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鸣懵了,明显不知道邢渊为什么突然间就这么冷酷地对他下达了逐客令,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难道就因为他急哄哄地要把手机拿回来?可是……这至于么?
要知道,他这个表哥对他一直都还不错——虽然爱答不理的,一向都不怎么看得起贺一鸣的样子。
邢渊的人生态度就是不归他操心的事不管,既然他妈让他照顾一下贺一鸣,他也就帮忙兜兜底,让贺一鸣蹭吃蹭住,对方嬉皮笑脸地要借邢渊的衣服出去泡妞穿,邢渊都懒得说一个不字,直接送给对方了。
如果贺一鸣是他的亲弟弟,邢渊或许还会怒其不争一下,不过谁让对方是别人家的废物点心呢?
只不过现在,邢渊确实有点生气了。
他头一次发现贺一鸣这家伙是这么的聒噪,还惹人烦,让人恨不得把他的嘴给堵上。
说完那话,邢渊就自顾自地回房间去了,留下傻愣愣的、不知所措的贺一鸣继续坐在原地。
邢渊坐在书桌前头,打开笔记本继续完成手上的作业。眼神时不时也会飘向摆在一旁的手机,思考这件事该怎么办。
SIM卡插回来了,各个软件的账号也已经重新登上,只是和时夏之间通讯的联络方式断了。
要再下一个那个软件么?邢渊转着笔,鬼使神差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用来和时夏联系的分明是贺一鸣的账号。
手机都换回来了,想再登录表弟的号已经没有可能。就算他自己注册……先不提他能不能找到时夏,就算找到了,到时候又要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
——不好意思,之前那个账号不是我的,只不过我恰巧看到了你的消息,顺水推舟。既然我们已经约定好了下一次,不如你加上我这个号继续联络吧?
……邢渊诡异地感觉到说不出口。
现在想想,他刚才之所以对贺一鸣“发火”,也不过是一种略有些恼羞成怒似的迁怒。因为邢渊本身非常清楚,这种行为是……不那么道德的。虽然他和时夏上床也算是你情我愿,打炮这种事情本身也谈不上道不道德,可是究其根本,这都是因为他冒充了贺一鸣的身份。
他也不会忘记,最开始的时夏想约的是他那个废物表弟——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邢渊不爽。
邢渊回想着自己认识时夏来的点点滴滴。从第一次自己背他去医务室,再到后来偶然在便利店相遇,声称喜欢他们篮球队,但又支支吾吾、漏洞百出,偏偏眼神明亮又期待的时夏……真的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可能这么说有些自恋,但从小到大,邢渊无往不利的外形条件让他收到过太多来自别人的爱慕眼神,他在这种感情中被围绕着长大,在判断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这件事上十分得心应手——在时夏找贺一鸣“搭讪”之前,邢渊一度觉得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
在知道时夏就在图书馆附近的便利店兼职后,有时候他并不想吃些什么,但也会跟着那帮同专业的同学下楼买些东西。这样他就可以假装自己没发现时夏那一下变得惊喜、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眼神,看着时夏微微发亮的眼睛,听他努力想要装作不经意而发起的话题。
……谁说这不能算是一种逗猫方式。
对于时夏居然会喜欢贺一鸣而不是他这件事,邢渊感到费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时夏身上遇到的谜团太多了。尽管两人见面的次数本身寥寥无几,但邢渊觉得时夏并不是那种……需要靠上床来纾解性欲的人。从时夏在床上那生涩又稚嫩的反应来看,邢渊甚至怀疑对方连自慰都很少有。
偏偏就是这样的时夏,居然会在APP上找约炮对象。
而更奇怪的是,时夏在看到他时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就算对方只是想找一个炮友,并不在乎对方是谁,可发现来人跟预想中不一样,难道一般人不是都应该露出点惊讶的表情吗?
时夏的表现,却好像本来来的人就应该是邢渊。
邢渊用食指一下下点着太阳穴,陷入思考。偶尔又侧一下头,看向被他拿在手里的手机。
直觉告诉他,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被遗漏了。
邢渊点进微信,在通讯录里翻翻找找,找到一个和时夏同专业的联系人。这人家里和他们家有些商业往来——一个城市里的富二代们大多都彼此相互认识,因为生意上的关系,交情都还说得过去。
邢渊思忖两秒,慢慢打字。
【在?找你问一个人。】
然后把时夏的名字发了过去。
【认不认识,是你们专业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面很快回复了。
【知道,在我们系都很有名。怎么?】
【你有他联系方式吗?】
这回那人停顿的时间长了点。
【?有情况啊你这是,铁树开花了?最近跟我要时夏电话的人怎么这么多?】
邢渊眉毛一挑,也发了个【?】过去。
对方语气夸张道:【我说了啊,时夏在我们系很火的,公认的系花,你知道他的话应该懂的吧?前几天陆家的老二也找我要过他的联系方式,不过后来加没加上就不知道了。】
【你要是要我也能给,但他加不加你我就不保证了,毕竟选择权在人家手里。】
“……”
邢渊想了想,没有否认对方的话,只是道:【行,先发给我。】
【所以你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时候再说。】
【哈哈。】对方了然道,【可以可以,事情变得有意思了。加油哈,说真的哥们儿,我觉得还是你赢面大。】
【……】
【下次再聊。】
邢渊对着手机屏幕上推过来的名片看了两秒,要点未点。
不知道时夏晚上还有没有给他发信息,但不管早晚,对方总会发现自己已经被邢渊删掉了的事情。心里估计也很疑惑,为什么邢渊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斩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
邢渊或许现在也可以再加上他,可加上之后说什么呢?
明明可以在APP上说一声,然后两人直接转换阵地,搬到更正常些的微信上边交流,可对方却偏要用删除好友之后再找同系的人打探手机号这么曲折迂回的方式,是个脑回路正常的人都能感觉出不正常。
况且邢渊还不止删除好友,为了不让贺一鸣发现异样,又或者之后时夏再发来什么消息让他看见,邢渊是直接把时夏的账号拉黑了的。
或许还是和对方当面解释更好一些。
想到这里,邢渊轻轻“啧”了一声,退出了当前的手机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件事迟早要说清楚,就算时夏不主动问他,他也想知道时夏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打定主意之后,邢渊忽然就平静下来,继续做着手上的课题。等到了晚上十一点,设置的闹钟响起,邢渊看了眼时间,将做到一半的文件保存,换了身衣服,随手将电脑塞进挎包,准备出发去学校。
出门前,邢渊发现贺一鸣还坐在沙发上,对方听到他开门的声响,一脸哀伤地爬起来:“表哥,你真的要赶我走?!”
邢渊一愣,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他玩味地笑了声,似乎早就看穿贺一鸣的把戏:“我让你滚,也没见你收拾行李,装什么可怜。自己去把碗洗了,回来的时候别让我看见你还在打游戏。”
贺一鸣如临大赦:“遵命!”
邢渊关门走了。
临近学期末,许多人都在图书馆这边通宵赶作业。一来是这边硬件好,空间宽敞,可以现场找资料,二来也是为了图书馆的氛围,在这里坐着,似乎就连效率都比自己在家高了不少。
路过便利店时,邢渊停下来,看了看落地玻璃窗里的前台。
今天站在那里的人不是时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没到时间么?可他明明记得之前这个点过来的时候对方也在。
邢渊在门口站了两秒,还是拨开门帘,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麻烦问一下,之前这个点值班的人去哪了?我记得前段时间在这里的不是你吧?”
“啊,你说的是时夏吗?他好像说的是要忙期末考试,所以这边的工作先不做了,凌晨这趟班就由我顶了。”
“好,知道了。谢谢。”
今天还真是出师不利。邢渊想,本来打算的是先过来见见时夏,安抚一下对方,没想到时夏直接把工作辞了。
计划泡汤。
邢渊只好转身,去图书馆继续熬夜。手上的作业要在三天后上交,这三天估计要住在图书馆了。
趁着图书馆里的咖啡厅还没下班,他点了两杯咖啡用来醒神。在柜台边等待的功夫,邢渊重新翻出了不久前的聊天内容,点进对方推过来的账号名片,想了想,还是发送了好友申请。
备注是【我是邢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见不到面,还是先加上吧,免得对方到时候多想。
做完这个举动,邢渊接过饮品,上楼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赶工。
微信里始终没有新消息,邢渊一开始也没有多想,毕竟这个点的确不算早了。
凌晨五点,图书馆宣布闭馆,邢渊回家后又忙了一个小时,这才洗漱睡下。
中午十二点,起来吃午餐,还是没消息。
傍晚七点,邢渊吃过晚餐后直奔图书馆,路上顺便掏出手机看了眼。
时夏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邢渊动了动眉梢。
时夏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邢渊在有些诧异的同时,又觉得时夏的这个反应不算出乎意料。
任谁本来好端端地和人聊着天,结果一转头,忽然发现自己被对方删了,恐怕都会摸不着头脑。
一天都快过去了,时夏应该不存在看不到信息的情况,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对方看见了,却不想加他。
原来平时看起来乖顺的猫也会闹脾气。
时夏不肯加他,那也暂时没别的办法了。邢渊这边忙着赶due分不开身,再想去找他起码得等交完了作业。与此同时,心里又还记着昨天别人告诉他的事情——比如,最近还有其他人也想追求时夏。
对于这一点,邢渊也不奇怪。时夏太漂亮了,他的那种长相完全超越了性别的界限,即便是对他并不抱着那种带有性欲的喜爱的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恐怕也很难不为之侧目注视,试图描摹和解析他的美。
可能就连时夏自己都不知道,在这所学校里有多少人私下里悄悄谈论过他的名字。那些一起去过便利店的专业同学前脚迈出商店大门,后脚就会在时夏看不见的地方称赞他的美丽。
“刚才那个收银员真漂亮,他是咱们学校的吗?”
“是吧,我看不像工作人员,但也不像咱们系的,要有的话我们能不知道?”
“下次遇见他问问叫什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对着电脑敲出段落里的最后一行字,按下回车键。然后拿起旁边的手机,给时夏再次发了条申请。
【生气了?】
这条消息就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时夏还是没加他。
邢渊预料到了这点,转头又翻出了那天给他推名片的人。
【你和时夏是一个班的吗?】
对面估计在忙,这次过了快半个小时才回。
【不是。干什么?】
对方隔了几秒,忽然好像猜到了什么。
【你没加上我们系花?】
【我去,你怎么回事,陆二都拥有系花的朋友圈入场券了!这不应该啊,不是你的水准。】
邢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人太爱八卦了也烦。
他言简意赅地回道:【有点误会。】
言外之意是,不该你管的别问。
【哈哈哈哈哈哈。】
而对面的潜台词是,你邢渊居然也有今天。
邢渊也看出了他的画外音,不由默然地转了两圈笔。末了,又觉得有点好笑。
他直接道:【有什么地方能碰到他吗?我想和他当面谈谈。】
对方了然:【要堵人?这星期确实还剩一节大课。不过事先提醒,别闹事引起交通堵塞。】
邢渊:【?】
【想多了吧。】
过了几秒,对面发来一张电子课程表截图,上边用红圈标出了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B校区X楼A212,别说哥们没帮你。】
【谢了。】
邢渊如期上交了期末论文课题,剩下要做的就是为各科考试复习。等再断断续续考完半个月的试,马上也就要放假了。
到了看好时间的那天,邢渊白天照旧还是和平常一样看书,直到距离时夏他们那节课还有二十分钟下课,才离开了公寓。
……
时夏揉了揉有些发痒的眼尾,半张脸埋在臂弯里,有些昏昏欲睡。
从侧旁的角度看过去,这美人肌肤白皙,面容姣好,自窗外照进来、镀在他脸上的光线衬得他整个人仿佛能够发光,几乎找不到一丝瑕疵。
考试周的课程排布比平时少了很多,但依旧有。阶梯教室里的人看起来都无精打采的,如果不是为了出勤率,恐怕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这个时候来上课。
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时夏懵懵的表情顿时消散了些,来了精神,借着笔袋的遮挡将手机拿过来,又在看清上面的字后微不可查地露出了点失落神色。
【困了?看你一直打哈欠。】
发消息的人是周信,前几天才认识的同级同专业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学的是热门专业,一个学科分了快十个班,一年级好几百人,时夏叫得出名字的全在班内,对于居然会有班外的人加自己感到非常奇怪。
不过当时他想着既然都是同学,或许对方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所以也没拒绝。
只不过等到加上了对方,时夏迎来的却是接连几天不间断的嘘寒问暖。对方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总是不断地挑起话题,而当时夏问他为什么要加自己时,周信的回答就只是“想认识下你”。时夏这才迟钝地意识到,周信可能对他有些那方面的意思。
时夏看到文字消息,抬起头来,视线茫然地环绕半圈,终于在侧后方的一个角落里看见男生的影子。
对方冲他挥了挥手,笑了一下。
时夏嘴角动了动,也有些尴尬地回笑,看上去像个受惊的兔子,莫名地收回视线,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感觉有点麻烦。
早知道当时就不加他了。时夏懊恼地想,他实在不擅长应付别人。
不回复对方,总觉得不礼貌,可一旦回复了周信,对方又总能抛出下一句话来,搞得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时夏低着头,慢吞吞地敲字。
【还好。】
身旁的同班同学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有些暧昧地用肩膀顶了顶时夏:“哎,被我抓住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啊?”了一声:“什么?”
“就是你和他啊。”对方的目光在时夏和周信之间来回流连,以为自己发现了惊天秘密,“如果我没记错,那个周信家里还挺有钱的,平常都是开豪车来上下学。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时夏听了,更为窘迫:“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说不是?你们这不是还在微信上聊着呢嘛。”
“我们就是普通同学……你别乱讲。”对方明显不信,时夏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了。
只好心烦意乱地假装被手机吸引去了注意力,退出和周信的聊天界面,然后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又切去看了一下好友申请那栏。
最新一条申请还是邢渊的那条【生气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新的消息。
时夏扁了扁嘴,花瓣般柔软红润的嘴唇动了动,点开邢渊的头像看了一眼,退出。
又顺着对方的账号点进对方朋友圈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再退出。
——明明这几天已经忍不住点开好几次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现邢渊居然把自己删了的时候,时夏是不可置信的。
他那天晚上好不容易从学校回家,绞尽脑汁想着要再用什么话题开启和邢渊之间的下一次聊天才比较自然,不知道邢渊喜欢怎样的交谈频率:
天天都找他说话,对方会不会不耐烦,觉得他太越界?可如果一直不和邢渊聊天,又要怎么知道对方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有没有再找别人——
时夏纠结了半晌,最后在楼梯间里,抓住了那只小流浪猫,给它拍了几张照片,然后从相册里选择中了它们,点击发送。
跟着一起冒出来的却是几个鲜艳的感叹号标识。
【对方已将您拉黑,你们现在还不是好友。】
时夏漂亮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
他觉得奇怪极了,下意识便点进邢渊的头像,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因为对方已经把他拉黑了,时夏就连邢渊之前曾经发在主页的那些照片都看不到。
页面刷新了一下,显示对方的头像已更换,换成了另一张时夏没见过的照片。
时夏彻底呆了。
如果邢渊单纯只是删除了他,那么时夏说不定还会安慰自己这是对方手滑,可拉黑这种操作并不是简单手滑可以办到的。再加上对方几乎在删掉他之后就立刻换了头像,更像是在直接通过这种举动来向时夏表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之间已经可以到此为止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时夏百思不得其解,怎么都想不通。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邢渊离开酒店房间之前,还答应了下周再见面——那就是之后的聊天出了问题?
可是他也没说什么……
时夏非常委屈。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邢渊嫌他后面又扯东扯西聊得太多,烦了。
也是。时夏听简梵说,像对方那种人,哪怕是找炮友,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自告奋勇地要当。
既然都当炮友了,肯定是要找听话还事少的,下了床就自动变成空气,不招惹不纠缠,等到对方有需要了再出现。
如果每个喜欢他的人邢渊都要回应,岂不是生活里就没有别的事好做了?
……只有时夏这么傻,什么话都说。
时夏感到伤心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吃饭,简梵在桌边,托着腮看他:“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像那个流泪猫猫头哦。怎么,还在想邢渊的事?开心点嘛,你不是都找到了器大活好还长得帅的炮友?还管他干什么。”
二人白天碰面,听说时夏居然是自己回家的,简梵十分震惊,说对方实在不解风情,怎么能把人上完了拔屌就走的。最重要的是,这可是时夏诶——
正常男的不都应该充分发挥一下怜香惜玉的美德吗?
时夏不想听简梵说邢渊不好的话,便解释对方是想要送他的,只不过自己拒绝了,觉得不好意思。
简梵听后啧啧称奇:“你也太傻了。你是第一次,是吃亏的那一个啊,让他送一送能怎么样?”
时夏沮丧地想,可能他真的很笨吧。
他含混地嗯了两声,实在没法和简梵说邢渊就是那个炮友,可对方已经把他删了。最后也只得掩饰性地喝了几口汤,以还要继续复习为由,飞快地洗了碗就溜回房间。
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时夏始终心浮气躁,口头上说要复习,其实什么都看不下去。可是那还能怎么办呢,他和邢渊本来就只靠这一个APP联系,白天他试图要其他联系方式,又失败了,等于时夏就算想要一个说法也做不到。
况且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时夏乱糟糟地想了一会儿,没有结果,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强迫自己看书做题。这回总算看进去了,时夏干脆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一口气复习到了快半夜,中间一次也没打开手机。
等到他关上书,下意识想看一眼时间时,才发现手机上多出了一条好友申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平常一向给手机设置静音,甚至不知道这条消息是什么时候发来的。
【我是邢渊。】
看清这一行字的瞬间,时夏的心脏顿时猛跳了两下,差点握不住手机。
……邢渊这是什么意思?
他咬着下唇,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再次变得有些无措。
是也知道自己那么做过分了,想要挽回吗?还是认为时夏在床上也是一个还不错的床伴,又忽然觉得把他加回来也没什么……
如果邢渊想要向他解释,时夏想,他也不是不能听一听。可是为什么除了“我是邢渊”这四个字以外什么都不说?
