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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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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伯爷很好奇:“你转性儿了?居然在看书!”若是别人这么偷偷摸摸地看书,小伯爷一定怀疑那小子在看春|宫图,当这个别人换成宁王府世子谢云邵的时候,小伯爷想也不想便把那个可能给划掉了?

开玩笑,从小到大连小姑娘的手碰一下都会脸红脖子粗的人看那啥啥?你信吗?反正小伯爷他是不信的,他还是很相信谢云邵的‘为人’的。

“啊?啊,是、是啊。”

“看书用得着捂着被子吗?光明正大的看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看那玩意儿呢。”

“啊,哪、哪玩意儿?”

“春|宫图呗。”

…………

盛行大声说着那天的事儿,谢云邵把红着的脸又往下埋了埋,好丢脸!

季黎贴心地给他续了一杯茶:“多喝点儿茶,降降燥热。”

谢云邵端起茶杯猛地灌了下去:“谢、谢谢。”

盛行对着季安歌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从赤霄营的吃不饱睡不好的生活说到路上遇见的刺客,这里抱怨一下,那里惊奇一下,季安歌也不嫌烦,就笑看着他静静地听着他说话。

直到那边云芸使了雨眠过来叫他们去大厅用饭,盛行这才停下,季安歌和季黎走在前面,盛行和谢云邵走在后面,四人不慌不忙地走着。

“师父这次到江都来是因为水患吗?”她师父表面上潇洒不羁,事实上比谁都在乎整个大靖朝的安危,在乎黎明百姓的喜悲。

“这只是其一。”季安歌笑意微敛,眸色渐暗。

季黎偏了偏头:“那么其二呢?”

“其二嘛……是为了一个故人。”季安歌弯腰折断了一根草,拿着挠了挠季黎的脖颈。

季黎微微后退一步躲开:“故人?”

季安歌笑着点了点头,可不是故人吗?多年未见的故人。

四人到了大厅的时候,姜希白和陆染衣都在,众人依次落了座,姜希白确是站着未动,他对着季安歌拱了拱手:“晚辈姜希白给季大人请罪了。”

这个请罪指的自然是防火烧归雁山一事了,季安歌摆了摆手让他坐下:“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母亲的主意,她这些年想的乌七八糟的坏主意可是一茬接着一茬,到底还是没有想通,我没怪过她,也没怪你。”

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她啊,到现在都没想通,对于她心中的万般苦恼我理解,但不赞同,她觉得我错了,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我没有,我只是做了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季安歌微眯着眼,自顾自地说着话,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要忘记的,不想忘记的,一幕一幕都在脑海里飘荡。

季安歌说话的时候没有人插嘴,她将酒盏放下,将目光转向眉眼弯弯的陆染衣,陆染衣触及到她的目光站起身来,行了礼,礼数周全的很。

“陆染衣。”季安歌轻轻地念着她的名字,轻笑了一声。

“季大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陆染衣丝毫不见慌张,依旧眉眼含笑。

“我可不只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很多东西。”季安歌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包含了很多东西,陆染衣依旧不慌不忙地回以微笑,季安歌低头笑出声来:“算了,不说这些了,吃东西吧,吃了出去逛逛,看看天灾下的江都。”

季黎沉默地夹着菜,瞧这样子,师父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得找个时间和师父好好谈谈。

桌上的饭菜算不得好,但也不差,豆腐鱼头汤,和几个家常小菜。季安歌看着盛行默默吃放丝毫没有因为饭菜的问题而闹事,她暗暗点了点头,这是真的长大了。

用完了饭,几人在厅中坐了一会儿闲聊了几句,之后便轻装简行地出了门。

外面依旧飘着细细的雨丝,比起京都的闷热,江都则仿若处于凉爽的秋季,一行人各自举着一把油纸伞,也没有坐马车,步行在江都的街道上。

季家祖居位于江都城东部较为偏僻的地儿,原本冷清少有人的东九街现在却聚满了避难的人,简陋的棚子,潮湿的稻草,挤挤挨挨衣衫褴褛的人。

季安歌立在不远处,看着正在排队取粥的人,难得的言语之中带着几丝深沉:“江都洺水、淇水泛滥,白浪连天,淹了北安县,渔舟县,岐县等共一千六百多家,两水毁坏乡邑溺毙百姓无数,不幸中的万幸,此次水患祸不及江都城。”

“朝廷的纠在粮饷已经送到了,来的是对于水患之事极为了解的方大人,师父放心。”季黎打着伞走近季安歌,轻声道。

季安歌点了点头,他们继续往前走,从东城走到西城,等到他们再回到季家祖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一路所见所闻便是没心没肺的盛小伯爷也沉默了下来,京都的繁盛围绕着他们,他们高高在上,握着普通人难以触及的权力与金钱,他们从未落入尘埃,也从未见识过人间疾苦。

季家祖居不少屋子的灯火都还亮着,季黎去了季安歌的房间,她想和师父好好谈谈陆染衣的事情。

第41章

季黎走进房间的时候的; 季安歌靠在窗前,打开窗户正对着院子里的一片有些萎败的蔷薇花; 她没有回头:“真可惜啊,花败了。”

“花败了总会开的。”季黎坐在圆桌旁的梅花凳上; 看着似乎颇有感慨的季安歌。

季安歌笑了笑; 转过身来,背靠着窗沿:“黎黎,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到师父房里来做什么?难不成想要师父给你唱儿歌哄你入眠么?”

“如果我说是,师父你真的会给我唱吗?”季黎反问道。

季安歌看向一脸冷淡无甚表情的自己徒弟,她一点儿也不怀疑如果自己答应下; 她觉对会让她给她唱儿歌; 话说回来; 她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唱歌; 天生跑调。

“越长大就越不可爱了。”季安歌在季黎的旁边坐下; 拿起桌上的信笺:“这么晚来找为师所谓何事?”

“师父,陆染衣是怎么回事?”

季安歌拿着信笺继续往下看; 头也不抬:“你知道些什么?”

“她说她师从江湖毒师钟越泠,也不知是真是假。”季黎回想起那日陆染衣说的话; 又加之她身上的各种药物; 其实她已经信了三分。

“她确实师从钟越泠。”季安歌放下手中信笺,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钟越泠,她其实有很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 这突地从嘴里说出这三个字,她竟有一种岁月悠远之感。

季黎看着季安歌回忆的神色没有出声打扰,师父会告诉她的。

“前些日子我在归雁山收到了一封书信,你猜是谁的?”季安歌从回忆里挣脱出来,当时她收到那份书信的时候其实很惊讶,毕竟多年没有消息的人突然给她递了一封不知真假的书信来,倒是叫她满心疑虑。

“谁的?”季黎当然不知道,她师父的交友遍布天下,认识的人多如繁星,她怎么会知道是其中的哪一颗?

“钟越泠。”季安歌低着头唇角勾起:“按照辈分,你应该叫她师叔。”

季黎一惊:“你和她是……”

“她是我同门师妹,只不过一向道不同,我们之间其实并不亲熟,”所以对于钟越泠主动让人送书信到归雁山来这事儿她才会那么惊讶。

“陆染衣是她的徒弟,也算是你半个师妹,但是……”季安歌顿了顿:“即便是这样,也不意味着此人可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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