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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还难过吗?/那,留下来陪我?(1 / 2)

时夏美丽的脸孔上越发露出愕然神色。

起初他根本没明白邢渊的意思,甚至为自己突然就听不懂中文了而感到困惑。邢渊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理解,可一旦把这些词组合到一块儿,时夏就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

什么邢渊的表弟,什么和对方说话……

他根本就不认识刚才那个男生。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乃至就在刚刚,时夏差点就在邢渊面前闹了笑话,还把对方的表弟误认成邢渊的炮友之一——

时夏心虚地想,还好自己刚才没有把话说得太满。

现在想想,那个人的确在眉眼上和邢渊有着相似之处。

看邢渊的长相就知道,他继承了极优良的、来自父母双方的基因与血统,贺一鸣尽管为人吊儿郎当,但在外形上除了不及邢渊那么引人注目外,也着实没什么缺点,是个放在人堆里也相当受欢迎的小帅哥。

时夏当时看他条件不错,又和邢渊关系亲密,一时关心则乱……

时夏的脑袋里就跟放电影似的,一会儿想想这个,一会儿思绪又飘到了另一边,表情的变化全都随着心理活动的递进而展示在脸上,精彩纷呈。

邢渊看着他的神色,唇边笑意一再微妙地扩大——他一直算是个喜怒不太形于色的人,但时夏实在可爱极了。

对方究竟在想什么,总是十分好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邢渊也不得不承认,时夏那“一问三不知”的莫名神情,确实有让他感到满意。起码对方的反应不是心虚、目光闪避,而是仿佛一张白纸般的茫无头绪。

这证明事情似乎正在朝着邢渊事先察觉并预想到的走向发展,或许他的感知是正确的,整件事当中,的确有些令人玩味的、阴差阳错的误会出现。

“所以,”他端详着时夏脸上的表情,斟酌着语句道,“你不认识他?”

时夏迟疑了两秒,显然不知道邢渊为什么要这样提问,乖乖地摇头。

既不是一个专业的,也没有其他可以认识的途径,他为什么要认识一个完全不应该有交集的人?

时夏就像是只笨笨的、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马脚的猫一样发懵,抑或刚刚睡醒,那神态明显取悦到了面前的青年,邢渊挑起眉毛,仿佛在听一个奇怪的笑话:“你怎么会不认识他?那你当时是怎么加上那个账号的?你不是还对他很‘熟悉’,说什么经常在学校里看见我表弟,还夸他头像拍得很好看——”

邢渊低头看着他:“别告诉我你对着贺一鸣献了半天殷勤,却根本不知道他是谁。还是说,你认错了对象,把他当成了别人?”

时夏呆了。

他终于,好像,似乎……听明白了邢渊的意思。

时夏睁大眼睛,一脸吃惊又不可思议。干净明亮的双眸立刻如同炸毛的猫一样瞪得浑圆,靠近眼尾的浓长睫毛都绽得根根分明,向外卷曲。

他就像个同时处理了太多程序进程的机器,短时间内获得了爆炸级别的信息量,以至于一时竟宕机了。时夏更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几乎翻遍了整个APP才找到的邢渊的账号,居然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有些怀疑,邢渊是不是故意编了一件事情来骗他,可时夏又同时意识到,对方完全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可是……”时夏晃了晃脑袋,疑惑道,“我当时明明看见——”

说到这里,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饱满而不过分圆润的双颊骤然泛上大片可疑的红色,下意识地噤了声。

邢渊接着他的话问:“看见什么?”

时夏犹豫了片刻,觉得邢渊迟早会知道这事,而他一旦开了个头,肯定也瞒不住对方,只好难为情地低下头,错过邢渊的目光,小声说:“我看见你的手机上,有那个APP的消息弹出来。”

他这话一出,邢渊也肉眼可见地怔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虽然他确实对时夏印象深刻,但在二人通过交友APP联系上之前,邢渊和对方的关系也就那样,连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时夏又是怎么观察到的?

“就是有一次你来便利店的时候,我一不小心瞄到了。”时夏讷讷地说着,几乎想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胸口。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好像亲口承认他是个会偷窥喜欢的人生活点滴的变态一样。

虽然……好像也确实有点,时夏沮丧地想。

可是他也没有当面打扰邢渊,甚至就连每次试图和对方搭话,都格外的小心翼翼,又分外满足。哪怕知道了邢渊在玩什么软件,他也只是自己悄悄地去下载,然后花一晚上时间试出来对方的账号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想再靠近邢渊一点,和邢渊多说说话,时夏想,他也没做错什么。

可是现在,邢渊却告诉他账号的主人是对方的表弟。

时夏是真的糊涂了。如果那是假的,邢渊又是怎么知道的,并且最后还能准确赴约?

邢渊一听便了然。

“我前段时间手机坏了,所以临时拿我表弟的另一部手机应急。他下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软件,我都懒得退出。”邢渊道,“那次如果不是我刚好误点了进去,都不知道你在给那个账号发消息。”

“但是,”他往前一步,“我总感觉还有哪个地方说不通。”

邢渊之前只是觉得,大概时夏只是偶然间下载了交友APP,又刚好在什么地方刷到了贺一鸣,才找他搭话。可听对方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因为以为邢渊也在玩这个软件,才专门上来找他的。

某个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所以,你觉得贺一鸣就是我是吗?”

否则邢渊无法解释,为什么时夏会在看到来赴约的人居然是邢渊时也毫无异样。

除非对方一开始就觉得自己找到的人就是邢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再有别的原因了。

猛然被人戳破心事,时夏面色涨红,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邢渊的话,只能装傻:“啊……?可能……或许吧。”

邢渊没有因为时夏含糊其辞的回应而感到不满,继续追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或者说,为什么认为那就是‘我’?——时夏,看着我,你在不好意思什么?”

其实邢渊始终有些奇怪,贺一鸣那个账号里根本没有露过全脸,两人平时的风格,甚至包括给社交账号取名的习惯也不一样,时夏怎么就能刚好误打误撞地找到他的表弟?

时夏张了张嘴,更加不敢开口。他心想自己当然会不好意思,毕竟在那种匿名聊天群里看到有人谈论邢渊的“风流往事”,并且根据爆料图片就推测账号主人就是邢渊这种事情,他要怎么在邢渊面前说?

现在想想,一切的起因就是最开始那张倒霉的照片。如果不是先入为主地被群里的消息误导,觉得邢渊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他又怎么可能想当然地把自己看到的所有线索都和这件事联系起来,甚至还自己贴上去想约人家……

实在是太尴尬了。

直到刚刚亲眼看见贺一鸣死乞白赖地朝邢渊讨要漂亮衣服穿,时夏才终于灵光乍现,明白这一切的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

而现在的时夏只是羞臊得想当场变成鸵鸟,将头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他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又窘迫又害羞,顺着邢渊的步伐朝后退了两步,吞吞吐吐,“可能是感觉吧,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当时那个头像上的外套你好像穿过,加上,加上账号上的信息和你差不多,我也没有想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迫不得已,隐瞒了部分事实,也没有说自己是怎么花了一个晚上试图从附近的人里筛出他自以为的“邢渊”的——那实在是太夸张了,他想不出邢渊一旦知道了这件事情,将会怎么看待他。

尽管恐怕从他一次次锲而不舍地给对方发消息开始,时夏在邢渊的眼里就已经根本和矜持沾不上边了。

想到这里,时夏倍感苦恼的同时,居然还有一点说不出的侥幸和……高兴。

天知道这是什么运气,他虽然认错了人,但是消息还是发到邢渊的手上。这是不是也能说明,他和邢渊还是挺有缘分的?

脸上烫得仿佛要把皮肤都烧坏了,好像是怕邢渊误会什么似的,尽管依旧十分难为情,时夏还是忍不住为自己澄清:“不是想找他。”

“就是想再多认识你一点,所以才那么做的。我没想到……”

没想到还会搞出这么大一个乌龙。

话音才落,他细窄的腰就又被邢渊抱住。青年修长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时夏明显比自己稍小一圈的腰身,将他带进自己滚烫如同暖炉般的怀抱,不给时夏任何喘息与逃跑的机会。

时夏一下就噤声了。

“只是多‘认识’我一点吗?”邢渊垂着眼帘,并不怎么留情地戳穿他,口中喷出来的淡淡薄荷气息都洒到了时夏面前,“是谁一上来就说想和我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时夏和人深入认识的方式就是上床,那未免也太开放和前卫了。

回看自己先前的愚蠢举动,时夏顿时感到无比羞赧,弱声道:“你别说了……”

猫被逗得狠了,也是会不知所措的。

“现在不生气了?”邢渊见好就收,轻轻打量着时夏几近完美无瑕的面孔,解释道,“号不是我的,贺一鸣突然急着要把手机拿回去,我不想让他看见我们之间说过的话,情急之下只好——”

说到这里,邢渊停了一下,表情微妙:“想想也挺傻的。本来想先把你加回来再好好解释一下,可是好像把某个人弄伤心了,好几天都没理我。”

听他说到这个,时夏又有一点不好意思:“我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他的角度看来,就是邢渊莫名其妙、什么也不提地就把自己删了,他伤心一下,难道不是很合理吗?而且——

时夏不由得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没有生气。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委屈地说,“你忽然就不理我了,我觉得很难过。”

岂料话刚出口,就又被邢渊抓住漏洞:“哦,所以你承认了。不是没看消息,就是故意不想加我。”

“……”时夏满脸错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想好要说什么,邢渊就好笑道:“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就算你不加我又怎么样?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你不回复我,我也总会过来找你。”

时夏抿了抿唇,放心下来,于是“嗯”了一声。

“还难过吗?”

他摇头。

“那,留下来陪我?”

时夏心跳如鼓,呼吸顿时开始加快,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扇子似的睫毛像惊慌的蝴蝶一般上下翻飞抖动。他鼓起勇气,大胆地迎着邢渊的目光看过去,如同不知道人类究竟要对自己做什么,所以有点惴惴不安,但又带着期待和依赖的猫。

“嗯……”

他从袖口露出来的白皙双手也再次搭上了对方的肩膀,做出一个有点怯怯的,说不出是在拒绝还是迎合的动作。

于是邢渊再一次十分自然地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继续他们刚才没做完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A市冬天天黑得早,他们刚进邢渊家门时已经开了灯,在灯光下,二人的表情几乎全在对方的眼下无所遁形。

时夏那长长的、勾人心魄的睫毛不断刮蹭着邢渊的面颊,彻底被青年攥去了呼吸,亲着亲着,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一脸被吻傻了的神情,让邢渊弄得直仰起头,猝不及防地踉跄后退几步,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邢渊托在腰后的两只手上。

“唔——”

邢渊的动作明显比进门后更加用力深重。

时夏本就色泽秾丽的双唇被对方吮吸得更加红润,他的脖颈渐渐感到酸痛,整个上半身控制不住地要往后倒,然而就在这时,邢渊忽然松开他的唇瓣,稍微弯下身来,从大腿捞着他往上托——

时夏吓了一跳,茫然地睁开眼睛。他双腿腾空,竟是被对方抱了起来:

邢渊将他一路带进卧室,放在床上,并在时夏的再三要求下把门关了——他还没有忘记小猫还在外边游荡。

屋内窗帘拉着,靠近床头的位置开了一排暖黄色的壁灯,颜色昏暗暧昧。

时夏进门的时候就将外面的外套脱了,里面只有一层薄毛衣和长牛仔裤,让他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唇红齿白、青春靓丽的漂亮男大学生。

松软的毛衣从他的腰间滑落,露出时夏雪白平坦的肚皮,还有那似半颗珍珠般镶嵌在他腹部中央的肚脐。

邢渊半松开腰间的浴袍带子便压上来,半边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单里,像饥肠辘辘的野兽般俯身在双性人的上方,一边炙热地亲吻着对方的下颌线、天鹅般细嫩的脖颈,一边头也不低地解着时夏腰间的扣子和拉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在他身下像发情的猫一样喘息,露出自己柔软而没有赘肉的肚皮,身上的毛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青年另一只手撩开,露出大片、大片白得耀眼的皮肤,衬得他就像是一只刚刚出炉、还散发着温暖香气的甜蜜糕点,可口诱人,邀请着对方来品尝自己的味道。

邢渊当然不会拒绝,自然而然地将手伸进去,一直把时夏身上的衣服掀到靠近锁骨的位置。双性人淫荡又挺翘的双乳就这样暴露在青年的眼皮底下,被款式普通的女士内衣有些滑稽地包裹着,轻松地拢出一道深邃细窄、肉感十足的肥润乳沟。

时夏肉峰高耸,形态异常丰腴完美,就像是被人剥去外壳的,湿漉漉的嫩白椰果,沉甸甸地缀在他的胸口,又带着尚未被男人玩弄过几回的生涩清纯。

呼吸时,那两只无比软嫩的乳房就像云朵一样翻滚抖颤,形成连绵的肉浪,透出一种与时夏平时的气质相悖的骚。

时夏难为情地看着高大的青年将自己胸前过于引人注目的奶子捧握出来,灵活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他仿佛被牛奶浸泡过的乳球狎昵地把玩揉掐,又时不时用他有力的指腹刮搔着时夏脆弱敏感的滚圆奶头。

无师自通地知晓如何玩弄一具极具性诱惑力的胴体这件事,似乎是每个雄性生物生来的本能。

邢渊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神情却依旧泰然自若,不紧不慢地欣赏并挑逗着时夏比瓷器还更名贵漂亮的肉躯。

手上的力气非但没有放轻,反而还下了些狠劲,淫亵粗鲁地掐着双性人浆果似的乳首,满意地听着时夏小猫哼哼似的情动轻喘。

没怎么经历过性事熏陶的时夏身体相当敏感,只被邢渊肆无忌惮地摸了几下身躯各处就很有感觉,不久前刚被对方勾起的性欲还没来得及消散下去,便紧跟着变得越发汹涌,那些绚烂的潮红重新返回了时夏脖颈处的皮肤上端,让他看起来更加的秀色可餐。

淫荡的热流沿着各处血管涌向他的小腹深处,腿根中心陡然传来一处令人难以启齿的骚痒。

时夏羞红着脸,从枕头上微微扬起头来,眼看着邢渊稍抬起身,将自己下半身上的裤子扯落,扔到一边,然后再脱了他腿间那层薄薄的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一眼就看见了这件白色的小小衣物的裆间浸染出的不规则形状水渍——时夏的淫水竟诚实地把自己那用来遮羞的内裤也打湿了。

他才只被邢渊操了一次,双性人与众不同的天赋就已然暴露出来,只要一点剂量就足以发情。

尽管没向邢渊开口,时夏自己却很清楚,倘若没有期末复习,以及和邢渊之间的误会在这些天持续吸引走他的注意,时夏恐怕满脑子都是什么时候和邢渊再上床这回事。

他初尝性事滋味的肉逼自从被邢渊开苞过后,仿佛就不知道满足二字该怎么写,好似一旦被男人火热粗长的肉棒开拓捅撞过,就完全变成了另一条不属于时夏本人的甬道。

哪怕后面终于痊愈,不再红肿,那始终不曾彻底消失过的饥渴症状也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更加地食髓知味,有时只是回想起片刻床上的情形,时夏的女穴都会止不住地颤抖淌水,娇嫩的穴嘴迫切地想要再被某种胀跳不已的巨物插入。

时夏因此而不得不在深夜将自己埋进被窝,稚嫩地用他纤细的手指填补男人留下来的空白,笨拙地抠揉自己小巧的骚豆。

他还是太年轻,也脸皮太薄了,时夏甚至就连自慰都会感到羞耻——

一方面是因为他以前很少做过,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因为跟与真刀实枪的插入式性交相比起来,自渎能带给他的满足感太少。

曲曲几根手指,又怎么会比被男人亲自面对面地冲撞奸淫更加舒服?

