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侧面荧幕投来的暗淡光线下,邢渊的喉结禁不住滚了滚。
他不是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下那昂扬勃发的欲望,也不是不曾察觉时夏那些总在自己身前蹭来蹭去的小动作。
只是邢渊觉得他才刚和时夏和好,不该显得他好像满心眼里只想着操人,可以适当和时夏培养一些感情。两天之后又有考试,没必要把时夏折腾太狠……
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时夏先开口提出要做。
邢渊感到有些哑然,甚至是好笑。不由得扪心自问,自己晚饭前那次难道还没满足时夏吗?居然让这漂亮的双性人又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
时夏仰着头看他,整张如玫瑰般娇嫩清丽的脸上是一派纯情又淫色的表情。
他明显被操开了,直到现在,脸上仍带着挥之不去的深浓欲意。纤密的眼睫卷着,双瞳像是一对清澈透亮的深色玻璃珠。
美人双颊饱满,明显看起来年纪不大,下巴则是窄窄的,秀气得仿佛让人一伸手就能掐碎。
时夏黏糊糊地亲了上来。
在亲热这件事上,似乎一直都是邢渊主宰着整个流程。对方要亲他,时夏就乖乖张开嘴巴,吐着舌头给他吸。对方要上他,时夏就自己打开双腿,环住邢渊的腰。
……可真到时夏自己要凑上来和邢渊接吻时,他那并不高超,甚至可以说笨拙的吻技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着软舌,一下下慢吞吞地舔着邢渊温热的唇面,像不得要领的小猫那般分别吸吮着青年的上下唇。粉润的舌尖如蛇一样舔开邢渊的唇缝,钻了进去,颤颤地刮搔着对方洁白的齿舌。
时夏几乎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一对滑腻柔嫩的双腿从宽大的卫衣下边暴露而出,内侧的大腿根严实地紧贴在邢渊的胯部上方。
邢渊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那本就尴尬地半勃起来的性器在短短两秒间瞬时充血到了极致,自个儿不老实地就挺翘起立,高高冲天。
硬胀的柱身无师自通地钻进时夏宽松的上衣里边,在时夏腿根软肉柔嫩的挤压磨蹭下舒爽地抖颤不停。
“你确定现在要做?”邢渊的呼吸倏然也变得不稳起来,眼神像凶狠的动物一样幽深,侧过头,轻轻回吻着时夏娇艳欲滴的唇瓣。
他单掌掐着时夏一侧的腰身,似乎是想让对方先起来,另一只手在身下的沙发上随便一撑,却不小心按到了放在旁边的遥控器。
长方形的东西在邢渊的掌下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嘀”。邢渊还没反应过来,沙发正对面墙上播放的影片就被迅速切换成了别的内容。
下一秒,空旷宽敞的客厅内充斥着一阵销魂的呻吟:“啊……啊啊、啊!太棒了,你的鸡巴操得我好满——”
这声异常高亢的浪叫让二人同时愣了一下。
搅在邢渊口腔里的舌头一抖,时夏被这道突然冒出来的人声惊得一颤,迷茫地抽出舌尖,抬头看着邢渊。
两人一起朝屏幕那边看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影片不知怎么从之前的电影跳到了一部赤裸裸的黄色三级片,淫浪的肉色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眼前的画面赫然正停留在下流的交合画面。
一个嫩生生的青年骑坐在身型健壮的男人身上,用他身下的小穴含着男人肥硕的肉棒。
那丑陋深棕的屌器上方攀爬着一条条蚯蚓似的粗长青筋,淫邪的肉棍把承受方细窄的骚洞直接撑成一只外翻的贱嘴。
青年的脸上露出欢愉又痛苦的表情,朝身下那根巨大的鸡巴坐了下去。腿间的淫穴反复吞吐着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巨物,直被顶得狂翻白眼。
躺在下边的男人狠狠掐着他肥润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乱七八糟的纹路,口中同样不曾停歇,说着挑逗又下流的脏话。
“骚货,给我夹紧了!怎么,现在就吃不下了?吃不下你的贱逼还夹得那么紧!”
对方啪啪扇打着青年饱满的臀肉,拍得身上的浪货不断发出更多的淫言浪语。
时夏听了,却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双腿中央的隐秘肉屄下意识地收缩抽搐,两片软嫩的小阴唇颤颤巍巍扒住邢渊炙热得堪称滚烫的肌肤,眨眼间就在对方身上洇出一小块淫靡的水渍。
“唔……”
就好像被用荤话指责的人是他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本来就极少看这种东西,上次是为了和邢渊上床积攒一点知识,才偶然点开观摩一番,却也没有直接在放大了无数倍的荧幕上观看来的视觉冲击力大。
黄片演员卖力的叫春声挥之不去,客厅内的暧昧气氛瞬间攀升至了顶点。
时夏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一时间甚至不知道目光该往哪放,同时不争气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吓,他好像……更渴望和邢渊做爱了。
从腿心处传来的炽烈温度令时夏心跳加快,只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喉咙。
娇滴滴的女穴羞耻地涌出更多逼液,好像自从被邢渊捅过一回后,就彻底变成了一只坏掉的水龙头,只要一靠近邢渊,被他身上那股令人目眩神迷的温度与气息所笼罩着,时夏就止不住地浑身发热,从阴道里流出更多饥渴的液体。
而且就连他和邢渊此时的姿势……似乎都和影片里正在如野兽般媾合的二人有着微妙的重叠。
时夏的睫毛扑闪着扇动了好几下,身体突然变得有些僵硬。
邢渊突然道:“不是我的。”
“啊、啊?什么?”时夏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两人贴得很近,彼此呼吸相闻,邢渊身下那尺寸傲人的阳具像烙铁一样硬邦邦地顶着怀里的美人,他觉得实在没有比这更诡异的情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邢渊面无表情道,“这个片子不是我看的,是我表弟。”
虽然要说他这辈子都没看过黄片,是稍微虚伪了点,但邢渊的确没有这种……奇怪的爱好。他不想让时夏误会,觉得自己是那种急色的家伙。
“啊……嗯。”时夏愣了一下,白皙的面孔越发爬上红润的潮痕,“好,好的,我知道的。”
邢渊端详了他好几秒,见他眸光湿润躲闪,看不出时夏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
不由得在心中盘算,一等放假,他一定要立刻踹掉贺一鸣,让他自生自灭——
对方只不过在自己这里住了半个学期,就给他惹出这么多麻烦,长此以往哪还了得。
想到这里,仿佛是为了转移时夏的注意力似的,邢渊毫不犹豫地用手捧住美人那张小而秀气的脸,低头夺走了他的呼吸。
时夏的鼻息果然一下子加快了。
他轻轻呜咽一声,像情动的什么小动物一样紧张又迷离地闭上眼睛,努力回应着邢渊明显更加火热而有主导性质的吻。
对方托着他的臀部往上边送,自己也稍微坐直了上半身,空闲的手掌顺着时夏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像抚摸一块光滑的丝绸那样爱抚时夏细腻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过对方平坦的小腹,顺着时夏的腰线向上,淫色又坦然地抓住双性人那奇特而丰润浑圆、不着任何支撑物的乳房,捧到手中把玩。
掌心触及一片柔润的温热,仿佛在揉着一团充足了水的、沉甸甸的水球。
时夏的双乳胸型挺翘,是一对异常高耸,肉感十足的曼妙肉峰,邢渊用力一掐,修长的手指就忍不住陷入他雪堆一样的肉里,娇嫩的白皙乳肉都迫不及待地从青年指缝间溢出,仿佛香甜的炼乳。
邢渊的力气很大,时夏猫一样地轻哼两声,窄瘦的腰忍不住自己往前挪移,挺着一对儿情色勾人的奶子,羞怯地送到对方手上。
一会儿被邢渊揉得舒服地直喘,一会儿又觉得奶子酸肿不已。
时夏咬着下唇,随着邢渊亵玩他的动作而像蛇一样地摆起腰肢。
他蜜桃般肉乎乎的臀部挤在邢渊滚烫的胯间,娇嫩的屄缝刚好压在青年炽热上翘的阴茎上端,两片小阴唇像是蜗牛那样黏腻湿滑的腹足,紧紧扒在青年盛气凌人的阳具表面,不断被那上边突起的可怖青筋磨到发颤,再饥渴地潺潺流水。
淫水的痕迹逐渐扩大,沾湿了时夏自己的股尖,也把邢渊性器周围的部位都打湿得一塌糊涂。
时夏圆软的屁股不断扭动,像是一团晃动的雪,全方位地用他软乎乎的鲍穴阴户将汁液均匀涂抹在二人身下的各个角落。
穴内深处的骚心越来越难受,偏偏挠不到实处。时夏自娱自乐似的借着邢渊的肉棒磨穴,反而把自己磨得越来越痒,逼水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喘吁吁,双手撑在邢渊结实的腹部两侧,下意识寻求欢愉快感的模样清纯又放浪。
眯着眼睛,半吐出舌头,被邢渊亲到人都好像傻了。
邢渊一个微微使劲,托着腋下就将时夏整个人拎起来,直接把他抱到怀里。
那漂亮紧实的臀部被青年宽阔的手掌抬着,时夏的肉臀离开青年大腿的一瞬间,始终被他压在下方的粗壮阴茎就登时蓄足了力地弹跳起来,“啪”地抽打在双性人软滑柔嫩的女穴肉阜表面,扇出一道向外飞溅的透明淫水。
“……啊!”时夏惊叫一声,水淋淋的肉臀跟着抖了三抖。
很快又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追寻着股间传来的热源,主动用自己湿热的逼缝顶蹭起邢渊上翘的勃硕龟头。
淫水咕叽、咕叽地从他嫣红的肉洞中倾泄而出,浇在青年胀跳不已、蠢蠢欲动的肉柱上,为之后即将受到的入侵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邢渊一下接着一下亲着时夏泛着淡粉的面颊,在美人瓷白纤细的脖颈边上也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就像欣赏某种艺术品一样,势要将自己的吻落在时夏身上的每一处。
所有被他的唇瓣触碰到的地方,都仿佛被引燃了火苗,浓烈的情热迸发开来,经久不散,时夏越发感到燥热,迫切地想要为这股情欲找到一个出口。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嗓音里莫名其妙地酝出哭腔,晃动着屁股,贪吃地想要把那根近在咫尺、已经送到嘴边的肉棒纳进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似乎察觉到了他意图,握着时夏腰身的手忽然使劲,捏了捏附近的软肉。
“这么想被我干怀孕?老实一点。”这么说着,邢渊还是忍不住亲了亲时夏的唇角,语气不轻不重地警告他,“我去拿套。”
时夏的呼吸瞬间又变得急促了些许,似乎是被他的话给刺激到了,以至于真的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下这件事的可能性。
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在那一瞬间,是真的想让邢渊直接插进来算了。
前戏过后,时夏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只想被邢渊狠狠插入,多几秒都不能等。
一想到当下这么好的气氛还要被打断,心里就十分难受,搂着邢渊的脖子,声音因为被情欲浸润而变得软软的,瓮声瓮气地为自己辩解:“我……我……”
“我什么?”邢渊低了低头。
“其实不用也可以的。”时夏小声地说,讨好似的亲着邢渊,一边说着,脸上的温度也跟着升高。
“我以前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的子宫发育不好,太小了,基本上不可能有受孕能力……唔……你可以放心的,就算射在里面也没、没有关系。”
说完最后这几个字,时夏差点咬到舌头,开始思考自己说这些话,是不是显得他太浪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时夏忍不住缩了缩他的女穴。
他的确很想和邢渊肉贴肉地做上一次。
虽然戴了套也不是不爽,但有一层“膜”挡在两人之间,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这些话他之前是没打算主动和邢渊说的,太不好意思,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脑子一热,说出了口。
时夏紧张地眨了眨眼,心想,他现在看上去肯定很欲求不满,说不定邢渊还会在心里悄悄笑他饥渴。
邢渊沉默两秒,似乎被他这一记直球搞得猝不及防,顿了顿才道:“你说真的?”
