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立中笑了,“你看毛片了?这么兴奋?”
戴群山非常恨他,同时又害怕自己失去理智,一下把他的脖子拧断。他一边抱紧杨立中,从嘴唇开始亲吻,一边催促,“快……去找绳子。”
正亲吻着,杨立中却在听到这句话以后推开了他,“还要绳子的话,今天就算了,老子对捆绑游戏腻歪了,好像骑在死人身上似的。”
戴群山的面部表情很可怕,不是被“死人”两个字刺激的,而是想到刚刚A也许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干了,而且他还很喜欢。他脑海里充满了肉色的画面,杨立中的身体柔韧度极好,可以被A摆成各种姿势,当A挺动身体的时候,他在下面浪叫。
他把杨立中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很粗鲁地扯下了对方的底裤,然后将人翻过去,掰开臀瓣开始检查。那里看样子洗过了,颜色很洁净,但是入口处的确微微红肿,看着就像是刚刚被干过的样子。
把拇指插进去,没有任何润滑,却不似过去那样紧致了,他们刚刚真的干了!不会有假!
一想到这一点,戴群山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抖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也没有脱干净,就这样一个挺身,深狠地贯入。
杨立中在下面仰起头,哀嚎了一声。
“疼?”戴群山揪他头顶的短毛碎,杨立中的头发始终很短,就跟在部队似的,剃那种小平头,一把揪不住,他又抓了一把。
“你他吗轻点儿,我头发都让你抓光了。”杨立中扭过头来骂。
戴群山把他的脑袋掰了回去,手掌拂过脖子,他有一种疯狂的念头——想拧断他好看的脖子。但是当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闪过的时候,他惊恐异常。
不不不,绝对不能这么做,如果他死了,他也活不成了。
把双手收回来,按住对方的双肩,仍然觉得这个位置太靠近要害了,戴群山的手继续下滑,掐住了杨立中的腰。
大进大出地抽动,他从来没有这样狠地干过他,只除了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那个失去理智的晚上。
“杨二,跟我……说说……说说话。”
“说什么?”三个字随着杨立中的呼气吐出来,又混乱地缩回尾音。
“随便,我很害怕。”
“让我转过来。”杨立中扭头。
戴群山退出来,呆呆地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
杨立中转了个身,双腿大大地张开,然后又把自己的背心脱掉,他现在的样子,即诱人,同时又致命。是真的致命。
“你怕什么?”杨立中冷着脸,是质问的口气,同时带点儿不耐烦。
戴群山几乎哽咽,“我怕失去你。”
“不是怕我死了?”杨立中盯着他的眼睛。
“我……”
“我今天和A……”
话没说完,戴群山扑了上去,他吻住他,堵上了他即将出口的话,同时下面再一次顶进去。将杨立中的双腿举高,越过双肩,柔韧度极佳的身体几乎完全呈现对折的姿势。
47
他也这样张开腿,让A干吗?
戴群山也不记得干了多久,到最后纯粹是机械地抽动身体。
杨立中经历了几次高潮,最后软绵绵躺在沙发上,纯粹是任人宰割的样子了。
他也这样,让A干到瘫软为止吗?
“你射吧……我受不了了……”杨立中扭头,声音近乎呜咽。
听了这句话,戴群山却干得益发起劲,直到自己也濒临崩溃,不只是身体的,更是精神上的,最后那一下来临,反而有些失落,仿佛过山车已经慢慢停下。
休息了一会儿,戴群山坐在沙发上开始穿衣服,垂着头,一脸沮丧。
杨立中伸出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天都快亮了,你睡这儿吧,别回去了。”
只要一说这话,戴群山就不像个男人了,他唯唯诺诺,“我……我还是回去,我东西还在家里。”
杨立中咬了牙,怒火几乎是腾地就上来了,他抄起地上的袜子丢到戴群山脸上,“滚!”
