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把两人都干沉默了。
祁临后知后觉,觉得这句话太过卑微,有点不称他的气场。他居然会用如此卑微的口吻去乞求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来爱他,简直荒谬!
苏雅也是听得瞳孔骤然收缩,觉得他的怀抱滚烫得无法再停留。
好在祁临的心腹来得很快,打破了这该死的僵局。
“祁先生,您除了腿哪里受伤了?”
祁临又恢复昔日的常态,风度翩翩的笑了笑:“大概还有脑子,待会儿一并检查一下吧。”
祁临还算走运,几发子弹都是从肌肉穿过,没有命中骨头,否则他的后半生就得在轮椅上度过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身上的伤也不是轻伤,需要静心休养,少则几个月,多则大半年。
他先前一直是和苏雅住一起,这次受伤却没让她照顾,而是又搬回到自己以前的公寓。
说是什么久病床前无孝子,不愿意遭人嫌弃。
总之这段时间,祁临闲着没事,苏雅自然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她这几天逛了几条街,挑挑选选,终于把答应要给祁临的礼物买好了。
抱着礼物前去看望祁临时,他慵懒的靠在床头,轻掀眼皮,看着苏雅递到她眼前的四四方方大盒子:“这什么?骨灰盒?”
“呸呸呸,晦气!”苏雅轻咬着牙,皱着鼻子,“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打开之前,还饶有兴趣的问她:“这个礼物真的是你认真挑的吗?”
她就差发誓了:“比珍珠还真!绝对是为你精心打造的。”
末了,她还补充:“尤其是现在的你。”
看她如此笃定,祁临有些了期待,挑眉,修长如玉的手开始拆礼物。
当终于看见礼物的庐山真面目时,祁临俊美的面容轻微有些扭曲。
“木鱼?!”
一只胡桃木做的雕花木鱼赫然出现在他眼前:“就这?”
“当然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临心里好想了一些,却又见她献宝似的从那盒子里拿出一根木鱼槌!
“当当当当,还有它的好搭档!”她还献宝似的用木鱼槌敲击了两下木鱼,“你听,这声音多空灵、多清脆!”
祁临闭了眸,告诉自己不气。
可偏偏苏雅没眼力见的把木鱼槌交到他手上:“你也试试,没准还能加功德呢,反正你也闲得慌!还有,你不是信这些吗,没事多敲敲,算是给自己积点德,以后就不会碰上什么暗杀明杀这些破事了。”
听见理由,他总算是缓和了一些,但仍然是又好气又好笑:“我谢谢你。”
“不客气。”她谦虚的回应了一个灿烂的笑,然后用期待的目光盯着他,等待他敲响。
祁临不忍驳她面子,抬手敲了两下。
“怎么样,什么感觉?”苏雅迫不及待的问。
“心情舒畅,豁然开朗吧。”他敷衍。
“我就知道有用。”她得意的扬了扬眉。
看她喜上眉梢的鲜活模样,祁临又移不开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神采奕奕的样子很美,比任何精致的五官、妖娆的身段,都来得有杀伤力。
祁临搬出去住养伤之后,就没沾过她,正好也想的紧。
他眼神暗了暗,微微仰起头,嗓音也沙哑起来:“过来坐我床边。”
苏雅笑容逐渐消失,嗅出一丝不对劲:“你想干嘛?”
他不愿去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直接将人拽到身边坐着,扶着她艳丽的脸,吻了下去。
祁临好像是发现了苏雅讨厌被人亲吻这件事,所以故意使坏,每次都要这样吻她,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偏偏又很会吻,舌尖轻而易举的就能撬开她紧闭的齿关,与她的小舌相逐,交缠,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让她不得不因缺氧,醺醺然的沉溺其中。
她和沉从彦都没这么激烈的吻过。
一吻休止,祁临喘息着腻在她幽香的颈窝里:“今晚,留下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苏雅认为自己和祁临算是相处得还不错,无论是床上还是生活。
她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下去,如果不是突然在电视上看到了沉从彦,没准她和祁临真的能一直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皮肉关系。
那天她正在帮祁临削苹果。她削得很仔细,像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苹果皮随着刀锋的旋转长长的落下,像吐出的蛇信子,凉阴阴的,莫名有些瘆人。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直在播放的电视,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各位媒体记者朋友们,今天沉某在此召开这个发布会,是有两件重大的事情想要和你们宣布……?大家或许都听说过,我一直在寻找我的大儿子,他在很小的时候遭遇拐卖,这么多年来我找遍大江南北一直苦寻无果,可是最近,我失踪八年的儿子沉从彦,他终于回来了!”