“嗯……啊。”时夏心想,这还能有什么假的……
脸上还是忍不住地发红,又有点后悔了。
“什么时候检查的?”
时夏愣了愣:“高中……的时候。”
学校每年组织的体检是检查不到这个范围的,时夏从小就知道自己和身边的人不一样,到了初高中的时候,性器官开始明显发育,时夏实在觉得不放心,才自己悄悄去医院做了全面的妇科体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当时的他还没开窍,总觉得双性人这种不男不女的身份太过尴尬,也没想过自己以后会不会谈恋爱这种问题,知道了大概情况后,便感觉放心了,后来也没再去检查。
邢渊一这么问他,时夏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时间隔得太远了,几年前的检查结果放到现在未必还作数。虽然按理说结果改变的概率极小,但是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比如时夏的子宫这两年又发育完整了,什么的。
他们最好还是不要拿这个去赌。一旦真的怀上了孕,倒霉的还是时夏自己。
“怀小孩可不是开玩笑的。”邢渊捏了捏时夏的下巴,淡淡地说,“不过有时间我可以再陪你去医院检查一次。现在等我一下,我去拿套,很快。”
他这样坚持,时夏自然无话可说。于是只好红着脸,乖乖“嗯”了一声,看着邢渊离开客厅。
没过几秒,对方就带着整一盒新的安全套回来了。邢渊随意地拆开盒子,从中取出一枚折叠包装的套子,递给时夏:“要再试试吗?”
时夏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给邢渊戴套失败的事。他抿抿唇,小声说:“哦……好。”
然后接过那枚薄薄的包装,撕开拉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这时已经坐回了沙发上,身上的睡袍松垮垮的,两条腿间令人难以忽视的粗长凶器像出水的巨龙,雄赳赳、气昂昂地在空中挺立着。
时夏弯曲着双腿坐在一旁,见到这一幕,腿心间又禁不住泛起渴望的骚痒。
他立刻像是闻到了萝卜香味的兔子,翕动着自己精巧的鼻头,朝邢渊这边凑了过来,将安全套小心翼翼地给邢渊套上,往下边捋。
这粗壮的肉茎感受到了美人的爱抚,激动地在时夏细嫩的手心里颤颤跳动,果然大得时夏单手都握不住。
他抬起眼帘,悄悄看了眼邢渊的反应,忽而有些迟疑地抓着手里这根猩红的巨型肉棒,生涩又好奇地上下撸动起来。
邢渊膨硕结实、肥胀如李的肉冠顷刻间就从马眼里溢出腺液,被外边一层套子拢着,沿着他狰狞的柱身滑落下去。
邢渊的鼻息骤然变得有些沉重。
时夏很少主动来碰邢渊这根长相吓人的屌器。
他生性纯净,多看一眼邢渊胯下这根鸡巴都臊得厉害,加上他们本来就没做过几次,时夏还没彻底放开,对于调情之类的事都还一知半解,不得要领地搓揉着青年那资本优渥的阳物。
邢渊有点想动,又忍住了,打算看看时夏准备干些什么。本想要关了旁边聒噪的影片,却半途改变了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明显要比他还缺少耐心,兀自对着邢渊的肉棒摸了一会儿,就把自己惹得淫水泛滥,脑海里只剩下几个字:想要。
他一手抓着邢渊那一柱擎天、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棍,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腿跨坐过来,一只手撩起身上多余的衣物,露出他白净淫色的下半身。
时夏这根干净的淡肉色阴茎傍晚的时候才硬生生被邢渊操射过一次,此刻也在不知不觉间又重新抬起头来,扬在他身前的半空中。
他的私处光滑无毛,甚至连色素沉淀都很少有,肉嘟嘟的两片腿根间夹着只湿漉漉的骚粉淫蚌,一对圆鼓外凸的蚌唇中间,向外探出了一颗尖尖的微肿蕊蒂。
双性人的大腿内侧淌满了可疑的淫贱水痕,俨然还没被人操进女穴,就已经骚得不停流水。
时夏挺着自己雪白的屁股和腹部,将腿根间的逼眼对准了下方那根仿佛嵌地木桩般无可撼动的雄壮肉屌,甚至都不需要时夏自己多动,两瓣围绕在穴缝边上的细软肉芽就自个儿囫囵又急切地包裹住了比小孩儿拳头还大的龟头。
邢渊摸着他的胯部,微微低头询问:“吃得下去吗?”
眼神中带着一点戏谑。
……时夏居然在模仿那黄色影片里的体位,这是他想不到的。邢渊的双眼里闪过一阵奇异的光芒与色彩,他看着时夏摇着屁股,明明听见了自己的提问,却羞臊得说不出话,只是咬住嘴唇,缓慢地坐了下去。
——细窄的粉鲍唇缝倏然被巨大浑圆的柱头粗鲁破开,发出噗嗤一声闷闷的肉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扬起脖颈“啊”了一声,腰身立刻软下半截。
他用力咬着下唇,却依旧控制不住地从齿缝间溢出不成调的连串呻吟。
太大了,也太满了。
那抵进穴内的鸡巴就像火棍,不断烧灼着花径内部表面的每一丝神经。如果不是时夏这天已经被邢渊提前干开过那狭窄的甬道,恐怕进入的过程不会这样顺利:
时夏几乎在对方的肉棒操进来的瞬间就脱了力,只是借着重力往下沉坐,就自然而然地在短短几秒内吞进了快大半根的精悍性器。
双性人那被操开了的骚热嫩逼内里又湿又烫,仿佛一处天然的地下水泉,淫水咕啾、咕啾地来去徜徉,随着入侵巨物的强势攻占而发出挤压过后的黏腻水声。
屄里的媚肉黏腻肥厚,仿佛什么软体动物柔软至极的滑润肉腔,布满褶皱的阴道肉茎浑然就是一只完美的鸡巴套子,随着性器的寸寸嵌入而热情谄媚地疯狂蠕动,全方位地环绕吮吸着青年埋进来的巨龙。
“嗯……唔哈、啊……啊啊!太,太深了,好大,怎么会进这么多还没到底……”
时夏又舒爽,又难过,毫无察觉地因为那纷至沓来的快感而再次吐出了半截舌头,说话也变得含含糊糊。
他还是有些高看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以为自己怎么也吃过几回邢渊的肉棒,学着影片里的青年,主动坐上去也没什么。却没考虑到因为姿势的不同,鸡巴操进来的角度和他平时躺着挨肏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角度似乎要比之前那几次都更深,更加偏僻刁钻,邢渊粗得宛若儿臂的茎身几乎把他穴内的褶皱完全撑平,火热粗粝的阴茎气势汹汹地穿过他软媚放浪的敏感穴肉,也不知道蹭到了哪个平时干不到的骚点,几次顶磨得时夏差点放声浪叫。
畸形高热的女穴里又酸又涨,酝酿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舒爽,时夏不自觉地蹙着眉头,感觉邢渊这根足以把任何老熟的荡妇娼货都给吓退的可怕肉刃仿佛要将他从身体正中劈开。
最后距离肉棒根部还有三指多宽的时候,时夏实在坐不进去了。
邢渊的性器本来就格外伟岸肥壮,下边的三分之一更是要再粗上小半圈,双性人贪吃的软红鲍嘴得到了惩罚,穴眼周围的一圈媚肉被磨得外翻。
时夏的小腹鼓胀起来,整个肚子犹如被邢渊的鸡巴捅穿,却怎么都没法吃进这最后一截肉棒,白润的屁股颤巍巍地悬在空中,肌肉都开始发酸,嗓音间也不由凝聚上哭腔,不得不向邢渊开口,请求他的帮助。
“太大了,塞不进去……”他漂亮含情的双眼眼尾红通通的,身前秀气浅淡的性器也憋得厉害,充血到那剥皮荔枝似的冠头都红了。
时夏的语气好像在撒娇:“邢渊,你动一动……再操一操我的逼。”
“快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操一操我的逼”,这种略显粗鲁的话对于时夏来说还是有些太直白了。那些和他只是点头之交,更甚至平时多少会说几句话的同学,恐怕都想不到这种大胆的语句会从时夏这样一看就内敛至极的美人口中冒出来。
他就像一枚从芯子里开始朝外反向发育的果实,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晚熟气息。先是腿间的女穴被邢渊渐渐操得柔软,然后才扩及到全身各处——
整个人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生涩拘谨,反而跟个刚开始研究怎么做好一件事的、懵懂的小动物似的,艰难又青涩地学习着怎样在性事上取悦自己的床伴,去和对方调情。
这次的尝试不能说成功,也不能算失败。
时夏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所展现出来的样子有些太过火了。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难为情,两边面颊高热不下,一对耳朵的耳廓也烧得红扑扑的,忽然变得不太自信起来,像是不确定自己圆润可爱的外表能不能将人类迷倒的漂亮猫咪。
他忽闪着自己的眸光,有些羞赧地看了邢渊一眼,又很快将目光移开,好像刚才主动要就着这个姿势骑上来的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现在,他明白了自讨苦吃的代价。
时夏大张着双腿,不上不下地用他身下这张湿热的肉嘴咬着邢渊炙热粗长的阴茎,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东西胀到极致后,在自己的甬道里晃颤着一跳、一跳的激动幅度。
对他来说,邢渊的性器似乎还是太大了,哪怕时夏已经用下边吃过几次,那完全勃起后的肉棒也不是他能一口吞下的。
时夏难受得鼻尖都开始发红,不得不用那种令他自己都受不了的语调乞求邢渊帮忙。饥渴的肉壁内部早就开始不矜持地分泌淫液,汁水越挤越多,温热地裹着邢渊壮硕的龟头,却又因为他的柱身尺寸太过粗大而始终无法流经双性人的肉径。
时夏的肚子撑得厉害,肚皮深处酥麻发热,偏偏找不到方法解决,叫他忍不住地小声地哼哼发春,最后只能求助于身下的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痒。”
邢渊居然就在这时笑了出来。
那笑不是嘲讽性质的笑,纯粹是觉得时夏这样十分可爱。通常来讲,美的东西本就不多见,更少见的是让邢渊感到可怜可爱的——时夏的身上有种近乎一尘不染的天真本性,让他看起来时常显得呆呆的,很单纯。
但邢渊现在知道了,这个人其实有主意得很。
他唇角的笑意一再扩大,连唇珠也绷得发紧。时夏伸出双手,像要借力支撑似的虚虚搂住对方的脖颈,邢渊顺了他的意,两只虎口卡住了时夏两侧微微凸起来的胯骨。
他这处长得很有些丰腴的肉感,将这双性人和其他寻常的男人区分出来,反倒更有点女性的特点,从腰际线往下开始逐渐显得肉乎乎的。那肉表面细腻,肉质又很紧实,摸起来如同温暖的丝绸,光滑得令人爱不释手。
邢渊手上用了些力气,时夏就闷哼着叫了起来,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对方牵着往下按。淫浪的穴道控制不住地向外敞开,像个真正的鸡巴套子,委屈又满足地深深含进腿心中央的那根灼热阳具。
时夏被迫地将邢渊的屌器吞了进去,巨楔嵌入,一直捣到时夏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地方。
肉鲍内部被青年捅开,水滋滋地咬着对方的肉棒;雪白的臀尖猛地坐到男人的身上,和邢渊同样赤裸的胯部相接。那上边可怕的温度烫得时夏一个哆嗦,浑圆的臀部骤然缩紧,牵带着前边的嫩穴也跟着陡一抽颤,狠狠夹了一下对方的鸡巴。