然而期待已久的火热躯干就在眼前,时夏又忽然反应过来似的,变得羞怯紧张。

毕竟这也只是他和邢渊之间的第二次做爱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今天出门前,甚至没预料到自己和邢渊会和好得这么快:时夏没有特意为了见对方打扮自己,就连内裤穿的也是毫无特点的棉质款式。

时夏羞于让邢渊看见自己的浪荡情色,这种感情尤其在对方剥下自己腿间的内裤,看见那牵连在穴眼和布料之间的一缕透明银丝时达到最盛。

他的双腿就像受惊的蚌贝一般骤然“啪”的一声弯曲合上,两只细白藕节似的小腿在灯下泛出莹润的光来。

“别看……”时夏的声音细若蚊吟,决心却并不坚定。邢渊的手掌只是抓着他的膝盖,随意向外一分,就又毫不费力地把这双修长白皙的腿给扒开。

“唔……”时夏的眼神不自然地闪烁了一下,似乎还有些不适应这样和邢渊赤裸相对。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热烈燃烧起来,水漉漉的肉穴再次肉眼可见地在青年眼底湿润了好几分。

一汪剔透骚腻的逼水将流不流地凝聚在双性人隐藏在一对儿软嫩小唇间的泉眼中,下一秒,随着时夏淡粉肉花的囫囵收合,那抹晶莹的穴汁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缓缓从时夏开敞的逼缝中淌了下来。

“你湿了。”邢渊说。

青年浴袍下面是空的。

邢渊洗完澡后连内裤都没穿,随着欲望的勃发,他胯下这根尺寸惊人的凶器就像苏醒的巨龙一样昂起了头。

和邢渊冷淡的外形气质相比起来,这只狰狞粗野、还泛着紫红色泽的可怖屌具就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沉甸甸的,表面暴起的青筋好似拧集成束的钢筋铁丝,光是看着就足以感受出这巨物无坚不摧般的热度和质感。

时夏甫一看见这根曾经捅进自己的穴里的东西,逼内就忍不住泛起一阵骚水。他下意识地收缩着自己迫不及待想被插入的肉逼,曲线优美的腰胯与屁股也跟着扭动起来,继续情热地和邢渊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高大的身躯覆盖过来,几乎像小猫一样把时夏拥在自己身下,健美的身躯将时夏完全地遮盖住。

双性人柔软的酥胸抵在他的身前,痴迷地吐出一截嫩舌任他吮吸:

时夏的表情乖乖的,又漂亮又色情,眯起来的双眼尾部朝下,纤瘦与丰腴并存的肉体被邢渊模拟性交的姿势撞得直晃。

——对方没有一上来就插入他,毕竟两人第一次时,邢渊也做了很久的前戏。

时夏这处畸形却也完美的女逼实在是太小也太嫩了,饶是第二次上床,邢渊也不免为自己看到的这只精致肉穴感到吃惊,忍不住开始怀疑上一次做爱时,自己是怎么把那完全充血起来时夏单手都握不住的性器塞进对方的逼里的。

这玩意儿就像一朵小小的、色泽浅淡的肉花,才刚刚成熟没多久就被邢渊强行催开。时夏的阴户软乎乎的,肌肤质感甚至比他身上其他部分都还更娇嫩细腻,摸起来像滑溜溜的嫩豆腐块儿。

两片饱满鼓起的大阴唇宛若初生的花苞,被邢渊巨大的性器挤得圆扁,向两边歪,夹在更里边的一对儿薄薄的纤细小唇使劲扒住了青年脉络粗硬明显的阴茎表面,被邢渊的鸡巴磨得直抖。

邢渊缓慢而沉重地摆动着腰身,一下一下挺着胯往时夏骚嫩的腿心耸撞。

时夏显然舒服极了,以至于他身前那根淡粉色的肉茎也在没有得到抚慰的状况下高高地竖了起来,比邢渊要小上一大圈的性器和对方超大号的肉棒时不时地撞到一起,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青年硕大的屌身反复摩擦着双性人脆弱的肉阜,突起的青筋不断顶蹭藏在肉唇中间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尖尖的肉蕊越翘越高,愣是被磨成一整颗红通通的骚豆。

痒意和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光是被邢渊磨着逼,时夏就爽得受不了了,细嫩如春芽般的逼缝牵带着两边的肉唇一张一合,像是只才刚被打捞上岸的鲜活肉鲍,随着身体主人的发情而止不住激动地朝外溢出更多淫液,汹涌地打湿了青年大半片肉茎。

“你流了好多水。”邢渊轻微地喘着气,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真的在奸淫着身下的人,“比上回的还要多。”

他低着头,将自己的面部埋在时夏的颈窝处,断断续续咬着对方小巧的耳垂。

那低沉冰凉的嗓音和对方平时说话时的语气不甚相同,格外有些沙哑,口中呼出来的薄薄热气拂在时夏的耳朵内侧,每吹一下,这身材曼妙的双性人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最后整只耳朵都变成红粉的颜色。

“你别说了……”纯情的时夏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语言挑逗——尽管邢渊本也只是道出事实。

本就已经湿润了的女穴越发汁水泛滥,他像猫一样哼哼唧唧,嗓子眼里愣是逼出了哭腔,饥渴的肉逼立即就想被人插入。

他难耐地扭着腰,抱着邢渊的脖子和他断断续续地舌吻。对方火热的唇瓣和亲吻来回在时夏的面庞与胸部之间游移,在双性人漂亮细长的锁骨上都留下了吻痕。

“嗯……啊、哈……”时夏偏过头,再也受不了这样隔靴搔痒般的亲热举动。

初尝情事后的他明显更懂得云雨交融的快乐,仅仅只是挑逗着外阴已不能完全满足他,于是时夏终于羞怯极了地开口要求:“可、可以了,邢渊,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双性美人着实浪荡极了。从他的肉逼里淌出来的淫液已经足够汇成一条涓涓细流,粉鲍与阳具接触处全是一片淫靡黏腻的花汁。

时夏感觉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能直接在邢渊的眼皮底下被对方用鸡巴磨得潮吹出来。而他此时的性欲也已经勃发到了极致,实在不想再多花一秒的时间去等待——

就连时夏自己都想不到,他才只被男人操了一次,居然就变得如此欲求不满。

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时夏面色潮红,如同刚刚绽放开来的春花,眉眼间都带着一股色欲之气。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眼尾的睫毛害羞地蜷缩起来,眼尾飞出长长的红痕,比花瓣还更娇艳的双唇也不自知地打开。

从邢渊的高度,刚好能看见那正缩在美人的口腔间颤颤发抖、就连舌尖也被刚才的青年吸到发肿的红舌。

时夏的语音也因此变得含混不清:“快、快点……”

委委屈屈的,好像为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展露了淫性而感到无比羞臊:“要受不了了——啊!别吸那里!”

恰好此时,邢渊最后一次咬住他单侧红艳的奶头,意犹未尽地用力吮了一下。那力气之大,一下就让时夏的半边乳房都跟通了电似的酥麻起来:

时夏的这几个骚处明显是连在一起的,只要碰了一个地方,其他几处都跟着一起有了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激流骤然朝他畸形的阴道正中涌去,时夏腰心一软,一个激灵,下一秒,一股湿漉漉的潮热淫水顿时就从他细窄的逼缝里“咕啾”一声猛灌出来,湿淋淋地浇透了邢渊抵在他穴眼上方的龟头。

时夏大口地喘息着。

他的下身不规则地抽搐起来,连带着湿润淫热的逼道都像是个受到刺激的软体动物,拼命地收张个不停。

邢渊上半身直立,跪在床上,只用一只手就把时夏两条白润如玉的长腿的脚踝抓了起来。

对方两边的膝盖并着,在邢渊的持续加力下被压着向胸前倾倒弯曲,雪白的大腿后侧肌肤也因此不得不随着双性人伸展的肌肤而变得紧绷,两片奶油般丰腴的大腿肉中夹着的,是双性人那白中透红的艳情穴缝。

时夏小小窄窄的、乍看之下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肉逼以一种极微小的弧度瑟缩着,殷红的洞口中盛满了一汪莹润透明的汁水。

时夏的逼一向内收缩,逼内的淫液就像满溢的汤泉一样往外溢出,他堪称完美的性器官看上去软媚骚浪,极具视觉冲击感的画面让一向自持如邢渊也无法幸免。

他侧过身,随手从床头柜上的塑料袋里抓出一盒新买的避孕套,气息略微有些紊乱地拆开包装,给自己套上。

强健有力的胯部向前挺着,将高高勃起在空中的巨大阳物对准了双性人湿润多汁的花径入口。

邢渊沉腰,与鸡蛋差不多大小的硬挺肉冠径直冲破了时夏紧致娇嫩的肉穴关口,强硬地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瞬间感到自己那处狭细的甬道里像是塞进了根烧红的火棍,一刹那被巨炮填满的触感让他止不住扬长了脖颈,发出黏糊糊的拉长呻吟。

他一边感到满足,一边又忍不住觉得邢渊的胯下之物实在是太大了,哪怕他已不是第一次纳入对方这根茁壮笔挺、粗硕异常的阴茎,要完全吃下它也依旧相当费力。

时夏逼口的一圈嫩肉被青年尺寸骇人的肉棒撑得滚圆,几乎再容纳不下更多的内容。

他娇滴滴的女穴到底历练得太少,胀跳的龟头甫一操进来时,时夏甚至被顶得快要喘不过气。

肉穴浅处又酸又涩,时夏的脸色一下褪到煞白,瘦窄的腰身可怜兮兮好像受不了这么强悍的异物入侵似的,下意识地半抬在空中,不适地瑟缩着。

但很快的,来自双性人肉穴深处的淫水就又迅速翻滚上来,填满了二人交叠的性器间的每一丝空隙。

滋润的穴汁让邢渊的动作更加畅通无阻,他皱着眉头,将自己粗长得仿若杀人凶器的鸡巴一寸寸嵌进时夏水汪汪的肉洞,越捅越深,犹如钻进了熟悉巢穴的巨龙,迎着扑面而来的滚滚淫液,没花多久就闯进了花穴最深处——

伞状的精悍肉冠“噗嗤”撞到肉径底部更为狭窄的腔口肉环上,时夏闷哼一声,浑身一震,登时抬高了脖颈绵绵地呻吟起来。

“太,太深了……”好像下一秒就要顶到他的胃部。

时夏忽而又变得有点惊恐,感觉自己的肚皮马上便要被青年这格外强硬、无坚不摧的肉屌捅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湿热的小穴无助又紧张地抽动起来,下意识地紧密贴合在青年装焊的屌器上端,反而不由自主地做出主动吸吮含咬般的动作,浑圆的逼口狠狠咬着邢渊那能给他带来无限激烈快感的滚烫肉棒,宛若一只嗷嗷待哺的骚鲍。

那从穴中传出的强劲吸力让饶是邢渊这样天赋异禀的家伙也感到招架不住,青年咬紧了牙关,下颌线条明显地收紧,英俊的面庞渐渐升温。

太阳穴处的青筋鼓动,邢渊必须要下足了力气,才能不让自己立刻就掐着眼前的人的腰肢肆无忌惮地奋力冲撞。

那感觉太好,也太销魂,邢渊双腿间的性器仿佛埋进了一处暖洋洋的温泉,阳具触及之处全是时夏女逼内里那层层叠叠的肥厚穴肉。

无数媚肉好似一张张多情下流的肉嘴儿吸盘,凭空生出一股巨大的强悍吸力,咬住青年健硕粗壮的鸡巴柱身就往里拖。邢渊如入无人之境,甚至感觉自己还没怎么使劲,身下炙热的阳茎就已经一头扎进了对方那潮热穴眼的最深处。

时夏青涩的嫩屄无师自通地夹咬着他的肉棒,热情洋溢地服务着这根插进来的巨大性器,哪怕它的主人还是个一被操就害羞得连头都歪到一边的纯情美人。

眼前的场景实在令人食指大动,邢渊忍不住抓着时夏的脚踝,侧头在他单侧的小腿肚上吻了一下:“放松一点。”

从他这个俯视的角度,刚好能看见自己那狰狞的粗热阴茎是怎样被身下的人一点点吞吃进去的全过程。

他的性器就像是一根丑陋的肉棍,稍稍透着紫红色的恐怖肉身上盘布着根根还在一下下跳动着的粗壮青筋,那些可怕的筋纹组成了勾结的网,源源不断地性器输送着鲜活的血液。

邢渊的肉棒充血到了极致,硬得宛若烙铁,看上去足有婴儿的手臂粗细,每一根缠绕在茎身上的纹路都鼓得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嘴上安慰着受惊兔子般的时夏,自己又何尝不是忍得厉害。时夏紧窄诱人的水穴全方面箍着他的肉棒,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只想立刻开始在对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但邢渊还是强自按捺着,稍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摆动自己强有力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朝着对方的湿穴内部打桩。

他干得又狠又重,叫人倍感惊惧的紫红长龙一次次钻进双性人浪荡惑人的嫩粉私处,将时夏娇滴滴的可怜小逼一遍遍地撞开。

每往前顶上一截,时夏就要发出一连串又快又轻的浪叫。骚穴内里厚重肥黏的媚肉让青年一点、一点地拓宽,变成原来的十几倍大小还不止。肉壁间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抚平,好似彻底变成了一只只属于一个人的鸡巴套子。

那细滑湿泞、肉径内侧表面布满了细密褶皱的甬道因为一时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而激动地痉挛起来,穴内的所有骚肉都在同一时间开始蠕动,好似想要将邢渊这根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闹出人命的巨物推出穴外。

可与此同时,它们又分外饥渴,仿佛某种娇嫩软润的湿粉蚌贝,一旦夹住自己看中的猎物就不肯松口。

邢渊才磨操了几下,时夏就爽得几乎魂飞魄散,神志不清。对方每奸弄一个来回,时夏莹白的胴体内部就仿佛有酥麻的电流径直穿过,精准地击中了他身躯。

一阵暖洋洋的骚热霎时间从时夏脆弱的水穴内部向外传递开去,情欲的热流浪涛一波接着一波,随着对方的提速而变得越发汹涌激烈。

邢渊渐渐把双性人紧密会吸的隐秘阴道操得松软,插肏耸干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他不断挺动着自己年轻精悍、结实孔武的下半身,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那悍然的巨炮钉进时夏湿漉漉的缠人鲍穴,在如动物交媾般凶狠得惊人的交媾中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黏腻咕啾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啊啊、啊!轻,轻一些,太用力了……”时夏被操得控制不住地想吐舌头,漂亮的双眉蹙起,眼神迷离而失焦,脸上的表情似满足又似痛苦。

过于剧烈刺激的性交频率带来的欣愉无疑是巨大的,酣畅的爽意密不透风地将时夏圈圈包围,仿佛就在他面前高高掀起的海上巨浪,一个浪头打过来,就将他彻底淋湿。

时夏有些承受不来在短时间内大量聚集起来的滔天快感,畅快的同时又差点被那密密麻麻涌上来的情欲快意憋到窒息。

他难耐得圆润的小腿肚子都开始抽搐,赤裸的双足无意识地在空中蜷缩紧绷着,每一根泛粉的脚趾都向内弯曲。

随着性事变得愈发激烈,邢渊终于松开了他的脚踝,改成了更加方便自己使劲和插入的姿势:

