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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1 / 1)

>                  启人出京,四喜终究没去送,启人的马队在城外等了大半晌,也不见四喜人影,牛大看了看天犹犹豫豫的问“王爷,天冷,要不要放下暖帘?”启人坐在车内,系着白狐暖围,坐着狼皮褥子,始终抵不过风寒,手里的暖炉也凉透了,他仍然攥着,盯着外面看不远处的城门,车外几个仗着胆子来送的幕僚也有些焦躁,轻轻的倒脚,启人终于叹了口气“走吧!”

此时的四喜,正被满禄压在身下,猛力贯穿,疼得他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兽皮垫子唉唉直叫,呻吟不止,满禄的脾性他倒是摸着点儿门路,越叫越来劲,要想少受苦,只能装死人。可是死人哪是那么好装的?满禄总能变着法儿的把他折腾个够才罢休,这次也不例外,四喜刚出了门就被劫过来,鼓捣到后晌才歇一歇,累得他只剩喘的份儿了。

满禄趴在他身上亲着后颈说“你那王爷现在怕是启程了吧?”四喜身子一僵,回头看向满禄,满禄沿着后颈亲到背上,轻轻啄着鞭痕一道道的吻“你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颜色不怎么美。”四喜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红肿都退了,只是被鞭过的皮肤颜色比周围略深了些,看起来还很明显,王御医说过,一时半会儿消不掉的。

满禄把四喜翻了个个,又顶进来的时候,四喜微睁双目,冷冷的问“将军,您这是恩典四喜啊还是在跟王爷治气呢?”

天阉(第43章)

满禄正在得趣,听四喜一问,对上他眼晴认真的瞅了瞅,然后微微一笑,俯身在他的唇上啄了又啄,下身用力一顶问“你说呢?”四喜被撞得七魂丢了六魄,“啊~”的一声长鸣,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气息不稳的边思索边说“将军,将军眼中的四喜不过是个经折腾的玩物,是可以向瑞王爷示威的彩头!”

“算你有自知之明。”满禄抱起四喜坐在怀里,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阳物陷到根部,抱着四喜一上一下的狠狠顶撞,就着一波波的冲击,四喜惨然一笑“四喜知道,不然,将军怎么会任由自己的玩物被鞭打得魂飞魄散了,也毫不在意呢!”四喜离满禄很近,微睁眼帘仔细看他,那硕大的鼻子线条刚毅得像铜浇铁铸一般,配着鹰隼样的眼睛,看着俊朗不凡的一个人,怎么这么热衷在房事上争强好胜呢?

“呵呵,小东西,你这是在怨怪我哪?啊?”满禄把四喜压倒在床上,架起他两条腿急速的用自己的肉刃拉锯着四喜的肠道内壁。四喜疼得冷汗直淌,反手抓着身下的兽皮垫子,揪下一撮撮的毛。

满禄一边咬着四喜胸口、颈项,一边语音不详的说“不给你点儿教训,你总挂着那瑞王爷不放,他都不要你了,还巴巴的够着人家呢!他是给你下了蛊,还是吃了丹药迷了心智?凭什么痴心人都让他们兄弟占了去?凭什么?啊?”声声质问中满禄后仰起头将第一波热浪射进四喜体内,四喜像被烫到般身体弹跳起来后又跌到床榻上,热泪顺着眼角潺潺而下,滚动到垫子上,染湿了一片兽毛。

满禄又手背擦了一下他的眼角,掬了一颗泪珠送到舌尖尝了尝“伤心了?嗯?”男根并未离开四喜的身体,积蓄着力量准确下一波的攻击,“其实只要你这人不被打死就好,哪怕是残了,底下的小穴还是个诱人的去处,我终会疼爱有加,宠死你的!呵呵。”满禄的笑声让四喜听着直恶心,刚才怎么会觉得他英俊不凡是个人物呢?现在看起来真是粗鄙得不堪一视,胃里一阵恶心,想吐,又不敢。当年在启人身下婉转承欢极力讨好,除了看上启人的身份和贵不可及的地位,还因为启人是一个才子王爷,风流潇洒,英俊倜傥,性格温和不说还满腹经伦,总能让四喜带着欣羡和仰慕的目光追随他的一举一动,对着满禄,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他承认,满禄的强取豪夺让他抵触,但是满禄的态度,也实在是让人太不堪了,被当成玩物一样把玩在股掌之中,四喜心里绞痛得不能自抑。

