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很纳闷,左手和右手也会有牵连吗?不过经过一个月的药物治疗,还真的有效了,她现在的右手已经能灵活运用了,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四肢无力了。
“你笑什么?”好不容易找到她,居然得到的消息是她在医院里,这让他着实吓了一跳,阴鸷的心降了又降,可是看了她的态度,他的火又上来了。
“没什么而已,只是觉得有些人明明做错了事,却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应采儿冷嘲热讽。
“你什么意思?”上前抓着她的右手。
应采儿看了他擒住的手,又转而望向他,直直的盯着他,笑道:“你又想在废掉我一只手吗?”
蓦地,抓着她的手的人立马向后退了几步,“怎么可能?”是他伤了她的手?为何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就是你,就是你伤了我的手腕,你忘了吗?我告诉你,在暧昧你莫名其妙,脑袋坏蛋,白痴加三级,硬是拖着我的手,硬生生的把我的手腕给碾成骨折,你真的很可恶,很莫名其妙知不知道?我是哪里对不起你了……”应采儿越说越气,说道最后有点咄咄逼人。
“我不知道你的手会被我……”于皓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这么用力呢!回想那天,他似乎是气昏了头,才会失去理智。
“哼,我不想听你说了,你快走吧!待会儿我老祖宗就回来了,要是让他知道,你一定被整死。”看到他,她就来气。
“我……”知道原因后,他反而有些内疚。
“快走。”应采儿一把抓起边上的陶瓷茶杯往他身上扔去。
这时,老祖宗从外面回来,正好听见了剧烈的声响,脚灵活的踹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回事?”看到陌生人,她提高警觉。
“老祖宗,把这个人赶出去,他是坏人。”
“坏人?”她怎么看都不像嘛!
“是啊!他是坏人,老祖宗你快把她赶出去。”她讨厌看到他,讨厌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更讨厌他之前对她一系列的伤害,她不想在看到他。
老祖宗没有搭理她的话,反而转向他问道:“你是谁?”
“你好,我是于皓,采儿的老板。”
“于皓。”老祖宗喃喃自语的念着名字,随后拍了下大腿,叫道:“喔,我知道了。”
“老祖宗,你跟他废话什么,快把她扔出去。”老祖宗怎么还不动手啊?
老祖宗白了她一眼,“你当老祖宗是大力水手啊?能抬起这么大的人,在扔出去。”
“老祖宗。”应采儿咛叫。
“好了,好了,你别吵。”又转向于皓,“于皓是吧!请坐请坐。”
应采儿翻翻白眼,老祖宗这是怎么了?干嘛对他那么客气?
“谢谢。”于皓摸不着头脑,随意的坐下,不明白的看了看她,可是马上就让眼前的老人给吸引了过去。
“于皓是吧!真的有些像呢!”老祖宗细细的打量着,喃喃自语。
“老祖宗再说什么呢?什么好像?”像谁?他纳闷着。
“没什么啦!对了,饭吃了吗?”老祖宗笑着说着,和蔼的让应采儿直瞪眼。
“老祖宗,中饭时间还没到呢!”
“啊!你看我老糊涂了,才10点多一点点怎么就要吃饭了。”老祖宗拍着大腿,呵呵的笑着。
“老祖宗,你好白痴。”应采儿忍不住翻白眼,吐口水。
“你乖乖躺着,别多话。”老祖宗上前低声对着她说。
“为什么啊?”
“反正别说话。”说完还警告的盯了她一眼,盯的她牙牙痒。
“那个于皓啊!听说你之前对我们采儿很照顾是不是?”
“啊,这个……”面对这个老人,于皓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照顾吗?他不知道,他只记得之前做了一些让她伤心的事。他呵呵的干笑着。
“我想你一定对我们家采儿很好,是不是?”老祖宗任然笑着。
于皓只是干笑着,这种说他好的感觉让他听着怎么全是讽刺,却不能对着一个老人发难,正好手机响了,他才推说有事离开,离开前她好有些尴尬,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她,突然后悔了之前所做的事,可是一切为时已晚。
于皓走后,老祖宗对她嘻嘻一笑,她这才明白老祖宗的苦心。
打击一个人不一定要用强烈的手段,有时候用温柔细语反而让人更加难受。
而老祖宗只是说了一句,“是他吧?”
应采儿苦笑一声,渐渐沉思起来,一个月了,他也算来了,却又走了。
PS:还是在这里发。。。不搬家了。。。
NO。67 惆怅与疑惑
又过了几天。
“老祖宗,我想出院,在医院好无聊。”应采儿坐在病床上,两只脚盘在一起,嘟着嘴像小孩一样。
“可是你的手还没好,等拆了石膏在出院吧!”说完,老祖宗继续嗑着瓜子。
“老祖宗,求你啦!我在医院要疯掉了。”一个月耶!真的要命,每天呆在医院里连个新鲜空气都呼吸不到,这不是提早老年化嘛!
“不行。”还是拒绝。
“老祖宗,你不答应,我就自己偷跑。”
“我会时刻盯着你的。”
“你不可能每分每秒都盯着我。”病房门开了,一看来人,立马跳下床,毫不理会自己的手还吊着脖子上,“贝西,我想出院。”
“不行。”楚贝西没想到今天以来医院就听到这种话,对于出院她是一万个不同意的,这次手腕引起的症状,她已经像医生询问了,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在有个万一,她这个师姐真的要提前去阎王了,这不是她愿意见到的事情。
“为什么?”应采儿不依,已经没事了啊!只是手上打着石膏而已,这个回家休养也是可以的,不一定要呆在医院里的。
“没什么啦!等你手好了再说好不好?”楚贝西哄着她,转而望向老祖宗,这件事情她还没有跟老祖宗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应采儿疑狐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嗑着瓜子的老祖宗,皱皱眉头,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去上厕所。”
蹲在马桶上,应采儿沉思着,想到最后忍不住咒骂自己:“应采儿,你多想什么。”可是心里还是说不出的不安,可是却无从下手。
站在镜子前,脖子上的一块指甲大小的红斑吸引了她,像似花朵般一样盛开着,应采儿凑近镜子瞧着,想着这东西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以前没发现?用手抠了抠,没反应,用毛巾擦擦,也没反应,反而脖子上红了一块,她带着疑问走出来卫生间。
“怎么了?”楚贝西见她一出来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急着问道,现在的她心情也是至关重要的,她不能有一点闪失。
“我脖子上多了个草莓。”特别像一个吻痕,就是这点让她困惑,更让她困惑的是她的脖子上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吻痕,这一个月都在医院里,她根本没和谁谁谁,哪里的吻痕?
“草莓?”楚贝西一听连忙翻开她的领子看了看,接着一言不发站在一边。
“怎么了,贝西?”怎么看了她的草莓就这样了?
“没事。”楚贝西呵呵的笑着,精神有一丝恍惚,接着急急忙忙的说了句,“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她得问问医生,了解了解情况。
应采儿想叫住她问问去干嘛,结果她跑得飞快。
指着门口,应采儿疑惑的问道:“老祖宗,贝西她干嘛?跑的像是丢了魂似的。”
听了她的话,老祖宗也渐渐沉思起来,贝西这孩子最近老是心神恍惚,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们似的,奇奇怪怪的。
磕掉最后一粒瓜子,她把瓜子壳扔进垃圾篮里,拍拍手。
“采儿,你在这里呆着,不许乱跑,我去看看贝西。”说着,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