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家入硝子正在忙碌。
作为目前咒术界唯一一个能够对他人释放的反转术式持有者,家入硝子是少有闲赋的时候的。咒术师向来都是高危职业,一旦在祓除诅咒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如何挽救他们的生命便正是家入硝子的工作。
但很多时候,那些重伤的咒术师甚至根本来不及接受家入硝子的救治,被送到她面前来的经常便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而这种时候,为这些咒术师的尸体解剖,以尽可能还原当时的战斗经过从而获取相关诅咒的情报,这也同样是家入硝子的工作。
一如此时此刻。
纤巧的手术刀在指尖灵活舞动,银色微芒闪过时于面前的尸体身上拉开深深的口子。早已经冷却的尸体并不会有血液飞溅出来,只那黏稠的猩红从苍白僵硬的身体上缓缓溢出,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浓重的、令人几欲作呕的血腥气味。
而家入硝子却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她面无表情地切割着面前的尸体,腹部的伤口被划开露出里面血糊糊的五脏,如同一团碎肉一般搅在一起,根本无从辨别原本的形状。
切割的手术刀停了下来,家入硝子凝视着眼前几乎不成人形的尸体,试图从上面残存的咒力残秽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
“笃笃笃”
敲门声恰在此时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入医生,请问你在吗?”
门外少年的声音传来,家入硝子对这个声音并不陌生。那是前一段时间五条悟半路捡回来的学生,有着相当强大的术式,来到高专后学习训练也都很认真,偶尔会因为训练擦伤而来医务室。
“进。”
家入硝子并没有回头,在确认完最后的信息之后,她动手拉上了裹尸袋的拉链,取过一旁的记录本开始奋笔疾书。
“打扰了。”
门被拉开,白色制服的乙骨忧太踏入房间,还未及表明来意时便被家入硝子的话打断。
“绷带和消毒水在老地方,自己去拿。还是说这次需要术式治疗?”
家入硝子写完记录本上的最后一个字,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地扣上了笔盖。
“没关系的,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好。”
绷带和消毒水就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一伸手就可以拿到。被家入硝子带偏了思路的乙骨忧太一时间忘记了本要出口的话语,下意识地抬手拿起了不远处的包扎工具。
回头之时,却见这位平日里都懒懒散散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校医在抬头看过来时陡然间神色一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肃然。
“呃……家入医生?”
如此锐利的目光让乙骨忧太这个刚踏入咒术界不久的新人都不由随之而紧张起来。
“你身后的那个,是谁?”
不复平时那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丧丧语调,此刻家入硝子的声音听上去却竟有些发涩,好似正在压抑着什么未知的情绪。
这是家入硝子极少有的情绪外露之时。
“啊!”乙骨忧太这才顿悟般地想起了刚刚被自己遗忘的介绍,连忙向旁边侧了侧身子,露出身后刚刚被他挡住了大半的人影。“这位是太宰治,是五条老师的婚约者。”
随着乙骨忧太的动作,棕黑色头发的少年出现在医务室门口,也同样完整地暴露于家入硝子的视野之中。
瞳孔在刹那间放大,家入硝子死死地盯住了门口的少年。
那样熟悉的、却又和记忆中截然不同的身影。
“五条悟的婚约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家入硝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反问的语气里带着明晃晃的质疑。
周围的气氛都好似凝滞。
“是,刚刚我给五条老师……”
“四年前,五条悟的婚约对象被咒术界确认死亡。”
在乙骨忧太正要解释时,家入硝子率先打断了他的话。
“确认死亡?”
乙骨忧太瞪大了眼睛,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惊愕情绪。
他刚刚还给五条老师打电话确认过,对方也承认了太宰治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确认死亡”?
这真的不是家入医生记错了吗?
面对乙骨忧太如此明显的怀疑神色,家入硝子却并没有出口解释的意思。
她的记忆非常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入硝子是反转术式的持有者,从术式觉醒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人生便已经注定。她是咒术高专的校医,活到现在28岁,她已经见证过了不知多少人的生生死死。
可若说到目前为止其中印象最深刻的,那毫无疑问正是面前这人的死亡。
或者应该说,是津岛修治的死亡。
她没有办法不对此印象深刻,在津岛修治的死讯传来时,她那位仅剩的同期便好似发了疯一般翻遍了整个咒术界。若不是夜蛾校长的阻拦,那么家入硝子根本毫不怀疑,五条悟绝对会直接杀到高层们那里去,对咒术界的烂橘子们实行一次大清洗活动。
当然,他实际上也确实已经直接杀到了高层们那里去,只是不知是夜蛾的阻拦起了效果还是什么其他的缘故,五条悟却到底是没有当真杀掉他们。
五条悟和高层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家入硝子不得而知。她甚至并不清楚那整件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那个彼时年仅十四岁、连咒术师都不是的少年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忽然于某一天人间蒸发似的消失,却又在短短几天后忽然被咒术界宣布死亡。
她只是个医生。诚然她的地位无比重要,但她的身份却注定了她永远只能是一个停留于后方的旁观者。任凭咒术界如何风起云涌,而她却甚至没有亲身参与的资格。
她只能默默地看着并接受这一切,一如十八岁那年她另一位同期的离去。
她身边的人,总是在不断地离去。
有时候她甚至会想,会不会有一天就连夜蛾校长、甚至就连五条悟都离去了,而她却依旧会停留在高专这狭小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医务室里,麻木地面对着尸体。
她掌握着咒术界极度稀有的反转术式,可她却似乎根本无法挽救她真正想要拯救之人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永无休止的工作之中麻木,这好似便是她早已经注定了的宿命。
而现在,那个曾经被宣判了死亡的少年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是不可置信吗?还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亦或是某种落后了四年才终于姗姗来迟的愤怒?
在这一刻,家入硝子却忽然发现,她并没有这样的情绪。她就那样隔着区区几米的距离凝视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心底却冷静得可怕。
“家入医生,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大抵是感觉到周遭的氛围太过紧绷,乙骨忧太主动开了口。
在咒术师眼中,已死亡的人类重新出现在人们面前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诅咒后化成了咒灵,一如他的里香那样。
但乙骨忧太非常确定,太宰治不可能是里香的同类,这是他基于“里香”的持有者身份所做出的判断。
所以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未知的……
“确实死亡了呢!不过因为死后的世界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就又从地狱里回来了哦!”
太宰治的双手揣在黑色长外套的口袋里,语气轻描淡写得仿佛死亡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旅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那个世界你们都不在嘛!”
家入硝子并没有理会乙骨忧太的问题,她忽而从一旁的桌子上拾起了一柄手术刀,使那小巧精致的刀柄绕着指尖灵活地绕了一圈,继而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手臂上划去。
银色的金属光泽一闪而过,原本光洁的皮肤上顿时便多了一道醒目的伤口,暗红色的血液涌出了些许,“滴滴答答”地落在医务室的地面上。
她朝着太宰治的方向走了过去。
“哒、哒”
女式皮鞋落在地面上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家入硝子一步步朝着门口的太宰治靠近,并最终停留在了太宰治面前的一步之遥。
穿着黑西装的少年站在那里眨了眨眼睛,没有动作。
她伸出手来,五指贴上了太宰治的侧脸。
那是太宰治全身所唯一裸露在外且能够被她直接触碰到的地方。
无比清晰的,家入硝子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咒力在这一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秒,两秒,直到十几秒钟过去,无事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有新的血液从家入硝子手臂的伤口上流淌出来,“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
一旁的乙骨忧太看看太宰治再看看家入硝子,全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现场微妙的氛围还是让他主动保持了沉默。
“难道这还不能让你确认吗,硝子姐?”
站得笔直的少年唇角勾起浅笑,鸢色的眼睛视线扫过家入硝子那依旧渗血的伤口。
家入硝子放下了自己抚摸着太宰治侧脸的手,不过顷刻之间,手臂上那道伤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光洁的皮肤看不出丝毫曾经被划开的痕迹。
家入硝子敛下眼睑看向自己已经在反转术式作用下被治愈的手臂,感受着体内的咒力重新恢复了运转。
“还是这么令人讨厌的能力。”
她的声音很低,充满了疲惫感。好像刚才气势锐利剑拔弩张的那人根本就不是她自己。
“那么,要不要给这个讨厌的人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太宰治向着面前的家入硝子张开了双臂。
这是完完全全的偷换概念,她刚刚分明说的是“讨厌的能力”,而从未说过“讨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家入硝子却并没有辩驳什么。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额头抵在了面前少年人的肩膀上。
她并没有伸手去拥抱面前的这人,只是双手自然地下垂,右手的指尖还捏着那柄银色的手术刀。
太宰治原本大张的双臂缓缓落下,最终双手同样搭上了家入硝子的肩膀。
这是一个并不算拥抱的拥抱。
一身黑西装的少年和穿着医生白大褂的成熟女性彼此依偎,一时间再没有人开口,如同画面在此定格。
明明在场的人有三个,但他们两人却似乎自成世界。
一旁的乙骨忧太几次试图开口,却感觉此时的氛围下他实在是无法插入其中,于是他最终还是没有打招呼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临走之前甚至还没忘记帮忙重新掩上房门。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么看来家入医生也已经确认了五条老师婚约者的身份,而且看起来他们之间也理应相识,所以他果然还是把空间留给久别重逢的两人比较好吧?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家入医生表现出那般的神态来啊……
那种明明面无表情,却仿佛已经哭出来了的神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五条老师的婚约者,又究竟是什么人呢?
怀揣着这样的猜测和疑问,乙骨忧太离开了医务室。
医务室内,这个并不算拥抱的拥抱其实并没有持续太久。
家入硝子从太宰治的肩膀上昂起头,近距离地观察着这个已经阔别四载的少年。
记忆中那个会用着一副大概率是从五条悟那里学来的、听上去十分欠扁的腔调叫她“硝子姐”的孩子,如今却也已经比她还高了。
“黑眼圈好重。”
棕黑色头发的少年笑了起来,抬手碰了碰家入硝子那明显泛着乌青的下眼眶,拇指的指腹擦过眼尾的泪痣。
“难道说是因为太过思念我,所以才会每天夜不能寐吗?那么让如此美丽的小姐魂牵梦萦的我,还真是罪孽啊!”
咏叹调一般夸张的调子,容貌俊美的少年鸢色的眼睛闪动着细碎的微光,将这朴素的医务室变成了话剧的舞台。
啊,果然是他。家入硝子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年不见,不管是这种自恋的态度,还是哄漂亮女性开心的话术,倒是愈发的炉火纯青。
应该说不愧是婚约者吗?不管是太宰治还是五条悟,都是如出一辙的性格糟糕,时常便让人恨不得将其按住狠揍一顿。
至于为什么两人到现在还都能活着,大抵还是要归功于五条悟无敌的实力,以及太宰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术了吧?
还是那句话,只要太宰治想,那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真正讨厌他。
“绷带比之前多了。”家入硝子无视了太宰治的自恋发言。
视线从被遮挡了大半的脸上下移,一路停留在了太宰治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的身体上。
在港黑所有人的印象之中,太宰治好似天然便是这样一副样子,对于绷带执着到病态的程度。绷带就好像是太宰治的第二层皮肤,即使是在同人做爱的时候,太宰治也并不会完全放弃自己的绷带,至多是解开一部分,半遮半掩倒也算是个情趣。
但家入硝子记忆中的津岛修治却并非如此。
她还记得初见之时那个干净清爽的孩子,穿着一身造价昂贵的手工和服,在对上她视线时向她露出乖巧可爱的笑容,漂亮到如同一尊名家手下精雕细琢的傀儡娃娃。
只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那张俊美精致的脸便被绷带包裹了起来,连同他一只仿佛能够蛊惑人心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的家入硝子还以为他受伤了,想要帮忙检查时却被灵活地躲了开去。
“我才没有受伤!”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如是坚持着,“而且反转术式对我又没有作用,硝子姐你也根本不会使用咒术之外的医疗方式吧?”
后来的家入硝子之所以会在高专毕业后短短两年内就考取了医师执照,也未尝没有当初津岛修治这句话的功劳。
“不用担心啦硝子,这就是那个……啊,情侣饰品之类的东西。”
彼时的五条悟给出了这般一听就是临时拼凑出来的敷衍理由。
正常人谁会用绷带当情侣饰品?而且别当她不知道,就算是悟眼睛上的绷带也是刚刚才缠上去的吧?明明之前还曾经和她抱怨过很多次不喜欢眼睛被遮挡的感觉,戴墨镜都已经是极限了,结果现在就分分钟打脸缠上了更加有束缚感的绷带?
就算是骗人至少也要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用这么明显的借口难道是生怕她看不出他们两个在说假话吗?
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不是因为被骗,而是因为明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她却被排除在外的态度。
而更可气的是,就算知道他们是故意将她排除在外,可她却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是个医生,理应被保护在后方的医生,她不该主动踏入危险,她的同伴是在保护她。
所以她能够做什么呢?
她也许能够拯救很多人,即使是断手断脚她也可以轻易将其恢复如初。
但她救不了津岛修治,即使只是身体上任何一道细小的伤口,她的反转术式也永远都不能对津岛修治起效。
不过纵使如此,当时的津岛修治也只是脸上多了绷带罢了。可如今这般全身上下除了手指和半张脸之外没有任何裸露皮肤的情况……
这个人身上究竟还藏了多少的伤口?他在这四年里又究竟都经历了什么?如果是她不能知晓的情况也就罢了,她也早已经习惯了自己被保护性的隐瞒,可他为什么却竟然连五条悟那个家伙都一并瞒了起来?
毫无征兆地离去,却又在大家都接受了他“死亡”这样的既定事实后无声无息地出现,津岛修治、太宰治这个家伙……
当真是彻头彻尾的、无可救药的混蛋。
“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太宰治察觉出了家入硝子平静外表下潜藏的情绪,声音顿了顿后又继续开口,“还是说你要不要亲眼看一看?”
亲眼看一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数年前哪怕扯掉他脸上的绷带都不能,如今却倒是愿意将身上的绷带都拆开给她看了吗?
“如果是硝子姐的话,可以哦!算是特别奉送。”
太宰治握住了家入硝子的手,引着她来到了自己缠绕着层层绷带的脖颈上。
拆绷带这件事对于家入硝子而言自然是轻车熟路,雪白的绷带被一圈圈拆解开,露出其下掩藏着的、因为久不见日光而显得有些病态苍白、泛着独特透明感的皮肤——
以及那皮肤上纵横交错的伤痕。
诚然如此前太宰治所言,这些伤痕看上去并没有家入硝子想象中的那样可怖,甚至就连留下的疤痕都并没有那么明显。那都已经是些陈年旧伤了,褪去血痂之后,伤口的位置留下的只有淡淡的粉色痕迹,好似浮雕一般遍布与太宰治的身体,勾勒出一种别具一格的、残暴而又瑰丽的血腥美感。
这就是被视作完美生物甚至是被奉若神明的雌子,太宰治的存在本身即是对美的最好诠释。
家入硝子的视线一寸寸定格在那些伤痕上。
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让她太过了解这些存在,尽管太宰治身为雌子的独特恢复力让这些伤痕在他身上和在其他咒术师身上显现出相当大的不同,但她却依旧能够通过那每一道伤痕的形状去描摹出这道伤痕刚刚出现时的情景。
她知道哪些是咒具带来的伤害,也知道哪些是咒术留下的印痕,甚至于家入硝子还从某几处伤口里判断出了极为眼熟的术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几个咒术界高层的术式。
好像有什么潜藏的答案正在呼之欲出。
“感觉像不像在拆礼物?”
太宰治的声音打断了家入硝子的思绪。
此刻坐在空闲病床上等待拆解的太宰治是难得的乖巧,昂起头来看向家入硝子时的样子像极了遥远记忆中那个不知事的幼童。
“不,比较像是在拆裹尸布。”
“尸体吗?那好像也不错。等我哪天真的成功拥抱了死亡之后,就把自己的尸体寄给你好了。到时候可要善待我的尸体啊,硝子姐。”
听上去是再明显不过的玩笑话,但那种对待死亡的轻飘飘态度还是让家入硝子听到这句话的下一秒便朝着手下这具少年人的身体一把掐了过去。
“嗯啊!”
