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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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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笑道:“他晓得什么。如果他晓得这种事,也不必卖炊饼了。叔叔,且请一杯。”

又连筛三四杯酒,陪着晴朗喝了。

她已有三四杯酒落肚,哄动春心,哪里按捺得住,只管把闲话来说。

晴朗早已明白她的意思,却只是微笑,让她恨得牙齿痒痒的。

金莲起身去烫酒,晴朗就在房里,拿起火箸簇火。

金莲暖了一注子酒,来到房里,一只手拿着注子,一只手便去晴朗的肩胛上只一捏,媚笑道:“叔叔,只穿这些衣裳,就不冷么?”

晴朗还是微笑,不去看她的眼睛,也不答话。

金莲见他不吭声,劈手便来夺火箸:“叔叔不会簇火,我与叔叔拨火,只要似火盆常热便好。”

晴朗把头垂得更低,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金莲已是欲心似火,便放下火箸,筛一盏酒来,自呷了一口,剩了大半盏,凝望着晴朗,嗲声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晴朗轻叹一声:“你这又何苦?”接过酒盏,却不喝酒,把那酒盏捏得粉碎。

鲜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

金莲默然片刻,竟然斜着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

她的身子热得发烫,就像她的心一样……就在此时,忽然金光一闪!

场景立即转换。晴朗已不在武大的家里,而是在西门府的大厅,正与潘金莲拜堂成亲。

此时,他不再扮演武松,而是扮演西门庆。

这肯定是武松在捣鬼。他究竟要干什么?所谓的考验,怎样才能通过?

古籍记载,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在山东省东平府的清河县中,有一个风流子弟,叫西门庆,二十六七岁,生得状貌魁梧,性情潇洒,有万贯家财。

他的父亲叫西门达,原是走川广贩药材,就在这清河县前,开着一个大大的生药铺,住着门面五间到底七进的房子。

西门府呼奴使婢,骡马成群,虽算不得十分富贵,却也是清河县中的殷实人家。

西门达夫妇,生前对西门庆百般爱惜,听其所为,使得西门庆不甚读书,终日闲游浪荡。

父母双双早亡后,他就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学得些好拳棒,又会赌博,双陆象棋,抹牌道字,无不通晓。

结识的朋友,也都是些帮闲抹嘴,不守本分之人。

第一个最相契的,叫应伯爵,表字光侯,原本是开绸缎铺应员外的第二个儿子,因落了本钱,跌落下来,专门在本司三院帮嫖贴食,因此人称应花子。

他又会一腿好气毬,双陆棋子,件件皆通。

第二个叫谢希大,字子纯,是清河卫千户官儿应袭子孙,自幼父母双亡,游手好闲,把前程丢了,亦是帮闲勤儿,会一手好琵琶。

应伯爵和谢希大,与西门庆最合得来。

另有七个,都是些破落户,没名器的。

一个叫祝实念,表字贡诚。一个叫孙天化,表字伯修,绰号孙寡嘴。

一个叫吴典恩,是本县阴阳生,因事革退,就在县前与官吏保债,也与西门庆往来。

还有一个云参将的兄弟,叫云理守,字非去。

一个叫做常峙节,表字坚初。一个叫做卜志道。一个叫做白赉光,表字光汤。

说起这白赉光,众人中也有说他这名字取得不好听的,他却自己解说:“我原本打算改的,只为当初取名的时候,有个门馆先生,说我姓白,以前有一个什么故事,是白鱼跃入武王舟。又说有句古话,叫‘周有大赉,于汤有光’,取这个意思,所以表字就叫做光汤。我因它有这段故事,也就没改。”

清河县的那些帮闲抹嘴,以这九个人为首,都是些认钱不认人的主。

他们见西门庆手里有钱,又撒漫肯使,就都乱撮哄着他耍钱饮酒,嫖赌齐行。

后来,西门庆还与那九个人结拜为兄弟,叫什么清河十俊。

西门庆的那些老婆,有不少是这些人帮忙,才成功娶回家。

晴朗转换到这个场景的时候,西门庆把武大害死还没多久。

就在前天,西门庆与潘金莲,烧了武大的尸。

到次日,他又安排一席酒,谢过王婆。

当晚,他就将金莲的箱笼,都让人带去西门府,剩下些破桌、坏凳、旧衣裳,都丢给了王婆。

到得今天,一顶轿子,四个灯笼,由王婆送亲,心腹玳安跟轿,把那已换上一身艳色衣服的金莲,抬到家中来。

那条街上,远近人家,无一不知此事,却都惧怕西门庆有财有势,不敢来多管,只编了四句口号:“堪笑西门不识羞,先污后娶丑名留。轿内坐着浪荡妇,后边跟着老牵头!”

