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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敬斜着眼看着顾冼尘满脸热情,似笑非笑:“我是无神论者。”
“做个游戏,无关神鬼。”顾冼尘坚持。
郝敬迟疑一会儿,看了顾冼尘几眼:“那要怎样做?”
“哦,先要相信这个牌,然后想好要问的问题,再洗牌,注意心诚则灵哟。”
按顾冼尘的要求,郝敬笨手笨脚洗好牌,顾冼尘指导着郝敬,开始切牌,排牌,开牌解读。她大笑着解读郝敬的命运,对郝敬倒霉好像特别高兴。
郝敬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蓦地想起第一次看见她的情景,微笑着说:“这个命不好,重新算一个。”
“不行,”顾冼尘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命算好了就定了,重算就不准了。”
“我不喜 欢'炫。书。网',再算一次。”郝敬坚持。
一直算了三次,郝敬满意地点点头:“好,这个命可以,我就要这个。”
顾冼尘嘲笑他:“命可不是你自己决定的。”
郝敬看了看她说:“可是我已经决定了,就要这个命。”
郝敬很想告诉顾冼尘:你就是我要的那个命。
那一次表哥拖着他去一个聚会,说要给他介绍一个女孩子。郝敬刚刚不咸不淡迫使一个女孩子和他分了手,并无新交女朋友的想法。单位领导的女儿也向他暗示了几回,郝敬不是没有察觉,他固然知道这是个和领导接近的机会,可以走很多捷径,可真要他拿一生的幸福来交换这些,他还是很犹豫的。不过他倒不反对表哥给他介绍女朋友。
“人生处处是机会,反正认识一下就当多交一个朋友,并不一定要确定关系。”表哥的话也是他心里的话,郝敬点头表示赞同。
不一会儿包厢里来了两个女孩,一个娇小玲珑,一个修长苗条。表哥指着娇小玲珑的女孩说:“这是季春,”又指着修长苗条的女孩说,“这是顾冼尘。”
季春很漂亮热情,主动和大家打招呼,很快和一个包厢的人谈开了。顾冼尘背着一个月亮型的包微微点点头,坐下的时候抽出纸巾擦了她和季春面前的桌子,对旁边人的搭讪并不多言,显得冷清而疏离,。
在这种场合,尤其还有美女在场,郝敬很健谈,他是喜 欢'炫。书。网'表现自己的。就在他谈到兴头上时突然看见顾冼尘嘲讽地撇撇嘴笑了一下,郝敬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心慌,回味着自己刚才讲的话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却没有了刚才的谈兴。
不一会儿,顾冼尘就催着要回家说是怕家人担心。出门发现下起了雨,郝敬很周到的到服务台弄到伞和表哥一起招了的士要送她们回了家,。
表哥问他满不满意,郝敬想了想说:“季春人很漂亮,不过她那个姓顾的朋友有点冷。”
表哥很惊讶:“我要给你介绍的就是顾冼尘。”
“哦,是吗?”郝敬听表哥挑明的话心里竟有几分高兴,“她背的那个月亮型的包,很特别。”
“什么?”表哥疑惑地看着郝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顾冼尘本来不愿来,我叫季春把她拖来的。她爸就是顾国庆,不过她倒是很低调的,你不要错过机会。”
晚上郝敬有点失眠,也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现在的女孩都很张扬标榜西化,他并不喜 欢'炫。书。网',顾冼尘身上有一种干净娴静的特质勾起了他的兴趣,表哥的话却让他举棋不定,顾国庆全市谁不知道,市纳税大户飞腾集团的总经理,响的人物。他有点害怕顾冼尘认为自己别有用心,弄巧反拙。
等到第二天他却不想控制自己,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去找了顾冼尘。
郝敬想:幸亏自己服从内心的想法勇敢地追了上去,不管过程如何磕磕碰碰,终是修得正果。