顿时,身前的少年发出一道不管怎么听也不像是痛呼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平日里说话全然不同的声音,绵软中偏又带着丝异样的勾人味道,如同山涧潺潺泉水,使人禁不住便想要掬起一捧好好品鉴一番。
家入硝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刚刚掐的的的确确只是腰不错吧?为什么太宰治看上去却是一副好似被掐了什么了不得的部位的样子?
“没办法,我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嘛!”
太宰治的身体微微前倾,将自己的下巴拄在了家入硝子的肩膀上。
他的眼睑微垂,解开绷带后两双羽扇似的纤长睫毛如同蝶类轻薄的翅膀般簌簌翻飞,开口时的声音很低,带着莫名缱绻的意味。
“既然包装已经拆完了,那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享用礼物的时间?”
温热的吐息落在耳畔,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耳廓一直蔓延至心底。说话间被刻意拉长了调子,却又在尾音处轻轻上扬消失不见,好似什么猫儿的小爪子似的,在家入硝子的心脏上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抓挠。
如同蛊惑人心的妖精,全身赤裸的少年坐在那里时动作乖巧,可说出的话却仿佛来自地狱的堕落邀请。
“硝子姐……还没有和我做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少年人骨节分明的手不知何时轻轻握住了家入硝子的手腕,带着她向着少年下半身处最幽秘的部位而去。
家入硝子没有拒绝。
手指刚触过去的一瞬间,那布丁般娇软滑嫩的浅粉肉唇便倏而不受控制地翕动了一下,好似干渴太久缺了水可怜兮兮的花瓣,痉挛着微微震颤个不停。
无需太宰治的引导,那属于医生的手指灵活轻巧地于两片柔软滑嫩的蚌肉上轻抚而过,掠过上头时不轻不重地抠挖上了那么一下,轻而易举地便引得面前的少年周身禁不住地便是一个痉挛。
一股子淫滑湿润的触感在转瞬间倾泻而下,“咕”地一声沿着少年雌子悄然绽开了缝隙的细嫩肉唇中吐泄出来。
顿时,家入硝子清楚地感受到指尖一片湿润。
那是太宰治的淫水儿。
少年雌子的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便是如此最简单的碰触却也足以令他情动不已。属于医生的手平稳极了,微凉的指尖动作之下,两片泛着诱人骚红的唇瓣便不住地轻轻颤动,蝴蝶似的抖着翅膀,抖出一片磷粉似的泛着光的鲜美汁水来。
“啊……”
口中泄出的是甜美的呻吟,随着家入硝子的动作,手指轻轻一勾时便又忍不住地惊呼出声,破碎的呼吸一片凌乱,耳边喘出少年人好似要将人灼伤的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和悟做过了?”
家入硝子开口问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以自己的手指抚慰着身前年轻敏感情欲旺盛的雌子。
她并没有要和悟争个先后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好奇。毕竟当初“死亡”时津岛修治只有十四岁,倘若他不是个雌子的话,那么这就是妥妥的会将五条悟送进监狱的年龄。
“啊……嗯……”
然而正被抚慰着的雌子却似乎无暇回答她的问题,出口的声音也不知是应和还是单纯的呻吟。
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却因为情动而泛起樱花似的浅粉,这让太宰治本就俊美精致的面容上更多了几分明艳的色彩。
他好似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被爱抚的快感之中,并未表露出丝毫无措亦或是羞耻的神色。
雌子的身体便是这般天生淫丽而又浪荡湿软,不过是被不轻不重地碰了那么几下罢了,便被家入硝子轻易地便戳出骚甜的水儿来。
“你应该还能说话吧?”
然而家入硝子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太宰治的意思。她的手指沿着那两片汁水鲜美的鲍肉从上往下移动,食指将其轻轻挑开,准确无误地按住了中间那颗透红的肉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骚红淫嫩的肉蒂才只刚刚被碰到,太宰治那双同样颜色发浅的薄唇便禁不住微张着泄出喘息。
微凉的指尖于小红豆上打着圈儿缓缓研磨,不断变换着力道和频率,只不一时便将太宰治磨得仿佛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哆嗦到不成样子。
这样细碎的磋磨往往比直接的刺激都要更加折磨人。
“嗯……做,做过……别,别磨了……哈啊……”
太宰治颤着身子好像要躲,可他的身体却又好似正在违背他的意志,偏生愈发朝着家入硝子的手上送了过来。
他的脸颊也泛起薄薄的红霞,并不浓重却别具一番惊心动魄的勾人味道。家入硝子的手指所带来的刺激感让他爽到大腿不停地颤动,无声无息之间便将那双女性医生的手夹得更紧了不少。
“在四年前就做过了?他强迫的你?”家入硝子追问。
她本不觉得五条悟是会做出这般强迫性行为的人,但转念想想好像就算是真的做了,放在五条悟和太宰治这两人身上却也一点都不违和。
这并非是能够以常理忖度的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硝子姐觉得,会是这样吗?”
太宰治笑了起来,他从家入硝子身上抬起头,上半身后仰双手于床上撑住自己的身体。
他本是正常坐在床上的,此时却将腿抬了起来,赤裸的双脚踩上了病床的边缘,整个下半身呈大写的“M”字,向着家入硝子的方向完全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和四年前相比,此时的太宰治少了几分稚嫩和青涩。同样的神情和动作由十四岁的太宰治做出来时显得可爱,带着几分懵懂而又纯真的诱惑。可若是由现在十八岁的太宰治做出来,却又别是一番光景。
十八岁正是从少年向成年蜕变的年纪,却也同样是兼具少年纯真和成年魅力的绝佳年龄。两种矛盾的特质在此刻太宰治的身上得到了再完美不过的融合,解开绷带之后那双鸢色的眼睛似有万千光华闪耀其间,一颦一笑之间勾人心魄。
他的双腿修长而笔直,有些病态的苍白色皮肤上是道道粉色的疤痕。这些腿上的痕迹看上去更近于绳索亦或是鞭痕,如同一条条嫩粉色的小蛇一般向着他的大腿上盘旋着,蜿蜒而过最终汇聚于双腿的正中,看护着当中央娇嫩的花朵。
而此时此刻,那平时里闭合的花骨朵早已再先前的爱抚之下绽开了。两片肉嘟嘟的花瓣含羞带怯地朝着两旁分散开来,露出里头正泛着亮晶晶水光的穴洞来,穴洞头顶上是被磋磨地充血肿胀的小红豆,破开了两片肥美花瓣的包围而探出了小小的、圆滚滚的脑袋,红得仿佛要滴出鲜血。
最上面的玉茎也早已经立了起来,小小的不过手指大小的尺寸,怯生生地顶在那朵散发着骚甜香味的花穴头顶。蘑菇头的马眼处有透明的腺液溢出,珍珠似的汇聚在一起,又不堪重负似的沉沉坠落,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好像哭了那般渴望着被抚慰。
太宰治整个人都好似细碎颤抖着的花骨朵,却于此刻盛放开来,舒展着自己的全身,散发着淫色却又纯真无邪的邀请意味。
“主动引着你,那也算强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是不可能会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对伴侣使用暴力强迫的,但就如同太宰治此刻表现出来的那样,他毕竟是一个雌子,而想要挑逗起一位雌子的欲望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一旦他自己被欲望所吞没,那么半推半就也就自然成了顺理成章。
这次太宰治没有说话。
倒并不是因为当初当真是五条悟引得他,而是他不记得了。
他和五条悟的初次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对于太宰治而言,那已经是久远到快要被忘记的时间。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知道当时的他和五条悟都是想要的,所有的欲望都是发乎本心,也就自然没有必要去在意起始年龄这样的繁文缛节。
他们只是想要一场真正的性爱,所以他们便那样去做了,又有什么问题呢?
没有任何问题。
家入硝子半敛眼睑,看着自己已经被太宰治的淫水儿完全沾湿的手指,在窗外日光的掩映下折射出幻彩的淫亮水光。
雌子的淫水儿最基础的功能便是润滑,粘在手指上时有些微的滑腻感。家入硝子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想要收回手时却见太宰治忽而眼疾手快地一下子合拢了自己的双腿,向外抽动的手竟不能前进分毫。
“先给我一回好不好?”太宰治舔了舔嘴唇,鸢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兴味和勃发的欲望,“我可是想要尝你的手指很久了哦,硝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体温微凉的、曾捏着手术刀的刀柄划开无数人尸体的手指。
现在想来,他之所以会在后来和森鸥外发展成固定床伴关系,其实说不定正是因为家入硝子所带来的医生职业的加成。
空气好似都变得燥热起来,骚甜的淫水儿顺着指缝流淌下去,一直流到家入硝子的掌心,在那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家入硝子没有说话,只视线落在了太宰治的双腿之间。
身为一个医生,家入硝子对于人体的构造知之甚详,但这却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位雌子的下体。
干净漂亮的,比女性雄子都还要更加光洁,从上端小巧玲珑的玉茎到下面淫嫩的狭窄肉缝,便是连半根毛发也无。那肉缝比寻常女性雄子的要小巧上不少,只那么半指长度,色泽也是白中透着粉的,青涩得好似尚未发育的少女的屄鲍似的。
只是那轻轻一戳便透出骚甜花蜜来的样子,却显现出雌子独有的淫浪姿态来。肥厚鲜美的两片蚌肉慢慢翕动,忽闪着吸吮那两根手指,贪婪地舔舐之间使人禁不住便想要深入一点,更深入一点,往那狭窄幽谷之中细细探寻,盼着挖出那源源不断的蜜汁的源头来。
而家入硝子也的确这样做了。
“噗呲”
手指插入穴道的时候发出极为淫色的水声,刹那间便叫太宰治浑身颤了一下,口中一阵嗯嗯啊啊的绵软调子,双腿也跟着哆嗦起来,白花花带有粉色斑纹地挤满了家入硝子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鸢色的双目沾染上情欲的水光,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的目光此刻却变得一片空洞。他的双腿向着两旁打开,对于快感的追逐让太宰治禁不住微微抬起屁股,朝着家入硝子的手指一顶一顶地,黏腻的汁水将家入硝子的手连同他自己的大腿都沾染得一片湿滑泥泞。
“动,动一动,硝子姐……”
空洞得好似失去灵魂的声音,太宰治的双手勾上家入硝子的脖颈,上半身贴了过来,粘人的猫儿似的细软地叫唤着,发出那让人根本无从拒绝的祈求。
这让家入硝子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家入硝子是个非常淡漠的人。她的淡漠表现在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平日里便好似一幅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便是在面对咒术师们的尸体时也几乎从不露出什么其他的情绪。
就在上个月,她刚刚度过了自己的第二十八个生日,而她二十八年的人生中,恋爱经历是零。
这倒并不是因为她是什么单身主义,只是单纯地不感兴趣罢了。
不管是对于恋爱还是对于性,她都不感兴趣。
她知道太宰治是个雌子,从太宰治还是津岛修治时就知道。雌子对于雄子而言素来都具有致命的诱惑力,但家入硝子却一直都没有觉得他有什么特别。津岛修治在她眼里就是自己同期的婚约对象,是她熟识的孩子,至多不过是因为年纪小又惯会说话讨喜而让她多产生了那么点亲近感,将其视作了自己的弟弟一般的存在罢了。
可是现在,这个昔日里她所视为弟弟的少年却在她的面前展现出了与以往她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颤抖着,情动着,向她发出祈求,因为她所给予的快感而震颤不已的样子,每一个似茫然空洞的眼神和每一声细软绵长的呻吟都勾人心魄。
棕褐色的瞳孔开始变得幽深,家入硝子的手指于那汪泛着温热泉水的蜜穴之中不住地抠挖勾动,原本微凉的指尖也被这处暖热了,一下一下地朝着其间肉壁上的层层媚肉碾压抠按。
“哈啊……嗯……”
她没什么性爱上的经验,此刻手指的动作自然也说不上什么娴熟,不过就是按照直觉随心而行罢了。
可纵使如此,太宰治却也在这般动作中尝到了无尽的刺激感,口中如幼兽似的轻喘,时不时便随着家入硝子的动作而发出一道软乎乎的骚叫之声。
呻吟和喘息之声连绵起伏高低不绝,太宰治在家入硝子手指的起承转合挪腾动作之间声音越发地拔高,直至某一刻爆发出一串几近破音的高亢淫叫——
“啊啊——呼呃——啊!”
太宰治潮吹了。
娇嫩幽秘的肉穴里骤然喷发出一股子温热濡湿的汁水,独属于雌子的骚甜味道在医务室中弥撒开来,温热的骚水一股脑地涌出,喷溅到家入硝子的手上,将身下病床上铺着的隔离垫都湿了明显的一大块。
这所有一切的变化都在刺激着家入硝子的感官,身体早在不知何时起便已经升腾起了不同寻常的热度。就在太宰治高潮潮吹的那一刹那,家入硝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随之一颤,某种和手上同样触感温热的水流沿着她的大腿流淌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空白,明明太宰治已经潮吹,可家入硝子却迟迟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好似凝固的雕塑。
“硝子姐……也湿了呢!”
刚刚经历过一场潮吹的太宰治仰起脸,朝着家入硝子露出暧昧的、意味深长的笑来。
良久,家入硝子似乎终于回过了神。她抽回自己的手,手指脱离太宰治身体时甚至还发出了明显的“啵”的一声,似是那淫色的小洞依依不舍地发出挽留的声音。
“我也是雄子。”
家入硝子瞥了太宰治一眼,脸上并看不出什么表情,开口时仍旧是那般平铺直叙的性冷淡语调。
当今社会上的女性最初也是由男性雄子进化而来,不过为了种群的繁衍,她们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放弃了自己身为雄子的诸多生理功能,进化出了如同雌子那般的女穴和卵巢,从而使自己像雌子一般具备了使他人怀孕的能力。
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没有两全之计。她们得到了使人通过进入她们而怀孕的能力,却也丧失了自己原本身为雄子的阴茎。在这个雌子已经稀缺到被奉若神明、已经几乎完全由雄子所构成的世界,她们也便几乎已经注定了要当一辈子的承受者,作为被进入的那方而成为他人孕育子嗣的工具。
但即使是这样,她们却也依旧是雄子。
正常情况下,女性雄子是不具备勃起和进入他人的能力的,但唯有一种例外,那就是面对雌子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百万年的进化并不能完全抹杀掉她们体内那属于雄子的基因,根植于千百万年前的生物本能让她们仍旧对雌子充满了渴望。她们像寻常的男性雄子一样渴望着雌子的垂青,渴望着进入雌子的身体带给对方无限满足也带给自己无上的欢愉。
她们自己已经无法再亲身孕育一个孩子,但她们仍旧渴望着在进入雌子的体内之后又被雌子的生殖腔牢牢锁住,即使她们的身体已经无法被打下标记,可她们却依旧妄图以这样的方式佐证自己身为一个雄子的意义。
雄子就是为了给雌子生孩子、为了为雌子提供性满足而生的。在那遥远到还未有记载的历史里,这样的认知便已然深刻地烙印进了每一个雄子的灵魂。
就好像蜜蜂生来便会采蜜、鸟儿生来便会筑巢一般,雄子生来便对雌子充满了渴望,这是被刻印进了整个族群的本能。
家入硝子自然也不能例外。
“雄子……吗?”
太宰治轻笑出声,抬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半晌后忽然爆起,电光火石之间便将家入硝子扑倒在了床上。
虽说太宰治在港黑“体术中下”,但作为一个依赖于反转术式而疏于体术训练的医生,家入硝子在太宰治面前并没有丝毫优势。
“既然这么说了,那硝子姐不如和我来做点雄子和雌子所应该做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既然这么说了,那硝子姐不如和我来做点雄子和雌子所应该做的事?”
说出这句话来时,太宰治是跨坐在家入硝子身上的。他的双手撑在家入硝子的身体两侧,棕黑色的头发因为重力的作用而从脸颊旁垂落下来,没有了绷带的遮挡,家入硝子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丝神态。
理应作为承受者的雌子如今居于上位,兴味盎然的眼神便这么落入了家入硝子深琥珀色的瞳孔之中。
“雌子和雄子所应该做的事?”