肉嘟嘟的媚肉一下全都涌了上来,像一张张热情的小嘴,迷乱地嘬着当中悍然挺立的胯下巨物。
上面淫热细密的褶皱纹路此起彼伏,你争我抢,像软体动物的肉边儿一样紧紧吸附攀援在邢渊一柱擎天的性器上端,四面蠕动。丰沛汪洋的逼水越发不受阻拦地喷涌出来,顺着血肉滚动的间隙淌落而下,很快浸满了那正被双性人狠狠吸吮着的肉棍,沿着笔挺的柱身下滑到对方的囊袋与胯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隐秘的花穴叫邢渊的鸡巴顶得极满,只觉好大一根骇人的火棍把自己的腹部填充得满满当当,连稍微转点身子的角度都做不到。
原本平坦的肚皮也叫体内这根吓人的东西捅得圆胀起来,腰板挺着弯不下来、肚子又微微鼓起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只怀了孕的母猫。
柱身上到处散发着惊人的滚烫热度,几乎要把这娇滴滴的双性美人给烧化了。勃起到发硬的龟头和饱满圆熟的李子都差不多大,不费力地钻到了双性人狭窄湿润的肉花深处,抵在女穴阴道的末端,就在时夏那小小的子宫入口边转着圈地打磨。
时夏被这动作弄得腰心酸软,奇异的热流像潮水般一阵一阵地朝他腹部下方扑来。
双性人细细的腰上边和他的胯臀不同,摸起来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此刻正因为快感的到来而不受控制,也没有规律地抽搐。
邢渊握着他不堪折的腰肢,那双手像是不容人拒绝的钳子,带着时夏一上一下地律动。粗热的性器开始在他暖洋洋的肉逼里小幅地滑行抽插,噗嗤噗嗤,发出那种闷闷的,下流又私密的入肉声,听上去水汪汪的。
邢渊的肉冠顶端一下下撞在时夏肥润弹软的宫口,操得他骚心酥麻,两腿直打哆嗦。
“啊……”巨硕硬挺的屌具每冲撞上来一下,他就浪乎乎地惊叫一声,爽得后边两般水蜜桃似的臀瓣不停地向内夹耸,大腿根内侧的软肉也在发抖,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又骚又软。
邢渊抓着他干了几十下,那紧张的小穴就又绵软下来,通体发麻,像被千万只有毒的蚂蚁啃咬一般,时夏渐渐得了快意,鼻音渐浓,整截漂亮的腰身就像被人掐住七寸的蛇般情难自已地胡乱扭动,里面的穴肉也如同中电似的抽搐不停,一下、一下地遵循着主人体内的淫性,淫贱地伺候着逼内的肉棒。
时夏的逼今晚上到底已经吃过一回邢渊身下的东西,里头的软肉还很淫浪湿热,弹性上佳,没一会儿就叫邢渊再度肏开了,腿间小小的骚蚌痴痴傻傻地敞着两片湿漉漉的唇瓣,仿佛过了水般,泛着诱人下贱的淫红。
他被体内的性器磨得通体舒畅,直觉一股说不出来的、飘飘欲仙的力量就拎着他的灵魂向上方飘,爽利的触感从腿根向上蔓延到腰背,再沿着脊椎一直窜到头顶。眉眼精致的美人舒服得头皮发麻,一开始的滞涩感远去了,穴口的屄唇那被阴茎凸起的表皮磨到红肿发酸的不适感也愈渐削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性人本就是那方面需求很强的物种,更何况两人现在都正是浑身精力无处发泄的年纪,邢渊操过他一次,下边还硬得厉害,时夏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和对方贴上就浑身发热,一肌肤磨蹭就想调情,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三天三夜都不下来。
欲望紧跟着升腾而起,熟悉的骚痒爆发而出。时夏得了趣味,新一轮深浓的欲望袭来,现在的眼里只有那根插在自己穴里的狰狞巨物,根本顾不上别的。片刻后缓过来了,甚至还自己主动扭着屁股,配合着邢渊的动作与步调,一遍又一遍地往下沉。
“现在进得去了?”邢渊低语着询问他,又说,“自己吃一下试试。”
许是也觉得这么体验一次不错,既然是时夏自己主动要做的,邢渊也都“满足”了他,让时夏自己用逼吞鸡巴给他看。
时夏惴惴的,看表情有点不知所措与不安:“邢渊——”
对方不容置喙地重复,语气很有耐心:“做给我看。”
时夏便不说话了。
很是羞臊的,又好像不舍,但既然对方说想要看,时夏也乖乖地听了,在邢渊的身体两边跪了起来,用膝盖顶着沙发表面,支撑着自己的躯体——
他不知道该怎样拒绝邢渊。
时夏试探性地驱动自己发软的腰身,直起大腿,将身体从邢渊那根热气腾腾的阴茎上拔了起来。肉芽似的幼嫩阴唇紧紧包裹着男人巨炮一样的柱身,缓缓向上抬起,时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得可怕的家伙逐渐从自己的穴里退出的感觉。表层暴突起来、纹理清晰的粗壮青筋凶狠地刮磨着双性人的女穴甬道内里,又痒又爽快得不行,就像在给阴道做按摩,激得时夏骚贱饥渴的鲍肉变成海绵,汹涌地在性器的摩擦与挤蹭下不断渗水。
暴露在光线下的阳具湿漉漉的,裹满了一层来自时夏穴内的淫液,那饱满的汁液还在不停从双性人微微张开的逼缝中流泻出来,沿着青年精壮的屌具滚滚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的鸡巴粗得像是儿臂,把时夏的鲍穴入口撑成一个滚圆的洞。上边的阴蒂因为先前的情事催逼,现在已经看不大出原来小小尖尖的样子,整个圆肿得宛若一枚红粉的浆果,照旧还是很精致漂亮,别有一种诱人采撷的诱惑。
邢渊的性器每往外带出一截,他那颗颤颤的骚豆也跟着向上抬起一下,蔫蔫软软,似是接收到了来自浪穴深处的爽意而抖个不停。
时夏的双手先是放在邢渊的胸前,后来发觉对方的鸡巴太长,这样做不方便,又松开抱着对方的手,整个上半身软软地向后倒。
他的手臂往后撑在邢渊的双腿上,猫一样露出他软软的肚皮,果肉一样圆润紧实的屁股和大腿紧跟着收紧向上抬。湿润羞怯的软鲍一吞一吮,颤颤地将口中雄奇矫健的肉棒吐出去。
露出大约三分之二的性器长度之后,时夏便实在动不了了,腰部挺到了当下所能达到的最高,却还有一小节柱身连带着肉冠都埋在他的屄里。
时夏慢声哼哼着,不住从鼻间急促地喘气,知道自己到了极限,复又慢慢地往下坐,邢渊硬邦邦的肉屌被他压得半弯下来,上翘的龟头将时夏玉色的薄薄腹部表皮顶出一个诡异又明显的弧度,看起来情色又夸张。
时夏一手作支撑,一手仿佛是为了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把对方的肉棒吃进去似的,专门撩起身前的衣服攥到胸口,自己用下巴压着。因此他漂亮丰满、格外圆挺的乳根也在这时暴露出来,白白嫩嫩,像是刚炼出来的牛奶布丁,身上自带一股骚甜的香气。
“嗯、啊……好深……”他一边这么说着,目光早已经迷离湿润起来,摇着自己苗条纤细的腰和屁股,又把男人的性器照单全收,乖乖地吞到肚子里。
敏感的肉穴受不了这样舒爽的刺激,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一挺、一挺地弹跳起来,时夏爽得当着邢渊的面呻吟个不停,像什么发情的动物一样绵绵地轻声叫唤。
这回坐下去就容易多了,他的臀尖很轻松地触碰到了邢渊的身体,青年的肌肤烫得吓人,时夏只坐了一下就受惊似的又升起来,一秒钟都不敢多停,继续委委屈屈地服务着心上人的肉棒。
对于这种“自给自足”的行为模式,时夏经验不够,是不那么习惯的。好在双性人天生身体够骚,也够敏感,只要工具尺寸足够,怎么玩都容易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迷迷糊糊、不得要领地用邢渊的鸡巴插了几下水润的骚逼,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肉逼就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抖如筛糠,被性器操到的娇嫩穴肉过电一般痉挛不止,又酥又麻,磨着磨着就胡乱吹了一通,稀里糊涂地流了一屁股水,爽到腰板也向上一挺一挺的,把时夏自己都吓到了。
仿佛在此之前,他甚至对自己究竟有多浪没有具体认知。
邢渊掐着他的腰,全程观赏着时夏每一丝淫荡的神态,用野兽喘息般低沉的嗓音鼓励并夸赞他:“继续。”
“你里面好湿,淫水全流出来了。”
“时夏,你很骚。”他中肯地评价。
时夏目光迷蒙着,不知道听懂了对方说的话没有。耳朵却是越发明显地烫红起来,只有不断咬着自己的下唇,才能让他不像个真正的骚货一样浪叫出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幅欲加遮掩、故意压制,生怕暴露本性的样子,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他似是找到了其中的趣味,气喘吁吁地挺着肚子、夹着肉臀主动迎合对方的肉棒,开始主动磨练起技巧,寻找穴里容易高潮的那个骚点。
邢渊的这根巨炮又长又粗,天生就是为了肏人而生的,那包裹着阴茎的筋脉里充斥着由身体其他部位泵送而来的新鲜血液,甚至还在一跳、一跳,抽送时粗粝的纹路刮在双性人娇滴滴的水穴内部表面,能把时夏操到浑身发抖,送上极乐,哪怕随便戳弄一通都爽极了。
时夏却还觉得不够,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些,上下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一条漂亮又纤细的、苗条但也丰腴的水蛇,徒增许多寻常人无法见到的湿润媚态。就仿佛只在特定条件下于晚间开放的鲜花,必须要再三撩拨滋润,才会娇羞惬意地在逗弄下敞开花瓣,然后反馈以养花人更多的蜜。
邢渊的龟头一下、一下地从下方戳着他的肚皮,将他原本平坦的小腹挤出骇人的弧度与形状——可怕的尺寸足以使许多人看了都暗暗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那正享用着这根阳物的双性人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而像是被男人的屌器操上了瘾,汹涌的淫水跟不要钱似的,自他殷红泛肿的逼缝中喷涌出来,往男人的性器上裹了一层又一层浓馥骚甜的透明汁液,如同对对方那傲人阳具各方面尺寸、肉感上的肯定。
可随之而来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从邢渊的鸡巴这里获得的快感赶不上消耗品尝的速度,欲求不满的饥渴远远大于满足。
——还想要被填充得更多、更满,用更疯狂的频率撞击,这才能抵得上不断从他骚嫩的蚌穴中蜂拥涌出的痒意。
可他的体力到底比不上邢渊的,时夏热得身上到处都在发汗,一张漂亮秀丽的脸红得像是虾子,鼻尖上也渗出针粒大小的汗滴,依旧没法达到让他自己满意的速度。
他热坏了,又因为情欲得不到完全的填充而感到十分委屈,动情地喘息叫春着,不受控制地发出些嗯嗯啊啊的暧昧声音,不太好意思正眼看着邢渊——
对方用他富有温度的指腹揉着双性人早已充血起立的阴蒂,又时不时立起指尖抠挖,这地方稍微给点抚慰都舒服得厉害,时夏爽得那颗浆果似的肉豆跳颤不停,越发衬出粉嫩肉鲍里的骚痒。
时夏目光躲闪着,等到实在快被穴内那不上不下、始终宣泄不出去的快感逼疯了,这才不得已地向那深插在肉穴里的东西的主人求助,宣告这场自给自足的失败。
“难受。”他的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沾上了从眼尾流出来的、富有情欲的生理泪水,亦或者是汗珠?
