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特的腺体因为手术的后遗症,每到发情期都会有应激反应,他比寻常发情期的omega更加渴望alpha的信息素和安抚,打再多抑制剂都没用。
当然这并不完全是腺体造成的,更多还是他对伊诺克的渴望和思念,让他日日备受煎熬。
发情期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锁在自己家房间里硬挨,他衣柜里还有伊诺克之前落下的几件衣服,多亏了伊诺克丢三落四的毛病,才没想起来把它们要回去。
希斯特捧着伊诺克的一件白色长袖棉质睡衣,把脸贴在上面感受着残余微弱的气味,一边幻想着此刻身下的是他。
发情期的身体比火还热,希斯特一边颤栗着呻吟,一边发着烧,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床单上,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达到高潮。
没有alpha信息素安抚的omega是无法高潮的。
力竭的希斯特躺在伊诺克的睡衣上喘着粗气,鼻息炽热,只能痛苦地发出低低呻吟,颤抖着蜷曲起不受控制的身体。
…………
他等了两个月,才收到了伊诺克的一条短信,刚好是他发情期的前一天,他正准备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度过。
是一个地址编号,在军务处附近市中心最高的一栋大厦的顶层公寓。离希斯特的办公室很近,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整座城市,被美丽的苏加比河畔环绕着。
希斯特先去办公室交代了点事情,请了三天假,然后就开车去了大楼。
他按了门铃,顺利上了电梯,电子锁识别了他的虹膜,把他放了进去。
此时此刻的伊诺克正在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泡澡,而希斯特则跪在客厅的地毯上,下半身把西装裤高高顶起,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几乎把裤子都浸湿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伊诺克正在里边浴室里,他就硬得发疼,却不敢动作。曾经的标记对象近在眼前,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气息伴随着沐浴露香气飘出来,让他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发情状态。
希斯特忍受着下身的欲望,直到伊诺克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拉着他的领带把他扯到了床上。
希斯特还来不及好好看看他,伊诺克就解下他的细领带,用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不想看见你的脸。”
希斯特咬着下唇,却不敢说什么。他感到下体被伊诺克握住,扯出了裤裆,顿时发出一阵呻吟,几乎是克制不住地顶了几下,呻吟里近乎带上哭腔。
伊诺克松了手,在粗长烫手的性器顶端弹了下:“今天你别想射了,也不准用前面高潮。我要看看你到底能爽成什么样子。”
希斯特连忙点头,就感觉到伊诺克将一根冰冷冷的小棍塞进了自己的马眼,前列腺液的润滑让整根棍子畅通无阻,直到固定在了顶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顶出去。
希斯特被刺激得蜷缩起腰腹,颤栗了一阵子,才又分开双腿,试图去环住伊诺克的腰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