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西倒是没丢,不过,却不代表来人没有带走。”拓下来虽 然麻烦,偏偏就有人喜欢这么做。“不过,这些图其实并没有用,是皇上细心帮吉祥收了起来,要不然早 就是废纸一团啦。”吉祥指了指脑袋,笑眯眯道,“核心的东西都还在这里,不把我带走,光有图还是什 么都没有。”
宫里果然是是非之地,有心人太多太多,防不胜防。
帝后的身份,表面上能压 住人,可惜并非无时无刻都管用。
第4卷 大婚前夕(一)
有些藏在暗处的鼠辈,为了得到‘翻天覆地’的机会,哪怕是搭上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看来 ,朕只要把小狐狸精藏好了就行了。”语调虽然轻松,可轩辕遥的脸色却不大好看,浩然殿是他和吉祥的 居所,即使两人不在京中,守备力量也不并弱。
可就是这样,还能让人溜进来,轩辕遥简直有 种抑制不住怒火。
他并不想再吉祥面前发作,也不愿将 她牵扯到这种费脑筋的诡斗之中,保持着温和的表情,让吉祥将一小碗燕窝都吃完。
“皇上,还有件事哦。”玩弄着手指,小皇后笑容坏坏,“听说啊,先帝的妃子在咱们离京之 后,就另外安排了妥善的地方居住,可是那些空出来的宫舍,马上又被人分占了,现在,为您准备的妃子 们还未送来,再等两天,大概就有‘一心为君’着想的大臣们联名上奏,恳请皇上以‘国事’为重,多为 皇室留下几条血脉。”
在轩辕遥那边碰了一鼻子灰的大臣们,筹划数月后,决定转移目标。
皇上不肯纳妃,无非是怕百里皇后醋妒不肯。
如果是皇后张口去请求,皇上 也就顺理成章的应承下来。
哪个男人会嫌拥有的女人多呢?
九五之尊的皇帝,本就 该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自古以来,便当如此。
吉祥才进来浩然殿,被堆面桌子的折子给震惊 了,再稍微一翻阅,就忍不住的想笑,千篇一律的大道理,从古代的圣人贤者,写到了各朝贤德开明的皇 后,里里外外透着股子逼迫之气。
根本不容她拒绝。
第4卷 大婚前夕(二)
“小狐狸精,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朕身子骨不大好,可应付不了那么多女人,只你一个,就已然精疲 力竭,再没多余精力了。”
轩辕遥卖力解释,恨极了到吉祥跟前来搬弄是非的人,“是哪个不要命 的东西胡乱嚼舌头,朕现在就叫他闭上嘴,永远的都说出话来。”
吉祥笑的肚子都要痛了,冲着里 间屋的桌案努努嘴,
“朝中能说得上话的重量级人物都到了,呵呵,他们可是生怕皇上被祸国妖姬给缠的失了魂魄,这是想转 移您的注意力,把恩宠分散出去,以防万一呐。”
轩辕遥气冲冲的走到桌前,看一本撕一本,脸上 的颜色分外精彩。
小皇后跟过来,兴冲冲的看着皇上发飙,
“他们都是好意嘛,万一您太过迷恋我 ,不小心就亡了国,这罪过可就大喽。大臣们说了,这种事历史上可是发生了很多次呢。”
“呸, 把亡国的罪孽赖到女人身上,才真算不上是个男人。”
说到气头上,更是懒得再看,让吉祥把洗脸 盆拿过来,折子往里一丢,用蜡烛燃起,“往后再有人往上递这种狗屁玩意,你也不用理会,朕自有决断 。”
火光里,吉祥的小脸红扑扑,像是刚刚成熟的苹果,透着诱人的色泽,
“皇上,你有做 昏君的潜质耶,认准的事,一条道跑到黑,根本不听别人‘善意’的提醒呢。”
轩辕遥俯下身,动 作极快的咬住她的耳垂,“朕算听明白了,你这是闲着没事儿消遣自家男人玩儿呢。咱俩不是抱成团,一 致对外的吗?你倒好,当个撒手掌柜。。。
第5卷 大婚前夕(三)
你倒好,当个撒手掌柜,站在旁边看热闹也就罢了,居然还说风凉话。”
“哎呦,好痛,你别 咬我。”
她尖叫着想逃开,可惜耳垂还在人家口里含着,动不了的情况下,立即改变策略服软,“ 我也是没办法呀,虽说是皇后,可偶尔也得顺应民意嘛。”
“你顺着朕就行了,别人不必管。”小 狐狸精的味道好香好香,他先前只打算略微惩罚,哪知这一碰便刹不住了闸,用一种极度色情的方式,啃 噬着白嫩嫩的颈子,手臂揽紧纤腰,防止她逃跑,也给她支撑身体的力量,不至于瘫软摔倒。
“皇 上。。。”渐渐习惯了他时不时来一次的暧昧,吉祥嘤咛一声,便阖上眼享受起来。
这具身子对轩 辕遥敏感的很,只被他轻轻亲吻了几下,就自然而然的纯情萌动,头脑中一片空白。
“小狐狸精, 我们明天就去百里家商定大婚最后的事宜好不好?朕真不想再继续忍耐下去了。”
他强吸一口气, 收回不知何时钻入她衣襟的大手,残留在指尖的绝佳触感,不断的撞击着男性的本能,呼啸的命令他,立 即放下恪守许久的君子之礼,化身为大野狼,张开巨口,将垂涎已久的猎物吞咽下肚。
“好嘛,都 依你。”
有感觉的人并不只是轩辕遥而已,吉祥也被搅和的空落落的难受。
两个世人眼 中早就成双成对许久的男女,至今还仅仅停留在亲吻阶段,传出去的话,也算是奇闻一则。
她明白 轩辕遥的心意,不管怎样,百里吉祥毕竟曾是轩辕尊的宫妃。。。
第5卷 大婚前夕(四)
她明白轩辕遥的心意,不管怎样,百里吉祥毕竟曾是轩辕尊的宫妃,即使她从头到尾都是清白之身, 一颗守宫砂牢牢的生在左臂上不曾退却,也无法改变世人眼中对她固有的成见。
唯有用最最正式的 礼节,迎她入宫,才可以消散掉始终弥漫在她头顶的阴云。
一位皇帝的敬重,分明也是一种严苛的 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