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那场烟火大会上的、以「婚约者」的身份为契机、以品尝小雌子甘美体液为高潮、以挚友间互相的争斗与妥协为终结的,正是夏油杰和津岛修治的初见。
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在那之后,如同夏油杰所承诺的那样,他和五条悟会在周末或者节假日带津岛修治外出游玩。他们逛遍大大小小的各个城市,去过各种新奇有趣的公园和游乐场。他们曾在好似与人世隔绝的山间温泉池里嬉闹,也曾在北海道冰天雪地的滑雪场上肆意欢笑。
那是那样美好的一段时光。
夏油杰看着津岛修治稚嫩的脸上扬起笑容,看着五条悟和津岛修治这两个明明差了十岁的人却和同龄人一样既相互嫌弃又相互依赖,闹了别扭之后一左一右两个人拉着他嚷着要让他评理,却又在没几分钟之后莫名和好,互相依偎着睡成一团。
这让夏油杰时常会觉得自己像是带了两个孩子出行的老父亲,各种各样的意外状况以及两人乖张难搞的性格时不时便让他感觉相当的心累。
但闹腾过后,看着一白一黑好似猫咪一样依偎在一起睡得香甜的两只,却又感觉那种先前几乎想要揍人的暴躁和疲惫却都全部一扫而空,心下只剩一片无可奈何。
罢了,一个是他唯一的挚友,另一个……他还能怎么办呢?受着吧,大抵是他上辈子欠他们的。所谓甜蜜的负担不外于此。
夏油杰也走过去躺下,同酣睡中的五条悟一边一个围着中间的津岛修治。年幼的孩子睡梦之中却也好似不太安稳,在他靠近之时无意识地绷紧身体,而后却又在许是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后渐渐放松。
时常一觉醒来时,睁开眼睛夏油杰便能看到他那挚友睡得四仰八叉天昏地暗的脸,低下头去时,小小的一团就拱在他的怀中,双手揪着他的前襟,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孩童柔软的棕黑色头发和头顶可爱的发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下顿时便是一片柔软。
对于夏油杰而言,那或许是他人生中最为美好的一段时光,以至于后来回忆起来时,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打上了柔光滤镜,美好到失真。
每天都幸福快乐,对未来充满期待,年少而不知愁的时光。
夏油杰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他和悟会成为最强的咒术师,会强大到足够保护津岛修治,而津岛修治则会在他们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地成长,长成如此刻的他和悟这般挺拔的少年。
那个时候的修治也该上咒术高专了吧?毕竟是整个咒术界都从未出现过的究极反咒力术式,一定能够成为不输于他和悟的强大咒术师。
而那个时候的他和悟呢?他的话大概会成为高专的老师吧!教导着修治和其他的学生们,为他们的成长保驾护航。
悟的话,当五条家的家主?或者和他一样当老师?似乎……都有些难以想象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都理应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在人生最青春的年岁里分享彼此的生命。
曾经的夏油杰是这样以为的。
但这样美好的时光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点点迎来了终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和津岛修治相遇的一年后,他和悟读二年级时的夏天。
那是第一次,夏油杰亲眼见证了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人的死亡。
天内理子的死亡给夏油杰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某些他曾经所坚定着的信念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周围的一切好似都开始变得不同。
任务量的骤然增多,挚友实力的突飞猛进,某些他所抓不住看不见的风起云涌。
再和五条悟一起执行任务时,夏油杰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现在的他真的还有资格配得上悟那一句“我们是最强”吗?
不,最强的从来都只有五条悟自己,悟是生来便颠覆了咒术界格局的神子,而他却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天赋的咒术师罢了。
羡慕吗?嫉妒吗?也许在某一刻夏油杰的确产生过这样的情绪,但究其原因,却是某种潜藏于心底的惶恐和不安。
他没有悟那么强大,所以他护不住他想要保护的人,而他该死的信念甚至让他无法对那些施暴者进行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内理子是第一个,却并不是最后一个。在那之后,夏油杰又目睹了自己的学弟灰原熊的死亡。
那个崇拜着他的、会用亮闪闪的眼神看着他,以他作为奋斗目标的学弟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躺在了他的面前。
而夏油杰却发现,他什么都不能做。
在某一刻,夏油杰心生了某种荒唐的情感和想法。
那天他和五条悟打了一架,打得非常激烈,已经完全超出了日常对练的程度,两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负伤。
“如果修治死了,悟还会这么平静吗?”
在那场在五条悟看来毫无原由的战斗之后,躺在地上的夏油杰如是开口。
大概是自幼生在咒术界的关系,五条悟对于死亡这件事的接受度显然要比夏油杰高了太多,不管是之前的天内理子还是后来的灰原熊,在五条悟眼里似乎都没什么特别。
是因为感情上的淡漠吗?还是因为死亡在他这位挚友眼中本就无所谓?
“哈?杰在胡说什么啊?那个小鬼怎么会死?”五条悟也索性懒懒散散地躺在了训练场的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会死呢?虽然拥有强大的无效化术式,但津岛修治本人并没有什么攻击亦或是防御的手段,甚至就连基本的咒力运用都做不到。真正强大的咒灵都是会感知危险的,只要不主动碰触津岛修治而是间接发动攻击,那个脆弱的孩子很容易就会死亡吧?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危险的从来都不只有诅咒。
津岛修治是一个雌子,这一点目前并不为人所知,所以才能够享受这短暂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可这件事一旦被公诸于众呢?