总之他就坐在那里,两腿中间乖乖夹着男人的鸡巴,说话时还在颇具规律地夹咬吮吸着,语气羞赧又青涩:“邢渊……”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换你来好不好?我没有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瞧他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仿佛邢渊只要说出一个不字,这娇滴滴的、底下的嫩穴从没吃过什么苦的双性人就要落下泪来。
生怕对方不答应似的,还没等邢渊开口,时夏就已讨好地把双唇凑了上去。说话间,还又重重摇了几下浑圆细腻的屁股,依依不舍地吸着男人的肉棒:“我不想自己玩了……”
他吐字含糊,这回终于有所进步,自己把一条湿溜溜的软滑粉舌送到了邢渊的嘴里,示意对方可以随便地玩。
暴露出来的、充满淡淡光泽的雪白乳房就像水球一样随意压在对方的胸口,宛若故意勾引般地轻轻磨蹭。
邢渊照单全收,攥紧了他圆润紧实的臀部,防止这不老实的美人自己乱动。年轻男人终于开始发力,一边若有似无地吸吮着时夏主动递上来的香软舌尖,一边逐渐加快速度,对着浪货腿心骚乎乎的嫩逼用力奸淫。
上面还是和风细雨,唇舌缠绵,下边可与公狗媲美的腰胯却已是毫不留情地掼送抽打起来,邢渊凶狠地撞着他娇润敏感的蚌穴,巨杵般骇人的巨硕性器宛若某种宗教里代表着交配崇拜的图腾,每一下插入都像要径直捣进时夏的子宫里那样深,仿佛要把双性人穴里的每一缕逼水都挤干那样激烈地贯穿着。
他接连抬起自己强有力的大腿和胯部又落下,强悍的下半身内里像安装了永动机,拥有无限的潜力和体能,一旦发狠起来便不知道何为停歇。
时夏爽过了头,一双漂亮的眼角硬生生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逼出泪来,露出玫瑰花瓣般的艳色。
邢渊律动的速度跟他相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层级,带来的巨大快感无疑也是不可想象的。
时夏整个人都像被邢渊湿淋淋地拽进了情欲的暴风雨中,来自对方的强大攻势让他情不自禁地目眩神迷、喘不过气,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顶飞出去。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口中发出的声音根本成不了调,只是一个劲嗯嗯啊啊,痴痴地乱哼不停,大半片暴露在外的雪白身躯就像一团嫩生生的奶油,哪怕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白得亮眼,被年轻男人自下往上地顶撞得晃来晃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那些肉多的地方就格外显得骚浪起来。时夏不似男人的丰腴乳球液体一样不住摇晃,捏在手里时像刚出锅的绵软糕点,还在从内向外地散发出香甜的热气,两团软圆饱满、蜜桃似的臀瓣也叫床伴“啪啪”地在臀尖处摔打出红肿的痕迹。
邢渊像捏面团似的,把双性人雪润骚嫩的屁股沿着臀缝大大掰开,有力的指节在上边留下一段段显眼的指印,又被颇具规律的耸动频率扇打出连绵起伏的色情肉浪。
他淫贱的女逼完全让对方给肏开了,像是一口被巨物在内里碾撞冲击、欺负惨了的湿鲍,连两边娇小的阴唇都叫男人粗大狰狞的阳物磨得外翻充血,彻底变成两瓣肥肿滚圆的肉条,靠近逼口浅处的艳红媚肉也不时被性器肏磨得翻出来,如同接近可能挽留男人肉棒的红舌。
时夏腰心酸软,腿根涨得发颤,感觉自己胸腔往下的整个腹部内侧都被对方骇人至极的阴茎给塞满了。
内脏受到挤压,子宫连续地经受冲撞,宛若有根笔挺烫红的火棍正在体内发狠地驰骋打桩,将肉穴内壁上细密厚实的褶皱都烫平整。
淫热的暖流一股接一股地从双性人肥厚的穴道缝隙中涌出来,像是一处取之不竭的温泉,热情谄媚地将男人一柱冲天的巨炮包含其中。
精壮的屌器接近疯狂地侵犯着时夏紧致狭窄、弹性与吸力都异常惊人的畸形阴道,在他小巧又容纳度极高的几把套子里高速抽插出噗嗤、噗嗤,仿佛如激烈交响乐般的下流破肉声。
“啊啊……哈、唔啊!好快……不行了,邢渊,唔……要被操坏了……”说不清他这时是太痛快了,还是被肏到受不了那过于激烈地传递过来的滔天快感,抑或两者都有。时夏忍受不住地惊声尖叫和呻吟起来,每个自唇间吐出的音节都短而急促,彼此之间无缝衔接。
毫不夸张地说,时夏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操傻了。
每当他以为眼下的快感已是他目前能感受到的极限时,邢渊又会立刻打破他原有的猜测,带给他更加强烈浓浑到无以复加、使人灵魂出窍的可怕情潮。就仿佛一个即将溺水之人以为自己终于能有喘息的机会,结果又是一阵可怕高耸的大浪打来,将他彻底浇透,卷入海底的死无葬身之地。
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邢渊身上,被肏得小猫般软绵绵地叫个不停,仿佛被人钉死在了男人的肉棒上边,除了扭着腰、摇着屁股,帮对方的性器进得更全面、更深,再也没有其他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事逐渐变得激越,邢渊后面干脆捞起了他的双腿,把时夏的腿节曲起,让他的双脚踩到身体两边的沙发上,做出仿佛是用他那雌穴蹲着小解的姿势。一双纤细漂亮的小腿夹着对方精壮宽阔的后背,彻底将全身的力气和重心都放在邢渊身上。
这个体位让他腿根间的那口小穴敞开得更加厉害,几乎就在邢渊的眼皮底下绽着。
那只肥肥软软、圆润外凸的淡粉阴户看起来就像一朵被强行操得软熟的饱满花苞,肉嘟嘟地在男人面前颤成一团。
滚圆外扩到极致的逼缝在邢渊的目光注视下一遍又一遍飞快吞吐着穴间精悍硬胀的肉棍,那性器急速抽送杵弄间,径直抽打出了一泡泡过度奸淫而产生出的细碎白沫,骚甜的淫水像是喷泉一般呲呲顺着穴肉缝隙热情地喷涌出来,淋得邢渊的腿间到处都是。
时夏快被干到崩溃了,绝顶的快感让他的双眼控制不住地想往上翻,他只能闭上眼睛,双掌无意识地因为过载的情欲而在对方背上用力抓挠。
与此同时,动情的生理泪水就像失禁一般不断从眼角滑落。
“又要喷了……嗯、啊啊!太酸了,小逼要坏了……”时夏总共还没经历过几次情事,还一上来就是邢渊这种天赋异禀的水准,哪能经受得住折磨,几乎爽利快活得死去活来,连声音都破碎成片。
肉逼里又酸又胀,跟憋尿时的感觉差不多,想释放,又一时半会释放不出来。
他让邢渊插喷了太多淫水,此时的逼肿得几乎和馒头一样,被从自己穴内流出来的花汁浸了个囫囵,唯有腹内和穴里在快速摩擦中累积的快感越堆越高,越垒越深,似有激烈的电流不停从他娇嫩脆弱的穴间穿过——那触感已经不是光用“酥麻”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到了性事末端,时夏连脑子都是浑的,他担心自己再做下去真的会坏掉,哭喘着求邢渊慢点肏他:“里面……好、好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又怎么会听他的,见时夏实在哭得狠了,叫得又骚又软,一副以为自己的身体马上要不是自己了的样子,心想要不是对方的屄又热又紧,里面的骚肉就像八爪鱼一样饥渴地缠着他,每次他的鸡巴才退出来一点,那媚浪的肉褶就自己涌上来吸吮肉棒,恐怕他真的要信了对方的话。
“还剩最后一点,再忍忍。”
邢渊难得坏心眼地劝哄他,向时夏示意自己的肉棒是如何陷在双性人骚情的肉逼里拔不出来的。他的手掌暧昧地揉着他的臀瓣,牵带着正中间的软红骚嘴也越发裂开淫缝,让时夏吃得更加方便:“这样操你不舒服吗?我以为你喜欢这样,让我……”
邢渊重重摆胯,向上顶了一下:“整根都操进来干你。”
“啊!……”时夏轻轻叫了一声,被他这一下撞得发懵,整个人就如同被电击的鱼似的向上跳颤,完全条件反射性地抽搐。
到了这个时候,身体越发敏感,稍微多受一点刺激都令人难受,更何况邢渊这下毫不收敛着的猛然一撞,龟头直接抵上了他的宫口,圆圆一圈肥软肉环欲拒还羞地扣着青年饱满壮硕的肉冠马眼,吮吸出隐秘的啾啾声。
邢渊的话令他耳根发热,自己的反应更是叫时夏感到无地自容,极小声地道:“舒服的,但就是太、太舒服了。你的那个太大了,我,我受不了……啊啊——轻点,别一直顶那里……呜啊!……”
说着说着,又被邢渊的肉棒捣得陡然拔高音调,尖叫起来,小腹深处猛又吹出一泡清亮的骚水,脸色绯红发热得更加厉害。
邢渊抓准了他的要害,掐着双性美人的软腰,就按着他往自己胯间刑具般的屌器上送。
竖直坐立起来的姿势让时夏每回都能吃进最深,男人身下的巨龙在他的嫩穴里来去自如,简直如同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对待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也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时夏“心服口服”,乖乖挨肏,邢渊终究还是对着他那娇小细窄的宫口肉膜凶狠碾磨起来,展开了深重又不容置疑的攻势。
他操干的速度非但没有减慢,反而还在最后几百下的冲刺中提升到了极致,胯下爆发的啪啪抽打声简直和夏日的惊雷一样剧烈清脆,频率极高。
双性人娇嫩的小穴被磨蹭鞭肏得又痒又爽,骚意泛滥,来自臀部下方的巨大力道撞击得时夏整个人都要飞起来,细瘦又不乏肉感的身形在青年身前剧烈地跃动哆嗦着,必须要紧紧搂住对方的脖颈才不至于被甩出去。
“啊啊啊啊、啊!呜!——太爽了……哈啊!憋、憋不住了!”
