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过之后,天气似乎更冷了。
狗卷棘正走在回咒术高专的路上,时不时抬手低头往手上哈一哈气,以暂且温暖一下自己在这般冬日里被冻得微僵的指尖。
他刚刚结束一场指名由他来完成的任务,作为目前咒术界仅存的咒言师,这种指名任务对狗卷棘而言丝毫并不陌生。
“咳咳……”
他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每次使用术式后都会对他的嗓子产生极大的负担,即使有喝过润喉药,那种不适感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全消除。
咒术高专坐落于东京郊区的深山老林里,学生老师数量都不多,经常性安静得简直可以用来拍一部恐怖片。
踏进咒术高专的结界后,狗卷棘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头,望向前方各色和风的建筑,以及前方宽敞的道路。
“大芥……”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喑哑,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听上去有些刺耳,只是那声音里却似隐隐暗含着几分不易被察觉的忧虑。
就在数日前,一个名为夏油杰的咒术师曾经出现在这里,带领着一众咒术师们向咒术高专发出了宣战的预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2月24日,百鬼夜行。
而现在距离12月24日已经不剩下几天的时间了。
夏油杰这个名字让狗卷棘感觉有些熟悉,似乎在很多很多年之前曾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从当初还尚在人世的父母口中。
不过那个夏油杰的过往究竟是什么人现在也都并不重要了,他只需要知道的是那人现在是个诅咒师,一个能让五条老师和夜蛾校长都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诅咒师。
这意味着12月24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场大战。
对于咒术师而言,战斗已经是他们的日常,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就一定喜欢战斗。
战斗意味着伤亡,不论对手是咒灵还是诅咒师都是如此。
狗卷棘今年十六岁,本应该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但他在咒术界出生在咒术界长大,他已经看多了咒术师们的生生死死,“死亡”对于他而言是个丝毫并不陌生的词语。
甚至,他曾亲眼目睹过自己父母的死亡。
相对而言,狗卷棘是一个非常乐观开朗的人,他不会因为父母亲人的死亡便抑郁不已无法自拔,也不会因为自己咒言师的身份而怨天尤人悲叹自己的命运。哪怕是被他人排斥,他也依旧保持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坚强如同盛开在悬崖上石头缝里的花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善良的,也正是因为这份善良,他才会忍不住地心生担忧。
咒术高专里有他重要的老师和朋友,他不想失去其中的任何一个。咒言师的术式让他无法像常人那样顺畅地进行表达,所以这份担忧也大抵只能深埋于心底。
“呼……”
半晌,狗卷棘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呼了呼自己冰凉的指尖,迈步向着校舍的方向走去。
……
等等!
他刚刚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就在刚刚他举目远眺时,在视野的边界、在眼睛的余光之中,那片树林里吊在那儿晃晃悠悠的东西是什么?
狗卷棘豁然扭头,朝着刚刚察觉不对的方向看了过去。
咒术高专本就是建在深山老林里,学校范围内树木繁多,冬日时节那些树木大都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干嶙峋交错,也正使得本不属于其中的存在愈发突兀起来。
那是什么黑色的东西,正吊在其中一棵高大老树粗壮的枝干上,冬日时节有风吹过,那东西也便随着风荡来荡去,简直便如同什么恐怖片场景里吊在书上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那好像……真的是具尸体?!
瞳孔一瞬间紧缩,狗卷棘朝着“尸体”的方向拔足狂奔。
离远了时看得不真实,近处时这边的一切景象便完整地呈现在了狗卷棘的视野之中。
那是一个有着棕黑色微卷头发的少年,脖颈上一根绳索将其悬挂在树上,冬日的冷风将他长长的黑西装外套吹起,猎猎作响。
那是……五条老师的婚约者?!
五条老师的婚约者为什么会被吊在树上?而且更诡异的是,为什么在这样的场景下,他的脸上却还挂着一副仿佛是心愿得偿的满足笑容?难道说高专里不知何时入侵了什么拥有能够影响人精神术式的咒灵或者诅咒师吗?难道是那个夏油杰?
一时间心思急转,但狗卷棘并没有去思考这些问题答案的时间。他赶忙冲上前去,将悬挂在树上的太宰治给放了下来。
身体还是温热的,应当是刚挂上去不久。狗卷棘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太宰治的鼻息,又俯下身去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太宰治的胸前。
厚重衣服的阻隔让声音变得十分微弱,但狗卷棘还是在周围呼啸的风声之外辨别出了少年人的心跳声。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却又持续不断,一下下地跳动着。
狗卷棘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活着。
狗卷棘这才发现,在这般的寒冬之中,自己的身上竟出了一层薄汗。
他是极不愿意看到他人的死亡的,即使那人和他不过只有过一面之缘。
不管怎么说,只要还活着就好。狗卷棘从太宰治胸前起身,准备把太宰治扛到医务室里去。
抬起头时,狗卷棘正对上了一只鸢色的眼睛。
“什么啊,就是你这个家伙打扰我拥抱死亡吗?”
明明是面对救命恩人,可太宰治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明显嫌弃的语气。
“大,大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拥抱死亡’?
难道说这位五条老师的婚约者并不是遭遇了什么咒灵或者是诅咒师,而是……自杀?
“打扰人自杀可是相当深重的罪孽啊,棘君。”
脖子上还带着明显的勒痕,可太宰治的声音却是懒洋洋的,与其说是自杀倒不如说更像是从睡梦中被人吵醒一般。
“木鱼花。”
狗卷棘蹙了蹙眉,脸上尽是不赞同的意味。
他经历过父母亲人的死亡,经历过被同龄人的排斥甚至是霸凌,经历过无数场命悬一线的战斗,但纵使如此,他也从未想过要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并不清楚面前的这位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但这种对于自身生命的漠视却让他发自心底地无法赞同。
人生中也许会经历无数糟糕的事情,但只要活着,那就一定会有美好的事情发生的,狗卷棘素来这样认为。
“什么啊,不过还是个小屁孩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敛下眼睑,自言自语似的抱怨了一句。
尽管狗卷棘没法向常人一般正常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仅凭那双写满了坚定的澄澈眼睛,也便足以让太宰治猜到对方的想法了。
这种明明身处污泥之中却坚持向阳生长的人,真的是……
太宰治伸出自己的右手,在狗卷棘疑惑和惊讶的目光中捉住了对方的手,缓缓地与狗卷棘十指相扣。
“金,金枪鱼?”
青涩的少年咒言师显然没有预料到这般的展开,这让狗卷棘的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被握住的手抽回也不是回握也不时,手指微颤间满是无措的意味。
“耳朵红了哦,狗卷同学。”
太宰治朝着狗卷棘凑近了些许,恶趣味地朝着对方已经明显泛红的耳尖吹气。
“木鱼花!”
狗卷棘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想要躲,可却又被太宰治牢牢牵住了手而无法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老师的婚约者,真的是一个非咒术师、是个普通人吗?
狗卷棘对于此前太宰治的自我介绍产生了怀疑。
“说句话试试。”
太宰治在此刻忽然冒出了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来。
“鲑鱼子?”
“不是这种,说句正常的人话试试。”
狗卷棘沉默了。
作为一个咒言师,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是诅咒,哪怕是平平无奇的一句话也可能会造成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这使得他从小到大很少有正常“说人话”的机会。
“虽然我不是咒术师,但我拥有无效化术式的能力哦!你应该也能感觉得到吧,在我握住你的那一瞬间?”
的确如此,在太宰治的手扣住他的那一瞬间,狗卷棘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咒力都在顷刻间变得荡然无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小到大,即使在战斗中大量消耗了咒力,那也不可能空空荡荡一丝不剩。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且新奇,就仿佛在这一刻他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坐下?”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狗卷棘试探着向太宰治开了口。
虽然说的是‘坐下’,但放在往常,在他的诅咒加持下,最可能出现的状况就是这句话的对象会“嘭”的一声直接砸进地里。
但是现在,无事发生。
对面的太宰治依旧懒懒散散地倚着树干,便是连神色也并未有丝毫变化,似乎根本没有受到他咒言的影响。
狗卷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正常说“人话”,而不会产生任何命令的效果。
这的确十分新奇有趣,但身为一个咒术师,周身咒力全部清空的感觉又让狗卷棘本能地感觉到有些不安。
“放心,我的无效化只会在有肢体接触时发生,只要一松开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看出了狗卷棘的犹豫,主动松开了那同狗卷棘十指相扣的手。
下一秒,充盈的咒力重回身体,哪怕不需要开口试验,狗卷棘也知道他的术式已经可以正常使用了,而且经过了这么一遭,他并未感觉到丝毫不适。
这种变化让狗卷棘感觉十分有趣。
如同幼童得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玩具那般,狗卷棘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目都是兴奋和期待。
他主动一把握住了太宰治的手,另一只手拉下了遮挡住自己半张脸的围巾,兴致勃勃地再次开了口。
“站起来?”
“蹲下!”
“跳一跳!”
狗卷棘接二连三地下达着语言上的指令,可他面前的太宰治自始至终都未有任何的动作。
太宰治半阖着眼看着面前玩得正起劲的狗卷棘,幻视到仿佛是什么大号的幼儿园小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维有些发散,太宰治的视线落在狗卷棘开开合合的嘴巴上,咒言师符文扭曲于唇边两颊,柔软的舌头上亦有符文缠绕,随着开口说话时的动作而发颤。
感觉……有些色气啊!太宰治这般想着。
虽然已经十六岁,但狗卷棘的身量却尚未完全长开,身高不过一米六出头,一张脸生得十分秀气。若不是那头炸毛的短发,看上去便活脱脱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了。
太宰治也曾对女装的中原中也使用过“可爱”这样的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中原中也的可爱要更加明艳大气,那是使人只一眼便挪不开眼睛的惊艳,是灼灼盛放的、灿烂夺目的美,似乎天生便要由一切高贵的事物所簇拥和陪衬着的艳丽。
而与此相比,狗卷棘的可爱就要内敛很多,如同盛放在路旁颜色淡雅的小花,初看之时并不觉得惊艳,只细细品味时却独有一份安谧的美好。
在过往的这些年里,太宰治和很多人上过床,但那些人大抵都年长于他,唯一的一个中原中也却也和他同龄,太宰治还没有尝试过和一个年纪小于自己的人做爱,尤其是这般清秀可爱的少年。
有点,想来一发试试看啊……
尚且沉浸在兴奋之中的少年对于太宰治这般危险的想法一无所知,他紧握着太宰治的手,身体都情不自禁地朝着太宰治贴近了不少,说话时温热的气流都落在了太宰治脸上。
那布满了咒术符文的、在太宰治眼里色气至极的舌头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直晃得太宰治想要捉住它好好把玩一番。
不过他们此刻正身处于咒术高专的树林里,这里发生了什么从道路上一眼就看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自己是并不介意来个野外py,但想来未经情事的狗卷少年恐怕是无法接受的。
那就稍微再等一下下好了,也许还可以来点什么其他的玩法也说不定?鸢色的眼睛光滑流转,太宰治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当日傍晚,咒术高专的校舍之中。
虽然时不时就会被派出去做任务,但从本质上来说,这群不过十几岁的咒术师们还都只是学生罢了,在不需要做任务的时间里,他们还是需要正常上课的。
“叮铃铃”的下课铃声响起,狗卷棘第一个冲出教室跑向了厕所。
下午回学校时遇到了太宰治,狗卷棘生平第一次体验了一把正常“说人话”的感觉,这让他即使是回来上课时都一直处于一种心情激动的兴奋状态之中,以至于忘记了在上课之前跑一趟厕所以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等到他意识到小腹的鼓胀和越来越清晰的尿意时,这一节的课程已经开始了大半。
对狗卷棘而言,想要顺畅表达自己想上厕所的意愿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一己之私而打断课程进度也并非他所愿。在看了看时间觉得自己应该能坚持到下课之后,狗卷棘便选择了暂且憋一憋这样的选项。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狗卷棘便暂时抛下了自己的伙伴而直接冲向了厕所。
自成立以来,咒术高专的学生人数便一直很少,相应的公共厕所也数量不多。距离狗卷棘所在教室最近的公共厕所里属于男性的只有一个隔间,当狗卷棘进去的时候,那个隔间正处于被上锁的状态,显然是里面有人正在使用。
这层校舍上就只有一年级的教室在这里,而此时的时间刚刚下课,一年级仅有的几位学生包括老师还都在教室里未曾出门,所以按理来说,这间厕所是不应该会被人使用的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卷棘并不清楚会是什么人在这种时间出现在这里,但小腹处越来越明显的鼓胀感和汹涌尿意都让他无暇去进行细致的思考。
怎么办?要去其他的厕所那边看看吗?还是再等一等?也许里面的人马上就出来了也说不定。
尿意太过强烈,只要稍一动作时装满了尿液的膀胱便随之而颤动,汹涌的尿水儿便蜂拥着几乎就要挤出身体,这样的身体状况让狗卷棘最终还是放弃了再跑去其他厕所的想法,而是选择在这里焦急地等待。
“哗啦啦”
有水流声传出,想来是厕所里的那人正在排尿。
众所周知,人在憋尿状态下是最听不得这般水流声的。入耳之时的声音让狗卷棘禁不住打了个尿颤,无可抑制的尿意更是成倍增长。
“木鱼花……”
在这种身体无可抗衡的生理反应之下,狗卷棘只得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双手更是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胯下,隔着裤子紧紧地压迫住自己微颤着几乎便要滴出尿液来的阴茎。
‘马上,只要再稍微忍一忍就好了。’
狗卷棘如是劝慰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厕所的空间不大,仅有一扇的窗户也不知何时被什么人给关上了。在这样密闭的狭窄空间里,持续不断的水声和随之而来的气味也就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那是属于尿液的腥臊气味,并不浓重到使人心生反感的地步,只若有若无地萦绕于鼻间。
等待在隔间外的狗卷棘被迫嗅闻着这样的气味,过分强烈的尿意刺激着他的感官,直让他在这片欢畅的水流声和淡淡的腥臊气息中变得有些恍惚。
莫名的,狗卷棘觉得自己仿佛从那尿液的骚味里嗅到了一股异样的香甜味道。
那是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感觉,那种香甜气味很轻很轻,当用力抽动鼻翼仔细嗅闻时便好似消失不见了,可当放松下来不去试图追逐时,那种味道便再次浮现出来,任性而不由分说地钻进他的鼻腔。
是幻觉吗?因为憋尿憋得太过,所以竟然就连别人尿液的味道都会觉得香甜?