家入硝子开口,说出的问句却并没有疑问的意思。即使是到了这般令人血脉偾张的时刻,即使她自己的下半身处也都已经变得濡湿,可她的神色却依旧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波澜不惊好似只是单纯地重复着太宰治的话罢了。
只那明显上升了的体温,彰显着她此刻俱已情动的事实。
“是哦!很舒服的,硝子姐难道不想试一下吗?”
太宰治的右手微动,落在了家入硝子的身体上,从胸腹处开始隔着衣服勾勒出女性雄子曼妙的身材曲线。
那手一路向下一直滑到了大腿,却又轻巧地钻入了家入硝子的制服裙裙底,手指轻轻一勾时便拉下了早已经被打湿的黑色黑丝内裤,裸露出女性雄子独有的生殖器官来。
和生而双性的雌子不同,女性雄子的生殖器官因为仅有一处,在尺寸上便比雌子要大了不少。两片阴唇滚圆而肥厚,因为受到了雌子的诱惑和勾引,那两片肥美蚌肉上头也全是湿漉漉的淫亮水液。这美鲍纵使比不得太宰治那般粉嫩湿滑、好像无时无刻不是都含着一汪水儿的,却也有着别具一格的、散发着成熟女性雄子独有的魅力。
也不知是被情欲逼的紧了还是如何,太宰治一上来时便并未有再进行什么前戏的意思。他的呼吸还是一片凌乱,一边微喘着气一边沉下了屁股,腰胯一顶便朝着家入硝子的下体撞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暴露在这冬日空气中瑟瑟发抖的娇软嫩穴忽地便是一热,一大一小的两只甜美骚腻的女穴便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如同什么软体动物的吸盘一样,一贴过去后便好似再不能分开了一般,中间的空气被挤出时发出微不可闻的细小“噗”声。
“哈啊……”
太宰治禁不住昂起了头,双手重新撑在了家入硝子的身体两侧,挪腾着腰胯便对着家入硝子的下体不停地蹭动了起来。
事实上,这是太宰治第一次同一位女性雄子做爱,但他的动作却丝毫并不显得生涩,仿佛有着极深的造诣,相撞起来的动作时快时慢,两对淫软的美穴颤颤巍巍地撞动着,充满着十足的弹性,好似布丁那般在每一次一触即分时荡开一片骚软的水波,几乎都要将对方弹开。
“啊……嗯……”
明明是此刻占据着主动的那一方,但太宰治口中的呻吟却根本一时半刻都并未停歇。
这样淫靡而又新奇的体验实在是让太宰治禁不住沉醉不已,身为雌子追逐欲望的本能使他好似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究竟身处何处、甚至是身下之人是谁。他只是不住地顶动着自己的腰胯,以紧窄湿淫的女穴一次次朝着家入硝子的鲍肉撞动磨蹭,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诱人调子。
雌子的身体素来是这般敏感娇嫩的,每一次和身下那朵大了一圈的鲍肉蹭动相撞,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便刹那间窜过全身,激烈到他的整幅身体都在禁不住地震颤。
上头翘得老高的小巧玉茎也随着太宰治这样的动作而被不停地晃来晃去,浅粉的颜色看上去青涩而又稚嫩,在这激烈的摩擦碰撞之间摇晃出一片小弧度的残影来,时不时便轻轻拍打到家入硝子的小腹上。
“叽咕”
“叽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互相碾压相合的蚌肉好似要铆足了力气榨干对方的汁水似的,在一次次扇动间动情地分泌出更加大量的骚甜汁水,拍打飞溅于一起,无从辨别究竟是来源于家入硝子还是太宰治。
只这么撞了不一时,好似又觉得这样单纯的磨蹭撞击还不够爽快似的,太宰治索性直接伸腿插入到了家入硝子的双腿之间,两人的身体宛若榫卯结构一般紧紧嵌合在了一处,又如同什么蛇类的交尾一般彼此纠缠,打着结似的黏在了一起。
“哈啊……嗯……”
大抵是被太宰治这般主动的动作和呻吟声所感染,不知何时,家入硝子竟也不知不觉间便抬起了自己的屁股,朝着太宰治一下、一下地冲撞回应起了他的动作。
蹭动的动作逐渐加快,两相配合之下力道和频率都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激烈的震颤之间相合的屄穴之间被榨出了更多的透明淫汁,又湿又热随着肉体的碰撞而溅满了两人的小腹和大腿。
本就是娇嫩得不得了的去处,如此堪称粗暴的动作之下,太宰治的阴户很快便被磨得骚亮殷红,看上去也愈发肉嘟嘟的,似是已经肿了起来。
在这般汹涌的、澎湃的、无可抵挡的快感浪潮之中,家入硝子感觉到自己周身都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好似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小腹的部位涌了过去。
有什么变化就在这样互相磨蹭之中产生了。
“啊……那个,那里!”
至某一刻,同此前那种发春母猫一般绵长悠软的调子不再,太宰治忽而发出一道拔高的惊呼。
那是有什么坚硬而灼热的东西抵在了他因为肿胀而愈发敏感倍增的鲍穴之处,正不偏不倚地擦过了他充血后宛若熟透的浆果一般的肉蒂。那坚硬灼热的事物随着身体的每一次磨蹭而狠狠地碾过他的阴蒂,这让此时此刻间快感和激情更数倍于刚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家入硝子的“阴茎”。
如同此前所言那般,女性雄子在进化的过程中放弃了自己原本身为雄子的诸多生理功能,而阴茎便是其中之一。雄子的身体让她们并不像雌子一样具有惊人的肉体弹性和恢复力、只一道极为细小的狭窄肉缝便能够容纳所有雄子的进入。为了有更开阔的空间进化出足以容纳他人进入的屄穴,她们原本的阴茎便不得不被强行压缩,并在千百万年的一次次进化和筛选中彻底地退化成了阴蒂。
通常而言,这样的进化是不可逆的,已经失去了阴茎的女性雄子并不具备“勃起”的功能。
但现在,这样的例外出现了。
那是来自于一位雌子的诱惑,那些萦绕于鼻尖的骚甜淫水气味、所有体液中蕴含着的无味信息素、独属于雌子的每一声呻吟和喘息、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传递过来的每一次磨蹭撞击的快感。
这所有的一切都将家入硝子拉入了这场狂风暴雨一般的情欲之中,并最终唤醒了她在一位“女性”之前的、身为一位雄子的本质。
进入他!肏干他!
满脑子里都只剩下了这样的念头。
“我……哈啊……”
太宰治艰难地喘息着。
他的体力其实并不差,但身为一个雌子,会在高潮即将到来的时刻而全身抽搐痉挛发热发软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颤抖到不成样子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住他自己的身体,整幅身体都颤颤巍巍地,几乎随时便要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又要,又要喷了……”
节节攀升的快感让他翘挺结实弹性十足的屁股越抬越高,直到后来几乎腾空。他的腿已经软到快要失去知觉,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急,只发了狠地冲撞着。
在最后的一下里,太宰治仿佛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朝着家入硝子狠狠撞过来。早已经“勃起”的“阴茎”也便在这样直白的冲撞之中倏而弹了一下,顶端的那点便堪堪撞进了太宰治湿软一片骚淫到烂泥似的屄口。
“啊啊啊——”
一阵嘹亮的尖叫,太宰治的屁股直挺挺地杵在了那里,下面好似喷泉般涌出一大泡黏腻淫润的屄汁蜜水儿来。
如同瀑布一般,那涌流的骚水儿全都“哗啦啦”地淌到了家入硝子的身上,溅出四散的水花来,将家入硝子连同身下的床铺都浇得湿淋淋的,湿了个彻底。
“呼……嗯……”
又一次的潮吹过后,太宰治的身体重新松弛下来,他的双腿双臂都完全卸了力,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家入硝子身上艰难呼吸着。
却是家入硝子感到一阵恍惚。
她或许高潮了,或许没有,便是她自己也无从去辨别这个。只那生平第一次勃起的“阴茎”只刚进入太宰治屄穴口处的那一刹那,耳畔似有爆炸般的剧烈轰鸣,却又在只一瞬间之后归于一片无声的寂静。
“好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样的恍惚之中,家入硝子呢喃出声。
她的下半身处还同太宰治紧紧相贴,一大一小的两对蚌肉蝶翼互相缠绵纠缠。可她的经由女穴顶端的肉蒂膨胀出的“阴茎”却又被虚虚地含进了太宰治的身体之中,好似周身全部的神经细胞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处似的,每一丝细枝末节的微小颤动都清晰得毫发毕现。
那是一处柔软到不真实的去处。
柔软到简直不似人类的穴肉,轻飘飘得如同天边抓不住的流云。层层的媚肉簇拥着、熙攘着而来,热热闹闹地朝着她的“阴茎”处挤了过来,热情好客地邀请着她再往更深处去做客。
那些热情的小家伙们带上了香甜的蜜水,散发着馥郁勾人的骚淫滋味,将她的“阴茎”整个儿都包裹起来,甜甜的一张张小嘴儿吵闹着往她这边挤过来,在她这生平从未使用过的敏感器官上落下深深浅浅却又缠绵暧昧的轻吻。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甜丝丝、骚呼呼的嫩肉也包裹着她,好似不止是那生平第一次勃起的“阴茎”了,就连她的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水,融化进太宰治的曼妙肉洞之中。
好似回家了那般。
情不自禁的,家入硝子向上顶了顶胯。
“嗯啊~”
伏在家入硝子身上的太宰治顿时便发出一阵绵软的调子来。
“阴茎”进的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在雌子信息素的刺激下勃起,女性雄子的“阴茎”也毕竟不可能像寻常男性雄子那般粗壮的,单从尺寸上来说并不比太宰治那雌子的小巧阴茎大的了多少。
但那经由阴蒂膨胀而来的“阴茎”并不具备马眼龟头冠状沟之类的结构,就只是一根赤裸的、嫩红的肉柱,从两片肥美肉唇中间顶了出来,整根柱身上的皮肤光滑柔软到不可思议,娇嫩得吹弹可破,简直如同什么上好的羊脂软玉一般,却又散发着那些冷冰冰物体绝不会有的炙热体温,是和男性的阴茎全然不同的触感。
“呜嗯……进来了,硝子姐的……”
几日未曾做爱的肉穴早已经恢复了犹如处子一般的紧致,那全然光滑的肉柱就这样将那处紧窄到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的穴道一寸寸生生破开,战栗的快感刺激让太宰治禁不住浑身颤抖。
他的腰部随着家入硝子进入的动作而下压,似乎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硝子姐的……好舒服……”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片靡丽的潮红,鸢色的眼睛一片空洞涣散,泛着情动的水光。他的嘴巴半张着好似根本合不拢似的,不断地泄出骚软的呻吟来。
明明只刚刚被进入罢了,可此刻的太宰治却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神态,趴在家入硝子身上时只让人恨不得将其狠狠肏穿。
而家入硝子也的确那么做了。
她伸出手来掐住太宰治的腰,在太宰治尚且因为被进入而软绵绵地叫唤个不停时骤然开始向上顶起了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一个女性,家入硝子是从来没过这样的经验的,她也从未想过要学习这方面的技巧和知识。但在这一刻,所有的一切却都水到渠成,身体的本能使她无师自通地补完了肏干一位雌子的技巧,铆足了劲便朝着身上这位早已经情动到快要融化的雌子猛烈攻伐起来。
“呃、啊啊啊——肏,肏进来了啊——被,被顶到了,好奇怪——”
太宰治惊喘着发出淫浪的叫喊来,声音破碎而凌乱。
头一次尝到肏干一位雌子的滋味,家入硝子是不会使什么深深浅浅慢慢磨着折磨人的法子的。经由欲望驱使的本能使她的动作一上来时便大开大合,和男性截然不同、光滑到没有一丝褶皱吹弹可破的肉柱狠狠地、深深地便凿到了最里,纵使尺寸算不上硕大,却也有着好似要将太宰治捣烂捅穿的气势,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将太宰治撞飞出去。
这是一副相当异样却又莫名和谐的暧昧图景。
身量已成的少年乍一看上去已有了成年男人的轮廓,此刻光裸着身子伏在一位女性的身上,好似一对再寻常不过的男女正在交媾。可偏生这位身处上位的少年才是被进入的那个,颜色鲜亮的光滑肉柱自女性的阴唇中间激凸出来,毫不留情地笔直肏进少年的身体,大量的淫水儿在这样的捣干肏弄之中被肏了出来,宛若失禁一般占满了两人彼此纠缠的下体。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以及“噗次噗次”的水花四溅声音在每一次捣干之中不间断地响起,连同少年那被肏到情动时呜呜咽咽发情母猫一般的声音,全都交杂于一处,在这并不宽敞的医务室中不断地回响。
“呜呃——顶,顶到了啊——花心,骚点要被干烂了——”
太宰治动情地呼喊着,声音里是深陷情欲之中说不出来的舒爽畅快。
深陷情欲之中的太宰治未必然都知道自己究竟呼喊了些什么,他只是沉沦在了这狂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不知停歇的快感之中,全然遵循着本能大声叫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这般激烈的冲撞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太宰治的声音似有喊哑了的迹象。可他却丝毫并没有停止的意思,那不知何时便带上了哭腔的声音骚浪淫贱,却又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他的上半身依旧紧紧压在家入硝子身上,腰部却用力下压,屁股高高抬起,随着家入硝子每一次的顶胯冲撞而晃出一片极其富有弹性的、白花花颤巍巍的臀花肉浪来。
“生殖腔,生殖腔要被肏开了啊——”
直某一刻,太宰治发出这样的呼喊来。
刹那间家入硝子的呼吸停滞了下来。
和平时那副慵懒淡漠的样子全然不同,此刻的家入硝子也早已经被太宰治拉入了这场情欲的漩涡之中。她黑色的长发铺陈在床上,双手掐住太宰治的腰狠命顶动腰胯,面上竟是几乎不输于太宰治的迷离与潮红。
单看平时那副好似性冷淡一般的样子,怕是谁也想象不出家入硝子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的。
“生殖腔……”
在理智早已经被尽数吞没的此刻,“生殖腔”这样的关键词却让家入硝子原本打桩机似的动作暂停了下来。
“是,生殖腔——别,别停——进来,进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而停止的动作让快感也就此中断,这让太宰治难受极了,禁不住便主动撅着屁股一下下往家入硝子的“阴茎”上撞,口中是一片带着明显祈求的哭腔。
被情欲折磨的少年伏在女人身上,用自己的骚美屄穴不间断地肏干着对方的“阴茎”,一下一下迫使对方楔入自己的身体。
“进来——要吃,要吃鸡巴——生殖腔——射进来啊——”
他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正在“肏干”的是一个女人,也全然忘记了那根正被他不停地吞进来吐出去眼看就要吞进生殖腔的“鸡巴”根本不具备射精的能力。
“你……”
家入硝子试图夺回自己动作的主动权,但身体素质的差异和此刻正被压制的姿势都让她这样的尝试并没能成功。
“进来,进来了啊啊啊、呃——”
如此又冲撞了几十下,伴随着太宰治的叫喊声,家入硝子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好似一下子戳破了什么薄薄的、软乎乎轻飘飘的肉膜一般,刹那间便被含进了一处更加见不得的去处。
肉柱的顶端被紧致轻软的肉膜刹那间完全包裹了起来,完完全全不留一丝缝隙。和此前生殖道中层层叠叠拥挤着的媚肉不同,生殖腔的内壁是一片平滑,细嫩得好似透明水母的皮肤,在进入的一瞬间便紧贴于外来的肉柱之上,刹那间来袭的电流从肉柱直窜到头顶,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麻发颤。
家入硝子毫不怀疑,如果她当真具有射精的能力的话,那么只消在进入到太宰治的生殖腔的那一瞬间,她便绝对已经彻底缴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事实上,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她也确实已经被缴械——她潮吹了。
活了二十八年,家入硝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她的生平第一次潮吹却竟然不是因为被进入,甚至就连她自己的阴道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使用过,却就这样潮吹了出来。
那似是并不逊于太宰治的湿热水流,刹那间涌出身体,就在自己的“阴茎”被太宰治含进生殖腔的那一刻。
“呃嗯——生殖腔,生殖腔被顶得好爽、唔——”
太宰治双眼迷蒙地叫着,全然忽略了此刻正在摇晃着屁股动作吞吐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他自己。
潮吹的快感让家入硝子一阵恍惚,耳畔回荡着的是太宰治骚淫叫喊的声音。在这一刻,家入硝子忽而便心生了某种巨大的渴望,对于一位雌子的、对于太宰治的占有和被占有的渴望。
她想要在太宰治的生殖腔内留下痕迹,而不仅仅只是单纯的被含进去,捣干上那么几下。
在太宰治越发拔高的声音里,家入硝子忽而一手扣住了太宰治的头,将其按进了自己的怀中。
“唔呃——”
虽然失去了怀孕生子的能力,但女性雄子却拥有着男性雄子们在怀孕哺乳期才会出现的丰满乳房。家入硝子这样的动作让太宰治的脸刹那间便陷入了一片柔软之中,成熟女性的奶子铺天盖地而来糊了他一脸,颤颤巍巍地布丁一般朝着他挤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张开口,隔着上衣的布料一口咬上了家入硝子的乳房。
“嗯呃!”