满禄亲上四喜的嘴唇,追捕在里面左躲右闪的巧舌吮弄不已,“把腿缠上来”四喜的双腿缠上满禄的后腰在他身后交叉固定,感觉到体内的肉刃胀大了一圈“再高些”费力的又抬高了一些“手搂着我的脖子”四喜展开双臂无力的缠上满禄的颈项“抱住了,”满禄向后用力跪坐起来,并且由床上走下,站在地当间,两手托着四喜的双股,下身就开始猛烈的耸动。

四喜像树獭一样挂在满禄这棵“树干”上,自身的体重让满禄的肉刃陷得更深。“啊~哈~”四喜的不抵抗让满禄喟叹不已,“真是乖巧得让人心疼,不怪瑞王爷把你藏到府里自己偷偷的吃,确实够味儿。再来~”满禄找了张椅子把四喜放到上面,两条腿架在扶手上,四喜的后穴一览无余,满禄的手指摸着和自己连接的红肿穴口,满足之情溢于言表,“真是温顺得要命,真想疼死你,说吧,要什么奖赏,我都能满足。”四喜眼中神彩乍现,精光一亮,满禄的手指抚上四喜嘴唇“除了和瑞王爷有关的。”一低头开始轻轻啄食那片樱红。

四喜摆了一下腰,听到满禄有点儿忍受不住的叹息,开口说道“我要坐权不义的位置。”“哈哈哈哈”满禄笑得分身在四喜体内都直颤“你可真会说笑,那个位置别说我不给你,就是给了你,你坐不上一天,就得翘辫子。你当司礼监大总管的位置是谁都能坐的?你这屁股装装我的金枪还行。”四喜白了满禄一眼,“将军不用唬我,想要食言直说便是。”满禄沉了脸,正色说“你真以为权不义随随便便就能当让司礼监大总管?锦衣卫遍布他的爪牙,朝庭大臣半数和他有过勾结,连工部尚书私底下的进项都有给他分红,能侍候两朝天子,权不义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四喜也知道自己过于急进唐突,上次满禄在温泉池的事儿,也是权不义诓他进宫的,他们关系也应该不一般才是,但是看着放下的饵还是没沉住气就咬上了钩,哎!自从上次在宫里见过权不义看他那眼神,四喜就常做恶梦,一想起权不义恨不得啖血吃肉般的瞅着他,四喜就颤栗不已。

看着四喜顿失神彩的眼眸,满禄唇角上锨“不过,权不义的命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送到你手上。”果不其然,四喜开始疑惑的打量着他,难不成又在给我下套?满禄哈哈大笑“你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个,并不难,我会帮你办到,不过,你是不是也得拿出些诚意给我看看?”骗人,这将军除了做就是做,他也就是看上了这副身子,吃干抹净还不抬腿走人?想看我四喜迎合扭动满口浪叫,然后笑话启人的宠娈不过如此,以满足那掠夺成性的嗜好?呸,你满禄还没这本事。

四喜也不说话,也不动,一合眼帘任凭满禄鱼肉。满禄也不客气,按住四喜架在椅子把手两侧的大腿,提枪挺身猛刺,四喜被顶得肺都快吐了出来,两手交叠在满禄颈后,抓得满禄后背上一道道的血痕,真是的,指甲应该留长点的,哎,如果指甲能锐利得像刀片一样,一下戳穿他的后心就好了。四喜在神志不清的混沌中想像着满禄死在自己的爪下,嘴角勾起一抹炫丽的笑容。