他抓住时夏那两只肉乎乎的、额外堆积着些白嫩肉感的漂亮大腿,掰开双性人淫邪却也纯洁的双腿用力抽插,在美人楚楚可怜、颤颤发抖的圆润股肉间捅撞出噗嗤、噗嗤的靡艳破肉声。

青年粗硬的鸡巴不断在时夏水汪汪的浪穴里捣操搅弄着,拼命抽打着双性人潮热狭窄的甬道,近乎疯狂地捅出一泡泡无色的淡淡逼液。

在这样的高速抽插下,时夏的屄里很快分泌出了一抹抹细碎密集的白色泡沫。

满足的淫水接连从他殷红艳熟、被鸡巴撑得外翻的肉鲍出口翻涌出来,打湿了时夏本就潮湿不堪的外阴和臀尖。晶莹的花汁淌滑而下,在他软嫩光滑的浑圆屁股上留下一道道反光的湿漉水痕。

然而那湿亮的水渍也很快变得模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上的二人就像发情的野兽般狂热地纠缠在一起,邢渊结实修长、形状漂亮的胯部和大腿组成了一架最为严密的机器,做爱时,他的大腿肌肉一鼓一鼓,宛如通了电的发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驰骋在时夏淫水丰沛的湿濡骚穴当中。

他的胯骨啪啪扇打在时夏圆滚滚的、仿佛棉花似的丰满臀肉上,传出极为有规律的清脆撞击声。

时夏两块可怜的臀尖愣是叫他拍打得由白转红,肉眼可见地红肿高胀起来,像是两瓣熟透了的饱满蜜桃,一掐就能拧出汁水。

时夏的肉体也叫邢渊撞得前后耸动摇晃,整个人就像是一座海上的雪白小舟,被邢渊干得一点点偏离原来的位置和轨道。

他的头顶眼看着就要撞上床头,马上又被邢渊眼疾手快地拉回来,骨节分明的手掌攥着他瘦窄的腰就往回拉扯,将这可怜苗条的美人恶狠狠地按在了自己性欲高涨、硬挺骇人的冲天巨物上。

时夏抽噎一声,软绵绵的身躯立刻像缺水的鱼一般难以自制地挣扎腾空。

他细长的双腿随意而无力地搭在青年肩上,白里透粉的诱人身躯就像大开的骚润蚌肉,任人采撷品尝,以最放浪的姿势,宛若荡妇一样随便邢渊享用征伐。

他让邢渊操得腰酸腿软,腰身和双腿都不住抖颤,明明这场性事中根本没有地方需要他出力,可时夏还是感觉疲累极了,双足险些勾不住青年宽阔挺拔的肩身,操着操着就兀自从邢渊的肩上滑落。

邢渊反而就这个姿势重新自上而下压住了他,像是凶狠的公兽骑着一只瘦条条的细嫩母猫,时夏柔韧的身体因此折叠到了一个惊人的角度,两只膝盖几乎就抵着自己的锁骨,一对笔直的小腿不受控制地扬在空中,跟着青年飞快抽送打桩的速度晃出亮莹莹的白光。

“嗯……唔啊、啊!……要被捅穿了,邢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突然一记惊叫,嗓音掐出细细的颤声。

这个面对面的体位肏得过深,邢渊那柱身顶端的龟头毫不费力就能彻底贯穿双性人的整片穴腔。

对方的性器太粗太大,几乎将时夏的整个腹部内里都填满了,滚烫的青筋毫不留情地刮磨着穴道内侧所有突起的敏感肉粒儿,横冲直撞、直捣黄龙,硕大的肉茎在双性人极具弹性与吸力的女逼中到处戳捣猛操,几浅一深,直把时夏奸得穴水狂流。

受到猛烈刺激的肉穴淫肉不受控制地筋挛不停,加倍谄媚浪荡地嘬吸着那把他干得欲仙欲死的肉棒,时夏的淫穴内里又热又涨,几乎能在脑海中描摹出这根鸡巴上每一根狞恶粗勃的肉筋纹路。

时夏情难自已地扭起他骚软的屁股,颤颤地抖着奶油一样的股尖润肉迎合青年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努力抬起臀部,贪婪又娇怯地主动吞吃着邢渊庞大雄壮的巨物。

“你里面好紧。”邢渊勾着他软乎乎的舌头轻咬,宽阔的双掌狠狠掐捏着美人紧实肿胀的臀瓣,不断把那淌水的熟粉蜜桃掰开,如同揉捏着面团,“一直咬着我,想抽都抽不出来。”

“有那么爽吗,嗯?很喜欢被我操?”邢渊的语气冷静地说着床上情话,对比起当下已叫春到嗓子都发哑的时夏,他的气息明显要平稳许多。

一边说着,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慢。

邢渊正在一个精力怎么都宣泄不完的、龙精虎猛的年纪,纵使平常看着使人不敢接近,然而一旦到了床上,依旧还会撕下伪装,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邢渊体力好到惊人,甚至令人惧怕,时夏被压着迷迷糊糊地狠干了四十多分钟,邢渊愣是没有显露过疲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公狗般强壮持久的下身一下下耸动在时夏湿腻蔫软的肉花中间,密集响起的肉棒抽插声响彻于整个宽敞的卧室。

时夏羞耻得浑身发热,又爽又臊,禁不住呜咽着抱紧自己的大腿,被邢渊亲得唾液都从嘴角淌落下来的同时,还在晕乎乎地回答他:“喜欢……嗯哈……喜欢被你这么操,好、好舒服。里面还痒,继续……啊!继续干我——”

换做从前的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也会说出这么淫荡而不知羞的话的。可现在的时夏满心满眼都是操逼这回事,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更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床上的美人一脸被肏傻了的表情,精致的面孔歪着,糜丽的潮红一直从脸颊蔓延到了胸口,眼尾都是盛满欲意的春情。

他出了一身的汗,感觉自己仿佛身处蒸笼,从头到脚都透出一种被酒液浸泡过的浅淡的粉。

邢渊淡淡地笑了笑:“遵命。”

话音落下,那根深埋在时夏穴间的粗翘肉棍不消反胀,竟又比刚才微妙地膨大了将近半圈。邢渊气势汹汹地捣着他多汁美味的软红肉穴,抽动间干脆插出了叫人看不清的幻影。

时夏的双腿中间骚液四溅,噗呲呲泄出来的春潮直接打湿了周围的床单,使得周遭的空气里都是一股薄薄的微咸性液气味。

他抬高了下巴惊吟数声,眨眼间就被新一轮发起的剧烈攻势夺去了所有心神和注意力。不出一刻钟,汹涌的淫水就像雪崩一般从嫩逼深处冲刷而下,在青年威猛强劲的侵袭下喷涌出来,达到了潮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们一做就干到了晚上快八点。

时夏来的时候天还透着亮光,现在外面已经彻底黑暗下来,两人差点错过晚饭时间。

邢渊做得很有节制,没有压着时夏一直操到半夜,虽然在性爱中最疯狂的阶段里,他确实有那么几个瞬间闪过这样的想法。

不过考虑到时夏的体力问题,以及两人下午过后都还没吃饭,邢渊最终还是选择作罢。

时夏刚刚潮吹的女穴又湿又软,无比淫热销魂。那张天性浪荡的肉嘴儿完全叫青年给肏开了,此刻就像一只被巨物捅翻的嫩鲍,整片圆润丰盈的阴户像是在水里滚过一遍。

时夏的整个股间、肉逼还有附近的大腿根都是湿的,被扇打得嫩红的臀瓣上全是从他自己屄里流出来的穴水,无数次高速的凶狠抽打之下,双性人的逼液变得尤为浓稠,像是淬了蜜的甜浆,黏糊糊地流到了附近的床单上。

邢渊把他抱到自己的身上,一下下轻轻抚摸着时夏的后背。

他似乎是被干得狠了,在高潮后的好一段时间内仍还双眼失神,细窄的腰身和大腿根无意识地小幅抽搐晃动着,微微支着肩膀,像受了欺负的猫一样可怜兮兮地窝在邢渊怀里,漂亮的侧脸贴着青年的胸膛,小声地喘息与抽噎着,竟是被干得差点哭了。

空气中凝聚着一股腥咸奇怪的性液味道,让人只要一闻,就知道在这个房间里发生过怎样激烈又荒淫的性事。

时夏抱着邢渊趴了好一会儿,终于,身体不再颤抖,呼吸也愈渐平稳。

他哼哼着往上爬,环住青年的脖颈,用温热细腻的脸颊在对方的颈边蹭蹭,颇为不好意思地说:“好像又把你这里弄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的云雨情事太过激烈,时夏现在想想还会面红耳赤,脸上的温度高居不下,几乎不敢正眼瞧对方。

“没关系,晚上可以换个房间睡。”邢渊以一种无所谓的口吻说着,像亲小猫似的吻了吻时夏头顶的碎发,“饿了吗?要不要吃些东西?”

时夏没怎么思考,就点了点头。

邢渊找过来的时候他刚下课,本来就没吃饭。时夏原本是想给邢渊送了猫就走,没想到却稀里糊涂地留下来,还被对方干了一通,听对方这么一说,立刻觉得腹中空空,也是时候该吃点东西。

其实邢渊让他留下来陪着对方,时夏不太明白,这个“留下来”指的是让他留下来陪邢渊做爱,还是干脆在这里过夜。

他倒是不介意在邢渊家里住一晚……时夏想,能和邢渊多待一会儿也挺好的。只是还是会忍不住地好奇,邢渊真的没有其他床伴吗?除了表弟之外,他平时还会不会让其他非亲非故的人在这里留宿?

时夏并不想抠字眼,那样显得他很小气。可是邢渊今天也只解释了账号的事——

时夏只能推测出来,之前群里偷拍到的照片主人不是邢渊,而是他的表弟。但这并不代表那些关于对方的流言蜚语也都能被全盘否定。

时夏一边希望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一边又羞于主动去问邢渊。

如果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他一定会感到伤心。毕竟他和邢渊才只是炮友而已,对方却能这么轻易地将他留下,在主卧做爱……时夏实在不敢去想,邢渊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他也怕邢渊觉得他管得太多,对于炮友来说,不过问对方的私生活,才是最正常的相处模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时夏浅浅咬着下唇,又忽然不是那么高兴了。

邢渊哪里知道他这些百转千回的心思,揉了揉时夏腰间细软的皮肤,说:“想吃什么?”

时夏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用那一双猫一样的眼睛看他,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

邢渊便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无奈道:“还是像上次那样,我定吧。”

平时邢渊只要饭点在家,吃的都是保姆做的饭。只不过今天有事,他提前发消息让对方不用来了。

两人只能再点外卖。

情事过后,时夏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激烈的云雨交融让他浑身都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明明身上还在发热,时夏还是用被子将自己从脖子到脚地都包了起来,讪讪道:“我的衣服……”

性事到了正酣处,邢渊干脆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衣服被随便扔到一旁的床脚、地上,时夏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虽然他身上几乎什么地方都给邢渊看过了,但要让他就这么袒胸露乳、大大方方地走下床去,时夏还是有点办不到。

于是示意对方能不能帮自己拿来。

邢渊道:“你不急着走的话,就先别穿那些了,我给你找件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穿来的衣服倒也不脏,但都到邢渊家里了,也没必要穿得那么拘谨,可以套件宽松舒适的衣物。

时夏闻言,心脏顿时猛跳两下,心想,邢渊的意思是让他今晚睡在这里吗?

他当然不怎么着急。不过时夏自然不可能直接把欢欣雀跃表现在脸上,也没直接回答对方的话,只是乖乖地“哦”一声,表示自己都听对方的。

邢渊在自己的衣帽间里挑挑拣拣。

他的体型足足比时夏高大上一圈,邢渊能穿的裤子在时夏的身上都松松垮垮。实在没办法,邢渊只能放弃了给时夏找条合身的睡裤的念头,最后拿了件有些厚度的休闲长袖上衣出来。

这衣服对于时夏来说很长,甚至能盖过他的臀根,一直遮到他的大腿快中部。

“我这里没有合适尺寸的其他衣服,你先凑合当一下睡衣。”邢渊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出一条没用过的巨大浴巾,在床上不容分说地把时夏像个糯米团子似的裹了起来,拦腰抱去浴室。

……

两人很快从浴室中出来了。

给时夏洗澡这件事并不困难,邢渊没有内射他,因此只需要给时夏洗掉那些尤其集中在下半身的黏腻水痕,以及因为情热而出的汗。

而因为某种原因,邢渊也不想在浴室里待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只要看见时夏那毫无防备、赤裸裸地面对着他的漂亮胴体,邢渊作为一个肢体健全、性功能也很完备的成年男性,就很难不起反应。

他们这个晚上才只做了一次,这对邢渊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只不过想着时间还长,没必要一次就做到大半夜——况且他今天把时夏叫来的主要目的,还是解开两人之间的误会,做爱倒是其次。

过两天就要考试了,邢渊不想把对方折腾得太狠。

吃完饭后,两人一起在客厅里关了灯看电影。邢渊这边客厅的沙发很大,几乎可以当成半张床用,屋里开了地暖,让人一点都不觉得冷,因此他们的身上只裹了一张薄薄的毯子。

时夏窝在邢渊的怀里,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轻轻和邢渊的勾叠在一起,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不知是不是经常运动的缘故,邢渊的体温似乎要比他高上很多,就像是一个人形的火炉。时夏一开始还觉得这样抱着他很舒服,后面又渐渐感觉燥热,双腿不太老实地在毯子里蹬着,滑腻圆润的小腿不断蹭着对方的躯体。

邢渊很快按住了他的腰,警告般地示意他别乱动:“干什么?”

“我有点热……”时夏双手撑着对方的身体,想从当前这个尴尬的姿势中解脱出来,没好意思说,自己身下的小穴才得了男人的滋润没多久,又开始觉得痒了,想被邢渊肏干。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时夏想。就和对方这样亲密地抱着,肌肤贴着肌肤,实在很难不让人心猿意马。

他才开荤没多久,正是对这种事极其敏感和渴求的时候,光是叫邢渊身上那热气腾腾的体温烘着都能发情,又何况是靠在对方的怀里这么久。

而且时夏也能感觉到,邢渊大概可能或许……也硬了。他们挨得如此的近,以至于时夏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那从臀缝后端传来的别样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已经在时夏的穴里发泄了一通,青年胯下的那根凶器依旧滚烫硬挺得厉害,毫不羞怯地昭告着它雄壮无比的存在感。

沉甸甸的阳物隔着几层布料若有似无地拱耸在双性美人身后,就好像饥肠辘辘的野兽,随时准备再度闯入猎物那双腿中央的花园禁地,将他奸淫得失声痛哭。

也是直到那时,时夏才终于意识到,邢渊和自己其实是一样的。

在发现对方那昂扬硬胀的下身之前,时夏差点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性瘾了——否则他怎么会一和邢渊待在一起,就忍不住想和对方做那种事呢?