家入硝子的身体也随之而颤了一下,腰胯便再一次向上顶了起来,配合着太宰治撅动屁股的动作,发了狠似的一下下向上捣干撞动。
“唔唔唔——嗯呃——”
太宰治被撞得又是一阵哆嗦,穴口处湿乎乎的淫水儿根本是停都停不下来。皓白的牙齿叼着家入硝子的乳肉,屁股却摇晃着发力,似要将家入硝子的肉柱竭尽全力朝着更深处吞去。
这场别样的性爱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女性雄子是无法射精的,自然也无法体会回流的持续性高潮。但无法射精也就意味着,女性雄子在进入雌子时有着男性所完全无法比拟的持久性,完全不会因为射精而进入绵软的不应期。从理论上来说,只要一直受到雌子的刺激,那么女性雄子的“阴茎”就可以一直处在勃起的状态,而根本没有时间的限制。
这听起来很美好,但实际上性爱当然不可能永无休止地持续下去。当两人的体力全都告罄之时,这场别开生面新奇淫色的性爱也便终于走到了尽头。
初始时的彼此贴合相互磨蹭,到后来嵌入身体捣动肏干的酣畅淋漓,直至最后,失了力气的两人身体却依旧彼此交叠,只时不时地动上那么一动,恋恋不舍地在细微的磨蹭之中体味最后的快感。
最先抽身的人是家入硝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她才是担当了进入者的角色,但实际上在这场性爱里她自始至终都被太宰治压在了身下,所做的全部也不过就是向上顶顶胯罢了,这使她的体力消耗比太宰治少了不少,只略作休息时便抽身而起。
失去了来自雌子的直接刺激,家入硝子勃起的“阴茎”很快便重新软小了下去,直至恢复成了最初肉蒂那样的形状,重新缩回了两片肥美蚌肉之间。
长时间的剧烈摩擦让家入硝子的肉蒂呈现出一种仿佛要渗出鲜血般的热烈红色,虽然缩了回去却也并未完全恢复成未情动之前的大小,圆滚滚的肉芽撑开两片唇瓣,嵌入在其顶端像极了缀在那里的血色珍珠。
只刚动作了一下,家入硝子便明显感觉到那肉唇之间的阴蒂实在是正在叫嚣着强烈的存在感,走路之时双腿摩擦间让那处涨大了不少的肉芽也随之而被挤压,陌生而又熟悉的刺激感让家入硝子禁不住地皱眉。
就这幅样子,让她怎么走路?
“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会彻底消下去的,硝子姐。”
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从一旁挤了过来,床上的太宰治不知何时坐了起来,长臂一揽时便搂住了家入硝子的腰,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往家入硝子那下半身的透红浆果上轻轻碰了碰。
“辛苦了。”
太宰治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也不知这句「辛苦了」的对象是家入硝子,还是只单单指那颗透红的肉芽。
家入硝子抬手,摸了摸太宰治的发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家入硝子回身,却见太宰治依旧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似是全然不想动弹的样子。
“要洗澡的话可以用悟的房间。”家入硝子说。
医务室所在的位置距离教师宿舍并不远。
“欸——我还以为硝子姐会贴心地让我住进你的卧室里呢!”太宰治动了动脑袋,朝着家入硝子鼓起一张可爱的包子脸。
“也许你还记得,你对那几个一年级生自我介绍时用的身份是悟的婚约者?”
纵使长了一张好看到可以颠覆性别的脸,但太宰治单从身材来看便是毫无疑问的男性。而一位已有婚约的男性却入住家入硝子的房间,可想而知这究竟会造成何等的影响。
“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早晚也会知道。”太宰治可有可无道。
等那些学生们知道了他是雌子的事实,怕是也会上赶着想要来肏他吧?这是身为雄子的生物本能,并非意志所能抗衡。
会感到厌恶吗?并没有那么夸张。这么多年来,太宰治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一点,也就并没有什么厌恶可言。
只是,也说不上什么喜欢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种随时随地都在被虎视眈眈觊觎着的感觉……
可他却又的确需要这份觊觎,雌子生而淫荡的身体让他对性爱一直都持有极高的渴望,他必须通过这些人来获得满足,在被填满身体的那一刻,灵魂却又好像在一场场肏干中被捣得稀巴烂,又被那些黏腻浓稠的精液重新粘合回来。
无可挣扎,无法抗拒。他和他们彼此需要,各取所需。
所谓活着,对太宰治而言便是如此。
“你的想法比以前还要更悲观了。”家入硝子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那几个都是悟看中的孩子。”
“嗨咿嗨咿——他们都是好孩子呢!那么难道硝子姐是想说,好孩子就不会做爱了吗?”
完全是强词夺理的发言。
“如果是那样,那还真是相当的无趣啊!认同这个世界的禁欲理念,认为性爱即是肮脏什么的。明明做爱是那么舒服的事嘛,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享受。”
太宰治随口抱怨着,没骨头似的瘫回床上。
“你真的是在享受性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入硝子向后倚靠着桌子,双臂环胸低垂眉眼看着太宰治。
“嗯?难道我刚刚的表现还不够享受吗?我可是潮吹了好几次哎,现在感觉都快脱水了。”
“性高潮和享受性爱是两回事。”
“什么啊,根本没区别吧!”
“那悟呢?和悟做爱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同吗?”
太宰治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似已经睡着了。
家入硝子凝视太宰治片刻,自以为已经无法再获得回答,便转身回到了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材料开始重新忙碌起来。
“那么久远的事……早就已经忘记了啊……”
床上,闭着眼睛看似已经陷入沉睡的太宰治忽而发出了这般梦呓似的呢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和五条悟的第一次究竟是什么时候,太宰治已经不记得了。
他是一位雌子,一位一点体液就能引得雄子们疯狂发情的雌子。
他们曾在一起整整八年的时间,八年的彼此相伴,八年的同榻而眠。如果说就这样还能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那津岛修治觉得,可能性就只有一种——五条悟不行。
然而事实上,五条悟很行。行到一夜七次根本不在话下,行到仿佛根本没有不应期,行到哪怕津岛修治没有蓄意勾引的意思、一点点略显亲密的接触亦或是体液的气味便能够让五条悟当场勃起。
明明长了一张十几年都没什么变化的娃娃脸,可在性爱方面,五条悟却仿佛是一个十几年如一日的人型自走炮机。
如此强烈的反差,大致别人是都根本不会想象得到的,但这却的的确确就是津岛修治眼中的五条悟。
所以那八年里会发生些什么,也就再正常不过。
他和五条悟之间有过很多的初次。
他的第一次高潮、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和人相拥而眠、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
这些所有第一次的对象,全部都是五条悟。
并不是因为他对五条悟的感情有多么深刻,只是因为那时的他年龄太小,还没有旁人来得及对他做这些事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就只是这样而已。五条悟想要索取,那他就接受,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仅此而已。
五条悟想要他,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五条悟时常和他在一起,一个雄子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了雌子的诱惑呢?想要对他做些什么,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彼时的太宰治,或者说津岛修治并没有想过要拒绝五条悟。
为什么要拒绝呢?他六岁进入五条家,承蒙五条家的照顾,被五条悟所庇护,得以拥有了那八年堪称随心所欲的自由时光。他不必再每天被迫进行性爱教学,不必每天都被灌输要如何诱惑和牵制雄子。在那八年里,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是五条家的一员,像每一个孩子那样普通地成长。
对于一位雌子而言,这是何等弥足珍贵的时光。
所以他没有理由拒绝五条悟,哪怕只是为了等价交换。
只是沉浸于情欲之中时,偶尔会有那么一些恍惚的时刻,会让他想要亲吻面前的那人。
是因为情欲而产生的,却又和情欲似乎并无关系的亲吻。
两人之间第一次做爱是何等情形,津岛修治已经不记得了。但两人之间的第一次接吻,太宰治却记得非常清楚。
那是在他刚进入五条家之后不久发生的事。
在进入五条家的第一晚,他们曾发生过一些微妙的意外。那时的津岛修治因为年龄太小等种种因素晚上睡觉时不小心尿了床,雌子体液的气味引得五条悟当场发情。为了帮助五条悟排解欲望、解决掉由他自己引发的麻烦,津岛修治选择了主动帮五条悟口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炽热滚烫的鸡巴肏进喉管,呼吸被阻止而带来窒息的眩晕感,幼小雌子狭窄的喉咙被硬生生破开,刀割似的疼痛感混合着少年雄子的浓重荷尔蒙气味席卷而来,强迫性地夺走了彼时年幼津岛修治的全部心神。
这本应该是非常痛苦的经历,可津岛修治却竟然就在这场“折磨”里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为什么会这样呢?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感受着自己下半身处一片黏腻和潮湿,大脑恍惚地想着。
是因为……他是雌子吗?
生而纵欲,生而放荡,为性爱而生的雌子。所以才会在被口爆、被灌了满嘴满脸的精液的时候,却竟然因此而高潮?
只能是因为这个了吧?他的父亲曾经就是这样教导他的不是吗?他是一个雌子,所以他理应生性淫荡。
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彼时尚且年幼的津岛修治得不出其他的答案。
自那一天之后,他和五条悟之间的关系便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和随心所欲又任性至极的外表不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五条悟其实是一个非常执着的人,当他真的认定了什么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动摇他的意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即使是津岛修治并不真的需要,五条悟也仍旧坚定地给予了他一个“婚约者”的名分。
如同巨龙守护着自己闪闪发亮的财宝一般,彼时年少的五条悟也小心翼翼地将津岛修治圈进了自己的巢穴之中,虎视眈眈甩着尾巴似要驱赶一切对津岛修治心怀觊觎之人。
哪怕彼时这样的人也许并不真的存在。
太宰治雌子的身份隐藏得很好,在众人眼中,那时的津岛修治不过就是个长相精致乖巧可爱会讨喜的小孩子罢了。
但即使如此,五条悟也并没有什么放松的意思。他直白地拒绝了津岛修治想要和他分房睡的提议,在每一个夜晚降临之时坚持和津岛修治同榻而眠。
什么啊,难道说这个家伙就是在等他再一次不小心尿床,然后就可以以被他诱导发情为借口,从而再和他发生点什么酱酱酿酿的事吗?
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又刚刚从他身上获得了性快感的雄子来说,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也十分正常。
但是何必呢?想要的话直说就可以了。只要直白地告诉他说想要的话,那他帮五条悟纾解一下性欲又不是不可以。
还是说难道大名鼎鼎的五条家神子,其实也会在意世人眼中的“禁欲”观念,认为寻求性快感是可耻之事吗?所以才会寄希望于意外,好让自己“被迫”释放,以获取性满足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有些无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这样想着。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没有坚持要和五条悟分房睡,而是可有可无地睡在了五条悟的身边。
反正五条悟抱起来的感觉也不错,毛绒绒的就当是个大号猫猫抱枕了。
于是自那天之后,津岛修治就和五条悟睡在了一起。
一连几天,津岛修治都没有再尿床,而五条悟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负距离亲密接触的意思。
这不由得让彼时的津岛修治感到有些疑惑。
难道五条悟坚持和他一起,就当真只是为了盖被纯睡觉?还是说也和他一样,只是把他当成了个软乎乎的抱枕使用?
不管怎么想这也不可能吧?
这世上真的会有雄子怀抱着一位雌子却还依旧坐怀不乱无动于衷吗?
答案是否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雄子能够抵抗得了雌子的诱惑,即使那个雌子只是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孩子。
会做出这样的判断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津岛修治过去所接受的教育内容,更是因为津岛修治所亲身经历的实践经验——
每一次相拥入睡时,津岛修治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五条悟那根直挺挺戳在那里的鸡巴,即使是隔着两人睡衣的布料,却也依旧又硬又热存在感十足。
明明都已经硬成了这样,却还是要坚持抱着他睡觉,这个五条家的神子到底是什么毛病?
津岛修治看得到五条悟的隐忍,哪怕是睡梦之中也并不安稳。好看的眉毛无声蹙起,纤长浓密的雪白睫羽微微颤动。有时候沉睡之时不知梦到了什么,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落在近在咫尺的津岛修治耳畔时仿佛什么大型猫科动物的喘息。
大概是春梦吧!津岛修治这样想。因为有时候,在那或粗重或急促的喘息之后,五条悟便会忽而僵硬了身子,继而空气中便开始弥漫起大片大片石楠花的气味。
那是睡梦之中的遗精现象,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接受过这方面的教导。
但不管再怎么说,做春梦而遗精,肯定不如现实中的交合要来得爽快吧?明明就守着他一个雌子,却偏偏要选择在梦境中发泄?这算是什么?是在嘲笑他的魅力吗?
小小的津岛修治有些不高兴了。
诚然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个雌子这件事值得骄傲,但被无视到这样的程度,年幼的津岛修治仍然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备受打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抛开雌子身份不谈,五条悟明明都已经承认他“婚约者”的身份了不是吗?有性欲方面的需要的话,向婚约者寻求满足才是最理所当然的选择不是吗?所以五条悟这个家伙究竟是在干什么?
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在又一次被五条悟当成抱枕一起入睡的时候,小小的津岛修治以自己那赤裸的小脚丫踩上了五条悟的下体。
身上的被子遮掩了一切的情形,被窝里面,年幼的小雌子歪着身子侧躺着,小小的脚丫挑开了衣襟,钻进五条悟传统的和风睡衣里面,踩在了不知何时便早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上。柔软的脚掌隔着内裤的布料在炽热坚硬的肉柱上踩来踩去,灵活的脚趾则轻巧拨弄着五条悟突破了内裤包围、探出了赤红色脑袋的龟头上。
原本已经准备入睡的五条悟豁然睁开了眼睛,仿佛蕴含着日月星辰的璀璨六眼笔直地盯住了怀中的津岛修治。
“你在做什么?”
和往日里清亮活泼不可一世的少年音相比,此刻的五条悟声音有些低沉。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难道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年幼的津岛修治眨巴眨巴眼睛,鸢色的瞳孔清澈透明,却又在并不明亮的灯光掩映下显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幽深。
孩童的声音软糯甜美,落入耳畔时却好似带着勾人的意味。
五条悟没有说话,被子下面的手却一把抓住了津岛修治四处撩拨作乱的脚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力道有些大,这让津岛修治感觉到了一点疼痛感,不过这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
“想要的话,什么都可以哦~悟哥哥。”
好似来自于地狱的邀请,小小的孩子伏在五条悟耳畔吐气如兰,姿态里尽显与年龄格格不入的魅惑,却又带着孩童特有的青涩和纯真。
这是让任何一个雄子都根本无从拒绝的邀请。
一刹那间被子被掀飞开去,原本侧躺着的津岛修治被一把平按在了床上,稚嫩的肩膀撞击到传统和室的榻榻米地面上时传来清晰的疼痛感。
“嘶……”
津岛修治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起眼却正对上五条悟的眼睛。
平日里清澈如同婴儿蓝的眼睛此刻尽是一片情欲的幽深,来自于雄子生物的本能让他此刻充满了想要占有和掠夺的欲望。
一时间,年幼的津岛修治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一只雪白的雄狮给摄住了心神,躺在那里时竟分毫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可挣扎,甚至在那一刻,津岛修治竟感觉到自己的心底亦蔓延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情绪。
无可挣扎?不,他本来便没打算挣扎。
是生物的本能也好,是雌子天生淫荡也罢,在那一刻,津岛修治感到了强烈的兴奋。
他还年幼,可这并不妨碍他想要和身上的这人发生些什么负距离的接触,即使是会受伤也没有关系。
大抵津岛修治此人,天生便是有那么些自毁倾向的,他正因为即将发生可他却分明无法承受的一切而止不住地颤栗。
某种渴望感油然而生,津岛修治回忆起了不久之前意外的一夜,那咆哮的巨龙穿透他喉咙的感觉,在整个鼻腔都弥漫着五条悟独有的气味时身体的震颤,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会再来一次吗?还是什么更加激烈的、一场真正交合的性爱?