哪怕附加上一句道歉,或者多写点别的什么,时夏都不会这样不满。
他一向自认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可这回,时夏却破天荒地有了脾气,不想这么轻易地理邢渊了。
他想,除非邢渊再主动和他说些什么,否则他是不会同意对方的好友申请的。既然是邢渊要加他,那就让对方拿出些诚意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里是这样想,但当天晚上,时夏还是失眠了。腿根间的肉穴还磨得又红又痒,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次本来已经闭上双眼,准备入睡,还没静默几分钟,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睁开眼睛,拿起手机,想看看有没有新消息。
第二天傍晚,邢渊那边又动了。
【生气了?】
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夏抿着唇,先是情绪一振,下意识地感到惊喜,随后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又耸拉下来,不知道该不该为此而高兴。
怎么就这么几个字。
好歹说点别的吧。
他盯着这条新的好友申请看了好几秒,最后还是没按下同意键。并且默默地思索,如果邢渊再发来第三条申请,他就,他就考虑一下。
结果后面几天,邢渊都再也没有新动静。
时夏想,是才两次就已经不耐烦了吗?可是邢渊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他稍微晾他一下,应该也算是理所应当……的吧?
他都被邢渊拉黑了,也没有多说什么,甚至还在等邢渊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怎么可以这样。
老师终于宣布下课了。
阶梯教室的前方传出喧闹声,仿佛有什么事情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时夏没有在意,迅速将桌面上的东西装进挎包。余光内似乎能看到周信正起身朝他这边走过来,时夏不想和他有过多交流,只想赶紧离开。
对方在背后远远叫了他一声“时夏”,时夏权当做没听到,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如果他此时分心看一眼手机,就会发现那个因为临到期末而沉寂下来的匿名聊天群里又霍然滚动起了一条条新消息。
【匿名】林冲:我抄,我没看错吧,还是我通宵复习复出幻觉了?太子爷一个xx系的人怎么会来我们x系?
【匿名】黄信:?[耳朵]
【匿名】索超:?[耳朵]
【匿名】扈三娘:?什么情况,速速和姐妹们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匿名】蒋敬:美照有无?让我看看太子爷完美的容颜有没有因为期末周而变得憔悴
【匿名】史进:嘻嘻我也在现场,这么近看太子爷比照片上更帅了,第一次觉得从被窝爬起来上这逼大课还有点用
【匿名】白胜:说这么多怎么没有人上个图[怒火]不懂得分享的人滚出聊天群!
【匿名】宋江:好多人啊.jpg所以这个群根本没有人认真复习是吧!怎么有点八卦一下全出来了
【匿名】李逵:so?然后呢?太子爷是去干嘛的,没图也就算了,怎么没头没尾的
【匿名】林冲:前线速报,太子爷似乎是来找人的,正在和认识的人交谈中
【匿名】林冲:太子爷环视全场中
【匿名】林冲:呃……啊?太子爷带走了我们系系花
【匿名】林冲:大家都震惊惹。
【匿名】史进:啊?!!怎么回事,太子爷是什么时候和系花勾搭上的?!我不理解,那可是系花啊,超纯的!虽然我知道太子爷是很帅可是系花怎么可能玩得过xy这样的情场浪子,建议sx悬崖勒马把太子爷转交给我,让我来体会被玩弄得撕心裂肺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匿名】阮小二:楼上??看得出来你们系到了期末压力很大都疯了
【匿名】燕青:所以,你们系花是……?
……
时夏一路低声重复着“麻烦让一下”,挤到了长桌最外围。或许是冥冥之中探知到了某种信号,他抬起头,竟就在这时恰巧看见了邢渊的身影。
……该不会是出现幻视了吧?时夏的第一想法居然是自己看错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肯定不是幻觉。
邢渊正站在靠近教室前方的窗边,透过打开的窗户和就坐在那附近的人说话。
可能只是过来找朋友的,毕竟对方怎么可能知道他刚好在上什么课。
时夏忽然感到心虚,不想被邢渊看到自己也在这里,那一定会很尴尬。
——虽然邢渊可能都已经忘了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下头,转身就要往后门走。不想偌大的阶梯教室中,忽然有一道洪亮的嗓音穿破空气,响彻遍了整片空间。
“时夏,有人找你!”
刹那间,无数来自不同人的目光同时朝他看了过来。
热度登时“轰”地窜上他的面庞,烧得时夏脸颊发烫,感到不可思议和疑惑。他想这下完了,就算不想让邢渊发现,对方也肯定已经看见他了。
时夏转头,果不其然,刚好对上邢渊朝他看来的视线。而奇怪的是,刚才那大叫出他的名字的人,似乎就站在青年旁边,而且明显和他认识。
邢渊隔着将近二十米远的距离,冲他朝侧旁歪了下头,示意他和自己出去说。
……所以,对方是专门过来找他的?
时夏的脸忍不住红了。站在那里,可可怜怜的,好像一只不知所措的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夏不想被这么多人看着,想了想,没有办法,还是跟着邢渊出去了。两人站在走廊上,一墙之隔的教室内传来隐约的嘈杂声音,时夏的心里乱糟糟的,竟一时说不出现在的心情如何。
邢渊要找的人居然真的是他。
想到这里,时夏鸦羽般的双睫禁不住颤颤抖动起来,不可否认地感到有点高兴。
但与此同时,他又难免手足无措,困惑,并且有那么一点点的胆怯和心虚。的确,时夏是有在刻意回避有关邢渊的事情,否则他不会在再次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下意识产生逃跑的念头。
像他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也看出了时夏的退缩,或者说故意冷落。时夏只是希望邢渊能再主动一些找他说话,却没想到,对方这次竟是直接找上了门来——
而当真正看见邢渊的时候,时夏反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鼻子忽然极轻的一酸,感觉好委屈。
漂亮青年的目光些微闪烁着。
邢渊朝他走近几步,时夏顿时不甚自然地抬高了下巴,强迫自己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好让他看起来不那么不自然。
双性人白皙的脸蛋微微泛红,像是一只明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但还是梗着脖子的小猫小狗。
“你……找我?”时夏细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找你。”邢渊上下打量着他,突然又觉得好笑起来,开门见山,“没看见我的消息?”
时夏就知道对方要问这个。
他眨了眨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慌乱,温吞道:“什、什么消息?”
甚至还装模作样地举起手里的电子设备,欲盖弥彰道:“最近忙着复习,没怎么看手机……可能是漏掉了。”
说完,估计是实在觉得自己的借口不太高明,时夏的脸可疑地红了红。
邢渊也果然在他说出这话之后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哼笑。时夏不由得紧了紧肩上的挎包带子,抿了下唇,变得有些紧张。
下课了,教室里的学生全都一窝蜂地涌了出来,经过他们时若有似无地将目光从二人身上扫过,显然带着点看热闹的心思。
时夏刚才急着躲开周信,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来的,那时候外边还没什么人,现在周围人多了,时夏如坐针毡,并不想和邢渊在大庭广众下聊那么私密的事。
邢渊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没有立刻戳穿他,只是道:“是吗?那你现在看看,别把我的好友申请漏掉了。”
时夏张了张嘴,顿时觉得邢渊这样做十分过分。他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就这么轻易原谅邢渊,对方就如此趁人之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也看出来了,如果他今天不给邢渊一个交代,对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让他离开这里的。
“……哦。”时夏精致的眉眼耸拉下来。
他在邢渊面前打开手机,调整到微信界面,点开始终未处理的好友申请,大拇指犹豫地在屏幕上方移动了几秒,还是点下了确定通过。
时夏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好了,我看到了……也,也通过了。这样可以了吧?那个,我今天还约了人,有什么事到时候直接在微信上说吧,我先走了。”
这清秀漂亮的美人眨了眨眼,似乎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
时夏倒没有说谎,他是真的还有别的事情。
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时夏急着想给楼下的小流浪猫找领养人。A市的冬天对于这种才只有几个月大的小猫是很难熬的,而因为诸多原因,时夏他们自己也没法养猫。
时夏这段时间在朋友圈给小流浪猫发了招领广告,就在昨天,终于有人找上门来,说是可以领养。
时夏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很快就和对方约好了时间,准备下课后就去和那人见面。
怕邢渊不信,他干脆点开手机里的通讯簿当着邢渊的面,直接给对方拨去了一通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也快到约定时间了。
时夏一手举着手机贴在耳边,以为谈话终于到此结束,一边往走廊尽头的楼梯方向走,一边回头,冲邢渊摆了摆手,示意“你看,我真的没有骗你”。
结果下一秒,身后就同步传来了铃响。
有人也在给邢渊打电话吗?时夏的脑子还一时没有转过来。
直到电话接通,时夏稍歪着头,清了清嗓子:“你好,请问是你和我约好了要去看猫吗?”
电话那头没人说话。
时夏一脸“?”地将手机拿了下来,看了眼屏幕。
通话还在继续。
于是又将手机贴回耳侧:“喂?您好?”
听筒中传出微弱的呼吸声,还有一道熟悉的,时夏刚刚才亲耳听到过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回头。”
时夏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茫然地转过身,就看见邢渊隔着穿梭的人流,冲他摆了摆手。
“我在这里。”
“现在可以去看猫了吗?”
和邢渊并肩走在路上时,时夏仍有点不敢相信。
要收养小猫的人居然也是邢渊,这是怎么回事?
时夏要是现在还没回过味来,那就有点太笨了。他立刻点开微信,翻出自己和另外一个人的聊天记录。
【猫还在吗?我看见你朋友圈发的消息了。】
【还在的。】当时的时夏根本没多想,一看到有人来问小猫的消息,就一反常态地热情介绍,【你想养猫吗?这只猫虽然是流浪猫,但是很听话也很黏人,可以随便摸。如果你愿意领养的话,疫苗的钱我可以出。】
对方那边沉默了快十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后,对方这才继续道:【哈哈,你误会了,是我一个朋友最近想养猫,刚好从你这看到了,就想问问。要不我把他电话给你,你们自己聊?】
时夏好奇地问:【是我们学校的吗?他人怎么样?】
来找他的这人和时夏同专业,当初忘了是什么原因加上的了,但据说这人似乎十分擅长社交,整个系没有他搞不来的联系方式……时夏一开始对他那么热情,也是觉得要是自己认识的人领走了小流浪猫,多少可以安全一点,免得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打着领养的旗号办坏事。
【是我们学校的,人不错,家里也很有钱,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他要是愿意领养,小猫肯定生活条件不会差的。】
时夏动心了:【那你发过来吧,我和他聊聊。】
对方甩给他一串手机号。
时夏试探着在微信上搜了下这个手机号,找不到账号,便直接给对方发了短信,说明来意。
手机号的主人也很快回复,说自己对养猫很感兴趣,如何如何,言简意赅,光从字面意思上是看不出什么特别来,迅速便和时夏约好了时间地点。
时夏看他发来的见面地址正好是校区教学楼附近的一家小型超市,确认这人应该就是学校里的学生,更加放心了不少。
谁能想到,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邢渊布好的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说那个同学找他时为什么总给人感觉怪怪的……
时夏的脸都要烧着了。他翻来覆去地将一开始的聊天记录看了好几遍,那呆呆的样子看得在旁的邢渊都有点忍俊不禁,甚至能想象出时夏此时的心理活动。
可时夏那柔和的性子,又让他根本不能冲邢渊说出质问的话来。尽管他确实很想问问邢渊,为什么不再继续给他发送好友申请,而是隐藏自己的身份,用另一种方式接近时夏,又不肯让时夏知道。
是早就猜到时夏会在他面前想办法回避两人之间的问题吗?如果是这样,他不得不承认邢渊的确料事如神,连时夏可能给自己用上的借口都封死了。
时夏甚至怀疑,邢渊是不是真的想养猫——而不是只是他随便找来的、想和自己见面的理由。
虽然这听上去显得他很自恋。
“那个……因为猫是散养在居民楼下的,所以我要先回去现场抓猫,可能会费一点时间。”时夏再一次和邢渊确认。
“嗯。”
“然后我之前还买了一些宠物用品,剩下一些猫粮,罐头什么的,等下我也都给你好了。”
“我知道。”邢渊英俊的面孔上露出一点不解的表情,“这些你都在短信里讲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哑然,终于道,“好吧,那,前面就是我家。”
这片老旧小区离他们小区不远,走路不到十五分钟的功夫就到了。时夏熟门熟路地领着邢渊进了小区,心中隐约感到有点说不出的别扭——在此之前,他还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把邢渊领来这里。
虽然仅仅只是为了抓猫。
“你等我一下。”他和简梵合租,时夏实在不好意思让邢渊上去,自己悄悄上楼拿了猫包,还有前一晚就打包好的宠物用品,两人满院子地开始找小流浪猫。
猫每到饭点的时候都会来时夏他们单元楼底下蹭饭,其余时间则在整个小区内乱晃。时夏找了好几个小猫经常去的窝点,最后才在一片大灌木丛下发现了流浪猫小小的影子。
时夏松了口气,心说如果让邢渊白来一趟,那也太尴尬了。接着拆开一根猫条,引诱小猫出来,趁对方吃得正香,挥手示意邢渊一块蹲下。
“你摸摸它嘛,让它熟悉一下你的气味。”时夏把猫条递到邢渊手上,“之前我给它用了内外驱虫药,感觉是没什么跳蚤。前段时间有猫藓,最近也治好了。带回去的时候先不要急着洗澡,让它适应几天……如果担心细菌什么的,这几天别让它进卧室就行。”
之前邢渊说他家里也养猫,时夏想那大概也是名贵的品种猫吧,有点担心邢渊会不喜欢这种太过皮实的田园猫,嫌它脏,于是忍不住多说了些话。
一抬头,却发现邢渊正好在侧头看着他。
“……”时夏的心顿时重重跳了两下,莫名有些窘迫,忍不住垂下目光,眼帘滚颤,讷声道,“你看我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殊不知他这副表情有多让人想吻他。
从邢渊的角度望过去,刚好能看见时夏那长得像钩子似的上翘的睫毛。
他的侧脸也是极其漂亮的,像是应该置放在展馆里的壁画,皮肤宛若浓郁无瑕的奶油。他的唇像花苞一样形态饱满,小巧圆润的唇珠又给时夏增添了一点别样的韵味——
时夏无疑是个美人。光看这张脸的话,尤其是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甚至会让人觉得他该是锋利而带刺的。任何人但凡长得像他一样,都拥有着足够跋扈的资本,理所应当骄横一些。
……可是时夏笨笨的。
当然,不是智商方面的笨。只是在为人处世,与人交往这块儿,他就永远像只温和无害的流浪猫一样,似乎只要喜欢的人给他些好吃的,再摸摸他,他就会自己乖乖地躺下来,请人把他带回家。
“没什么。”邢渊移开目光,挠了挠流浪猫的头。
吃完猫条,时夏让邢渊帮忙,两人一起将猫装进了猫包。邢渊左右看了看,将猫包揽在怀里,时夏把剩下的猫粮什么的全装在一起,也交到对方手上。
“那,回去路上小心点。”时夏说。
邢渊歪着头:“不一起去看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亲眼确认一下它在新家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用了。”时夏用指关节蹭了一下鼻尖,“你到时候给我发个视频或者图片就行了。”
“那好吧。”邢渊颔首道,“再见。”
时夏将邢渊送到小区门口,准备目送着他离开。
然而事情明显不会进展得这么顺利。
刚才还对邢渊十分温驯、任由他喂食抚摸的小流浪猫一离开自己平常住惯了的区域,就变得异常躁动不安,邢渊才走出去不到十米,它就喵喵地大叫起来,并且疯狂挣扎,在猫包里上蹿下跳,连包身都扯变形。
即便是时夏也没想到,这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流浪猫居然如此身手矫健。
邢渊一个不注意的功夫,它就直接扯开了猫包外侧的拉链,从敞开的口袋里一跃而下,跳到了地上,飞快地拔腿跑开。
“……”时夏见状,赶忙迎着邢渊跑了过去,两人再次合伙将猫抓住。
“乖哦,不怕了,刚刚把你吓到了,是不是?”时夏将流浪猫托在手臂上,一下下耐心地抚摸着小猫的背部,有些尴尬地朝邢渊笑了笑,“它平时都没离开过这里,有点应激了。猫都有点胆小的……”
“我知道。”邢渊把手中的包举起来,“拉链都扯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时夏低头凑过去,感觉难办了,“那怎么办?”
他这里也没有其他可以装猫的工具了。
小猫颤巍巍地扒着时夏的身体,这会儿倒是平复下来了,不再杀猪似的乱叫。
邢渊盯着眼前的一人一猫看了几秒,瞧向时夏的眼睛,耸肩:“看来你今天非把它送到新家不可了,它熟悉你的味道,时夏。”
时夏一怔,呆呆地看了看手里的猫。
……
尽管心中不是那么情愿,但时夏还是没能拒绝邢渊的要求。
毕竟把小猫送养出去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并不想因为猫包坏掉这么简单的理由就说放弃。万一邢渊改天就反悔了呢?
……而且扪心自问,要说时夏对邢渊的住处一点都不感兴趣,那肯定是假的。
只是两人现在还在闹着隐隐约约的别扭——或者说,是时夏单方面地和邢渊闹着别扭,导致他总是下意识地不想和邢渊靠得太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邢渊居然把他拉黑了,时夏就忍不住感到难过。要不是为了给小流浪猫找个好的下家,他连话都不想和邢渊说了。
二人最后是打车去的邢渊的住所。
跟在邢渊身后,站在平层公寓的大门前,时夏心想那人还说得真没错,小猫的新家看起来果然很贵。邢渊住的应该是学校附近条件最好的平层公寓,这边的小区很有名,不过明显不是时夏会纳入考虑范围的类型。
“进来吧,这双拖鞋是新的。”
时夏还在小心翼翼地打量屋内的空间,邢渊已经从鞋柜中找出了没穿过的拖鞋,轻轻掷在他面前的地上,关上了身后的门。
时夏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没忍住,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你不是说,你家里还有两只猫吗?”
怎么他没看见?