津岛修治会长大,会情动,会本能地渴求性爱,会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雌子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永远瞒的下去。越是长大便越是危险,那个孩子的存在本身便代表着颠覆众生的吸引力,即使是他和悟有时候都会几乎把持不住,更何况是那些将对于雌子的狂热刻进骨子里的普通人?
这世上最不能小看的,便是人类的欲望。
“我不会让他死的。”
还未及夏油杰开口,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五条悟忽而这般说到。
看似漫不经心的表情,平静的语气里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夏油杰愣了一下,继而露出一个自嘲似的笑来,却又很快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了,五条悟是真真正正的最强,不必因为这些莫须有的可能而患得患失,五条悟的实力足以令其守护住自己所想要守护的一切。
是了,他们从来都不同。
就在那天,夏油杰做了一个决定。
那天之后不久,夏油杰接了一个任务,在一个村子里找到了两个被村民视为异类而关在笼子里遭受非人对待的、身怀咒术天赋的小女孩。
那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有一切的发生看似毫无征兆匪夷所思,实则顺理成章。
夏油杰叛逃了。
他杀死了那个村子所有的村民,杀死了自己身为普通人的父母,带着那两个小女孩,他所谓新的“家人”,彻底与过去身为咒术师的自己所割裂。
在新宿,他与他曾经唯一的挚友告别。
被愤怒的五条悟责骂这件事夏油杰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从来没有奢望自己的想法能够被理解,他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和从前的自己彻底告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夏油杰未曾想到,在他转身没入人群之中、在转过两个街角之后,他看到了津岛修治。
身为一个年幼的雌子,津岛修治是极少会自己一个人出门的,每一个人群聚集的地方对他而言都意味着未知的危险。但显而易见的是,五条悟对于津岛修治此次的出行并不知情。
‘你怎么自己在这里?这太危险了,快点回去!’这样的话堵在喉咙里,夏油杰张开口,却在看清津岛修治的脸时失去了声音。
他们相处了整整两年的时光。在这两年里,夏油杰看到过津岛修治的很多种样子。可爱乖巧的、肆意欢笑的、面露不屑甚至是嘲讽的、睡在他怀中时安谧纯真的。
但他从未见过如此刻这般的津岛修治。
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鸢色的瞳孔里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所绝不应拥有的、某些粘稠而黑暗的情绪。
在那一刻,夏油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潜意识正在向他发出警报,好似他正面临着什么前所未知的危险。那种汗毛倒竖的感觉让他几乎反射性地便要召唤出咒灵。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平静地和面前那个他本应十分熟悉此刻却又好似无比陌生的孩子打了个招呼。
“修治。”
那种压抑的、让人无法喘息的感觉一点点退却,面前的津岛修治终于开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走了吗?”
“嗯。”
这是已经决定了的事,他已经没了退路。
“因为有了新的家人?”
夏油杰没有回答。
明明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在五条悟面前谈论着自己“新的家人”这样的话题,但此时此刻,面对津岛修治,他却根本无法吐出丝毫与此有关的词句。
就好像……那是对于津岛修治的背叛。
“啊,果然是这样。她们就那么好吗?比我和悟都要好,所以宁愿让你放弃我们?”
不,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悟不可能理解他的理念,所以他只能独自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呢?”
耳畔响起津岛修治的声音时,夏油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了口。
那样慌乱而又苍白无力的解释。
“悟无法理解,而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孩子,所以更无法理解,是吗?那那两个孩子呢?她们就可以理解你了吗?她们甚至年纪还不如我,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可笑吗,夏油杰?”
完全不像是一个八岁孩子所能够说出口的话。
夏油杰沉默了。
他要怎么解释呢?因为那两个孩子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他才会将她们带在身边?因为他护不住津岛修治,所以才只能将其推给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修治的平安?