双腿之间开始变得濡湿,下半身处的幽秘穴洞里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有什么骚甜的味道开始弥漫开来。
纵使年龄尚幼,但这幅雌子的身体却已经自发地开始为接受进入而做起了准备。
津岛修治本以为,接下来迎接他的便将是一场毫不留情的肏干。也许会是嘴巴,也许会是屄穴。但无论哪一种,五条悟都会将那根他所曾经品尝过一次的粗壮鸡巴捅进他的身体,在漫长却又让人心旷神怡欲罢不能的捣干之后,在他的体内留下散发着馥郁雄性荷尔蒙味道的浓稠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津岛修治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是痛楚还是快感他都打算好了要全盘接受。可他未曾想到的是,等待他的却并非那样一场不管不顾的肏干,而是一个吻。
一个粗暴而又轻柔的亲吻。
粗暴在霸道而又不由分说的动作。雪白雄狮一样的少年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幼童的皮肤本就娇嫩,一咬之下便直接被咬破了皮,丝丝腥甜血液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蔓延。
轻柔在柔软而又显得有些青涩甚至笨拙的舌头。从未有过相关经验的少年并不懂得应该如何接吻,五条悟试探着伸出自己的舌头,想要凭借本能探入津岛修治的口腔翻搅,却又在津岛修治因为被咬破唇瓣的刺痛下而本能一颤时而下意识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柔软的舌头舔舐过津岛修治唇瓣上的伤口,可幼童的皮肤却又实在娇嫩,舔了两下便是血都没止住。年少的五条悟无措极了,他本意并不想伤到津岛修治,一个还那么小的孩子。
他的舌尖勾起津岛修治出血的下唇,将其勾进自己的口中,含住那唇瓣轻轻吸吮,似是想要以这样的动作来帮忙止血,亦或是就连五条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下意识的安抚。
幼童的唇瓣太过柔软嫩滑,含在口中时让五条悟以为自己正在品尝什么软乎乎轻飘飘的甜美布丁一般,直让他恨不得就这么吞下肚去。
“咕咚”
是五条悟吞咽口水的声音。
吸吮的动作不知不觉间便变了个味道,五条悟俯在津岛修治身上,双手撑在津岛修治幼小身体的两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一刻,五条悟忽然很想拥抱身下的这个孩子。他想要占有他进入他,把他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面,就连自己的身体最深处都打下对方的烙印。
他是那样迫切地渴望着这个人。
年少的神子还未经历过什么挫折,正是不可一世任性妄为的时候,所以他这么想着,也便这样做了。
年幼的孩子被他压在身下,完全揽入怀中。这时的津岛修治还太小太小了,抱进怀里时还那么小的一团,双臂一收紧时便好似能够将其整幅身体都掐断一般。
这不够,还想要更多。
五条悟继续收紧自己的双臂,他放弃了吸吮津岛修治的唇瓣,继而以灵活的舌头探入了津岛修治小巧的口腔,翻搅着扫过齿根扫过上颚,引得怀中的幼童一阵止不住地颤栗。
“唔……嗯嗯……”
年幼的津岛修治被迫大张着嘴巴应和五条悟的亲吻。舔舐翻搅亦或是吸吮都太过用力,这让津岛修治恍惚之中觉得自己好似都被吻到融化了一般,融进了五条悟的身体。
收紧的怀抱力道很大,对年幼的孩童而言是不太能够承受的力道。肩膀被挤压,津岛修治好似能够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快要被折断了那般。
漫长的亲吻也永无休止,五条悟霸道的动作掠夺了津岛修治的呼吸,这让津岛修治的大脑都因为缺氧而变得眩晕,眼前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嗯唔……”
津岛修治试图去推五条悟的胸膛,但显而易见的不可能成功,甚至五条悟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推拒的动作。
疼痛、窒息,感觉似乎快要死掉了。
没有被肏,却因为接吻而死掉了的话,好像也太过不值得了吧?
在一片恍惚之中,津岛修治这样想着。
挣扎和推拒都没有作用,就在眼前发黑即将晕过去的时刻,津岛修治忽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齿一合朝着五条悟的舌头咬了下去。
“嗷!”
这样的方式实在是行之有效,便是再怎么强大,在没有开无下限的情况下,五条悟的舌头也是脆弱没什么抵抗力的。津岛修治这突如其来的一咬直接将五条悟的舌头咬出了一大道口子,剧烈的疼痛感让五条悟刹那间结束了这个漫长的亲吻,捂着嘴巴发出一道哀嚎来。
“你干什么!”
从出生开始便一直被众星捧月长大的神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津岛修治铆足了力气的一下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半边舌头都被咬了下来,猝不及防的疼痛使他顿时便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一秒还是恐怖的、紧盯着猎物掠食的野兽,后一秒却又变成了受到欺负之后炸毛的猫咪,一双婴儿蓝的眼睛泪眼汪汪地盯着津岛修治,满目都是委屈和控诉。
委屈?委屈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明明被差点折断骨头又差点被窒息而死的那个人是他才对吧?而且这个都已经十六岁了的傻瓜神子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才会对着他一个才刚六岁的孩子委屈控诉的啊!
彼时的津岛修治很想这般吐槽。
但他并无暇这么做。
五条悟放开他之后,新鲜的空气终于得以涌入肺泡,这让津岛修治忙着呼吸以缓解大脑的眩晕感,而一时间未曾对五条悟的控诉作出反应。
“呼……呼……”
年幼的孩童单手按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胸膛剧烈地起起伏伏,还沾着血迹的嘴巴半张着,半条丁香小舌垂在嘴唇上,因为长时间缠绵接吻而泛着明显的水光。
他的瞳孔也是一片涣散,只没有任何焦距地正对着天花板,双颊之上是一片窒息后的靡丽潮红。
这样的画面落入五条悟眼中,直让五条悟愣了一时。
他们刚刚……的确只是接了个吻对吧?为什么现在的津岛修治却好似一幅早已经被他吃干抹净完完全全彻底玩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咕咚”
五条悟又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脏似有些不同寻常的跳动。
“喂,你还好吗?”
见津岛修治胸膛起伏的频率降下来不少,五条悟这才开口关切。
“好什么好!你是属狗的吗?”
年幼的津岛修治也来了火气,他是做好了让五条悟肏他的准备没错,可他完全没想到五条悟会对他又抱又啃又咬,口水涂了他满脸还让他差点窒息死掉。
明明不管怎么看这个自大的神子都应该是猫科动物才对吧?干嘛要做出这种犬科动物一样的行为来啊!
做爱就做爱,有必要接吻吗?接吻对于纾解欲望又没有作用,难道五条悟还能因为和他接吻而直接射出来吗?
既然不能,又干嘛要做这种没有用的事?
“哈?这句话老子来说才对吧!老子的舌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瞪大了眼睛,继续朝着津岛修治猫猫控诉。
“你活该!谁让你忽然先啃我的!”
年幼的津岛修治也不服输地瞪了回去。
“啃?我就是稍微蹭破了你一点点皮而已,受伤程度完全不一样吧?”
虽然这么说着,但五条悟的声音却低了下去,显然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
和一个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的孩子在这种方面斤斤计较,纵使厚脸皮如五条悟也感觉到了别扭。
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到津岛修治,只是年幼的津岛修治实在是太过娇软了,亲过去时牙齿稍微蹭了一下嘴唇就破皮了,真的不是他有意为之。
而且,而且……
“而且你明明也被亲的很享受嘛!刚刚不是一直在回应我吗?”
五条悟别开了眼不去看津岛修治,只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刚的确是有些过于兴奋了不错,但他又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在他和津岛修治接吻之时,他分明就感觉到了津岛修治或是有意或是无意的迎合,甚至会在他想要后退时下意识地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勾住他的舌头,彼此缠绵而根本不舍得他远离。
因为他的舔舐而颤抖,因为他的吸吮而颤栗,因为他的缠绵而沉醉不已想要索取更多,这么做的人明明就是津岛修治自己不是吗?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一点点得寸进尺想要更多的。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现在却反而要来怨他?
“我哪有!”
津岛修治不服气地辩驳道,继而脑海中迅速回放刚刚他们两人接吻的始末,然后他却发现……他好像、可能、也许还真的回应了?
在那被拥抱着仿佛要被折断的挤压之中、在被亲吻着似乎快要窒息的眩晕之中,他却仍旧下意识地回应了五条悟的亲吻,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似根本不想要分离。
明明他刚刚一直在试图推开五条悟的,可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理智正在提醒他远离,可他的身体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要迎合。
应该,是这样的吧?
“那个,那只是……雌子本能的生理反应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津岛修治也变得别扭了起来,磕磕绊绊地说出了这样的理由。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五条悟那双能够看透一切虚妄的六眼扫过津岛修治的全身。他似是想要说什么,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一把拉起了刚刚被他掀到一旁的被子重新盖在身上,身子一歪躺回了被窝里去。
“喂!”
津岛修治推了推他。
“嗯?”
“不做了吗?”
总不至于接个吻就结束了吧?他可是有注意到五条悟的下半身依旧翘得老高,丝毫没有被咬了一口就软下去的意思。
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还没有勃起射精这样的能力,但想也知道刚进行到一半或许是刚刚开始?却又憋回去什么的,绝对会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
“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什么?这种情况下还能做什么?年幼的津岛修治直想翻白眼。
彼时的津岛修治还是个孩子,还没有修炼出日后比五条悟还要厚的脸皮。他还办不到日后那般或是理直气壮或是勾人心魄地说出那句“肏我啊”。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小的津岛修治没好气地抬了抬脚,再一次一脚踩到了五条悟的胯下,顺带着还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这个。”津岛修治瞥了一眼那根硬挺了太久的鸡巴,又重新收回视线同五条悟对视,“都快要憋到爆炸了吧!”
“既然知道的话那就别乱碰啊!”五条悟捉住津岛修治的脚腕将其挥开,“你以为老子忍得很轻松吗?”
鲜嫩可口的小雌子就在自己面前却能看不能吃,这实在是已经够憋屈的了,结果这个小鬼却还要来再三挑逗他?是生怕他不会做出什么禽兽行为来吗?
他的忍耐力也是有极限的啊!或者倒不如说,从小到大都被宠坏了的任性神子本就没有什么忍耐力可言。
“谁让你忍着了啊!笨蛋神……”
下意识地反驳话语戛然而止,幼小的津岛修治忽而睁大了眼睛,圆滚滚的眼睛在卧室并不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漂亮的琥珀色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说,五条悟一直以来并不是不想要他,只是在竭尽全力地忍耐吗?
可这不合常理。
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尚且未曾如何接触过雄子,他对于雄子的所有认知都来自于父亲的教导。
五条悟是个雄子,这点无须质疑。五条悟也很健康,每天晚上的勃起以及初见那晚的口爆都证明了这一点。
可这个雄子却在他面前隐忍了自己的欲望。
这是和父亲的教导全然不同的现实。
父亲告诉他,一个雄子是不可能抵挡得了雌子的诱惑的,哪怕他什么都不做,那些雄子们也会疯狂地想要占有他肏干他,情愿在他体内耗尽自己最后一滴精液。而他要做的,就是在满足那些雄子们性欲的同时,以此为筹码来利用他们蛊惑他们,达成自己想要的条件。
可他的父亲从来都没有告诉他,如果一个雄子压根不打算上他的话,他又应该如何去利用对方。
蛊惑对方吗?可他不是没有试图对五条悟这样做过,而他得到的回应却是和性欲纾解完全无关的——一个吻。
津岛修治抬起手来,指腹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口本就不重,不过是些微有些破皮罢了。现在伤口的血早便已经止住了,只是手指碰上去时还能够感到些微的刺痛感。
为什么呢?
在这一刻,津岛修治感到有些茫然。
“喂,不用这副模样吧?不是你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耳畔传来少年似有些气恼的声音。
“接吻什么的……下次我会注意一点的。”
津岛修治这才从恍惚中回神,看到五条悟一副下定决心好好学习接吻技巧的模样,感觉心底十分微妙。
“做什么都可以……然后你想做的就只是接吻?”
“老子想做的当然不只是接吻啊!”
五条悟有些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面前的是一位雌子,是津岛修治,是他的婚约者,他想做的怎么可能只是接吻?他想要拥抱他,想要进入他的身体,想要看着津岛修治因为他而情动的样子,想要看津岛修治在他的身下高潮亦或是哭泣,想要和津岛修治真正的水乳交融彼此嵌合、进入到津岛修治身体的最深最深之处去,在那里留下自己的精液,然后……
“啊,好烦。”
五条悟一骨碌爬起来,又伸手将津岛修治的头发也同样揉了个乱七八糟,引得津岛修治一阵抗议不满。
“快点长大吧,阿治。”
似是调侃似是惆怅又似是期许的一句话,五条悟说完之后便起身拉开了隔扇门,便要向外走去。
在那一瞬间,津岛修治下意识地抓住了五条悟的衣角。
感受到衣服上传来的拉力,五条悟低头,正对上坐在地上的津岛修治昂头看向他的样子,鸢色的眼睛里带着就连津岛修治自己都并未察觉的、对于即将离去之人的挽留。
“唔……你去哪?”
但那种挽留的神色不过只出现了一瞬,津岛修治迅速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神色,故作寻常地开口。
“这种事不用问也应该知道吧……”五条悟似是吐槽地说了一句,最终还是耐下性子来进行了解释,“去解决一下这个,不然今晚怕是没办法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指了指自己依旧被顶起高高帐篷的胯下。
津岛修治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去浴室里撸了一发顺便洗了个澡之后,五条悟回到房间,年幼的小雌子早已经敌不过睡意,歪在那里睡得迷迷糊糊了。
睡着的津岛修治侧躺着缩成小小的一团,有些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年幼的孩子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婴儿肥,此前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直至此刻仍旧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泛着亮晶晶诱人的红色。
一躺下去的时候,睡梦中的小雌子似是感觉到了五条悟的到来,眼睛都没睁地朝前拱了拱,毛绒绒的小脑袋抵在五条悟的胸前,软乎乎的两只小手抓住了五条悟的睡衣前襟。
仿佛从这样的行为里获得了安全感似的,年幼的小雌子神情放松了下来,安稳地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哪怕刚刚撸了一发,但是此时此刻,五条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的某根事物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呼……”
五条悟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顺手搭上怀中小小的孩童,慢慢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半,咒术高专教师宿舍中。
房间里并未开灯,棕黑色微卷头发的少年和衣而卧,侧躺在沙发上似是已经睡着了。
今天是望日,窗外墨蓝色的天空上悬挂着一轮皎皎明月,本是极美的景致,却偏生被乌云遮了大半,只透过云层间的缝隙洒下一片冰冷的银辉。
外间下起了雪,下得并不很急,但雪花却很大,轻飘飘羽毛似的荡悠悠地缓缓下落,将天地间所有的景致笼上了一层轻薄的白纱。
时间已经来到了后半夜,12月下旬的气温有些低,沙发上的少年睡得并不太安稳,身体无意识地蜷缩成一团,长长的黑色西装外套将他整个人完全包裹起来。
房间之中一片寂静,睡梦中的少年呼吸很轻很轻,几乎便要消失不见。
“卡擦”
突然响起的声音音量并不大,回荡在这般落针可闻的室内时却也显得十分突兀。
那并非开门声,而是窗子被打开的声音。
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出现在了窗台上,他的头发雪白,似要与身后那飘飘扬扬的落雪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风雪之中来,可他的身上却并未沾染上哪怕一片的雪花,周身干爽而温暖,与夜半风尘仆仆的晚归之人形象似是毫不相干。
他就那样蹲在窗台上,眼前厚重的雪白色绷带丝毫无法阻挡他的视线。出现在那里的第一瞬间,他便向着室内沙发上那个睡梦中的少年身影笔直看了过去。
背后是冬日深夜“呼呼”的风声,他就那样蹲在那里许久,直到冬日的冷风从他身侧打开的窗户灌入室内,寒冷的温度让沙发上的少年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这才动了,跳进室内的同时拉上了窗户,落地时没有半分声音,轻巧地好似猫儿一般。
他一步步来到沙发前,再一次蹲下身去,近距离地盯着面前的少年。
而这一次的时间并没有很久。
纵使没有声音,沙发上的少年却似是依旧察觉到了有人的靠近,动了动脑袋便要醒来。
就在少年即将睁开眼睛的前一秒,电光火石之间,雪白头发的青年一把拉下了自己脸上的绷带,将少年原本就被遮挡了一只的双目完完全全、不留一丝缝隙地绑好,就连少年的双手手腕也被牢牢束缚,如同对待什么犯人一般顷刻间剥夺了对方的行动能力。
“唔?”