“那两只都是养在家里的。”邢渊才想起这回事,顿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我爸妈住的家。你如果想看,改天我可以让家里把猫送来。”
“……哦。”时夏心说怪不得,也亏他刚刚还在想如果小流浪猫跟邢渊家里的原住民打起来怎么办,“没关系的,不用了。”
应该也没有什么再来的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把小猫轻轻放到地上,让它自己去熟悉环境。看着它一会儿跑到沙发边闻闻,一会儿又在茶几旁边嗅嗅。
刚直起腰身,却感觉身后撞到了人。
时夏吓了一跳,往旁边退了两步,不知道什么时候邢渊走得近了:“抱歉,我没看到……”
邢渊又往他这里凑近半步。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气息,时夏一下不说话了。
他们离得太近了,时夏一抬头,视线就几乎正对着对方的鼻尖,而他必须仰起脖颈,才能够到邢渊的目光。
邢渊高挑的身形形成了黑影,打在时夏的面前,他下意识有点心慌,想后退,腰却又被对方搂住,根本无法脱身。
重心不自觉地放在邢渊托着他腰身的手掌上,失去平衡的感觉让时夏感到不妙。他太害怕摔倒了,导致他甚至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回抱住了邢渊宽阔挺拔的后背,从喉咙间挤出猫一样软绵绵的颤音:“邢渊——”
邢渊低下头来,毫不费力地吻住了他的双唇,唇瓣与唇瓣贴着,狎昵地蹭了一下,才移开。
时夏呆住了:“你干嘛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邢渊的唇又落下来,含住他果冻般口感细腻的娇软双唇细吮。
两秒后又松开。
“你怎么……”
还没说完,又亲一下,亲得更深。
时夏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冒泡,不敢再说话了,只剩一串不成调的呜咽。
邢渊没有因此而放过他,舌头也顶破唇关,伸了进来,搅着时夏的软舌慢慢地舔弄。
打圈的动作逐渐变得情色,涎水分泌得更加旺盛,时夏没几下就被亲得晕乎乎的,想说“不”也做不到。只能徒劳地张开唇瓣,像马上就要溺死的鱼一样喘息。
一片晕眩中,邢渊托着他的屁股和大腿,将时夏从原地抱了起来,把他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邢渊一直亲了很久才将他放开。
——如果再不放开他,时夏估计就要呼吸不过来了。
仰躺在沙发上的美人面色迷离,细碎的乌发向后倒去,露出他光洁白皙的额头。
时夏不自觉地张开嘴,殷红的唇瓣间显现出一截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正在颤颤蠕动着的舌尖。
时夏大口地喘息着,剔透如玉的面颊上透出一股湿润的潮红。
他的眼角微微眯了起来,目光涣散,脖颈间的喉结因为缺氧而不停受惊般地颤抖。他就像喝醉了酒一样,连浑身的骨头都开始变得酥软,整个人如同被放在蒸笼里烧熟了,连掩藏在衣领间的脖子都显出一种淡而诱人的粉色。
“唔……”时夏就像实在受不了了的猫似的,两只前掌挡在青年的身前,有点怯怯地叫道,“邢渊——”
生怕对方在这里就将他生吞活剥了。
被邢渊压在身下的双腿也难为情地以一种极小的幅度相互摩挲起来,从青年唇间传来的热度轰然沿着时夏的身躯从头烧到了脚,双腿间隐秘的骚穴处传来淫浪的痒意,时夏羞于启齿,自己竟不争气地被邢渊亲湿了。
没办法,也许双性人的身体本来就是这样浪荡,时夏根本阻止不了那些几乎是发自天生的下流淫性。
和邢渊之间的交媾完全将时夏改变了,青年宛如一把厚重的钥匙,撬开了他双腿间的锁眼,在过去的接近二十年里纯洁得令人发指的时夏像是头一次踏入了新世界,才发现性欲来临时是这样让人感到难以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他保守木讷的本性相反的,是他一与邢渊靠近就忍不住想要向他打开的双腿;是一被邢渊爱抚着,就情难自已地从嗓子眼间发出的黏腻呻吟。时夏羞怯又胆颤,像是一只初尝性事的猫,一旦得了趣味就很难戒掉。
尽管时夏非常羞于承认,他的这具身体早已从内而外地都被打上了邢渊的烙印。
就这样贴近对方,被青年身上炽热的气息熏腾着,时夏的全部感官便被尽数调动起来,脑海中不能自已地闪过那些和邢渊在交媾中所出现过的画面。甚至包括当对方浑身赤裸时,掐着时夏的大腿,将自己胯下的肉棍挤进双性人稚嫩湿热的穴腔间的场景——
一想到这些,时夏就止不住地呼吸加快,仿佛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
因为两人之间突然产生出的误会,时夏这些天光顾着难过了,甚至忘了两人的肉体对于彼此来说都具有多大的吸引力。直到时夏再度和邢渊单独共处一室,那些情色、下流的记忆才又都纷纷变得鲜活起来。
……当然,这里并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个。
身后的地板上似乎传来了小猫疑惑的低低喵声,时夏软绵绵的手臂搂着对方的脖颈,羞耻得面颊仿佛能滴出水来:
“等、等等……”就算要做也不是在这里。当着小流浪猫的面那个,也未免太……幼猫不宜了。
而且时夏还不想现在就和邢渊做。
——他的意思是,虽然身体上的确很期待与对方融为一体,但时夏还不至于没有原则到只是被邢渊亲几下,就彻底放弃原则,不计较对方做的那些过分的事。
邢渊在他秀气的下巴侧边亲了亲,停下来。低着头,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微微紊乱,就如同幽深的湖水表面泛起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他侧过头,猜出时夏要说什么,示意对方先讲,自己听着。
时夏反而在这时哑火了,线条优美的双唇张了张,愣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一脸无辜地看着邢渊的眼睛。
他甚至连主动发难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那,要不然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邢渊见状便了然道,“所以是真生气了,是吗?”
一边说着,又忍不住低头浅啜着时夏的唇瓣,像是怎么也玩不够似的,把怀中的人亲出颤音。
“我……没有生气。”时夏犹豫了一会儿,像是不想被邢渊看见自己的全部表情,微微将脸侧向一边,这才好意思开口。
他垂下薄薄的、仿佛蝉翼似的眼睑,低低地,又黏糊糊地说:“我就是伤心。”
伤心邢渊在他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直接斩断了二人之间的联系。
哪怕邢渊半途反悔,直接来说他不想再和自己见面了,时夏也不会觉得有多奇怪,更不会因此而生气。
毕竟在这件事上,一开始本身就是时夏一个人在努力,才终于和邢渊有了实质性的发展,而正因如此,主动权全在邢渊的手上,对方当然有权利中途停下说不。
他只是希望邢渊想给这段关系画上句号的时候,起码可以通知一下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在,邢渊又把他弄得有些茫然了。
对方断断续续地亲吻着他,让时夏云里雾里——在邢渊的举动中,时夏看不出任何对方曾经试图冷落他的意思,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邢渊那根逐渐变得挺立的炙热阳具就隔着两层裤子顶在他的大腿上,若有似无地蹭着他,将他惹得瑟瑟发抖。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换做是平常的时夏,绝不会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绪。
抵在腿间的东西尺寸太大,也太令人无法忽视了。时夏满脸通红,禁不住变得结巴起来。
过了好几秒,才像蚊呐似的,翕动着他带着浅浅纹路的、甚至已经被邢渊亲得发肿的水红唇瓣,小声地说:“你为什么把我删了。”
他吸了吸鼻子:“不仅删了,还拉黑我。”
这话一出,时夏的脸顿时肉眼可见地变得委屈起来,好像就此打开了闸门,瞬间将所有不爽的情绪全都倾泻而出。
他湿漉漉的圆润眼尾微微下垂着,眸光闪动,宛若一只刚刚被雨淋湿了猫的布偶,怎么看怎么可怜。
邢渊哑然,这回说不出话的人似乎变成他了。
对方好几秒不曾开口,时夏疑惑地瞧着邢渊干练俊美的面颊,看着他渐渐露出一点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轻咳一声,忽而又从时夏的身上起身,将面前的一人一块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让时夏坐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地,色情又缓慢地抚摸着对方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隔着一层面料,邢渊依旧能感受到那长裤底下掩藏不住的肉感。
那丰润的手感让人心猿意马,怀中漂亮的双性美人也叫青年的小动作弄得不甚自然,只觉得被邢渊触碰到的地方都燃起了滚烫的火焰。
“你确定你想知道?”邢渊说。
时夏一脸茫然,显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问:“……当然。”
如果他今天不弄清楚的话,一定还会难过好几天的。
邢渊“唔”了一声:“那好吧。等一会,我让你见一个人。”
“?”时夏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拐到了这里,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见到谁。但他还是犹疑着乖乖道,“……哦。谁啊?”
“等下你就知道了。”
等会儿还会有人来邢渊的家里吗?想到这里,时夏不由得伸手拨了拨自己被对方弄乱的领口,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希望脸上的温度快点降下去。
尽管没照镜子,但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是潮红的。
时夏的心思实在太好猜了,邢渊看着他就又想笑,勾了勾唇角,还是忍住了,捏了捏对方肉乎乎的大腿根:“先不弄你了,别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的眼神飞着,瞧了邢渊好几眼,没好意思说——也不知道是谁让他这么紧张的。明明之前还在别人面前装得像模像样,一到自己的家里,就把他抱起来亲……
“我……我要下去。”时夏小声地说。
再被邢渊抱着,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你下。”邢渊淡淡地松开手。
时夏狐疑又犹豫着,慢吞吞地从青年大腿上坐起来,三两步一回头,见对方确实是没有再“为难”他的意思,时夏竟也一时说不上算不算松一口气,开始拆他带来的袋子,将给小猫用的碗都拿出来,添上猫粮和水,最后“啊”了一声。
“我没买猫砂盆……”时夏环视四周,“你这边也没准备吗?”
“我让人帮我去买宠物用品了,很快就能送过来。你先坐一下,冰箱有水自己拿。”邢渊低头在手机上划了两下,然后扔开,起身,“我冲个澡。”
“哦……”时夏看着他走进自己的卧室。
小流浪猫翕动着鼻尖,慢慢朝时夏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凑近水碗闻了几秒,低下头用舌尖舔着,小心翼翼地喝水。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新家了。”时夏一下一下地扶着它的头顶和脖颈,轻声道,“这个主人不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猫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
时夏蹲在旁边看了它一会儿,思绪渐渐被隐约从公寓深处传来的水声拽走了。突然忍不住开始思考,如果等下邢渊叫他留下来怎么办,他应该答应吗?
可是邢渊到底要让他见谁呢?
正出神的时候,不远处的公寓大门猝然传来窸窣的响动,似乎有人正到达了门边,用自己的指纹开锁。
一阵提示音响起,大门被人从外边打开。
来人居然能随便进出邢渊的家门?
时夏一脸惊讶地抬起头来,变得有些迷茫又无措。
他就维持着这个蹲在墙边摸猫的姿势,懵懵地看着一个年轻的男孩从门后钻了进来。
对方的怀里抱着大包小包,最外边似乎是个猫砂盆,呲牙咧嘴,却依旧不妨碍他看起来长相帅气。
“累死我了,靠……”话音未落,那人的视线正好和地上的时夏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相顾无言两秒,对方率先反应过来,好奇地注视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美人,道:“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不,邢渊家里?”
想到邢渊说过让他在外人面前别叫他哥,太过丢脸,贺一鸣一个急刹,换了称呼。
时夏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局促起来,站起身说:“我就是过来送一下猫……呃,他现在应该在洗澡,我等他出来,打个招呼就走了。那个……”
“哦哦哦,”贺一鸣露出了然表情,“猫是从你那里接的呀?我就说嘛,表……邢渊怎么让我买这么多给猫用的东西。啊,那你坐吧,没事,就把这里当你自己家一样。”
“……”时夏于是不说话了,默默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对方长吁短叹地将手上那些东西放下,主动地往猫砂盆里铺上猫砂。
时夏觉得这个场景简直诡异极了——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去猜测对方的身份:
这个年轻的男生看上去就和自己以及邢渊差不多大。对方似乎对邢渊的家中非常熟悉,更是和邢渊本人相当亲密熟络,还说什么,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时夏觉得这里分明更像对方的家还差不多。
时夏不想乱想,可是看着这人的一举一动,又实在很难不觉得对方是不是和邢渊有着什么,比如,也是邢渊的某个炮友之类的。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时夏也不感到多么奇怪。
他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更惊讶于邢渊竟也会让炮友进入对方的私密空间,还是这个人好似完全把邢渊的住处当成了自己的底盘,轻车熟路地从时夏眼前踱过,钻进除了邢渊卧室以外的另一个房间,然后“咔嚓”,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人……居然就住在这里?
时夏更加坐立不安了。
他完全晕了,开始怀疑邢渊这次叫他过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如果对方还和另一个人住在这里,刚才又为什么表现得很想让他留下来那样?甚至还、还就在客厅里压住他亲吻。
邢渊就不怕另一个人看到吗?还是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只是想告诉时夏,他并不是唯一的那个,而对方其他的炮友也都知道他的存在,让他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开了。
时夏几乎是想也不想地站了起来,朝卧室方向走了过去,刚好迎上正擦着脖颈上的水珠走出来的邢渊。
邢渊挑了挑眉,道:“刚才是有人过来了吗?”
时夏咬着下唇,心情很是复杂,有一瞬很想直接问问邢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生生忍住了:“是。他把东西拿来之后,就进自己房间了。”
说这话时,时夏的心中仍然抱着一丝幻想,故意强调了“自己房间”几个字,希望邢渊能反驳他。
可惜邢渊并没有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的脸上露出带着一点惊讶的表情,只是道:“他这回还真准时。”
说完,便走回客厅,低头查看贺一鸣带回来的东西。
时夏的眸光落了下来,再一次变得失落。
他觉得自己该离开了。
于是他尽量打起精神,装作若无其事道:“那个,既然猫已经送过来了,我就先走了,先不打扰你们……”
还没说完,已是转过身去。
一只带着灼人温度的修长手掌却在这时从后方捉住了时夏的手腕,他回过头,恰好对上邢渊墨一样漆黑的眼瞳。
对方惊诧道:“你要去哪里?等等——”
邢渊扬起了头,思索间眉头稍稍蹙起,意识到了什么,蓦然有些古怪地失笑:“你在想什么?他是我表弟。你该不会以为……”
话到一半,贺一鸣也从房间中出来了。竟是换了一身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打扮,头发被他自己梳了起来,捋到额后,看起来相当烧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轻轻挣扎了一下,邢渊便放开了他的手。
贺一鸣一见到邢渊,就冲他讨好地笑:“表……呃,你要的东西我都帮你买回来了,你看,我办事得力吧?就当是为了奖励我,别告诉我妈我今天做了什么。好不好?”
邢渊打量并审视着他:“下周就要考试了,你还有心情出去玩?”
‘放松,是为了更好地投入战斗。”贺一鸣挺了挺胸,“我先走了,今天晚饭不用等我!”
“你再等等。”邢渊哪有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他,“你这身行头哪来的?我记得这件外套和衬衣都不是你的吧?”
贺一鸣眨眨眼:“啊,是吗?我看烘干衣架上有几件张阿姨洗好的衣服,感觉挺好看就穿上了,难道不是我的吗?不管了,你就借我穿一下嘛,我又不会给你弄坏。”
邢渊打小就知道他这表弟就那样,劝是劝不动的,见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更是懒得管他,闻言,便随意地挥了挥手。
“滚吧。”
贺一鸣忙不迭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贴心地关上门。
“……”只留下时夏还呆呆地站在门内,用一脸说不出的表情面对着邢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他误会了。
时夏一时都说不清自己是该感到高兴还是尴尬。
早知道刚才说话之前再考虑一下就好了。
他讷讷道:“原、原来是这样。”
殊不知更让人尴尬的还在后面。
邢渊忽而玩味地笑了笑,神情莫测:“就只是这样?你看到他,不觉得有点熟悉吗?或者应该说,非常熟悉。”
时夏又恢复了之前那茫然的表情:“……什么?”
他突然觉得自己听不懂邢渊在说什么了。
“毕竟——”邢渊道,“你一直在对着我表弟的头像和我说话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夏美丽的脸孔上越发露出愕然神色。
起初他根本没明白邢渊的意思,甚至为自己突然就听不懂中文了而感到困惑。邢渊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理解,可一旦把这些词组合到一块儿,时夏就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
什么邢渊的表弟,什么和对方说话……
他根本就不认识刚才那个男生。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乃至就在刚刚,时夏差点就在邢渊面前闹了笑话,还把对方的表弟误认成邢渊的炮友之一——
时夏心虚地想,还好自己刚才没有把话说得太满。
现在想想,那个人的确在眉眼上和邢渊有着相似之处。
看邢渊的长相就知道,他继承了极优良的、来自父母双方的基因与血统,贺一鸣尽管为人吊儿郎当,但在外形上除了不及邢渊那么引人注目外,也着实没什么缺点,是个放在人堆里也相当受欢迎的小帅哥。
时夏当时看他条件不错,又和邢渊关系亲密,一时关心则乱……
时夏的脑袋里就跟放电影似的,一会儿想想这个,一会儿思绪又飘到了另一边,表情的变化全都随着心理活动的递进而展示在脸上,精彩纷呈。
邢渊看着他的神色,唇边笑意一再微妙地扩大——他一直算是个喜怒不太形于色的人,但时夏实在可爱极了。
对方究竟在想什么,总是十分好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邢渊也不得不承认,时夏那“一问三不知”的莫名神情,确实有让他感到满意。起码对方的反应不是心虚、目光闪避,而是仿佛一张白纸般的茫无头绪。
这证明事情似乎正在朝着邢渊事先察觉并预想到的走向发展,或许他的感知是正确的,整件事当中,的确有些令人玩味的、阴差阳错的误会出现。
“所以,”他端详着时夏脸上的表情,斟酌着语句道,“你不认识他?”
时夏迟疑了两秒,显然不知道邢渊为什么要这样提问,乖乖地摇头。
既不是一个专业的,也没有其他可以认识的途径,他为什么要认识一个完全不应该有交集的人?
时夏就像是只笨笨的、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马脚的猫一样发懵,抑或刚刚睡醒,那神态明显取悦到了面前的青年,邢渊挑起眉毛,仿佛在听一个奇怪的笑话:“你怎么会不认识他?那你当时是怎么加上那个账号的?你不是还对他很‘熟悉’,说什么经常在学校里看见我表弟,还夸他头像拍得很好看——”
邢渊低头看着他:“别告诉我你对着贺一鸣献了半天殷勤,却根本不知道他是谁。还是说,你认错了对象,把他当成了别人?”
时夏呆了。
他终于,好像,似乎……听明白了邢渊的意思。
时夏睁大眼睛,一脸吃惊又不可思议。干净明亮的双眸立刻如同炸毛的猫一样瞪得浑圆,靠近眼尾的浓长睫毛都绽得根根分明,向外卷曲。
他就像个同时处理了太多程序进程的机器,短时间内获得了爆炸级别的信息量,以至于一时竟宕机了。时夏更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几乎翻遍了整个APP才找到的邢渊的账号,居然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有些怀疑,邢渊是不是故意编了一件事情来骗他,可时夏又同时意识到,对方完全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可是……”时夏晃了晃脑袋,疑惑道,“我当时明明看见——”
说到这里,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饱满而不过分圆润的双颊骤然泛上大片可疑的红色,下意识地噤了声。
邢渊接着他的话问:“看见什么?”