他是有私心的,他根本没有那么无私和伟大。他知道自己即将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前路未卜,他不想拿津岛修治的安全作为赌注。
为了大义,他可以抛却一切。但唯有津岛修治,他私心于对方能够和他曾经所希望的那样健康快乐地长大。
“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夏油杰只是说出了这样一句听起来毫无诚意的道歉。
“杰是个大骗子……”
面前的孩子低下了头,棕黑色的半长头发垂落下去遮挡住他的大半面庞,夏油杰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啊,他就是个大骗子,他曾经所做出的一切承诺,在此刻这个孩子眼中都不过是被证实了的、不可能再去实现的谎言。
唯有他自己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更想要实现那些承诺。他想要在那样的一个世界里,他也好悟也好修治也好,他们都可以一起纵情欢笑。
夏油杰最后一次伸手揉了揉津岛修治的发顶,而后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和他曾经期望之中截然相反的方向。
从此一别经年。
意识逐渐回笼的时候,记忆却是一片混沌。
那些早已经被深埋下十几年的记忆却在此刻复苏,每一个画面都如此鲜活。那些零散的记忆画面交相混杂,十六岁的、十八岁的直到现在二十七岁的记忆全都搅碎在一起,让夏油杰一时之间甚至无从去分辨自己究竟身处于何时何地。
直到身体上的疼痛感将他彻底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这才想起了一切,想起了自己那场失败的百鬼夜行,还有自己在乙骨悠太攻击下被整个粉碎的右臂。
身体上也同样有着大大小小的损伤,骨头似乎断了几根,各色皮肉伤更是数不胜数,稍微动作时全身上下都传来清晰的痛楚。
他失败了,而后他在巷子口遇到了津岛修治,被津岛修治碰触后失去了所有的咒力而陷入了昏睡。
所以现在他在哪里?距离他睡着已经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夏油杰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眼睛睁开时,视野里是一片漆黑。
这让夏油杰在某一时刻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也受了伤,所以才会双目失明。
但他很快便否定了这样的判断。
之所以眼前一片漆黑,真的就只是因为黑而已。他似乎正身处于一个狭窄密闭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没有光源,也就更没有半分光亮。
此刻的夏油杰是坐在地上的,他背倚着墙壁,身下便是冷冰冰的水泥地面。
他的身体显然是已经经过了简单的治疗,所有的伤口都被好好地包扎起来,绷带从他齐根截断的右臂处缠绕至整个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他并没有成功。
一根金属材质的项圈扣住了他的脖子,粗重的锁链一直延伸到身后的墙壁里面,这让他头部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不过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内。
他的脚踝上也是戴着镣铐的,上面的锁链倒是比脖子上的要略长一些,可以让他的双腿屈起亦或是绷直。双腿动作起来时能够听到锁链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声响,在这个一片黑暗的房间中显得尤为刺耳。
左手上倒是没有加镣铐,也许是觉得只剩了这一只手,所以放着不管也没有关系?
夏油杰是不清楚津岛修治、或者现在应该叫太宰治的脑回路的。
是修治帮他进行了治疗,又把他囚禁在了这里?可是为什么?让他活着,难道对于修治还能有什么用吗?应该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才对吧!
夏油杰想不出这些问题的答案。
他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咒力已经基本恢复,于是便试着使用自己的咒灵操纵术式,召唤出了一个低等级的咒灵。
他原本是有四千多个咒灵的,但在百鬼夜行之时但凡能有点用的都被他放了出去,如今已经被咒术师们祓除得差不多了。唯独留下了一些对百鬼夜行没什么作用的弱小咒灵,一如他此刻召唤出来的这个。
那是个圆溜溜的小团子,软趴趴的是史莱姆一般的质感,只不过刚拳头大小,几乎没有攻击力。但它周身却能够持续不断地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来,平常时夏油杰都是拿它当小夜灯来使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窄的室内有了光源,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便终于如潮水一般退却,房间中的一切都映出在了夏油杰眼前。
这是有点像是咒术高专监禁室一样的房间,只是这里并没有那些咒术符文,有的只是黑洞洞冷冰冰的水泥墙壁以及地面。
但这并不是此刻夏油杰所关注的重点。
重点是光线燃起的那一瞬间,一道人影便如此突兀地闯进了夏油杰的视线。
房间很狭窄,对面的少年离夏油杰很近。少年同他一样背倚着墙,双腿屈起双手抱着膝盖,鸢色的双目却直勾勾地盯着夏油杰的方向。
妥妥的恐怖片场景。
弱小咒灵的光线十分微弱,这使得视野中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不清。惨白的光线之下少年的双目空洞,直勾勾地看过来时直让夏油杰的心脏都好似停跳了一瞬间。
“修治。”
半晌之后,心脏的跳动重新渐渐恢复正常,夏油杰这才开了口。
“欸——居然没有成功吓到杰吗?没意思没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放弃了恐怖片中小女孩的常见姿势,叉开了双腿姿态随意地坐在了那里。
房间太过狭窄,并不允许对面而坐的两人同样双腿伸直。因此当太宰治这么做的时候,他的双腿便落在了夏油杰的身体两侧,而夏油杰的双脚距离太宰治的胯下部位只有大概十几公分的距离。
这让夏油杰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双腿。
而也正是如此,夏油杰这才发现了此刻他面前的少年身上究竟有何异常。
上半身衣衫整齐,白色的衬衫外面是黑色的西装,长款的西装外套一直垂落于地,衬衫的衣摆一直遮挡到太宰治大腿的位置。
和上半身足足穿了好几层的衣服不同,太宰治的双腿双脚全都是赤裸的,一丝不挂。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此刻就落在夏油杰的身体两侧,白皙的皮肤在暗淡的光线下反射出莹润的色泽,如同玉石那般剔透明亮。
一旁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绷带,是已经用过了的,一看便是来源于太宰治的身体。
“你在做什么,修治?”