时夏禁不住变得三心二意起来。再也看不下去眼前的电影,更不知道屏幕上的故事究竟演到了哪里。

他处在一种自己很想和邢渊做爱,也知道邢渊此刻大概也想和他做爱的微妙气氛中,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人开口。

时夏很希望邢渊能主动提出来这件事,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张开他已经又重新流出淫水的嫩穴和双腿,再被对方自然而然地插进来——这样他就不会显得太过淫浪而不矜持。

可邢渊就像那根已经充血到快要完全勃起的硬物根本不是他的一样,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终于,时夏再也受不了了。

他挣扎着从青年的身上爬了起来,起身的过程中,一颗水蜜桃般圆软的臀瓣刚好狠狠蹭上邢渊腿间肿胀的性器。

他感觉到喷薄在自己脑后的气息抖了抖,时夏回过头,用力地抱着邢渊的脖子,迎上对方诧异又深邃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我好难受,你摸摸我。”时夏像只不讲道理的猫似的,忽而翻身坐了起来,面对面地冲向青年。

他感到委屈极了,仰头就迷迷糊糊地去亲对方的下巴的嘴唇,两条白嫩的腿岔开,直接骑在邢渊的身上——

宽大的上衣边沿卷了起来,从时夏肉乎乎的大腿一路随着他伸展的动作往前滑,直到露出他香软紧实的雪色肉臀。

……时夏的衣物下边居然什么都没穿。

娇嫩圆鼓的阴户就这么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从邢渊这个角度看去,恰能望见对方那好似两座雪峰般的浑圆臀瓣:

晶莹皎洁,又骚又软,在从侧旁照来的屏幕光线下像云团似的悠悠晃颤。

时夏宛若一条无骨的鱼,整节腰身塌陷着趴在青年的胸口。胸前一对儿圆软放浪的乳房柔柔地抵着邢渊的胸膛,仿佛吹弹可破的棉花,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两粒凸点的形状。

浑身散发着淫靡的性爱气息,如同一只主动向男人求欢的猫。

“我们接着做爱吧,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侧面荧幕投来的暗淡光线下,邢渊的喉结禁不住滚了滚。

他不是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下那昂扬勃发的欲望,也不是不曾察觉时夏那些总在自己身前蹭来蹭去的小动作。

只是邢渊觉得他才刚和时夏和好,不该显得他好像满心眼里只想着操人,可以适当和时夏培养一些感情。两天之后又有考试,没必要把时夏折腾太狠……

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时夏先开口提出要做。

邢渊感到有些哑然,甚至是好笑。不由得扪心自问,自己晚饭前那次难道还没满足时夏吗?居然让这漂亮的双性人又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

时夏仰着头看他,整张如玫瑰般娇嫩清丽的脸上是一派纯情又淫色的表情。

他明显被操开了,直到现在,脸上仍带着挥之不去的深浓欲意。纤密的眼睫卷着,双瞳像是一对清澈透亮的深色玻璃珠。

美人双颊饱满,明显看起来年纪不大,下巴则是窄窄的,秀气得仿佛让人一伸手就能掐碎。

时夏黏糊糊地亲了上来。

在亲热这件事上,似乎一直都是邢渊主宰着整个流程。对方要亲他,时夏就乖乖张开嘴巴,吐着舌头给他吸。对方要上他,时夏就自己打开双腿,环住邢渊的腰。

……可真到时夏自己要凑上来和邢渊接吻时,他那并不高超,甚至可以说笨拙的吻技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着软舌,一下下慢吞吞地舔着邢渊温热的唇面,像不得要领的小猫那般分别吸吮着青年的上下唇。粉润的舌尖如蛇一样舔开邢渊的唇缝,钻了进去,颤颤地刮搔着对方洁白的齿舌。

时夏几乎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一对滑腻柔嫩的双腿从宽大的卫衣下边暴露而出,内侧的大腿根严实地紧贴在邢渊的胯部上方。

邢渊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那本就尴尬地半勃起来的性器在短短两秒间瞬时充血到了极致,自个儿不老实地就挺翘起立,高高冲天。

硬胀的柱身无师自通地钻进时夏宽松的上衣里边,在时夏腿根软肉柔嫩的挤压磨蹭下舒爽地抖颤不停。

“你确定现在要做?”邢渊的呼吸倏然也变得不稳起来,眼神像凶狠的动物一样幽深,侧过头,轻轻回吻着时夏娇艳欲滴的唇瓣。

他单掌掐着时夏一侧的腰身,似乎是想让对方先起来,另一只手在身下的沙发上随便一撑,却不小心按到了放在旁边的遥控器。

长方形的东西在邢渊的掌下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嘀”。邢渊还没反应过来,沙发正对面墙上播放的影片就被迅速切换成了别的内容。

下一秒,空旷宽敞的客厅内充斥着一阵销魂的呻吟:“啊……啊啊、啊!太棒了,你的鸡巴操得我好满——”

这声异常高亢的浪叫让二人同时愣了一下。

搅在邢渊口腔里的舌头一抖,时夏被这道突然冒出来的人声惊得一颤,迷茫地抽出舌尖,抬头看着邢渊。

两人一起朝屏幕那边看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影片不知怎么从之前的电影跳到了一部赤裸裸的黄色三级片,淫浪的肉色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眼前的画面赫然正停留在下流的交合画面。

一个嫩生生的青年骑坐在身型健壮的男人身上,用他身下的小穴含着男人肥硕的肉棒。

那丑陋深棕的屌器上方攀爬着一条条蚯蚓似的粗长青筋,淫邪的肉棍把承受方细窄的骚洞直接撑成一只外翻的贱嘴。

青年的脸上露出欢愉又痛苦的表情,朝身下那根巨大的鸡巴坐了下去。腿间的淫穴反复吞吐着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巨物,直被顶得狂翻白眼。

躺在下边的男人狠狠掐着他肥润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乱七八糟的纹路,口中同样不曾停歇,说着挑逗又下流的脏话。

“骚货,给我夹紧了!怎么,现在就吃不下了?吃不下你的贱逼还夹得那么紧!”

对方啪啪扇打着青年饱满的臀肉,拍得身上的浪货不断发出更多的淫言浪语。

时夏听了,却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双腿中央的隐秘肉屄下意识地收缩抽搐,两片软嫩的小阴唇颤颤巍巍扒住邢渊炙热得堪称滚烫的肌肤,眨眼间就在对方身上洇出一小块淫靡的水渍。

“唔……”

就好像被用荤话指责的人是他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本来就极少看这种东西,上次是为了和邢渊上床积攒一点知识,才偶然点开观摩一番,却也没有直接在放大了无数倍的荧幕上观看来的视觉冲击力大。

黄片演员卖力的叫春声挥之不去,客厅内的暧昧气氛瞬间攀升至了顶点。

时夏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一时间甚至不知道目光该往哪放,同时不争气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吓,他好像……更渴望和邢渊做爱了。

从腿心处传来的炽烈温度令时夏心跳加快,只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喉咙。

娇滴滴的女穴羞耻地涌出更多逼液,好像自从被邢渊捅过一回后,就彻底变成了一只坏掉的水龙头,只要一靠近邢渊,被他身上那股令人目眩神迷的温度与气息所笼罩着,时夏就止不住地浑身发热,从阴道里流出更多饥渴的液体。

而且就连他和邢渊此时的姿势……似乎都和影片里正在如野兽般媾合的二人有着微妙的重叠。

时夏的睫毛扑闪着扇动了好几下,身体突然变得有些僵硬。

邢渊突然道:“不是我的。”

“啊、啊?什么?”时夏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两人贴得很近,彼此呼吸相闻,邢渊身下那尺寸傲人的阳具像烙铁一样硬邦邦地顶着怀里的美人,他觉得实在没有比这更诡异的情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邢渊面无表情道,“这个片子不是我看的,是我表弟。”

虽然要说他这辈子都没看过黄片,是稍微虚伪了点,但邢渊的确没有这种……奇怪的爱好。他不想让时夏误会,觉得自己是那种急色的家伙。

“啊……嗯。”时夏愣了一下,白皙的面孔越发爬上红润的潮痕,“好,好的,我知道的。”

邢渊端详了他好几秒,见他眸光湿润躲闪,看不出时夏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

不由得在心中盘算,一等放假,他一定要立刻踹掉贺一鸣,让他自生自灭——

对方只不过在自己这里住了半个学期,就给他惹出这么多麻烦,长此以往哪还了得。

想到这里,仿佛是为了转移时夏的注意力似的,邢渊毫不犹豫地用手捧住美人那张小而秀气的脸,低头夺走了他的呼吸。

时夏的鼻息果然一下子加快了。

他轻轻呜咽一声,像情动的什么小动物一样紧张又迷离地闭上眼睛,努力回应着邢渊明显更加火热而有主导性质的吻。

对方托着他的臀部往上边送,自己也稍微坐直了上半身,空闲的手掌顺着时夏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像抚摸一块光滑的丝绸那样爱抚时夏细腻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过对方平坦的小腹,顺着时夏的腰线向上,淫色又坦然地抓住双性人那奇特而丰润浑圆、不着任何支撑物的乳房,捧到手中把玩。

掌心触及一片柔润的温热,仿佛在揉着一团充足了水的、沉甸甸的水球。

时夏的双乳胸型挺翘,是一对异常高耸,肉感十足的曼妙肉峰,邢渊用力一掐,修长的手指就忍不住陷入他雪堆一样的肉里,娇嫩的白皙乳肉都迫不及待地从青年指缝间溢出,仿佛香甜的炼乳。

邢渊的力气很大,时夏猫一样地轻哼两声,窄瘦的腰忍不住自己往前挪移,挺着一对儿情色勾人的奶子,羞怯地送到对方手上。

一会儿被邢渊揉得舒服地直喘,一会儿又觉得奶子酸肿不已。

时夏咬着下唇,随着邢渊亵玩他的动作而像蛇一样地摆起腰肢。

他蜜桃般肉乎乎的臀部挤在邢渊滚烫的胯间,娇嫩的屄缝刚好压在青年炽热上翘的阴茎上端,两片小阴唇像是蜗牛那样黏腻湿滑的腹足,紧紧扒在青年盛气凌人的阳具表面,不断被那上边突起的可怖青筋磨到发颤,再饥渴地潺潺流水。

淫水的痕迹逐渐扩大,沾湿了时夏自己的股尖,也把邢渊性器周围的部位都打湿得一塌糊涂。

时夏圆软的屁股不断扭动,像是一团晃动的雪,全方位地用他软乎乎的鲍穴阴户将汁液均匀涂抹在二人身下的各个角落。

穴内深处的骚心越来越难受,偏偏挠不到实处。时夏自娱自乐似的借着邢渊的肉棒磨穴,反而把自己磨得越来越痒,逼水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喘吁吁,双手撑在邢渊结实的腹部两侧,下意识寻求欢愉快感的模样清纯又放浪。

眯着眼睛,半吐出舌头,被邢渊亲到人都好像傻了。

邢渊一个微微使劲,托着腋下就将时夏整个人拎起来,直接把他抱到怀里。

那漂亮紧实的臀部被青年宽阔的手掌抬着,时夏的肉臀离开青年大腿的一瞬间,始终被他压在下方的粗壮阴茎就登时蓄足了力地弹跳起来,“啪”地抽打在双性人软滑柔嫩的女穴肉阜表面,扇出一道向外飞溅的透明淫水。

“……啊!”时夏惊叫一声,水淋淋的肉臀跟着抖了三抖。

很快又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追寻着股间传来的热源,主动用自己湿热的逼缝顶蹭起邢渊上翘的勃硕龟头。

淫水咕叽、咕叽地从他嫣红的肉洞中倾泄而出,浇在青年胀跳不已、蠢蠢欲动的肉柱上,为之后即将受到的入侵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邢渊一下接着一下亲着时夏泛着淡粉的面颊,在美人瓷白纤细的脖颈边上也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就像欣赏某种艺术品一样,势要将自己的吻落在时夏身上的每一处。

所有被他的唇瓣触碰到的地方,都仿佛被引燃了火苗,浓烈的情热迸发开来,经久不散,时夏越发感到燥热,迫切地想要为这股情欲找到一个出口。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嗓音里莫名其妙地酝出哭腔,晃动着屁股,贪吃地想要把那根近在咫尺、已经送到嘴边的肉棒纳进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似乎察觉到了他意图,握着时夏腰身的手忽然使劲,捏了捏附近的软肉。

“这么想被我干怀孕?老实一点。”这么说着,邢渊还是忍不住亲了亲时夏的唇角,语气不轻不重地警告他,“我去拿套。”

时夏的呼吸瞬间又变得急促了些许,似乎是被他的话给刺激到了,以至于真的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下这件事的可能性。

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在那一瞬间,是真的想让邢渊直接插进来算了。

前戏过后,时夏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只想被邢渊狠狠插入,多几秒都不能等。

一想到当下这么好的气氛还要被打断,心里就十分难受,搂着邢渊的脖子,声音因为被情欲浸润而变得软软的,瓮声瓮气地为自己辩解:“我……我……”

“我什么?”邢渊低了低头。

“其实不用也可以的。”时夏小声地说,讨好似的亲着邢渊,一边说着,脸上的温度也跟着升高。

“我以前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的子宫发育不好,太小了,基本上不可能有受孕能力……唔……你可以放心的,就算射在里面也没、没有关系。”

说完最后这几个字,时夏差点咬到舌头,开始思考自己说这些话,是不是显得他太浪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时夏忍不住缩了缩他的女穴。

他的确很想和邢渊肉贴肉地做上一次。

虽然戴了套也不是不爽,但有一层“膜”挡在两人之间,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这些话他之前是没打算主动和邢渊说的,太不好意思,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脑子一热,说出了口。

时夏紧张地眨了眨眼,心想,他现在看上去肯定很欲求不满,说不定邢渊还会在心里悄悄笑他饥渴。

邢渊沉默两秒,似乎被他这一记直球搞得猝不及防,顿了顿才道:“你说真的?”

“嗯……啊。”时夏心想,这还能有什么假的……

脸上还是忍不住地发红,又有点后悔了。

“什么时候检查的?”

时夏愣了愣:“高中……的时候。”

学校每年组织的体检是检查不到这个范围的,时夏从小就知道自己和身边的人不一样,到了初高中的时候,性器官开始明显发育,时夏实在觉得不放心,才自己悄悄去医院做了全面的妇科体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当时的他还没开窍,总觉得双性人这种不男不女的身份太过尴尬,也没想过自己以后会不会谈恋爱这种问题,知道了大概情况后,便感觉放心了,后来也没再去检查。

邢渊一这么问他,时夏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时间隔得太远了,几年前的检查结果放到现在未必还作数。虽然按理说结果改变的概率极小,但是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比如时夏的子宫这两年又发育完整了,什么的。

他们最好还是不要拿这个去赌。一旦真的怀上了孕,倒霉的还是时夏自己。

“怀小孩可不是开玩笑的。”邢渊捏了捏时夏的下巴,淡淡地说,“不过有时间我可以再陪你去医院检查一次。现在等我一下,我去拿套,很快。”

他这样坚持,时夏自然无话可说。于是只好红着脸,乖乖“嗯”了一声,看着邢渊离开客厅。

没过几秒,对方就带着整一盒新的安全套回来了。邢渊随意地拆开盒子,从中取出一枚折叠包装的套子,递给时夏:“要再试试吗?”