时夏犹豫了片刻,觉得邢渊迟早会知道这事,而他一旦开了个头,肯定也瞒不住对方,只好难为情地低下头,错过邢渊的目光,小声说:“我看见你的手机上,有那个APP的消息弹出来。”
他这话一出,邢渊也肉眼可见地怔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虽然他确实对时夏印象深刻,但在二人通过交友APP联系上之前,邢渊和对方的关系也就那样,连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时夏又是怎么观察到的?
“就是有一次你来便利店的时候,我一不小心瞄到了。”时夏讷讷地说着,几乎想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胸口。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好像亲口承认他是个会偷窥喜欢的人生活点滴的变态一样。
虽然……好像也确实有点,时夏沮丧地想。
可是他也没有当面打扰邢渊,甚至就连每次试图和对方搭话,都格外的小心翼翼,又分外满足。哪怕知道了邢渊在玩什么软件,他也只是自己悄悄地去下载,然后花一晚上时间试出来对方的账号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想再靠近邢渊一点,和邢渊多说说话,时夏想,他也没做错什么。
可是现在,邢渊却告诉他账号的主人是对方的表弟。
时夏是真的糊涂了。如果那是假的,邢渊又是怎么知道的,并且最后还能准确赴约?
邢渊一听便了然。
“我前段时间手机坏了,所以临时拿我表弟的另一部手机应急。他下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软件,我都懒得退出。”邢渊道,“那次如果不是我刚好误点了进去,都不知道你在给那个账号发消息。”
“但是,”他往前一步,“我总感觉还有哪个地方说不通。”
邢渊之前只是觉得,大概时夏只是偶然间下载了交友APP,又刚好在什么地方刷到了贺一鸣,才找他搭话。可听对方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因为以为邢渊也在玩这个软件,才专门上来找他的。
某个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所以,你觉得贺一鸣就是我是吗?”
否则邢渊无法解释,为什么时夏会在看到来赴约的人居然是邢渊时也毫无异样。
除非对方一开始就觉得自己找到的人就是邢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再有别的原因了。
猛然被人戳破心事,时夏面色涨红,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邢渊的话,只能装傻:“啊……?可能……或许吧。”
邢渊没有因为时夏含糊其辞的回应而感到不满,继续追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或者说,为什么认为那就是‘我’?——时夏,看着我,你在不好意思什么?”
其实邢渊始终有些奇怪,贺一鸣那个账号里根本没有露过全脸,两人平时的风格,甚至包括给社交账号取名的习惯也不一样,时夏怎么就能刚好误打误撞地找到他的表弟?
时夏张了张嘴,更加不敢开口。他心想自己当然会不好意思,毕竟在那种匿名聊天群里看到有人谈论邢渊的“风流往事”,并且根据爆料图片就推测账号主人就是邢渊这种事情,他要怎么在邢渊面前说?
现在想想,一切的起因就是最开始那张倒霉的照片。如果不是先入为主地被群里的消息误导,觉得邢渊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他又怎么可能想当然地把自己看到的所有线索都和这件事联系起来,甚至还自己贴上去想约人家……
实在是太尴尬了。
直到刚刚亲眼看见贺一鸣死乞白赖地朝邢渊讨要漂亮衣服穿,时夏才终于灵光乍现,明白这一切的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
而现在的时夏只是羞臊得想当场变成鸵鸟,将头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他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又窘迫又害羞,顺着邢渊的步伐朝后退了两步,吞吞吐吐,“可能是感觉吧,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当时那个头像上的外套你好像穿过,加上,加上账号上的信息和你差不多,我也没有想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迫不得已,隐瞒了部分事实,也没有说自己是怎么花了一个晚上试图从附近的人里筛出他自以为的“邢渊”的——那实在是太夸张了,他想不出邢渊一旦知道了这件事情,将会怎么看待他。
尽管恐怕从他一次次锲而不舍地给对方发消息开始,时夏在邢渊的眼里就已经根本和矜持沾不上边了。
想到这里,时夏倍感苦恼的同时,居然还有一点说不出的侥幸和……高兴。
天知道这是什么运气,他虽然认错了人,但是消息还是发到邢渊的手上。这是不是也能说明,他和邢渊还是挺有缘分的?
脸上烫得仿佛要把皮肤都烧坏了,好像是怕邢渊误会什么似的,尽管依旧十分难为情,时夏还是忍不住为自己澄清:“不是想找他。”
“就是想再多认识你一点,所以才那么做的。我没想到……”
没想到还会搞出这么大一个乌龙。
话音才落,他细窄的腰就又被邢渊抱住。青年修长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时夏明显比自己稍小一圈的腰身,将他带进自己滚烫如同暖炉般的怀抱,不给时夏任何喘息与逃跑的机会。
时夏一下就噤声了。
“只是多‘认识’我一点吗?”邢渊垂着眼帘,并不怎么留情地戳穿他,口中喷出来的淡淡薄荷气息都洒到了时夏面前,“是谁一上来就说想和我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时夏和人深入认识的方式就是上床,那未免也太开放和前卫了。
回看自己先前的愚蠢举动,时夏顿时感到无比羞赧,弱声道:“你别说了……”
猫被逗得狠了,也是会不知所措的。
“现在不生气了?”邢渊见好就收,轻轻打量着时夏几近完美无瑕的面孔,解释道,“号不是我的,贺一鸣突然急着要把手机拿回去,我不想让他看见我们之间说过的话,情急之下只好——”
说到这里,邢渊停了一下,表情微妙:“想想也挺傻的。本来想先把你加回来再好好解释一下,可是好像把某个人弄伤心了,好几天都没理我。”
听他说到这个,时夏又有一点不好意思:“我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他的角度看来,就是邢渊莫名其妙、什么也不提地就把自己删了,他伤心一下,难道不是很合理吗?而且——
时夏不由得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没有生气。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委屈地说,“你忽然就不理我了,我觉得很难过。”
岂料话刚出口,就又被邢渊抓住漏洞:“哦,所以你承认了。不是没看消息,就是故意不想加我。”
“……”时夏满脸错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想好要说什么,邢渊就好笑道:“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就算你不加我又怎么样?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你不回复我,我也总会过来找你。”
时夏抿了抿唇,放心下来,于是“嗯”了一声。
“还难过吗?”
他摇头。
“那,留下来陪我?”
时夏心跳如鼓,呼吸顿时开始加快,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扇子似的睫毛像惊慌的蝴蝶一般上下翻飞抖动。他鼓起勇气,大胆地迎着邢渊的目光看过去,如同不知道人类究竟要对自己做什么,所以有点惴惴不安,但又带着期待和依赖的猫。
“嗯……”
他从袖口露出来的白皙双手也再次搭上了对方的肩膀,做出一个有点怯怯的,说不出是在拒绝还是迎合的动作。
于是邢渊再一次十分自然地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继续他们刚才没做完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A市冬天天黑得早,他们刚进邢渊家门时已经开了灯,在灯光下,二人的表情几乎全在对方的眼下无所遁形。
时夏那长长的、勾人心魄的睫毛不断刮蹭着邢渊的面颊,彻底被青年攥去了呼吸,亲着亲着,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一脸被吻傻了的神情,让邢渊弄得直仰起头,猝不及防地踉跄后退几步,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邢渊托在腰后的两只手上。
“唔——”
邢渊的动作明显比进门后更加用力深重。
时夏本就色泽秾丽的双唇被对方吮吸得更加红润,他的脖颈渐渐感到酸痛,整个上半身控制不住地要往后倒,然而就在这时,邢渊忽然松开他的唇瓣,稍微弯下身来,从大腿捞着他往上托——
时夏吓了一跳,茫然地睁开眼睛。他双腿腾空,竟是被对方抱了起来:
邢渊将他一路带进卧室,放在床上,并在时夏的再三要求下把门关了——他还没有忘记小猫还在外边游荡。
屋内窗帘拉着,靠近床头的位置开了一排暖黄色的壁灯,颜色昏暗暧昧。
时夏进门的时候就将外面的外套脱了,里面只有一层薄毛衣和长牛仔裤,让他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唇红齿白、青春靓丽的漂亮男大学生。
松软的毛衣从他的腰间滑落,露出时夏雪白平坦的肚皮,还有那似半颗珍珠般镶嵌在他腹部中央的肚脐。
邢渊半松开腰间的浴袍带子便压上来,半边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单里,像饥肠辘辘的野兽般俯身在双性人的上方,一边炙热地亲吻着对方的下颌线、天鹅般细嫩的脖颈,一边头也不低地解着时夏腰间的扣子和拉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在他身下像发情的猫一样喘息,露出自己柔软而没有赘肉的肚皮,身上的毛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青年另一只手撩开,露出大片、大片白得耀眼的皮肤,衬得他就像是一只刚刚出炉、还散发着温暖香气的甜蜜糕点,可口诱人,邀请着对方来品尝自己的味道。
邢渊当然不会拒绝,自然而然地将手伸进去,一直把时夏身上的衣服掀到靠近锁骨的位置。双性人淫荡又挺翘的双乳就这样暴露在青年的眼皮底下,被款式普通的女士内衣有些滑稽地包裹着,轻松地拢出一道深邃细窄、肉感十足的肥润乳沟。
时夏肉峰高耸,形态异常丰腴完美,就像是被人剥去外壳的,湿漉漉的嫩白椰果,沉甸甸地缀在他的胸口,又带着尚未被男人玩弄过几回的生涩清纯。
呼吸时,那两只无比软嫩的乳房就像云朵一样翻滚抖颤,形成连绵的肉浪,透出一种与时夏平时的气质相悖的骚。
时夏难为情地看着高大的青年将自己胸前过于引人注目的奶子捧握出来,灵活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他仿佛被牛奶浸泡过的乳球狎昵地把玩揉掐,又时不时用他有力的指腹刮搔着时夏脆弱敏感的滚圆奶头。
无师自通地知晓如何玩弄一具极具性诱惑力的胴体这件事,似乎是每个雄性生物生来的本能。
邢渊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神情却依旧泰然自若,不紧不慢地欣赏并挑逗着时夏比瓷器还更名贵漂亮的肉躯。
手上的力气非但没有放轻,反而还下了些狠劲,淫亵粗鲁地掐着双性人浆果似的乳首,满意地听着时夏小猫哼哼似的情动轻喘。
没怎么经历过性事熏陶的时夏身体相当敏感,只被邢渊肆无忌惮地摸了几下身躯各处就很有感觉,不久前刚被对方勾起的性欲还没来得及消散下去,便紧跟着变得越发汹涌,那些绚烂的潮红重新返回了时夏脖颈处的皮肤上端,让他看起来更加的秀色可餐。
淫荡的热流沿着各处血管涌向他的小腹深处,腿根中心陡然传来一处令人难以启齿的骚痒。
时夏羞红着脸,从枕头上微微扬起头来,眼看着邢渊稍抬起身,将自己下半身上的裤子扯落,扔到一边,然后再脱了他腿间那层薄薄的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一眼就看见了这件白色的小小衣物的裆间浸染出的不规则形状水渍——时夏的淫水竟诚实地把自己那用来遮羞的内裤也打湿了。
他才只被邢渊操了一次,双性人与众不同的天赋就已然暴露出来,只要一点剂量就足以发情。
尽管没向邢渊开口,时夏自己却很清楚,倘若没有期末复习,以及和邢渊之间的误会在这些天持续吸引走他的注意,时夏恐怕满脑子都是什么时候和邢渊再上床这回事。
他初尝性事滋味的肉逼自从被邢渊开苞过后,仿佛就不知道满足二字该怎么写,好似一旦被男人火热粗长的肉棒开拓捅撞过,就完全变成了另一条不属于时夏本人的甬道。
哪怕后面终于痊愈,不再红肿,那始终不曾彻底消失过的饥渴症状也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更加地食髓知味,有时只是回想起片刻床上的情形,时夏的女穴都会止不住地颤抖淌水,娇嫩的穴嘴迫切地想要再被某种胀跳不已的巨物插入。
时夏因此而不得不在深夜将自己埋进被窝,稚嫩地用他纤细的手指填补男人留下来的空白,笨拙地抠揉自己小巧的骚豆。
他还是太年轻,也脸皮太薄了,时夏甚至就连自慰都会感到羞耻——
一方面是因为他以前很少做过,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因为跟与真刀实枪的插入式性交相比起来,自渎能带给他的满足感太少。
曲曲几根手指,又怎么会比被男人亲自面对面地冲撞奸淫更加舒服?
然而期待已久的火热躯干就在眼前,时夏又忽然反应过来似的,变得羞怯紧张。
毕竟这也只是他和邢渊之间的第二次做爱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今天出门前,甚至没预料到自己和邢渊会和好得这么快:时夏没有特意为了见对方打扮自己,就连内裤穿的也是毫无特点的棉质款式。
时夏羞于让邢渊看见自己的浪荡情色,这种感情尤其在对方剥下自己腿间的内裤,看见那牵连在穴眼和布料之间的一缕透明银丝时达到最盛。
他的双腿就像受惊的蚌贝一般骤然“啪”的一声弯曲合上,两只细白藕节似的小腿在灯下泛出莹润的光来。
“别看……”时夏的声音细若蚊吟,决心却并不坚定。邢渊的手掌只是抓着他的膝盖,随意向外一分,就又毫不费力地把这双修长白皙的腿给扒开。
“唔……”时夏的眼神不自然地闪烁了一下,似乎还有些不适应这样和邢渊赤裸相对。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热烈燃烧起来,水漉漉的肉穴再次肉眼可见地在青年眼底湿润了好几分。
一汪剔透骚腻的逼水将流不流地凝聚在双性人隐藏在一对儿软嫩小唇间的泉眼中,下一秒,随着时夏淡粉肉花的囫囵收合,那抹晶莹的穴汁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缓缓从时夏开敞的逼缝中淌了下来。
“你湿了。”邢渊说。
青年浴袍下面是空的。
邢渊洗完澡后连内裤都没穿,随着欲望的勃发,他胯下这根尺寸惊人的凶器就像苏醒的巨龙一样昂起了头。
和邢渊冷淡的外形气质相比起来,这只狰狞粗野、还泛着紫红色泽的可怖屌具就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沉甸甸的,表面暴起的青筋好似拧集成束的钢筋铁丝,光是看着就足以感受出这巨物无坚不摧般的热度和质感。
时夏甫一看见这根曾经捅进自己的穴里的东西,逼内就忍不住泛起一阵骚水。他下意识地收缩着自己迫不及待想被插入的肉逼,曲线优美的腰胯与屁股也跟着扭动起来,继续情热地和邢渊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高大的身躯覆盖过来,几乎像小猫一样把时夏拥在自己身下,健美的身躯将时夏完全地遮盖住。
双性人柔软的酥胸抵在他的身前,痴迷地吐出一截嫩舌任他吮吸:
时夏的表情乖乖的,又漂亮又色情,眯起来的双眼尾部朝下,纤瘦与丰腴并存的肉体被邢渊模拟性交的姿势撞得直晃。
——对方没有一上来就插入他,毕竟两人第一次时,邢渊也做了很久的前戏。
时夏这处畸形却也完美的女逼实在是太小也太嫩了,饶是第二次上床,邢渊也不免为自己看到的这只精致肉穴感到吃惊,忍不住开始怀疑上一次做爱时,自己是怎么把那完全充血起来时夏单手都握不住的性器塞进对方的逼里的。
这玩意儿就像一朵小小的、色泽浅淡的肉花,才刚刚成熟没多久就被邢渊强行催开。时夏的阴户软乎乎的,肌肤质感甚至比他身上其他部分都还更娇嫩细腻,摸起来像滑溜溜的嫩豆腐块儿。
两片饱满鼓起的大阴唇宛若初生的花苞,被邢渊巨大的性器挤得圆扁,向两边歪,夹在更里边的一对儿薄薄的纤细小唇使劲扒住了青年脉络粗硬明显的阴茎表面,被邢渊的鸡巴磨得直抖。
邢渊缓慢而沉重地摆动着腰身,一下一下挺着胯往时夏骚嫩的腿心耸撞。
时夏显然舒服极了,以至于他身前那根淡粉色的肉茎也在没有得到抚慰的状况下高高地竖了起来,比邢渊要小上一大圈的性器和对方超大号的肉棒时不时地撞到一起,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青年硕大的屌身反复摩擦着双性人脆弱的肉阜,突起的青筋不断顶蹭藏在肉唇中间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尖尖的肉蕊越翘越高,愣是被磨成一整颗红通通的骚豆。
痒意和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光是被邢渊磨着逼,时夏就爽得受不了了,细嫩如春芽般的逼缝牵带着两边的肉唇一张一合,像是只才刚被打捞上岸的鲜活肉鲍,随着身体主人的发情而止不住激动地朝外溢出更多淫液,汹涌地打湿了青年大半片肉茎。
“你流了好多水。”邢渊轻微地喘着气,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真的在奸淫着身下的人,“比上回的还要多。”
他低着头,将自己的面部埋在时夏的颈窝处,断断续续咬着对方小巧的耳垂。
那低沉冰凉的嗓音和对方平时说话时的语气不甚相同,格外有些沙哑,口中呼出来的薄薄热气拂在时夏的耳朵内侧,每吹一下,这身材曼妙的双性人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最后整只耳朵都变成红粉的颜色。
“你别说了……”纯情的时夏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语言挑逗——尽管邢渊本也只是道出事实。
本就已经湿润了的女穴越发汁水泛滥,他像猫一样哼哼唧唧,嗓子眼里愣是逼出了哭腔,饥渴的肉逼立即就想被人插入。
他难耐地扭着腰,抱着邢渊的脖子和他断断续续地舌吻。对方火热的唇瓣和亲吻来回在时夏的面庞与胸部之间游移,在双性人漂亮细长的锁骨上都留下了吻痕。
“嗯……啊、哈……”时夏偏过头,再也受不了这样隔靴搔痒般的亲热举动。
初尝情事后的他明显更懂得云雨交融的快乐,仅仅只是挑逗着外阴已不能完全满足他,于是时夏终于羞怯极了地开口要求:“可、可以了,邢渊,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双性美人着实浪荡极了。从他的肉逼里淌出来的淫液已经足够汇成一条涓涓细流,粉鲍与阳具接触处全是一片淫靡黏腻的花汁。
时夏感觉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能直接在邢渊的眼皮底下被对方用鸡巴磨得潮吹出来。而他此时的性欲也已经勃发到了极致,实在不想再多花一秒的时间去等待——
就连时夏自己都想不到,他才只被男人操了一次,居然就变得如此欲求不满。
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时夏面色潮红,如同刚刚绽放开来的春花,眉眼间都带着一股色欲之气。
他的眼睛微微眯着,眼尾的睫毛害羞地蜷缩起来,眼尾飞出长长的红痕,比花瓣还更娇艳的双唇也不自知地打开。
从邢渊的高度,刚好能看见那正缩在美人的口腔间颤颤发抖、就连舌尖也被刚才的青年吸到发肿的红舌。
时夏的语音也因此变得含混不清:“快、快点……”
委委屈屈的,好像为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展露了淫性而感到无比羞臊:“要受不了了——啊!别吸那里!”