视野被剥夺,身体被束缚,少年也不知是睡懵了尚未清醒过来还是怎的,并未有什么惊慌亦或是害怕的情绪,而只是发出了一道似有些疑惑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嘴唇上忽而传来了什么微妙的触感。
那是锐利的牙齿咬上了他的唇瓣,如同什么凶猛的野兽一瞬间摄住了自己的猎物。可他却又并未当真用力咬下去,只叼住了一双唇瓣轻轻磋磨,好似咬着人类手指磨牙撒着娇的猫咪一般。
霸道的,却又轻柔的亲吻。
这个吻一点点加深,舌尖探入口腔,掠过每一寸的齿根,带着对方柔软的舌头缠绵共舞,舌尖扫过上颚时带来阵阵颤栗似的快感。
“唔……嗯……”
此时的少年、或者说太宰治还仍旧是躺在沙发上的,由上方覆压而来的亲吻使他不得不微昂起下巴回应对方的动作。两人的呼吸交缠于一处,两双唇瓣间得以窥见灵活舞动缠绵的舌头,在激烈的亲吻之中带出亮晶晶的透明涎水。
一个漫长而十分激烈的吻。
一吻结束的时候,太宰治已然气喘吁吁了。
“唔……大半夜闯空门做这种事,难道说我是遇到传说中的采花贼了吗?”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开口时的语气听上去却很轻快,疑问的句子带着上扬的尾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并没有得到回答。
忽然出现的那人似是打定了主意不去理会他的,只是干脆利落地拉开了他的衣服,被重重绷带包裹着的少年身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有些冷,但太宰治并没有说什么。
冷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等一会儿,他的身体就可以热起来了不是吗?
因为此前脱衣服的缘故,此刻的太宰治已经被拉起来正面坐在了沙发上。对面之人的效率很高,顷刻间便将他剥了个精光,唯有满身的绷带缠绕包裹着他,是他身上唯一所剩的布料。
常年被厚重衣物遮挡的皮肤因为不见天日而异常白皙,少年人的身材看上去因为过分消瘦而显得纤弱,哪怕是隔着绷带,胸口的位置依旧能够清楚地看出肋骨的形状。
白发青年盯着太宰治的身体看了几秒,却并没有动手去解那些绷带。
哪怕是被剥干净衣服,太宰治也并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他懒懒散散地倚着沙发靠背,任对方施为的样子好似什么破布娃娃。
“怎么,我这幅身体难道不足以让你产生性趣吗,采花贼先生?”
依旧是那样上扬的尾音,太宰治的双手被束缚着,但双腿却依旧自由。两层的绷带几乎遮住了他的四分之三张脸,露出的唇角却挂着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太宰治主动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双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并没有绷带的遮挡,雌子的双性生殖器官完全展现于白发青年的眼中。
此时的太宰治还尚未完全情动,顶端小巧可人的玉茎正处于一种半勃的状态,要翘不翘地勾在半空中,呈现出一个下垂的弧度。
下面的女穴也是如此。两片花瓣紧紧闭合遮掩住一切曼妙风光,尚未情动的身体也并没有洪水泛滥,只那闭合花苞的最底端处依稀有那么点透明的水光。
但纵使如此,就在不久之前,太宰治还刚和家入硝子经历过一场性爱,几个小时的时间足以让他的屄口恢复成处子那般的紧致,但被长时间摩擦而红肿的阴唇却一时半刻间无法完全消散下去,直至此刻仍旧呈现出一种极为靡丽的艳红色泽,哪怕一眼看过去时便足以可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视力被剥夺,太宰治并不能看清身前之人的神色,但他却清楚地听到那人的呼吸声陡然粗重了起来。
是情动亦或是愤怒并无法进行辨别,但太宰治脸上的表情却因为那人的这般变化而明显变得愈发愉悦。
“唔!”
下一秒,太宰治被一把扯了起来,巨大而不容分说的力道带着他的身体转了过去,以一个跪着的姿势按在了沙发靠背上。
某根炽热而又坚硬的屌棍抵在了太宰治的穴口,在这冬日深夜中过高的温度让太宰治情不自禁地被烫得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呃!”
根本不给太宰治开口的机会,那灼热的屌棍便毫不留情地朝着太宰治的屄穴捅了过去!
太宰治的身体分明还没有完全情动,那一星半点的出水量也根本不足以充当润滑。他的身体还尚未从沉睡中完全苏醒,紧闭的生殖道尚未做好被进入的准备。
可纵使如此,那人却也依旧没有半点留情的意思,过分粗长的屌棍在他顶动腰胯的一瞬间便直接整根没入肏到了最里,直将太宰治的小腹肚皮处都顶出明显的弧度来。
“嗬、嗬……”
太宰治大张着嘴巴,绷带下的双目也同样在一瞬间瞪大,突如其来的整根没入让他仿佛被迎头来了一闷棍似的,大脑阵阵发黑,就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喉咙里滚出几道“叻啦叻啦”的声音。
身后传来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太宰治过分紧致的穴道所带来的快感在进入的那一瞬间顷刻炸裂,这让那人的动作也禁不住停顿了一下,深埋于太宰治体内的屌棍肉柱表面青筋勃勃跳动了两下。
但这样的停顿却也只不过维持了两三秒钟的时间,在那刹那间被雷电击中一般的快感浪潮过去之后,白发青年双手掐住了太宰治的屁股,开始顶动腰胯抽插肏干起来。
太宰治的腰肢纤细,但屁股上却很是有几分肉感。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上去时,手指都陷入了柔软的臀肉之中,挤压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拍过去时颤出一片白花花的臀浪。
没有丝毫克制的意思,白发青年一上来便是大开大合的肏干。粗长的巨龙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频率快到拖出残影,“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脆悦耳而又连绵不绝,回荡于室内无比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如同海面上疾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的疯狂捣干,一上来便激烈到这样的程度,纵使是身为雌子,太宰治却也有些承受不住了。他张大着嘴巴想要让身后掐着他肏干之人停下来,或者至少是慢一些,可持续不断的猛烈冲撞却让他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破碎而没有意义的音节。
炽热的屌棍将娇嫩的花瓣强行破开,小巧到仿佛容纳一根手指都勉强的粉色肉洞被硬生生扩展到了极限,赤红的肉龙在里面捣干进出,似要将那脆弱的穴口都生生撕裂了。
但这样的事实却并没有发生。
太宰治是一个雌子,一个天生为承受他人的进入而生的雌子。那看似迷你精致的屄口实际上却富有令人难以想象的充足弹力。哪怕是已经被撑成了近乎透明的肉膜,可屄口也依旧紧紧地吸附在那根正于他体内狠命肏干的巨大肉柱之上,如同一张有着自主意志的小嘴儿一般拼命贪婪吮吸着屌棍。
白发青年的动作看似粗暴,但实际上却极有章法。他显然是相当了解这具身体的,纵使是视觉不可见的体内,那堆叠着层层媚肉的生殖道中,他也能够轻松地找到太宰治最敏感最要命的那点,每一次的攻伐都目标清晰明确,直把太宰治肏得没一会儿便晕乎乎的,口中破碎的呻吟也都变了调子。
“嗯、啊……这里,这太……”
那粗壮的巨龙深埋于太宰治的体内一刻不停地捣干,简直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巢穴、回到了自己的家那般舒适惬意,就连太宰治自己都未曾知晓的敏感点却也被一一照顾到了。
情欲滔天彻地而来,只在那短短的几下肏干之中便被彻底引爆。在这冬日的夜晚,浑身赤裸的太宰治却只觉得好似有什么赤红明亮的火焰从自己体内最深处燃烧起来,并迅速灼烧至自己整幅身体,每一寸皮肤都烫的可怕。
“哈啊……好,好爽……唔、嗯……”
原本想要推拒的动作不知何时就变成了迎合,趴在沙发靠背上的太宰治情不自禁地向后撅起了自己的屁股,抬高自己的屄口以更加方便身后之人的进出捣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呲”
“噗呲”
抽插之间的声音不知何时也随之产生了变化,每一次的进出之间都是一片淫靡暧昧的水声。此前干涸的泉眼早就在无形之中再次充盈了起来,随着每一次肉体的碰撞而飞溅出淫色的水花,将两人的下体、乃至于沙发上全都溅上了四散的骚甜淫水。
“唔嗯……前面,奶子也……”
此刻的太宰治早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的海洋之中。趴在沙发上的姿势让他的前胸刚好压在靠背的顶端,两颗奶头随着被肏干时身体的晃动而在沙发上不断地摩擦,敏感至极的雌子乳粒如何禁得住这般粗粝的对待,只不一时便完全充血肿胀了起来,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浆果一般挺立着,将上面包裹着的绷带都顶起了明显的形状。
“奶子……嗯,还要……”
被绷带束缚的双手无法顺畅进行动作,早已经被欲火焚身的太宰治也并没有了去解开束缚的心思。他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采取了最原始的办法,身体像是柔软灵活的蛇类一般扭动起来,朝着沙发靠背上一阵乱蹭,直蹭得胸前的绷带渐渐散落,两颗充血的乳粒彻底暴露在外。
“啊、嗯——奶子,奶子被磨得好爽——”
他浪叫着,少年人深陷情欲之中时的声音绵软,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被欲望控制毫无理智可言的雌子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在每一波快感的浪潮之中放浪尖叫。
但这样的淫叫却让太宰治身后驰骋攻伐之中的白发青年产生了些许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正在被他所肏干着,可太宰治却竟然只是在喊什么“奶子好爽”?难道被他肏就不爽吗?
白发青年被激起了争强好胜的本能,捣干的动作骤然加快,过大的力道几乎便要将太宰治撞飞出去。
“啊啊啊——要,要被肏烂了啊——”
太宰治狼狈地尖叫着,身体在不住地颤抖。过载的快感似是已经让他无力承受,高昂起头颅时声音都在发颤。
铆足了力气、持续不断的捣干,本就红肿尚未消散的两片阴唇被如此激烈的摩擦到仿佛快要烂掉一般,呈现出近乎紫红色的糜烂颜色。
“又要——要喷了呜——”
太宰治的身体一阵剧烈地哆嗦,抵在沙发靠背上的前胸一阵疯狂地下压扭动,力道大到将那胸前的两颗乳粒都摩擦到破皮,好似熟透的浆果终于不堪重负炸裂一般。
大股又湿又热的黏腻淫液顷刻间喷出身体,宛若失禁一般沿着两人紧紧相连的下半身流淌下去,在太宰治雪白的大腿上汇聚成蜿蜒的细流。
“呜——不,停,停下来——”
刚刚潮喷,太宰治的身体正处于一个极度敏感的状态之中,哪怕轻微碰触的刺激对此时的他而言也仍旧太过强烈。但纵使如此,白发青年的捣干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愈发拔高了自己的动作频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了。
然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潮吹后不减反增的强烈刺激彻底超出了太宰治的承受极限,这让他狼狈的呼喊之中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就连眼前的双层绷带也透出了明显的湿痕。
“不,慢,慢一点——慢一点啊,悟——”
在喊出那个名字的时刻,身后的白发青年、或者说五条悟的动作停顿了一秒。
但也就仅仅只是一秒罢了,还未等太宰治从这太过短暂的停顿之中获得片刻的喘息,那疾风骤雨一般的捣干便再一次席卷而来。
“呜、嗯——太,太快了,好深、啊——”
他摇晃着身体似要躲避五条悟这般猛烈的攻伐,可显而易见的是,这样的挣扎并没有作用。
原本掐住屁股的双手松开了,转而扣住了太宰治的上身,将原本趴在沙发靠背上的太宰治强行扣进了自己的怀中。
“呜、呃——”
长时间的激烈肏干让太宰治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五条悟的双手圈住了他,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向上捏住太宰治的下巴迫使其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下头去和太宰治接吻,将那些狼狈的、淫靡而又暧昧的呻吟亦或是讨饶之声全都吞没于唇齿。
唇舌纠缠,于两人之间拉出淫色极了的暧昧银丝。
在确定了太宰治并无挣扎反抗的意思之后,五条悟一边和太宰治接吻,原本扣住太宰治下巴的手却向下移动开去,轻抚过太宰治不停滚动着的、并不明显的喉结,一路向下捏住了太宰治已经被摩擦破皮的一侧奶头。
“唔!”
太宰治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呜咽之声却被五条悟全部吞咽下去。
扣住太宰治腰部的手也并未闲着,向下握住了太宰治刚刚射了一发之后软趴趴垂落下去、顶端的玲口还滴着奶白色精水的阴茎。
“呜……”
太宰治被激得身子直打哆嗦,刚刚射过的阴茎好似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五条悟握着那小巧可人的玉茎逗弄了一会儿,却并未久留,而是继续向下,于两片早已经被他巨大肉棒撑开的阴唇顶端准确无误地按上了最要命的那点。
那是潜藏于双性雌子女穴上方最为敏感的花蒂,小小巧巧的,圆滚滚好似小红豆似的嵌在那里,在五条悟动作娴熟的抚摸之下很快便变得充血凸起,泛着熟透之后嫣红的色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的手指修长而灵活,指尖按在太宰治的肉蒂上时轻时重地碾动,在那透红的肉蒂也禁不住随之而兴奋到颤抖的时候,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蹭过小红豆的顶端,如同惊雷一般的快感直劈太宰治。
“哈啊——不,呃、唔——”
身体从上往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同时刺激,刚刚潮吹之后的身体哪里承受的住?太宰治挣扎着想要开口呼喊,可只刚发出一个音节时便被五条悟追了上来,重新以一个漫长的深吻封住了他所有的呜咽与呻吟。
肏干的动作也并没有停止,咆哮的赤红巨龙持续不断地凿入太宰治的身体,长时间的捣干和过快的频率直将穴口处的淫水都捣出细腻的泡沫来,奶油似的白色,一蓬一蓬地堆叠在太宰治嫩红的穴口,又在堆积太多之后沿着他的大腿缓缓滑落下去。
“嗯——唔——”
太宰治的身体细碎地颤抖着,唇齿、奶头、阴蒂和屄穴都同时传来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完全过载的快感彻底压垮了他,使他因为无法承受而不住地发出拖着明显哭腔的呜咽。
眼前的绷带已经被完全湿透了,有泪水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两人彼此交缠的舌头上,带来咸咸的、微苦的味觉感受。
对太宰治而言,这是漫长到仿佛横跨了世纪一般的时间。然而现实之中,却其实并没有持续多久。
五条悟本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扣住太宰治的双手也越收越紧,好似要将怀中的少年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在用力到好似要将太宰治肚皮顶穿的肏干里,五条悟最后一次将自己彻底深埋于太宰治的身体,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
他结束了和太宰治之间这个漫长的亲吻,滚烫的精液带着磅礴的力道射进太宰治的身体,直让太宰治高昂着头发出嘹亮的呼喊来。
“进,射进来了——”
在五条悟射精的同时,太宰治也又一次同步抵达了高潮。他的阴茎还没来得及硬起来,顶端的马眼处便骤然喷出一道浅黄色的透明水流来。
那是太宰治高潮时射出的尿液。
花穴里面也同样涌出了大片湿淫的水流,生殖道的内壁骤然间绞紧,将五条悟的阴茎牢牢地锁在里面,似要榨干五条悟体内所有的精液似的。
直到五条悟射精完成,太宰治还依旧僵硬着身子高昂着头颅,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五条悟停顿了一会儿,伸手解开了太宰治眼睛上的绷带。
不光他刚刚绑上去的那个,就连太宰治原本脸上的绷带也都一并扯下,露出太宰治一片恍惚的、没有丝毫焦距的涣散双目。
长时间的哭泣让那双眼睛有些泛红,纵使被绷带吸收了大半,那双眼睛里却也依旧蕴满了水波,如同泡在山间泉水之中的宝石一般清澈明亮。棕黑色的睫毛微微卷曲,上面也是缀着泪的,滴滴点点如同林间朝雾凝成的露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近距离地盯着那双眼睛,良久之后低头向着那双眼睛轻吻过去。
“嗯……”
怀中的少年动了动,似是从高潮之中缓过了神,原本绷直的身体也便一点点卸了力气,没骨头似的瘫软进了五条悟怀里。
“许久不见,还满意这幅身子的滋味吗,采花贼先生?”