快意积攒到了极限,终于犹如雪山崩落,开始从高处坍塌滑下,气势汹汹地席卷一切。
腹内大量的酸胀不知从何时开始通过了某个水平线,从而转化为能将人灼烧烫化的绝顶满足。
时夏眼前一片星光闪烁,几欲昏死过去,从小腹与灵魂深处传来的愉悦震颤让他甚至再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他抱紧了邢渊,像被人掐住七寸的蛇一样不应地猛烈痉挛,泛着淡淡粉色的臀部一下、一下难以自制地急切向内夹缩,眼前闪现出白光的一刹那,便惊叫着潮吹了出来。
这一回的骚水分量比以往的都要多、要足,就跟泄洪似的,自上而下地冲刷着时夏自己的甬道,和男人插在穴中的性器。
邢渊的鸡巴宛若在他的屄里游泳,差点被这股丰沛的淫汁冲得从穴里滑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抱紧了时夏的双腿,粗勃的肉茎将对方两边的鲍唇顶得像个肉嘴儿一样大大分开,趁着双性人的穴道还在因为高潮而极速收缩张合之际,又在时夏娇滴滴的销魂嫩逼里借着猛劲儿多肏了百十个来回。
一旦酣畅到顶点,生理上的反应根本控制不了——
这下时夏再也忍耐不住,叫他插得露出眼白,眼尾的浓睫都让自己的泪水浸得湿漉漉的,身前秀气的阴茎也一并交代出来,将射过几次后已稀薄得不行的精液喷在青年下腹。
邢渊也闷哼一声,把性器从时夏还在久久不散的高潮余韵下拼命颤抖的女穴中拔了出来。
对方轻喘几下,一向被填得满当的肉逼乍然变得空虚,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直到看见从邢渊那马眼里渗出的浓精已经装满了小半个油腻腻的安全套,这才面颊一热。
邢渊把套子摘下,示意时夏并上双腿。时夏何尝猜不到他要做什么,当即脸红红地,用自己肉乎乎的大腿夹住对方完全裸露的性器,让他在自己的腿根间顶着阴户抽磨释放。
邢渊射了浓浓一滩阳精,浇在他薄嫩的肚皮上端,就跟浆糊似的,散发出腥膻的气味。
……
然后他又打开一旁茶几上的盒子,取出一枚新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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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后来又做了一次,不过不是那种特别激烈的。
当下气氛实在太好,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基本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邢渊做完依旧精力充沛,胯下的性器始终性欲勃发,只不过不再像之前那样,根根青筋胀得都要爆开,仿佛怎么都喂不饱的样子,让人看着都觉得害怕。
至于时夏,则是因为被邢渊操得太过舒服。之前还以为做爱都大差不差,和对方的初次感受就已经是极限,没想到今天的感觉竟是格外的不同——
时夏无法描述具体,只是终于渐渐体会到,为什么总有人对上床这种事乐此不疲地上瘾。尽管两人都不曾明说,但那在他们之间不断融合的体温、间或勾缠交错在一起的目光,微微变得粗乱的喘息,都让时夏无师自通地察觉到,至少在床上时,他们的想法是感触都是绝对互通的。
邢渊想必也和他一样,对二人在性事上的高度契合非常满意。
因此他不想让这个夜晚就这样轻易溜走。双性人丰满酥软的胸脯尚在因为先前激烈的交合情事而快速起伏,邢渊拿纸给他擦掉肚子上份量骇人的白浊,从后边把时夏抱进怀里。
时夏仰着下巴回头看他,两人一对视就忍不住接吻。邢渊低下头来,含着他花瓣般娇嫩柔软、又因为被唾液反复滋润过而微微红肿起来的唇瓣,像品尝什么点心那样地反复吮吸。时夏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像害羞的蜗牛一般慢慢地往回缩,口中不断发出急促的嗯啊声,脸颊都醺得发红,脊骨也跟着酥麻不已。
体内的淫虫再度被勾起来,性欲不减反增,身下那早被蹂躏通红得肥肿的肉逼入口竟又不知廉耻地涌出新的淫液,隐秘地表达着它已为下一次插入式的接纳做好了准备。那逼缝小嘴正因刚被邢渊尺寸巨大的阳物肏干过没多久而放浪地微微松敞,像是合不拢的花心,露出里头熟红湿软的媚肉。
前一轮情爱余韵还未散去,邢渊自然而然地给自己戴上新的安全套,对时夏低低问了声:“我进去了?”
怀中的人口头没有回答,身体语言却无言地给出答案,自己主动扭着白皙且没有赘肉的腰向后凑,把两团令人爱不释手、如今又像熟透的苹果般在床事中被撞击得红通通的臀肉送上去。
肥厚的蚌唇张开,“咕啾”一声含进了男人粗壮挺拔的龟头,将那整根肉棒寸寸吞入。湿热的肉径重新被壮硕可怖的阴茎撑开,时夏禁不住从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喟叹般的细软呻吟:“啊……嗯……啊啊……好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抓着他的腰,很快开始了又一轮无休无止的掼送。
时夏被他顶得身形摇晃,雪白的身体一下、一下无法自控地向前耸,狼狈而又淫色。
肥润濡湿的骚穴被反复奸肏到发麻痉挛,除了少许不应的酸软外再也感受不到什么疼痛,肉逼内里的弹软甬道依旧高热敏感,暖融融的快感伴随着热流不停翻涌上来,叫时夏爽得下身抽颤,腿根间饥渴贪吃的鲍嘴一下下欲求不满地绞吸插到深处的鸡巴,浪得吓人。
“好舒服,呜——”他低低地叫着,抓着邢渊另一只空闲的手,让对方去揉自己受到冷落的乳房,像是求欢的小猫,“呵啊、唔!多操一会儿,别拔出去……”
“怎么?”邢渊用手指挑逗抠挠他激凸胀跳的奶头,揪着肥圆的肉粒向外拉扯,引得怀里的双性人发出不成调的可怜惊喘。
“喜欢被你干小穴……啊……里面被塞得好满,爽、爽得不行……”时夏的声音越说越小,难耐地摇着上身,胸前雪白的双乳霎时摇晃得像是浮动的云团,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是抗拒还是勾引地在邢渊的指尖爱抚下骚情瑟缩个不停。
他呜咽着:“想让你一直插在这里……”
说着,竟还自个儿张开上面的那一条腿,搭在邢渊的臂弯上,示意他把自己的腿掰得更开。藏在阴茎下边那本不该存在的女逼迫不及待地吮裹着男人的肉棒,通红的眼角竟又不受控制地掉下两行舒畅的生理眼水来。
他视线涣散,漂亮精致的面孔上是一片迷蒙半醉的情调,面颊上分布着大片云霞般的绯红。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时夏才好意思说出这种荤话来。
“一直插在哪里?你的逼里吗?这可不行。”邢渊一本正经地拒绝了他,“这才操了你几次,你这里就肿成这样了。”
一边说着,他粗大滚烫的肉具示意性地重重磨着双性人脆弱充血的逼口,将时夏径直逼出惊叫。言下之意是,再多操几次,他还不会怎么样,时夏的女穴肯定会被他插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道:“时夏,你好娇气。”
时夏被他说得无地自容起来,真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不禁操,可是扪心自问,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在身后这人火力全开的攻势下完整挺过两三轮呢?明明是邢渊太可怕了。
正想着,身后的男人又变本加厉,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在他淫湿骚热的穴里狠狠抽插捣弄。时夏的思绪顿被阵阵袭来的情欲与爽意冲散,大脑重新变得混沌,只能止不住地抽噎着说:“我也不想的……还不是你……非要长成那个样子……”
让他爽得欲仙欲死、仿佛下一秒就要登上极乐,已然能猜到自己的小穴第二天会变成什么凄惨模样。
时夏大抵是真被操得有些缺氧了,都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语气是混乱的,听上去是抱怨,说出口时却只能让被夸赞的男人感到自得。
深红的阴茎继续持续发力,将双性人浪荡的淫穴抽打出一泡泡湿淋淋的骚水。
时夏早就没注意屏幕上的黄片演到什么时候了,然而眼下这个被人从背后按着操进来的姿势,又让他再度看见了前方墙壁上还在徐徐播放着的色情影片。那身材瘦弱一些的男人竟同样被另一个高大的家伙搂在怀里,掰开一条腿,把性器插进他被干得松软湿烂的穴中。
一个屏幕外,一个影片内,两侧的画面与场景竟诡异地重合起来,就仿佛在照镜子。
看着那演员卖力叫春、双眼翻白,被操到舌头都淫贱地吐出来的表情,时夏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心想他刚才不会也是这副样子吧?跟被干得当场失禁发情的猫似的,就连眼泪都糊了一脸,什么矜持的样子也没了——
那样的他还好看吗?
时夏的一张漂亮脸蛋烧得通红,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纠结起自己的形象问题。邢渊知道他在因为什么而分神,却不知道时夏的具体想法,原本正抚慰他那娇嫩奶尖的手又抬上来,捏着他小巧的下巴,禁止他因为不想往前看而转头。
湿热的吻在颊侧一一落下,青年的声音低沉含混:“害羞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这才意识到,邢渊恐怕是早想逗他,才故意把二人摆成和影片里一模一样的姿势的。
平时怎么看不出来,邢渊在床上居然是这么的……恶趣味。
时夏不情愿地嘟囔了几声,当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害羞又求饶似的小声道:“不想看这个……他太,太——”
后边的字说不出口,时夏忽又急促地连声惊喘起来:“唔……轻点,又、又磨到骚点了……啊!”
