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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没事了。江欣怡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刘骏的声音;“那屋子里的蜡烛都点着,爷能走多远?“
“不会是去了王妃喜欢的那个湖边了吧。”连成的声音。
“咱俩分开找找。”刘骏说。
坏了,他们找来了,得赶紧跑。反正这家伙没事了。江欣怡站起身刚跑两步,一下子想起一件事,连忙回身,把自己写好的那个纸条塞进文瑀鑫的怀里。起身的时候,有看见了还握在文瑀鑫手里的那几张银票。
嘻嘻,这个当示警的酬劳,不该空手而回的。她不客气的拿起那几张银票,塞进自己的怀里,提起往远处跑去。
“爷,刘骏,赶紧过来,王爷在这里。”连成先看见了躺在草地上的文瑀鑫,大声的喊。
“爷,你怎么了。”连成看着躺在地上,睁着大眼睛,迷了魂一样的文瑀鑫问。刘骏也赶到了这边。俩人赶紧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还是怎么的。
可是检查的结果是一切正常。
“你们两个赶紧的去给我追,一个黑衣人,不要伤害他,也不要抓他回来,就帮我弄清他到哪里就行了。”文瑀鑫一下子坐起身子,对刘骏和连成大声的说。
刘骏和连成应声而去,文瑀鑫站了起来,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唇。这黑衣人给自己的感觉怎么会如此的熟悉?还有那逍遥楼的江公子。是他么?文瑀鑫不敢肯定。
半个时辰后,刘骏和连成从原路反回,对依旧等在树林里的文瑀鑫说;“对不起,就没见到人影。”
他们哪里知道,江欣怡跑出不远就隐藏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这让他们上哪里找去?
“回去吧。”文瑀鑫很失望的说。
三人一起回到那后院,刘骏和连成跟着文瑀鑫进了屋内,坐下。
“爷,那个刺客很厉害?”刘骏看这文瑀鑫的样子,以为他因为没打过黑衣人而自卑,就问。
“嗯,好像是很厉害,连爷的魂都给打走了。”连成在一旁看着依旧愣愣的文瑀鑫说。
“ 咦,爷你那里是什么?”刘骏指指文瑀鑫的衣襟问。
文瑀鑫低头一看,是一个纸角,伸手拿出来在蜡烛下一看,他皱皱眉头说;“原来是为了这个。”
“爷,是什么?恐吓信,还是挑战书 ?'3uww'”刘骏问。
文瑀鑫见这俩人都这么好奇,就把纸条递了过去。
刘骏接了,连成也把脑袋凑过来看。
“爷,这是什么意思?叫你这几天小心点,不要上当,水边不要去。”刘骏看着那纸条问。“这人应该是听说了什么,来给我示警的吧。”文瑀鑫说。
“既然是友好的来示警的,干嘛不光明正大的跟咱说?反而鬼鬼祟祟的,半夜三更的来这里?会不会是故意这样来试探的咱的?”连成说。
“不会吧,也许人家有难言之隐呢?也许是咱爷死对头的手下呢。”刘骏说。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文瑀鑫忽然想起来问。
文瑀鑫这么一问,刘骏和连成才想起来要办的事情。刘骏赶紧说;“这几天京城里忽然多出很多江湖上的人,正多邪少,好奇怪。”
“他们不会选在京城里举办什么武林大会吧?”连成说。
“不像,我遇见几个熟人,可是什么话都套不出来,都说是来京城散心。唉,当我是白痴呢。”刘骏叹口气无奈的说。
“刘哥,你也在江湖上混过几天的,怎么他们不买你的帐啊?”连成问。
“他跟了我,就是官府的人了,江湖上的正道就视他为异类了,怎么会跟他说实话。”文瑀鑫替刘骏解释着。
“不管怎样,咱都要更加的谨慎了,皇后被屋顶掉下的马蜂蜇了,还是在晚上,你们不觉得蹊跷么?”刘骏问。
