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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藤原学姐嘛,怎么还跟这么难看的男人混在一起?难道我们的迹部大人还不够帅吗?”
抬起头来凝视对方,语气严肃:“你是谁?”
这就是习惯的力量,常年跟越前在一起以导致某月也换上了“人物失忆症”。
“那我再自我介绍一遍好了,藤川左琳,冰帝学院2年级。”
2年级你叫我学姐?!
“我想起来了,就是上次被我吓得落荒而逃的女生。”
“闭嘴,我才不是落荒而逃。”
外表,满分,成熟靓丽型。
内心,零分,幼稚无理型。
以上,是某月的藤川左琳的评价。
“那是什么?”
“才不要你管。”
“是不敢说吧。”
“你很嚣张,本来不打算跟你计较,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有些……”
笑起来也很好看,有虎牙,有酒窝。
如果他接下来的举动不是那么让她生气的话,她会考虑把藤川左琳绑回家做媳妇(幸亏她的举动让你生气了)。
藤川左琳抹着某月的橡皮艇,“我听说你不太会游泳是吧。”
微微笑了一下,藤川左琳用全身力量将皮艇弄翻。
“呀!!!”
完全……实际不应该说完全,反正就是不太会游泳的某月掉到了水里。
“真是对不起啊。”
终于,立海大之战
这话……出自某月嘴里。
紧紧攀住藤川左琳,某月悠闲地说着:“抱歉~抱歉,不小心掉到你身上了。”
被A来的桌布裹着,某月笑得没心没肺额。
“你还好意思笑,你知道别人有多担心吗?”越前不甘心的吼着。
“可是我看她那么好戏弄,忍不住就试了试。”
头痛的看着一向以他姐姐或女(性)朋友自居的某月,越前不知道现在该哭还是该笑。
五十一
“天月,怎么了吗?”察觉到某月的反常,不二有意的看向那封信。
“没事。”匆匆的收起那封信,某月回不二一个微笑。
“阿宴,我下星期回家,有要事与你商量。”这是藤原纯信的内容,只是某月以没心情去看了。
一星期后——
六角中的比赛如常,青学胜利。
大嗓门部长也带给某月强烈的印象。
但是某月的印象里似乎没有藤原纯要回家的这个消息。
“纯哥哥?!”使劲掐着对方的脸,某月害怕纯的出现只是幻觉。
“痛死了,阿宴真是一点都没变,暴力!”
不客气的敲着某月的脑袋,藤原纯向手塚一样面瘫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藤原纯的面瘫看起来与手塚的一样,实际其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藤原纯面对着家人,根本面瘫不起来。
“纯哥哥怎么回来了?”
“我信上不是写了吗,我要跟你说件事?”
“恩,是写了,有什么事?”被安冈铄的那封信搅的心神不宁,哪里还有心情去看纯哥哥的信。
“我想请你给我的摄影展当模特。”
“哈?!当模特?!”
抽搐,你怎么又出场了
“为什么是我?”捏着藤原宇刚热好的牛奶,某月的大脑神经彻底短路。
藤原纯的要求某月是绝对不会违背的。
一是因为藤原纯的长篇大论,二是因为藤原家的通病,恋兄恋妹恋姐恋弟。
“你有着被埋没的光芒。”又TM这句。
一向痛恨骂人的某月突然很想骂人。
“阿宴,请当我的模特吧!”藤原纯无比真诚地说道。
“不可能。”直接给予藤原纯否定答案,某月也没想到自己拒绝的如此彻底。
藤原纯愣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因为他深知自家妹妹的弱点。
“我可以给你钱。”
“我不要。”
“限量的咖啡。”
“不要。”
“那我把我收藏的那把水晶的的全国只有三把的飞刀送你。”
“我不要。”
本来就陷入安冈铄热情的信之中无法自拔,又被自家最爱的哥哥说出跟安冈铄一样的话,某月的内心已经一片混乱。
走回自己的房间,某月只留给房外兄弟俩一句话,“我的身上并不存在光芒,所以请不要再说那种不负责任的话。”
藤原纯是害怕藤原天月的。
先不说那双会令人深陷其中的眼睛,光是藤原天月真实的性格,就让藤原纯惧怕万分。
他曾经目睹过藤原天月的手段,跟传说中一样,残忍却又令人向往。
记得那年,在美国玩腻的某月抽空回家,接她的人是受父母委托从未见过面的叔叔和藤原纯。
回家的路上,藤原纯一直询问妹妹在美国的见闻,她却只是轻笑,并不回答。
真正的,藤原天月的性格,是沉默寡言的,冷静的,残忍的。
她的脸上从不会浮现任何笑容,就算有,那也是折磨人之后露出的微笑,犹如死亡女神。
第一次看见她这种笑容,藤原纯不禁一愣。
“纯哥哥,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认真地看着藤原宇,藤原天月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微笑。
“没事的。”
“我说……”就在藤原纯准备拿出准备好的礼物的时候,开车的叔叔突然开口。
“有事吗?阿绪。”并未被辈份压到,直接喊长辈名字的就只有自己这个妹妹。
“我想你应该叫我叔叔才对。我想说的是,你就是被赐予宴字之名的藤原直系吗?”