虽然这么问着,但实际上,对于问题的答案,夏油杰已有猜测。
果不其然的,听到夏油杰的问话,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而后相当坦然地向着夏油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你所见,是在自慰哦~”
双腿打开,夏油杰首先看到的却并不是雌子那诱人的双性生殖器官,而是正插在女穴屄口处的一根硕大的假鸡巴。
那根假鸡吧是通体是纯黑色的,暗淡的光线下也无从分辨究竟是金属还是硅胶亦或是其他的材质。假鸡吧的尺寸相当的巨大,目测直径绝对超过了五厘米。因为大半已经没入太宰治的身体而无法准确判断其长度,但保守估计也有十八公分以上。假鸡吧的造型相当仿真,不光那粗壮的肉柱,便是连肉柱末端包裹着两颗卵蛋的囊袋都十分精致,上头的每一处褶皱都栩栩如生。
那假鸡巴并没有手柄之类的部位,底部是一个软吸盘,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吸附在任何平整的表面上。
只是此时的太宰治并没有那样做。
他只是叉开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在夏油杰的注视之下握住了那个吸盘,将那根假鸡巴剩在外面的一小部分也缓缓地全部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嗯……唔……”
生殖道被寸寸撑开,太宰治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穴道内部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他的脚趾都全部蜷缩了起来,白皙的脚背上凸起一根根趾骨的轮廓。
“没办法,杰又一直不醒来,我……嗯……忍不了了嘛……”
和夏油杰记忆中的那个孩子相比,如今的太宰治性格上似乎更受到了五条悟的极大影响,那种轻佻的调子里带着情欲刺激下颤抖上扬的尾音,少年的魅惑之中又偏生带着孩子气的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的视线落在太宰治的脸上,却又最终不可避免地停留于太宰治的下体。
十年未见,太宰治的身体早已经彻底发育成熟,再不是初见时夏油杰印象里那样稚嫩的孩童。
但饶是如此,太宰治的下体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像是被等比例放大了一般。以他如今已经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来说,那屁股依旧是窄窄小小的,却圆润非常,哪怕坐在地上被上半身重力压迫着,也足以显现得出弹性十足的臀肉。
双腿之间的风景更胜往昔,时间的推移并没有让太宰治的下体染上什么难堪的颜色,依旧是粉粉嫩嫩的,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的身体。
一根精致秀气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却也不过只一指粗细,顶端的龟头也是小小巧巧的,浅粉的正中吐出剔透如水晶一般的前列腺液来,像极了山间雨后顶着露珠冒出来的小蘑菇。
下头的女穴两片阴唇却是变得丰满了不少,蚌肉似的被假鸡巴撑开向两边。那过分粗壮的鸡巴将两片阴唇强行向外翻卷开来,透出里面诱人的嫣红。两片阴唇的包围之下,上端正坠着颗甜美的小红豆,鲜嫩的肉芽看上去格外的勾人,直让人想要上前好好地吮上那么一吮。下端则是被完全撑开的屄口,明明只是那么狭窄的孔洞,却偏生含下了如此粗壮的鸡巴,屄口的肉膜都被撑到近乎透明,看上去好似只要再稍一动作便会被直接撕裂似的。
白皙而泛着骚红的鲍屄和黝黑的假鸡吧形成了极为强烈的色彩冲击力,震撼着夏油杰的感官。
身体的热度正在上升,顷刻之间烈火燎原。
十六岁时,夏油杰曾说自己是母胎单身。事实上到现在二十七岁,他也仍是如此。
十六岁以前是自觉年龄还小未到需要结合生子的时候,十六岁以后,某些不可言说的心思更是让他彻底断绝了去另找个人共度余生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推崇禁欲,不只是做爱交合,便是自渎也要藏着掖着,被视作肮脏可耻之事。
在十六岁以前,夏油杰也是如此。
他是极少会做自渎这样的事的,除了身体积累到一定程度睡梦中出现遗精之外,他几乎从不会主动释放自己的欲望。但这样的情况却在十六岁遇到津岛修治之后而发生了改变。
他时常和津岛修治在一起,雌子的吸引力让他时常便会不受控制地陷入发情状态。为了不对津岛修治造成伤害,夏油杰只得用自己的双手,以自渎的方式宣泄自己无处发泄的欲望。
他和津岛修治相处了两年,可这样的习惯却被一直一直保留了下来。
哪怕后来他们已经分开,他也再不会受到津岛修治雌子信息素的影响。可隔三差五,他却仍旧会自渎,在每一次的高潮之中怀念那个记忆之中的孩子。
这样的情感,早就已经超越了欲望。
他总是会在各种各样的时刻想起津岛修治。有时候是在他和津岛修治曾一起去过的地方故地重游,有时候是某些场景和记忆之中发生了重叠,甚至有时候没什么理由,他就只是单纯的思念起了那个孩子。
每每这种时候,那种澎湃的感情和欲望便根本无法抑制。
曾经有一次,他带着新的“家人”去泡温泉,在那个津岛修治曾经泡过的温泉池里,夏油杰终还是没有压抑住那种汹涌的渴望,自己呢喃着津岛修治的名字来了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好巧不巧的是,他这样的行为被他带回来的那两个“女儿”发现了。
那时候那两个孩子也已经长大了许多,并不是不知事的孩童了。她们默契地绕过了会导致尴尬的问题,而是问他,“修治是谁”。
“大概……是我的心上人吧。”彼时的夏油杰这样回答。
那产生于十六岁时懵懵懂懂的感情,当时的他也许并未能认清,而现在的他也已经没有再去认清的机会了。
“心上人?”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又齐刷刷回头看夏油杰,“那我们应该称呼她为‘母亲’吗?”
修治可不是女孩子啊!夏油杰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必要,修治已经死了。”
那时正是津岛修治被咒术界宣布死亡之后不久。
人都已经死了,再去探究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毫无必要。
可是现在,那个他所以为死去的孩子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夏油杰注视着面前的太宰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睡了多久?”他问。
“哈啊……嗯,三、三天……”
太宰治回答的断断续续的,他向后依靠在墙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手握着那个粗长的假鸡巴不住地进出抽插。
“叽咕”“叽咕”
只不一时,抽插之时淫靡暧昧的水声响起,巨大的假鸡巴摩擦着狭窄紧致的生殖道,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片淫色极了的声响。
假鸡巴向外抽出时,有透明的淫水儿沾染在假鸡巴肉柱上,又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滴落于水泥地面,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三天?这三天修治一直守在我身边吗?”
