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的看了一眼王潇的身影,就继续跟随着王潇走了进去。
“升堂。。。。。。”洪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堂。
只见一名身穿官袍,年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做于大堂最里端的木椅之上。一脸的威严的看向堂下的几人。
“孜捕快,堂下俩人所犯何事,你又为何把他们带在这里。”中年男子那洪亮的的声音在堂内响起。声音中带有几分询问的同时又有着几分威严。单单是站在他面前就有种身心紧凑的感觉。
此人正是福音城内的县官。姓常名孔。单单是他那一身刚正不阿的正气就不是安业城那种县官所能比拟的。这才是一名真真的好官。一名为百姓着想的好官。根本就不是那种小人所能够对比的。他们之间距离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虽然这世上贪官很多,但真正的好官也是不少的,单单是这面前的着一名就是一名真真的好官。
就在刚才,下人回禀说:“东街有人闹事已被孜捕快带回县衙由您来定夺。”当他询问下人东街为何闹事之时,下人也只是模糊的说了几词,什么淫贼,什么恼羞成怒什么,这可令常县令被弄的一阵糊涂。
所以以上公堂,常县令就先问起孜捕快的事由了。
“回大人话,卑职刚才与几位当班的同伴巡查治安的时候听到周围的百姓纷纷向着东街跑去,一询问才知道,东街有人闹事,所以卑职匆忙赶到东街,当敢到东街的时候,卑职也询问了一些当时在场的人,他们只说这名公子因调戏良家妇女而被拆穿,所以迁怒这位揭发者。当卑职询问他们是否亲眼看见时,他们也只是说没看到,只是听这名揭发者说道。所以卑职也不敢做出什么决定,只能带回衙内听候大人审问。”孜捕快站出来回道。
对于孜捕快这种就事论事的做事态度,王潇心中对他的好感也上升了一份。刚才自己态度恶劣,不愿与他一同到这县衙内,要是换做一般人,肯定会在这件事上添油加醋好好诋毁自己一番。可孜捕快的行为却不是这样,他论事就事,不把私人上事情带到工作当中,这才是真正心胸广阔之人。
听完孜捕快的一番诉说,常县令讲目光又转回了王潇与余方奇身上。早上他们俩人进入公堂内之时,常县令就注意到了这俩人。只不过最让常县令关注却是一身锦罗绸缎的王潇,特别是那张俊美的连女人都要羡慕的脸孔,黄金比例般的身段,再加上一身锦罗绸缎的长衫,帅气的简直就是妖孽。就连常县令的眼中都忍不住闪过一丝羡慕,一丝嫉妒和一丝惊艳。可最最让常县令不解的却是仍他怎么端详都看不透王潇这个人。或者可以说是面前的这名男子已经可以坐到随心控制自身了。也唯有如此常县令才难以看穿。世上真正可怕的不是那些凶猛的虎兽而是这种让人难以琢磨的“毒蛇”。因为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心里会想些什么,下一步会做些什么。明面上的人不可怕,暗地里的人才最可怕。俗话说的好,明抢易躲,暗箭难防;也正是这个道理,才使得常县令对王潇这个人多了几分关注。
这人最不简单。常县令暗暗的想着。
不过当他的视线转向一旁的余方奇之时,眼神中同样闪过一抹厌恶,对于这种人不只常县令一个人头痛,就连整个县衙内的上上下下对于余方奇这种人都是充满了厌恶和无奈。
再联系起孜捕快刚才所说的,常县令的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
啪。。。。。。
“本官问你们俩个,孜捕快刚才所说的是否属实,快快从实招来。”常县令喝道。
一听常县令的喝声,王潇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慌乱。倒是身旁的余方奇被常县令这一声吓得不轻。刚刚一到内堂,余方奇就在想怎么把罪名推到眼前的这名男子身上。正当他陷入苦思的时候,说来不巧,刚好被这一声拍声吓一跳,当然,这当中肯定少不了他心虚的缘故。要不然怎么会被这一拍声所惊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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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要为草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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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方奇从慌乱中醒转过来,突然哀求似的口吻说道:“大人要为草民做主啊。”
常县令眉角一皱,“你有什么冤情速速说来,只要属实,本官自会回你做主。”常县令说道。
一听这话,余方奇顿时一脸委屈的说道:“草民在此谢过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小民今早在家吃过早饭因无事就想去东街逛逛,没想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想在我福音城内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又怎么能不令我气愤。我知道,我这人在大人的眼中根本就算不得上是一个好人,我也知道以为平时的为人处事很难让人相信我今天所说的。但我还是要说,因为我是福音城的人,我不能看到一个外人在我城内如此目无王法,草视朝廷律法。我知道,我跟他其实就是一个德行,我也没有资格这样说别人。可福音城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绝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我就偷偷跟踪这个淫贼,在他准备出手的时候,当场揭发了他的罪行,没想啊。我的这一举动顿时惹恼了这个淫贼。他恼羞成怒并羞怒于我,扬言要我性命。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又怎么打的过他,只能被他所擒。当时小民四下没主意,只能大叫救命,想到这里小民都忍不住感动,要不是周围的路人及时呵斥住了这个淫贼,不然草民怕是凶多吉少了。还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一定要严厉惩罚这斯。”
余方奇说的泪生俱下,一副的无辜样。
听到他的这一番诉苦,常县令并未有怎么样的动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向王潇,“被告,你对于原告所说的是否认罪。”
“认罪,我又何罪之有。”王潇淡淡的说道。
“那你又有什么要说的。”常县令说道。
“第一,我询问过孜捕快,余方奇此人从小无父无母,家里也只有城郊三四十里出的一块地。而且孜捕快还提起到,余方奇此人昨日醉倒在城内的一家酒店,不省人事。直到今早辰时才醒来。他刚才又说自己是在家中吃过早饭因无事才到东街逛逛,那我想问问,从城内到城郊,来回一趟再加上吃早饭的时间,我猜没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是不可能的。可我和你相遇的时间却是在辰时,你又怎么解释?”王潇问道。
听到王潇这样问来,余方奇额头上的冷汗直冒,:“或许是我记忆不太好,想错了,昨晚我因宿醉,醒来之后因饥饿难耐就在城内随便找了点东西吃了下。对。。。。。。就是这样。”余方奇狡辩道。
“第二,你说你看到我想做龌蹉之事就偷偷跟踪于我,那我想问你一句,你又是怎么看出我想做龌蹉,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想做龌蹉之事。当时我记得在东街上人来人往,正直人流最高峰的时候,这么多人挤在一起,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王潇说道。
“这。。。。。。这。。。。。。这。。。。。”余方奇结巴的说道。冷汗从他的额头上直冒出来。
“第三,你说你手无缚鸡之力,那就说明你不会武功。而恰恰我却会,你觉得一个无不武功之人跟踪一个会武功之人你觉得他不会发现嘛。难道他会傻愣愣知道有人跟踪自己还要去故意调戏良家妇女给他抓个正着。”王潇道来。
“这。。。。。。这。。。。。。这。。。。。”余方奇被王潇的话呛的不行,想要狡辩却找不出该有的理由,只能傻愣愣的看着王潇的说辞。
“第四,你说我恼羞成怒并迁怒于你,并且在众人面前抓着你不放。你那有没有想过,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如果我真的是一个淫贼,在调戏未遂的情况下还被人发现,那我一定会先选择开溜,而不是放任你开口救命,还引来了那么多的路人。如果有脑子的话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跑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因为一旦被围困就会使无路可逃。可谓是天上无路,下地无门,如果是我真的是一个淫贼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傻?”王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