恰好此时,邢渊最后一次咬住他单侧红艳的奶头,意犹未尽地用力吮了一下。那力气之大,一下就让时夏的半边乳房都跟通了电似的酥麻起来:
时夏的这几个骚处明显是连在一起的,只要碰了一个地方,其他几处都跟着一起有了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激流骤然朝他畸形的阴道正中涌去,时夏腰心一软,一个激灵,下一秒,一股湿漉漉的潮热淫水顿时就从他细窄的逼缝里“咕啾”一声猛灌出来,湿淋淋地浇透了邢渊抵在他穴眼上方的龟头。
时夏大口地喘息着。
他的下身不规则地抽搐起来,连带着湿润淫热的逼道都像是个受到刺激的软体动物,拼命地收张个不停。
邢渊上半身直立,跪在床上,只用一只手就把时夏两条白润如玉的长腿的脚踝抓了起来。
对方两边的膝盖并着,在邢渊的持续加力下被压着向胸前倾倒弯曲,雪白的大腿后侧肌肤也因此不得不随着双性人伸展的肌肤而变得紧绷,两片奶油般丰腴的大腿肉中夹着的,是双性人那白中透红的艳情穴缝。
时夏小小窄窄的、乍看之下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肉逼以一种极微小的弧度瑟缩着,殷红的洞口中盛满了一汪莹润透明的汁水。
时夏的逼一向内收缩,逼内的淫液就像满溢的汤泉一样往外溢出,他堪称完美的性器官看上去软媚骚浪,极具视觉冲击感的画面让一向自持如邢渊也无法幸免。
他侧过身,随手从床头柜上的塑料袋里抓出一盒新买的避孕套,气息略微有些紊乱地拆开包装,给自己套上。
强健有力的胯部向前挺着,将高高勃起在空中的巨大阳物对准了双性人湿润多汁的花径入口。
邢渊沉腰,与鸡蛋差不多大小的硬挺肉冠径直冲破了时夏紧致娇嫩的肉穴关口,强硬地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瞬间感到自己那处狭细的甬道里像是塞进了根烧红的火棍,一刹那被巨炮填满的触感让他止不住扬长了脖颈,发出黏糊糊的拉长呻吟。
他一边感到满足,一边又忍不住觉得邢渊的胯下之物实在是太大了,哪怕他已不是第一次纳入对方这根茁壮笔挺、粗硕异常的阴茎,要完全吃下它也依旧相当费力。
时夏逼口的一圈嫩肉被青年尺寸骇人的肉棒撑得滚圆,几乎再容纳不下更多的内容。
他娇滴滴的女穴到底历练得太少,胀跳的龟头甫一操进来时,时夏甚至被顶得快要喘不过气。
肉穴浅处又酸又涩,时夏的脸色一下褪到煞白,瘦窄的腰身可怜兮兮好像受不了这么强悍的异物入侵似的,下意识地半抬在空中,不适地瑟缩着。
但很快的,来自双性人肉穴深处的淫水就又迅速翻滚上来,填满了二人交叠的性器间的每一丝空隙。
滋润的穴汁让邢渊的动作更加畅通无阻,他皱着眉头,将自己粗长得仿若杀人凶器的鸡巴一寸寸嵌进时夏水汪汪的肉洞,越捅越深,犹如钻进了熟悉巢穴的巨龙,迎着扑面而来的滚滚淫液,没花多久就闯进了花穴最深处——
伞状的精悍肉冠“噗嗤”撞到肉径底部更为狭窄的腔口肉环上,时夏闷哼一声,浑身一震,登时抬高了脖颈绵绵地呻吟起来。
“太,太深了……”好像下一秒就要顶到他的胃部。
时夏忽而又变得有点惊恐,感觉自己的肚皮马上便要被青年这格外强硬、无坚不摧的肉屌捅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湿热的小穴无助又紧张地抽动起来,下意识地紧密贴合在青年装焊的屌器上端,反而不由自主地做出主动吸吮含咬般的动作,浑圆的逼口狠狠咬着邢渊那能给他带来无限激烈快感的滚烫肉棒,宛若一只嗷嗷待哺的骚鲍。
那从穴中传出的强劲吸力让饶是邢渊这样天赋异禀的家伙也感到招架不住,青年咬紧了牙关,下颌线条明显地收紧,英俊的面庞渐渐升温。
太阳穴处的青筋鼓动,邢渊必须要下足了力气,才能不让自己立刻就掐着眼前的人的腰肢肆无忌惮地奋力冲撞。
那感觉太好,也太销魂,邢渊双腿间的性器仿佛埋进了一处暖洋洋的温泉,阳具触及之处全是时夏女逼内里那层层叠叠的肥厚穴肉。
无数媚肉好似一张张多情下流的肉嘴儿吸盘,凭空生出一股巨大的强悍吸力,咬住青年健硕粗壮的鸡巴柱身就往里拖。邢渊如入无人之境,甚至感觉自己还没怎么使劲,身下炙热的阳茎就已经一头扎进了对方那潮热穴眼的最深处。
时夏青涩的嫩屄无师自通地夹咬着他的肉棒,热情洋溢地服务着这根插进来的巨大性器,哪怕它的主人还是个一被操就害羞得连头都歪到一边的纯情美人。
眼前的场景实在令人食指大动,邢渊忍不住抓着时夏的脚踝,侧头在他单侧的小腿肚上吻了一下:“放松一点。”
从他这个俯视的角度,刚好能看见自己那狰狞的粗热阴茎是怎样被身下的人一点点吞吃进去的全过程。
他的性器就像是一根丑陋的肉棍,稍稍透着紫红色的恐怖肉身上盘布着根根还在一下下跳动着的粗壮青筋,那些可怕的筋纹组成了勾结的网,源源不断地性器输送着鲜活的血液。
邢渊的肉棒充血到了极致,硬得宛若烙铁,看上去足有婴儿的手臂粗细,每一根缠绕在茎身上的纹路都鼓得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嘴上安慰着受惊兔子般的时夏,自己又何尝不是忍得厉害。时夏紧窄诱人的水穴全方面箍着他的肉棒,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只想立刻开始在对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但邢渊还是强自按捺着,稍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摆动自己强有力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朝着对方的湿穴内部打桩。
他干得又狠又重,叫人倍感惊惧的紫红长龙一次次钻进双性人浪荡惑人的嫩粉私处,将时夏娇滴滴的可怜小逼一遍遍地撞开。
每往前顶上一截,时夏就要发出一连串又快又轻的浪叫。骚穴内里厚重肥黏的媚肉让青年一点、一点地拓宽,变成原来的十几倍大小还不止。肉壁间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抚平,好似彻底变成了一只只属于一个人的鸡巴套子。
那细滑湿泞、肉径内侧表面布满了细密褶皱的甬道因为一时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而激动地痉挛起来,穴内的所有骚肉都在同一时间开始蠕动,好似想要将邢渊这根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闹出人命的巨物推出穴外。
可与此同时,它们又分外饥渴,仿佛某种娇嫩软润的湿粉蚌贝,一旦夹住自己看中的猎物就不肯松口。
邢渊才磨操了几下,时夏就爽得几乎魂飞魄散,神志不清。对方每奸弄一个来回,时夏莹白的胴体内部就仿佛有酥麻的电流径直穿过,精准地击中了他身躯。
一阵暖洋洋的骚热霎时间从时夏脆弱的水穴内部向外传递开去,情欲的热流浪涛一波接着一波,随着对方的提速而变得越发汹涌激烈。
邢渊渐渐把双性人紧密会吸的隐秘阴道操得松软,插肏耸干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他不断挺动着自己年轻精悍、结实孔武的下半身,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那悍然的巨炮钉进时夏湿漉漉的缠人鲍穴,在如动物交媾般凶狠得惊人的交媾中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黏腻咕啾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啊啊、啊!轻,轻一些,太用力了……”时夏被操得控制不住地想吐舌头,漂亮的双眉蹙起,眼神迷离而失焦,脸上的表情似满足又似痛苦。
过于剧烈刺激的性交频率带来的欣愉无疑是巨大的,酣畅的爽意密不透风地将时夏圈圈包围,仿佛就在他面前高高掀起的海上巨浪,一个浪头打过来,就将他彻底淋湿。
时夏有些承受不来在短时间内大量聚集起来的滔天快感,畅快的同时又差点被那密密麻麻涌上来的情欲快意憋到窒息。
他难耐得圆润的小腿肚子都开始抽搐,赤裸的双足无意识地在空中蜷缩紧绷着,每一根泛粉的脚趾都向内弯曲。
随着性事变得愈发激烈,邢渊终于松开了他的脚踝,改成了更加方便自己使劲和插入的姿势:
他抓住时夏那两只肉乎乎的、额外堆积着些白嫩肉感的漂亮大腿,掰开双性人淫邪却也纯洁的双腿用力抽插,在美人楚楚可怜、颤颤发抖的圆润股肉间捅撞出噗嗤、噗嗤的靡艳破肉声。
青年粗硬的鸡巴不断在时夏水汪汪的浪穴里捣操搅弄着,拼命抽打着双性人潮热狭窄的甬道,近乎疯狂地捅出一泡泡无色的淡淡逼液。
在这样的高速抽插下,时夏的屄里很快分泌出了一抹抹细碎密集的白色泡沫。
满足的淫水接连从他殷红艳熟、被鸡巴撑得外翻的肉鲍出口翻涌出来,打湿了时夏本就潮湿不堪的外阴和臀尖。晶莹的花汁淌滑而下,在他软嫩光滑的浑圆屁股上留下一道道反光的湿漉水痕。
然而那湿亮的水渍也很快变得模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上的二人就像发情的野兽般狂热地纠缠在一起,邢渊结实修长、形状漂亮的胯部和大腿组成了一架最为严密的机器,做爱时,他的大腿肌肉一鼓一鼓,宛如通了电的发动机一样不知疲倦地驰骋在时夏淫水丰沛的湿濡骚穴当中。
他的胯骨啪啪扇打在时夏圆滚滚的、仿佛棉花似的丰满臀肉上,传出极为有规律的清脆撞击声。
时夏两块可怜的臀尖愣是叫他拍打得由白转红,肉眼可见地红肿高胀起来,像是两瓣熟透了的饱满蜜桃,一掐就能拧出汁水。
时夏的肉体也叫邢渊撞得前后耸动摇晃,整个人就像是一座海上的雪白小舟,被邢渊干得一点点偏离原来的位置和轨道。
他的头顶眼看着就要撞上床头,马上又被邢渊眼疾手快地拉回来,骨节分明的手掌攥着他瘦窄的腰就往回拉扯,将这可怜苗条的美人恶狠狠地按在了自己性欲高涨、硬挺骇人的冲天巨物上。
时夏抽噎一声,软绵绵的身躯立刻像缺水的鱼一般难以自制地挣扎腾空。
他细长的双腿随意而无力地搭在青年肩上,白里透粉的诱人身躯就像大开的骚润蚌肉,任人采撷品尝,以最放浪的姿势,宛若荡妇一样随便邢渊享用征伐。
他让邢渊操得腰酸腿软,腰身和双腿都不住抖颤,明明这场性事中根本没有地方需要他出力,可时夏还是感觉疲累极了,双足险些勾不住青年宽阔挺拔的肩身,操着操着就兀自从邢渊的肩上滑落。
邢渊反而就这个姿势重新自上而下压住了他,像是凶狠的公兽骑着一只瘦条条的细嫩母猫,时夏柔韧的身体因此折叠到了一个惊人的角度,两只膝盖几乎就抵着自己的锁骨,一对笔直的小腿不受控制地扬在空中,跟着青年飞快抽送打桩的速度晃出亮莹莹的白光。
“嗯……唔啊、啊!……要被捅穿了,邢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突然一记惊叫,嗓音掐出细细的颤声。
这个面对面的体位肏得过深,邢渊那柱身顶端的龟头毫不费力就能彻底贯穿双性人的整片穴腔。
对方的性器太粗太大,几乎将时夏的整个腹部内里都填满了,滚烫的青筋毫不留情地刮磨着穴道内侧所有突起的敏感肉粒儿,横冲直撞、直捣黄龙,硕大的肉茎在双性人极具弹性与吸力的女逼中到处戳捣猛操,几浅一深,直把时夏奸得穴水狂流。
受到猛烈刺激的肉穴淫肉不受控制地筋挛不停,加倍谄媚浪荡地嘬吸着那把他干得欲仙欲死的肉棒,时夏的淫穴内里又热又涨,几乎能在脑海中描摹出这根鸡巴上每一根狞恶粗勃的肉筋纹路。
时夏情难自已地扭起他骚软的屁股,颤颤地抖着奶油一样的股尖润肉迎合青年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努力抬起臀部,贪婪又娇怯地主动吞吃着邢渊庞大雄壮的巨物。
“你里面好紧。”邢渊勾着他软乎乎的舌头轻咬,宽阔的双掌狠狠掐捏着美人紧实肿胀的臀瓣,不断把那淌水的熟粉蜜桃掰开,如同揉捏着面团,“一直咬着我,想抽都抽不出来。”
“有那么爽吗,嗯?很喜欢被我操?”邢渊的语气冷静地说着床上情话,对比起当下已叫春到嗓子都发哑的时夏,他的气息明显要平稳许多。
一边说着,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慢。
邢渊正在一个精力怎么都宣泄不完的、龙精虎猛的年纪,纵使平常看着使人不敢接近,然而一旦到了床上,依旧还会撕下伪装,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邢渊体力好到惊人,甚至令人惧怕,时夏被压着迷迷糊糊地狠干了四十多分钟,邢渊愣是没有显露过疲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公狗般强壮持久的下身一下下耸动在时夏湿腻蔫软的肉花中间,密集响起的肉棒抽插声响彻于整个宽敞的卧室。
时夏羞耻得浑身发热,又爽又臊,禁不住呜咽着抱紧自己的大腿,被邢渊亲得唾液都从嘴角淌落下来的同时,还在晕乎乎地回答他:“喜欢……嗯哈……喜欢被你这么操,好、好舒服。里面还痒,继续……啊!继续干我——”
换做从前的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也会说出这么淫荡而不知羞的话的。可现在的时夏满心满眼都是操逼这回事,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更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床上的美人一脸被肏傻了的表情,精致的面孔歪着,糜丽的潮红一直从脸颊蔓延到了胸口,眼尾都是盛满欲意的春情。
他出了一身的汗,感觉自己仿佛身处蒸笼,从头到脚都透出一种被酒液浸泡过的浅淡的粉。
邢渊淡淡地笑了笑:“遵命。”
话音落下,那根深埋在时夏穴间的粗翘肉棍不消反胀,竟又比刚才微妙地膨大了将近半圈。邢渊气势汹汹地捣着他多汁美味的软红肉穴,抽动间干脆插出了叫人看不清的幻影。
时夏的双腿中间骚液四溅,噗呲呲泄出来的春潮直接打湿了周围的床单,使得周遭的空气里都是一股薄薄的微咸性液气味。
他抬高了下巴惊吟数声,眨眼间就被新一轮发起的剧烈攻势夺去了所有心神和注意力。不出一刻钟,汹涌的淫水就像雪崩一般从嫩逼深处冲刷而下,在青年威猛强劲的侵袭下喷涌出来,达到了潮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们一做就干到了晚上快八点。
时夏来的时候天还透着亮光,现在外面已经彻底黑暗下来,两人差点错过晚饭时间。
邢渊做得很有节制,没有压着时夏一直操到半夜,虽然在性爱中最疯狂的阶段里,他确实有那么几个瞬间闪过这样的想法。
不过考虑到时夏的体力问题,以及两人下午过后都还没吃饭,邢渊最终还是选择作罢。
时夏刚刚潮吹的女穴又湿又软,无比淫热销魂。那张天性浪荡的肉嘴儿完全叫青年给肏开了,此刻就像一只被巨物捅翻的嫩鲍,整片圆润丰盈的阴户像是在水里滚过一遍。
时夏的整个股间、肉逼还有附近的大腿根都是湿的,被扇打得嫩红的臀瓣上全是从他自己屄里流出来的穴水,无数次高速的凶狠抽打之下,双性人的逼液变得尤为浓稠,像是淬了蜜的甜浆,黏糊糊地流到了附近的床单上。
邢渊把他抱到自己的身上,一下下轻轻抚摸着时夏的后背。
他似乎是被干得狠了,在高潮后的好一段时间内仍还双眼失神,细窄的腰身和大腿根无意识地小幅抽搐晃动着,微微支着肩膀,像受了欺负的猫一样可怜兮兮地窝在邢渊怀里,漂亮的侧脸贴着青年的胸膛,小声地喘息与抽噎着,竟是被干得差点哭了。
空气中凝聚着一股腥咸奇怪的性液味道,让人只要一闻,就知道在这个房间里发生过怎样激烈又荒淫的性事。
时夏抱着邢渊趴了好一会儿,终于,身体不再颤抖,呼吸也愈渐平稳。
他哼哼着往上爬,环住青年的脖颈,用温热细腻的脸颊在对方的颈边蹭蹭,颇为不好意思地说:“好像又把你这里弄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的云雨情事太过激烈,时夏现在想想还会面红耳赤,脸上的温度高居不下,几乎不敢正眼瞧对方。
“没关系,晚上可以换个房间睡。”邢渊以一种无所谓的口吻说着,像亲小猫似的吻了吻时夏头顶的碎发,“饿了吗?要不要吃些东西?”
时夏没怎么思考,就点了点头。
邢渊找过来的时候他刚下课,本来就没吃饭。时夏原本是想给邢渊送了猫就走,没想到却稀里糊涂地留下来,还被对方干了一通,听对方这么一说,立刻觉得腹中空空,也是时候该吃点东西。
其实邢渊让他留下来陪着对方,时夏不太明白,这个“留下来”指的是让他留下来陪邢渊做爱,还是干脆在这里过夜。
他倒是不介意在邢渊家里住一晚……时夏想,能和邢渊多待一会儿也挺好的。只是还是会忍不住地好奇,邢渊真的没有其他床伴吗?除了表弟之外,他平时还会不会让其他非亲非故的人在这里留宿?