时夏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给邢渊戴套失败的事。他抿抿唇,小声说:“哦……好。”

然后接过那枚薄薄的包装,撕开拉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这时已经坐回了沙发上,身上的睡袍松垮垮的,两条腿间令人难以忽视的粗长凶器像出水的巨龙,雄赳赳、气昂昂地在空中挺立着。

时夏弯曲着双腿坐在一旁,见到这一幕,腿心间又禁不住泛起渴望的骚痒。

他立刻像是闻到了萝卜香味的兔子,翕动着自己精巧的鼻头,朝邢渊这边凑了过来,将安全套小心翼翼地给邢渊套上,往下边捋。

这粗壮的肉茎感受到了美人的爱抚,激动地在时夏细嫩的手心里颤颤跳动,果然大得时夏单手都握不住。

他抬起眼帘,悄悄看了眼邢渊的反应,忽而有些迟疑地抓着手里这根猩红的巨型肉棒,生涩又好奇地上下撸动起来。

邢渊膨硕结实、肥胀如李的肉冠顷刻间就从马眼里溢出腺液,被外边一层套子拢着,沿着他狰狞的柱身滑落下去。

邢渊的鼻息骤然变得有些沉重。

时夏很少主动来碰邢渊这根长相吓人的屌器。

他生性纯净,多看一眼邢渊胯下这根鸡巴都臊得厉害,加上他们本来就没做过几次,时夏还没彻底放开,对于调情之类的事都还一知半解,不得要领地搓揉着青年那资本优渥的阳物。

邢渊有点想动,又忍住了,打算看看时夏准备干些什么。本想要关了旁边聒噪的影片,却半途改变了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明显要比他还缺少耐心,兀自对着邢渊的肉棒摸了一会儿,就把自己惹得淫水泛滥,脑海里只剩下几个字:想要。

他一手抓着邢渊那一柱擎天、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棍,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腿跨坐过来,一只手撩起身上多余的衣物,露出他白净淫色的下半身。

时夏这根干净的淡肉色阴茎傍晚的时候才硬生生被邢渊操射过一次,此刻也在不知不觉间又重新抬起头来,扬在他身前的半空中。

他的私处光滑无毛,甚至连色素沉淀都很少有,肉嘟嘟的两片腿根间夹着只湿漉漉的骚粉淫蚌,一对圆鼓外凸的蚌唇中间,向外探出了一颗尖尖的微肿蕊蒂。

双性人的大腿内侧淌满了可疑的淫贱水痕,俨然还没被人操进女穴,就已经骚得不停流水。

时夏挺着自己雪白的屁股和腹部,将腿根间的逼眼对准了下方那根仿佛嵌地木桩般无可撼动的雄壮肉屌,甚至都不需要时夏自己多动,两瓣围绕在穴缝边上的细软肉芽就自个儿囫囵又急切地包裹住了比小孩儿拳头还大的龟头。

邢渊摸着他的胯部,微微低头询问:“吃得下去吗?”

眼神中带着一点戏谑。

……时夏居然在模仿那黄色影片里的体位,这是他想不到的。邢渊的双眼里闪过一阵奇异的光芒与色彩,他看着时夏摇着屁股,明明听见了自己的提问,却羞臊得说不出话,只是咬住嘴唇,缓慢地坐了下去。

——细窄的粉鲍唇缝倏然被巨大浑圆的柱头粗鲁破开,发出噗嗤一声闷闷的肉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扬起脖颈“啊”了一声,腰身立刻软下半截。

他用力咬着下唇,却依旧控制不住地从齿缝间溢出不成调的连串呻吟。

太大了,也太满了。

那抵进穴内的鸡巴就像火棍,不断烧灼着花径内部表面的每一丝神经。如果不是时夏这天已经被邢渊提前干开过那狭窄的甬道,恐怕进入的过程不会这样顺利:

时夏几乎在对方的肉棒操进来的瞬间就脱了力,只是借着重力往下沉坐,就自然而然地在短短几秒内吞进了快大半根的精悍性器。

双性人那被操开了的骚热嫩逼内里又湿又烫,仿佛一处天然的地下水泉,淫水咕啾、咕啾地来去徜徉,随着入侵巨物的强势攻占而发出挤压过后的黏腻水声。

屄里的媚肉黏腻肥厚,仿佛什么软体动物柔软至极的滑润肉腔,布满褶皱的阴道肉茎浑然就是一只完美的鸡巴套子,随着性器的寸寸嵌入而热情谄媚地疯狂蠕动,全方位地环绕吮吸着青年埋进来的巨龙。

“嗯……唔哈、啊……啊啊!太,太深了,好大,怎么会进这么多还没到底……”

时夏又舒爽,又难过,毫无察觉地因为那纷至沓来的快感而再次吐出了半截舌头,说话也变得含含糊糊。

他还是有些高看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以为自己怎么也吃过几回邢渊的肉棒,学着影片里的青年,主动坐上去也没什么。却没考虑到因为姿势的不同,鸡巴操进来的角度和他平时躺着挨肏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角度似乎要比之前那几次都更深,更加偏僻刁钻,邢渊粗得宛若儿臂的茎身几乎把他穴内的褶皱完全撑平,火热粗粝的阴茎气势汹汹地穿过他软媚放浪的敏感穴肉,也不知道蹭到了哪个平时干不到的骚点,几次顶磨得时夏差点放声浪叫。

畸形高热的女穴里又酸又涨,酝酿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舒爽,时夏不自觉地蹙着眉头,感觉邢渊这根足以把任何老熟的荡妇娼货都给吓退的可怕肉刃仿佛要将他从身体正中劈开。

最后距离肉棒根部还有三指多宽的时候,时夏实在坐不进去了。

邢渊的性器本来就格外伟岸肥壮,下边的三分之一更是要再粗上小半圈,双性人贪吃的软红鲍嘴得到了惩罚,穴眼周围的一圈媚肉被磨得外翻。

时夏的小腹鼓胀起来,整个肚子犹如被邢渊的鸡巴捅穿,却怎么都没法吃进这最后一截肉棒,白润的屁股颤巍巍地悬在空中,肌肉都开始发酸,嗓音间也不由凝聚上哭腔,不得不向邢渊开口,请求他的帮助。

“太大了,塞不进去……”他漂亮含情的双眼眼尾红通通的,身前秀气浅淡的性器也憋得厉害,充血到那剥皮荔枝似的冠头都红了。

时夏的语气好像在撒娇:“邢渊,你动一动……再操一操我的逼。”

“快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操一操我的逼”,这种略显粗鲁的话对于时夏来说还是有些太直白了。那些和他只是点头之交,更甚至平时多少会说几句话的同学,恐怕都想不到这种大胆的语句会从时夏这样一看就内敛至极的美人口中冒出来。

他就像一枚从芯子里开始朝外反向发育的果实,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晚熟气息。先是腿间的女穴被邢渊渐渐操得柔软,然后才扩及到全身各处——

整个人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生涩拘谨,反而跟个刚开始研究怎么做好一件事的、懵懂的小动物似的,艰难又青涩地学习着怎样在性事上取悦自己的床伴,去和对方调情。

这次的尝试不能说成功,也不能算失败。

时夏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所展现出来的样子有些太过火了。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难为情,两边面颊高热不下,一对耳朵的耳廓也烧得红扑扑的,忽然变得不太自信起来,像是不确定自己圆润可爱的外表能不能将人类迷倒的漂亮猫咪。

他忽闪着自己的眸光,有些羞赧地看了邢渊一眼,又很快将目光移开,好像刚才主动要就着这个姿势骑上来的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现在,他明白了自讨苦吃的代价。

时夏大张着双腿,不上不下地用他身下这张湿热的肉嘴咬着邢渊炙热粗长的阴茎,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东西胀到极致后,在自己的甬道里晃颤着一跳、一跳的激动幅度。

对他来说,邢渊的性器似乎还是太大了,哪怕时夏已经用下边吃过几次,那完全勃起后的肉棒也不是他能一口吞下的。

时夏难受得鼻尖都开始发红,不得不用那种令他自己都受不了的语调乞求邢渊帮忙。饥渴的肉壁内部早就开始不矜持地分泌淫液,汁水越挤越多,温热地裹着邢渊壮硕的龟头,却又因为他的柱身尺寸太过粗大而始终无法流经双性人的肉径。

时夏的肚子撑得厉害,肚皮深处酥麻发热,偏偏找不到方法解决,叫他忍不住地小声地哼哼发春,最后只能求助于身下的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痒。”

邢渊居然就在这时笑了出来。

那笑不是嘲讽性质的笑,纯粹是觉得时夏这样十分可爱。通常来讲,美的东西本就不多见,更少见的是让邢渊感到可怜可爱的——时夏的身上有种近乎一尘不染的天真本性,让他看起来时常显得呆呆的,很单纯。

但邢渊现在知道了,这个人其实有主意得很。

他唇角的笑意一再扩大,连唇珠也绷得发紧。时夏伸出双手,像要借力支撑似的虚虚搂住对方的脖颈,邢渊顺了他的意,两只虎口卡住了时夏两侧微微凸起来的胯骨。

他这处长得很有些丰腴的肉感,将这双性人和其他寻常的男人区分出来,反倒更有点女性的特点,从腰际线往下开始逐渐显得肉乎乎的。那肉表面细腻,肉质又很紧实,摸起来如同温暖的丝绸,光滑得令人爱不释手。

邢渊手上用了些力气,时夏就闷哼着叫了起来,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对方牵着往下按。淫浪的穴道控制不住地向外敞开,像个真正的鸡巴套子,委屈又满足地深深含进腿心中央的那根灼热阳具。

时夏被迫地将邢渊的屌器吞了进去,巨楔嵌入,一直捣到时夏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地方。

肉鲍内部被青年捅开,水滋滋地咬着对方的肉棒;雪白的臀尖猛地坐到男人的身上,和邢渊同样赤裸的胯部相接。那上边可怕的温度烫得时夏一个哆嗦,浑圆的臀部骤然缩紧,牵带着前边的嫩穴也跟着陡一抽颤,狠狠夹了一下对方的鸡巴。

肉嘟嘟的媚肉一下全都涌了上来,像一张张热情的小嘴,迷乱地嘬着当中悍然挺立的胯下巨物。

上面淫热细密的褶皱纹路此起彼伏,你争我抢,像软体动物的肉边儿一样紧紧吸附攀援在邢渊一柱擎天的性器上端,四面蠕动。丰沛汪洋的逼水越发不受阻拦地喷涌出来,顺着血肉滚动的间隙淌落而下,很快浸满了那正被双性人狠狠吸吮着的肉棍,沿着笔挺的柱身下滑到对方的囊袋与胯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隐秘的花穴叫邢渊的鸡巴顶得极满,只觉好大一根骇人的火棍把自己的腹部填充得满满当当,连稍微转点身子的角度都做不到。

原本平坦的肚皮也叫体内这根吓人的东西捅得圆胀起来,腰板挺着弯不下来、肚子又微微鼓起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只怀了孕的母猫。

柱身上到处散发着惊人的滚烫热度,几乎要把这娇滴滴的双性美人给烧化了。勃起到发硬的龟头和饱满圆熟的李子都差不多大,不费力地钻到了双性人狭窄湿润的肉花深处,抵在女穴阴道的末端,就在时夏那小小的子宫入口边转着圈地打磨。

时夏被这动作弄得腰心酸软,奇异的热流像潮水般一阵一阵地朝他腹部下方扑来。

双性人细细的腰上边和他的胯臀不同,摸起来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此刻正因为快感的到来而不受控制,也没有规律地抽搐。

邢渊握着他不堪折的腰肢,那双手像是不容人拒绝的钳子,带着时夏一上一下地律动。粗热的性器开始在他暖洋洋的肉逼里小幅地滑行抽插,噗嗤噗嗤,发出那种闷闷的,下流又私密的入肉声,听上去水汪汪的。

邢渊的肉冠顶端一下下撞在时夏肥润弹软的宫口,操得他骚心酥麻,两腿直打哆嗦。

“啊……”巨硕硬挺的屌具每冲撞上来一下,他就浪乎乎地惊叫一声,爽得后边两般水蜜桃似的臀瓣不停地向内夹耸,大腿根内侧的软肉也在发抖,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又骚又软。

邢渊抓着他干了几十下,那紧张的小穴就又绵软下来,通体发麻,像被千万只有毒的蚂蚁啃咬一般,时夏渐渐得了快意,鼻音渐浓,整截漂亮的腰身就像被人掐住七寸的蛇般情难自已地胡乱扭动,里面的穴肉也如同中电似的抽搐不停,一下、一下地遵循着主人体内的淫性,淫贱地伺候着逼内的肉棒。

时夏的逼今晚上到底已经吃过一回邢渊身下的东西,里头的软肉还很淫浪湿热,弹性上佳,没一会儿就叫邢渊再度肏开了,腿间小小的骚蚌痴痴傻傻地敞着两片湿漉漉的唇瓣,仿佛过了水般,泛着诱人下贱的淫红。

他被体内的性器磨得通体舒畅,直觉一股说不出来的、飘飘欲仙的力量就拎着他的灵魂向上方飘,爽利的触感从腿根向上蔓延到腰背,再沿着脊椎一直窜到头顶。眉眼精致的美人舒服得头皮发麻,一开始的滞涩感远去了,穴口的屄唇那被阴茎凸起的表皮磨到红肿发酸的不适感也愈渐削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性人本就是那方面需求很强的物种,更何况两人现在都正是浑身精力无处发泄的年纪,邢渊操过他一次,下边还硬得厉害,时夏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和对方贴上就浑身发热,一肌肤磨蹭就想调情,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三天三夜都不下来。

欲望紧跟着升腾而起,熟悉的骚痒爆发而出。时夏得了趣味,新一轮深浓的欲望袭来,现在的眼里只有那根插在自己穴里的狰狞巨物,根本顾不上别的。片刻后缓过来了,甚至还自己主动扭着屁股,配合着邢渊的动作与步调,一遍又一遍地往下沉。

“现在进得去了?”邢渊低语着询问他,又说,“自己吃一下试试。”

许是也觉得这么体验一次不错,既然是时夏自己主动要做的,邢渊也都“满足”了他,让时夏自己用逼吞鸡巴给他看。

时夏惴惴的,看表情有点不知所措与不安:“邢渊——”

对方不容置喙地重复,语气很有耐心:“做给我看。”

时夏便不说话了。

很是羞臊的,又好像不舍,但既然对方说想要看,时夏也乖乖地听了,在邢渊的身体两边跪了起来,用膝盖顶着沙发表面,支撑着自己的躯体——

他不知道该怎样拒绝邢渊。

时夏试探性地驱动自己发软的腰身,直起大腿,将身体从邢渊那根热气腾腾的阴茎上拔了起来。肉芽似的幼嫩阴唇紧紧包裹着男人巨炮一样的柱身,缓缓向上抬起,时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得可怕的家伙逐渐从自己的穴里退出的感觉。表层暴突起来、纹理清晰的粗壮青筋凶狠地刮磨着双性人的女穴甬道内里,又痒又爽快得不行,就像在给阴道做按摩,激得时夏骚贱饥渴的鲍肉变成海绵,汹涌地在性器的摩擦与挤蹭下不断渗水。

暴露在光线下的阳具湿漉漉的,裹满了一层来自时夏穴内的淫液,那饱满的汁液还在不停从双性人微微张开的逼缝中流泻出来,沿着青年精壮的屌具滚滚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的鸡巴粗得像是儿臂,把时夏的鲍穴入口撑成一个滚圆的洞。上边的阴蒂因为先前的情事催逼,现在已经看不大出原来小小尖尖的样子,整个圆肿得宛若一枚红粉的浆果,照旧还是很精致漂亮,别有一种诱人采撷的诱惑。

