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说她在那呆过一段时间,结果在她身边的人都死了。寒城哥哥为什么要去那里?”
他坐下长臂一揽,把她搂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精致的五官渡在阳光下,缓缓安慰着:“丫头不要怕,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伤害你。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不准在这么玩闹。都城不比这里。”
“寒城哥哥,我可以这样抱着你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嬉笑着小嘴说个不停,“我以前最喜欢这样抱着阿婆,阿婆也喜欢这样抱着我,说这样让她感觉到丫头永远都是值得宠溺的。阿婆说丫头才生下来时,算命的经过我家就说这女孩长大了一定是富贵的命,阿婆一直念叨着要跟着丫头享福呢,爷爷总是笑话她相信这些有的没的,他只希望丫头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享受这世间的美好。哦,寒城哥哥没有说为什么要去都城?是因为要带丫头去玩么?”
寒城本来听的神情严肃,被她最后一句给弄笑了,“你怎么总是想着玩。我是要回家看看,要过年了。我要回去看看兄弟姐妹。”
“寒城哥哥要多笑笑,笑着才好看。”
“咚咚咚。”“公子,孤冷公子已经进了府门。”门外何莫溪突然说道。
正文 22 让你再吓我,石头男
更新时间:2013…02…05
寒城目光一凛,摸摸春丫头的脑袋,“你再不回去吃饭,饭就冷了。”春丫头才慌乱的离开了寒城的怀抱,急急跑回了屋子。寒卿起身'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好衣袍,看了一眼对面的内室,把何莫溪叫进来,“莫溪,你进去。”把腰带系好,款款而出。
何莫溪进了内室放下层层的轻纱,看到软榻上睡着的女子,她轻声走过去帮她盖好毯子。那女子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紧闭,有着无尽的宁静。何莫溪听见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拿过茶杯坐过来。
院子外,寒城领着孤冷公子和身后的男子,准备进房间。
孤冷公子摆手挡住寒城说道:“就不用了,我们只是晚上住在这里,今日无事过来早。”目光锐利的扫过寒城的不自然的右胳膊,“原来是胳膊受伤了,你真是越来越让人猜不透心思了。”那语气中含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白茫茫的大雪中,一黑一白伫立着,那浑身散发的气息亦是完全不同,寒城左手放到背后,微仰着头,淡然一笑:“不过是在尽心照顾一个爱玩闹的妹妹,有何猜不透的,当初我也一样这样拼了命保护你的周全。”那清冷的白色仿佛就要融于大雪之中,无法触摸。
孤冷公子一身深黑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依旧是黑色墨玉腰带,上挂着翡翠玲珑腰佩,气质冷然,双手背在腰后。似乎过了许久他才轻启薄唇:“你做的一切我会感激,但是你也不可能不是故意而为之。我也要提醒你,我不需要一个连感情都控制不了的人当对手。”他说这些话时目光落在那窗台上放在花瓶里的梅花。
寒城琢磨着他前一句话,寒亦是始终对他有些误会,“放心,我只是觉得丫头像我那个唯一的妹妹,她或许就是暖蓉生命的延续,所以我想尽自己所能保护她,不然看到同样的场景,看到同样的生命离去,我会连自己的心都冰冻起来。”暖暖短暂的生命却给他一生忘不掉的快乐,他作为哥哥不会放弃为暖暖报仇,眼底闪过一丝坚决的狠绝。
孤冷公子迅速抓住那清眸里的依旧存在的感情,冷笑自嘲:“我早就丢了那颗没有意义的心。”摆手,自己进了南面的房间,跟着的男子站在门口仿若一个石雕,一动不动。
屋子里的何莫溪见院子里只剩下公子一人,就拿出披风急步而出上前给公子披上,寒城自顾自的笑笑:“每个人的心都不一样,注定了我们活着的痛苦。”回到屋子后收起漠然,眉宇间泛出淡淡的轻柔,进了内室,“她怎么样?”
何莫溪摇摇头,“自喝了药就没有醒过来。”
“比上一次多了多长时间?”拿出女子的瘦弱的手腕,手指探了上去,浓眉紧拧着。
“一个时辰。以往这个时辰她就回到后院了。”
“再让鲁婆熬一碗要来,这次你来送。记住尽量不要让寒卿看见,他一下子就能闻见其中的不同来。”摸摸女子光洁的额头,触手冰冷,寒城有些担心的凝望着窗台外花瓶里插着的梅花,想起刚才寒卿说过的话,当初他失踪后的事情需要弄清楚。于是出了内室,唤来冷迟吩咐了下去。
长长的午睡过后,春丫头摸摸自己的肚子一溜烟钻出房去,向茅房匆匆跑去,雪地上留下可爱的脚印,等着她舒服的擦擦额角的汗向回走时,发现南房门外站着一人,那人似乎有些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她好奇的挺直腰板上了石阶。
那男子霍然拔出长剑一挡:“站住。”
春丫头才想起那个风高月黑的晚上同样的场景,瞄着那亮闪闪的长剑,她傻笑着后退了一步,不等男子反应,拾起身下的雪一捏朝着男子扔了过去,雪球狠狠的砸在那男子脸上,砰然而碎,满脸的狼狈。
“哈哈……让你再吓我,石头男。”她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男子浓眉一紧,抹去脸上的雪渍,长剑一伸向她袭来,春丫头连忙躲到柱子后面又随手抓过一把雪扔了上去,这次长剑一挥雪球碎落在地上,她眼眸一瞪,撇撇嘴,不服气的再抓过一把雪捏的紧实些,小胳膊挥舞了半天一甩,雪球透过剑气砸在了男子身上。
“喂,把那剑收回去,我们扔雪球玩多好啊。”她又是玩心大起,撸起衣袖,挥着手,男子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右手腕一翻,长剑再次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击出,春丫头忙提起裙子就跑,一边跑着一边拿着雪球扔他,“你跑慢点……我扔不到,石头男,喂,你不要生气么。”她只能凭借着柱子勉强挡着。
两个身影不一会就在院子里闹腾了起来,一追一赶,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在玩雪球呢,只有春丫头知道自己玩的有多累,看着那长剑她就一身冷汗,可是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和她“玩”的人。
正在南屋里休息的孤冷公子倏地睁开黑眸,听见外面的欢快的抱怨声,侧脸紧绷着起身大步走去打开门,不想一个雪球直直朝着他飞来,春丫头捂着嘴圆目瞪着,那名黑衣男子握着剑柄的手一紧,亦是睁大眼眸看着。
孤冷公子长手一伸用黑袖轻松的挡住了雪球的去向,语气冰冷:“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主子,这丫头一直那雪球砸我,我不能任她一直砸吧。”
“那你也拿着雪球砸我啊,我们互相砸着玩多好啊,你非要拿个破剑。”春丫头双手环胸,小脸因为刚才跑得通红,收到孤冷公子凌厉的眼神,她缩了缩脑袋,“不跟你们玩了。”说着拍下身上的雪花跑进了公子的房间。
孤冷公子黑眸一闪,“进来。”男子收回剑跟着进了屋子,顺手关上房门,寒卿甩袖而坐,皱着眉头看了看身上的雪渍,“半个时辰前是谁端着药进了寒城房间。”
“何姑娘。”
“给你一日时间查出后院住着的人的身份。”目光落到单风肩膀,“她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她要玩你就跟着她玩,不要伤着她。”
单风立即露出难为情,有些手足无措,“主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主子何不叫单雨跟她玩。”感觉到那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