但是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玄妙了,这让狗卷棘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追逐。仿佛只要闻着那样的味道,整幅身体都因此而变得轻飘飘起来,那种腥臊之中抓不住的香甜气味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味觉,直让狗卷棘无意识中朝着那紧闭的隔间门愈发靠近了过去。
一步,两步。
逼仄的厕所只不过两步便到了尽头,狗卷棘完全站在了隔间门口,鼻尖几乎碰触到门框的边缘。
“哗啦啦”的水声和那股尿液的气味也因此而变得愈发浓重,强烈的感官刺激让狗卷棘身体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原本捂住胯下的手不知不觉间便抬了起来,整个人都完全趴在了隔间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神色也相当不对劲,那是一种仿佛在什么不可言说的极乐之后所呈现出的沉醉表情,姿态靡丽。
显而易见的是,狗卷棘已经完全发情了,但他自己却根本尚未意识到这一点。
他的父母很多年前便已经去世,没有人会教他生理卫生知识方面的内容。在这个以性爱为耻、推崇禁欲的世界,他也几乎没什么途径去自行接触这方面的知识,这使得如今的狗卷棘对于性爱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某种亟待宣泄的渴望在身体内乱窜,却又最终一股脑地涌向小腹。
原本穿着正合适的裤子变得有些发紧,而狗卷棘却并不清楚原因。
‘这是怎么回事?是生病了吗?’
在这一片恍惚之中,狗卷棘艰难地思考着。
他无法从自己此刻异常的行为中得出一个可靠的结论,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正常,可他却完全无法控制这样的自己。
身体向着隔间门愈发贴近了一些,狗卷棘的鼻翼微微翕动,好似是贪婪地吸吮着从里面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
‘想要更多一点,想要靠得再近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脑子里都只剩这样的想法,就连隔间里的水声什么时候停止了却也并未注意。
“哗啦啦”
这次却再不是里面那人排尿时的水声,而是那人按下了冲水键,从水箱里涌出的干净水流转瞬间冲入马桶,将积蓄在那里的尿液彻底卷走消失不见。
那种腥臊的、香甜的气味也就同样因此而渐渐消散。
‘不,别!’
气味逐渐消散,狗卷棘却感觉自己此刻仿佛有什么毛绒绒的小爪子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心脏上挠来挠去一般,直挠得他心尖都在发颤。
他还想要的,想要继续嗅闻那股美妙的气味。甚至于不只是嗅闻,他还想要……
想要什么?狗卷棘想不出答案。
只是心中那种愈发强烈的渴望,指引着狗卷棘奋不顾身地想要追逐。
‘给我,哪怕只再一点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卷棘完完全全趴在了隔间门上,全身的大部分重力都压在了上面,一双眼睛仿佛要透过隔间门直接看到里面去似的,蕴满了无言的渴望。
“卡擦”
隔间门便是在此时被打开的。
并没有丝毫的预警,在“咔嚓”的开锁声响起的同时,那扇门便豁然朝着隔间里面打开,原本趴在门上的狗卷棘顿时失去了支撑,不受控制地朝着前方扑倒过去。
鼻尖撞上另一个人平坦的胸膛,身前的少年年纪比狗卷棘大了两岁,身高更是高了足足十几公分,这让失去支撑力的狗卷棘直接便扑进了那人怀中。
“嗯?不过几个小时不见,棘君便迫不及待地赶来投怀送抱了吗?”
头顶上传来陌生而又熟悉的轻佻语调。
“木,木鱼花!”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狗卷棘从方才那种恍惚的状态中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连忙七手八脚地从太宰治怀中起身,重新站直了身体。
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都做了些什么,狗卷棘便只觉得身体的热度进一步上升,脸颊上烫到仿佛快要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太宰治的眼睛,可他自己的视线却随着低头的动作而正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太宰治胯下的位置。
‘刚刚,太宰君是在尿尿吗?’
‘这么说,刚刚那种美妙的气味就是从太宰君的这里……’
思绪再一次飘远,狗卷棘死死地盯着太宰治胯下阴茎的部位,满脑子都是方才那种让他魂牵梦萦的香甜气味。
“想喝吗?”
头顶上忽而传来太宰治的声音。
‘喝?喝什么?’
狗卷棘一时有些茫然。
“棘君的话,可以哦!不过我刚刚才尿完,现在已经没有啦!棘君想要的话只能预约下次了哦!”
纵使此刻的狗卷棘大脑并不怎么灵光,但在太宰治这般直白的语言下,狗卷棘也还不至于猜不出来此前太宰治问他那句“想喝吗”究竟指的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竟在问他想不想喝自己的尿液?
一瞬间,狗卷棘瞪大了眼睛,脑袋拨浪鼓似的摇了起来,满脸都是惊恐的神色。
“木鱼花木鱼花!”
太宰治小叹了一口气,伸手从狗卷棘上衣和围巾之间的缝隙探了过去,指尖碰触到狗卷棘脖颈的皮肤,冰凉的温度让狗卷棘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意识到太宰治这般举动的目的,再开口时便再不是那些饭团词汇,而是正常交流的语句。
“我怎么可能会想喝、想喝……”
‘太宰君的尿液’这几个字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虽然狗卷棘本人绝对不是什么扭捏的性格,但不管怎么说刚尝试说“人话”不久,一上来就是这么富有刺激性的词汇,对狗卷棘而言也实在是太超过了。
“没关系哦,棘君想喝我的尿液很正常,很多人都想喝。”
虽然这句话怎么看怎么诡异,像极了一句彻头彻尾的谎话,但实际上,太宰治说的是真的。
他是雌子,雌子的一切体液中都含有信息素。对于雄子们而言,雌子信息素的吸引力是根本不可抗拒的,所以一切从雌子体内泌出的、富含信息素的体液在雄子们看来都无异于琼浆玉液,是他们生而便想要追逐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唾液也好,精液淫水骚水也好,甚至也包括尿液,都是雄子们所渴求的存在,让他们饮下这些体液,便是雌子对他们盛大的恩赐。
“怎,怎么可能……”
狗卷棘并不知道太宰治是个雌子,就算知道,在这方面缺乏认知的狗卷棘也很难相信这样的事实。
“是真的哦!很多人喜欢喝我的尿液的。唔,你们的五条老师都已经喝过不知道多少次啦!”
这也是实话,在过去的这多少年间,有不少人都曾喝过太宰治的尿液,并因此而沉醉不已。五条悟不是其中的第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五条老师,喝过太宰君的尿液?’
狗卷棘一脸愕然。
‘不,太宰君是五条老师的婚约者,是这世上除了家人以外最亲密的存在,喝尿这种事对于关系亲密的婚约者而言的话大概也就是情趣罢了,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为什么太宰君会说「很多人喜欢」?难道说除了五条老师之外,还有其他人喝过太宰君的尿液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
‘难道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此之前的十六年人生里,狗卷棘绝对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为了“喝某个人的尿液”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而心动。
可这就是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事实。
当听到太宰治那样循循善诱的话语的时候,狗卷棘竟真的开始想象起了那样的画面。他想象着自己跪伏在太宰治的身下,拉开太宰治的裤子将对方柔软的阴茎小心翼翼地纳入口中,感受着温热的尿流冲入口腔,再被他“咕咚咕咚”全都吞咽下去,整个口腔、就连身体内部也全都沾染上那种独属于太宰治的、若有若无又让人魂牵梦萦的香甜气息。
“咕咚”
明明只是想象而已,站在那里的狗卷棘却真的吞咽了一下,声音在这狭窄寂静的厕所之中显得分外清晰。
“我……”
“总之想要预约那也是之后的事了,棘君来这里是要上厕所的吧?喏——”
太宰治这样说着,绕过狗卷棘一步跨到了隔间外,将厕所隔间的空间让给了狗卷棘。
狗卷棘这才终于回想起自己此行的根本目的。
先前被太宰治的尿液诱惑而精神恍惚时,因为注意力被转移的缘故,狗卷棘倒是并未感觉到多么难受。此时骤然想起来,小腹处过分的饱胀感便在刹那间变得无比清晰,被尿水撑开到极限的膀胱甚至传来了明显的刺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于是狗卷棘便再顾不得其他,连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扶起阴茎对准马桶的方向,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排泄。
然而预想之中的畅快感却并没有来临,不论他怎么努力,却也根本挤不出哪怕只一滴的尿液。
原因也很简单,他硬了。
在这个极度推崇禁欲的世界,狗卷棘从未接触过情色方面的内容,是以长到现在十六岁,他却连哪怕一次的手冲自渎的经验都没有。
十六岁的身体早已经步入青春期,已经发育了的性器官当然不可能没有过勃起。但在以往,即使是早晨起床时发现自己勃起了,不过是丢着过一会儿便能软下去,是以狗卷棘也从未认真将其当回事。
但现在的情况却又显然不同。
他已经憋尿憋了太久,久到膀胱都仿佛要爆炸一般,剧烈的尿意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使他感觉自己哪怕只一秒钟都难以忍受下去。
“呃……”
狗卷棘不由自主地向前顶了顶自己的小腹,可不管怎么用力,他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膀胱被挤压时越发明显的刺痛感,而根本不会有丝毫应有的排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宣泄的鼓胀、越来越明显的尿意以及膀胱内部的刺痛全都混合在一起刺激着狗卷棘的神经,让他站在那里时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满脸都是隐忍和痛苦的神色。
“棘君怎么了?”
身后传来太宰治的声音。
他的手还依旧落在狗卷棘的脖子上,并没有因为自己撤出隔间便远离的意思。
显而易见的是,对于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太宰治早有预谋。
但已经被尿意折磨狠了的狗卷棘并未意识到这一切。
“我……尿不出来……”
“说人话”对狗卷棘而言本就是非常陌生的一件事,再加上此刻这般身体上的折磨,狗卷棘说出口的话一字一顿的,听上去十分艰难,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无与伦比的色气。
“啊,毕竟棘君硬了呢!硬了的话,可是不可能尿出来的哦!”
仍旧是那般轻佻的语气,仿佛在哄弄着什么不知事的幼童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了……那我、应该、怎么……办?”
狗卷棘被憋得狠了,就连眼眶里都蓄起了粼粼波光。
“恩……棘君想要我帮忙吗?”