戴群山也没脾气,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安安静静穿上袜子,“你睡一会儿,等下我接你上班。”
杨立中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留下来。放心吧,我死不了。”
“大男人家家,睡觉非要抱着人的?我给你去买个抱枕,特大号的,公仔也行。”戴群山去掰开杨立中的手,心里想着,他到底还是爱我的。如果是这样,那就忍一忍吧,找别人去发泄一下兽性,就跟找按摩棒没两样,他应该理解。
杨立中却是来了劲,死活不松手,如果他是个女的,那戴群山掰开他的手扬长而去就是了,问题是杨立中不是女的,他身手还挺不错。于是僵持了没多久,两个人立刻上演起全武行。杨立中全身上下只把裤衩套上了,皮肤光滑得像活鱼,戴群山让着他,他也没手软,几下就把戴群山摔在茶几上,一张玻璃桌子砸了个稀巴烂。
戴群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玻璃渣子,提起外套还是要走。
走到门口,杨立中喊住他,“你说,我们这样还能维持多久?”
戴群山已经不敢去看他,但是委屈莫名,“说好了要给我一点时间的,你想反悔吗?”
“那你杀了我吧?”
戴群山回头看他,眼神冷酷而可怕,“我不杀你,但是谁敢跟你好,我就杀他,不光杀一个,杀他全家!”
撩下狠话,他“呯”地关上门,扬长而去。
杨立中脸上很平静,捡起沙发靠背上的背心套上,他起身往回走。
还没拉开卧室门,一个脑袋探出来,A嘴里“啧啧啧”地,直摇头,“我操,吓死我了。”
杨立中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他又没带枪来,你怕什么?”
“就是知道他平时的手法,我才害怕,哪天在家都不知道脑袋让人盯上了,我能不害怕吗?”
“你不肯帮我这个忙就算了,现在就可以滚,我明天去找别人,反正谁都一样。”
“别……别嘛!好不容易当一回奸夫,这感觉真是太——棒了!”A说着走到杨立中跟前,将他上上下下扫视一遍,眼神之猥琐下流,简直不输流氓直接上手摸。“哎,你说好了的,如果我帮你这个忙,你就让我干一回。”
杨立中对他视若无睹,大摇大摆地走进浴室,“忙还没帮完,不是说好了,得等他病好以后,我才让你干。”
“太坑爹了。到时候你们双宿双飞,我信你才怪,不行,我现在就要干。你们刚刚在沙发里干得热火朝天的,我只能在你床上打手枪,这不是要我命啊!”A急吼吼地来纠缠杨立中。
“你没躲进柜子里?胆儿挺肥的啊,就不怕他闯进来?”
“你故意让他知道,还怕他进来?你看吧,我就说,那家伙就是个孙子,知道也装不知道,熊样!换成我,老婆跟别人睡觉,我肯定……”A做出凶恶的样子,“杀了,分尸,一块一块儿喂狗!”
“听说火星人喜欢边远,他们好像经常在一起的,你去打听打听清楚,别边远跟别人睡了,你还蒙在鼓里。”
“火星人?哪个火星人?”
“怎么,你不知道?”杨立中故作惊讶,“那算了,边远不打算告诉你,自然有他的打算。”
“什么火星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杨立中关上浴室门之前,故作不思其解的迷惑样子,“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火星人也算七组成员,怎么除了边远,没别人知道他的存在。这不科学。”
“喂喂!”A在敲浴室门,但是杨立中开大了撒花,装没听见。等他终于洗完澡出来,A已经在打电话跟人打听火星人。
他挂下电话,一脸凝重,“告诉我,是你耍我玩的!”
杨立中眨眨眼睛,“关于……”
“关于火星人!麦克也不知道他的存在,这不可能,麦克都知道边远住在哪里,他还知道边远他爹上礼拜动手术切了胆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火星人?”
“边远跟我说,火星人读书很厉害,掌握多国语言,他是后半夜值班的监听员,有些发音障碍。我们前阵子还见过火星人,长得挺不错一个男孩,白白净净的,比你肯定是强多了。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他的你自己去问边远。”
A气得浑身发抖,下巴都开始抽动起来,“我去问他!”说着就要往外跑。
杨立中道:“消防员还在楼下等着,如果不小心让他看见,你……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不清楚他的枪藏在哪里。”
A指着他的鼻子,“你们自己的事情,别扯炮灰进来,下回别找我。娘的吃不到鱼还惹得一身腥,真当你那朵菊花镶金戴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