“唔……怎么可能……我也是、很忙的……唔咿!”
画到一半大抵是戳到了敏感点,太宰治忽而颤抖了一下,口中泄出舒适欢畅的调子,握着假鸡巴抽插的频率明显就提高了不少。
“忙到三天都没有和人交合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身体前倾,卡在脖子上锁链的极限位置,伸出手来抚上了太宰治的脸。
情欲的刺激让此刻的太宰治脸颊明显泛红,手指触上去时能够感觉到明显温热的体温。
是真的,修治还活着。
直到此时此刻,夏油杰才终于对这件事有了实感。
“修治。”
夏油杰的声音温柔极了,好似能滴出水来。那声音里蕴藏了那么多的情绪,是庆幸是欣慰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更是因为见到此刻面前这个人而富有的欢欣——
以及那汹涌澎湃而来的渴望。
他从十六岁起就在渴望这个人了,而现在这个人就正在他的面前自慰。
夏油杰只觉得,他恨不得立刻把太宰治屄里头插着的那根假鸡巴拔出来丢掉,换自己上去。
他自信自己的尺寸绝对不输给那根假鸡巴,而且他的还有炽热的温度,他还会自己动,还会随时按照对方的需要调整频率力道和角度,还会成结和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怎么看,他都比那根假鸡巴强太多了。
夏油杰死死地盯着那根在太宰治体内不断地进出抽插的假鸡巴,似乎马上就要将这样的想法付诸行动。
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这样做。
十六岁那年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不想再吓到面前的这人了。
“三天……哈啊、不够,嗯、还要……”
早已经坠入欲海的太宰治已经不剩下了多少的理智。雌子的身体本就欲望强烈,加之前段时间他的性生活又太过精彩丰富。尤其是五条悟,那一天n次的性爱频率早就把他下面的这张小嘴儿养叼了,如今三天没吃到鸡巴,自然是饥渴难耐。
自己拿着假鸡巴抽插和真正被肏干当然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只这么抽插了一会儿,太宰治却觉得体内的欲望不减反增,越来越勃发的渴望折磨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更多。
他停了下来,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从原本的坐在地上改为了跪伏。而那根带有吸盘的假鸡巴则被他牢牢粘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哈啊……嗯、好大,进,进来了……”
太宰治迷醉地喊着,摇晃着屁股主动朝着墙上的假鸡巴狠命撞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好深、好深,呃——”
粗壮的假鸡巴随着太宰治前后撞动的动作而一次次破开他的生殖道,撞到最里时直撞到太宰治的生殖腔口上,让太宰治难以抑制地高声淫叫起来。
他的嘴巴半张着,强烈的快感刺激使他凌乱的呼吸和浪叫着,嘴巴根本就闭都闭不上。
趴在地上的姿势让太宰治的脸和夏油杰的距离变得很近很近。夏油杰伸出自己尚且完好的左手,拇指擦过太宰治的唇畔,唾液将那双嘴唇染得亮晶晶的。
那嘴唇的触感极好,像什么Q弹的布丁似的,想让人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夏油杰动了动,额头同太宰治相抵,手指插进太宰治的发间。
“修治。”
他再一次唤出了这个名字,温柔的声音之下掩藏着的却是再难抑制的渴望。
纵使在情欲之中理智所剩无几,太宰治却也仍旧听出了夏油杰这道声音里所隐含着的情感。
“嗬、唔……不是说……永远也、不会和我做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笑了起来。
他的眼尾因为情欲而飞红,眼眶之中的泪水几乎便要滴落下来,本应该是极惹人怜爱的,可当他笑起来时,那种仿佛高傲不屑一般的神色里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魅惑。
狐狸似的勾人。
“嗯,但我是个大骗子,修治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距离越来越近,直到相贴于一处。夏油杰轻吻太宰治的嘴唇,又沿着太宰治的下巴一路向下,隔着层层绷带含住了太宰治微微突起的喉结。
他唯一完好的手放了下去,拉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经不知道硬了多久、憋到通红的屌棍放了出来。
“修治,让我肏你,好不好?”
夏油杰用着最温婉优雅的语气,说着最直白黄暴的话语。
“呃啊!”