身后的太宰治朝着狗卷棘贴了过来,一低头时下巴搁在了狗卷棘的肩膀上。他的声音很轻,语气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更像是引诱。
“帮……呜……”
狗卷棘正待开口时,太宰治从他的身后伸过了手,坏心眼地落在狗卷棘因为憋满了尿液而完全鼓胀起来的小腹上,手指轻轻按压时几乎便要陷进去。
原本就已经憋到快要爆炸的膀胱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压迫?只这么轻轻的一下罢了,生理性的泪水便根本不受控制地从狗卷棘的眼眶滑落下来。
“帮,帮我……呃……”
身为咒言师的特性让狗卷棘在“说人话”时更加习惯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但此时此刻,那命令式的话语却如同哀哀请求一般带着哭腔,两相对比之下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得色气至极。
泪水簌簌而落,沿着脸颊滑落下去,却又消失在围巾的层层包裹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棘君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呢!”
狗卷棘的声音本就不大,在围巾的阻隔之下也就更加含混不清,这让太宰治分明是故意捉弄的反问在这般场景中却也并不显得突兀。
“我……”
情急之下,狗卷棘直接一手扯下了自己脖颈间的围巾,将带有咒言师符文的下半张脸完全暴露出来。
“帮帮我……呃恩!”
话音未落之时,太宰治的手早已经向下探去,包裹着狗卷棘的手,一同握住了狗卷棘那根挺在半空中硬得发疼的性器。
“棘君的肉棒也很可爱呢!”
太宰治发出如此赞叹似的声音。
狗卷棘本身体型就很是娇小,再加上又不具备什么中原中也那样的特殊身份,所以他的阴茎也十分的小巧秀气,简直比太宰治这个雌子都大不了多少。他如今尚未成年,青涩的年纪使他的阴茎也并不具备多少色素的沉淀,呈现出一种非常漂亮的浅粉色,顶端的龟头圆圆润润的,看上去娇嫩得吹弹可破,当中央的玲口处因为再三的努力而挤出几滴透明的水珠来,那是狗卷棘的前列腺液。
在此之前,太宰治见过各种各样的鸡巴,修长精致的、粗壮狰狞的、和本人体型不符大到夸张的,各种类型应有尽有,但他还是第一次直面这样一根青涩的少年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便是五条悟十六岁时,其鸡巴也断然没有这般小巧可人的。
这样的鸡巴,比起想要被它肏干,还是想要狠狠地欺负它更多一些啊!太宰治这般想着。
“我……恩……”
狗卷棘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太宰治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根本再无法发出什么像样的声音,开口时只剩一片细碎颤抖着的暧昧呻吟。
在抚慰鸡巴这件事上,太宰治的经验相当充足。虽然大部分时候他帮别人发泄欲望时用的都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屄穴亦或是后穴,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手冲。
身为一个雌子,太宰治素来欲望强烈。但并不是所有他想要的时候,就刚好能有一个和他心意的雄子来为他提供性满足。所以在很多时候,太宰治都是依靠着自己的双手来排解欲望的。
雌子都是双性,既有鸡巴也有女穴,他们的欲望也是双倍,不管是鸡巴还是女穴都想要释放,所以在自慰这件事上,太宰治可谓是再熟悉不过。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第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他只知道在他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真正被进入的很久很久之前,他便早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双手来获取性满足了。
此刻放在狗卷棘身上,自然也并不在话下。
太宰治带着狗卷棘的手将那根秀气的鸡巴完全包裹,力道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他的动作是极有分寸的,循序渐进的力道和频率并没有让狗卷棘感觉到丝毫不适,反而很快便沉浸在了这般动作所带来的性快感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狗卷棘此前十六年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该怎么形容那样的感觉呢?分明小腹处的鼓胀和疼痛感还是那样清晰,可太宰治不轻不重的抚慰却让他感觉到阵阵温暖热流从下腹部一直流淌于整幅身体。
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那种微妙的感觉如同温泉的浪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将他彻底淹没。
“唔……恩……”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身体在细碎地颤抖。他的脸上潮红到不像样子,嘴巴不知何时便再也没有闭拢过了,缠绕着符文的舌头轻轻地搭在皓白的牙齿上,随着他的喘息而轻轻颤动,呈现出一种别样的淫靡姿态来。
“觉得舒服吗,棘君?”
太宰治的声音就响起在他的耳畔,比他大了一圈的手包裹着他的手,微凉的指尖时不时便扫过他肉柱上的皮肤,亦或是肉柱顶端那鲜嫩的、敏感到不成样子的肉冠。
“我……呜……”
从未经历过性事、甚至就连自渎都没有过的少年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只不一时便被太宰治玩弄得无法自已不知所措,便是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开口的每一个调子都尽是哭腔。
“不喜欢吗,棘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太宰治却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的意思,嘴上继续这般问着,手指却灵活地剥开了顶端的包皮,指腹沿着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摩擦过去。
“啊……啊嗯……喜,喜欢……”
狗卷棘哆嗦得更厉害了,双腿几乎都无法支撑他的身体。这场单纯以手指进行的抚慰根本就没有进行多久的时间,但太宰治却明显地感觉到手中包裹着的小巧鸡巴不安分地颤动了一下,似是已经抵达了射精的边缘。
啊呀,果然是青涩少年呢!持久性这么差的话可不行啊!
会少很多乐趣。
太宰治恶趣味地这样想着,轻轻朝着狗卷棘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从刚才开始他就已经发现了,耳朵绝对是狗卷棘重要的敏感带,他每一次说话时,呼出的气流都会让狗卷棘止不住地颤抖。
“我也喜欢你哦,棘君。”
喜欢你带给我的这般奇妙的乐趣。
如同浸了蜜的糖果一般甜美的话语,从太宰治口中说出来时是那样的缠绵暧昧,像是捧着一颗真心的恋人正在倾诉自己的爱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涩少年狗卷棘又如何抵挡得了这般甜蜜的攻击呢?只在太宰治话音未落的那一刹那,狗卷棘便忽而发出了一道绵长的、好似什么幼兽哭泣一般的声音来,硬挺多时的阴茎正在此刻喷吐出爱液。
‘什么啊,这样的声音,简直比我高潮时都还要娇软嘛!’
太宰治如是想着,却在狗卷棘即将高潮射精的那一瞬间,以自己的指腹堵住了手中那根小巧肉棒的玲口。
“呃啊——”
顿时,原本娇软的声音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太宰治清楚地看到自己怀中之人额头上的冷汗一瞬间便流了下来。
“放、放开——”
仍旧是咒言师习惯了的命令式语调,可拖着哭腔的声音和浑身发红颤抖的表现却又让这句命令没有丝毫应有的作用。
“不可以哦!棘君持续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如果每次都是这样,长此以往可是会早泄的!我这可是在为了棘君的身体考虑。”
太宰治以恶趣味极了的语调说着看似一本正经的话语,堵在玲口处的手指轻轻碾动,激得狗卷棘浑身哆嗦个不停,更多的汗水从额头上流淌下来。
“不,让我、让我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曾接触过任何性爱知识的狗卷棘情急之下甚至连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都没有,那种即将溢出身体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想到了尿尿,便只是这般开口命令——亦或者是央求。
“我说过了,硬着的状态下可是尿不出来的。棘君想要舒舒服服地尿出来的话,还是乖乖听我的比较好哦!”
说完这句话,太宰治似是不打算再给狗卷棘开口的机会。他的右手依旧握着那根以雄子的标准来看过分小巧的鸡巴,在堵住玲口的同时继续持续不停地施加刺激,另一只手则向上探进了狗卷棘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未曾闭合的口腔,捉住了那根带有符文的色气软舌把玩了起来。
“棘君的舌头,真的是非常色气啊!”
太宰治如是感慨着,手指在狗卷棘的口腔中一阵翻搅,透明的涎水因为他的动作而从狗卷棘的嘴角溢出来,又从弧度漂亮的下巴处滴落下去。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堵住玲口的动作让太宰治并不方便再进行上下撸动,便索性变成了揉捏搓动,从肉冠、玲口、冠状沟一直到柱身乃至于下方坠着的两颗圆溜溜卵蛋都被一点不落地抚慰过去,娴熟的技巧让太宰治总能够从狗卷棘细枝末节的反应之中准确地把握住对方的敏感点,于是仅凭几个简单的蹭动揉捏动作却也让狗卷棘直感到炸裂似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一次次窜过全身。
“呜……呜……”
刺激太过强烈,这让狗卷棘本能地想要挣扎。可他此刻整个人都正陷入太宰治的怀中,全身最敏感要命之处又被太宰治握在手中,又哪里还能够挣扎得了呢?越是挣扎,太宰治的动作便越是步步紧逼,持续不断的刺激在严重过载之后已经根本无从分辨究竟是痛苦亦或者是欢愉。
他想要叫喊,可那在他口腔中搅动着的手指却又让他无法完成这样的行为,喉咙里滚出的只能是一片呜咽。
‘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脑里持续不断地回荡着这样的意识。
‘但,也好舒服。’
这样截然相反的论调不知是从一开始便已经存在亦或者是后来居上,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也同样挤占了狗卷棘一般的脑海。
“呜……嗯……”
刺激持续不断,当所有的挣扎都失去了作用时,除了接受好像也并无他法。
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尿意依旧汹涌澎湃,过载的刺激感同样冲击着狗卷棘的每一寸神经。在这场堪称折磨的抚慰之中,在一片混沌的意识之下,狗卷棘竟开始本能地追逐起了太宰治的动作。
他的舌头主动勾上了太宰治的手,在太宰治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留下自己的唾液。太宰治每一次手指的深入都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异样而扭曲的心理愉悦感,这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服从和挽留。他的头颅后仰,下巴高高地向上抬起,带有咒言师符文的舌头伴随着太宰治翻搅的动作而舔舐着手指,以一个极其色情的、又仿佛极其虔诚的姿态来讨好着太宰治。
下半身处亦是如此。狗卷棘索性放开了自己握住性器的那只手,将自己的阴茎整个交到了太宰治手中,完完全全一副任其施为的态度。
在这一刻,世上仅存的咒言师少年向着太宰治宣示了自己的臣服,如同向着自己的神明献上了自己全部的虔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在颤抖,双腿正发软,可他的脸上却是从未有过的亢奋和狂热。
他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可太多的泪水遮挡了那双眼睛原本的色泽。他就在那一片模糊的视野之中仰望着天花板,任由自己在这片快感和痛苦之中彻底沉沦。
他好像高潮了,也或许没有。他的玲口被堵住而无法射精,对于性爱知识的缺乏也让他无从辨别自己的状态,他甚至根本不知道有“干性高潮”这种存在。他只知道自己时不时便会陷入一种极端飘渺的处境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在远去,唯有带给他无边欲望的那两只手无比清晰。
“唔……嗯……”
他有些贪婪地吸吮着太宰治的手指,无知无觉之间甚至朝着太宰治手中顶动起了腰胯。
每一下动作,充满了尿水的膀胱便随之而摇晃,正不偏不倚地碾压过前列腺的位置,激得狗卷棘又是一阵呜咽与颤抖。
“看来是很舒服啊,棘君。”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狗卷棘又一次听到太宰治的声音,遥远到仿佛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太宰治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论是握住鸡巴的那只,还是在狗卷棘口腔之中翻搅的那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激骤然中断,狗卷棘下意识地想要追逐。可他这般的动作却只不过那么一瞬之间罢了,铺天盖地的爆发感在这一刻侵袭了他。
他的身体一阵剧烈地哆嗦,腰胯猛地向前一顶,被憋到仿佛孕夫一般的肚子向前高高顶起,在射精边缘徘徊了太久之后被憋到通红的小鸡巴也随之而明显地痉挛了一阵。
“尿吧。”太宰治说。
“呃啊——”
似是接受了这样的命令,闭合的尿道在这一刻被彻底打开。狗卷棘发出一道与此前那绵软声音全然不同的嘹亮呻吟,阴茎的玲口处终于溢出了液体。
并不是射精,因为那种状态和“射”这个动词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
大抵实在是憋了太久太久,狗卷棘的尿道根本无法完全畅通。那粘稠的、浓重的、泛着浅黄色的液体从狗卷棘的玲口处一点一点被挤了出来,一滴滴的滑落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与其说是“射精”,此刻这般的表现倒是更像“漏尿”一些,不过狗卷棘漏出来的是精液罢了。
但也正是因此,这样异样的“射精”持续的时间便被极大程度上的拉长了。
漫长的高潮让狗卷棘这个生平第一次体味性高潮的少年再也支撑不住,终于在“尿”完了自己体内最后一滴精液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向前趴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直接瘫倒在地上这样的事到底还是没有发生。
太宰治从背后揽住了狗卷棘的腰,但却也仅仅只是揽住腰罢了,并没有丝毫要将失了力的狗卷棘扶起来的意思。
于是此刻的狗卷棘就变成了整个人完全趴在马桶上、双手因为惯性而扶住了马桶水箱的姿势。
虽说如此,但实际上狗卷棘的双腿已经软到不成样子,便是连直起来也做不到,只弯曲着垂在马桶的两边。他的双臂也同样没什么力气,竭力支撑着自己上半身时一直都在颤抖,全身大部分的力量反而全都挂在了太宰治揽住他腰的那只手臂上。
“太,太宰君……”
射精的结束让此刻的狗卷棘终于清醒了一点,这种趴在马桶上的姿势实在是让他羞耻不已,便只下意识地开口央求太宰治将他拉起来。
但太宰治却不为所动。
“你不是还要尿尿么?这样的姿势不是刚好吗?”