‘嚓。’随着苏雅素白的手一顿,马上就快削完的苹果皮断了。
她呼吸都滞住,大气都不敢喘的盯着电视屏幕——上面是一个约摸五十岁左右威严逼人的中年男人正在讲话。
那应该就是阿彦真正的父亲了,苏雅想。
祁临此时还未发现不对劲,看着掉落的苹果皮,拿着未削完的苹果,一声叹息:“好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
见苏雅没反应,而是死盯着电视,他这才疑惑挑眉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还有,这第二件事,就是我年纪也大了,该退休享享清福了。我准备从现在开始,慢慢的淡出金融圈,以后沉氏集团所有的业务,将全权由我儿子沉从彦负责,还望各位媒体、同行,多多提点和指教!”
紧接着,镜头一转,在一阵掌声的簇拥之下,一位身着高定西服的男人,迈着大长腿走在红毯上,周围的空气都能随着他的脚步而凝滞。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info.
她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这张脸好熟悉却又好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像天生就该待在名利场,完全没有一丝初来乍到的生疏和不适,仿佛这里就是自己的主场,所有人都只是陪衬。
上台后,他从容的接过沉父手中的话筒,淡漠的眼神环视了一圈四周,声音淡得像早晨的薄雾:“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沉从彦……”
“阿彦……”直到这一刻,苏雅才敢认他,“真的是阿彦……”
苏雅那日跟踪他时,听见过他和莹姐说起自己的家世,她大概知道他家里很有钱,却不知道原来这么有钱。
不知怎么,苏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与沉从彦在一起相处过八年。
甚至……她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祁临在听到她念出那个称呼就明白了。
他端详了电视上的男人两眼,突然明白为什么苏雅会这么死心塌地的爱他。原以为就是一个巧言令色的凡夫俗子,不曾想,确实有两把刷子。
无论是气度还是颜值。
难怪……难怪能哄得一个清白的女人自愿为他堕进尘埃。
他确实是有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资本。
祁临还是那样温文尔雅,他唇边甚至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若仔细看他眼神就能辨出,他眼神透着令人寒噤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看吗?”他凑到她耳畔问,温柔的声音不知怎么听着犹如寒风刺骨。
苏雅打了个寒噤,也终于回过神,却没听清他的话,于是问:“啊,你说什么?”
祁临笑起来,脸上却看不到情绪:“他就是那个为了自己逃跑,怂恿你出来卖身的男人吗?”
苏雅听出来他什么都猜到了,也没有去遮遮掩掩的,只是说:“你别这么说,我做的这些阿彦都不知道,我是瞒着家里偷跑出来。”
他勾起嘴角:“哦,那你失踪这么久,他怎么没有来寻你?你不是给他家里打过电话吗,有了这个线索,寻一个人应该更方便才是!”
祁临捏着她的下巴,直视着她没有焦距的眼:“告诉我,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没有做?”
苏雅目光闪躲着,语气还是很倔强:“他刚回到自己家,肯定有很多事情要适应、要忙,一时想不起我……也很正常。”
话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祁临后脊紧绷着,狭眸一瞬不眨的盯着她,不知想起什么,忽而笑了下:“好吧,你说得的确有道理……”
他话锋一转,犀利的微眯着眼:“既然他这么忙,那我们就主动给他打通电话问候一下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苏雅愣了一下,眼镜睁得圆圆的,不知道在怕什么。
见祁临真拿了手机出来,她如梦初醒,伸手就要去抢,却被他禁锢着,无法施展身手。
祁临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已经在翻通话记录。
苏雅急了:“我还没准备好说什么,先别打扰他。”
他冷笑:“你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何谈打扰?”