“对呀,你们听说了没?太医第二天就告老还乡了,可惜在路上因为马儿受惊,连人带马就翻到了悬崖下,客死他乡了。”连成也想起来说了。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文瑀鑫也很想知道。可是他们三个都明白,谁都不能去皇后寝宫哪里查看,弄不好会惹上一身的麻烦。
“你们先回去吧。”文瑀鑫伸手拿回那张纸条,对他二人说。
“爷,你今晚还在这里睡?”刘骏问。
文瑀鑫点点头。
等刘骏他们走出门外帮他关好了门,他走进卧室,和衣躺在床上,闭起眼睛,回味这刚刚的情景。
那眼睛,那嘴唇,那气息文瑀鑫很想把这些都联系在一起,好像觉得它们就有关系。只要拼在一起真相就在眼前了。
可惜,这些信息好乱,怎么都不能凝聚在一起。
他一遍一遍的回忆着那黑衣人的举动,想找出疑点,好像“他”除了点头,就是摇头。
为什么“他”不开口?不开口的理由只有两个,一个就是“他”本身就是个哑巴。
另一个理由,“他”不想让自己听见他“他”的声音。
那是不是说,这个黑衣人,自己原本就认识?是谁呢?文瑀鑫苦思冥想,一点都没有因为被一个男人吃了豆腐而感到自卑,感到被侮辱……
第二百六十三章小七应该知道
其实,小江也不错。
文瑀鑫的脑海里忽然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吓得他赶紧用拳头锤锤自己的脑袋,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
萧黎这俩小子还有戚家兄弟,都得赶紧把那可人给本王找回来,再不回来的话,只怕本王真的要神经错乱了,文瑀鑫在心里对远方咆哮着。
再说那江欣怡,安全顺利,有惊无险的按原路返回了。出了密道直接就呆在自己的闺房里。本想洗个澡,可是看看墙角的缸里水不够了,又不想去那个院子里。
没办法,脱掉身上的夜行衣,解开束缚在胸口的布条,匆匆的弄点水擦了擦身子。换上一件棉麻的睡衣,吹灭了蜡烛美美的躺在了床上。
看样子,空的时候要在这院子里挖口井才行。
屋子里的角落摆满了驱蚊草,所以一只蚊子都没有,半掩的纱窗她也懒得关,反正窗口处都有上官宏给设置的机关。
徐徐的夜风从窗口吹进来,拂动着纱制的床幔。皎洁的月光照射到床沿。窗外是蝉儿在鸣,只有这里稍微多些,叫的这么欢畅,是在为它们被捉走的同伴抗议?还是没有得到消息,依旧在开联欢?
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啊,该是和心上人花前月下的好时节呢,自己却孤单单的躺在这里睡觉
不对啊,刚才不是也刺激了一下?第一次独立行动,还赚回了不少的银子,嘻嘻。只是,那个人怎么变得这么不禁打啊?还是他原本就很没用,就是个看看的料。
那可就惨了,单靠别人保护怎么行?江欣怡犯愁了。好好的心情竟然一落千丈,枕头边的银票都没什么兴趣了。
唉,银子是越赚越多,可是这心里怎么空荡荡的?江欣怡借着月光,看着自己的脚丫,多久没有穿高跟鞋了?再反回现代的话,也许自己已经不适应了。
在这里,不需要什么什么证,包里面也没有什么卡。银子放进钱庄没有利息给你,反而要收保管费。
江欣怡胡七八糟的乱想着,眼皮渐渐渐渐打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到了挨着安鹏飞的那间屋子,门口的缸里已经是满满的水,看样子是他昨夜就叫人送来的。
江欣怡给自己弄洗澡水的功夫,安鹏飞已经站在了院子的门口说;“易昕,这么早干嘛?要洗澡么,二哥去叫他们送点热水来吧,这一大早的,还是有点凉。”
“哦,二哥,不用了,就是昨晚没洗,感觉身上有汗味,我身体这么棒,没关系的。”江欣怡笑嘻嘻的说着,又拎进屋子一桶水关了门。
是啊,安鹏飞哪里知道她昨晚飞檐走壁的那顿折腾呢?
今天不洗是不行的,因为江欣怡等下要去见一个人,打听点情况。
江欣怡在里面稀里哗啦的洗个澡,走出浴桶以后,人也精神清爽了很多。换下的衣服什么的就堆在那里,会有人来收拾。
等江欣怡收拾好出门时,只见到安鹏飞在等她,“上官大哥呢?”江欣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