时夏并不想抠字眼,那样显得他很小气。可是邢渊今天也只解释了账号的事——
时夏只能推测出来,之前群里偷拍到的照片主人不是邢渊,而是他的表弟。但这并不代表那些关于对方的流言蜚语也都能被全盘否定。
时夏一边希望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一边又羞于主动去问邢渊。
如果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他一定会感到伤心。毕竟他和邢渊才只是炮友而已,对方却能这么轻易地将他留下,在主卧做爱……时夏实在不敢去想,邢渊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他也怕邢渊觉得他管得太多,对于炮友来说,不过问对方的私生活,才是最正常的相处模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时夏浅浅咬着下唇,又忽然不是那么高兴了。
邢渊哪里知道他这些百转千回的心思,揉了揉时夏腰间细软的皮肤,说:“想吃什么?”
时夏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用那一双猫一样的眼睛看他,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
邢渊便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无奈道:“还是像上次那样,我定吧。”
平时邢渊只要饭点在家,吃的都是保姆做的饭。只不过今天有事,他提前发消息让对方不用来了。
两人只能再点外卖。
情事过后,时夏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激烈的云雨交融让他浑身都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明明身上还在发热,时夏还是用被子将自己从脖子到脚地都包了起来,讪讪道:“我的衣服……”
性事到了正酣处,邢渊干脆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衣服被随便扔到一旁的床脚、地上,时夏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虽然他身上几乎什么地方都给邢渊看过了,但要让他就这么袒胸露乳、大大方方地走下床去,时夏还是有点办不到。
于是示意对方能不能帮自己拿来。
邢渊道:“你不急着走的话,就先别穿那些了,我给你找件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穿来的衣服倒也不脏,但都到邢渊家里了,也没必要穿得那么拘谨,可以套件宽松舒适的衣物。
时夏闻言,心脏顿时猛跳两下,心想,邢渊的意思是让他今晚睡在这里吗?
他当然不怎么着急。不过时夏自然不可能直接把欢欣雀跃表现在脸上,也没直接回答对方的话,只是乖乖地“哦”一声,表示自己都听对方的。
邢渊在自己的衣帽间里挑挑拣拣。
他的体型足足比时夏高大上一圈,邢渊能穿的裤子在时夏的身上都松松垮垮。实在没办法,邢渊只能放弃了给时夏找条合身的睡裤的念头,最后拿了件有些厚度的休闲长袖上衣出来。
这衣服对于时夏来说很长,甚至能盖过他的臀根,一直遮到他的大腿快中部。
“我这里没有合适尺寸的其他衣服,你先凑合当一下睡衣。”邢渊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出一条没用过的巨大浴巾,在床上不容分说地把时夏像个糯米团子似的裹了起来,拦腰抱去浴室。
……
两人很快从浴室中出来了。
给时夏洗澡这件事并不困难,邢渊没有内射他,因此只需要给时夏洗掉那些尤其集中在下半身的黏腻水痕,以及因为情热而出的汗。
而因为某种原因,邢渊也不想在浴室里待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只要看见时夏那毫无防备、赤裸裸地面对着他的漂亮胴体,邢渊作为一个肢体健全、性功能也很完备的成年男性,就很难不起反应。
他们这个晚上才只做了一次,这对邢渊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只不过想着时间还长,没必要一次就做到大半夜——况且他今天把时夏叫来的主要目的,还是解开两人之间的误会,做爱倒是其次。
过两天就要考试了,邢渊不想把对方折腾得太狠。
吃完饭后,两人一起在客厅里关了灯看电影。邢渊这边客厅的沙发很大,几乎可以当成半张床用,屋里开了地暖,让人一点都不觉得冷,因此他们的身上只裹了一张薄薄的毯子。
时夏窝在邢渊的怀里,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轻轻和邢渊的勾叠在一起,彼此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不知是不是经常运动的缘故,邢渊的体温似乎要比他高上很多,就像是一个人形的火炉。时夏一开始还觉得这样抱着他很舒服,后面又渐渐感觉燥热,双腿不太老实地在毯子里蹬着,滑腻圆润的小腿不断蹭着对方的躯体。
邢渊很快按住了他的腰,警告般地示意他别乱动:“干什么?”
“我有点热……”时夏双手撑着对方的身体,想从当前这个尴尬的姿势中解脱出来,没好意思说,自己身下的小穴才得了男人的滋润没多久,又开始觉得痒了,想被邢渊肏干。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时夏想。就和对方这样亲密地抱着,肌肤贴着肌肤,实在很难不让人心猿意马。
他才开荤没多久,正是对这种事极其敏感和渴求的时候,光是叫邢渊身上那热气腾腾的体温烘着都能发情,又何况是靠在对方的怀里这么久。
而且时夏也能感觉到,邢渊大概可能或许……也硬了。他们挨得如此的近,以至于时夏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那从臀缝后端传来的别样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已经在时夏的穴里发泄了一通,青年胯下的那根凶器依旧滚烫硬挺得厉害,毫不羞怯地昭告着它雄壮无比的存在感。
沉甸甸的阳物隔着几层布料若有似无地拱耸在双性美人身后,就好像饥肠辘辘的野兽,随时准备再度闯入猎物那双腿中央的花园禁地,将他奸淫得失声痛哭。
也是直到那时,时夏才终于意识到,邢渊和自己其实是一样的。
在发现对方那昂扬硬胀的下身之前,时夏差点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性瘾了——否则他怎么会一和邢渊待在一起,就忍不住想和对方做那种事呢?
时夏禁不住变得三心二意起来。再也看不下去眼前的电影,更不知道屏幕上的故事究竟演到了哪里。
他处在一种自己很想和邢渊做爱,也知道邢渊此刻大概也想和他做爱的微妙气氛中,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人开口。
时夏很希望邢渊能主动提出来这件事,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张开他已经又重新流出淫水的嫩穴和双腿,再被对方自然而然地插进来——这样他就不会显得太过淫浪而不矜持。
可邢渊就像那根已经充血到快要完全勃起的硬物根本不是他的一样,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终于,时夏再也受不了了。
他挣扎着从青年的身上爬了起来,起身的过程中,一颗水蜜桃般圆软的臀瓣刚好狠狠蹭上邢渊腿间肿胀的性器。
他感觉到喷薄在自己脑后的气息抖了抖,时夏回过头,用力地抱着邢渊的脖子,迎上对方诧异又深邃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我好难受,你摸摸我。”时夏像只不讲道理的猫似的,忽而翻身坐了起来,面对面地冲向青年。
他感到委屈极了,仰头就迷迷糊糊地去亲对方的下巴的嘴唇,两条白嫩的腿岔开,直接骑在邢渊的身上——
宽大的上衣边沿卷了起来,从时夏肉乎乎的大腿一路随着他伸展的动作往前滑,直到露出他香软紧实的雪色肉臀。
……时夏的衣物下边居然什么都没穿。
娇嫩圆鼓的阴户就这么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从邢渊这个角度看去,恰能望见对方那好似两座雪峰般的浑圆臀瓣:
晶莹皎洁,又骚又软,在从侧旁照来的屏幕光线下像云团似的悠悠晃颤。
时夏宛若一条无骨的鱼,整节腰身塌陷着趴在青年的胸口。胸前一对儿圆软放浪的乳房柔柔地抵着邢渊的胸膛,仿佛吹弹可破的棉花,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两粒凸点的形状。
浑身散发着淫靡的性爱气息,如同一只主动向男人求欢的猫。
“我们接着做爱吧,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侧面荧幕投来的暗淡光线下,邢渊的喉结禁不住滚了滚。
他不是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下那昂扬勃发的欲望,也不是不曾察觉时夏那些总在自己身前蹭来蹭去的小动作。
只是邢渊觉得他才刚和时夏和好,不该显得他好像满心眼里只想着操人,可以适当和时夏培养一些感情。两天之后又有考试,没必要把时夏折腾太狠……
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时夏先开口提出要做。
邢渊感到有些哑然,甚至是好笑。不由得扪心自问,自己晚饭前那次难道还没满足时夏吗?居然让这漂亮的双性人又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
时夏仰着头看他,整张如玫瑰般娇嫩清丽的脸上是一派纯情又淫色的表情。
他明显被操开了,直到现在,脸上仍带着挥之不去的深浓欲意。纤密的眼睫卷着,双瞳像是一对清澈透亮的深色玻璃珠。
美人双颊饱满,明显看起来年纪不大,下巴则是窄窄的,秀气得仿佛让人一伸手就能掐碎。
时夏黏糊糊地亲了上来。
在亲热这件事上,似乎一直都是邢渊主宰着整个流程。对方要亲他,时夏就乖乖张开嘴巴,吐着舌头给他吸。对方要上他,时夏就自己打开双腿,环住邢渊的腰。
……可真到时夏自己要凑上来和邢渊接吻时,他那并不高超,甚至可以说笨拙的吻技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着软舌,一下下慢吞吞地舔着邢渊温热的唇面,像不得要领的小猫那般分别吸吮着青年的上下唇。粉润的舌尖如蛇一样舔开邢渊的唇缝,钻了进去,颤颤地刮搔着对方洁白的齿舌。
时夏几乎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一对滑腻柔嫩的双腿从宽大的卫衣下边暴露而出,内侧的大腿根严实地紧贴在邢渊的胯部上方。
邢渊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那本就尴尬地半勃起来的性器在短短两秒间瞬时充血到了极致,自个儿不老实地就挺翘起立,高高冲天。
硬胀的柱身无师自通地钻进时夏宽松的上衣里边,在时夏腿根软肉柔嫩的挤压磨蹭下舒爽地抖颤不停。
“你确定现在要做?”邢渊的呼吸倏然也变得不稳起来,眼神像凶狠的动物一样幽深,侧过头,轻轻回吻着时夏娇艳欲滴的唇瓣。
他单掌掐着时夏一侧的腰身,似乎是想让对方先起来,另一只手在身下的沙发上随便一撑,却不小心按到了放在旁边的遥控器。
长方形的东西在邢渊的掌下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嘀”。邢渊还没反应过来,沙发正对面墙上播放的影片就被迅速切换成了别的内容。
下一秒,空旷宽敞的客厅内充斥着一阵销魂的呻吟:“啊……啊啊、啊!太棒了,你的鸡巴操得我好满——”
这声异常高亢的浪叫让二人同时愣了一下。
搅在邢渊口腔里的舌头一抖,时夏被这道突然冒出来的人声惊得一颤,迷茫地抽出舌尖,抬头看着邢渊。
两人一起朝屏幕那边看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影片不知怎么从之前的电影跳到了一部赤裸裸的黄色三级片,淫浪的肉色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眼前的画面赫然正停留在下流的交合画面。
一个嫩生生的青年骑坐在身型健壮的男人身上,用他身下的小穴含着男人肥硕的肉棒。
那丑陋深棕的屌器上方攀爬着一条条蚯蚓似的粗长青筋,淫邪的肉棍把承受方细窄的骚洞直接撑成一只外翻的贱嘴。
青年的脸上露出欢愉又痛苦的表情,朝身下那根巨大的鸡巴坐了下去。腿间的淫穴反复吞吐着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巨物,直被顶得狂翻白眼。
躺在下边的男人狠狠掐着他肥润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乱七八糟的纹路,口中同样不曾停歇,说着挑逗又下流的脏话。
“骚货,给我夹紧了!怎么,现在就吃不下了?吃不下你的贱逼还夹得那么紧!”
对方啪啪扇打着青年饱满的臀肉,拍得身上的浪货不断发出更多的淫言浪语。
时夏听了,却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双腿中央的隐秘肉屄下意识地收缩抽搐,两片软嫩的小阴唇颤颤巍巍扒住邢渊炙热得堪称滚烫的肌肤,眨眼间就在对方身上洇出一小块淫靡的水渍。
“唔……”
就好像被用荤话指责的人是他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本来就极少看这种东西,上次是为了和邢渊上床积攒一点知识,才偶然点开观摩一番,却也没有直接在放大了无数倍的荧幕上观看来的视觉冲击力大。
黄片演员卖力的叫春声挥之不去,客厅内的暧昧气氛瞬间攀升至了顶点。
时夏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一时间甚至不知道目光该往哪放,同时不争气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吓,他好像……更渴望和邢渊做爱了。
从腿心处传来的炽烈温度令时夏心跳加快,只感觉心脏都要跳出喉咙。
娇滴滴的女穴羞耻地涌出更多逼液,好像自从被邢渊捅过一回后,就彻底变成了一只坏掉的水龙头,只要一靠近邢渊,被他身上那股令人目眩神迷的温度与气息所笼罩着,时夏就止不住地浑身发热,从阴道里流出更多饥渴的液体。
而且就连他和邢渊此时的姿势……似乎都和影片里正在如野兽般媾合的二人有着微妙的重叠。
时夏的睫毛扑闪着扇动了好几下,身体突然变得有些僵硬。
邢渊突然道:“不是我的。”
“啊、啊?什么?”时夏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两人贴得很近,彼此呼吸相闻,邢渊身下那尺寸傲人的阳具像烙铁一样硬邦邦地顶着怀里的美人,他觉得实在没有比这更诡异的情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邢渊面无表情道,“这个片子不是我看的,是我表弟。”
虽然要说他这辈子都没看过黄片,是稍微虚伪了点,但邢渊的确没有这种……奇怪的爱好。他不想让时夏误会,觉得自己是那种急色的家伙。
“啊……嗯。”时夏愣了一下,白皙的面孔越发爬上红润的潮痕,“好,好的,我知道的。”
邢渊端详了他好几秒,见他眸光湿润躲闪,看不出时夏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
不由得在心中盘算,一等放假,他一定要立刻踹掉贺一鸣,让他自生自灭——
对方只不过在自己这里住了半个学期,就给他惹出这么多麻烦,长此以往哪还了得。
想到这里,仿佛是为了转移时夏的注意力似的,邢渊毫不犹豫地用手捧住美人那张小而秀气的脸,低头夺走了他的呼吸。
时夏的鼻息果然一下子加快了。
他轻轻呜咽一声,像情动的什么小动物一样紧张又迷离地闭上眼睛,努力回应着邢渊明显更加火热而有主导性质的吻。
对方托着他的臀部往上边送,自己也稍微坐直了上半身,空闲的手掌顺着时夏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像抚摸一块光滑的丝绸那样爱抚时夏细腻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过对方平坦的小腹,顺着时夏的腰线向上,淫色又坦然地抓住双性人那奇特而丰润浑圆、不着任何支撑物的乳房,捧到手中把玩。
掌心触及一片柔润的温热,仿佛在揉着一团充足了水的、沉甸甸的水球。
时夏的双乳胸型挺翘,是一对异常高耸,肉感十足的曼妙肉峰,邢渊用力一掐,修长的手指就忍不住陷入他雪堆一样的肉里,娇嫩的白皙乳肉都迫不及待地从青年指缝间溢出,仿佛香甜的炼乳。
邢渊的力气很大,时夏猫一样地轻哼两声,窄瘦的腰忍不住自己往前挪移,挺着一对儿情色勾人的奶子,羞怯地送到对方手上。
一会儿被邢渊揉得舒服地直喘,一会儿又觉得奶子酸肿不已。
时夏咬着下唇,随着邢渊亵玩他的动作而像蛇一样地摆起腰肢。
他蜜桃般肉乎乎的臀部挤在邢渊滚烫的胯间,娇嫩的屄缝刚好压在青年炽热上翘的阴茎上端,两片小阴唇像是蜗牛那样黏腻湿滑的腹足,紧紧扒在青年盛气凌人的阳具表面,不断被那上边突起的可怖青筋磨到发颤,再饥渴地潺潺流水。
淫水的痕迹逐渐扩大,沾湿了时夏自己的股尖,也把邢渊性器周围的部位都打湿得一塌糊涂。
时夏圆软的屁股不断扭动,像是一团晃动的雪,全方位地用他软乎乎的鲍穴阴户将汁液均匀涂抹在二人身下的各个角落。
穴内深处的骚心越来越难受,偏偏挠不到实处。时夏自娱自乐似的借着邢渊的肉棒磨穴,反而把自己磨得越来越痒,逼水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气喘吁吁,双手撑在邢渊结实的腹部两侧,下意识寻求欢愉快感的模样清纯又放浪。
眯着眼睛,半吐出舌头,被邢渊亲到人都好像傻了。
邢渊一个微微使劲,托着腋下就将时夏整个人拎起来,直接把他抱到怀里。
那漂亮紧实的臀部被青年宽阔的手掌抬着,时夏的肉臀离开青年大腿的一瞬间,始终被他压在下方的粗壮阴茎就登时蓄足了力地弹跳起来,“啪”地抽打在双性人软滑柔嫩的女穴肉阜表面,扇出一道向外飞溅的透明淫水。
“……啊!”时夏惊叫一声,水淋淋的肉臀跟着抖了三抖。
很快又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追寻着股间传来的热源,主动用自己湿热的逼缝顶蹭起邢渊上翘的勃硕龟头。
淫水咕叽、咕叽地从他嫣红的肉洞中倾泄而出,浇在青年胀跳不已、蠢蠢欲动的肉柱上,为之后即将受到的入侵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邢渊一下接着一下亲着时夏泛着淡粉的面颊,在美人瓷白纤细的脖颈边上也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吻痕,就像欣赏某种艺术品一样,势要将自己的吻落在时夏身上的每一处。
所有被他的唇瓣触碰到的地方,都仿佛被引燃了火苗,浓烈的情热迸发开来,经久不散,时夏越发感到燥热,迫切地想要为这股情欲找到一个出口。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嗓音里莫名其妙地酝出哭腔,晃动着屁股,贪吃地想要把那根近在咫尺、已经送到嘴边的肉棒纳进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似乎察觉到了他意图,握着时夏腰身的手忽然使劲,捏了捏附近的软肉。
“这么想被我干怀孕?老实一点。”这么说着,邢渊还是忍不住亲了亲时夏的唇角,语气不轻不重地警告他,“我去拿套。”
时夏的呼吸瞬间又变得急促了些许,似乎是被他的话给刺激到了,以至于真的情不自禁地想象了下这件事的可能性。
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在那一瞬间,是真的想让邢渊直接插进来算了。
前戏过后,时夏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只想被邢渊狠狠插入,多几秒都不能等。
一想到当下这么好的气氛还要被打断,心里就十分难受,搂着邢渊的脖子,声音因为被情欲浸润而变得软软的,瓮声瓮气地为自己辩解:“我……我……”
“我什么?”邢渊低了低头。
“其实不用也可以的。”时夏小声地说,讨好似的亲着邢渊,一边说着,脸上的温度也跟着升高。
“我以前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的子宫发育不好,太小了,基本上不可能有受孕能力……唔……你可以放心的,就算射在里面也没、没有关系。”
说完最后这几个字,时夏差点咬到舌头,开始思考自己说这些话,是不是显得他太浪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时夏忍不住缩了缩他的女穴。
他的确很想和邢渊肉贴肉地做上一次。
虽然戴了套也不是不爽,但有一层“膜”挡在两人之间,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这些话他之前是没打算主动和邢渊说的,太不好意思,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脑子一热,说出了口。
时夏紧张地眨了眨眼,心想,他现在看上去肯定很欲求不满,说不定邢渊还会在心里悄悄笑他饥渴。
邢渊沉默两秒,似乎被他这一记直球搞得猝不及防,顿了顿才道:“你说真的?”