邢渊的性器每往外带出一截,他那颗颤颤的骚豆也跟着向上抬起一下,蔫蔫软软,似是接收到了来自浪穴深处的爽意而抖个不停。

时夏的双手先是放在邢渊的胸前,后来发觉对方的鸡巴太长,这样做不方便,又松开抱着对方的手,整个上半身软软地向后倒。

他的手臂往后撑在邢渊的双腿上,猫一样露出他软软的肚皮,果肉一样圆润紧实的屁股和大腿紧跟着收紧向上抬。湿润羞怯的软鲍一吞一吮,颤颤地将口中雄奇矫健的肉棒吐出去。

露出大约三分之二的性器长度之后,时夏便实在动不了了,腰部挺到了当下所能达到的最高,却还有一小节柱身连带着肉冠都埋在他的屄里。

时夏慢声哼哼着,不住从鼻间急促地喘气,知道自己到了极限,复又慢慢地往下坐,邢渊硬邦邦的肉屌被他压得半弯下来,上翘的龟头将时夏玉色的薄薄腹部表皮顶出一个诡异又明显的弧度,看起来情色又夸张。

时夏一手作支撑,一手仿佛是为了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把对方的肉棒吃进去似的,专门撩起身前的衣服攥到胸口,自己用下巴压着。因此他漂亮丰满、格外圆挺的乳根也在这时暴露出来,白白嫩嫩,像是刚炼出来的牛奶布丁,身上自带一股骚甜的香气。

“嗯、啊……好深……”他一边这么说着,目光早已经迷离湿润起来,摇着自己苗条纤细的腰和屁股,又把男人的性器照单全收,乖乖地吞到肚子里。

敏感的肉穴受不了这样舒爽的刺激,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一挺、一挺地弹跳起来,时夏爽得当着邢渊的面呻吟个不停,像什么发情的动物一样绵绵地轻声叫唤。

这回坐下去就容易多了,他的臀尖很轻松地触碰到了邢渊的身体,青年的肌肤烫得吓人,时夏只坐了一下就受惊似的又升起来,一秒钟都不敢多停,继续委委屈屈地服务着心上人的肉棒。

对于这种“自给自足”的行为模式,时夏经验不够,是不那么习惯的。好在双性人天生身体够骚,也够敏感,只要工具尺寸足够,怎么玩都容易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迷迷糊糊、不得要领地用邢渊的鸡巴插了几下水润的骚逼,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肉逼就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抖如筛糠,被性器操到的娇嫩穴肉过电一般痉挛不止,又酥又麻,磨着磨着就胡乱吹了一通,稀里糊涂地流了一屁股水,爽到腰板也向上一挺一挺的,把时夏自己都吓到了。

仿佛在此之前,他甚至对自己究竟有多浪没有具体认知。

邢渊掐着他的腰,全程观赏着时夏每一丝淫荡的神态,用野兽喘息般低沉的嗓音鼓励并夸赞他:“继续。”

“你里面好湿,淫水全流出来了。”

“时夏,你很骚。”他中肯地评价。

时夏目光迷蒙着,不知道听懂了对方说的话没有。耳朵却是越发明显地烫红起来,只有不断咬着自己的下唇,才能让他不像个真正的骚货一样浪叫出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幅欲加遮掩、故意压制,生怕暴露本性的样子,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他似是找到了其中的趣味,气喘吁吁地挺着肚子、夹着肉臀主动迎合对方的肉棒,开始主动磨练起技巧,寻找穴里容易高潮的那个骚点。

邢渊的这根巨炮又长又粗,天生就是为了肏人而生的,那包裹着阴茎的筋脉里充斥着由身体其他部位泵送而来的新鲜血液,甚至还在一跳、一跳,抽送时粗粝的纹路刮在双性人娇滴滴的水穴内部表面,能把时夏操到浑身发抖,送上极乐,哪怕随便戳弄一通都爽极了。

时夏却还觉得不够,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些,上下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一条漂亮又纤细的、苗条但也丰腴的水蛇,徒增许多寻常人无法见到的湿润媚态。就仿佛只在特定条件下于晚间开放的鲜花,必须要再三撩拨滋润,才会娇羞惬意地在逗弄下敞开花瓣,然后反馈以养花人更多的蜜。

邢渊的龟头一下、一下地从下方戳着他的肚皮,将他原本平坦的小腹挤出骇人的弧度与形状——可怕的尺寸足以使许多人看了都暗暗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那正享用着这根阳物的双性人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而像是被男人的屌器操上了瘾,汹涌的淫水跟不要钱似的,自他殷红泛肿的逼缝中喷涌出来,往男人的性器上裹了一层又一层浓馥骚甜的透明汁液,如同对对方那傲人阳具各方面尺寸、肉感上的肯定。

可随之而来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从邢渊的鸡巴这里获得的快感赶不上消耗品尝的速度,欲求不满的饥渴远远大于满足。

——还想要被填充得更多、更满,用更疯狂的频率撞击,这才能抵得上不断从他骚嫩的蚌穴中蜂拥涌出的痒意。

可他的体力到底比不上邢渊的,时夏热得身上到处都在发汗,一张漂亮秀丽的脸红得像是虾子,鼻尖上也渗出针粒大小的汗滴,依旧没法达到让他自己满意的速度。

他热坏了,又因为情欲得不到完全的填充而感到十分委屈,动情地喘息叫春着,不受控制地发出些嗯嗯啊啊的暧昧声音,不太好意思正眼看着邢渊——

对方用他富有温度的指腹揉着双性人早已充血起立的阴蒂,又时不时立起指尖抠挖,这地方稍微给点抚慰都舒服得厉害,时夏爽得那颗浆果似的肉豆跳颤不停,越发衬出粉嫩肉鲍里的骚痒。

时夏目光躲闪着,等到实在快被穴内那不上不下、始终宣泄不出去的快感逼疯了,这才不得已地向那深插在肉穴里的东西的主人求助,宣告这场自给自足的失败。

“难受。”他的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沾上了从眼尾流出来的、富有情欲的生理泪水,亦或者是汗珠?

总之他就坐在那里,两腿中间乖乖夹着男人的鸡巴,说话时还在颇具规律地夹咬吮吸着,语气羞赧又青涩:“邢渊……”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换你来好不好?我没有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瞧他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仿佛邢渊只要说出一个不字,这娇滴滴的、底下的嫩穴从没吃过什么苦的双性人就要落下泪来。

生怕对方不答应似的,还没等邢渊开口,时夏就已讨好地把双唇凑了上去。说话间,还又重重摇了几下浑圆细腻的屁股,依依不舍地吸着男人的肉棒:“我不想自己玩了……”

他吐字含糊,这回终于有所进步,自己把一条湿溜溜的软滑粉舌送到了邢渊的嘴里,示意对方可以随便地玩。

暴露出来的、充满淡淡光泽的雪白乳房就像水球一样随意压在对方的胸口,宛若故意勾引般地轻轻磨蹭。

邢渊照单全收,攥紧了他圆润紧实的臀部,防止这不老实的美人自己乱动。年轻男人终于开始发力,一边若有似无地吸吮着时夏主动递上来的香软舌尖,一边逐渐加快速度,对着浪货腿心骚乎乎的嫩逼用力奸淫。

上面还是和风细雨,唇舌缠绵,下边可与公狗媲美的腰胯却已是毫不留情地掼送抽打起来,邢渊凶狠地撞着他娇润敏感的蚌穴,巨杵般骇人的巨硕性器宛若某种宗教里代表着交配崇拜的图腾,每一下插入都像要径直捣进时夏的子宫里那样深,仿佛要把双性人穴里的每一缕逼水都挤干那样激烈地贯穿着。

他接连抬起自己强有力的大腿和胯部又落下,强悍的下半身内里像安装了永动机,拥有无限的潜力和体能,一旦发狠起来便不知道何为停歇。

时夏爽过了头,一双漂亮的眼角硬生生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逼出泪来,露出玫瑰花瓣般的艳色。

邢渊律动的速度跟他相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层级,带来的巨大快感无疑也是不可想象的。

时夏整个人都像被邢渊湿淋淋地拽进了情欲的暴风雨中,来自对方的强大攻势让他情不自禁地目眩神迷、喘不过气,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顶飞出去。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口中发出的声音根本成不了调,只是一个劲嗯嗯啊啊,痴痴地乱哼不停,大半片暴露在外的雪白身躯就像一团嫩生生的奶油,哪怕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白得亮眼,被年轻男人自下往上地顶撞得晃来晃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那些肉多的地方就格外显得骚浪起来。时夏不似男人的丰腴乳球液体一样不住摇晃,捏在手里时像刚出锅的绵软糕点,还在从内向外地散发出香甜的热气,两团软圆饱满、蜜桃似的臀瓣也叫床伴“啪啪”地在臀尖处摔打出红肿的痕迹。

邢渊像捏面团似的,把双性人雪润骚嫩的屁股沿着臀缝大大掰开,有力的指节在上边留下一段段显眼的指印,又被颇具规律的耸动频率扇打出连绵起伏的色情肉浪。

他淫贱的女逼完全让对方给肏开了,像是一口被巨物在内里碾撞冲击、欺负惨了的湿鲍,连两边娇小的阴唇都叫男人粗大狰狞的阳物磨得外翻充血,彻底变成两瓣肥肿滚圆的肉条,靠近逼口浅处的艳红媚肉也不时被性器肏磨得翻出来,如同接近可能挽留男人肉棒的红舌。

时夏腰心酸软,腿根涨得发颤,感觉自己胸腔往下的整个腹部内侧都被对方骇人至极的阴茎给塞满了。

内脏受到挤压,子宫连续地经受冲撞,宛若有根笔挺烫红的火棍正在体内发狠地驰骋打桩,将肉穴内壁上细密厚实的褶皱都烫平整。

淫热的暖流一股接一股地从双性人肥厚的穴道缝隙中涌出来,像是一处取之不竭的温泉,热情谄媚地将男人一柱冲天的巨炮包含其中。

精壮的屌器接近疯狂地侵犯着时夏紧致狭窄、弹性与吸力都异常惊人的畸形阴道,在他小巧又容纳度极高的几把套子里高速抽插出噗嗤、噗嗤,仿佛如激烈交响乐般的下流破肉声。

“啊啊……哈、唔啊!好快……不行了,邢渊,唔……要被操坏了……”说不清他这时是太痛快了,还是被肏到受不了那过于激烈地传递过来的滔天快感,抑或两者都有。时夏忍受不住地惊声尖叫和呻吟起来,每个自唇间吐出的音节都短而急促,彼此之间无缝衔接。

毫不夸张地说,时夏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操傻了。

每当他以为眼下的快感已是他目前能感受到的极限时,邢渊又会立刻打破他原有的猜测,带给他更加强烈浓浑到无以复加、使人灵魂出窍的可怕情潮。就仿佛一个即将溺水之人以为自己终于能有喘息的机会,结果又是一阵可怕高耸的大浪打来,将他彻底浇透,卷入海底的死无葬身之地。

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邢渊身上,被肏得小猫般软绵绵地叫个不停,仿佛被人钉死在了男人的肉棒上边,除了扭着腰、摇着屁股,帮对方的性器进得更全面、更深,再也没有其他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事逐渐变得激越,邢渊后面干脆捞起了他的双腿,把时夏的腿节曲起,让他的双脚踩到身体两边的沙发上,做出仿佛是用他那雌穴蹲着小解的姿势。一双纤细漂亮的小腿夹着对方精壮宽阔的后背,彻底将全身的力气和重心都放在邢渊身上。

这个体位让他腿根间的那口小穴敞开得更加厉害,几乎就在邢渊的眼皮底下绽着。

那只肥肥软软、圆润外凸的淡粉阴户看起来就像一朵被强行操得软熟的饱满花苞,肉嘟嘟地在男人面前颤成一团。

滚圆外扩到极致的逼缝在邢渊的目光注视下一遍又一遍飞快吞吐着穴间精悍硬胀的肉棍,那性器急速抽送杵弄间,径直抽打出了一泡泡过度奸淫而产生出的细碎白沫,骚甜的淫水像是喷泉一般呲呲顺着穴肉缝隙热情地喷涌出来,淋得邢渊的腿间到处都是。

时夏快被干到崩溃了,绝顶的快感让他的双眼控制不住地想往上翻,他只能闭上眼睛,双掌无意识地因为过载的情欲而在对方背上用力抓挠。

与此同时,动情的生理泪水就像失禁一般不断从眼角滑落。

“又要喷了……嗯、啊啊!太酸了,小逼要坏了……”时夏总共还没经历过几次情事,还一上来就是邢渊这种天赋异禀的水准,哪能经受得住折磨,几乎爽利快活得死去活来,连声音都破碎成片。

肉逼里又酸又胀,跟憋尿时的感觉差不多,想释放,又一时半会释放不出来。

他让邢渊插喷了太多淫水,此时的逼肿得几乎和馒头一样,被从自己穴内流出来的花汁浸了个囫囵,唯有腹内和穴里在快速摩擦中累积的快感越堆越高,越垒越深,似有激烈的电流不停从他娇嫩脆弱的穴间穿过——那触感已经不是光用“酥麻”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到了性事末端,时夏连脑子都是浑的,他担心自己再做下去真的会坏掉,哭喘着求邢渊慢点肏他:“里面……好、好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又怎么会听他的,见时夏实在哭得狠了,叫得又骚又软,一副以为自己的身体马上要不是自己了的样子,心想要不是对方的屄又热又紧,里面的骚肉就像八爪鱼一样饥渴地缠着他,每次他的鸡巴才退出来一点,那媚浪的肉褶就自己涌上来吸吮肉棒,恐怕他真的要信了对方的话。

“还剩最后一点,再忍忍。”

邢渊难得坏心眼地劝哄他,向时夏示意自己的肉棒是如何陷在双性人骚情的肉逼里拔不出来的。他的手掌暧昧地揉着他的臀瓣,牵带着正中间的软红骚嘴也越发裂开淫缝,让时夏吃得更加方便:“这样操你不舒服吗?我以为你喜欢这样,让我……”

邢渊重重摆胯,向上顶了一下:“整根都操进来干你。”

“啊!……”时夏轻轻叫了一声,被他这一下撞得发懵,整个人就如同被电击的鱼似的向上跳颤,完全条件反射性地抽搐。

到了这个时候,身体越发敏感,稍微多受一点刺激都令人难受,更何况邢渊这下毫不收敛着的猛然一撞,龟头直接抵上了他的宫口,圆圆一圈肥软肉环欲拒还羞地扣着青年饱满壮硕的肉冠马眼,吮吸出隐秘的啾啾声。

邢渊的话令他耳根发热,自己的反应更是叫时夏感到无地自容,极小声地道:“舒服的,但就是太、太舒服了。你的那个太大了,我,我受不了……啊啊——轻点,别一直顶那里……呜啊!……”

说着说着,又被邢渊的肉棒捣得陡然拔高音调,尖叫起来,小腹深处猛又吹出一泡清亮的骚水,脸色绯红发热得更加厉害。

邢渊抓准了他的要害,掐着双性美人的软腰,就按着他往自己胯间刑具般的屌器上送。

竖直坐立起来的姿势让时夏每回都能吃进最深,男人身下的巨龙在他的嫩穴里来去自如,简直如同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对待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也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时夏“心服口服”,乖乖挨肏,邢渊终究还是对着他那娇小细窄的宫口肉膜凶狠碾磨起来,展开了深重又不容置疑的攻势。

他操干的速度非但没有减慢,反而还在最后几百下的冲刺中提升到了极致,胯下爆发的啪啪抽打声简直和夏日的惊雷一样剧烈清脆,频率极高。

双性人娇嫩的小穴被磨蹭鞭肏得又痒又爽,骚意泛滥,来自臀部下方的巨大力道撞击得时夏整个人都要飞起来,细瘦又不乏肉感的身形在青年身前剧烈地跃动哆嗦着,必须要紧紧搂住对方的脖颈才不至于被甩出去。

“啊啊啊啊、啊!呜!——太爽了……哈啊!憋、憋不住了!”

