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伊诺克又恢复了原来的懒散模样,睡到中午都不愿起,因为宿醉原因还有些昏沉。
米罗在床边守了好久,都没等到他醒来,无聊地翻着本杂志,突然听到伊诺克的光脑传来叮的一声,有人发了简讯过来。
米罗伸手去捞床头柜上的光脑想把它静音,结果就看到了屏幕上的未读消息。
<希斯特>:小伊,是我。
<希斯特>:早上好,昨晚睡得还好吗?很抱歉昨天晚上在酒吧让你不高兴了。如果你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吃个午餐?或者你就在家休息也好。
<希斯特>:你昨晚喝了酒后头疼,现在好些了吗?
<希斯特>: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喝杜松子酒,我真不敢相信已经快三年过去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时间格外的易逝。
<希斯特>:希望昨天抽取的信息素没有对你造成什么不良影响,有什么反应都请告诉我一声。
<希斯特>:爱你的希斯特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米罗发誓他不是故意要偷看的。他心里闪过替伊诺克把消息删掉的念头,最后还是把光脑熄屏,放回了床头。
他有些心烦意乱,翻了几页书也没看进去,打开光脑查看希斯特的主页。没更新什么,再翻到两年多前的帖子,伊诺克和希斯特在外面的私人会所里吃饭,烛光晚餐。希斯特给男友准备的情人节礼物——血红的红宝石耳钉,一看就是名品,伊诺克戴上后有种哥特式的妖冶美感。
最后是一张两人在酒吧喝酒的照片,伊诺克已经醉得趴在希斯特的手臂上了。
米罗顿时感觉胃里火辣辣的不舒服。他安慰自己,这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伊诺克正躺在自己身边。更何况,自己本来也没有奢望过这辈子能独占他一人的。
米罗看着伊诺克熟睡的侧脸,耳朵像小孩子一样红红的,犹豫了下,俯身上前亲了一口。
伊诺克嗯了一声,却还没睁开眼:“宝贝,怎么了?”
米罗像小猫一样舔了舔他的脸颊,软软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主人……”
伊诺克感受着他像小猫一样黏黏糊糊地靠过来,亲着自己的鼻梁和脸颊,一边含糊敷衍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米罗放过了伊诺克的脸,顺着他的脖子往下亲,一路扒下伊诺克的睡衣和内裤,在休眠蛰伏的性器上亲了亲。
伊诺克在睡梦中感觉舒服极了,不自觉地双腿夹住了米罗的头。米罗用牙齿扯下伊诺克的内裤,把半硬的性器含进嘴里,用舌面裹住圆润的龟头,一路把彻底勃起的性器送进喉咙深处,用紧缩的喉咙口将巨物包裹严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梦中的伊诺克只感觉下身传来酥麻麻的快感,发出几声呻吟,抱紧了自己的枕头。
米罗心里感到一阵满足,把他含得更紧了,同时快速用舌头绕着敏感的柱身滑动,试图把主人的阴茎含得更里,一直吃到底部,才缓了缓准备动作。
伊诺克的整根都插进了他紧窄的喉咙,硬到极致的性器在温暖的腔壁内勃动着,在全方位的快感中涨得越来越大。
米罗努力地咽下口中分泌的津液,同时抑制不住地喉咙颤咳几下,他主动地往前动着,让坚硬的性器在狭窄的地方反复进出,配合着伊诺克往前顶弄的动作,放松自己的嘴,直到完全挺立的性器长驱直入,撞在不停收缩着的喉咙口,不停冒出的前列腺液都流进了自己的食道。
米罗吞咽着喉咙里的体液,时不时忍不住咳几下,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碰到主人的性器,接着又卖力地吞咽吮吸起来。
伊诺克晨间的性器正是敏感的时候,此刻正泡在温泉一般的暖热腔道里,被米罗服务了一阵子就无意识伸手按住他的头,把阴茎插到最底,抵着不停颤动的喉咙口射了个痛快。
米罗接受着主人的灌溉,被灌入的液体呛得咳嗽的喉口紧紧压着龟头磨动,把高潮中敏感得不行的伊诺克刺激得呻吟了几声,挺胯试图捅得更深,动作间顶得喉咙收缩得更快。
米罗不受控制地咳了几下,直到嘴里的性器完全射干净后,才慢慢退后抽出,用舌头把龟头细细清理干净,这才吐出缓了缓。
高潮后的伊诺克舒服极了,缩在被子里睡了好一会儿,才舒舒服服地睁开眼,伸了个懒腰:“现在几点了?”