“嗯……啊。”时夏心想,这还能有什么假的……
脸上还是忍不住地发红,又有点后悔了。
“什么时候检查的?”
时夏愣了愣:“高中……的时候。”
学校每年组织的体检是检查不到这个范围的,时夏从小就知道自己和身边的人不一样,到了初高中的时候,性器官开始明显发育,时夏实在觉得不放心,才自己悄悄去医院做了全面的妇科体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当时的他还没开窍,总觉得双性人这种不男不女的身份太过尴尬,也没想过自己以后会不会谈恋爱这种问题,知道了大概情况后,便感觉放心了,后来也没再去检查。
邢渊一这么问他,时夏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时间隔得太远了,几年前的检查结果放到现在未必还作数。虽然按理说结果改变的概率极小,但是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比如时夏的子宫这两年又发育完整了,什么的。
他们最好还是不要拿这个去赌。一旦真的怀上了孕,倒霉的还是时夏自己。
“怀小孩可不是开玩笑的。”邢渊捏了捏时夏的下巴,淡淡地说,“不过有时间我可以再陪你去医院检查一次。现在等我一下,我去拿套,很快。”
他这样坚持,时夏自然无话可说。于是只好红着脸,乖乖“嗯”了一声,看着邢渊离开客厅。
没过几秒,对方就带着整一盒新的安全套回来了。邢渊随意地拆开盒子,从中取出一枚折叠包装的套子,递给时夏:“要再试试吗?”
时夏立刻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给邢渊戴套失败的事。他抿抿唇,小声说:“哦……好。”
然后接过那枚薄薄的包装,撕开拉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这时已经坐回了沙发上,身上的睡袍松垮垮的,两条腿间令人难以忽视的粗长凶器像出水的巨龙,雄赳赳、气昂昂地在空中挺立着。
时夏弯曲着双腿坐在一旁,见到这一幕,腿心间又禁不住泛起渴望的骚痒。
他立刻像是闻到了萝卜香味的兔子,翕动着自己精巧的鼻头,朝邢渊这边凑了过来,将安全套小心翼翼地给邢渊套上,往下边捋。
这粗壮的肉茎感受到了美人的爱抚,激动地在时夏细嫩的手心里颤颤跳动,果然大得时夏单手都握不住。
他抬起眼帘,悄悄看了眼邢渊的反应,忽而有些迟疑地抓着手里这根猩红的巨型肉棒,生涩又好奇地上下撸动起来。
邢渊膨硕结实、肥胀如李的肉冠顷刻间就从马眼里溢出腺液,被外边一层套子拢着,沿着他狰狞的柱身滑落下去。
邢渊的鼻息骤然变得有些沉重。
时夏很少主动来碰邢渊这根长相吓人的屌器。
他生性纯净,多看一眼邢渊胯下这根鸡巴都臊得厉害,加上他们本来就没做过几次,时夏还没彻底放开,对于调情之类的事都还一知半解,不得要领地搓揉着青年那资本优渥的阳物。
邢渊有点想动,又忍住了,打算看看时夏准备干些什么。本想要关了旁边聒噪的影片,却半途改变了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明显要比他还缺少耐心,兀自对着邢渊的肉棒摸了一会儿,就把自己惹得淫水泛滥,脑海里只剩下几个字:想要。
他一手抓着邢渊那一柱擎天、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棍,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腿跨坐过来,一只手撩起身上多余的衣物,露出他白净淫色的下半身。
时夏这根干净的淡肉色阴茎傍晚的时候才硬生生被邢渊操射过一次,此刻也在不知不觉间又重新抬起头来,扬在他身前的半空中。
他的私处光滑无毛,甚至连色素沉淀都很少有,肉嘟嘟的两片腿根间夹着只湿漉漉的骚粉淫蚌,一对圆鼓外凸的蚌唇中间,向外探出了一颗尖尖的微肿蕊蒂。
双性人的大腿内侧淌满了可疑的淫贱水痕,俨然还没被人操进女穴,就已经骚得不停流水。
时夏挺着自己雪白的屁股和腹部,将腿根间的逼眼对准了下方那根仿佛嵌地木桩般无可撼动的雄壮肉屌,甚至都不需要时夏自己多动,两瓣围绕在穴缝边上的细软肉芽就自个儿囫囵又急切地包裹住了比小孩儿拳头还大的龟头。
邢渊摸着他的胯部,微微低头询问:“吃得下去吗?”
眼神中带着一点戏谑。
……时夏居然在模仿那黄色影片里的体位,这是他想不到的。邢渊的双眼里闪过一阵奇异的光芒与色彩,他看着时夏摇着屁股,明明听见了自己的提问,却羞臊得说不出话,只是咬住嘴唇,缓慢地坐了下去。
——细窄的粉鲍唇缝倏然被巨大浑圆的柱头粗鲁破开,发出噗嗤一声闷闷的肉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扬起脖颈“啊”了一声,腰身立刻软下半截。
他用力咬着下唇,却依旧控制不住地从齿缝间溢出不成调的连串呻吟。
太大了,也太满了。
那抵进穴内的鸡巴就像火棍,不断烧灼着花径内部表面的每一丝神经。如果不是时夏这天已经被邢渊提前干开过那狭窄的甬道,恐怕进入的过程不会这样顺利:
时夏几乎在对方的肉棒操进来的瞬间就脱了力,只是借着重力往下沉坐,就自然而然地在短短几秒内吞进了快大半根的精悍性器。
双性人那被操开了的骚热嫩逼内里又湿又烫,仿佛一处天然的地下水泉,淫水咕啾、咕啾地来去徜徉,随着入侵巨物的强势攻占而发出挤压过后的黏腻水声。
屄里的媚肉黏腻肥厚,仿佛什么软体动物柔软至极的滑润肉腔,布满褶皱的阴道肉茎浑然就是一只完美的鸡巴套子,随着性器的寸寸嵌入而热情谄媚地疯狂蠕动,全方位地环绕吮吸着青年埋进来的巨龙。
“嗯……唔哈、啊……啊啊!太,太深了,好大,怎么会进这么多还没到底……”
时夏又舒爽,又难过,毫无察觉地因为那纷至沓来的快感而再次吐出了半截舌头,说话也变得含含糊糊。
他还是有些高看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以为自己怎么也吃过几回邢渊的肉棒,学着影片里的青年,主动坐上去也没什么。却没考虑到因为姿势的不同,鸡巴操进来的角度和他平时躺着挨肏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角度似乎要比之前那几次都更深,更加偏僻刁钻,邢渊粗得宛若儿臂的茎身几乎把他穴内的褶皱完全撑平,火热粗粝的阴茎气势汹汹地穿过他软媚放浪的敏感穴肉,也不知道蹭到了哪个平时干不到的骚点,几次顶磨得时夏差点放声浪叫。
畸形高热的女穴里又酸又涨,酝酿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舒爽,时夏不自觉地蹙着眉头,感觉邢渊这根足以把任何老熟的荡妇娼货都给吓退的可怕肉刃仿佛要将他从身体正中劈开。
最后距离肉棒根部还有三指多宽的时候,时夏实在坐不进去了。
邢渊的性器本来就格外伟岸肥壮,下边的三分之一更是要再粗上小半圈,双性人贪吃的软红鲍嘴得到了惩罚,穴眼周围的一圈媚肉被磨得外翻。
时夏的小腹鼓胀起来,整个肚子犹如被邢渊的鸡巴捅穿,却怎么都没法吃进这最后一截肉棒,白润的屁股颤巍巍地悬在空中,肌肉都开始发酸,嗓音间也不由凝聚上哭腔,不得不向邢渊开口,请求他的帮助。
“太大了,塞不进去……”他漂亮含情的双眼眼尾红通通的,身前秀气浅淡的性器也憋得厉害,充血到那剥皮荔枝似的冠头都红了。
时夏的语气好像在撒娇:“邢渊,你动一动……再操一操我的逼。”
“快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操一操我的逼”,这种略显粗鲁的话对于时夏来说还是有些太直白了。那些和他只是点头之交,更甚至平时多少会说几句话的同学,恐怕都想不到这种大胆的语句会从时夏这样一看就内敛至极的美人口中冒出来。
他就像一枚从芯子里开始朝外反向发育的果实,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晚熟气息。先是腿间的女穴被邢渊渐渐操得柔软,然后才扩及到全身各处——
整个人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生涩拘谨,反而跟个刚开始研究怎么做好一件事的、懵懂的小动物似的,艰难又青涩地学习着怎样在性事上取悦自己的床伴,去和对方调情。
这次的尝试不能说成功,也不能算失败。
时夏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所展现出来的样子有些太过火了。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难为情,两边面颊高热不下,一对耳朵的耳廓也烧得红扑扑的,忽然变得不太自信起来,像是不确定自己圆润可爱的外表能不能将人类迷倒的漂亮猫咪。
他忽闪着自己的眸光,有些羞赧地看了邢渊一眼,又很快将目光移开,好像刚才主动要就着这个姿势骑上来的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现在,他明白了自讨苦吃的代价。
时夏大张着双腿,不上不下地用他身下这张湿热的肉嘴咬着邢渊炙热粗长的阴茎,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东西胀到极致后,在自己的甬道里晃颤着一跳、一跳的激动幅度。
对他来说,邢渊的性器似乎还是太大了,哪怕时夏已经用下边吃过几次,那完全勃起后的肉棒也不是他能一口吞下的。
时夏难受得鼻尖都开始发红,不得不用那种令他自己都受不了的语调乞求邢渊帮忙。饥渴的肉壁内部早就开始不矜持地分泌淫液,汁水越挤越多,温热地裹着邢渊壮硕的龟头,却又因为他的柱身尺寸太过粗大而始终无法流经双性人的肉径。
时夏的肚子撑得厉害,肚皮深处酥麻发热,偏偏找不到方法解决,叫他忍不住地小声地哼哼发春,最后只能求助于身下的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痒。”
邢渊居然就在这时笑了出来。
那笑不是嘲讽性质的笑,纯粹是觉得时夏这样十分可爱。通常来讲,美的东西本就不多见,更少见的是让邢渊感到可怜可爱的——时夏的身上有种近乎一尘不染的天真本性,让他看起来时常显得呆呆的,很单纯。
但邢渊现在知道了,这个人其实有主意得很。
他唇角的笑意一再扩大,连唇珠也绷得发紧。时夏伸出双手,像要借力支撑似的虚虚搂住对方的脖颈,邢渊顺了他的意,两只虎口卡住了时夏两侧微微凸起来的胯骨。
他这处长得很有些丰腴的肉感,将这双性人和其他寻常的男人区分出来,反倒更有点女性的特点,从腰际线往下开始逐渐显得肉乎乎的。那肉表面细腻,肉质又很紧实,摸起来如同温暖的丝绸,光滑得令人爱不释手。
邢渊手上用了些力气,时夏就闷哼着叫了起来,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对方牵着往下按。淫浪的穴道控制不住地向外敞开,像个真正的鸡巴套子,委屈又满足地深深含进腿心中央的那根灼热阳具。
时夏被迫地将邢渊的屌器吞了进去,巨楔嵌入,一直捣到时夏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地方。
肉鲍内部被青年捅开,水滋滋地咬着对方的肉棒;雪白的臀尖猛地坐到男人的身上,和邢渊同样赤裸的胯部相接。那上边可怕的温度烫得时夏一个哆嗦,浑圆的臀部骤然缩紧,牵带着前边的嫩穴也跟着陡一抽颤,狠狠夹了一下对方的鸡巴。
肉嘟嘟的媚肉一下全都涌了上来,像一张张热情的小嘴,迷乱地嘬着当中悍然挺立的胯下巨物。
上面淫热细密的褶皱纹路此起彼伏,你争我抢,像软体动物的肉边儿一样紧紧吸附攀援在邢渊一柱擎天的性器上端,四面蠕动。丰沛汪洋的逼水越发不受阻拦地喷涌出来,顺着血肉滚动的间隙淌落而下,很快浸满了那正被双性人狠狠吸吮着的肉棍,沿着笔挺的柱身下滑到对方的囊袋与胯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夏隐秘的花穴叫邢渊的鸡巴顶得极满,只觉好大一根骇人的火棍把自己的腹部填充得满满当当,连稍微转点身子的角度都做不到。
原本平坦的肚皮也叫体内这根吓人的东西捅得圆胀起来,腰板挺着弯不下来、肚子又微微鼓起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只怀了孕的母猫。
柱身上到处散发着惊人的滚烫热度,几乎要把这娇滴滴的双性美人给烧化了。勃起到发硬的龟头和饱满圆熟的李子都差不多大,不费力地钻到了双性人狭窄湿润的肉花深处,抵在女穴阴道的末端,就在时夏那小小的子宫入口边转着圈地打磨。
时夏被这动作弄得腰心酸软,奇异的热流像潮水般一阵一阵地朝他腹部下方扑来。
双性人细细的腰上边和他的胯臀不同,摸起来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此刻正因为快感的到来而不受控制,也没有规律地抽搐。
邢渊握着他不堪折的腰肢,那双手像是不容人拒绝的钳子,带着时夏一上一下地律动。粗热的性器开始在他暖洋洋的肉逼里小幅地滑行抽插,噗嗤噗嗤,发出那种闷闷的,下流又私密的入肉声,听上去水汪汪的。
邢渊的肉冠顶端一下下撞在时夏肥润弹软的宫口,操得他骚心酥麻,两腿直打哆嗦。
“啊……”巨硕硬挺的屌具每冲撞上来一下,他就浪乎乎地惊叫一声,爽得后边两般水蜜桃似的臀瓣不停地向内夹耸,大腿根内侧的软肉也在发抖,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又骚又软。
邢渊抓着他干了几十下,那紧张的小穴就又绵软下来,通体发麻,像被千万只有毒的蚂蚁啃咬一般,时夏渐渐得了快意,鼻音渐浓,整截漂亮的腰身就像被人掐住七寸的蛇般情难自已地胡乱扭动,里面的穴肉也如同中电似的抽搐不停,一下、一下地遵循着主人体内的淫性,淫贱地伺候着逼内的肉棒。
时夏的逼今晚上到底已经吃过一回邢渊身下的东西,里头的软肉还很淫浪湿热,弹性上佳,没一会儿就叫邢渊再度肏开了,腿间小小的骚蚌痴痴傻傻地敞着两片湿漉漉的唇瓣,仿佛过了水般,泛着诱人下贱的淫红。
他被体内的性器磨得通体舒畅,直觉一股说不出来的、飘飘欲仙的力量就拎着他的灵魂向上方飘,爽利的触感从腿根向上蔓延到腰背,再沿着脊椎一直窜到头顶。眉眼精致的美人舒服得头皮发麻,一开始的滞涩感远去了,穴口的屄唇那被阴茎凸起的表皮磨到红肿发酸的不适感也愈渐削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性人本就是那方面需求很强的物种,更何况两人现在都正是浑身精力无处发泄的年纪,邢渊操过他一次,下边还硬得厉害,时夏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和对方贴上就浑身发热,一肌肤磨蹭就想调情,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三天三夜都不下来。
欲望紧跟着升腾而起,熟悉的骚痒爆发而出。时夏得了趣味,新一轮深浓的欲望袭来,现在的眼里只有那根插在自己穴里的狰狞巨物,根本顾不上别的。片刻后缓过来了,甚至还自己主动扭着屁股,配合着邢渊的动作与步调,一遍又一遍地往下沉。
“现在进得去了?”邢渊低语着询问他,又说,“自己吃一下试试。”
许是也觉得这么体验一次不错,既然是时夏自己主动要做的,邢渊也都“满足”了他,让时夏自己用逼吞鸡巴给他看。
时夏惴惴的,看表情有点不知所措与不安:“邢渊——”
对方不容置喙地重复,语气很有耐心:“做给我看。”
时夏便不说话了。
很是羞臊的,又好像不舍,但既然对方说想要看,时夏也乖乖地听了,在邢渊的身体两边跪了起来,用膝盖顶着沙发表面,支撑着自己的躯体——
他不知道该怎样拒绝邢渊。
时夏试探性地驱动自己发软的腰身,直起大腿,将身体从邢渊那根热气腾腾的阴茎上拔了起来。肉芽似的幼嫩阴唇紧紧包裹着男人巨炮一样的柱身,缓缓向上抬起,时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得可怕的家伙逐渐从自己的穴里退出的感觉。表层暴突起来、纹理清晰的粗壮青筋凶狠地刮磨着双性人的女穴甬道内里,又痒又爽快得不行,就像在给阴道做按摩,激得时夏骚贱饥渴的鲍肉变成海绵,汹涌地在性器的摩擦与挤蹭下不断渗水。
暴露在光线下的阳具湿漉漉的,裹满了一层来自时夏穴内的淫液,那饱满的汁液还在不停从双性人微微张开的逼缝中流泻出来,沿着青年精壮的屌具滚滚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的鸡巴粗得像是儿臂,把时夏的鲍穴入口撑成一个滚圆的洞。上边的阴蒂因为先前的情事催逼,现在已经看不大出原来小小尖尖的样子,整个圆肿得宛若一枚红粉的浆果,照旧还是很精致漂亮,别有一种诱人采撷的诱惑。
邢渊的性器每往外带出一截,他那颗颤颤的骚豆也跟着向上抬起一下,蔫蔫软软,似是接收到了来自浪穴深处的爽意而抖个不停。
时夏的双手先是放在邢渊的胸前,后来发觉对方的鸡巴太长,这样做不方便,又松开抱着对方的手,整个上半身软软地向后倒。
他的手臂往后撑在邢渊的双腿上,猫一样露出他软软的肚皮,果肉一样圆润紧实的屁股和大腿紧跟着收紧向上抬。湿润羞怯的软鲍一吞一吮,颤颤地将口中雄奇矫健的肉棒吐出去。
露出大约三分之二的性器长度之后,时夏便实在动不了了,腰部挺到了当下所能达到的最高,却还有一小节柱身连带着肉冠都埋在他的屄里。
时夏慢声哼哼着,不住从鼻间急促地喘气,知道自己到了极限,复又慢慢地往下坐,邢渊硬邦邦的肉屌被他压得半弯下来,上翘的龟头将时夏玉色的薄薄腹部表皮顶出一个诡异又明显的弧度,看起来情色又夸张。
时夏一手作支撑,一手仿佛是为了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把对方的肉棒吃进去似的,专门撩起身前的衣服攥到胸口,自己用下巴压着。因此他漂亮丰满、格外圆挺的乳根也在这时暴露出来,白白嫩嫩,像是刚炼出来的牛奶布丁,身上自带一股骚甜的香气。
“嗯、啊……好深……”他一边这么说着,目光早已经迷离湿润起来,摇着自己苗条纤细的腰和屁股,又把男人的性器照单全收,乖乖地吞到肚子里。
敏感的肉穴受不了这样舒爽的刺激,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一挺、一挺地弹跳起来,时夏爽得当着邢渊的面呻吟个不停,像什么发情的动物一样绵绵地轻声叫唤。
这回坐下去就容易多了,他的臀尖很轻松地触碰到了邢渊的身体,青年的肌肤烫得吓人,时夏只坐了一下就受惊似的又升起来,一秒钟都不敢多停,继续委委屈屈地服务着心上人的肉棒。
对于这种“自给自足”的行为模式,时夏经验不够,是不那么习惯的。好在双性人天生身体够骚,也够敏感,只要工具尺寸足够,怎么玩都容易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迷迷糊糊、不得要领地用邢渊的鸡巴插了几下水润的骚逼,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肉逼就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抖如筛糠,被性器操到的娇嫩穴肉过电一般痉挛不止,又酥又麻,磨着磨着就胡乱吹了一通,稀里糊涂地流了一屁股水,爽到腰板也向上一挺一挺的,把时夏自己都吓到了。
仿佛在此之前,他甚至对自己究竟有多浪没有具体认知。
邢渊掐着他的腰,全程观赏着时夏每一丝淫荡的神态,用野兽喘息般低沉的嗓音鼓励并夸赞他:“继续。”
“你里面好湿,淫水全流出来了。”
“时夏,你很骚。”他中肯地评价。
时夏目光迷蒙着,不知道听懂了对方说的话没有。耳朵却是越发明显地烫红起来,只有不断咬着自己的下唇,才能让他不像个真正的骚货一样浪叫出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幅欲加遮掩、故意压制,生怕暴露本性的样子,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他似是找到了其中的趣味,气喘吁吁地挺着肚子、夹着肉臀主动迎合对方的肉棒,开始主动磨练起技巧,寻找穴里容易高潮的那个骚点。
邢渊的这根巨炮又长又粗,天生就是为了肏人而生的,那包裹着阴茎的筋脉里充斥着由身体其他部位泵送而来的新鲜血液,甚至还在一跳、一跳,抽送时粗粝的纹路刮在双性人娇滴滴的水穴内部表面,能把时夏操到浑身发抖,送上极乐,哪怕随便戳弄一通都爽极了。
时夏却还觉得不够,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些,上下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一条漂亮又纤细的、苗条但也丰腴的水蛇,徒增许多寻常人无法见到的湿润媚态。就仿佛只在特定条件下于晚间开放的鲜花,必须要再三撩拨滋润,才会娇羞惬意地在逗弄下敞开花瓣,然后反馈以养花人更多的蜜。
邢渊的龟头一下、一下地从下方戳着他的肚皮,将他原本平坦的小腹挤出骇人的弧度与形状——可怕的尺寸足以使许多人看了都暗暗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那正享用着这根阳物的双性人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而像是被男人的屌器操上了瘾,汹涌的淫水跟不要钱似的,自他殷红泛肿的逼缝中喷涌出来,往男人的性器上裹了一层又一层浓馥骚甜的透明汁液,如同对对方那傲人阳具各方面尺寸、肉感上的肯定。
可随之而来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从邢渊的鸡巴这里获得的快感赶不上消耗品尝的速度,欲求不满的饥渴远远大于满足。
——还想要被填充得更多、更满,用更疯狂的频率撞击,这才能抵得上不断从他骚嫩的蚌穴中蜂拥涌出的痒意。
可他的体力到底比不上邢渊的,时夏热得身上到处都在发汗,一张漂亮秀丽的脸红得像是虾子,鼻尖上也渗出针粒大小的汗滴,依旧没法达到让他自己满意的速度。
他热坏了,又因为情欲得不到完全的填充而感到十分委屈,动情地喘息叫春着,不受控制地发出些嗯嗯啊啊的暧昧声音,不太好意思正眼看着邢渊——
对方用他富有温度的指腹揉着双性人早已充血起立的阴蒂,又时不时立起指尖抠挖,这地方稍微给点抚慰都舒服得厉害,时夏爽得那颗浆果似的肉豆跳颤不停,越发衬出粉嫩肉鲍里的骚痒。
时夏目光躲闪着,等到实在快被穴内那不上不下、始终宣泄不出去的快感逼疯了,这才不得已地向那深插在肉穴里的东西的主人求助,宣告这场自给自足的失败。
“难受。”他的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沾上了从眼尾流出来的、富有情欲的生理泪水,亦或者是汗珠?