这样的话无疑让太宰治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先前持续不断的抽插刺激本就让他已经濒临极限,此刻又被夏油杰这般邀请,憋了三天的太宰治哪里还忍得住?却见他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双手扶住夏油杰的肩膀支撑自己的身体,而后忽然发力更加猛烈地朝身后墙上的假鸡巴撞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呃呃、唔呃——”
他发出一串叫喊声来,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啪”的一声狠狠地摔在墙上,身后那巨大的假鸡巴也就因此而狠狠地撞上了太宰治的生殖腔口。
太宰治僵住不动了。
屄口处一阵剧烈的收缩蠕动,生殖道内部更是忽然绞紧,每一寸肉壁都紧紧地吸附在那根假鸡巴的肉柱表面。大股大股的骚甜蜜汁从他的生殖道里骤然涌了出来,简直好似失禁一般,却又被那根假鸡巴堵在了那里而大半泄不出来,只一小部分从穴口处慢慢溢出,沿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不透风的狭窄房间之中,骚甜的气味持续加重。
“呼……”
雌子的信息素不断刺激着夏油杰的感官,戳在那里的屌棍无声跳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射出来,可却又缺乏哪怕一下的直接刺激。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夏油杰感觉自己仿佛都快要被烤化了。
良久之后,太宰治这才从潮吹的快感之中回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都已经是大骗子了,我又为什么要让你肏我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论在一个怎样的世界,生孩子都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情,顶着大肚子的中原中也充分地意识到了这样的事实。
本以为顶着肚子行动不便、被压迫膀胱导致漏尿、奶子变大甚至出现溢乳现象等种种已经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了,可当临产期到来之时,中原中也这才意识到此前那些磨难和如今相比也许根本就不算什么。
倒不是说无法忍受生产的痛楚,中原中也从来都不是会惧怕疼痛之人,更何况此刻距离真正的生产还有几天的时间,分娩的痛楚尚未开始。
真正让中原中也感到无法忍受的,是他的阴茎现在开始回缩了。
在这个世界,孕育子嗣这件事通常是由男性雄子们负责。在媾和之后,受精卵通过阴茎回流入男性雄子的身体,在孕囊之中着床,而后经过十个月的孕期,胎儿便彻底成熟,得以降生于世。
在临产前一周左右时,男性雄子的阴茎便会开始回缩,这个过程通常会持续二到三天,直至整根阴茎完全回缩入身体,原本的马眼扩大,形成一个近似于女穴那般大小的肉洞,为胎儿的娩出做准备。
这是每一个男性雄子生产时必经的生理现象,中原中也当然也并不例外。
从前天晚上开始,他的阴茎便开始了回缩,如今4时过去,他的阴茎已经彻底回缩完成。
但不知是不是中原中也的阴茎太过巨大的缘故,即使已经回缩完成,但他的胯下却并未变得如那些孕夫指导书籍里描绘的那样一片平滑、只余一个变大了的马眼肉洞。与此相反的,似是中原中也本就娇小的身体内部已经无法接纳他太过庞大的阴茎,龟头的部分也就无法完全回缩,是故他的马眼四周是微微凸起的,形状饱满而充满弹性,泛着漂亮的肉粉色,倒是将他本应该扩大的马眼挤得极为狭小,一眼看过去时像极了女性雄子亦或是雌子们那尚未被开苞过的鲜美鲍屄一样。
这让中原中也有些烦躁。
倒不是不满于这样的变化,在决定生下这个孩子时,中原中也便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准备,而是因为这样不完全回缩的形态给他带来了十分难以启齿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一走路一动作,那两片“阴唇”便无可避免地被摩擦刺激。而那“阴唇”的本质却又是阴茎的龟头,本就敏感至极,这使得哪怕只是简单的摩擦却也让中原中也顿感刺激连连,激荡起阵阵难言欲火。
但偏生他的阴茎已经回缩了,便是再怎么想要释放性欲,可他却就连撸一把自我疏解也做不到,只能生生忍着。
孕期的雄子本就性欲旺盛,如此刻这般稍一动作就被刺激、可却无论如何又无法得以宣泄的感觉,实在是这世上最为痛苦的酷刑了。
而中原中也已经在这种酷刑里生生折磨了两天。
难得良心的首领森鸥外早在三天前就给中原中也放了假,笑得格外意味深长。
“中也是我最得力的部下,并不想看中也坏掉呢!”
彼时回缩尚未开始的中原中也还心有不服,他又不是什么娇弱的家伙,自认为完全可以克服生理上“微不足道”的困难。而现在,中原中也则已经彻底理解了自家首领的意思——
他真的快要坏掉了。
「好想射……」
满脑子里都是这样的念头。
然而事实上,此刻完全进入待产状态的中原中也根本就不具备射精的能力。为了更好地娩出胎儿,他体内的输精管已经在身体的调节作用下自行阻断了,只有胎儿娩出后才会重新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就是说,不管他的身体这段时间里究竟制造了多少精子,不管中原中也如何想要射精想要释放,在完成生产前,他根本就连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
在情欲之中挣扎,这是每一个男性雄子在产前必经的痛苦,而中原中也那无法完全回缩而嵌在体外的“阴唇”只是加重了这份痛苦罢了。
工作无法继续,无事可做时注意力得不到有效转移,生理上的特殊反应让中原中也止不住地烦躁。
哪怕只是洗个澡也是如此艰难,中原中也一点也不想去碰触自己的下体。只要稍稍一碰,欲望就会成倍增长,随之而来的不得宣泄的痛苦也会随之而倍增。
但没办法,临产在即,他必须保持自己下体的清洁。他非常珍惜这个孩子,不想让这个孩子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意外。
“唔……嗯……”
水汽氤氲的浴室之中,身材娇小的少年一手扶着面前的墙壁,另一手小心地探向自己的下体。
和他那娇小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是他那硕大的肚子,滚圆滚圆好似一座小山一般。
这样的肚子阻碍了他的动作,让他清洗下体的行为变得有些艰难。
他的上半身前倾,手从身体的一侧探过去,手指极为小心的、动作相当轻柔地抚摸清洗着自己下体的“屄穴”。