清理干净的米罗重新靠到他枕头旁,看着他颤动的眼睫毛,说:“快中午了,我们直接吃午饭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诺克搂住他亲了一下:“好。”
米罗摸了摸嘴唇,说:“主人,我们一起起床洗漱吧。”
…………
…………
此时此刻,希斯特正在市中心看房子,看了十几处都不满意,脸上便有些不耐烦。
等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就在自己军务处办公室旁边的顶层公寓,位置和布局都无可挑剔,结果经纪人却告诉他,这间公寓已经被人定下了。
“谁买下的?我出双倍价格。”
经纪人有些尴尬地答道:“是伊诺克亲王。”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希斯特的腺体因为手术的后遗症,每到发情期都会有应激反应,他比寻常发情期的omega更加渴望alpha的信息素和安抚,打再多抑制剂都没用。
当然这并不完全是腺体造成的,更多还是他对伊诺克的渴望和思念,让他日日备受煎熬。
发情期他几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锁在自己家房间里硬挨,他衣柜里还有伊诺克之前落下的几件衣服,多亏了伊诺克丢三落四的毛病,才没想起来把它们要回去。
希斯特捧着伊诺克的一件白色长袖棉质睡衣,把脸贴在上面感受着残余微弱的气味,一边幻想着此刻身下的是他。
发情期的身体比火还热,希斯特一边颤栗着呻吟,一边发着烧,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床单上,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达到高潮。
没有alpha信息素安抚的omega是无法高潮的。
力竭的希斯特躺在伊诺克的睡衣上喘着粗气,鼻息炽热,只能痛苦地发出低低呻吟,颤抖着蜷曲起不受控制的身体。
…………
他等了两个月,才收到了伊诺克的一条短信,刚好是他发情期的前一天,他正准备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度过。
是一个地址编号,在军务处附近市中心最高的一栋大厦的顶层公寓。离希斯特的办公室很近,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整座城市,被美丽的苏加比河畔环绕着。
希斯特先去办公室交代了点事情,请了三天假,然后就开车去了大楼。
他按了门铃,顺利上了电梯,电子锁识别了他的虹膜,把他放了进去。
此时此刻的伊诺克正在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泡澡,而希斯特则跪在客厅的地毯上,下半身把西装裤高高顶起,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几乎把裤子都浸湿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伊诺克正在里边浴室里,他就硬得发疼,却不敢动作。曾经的标记对象近在眼前,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气息伴随着沐浴露香气飘出来,让他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发情状态。
希斯特忍受着下身的欲望,直到伊诺克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拉着他的领带把他扯到了床上。
希斯特还来不及好好看看他,伊诺克就解下他的细领带,用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不想看见你的脸。”
希斯特咬着下唇,却不敢说什么。他感到下体被伊诺克握住,扯出了裤裆,顿时发出一阵呻吟,几乎是克制不住地顶了几下,呻吟里近乎带上哭腔。
伊诺克松了手,在粗长烫手的性器顶端弹了下:“今天你别想射了,也不准用前面高潮。我要看看你到底能爽成什么样子。”
希斯特连忙点头,就感觉到伊诺克将一根冰冷冷的小棍塞进了自己的马眼,前列腺液的润滑让整根棍子畅通无阻,直到固定在了顶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顶出去。
希斯特被刺激得蜷缩起腰腹,颤栗了一阵子,才又分开双腿,试图去环住伊诺克的腰勾引他。
伊诺克戴了个套,分开他的腿,抵着湿漉漉的入口全根钉入,把希斯特的甬道瞬间捅开,许久未经进入的地方顿时一阵酸胀难耐,希斯特忍不住夹得死紧,被粗暴的动作激出了眼泪。
发情期的身体比平常更烫,伊诺克只感觉像被泡在暖热的温泉里,无数张小嘴把自己紧紧夹着,最深处的那张则紧紧咬着自己的龟头,不停地收缩着邀请自己的进入。
他按住希斯特的小腹,狠狠地向上一下一下撞击,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再用力抽出,感受着穴肉紧紧吸附着不肯让自己抽离,咬得死紧,深处的生殖腔每顶一下,都被性器拉扯到不可思议的弧度,紧紧含着龟头颤抖跳动,渴求着精液的灌溉。分泌润滑的蜜液满到不断被挤出,湿滑的触感简直是极致的爽意。
可惜高潮的时候生殖腔只能感受到隔着套子的精液滚烫,却没法得到一滴灌入,希斯特意识到什么,顿时紧张地伸手去摸伊诺克的下身:“宝贝,不要套子,射给我。不要这样,我要内射,我要被灌满,好不好。”
伊诺克餍足了,抽出性器,把套子扯下来,一边说着:“别急。”
下一秒希斯特就感觉到有液体倒入了自己的口腔,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差点把他刺激得再次高潮,他马上张大嘴巴小心翼翼地去接,一滴不剩吃了个干净,激动得喘息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说不出话来,虽然硬得不住弹动的下体一直没能得到释放,但这一刻的心理快感已经胜过了所有的感官。
希斯特哼哼了一会儿,克制着下半身的疼痛,试探着去摸伊诺克的手:“不要再不理我了,我好想你。”
伊诺克没说话,过了会儿,才说:“等会回了家也不准射,不准自己摸,不准射精,能做到我们就下个月再见。”
希斯特连忙说:“好。我绝对不会碰的,宝贝,我还想见面。”
伊诺克笑了下,接着把用过的套子折起来,上面还有着残留的精液,塞进来希斯特紧热的甬道里:“别浪费了。”
希斯特正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做一回,就已经听到伊诺克走到了门口玄关处穿外衣:“我准备回去了,你自便。”
希斯特慌乱地扯下眼睛上的领带,不顾身上狼藉,跟了上去:“不要走,小伊,再陪我一会儿,我们说说话也好。”
伊诺克马上和他拉开距离:“希斯特,你最好搞清楚,这并不是复合。我现在和米罗在一起,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等你有天找到下一个,我会送上我的祝福。我希望你也能祝福我和米罗。”
希斯特最受不了的事情被他说出口,顿时眼睛都红了,半天说不出话。伊诺克等他消化了会儿这个事实,才看了他一眼,拿上车钥匙,走了。
伊诺克对于自己想不想标记一个人是很清楚的,他想标记米罗,从想好的那一刻就没有再变过。他不想再标记希斯特,当然也不会因为任何事再动摇。
那天在酒吧外他或许有过片刻的理智松动,但他终究是个冷静的人,不会因为怀念过去就决定重蹈覆辙。
他开车回家的路上给米罗买了束花,淡粉色的玫瑰花,被精心包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接着便驱车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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