见他执意如此,苏雅说话也不自觉的有些难听:“你别多管闲事了,我要不要和他打电话关你什么事!你管得这么宽,你以为你是谁!”
祁临神情晦暗不明,唇齿间咀嚼着这她的话:“我以为我是谁?”却是嗤笑了声:“我看你真是胆肥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与此同时,他拨出那天的电话,里面传来‘嘟嘟’的声响,一点点的凌迟着苏雅的心脏,她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电话接通了,响起的不是上次那个声音,而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懒懒的,带着点随性的浮躁:“喂,找谁呢?”
她咬着唇,自然是没有开口。
祁临缓缓答:“找沉从彦。”
电话里头莫名‘呵’了一声,带着一丝丝不屑,自言自语道:“烦死了,这几天接到的电话不是问沉从彦的事就是找沉从彦,把老子当客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朝着其他方向大喊了一声:“乡下来的,有人找!”
大概是被人踹了一脚,他疼得‘哎呦’了一声,然后里头传来沉父的声音:“说多少遍,这是你哥!再让我听见你这么喊他,我撕烂你的嘴!”
那年轻人不服气的又顶撞了几句,总之一阵嘈杂声后,电话里头终于想起那个令苏雅魂牵梦绕的声音:“请问哪位?”
苏雅的心跳陡然一窒。
祁临眸光幽深,盯着她无措的脸看了一会后,方才低笑一声,算是替他两当个中间发言人:“沉从彦是吗?”
“是。”
“这里有位故人想和你寒暄几句。”祁临将手机递到她面前,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说吧。”
苏雅怔了下,手指颤抖接过手机,硬着头皮动了动唇,可是没有声音溢出来。
她该说些什么呢?
你过得好吗?显然他过得好极了。
或许告诉他自己的近况?可是要怎么开口呢?告诉他自己没有做妓女,而是被一个男人养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怎么开场都显得有些苍白或难以启齿。
奇怪的是电话那端也是死一般的沉寂,仿佛双方僵持,谁都不肯率先打破僵局。
终于,苏雅还是磕磕绊绊的开了口:“是……我。”
区区两个字,像是耗尽了她全部的自尊和力气。
劲儿使完了,现在就开始有点紧张和期待。
他会怎么回应自己呢?
他会问她过得好不好吗?会立刻马上飞奔过来见她吗?
那一刻,苏雅脑海里涌出无数个幻想。
可不曾想,那边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句:“打错了。”
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空气仿佛都凝成了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临愣了一愣后,饶有兴致的打量她的神色:“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维护的人吗?有意思。”
苏雅心上像是被谁拿刀划开了道口子,伴随着皮开肉绽的剧痛和失血过多的凉意。
她摇摇欲坠,想着沉从彦为什么不理她?
是没听清楚她的声音吗?
苏雅不愿意相信沉从彦有祁临说得那么残忍,可事情的发展却是逼着她不得不信。
她向来明亮澄澈的眼,此刻散着瞳孔,一点神采都没有,若仔细看,还能看到点点泛着晶莹的泪光。
“你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祁临抚着苏雅没有血色的脸颊,语气幽幽,“若是不死心,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闻言,苏雅手指攥紧他的衣服,拼命摇头:“我不想看见他!”
这话似乎取悦了他。
祁临哄小孩似捏了捏她的脸,耐着性子说:“可怜的孩子,别再想他了,这片真心就当是喂了狗好不好?”
