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哈哈大笑起来:“老杰瑞,我想你应该把车开近一点,那样看得更仔细,那几个跳脱衣舞的辣妹身材可是惹火得很啊!好了,老杰瑞,你太太应该不会介意的,她根本就不会知道……相信我,把车开近,大大方方开到停车场里去,你的中国朋友萧锋,会让你知道真正的中国功夫是怎样地可怕!”
“唉,真拿你没办法。”话虽如此,老杰瑞还是鼓足勇气踩动油门。驾车朝停车场内驰去,大概他是真的很想看看我这个口口声声自称很厉害的中国人,究竟是不是拥有极其高明的中国功夫吧!
黄色的出租车驶进了停车场,轮胎摩擦地面的噪音和雪亮的车灯惊动了大部分的人,只有那些喝得烂醉如泥的家伙还在东倒西歪地呻吟,甚至还有几个趴在女人身上的身体不为所动地继续耸动着。我看着这一片混乱的场所,已经有几个身材粗壮的家伙提着铁链和钢管向出租车走来了,有个家伙拿着一根注射管一边给自己静脉注射,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发克,出租车司机也想加入飞车党吗?”
有个鼻子上穿了五个孔,留着飞机头的高个白人说:“出租车司机可以为了一个雏妓刺杀美国总统,为什么不能加入飞车党?”
停车场里的人都轰笑起来,夹着杂七杂八的叫骂声,有几个上身赤裸着,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衩,晃着两只大胸脯的金发女郎扭着身子走了过来,把硕大的胸脯贴到车窗玻璃上,嗡声嗡气地说:“帅哥,想来舒服一下吗?”
我叹了一口气:“老杰瑞,这些就是A国人?”
老杰瑞满脸羞愧地说:“这些败类,这是耻辱……”
我拍着老杰瑞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那就让我帮你们A国摆平这些败类吧,中国人帮A国维持治安,传出去你们的国会可能要闹翻天了吧!”
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抓着一个半身全裸的女郎,将她一把扔了出去。另外几个裸女叫骂着扑了上来,用爪子、牙齿向我发动攻击,一边还尖声叫着:“操,该死的中国人,竟然敢这么对女人!”我一脚一个将她们全都踢得打横飞了出去,跌到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呸!”我往地上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说:“你们这些婊子也敢自称女人?”把手伸向车内:“白依,出来吧,让这些贱货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白依嫣然一笑,牵着我的手盈盈跨出车外,在她出来的那一刹,几乎场内所有的雄性生物眼睛都直了。有个上身穿得整整齐齐,下身却什么都没穿的肥壮黑人挺着他那恶心的分身,大叫起来:“操,这个混血妞真漂亮!蓝眼睛,黑头发,这种极品真少见!咱们先把她上了,把把她卖进夜总会,哈哈,赚的钱肯定不少!”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怒火中烧,心中某一处又隐隐作痛起来,就像自己的伤疤被人揭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对着白依勉强一笑,说:“你乖乖地在这里别动,萧哥哥要杀人了。”
白依点了点头,说:“白依乖乖地。可是萧哥哥,他们人这么多,你一个人打得过吗?白依想给萧哥哥加持魔法……”
“呵呵,对付这种垃圾,萧哥哥一根手指头就足够了。”
说着,我歪着脑袋,向那个黑人走去。那黑人哈哈大笑起来,两手互捏着拳头,爆出一阵脆响。场中所有人都鼓噪起来,纷纷大喊着:“汤姆,给这个中国佬一点厉害瞧瞧!”“捏碎他的脖子!”“把他的脑浆打出来!”“踢爆他的老二!”
我冷笑着,走到黑人面前,他比我高出整整一个半头,身体的宽度是我的两倍多,的确非常雄壮。我抬头仰视着他,黑人对着我轻蔑地一笑,伸出大拇指朝下一点,然后提起斗大的拳头向我砸来。
第二卷 三步杀人曲 第十三章 … 杀人狂诗曲(二)
我不闪不避,任他这一拳打到我额头上,一阵清脆的骨碎声响起,黑人顿时惨嚎起来。他的指骨被我的护身真气全部震碎了,这只手算是废了。
我一脚踢出,骂道:“踢爆你的老二!”砰地一声,黑人捧着下体蹦了起来,我不等他落地,跨前一步轻轻跃起,右手成爪扣向他的咽喉,说:“捏碎你的脖子!”手指如铁勾一般扣上他的喉节,脆响声中,黑人的喉结完全粉碎。黑人的身体直挺挺向前栽倒,我后退旋身出腿,说:“踢出你的脑浆!”脚后跟磕上他的太阳穴,又一声脆响,黑人的身体旋转着飞出七八米远,脑袋被我踢得粉碎,红的白的脑浆溅了一地。
我那一脚力道和时机把握得相当好,除了脚后跟,全身上下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沾上半点血液和脑浆。
我掏出一张低巾,擦净脚后跟上的血浆,冷眼扫视一番四周,冷冷地说:“还有谁?”
停车场里一片沉默,有十几个小混混看到满地的脑浆和血水,忍不住大吐起来。
人群里有人大叫起来:“操,干掉他!妈的,他只有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怕他干什么?”
人群顿时哄乱起来,胆小的混混们开始往后退,十多个亡命之徒提着铁链、钢管、匕首向我冲了过来。
我冷笑,闪身冲进人群之中,一脚踢向正对面一个黑人的小腹,黑人反应很快,手中钢管一横,想挡我的脚。“铛”地一声,钢管被我从中间踢成两截,脚尖直接捅进他小腹之中,黑人抱着肚子一头栽倒。我两手作刀向左右斩出,哧哧两声,两个小混混躲闪不及,被我两掌切下了脑袋,两个大头西瓜一般满地乱滚,颈子里的血喷出几米高。
这时一个混混从我背后一钢管砸下,我猛地后退,一肘顶在他心口上,骨碎声像放鞭炮一般响起,那个混混嘴里喷出无数内脏碎块,倒飞出十几米远。
我凌空跃起,一个高压腿自上而下劈出,脚后跟狠狠地磕在了一名身材高大的白人头顶上,他的头顶盖整个陷落,脑浆和鲜血一阵狂涌。
“操,闪开,让我来!”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混混拿着一把霰弹枪冲出人群,举枪向我瞄准。我哈哈大笑,飞快地冲了过去,在他开枪之前单手握住枪管,用力往下一折,“咯吱”一阵尖利的摩擦音响起,枪管就像塑料一样被我折成九十度直角。这时那家伙已经扣动了扳机,“砰”地一声巨响,子弹在膛内爆炸,枪管弯曲处被炸开了花,弹片和枪管破裂的铁片四下乱飞,把那开枪的混混炸得面目全非,他周围的人也被弹片波及,被炸中的人捧着伤处惨嚎着满地打滚。而我,早在枪管爆炸时就飞快地退开了。
这时那十几个亡命之徒已经没一个敢上了,他们面色死灰地看着一地的尸体和鲜血,身体颤抖着,有好几个家伙的裤裆都湿透了。
我掏出纸巾,擦将手上的血迹和灰尘,轻蔑地笑着,说:“现在,这里,我作主!你们想在这里集会,可以,每个人每个月上缴一百美金的保护费,由我保护你们!我要用到你们的时候,你们绝对不能有半点不从。”
所有的人都说不出话来,用充满恐惧的眼神望着我。
我说:“对于我这个提议,谁赞成,谁反对?”
没有人说话,有人张了张嘴,却只发出满嘴牙齿撞击的咯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