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 / 2)

>之後宝钗又无意中从小四的嘴里得知,原来小四懂得琴艺,便在隔次下山时,跟人收了旧琴。

拨动琴弦的优美乐声,让在场的俩人陶醉不已,而汤匙更是沉醉的发现,原来小四的手指这麽美,从此後,每晚都非得拉着小四弹奏一曲才肯放过。

就这麽住上了几个月,而小四也胡涂的没发现自己住的地方就是天湖派,俩人的感情就这样在天湖派里急速加温。

「你是谁?」一对双胞胎兄妹,缠着程金明三人问个不停。

「我是你爹的师兄。」程金明看着这对长相酷似傻牛的龙凤兄妹,颇有好感。

「爹!你师兄来了。」俩兄妹又跳又叫的跑到玉逍遥的面前。

「不是我师兄,是傻牛的师兄。」玉逍遥左右手各牵一个孩子,将孩子给带出会客厅:「去一旁玩。」

「娘…」孩子们见到另一个男人进厅,蹦蹦跳跳的绕在这人身边打转。

「师兄!」进门的人是傻牛,见了孩子在自己身边打转,笑着一手抱起一个,就这样向程金明招手。

「阿牛。」程金明走到傻牛的面前,打声招呼。「孩子怎麽会叫你娘?」

「嗯!他是爹,我自然就娘了。」傻牛傻笑道。

「那孩子的亲娘呢?」

「她…」傻牛看了一眼玉逍遥,双眼哀怨:「她怀了相公的孩子,被安置在别处安胎。」

「阿牛,你跟我回天湖派吧!」程金明一听傻牛这麽说,马上起了怜惜之情。

傻牛这却摇头:「说不定相公会被克死,他命中注定无子,孩子一生出来,他恐怕就要被带走了。我已经将相公的後事先准备好,如果我跟你走,就没人帮他处理後事。」

程金明一听,这才理解。难怪经过偏厅时,摆放了一副棺材,原来是替玉逍遥预备的。

「这样啊!那你记得要先让相公将家产过给你,省得他走了之後你处理不来。」程金明好意的提醒,在旁的玉逍遥听得脸都绿了。

「不劳费心,我会努力的活下去的。」若不是傻牛坚持,玉逍遥压根不想摆棺材。

「这可很难讲,有人平时健壮,却突然心疾发作,就这样过世。就算你不出门,注定的事还是难躲掉。」程金明哈哈笑。

「你…」玉逍遥气结,哪有人作客还带衰话来的,竟然如此不识相。

「相公死,为妻应该陪殉才是,但家里孩子还小,我放不下他们。相公,我会等孩子大了,孩子结婚了,孩子又生了孩子,孩子的孩子又生了孩子,我才能安心的过去陪你。」此时,傻牛插了话,他痴情的对玉逍遥说。

任天仰好奇的问:「师父,等孩子的孩子又生了孩子,这样大概要多久啊?」

「快则五十年,慢则七十年。」程金明回答。

「那不就是自然死亡了。」任天仰这下明白。

「不然真的要陪殉啊!」程金明呵呵笑。

这番逗趣的话,可没把玉逍遥逗乐,他当下差点请人送客,若不是傻牛还气着自己,他得顾忌着傻牛现在的心情,早就将三人给扔了出门。

「你们慢聊,我陪孩子去找他们亲娘。」玉逍遥没再跟这些人说话,直接将孩子给带离现场。

「嘿,你相公,跟你完全不相配呢!」

玉逍遥走後,程金明这才说出刚才内心的想法。

「我是被他强抢来的妻子。」傻牛害羞的咬着手指:「人家是被强逼的。」

程金明听了之後,大笑不止。

连秦奇也忍不住的笑出来:「师叔,你这人还真趣味。」

「嗯!我又俊俏又有趣。」傻牛得意的说。

「秦奇见过又俊俏又有趣的师叔。」秦奇不忘向傻牛自介。

「你也不错啊!你生得很好看,有我相公一半的俊帅!」傻牛用他的方式赞美了秦奇。

「那我呢?」任天仰好奇的问。

「你太美了,不像男人。」傻牛诚实道。

傻牛的话,又一次的逗乐了秦奇。

「其实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师父试过的话,就知道了。」任天仰不服气的插话。

「师叔可以先试看看吗?」傻牛好奇的问。

当下所有人全部无言。

「人家只是…万一相公真的走了,以防万一嘛。」傻牛害羞的扭着腰。

「傻牛…」程金明叹气:「你相公还在,克制些。」

任天仰哭笑不得的看着师父,这不是重点啊。

任天仰的娘,是地方上有名的美人。

这样的美人,拥有许多的情人,最後,她却嫁给当地最富有的土豪。

任天仰本来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富家少爷,随着他渐渐的长大,生得越来越俊美,却与父亲越来越不相像。