苏雅恍惚机械的点点头,可极力控制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嫌弃,被她的泪一点点吻干。
今天晚上的苏雅主动要的。
自从沉从彦挂了断电话后,她如同行尸走肉的木了一天,她没说走,祁临就也没让人送她回去。
到了晚上,她沐浴后直接躺在床上,死盯着天花板,祁临见状也难得禁欲一回,只当床是个休息的地方。
可不曾想熄灯之后没多久,苏雅像是被艳鬼附身般,竟主动脱光了钻进他被窝,一言不发的颤着手一点点去解开他的睡衣……
随即诱人的身子贴紧了他,两团雪白的奶子被他紧实的胸膛压得扁扁的。
祁临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似的颤了一下。
“你要做什么?”虽然一切已经很明显了,但他的语气还是带着一些不确信。
苏雅没回答,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她手攀紧了他的肩膀,生涩的吻着他的眉眼,他的唇,一点点往下……
喉结,胸口,腹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扭着腰一点点往下移动,像个妖精正在采取人类的阳气。终于,到了重要的地方,她生涩的褪去他的裤子,硕大的肉棒急不可耐的跳出来,弹到了她的脸。
苏雅握着,套弄,含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祁临倒抽了口气,同是喉中溢出了舒服的呻吟……
他抚着她的头顶,享受着她温润小嘴带来的快感。
“嗯……好会舔……对,就是那儿……多舔一会儿……”
她今晚异常淫荡,舔得很卖力,马眼里溢液体她也不嫌弃的全部吮了个干净,舌尖围着龟头不停的转啊转,配合手一起套弄。祁临架不住她这么骚,摁着她的头在那张小嘴里肆意冲刺一番后,很快的射了。
就连射出来的精液她都吃了干干净净。
这大概是祁临时间最短的一次。
精射出来后,祁临大脑清晰不少,靠在床头点了根事后烟。
回想苏雅今晚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他想明白了什么,有些恼火,笑得很冷:“你把我当成你情绪的垃圾桶了是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还是那副毫无生气的样子,也没有回答,只是看见他点上烟后,主动把手伸到他面前索要:“给我来一口。”
祁临面色虽不善,但还是将那支燃着猩红火光的烟递给了她。
苏雅学着他的模样,白嫩纤细的手指夹着烟蒂,吸了一口,然后呼出来。
她皱眉,不明白吸烟的意义在哪:“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就像漱口一样,一吸一吐。”
他听得冷笑:“你的烟没有过肺,当然没感觉。”
“怎么过肺?”
“吸一口烟,然后像倒吸凉气的嘶一下,注意别咽下去了。”
苏雅马上试了下,按照这个方法,确实感受一种晕乎乎轻飘飘的感觉,思绪都空荡了,只剩烟草的气息。
祁临就看见,苏雅一头青丝凌乱的飘散开来,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半靠在床头,姿态随意的夹着烟。闭着眼吸一口之后,像个瘾君子似的沉浸其中。紧接着,一阵飘渺的白烟就从她的红唇里飘了出来。
画面说不出的诱人。
她有点上瘾了,顺来的半支烟很快就吸完了,她灭掉,准备再拿一支时,祁临把烟盒夺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睁开眼,神色立马变了:“还给我。”
“你归属感还挺强,这是你的东西吗?”他嗤。
又拿近点让她看清包装上的字:“吸烟有害健康,没看到吗?”
然后随手一扔,那盒烟成抛物状落进了垃圾桶里。
“那你刚才为什么又肯给我?”
“一支就够了,小心上瘾后戒不掉。”
苏雅闷闷不乐,好不容易有个解闷的乐趣,却被剥夺了。
她问:“你抽了多久的烟?”
“记不清了。”
“已经戒不掉了吗?”
他的回答出乎意料之外:“能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解:“那为什么不戒?”
他的回答又是让人不得不服:“因为我圈子里的人几乎都是烟不离手,我如果不抽烟,那就只能抽二手烟了,二手烟危害很大的。还不如入乡随俗,跟他们互相伤害。”
苏雅沉默的点点头:“像你的风格”
“我什么风格?”
她想了想,答:“疯批。”
祁临忽然笑了:“我对你还不够疯!要不然就凭你早上对我的态度,早让你死一百回了。”
苏雅眉头微蹙,想起早上对他说的那些话,?头疼的扶着额:“对不起。”
他语气生硬:“你不用跟我道歉,只是往后,把你的眼泪收起来,真想哭也只能被我操哭!”