但纵使如此小心,手指的每一下动作却还是让他的身体随之而一阵阵颤抖,双腿不知何时都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似乎已经完全无法支撑他顶着大肚子的身体,只下一秒就要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嗯……”
「想要……好想、射……」
激荡的情欲一点点吞噬中原中也的理智。如大海般湛蓝的眸子似是变得有些涣散,他的眼睛半眯着,脑海之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勾勒起某些淫靡香艳的画面。
他和太宰治做爱时的画面,那于雌子体内攻伐释放时沁入骨髓的快感。
他似是看到了黑发少年在他身下高潮的样子,鸢色的眼眸闪动着水光,一双嘴唇被他亲吻到红肿,在潮吹的那一刹那抱紧他的脖颈,呼喊着他的名字。
“中也啊……”
似有什么九曲十八弯的曼妙甬道包裹着他,甜美的蜜汁泛着太宰治独有的甜香,每一处媚肉都好似小嘴儿似的舔舐亲吻,将他整个人都裹挟其中。
一瞬间全身全部的血液似都冲向下体,恍惚之中的中原中也只下意识地顶腰肏干。
无与伦比的、想要占有的渴望,此刻的中原中也心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那人一起抵达高潮的极乐。
幻境与现实交错,浴室里扶着墙站立的中原中也也情不自禁地向前顶起了腰。
他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大,呼吸一片凌乱而急促,仿佛已经抵达了射精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畔似是回荡着那人的呼唤,一声又一声。
“中也,中也啊——”
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带着哭腔的声音犹如濒死的鸟类啼鸣般破碎,可那双手却死死地揽住他的脖颈没有放开的意思,修剪圆润的指甲却也在他的后背上留下道道鲜红的痕迹。
“呼……呼……”
呼吸声越来越沉重,硕大的肚子随着中原中也的动作而不断摇摆,只看上去便让人觉得心惊肉跳,但此时的中原中也却已经全然无暇去顾及。
“太宰……”
仿佛野兽的低声咆哮,就在沉溺于情欲不管不顾的中原中也再一次狠狠向前顶去、滚圆的肚子眼看着就要撞上浴室的墙壁时,一双手从中原中也身后环了过来,将他骤然扣进了一个无比熟悉的怀抱之中。
“欸——我不过才离开几天而已,没想到中也竟然这么想我呢!”
轻佻的语气,吹在耳畔温热的呼吸,中原中也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太宰……”
“是我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肩膀一重,毛绒绒的脑袋落在了中原中也身上。十几公分的身高差让太宰治轻松便将中原中也完全揽入怀中。
如海般湛蓝的眼睛亮了起来。
哪怕不需要任何言语,太宰治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中原中也在意识到他到来时瞬间变得雀跃欢欣的心情。
“见到我这么开心吗,中也?”
上扬的语调,温热的气流落在耳畔时引得中原中也一阵战栗。
“哈?怎么可能啊,你这个青花鱼混蛋!”
完全未经大脑的、下意识的反驳。
嗯,日常傲娇确认无疑。
“是吗?我可是很想念中也呢!”
“……”
难得的直球让中原中也哽了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哦!想到完全没有办法正常工作呢!所以就翘掉工作偷偷跑回来陪中也啦!有没有很感动?”
如同什么毛绒绒的小动物一般在中原中也的耳畔拱来拱去。
“闭、闭嘴啊混蛋,不要说这种肉麻的话!而且给我认真工作啊!”
习惯性地一拳挥出去,却被太宰治轻而易举地躲开。
“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耳朵却红了哦,中也。”
“喂!”
蠢蠢欲动试图日常打宰的动作被阻拦,身材娇小的中原中也被太宰治完全扣在了怀里。
“好歹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嘛!如果中也因为揍我而住院了的话我可是不会去陪护的哦!”
“谁用你陪啊!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自杀狂魔!”
“欸?还真是冷漠啊!明明中也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的说……”
哪怕明知道太宰治这个家伙的鬼话完全不可信,但面对太宰治骤然黯淡下去的双目中透出的失落和委屈,中原中也依旧感到了一丝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太宰的孩子……
双手不由自主地覆上了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中原中也敛下眼睑,不知在思索什么。
太宰治真的会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吗?时至今日,中原中也仍旧无法获得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
好像从一开始,中原中也就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太宰治究竟是否想要这个孩子。就算是作为单亲父亲,中原中也也完全相信自己有能力照顾好这个孩子,所以在决定生下孩子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过问太宰治的意愿。
说到底,他们两人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呢?他们做过这世上最亲密的行为,有着这世上最牢不可破的契约,他的身体最深处早已被烙上了独属于太宰治的印记。
他们甚至有了一个孩子。
可这世上却找不出一个词语来准确形容他们的关系。
时至今日,世人在提起他们两个时,所使用的词语依旧只是“搭档”。
是“双黑”,是港口黑手党穷凶极恶的二人组,是令人畏惧的头脑和无可抗衡的绝对暴力。
仅此而已。
他们那样亲密,却又那样疏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忽而想到了那个高大的白发男人,一手拨开眼罩时露出那双比他的眼睛更加剔透的苍天之瞳。
“你就是中也?”
“嗯,我吗?我是治酱的未婚夫哦~”
“什么时候定下的结婚契约?嗯……久远到都已经记不清了呢!”