因为整个人趴在马桶上的缘故,此刻狗卷棘的鸡巴是正对着马桶中央的,也就根本不需要用手去扶,也不需要刻意瞄准以防止尿到马桶外面这样的事,单从尿尿的角度来说,好像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姿势。
刚刚经历过一场从未有过的另类高潮,狗卷棘的神智并未彻底清醒。此前那种玄妙的状态让他即使是此刻也仍旧对太宰治充满了下意识的服从,以至于根本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再加上射精的过程一旦完成,那汹涌的尿流便彻底失去了阻碍,气势磅礴地便冲出了身体,根本就没有给狗卷棘任何思考亦或者是选择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要尿了——”
憋了太久太久之后,那种终于得以宣泄快感让狗卷棘禁不住高呼出声。他维持了在太宰治帮助下的俯趴姿势,黄色的尿流伴随着他的呼喊声彻底地冲出了身体。
“哗哗哗”
那样急促的、比此前太宰治尿尿时迅猛了几倍不止的声音,在冲出身体的那一刻便发出嘹亮的声响,又在击打到马桶壁上的时候发出一串摔碎后四散飞溅的水声。
“啊——啊——”
咒言师少年并不是那么习惯用正常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在灭顶的排泄快感之下,他便只大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双目迷离,面上是一片糜烂的潮红。
“尿得爽吗?”
太宰治问。
“啊——爽、爽——”
排泄之中的狗卷棘显然已经无暇去组织自己的语言,便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太宰治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太宰治愉悦地笑了起来。
“趴着尿尿什么的,像狗狗一样呢!”
纵使神志不清,但“像狗狗一样”这样的关键词落入狗卷棘耳中时还是极大程度地刺激了他,却见他身体又是一阵的哆嗦,汹涌的尿流顿时变得愈发澎湃磅礴起来。
“喜欢‘狗狗’这样的形容?”
太宰治挑了挑眉。
在一场性爱之中,雄子会想要服从于雌子,这是天性。他们是最忠诚的狗,在献上自己全部热忱的同时也渴求着雌子的怜爱与垂青。他们会想要不顾一切地占有肏干雌子,也会因为雌子的一句夸奖、一句抚慰而兴奋到原地高潮。
“呜嗯……”
狗卷棘没有回答,只这般呜咽着,趴在马桶上酣畅淋漓地尿着,舒服到几乎又要哭了起来。
这场排尿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太宰治都感觉手臂发酸,索性放开了狗卷棘,只扶了一把让狗卷棘倒着坐在了马桶上。
被放下的狗卷棘下意识地抱住了身前的马桶盖,尿尿的动作倒是丝毫未停,“哗啦啦”持续不断的水声伴随着他舒服到呜呜咽咽的声音,回荡于这间狭小逼仄的厕所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嗯……”
直到尿完之后,狗卷棘却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腰胯无意识地向前顶了顶,似乎试图再挤出那么一星半点的尿水儿出来。
“舒服了?”
太宰治双手插兜,斜倚在门框上看着狗卷棘。
狗卷棘刚想说话,却又意识到此刻的太宰治并没有碰触他,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将伴随着诅咒效果,所以他还是闭上了嘴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事实上狗卷棘完全没必要这么小心,因为就算他的术式恢复了,说出口的诅咒也只会对他人起效,太宰治的存在本身便能够免疫一切的术式。
但太宰治并没有提醒狗卷棘这一点。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狗卷棘,内心深刻地感慨着自己的失算。
虽然刚刚的排泄控制和高潮控制的确让他玩得很开心,但他原本的打算是等这般玩完狗卷棘之后再顺势和对方来上那么一发的。但现在看狗卷棘这幅完全被玩坏了的样子……不管怎么看也不可能还有再来一发的能力。
他还是高估了十六岁少年的耐力和体力啊!毕竟可不是每个人都是中原中也的,人类的躯体又怎么可能与神明相提并论呢?看来以后要吸取教训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这般想着。
既然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可能,太宰治也不打算久留,拍拍衣服便打算离去。
“柴鱼片!”
身后忽而传来狗卷棘急促的、似是挽留的声音。
“嗯?”
太宰治回头,却见不知何时已经提好了裤子的狗卷棘朝着他扑了过来。
太宰治没有躲。
狗卷棘的体力恢复的比他想象中要快,没准就是能够再和他来上一发了呢?
当然,太宰治这样的美好幻想并没有发生,这位初尝情事的咒言师少年似乎并没有想要和他做爱的意思,只是向他扑过来,一把抱了他满怀。
少年的双手勾住太宰治的脖子,昂起头来同太宰治对视时,一双眼睛好似被清泉濯洗过一般的明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你。”
少年的嘴唇开开合合,勾绘着符文的脸颊和舌头在太宰治眼中无限地放大。
尽管拥有着无效化的能力,但此时此刻,太宰治却忽而感觉,自己仿佛被狗卷棘的术式所击中了。
眼前是少年带着几分羞涩、却又坚定而温暖的笑容,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揉了揉狗卷棘的发顶。
“是吗?”
太宰治似是可有可无地问了一句,鸢色的眼睛一片空洞,脸上看不出表情。
咒言师少年的唇角又翘高了几分,正待开口时却被太宰治的话打断了。
很轻很轻的一句话,带着和此刻太宰治满眼空洞所完全不符的刻意轻佻。
“可是,我是你五条老师的婚约者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12月24日当天,百鬼夜行如期到来。
东京某处,夏油杰拖着残破的身体穿行于无人的巷道之中。
他伤的很重,整条右臂连带着半边的胳膊都已经消失不见,粘稠的鲜血和碎肉沾满了他的衣裳。
应该说,到现在他还活着,实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完美,实在是太完美了。”
纵使伤到了如此地步,纵使他这次的百鬼夜行计划彻底宣告失败,但夏油杰的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扭曲亢奋的表情。
他并未得到他想要的特级过咒怨灵祈本里香,但他却亲眼见证了里香的强大。
那是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
只要有里香,那么就再也不用费那么多力气去收集诅咒了。那种仿佛沾满了呕吐物的抹布的味道,他根本哪怕一次都不想要再尝试。
“下次,下次一定要成功得到她!”
夏油杰扭曲地笑着,单手捂住自己缺失了一条手臂的肩膀,跌跌撞撞地向着小巷尽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在那里,夏油杰见到了一个人。
事实上,自定下百鬼夜行计划的那一刻起,夏油杰便是设想过这样的场景的。他也许会成功,咒术师们被针对普通人的百鬼夜行牵扯了心神,而他则趁机夺取特级过咒怨灵祈本里香。他也当然很可能会失败,他很清楚自己的势力并不足以和整个咒术界匹敌。而到那个时候,能够在最后为他的大义画上句点的人也只可能会有一个——他曾经的挚友五条悟。
他们分道扬镳多年,但夏油杰知道,五条悟是不会让他死在其他人手里的。
所以在注意到巷口那道人影之时,夏油杰几乎是思考都没有思考地便直接开了口。
“怎么来的这么晚呢?悟……”
最后的那个名字并没有完全说出口,夏油杰发出的不过是一道极为短暂的气音,而后便在看清巷口那人究竟是谁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
“啊呀,看来你真的很不想见到我呢,杰。”
轻佻上扬的调子,和五条悟如出一辙,就连脸上的绷带都如此相似。
但和五条悟的满头雪白相比,此刻站在巷口的少年却是一头棕黑色的发丝,半长的头发将他所剩不多的脸都遮掩于阴影之中。
夏油杰沉默了一会儿,半晌之后开口,“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活着,对你而言不能算一件好事吗?”
站在巷口的太宰治状似无辜地歪了歪脑袋。
“啊,你还活着。”
夏油杰回身倚在了一旁的墙壁上,头慢慢地低了下去,先前战斗之中早已经散开的头发凌乱地垂落下来,遮挡住他的脸。
“这真是……太好了。”
他的脸上缓缓地浮现起笑容,不同于方才那般的扭曲和亢奋,此刻的夏油杰却像是忽然间就卸下了什么一般,所有的疯狂不再,站在那里时一如十几年前咒术高专里向着同伴微笑的少年。
“哒哒哒”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面容放大在夏油杰的眼前。
这么多年不见,记忆中那个幼小的孩子却也已经长成了这般身高同他相差无几的少年,过往的记忆画面历历在目,与此刻的现实重叠,这让夏油杰感到一阵恍惚。
“你伤的好重,如果不治疗的话,会死哦!”
虽然在谈论着有关于死亡的话,但太宰治的语气听上去依旧非常的轻快,似乎死亡在他眼里从来都不是什么沉重的话题。
“说到底咒术师也是人,会因为受伤过重而死去,即使是你也并不例外。这还真是讽刺呢!你不是想要成为神吗?如此轻易地死亡,你想要成为的神难道就是仅此而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讽刺感相当浓重,棕黑发色的少年毫不留情地讥讽着夏油杰的理想和大义,脸上是一片嘲弄的表情。
嘲讽他人的理想无疑是一件非常过分的事,但夏油杰却似乎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的迹象。
“我本以为,这世上如果真的有人能够真正理解我的大义的话,那个人也许就会是你也说不定。”
夏油杰脸上的笑容带上了几分自嘲与苦涩。
他们两人分开太久了,夏油杰对于太宰治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年前,停留在那个被家族迫害而不得不向五条家寻求庇护的孩子身上。
他了解过那个名为津岛修治的孩子六岁以前的经历,了解过那个以某些特殊的方式闻名咒术界的津岛家那些年究竟都做了什么。可以说,在普通人和咒术师的夹缝之中,津岛修治便是那个最直接的受害者。倘若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普通人而只剩咒术师的话,那么从一开始津岛修治的悲剧便不会存在。
不会被利用,不会被控制,身为一个珍贵无比的小雌子,被所有人众星捧月宠爱着长大。
所以夏油杰曾经以为,也许津岛修治是可以理解他的想法的。他甚至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的势力发展到足以庇护一位雌子的时候,那么如果津岛修治愿意,他将很乐意接纳津岛修治。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利用津岛修治,他只是希望那个自幼经历了太多不公的孩子能够再不受任何束缚、无忧无虑地成长。
但他未曾想到,他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却先等到了津岛修治的死讯。
年仅十四岁的津岛修治被咒术界宣判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夏油杰一度感觉到非常荒谬。他想不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个拥有无效化术式的天才、一位珍贵的雌子如此悄无声息的死亡。
悟呢?难道说他那位最强咒术师、被奉为神子的挚友五条悟都护不住那么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吗?
夏油杰动用了自己的势力调查津岛修治死亡的始末,但相关的信息却被咒术界的高层瞒得死死的,夏油杰唯一得到的情报就是津岛修治是被他那个普通人父亲利用了。
那个人的野心从来都不是什么秘密。
愤怒,在那一刻,难以言喻的愤怒直冲夏油杰的大脑。
津岛修治是那样聪慧的孩子,他拥有这世上举世罕见的无效化咒力的术式。时隔那么多年,夏油杰依旧清晰地记得强大的咒灵在太宰治的碰触之下寸寸崩毁化作点点星光灰飞烟灭的样子,那样美丽强大而令人目眩神迷的能力。
津岛修治本可以成为一位甚至成就不在五条悟之下的咒术师,本该拥有那样光明的未来,可他甚至都没能长大,便被摧毁于一个普通人之手。
非咒术师的普通人没有资格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夏油杰再一次坚定了这样的想法。
他要创造出一个没有普通人也没有诅咒的世界,他要让所有生而承受了太多不公的孩子们都能够健康平安地长大,在那样美好的世界里肆意欢笑。
这样的理想和大义支撑着夏油杰的行为,哪怕背负着无数杀戮的罪孽,却也依旧坚持前行。
所以才会有了今日的百鬼夜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夏油杰是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失败的,他成功的几率甚至都不足三成。但他却依旧这么做了。他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年,一路走到今天,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至多不过是死亡罢了,如果这个世界都不能承认他的大义的话,那么死亡也许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这个无法让他发自内心欢笑的世界,即使就此离开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只是未曾想,他会在死前再一次见到那个他本以为早便已经死亡的孩子。大概这也是这个世界临死之前对他最大的安慰了吧!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理解?你还真是傲慢啊!明明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却竟还妄图理解我吗?”