一波波的水声,还有人在耳边呢喃,四喜疲惫得睁不开眼,也知道自己是在浴桶中,只是后穴麻木得一时竟然感觉不出来,陷在体内的是阳物还是手指。满禄看着他的侧脸,从他的呼吸中判断出四喜已经醒转,神情抑郁的抱紧他,贴在四喜的耳边叹了口气说“还记得吗?那年在喜德斋,我初次见你。”四喜嫌他鸹噪,咕嘟一声,皱了皱眉头,侧转身子,差点儿歪到水里,满禄一把捞住他又抱在胸前,继续抠他体内的秽物。

四喜闭着眼睛任他揉弄,下面清理干净了,身上也擦得七七八八,满禄把四喜抱到床上搂在怀里,翻出一把精致的小剪子,一点点的四喜修指甲“你这指甲也太长了。”四喜眯着眼睛不说话,满禄在他嘴上又啄了一下“真乖,好像猫儿!”搂了搂四喜,调整一下位置,一剪子下去,剪秃了指甲不说指甲旁边的甲肉也被剪了一块儿下来,疼得四喜“滋~滋~”的直呲牙,满禄声音低沉又磁性十足“啊,剪到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猫的爪子一定要剪掉才行啊,不然到处挠人会惹祸的。”四喜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蒙上一层雾气,四喜知道满禄是故意的,他怪四喜挠伤了他的背。“啊~呀~~”又一个指甲剪了下去,疼得四喜直叫。“嗬,你这么怕疼啊,叫疼可比叫床有精神多了,要不下回咱们也一边干一边滴点蜡油什么的?”四喜立刻闭了嘴不吱声。满禄倒是没再弄伤他,剪了指甲又用削刀挫了挫边缘,光光滑滑的,捧到嘴边亲了又亲,四喜只拿眼睛斜着看他,满禄却不为所动的啃得来劲,一根根青葱似的手指都被他唆弄个够,指尖的伤前也舔了又舔,真是的,这癖好,真让人受不了。四喜越往后躲他越是扯着亲,终于放开了四喜,又用手指缠上他的发丝,操起精细的小剪子在发梢处剪下点儿头发茬儿,四喜看着他把头茬托在手心里拨弄了两下然后装在指甲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满禄一掀四喜让他趴到床上以后,抬起后臀,把指甲里的头发屑送进肠道,往深处捅了捅,抹到皱摺里,手指在内壁转了一圈,四喜反射性的收缩着肠道,裹住手指,满禄边笑边把手指拔了出来,沿着红肿的穴口揉弄了揉弄,扩展两下肛口,察觉自己下身又挺了起来,也没有禁欲的必要,提前男根就往四喜后穴里送,销魂蚀骨般的做了一场,然后下地穿衣。

“我今晚要去首辅府上一趟,你回家去吧,我让人送你。”整了整领口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他说“如果屁股痒了,就自己过来,我给你顶一顶,别每次都让我派人去请。我放了东西进去你也知道,这可比给你下春药吃强多了,所以你要不想吃那东西就别想着法儿的把它往外拿,那东西也拿不出来。还有,如果我发现你找了别人偷食,别怪我把那个塞进去。”

天阉(第44章)

满禄指了一下桌上放着的一个净水瓶,那瓶口粗寸余,底下是个大肚子,看到四喜惶恐的表情,满禄笑笑“要不就找他十七八个人轮流顶你?”四喜顿时冷了脸磨牙,腮帮子一动一动的,满禄心情好得不得了,乐呵呵的走了出去,院子里云淡风清的,守在门口的人连忙奉着大猩红氅给他披上,满禄情致很高,唱了一嗓子《马头调》字正腔圆带着尾音儿出了院门。

四喜回了家,过不多长时间就发了烧,请了大夫诊断开了方子,常来常往的大夫直摇头,四喜也免不了怨自哀一通,睡了一觉,吃了两副药散了热,下面也消了肿,渐渐好了些。一开始因为酸疼也不觉得怎么样,到了晚上四喜就觉得下面别扭极了,后穴开始骚痒,强忍着也压不住,洗澡的时候把手伸进去抠,没什么大用,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痒。