顾冼尘虽然性子比较冷,可自己有的是热情,最重要的是自己想要的就是自己得到的。
郝敬对此很满意。
郝敬看着顾冼尘收拾好牌跑去打开电脑斗地主,告诉自己:不要慌,养久了有了感情就养家了。
许佳玉在QQ上看见顾冼尘上线,便来约她上QQ农场偷菜。
“不喜 欢'炫。书。网'。”顾冼尘气恼地打完这句话便关掉了QQ。静静地对着电脑发呆,她偷眼看着一旁的郝敬:拿着书在一旁看,并不理会在电脑桌前的自己。
顾冼尘心里是羡慕郝敬的:他总是那样确定,知道什么是他要的,而自己总是不确定,不知道什么是可以要的。
正文 7;日子
周末许佳玉打电话约顾冼尘吃火锅逛街:“姐姐,再不出来你快变成煮饭婆了。”
“说什么呢,我告诉你佳玉,不要阻挡我迈向贤妻良母的脚步,那是我的最高理想,否则我跟你急。”顾冼尘嘴角上翘微微一笑。
顾冼尘把下午的事安排好,请丁慧慧帮忙打掩护,周末大家都在溜号,也不会有人管。社会主义国企就是有优越性。郝敬晚上也有应酬,正好玩个痛快。
吃火锅是许佳玉和顾冼尘最喜 欢'炫。书。网'的活动之一,两人喜 欢'炫。书。网'一边吃得汗水直冒,一边畅聊人生。许佳玉喜 欢'炫。书。网'八卦,每次和她聊天,那些明星时尚流行潮流美容都会把顾冼尘全方位炸晕,然后乖乖交出饭钱,许佳玉说这是信息费。
“别打我主意,我没钱。”顾冼尘一边吃,一边好心情地说。
“姐姐,不会吧,你收入可比我高。”
“我的钱上缴了,余下的刚买了书,这个月早超支了。”
“上缴,给谁?郝敬?”许佳玉不相信。
“嗯”
许佳玉瞪着顾冼尘:“凭什么?”她顿一顿,“难道是他知道我要宰你一顿?”
顾冼尘好笑地看着她:“哈,小姐,你终于良心发现自己是周扒皮啦。”看着许佳玉脸皮厚厚的点点头,顾冼尘淡然道:“我呢,大手大脚,持家没有计划,所以他要管家。”
“可你们家你在买菜煮饭啊?”
“没钱了我找他要。”
佳许玉放下筷子,正襟危坐,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顾冼尘。
“怎么,又要装什么怪?”顾冼尘睨她一眼。
“冼尘,你没发神经吧!这一个家你不控制财权,你还有什么地位?”
许佳玉的话好像提醒了顾冼尘,她拿着筷子呆了呆:“郝敬说我没有计划,他说得对,你看我这个月光族从来没有存下钱,现在结婚了,要准备买房子,没有闲钱挥霍,一个吃饭财政,财权拿来有什么用?”说完顾冼尘眼睛一转:“别说,你这一提醒,我突然发现我很明智,省却了天天*心。”
“明智个屁!再小的官也是官。再说,没有房子你嫁给他做什么?我就没有弄清你脑子的结构。”许佳玉终于放下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顾冼尘。
“为什么嫁给他,不过是碰巧吧,”“顾冼尘想:“刚好需要的时候他出现了。有一次,记不得为什么原因闹别扭,总之很生气,也准备要分手,后来却始料未及发展为了结婚。
本来很乌龙的一件事到今天已经说不清当时的想法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好像还没有后悔。
许佳玉不知道这些,她不知道自己的隐瞒和逃离。不知道郝敬是自己的稻草,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拿婚姻作了一个理由。“
“哎哎哎,呆呆地干什么?”许佳玉不耐烦地敲着桌子,“怪不得人说婚姻是坟墓,你结个婚人可变多了。”她不怀好意的凑近我:“最大的变化是重色轻友。”
“你就羡慕吧,挑三拣四的,非要变成剩女,有什么办法呢。”顾冼尘无视她,打击她。
“顾冼尘,我可不会学你,我从小就渴望飞蛾扑火般的爱情,我就想燃烧一次。”
“啊,好吧!等你当了飞蛾,我会记得给你收尸的。 不过我以为,吃饭不要超过七分饱,爱一个人也不要超过八分。没有谁是谁的全部,所以不要把自己寄托到别人身上,要记得自己的独立。”
“顾冼尘,真没看出来,爱的理论你还一套一套的。不过说真的,你和郝敬结婚后真开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