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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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宝从轿子中走出来之后,对银子笑了笑说:“问了之后,怕再忘记,我便拿了银子放在手心。”

“小姐真棒!”

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小姐能记住,那便是好的。

站在门口的上官里瞥了一眼金元宝,轻蔑的冷哼一声,甩了一下衣摆,迅速的进了王府。

林佳看了一眼上官厉的背影,眯着眼眸轻轻的笑了笑。

臭男人,腿脚不适还走这么快。

低头的功夫看到脚边有块小小的石子,她哎呦一声,佯装不小心差点摔倒,只是弯腰的功夫,她便迅速的捡起那块石子,瞄准上官厉的小腿,用力的弹了出去。

看到走在前面的上官厉猛的一僵后,她才由银子扶着慢慢的进了王府的大门。

上官厉警觉的回头,刚好看到金元宝过门槛差点被绊倒的窘样。

眼神紧了紧,露出几分厌烦之色,真是个极胖极丑极傻的女人,低头看了一眼躺在脚旁的石子,上官厉果断的转身,不想再多看身后的女人一眼。

没有人敢来道贺,厉王府自然也就省了几桌酒席。

天还没黑,王府上上下下挂的红彩头灯笼都已经被换的干净。

知道上官厉不会来和自己洞房花烛,坐了那么久的花轿,人也被颠乏了,金元宝打几个哈欠后也简单的洗洗睡了。

林佳家境优越,可她没有一天享受过公主的待遇,从小到大,爷爷不准备她睡一次懒觉。

日升三杆,躺在□□看着自己的脚指头,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原来赖床的感觉竟如此之妙。

惬意生活2

上官厉把她娶进门之后,便没了人影子。

整个王府,成了她金元宝的天下。

在这里实在无聊,赖床的幸福感也过了那股子新鲜劲,几次之后,她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习惯。

来到王府已经两个月了,正是盛夏时节,人的睡眠本就少,东方才刚刚有几分破晓之光,金元宝就再也躺不住了。

抓了件衣衫,随意束了头发就去了王府后面的后山。

绕着后山转了一圈,天才亮透,王府里的丫鬟小厮才开始忙碌。

也不知道是上官厉下了命令还是怎么的,这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拿她和银子当空气,见了她不问好,整个王府她却也可以随意走动。

银子觉得她们被很严重的忽视了,可林佳自己却觉得这样倒是很惬意。

重生到这里,就是来享福的,重视与否在林佳看来不过都是些琐事。

跑了大概十公里的路,还没到吃早饭的时间,林佳在一个石头高台上压腿,听到身后有人走过来,她机警的斜眼瞄了一下,风乍起,吹起那一袭白衣,来人不是上官厉又会是谁。

“我当是谁呢,金元宝,一大早的,不好好在自己房里呆着,蓬头垢面的跑出来吓人作甚!”

上官厉觉得晦气,两个月,这刚一回王府就遇上了金元宝这尊衰神。

一身黑色的不知什么不知什么样式的衣衫,蓬首垢面,在屋里呆着都该自我反省的妆容,竟然还敢出来到处招摇。

元宝憨憨的笑了笑:“你谁啊?”

上官厉瞬时有些气血翻涌的感觉,痴儿果然是痴儿,简直不可理喻。

瞪了金元宝一眼,不再与她多言,甩了一下衣摆,大步离开。

看着上官厉僵硬的背,元宝抿着唇咯咯的笑了两声,便又继续压起腿来了。

王府并没有因为上官厉的出现而变的有所不同,王爷王妃两人各吃各的饭,各睡各的觉,自那日见面后就再没交集。

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仍旧无视元宝银子主仆二人,元宝照旧每天起的比鸡还早的跑到后山转上一圈。

只是这天不知道上官厉发什么神经,一大早的竟也跑去后山练功,和每日上山跑步的元宝撞了个正着。

深藏不露1

看到上官厉,林佳并不想与他答话,但她也不躲闪,擦了擦汗继续往前跑。

只是,上官厉却好事的先叫住了她。

“金元宝!”

元宝回过头,左右看了一下,问:“你是在叫我吗?”

“傻子,除了你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

元宝挠挠头:“哦,原来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呢,嘿嘿,你是谁啊,叫我做什么?”