“白天还说我是未婚夫,现在就成了采花贼,还真是让人伤心啊,治酱!”
五条悟低下头,将脸埋进太宰治的颈窝。刚刚的激烈运动让太宰治的身体表面都蒙上了一层薄汗,散发出独属于太宰治的香甜气味。
那是一位雌子诱人发情的气味。
在这一刻,五条悟只觉得自己仿佛正抱着一个特大号的蛋糕一般,每一次呼吸时那股香甜诱人的滋味便直往他的鼻子里钻,让他禁不住想要不管不顾地将其拆吃入腹。
“唔……”
呼吸时的气流落在颈间的皮肤上,带来轻微的痒意。太宰治动了动,脖子断掉似的朝着另一旁歪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抱着他的双臂收紧了些许。
五条悟似是想问些什么,但那双星光璀璨的六眼盯着太宰治看了一会儿,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此时的太宰治早已经失了力气,全靠五条悟的双臂强行将其扣在自己的怀中,可想而知,这样的姿势并不怎么舒服,但太宰治却并未对此发表什么异议。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五条悟向后撤出了自己的身体。
即使是刚刚射过了一次,但五条悟的阴茎却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太宰治就在他的面前,每一次呼吸时整个鼻腔里都是太宰治独有的香甜气味,刚刚高潮过的雌子姿态妍丽,脸颊潮红双眸失神的样子更是太过具有诱惑力。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挑战着五条悟的感官,让他根本就没有软下去的机会,只恨不得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再狠狠捣干上那么一番。
身高190+的五条悟也同样拥有着尺寸不俗的性器,即使未达巅峰时却也看上去有了二十多公分的长度。他的皮肤本就异样的白,也大抵是因此的缘故,纵使已经28岁了,他的阴茎也仍旧是一种漂亮的肉粉色,就像他十年不变的娃娃脸一般充满了少年感,只在顶端龟头的部位颜色略深一些,呈现出一种血液聚集的漂亮赤红。
和太宰治那向上勾出可爱弧度的小巧阴茎不同,五条悟的肉棒修长而笔直,虽然硕大却丝毫不显得丑陋可憎,在未逼近射精边缘时肉柱看上去也是一片平滑,并未有什么狰狞的青筋,却反倒很是有几分秀气。
肉棒脱离太宰治身体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似是太宰治的屄穴正在依依不舍地道着挽留。
五条悟将失了力气的太宰治正面放在沙发上,太宰治便顺从着这样的力道抬起了头,鸢色的眼睛一点点重新聚焦,定格在他这位阔别四年的婚约者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没有射进来呢!”
太宰治似是思考了些什么,可开口时确实与此全然无关的话题。
刚刚他们两人的确是做的非常激烈不错,但五条悟却并没有进入他的生殖腔,即使是在最后的时刻却也只是在生殖道里射了出来。
雌子的女穴生殖道并不具备完全闭合的功能,此时此刻,那些被射进去的粘稠精液已经从穴口处溢了出来,混合着高潮时泌出的淫水儿,在太宰治的臀缝以及大腿上沾染成白花花亮晶晶的一片狼藉。
“难道说悟桑就这么不想被我标记吗?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太宰治模仿着方才五条悟的调子说。
五条悟没有说话,他收敛了自己方才那副故作轻松的样子,几乎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太宰治。
“在生气吗?”
太宰治抬起手,覆上五条悟的侧脸。
“也是呢,不告而别整整四年,现在又忽然出现什么的,果然是相当糟糕吧?啊,难道说这四年里悟桑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
“哎?”
五条悟淡然的回应让太宰治有了一瞬间的茫然。
“心上人,我确实有哦!”
轻快的、上扬的调子,可说出这句话来的五条悟却依旧没什么表情,视觉和听觉之间产生了强烈的不协调感。
“哎?认真的吗?”
太宰治瞪大了眼睛,写满了震惊的脸上是对太宰治今晚第一次露出这般具有少年气的表情。
“认真的哦!”
五条悟这么说着,却欺身朝着太宰治压了过来,两人再一次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
“唔……有心上人了还要和我接吻什么的,悟桑简直是比我还要糟糕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回应着五条悟的亲吻,含糊不清地这样说着。
“我只是在履行一位婚约者应尽的义务而已。”
五条悟如是说,抬起了太宰治右侧的大腿,硬挺的屌棍又一次抵在了太宰治早已经被肏得软烂红肿的穴口上。
和刚刚那毫不留情的猛烈攻伐不同,这一次的五条悟放慢了自己的步调,粗长的肉棒缓缓地、一点点挤进太宰治的身体,那种身体被一寸寸打开直至完全填满的充实感让太宰治禁不住舒服到直哼哼。
“好舒服……啊,打咩打咩!”
“恩?”
“被悟肏得这么舒服的话,我可是会不舍得放悟离开的哎!然后我就要像偶像剧里阻碍男女主角在一起的刁蛮恶毒未婚妻一样上前棒打鸳鸯啦!”
束缚着双手的绷带不知何时早便被太宰治解开了,他的双手圈上五条悟的脖颈,双腿也勾上了五条悟的腰,整个人都朝着五条悟贴了过去。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五条悟似是随口应和了一句,顶动腰胯再一次开始了抽插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再一次在这间教师宿舍之中响起,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到后来很快便连成一片,间或夹杂着太宰治短促的闷哼亦或者是止不住的呻吟。
和刚才的激烈相比,这一次的确显得温和了许多,但这样的温和却并没能一直持续下去。
从开苞到现在,太宰治已经经历过了不知多少次性爱,纵使雌子的身体每次都会让他恢复犹如处子一般的紧致,但毕竟也已经是早就被肏开肏透了的身子。此时五条悟这般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的动作,与其说是肏干,倒不如说是挑逗要来的更加确切。
甬道的深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欲望的渴求吞噬着他的神智,直让他恨不得被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捣干捣烂上那么一通。
“哈啊……快,快一点……”
“用力,悟——肏,肏死我啊啊啊——”
在太宰治这般带着祈求的浪叫声中,如先前那次一般的猛烈攻伐再一次席卷而来,激烈的撞击让太宰治好似大海上风暴中飘摇的小船一般,浑身上下都随着五条悟的动作而打着摆子,好似骨头都要被晃散架了那般。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到窗外的雪都不知何时便停了,东边的方向翻出鱼肚白的晨曦微光。
太宰治已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在这漫长的性爱中完全被肏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除了迎合五条悟的攻伐之外再不剩其他。
持续的高潮潮吹让他的身体开始脱水,开口时的声音也带上了明显的沙哑,说话时喉咙里泛着明显的刺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进来,悟——”
在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再次抵达喷射边缘的时候,太宰治双腿勾紧了五条悟的腰,向着对方发出进入生殖腔的邀请。
“我,我不标记你——你,进来,进来——好不好——”
情动中的雌子发出这般的央求,蕴满了生理性泪水的双目看上去动人极了,只叫人一眼便好似要陷落进去。
“我,我想你、射、射进来啊啊啊——”
破碎的、喑哑的、带着哭腔的调子,在话音未落时却又变成了一片连绵不绝的尖叫。
那是五条悟的肉柱,终于在此刻撞入了太宰治早便已经打开多时、渴望已久的生殖腔。
雌子体内最幽深隐秘的部位,也是一位雌子所能够获取最为深刻快感的源泉。当一位雄子主动进入这里之时,他的肉棒便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是标记是回流是孕育子嗣的权利全都掌控在雌子的手中。
这是一位雌子对雄子的绝对控制,也是一位雄子面对雌子献上了自己全部的忠诚。
空虚了太久的腔室在此刻被填满,炽热而硕大的屌棍横冲直撞地闯入生殖腔,刺激着生殖腔那敏感至极的内壁。每一次抽插之间带来的极致的快感让太宰治放声尖叫,便是一道寻常的话也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在五条悟进入其中的那一个瞬间,太宰治的生殖腔便开始了自动收缩闭合,翕动着的肉瓣将五条悟的整个龟头完全包裹起来,一点一点地,马上便要完全闭合。
“阿治。”
五条悟的声音里同样带上了情欲的喑哑,他低头去亲吻太宰治的眉眼,就连抽插肏干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在这场性爱之中,五条悟对太宰治交出了自己欲望根源的控制权,似是在等待着太宰治闭合生殖腔。
腔口越收越紧,直至那翕动着的娇嫩肉瓣完全贴合在五条悟的肉柱表面时,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太宰治却好似忽然清醒了过来。
原本即将闭合的腔口如同受到了刺激的含羞草一般霎时间缩了回去,腔口大开而再没有了闭合的意思。
“呼……哈啊……”
猛然惊醒的太宰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和身体本能作对抗的感觉并不好受,这让他在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时刻愈发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手指都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用力到仿佛要勒断五条悟的脖子似的。
‘人间失格’的被动技能让五条悟无法运转无下限术式,在太宰治这般勒紧之下,即使是五条悟也感到了一阵窒息带来的眩晕感。但他并没有让太宰治松开手的意思,甚至开口时的声音都听不出任何的不同。
“闭合也没关系的,阿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你明明、不想、被标记吧?”
太宰治艰难地喘息着。
“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五条悟低头亲吻太宰治的唇瓣。
“阿治想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啊!明明之前那次做的那么激烈都不愿意进入他的生殖腔,这次明明就是他央求着才会进入的吧?所以现在说这些好似深情的话又是做什么呢?雄子在床上时惯用骗人的伎俩吗?
“被标记的话,可是就没法再和你的心上人做爱了哦!”
太宰治向后仰了仰身体,拉开些许和五条悟之间的距离。
雄子一旦被标记之后就相当于给自己的鸡巴上了锁,从此之后便只能进入那个标记他的雌子的身体,除此之外无论雌雄无论男女都无法再进入。
五条悟没有说话,他抱紧怀中的太宰治,腰胯再一次开始了顶动,只是动作的幅度却被很好地控制住了,是太宰治随时想要闭合生殖腔都不会受到阻碍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此相伴那么多年,太宰治当然能够从五条悟的动作中读取出其中的含义。
这算什么?“没关系”的意思吗?不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做爱了的话,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没关系’的吧?
除非五条悟和心上人做爱时根本就不会用到自己的鸡巴。
“啊,难道说悟桑的心上人其实是个男性?悟桑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个吧?这样可不太好哎,等到三十岁之后会失禁……唔,说起来悟桑已经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了吧?已经快要变成老男人了呢!”
明明还在做爱途中,明明还被五条悟撞得整个身体都颠荡起伏,太宰治却依旧眨着他那双bulingbuling的眼睛,做出少年人无辜却又莫名欠扁的神态来。
“真是的,如果悟桑变成老男人之后又被抛弃、戴着尿不湿来找我的话,我可是不会照顾那样的你哦!”
雄子、尤其是男性雄子并不是为承受性爱而生,他们的后穴并不具备良好的弹性,一旦被撑开那就很难恢复。通常而言,雄子若是对别人敞开自己的后穴、成为性爱中的承受者的话,那么随着年龄渐长肌肉松弛之后,他的后穴就基本上不存在完全闭合的可能,也就自然而然会发生大便失禁的情况,从而不得不每日依赖于成人尿不湿度日。
“不会。”
原本就已经在射精的边缘上徘徊,此刻又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便是五条悟也已经再忍不下去,肏干的动作进一步加快,开始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唔……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在快感的浪潮之中浮沉,而五条悟是他此刻唯一所能够抓住的浮木。
不会什么呢?不会被抛弃?还是即使是被抛弃了也不会来找他?如果是那样的话……还真是残忍啊!
他们曾经在一起八年,做过这世上所有亲密的事,但他们之间却从未有过有关于爱意的承诺。
五条悟喜欢他吗?答案是肯定的。太宰治从来都是那样智多近妖的孩子,也就自然不难看出一直以来五条悟对他的好感。从五条悟十六岁那年开始,那份想要守护他的心情都始终如一。
那么五条悟爱他吗?太宰治却并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或者说,他不敢去探究这个问题的答案。
太宰治并不是什么信奉等价原则的人,也并不觉得获得什么就一定要给予什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太宰治认为自己是极端自私的人。
在感情方面,他无疑是一个胆小鬼,他不敢轻易去相信别人的爱意,他害怕受到伤害。
这是可以理解的,从他作为一个雌子而降生于世开始,他的人生便一直在受到伤害,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只是为了利用他,他又如何去奢求别人的爱意?
他是一个雌子,所以会被雄子们喜欢、被雄子们追捧甚至是被雄子们信仰,这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这都不是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用那样炽热的眼神看待他,只是因为他是个雌子,只是因为生物的本能,只是因为只有他才可以满足那些雄子们深刻难言的欲望。
这难道是爱吗?
当然不是。
一位雌子是不能轻易交付自己的真心的,错把雄子们的欲望当做爱情,这无疑是最傻最傻的事,太宰治当然不会这样去做。
可爱情实在是一件太过微妙的事,尤其是当这件事发生在雌子和雄子之间时,爱和欲望的界限就会被无限模糊。
太宰治知道五条悟喜欢他,也知道中原中也喜欢他,但这份“喜欢”究竟是来源于欲望还是爱情,他却并无法分辨。
无法分辨,无从确认,那就敬而远之。逃避是太宰治惯用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也是他确保自己不受伤的手段。
先前说了,太宰治自认为,他是一个极端自私的人。
他并不追求公平原则,也不信奉等价交换。他利用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身体。
这是他从出生开始便被灌输的理念,不得不承认,尽管他并不完全赞同那个疯子父亲的想法,但他他确实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可以为了自己的计划而标记兰波,也可以在一场性爱中太过兴奋而不知不觉间标记了中原中也。
但他却从未想过要去标记五条悟。
没什么理由,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不想而已。
五条悟对于太宰治而言无疑是相当特殊的存在。在他幼年时期走投无路时,是五条悟和五条家接纳了他,庇佑他的成长长达八年。这八年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如果没有五条悟,太宰治甚至都无法想象自己究竟会经历什么。
而就在四年前,五条家的前任家主、五条悟的父亲因他而死。
他欠五条家、欠五条悟的已经太多太多了,多到即使是自私的、卑劣的太宰治自己都无法面对那种浓重的愧疚感。
可他又一次逃走了,逃去了横滨,逃到了港黑,躲避着五条悟的视线长达四年。哪怕五条悟为了寻找他几乎快要翻遍了整个咒术界甚至是整个日本,他却也依旧胆小得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五条悟。
诚然,五条家之所以会收留他也是看中了他的雌子身份,但现实是五条家对他的付出却根本不足以让他以此作为回报。
在这次来到咒术高专之前,太宰治本是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的,他想象过和五条悟时隔四年再见时的场景。
会怨恨他吗?怨恨他害死了五条家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者是愤怒?愤怒他的逃避他的不告而别?
亦或者,会因为他的归来而有那么一点点、哪怕只一点点微末的欣喜?