西门庆娶金莲到家,收拾花园内楼下三间,给她做房。一个独独小角门儿进去,院内放着花草盆景。白日间人迹罕至,极是一个幽僻去处。一边是外房,一边是卧房。

第327章

只是不知,武松将晴朗送到这个场景,用意何在?如果是在幻境,又怎么会这般真实呢?

既然不知武松是何用意,晴朗干脆假戏真做,与金莲拜堂成亲,进了洞房。

前几天,西门庆已用十六两银子,买回一张黑漆欢门描金床,大红罗圈金帐幔,宝象花拣妆,桌椅锦杌,摆设齐整。如今,这些东西,都让晴朗和金莲用了。

大娘子吴月娘,房里使着两个丫头,一名春梅,一名玉箫。

晴朗就把春梅叫到金莲的房内,让她服饰金莲,赶着叫娘。

他又用五两银子,买回一个叫小玉的丫头,侍奉月娘。

再用六两银子,替金莲买回一个叫秋菊的上灶丫头,性情比较老实。

这金莲一娶过门来,晴朗就在她的房中宿歇,如鱼似水,美爱无加。

第二天一大早,金莲梳妆打扮,穿一套艳色服,由春梅捧茶,走来后边大娘子吴月娘的房里。

照规矩,她要拜见大小,递见面鞋脚。

月娘在座上仔细观看,只见这妇人二十五六岁,生得很俏,真个是: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吴月娘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

论风流,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

她看了一阵,口中不言,心道:小厮每来家,只说武大怎样一个老婆,不曾看见,不想果然生得标致,怪不得俺那强人爱他。

金莲先向月娘磕了头,递了鞋脚。月娘受了她四礼。

次后,李娇儿、孟玉楼和孙雪娥,都拜见了,平叙姐妹之礼,立在旁边。

月娘叫丫头拿个凳子让她坐,吩咐丫头和姐妹赶着她叫五娘。

金莲坐在旁边,不转睛的把众人偷看。

那吴月娘二十七八岁,生得面如银盆,眼如杏子,举止温柔,持重寡言。

第二个李娇儿,曾经是个卖笑的,生得很丰满,虽然是那个行业的红牌,但风月比不上金莲。

第三个孟玉楼,三十来岁,生得貌若梨花,腰如杨柳,长挑身材,瓜子脸儿,稀稀多几点微麻,自是天然俏丽。而裙下莲足,与金莲的无大小之分。

第四个孙雪娥,原本是个陪嫁丫头,二十来岁,前不久当上夫人,五短身材,轻盈体态,能造五鲜汤水,善舞翠盘之妙。

金莲一抹儿都看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过三日之后,她每日清晨起来,就来房里与月娘做针黹,做鞋脚,凡事不拿强拿,不动强动。

她指着丫头,赶着月娘,一口一声的只叫大娘,快把小意儿贴恋几次,把月娘喜欢得没入脚处,跟她情同姐妹,衣服首饰拣心爱的给她,吃饭喝茶都跟她在一处。

因此,李娇儿等人,见月娘错敬她,都气不忿,背后常道:“俺们是旧人,倒不理论。她才来多少时,便这等惯她。大姐姐好没分晓!”

晴朗自娶潘金莲来家,住着深宅大院,衣服头面既相趁,欲望又强烈,凡事如胶似漆,百依百随,终日欢娱,好不快活。

有时,他会来个双飞、三好、四浴或五人同寝,玩得很疯狂,很荒唐。

不过,吴月娘是大房,持重寡言,就没搀和进来。

因此,每隔几天,晴朗都会抽出一个晚上,单独陪她。

不知不觉的,已过去十多天。

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和孙雪娥,竟然觉得,家里的这个强人,虽然比过去更荒唐,却更懂得体贴人,也没出去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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