说着,他腹下的雄风又昂首了。
祁临也懒得装,直接翻身压着苏雅,用坚挺无比的性器抵了抵她濡湿的腿心:“刚才不是挺主动的吗,把腿分开,继续给我浪。”
苏雅也很配合,老搭档了,又不是做一次两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她还是要求:“你腿上有伤,还是我在上面吧。”
只是这次祁临坚决不同意:“放心,别说我腿上有伤,就那一处伤了……”
他往里抵了抵,说得邪恶暧昧:“也能照操不误!”
苏雅拗不过他,分开腿,勾着他结实有力的腰。
她刚才舔棒子时身下已经湿透了,不用再做前戏,就已经非常润滑。祁临猛地顶了进来,像是要将她的骚穴插烂一般疯狂打桩。
“啊啊啊啊啊……轻声。”她被操得媚眼如丝的攀着他的肩,在他耳畔求饶。
“这么插你爽不爽?”?他直接把她修长雪白腿架在肩上,抱着她的圆而翘的嫩臀,凶猛的进进出出。
“爽……”她眼角真的有一滴眼溢出来,是被操哭的。
“想不想每天被我干?”
“啊……想……”
祁临太猛了,苏雅完全不受控制的变成一个浪蹄子在他身下各种淫声浪语的喊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张床疯狂而剧烈的颠簸,久久都不曾平息。
这件事过了去半个月后,苏雅和祁临一直没再联系。
主要是那天晚上两人没完没了的纵欲,让他还没完全好的伤口又撕裂了。照顾祁临伤情的私人医生也很头疼,话里话外的含义都是劝他们少见面,说什么年轻男女,干柴烈火的,发生点事情很正常,但是祁临正伤着,想要杜绝这种事就要从根源上解决——那就是尽量少出现在他面前。
苏雅于是很听劝的再也没有去看祁临一眼。
有天,一辆豪车驶到苏雅面前,下来一个司机挡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问:“请问是苏雅苏小姐吗?”
苏雅错愕的点点头:“是我……您是?”
司机微笑,指着那辆车:“我们少爷有请您一叙。”
她以为是祁临,还纳闷李叔干得好好的,怎么说换就把人给换了。
苏雅打开车门,正欲上车,一只脚都已经踏进去一半,当看清里头坐着的人是谁之后,整颗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把,僵在那儿了。
良久之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阿彦,怎么是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沉从彦瘦了,比在榕山时还要瘦一点,人也更沉寂淡漠,越来越像一把名刃,英挺锋利,却暗藏杀机。
见苏雅愣在哪儿,他轻轻抬眼,口吻清淡的说:“坐下吧。”
她没听,仍僵在那儿:“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他说:“调查过。”
她突然有些心慌气短:“你还查到了什么?”
沉从彦大概是看懂了,自嘲的笑了笑:“放心,我只是查了你的住址。其他的事情属于你的私事,如果你愿意说,我也可以听一听。”
苏雅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她试探的问:“我给你打过电话,你知道吗?”
他回答得很利落:“知道。”
“可你挂断了。”
“当时家里人都在旁边,我说话不太方便。”
苏雅心里终于舒坦了点,安静的在他身边坐下,侧首看着他,很真诚的说道:“恭喜,你终于自由了。”
沉从彦闭眸,似乎不怎么愿意提起这些事,而是转移话题:“你出来这么久了,想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雅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这件事。
“想……”
“上次你不告而别,你父母一直很担心,我带你回家看看吧。”
“你……你也去吗?”她有些不可思议。
“嗯,早就想去了,最近太多事要忙,一直耽误到现在。”他看着她,那双黑眸透不出任何情绪,“毕竟是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总归是有些特殊感情的。”
他往后看了一眼:“我还准备了很多礼物,算是感谢他们这么久的养育之恩。”
苏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后备箱里都塞满了各种礼盒,看包装就价值不菲。
她有些受宠若惊:“太客气了,你愿意不计前嫌来探望他们就很不容易了,带这么多贵重的礼物做什么。”
他只是说:“应该的,一码归一码。”
他对司机说:“现在出发吧。”
闻言,苏雅下意识的阻拦了一句:“等会儿!”
