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
见她妥协,他心中沉淀的某样东西又提了起来。
正在他沉思之际,应采儿不耐烦的说道:“总裁大人,现在我可以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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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7 奴隶的一天(一)
他绕过红木办公桌,坐回皮椅上,两手交错在一起放在肚子上方,倚靠在上面,望着她,“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奴隶,奴隶是用这种口气对主人说话的吗?”
应采儿强忍着怒气,“那请问你有什么吩咐?”她可不愿意叫主人,那有失她的格调。
“现在去刷马桶。”他指了指右手边的一个侧门口,“记得刷干净一点,到时候我会检查。”
应采儿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掏了掏耳朵,问道:“你有没有说错?”
“需要我在重复一遍吗?”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是不是很幼稚。
知道她可能是商业间谍,他体内的恶魔因子就呼之欲出。
他既想放过她,又想折磨她。
这种矛盾的心里让他抑郁、烦躁、痛心。
更让他矛盾的是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你不可以欺负她,她将是你命定的恋人。’
忍,她忍,“我刷,OK?”
她再次妥协让他有些洋洋得意。
应采儿的奴隶生活正式开始。
应采儿一脸不爽的走近他的专用卫生间,里面干干净净,马桶里洁白光亮,哪里需要她刷啊?她装装样子从柜子里找了找,倒了点洁厕液,拿起马桶刷往马桶里掏啊掏。
又嘀嘀咕咕的一边刷一边念:该死的王八羔子,臭男人,烂男人,小肚子鸡长的,别给我有机会翻身了,到时候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应采儿叽里咕噜的好一会儿,才很不爽的走出卫生间。“洗好了。”
于皓没说话,进去了一会,又怒气冲冲的走出来,“你自己去看看,这叫洗好了。”
应采儿不相信的进去瞧一瞧,不瞧还好,一瞧就火冒三丈。
NND……他绝对是故意的。
马桶里居然多了一泡尿,黄黄的,还有一股味道。
她握紧双拳,她再忍。
不甘心的抽掉尿水,又倒了点洁厕液进去,在掏了一遍。
这次她决定不出门,等他进来,所以她走到门边喊道:“我洗好了,你自己来检查。”就不相信她站在这里,他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这一次他并没有进来,而是摆摆手,一副OK的样子的。
这更让她气愤不已,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这副窝囊气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时候。
他似乎在办公不愿意被打扰的样子,应采儿轻手轻脚的慢慢走到门口,手才碰到金属门把,那个该死的男人发声音了,“去哪里?”
应采儿憋在心里的那口气提起来又放下,转头,嬉皮笑脸,“我渴了想喝水,可以吗?”
他犹豫了一下,才点头答应她。
正在她有些兴奋终于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他又冷冷的迸出一句,“喝完水立刻回来,办公室还需要你打扫!”
“呃?”应采儿真想冲上去砍他两刀,踢他两脚。
生气的甩门而出,嘴里还吐出脏话,“妈的。”
于皓冷冷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这个女人生气的时候似乎特别吸引人。
不过这只是瞬间,他马上换上一幅幅冷冰冰的脸孔,继续工作,他深信不出五分钟那个女人会自动乖乖的回来打扫。
五分钟后,应采儿真的提着水桶和抹布走进来。
她刚刚出去喝了口水,越想越气,气的想吐血。
可是冷静下来,又很不甘心的问打扫阿姨借了水桶和抹布。
奴隶,他说她是奴隶。
说来,真的很可悲。
她一个年轻女子,居然沦落到打扫的阿姨,又是洗马桶,又是打扫办公室。
这本该清洁阿姨的工作,现在落到她手里,她真是那个郁闷呐!
可是她又不得不照做。
看着那个男人英俊的脸抬也不抬,她进来的时候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看,俨然当她是个透明人。“卑鄙小人。”应采儿小声嘀咕一声。
偏偏这个时候,他又好死不死的抬起头来,阴霾的脸上发出阵阵寒意,性感的薄唇更是无情的说道:“有时间在那里念,不如好好的想想半个小时内能否把这里打扫的一层不染。”
…
晚上7点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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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8 奴隶的一天(二)
应采儿拽紧拳头,可是不到十秒她就放松下来。
她忍,她忍忍忍。
在还没有找到陷害她的人,她一定要忍住。
天杀的,他娘的,奶奶的……
什么词都要出来了。
她的肚子一包火无处发泄。
最后只能揪着那抹布,东抹抹,西擦擦。
时不时的眼神飘向于皓,杀他两眼也好。
这时候的于皓可没有闲工夫跟她说话,他忙得很。
见于皓一副认真的模样,一口流利的英文让她赞叹不已。
他左手拿着话筒,右手敲打着电脑键盘。
他认真工作的样子特别迷人,讲电话不会出口伤人,深邃的眼眸不会犀利冰冷,脸上的表情也会温和许多,甚至那性感的薄唇让她忍不住想上前咬一口。
暗自打了自己一巴掌。
打的太重,拍出了声响。
于皓刚讲完电话放下,疑狐的望向她。
脸上那淡淡的红印,让他皱了皱眉头。
她在干嘛?自己打自己?真是脑子有毛病了。
他的专线电话声响起,于皓只好接起电话,“我是于皓,哪位?”
“皓,是我啊!”话筒里是一个男声。
听清楚是谁,于皓立即放松心情,一脸嬉笑道:“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你家老头没限制你吗?”
应采儿看到这一幕,再次觉得今天太阳难道真的打西边出来了,怎么一下子怪事那么多呢?不由的往落地窗探去,今天没太阳。
她拿着抹布有意无意的抹到他的办公桌上,竖起耳朵想知道是哪一号人物居然让他这么开心。
这真是本世纪最大新闻了。
这个坏男人居然也会有面对人群真心真意的笑,脸部还很温和。
虽然说是电话里,但这已经很奇怪了。
看着他聊的十分起劲,而且还有些笑声从他口中溢出。
这更让她好奇不已。
又走进了一步,抹布抹着那皮椅上,耳朵越来越贴近他的头部。
突然,他转过头,沉着脸,“你站在后面干什么?”
吓了她一跳,不过她马上就定下神。
扬了扬手上的抹布,“你没看到吗?我在打——扫——卫——生。”最后几个字是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的。
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全球只有三只的限量金表,“你已经抹了一个小时零十二分,你还没有好?”
“这个办公室很大,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抹过去是要很多的时间的呀!”应采儿说着理由。
于皓瞪了她一眼,“闪到一边去,没看到我在讲电话吗?”
电话里南宫鈤的声音“喂”个不停。
“别叫了,我在听。”
“你刚在和谁说话呢?”好像是女人的声音耶!
“欧巴桑。”
刚要闪远点的应采儿听到他说她是欧巴桑,手里的抹布真想丢过去帮他擦擦嘴,怎么又这么坏的嘴啊!
可是,她还是得忍。
应采儿哀怨的叹了口气,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啊?
总有一天她会因为忍无可忍而杀了他。
不过现在她还是要忍。
该死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