“是我。”
“那么你就是真棋伯伯的孙女喽,叔叔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嗯?原来就是为了这个才来接我的吗?”
“咳咳,我只问你可以吗?”
“不可以。”目光斜视着阿绪,藤原天月缕了缕耳边的碎发。
“叔叔可是在跟你商量呦~”
“我说过,不可以。”
阿绪的目光瞬间凶狠起来,“不可以?!你跟我说不可以?!不可以的话我就必须去死啊,既然都要死,那你们跟我一起死好了。”
说完,就冲着护栏撞去。
“你开着我的车,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宽容,你却要撞坏它,它很贵的。”
轻轻打了一个响指,车子竟然停住了。
“狗都要听主人的话,更何况是特地为我设计的车子。”
优雅的走下车拉出惊魂未定的阿绪,藤原天月的手劲大的惊人。
“我要让你,比死还难受的滋味。让你知道,伤害我的下场。”
预感,消失的记忆
这是藤原纯这辈子见的最恐怖的事情。
藤原天月掐着阿绪的脖子,碧绿色的眼睛里透着嗜血的疯狂。
“宴大人……”
“嗯?还知道叫大人吗。”
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刀刃轻轻游走在阿绪的身上。
“你说,我先剜你那里好?”
“饶命……宴大人,请饶命啊。”
“人渣。”轻轻一推,阿绪就被推到贴身保镖的怀里。
“先打他50鞭子,然后饿他几天。啊,对了,咱们家的简单好久没吃过东西了,你就把身体贡献出来吧。”
简单?!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阿宴养的老虎才对啊。
恍然惊悟,藤原纯立刻想去制止藤原天月。
“纯哥哥~你最好不要乱动,我不保证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做些什么。”
那双勾魂摄魄的碧波凤眼,此时竟让人望而却步,丝丝凉意从藤原纯的身体里透出来。
几天后,11岁的藤原天月面对着被老虎吓得精神错乱的阿绪微笑,“我家的老虎,是不吃你这种垃圾的。”
那个微笑,是来自最残忍的死亡女神的微笑。
说这个笑容残忍,并无异议。
但它令人向往也是千真万确,因为她,藤原天月,有足够的资本去让人这么说。
“阿宴不同意,这回作业没办法完成了。”
“哥哥的作业题目是什么呢?”忍不住好奇,藤原宇问了一句。
“被掩盖的光芒,正好是形容阿宴的,所以我才选她当我的模特。”
“嗯?光芒?我看她是刺芒。”
“小宇!”
“怎么?”
“你说的太对了。”
屋内,某月倒在床上,手里握着安冈铄的信。
光芒?我怎么可能有。
我拥有的只是黑暗与疲倦。
安冈铄?危险的眯起眼睛,2年前的表情再一次回到她的脸上。
“你给我这封信是想挑战我的承受能力吗?安冈铄?”
另一边,安冈铄打了一个喷嚏,“谁在想我吗?”
藤原纯扶着额头,“该怎么做?阿宴如果不做我的模特,我就没办法交作业了啊。”
“我倒是有个办法。”藤原宇开口:“不过,你得牺牲一点了。”
“没关系,你快说。”
“你把你包里那个爷爷特地给你的夏威夷优惠卷捐献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