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打火石,这个叫火绒。”文骅焱看着江欣怡兴奋的样子,解释给她听,他不懂的是,这宰相的千金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还真的是“小姐哩。”
江欣怡一边往锅底添柴,一面拿着两块打火石卡卡的打着玩。
“嫂嫂,你真的打算一个人住在这里?”文骅焱问。
“对呀,要不你也搬来吧,反正有好几个房间的。”江欣怡随口问。
这句话可把文骅焱吓坏了,她不知道要避嫌啊?“那个,开玩笑的吧,嫂嫂?”文骅焱故意把“嫂嫂”的音拉的老长问。
“谁跟你开玩笑了?对了,我都忘记了,像你们这种公子哥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住呢?”江欣怡带着讽刺的说,当然她也听出了文骅焱的意思。
“我倒是想来,可是这人言可畏呀,这话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唉。”文骅焱有些认真的说。
“得了吧你,你看你哥的大作,我还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呀?偷腥是不行了,找个女的来磨磨豆腐还是可以的。”江欣怡指着自己眉心的桃花对骅焱说。
文骅焱顿时傻眼了,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这堂堂的宰相千金会说出这么荤的话来,偷腥!磨豆腐!这倒让他这风流王爷自愧不如了。如果不是她眉心的守宫砂,还有她那清澈的眼神,他几乎怀疑她是来自烟花柳巷的窑姐了。她平时都在学些什么啊?
“好了,我要洗澡了,请你离开一下。”江欣怡听见锅里的水有了声音,连忙对文骅焱说,然后就自顾自的开始往房间里拎水,看看文骅焱还愣在原地发呆没有走的意思,她走进他身边坏笑着问;“还不走?是不是想给嫂嫂搓背呀?要不咱俩来个鸳鸯浴?”
“嫂嫂,这玩笑开不得,我到外面帮嫂嫂站岗。”骅焱涨红了脸,往园外走。我的那个娘啊,这个嫂嫂还真不一般,刚走到墙角就看见文文瑀鑫铁青着一张脸立在那里。
“三哥,你娶的这位,真的天下无双。”骅焱苦笑着对文瑀鑫说。
“赶紧派人去查,她的那个奶娘在什么地方,给我弄清楚,里面的人究竟是谁?”文瑀鑫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文骅焱点头,刚要走,就听见身后的屋子里传出的歌声;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啦咧,我爱洗澡,
我爱洗澡乌龟跌倒,
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幺幺幺幺,潜水艇在祷告。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幺幺幺幺,带上浴帽蹦蹦跳跳。
幺幺幺幺,美人鱼想逃跑。
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
有空再来握握手,上……
歌声的曲调欢快调皮,歌词是两个王爷都没太听懂的,洗澡跟乌龟、跳蚤、什么美人鱼有啥关系?可是他们都被深深的吸引了,文骅焱还想留下听完,可是一看文瑀鑫那要杀人的眼神,赶紧不舍的逃离。
文骅焱走后,文瑀鑫的脸色变得难以琢磨,他在心底对着屋里的人问,“你究竟是谁?是来祸害我的妖魔?不管你是什么,我都要你现出原形来……
第四章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文瑀鑫也决定离开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气,这是一个习武者的自然感应,并且他还知道,那杀气针对的不是他,而是屋子里的人,之所以没有动手,大概是等候时机,他是碍眼了!如果是在别的地方,他或许会袖手不管,可是这是在他的王爷府,没经过他的允许谁敢这么放肆?这跟面子有关系,跟她的夫妻之情没关系,一个对手的女儿,间接对付他的棋子,又或许她本身就参与了此事,他怎么会对她有感情?拜拜天地而已,等找到他的真命王妃,正王妃的头衔她就没机会戴了。
想到这里,文瑀鑫假意离开。
待他身影消失以后,墙外的大树上马上跃下一黑衣人,手拿匕首走近屋子,江欣怡此时已经洗好,在穿衣服了,刚刚换下的当然不能穿了,好在她的嫁妆里有很多的新衣裙,随手挑了一套,胡乱的穿在了身上,“真爽啊。”江欣怡感慨完,把自己换下来的衣物拢到一起,打算明天再洗,今天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还有这头发湿湿的,唉,穿越时带个吹风机来就好了,可是就算带来也没有用啊,这个朝代根本就没有电,真他妈的脑残,她骂自己,然后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没有丫鬟的帮忙那种头发她是梳不起来的,不梳就不梳,我的发型我做主。
她指着镜子里的美人说;“你说你哈,长这么漂亮有啥用,自古红颜多薄命,要不是姑奶奶我,你这身漂亮的皮囊就没了,还好你走的干净,没阴魂不散的留下来,一个身体俩魂魄那日子咋过?以后有机会出了王府,我喜欢张三,你喜欢李四的那可不行,自求多福,你去投胎个好人家吧你,不要再摊上这样一个不讲骨肉亲情的爹了。”她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着,哪里会知道此时外面的两个人已经交上手了!
文瑀鑫去而复返,在黑衣人即将进门之前拦住了她,低声叱喝;“小命不想要了?敢在我的府内行凶?”
黑衣人不理会他,还是打算往屋子里闯,文瑀鑫眉头一皱一掌击向黑衣人,黑衣人没有料到他真的会对自己动手,因为她知道瑀鑫已经看出来她是谁了,无防备的挨了一掌,她顿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们已经听见屋内的脚步声,里面的人要出来了,瑀鑫伸手抱起黑衣人提气几个箭步奔到墙角然后纵身跃到墙外的大树上。
“回去,对你的主子说,我的人我自己会处理,不需她劳心。”文瑀鑫放下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没言语,眼睛里满是哀怨,尽管她知道王爷对她已经是手下留情,只用了三分功力,可是毫无防范的她还是伤得很重,她今天来主子完全不知道,只是她得到他无奈娶王妃的消息,而妄自做主来帮他除去祸害的,自己从小就暗恋他,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妄想做他的女人,只是想帮他,想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成就霸业。他应该知道她的心意,却还是对她动手,为了那个坏女人,把她打成内伤,难道他与那女人在一夜之间就有了感情?黑衣人在自己眼泪即将流下前,赶紧离去。
看样子得去宫里一趟了,她的手伸的太长了,文瑀鑫沉思着,他不会让任何人来操纵,即使她是她的母亲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