太宰治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开口。
“是吗?那么抱歉了,修治。”夏油杰温柔地笑着,“这些年你一直和悟在一起吗?”
明明被咒术界宣判了死亡,结果却还活着的话,除了被他的挚友五条悟藏起来了之外,夏油杰并想不到其他的答案。
是为了保护修治吧!如果是悟的话,会这么做也并不奇怪。
“不是哦!就算是悟也不知道我这四年去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那悟一定非常生气吧?”
“的确是非常生气,生气到我都快要真的死掉了。”
被五条悟肏死的。
想到这几天里被五条悟各种翻来覆去的肏干,即使是太宰治也禁不住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该说真不愧是“最强”吗?哪怕是在性事上,五条悟也同样是无敌的存在,根本就不存在透支现象也根本不存在不应期。这短短的几天里却好似要将此前整整四年里缺失的性爱全都一次性补足回来似的,过高的性爱频率和过长的持续时间险些让身为雌子的太宰治都承受不住。
“啊,可以想象。”
夏油杰笑得有些无奈,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那位挚友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不要总是这样的表情啊!我可是为了你才回来的欸。”
似是有些不悦,太宰治鼓起了他的一张包子脸。
“为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的脸上浮现起显而易见的茫然神色。
“干嘛这么惊讶?啊,难道说,你以为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要代替悟来杀你的吗?”
重伤的身体倚靠在墙上,这让夏油杰的海拔凭空变矮了不少。太宰治微微躬身,一张脸凑到了夏油杰的面前。
难道……不是吗?
除了代替悟来杀他之外,夏油杰想不出任何太宰治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现在的他是盘星教的教主,是咒术界恶名昭着的邪恶诅咒师,而五条悟是高专的老师,是咒术界的希望。他们的身份本就天然对立,在他此刻重伤的情况下,五条悟没有任何不去杀他的理由。
“悟是悟,我是我。不要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他的附属品啊!”太宰治不悦地抱怨了一句。
“抱歉。”夏油杰愣了一下,继而苦笑道。
他们分开太久了,已经整整十年。在夏油杰的印象中,津岛修治只是一个跟在五条悟身旁亦步亦趋的幼童,这种既定的刻板印象让他忽略了对方这整整十年的成长。
现在的太宰治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术师没有不留遗憾的死亡,所以,你现在是真的想要去死吗?”
鸢色的眼睛近在咫尺,夏油杰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那么多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正如此前对方所说的那样,他从未真的理解过这个人,不论是以前那个名为津岛修治的孩子,还是此刻他面前的这个少年。
他是真的想要去死吗?夏油杰的脑海中回荡着太宰治刚刚提出的这个问题,而他竟一时间无法给出答案。
“得不到答案的话,那就慢慢想好了。”
耳畔传来太宰治的声音,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那只落在他脸上的、触感微凉的手。
身受重伤、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夏油杰在这一刻被抽干了体内仅存的咒力,不堪重负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抵达了极限,眼前阵阵发黑,强烈的眩晕感侵袭了他。
在彻底昏过去的那一刻,他似乎听到了对面少年好似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声音。
“毕竟我也一直都还没有得到答案啊……”
在这样的声音里,夏油杰彻底昏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长达十几年的梦境。又或许当昏睡过去的那一刻,他才是真正的清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是一片人际喧嚣人声鼎沸。昏睡过去之前分明还是严寒的冬日,可此时此刻周围的空气里却都弥漫着散不去的热度。
夏油杰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场盛夏夜晚的烟火大会之中。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和一群无咒力的普通人挤在一起参加这种无聊的活动?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
不,不对。
不在这里的话,那他应该在哪里?为什么他会本能地对“普通人”心怀抗拒?他本就出身于一个“普通人”家庭,在被咒术高专发掘以前,他一直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的,不是吗?
夏油杰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那完好的、健康的、富有少年生命力的右手,又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脑后被完全束上去的丸子头,心下却是一阵莫名的违和感。
大脑有些混沌,就连记忆也模糊不清。夏油杰站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央,道路两旁是小商贩们热热闹闹的声音。
他身处这个世界,却又仿佛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朦朦胧胧模糊不清,仿佛独有他被隔离在这个世界的喧嚣之外,强烈的不真实感侵袭了他。
恰在此时,左手上忽然传来被拉扯的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顺着力道向左扭头,却只见周围路人来往绎络。他又向着自己左手的方向低头,这才看到了一个只刚六七岁大小的幼童正牵着他的手。
那是一个生得非常漂亮的孩子,棕黑色的头发柔软而卷曲,只看上去便知手感很好。他的身上穿了一身定制的和服,天空般湛蓝的底色上是仙鹤的图纹,每一处细节都无不精致,只一眼看过去便知造价不菲。
“杰,怎么不走了?”
那孩子昂着头,漂亮剔透的鸢色眼睛望向他,带着几分疑惑的小脸看起来可爱极了,脸颊上还带着明显的婴儿肥,软乎乎的样子直想让人伸手捏上那么几把。
“修治?”未经思考的,夏油杰下意识地喊出了这个名字,“悟呢?”
听到夏油杰这般疑问,那孩童的一张小脸皱了起来,明显不悦的表情中又带着几分对于夏油杰的嫌弃。
“杰是傻掉了吗?悟那个家伙不是刚刚才离开吗?真是的,明明那么久之前就说好了要一起参加烟火大会,结果都到了这里又因为临时任务跑掉,做出的承诺不就根本都没有实现吗?那个讨厌的笨蛋神子!”
原本昂着的小脑袋低了下去,孩童的右手正被夏油杰牵在手心,另一只手则泄愤似的扯着自己身上昂贵的衣服。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穿着木屐的脚又朝着地面用力踢过去,好像他踢着的并不是地面,而是他口中那个“笨蛋神子”五条悟一般。
这样的场景落入夏油杰眼中,那种仿佛被世界所隔离的感觉一点点退却,记忆重回大脑。
夏油杰想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他今年十六岁,正在咒术高专读一年级。而他刚刚脱口而出的“悟”是他的挚友,是继承了五条家六眼、被奉为神子的、绝无仅有的天才咒术师。
众所周知,咒术高专是一座寄宿制学校,里面是有学生宿舍的。五条悟素来对五条家并没有什么太过深刻的感情,所以大部分时候便都住在学校,哪怕是几个月都不回家一趟也是常事。
但这种现象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光是周末,有时候甚至是普通的工作日,在完成了一天的任务亦或是课业之后,五条悟便会干脆利落地消失不见没了人影。虽然每次五条悟对此的解释都是“回家”,但夏油杰对此表示了充分的怀疑。
一个对家族没什么深刻感情的人忽然对“回家”如此热衷,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不同寻常。
“悟不会是恋爱了吧?”夏油杰如是猜想着。
“恋爱?就那家伙的糟糕性格,不管怎么看也根本不可能有女孩子会喜欢。”同期的家入硝子如此反驳。
猜测得不出答案,夏油杰便索性抓住了某个课间的机会向五条悟问出了口。
“恋、恋爱?!怎么可能!”
谁曾想,被这般问道的五条悟顿时便好似受惊后的猫咪一般炸了毛,一双婴儿蓝的六眼都瞪得滚圆滚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夏油杰并未错过五条悟那一瞬间爆红起来的耳尖。
嗯,果然是恋爱了呢!夏油杰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用一种老父亲般的语气感叹着,“悟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啊!”
“哈?谁要和那个小鬼谈恋爱啊!”
炸毛的白毛猫猫如是反驳。
“‘小鬼’?悟的恋爱对象比悟还要更小一些吗?”夏油杰好奇道。
“都说了不是恋爱!”
五条悟猫猫瞪眼中。
“好好好,不是恋爱。”夏油杰从善如流地安抚道,对于给自家挚友顺毛这件事他实在是已经轻车熟路,“那么悟口中的那个‘小鬼’究竟是悟的什么人呢?”
不过是随口一问故意逗弄自家挚友罢了,夏油杰本以为会得到一个诸如“只是普通朋友”之类的敷衍回答,可他却未曾想到,五条悟的下一句回答确实把他结结实实地震惊在了原地。
“大概……是婚约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婚,婚约者?!他夏油杰还是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可他年龄相差仿佛的小伙伴居然订婚了??
在这一刻,夏油杰忽然就感受到了来自于挚友的背刺。
“不是杰想的那样啦!”五条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似乎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总之只要杰见到那个小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正是因此,才会有了此刻烟火大会上两人的相遇。
老实说,在看到五条悟的婚约者究竟是何模样的那一刻,夏油杰几乎是下意识地掏出了手机就要去按报警电话。
“那个小鬼”这样的称呼让夏油杰的确猜测过对方的年龄,但夏油杰以为,就算那人比五条悟年纪小一些,想来也至少应该是国中生。但是当五条悟拉着那个孩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夏油杰当场瞳孔地震。
不用说国中生了,这孩子根本就连上小学的年纪都没有到吧!那小小的一团甚至还不及五条悟的腿高,这能有多大?五岁?六岁?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挚友是个问题学生,但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问题学生的问题了吧!这是赤裸裸的犯罪啊!
早在此之前,夏油杰就听说过咒术界的大家族挺混乱的,据说直到现在还会有为了血脉繁衍而娶小妾的现象。女性雄子的地位很低,似乎她们存在的最大价值就是让男性咒术师们怀孕,是他们孕育子嗣的工具。
就仿佛在这21世纪里,咒术界却还停留在封建社会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听说归听说,夏油杰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居然有一天会发生在他挚友的头上,而且他这个挚友似乎还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悟!完完全全的长歪了啊!
夏油杰的内心发出如此咆哮。
他的心底蠢蠢欲动,思考着自己和五条悟当场打一架打赢之后直接将自家挚友扭送进警察局的可能。
不过似乎……普通警察管不到咒术师的事?不然咒术界也就不可能会如此猖狂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这个家伙又不是女孩子!”面对自家挚友蠢蠢欲动想要将其送到警局去的眼神,五条悟不满道。
哦,原来不是女孩子。这样的话也就不存在迫害女性的问题,所以还勉强可以接受……
接受个鬼啊!不是女孩子的话问题就更大了好吗?不是女孩子的话那是什么?男孩子吗?众所周知,在这个世界,男性的后穴是没有足够的弹力以容纳其他雄子的进入的。也就是说,如果一位男性选择成为承受者的话,那他的后穴在强行撑开后很难完全复原,随着年纪渐长肌肉松弛,他们的后穴就将会无法完全闭合,从而出现脱粪失禁等一系列问题,而以目前的医疗水平并不存在完全治愈的可能。
也就是说,如果那孩子当真是个女孩子,那么五条悟只要能够坚持住,忍上那么十几年,等那孩子长大之后再出手的话,倒也还说得过去。但如果那是个男孩子,那么不管什么时间,只要五条悟给那个孩子开了苞,那么这孩子的人生便已经完了大半了。
所以说不是女孩子反而更加糟糕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推崇禁欲,雄子们之间不以孕育子嗣为目的的交媾被视作可耻的、淫荡的行为而被世人唾弃,夏油杰自然也不免会受到这种观念的影响。
于是,夏油杰看五条悟的眼神更加诡异了,那完完全全就是在看人渣的眼神。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许是夏油杰表现得太过明显,五条悟再一次炸毛了,咋咋呼呼地想要解释时,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是紧急任务,东京的市郊出现了一级咒灵,需要即刻祓除。
此时的夏油杰只刚踏入咒术界不久,还是二级咒术师。时值夏日,正是诅咒高发的季节,大部分咒术师都有任务在身,目前停留在东京并且没有任务的一级咒术师就只有五条悟自己。
尽管五条悟万般不乐意,但对这种随时都可能会对普通人的生命财产安全造成巨大破坏的一级诅咒,他还是无法拒绝的。
没办法,五条悟只能将自己年幼的婚约者暂且交给自家挚友照顾,自己则苦兮兮地跑去东京市郊祓除诅咒了。
五条悟走后,一大一小两人面面相觑。夏油杰蹲下身来和面前的孩子平视,一时间却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这个身份问题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率先打破沉默的人反而是那个年幼的孩子。
“我的名字是津岛修治。”
年幼的孩子声音软糯地进行着自我介绍,乖巧可爱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那么,修治。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夏油杰的声音放的很轻很轻,似是怕惊扰了面前的幼童。
“可以哦!”
