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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也不想啊,这不是很久都没去看阿婆了吗?所以东西就多了些……”她讪笑着一边整理行礼一边解释,大包小包的挎了一大堆,也腾不出手来拿船票,许愿着急的冲着夏洛休撅起了屁股,“诺,帮我把船票拿出来……”
她用眸光指了下牛仔裤的屁兜,撅到夏洛休身边,让他拿票。
夏洛休看着那圆润的翘臀,不禁大噎口水,伸出手犹豫再三,也没落到她臀上,许愿在旁等的有些焦急,“快点啊,不然船都要开了,一天就这个时候有两班船,你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夏洛休不耐烦的眉头紧皱,伸手贴在她臀上,牛仔裤非常紧,手指伸在里面有些费劲,“你这个人穿衣服不会给自己选择尺寸吗?裤子都贴子身上了,紧绷绷的,有什么好的?”
好不容易掏出了票,许愿站直身体,和他反唇相讥,“怎样?有要找茬?我就是这身材啊……”
她话都没等说完,夏洛休拿着票一下塞进了她嘴里,“以后穿大一码的裤子吧,这种紧巴巴的裤子,屁股都要炸开了!”
“没礼貌,说的什么话!”许愿叼着票吼他,那边轮船就要出发了,发出嘟嘟的声音,许愿着急的看了一眼,又道:“我没时间和你扯了,我要走了,谢谢你早上送我!”
目送着她提着一大堆东西跌跌撞撞的上了船,夏洛休长吁口气,“干什么都那么毛手毛脚的,哎呀,真是个容易让人操心的家伙!”
转身,他阔步上车。刚系上安全带,夏洛休忽然感觉有股异味,他吸了吸鼻子,怎么车内有股浓厚的海鲜味……
他回头,许愿早上去市场买的一大箱子的鱼虾海产品,全部落在了车上,他看着那箱东西,无奈的叹息。
……
两个小时后。
许愿提着东西下船,杏花阿婆站在码头接她。
两人好久未见,一见面颇为亲切,两人聊了几句,许愿忽然发现自己带的行李不对,好像还缺一个……
仔细的寻找再三,最后确定落在夏洛休的车里了,她急忙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立马就说:“我有东西落在你车上了,是一箱子的海产品,全都是我今天走上买的鱼虾之类的,都应该冷冻放在冰箱里的,可惜我给忘在你车上了……”
她嘀咕了一大堆,夏洛休静静的听着,赫然道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那些东西都是给阿婆准备的,因为是海产品如果不及时拿来放在冰箱里就坏了,所以……”
“所以什么?”她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话,夏洛休着急的直问。
许愿硬着头皮,把心一狠,道:“能不能请你帮我送来啊?那个等下还有一班船,麻烦你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送过去?”夏洛休低吼,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许愿倒抽口冷气,小脸气成了猪肝色,刚要爆炸脾气发作,可一想东西还在他手上,一时没了底气,连忙笑道:“在帮我一次吧,我也只能拜托你了呀,不然我还能指望谁?”
“哦?是吗?可你站在一边打电话,把行礼全都交给阿婆提着,这么做好吗?”
电话里传来夏洛休的训斥声,许愿一惊,“阿婆?”
她转过身便看到了夏洛休,他提着那一箱子的海产品,出现在她和杏花阿婆的身后。
收起电话,许愿急忙几步跑过去从他手里接过箱子,“真是太谢谢你了,不然再拖下去这些海鲜就坏了!”
看到有人过来,杏花阿婆转过身,一双浑浊的眸子上下掂量着夏洛休,侧身道:“愿愿啊,这位帅气的男人是谁啊?”
“他啊……他是我的一个朋友。”许愿笑着解释。
夏洛休眯着眼看她,对她介绍自己时口中的那句‘朋友’略微有些不满,接着,他又端正的侧过身,看着杏花阿婆颔首行礼,“阿婆您好,我叫夏洛休,见到您很高兴!”
“哇哦,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你就是……”杏花阿婆虽然上了年纪,看记性却特别好,她拉着许愿的手,兴致勃勃的指着夏洛休,仔细的想了良久,方才道出口,“他就是大豪集团的现任总裁吧!听说还是国内商会的名誉会长呢!”
许愿松了口气,还以为阿婆当众就要揭穿夏洛休是她前夫的事实呢!
“是啊,阿婆您也知道我们集团啊!”夏洛休心里高兴,大豪集团创业几十年以来,居然这么深入人心,连上了年纪的阿婆都能知道,果真不同凡响。
杏花阿婆点了点头,双手背到了身后,又道:“对啊,我当然知道你们公司了,当年夏鸿望出任董事长的时候,我没少去你们公司偷东西,夏鸿望那老东西,笨的要死,呵呵……”
一瞬间,夏洛休头上多了几根黑线,站在码头上的他略微有些凌乱。
许愿憨笑着打圆场,“那个洛休啊,你不是公司还有事吗?坐下一班船回去吧!”
“哪还有下一班船了?一天就这两班船,不知道吗?”杏花阿婆抢话,接着转身看这夏洛休,又道:“那个夏鸿望是你爷爷吧,走,帮我提着东西,去我家吧,再和我讲讲夏鸿望那老东西的事,好多年都听不到他的消息了,还活着呢吧?”
“额!”夏洛休深深地被雷住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爷爷年轻的时候,居然还和这位杏花阿婆打过交道,听她的口气感觉二人好像还很熟……
“还愣着干嘛?提东西啊?不然你想让我一个老婆子和愿愿女人提吗?”杏花阿婆催促着。
夏洛休尴尬的一怔,急忙摇头,“不是,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了……”
此情此景下,许愿趁机笑呵呵的搀着阿婆先行一步离开,只留下夏洛休一个人在码头,他看着身边一大堆的行礼,心里抓狂的不行。
*****
医院。
安又晴躺在床上打着吊瓶,本就白皙的脸上更为苍白而毫无血色。
陆擎轩坐在床边,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不想先开口说话。
沉默的久了,整个病房里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鸦雀无声,房门突然被打开,护士进来给安又晴换药。
她从四楼上跳下去,幸好摔倒了草坪上,松软的草坪承载了她身体下落时的全部重量,来到医院时医生给她做了全方面的检查,确定只在退腿部有轻微擦伤之外,身体安好的很。
这次意外,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护士走后,病房里再度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安又晴有些憋不住,她忽然开口叹息,“我们之间是不是只差一张离婚协议书了?只要我签字,离婚就生效了吧?”
陆擎轩抬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眸光里满是不屑和轻蔑的鄙视,“既然你都知道,那还问什么?”
“好,我可以签字,但是我还有个要求,你答应我……”
第四章 备胎
陆擎轩剑眉辗转,看着病床上的她,深吸口气,“什么事儿?”
“你先答应我,我才说。”安又晴看着他,一双如水的眸子疲惫的眨了眨。
“不行,我需要知道是什么事才可以。”不然先答应她了,之后安又晴再反过来让他和许愿分手,那陆擎轩岂不是被绕了一圈,又被这个女人给绕进去了?
闻听此言,安又晴忽然很不自制的笑了,苍白的脸上笑容越发的有些冷,似乎在嘲弄着自己一般,“原来我们之间已经变成这样了,我还不知道呢,一直都把你当成自己的老公,在外面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还是困难,我都想还有你啊,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孤单,可以很快振奋起精神,再投入到工作中,这不是你以前教我的吗?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已经变得连你答应我一件事,都需要问非清楚不可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