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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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说真的,二哥你如果好好教他,说不定这小子还真能成一番气候呢。”嘲风斜着眼睛看向睚眦,笑得很是诱人。

“哦,你就这么肯定?”睚眦冷冷一眼扫过去,冰冷的红眸里藏了几分好奇。

韩湛远既是湛远天君下凡,那么自然潜力非同常人。对于他,睚眦多少也有些期待。

如果能够看着他如何从一个受人欺凌的废弃皇子,一步步变成叱咤风云的大将,倒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二哥,你和他混了这么久,知道的肯定比我清楚啊。”嘲风暧昧一笑,几步轻轻一跃便跳上了云头,临走还不忘潇洒地朝睚眦一挥手:“二哥,我在天宫等你的好消息啊!”

睚眦双手抱肘,扬首看着嘲风离去,觉得头开始一阵大似一阵。

“我应该叫你师父了么?”身后传来韩湛远脆生生的声音,带着些许期待和忐忑。

“你想叫我什么?”睚眦歪着头看一脸严肃的韩湛远,笑眯眯地弯腰问道。

“你叫什么?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睚眦。”

“睚眦师父。”韩湛远努力了半天,才终于叫了出来。让自己唤这个白衣妖怪作师父,还真是有些别扭。

“乖!”不知道为什么,听韩湛远叫自己师父,睚眦觉得整个被嘲风破坏掉的心情又顿时好了起来。

“既然我是你的师父了,以后我自然不会让人欺负你。”睚眦觉得自己应当多少摆出一副为人师

表的架子,于是板起面孔一本正经道。

“我不要你的保护,我要学功夫。”韩湛远毫不客气,咔嚓一下,将睚眦的玻璃心击得粉粉碎。

“好。”睚眦一忍再忍,终于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你有什么武器么?”睚眦在韩湛远的寝宫环视了一圈,找到了嘲风说的那把长满了铜锈的长刀,还有一把缺了一半的匕首,最后除了一把勉强称得上是锋利的剪刀外,就再无其他。

“这样吧,我带你出宫一趟可好?”

“你不是可以变出来吗?”韩湛远怀疑的看着睚眦,小手比划了一下:“你可以变出一把跟那个长刀一样的刀来么?”

“如果是要练武,就不能用我变出来的东西。”睚眦耐了性子跟韩湛远解释道:“因为我的法术

力量太大,所以即使平常的东西变出来的刀也会带上我的法术,这样你就不能真正学到功夫

了。”

“那……好吧。”其实韩湛远也很是希望能够走出这高大的皇城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只是不愿节外生枝而已。毕竟在宫内,就算是一个废弃皇子,还是有很多心怀阴险的人等着自己出差错,而后斩草除根。

“你放心,我既然带你出去,就不会让你有事。”睚眦看透了韩湛远的小心思,笑道。

说罢拈了一个诀,手指在空中虚画几笔,一个和韩湛远一模一样的小孩儿就出现在了俩人面前。

“你不在宫内的时候,他足够以假乱真了。”

睚眦得意的看着韩湛远瞪大了小眼睛,小心翼翼的走到变出来的孩子身边,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了摸那个小孩儿的脸。

“放心,我对他施了法术,我可以看见他周围的情形,而后据此操控他。”睚眦笑眯眯的抱着双肘解释道,一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好。那我们速去速回吧。”韩湛远回身,向睚眦点点头。

睚眦对于这孩子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尤为头疼。依他看来,小孩子还是活蹦乱跳的更讨人喜欢些。难怪爹不疼哥不爱,就是不懂得讨别人欢心。