上官厉觉得自己真是多事了,好端端的叫她个傻瓜做什么,说话一不小心,还被她给骂不是人。

只是,这个傻女人,她也傻的太离谱了吧,见了几次面,却总是这样,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叫我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元宝擦擦汗,果断的转身。

上官厉却又多事的问了一句:“你真记不得我是谁?”

元宝点点头,像急着证实答案似的,又问了一句:“你谁啊?”

上官厉哪里还有练功的心情,一拳捶在了旁边的竹子上,他有些隐忍的压低声音:“如此痴傻儿,怎还活在世上!”

如此痴傻儿,怎还活在世上!上官厉,堂堂一个王爷,竟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元宝愤愤的回过头,几步走到了上官厉跟前。

不动声色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才说:“长的傻怎么了,长的傻怎么了,看不起长的傻的女人,你还要不要脸了,没听说过长的傻的女人上辈子都是折了翼的天使么!”。

话一说完,元宝冲着身边的竹子轻轻的挥了一下胳膊,竹子完好无损,只是一阵风吹过,映着沙沙的竹叶声,刚刚的那棵竹子应声倒在上官厉的跟前。。。。。

如此伶牙俐齿如此身手不凡的金元宝竟真是众人口中的那痴儿么?。。。

上官厉仔细审视着眼前的女人微眯着眼眸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或许他的傻王妃只是深藏不漏。

那竹子折断的地方,齐齐的茬,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好锋利的匕首,好厉害的身手,上官厉捏着下巴赞许的连连点了几下头。

元宝抬腿冲着自己砍倒的竹子狠狠的踢了一脚,就要离开,上官厉却伸手扣住她的肩膀。

元宝猛的一咬牙,一个漂亮的过肩摔,上官厉就被她从身后摔到了面前,只是上官厉本就有功夫,即使被元宝从背后摔到跟前,他仍旧稳稳的站着。

深藏不露2

见上官厉仍旧好端端的站着,元宝不甘心的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肩膀,腿上就用起了功夫。

扳着他的肩膀,腿上一用劲,上官厉就被元宝放倒在地上,出其不意的功夫,元宝的手已经扼制住上官厉的喉咙。

他惊诧的盯着元宝,问:“这什么功夫?”

元宝站起来,掸了掸压皱了的衣服,丢下三个字:“擒拿术。”

“擒拿术?旁门左道,本王怎么没听说过这种功夫!”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丢下一句话,元宝神情自若的离开。

自那次在后山和上官厉撞见之后,以后的日子都像是撞鬼了一般,每次元宝早晨起来晨练都会和他偶遇。

这天,元宝跑步的时候终于没遇到上官厉,却在她吊挂在后山一大树下的沙袋旁看到了他。

他仔细研究着那吊在树上的灰色盛满沙子的布袋,她每天都冲着布袋又打又踢的,真不知这布袋与她结下了什么怨。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上官厉回过头,盯着她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好几遍:“金元宝,想要继续装到什么时候?”

装傻?还是装着不认识他?一语双关,上官厉也是个狠角色。

元宝眯着眼睛,狡黠一笑:“装什么?”

见元宝一副一装到底的阵势,上官厉只是抿着唇笑了笑,他不气馁的接着说:“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说完拂袖转身离开,在金元宝面前,拂袖似乎成了上官厉的专属手势,每次都是这样气势汹汹的拂袖而去。

“这灰布袋怪好玩的,你这就走啦?”

上官厉转过身,重新走到她身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笑着说:“金元宝,一身汗臭味,回去好好把自己洗干净了,今晚本王要与你洞房!”

元宝一愣,她装傻装的再好,竟然忘了这档子事了,上官厉是王爷,她是他的王妃,虽然傻的不招他待见,可她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抬腿在沙袋上狠狠踢了一下,古代的女人还真是可悲,竟一点也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哼,作为从小受男女平等教育熏陶的新世纪女性,她可不准备这样的悲剧在她身上发生。

王爷又如何,胆敢动她,她定会废了他。

初试身手1

入夜,凉风习习,洗澡之后,身上更是清爽,金元宝左腿搭在右腿上,悠闲自得的在院子里乘凉。

银子捧来一个西瓜,一分两半,主仆二人各抱一半,手持铜勺,吃的带劲。

西瓜是在刚从井里打出来的凉水镇过的,虽然比不上冰箱的制冷效果,这西瓜吃着却也是清凉适当,甘甜可口。

“银子,你觉得我和之前相比,变化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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