他目光乱闪,然而下颌却被邢渊钳着,挣脱不开,加上邢渊持之以恒地撞着他的淫穴内里,很快又把时夏插得穴里滋滋冒水。
双性美人的声音愈渐微弱,重新沾染上湿黏欲意,毫不自知地向后一拱、一拱,主动追寻着快感,扭着屁股把嫩穴送到邢渊的胯间,像也知道对方这根胯下巨物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愉悦情潮。
“他太什么?”邢渊掐着双性人肤质细腻的软腰,重新提速,在他紧致销魂的肉逼里飞快耸撞。
可惜时夏的意识早随着愈渐激烈的鞭挞抽插飞出了天外,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回答他,只是哼哼唧唧的,抓着邢渊放在他身上的手浪叫不停。
邢渊对他的反应也不意外。这单纯的美人一挨肏就晕乎乎的,反应总是慢上半拍,一爽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在男人怀里又骚又软,跟家养的小动物似的,让他做什么都会同意,让自己玩就真的乖乖玩给他看……
哪怕快要被肏到受不了了,除了软绵绵地抱怨几句以外,仍是照旧予取予求,任由对方掠夺——说不吃这套绝对是假的,邢渊相信,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床事上的完全掌控权所带来的满足感。
像是猜到时夏想说的话,在令人面红心跳的肉体拍打声下,邢渊凑得近了,再度含住他软粉的唇舌,掠夺走时夏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亲得对方呼吸都艰难,纤细的手掌无措地向后推拒,这才在时夏耳边道:“你比他骚多了。水那么多,叫得也好听。”
一阵热气吹拂在耳朵尖上,时夏通身一抖,呻吟着在他怀里潮吹出来。
……
第二天早上,邢渊开车送时夏回去。
其实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时夏本来是打算再在邢渊这儿磨蹭一会儿的,无奈贺一鸣竟然早早地回来了——
对于邢渊的这个表弟,他是有些敬谢不敏的。
一来,对方不管是在“社交”软件还是现实中,看起来都实在不够正经,二来,时夏昨天也才刚得知自己一直以来都当成邢渊在聊天的账号主人其实是贺一鸣。
尽管他在此之前根本不认识这号人物,但现在话说开了,他一看到贺一鸣,就忍不住联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些蠢事,不禁感到心有戚戚,尴尬得头皮都在发麻。
和陌生人同处一个屋檐下,本身就很容易让人不自在,更何况他才和邢渊做过那种事……时夏都不愿回想他早上刚从邢渊房里出来,转身就和顶着一头炸毛头发的贺一鸣打上照面的情景。
从贺一鸣脸上先是震惊再是了然的表情变化来看,恐怕很难不猜到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出来时是穿好衣服的。转身重新一头扎进卧室里时,时夏只能烧红着脸这么安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房子是待不下去了。
好在邢渊也很理解他,听时夏支支吾吾说想走,便也起来穿衣服、找车钥匙。
临走前两人在邢渊的家里找了好半天小流浪猫,才终于在邢渊书房的沙发地下看见了它的身影。
小猫才来到新地方,还警惕得厉害,除了昨晚刚来的时候吃了一些东西,其余时间都藏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也可能是因为二人根本来不及去注意。
也亏得是这样。时夏事后想想,甚至有些庆幸。
他昨天和邢渊胡闹得那么厉害,甚至连家里有猫都忘了,想想实在是……
色字当头一把刀。
时夏喂了小猫一根猫条,摸了摸它的脑袋和它道别,说了些诸如在新家要听话之类的话,心中有点不舍。但一转念,想到自己最后给小流浪猫找到的主人居然是个“大户人家”,就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好伤感的。
他摆了摆手:“那我走啦。”
小猫一低头,又钻到了书桌下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夏才知道邢渊是有车的。
虽然这听起来完全是废话。像对方这样的家庭,肯定不缺随手给他买几辆开着玩的豪车的钱。
只不过他们是大学生,平时的活动区域就是附近几片校区,邢渊现下的住处本来就离学校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钟的功夫,日常绝大多数时间都用不着自驾出行。
“就出去玩,或者回家的时候会开一下。”邢渊说。
今天算是一个例外。邢渊早上检查过时夏的女穴,果不其然又肿起来了,胀得像个馒头一样圆圆鼓鼓,虽然说不上惨烈,顶多就是做得有些过火,但要让时夏多走几步,恐怕也够这娇气的家伙一通好受。
邢渊开着导航开车。
时夏揣着心事坐在副驾驶上,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又看看前方。过了片刻,才像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道:“那个……”
“你表弟他……应该没看过我们的聊天记录吧?”
邢渊扭头看他。
对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对外形象破碎的样子,让邢渊感到十分有趣,不由得有些憋笑地勾了勾唇角。
“放心,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不知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松了口气。
“但是,”下一秒,又听邢渊道,“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我是说,在网上连聊天对象的身份都没搞清楚,就和对方‘深入交流’这种事。”
他手打方向盘,看着窗外,一副认真查看路况的表情,借以掩饰自己故作正经的揶揄:“不是每回都刚好能碰上我这种人的,时夏。你得提高警惕。”
“……”又来了。时夏咬了咬下唇,面部温度骤然升高,怀疑邢渊是故意的。
“我又不是有意的。”他的声音闷闷的,模样有点委屈,“我也不是在网上随便就找人聊的,你别说的我好像……处处留情的样子。”
弄得跟他经常闹出这种乌龙似的——时夏的脸红着,有些不服气地想,其实他也就在邢渊的身上失误过这么一次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邢渊,平时的他根本不会考虑这种事。
转念又想,不对啊。
时夏心道,就算碰上了你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也……
思及此处,身遭忽然“哄”地泛起热气,时夏不敢再细想下去,只得一言不发地降下车窗,让风吹走脸上的温度。
邢渊说不定比他表弟还坏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已经猜到对面的时夏认错了人,却不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解释清楚,甚至还顺水推舟——
这怎么能怪他“识人不清”。
眼前逐渐出现熟悉的街道,时夏思绪中断,意识到自己快到家了。忽然想起还有好多小猫的事情没有和邢渊交待,赶忙趁最后的功夫向对方叮嘱:
小猫还没有名字,邢渊可以自己给它取一个。
他之前只是喂养小流浪猫,没带它去医院检查过,对方身上原先有点猫藓,他一直给药,最近倒是看不出来有皮肤病了,但邢渊最好还是带去看一下,他可以付医药费。
小猫在野外流浪过,身上肯定会有些脏。不过它刚到新家还不适应,贸然清理容易应激,洗澡的事最好还是过段时间,等它和新主人熟悉了再考虑。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先把小猫关在单独的房间里。
小猫可能有点爱乱抓东西的毛病……不过他没把它放在室内养过,具体的也看不出来。邢渊家里要是有贵重的沙发家具什么的,这段时间得看好了,别让它接触。
说到这里,时夏明显很是担忧。邢渊住处里的那些摆设恐怕都不便宜,就怕小猫一个爪起刀落,无数钱财灰飞烟灭,到时候被好不容易抱住的大腿扫地出门不说,时夏自己这个中间人也得赔个底掉。
时夏揉玩着自己的手指,想到什么讲什么,恨不得一股脑地给邢渊倒出一篇小猫饲养指南。
希望小流浪猫识趣一些,不要惹恼英俊多金的新主人,毕竟它只是一只随处可见的田园猫,和那些一出手就身价几万十几万的品种猫是比不了的。
邢渊听着觉得好笑,把车停在他们小区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二人都快分别了,时夏还在讲他那关于养猫的心得体会,一副很担心小猫在新家过得不好的样子,邢渊终于打断了他。
用有点无奈的语气,说:“你要是这么担心它,为什么不到时候亲自过来看看?你又不是从今往后就不去我家了。”
“……”时夏的声音诡异地停顿了一下,再然后,耳尖竟也莫名地微微变红了。
邢渊看着他,又慢慢地补充:“只要你想,你可以随时来我家看猫。”
“哦……”时夏看起来有点呆,他迟疑着,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弧度圆润的眼睛像盛了一汪晶莹的水,“好,好的。”
旋即有些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开——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乱什么。邢渊的这句话,使得他就像一只刚被主人顺了毛的猫咪,时夏忽然就从刚才那种“喋喋不休”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乖坐着一动不动。
车内安静了一瞬。
时夏的手指无意识地玩着肩上的挎包带子,说:“那……我走了。”
邢渊盯着他看了一眼,突然伸了只手过来,摸了摸时夏的脸。
“嗯。”他道,“有不舒服和我说,上次买的药应该还在吧?还难受的话,回去自己涂一下。”
时夏嗯嗯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又问:“知道该怎么找我吗?”
副驾驶座上的人愣愣地抬起头来看他。几秒后,意识到他说的是微信。
时夏有些奇怪地再点点头,就听邢渊接着道:“不会为了报复,回去又悄悄删了我吧?”
时夏的脸一下红了。说:“怎么会……”
邢渊还对他不依不饶:“真的不会?”
他看这只猫平时慢吞吞的,真生气起来脾气倒也不小。
时夏不好意思了,吞吞吐吐地解释:“之前不加你,是因为我以为……但现在,误会不是都解除了么。”
他也不傻,邢渊自己递上来的台阶,他还能给拆了不成。换做之前,能加上对方的微信,还是时夏不敢想的事。
“其实你删两次解解气也没事。”青年温热的指腹顺势摸上来,揉了揉他的耳垂,“我下次加你的时候记得同意就行。”
被碰到的那小块肌肤立刻红了,时夏不适应地瑟缩了一下,呼吸暂缓,忍不住咕哝:“我哪有那么小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删掉邢渊,对他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时夏想象不出来自己要如何才能做到这样狠心。
邢渊笑了笑,终于不逗他了,将手从耳垂上拿开。
他的上半身向时夏这边倾了一下,叫时夏以为他想做什么。
然而到了最后,邢渊也只是帮他解开了安全带。
“记得给我发消息。”
时夏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出租屋。
下午两点,他和一脸困倦的简梵打了个照面,对方问他昨晚去哪了。时夏支支吾吾,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在图书馆熬了个通宵,早上才回来。
简梵居然信了——时夏想幸好这时候是期末周,对方大概是忙着复习,还没发现匿名群里的那些聊天记录,否则才不会这样被他轻易蒙混过关。
时夏早上刷了十分钟各个软件平台上的消息,看见那个私密小群里昨天居然还讨论了一会儿邢渊来大教室找他的事,心中各种五味杂陈。以往看惯了别人作为八卦中心,自己骤然间也成了众人口中的谈资,不由让时夏感到十分古怪。
不过好在邢渊当时总共也就出现了几分钟,见到了时夏便和他一块离开,散播八卦的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左右说不出花来,话题很快就又掠过,最后只得出个“XX系系花恐被太子爷玩弄感情”的结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面对着自己的这个合租室友,时夏是有些心虚的。
毕竟当初因为邢渊而黯然神伤的人是他,后来悄悄和邢渊搞到一块儿去的也是他,光是自己在那种软件上搜寻邢渊、主动搭讪这件事,就够令人难以启齿。一个谎言必定要用更多谎言来圆,从时夏冲对方隐瞒自己的约炮对象身份开始,他就已经骑虎难下。
这时候再怎么后悔,也只能硬着头皮编造说法。
时夏纠结了一阵,还是继续复习去了。
从下周一开始,考试周要足足持续快半个月,时夏周一一天就有两场。像他这样考试前还跑到床伴家里胡闹的大学生,恐怕没有几个。
不过学业上的事情,时夏向来是不怎么担心的。虽然“浪费”了半天时间,也就当做考前放松了,不会太过影响他的进度。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复习、考试、复习、考试。
时夏不知道邢渊那边考试怎么样,也只是每天隔个几个小时和对方发消息聊上几句。今天有没有考试、考试考完了没有、晚饭吃了什么……
邢渊有几个晚上还给他发了小流浪猫的照片。照片里看不见邢渊的身影,只能看见他用自己那双手把玩揉搓着小猫。肤色很淡,手指十分修长,靠近骨节的地方会有微微凸起,关节处浮着青紫的血管。
小猫在他的手掌衬托下显得好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看了,放下笔回他:【很可爱哦。】
【小猫看起来很喜欢你。】
邢渊那边很久没说话。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又回他。
【给我一份你这周的考试安排表。】
时夏:【?】
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想了想,还是把文件发给了他。
邢渊:【你明天下午在东区图书馆?】
时夏:【啊。】
期末去图书馆自习赶工,是大部分学生都会做的事。这边气氛要比宿舍好很多,更方便专注学习,查资料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的确在聊天中曾提到过,他这些天除了吃饭和考试,其余时间基本都泡在这边校区的图书馆。
邢渊表现得相当直接,很快又问:【你一般坐在哪里?】
【我比较喜欢去五楼,那边安静一些……怎么了吗?】
聊到这里,时夏的心中已隐隐有所预感,心跳砰砰地加速。他就像假装不知道大人给自己准备了惊喜的小孩,笨拙地开始装傻。
