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停──停下──”
“是没停啊,呵呵”
“求您──啊──住──住手──啊!”
银觉得这样被人折磨还不如死了的好,为什麽自己没有在那场大火中和父母一起死去,为什麽所有的人到要这麽折磨他?!
“呵呵,你这个奴隶的身体不错啊,又紧又热,可惜是个下等的人,不然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王爷毫无顾及的在银的体内**,一次次的律动使银的菊花变的脆弱不堪,鲜血顺著银的tun部流下来,那场景残不忍睹。
“噗兹──”一声,王爷终於在银的体内达到gao chao,那浑浊的**液体和著银的鲜血一起流满了整个桌子,王爷却并不急著抽出银体内的凶器,他就著这个姿势把银直接翻过来。巨大的**在自己体内旋转,再一次折磨著银的**,更多的血流了出来,银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嘴巴才不至於使自己叫出声来。
既然这具身体自己已不能控制了,那麽,至少我可以选择把自己最後的自尊心藏起来吧。银被王爷摆弄著趴在桌子上,後庭直接对著王爷,借著血和自己体液,像润滑剂一般,大大方便了自己的侵入,晋王爷抓起银的头发再一次得开始强**银,那深深的进入早已经不是说疼的结果,泪水在脸上早已干枯,眼神也变的朦胧,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王爷依旧在自己的身上,夜已经很深了,王爷一次次的**後似乎都感觉不够,银想张口说什麽,张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边成了呻吟,在王爷看来特别的靡乱。
“其实你也觉得**,这麽叫是想引诱我吗?**了你一晚上怎麽还觉得不够吗啊──”银没有反驳,他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可以去解释什麽了,他现在只希望晋王爷能早点**完,早点让自己结束这场折磨。
**完以後,王爷终於还是放开了他,银没有任何支撑地滑到了地上,那一刻他觉得身体好冷,下身的伤口因为一次次的qin fang早已经血流成河,一般人看一眼都会心惊肉跳。晋王爷穿带好了之後,管家很识趣的推门而入,两个下手正要抬起银往外走,晋王爷突然开口说到:“叫个大夫给他看看。”
管家似乎不太懂晋王爷的话,按照王爷以前的习惯,每次玩完一个下等人或者奴隶後,都会直接把他们仍到荒郊野外,根本就不必费事的找人去救,因为以王爷的yu望,被**後他们绝对没有命可以熬下来。再说,以现在这个银的身体,之前已经被拷打了三天,现在又被王爷**了一晚,找大夫来也没命活下去的。
“可是王爷,依奴才看,他现在都伤成这样,估计就算叫大夫来也徒劳无功吧──”
“你没观察吗?他身上有些旧伤口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好的肌肤,他虽然没有灵力,不过,身体似乎有天生的愈合能力。而且,我很喜欢他的身体。”
听王爷这麽一说,管家也明白了,不过他却有些懊恼,本来想等王爷用过他的身体後自己也想尝尝银的味道,看样子他现在只能看不能吃了。
“那印记还要打在他身上吗?”
“哪天找个时间弄吧,我不想他死,知道吗。”
晋王爷看了一眼早已经失去意识的银,心头涌过一丝特别的情绪,真的只是对他身体有愈合能力才不想他死吗?管他的,至少,这个叫银的白发少年,他的身体真的很不错。
2 再一次醒来时,银看到阳光很温暖的打在自己身上,很是舒服。原来自己,还没死了。活著,也代表著痛苦还要继续。一只大手覆盖在银的额头,银转过脸去,一个俊秀的男子正看著自己,那笑容那麽叫人安心。
“真好,烧退下去了,你都已经烧了三天了,再这麽下去我还怕救不了你,不然王爷非把我砍了去不可。呵呵……”
“谢……………谢谢。”说话还是有些生涩。银打量起这个房间,每哟多余的装饰,只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个椅子,窗户正对著自己的房间,窗纸也破了一半,这应该是间下人房吧。有生以来银是第一次躺在床上,却是被人**後的摸样。
“怎麽?有哪里不舒服吗?”