“啊,说起来,我这里还有治酱小时候的照片。喏就是这个,是不是超——可爱?”
照片似是在某个时刻抓拍的,穿着学生制服的白发少年占据了大半个手机屏幕。如雪般纯白柔软的头发和脸上风格奇特的圆形墨镜十足的吸引人眼球。
长手长脚的少年岔开着双腿,姿态随意地坐在榻榻米上。而被少年完全圈在怀中的,是一个只刚六七岁大小的黑发男孩。
男孩穿着一身做工考究的浅蓝色蜻蜓图案和服,鸢色的眼睛清澈而灵动。歪着脑袋似是有些嫌弃地看着那个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他肩膀上的少年,可唇角却勾起并不明显但却十足发自内心的笑意。
「这不可能是太宰治。」
这是中原中也看到这张照片时的第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标志性的绷带,没有那空洞的、古井无波的眼睛,没有那翻滚着黑泥一样的气息。这样一个明媚而快乐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太宰治?
可和如今的太宰治相比起来,照片中的男孩根本就是等比例缩小。如果不是太宰治,那又是谁?
“修治小时候还是个乖巧的好孩子呢!”
白发的男人用一种不知状似惋惜怀念的夸张语气感慨着。
是了,照片中的男孩本来就不是“太宰治”,而是津岛修治。
那是中原中也所未知的、“太宰治”的过去。
中原中也从来都不是喜欢寻根究底的人,每个人都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些不愿提及的过去,太宰治不说,他也就从未试图过问过。
哪怕是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思之后亦是如此。
他想要的是和太宰治一起的未来,那些他未曾参与的过去,他并不是非知道不可。
有什么关系呢?哪怕是现在这个太宰治,每天翘班自杀打游戏给他增加工作量、每天都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气得他心梗、把自己的人生活成黑沉沉烂泥一样的太宰治,他不还是爱上了吗?那么那些糟糕的过去,又还有什么探究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中原中也忽而意识到,不是这样的。
原来太宰治并不是一出生便是这般无可救药的模样,原来太宰治甚至很可能拥有一个比他在镭鉢街流浪要幸福不知多少倍的童年。
原来太宰治这个人,也会有这样毫无阴霾的、发自内心的欢笑。
而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要归功于那个“未婚夫”。
在他中原中也未曾参与进的人生里,有人曾陪伴着太宰治,走过一段现在想来都不可思议的幸福时光。
吃醋吗?嫉妒吗?怨怼吗?
并不是这样的情绪。
恰恰相反,中原中也为此而感到庆幸。庆幸太宰治并不真的从来都孤身一人形单影只,庆幸有人曾经走进过太宰治的世界,带给太宰治由衷的欢笑。
只是在这样的庆幸之余,多少还是有那么微末的不甘。
中原中也从未想过要成为太宰治的唯一,对于太宰治拥有一个自幼订下的未婚夫这件事也接受良好。虽然时间并不长,但他甚至和五条悟相处得十分不错,到头来吃醋的那个人反而是太宰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心吧,你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可是都已经被我标记了哦!”彼时鼓着一张包子脸的太宰治这样无理取闹着。
“你这个混蛋在胡说些什么啊!”那时的中原中也脸红着反驳。
之所以会脸红当然不是害羞,纯粹是被太宰治给气的。
没有人能够质疑中原中也的忠诚。
而那时的五条悟呢?在旁笑着看他们两个闹成一团,并在中途忽然发动偷袭,一只胳膊一个将他们两人牢牢圈起,纵使中原中也却也竟挣扎不得。
“宣布,胜者是最强的悟桑哦!”
抬起头的时候,正对上的是一双婴儿蓝的眼睛,漂亮得好似被水洗过又缀满了星子的天空。
在某一刻,中原中也忽而感觉五条悟和太宰治像极了,可在下一秒,却又意识到他们本质的不同。
从小在镭鉢街长大的中原中也并不拥有多么高的文学素养去描述这种感觉,他只知道,那存在于他和太宰治之间的疏离,也许从一开始就从未存在于五条悟和太宰治之间。
所以才会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顾太宰治的意愿也要留下这个孩子,除了对于这个孩子本身的爱之外,这份不甘也许也同样是重要原因。
这是太宰治的孩子,第一个孩子。哪怕是太宰治的“未婚夫”,也从未为太宰治诞下过子嗣。
这将是一份独属于他和太宰治的、独一无二的羁绊。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中原中也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那么的大方,他也有着他的自私。
所以他才会潜意识里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孩子。仿佛这样就能够划清这孩子与太宰治的界限,以掩饰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私欲。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花洒的水流早已经被关掉,蒸腾的雾气散掉之后,有一些冷。
中原中也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头去看身后环抱着他的太宰治。
“太宰,你……”
他想问一问太宰治对于这个孩子的想法,而这本应该是在几个月前就理应弄明白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一个孩子的出生甚至根本不被亲生父亲所期待,那么他将永远都愧对于这个孩子。
“中也。”
然而耳畔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中原中也的话。
“要做吗?”
太宰治修长好看的手指自中原中也身上游移,明明避开了所有的敏感点,却好似火种一般顷刻间点燃了中原中也的身体。
这无疑是一句再直白不过的邀请。
中原中也一把扯过了太宰治的领带,迫使太宰治低头的同时强硬地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