快意积攒到了极限,终于犹如雪山崩落,开始从高处坍塌滑下,气势汹汹地席卷一切。

腹内大量的酸胀不知从何时开始通过了某个水平线,从而转化为能将人灼烧烫化的绝顶满足。

时夏眼前一片星光闪烁,几欲昏死过去,从小腹与灵魂深处传来的愉悦震颤让他甚至再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他抱紧了邢渊,像被人掐住七寸的蛇一样不应地猛烈痉挛,泛着淡淡粉色的臀部一下、一下难以自制地急切向内夹缩,眼前闪现出白光的一刹那,便惊叫着潮吹了出来。

这一回的骚水分量比以往的都要多、要足,就跟泄洪似的,自上而下地冲刷着时夏自己的甬道,和男人插在穴中的性器。

邢渊的鸡巴宛若在他的屄里游泳,差点被这股丰沛的淫汁冲得从穴里滑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抱紧了时夏的双腿,粗勃的肉茎将对方两边的鲍唇顶得像个肉嘴儿一样大大分开,趁着双性人的穴道还在因为高潮而极速收缩张合之际,又在时夏娇滴滴的销魂嫩逼里借着猛劲儿多肏了百十个来回。

一旦酣畅到顶点,生理上的反应根本控制不了——

这下时夏再也忍耐不住,叫他插得露出眼白,眼尾的浓睫都让自己的泪水浸得湿漉漉的,身前秀气的阴茎也一并交代出来,将射过几次后已稀薄得不行的精液喷在青年下腹。

邢渊也闷哼一声,把性器从时夏还在久久不散的高潮余韵下拼命颤抖的女穴中拔了出来。

对方轻喘几下,一向被填得满当的肉逼乍然变得空虚,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直到看见从邢渊那马眼里渗出的浓精已经装满了小半个油腻腻的安全套,这才面颊一热。

邢渊把套子摘下,示意时夏并上双腿。时夏何尝猜不到他要做什么,当即脸红红地,用自己肉乎乎的大腿夹住对方完全裸露的性器,让他在自己的腿根间顶着阴户抽磨释放。

邢渊射了浓浓一滩阳精,浇在他薄嫩的肚皮上端,就跟浆糊似的,散发出腥膻的气味。

……

然后他又打开一旁茶几上的盒子,取出一枚新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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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后来又做了一次,不过不是那种特别激烈的。

当下气氛实在太好,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基本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邢渊做完依旧精力充沛,胯下的性器始终性欲勃发,只不过不再像之前那样,根根青筋胀得都要爆开,仿佛怎么都喂不饱的样子,让人看着都觉得害怕。

至于时夏,则是因为被邢渊操得太过舒服。之前还以为做爱都大差不差,和对方的初次感受就已经是极限,没想到今天的感觉竟是格外的不同——

时夏无法描述具体,只是终于渐渐体会到,为什么总有人对上床这种事乐此不疲地上瘾。尽管两人都不曾明说,但那在他们之间不断融合的体温、间或勾缠交错在一起的目光,微微变得粗乱的喘息,都让时夏无师自通地察觉到,至少在床上时,他们的想法是感触都是绝对互通的。

邢渊想必也和他一样,对二人在性事上的高度契合非常满意。

因此他不想让这个夜晚就这样轻易溜走。双性人丰满酥软的胸脯尚在因为先前激烈的交合情事而快速起伏,邢渊拿纸给他擦掉肚子上份量骇人的白浊,从后边把时夏抱进怀里。

时夏仰着下巴回头看他,两人一对视就忍不住接吻。邢渊低下头来,含着他花瓣般娇嫩柔软、又因为被唾液反复滋润过而微微红肿起来的唇瓣,像品尝什么点心那样地反复吮吸。时夏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像害羞的蜗牛一般慢慢地往回缩,口中不断发出急促的嗯啊声,脸颊都醺得发红,脊骨也跟着酥麻不已。

体内的淫虫再度被勾起来,性欲不减反增,身下那早被蹂躏通红得肥肿的肉逼入口竟又不知廉耻地涌出新的淫液,隐秘地表达着它已为下一次插入式的接纳做好了准备。那逼缝小嘴正因刚被邢渊尺寸巨大的阳物肏干过没多久而放浪地微微松敞,像是合不拢的花心,露出里头熟红湿软的媚肉。

前一轮情爱余韵还未散去,邢渊自然而然地给自己戴上新的安全套,对时夏低低问了声:“我进去了?”

怀中的人口头没有回答,身体语言却无言地给出答案,自己主动扭着白皙且没有赘肉的腰向后凑,把两团令人爱不释手、如今又像熟透的苹果般在床事中被撞击得红通通的臀肉送上去。

肥厚的蚌唇张开,“咕啾”一声含进了男人粗壮挺拔的龟头,将那整根肉棒寸寸吞入。湿热的肉径重新被壮硕可怖的阴茎撑开,时夏禁不住从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喟叹般的细软呻吟:“啊……嗯……啊啊……好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抓着他的腰,很快开始了又一轮无休无止的掼送。

时夏被他顶得身形摇晃,雪白的身体一下、一下无法自控地向前耸,狼狈而又淫色。

肥润濡湿的骚穴被反复奸肏到发麻痉挛,除了少许不应的酸软外再也感受不到什么疼痛,肉逼内里的弹软甬道依旧高热敏感,暖融融的快感伴随着热流不停翻涌上来,叫时夏爽得下身抽颤,腿根间饥渴贪吃的鲍嘴一下下欲求不满地绞吸插到深处的鸡巴,浪得吓人。

“好舒服,呜——”他低低地叫着,抓着邢渊另一只空闲的手,让对方去揉自己受到冷落的乳房,像是求欢的小猫,“呵啊、唔!多操一会儿,别拔出去……”

“怎么?”邢渊用手指挑逗抠挠他激凸胀跳的奶头,揪着肥圆的肉粒向外拉扯,引得怀里的双性人发出不成调的可怜惊喘。

“喜欢被你干小穴……啊……里面被塞得好满,爽、爽得不行……”时夏的声音越说越小,难耐地摇着上身,胸前雪白的双乳霎时摇晃得像是浮动的云团,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是抗拒还是勾引地在邢渊的指尖爱抚下骚情瑟缩个不停。

他呜咽着:“想让你一直插在这里……”

说着,竟还自个儿张开上面的那一条腿,搭在邢渊的臂弯上,示意他把自己的腿掰得更开。藏在阴茎下边那本不该存在的女逼迫不及待地吮裹着男人的肉棒,通红的眼角竟又不受控制地掉下两行舒畅的生理眼水来。

他视线涣散,漂亮精致的面孔上是一片迷蒙半醉的情调,面颊上分布着大片云霞般的绯红。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时夏才好意思说出这种荤话来。

“一直插在哪里?你的逼里吗?这可不行。”邢渊一本正经地拒绝了他,“这才操了你几次,你这里就肿成这样了。”

一边说着,他粗大滚烫的肉具示意性地重重磨着双性人脆弱充血的逼口,将时夏径直逼出惊叫。言下之意是,再多操几次,他还不会怎么样,时夏的女穴肯定会被他插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道:“时夏,你好娇气。”

时夏被他说得无地自容起来,真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不禁操,可是扪心自问,这世上有几个人能在身后这人火力全开的攻势下完整挺过两三轮呢?明明是邢渊太可怕了。

正想着,身后的男人又变本加厉,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在他淫湿骚热的穴里狠狠抽插捣弄。时夏的思绪顿被阵阵袭来的情欲与爽意冲散,大脑重新变得混沌,只能止不住地抽噎着说:“我也不想的……还不是你……非要长成那个样子……”

让他爽得欲仙欲死、仿佛下一秒就要登上极乐,已然能猜到自己的小穴第二天会变成什么凄惨模样。

时夏大抵是真被操得有些缺氧了,都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语气是混乱的,听上去是抱怨,说出口时却只能让被夸赞的男人感到自得。

深红的阴茎继续持续发力,将双性人浪荡的淫穴抽打出一泡泡湿淋淋的骚水。

时夏早就没注意屏幕上的黄片演到什么时候了,然而眼下这个被人从背后按着操进来的姿势,又让他再度看见了前方墙壁上还在徐徐播放着的色情影片。那身材瘦弱一些的男人竟同样被另一个高大的家伙搂在怀里,掰开一条腿,把性器插进他被干得松软湿烂的穴中。

一个屏幕外,一个影片内,两侧的画面与场景竟诡异地重合起来,就仿佛在照镜子。

看着那演员卖力叫春、双眼翻白,被操到舌头都淫贱地吐出来的表情,时夏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心想他刚才不会也是这副样子吧?跟被干得当场失禁发情的猫似的,就连眼泪都糊了一脸,什么矜持的样子也没了——

那样的他还好看吗?

时夏的一张漂亮脸蛋烧得通红,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纠结起自己的形象问题。邢渊知道他在因为什么而分神,却不知道时夏的具体想法,原本正抚慰他那娇嫩奶尖的手又抬上来,捏着他小巧的下巴,禁止他因为不想往前看而转头。

湿热的吻在颊侧一一落下,青年的声音低沉含混:“害羞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这才意识到,邢渊恐怕是早想逗他,才故意把二人摆成和影片里一模一样的姿势的。

平时怎么看不出来,邢渊在床上居然是这么的……恶趣味。

时夏不情愿地嘟囔了几声,当然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害羞又求饶似的小声道:“不想看这个……他太,太——”

后边的字说不出口,时夏忽又急促地连声惊喘起来:“唔……轻点,又、又磨到骚点了……啊!”

他目光乱闪,然而下颌却被邢渊钳着,挣脱不开,加上邢渊持之以恒地撞着他的淫穴内里,很快又把时夏插得穴里滋滋冒水。

双性美人的声音愈渐微弱,重新沾染上湿黏欲意,毫不自知地向后一拱、一拱,主动追寻着快感,扭着屁股把嫩穴送到邢渊的胯间,像也知道对方这根胯下巨物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愉悦情潮。

“他太什么?”邢渊掐着双性人肤质细腻的软腰,重新提速,在他紧致销魂的肉逼里飞快耸撞。

可惜时夏的意识早随着愈渐激烈的鞭挞抽插飞出了天外,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回答他,只是哼哼唧唧的,抓着邢渊放在他身上的手浪叫不停。

邢渊对他的反应也不意外。这单纯的美人一挨肏就晕乎乎的,反应总是慢上半拍,一爽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在男人怀里又骚又软,跟家养的小动物似的,让他做什么都会同意,让自己玩就真的乖乖玩给他看……

哪怕快要被肏到受不了了,除了软绵绵地抱怨几句以外,仍是照旧予取予求,任由对方掠夺——说不吃这套绝对是假的,邢渊相信,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床事上的完全掌控权所带来的满足感。

像是猜到时夏想说的话,在令人面红心跳的肉体拍打声下,邢渊凑得近了,再度含住他软粉的唇舌,掠夺走时夏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亲得对方呼吸都艰难,纤细的手掌无措地向后推拒,这才在时夏耳边道:“你比他骚多了。水那么多,叫得也好听。”

一阵热气吹拂在耳朵尖上,时夏通身一抖,呻吟着在他怀里潮吹出来。

……

第二天早上,邢渊开车送时夏回去。

其实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时夏本来是打算再在邢渊这儿磨蹭一会儿的,无奈贺一鸣竟然早早地回来了——

对于邢渊的这个表弟,他是有些敬谢不敏的。

一来,对方不管是在“社交”软件还是现实中,看起来都实在不够正经,二来,时夏昨天也才刚得知自己一直以来都当成邢渊在聊天的账号主人其实是贺一鸣。

尽管他在此之前根本不认识这号人物,但现在话说开了,他一看到贺一鸣,就忍不住联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些蠢事,不禁感到心有戚戚,尴尬得头皮都在发麻。

和陌生人同处一个屋檐下,本身就很容易让人不自在,更何况他才和邢渊做过那种事……时夏都不愿回想他早上刚从邢渊房里出来,转身就和顶着一头炸毛头发的贺一鸣打上照面的情景。

从贺一鸣脸上先是震惊再是了然的表情变化来看,恐怕很难不猜到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出来时是穿好衣服的。转身重新一头扎进卧室里时,时夏只能烧红着脸这么安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房子是待不下去了。

好在邢渊也很理解他,听时夏支支吾吾说想走,便也起来穿衣服、找车钥匙。

临走前两人在邢渊的家里找了好半天小流浪猫,才终于在邢渊书房的沙发地下看见了它的身影。

小猫才来到新地方,还警惕得厉害,除了昨晚刚来的时候吃了一些东西,其余时间都藏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也可能是因为二人根本来不及去注意。

也亏得是这样。时夏事后想想,甚至有些庆幸。

他昨天和邢渊胡闹得那么厉害,甚至连家里有猫都忘了,想想实在是……

色字当头一把刀。

时夏喂了小猫一根猫条,摸了摸它的脑袋和它道别,说了些诸如在新家要听话之类的话,心中有点不舍。但一转念,想到自己最后给小流浪猫找到的主人居然是个“大户人家”,就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好伤感的。

他摆了摆手:“那我走啦。”

小猫一低头,又钻到了书桌下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夏才知道邢渊是有车的。

虽然这听起来完全是废话。像对方这样的家庭,肯定不缺随手给他买几辆开着玩的豪车的钱。

只不过他们是大学生,平时的活动区域就是附近几片校区,邢渊现下的住处本来就离学校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钟的功夫,日常绝大多数时间都用不着自驾出行。

“就出去玩,或者回家的时候会开一下。”邢渊说。

今天算是一个例外。邢渊早上检查过时夏的女穴,果不其然又肿起来了,胀得像个馒头一样圆圆鼓鼓,虽然说不上惨烈,顶多就是做得有些过火,但要让时夏多走几步,恐怕也够这娇气的家伙一通好受。

邢渊开着导航开车。

时夏揣着心事坐在副驾驶上,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又看看前方。过了片刻,才像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道:“那个……”

“你表弟他……应该没看过我们的聊天记录吧?”