邢渊那边停顿一下。时夏看到他对话栏上方的“正在输入”亮了又灭,好像对方也有点犹豫似的。
几秒后,手机界面才弹出新的对话框。
【我明后两天都没有考试。】
【介意我去那边找你吗?】
时夏:【………………】
短短两行字,快把时夏给看晕了。他反复对着两人之间的对话观察了好几遍,才确定这不是他的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把心理活动发了出去的时候,邢渊那边也已又来了新消息。
邢渊:【………………是什么意思?】
【约了别人?】
时夏回过神来,飞快打字:【不是。】
【没有别人啦……】
他只是有点……措手不及。
【那你过来的时候提前告诉我。】
时夏想了想,又发了一串瞪大眼睛的、看起来很无辜的黄豆emoji过去,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期待。
跟小猫轻轻将爪子搭在你的手上和你撒娇一样。
【好。】邢渊说,【明天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明天见>,<】
对话结束后,时夏顺势点进了对方的头像。
事实上,这个动作在他加上邢渊的好友后就已经实施好几回了。他一直很想看看邢渊平时都会发些什么,可现实却让他大失所望——
邢渊的朋友圈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时夏一开始非常狐疑,怀疑邢渊是不是把他屏蔽了。后来鼓足勇气问了对方,才知道邢渊本来就不爱发这种东西。
风格果然和他的表弟不一样。
时夏难得发起的窥私欲得不到满足,但还是会每隔一两天就点进来看一眼。
邢渊的朋友圈背景应该就是他提到过的养在真正的家里的两条猫,果然都是品种的,一只金渐层,一只蓝猫,看着一个比一个傻,倒是都被喂得圆润丰满,毛发柔顺。
头像是一片天空,时夏猜那应该是他自己拍的。
非常简洁的主页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按惯例点开看了下背景大图,再退出来时,界面自己刷新了一下,邢渊的头像明显地变了。
“……嗯?”时夏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疑惑的低哼,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了点。
邢渊的新头像……居然是小流浪猫。
不是时夏之前见过的任何一张,可能是不久前才拍的。他宽阔清癯的手掌将小猫小小一个的脑袋托在掌心里,大拇指轻轻刮搔着它的下巴。小猫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下巴沉沉地搁在青年的掌心,看起来无比惬意。
识时务为俊杰,看来小猫也知道有经济实力的大腿要狠狠抱牢这个道理。
时夏感到很欣慰。
他把这张图保存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种隐秘的开心。
就好像……这是一个只属于他和邢渊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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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从考场里出来,先去吃了午饭。从食堂出来时发现邢渊给他发了消息,表示自己已从家里出发,于是连忙跑去图书馆占座,然后又折返到楼下,排队买了两人份的饮料。
时夏:【我在图书馆附近的咖啡厅,顺路可以给你带一杯。你想喝什么呢?】
他再三端详着方框里的句子,发了出去。顺带附加了一张墙上的菜单图片。
可邢渊大概是在赶路,没有看手机,队伍都排到时夏了也没回复他。
时夏没办法,只好掂量着给对方买了一杯拿铁咖啡,自己则按惯例买了份热可可。他不喜欢咖啡,纯粹是冬天想喝些热的暖暖,每次来咖啡厅只点这一样。
A市的冬天很冷,时夏出来时太懒了,把围巾和帽子都留在了图书馆的桌子上,露在外边的耳朵红红的。双手各举着一杯热饮,都没手去开图书馆的门。
时夏还是快到门口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杯子里的饮料装得太满,稍微一歪就要洒出来。时夏一时犯难,正纠结着是否要先把纸杯放下,方便他动作,一只手突从后边伸了过来,帮他推开门把。
对方停在身后没动,意思明显是请时夏先进去。
“谢谢……”时夏心想太好了,不用把被杯子搁在脏兮兮的台子上,转头匆匆和那人点头道谢,再一抬起头,确实整个人怔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边的人居然是邢渊。
“你来得好快。”猝不及防见到对方那张放大的、英俊贵气的脸,时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两秒过后,才想起来什么,将手里的两杯饮料举给对方看,邀功似的,又有点说不出的不好意思:“我给我们买了喝的。我在手机上问你,你没回我,我就自己选了。”
也不知道合不合邢渊的口味。时夏抿了抿唇想。
邢渊低头看了眼他露在外面的两只手,雪白的手指纤细漂亮,指关节却冻得红通通的。
“来的路上没看手机。”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轻轻握了下时夏冰凉的手背,换来对方小动物似的吃惊一瞥。
“先进去再说。”
“哦……好。”后面有人来了,他们堵在这里的确不好。况且两人现在这个姿势……时夏想,他简直就像站在邢渊怀里一样。
他们对视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从对方口中呼出的气息。
时夏脸上发烫,一矮身,像游开的鱼似的低头逃走了,过了几秒,却又特意放慢脚步,在心中默数。
一,二,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走到和他并肩的位置,伸手示意。
“我来拿吧。怎么不多穿点?”
“啊?哦。”时夏晕乎乎地把咖啡交给他,下意识地回答对方的问题,“我出来得太急了……”
时夏替他们选的位置是一张桌子最外边的两张椅子,面对面。
坐下后的两人也就一开始说了几句话,很快便各自忙起事情去了。想象中的暧昧氛围并没有那么浓厚——考试周的图书馆内放眼望去到处是人,他们这张桌边更是几乎坐满了学生。
有陌生人在旁边,有些话时夏根本说不出口,只好将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资料上……
才怪。
刚开始的将近半小时,时夏根本收不住心。一想到邢渊就坐在自己对面,眼前的字就进不了脑子。每隔上几分钟,都要忍不住抬起头来看邢渊一眼。
——看看他在做什么,有没有喝自己给他买的咖啡。
喝了几口,但似乎不多。
是口味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知道刚才就不买这个了……
正胡思乱想着,“偷窥”对方的目光被邢渊抓了个正着。
时夏立刻不太自然地偏过去一点头,装作自己在想事情。过了两秒,确认一切如常,才落荒而逃般地低下头,装模作样地翻了一页书。
邢渊:“……”
邢渊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
直到他在短短十分钟内,又接连抓到两三次时夏的小动作。那感觉让邢渊想起家里的猫。
猫这种生物,说聪明也不聪明。有心思的时候,总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不知道它的每个一举一动都落在旁人眼里,看得清清楚楚。而一旦被人戳穿,对方又会佯作若无其事、其实漏洞百出地逃走。
……时夏可不就是这样一只猫吗。
邢渊颔首摆弄着面前的电脑,左手食指抵在下唇边上轻轻摩挲。
他有心想问问时夏在做什么,又觉得环境不大合适。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拿起桌上的手机,解锁。
时夏左手边的手机突地亮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原本没太注意,视线偶然往那边瞥了一眼,看见了那上面给他发消息的人是谁。
邢渊……在这时候给他发微信?
时夏没忍住,往桌对面看了一眼。邢渊依旧低垂着目光,发完那条信息后,手机还亮着,被他随手搁在近前可以看清屏幕的地方,继续对着电脑敲字。
时夏又回头看了眼对话界面。
邢渊:【你一直在看什么?】
“……”时夏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被抓包了。
果然,他注视对方的次数那么频繁,邢渊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可是……这个要怎么回答。
假装没看见?应该瞒不过邢渊吧。
坦白说在看你——又好像有点太直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抓起手机,苦恼得像在应对数学题。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也快得厉害。
他不自然地朝着右手边的陌生同学看了一眼——就好像对方会偷窥他和邢渊之间的对话似的,然后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收回视线,抿着柔软的唇瓣,指尖慢吞吞地敲击屏幕。
却没有立刻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
【你为什么想到要来这边图书馆自习呢。】
点击发送。
想了想,又接着打字。
【我现在觉得,也许我们分开坐比较好。】
【你坐在对面,我完全看不进去书……】
时夏紧跟着发了个流泪小狗的表情过去,感觉自己此刻就像它那样委屈。
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邢渊面前居然一点效应都没有。时夏怀疑人生地想着。
他就这么的没有出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专注认真地复习,身边就不能有邢渊存在。想和邢渊多待一会儿,就要以消耗复习时间为代价。
……真是甜蜜的烦恼。
时夏发完这两句话,都不敢多看,赶紧跟丢烫手山芋似的放下手机,忽然有点后悔。
这么说可比直接讲在看他还大胆多了,怎么看都是在撒娇。
时夏单手支在桌上,轻轻咬着拇指的指甲尖,余光看见对面的邢渊再度拿起手机回复,连忙告诉自己要冷静,抓起一旁的热可可,喝了好几口。
正纠结着会不会被邢渊当成变态,面前的手机又一次亮起。
邢渊回复得非常迅速。
【太久见不到面,担心你移情别恋。】
【?】
【……】
【需要我回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时夏刚看清第一句话,就被嘴里的热可可呛到,忍不住咳嗽起来。
好在那一口喝得不多,不至于让他失态。时夏匆匆把甜腻热烫的液体咽了下去,一抬眼,发现邢渊正用探询的目光看他。
对方直到这时的表情都能用冷静来形容,好像刚才那话根本不是他说的似的,修长的手指托着手机,就连这画面都很悦目。
时夏用指背蹭掉嘴角边的水渍,脸上莫名其妙地又热起来。
咳嗽的声音引来的右侧同学的目光,时夏羞得更厉害了,再次欲盖弥彰地将手机微微偏向没人的那一侧,仿佛生怕被人知道他居然在期末考试周的图书馆里不务正业地和暧昧对象私下谈情。
时夏重新看了一遍对话。
“……”
什么啊。
他们也只有一个星期没见而已。
虽然一个星期没看到邢渊,心里是有一点空落落的。但是就一个星期,能做什么……
他撇了撇嘴,情绪难辨地想道,移情别恋——也得先恋了才可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故意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时夏:【怎么可能……】
【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转而又打字。
【不用!】
【我可以努力克服的。】
发了个小猫眼泪汪汪的表情过去,表示自己会坚强抵御住这种诱惑。
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系的,平时很难碰得到一块儿,相比起来,时夏还是更珍惜能和邢渊坐在一起学习的机会。
至于复习效率……算了,总能习惯的。
这句话发出去没多久。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听,桌对面的人似乎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竟然还装模作样地回复了一句:【别看手机了。】
【认真学习。】
“……”话是这么说,但不让他好好学习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啊。
时夏心中腹诽,自然不会把这种话说出口,心里居然还有点甜蜜……虽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些什么。
【哦……】
发完这个字,他乖乖把手机倒扣,放到了书下。
心想邢渊说得没错,为了之后还能和对方一起自习,自己必须适应身边就坐着邢渊的感觉。
对,要静下心来,认真复习。看书。看……
时夏苦大仇深地对着面前的复习资料浏览许久,十来分钟后,终于找到了感觉。
一个下午不知不觉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途时夏实在看得眼睛发酸,忍不住趴在桌子上闭目休息了一会儿。
片刻后听见身前和边上相继都有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他也只以为是有人去接水了,没有在意。
直到离开的人折返,右边的椅子被人拖拽后坐下,身边明显落下旁人的气息。
下一秒,他那从毛衣袖口里伸出的、垂在桌沿的手居然被那人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
时夏吓了一跳,晕乎乎地抬起头来。
在他的印象里,坐在自己右边的是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这一抬眼,看得他径直愣住。
自己旁边坐着的是邢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搬到了时夏旁边的位置。时夏后知后觉地看向桌对面,发现那边的位置已经空了,邢渊正将他的全部“家当”都拿到旁边来。
“怎么,吓到你了?”邢渊的声音很低,看他一对漂亮的眼睛瞪得眼尾圆圆的,像猫被摸了一下尾巴后突然警觉地抬起头,特别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摇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嗓音含混:“……你怎么过来了?”