柜子上有个小瓶的醋泡桃花,那还是四喜起权贵留给他的金子的时候发现的,还有些没有,细颈瓶瓶嘴很小,四喜拔开塞子后,直接就捅到后穴里,翘高了屁股让它灌得更深些,靠着墙打了会儿倒立,控得差不多了,去了趟厕所,感觉好些。睡到后半夜,又难耐得翻来覆去,四喜一掀被子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恨得他直咬牙,该死的满禄,挨千刀的满禄,恨不得煎炸油烹了他。

穿上衣服,到厨房寻摸一圈,拿起香油瓶子闻了闻,受不了的把头别到一边,自从那年被宣德用玉势伤了以后,他一口气灌下去两碗香油,吃伤了,再闻香油味儿就忍不住反胃要吐。皱着眉头东张西望,看见厨娘泡了一大碗木耳备用,端起来就走,想了想又回到厨房把墙上的牛口条也摘了下来,把个荤油罐子、木耳碗和牛口条装到托盘里,蹑手蹑脚的回自己屋。

路过老李的门房,听到里叽叽歪歪的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应该是厨娘“好像进来人了,我去看看。”“没人,可能是四喜起夜吧,没事儿,不用看。”听声音扑腾扑腾的,好像被老李按住了,四喜撇嘴一笑,上回你们听我墙根,按理说这回我应该听回来的,要是干爹在的话肯定也就挪不动步了,不过,今晚放过你们,我先回去忙我的。

以前听说木耳有滑肠子的作用,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吃了口木耳,没什么味儿强咽下去,底下骚痒得又难受,等不及有反应了,塞了个木耳在后穴,四喜把牛口条沾了荤油,也捅了进去,把大木耳推得更深些,也不知道是木耳带着那些头发茬还是牛口条顶的,不痒了,其实那个东西的形状和男人那活儿挺像的,放进去以后位置也刚刚好,四喜可算是睡了个好觉。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端着个荤油罐子送到厨房,在厨娘牛般大的眼神注视下,四喜装没事儿人似的说“昨晚肚子饿得很,口条和木耳我都吃了,以后多备些吧!”晃荡出去,做个鬼脸快步溜走,见老李拎着夜香桶回来,瞅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儿,四喜一挑眉询问的看看老李,老李也就没话了,摇摇头又去干他的活儿,四喜露齿嘿嘿一笑,哈,好了,谁说拿不出来?哼!

喜滋滋的收拾衣物,摇摇晃晃的去宫里当他那个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的差。

喜公公升官儿了。权不仁倒卖官中器物的事儿发了,虽然被权不义压了下来,却一直没脸当值,请了假在家病休,结果越病越重,总不见好。菁华殿娘娘发话,要攫升一位新总管,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开的恩,四喜一步登天,成了内官监大总管。各处去拜了一通,又到菁华殿娘娘处谢了恩,娘娘嘱咐一通,采办皇帝所用的器物一定要小心谨慎,别像权不仁似的不争气,滥用职务,四喜一一应承。出了院门,满禄的人传话让四喜晚上过去一趟,说是将军开了桌席给大总官摆荣升宴呢!四喜犹豫了一下,想说宫中同仁今晚宴请已经有约了,一转念,自己这职位,满禄必是出了力的,不去不好,遂点了点头。

四喜边走边撇嘴,荣升宴?说得真好听!别再看见我又想起什么妖蛾子来就谢天谢地了。

满禄还真开了席,都是身边的亲信和门客,丝竹管弦不断,舞娘又曼妙多姿,这些人剑客武行居多,有不少都是满禄的死士,席上争相敬酒互相推崇,满禄看得也舒心,因为拉拢了一个新上位的喜公公,便窜拢着大家轮流给四喜敬酒。

半轮下来,四喜的脸上有了层颜色,他本来就桃花生面,端的是体态妖媚,现在又眼波流转里媚相横生,更显得身子软若无骨眉眼含春了,看得满禄心中一动,见他单手托腮,眼帘半合半闭的说话,知道是喝过量了,笑得益发是别有趣味,目光一刻也转不开。

着人服侍四喜到后堂暖房去歇息,满禄又喝了一巡便溜到后堂。

四喜休息的暖房是个厢房,里面辅着地龙,既舒服又暖和。外间摆着一株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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