父亲一直怀疑天仰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直到母亲在天仰五岁时,得了重病,过世前将她藏在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

原来,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这孩子是跟谁生的。

在她嫁入任家之前,她与旧情人仍有纠葛,而这孩子却是在刚嫁入时怀上的,她不确定孩子是不是老爷的,希望老爷能将孩子视如己出。

她或许是感觉到了老爷的疑问,也或许是希望老爷能看在她这垂死之人的份上承诺她好好照顾孩子,怎知算盘打错了,老爷在她过世之後,越想越不甘心,越想就越觉得这孩子绝对不是亲生的。

就算滴血验亲过了,他还是怀疑,洋大夫也说过,这滴血认亲不是绝对有效的。

隔年父亲续弦,又隔年,任家添了一丁。等天仰九岁时,他已经有了两个弟弟。那两个弟弟,都像极了父亲,只有他,与家人格格不入。

某一天,父亲将他带到深山中,对他说:「彦霖,从今天开始,你就任天养吧!」

然後,父亲将他绑在某根树上,留下让天仰挣脱的空间,趁着天仰哭喊着自己挣脱时,匆忙离去。

等天仰能自由活动时,已见不着父亲的影子,他哭着在深山打转,却越走越迷路,哭湿的双眼已认不得哪些路是否走过,无助的徘徊。

「哈哈哈,孩子,你怎麽一个人在这里?」

就在天仰挨了两天的饿之後,有个男人走到天仰的面前。

「我爹爹把我丢在这里…」天仰死抓着这个人不放,彷佛是一线曙光。

「你叫什麽名字?」男人憨憨的问。

「我忘记了…」

「别慌,慢慢想,会想起来的。」男人同情的摸着天仰的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硬掉的乾粮。「我也忘记我下山要干嘛的…我这人总是不长记性。」

天仰抢过来一口吃下去,男人递了水给他,让他解渴。

「我是任天养。」天仰想起了父亲最後的一句话,记忆已经错乱的他,误将名字给记混了。

「哪个天与仰?」

「我也不知道。」天仰苦着脸:「五岁时曾经读过半年的书,但是之後爹爹就没让我学了。」

「没关系,我也是这麽大才学识字,你跟我回天湖派吧!我教你武功,还有人可以教你读书。」男人豪气的说。

「好。」任天仰紧紧抓着男人,深怕这男人也遗弃自己。

「我叫做程铁生。」男人对任天仰说。

「嗯。」任天仰点头。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程铁生就这样随便的给了任天仰一个承诺,让任天仰当下决定,这辈子再也不放开这人的手。

程铁生就这样的将任天仰给带回天湖派,但在半路上又变了个人,突然想起他下山的原因,变回程金明时差点将任天仰给吓得半死。

☆、第七章

宝钗挑着一担药材走到南城的市集里,在当地最有名的老药材铺前停了下来。

「金姑娘,你来啦!」店里的少东见到宝钗一上门,眼睛都亮了。有些药材只在南山的深山里才有生长,平日多依赖天湖派帮忙采集,以前是程师父或者是张师兄送下来,现在由宝钗持家,这工作变成她份内的事。

「你先喝口茶,我帮你惦一下这些货的重量。」

少东想帮忙扛货,宝钗却客气的婉拒。少东的力气没她大,帮忙恐怕增加她的困扰。

当宝钗放下货品後,少东请伙计帮忙分类并秤了重,开始打起算盘。

「金姑娘,这个月底,城里有灯会,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能约你一起赏灯?」

少东杨城新从没掩饰对宝钗的好感,宝钗未施胭脂的秀丽脸庞让男人看了即有好感,加上她又吃得了苦,行事沉稳又贴心,不止杨城新,城里一大把的男人都想对宝钗一亲芳泽。

「晚上还要烧菜呢,若我不在家,大家都喝西北风去了。」宝钗客气的拒绝了少东。「况且我对灯会这事没什麽兴趣,不去了,谢谢。」

「那待会儿,我送你出城吧!」少东才说完,伙计就算好费用。

「姑娘,总共是十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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