“走吧……师父。”韩湛远看睚眦盯着自己出神,以为是不悦自己的口吻,想了想还是低头唤了一声。

睚眦立刻眉开眼笑。自己第一次当别人的师父,没想到被唤作师父的感觉如此之妙,无怪乎天宫里的那些老家伙没事儿就喜欢下凡收个徒弟。滋味果真不错。

“牵着我的手,握紧了。”睚眦催动口诀,一手牵着韩湛远,跃上了一朵云头。

小韩湛远瞪大了眼睛看着云下。

原本在自己眼中高不可攀的城墙渐渐变小,直到整座皇城都被自己踩在脚下。琉璃瓦顶在脚下熠熠生辉,穿着宫服的宫女太监在宫道内匆匆忙忙的穿梭。

前边田字布局的宫殿是父皇的宣政殿,韩湛远低头想努力看清一些。头却被睚眦摸了摸,听见睚眦轻声道:“前面就是你母亲原来的寝宫。”

虽然已经过去七八年,但是金碧辉煌的宫殿丝毫没有残败之相,里面的宫女太监依旧忙碌。

皇帝对自己深爱的女人用心不可谓不深。只是对于害死自己爱人的亲生骨肉,却无法做到原谅。凡人还真是脆弱的东西,睚眦眯眼看着底下富丽堂皇的宫殿心想。

“你以前见过我的母亲?”韩湛远一直握着睚眦的手突然收紧,抬头望向睚眦。乌黑的眼睛里是

小孩子带着童真的渴求。

从小到大只从旁人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听说过母亲的事情,而且……大多是不堪的言辞。有挖苦有诅咒,更多的是小人得志的幸灾乐祸。

对于母亲,韩湛远一直想要试图靠近,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肯真正蹲下来告诉他,自己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她……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睚眦回想着当日在轮回镜中所看见的情景,努力组织着语言。

叙述变得艰难,睚眦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看着面前的韩湛远,心里有一块大石一直往下坠。

“你的父皇很宠爱她,她殿内的宫女是全宫中最能干的,摆设玩物是宫内最名贵的。就是在她生你时,你父皇也亲自在外面等候。”

“后来,我出生了,母后也死了?”韩湛远抬头看着睚眦,小小的嘴唇紧抿。

“是的。”睚眦觉得这两个字艰难无比,不由得蹲下身子轻轻揉了揉韩湛远的头。

“我没事。”韩湛远迅速别了头,低头聚精会神地看着脚下的一切。

“原来皇宫以外还有这么大,书里说的果然是真的。”转眼间已经出了皇城,祥云一路飘进了皇城最繁华的街道。

街上熙熙攘攘,贩夫走卒达官显贵,来来往往皆为名利二字。

有那穿着上好锦缎的贵家公子哥儿,站在衣着破烂的小贩面前拧着眉头,用折扇翻来覆去的看摊上新到的稀奇玩意儿。也有那面黄肌瘦的小乞丐,瞅着旁边一大笼新鲜出炉的白面馒头使劲儿地

咽着口水。

韩湛远自小长在皇宫,哪里见过这般人间百态,当即被吸引住,小孩儿的好奇新鲜神态毕露。

“待会儿你可得跟紧了我。”睚眦看着韩湛远微微一笑,口中念诀,祥云轻轻落下。

云朵落得悄然无声,在来去的人潮中,竟然没有人发觉凭空多出来的两个人。

不过这世界上要关心的东西太多,又有几个人会将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睚眦牵着韩湛远,跟着人潮向前走。

“饿不饿?要不要先去吃些东西?”睚眦看了一眼天色,将近正午。正好自己也觉得有些饿了,便低头问韩湛远。

韩湛远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昨儿晚上的晚膳被厨子私自克扣了一顿,早上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就被自己的那三个哥哥找上门来。是以现在腹中空空,睚眦步子又大,这么一折腾还真有些吃不消。

睚眦向前望了一眼,见正前方正好有一家酒楼,似乎生意很是兴隆,便兴致勃勃的拉了韩湛远前去。

还没进酒楼,就有机灵的伙计跑了出来。打量一眼面前二位,心里就有了数。

“二位里面请。”说罢又朝里面喊了声:“有贵客,上二楼包房。”待进去了,就有里面得了消息的伙计一路迎着上了安排好的包房。

酒楼虽然生意兴隆,但是布置得井然有序,并不觉得嘈杂芜乱。一楼是大厅,一桌桌酒席依次摆开。二楼则以包房为主,是为皇城里的大小贵客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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