“我看你旁边的人走了,就挪过来了。”邢渊在位置上坐得稳了,示意时夏换只手过来,否则不顺边,拉着不方便。
眼前这只猫也乖乖照做了。那爪子软绵绵的,一点尖刺都没有。
“你不是说,看见我容易影响学习吗?”邢渊的语气化作一缕一缕,轻飘飘地钻进他的耳朵,一本正经道,“这样就看不到了。”
“……”时夏心想,可是你坐对面的时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拉着我的手啊。
真要说起来,还是这个位置更危险一点。
他咬着嘴唇,有点困扰的样子。
但也没和邢渊说。
万一邢渊又搬回去了怎么办。
时夏将自己白皙的面颊更加埋进臂弯里,好像这样就能阻止脸上的热气外散出去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底下的一只手长久地被邢渊乖乖地抓在掌心,放在他的大腿上若有似无地摩挲。
对方的手掌要比他大上一圈,温度似乎也自然而然地高上一许多。邢渊把玩着他的手掌,就像闲来无事捏一捏小猫的猫爪,漫不经心中又带着一丝狎昵。
时夏耳朵热得厉害,哪还有一丝多余的困意,也不知道该怎么直白地和邢渊表达诸如自己很喜欢和对方牵手、希望邢渊能再牵久一点的想法,只能继续将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时不时盯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瞧。
这一刻,他真希望这段时间能够再长一些。
接下来的一星期里,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多了许多,基本上只要遇到他们都没有考试的时间段,时夏都会和邢渊约在图书馆见面。
有时候如果时间赶得刚好,他们还会一起吃饭。到了晚上,他们再互相道别,各自从大门的左右边离开。
时夏私下里已经将这些见面机会当成了约会——虽然在考试周的图书馆里约会这种事情,听起来就怪变态的。
趁着这些机会,时夏也旁敲侧击过几次,问邢渊过年有什么安排。他当然早就知道邢渊家在本地,只是想知道邢渊私事多不多,自己到时候能不能把对方约出来玩。
【不知道你考完试什么时候有时间呢?】时夏在微信上问他,【想请你出来看电影可以吗?】
其实他也不太确定这个年纪的人平时出门都会玩些什么,尤其是邢渊这种家境的公子哥,会不会觉得看电影很没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不好意思当面问邢渊,只有在通过文字沟通的时候才不那么忐忑。心道如果对方拒绝了他,他也不会太过尴尬。
邢渊回得很快,反问他:【你什么时候有空?】
【看你,我基本上都有时间。】
时夏收到消息,立刻切出APP去看日历。
【放假没什么事做,我也都可以的。那下周六好不好?】
时夏选了考试后第一个周末。
虽然他也想快点和邢渊见面,不过考了半个月试,几乎天天在图书馆泡到凌晨,周围的同学肉眼可见憔悴一圈,黑眼圈都重了两度,时夏怀疑自己也是这样——
算了,毕竟是第一次和邢渊一起出去玩,还是休息几天,等精神恢复过来了再去。
邢渊答应了,看着他定下的日期,有些意外地问:【不回家吗?】
越是临近放假,学校里的学生就越归心似箭,邢渊不少非本地同学一得知了放假时间,就第一时间定好了当天回去的票,时夏倒是不怎么着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嗯,不回啦。】
邢渊随口好奇地一问:【为什么?】
时夏:【家里人已经不在了,回去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时夏:【虽然也可以去亲戚家过,不过还是更喜欢自己待着。】
后面还跟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小狗表情包。
邢渊:【……】
他没想到,自己的问题居然会引出这样的回答。有心想说些安慰的话,又觉得实在没有意义,类似于“抱歉,我不知道你情况”的诸多语句,时夏以前不知道都听过多少次。
邢渊:【小可怜。】
邢渊:【你要是整个假期都在A市,年后带你去泡温泉好不好。】
时夏:【真的吗?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还有下周的电影。】
时夏:【很想快点再见到你。】
时夏:【??>?<?亲亲】
时夏:【!】
时夏:【我没看到这个颜文字后面还有字……对不起,没有亲亲,请当做没有看到。】
邢渊:【?】
邢渊:【我已经看到了。】
邢渊:【不去掉也没关系。】
邢渊:【可以亲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整半个月的考试落幕。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下来,时夏好好地休息了几天。
这天下午,他正躺在床上刷社交平台,忽然看见简梵给自己转发了一段聊天记录。
对方有时也会私发他一些吃瓜链接或者有意思的短视频,时夏没有多想,发了个“?”便点了进去。
是匿名群熟悉的背景界面。
【匿名】洪七公:放假了本群人应该都清闲了吧,分享个八卦,都来吃瓜,不要外传哦[图片][图片]
【匿名】黄药师:卧槽
【匿名】欧阳锋:卧槽。这哪儿,图书馆?图上露脸的太子爷我认识,桌对面谁?看爆料的意思,难道这是太子爷新恋情?
【匿名】一灯大师:太子爷什么时候有新恋情了?
【匿名】柯镇恶:?你不如说太子爷什么时候公布过恋情,之前传过绯闻的一直都猜是炮友吧
【匿名】一灯大师:所以,太子爷什么时候有新炮友了?
【匿名】杨康:……八卦果然是人类天性,上周在图书馆撞见他俩我就知道肯定会有人来群里说,没想到连图片都有,佩服佩服,洪七公你是这个[大拇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匿名】黄药师:草,所以太子爷对面谁啊,想让我们吃瓜倒是把细节说清楚啊!
【匿名】瑛姑:还能有谁,XX系系花呗。上次太子爷来找系花群里直播过的啊,这才过多久,太子爷哪有那么快找下一个,要真换新的爆料人就不是这个语气了
【匿名】韩宝驹:啊是系花啊,太子爷这次还挺高调
【匿名】段智兴:什么系花,我缺课了?
【匿名】全金发:说了系花这么久怎么没人上图,可恶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太子爷新绯闻对象长什么样,太子爷都敢拍就不能顺带拍个桌对面吗[怒]
【匿名】张阿生:不是……这图上也没什么吧?xy和人面对面坐着就能说明他们有情况吗?[迷惑]
【匿名】洪七公:那这样呢[图片][图片]
【匿名】洪七公:不是我不想拍sx,主要是我拍完前面几张太子爷已经有所察觉了,太尴尬了……我绕到侧面书柜假装找书才又拍了两张。系花都叫系花了,可想而知绝对是好看的,自行想象吧
【匿名】杨康:同专业的作证,系花是美的,非常非常美。我们专业很多指南都对系花有意思,不过没一个成功过。他和太子爷从外形来看的确是最配的。太子爷审美verygood
【匿名】段智兴:这他吗也叫直男?
【匿名】丘处机:卧槽??尼玛太子爷来真的啊?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这样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匿名】黑风双煞:居然还拉手……太子爷怎么还玩上纯爱了,这是我认识的那个太子爷吗?
【匿名】洪七公:哦对了,而且太子爷来陪了系花不止一次哦,光是我遇见的就有三次吧。
【匿名】李莫愁:这背景,东区图书馆吧?众所不一定周知,太子爷他们系全在西区。从西区走到东区可不算很近,是什么让太子爷宁愿跨越两区也要不辞辛苦到另一个校区的图书馆来自习捏?可想而知咯
【匿名】王重阳:别说,太子爷在我心目中的形象逐渐纯情了起来。
【匿名】梅超风:这……我就一个问题,系花知道xy以前啥样吗?这算什么,对待良家妇男要用良家妇男的方法?xy该不会玩腻了之后又把对方甩了吧?
【匿名】朱聪:欧漏,我的sx大美人——
【匿名】瑛姑:xy说不定认真的呢。本来你群之前说他玩咖也一直没证据,全一帮人口头瞎传,乐死
【匿名】周伯通:不是,吃瓜也就算了怎么现在的风向又开始给太子爷平反了?你群天龙人资本家舔狗这么多?前段时间还一个个义愤填膺说他渣男的群友上哪去儿了?还没证据,之前群里疯传的那张照片难道被吃了?
【匿名】瑛姑:有病吧上来就给人扣帽子。给xy说句话就是跪舔天龙人了?那我能不能说你hyb仇富啊?本来你群拿着张正脸都没有的照片鉴太子爷就是很奇怪,全校这么多人买得起几万块外套的人就他一个?两个人并肩在路上走就是去打炮?不纯纯看图编故事吗,今天这几张起码还有正脸呢。
【匿名】瑛姑:有些人别太搞笑了,自己八婆得要死听什么信什么还不允许别人发表意见,你算老几
【匿名】黑风双煞:怎么一会儿没看就吵上了,你们别打啦,别打啦!随便吃口瓜而已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匿名】黄药师:毫不意外……每次一聊到xy你群就是一阵xfxy,最后必定都会battle到这个话题,我说二极管能不能停一停
【匿名】张阿生:不愧是邢氏集团太子爷,看出来你群恨xy的人和梦男都有不少了
【匿名】丘处机:所以太子爷究竟是纯爱战神还是风流浪子,现在有结论了吗?
【匿名】王重阳:这问题……除了趴床底,恐怕也只有去问太子爷的迪克才能知道了吧
……
后边话题就渐渐偏了。
时夏:“……”
尽管他已经进群很久了,但每次看见群里的聊天画风,还是觉得……接受不能。
不过。
他意外地点开那几张偷拍的照片,仔细地看了看。
糊得不行的像素,也不知道是隔了多远拍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前看到邢渊的“绯闻”照片时,心里只觉得难受得不行。现在上边的主人公变成了自己和邢渊,时夏一边感到惊讶的同时,居然还……有点得意?
时夏拿不住自己的心理,感觉怪虚荣的。
但是又很吃这套。
他把那一长段聊天记录又看了一遍,没有了一开始的窘迫,反而还笑了几下。
看这些人讨论自己和邢渊,真是有点意思。不管那是不是真的,对于时夏来说都很新奇。
……等等,这个记录是简梵发给他的。
糟了。
时夏紧急返回聊天界面。
简梵:【这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和邢渊混到一起去的,我为什么不知道?怎么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们连手都牵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这样我去敲你房门了,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家!】
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