“水──”那人倒了杯水,一只手扶起银的头,这一动,下体刚愈合的伤口有有轻微的裂开,银吃痛的抿起嘴。
“来,先喝点水,伤口我等下在弄,你一定饿坏了吧,昏了三天,又有这麽多伤,等下会有人送吃的过来的,我叫於谦,李於谦,以後有什麽可以来找我,我一般都在王府西院的药房。”
“谢谢你,李大夫。”喝过水之後银感觉舒服多了。李大夫打开药箱把药涂在手指上,然後打开银身下的被褥,虽然三天前的夜晚於谦已经看过银那残不忍睹、伤痕累累的後**,即使现在有些愈合,但是再看,还是会让人觉得心疼。
“大夫如果──如果不想的话,可以让银自己来的,银以前也替自己涂过药的……”看到李於谦的停顿,银说的话很小,到後面甚至有些哽咽。那肮脏的身体,是很难叫人碰触的吧,连自己都很讨厌自己的身体呢。
“你能怎麽动,难道想身上的伤口再裂开吗?那样只会有更多的伤口,我是大夫,我来就好,可能会有点疼,稍微忍一下。”
李於谦慢慢地把手指推进银的身体,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这个可怜的小孩,他慢慢的进入又慢慢地抽出,涂上药又进入银的体内,如此反复几次,虽然已经很小心,但银还是被折腾出一身的汗。银想起那晚自己的身体被晋王爷无情的**,和那种痛苦比起来,这些已经很温柔了。之後的几天,李於谦都在傍晚的时候来,每次都带些食物,尽管也有人送吃的来,不过都很少,有时候一天只送一次,就一个硬了的馒头或者冷掉很久的小米粥。李於谦给银看完病後会和银聊天,说些有的没的,银只是听著,有时候也会笑,只是很少开口说话,说的最多的就是,谢谢李大夫。
“银啊银,你看上去很不开心呢。”
“我有快乐的资格吗?”
“不管什麽人,不管发生什麽事,快不快乐是自己决定的,不要让自己活的这麽悲哀,你的人生不是用来悲哀的。”
“可是,奴隶是没有资格选择的。”银说话的时候把眼睛低了下去。
“你是奴隶?可是,我没在你手臂上看到印记啊?”
“我也不知道,其实手臂上有过好几个印记,可不知道为什麽,印记打上去几个月後就会消失,以前的主人以为我在耍花样,总是把我捆起来不停的抽打我,然後又用烧红的印符来给我烙印记,如此反复几次之後,他们烦了,就一次次把我买卖给下一个人。”
“那你不是受了很多苦,很多人受一次印记都会受不了,可你却还勇敢的活到现在。”
“也许是老天还没恨够我,还想让我多受点罪吧。”
“银,不要这麽说,你还是个孩子。”
“大夫,我累了。”
李於谦看著眼前这个满头银发眼带忧伤的孩子,只是不住的摇头,在关上门之前,他对银说,“记得要快乐。”
快乐?我,可是吗?
银念著这句话直到进入梦乡,在梦里,他看到了父母,但是面容模糊,他们怀里抱著一个满头银发的小宝宝,银想上去看清楚父母的脸,可父母怀里的孩子突然啼哭,接著他父母的身上又燃烧起巨大的火来,把他们团团围住,“不──”
半身惊起的坐在床上的银,脸上已不知何时挂上了两行泪,他起身就著身上的单衣走到外面去,大半个月的调养使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已经很下床走路了,只是没什麽力气。已是深秋的夜晚风吹的很大,很凉,银漫无目的的走,很快就看到一个湖,他走过去,坐在一块有半个人大的石头上,把脚侵入冰凉的湖水里面,透心凉的水让银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把脚撂在水里来回的晃动,波光粼粼的湖面照印出他清秀的脸,和著银色的发丝的飘动,有种惶若隔世的意味。不远处的竹林里,自黑暗中,走出一个剑气眉心的男子,一身华丽的衣著彰现著他的不凡。他走到银的身後,开口说到:“这麽晚了,还有心情细水。”银一惊,回头一看,竟是那夜折磨自己的晋王爷,他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可刚跨出去一步就被晋王爷拉回他的怀里。
“怎麽?见了王爷可以这麽无理吗?”
“奴才该死,请王爷放过我。”银在王爷怀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