面前的孩子点了点头,虽然是很寻常的动作,但放在这么小的孩子身上就颇有种煞有其事的可爱感,让夏油杰的整颗心脏都蓦地柔软了下来。
“我是杰,夏油杰。悟有向你提起过我吗?”
对夏油杰而言,这实在是一句相当寻常的问话。他和五条悟毕竟是挚友,五条悟会在自己的婚约者面前提到他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对吧?
但话音刚落,津岛修治脸上的表情却顿时起了变化。方才那种乖巧可爱的样子刹那间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面无表情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在向我炫耀吗?”
年幼的孩子如是开口。
“什么?”
夏油杰一时有些茫然,他完全不知道刚才还乖巧无比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悟的确和我提到过你,并且还不止一次。所以呢?你是在向我炫耀这一点吗?炫耀你对于悟的重要性?”
话至此处,夏油杰也终于理解了津岛修治所要表达的是什么。
所以,是他太过轻视一个孩子的占有欲了吗?他本以为像津岛修治这么小的孩子是不知世事的,却未曾想到津岛修治居然对悟抱有如此深刻的感情。
诚然,夏油杰并不认为这么小的孩子会真的理解何为爱情。但津岛修治毕竟是五条悟的正牌婚约者,即使年纪尚幼,他也一点都不想让津岛修治误会自己和五条悟的关系。
“不,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想……”
夏油杰刚想解释,话只说到一半时却又被津岛修治打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和他睡过了吗?”
“睡”这个关键词让夏油杰在一瞬间展开了一系列不太健康的联想,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将那些带颜色的念头抛出脑海。
津岛修治这么小的孩子应该根本不会知道“睡”这个词的多种含义吧?所以刚刚那句问话里的“睡”应该就只是指单纯的在一起睡而已?
“我和悟的确在一张床上睡过,但那只是……”
只是身为挚友,一起出任务忙到太晚太过疲惫所以索性睡在了一张床上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
“睡在一张床上?谁和你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了?”
然而,津岛修治又一次打断了夏油杰的话,稚嫩的小脸上仿佛还带着几分不屑和鄙夷。
“我说的睡指的当然是另一个,是做爱啊!”
如此直白的重磅话语从一个小孩子口中说出来,直将夏油杰震在了原地,张了张口半晌没说出话来。
现在的小孩子……都已经这么早熟了吗?夏油杰满脑子都是这样的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样时机微妙的沉默却让津岛修治误会了,一张小脸顿时明显变得不开心起来,就连眉毛都蹙到了一起。
“所以你们已经做过了?”
“不,完全没有!倒不如说永远也不可能有。”
夏油杰连连反驳。
他和五条悟之间是再纯粹不过的挚友情,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就只是勾肩搭背而已,做爱什么的当然不可能会发生。
“是吗?”
津岛修治刚刚皱起的一张小脸这才放松开来,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洋洋得意的神色。
“我可是已经和悟做过了哦!所以就算你真的对悟有什么想法那也已经晚啦!”
纵使看上去十分早熟,但实质上现在的津岛修治也不过就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而已。再加上他雌子的身份以及此前整整六年的扭曲式教育,这都让津岛修治的思维方式和普通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类比一下的话,此刻的津岛修治就像是发现了一个他非常喜欢的、新奇有趣的玩具,而夏油杰在他眼中就是同样觊觎这这份玩具的竞争者。刚刚的谈话让他确定了自己的领先地位,所以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自己的竞争者面前炫耀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津岛修治而言,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但对于夏油杰而言,却完全并非如此。
“你们做过了?!做到了哪一步?悟他把你给……他进入过你了吗?”
夏油杰当然不会在意一个孩子单方面的“竞争”,他在意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他的挚友是不是真的对一个孩子出手了。
虽然此前一直在想着要把悟送到警局里去,但实际上这也就是想想罢了。夏油杰了解自己的挚友,虽然五条悟放肆任性又相当以自我为中心,但总体上来说,五条悟还应该算是一个好人。他并不相信自己的挚友真的会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出手。
但现在,津岛修治却对他说,他们两个之间已经做过了。
如果那是真的,那么……夏油杰已经开始做起了大义灭亲的心理准备。
“唔……”
夏油杰的问话让津岛修治有些心虚。
虽然刚刚还得意洋洋地宣称自己已经和五条悟做过了,但平心而论,他们之间做过的那些实在难以被归为一场真正的性爱。甚至五条悟都没有碰到过他的下体哪怕一下。
年幼的津岛修治还并不拥有未来那般优秀的话术,自尊心也让他不屑做出撒谎骗人这样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进入嘴巴那也算是被进入嘛!’
津岛修治在心里这般狡辩着,却到底还是正面回答了夏油杰的问题。
“只是嘴巴而已。”
这个回答让夏油杰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些许。
虽然侵犯一个幼童的嘴巴也同样好不了哪里去,但至少最糟糕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也就还不至于造成什么无可挽回的后果。
看来大义灭亲这件事可以稍微缓一缓。
夏油杰面色稍霁,而津岛修治敏锐地捕捉到了这样的变化,并且再一次成功误会了夏油杰的心思。
因为他没和悟做到最后所以松了一口气吗?果然这个叫杰的家伙就是对悟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吧!津岛修治眼珠一转,这般想着。
“虽然现在还没有做到最后,但迟早有一天会做到的哦!毕竟我是悟的婚约者嘛!”
如同宣示主权一般,年幼的小雌子歪着脑袋补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们还会有孩子哦!”
年幼的津岛修治对于“生孩子”这件事还并没有确切的认知,只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一直在给他灌输“要让所有值得利用的雄子都怀上你的孩子”这样的价值观,所以“生孩子”在年幼的津岛修治眼中便和“做爱”一样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夏油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津岛修治的发顶。
他不打算再问下去了。
他当然很想弄明白津岛修治和五条悟之间具体的细节,并非是基于好奇心,而是单纯的伦理道德因素,他并不希望自己的挚友成为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渣。
但这并不是他去质问一个孩子的理由。就算要问,那也应该问五条悟才对。
“走吧,我带你去逛烟火大会。”
夏油杰站了起来,牵起了津岛修治的手,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穿行。
时间线回笼,夏油杰因为一直在记挂着五条悟的事而有些精神恍惚,梦境和现实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自身的存在和这个世界相剥离,却又在看到身旁那个正不满地批判着五条悟的孩子时重归清醒。
是梦境还是现实都并不重要,此时此刻所正在经历着的一切对于夏油杰而言便是他所能够抓得住的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轻轻捏了捏掌心里那只软乎乎的小手,牵着津岛修治继续向前逛过去。
这是津岛修治第一次逛烟火大会。
在过往的六年人生里,津岛修治完全被父亲束缚在津岛家的宅院之中,就连家门都极少有出去的机会,更遑论是去参加烟火大会了。
熙攘的人群和各色摊贩都让津岛修治感到十分新奇,某些特色的表演也看得津岛修治异彩连连,连带着对带他逛烟火大会的夏油杰都涨了不少的好感度。
是个好人呢!这个叫夏油杰的家伙。津岛修治这样想着。
唔,那他此前对五条悟宣示主权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分?按照最近几天接触到的某些偶像剧里的说法,这大概叫做……横刀夺爱?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应该给夏油杰一点补偿?
小小的津岛修治若有所思。
最近看的偶像剧剧情和此前父亲的教导交杂回荡于津岛修治脑海,不久之后,津岛修治的眼睛亮了亮。
不然……给他一个孩子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下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津岛修治晃了晃自己那只被夏油杰牵在掌心里的手。
“修治?”
此刻的他们正处于密集的人流之中,不适合让夏油杰动作过大地直接蹲下来和津岛修治平视,所以他只是微微低了低头,两人之间的高差依旧悬殊,周围喧嚣的声音让夏油杰不得不放大了自己的音量。
“杰想要的话,我也可以让杰怀上我的孩子!”
相当、相当响亮的一句话。大抵是为了配合夏油杰,津岛修治也刻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几乎是喊了出来。
孩童脆生生的音色传出去很远,顿时,周围方圆十几米的人群都纷纷朝着夏油杰看了过来。
都道是童言无忌,周围的人群也大都没有将津岛修治这般的话当真,只是带着善意的目光看向了两人,间或有那么一两个好事者对着夏油杰调侃了起来。
“被表白了呢,小哥!”“真是受欢迎啊,少年。”
在这个世界,繁衍子嗣才是两人结合的终极目的,再加上是由进入者承担生孩子的职责,所以承受者口中“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便是比“我喜欢你”都还要更加诚挚的告白。
如此猝不及防之下,夏油杰满脸惊愕,就连眼睛都睁大了不少,继而又很快变成了一片羞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修治你在说什么?”
尽管单从体型上来说,此时的夏油杰已经无限逼近于了成年人,但他事实上却到底只是个母胎单身的十六岁少年,骤然听到这般要让他生孩子的豪言壮志,夏油杰整个人都陷入了宕机之中,慌乱而不知所措。
哎?这个反应和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样?津岛修治疑惑着。
父亲曾经对他说,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雄子会不渴望他的垂青、会不想要和他做爱。既然这样的话,他愿意让夏油杰进入他肏干他怀上他的孩子,那夏油杰不应该很高兴才对吗?为什么却会是这样的反应?
小小的津岛修治仔细想了想,自以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杰是不想生孩子吗?没关系,不生孩子单纯只是肏我那也可以。”
如果说此前周围的人群投入过来的还都是善意的目光的话,那么此时此刻,那些目光便变得微妙起来。
先前说了,这是一个极端禁欲的世界,交媾这件事就是为了繁衍子嗣,一切不为生孩子、而单纯为了享受性快感的交合都为人所不齿。而现在,这样的话却出自于一个孩子口中,这绝对是教育的失格!
周围的目光变得不善,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朝着这边指指点点。
如此这般境况,夏油杰也终再顾不得惊愕亦或是羞窘,他索性弯腰一把抱起了津岛修治,朝着人群外便冲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应该放任一个孩子承受众人的指责和异样的眼光。
烟火大会的规模很大,夏油杰抱着津岛修治跑了许久,这才钻进了半山腰的一处无人的密林之中。
“呼……”
剧烈运动让夏油杰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加快,他在旁边一块约莫到他膝盖的大石头上放下了津岛修治,长舒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要在这里做吗?”
坐在石头上的津岛修治四处打量了一下四周。
虽然的确是没有人不错啦,但这里距离人群聚集的地方也并不算太远,万一有人过来的话……会被他的体液吸引吧?
虽然他的确不介意和夏油杰或者五条悟做爱,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任何一个陌生人也都可以。
津岛修治还是很挑剔的。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有些头痛地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他发现津岛修治这个孩子总是在超出他的认知,他甚至根本无法理解津岛修治的思想究竟为什么会扭曲成这样。
难道说津岛修治也是这般主动邀请了悟,而悟一时没有把持住所以就……
夏油杰越想越觉得这可能就是真相,毕竟他那个从小被当成神子宠爱着长大的挚友的确没什么忍耐力。
“不做吗?”津岛修抬头问道。
“修治。我不知道你此前都经历了什么,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想要和你做爱的意思。”
夏油杰再一次在津岛修治面前蹲下了身子,满脸严肃而郑重地开口。
“因为我年纪太小了?”津岛修治眨了眨眼睛。
“不只是因为这个。”
原因太多太多了,津岛修治不是女孩子的话,那进入对方就等于毁了对方的后半生,而且津岛修治还是悟的婚约者,不管从任何角度出发他都不应该和津岛修治做爱。
“也就是说,哪怕我长大了,你也不会想要和我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
“即使我是个雌子?”
“即使你是个……”
应和的话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夏油杰愣了半晌,脸上一点点爬满愕然的神色。
津岛修治是个……雌子?