邢渊扭头看他。

对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对外形象破碎的样子,让邢渊感到十分有趣,不由得有些憋笑地勾了勾唇角。

“放心,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不知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松了口气。

“但是,”下一秒,又听邢渊道,“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我是说,在网上连聊天对象的身份都没搞清楚,就和对方‘深入交流’这种事。”

他手打方向盘,看着窗外,一副认真查看路况的表情,借以掩饰自己故作正经的揶揄:“不是每回都刚好能碰上我这种人的,时夏。你得提高警惕。”

“……”又来了。时夏咬了咬下唇,面部温度骤然升高,怀疑邢渊是故意的。

“我又不是有意的。”他的声音闷闷的,模样有点委屈,“我也不是在网上随便就找人聊的,你别说的我好像……处处留情的样子。”

弄得跟他经常闹出这种乌龙似的——时夏的脸红着,有些不服气地想,其实他也就在邢渊的身上失误过这么一次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邢渊,平时的他根本不会考虑这种事。

转念又想,不对啊。

时夏心道,就算碰上了你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也……

思及此处,身遭忽然“哄”地泛起热气,时夏不敢再细想下去,只得一言不发地降下车窗,让风吹走脸上的温度。

邢渊说不定比他表弟还坏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已经猜到对面的时夏认错了人,却不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解释清楚,甚至还顺水推舟——

这怎么能怪他“识人不清”。

眼前逐渐出现熟悉的街道,时夏思绪中断,意识到自己快到家了。忽然想起还有好多小猫的事情没有和邢渊交待,赶忙趁最后的功夫向对方叮嘱:

小猫还没有名字,邢渊可以自己给它取一个。

他之前只是喂养小流浪猫,没带它去医院检查过,对方身上原先有点猫藓,他一直给药,最近倒是看不出来有皮肤病了,但邢渊最好还是带去看一下,他可以付医药费。

小猫在野外流浪过,身上肯定会有些脏。不过它刚到新家还不适应,贸然清理容易应激,洗澡的事最好还是过段时间,等它和新主人熟悉了再考虑。如果实在受不了,就先把小猫关在单独的房间里。

小猫可能有点爱乱抓东西的毛病……不过他没把它放在室内养过,具体的也看不出来。邢渊家里要是有贵重的沙发家具什么的,这段时间得看好了,别让它接触。

说到这里,时夏明显很是担忧。邢渊住处里的那些摆设恐怕都不便宜,就怕小猫一个爪起刀落,无数钱财灰飞烟灭,到时候被好不容易抱住的大腿扫地出门不说,时夏自己这个中间人也得赔个底掉。

时夏揉玩着自己的手指,想到什么讲什么,恨不得一股脑地给邢渊倒出一篇小猫饲养指南。

希望小流浪猫识趣一些,不要惹恼英俊多金的新主人,毕竟它只是一只随处可见的田园猫,和那些一出手就身价几万十几万的品种猫是比不了的。

邢渊听着觉得好笑,把车停在他们小区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二人都快分别了,时夏还在讲他那关于养猫的心得体会,一副很担心小猫在新家过得不好的样子,邢渊终于打断了他。

用有点无奈的语气,说:“你要是这么担心它,为什么不到时候亲自过来看看?你又不是从今往后就不去我家了。”

“……”时夏的声音诡异地停顿了一下,再然后,耳尖竟也莫名地微微变红了。

邢渊看着他,又慢慢地补充:“只要你想,你可以随时来我家看猫。”

“哦……”时夏看起来有点呆,他迟疑着,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弧度圆润的眼睛像盛了一汪晶莹的水,“好,好的。”

旋即有些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开——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乱什么。邢渊的这句话,使得他就像一只刚被主人顺了毛的猫咪,时夏忽然就从刚才那种“喋喋不休”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乖坐着一动不动。

车内安静了一瞬。

时夏的手指无意识地玩着肩上的挎包带子,说:“那……我走了。”

邢渊盯着他看了一眼,突然伸了只手过来,摸了摸时夏的脸。

“嗯。”他道,“有不舒服和我说,上次买的药应该还在吧?还难受的话,回去自己涂一下。”

时夏嗯嗯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又问:“知道该怎么找我吗?”

副驾驶座上的人愣愣地抬起头来看他。几秒后,意识到他说的是微信。

时夏有些奇怪地再点点头,就听邢渊接着道:“不会为了报复,回去又悄悄删了我吧?”

时夏的脸一下红了。说:“怎么会……”

邢渊还对他不依不饶:“真的不会?”

他看这只猫平时慢吞吞的,真生气起来脾气倒也不小。

时夏不好意思了,吞吞吐吐地解释:“之前不加你,是因为我以为……但现在,误会不是都解除了么。”

他也不傻,邢渊自己递上来的台阶,他还能给拆了不成。换做之前,能加上对方的微信,还是时夏不敢想的事。

“其实你删两次解解气也没事。”青年温热的指腹顺势摸上来,揉了揉他的耳垂,“我下次加你的时候记得同意就行。”

被碰到的那小块肌肤立刻红了,时夏不适应地瑟缩了一下,呼吸暂缓,忍不住咕哝:“我哪有那么小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删掉邢渊,对他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时夏想象不出来自己要如何才能做到这样狠心。

邢渊笑了笑,终于不逗他了,将手从耳垂上拿开。

他的上半身向时夏这边倾了一下,叫时夏以为他想做什么。

然而到了最后,邢渊也只是帮他解开了安全带。

“记得给我发消息。”

时夏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出租屋。

下午两点,他和一脸困倦的简梵打了个照面,对方问他昨晚去哪了。时夏支支吾吾,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在图书馆熬了个通宵,早上才回来。

简梵居然信了——时夏想幸好这时候是期末周,对方大概是忙着复习,还没发现匿名群里的那些聊天记录,否则才不会这样被他轻易蒙混过关。

时夏早上刷了十分钟各个软件平台上的消息,看见那个私密小群里昨天居然还讨论了一会儿邢渊来大教室找他的事,心中各种五味杂陈。以往看惯了别人作为八卦中心,自己骤然间也成了众人口中的谈资,不由让时夏感到十分古怪。

不过好在邢渊当时总共也就出现了几分钟,见到了时夏便和他一块离开,散播八卦的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左右说不出花来,话题很快就又掠过,最后只得出个“XX系系花恐被太子爷玩弄感情”的结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面对着自己的这个合租室友,时夏是有些心虚的。

毕竟当初因为邢渊而黯然神伤的人是他,后来悄悄和邢渊搞到一块儿去的也是他,光是自己在那种软件上搜寻邢渊、主动搭讪这件事,就够令人难以启齿。一个谎言必定要用更多谎言来圆,从时夏冲对方隐瞒自己的约炮对象身份开始,他就已经骑虎难下。

这时候再怎么后悔,也只能硬着头皮编造说法。

时夏纠结了一阵,还是继续复习去了。

从下周一开始,考试周要足足持续快半个月,时夏周一一天就有两场。像他这样考试前还跑到床伴家里胡闹的大学生,恐怕没有几个。

不过学业上的事情,时夏向来是不怎么担心的。虽然“浪费”了半天时间,也就当做考前放松了,不会太过影响他的进度。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复习、考试、复习、考试。

时夏不知道邢渊那边考试怎么样,也只是每天隔个几个小时和对方发消息聊上几句。今天有没有考试、考试考完了没有、晚饭吃了什么……

邢渊有几个晚上还给他发了小流浪猫的照片。照片里看不见邢渊的身影,只能看见他用自己那双手把玩揉搓着小猫。肤色很淡,手指十分修长,靠近骨节的地方会有微微凸起,关节处浮着青紫的血管。

小猫在他的手掌衬托下显得好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看了,放下笔回他:【很可爱哦。】

【小猫看起来很喜欢你。】

邢渊那边很久没说话。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又回他。

【给我一份你这周的考试安排表。】

时夏:【?】

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想了想,还是把文件发给了他。

邢渊:【你明天下午在东区图书馆?】

时夏:【啊。】

期末去图书馆自习赶工,是大部分学生都会做的事。这边气氛要比宿舍好很多,更方便专注学习,查资料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的确在聊天中曾提到过,他这些天除了吃饭和考试,其余时间基本都泡在这边校区的图书馆。

邢渊表现得相当直接,很快又问:【你一般坐在哪里?】

【我比较喜欢去五楼,那边安静一些……怎么了吗?】

聊到这里,时夏的心中已隐隐有所预感,心跳砰砰地加速。他就像假装不知道大人给自己准备了惊喜的小孩,笨拙地开始装傻。

邢渊那边停顿一下。时夏看到他对话栏上方的“正在输入”亮了又灭,好像对方也有点犹豫似的。

几秒后,手机界面才弹出新的对话框。

【我明后两天都没有考试。】

【介意我去那边找你吗?】

时夏:【………………】

短短两行字,快把时夏给看晕了。他反复对着两人之间的对话观察了好几遍,才确定这不是他的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把心理活动发了出去的时候,邢渊那边也已又来了新消息。

邢渊:【………………是什么意思?】

【约了别人?】

时夏回过神来,飞快打字:【不是。】

【没有别人啦……】

他只是有点……措手不及。

【那你过来的时候提前告诉我。】

时夏想了想,又发了一串瞪大眼睛的、看起来很无辜的黄豆emoji过去,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期待。

跟小猫轻轻将爪子搭在你的手上和你撒娇一样。

【好。】邢渊说,【明天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明天见>,<】

对话结束后,时夏顺势点进了对方的头像。

事实上,这个动作在他加上邢渊的好友后就已经实施好几回了。他一直很想看看邢渊平时都会发些什么,可现实却让他大失所望——

邢渊的朋友圈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时夏一开始非常狐疑,怀疑邢渊是不是把他屏蔽了。后来鼓足勇气问了对方,才知道邢渊本来就不爱发这种东西。

风格果然和他的表弟不一样。

时夏难得发起的窥私欲得不到满足,但还是会每隔一两天就点进来看一眼。

邢渊的朋友圈背景应该就是他提到过的养在真正的家里的两条猫,果然都是品种的,一只金渐层,一只蓝猫,看着一个比一个傻,倒是都被喂得圆润丰满,毛发柔顺。

头像是一片天空,时夏猜那应该是他自己拍的。

非常简洁的主页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按惯例点开看了下背景大图,再退出来时,界面自己刷新了一下,邢渊的头像明显地变了。

“……嗯?”时夏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疑惑的低哼,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了点。

邢渊的新头像……居然是小流浪猫。

不是时夏之前见过的任何一张,可能是不久前才拍的。他宽阔清癯的手掌将小猫小小一个的脑袋托在掌心里,大拇指轻轻刮搔着它的下巴。小猫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下巴沉沉地搁在青年的掌心,看起来无比惬意。

识时务为俊杰,看来小猫也知道有经济实力的大腿要狠狠抱牢这个道理。

时夏感到很欣慰。

他把这张图保存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种隐秘的开心。

就好像……这是一个只属于他和邢渊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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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从考场里出来,先去吃了午饭。从食堂出来时发现邢渊给他发了消息,表示自己已从家里出发,于是连忙跑去图书馆占座,然后又折返到楼下,排队买了两人份的饮料。

时夏:【我在图书馆附近的咖啡厅,顺路可以给你带一杯。你想喝什么呢?】

他再三端详着方框里的句子,发了出去。顺带附加了一张墙上的菜单图片。

可邢渊大概是在赶路,没有看手机,队伍都排到时夏了也没回复他。

时夏没办法,只好掂量着给对方买了一杯拿铁咖啡,自己则按惯例买了份热可可。他不喜欢咖啡,纯粹是冬天想喝些热的暖暖,每次来咖啡厅只点这一样。

A市的冬天很冷,时夏出来时太懒了,把围巾和帽子都留在了图书馆的桌子上,露在外边的耳朵红红的。双手各举着一杯热饮,都没手去开图书馆的门。

时夏还是快到门口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杯子里的饮料装得太满,稍微一歪就要洒出来。时夏一时犯难,正纠结着是否要先把纸杯放下,方便他动作,一只手突从后边伸了过来,帮他推开门把。

对方停在身后没动,意思明显是请时夏先进去。

“谢谢……”时夏心想太好了,不用把被杯子搁在脏兮兮的台子上,转头匆匆和那人点头道谢,再一抬起头,确实整个人怔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边的人居然是邢渊。

“你来得好快。”猝不及防见到对方那张放大的、英俊贵气的脸,时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两秒过后,才想起来什么,将手里的两杯饮料举给对方看,邀功似的,又有点说不出的不好意思:“我给我们买了喝的。我在手机上问你,你没回我,我就自己选了。”

也不知道合不合邢渊的口味。时夏抿了抿唇想。

邢渊低头看了眼他露在外面的两只手,雪白的手指纤细漂亮,指关节却冻得红通通的。

“来的路上没看手机。”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轻轻握了下时夏冰凉的手背,换来对方小动物似的吃惊一瞥。

“先进去再说。”

“哦……好。”后面有人来了,他们堵在这里的确不好。况且两人现在这个姿势……时夏想,他简直就像站在邢渊怀里一样。

他们对视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从对方口中呼出的气息。

时夏脸上发烫,一矮身,像游开的鱼似的低头逃走了,过了几秒,却又特意放慢脚步,在心中默数。

一,二,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走到和他并肩的位置,伸手示意。

“我来拿吧。怎么不多穿点?”

“啊?哦。”时夏晕乎乎地把咖啡交给他,下意识地回答对方的问题,“我出来得太急了……”

时夏替他们选的位置是一张桌子最外边的两张椅子,面对面。

坐下后的两人也就一开始说了几句话,很快便各自忙起事情去了。想象中的暧昧氛围并没有那么浓厚——考试周的图书馆内放眼望去到处是人,他们这张桌边更是几乎坐满了学生。

有陌生人在旁边,有些话时夏根本说不出口,只好将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资料上……

才怪。

刚开始的将近半小时,时夏根本收不住心。一想到邢渊就坐在自己对面,眼前的字就进不了脑子。每隔上几分钟,都要忍不住抬起头来看邢渊一眼。

——看看他在做什么,有没有喝自己给他买的咖啡。

喝了几口,但似乎不多。

是口味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知道刚才就不买这个了……

正胡思乱想着,“偷窥”对方的目光被邢渊抓了个正着。

时夏立刻不太自然地偏过去一点头,装作自己在想事情。过了两秒,确认一切如常,才落荒而逃般地低下头,装模作样地翻了一页书。

邢渊:“……”

邢渊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

直到他在短短十分钟内,又接连抓到两三次时夏的小动作。那感觉让邢渊想起家里的猫。

猫这种生物,说聪明也不聪明。有心思的时候,总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不知道它的每个一举一动都落在旁人眼里,看得清清楚楚。而一旦被人戳穿,对方又会佯作若无其事、其实漏洞百出地逃走。

……时夏可不就是这样一只猫吗。

邢渊颔首摆弄着面前的电脑,左手食指抵在下唇边上轻轻摩挲。

他有心想问问时夏在做什么,又觉得环境不大合适。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拿起桌上的手机,解锁。

时夏左手边的手机突地亮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原本没太注意,视线偶然往那边瞥了一眼,看见了那上面给他发消息的人是谁。

邢渊……在这时候给他发微信?

时夏没忍住,往桌对面看了一眼。邢渊依旧低垂着目光,发完那条信息后,手机还亮着,被他随手搁在近前可以看清屏幕的地方,继续对着电脑敲字。

时夏又回头看了眼对话界面。

邢渊:【你一直在看什么?】

“……”时夏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被抓包了。

果然,他注视对方的次数那么频繁,邢渊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可是……这个要怎么回答。

假装没看见?应该瞒不过邢渊吧。

坦白说在看你——又好像有点太直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抓起手机,苦恼得像在应对数学题。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也快得厉害。

他不自然地朝着右手边的陌生同学看了一眼——就好像对方会偷窥他和邢渊之间的对话似的,然后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收回视线,抿着柔软的唇瓣,指尖慢吞吞地敲击屏幕。

却没有立刻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

【你为什么想到要来这边图书馆自习呢。】

点击发送。

想了想,又接着打字。

【我现在觉得,也许我们分开坐比较好。】

【你坐在对面,我完全看不进去书……】

时夏紧跟着发了个流泪小狗的表情过去,感觉自己此刻就像它那样委屈。

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邢渊面前居然一点效应都没有。时夏怀疑人生地想着。

他就这么的没有出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专注认真地复习,身边就不能有邢渊存在。想和邢渊多待一会儿,就要以消耗复习时间为代价。

……真是甜蜜的烦恼。

时夏发完这两句话,都不敢多看,赶紧跟丢烫手山芋似的放下手机,忽然有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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