总之他就坐在那里,两腿中间乖乖夹着男人的鸡巴,说话时还在颇具规律地夹咬吮吸着,语气羞赧又青涩:“邢渊……”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换你来好不好?我没有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瞧他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仿佛邢渊只要说出一个不字,这娇滴滴的、底下的嫩穴从没吃过什么苦的双性人就要落下泪来。
生怕对方不答应似的,还没等邢渊开口,时夏就已讨好地把双唇凑了上去。说话间,还又重重摇了几下浑圆细腻的屁股,依依不舍地吸着男人的肉棒:“我不想自己玩了……”
他吐字含糊,这回终于有所进步,自己把一条湿溜溜的软滑粉舌送到了邢渊的嘴里,示意对方可以随便地玩。
暴露出来的、充满淡淡光泽的雪白乳房就像水球一样随意压在对方的胸口,宛若故意勾引般地轻轻磨蹭。
邢渊照单全收,攥紧了他圆润紧实的臀部,防止这不老实的美人自己乱动。年轻男人终于开始发力,一边若有似无地吸吮着时夏主动递上来的香软舌尖,一边逐渐加快速度,对着浪货腿心骚乎乎的嫩逼用力奸淫。
上面还是和风细雨,唇舌缠绵,下边可与公狗媲美的腰胯却已是毫不留情地掼送抽打起来,邢渊凶狠地撞着他娇润敏感的蚌穴,巨杵般骇人的巨硕性器宛若某种宗教里代表着交配崇拜的图腾,每一下插入都像要径直捣进时夏的子宫里那样深,仿佛要把双性人穴里的每一缕逼水都挤干那样激烈地贯穿着。
他接连抬起自己强有力的大腿和胯部又落下,强悍的下半身内里像安装了永动机,拥有无限的潜力和体能,一旦发狠起来便不知道何为停歇。
时夏爽过了头,一双漂亮的眼角硬生生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逼出泪来,露出玫瑰花瓣般的艳色。
邢渊律动的速度跟他相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层级,带来的巨大快感无疑也是不可想象的。
时夏整个人都像被邢渊湿淋淋地拽进了情欲的暴风雨中,来自对方的强大攻势让他情不自禁地目眩神迷、喘不过气,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顶飞出去。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口中发出的声音根本成不了调,只是一个劲嗯嗯啊啊,痴痴地乱哼不停,大半片暴露在外的雪白身躯就像一团嫩生生的奶油,哪怕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白得亮眼,被年轻男人自下往上地顶撞得晃来晃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那些肉多的地方就格外显得骚浪起来。时夏不似男人的丰腴乳球液体一样不住摇晃,捏在手里时像刚出锅的绵软糕点,还在从内向外地散发出香甜的热气,两团软圆饱满、蜜桃似的臀瓣也叫床伴“啪啪”地在臀尖处摔打出红肿的痕迹。
邢渊像捏面团似的,把双性人雪润骚嫩的屁股沿着臀缝大大掰开,有力的指节在上边留下一段段显眼的指印,又被颇具规律的耸动频率扇打出连绵起伏的色情肉浪。
他淫贱的女逼完全让对方给肏开了,像是一口被巨物在内里碾撞冲击、欺负惨了的湿鲍,连两边娇小的阴唇都叫男人粗大狰狞的阳物磨得外翻充血,彻底变成两瓣肥肿滚圆的肉条,靠近逼口浅处的艳红媚肉也不时被性器肏磨得翻出来,如同接近可能挽留男人肉棒的红舌。
时夏腰心酸软,腿根涨得发颤,感觉自己胸腔往下的整个腹部内侧都被对方骇人至极的阴茎给塞满了。
内脏受到挤压,子宫连续地经受冲撞,宛若有根笔挺烫红的火棍正在体内发狠地驰骋打桩,将肉穴内壁上细密厚实的褶皱都烫平整。
淫热的暖流一股接一股地从双性人肥厚的穴道缝隙中涌出来,像是一处取之不竭的温泉,热情谄媚地将男人一柱冲天的巨炮包含其中。
精壮的屌器接近疯狂地侵犯着时夏紧致狭窄、弹性与吸力都异常惊人的畸形阴道,在他小巧又容纳度极高的几把套子里高速抽插出噗嗤、噗嗤,仿佛如激烈交响乐般的下流破肉声。
“啊啊……哈、唔啊!好快……不行了,邢渊,唔……要被操坏了……”说不清他这时是太痛快了,还是被肏到受不了那过于激烈地传递过来的滔天快感,抑或两者都有。时夏忍受不住地惊声尖叫和呻吟起来,每个自唇间吐出的音节都短而急促,彼此之间无缝衔接。
毫不夸张地说,时夏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操傻了。
每当他以为眼下的快感已是他目前能感受到的极限时,邢渊又会立刻打破他原有的猜测,带给他更加强烈浓浑到无以复加、使人灵魂出窍的可怕情潮。就仿佛一个即将溺水之人以为自己终于能有喘息的机会,结果又是一阵可怕高耸的大浪打来,将他彻底浇透,卷入海底的死无葬身之地。
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邢渊身上,被肏得小猫般软绵绵地叫个不停,仿佛被人钉死在了男人的肉棒上边,除了扭着腰、摇着屁股,帮对方的性器进得更全面、更深,再也没有其他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事逐渐变得激越,邢渊后面干脆捞起了他的双腿,把时夏的腿节曲起,让他的双脚踩到身体两边的沙发上,做出仿佛是用他那雌穴蹲着小解的姿势。一双纤细漂亮的小腿夹着对方精壮宽阔的后背,彻底将全身的力气和重心都放在邢渊身上。
这个体位让他腿根间的那口小穴敞开得更加厉害,几乎就在邢渊的眼皮底下绽着。
那只肥肥软软、圆润外凸的淡粉阴户看起来就像一朵被强行操得软熟的饱满花苞,肉嘟嘟地在男人面前颤成一团。
滚圆外扩到极致的逼缝在邢渊的目光注视下一遍又一遍飞快吞吐着穴间精悍硬胀的肉棍,那性器急速抽送杵弄间,径直抽打出了一泡泡过度奸淫而产生出的细碎白沫,骚甜的淫水像是喷泉一般呲呲顺着穴肉缝隙热情地喷涌出来,淋得邢渊的腿间到处都是。
时夏快被干到崩溃了,绝顶的快感让他的双眼控制不住地想往上翻,他只能闭上眼睛,双掌无意识地因为过载的情欲而在对方背上用力抓挠。
与此同时,动情的生理泪水就像失禁一般不断从眼角滑落。
“又要喷了……嗯、啊啊!太酸了,小逼要坏了……”时夏总共还没经历过几次情事,还一上来就是邢渊这种天赋异禀的水准,哪能经受得住折磨,几乎爽利快活得死去活来,连声音都破碎成片。
肉逼里又酸又胀,跟憋尿时的感觉差不多,想释放,又一时半会释放不出来。
他让邢渊插喷了太多淫水,此时的逼肿得几乎和馒头一样,被从自己穴内流出来的花汁浸了个囫囵,唯有腹内和穴里在快速摩擦中累积的快感越堆越高,越垒越深,似有激烈的电流不停从他娇嫩脆弱的穴间穿过——那触感已经不是光用“酥麻”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到了性事末端,时夏连脑子都是浑的,他担心自己再做下去真的会坏掉,哭喘着求邢渊慢点肏他:“里面……好、好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邢渊又怎么会听他的,见时夏实在哭得狠了,叫得又骚又软,一副以为自己的身体马上要不是自己了的样子,心想要不是对方的屄又热又紧,里面的骚肉就像八爪鱼一样饥渴地缠着他,每次他的鸡巴才退出来一点,那媚浪的肉褶就自己涌上来吸吮肉棒,恐怕他真的要信了对方的话。
“还剩最后一点,再忍忍。”
邢渊难得坏心眼地劝哄他,向时夏示意自己的肉棒是如何陷在双性人骚情的肉逼里拔不出来的。他的手掌暧昧地揉着他的臀瓣,牵带着正中间的软红骚嘴也越发裂开淫缝,让时夏吃得更加方便:“这样操你不舒服吗?我以为你喜欢这样,让我……”
邢渊重重摆胯,向上顶了一下:“整根都操进来干你。”
“啊!……”时夏轻轻叫了一声,被他这一下撞得发懵,整个人就如同被电击的鱼似的向上跳颤,完全条件反射性地抽搐。
到了这个时候,身体越发敏感,稍微多受一点刺激都令人难受,更何况邢渊这下毫不收敛着的猛然一撞,龟头直接抵上了他的宫口,圆圆一圈肥软肉环欲拒还羞地扣着青年饱满壮硕的肉冠马眼,吮吸出隐秘的啾啾声。
邢渊的话令他耳根发热,自己的反应更是叫时夏感到无地自容,极小声地道:“舒服的,但就是太、太舒服了。你的那个太大了,我,我受不了……啊啊——轻点,别一直顶那里……呜啊!……”
说着说着,又被邢渊的肉棒捣得陡然拔高音调,尖叫起来,小腹深处猛又吹出一泡清亮的骚水,脸色绯红发热得更加厉害。
邢渊抓准了他的要害,掐着双性美人的软腰,就按着他往自己胯间刑具般的屌器上送。
竖直坐立起来的姿势让时夏每回都能吃进最深,男人身下的巨龙在他的嫩穴里来去自如,简直如同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对待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也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时夏“心服口服”,乖乖挨肏,邢渊终究还是对着他那娇小细窄的宫口肉膜凶狠碾磨起来,展开了深重又不容置疑的攻势。
他操干的速度非但没有减慢,反而还在最后几百下的冲刺中提升到了极致,胯下爆发的啪啪抽打声简直和夏日的惊雷一样剧烈清脆,频率极高。
双性人娇嫩的小穴被磨蹭鞭肏得又痒又爽,骚意泛滥,来自臀部下方的巨大力道撞击得时夏整个人都要飞起来,细瘦又不乏肉感的身形在青年身前剧烈地跃动哆嗦着,必须要紧紧搂住对方的脖颈才不至于被甩出去。
“啊啊啊啊、啊!呜!——太爽了……哈啊!憋、憋不住了!”
快意积攒到了极限,终于犹如雪山崩落,开始从高处坍塌滑下,气势汹汹地席卷一切。
腹内大量的酸胀不知从何时开始通过了某个水平线,从而转化为能将人灼烧烫化的绝顶满足。
时夏眼前一片星光闪烁,几欲昏死过去,从小腹与灵魂深处传来的愉悦震颤让他甚至再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他抱紧了邢渊,像被人掐住七寸的蛇一样不应地猛烈痉挛,泛着淡淡粉色的臀部一下、一下难以自制地急切向内夹缩,眼前闪现出白光的一刹那,便惊叫着潮吹了出来。
这一回的骚水分量比以往的都要多、要足,就跟泄洪似的,自上而下地冲刷着时夏自己的甬道,和男人插在穴中的性器。
邢渊的鸡巴宛若在他的屄里游泳,差点被这股丰沛的淫汁冲得从穴里滑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抱紧了时夏的双腿,粗勃的肉茎将对方两边的鲍唇顶得像个肉嘴儿一样大大分开,趁着双性人的穴道还在因为高潮而极速收缩张合之际,又在时夏娇滴滴的销魂嫩逼里借着猛劲儿多肏了百十个来回。
一旦酣畅到顶点,生理上的反应根本控制不了——
这下时夏再也忍耐不住,叫他插得露出眼白,眼尾的浓睫都让自己的泪水浸得湿漉漉的,身前秀气的阴茎也一并交代出来,将射过几次后已稀薄得不行的精液喷在青年下腹。
邢渊也闷哼一声,把性器从时夏还在久久不散的高潮余韵下拼命颤抖的女穴中拔了出来。
对方轻喘几下,一向被填得满当的肉逼乍然变得空虚,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直到看见从邢渊那马眼里渗出的浓精已经装满了小半个油腻腻的安全套,这才面颊一热。
邢渊把套子摘下,示意时夏并上双腿。时夏何尝猜不到他要做什么,当即脸红红地,用自己肉乎乎的大腿夹住对方完全裸露的性器,让他在自己的腿根间顶着阴户抽磨释放。
邢渊射了浓浓一滩阳精,浇在他薄嫩的肚皮上端,就跟浆糊似的,散发出腥膻的气味。
……
然后他又打开一旁茶几上的盒子,取出一枚新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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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后来又做了一次,不过不是那种特别激烈的。
当下气氛实在太好,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基本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邢渊做完依旧精力充沛,胯下的性器始终性欲勃发,只不过不再像之前那样,根根青筋胀得都要爆开,仿佛怎么都喂不饱的样子,让人看着都觉得害怕。
至于时夏,则是因为被邢渊操得太过舒服。之前还以为做爱都大差不差,和对方的初次感受就已经是极限,没想到今天的感觉竟是格外的不同——
时夏无法描述具体,只是终于渐渐体会到,为什么总有人对上床这种事乐此不疲地上瘾。尽管两人都不曾明说,但那在他们之间不断融合的体温、间或勾缠交错在一起的目光,微微变得粗乱的喘息,都让时夏无师自通地察觉到,至少在床上时,他们的想法是感触都是绝对互通的。
邢渊想必也和他一样,对二人在性事上的高度契合非常满意。
因此他不想让这个夜晚就这样轻易溜走。双性人丰满酥软的胸脯尚在因为先前激烈的交合情事而快速起伏,邢渊拿纸给他擦掉肚子上份量骇人的白浊,从后边把时夏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