大脑似有一阵空白,整幅画面在此定格。
良久之后,夏油杰哭笑不得地低头,单手掩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悟会一直强调不是他想的那样,怪不得五条家会接受津岛修治作为悟的婚约者,怪不得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会有这么奇怪的价值观,怪不得津岛修治会说他已经和悟“做过了”。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重重疑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豁然开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啊……
先入为主地怀疑自己的挚友,又自说自话地对待津岛修治,在知道了津岛修治的雌子身份后,那他刚刚所有的行为都变得滑稽而可笑。
他应该早些问清楚这一切的,而不是在闹了这么多笑话之后才被津岛修治主动告知。
明明有那么多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可他为什么却根本都没有想到过津岛修治是个雌子这样的可能性呢?
大抵是因为这世上雌子实在是太过稀少,早就已经成为了被奉若神明的、传说一般的存在,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神明”会出现在他身边这样微茫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可能性吧?
这可真是……
“你拒绝了我。”
头顶上孩童的声音唤回了夏油杰的神思。
“我……”
夏油杰重新抬起头,却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追捧雌子,夏油杰在人群中长大,就算没有某些极端者那么狂热,却也免不了对传说中的雌子心生向往。
可是就在刚才,他拒绝了一位雌子。
“杰真的很过分呢!”
孩童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明明是在抱怨,可听起来却简直好似是撒娇一般。
津岛修治踢掉了脚上的木屐,包裹在足袋里的双脚垂落在石块前面,也同样垂落在夏油杰眼前,一晃一晃地吸引着夏油杰的视线。
“脚好痛。”
此前的津岛修治很少出门,今晚是他生平头一次走这么多的路,孩童稚嫩的脚丫和木屐摩擦,时间久了难免会痛。
夏油杰握住了津岛修治的脚踝,动作轻柔地帮他将足袋脱下来,赤裸的小脚丫暴露在了这夏日的夜风之中。
白白嫩嫩的脚丫软乎乎的,十颗脚趾珠子似的,珠圆玉润,可爱得紧。几处摩擦多的地方已经明显泛红,甚至有些破皮。
夏油杰心念微动,低头朝着破皮的那处舔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擦过脚上的皮肤带来清晰的痒意,头顶上传来津岛修治“咯咯”的笑声,银铃似的清脆悦耳。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说杰是对脚有特殊癖好的变态吗?”
“只是帮你用唾液给伤口消毒而已。”夏油杰松开口,“而且我是雄子,雄子喜欢雌子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理所应当。”
“是吗?那杰喜欢我吗?”津岛修治的双脚踩上夏油杰的肩膀。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雄子会不喜欢雌子,但夏油杰并没有进行这样投机取巧的回答。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津岛修治不满地“啧”了一声。
“等我长大了变得更加诱人之后,杰可不要后悔哦!”
事实上,不必等津岛修治长大,看着面前这个纯真而又难言色气的孩子,夏油杰觉得,现在的他便已经开始觉得后悔了。
“唔!”
忽而,津岛修治哆嗦了一下,踩在夏油杰肩膀上的双腿夹了起来,嘴唇也同时抿起,似在兀自忍耐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你怎么了?”夏油杰关切道。
津岛修治并未马上回答。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说来也很简单,他想尿尿了。
对于一位雌子而言,尿尿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蕴含在雌子尿液中无色无味的信息素会引得雄子当场发情,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四周无人的地方解决掉自己的尿液的。
但现在显然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这附近不远处的确是有厕所不错,但那是公共厕所,在这种烟火大会进行中的时刻,可想而知那边究竟会有多少的人。如果他当真在那边尿尿的话,那么恐怕还不等他尿完,周围被他刺激到发情的雄子就会横冲直撞地跑过来,不管不顾地压着他肏干了。
津岛修治一点也不想要面对那样的可能。
“悟什么时候回来?”他满怀希冀地问夏油杰。
五条悟是有运用术式赶路的能力的,只要不直接碰触到他的皮肤,就可以不受他无效化的影响。那样的话,五条悟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带他去往完全没有人的地方,以解决他的尿意。
“大概还要20-30分钟吧!”夏油杰看了看时间后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术式赶路相当耗费咒力,对于年少的五条悟而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大部分情况下,五条悟还是会老老实实坐辅助监督的车来赶路的。
“二、二三十分钟?”
津岛修治又抖了一下,就连声音都在发颤。
小孩子的身体想要完全控制排泄是很难的,往往尿意刚刚出现便来势汹汹,根本就憋不了多长时间,更何况津岛修治体内还长了两个尿孔,也就更加难以控制。
怎么办?二三十分钟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坚持得了吧?可如果在这里尿出来的话……
津岛修治越发的紧张了。
“修治?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送你医院……或者五条家?”
如此明显的紧张表现,夏油杰当然注意到了。他伸手将津岛修治抱进怀里,让津岛修治坐在他的一条手臂上,另一只手环住津岛修治的后背。
但刚一走动,那双孩童的小手便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襟。
“别,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不动时倒是还好,此刻被夏油杰这样大幅度地一抱又一颠,装满了尿水的膀胱因此而随之颤动,本就已经到了极限的尿孔便再不受控制,骤然喷出一股尿液来。
“呜……”
漏尿的感觉让津岛修治呜咽一声,双腿再一次紧紧夹住。他的双手揪紧了夏油杰的衣襟,上半身处紧贴在夏油杰的胸膛上,可屁股却又努力地向后撅着,试图以这样的姿势压迫住自己的两处尿孔,以避免再漏出更多的尿水来。
他可一点都不想在夏油杰的怀里尿裤子啊!
“好,我不动。”
夏油杰顺从了津岛修治的话,抱着怀中的孩童站在那里不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被抱着的津岛修治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小雌子就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这样的境况让夏油杰无可避免地也产生了生理反应。但他仍旧没有说什么,只为这甜蜜的负担而轻叹了一口气,按着津岛修治的意思安静地站在那里。
不论是对于津岛修治还是对于夏油杰而言,时间都仿佛变得无比漫长起来。
良久之后,津岛修治终于再坚持不住,抬起头来向夏油杰问,“悟还没有回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实在憋得狠了,年幼的小雌子眼眶里都蓄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看上去委实是可怜得紧,直让人想好好地哄弄上一番。
他的声音里也带着哭腔,孩童的声音本清脆明亮,此刻听上去却朦朦胧胧的,细碎地颤抖着实在令人闻之不忍。
这样的场景落入夏油杰眼中耳中,直让夏油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才只刚过去了三分钟而已。”
几秒之后,夏油杰控制着自己尽量平稳地开口。
“呜……”
又是一道委屈的呜咽声,津岛修治一脑袋撞进夏油杰的胸前,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哆嗦了一下。
明显的,津岛修治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处又涌出了一股子热流来。
‘不行了,完全忍不了了啊!怎么办?’
年幼的小雌子还未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只知道缩在夏油杰的怀中干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你……是想上厕所吗?”
头顶上传来夏油杰的声音。
“呜……”
津岛修治没有回答,或者说,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让我试一下,好吗?”
即使没有得到回应,夏油杰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只耐着性子轻声细语地问着。
津岛修治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窝在夏油杰怀中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
没有办法,他现在已经实在忍不下去了,在自己完全束手无策的时刻,他只能去依赖夏油杰。
一只大手从津岛修治的衣摆处伸了进去,沿着他笔直漂亮的腿一路向上,停留在了屁股的位置。
今天的津岛修治穿的是传统的和服,是完整的一套,包括衣服里面穿的也并不是现代化的内裤,而是传统的兜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兜裆布比普通的内裤要厚重很多,这使得津岛修治在接二连三漏了几次尿之后仍旧没有打湿外衣,那些外溢的尿水全都被兜裆布吸了个干净。
是以从外面并看不出来,但倘若真的伸手进来,摸到的便自然是明显湿漉漉的兜裆布了。
“嗯呜……”
哪怕夏油杰的动作很轻,但此时的津岛修治根本就受不了丝毫的刺激,便只是隔着兜裆布的轻轻抚摸罢了,却也让津岛修治顿时呜咽一声,更多的尿水儿溢了出来。
年幼的津岛修治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被扎了孔的水球一般,“呲呲”地向外冒着水儿。
“怎、怎么办?”
津岛修治埋在夏油杰的怀里,颤抖着声音小声地问着。
再这样下去的话,他迟早会完全尿裤子的。距离这边不远处就是密集的人群,一旦被他的体液吸引过来……
夏油杰轻轻拍了拍津岛修治的后背以示安抚,将他再次放到了刚才的石头上,而后将津岛修治的衣摆伸出了手。
绘有白色仙鹤图纹的和服被卷上去,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年幼的孩子皮肤白皙而光洁,好似吹弹可怕一般,娇嫩极了。上方的小屁股肉嘟嘟圆滚滚的,蜜桃儿一般的漂亮,只稍微戳一下时便陷进去诱人的小窝。长长的雪白兜裆布绕着孩童纤细的腰肢围了两圈,向下正挡住双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只是此刻中间的部分明显已经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湿了的兜裆布就那样挂在津岛修治的双腿之间,像极了尿布一般,偏生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夏油杰伸手去解面前的兜裆布,却被津岛修治紧张兮兮地躲了过去。
“会、会漏出来的。”
年幼的孩子无法忍受这般的尿意,一双鸢色的眼睛里尽是一片水光,看向夏油杰时里面写满了惊慌和无措。
“没关系,交给我处理。”
夏油杰安抚着。
“可、可是……你,也已经硬了吧?”
纵使被尿意折磨得不成样子,年幼的津岛修治却还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警觉。今天的夏油杰并不像他和五条悟那样穿了传统的和服,而是一身普通的休闲装。虽然裤子绝对已经算得上宽松,但胯下的部位却依旧明显地被顶了起来,彰显着夏油杰已然情动的事实。
雌子的体液对雄子而言代表着无可抗衡的吸引力,刚刚抱着津岛修治那么久,雌子独有的香甜味道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夏油杰的感官,会情动也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是,但我不会伤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坦然承认了这一点,向津岛修治做出了这般的承诺。
“不、不会吗?”
津岛修治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油杰。
实际上,他并不反感和夏油杰做爱。他知道这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六年来的教育让他对于自己将会被肏这件事早就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只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这让他对于未知的一切有一种本能的不安感。
“我说过不是吗?我没有要和你做爱的意思,你可以相信我。”
夏油杰看着津岛修治的眼睛,脸上是让人信服的、平静而又温和的神色。单看他此刻的表情的话,恐怕任谁也不会想到他的下半身此刻早已经一柱擎天。
年幼的津岛修治被说服了。
他颤抖着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任夏油杰将他屁股上的兜裆布一点点解下来。动作之间布料摩擦着他私处娇嫩敏感的肌肤,直让津岛修治在兜裆布被取下的那一刻,小巧玲珑的阴茎喷泉似的涌出浅黄色的尿水来。
“咿呀!”
他发出可爱的调子,双手连忙捂住了自己小小的阴茎。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憋的,他的一张软乎乎的小脸都完全涨红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将沾染了津岛修治尿水的兜裆布整齐叠好,被浸湿的那部分被叠在最里面,以尽可能地减少气味的扩散。
做完这一切,夏油杰在津岛修治的面前重新蹲下了身子。
此时的津岛修治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这让他的海拔凭空变高了不少。当蹲下去的时候,夏油杰的脸正对应着津岛修治屁股的高度。
“你、你打算怎么做?”
津岛修治双手捂住自己小小的阴茎以防止继续漏尿,鸢色的双眼紧盯着夏油杰,紧张兮兮地问着。
尚且年幼的津岛修治还并不具备这方面的经验,他完全想不到夏油杰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帮他解决掉体内汹涌澎湃的尿液。
“用这里。”
夏油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在被咒术高专发掘之前,夏油杰是作为普通人长大的,他念的是普通的小学普通的国中。而在普通的国中里,当他们这些小雄子们开始进入青春发育期之后,学校便会专门为他们开设生理卫生课。
在当今世界,雌子的数量已经极度稀少。但纵使如此,有关于雌子的知识却仍旧占据了生理卫生课中大半的课程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子们的身体特征、和雌子相处的注意事项、与雌子交合时的重点内容、如何为雌子孕育子嗣等等,内容相当繁多且驳杂。
夏油杰是个问题学生,但他也同样是个优秀学生。他的所有科目都学习得非常优秀,生理卫生课自然也并不例外。那些对常人而言大概率一生都不会用到的驳杂知识,夏油杰却全都记了下来。
在那些驳杂的知识中、在和雌子相处时的注意事项里,便有提到过当雌子在公共场合需要排尿这样的情景。而当时生理卫生课的老师对这个难题的答案也给出得非常简单粗暴,不过只三个字——喝下去。
当时在那节课上,有学生对老师发出了质疑:“让我们喝尿?这怎么可能!”