沉从彦抬眸看她:“怎么了?”
苏雅想了想,当初是她自己选择跟着祁临,而且祁临对她也还不错。虽然只是回家探亲,并没有一走了之的想法,但是于情于理,也该告诉他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她说:“我来这里的一段日子,有个朋友一直很照顾我。我想跟他说一声再走,以免他担心。”
沉从彦顿了顿:“好。”
苏雅来找祁临时,他居然没有躺着,而且戴着医用手套,拿着一把纹身枪,对着一张画纸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你能下床了?”
祁临抬眼看到是她,唇角微挑:“看来我们心有灵犀啊,你来得正好,刚好我也想见你。”
她走过去扶着他,看见他拿的画纸上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蝶,质感高级,完全不会显得廉价。
“你画蝴蝶做什么?”
他拿近了点:“只看到了蝴蝶吗?”
苏雅定睛一看,才发现蝴蝶的纹路上暗藏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字:祁临。
“还有你的名字。”她很是欣赏的夸了句:“好看。”
祁临笑得意味深长,将画纸放下,手指顺着她纤长的脖颈往下移,停留在她漂亮的锁骨上,猝然说一句:“给你纹在这儿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苏雅僵站着没动,看着那个纹身枪又粗又长的针头,不由地有些心惊胆战:“不要,我怕疼。”
祁临还是那样的饶有兴致:“没事,会打麻药的。”
“可是我对纹身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啊?”祁临眉间已隐约有些郁气,可语气依然温柔好听,“那我帮你改一下,给你纹上‘沉从彦’三个字,好不好?”
她怔愣一下,不明白祁临为什么突然提沉从彦。
虽然此刻他就在楼下等她。
苏雅想起此行的目的,摇头:“纹谁的名字我都没兴趣,我今天来是有事情……”
他打断她的话:“你现在的事情就是脱衣服躺好,我来帮你纹身。”
她实在搞不懂祁临为什么突然对纹身这件事这么执着。
她既又困惑又不服气:“你要我纹你的名字,你自己为什么不纹我的名字?”
祁临笑了下,轻轻淡淡的声音带着阴鸷的尾音:“你养过宠物吗?”
她虽不解,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我们家乡养动物都是为了看门或者等它们长大后宰杀果腹,算不得是宠物。”
“那你见过别人养宠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过。”
“你见过你就应该知道,宠物打扮成什么样都是主人的想法,你见过哪只宠物生出自己的想法,反过来打扮主人的?”
苏雅听懂了祁临的意思。他的意思她只是他养的一只宠物,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由不得她拒绝,只需乖乖点头接受就行。
苏雅眉头紧蹙着,手指绞紧。
这也是她第一次听见祁临是这么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心里某处,有微微的空荡和失落,说不难受是假的。
大大小小的宴会他们都一起出席过,碰上高雅一点的宴席,餐桌上的精致可人的点心根本没人屑于去吃。这个时候祁临就会心照不宣的挡在她面前,给她打掩护,方便她不动声色的塞进嘴里。
知道她有打麻将的天赋后,他还会隔三差五的帮她约人,组织牌局,把她赢得钱都替她存在一张卡里,说手里有余额才是成年人最大的底气。
他们还在一起看过月亮,经历过生死……
也许她对祁临没有抱有爱情的幻想,但在她心里,他是除了沉从彦和父亲之外最重要的男人。
可是这个人却说,她只是他养的一只宠物。
苏雅强忍着悲愤,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您说的对,是我不识好歹了。这个纹身我答应您一定纹,但不是现在。因为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去做,我得回一趟老家,再见了。”
苏雅说完,后退了几步,想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祁临却突然箍着她的细腕,不让她再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