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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一怔,季川憨笑着挠挠头:“啊,这个呀,那是做梦呢!”
“噢,做梦发情,肯定是春梦咯?”仔仔眨着漂亮的大眼睛,满脸童稚的道。
季川气的差点没跳起来,愤怒的火焰和仔仔无辜的小脸相撞,也就消失的荡然无存了,反正是个五岁的孩子,何必生他的气呢?
“那你下次不许再用屁。眼对着我的脸了,知道吗?”季川假装怒意的训斥着。
仔仔更为无辜的眨着黑亮的大眼睛:“不是你要吃菊花的吗?看在你是我舅舅的份上,才把我最宝贝的小菊花奉献给你的,你这人怎么这样,负心汉!”
“呃……”这小鬼是偶像剧看多了吧!
季川半起身靠在床头,支起小桌子上网,仔仔在他身边也学着他的模样,靠着床头玩遥控飞机。
倏然,仔仔目光紧锁季川的身体,从上至下,一点一点往下看,最后盯着他腹部以下的部位,尖叫道:“呀,那里有个大怪物,把舅舅的J。J都咬肿了!”
“靠!”季川泪奔!
他无语的泪流满面,伸手抱过仔仔,弹了下他的小鼻头,唉声叹气地道:“许愿当年到底是跟哪个二货生的你呀,看见你现在这样,我就能想像得到你爹地有多蠢了!孩子,舅舅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不过没关系,在以后的岁月里,舅舅会陪你一同走过,千难万险,我们一起干吧爹!”
坐在季川怀里,仔仔困惑的扬起小脸:“什么意思?”
“这个呢,就是说……”季川眼珠一转,阴笑着开始胡编乱造:“当年从深山老林里偷跑出个女人,和从原始森林里爬出来的男人相遇了,两人一见情,在露天的黄叶草地里交配了一夜,之后就生下个孩子,你说这种土包子女人和傻帽男人的结晶,是不是个小蠢货?”
“先说那女人和男人叫什么?”仔仔看着季川那忍不住坏笑的模样,就猜出他没按什么好心。
季川实在忍不住,没等说什么,先扑哧一声,笑喷了。
不用他再说什么,仔仔已经猜到了答案,那个女人就是许愿,那个男人就是他传说中的爹地某某某人!
愤怒的两只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季川身上,他被打的嗷嗷直叫,可又止不住狂笑,直到笑的肚皮都疼了才好不容易止住。
仔仔扭臀摆腰,模仿着季川做梦时色迷迷的样子,之后轻蔑的撇撇嘴,横看着他:“切,你肯定是投胎时不小心让母猪群围攻了,所以现在才这么色的!”
“咿,舅舅我那不是色,是多情。小子,以后长大你多学着点!”季川点着仔仔的头,摆手做游鱼的样子,“男人就要做一只勤劳的小蜜蜂,随意的在花丛中采蜜,低头蛮干,永不喊累!”
仔仔眉目一凛,“要是遇到只霸道的蜂王,你也就game/over了!”
“瞎说!”
季川拍了下他的头,仔仔伸手还击,两人在房间里打成一团,笑的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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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一个上午,夏洛休坐在办公室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丝阴霾的感觉掠过心头,难道有人在背后骂他?
总裁室的门霍地开启,一侧八个秘书全部齐刷刷的站起身。
夏洛休如一泓深潭般伫立着,深沉的眼眸逐一扫过每个秘书的脸,最终,目光落在角落处正酣睡的许愿身上。
锐利的眼眸紧眯起来,夏洛休明显有些不悦,在其余员工幸灾乐祸的目光里,一步步朝墙角走去。
走到许愿身边,夏洛休修长的手指叩击桌面。
“哒哒——哒哒——”
美梦被惊,许愿好半天才从桌上爬起来,抹掉嘴边不小心遗漏的口水,呆滞的看着面前的夏洛休。
第一天上班就睡觉,她昨晚是做什么去了!
夏洛休气的七窍生烟,猩红的双眸恶狠狠的瞪着她,冷冽的低吼道:“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嗯?”许愿头脑迷糊,有些没听懂。
反映过来突然愣住,慌忙点点头:“好,我马上就去!”
惨了,昨晚被花朵朵和仔仔惊扰的一宿没睡好,害的第一天上班就打瞌睡,居然被渣货夏洛休当场看见,肯定下场很惨!
忧心忡忡的许愿敲开了总裁室的门,小心翼翼的迈步进来,站在门口处一角,离夏洛休距离很远,她胆怯的开口道:“夏总,我来了……”
从繁忙的工作中抬起头,夏洛休斜眼瞟了她一眼:“上班时间睡觉,玩忽职守,扣你一星期薪水!”
“……”
许愿惊愕的看他,差点眼珠没瞪出来,心疼钱财的狠咬着唇,忍了,谁让自己不长眼居然在他的地盘上睡觉!
看她没反驳自己,夏洛休冷笑一声,上下打量她的衣着,大大不满的黑着脸皱紧浓眉,喝道:“谁让你穿这么短的裙子了?是想勾。引我吗?脱了!”
“呃!”这么***的思想,他是怎么想到的?
许愿呆呆的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吗?不听上司的命令,可是要被扣薪水的。”他也想到了,这个世界上能快速降服住许愿的,恐怕也只有钱了!
只要和钱字沾边的,许愿都特别用心。
许愿摊手无奈,纠结着个苦瓜脸看着夏洛休,道:“我脱了穿什么?”
“去楼下换保洁员的衣服穿!”夏洛休吩咐着。
“保洁员?”许愿惊呼。
夏洛休冷眸一闪:“怎么?你有意见?”
这分明是故意刁难!心里无数次的抗议声,最终被那张亲子鉴定书压下,随便他怎样吧,反正只要能跟儿子在一起就行了!
这么想想,许愿格外淡定的笑笑,道:“总裁圣明,我没意见。”
“很好,反正你也不适合做秘书,就先做段时间保洁员,天天洗洗厕所就当是锻炼吧!”夏洛休得寸进尺,直接一步到位的将爷爷安插在他身边的许愿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