而当时老师的回答也非常意味深长,“你们现在觉得不可能,但倘若有一天你们真的获得了一位雌子的垂青,你们就会深刻地意识到,他愿意让你喝下他的体液其实是对你莫大的恩赐。”
夏油杰记下了这一点。
彼时的他对老师这样的话十分不以为然。不就是尿吗?难道雌子的尿就不是尿,而是什么琼浆玉液不成?他怎么可能会上赶着犯贱,主动去喝别人的尿液?
那节生理卫生课距离今日也才不过一两年罢了,夏油杰却已经充分理解了当时老师的意思。
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没有由来的渴望。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还因为津岛修治说自己和五条悟“做过了”而将自己的挚友看成是人渣一般的存在,还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对津岛修治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此时此刻,津岛修治的存在却已经彻底将他蛊惑。那此前不受控制而漏出的尿液无异于这世上最猛烈的发情剂,让他的整幅身体都燃烧起来,下半身处的阴茎硬到发疼。
那是他对津岛修治的渴望,愈演愈烈几乎便要彻底湮没他的理智,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去占有去进入去肏干面前的这个孩子。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那位挚友忍耐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差。或者不如说,能够在这样无与伦比的诱惑之下却还依旧坚持了底线而只是进入了津岛修治的嘴巴,实在已经是相当相当有自控力的行为了。
“咕咚”
夏油杰吞咽了一下,喉结因为他的动作而一阵滚动,感觉口干舌燥。
鼻腔里似传来若有若无的骚甜味道。
那是津岛修治的尿液。
是了,他眼前的这位小雌子此刻正在为撒尿这件事而苦恼,而他是唯一能够帮助到对方的人。
这样的认知让夏油杰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
“喝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年前生理卫生课老师的话回荡在夏油杰耳边。
“什、什么?难道你是要、要喝下去吗?”聪慧的小雌子一下子便理解了夏油杰的意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津岛修治的确是自出生开始便一直在接受父亲对于他的专属订制教育,但那些内容大都是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讨好去勾引去魅惑进而利用雄子,并不包含此刻这般让雄子单纯服务于他的内容。
“不可以吗?”
纵使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亢奋的状态,但夏油杰却仍旧维持住了自己的理智,脸上是一片温和。
他不想吓到津岛修治。
“可、可是……脏。”
在说话的时候津岛修治又打了个尿颤,即将破体而出的汹涌尿意让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捏紧了自己娇软的小阴茎,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声音明显颤抖而带着哭腔。
“不会。修治的全身上下哪里都是干净的。”
夏油杰如是安抚着,眼见津岛修治实在是已经被尿意折磨得不成样子,便又继续加码了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很喜欢,是我自己想要喝的。修治,可以吗?”
“呜……杰,杰果然是个大变态!”
呜咽着的声音几乎破碎不成调子,但津岛修治最终还是颤抖着向夏油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没有办法,他实在已经憋不下去了,孩童的身体幼嫩,憋了这一时,津岛修治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都在针扎似的刺痛。
‘喜欢雌子,那可不是变态啊……’
夏油杰心下如此感叹着,却并没有再开口,而是微微低头,朝着津岛修治双腿之间凑了过去。
虽然主动张开了双腿,但不知是太过紧张忘记了还是其他的什么,津岛修治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小阴茎,身体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
几次三番的漏尿让津岛修治的下体处早已经是一片濡湿,孩童的皮肤娇嫩光滑,淡淡的粉色上泛着晶莹的水光。先前离得远些倒是还好,此刻凑近了,那种骚甜的气味便直冲夏油杰的鼻腔,雌子信息素的正面冲击让此时正值少年的夏油杰只觉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向下半身涌入,险些便当场射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以岌岌可危的理智强迫自己冷静。如此停顿了两秒之后,伸出舌尖向着津岛修治双腿之间那朵尚未绽放的甜美花穴轻舔了过去。
雌子的双性构造让他们的两处生殖器官都较常人要更小一些,再加上津岛修治本来就不过是个孩子,那朵漂亮的花穴也就愈发小巧可人。两片花瓣胖嘟嘟的合拢于那里,舌尖舔过去时引得头顶上顿时便一道夹杂着呜咽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
这是津岛修治生平第一次被他人直接碰触到自己的女穴,柔软的舌头轻扫过他全身最为敏感脆嫩的部位,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和陌生的快感,强烈的冲击使他顿时便滚落下了泪珠。
尽管无比贪恋此刻舌尖上的曼妙,只恨不得就这么好好地舔舐品尝上一回,但夏油杰好歹还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他并没有长时间在这双香软的花瓣之上逗留,而是拨开了两片阴唇,舌尖轻巧灵活地向着内部钻了进去。
津岛修治的女穴实在是太过小巧了,这让夏油杰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便寻找到了那女穴的尿孔。有了明确目标之后,他的舌尖便正覆在了那处狭小的、只针尖粗细的尿孔之上,开始细细舔舐起来。
平心而论,夏油杰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当然说不上有什么经验或者技巧。他的舔舐就真的只是舔舐罢了,因为怕伤到津岛修治娇嫩的身体,他的动作放的很轻,舌尖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扫动着那处狭小的尿孔,如同羽毛般轻盈。
但对于年幼未经世事的津岛修治而言,这样的刺激却也已经是太超过了。他的身体本就因为憋尿而颤抖,此刻更是被夏油杰舔到无法自已,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好似难受极了,却偏生又觉得不想要放开。
“呜呜……好痒……好奇怪、不,不要呜……”
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摇晃着,津岛修治泪水涟涟,双腿穿过夏油杰头两侧,一双脚丫在夏油杰背上蹬来蹬去,直将夏油杰的衣服都蹬得一片凌乱。
“不、好奇怪,好奇怪呀……”
年幼的小雌子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会重复着“奇怪”这样的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孔之上温柔的舔舐持续不断,那一浪又一浪的刺激感让津岛修治感觉自己体内好似有什么热流正在涌动,触电似的过遍全身,却又最终汇聚于小腹汇聚于膀胱,化作温热的水流冲击着他女穴处的尿孔,而后终于在某一刻破体而出。
“出、出来了啊——”
孩童稚嫩的声音骤然拔高,与此同时,那始终在被舔舐的尿孔处终于喷发出浅黄色几近透明的水流来。
在此之前,津岛修治是极少使用这处尿孔的。雌子的身体的确是双性构造不错,但一直以来津岛修治都更加习惯于用自己的阴茎排尿。是以除了完全不受意志控制的小婴儿时期,津岛修治便基本未曾使用过女穴的尿孔。
这也就导致他女穴的这处尿孔虽然也同样具备排尿的功能,但却极为狭窄。此时此刻终于在夏油杰的舔舐下喷出尿流来,却也是极细极细的一道,几乎比他那柔软的发丝还要细,却又力道十足气势磅礴,正朝着夏油杰激射而去。
夏油杰早已经等待多时,见小雌子终于尿了出来,便马上收回了自己的舌头,继而张开了嘴巴接住了那道细小的尿流。
因为担心味道扩散的缘故,他的嘴巴和津岛修治的下体贴得极近,嘴唇和面前的肉唇轻轻碰触,引得津岛修治更是哆嗦个不停。
“咕咚”“咕咚”
尿液流入口腔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继而便是夏油杰的吞咽之声。明明只是在做着喝尿这样的行为,可夏油杰脸上不知何时却便变得一片潮红。
他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吞咽着津岛修治的尿液,如同饥渴数日的旅人终于寻到了沙漠中的水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出来了呜……”
憋了太久之后,终于在此时得到宣泄,这次的津岛修治真的是舒服到哭出声来了。他的双脚停止了蹬动而踩在夏油杰宽阔的脊背上,双腿情不自禁地向外更加分开了些许。大抵是尿的舒服了,他的小屁股还向上小幅度地一撅一撅的,口中泄出“嗯嗯啊啊”的可爱调子。
屁股的耸动让那道喷出的尿流也在不断变化着角度,有好几次都险些尿到外面去。此刻的夏油杰哪里还舍得漏掉津岛修治哪怕一滴的尿液,于是他索性收拢了自己的嘴唇,完全朝着津岛修治的花穴贴了上去,将被动地接受变成了主动的吮吸。
“啊——别、唔——怎么——”
虽说夏油杰吸吮的目标只是尿孔,但津岛修治的女穴毕竟是太小了,这让夏油杰在张开嘴巴吸吮的时候,津岛修治的整个花穴都被完全包裹在内。生平头一次女穴被吮吸,年幼的津岛修治哪里承受得来这样的刺激,原本畅快排尿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湍急的尿流因此而渐缓,变得时断时续。早已经沉醉于其中的夏油杰不满于这样的状态,便对着那尿孔愈发用力地吸吮起来。
“哈啊、不、别——要,要吸破了——好痛——”
雌子的女穴本就生得娇嫩,津岛修治又年幼,哪里承受的住这样大力的吸吮呢?只被吸了几下之后便生受不住了,哭着央求夏油杰停下来。
可雌子的体液对于雄子而言本就是最猛烈的发情剂,夏油杰已经灌下了那么多津岛修治的尿液,此刻自然不可能还维持住完全的理智。所以他吸吮的动作根本就一停未停,只是在津岛修治的哭喊之中下意识地放轻了些许自己的力道。
“呜呜呜……好痛……要被吸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吸吮着的尿孔如同小泉眼一般一咕嘟一咕嘟地向外冒着尿水儿,只是那水流却越来越少了。
虽然先前被憋成那个样子,但孩子的膀胱能有多大呢?先前尿了一阵此刻又被这般吮吸,津岛修治体内的尿液很快便所剩无几。
可完全沉浸于这场雨露恩泽之中的夏油杰却是意犹未尽,他不住地收拢嘴唇试图吸出更多的尿水,在那尿孔完全停喷之后,又不死心地舔了过去,好似刚才的经历让他下意识地以为只要多舔舔就能舔出新的尿水来似的。
他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吐出的气流带着炙热的温度,正落在花穴上方津岛修治小巧而敏感的阴茎处,烫得津岛修治不得不再次捂住了自己的阴茎。
“没有了呜呜呜……不要再吸了……真的要被吸破了……好疼啊……”
孩童哭起来的声音绵绵软软又含混不清,吐字又并不清晰。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无法自拔的夏油杰根本就没有听清津岛修治都哭喊了些什么,这种绵软的调子反倒愈发勾起了他的欲望,让他舔舐和吸吮的目标都下移了些许,来到了那朵幽秘花穴的最下端屄口处。
母胎单身的夏油杰并没有任何性经验,但在面对一位雌子的时候,理智本就是不必要的存在,所有的行为全都出自于本能。
舌尖绕着两片阴唇打了个圈,而后笔直地朝着那处最隐秘的、从出生到现在都从未打开过的屄穴处探了过去。
“啊、啊啊——什,什么——别啊——”
虽然此前还在说着可以让夏油杰肏之类的话,但真的到了这一刻,陌生的冲击感却让津岛修治感觉到了莫大的惶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幼雌子的屄口实在是太过狭窄,此刻却被夏油杰的舌头所进入。屄口强行被撑开的感觉伴随着些微的疼痛感,让津岛修治陷入了无以复加的恐惧之中。
他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是要被开苞、被肏干的,到时候进入他身体的就不只是这么柔软无害的舌头,而是更加硕大的、坚硬的、炽热的属于雄子的性器。他在父亲的教导下看过很多的图片或者视频,那一根根仿佛闷棍一样的壮硕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雌子那狭窄闭塞的娇软洞穴里,对年幼的津岛修治形成了巨大的冲击。
是了,他在害怕。
尽管他的父亲告诉他那一点也不痛苦,雌子生来就是被肏的,只会因为被肏而感到欢愉。那些图片视频上被进入的雌子也的确是满脸享受和迷醉,而并没有半点痛苦的神色。
但即使如此,年幼的津岛修治还是在害怕。
他是有偷偷观察、甚至是偷偷试验过自己的身体的,那狭窄的屄穴就连他自己的一个指腹都容纳得勉强,又怎么可能能够承受那么可怕狰狞的性器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