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官轻笑了一下,“是不是你睡着的时候有什么问题?”
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醉酒中的狗剩却愣了愣,呆呆的眼角就淌下了泪水。
“坏心肠、呜呜……”
山官皱着眉头,轻轻给狗剩擦去眼泪,“你跟我说是怎么了?”
狗剩哭的身子一梗一梗的,虽然说话含糊不清,到底断断续续的把以前那一段事说了。
读书人常把“子不语怪力乱神之事”,绝大部分人却又是极其信奉这个的。
山官听明白后,几乎立即就得到了一个几乎接近于事实的结论——狗剩这是还记得上一辈子的事情!
“哈,现在你又愿意理我了,我才、才、呃,不相信坏心的家伙、唔……”
狗剩双手捧着山官的脸,早就醉的模糊的双眼不知看到了什么,胡乱说着狠话,却大胆的靠过去用力亲了一下,发出“吧唧”响亮一声。
这一做法更给了山官一个错误的讯息,是了,明明以前狗剩就只喜欢跟自己一起的,现在这样子定是因想起了上一辈子的事才如此,而自己说不定就是那个“黑心肝”的坏人才引得狗剩这样矛盾的态度,如此一来,什么都说得通了,莫名其妙的昏睡了半个月,变得冷心冷肠……
“我明白了,你放心……”
山官用力呼了一口气,轻轻用嘴唇碰了碰狗剩的鼻尖。
上一辈子的事是记不得了,凭白升起的愧疚感其实也没多少,重要的是把事情弄清楚了,而这一刻还跟他在一起,山官满意的把怀里的人抱紧。
没想到狗剩傻笑着追了过去,乱七八糟的在山官脸上啄个不停。
经过了几乎整整一天的剧烈运动,身体原就处于兴奋状态,再加上酒精与“事实”的刺激,小兄弟早就立正行礼许久了。
怀里的人又主动靠过来!
“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你不愿意帮助别人这也没什么……”山官嘀咕道。
“呃,你、你说的,再、再用力看我,我挖、挖你眼珠。”狗剩抬手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插的动作,却软绵绵的落在了山官额头上,变为了抚摸。
山官轻笑了一声,捉住狗剩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后送到嘴里轻轻咬了几下,“好,以后再不会了!”
这双还没完全定型的手已经因为常年劳动生了不少老茧,连指尖处都没幸免,摸着微微有些刺手,却叫山官欲罢不能,根本舍不得松开。
狗剩“呵呵”的笑了起来,也不把手抽回来。
山官得了允许,越发大胆,手慢慢伸到了狗剩怀里,拨弄着胸前的两个小粒子。
狗剩浑身一颤,嘴里就发出一声拐了弯的低叫,显然那里是敏感处。
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都顺从了本能,借助一盒还剩下一半的搓手用桂花膏,直到了最后一步。
“别、唔,不要、嗯……”
狗剩软绵绵的胳膊无力的推着山官结实的胸膛,随着身下的顶弄,被过度的快感弄的眼前一阵阵冒金星。
初尝禁果的少年哪里晓得节制,翻过来颠过去把人做的浑身都像抽了骨头,直到最后也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才罢休……
如此,等第二天狗剩昏昏沉沉的醒来,身后的胀痛根本不容忽视,身子微微一动,仿佛全身被石头碾过一般酸痛,后面那不属于自己的物什“啵”的一声溜了出来。
狗剩脸立即就黑到了脖子。
山官翻了个身,这才慢慢清醒过来,接着,一股狂喜涌上心头。
“你别动,我看看!”
狗剩脸上的黑气已经有了具象化的趋势。
“没事,就有些肿,没出血……”
“你、你……”
山官说话和呼吸喷出的热气打在凉飕飕的屁股上,扰得人恨不得连心里都痒痒起来。
狗剩打了个哆嗦,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今天你在炕上好好休息,我去倒水给你擦一擦,有什么话等我下午回来再说!”
山关翻下炕,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快步出了房门。
狗剩反应过来,牙齿磨得咯吱响,只想起昨晚的事情,不论如何也不晓得该怪谁。
有人醉了酒,就算闹翻天醒来丁点儿映像也无,有人却越醉记得越牢,狗剩一直便是后一种。
不仅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还得侥幸没引起山官的怀疑,看样子是都当胡话了!
清洗的时候又是好一顿没脸,这时候可没有什么套子,狗剩又手软脚软的恨不得站都站不稳……
“好好休息!”
狗剩嫉妒的看着山官利索的出门,在心里暗暗唾骂了一声,不晓得这人是怎么生的,明明一样喝了酒,还做了半夜的体力运动,怎么就不见累呢!
不累当然是硬撑的,不消说今儿操练也不能叫大荣满意了。
大荣皱了皱眉头,因昨天已经罚过了,好歹忍下来,只思量着结束后干脆去狗剩聊一聊……
这厢狗剩在炕上躺了会儿,觉得浑身不自在,忍着浑身的酸痛起身把炕上的褥子都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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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
“小哥,身体怎么样?我们烧了开水,要喝点儿热水吗?”花伢在门外敲着门问道。
狗剩动了一下,身上就一阵发酸,特别是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花伢啊,进来吧!”
花伢闻言拎着笨重的热水壶,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串的萝卜头都担忧的看着狗剩…
“你们早饭都吃过了没?柜子里有铜子儿,花伢去拿几个,在外头随便买些吃的……”
狗剩嗓子还嘶哑着,配上一副无力动弹的模样,倒还很有几分病人的样子。
“不呢,我和大草妹妹煮了面疙瘩吃。”花伢应道,吃力的倒了一碗热水出来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大哥,你饿不饿?想吃什么?”大草细声细气的问道。
狗剩胃部应景的蠕动了一下,可惜随着肚子的紧缩,身后加剧的刺痛成功击散了食欲。
“还有半碗骨头汤,我们给你熬一碗米粥好不好?”花伢把水壶靠着墙角放下问道。
“唔,你们小心些,熬稀点儿。”狗剩交代道。
花伢和大草应了,去厨房捣腾去了。
“哥哥,睡,病好。”鸡蛋压了压被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狗剩笑着摸了摸鸡蛋软软的头发。
小草也挨了过去,一反往日皮猴儿相。
小九梗着脖子站在炕边上,不说话也不走。
“小九放心,等我好利索了,就去给你找念书的地方。”狗剩哑着嗓子说道。
小九别扭的抬了抬下巴,“我晓得哩,小哥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狗剩笑了起来,忽而脸色大变,仿佛生吞了苍蝇一般。
“你怎么了,小哥?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站着的小九最先注意到,紧张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