他想过五条悟会如何对待他,将他绑进小黑屋只做自己一人的禁脔、对他施暴发泄自己失去父亲的苦痛、对他冷漠以对甚至是一刀两断的决裂。
以少年时期五条悟的偏执,这些行为都并非做不出来。
可太宰治唯独没有想过现在的这种,五条悟会拥抱他、亲吻他、肏干他,一如四年前一般无二。
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未横亘过那些无法被抹灭的事情,从未存在过那整整四年的时光。
这让太宰治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此前的心理准备全都粉碎了个干净,看着五条悟那双婴儿蓝的双眸,他感觉到自己的整幅身体乃至于心脏都在颤抖。
时隔四年的,他因为五条悟而高潮。
高潮这种事本没有什么特别,太宰治早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无数次。但当被五条悟肏到潮吹的时光,太宰治却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惶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可能会失去这人的惶恐。
他收紧着自己的手臂和双腿,整个人都完全和五条悟嵌合在一处,双臂用力到似要将五条悟的脖子勒断。
可这仍旧无法缓解他内心的惶恐。
他太习惯自己的生命中有这样一个人了,他人生中那么多重要的时刻都与对方有关,又怎么能面对一个可能会没有那人的未来?
他逃避了整整四年,却在回归时这才发现,原来他从未想过要真的和五条悟分开两边一刀两断。
他想要和五条悟有什么更加密切的、确实存在的联系,此生此世都再不可能斩断。
他想要被五条悟进入他的生殖腔,想要为五条悟打下标记。
看吧!明明心怀愧疚,明明知道自己理应远离,可他还是如此的自私和卑劣,甚至还想要标记五条悟、限制五条悟的自由而将其变成他的所有物。
他就是这样糟糕透顶又无可救药的烂人。
内心这样唾弃着自己,可太宰治却还是向五条悟发出了进入生殖腔的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不标记就好了,只是进入生殖腔的话,至少让他短暂地满足一下他那近乎幻想的野望吧?
而五条悟竟真的满足了他。
五条悟一个雄子,竟当真顺遂了他的心愿,将自己欲望的所有权交给了他。
在被进入生殖腔的那一刻,太宰治甚至开始卑劣地想,五条悟会这样去做,当真只是对他的信任吗?信任他不会真的标记他?
亦或者是,觉得就算真的被他标记了也无所谓?
腔口在翕动,只要稍稍再闭合一点,他就可以将面前的这人彻底地打上自己的烙印,彻底地变成独属于他的存在。
他可以这样去做吗?
在某一刹那,太宰治几乎真的便要这么去做了。
之所以没有成功,大抵还是那句仿佛饱含着太多的温柔太多的情谊的那一句“阿治”唤回了他的神思。
并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他的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前五条悟不是承认了有心上人吗?
尽管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还有待考证,没准所谓的“心上人”只是五条悟随口一说的玩笑,五条悟和太宰治一样都是性格恶劣的人,太宰治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五条悟这样的话。
但,万一是真的呢?四年的时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不是吗?
如果他真的标记了五条悟的话,那么从此之后再无法和心上人做爱的五条悟就一定会怨恨他吧?
唯有五条悟,他不想让他怨恨他。
所以太宰治放弃了标记,以那样随意的、蛮不在乎的开玩笑语调调侃着五条悟。
“如果悟桑变成老男人之后又被抛弃、戴着尿不湿来找我的话,我可是不会照顾那样的你哦!”
他一点也不想要五条悟变成那副样子,尤其是因为和别人做爱而变成那副样子。
想要享受性快感的话找他不就好了,他是雌子,他可以满足五条悟所有的性幻想和性需求。哪怕是五条悟真的更愿意做下面的那个呢!他又不是没长鸡巴,而且他的鸡巴比雄子们要小的多,进入五条悟的身体也不会对五条悟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这不比和其他雄子做爱强太多了吗?
“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到五条悟这样回答他。
究竟是不会什么,太宰治已经无从思考了。五条悟骤然拔高的动作频率已经让他再一次深陷于无可挣扎的欲海之中,并很快被再一次送往了欲望的巅峰。
“悟、啊——”
在被射进生殖腔的那一刻,太宰治圈进五条悟的脖子,叫喊出五条悟的姓名。
他没有闭合生殖腔,但在这一刻他却好似产生了某种幻觉,幻觉到他从那根深埋于他生殖腔之内的炽热屌棍上感觉到了自己所留下的标记。
雌子的信息素本身是无色无味的,雌子在雄子身上所留下的标记也同样没有任何外在特征,看不见摸不着。也就是说,即使太宰治真的标记了五条悟,那他也不可能从对方的阴茎上感受得到这份标记。
所以说果然是幻觉吧?在那一片高潮后的恍惚之中,太宰治这样想。
嘴唇上再一次传来柔软的触感,太宰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即使是幻觉也好,只是短暂地沉溺那么一下,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雪过之后,天气似乎更冷了。
狗卷棘正走在回咒术高专的路上,时不时抬手低头往手上哈一哈气,以暂且温暖一下自己在这般冬日里被冻得微僵的指尖。
他刚刚结束一场指名由他来完成的任务,作为目前咒术界仅存的咒言师,这种指名任务对狗卷棘而言丝毫并不陌生。
“咳咳……”
他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每次使用术式后都会对他的嗓子产生极大的负担,即使有喝过润喉药,那种不适感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全消除。
咒术高专坐落于东京郊区的深山老林里,学生老师数量都不多,经常性安静得简直可以用来拍一部恐怖片。
踏进咒术高专的结界后,狗卷棘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头,望向前方各色和风的建筑,以及前方宽敞的道路。
“大芥……”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喑哑,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听上去有些刺耳,只是那声音里却似隐隐暗含着几分不易被察觉的忧虑。
就在数日前,一个名为夏油杰的咒术师曾经出现在这里,带领着一众咒术师们向咒术高专发出了宣战的预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2月24日,百鬼夜行。
而现在距离12月24日已经不剩下几天的时间了。
夏油杰这个名字让狗卷棘感觉有些熟悉,似乎在很多很多年之前曾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从当初还尚在人世的父母口中。
不过那个夏油杰的过往究竟是什么人现在也都并不重要了,他只需要知道的是那人现在是个诅咒师,一个能让五条老师和夜蛾校长都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诅咒师。
这意味着12月24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场大战。
对于咒术师而言,战斗已经是他们的日常,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就一定喜欢战斗。
战斗意味着伤亡,不论对手是咒灵还是诅咒师都是如此。
狗卷棘今年十六岁,本应该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但他在咒术界出生在咒术界长大,他已经看多了咒术师们的生生死死,“死亡”对于他而言是个丝毫并不陌生的词语。
甚至,他曾亲眼目睹过自己父母的死亡。
相对而言,狗卷棘是一个非常乐观开朗的人,他不会因为父母亲人的死亡便抑郁不已无法自拔,也不会因为自己咒言师的身份而怨天尤人悲叹自己的命运。哪怕是被他人排斥,他也依旧保持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坚强如同盛开在悬崖上石头缝里的花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善良的,也正是因为这份善良,他才会忍不住地心生担忧。
咒术高专里有他重要的老师和朋友,他不想失去其中的任何一个。咒言师的术式让他无法像常人那样顺畅地进行表达,所以这份担忧也大抵只能深埋于心底。
“呼……”
半晌,狗卷棘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呼了呼自己冰凉的指尖,迈步向着校舍的方向走去。
……
等等!
他刚刚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就在刚刚他举目远眺时,在视野的边界、在眼睛的余光之中,那片树林里吊在那儿晃晃悠悠的东西是什么?
狗卷棘豁然扭头,朝着刚刚察觉不对的方向看了过去。
咒术高专本就是建在深山老林里,学校范围内树木繁多,冬日时节那些树木大都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干嶙峋交错,也正使得本不属于其中的存在愈发突兀起来。
那是什么黑色的东西,正吊在其中一棵高大老树粗壮的枝干上,冬日时节有风吹过,那东西也便随着风荡来荡去,简直便如同什么恐怖片场景里吊在书上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那好像……真的是具尸体?!
瞳孔一瞬间紧缩,狗卷棘朝着“尸体”的方向拔足狂奔。
离远了时看得不真实,近处时这边的一切景象便完整地呈现在了狗卷棘的视野之中。
那是一个有着棕黑色微卷头发的少年,脖颈上一根绳索将其悬挂在树上,冬日的冷风将他长长的黑西装外套吹起,猎猎作响。
那是……五条老师的婚约者?!
五条老师的婚约者为什么会被吊在树上?而且更诡异的是,为什么在这样的场景下,他的脸上却还挂着一副仿佛是心愿得偿的满足笑容?难道说高专里不知何时入侵了什么拥有能够影响人精神术式的咒灵或者诅咒师吗?难道是那个夏油杰?
一时间心思急转,但狗卷棘并没有去思考这些问题答案的时间。他赶忙冲上前去,将悬挂在树上的太宰治给放了下来。
身体还是温热的,应当是刚挂上去不久。狗卷棘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太宰治的鼻息,又俯下身去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太宰治的胸前。
厚重衣服的阻隔让声音变得十分微弱,但狗卷棘还是在周围呼啸的风声之外辨别出了少年人的心跳声。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却又持续不断,一下下地跳动着。
狗卷棘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活着。
狗卷棘这才发现,在这般的寒冬之中,自己的身上竟出了一层薄汗。
他是极不愿意看到他人的死亡的,即使那人和他不过只有过一面之缘。
不管怎么说,只要还活着就好。狗卷棘从太宰治胸前起身,准备把太宰治扛到医务室里去。
抬起头时,狗卷棘正对上了一只鸢色的眼睛。
“什么啊,就是你这个家伙打扰我拥抱死亡吗?”
明明是面对救命恩人,可太宰治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明显嫌弃的语气。
“大,大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拥抱死亡’?
难道说这位五条老师的婚约者并不是遭遇了什么咒灵或者是诅咒师,而是……自杀?
“打扰人自杀可是相当深重的罪孽啊,棘君。”
脖子上还带着明显的勒痕,可太宰治的声音却是懒洋洋的,与其说是自杀倒不如说更像是从睡梦中被人吵醒一般。
“木鱼花。”
狗卷棘蹙了蹙眉,脸上尽是不赞同的意味。
他经历过父母亲人的死亡,经历过被同龄人的排斥甚至是霸凌,经历过无数场命悬一线的战斗,但纵使如此,他也从未想过要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并不清楚面前的这位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但这种对于自身生命的漠视却让他发自心底地无法赞同。
人生中也许会经历无数糟糕的事情,但只要活着,那就一定会有美好的事情发生的,狗卷棘素来这样认为。
“什么啊,不过还是个小屁孩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敛下眼睑,自言自语似的抱怨了一句。
尽管狗卷棘没法向常人一般正常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仅凭那双写满了坚定的澄澈眼睛,也便足以让太宰治猜到对方的想法了。
这种明明身处污泥之中却坚持向阳生长的人,真的是……
太宰治伸出自己的右手,在狗卷棘疑惑和惊讶的目光中捉住了对方的手,缓缓地与狗卷棘十指相扣。
“金,金枪鱼?”
青涩的少年咒言师显然没有预料到这般的展开,这让狗卷棘的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被握住的手抽回也不是回握也不时,手指微颤间满是无措的意味。
“耳朵红了哦,狗卷同学。”
太宰治朝着狗卷棘凑近了些许,恶趣味地朝着对方已经明显泛红的耳尖吹气。
“木鱼花!”
狗卷棘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想要躲,可却又被太宰治牢牢牵住了手而无法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老师的婚约者,真的是一个非咒术师、是个普通人吗?
狗卷棘对于此前太宰治的自我介绍产生了怀疑。
“说句话试试。”
太宰治在此刻忽然冒出了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来。
“鲑鱼子?”
“不是这种,说句正常的人话试试。”
狗卷棘沉默了。
作为一个咒言师,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是诅咒,哪怕是平平无奇的一句话也可能会造成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这使得他从小到大很少有正常“说人话”的机会。
“虽然我不是咒术师,但我拥有无效化术式的能力哦!你应该也能感觉得到吧,在我握住你的那一瞬间?”
的确如此,在太宰治的手扣住他的那一瞬间,狗卷棘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咒力都在顷刻间变得荡然无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小到大,即使在战斗中大量消耗了咒力,那也不可能空空荡荡一丝不剩。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且新奇,就仿佛在这一刻他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坐下?”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狗卷棘试探着向太宰治开了口。
虽然说的是‘坐下’,但放在往常,在他的诅咒加持下,最可能出现的状况就是这句话的对象会“嘭”的一声直接砸进地里。
但是现在,无事发生。
对面的太宰治依旧懒懒散散地倚着树干,便是连神色也并未有丝毫变化,似乎根本没有受到他咒言的影响。
狗卷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正常说“人话”,而不会产生任何命令的效果。
这的确十分新奇有趣,但身为一个咒术师,周身咒力全部清空的感觉又让狗卷棘本能地感觉到有些不安。
“放心,我的无效化只会在有肢体接触时发生,只要一松开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看出了狗卷棘的犹豫,主动松开了那同狗卷棘十指相扣的手。
下一秒,充盈的咒力重回身体,哪怕不需要开口试验,狗卷棘也知道他的术式已经可以正常使用了,而且经过了这么一遭,他并未感觉到丝毫不适。
这种变化让狗卷棘感觉十分有趣。
如同幼童得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玩具那般,狗卷棘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目都是兴奋和期待。
他主动一把握住了太宰治的手,另一只手拉下了遮挡住自己半张脸的围巾,兴致勃勃地再次开了口。
“站起来?”
“蹲下!”
“跳一跳!”
狗卷棘接二连三地下达着语言上的指令,可他面前的太宰治自始至终都未有任何的动作。
太宰治半阖着眼看着面前玩得正起劲的狗卷棘,幻视到仿佛是什么大号的幼儿园小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维有些发散,太宰治的视线落在狗卷棘开开合合的嘴巴上,咒言师符文扭曲于唇边两颊,柔软的舌头上亦有符文缠绕,随着开口说话时的动作而发颤。
感觉……有些色气啊!太宰治这般想着。
虽然已经十六岁,但狗卷棘的身量却尚未完全长开,身高不过一米六出头,一张脸生得十分秀气。若不是那头炸毛的短发,看上去便活脱脱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了。
太宰治也曾对女装的中原中也使用过“可爱”这样的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中原中也的可爱要更加明艳大气,那是使人只一眼便挪不开眼睛的惊艳,是灼灼盛放的、灿烂夺目的美,似乎天生便要由一切高贵的事物所簇拥和陪衬着的艳丽。
而与此相比,狗卷棘的可爱就要内敛很多,如同盛放在路旁颜色淡雅的小花,初看之时并不觉得惊艳,只细细品味时却独有一份安谧的美好。
在过往的这些年里,太宰治和很多人上过床,但那些人大抵都年长于他,唯一的一个中原中也却也和他同龄,太宰治还没有尝试过和一个年纪小于自己的人做爱,尤其是这般清秀可爱的少年。
有点,想来一发试试看啊……
尚且沉浸在兴奋之中的少年对于太宰治这般危险的想法一无所知,他紧握着太宰治的手,身体都情不自禁地朝着太宰治贴近了不少,说话时温热的气流都落在了太宰治脸上。
那布满了咒术符文的、在太宰治眼里色气至极的舌头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直晃得太宰治想要捉住它好好把玩一番。
不过他们此刻正身处于咒术高专的树林里,这里发生了什么从道路上一眼就看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自己是并不介意来个野外py,但想来未经情事的狗卷少年恐怕是无法接受的。
那就稍微再等一下下好了,也许还可以来点什么其他的玩法也说不定?鸢色的眼睛光滑流转,太宰治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当日傍晚,咒术高专的校舍之中。
虽然时不时就会被派出去做任务,但从本质上来说,这群不过十几岁的咒术师们还都只是学生罢了,在不需要做任务的时间里,他们还是需要正常上课的。
“叮铃铃”的下课铃声响起,狗卷棘第一个冲出教室跑向了厕所。
下午回学校时遇到了太宰治,狗卷棘生平第一次体验了一把正常“说人话”的感觉,这让他即使是回来上课时都一直处于一种心情激动的兴奋状态之中,以至于忘记了在上课之前跑一趟厕所以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等到他意识到小腹的鼓胀和越来越清晰的尿意时,这一节的课程已经开始了大半。
对狗卷棘而言,想要顺畅表达自己想上厕所的意愿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一己之私而打断课程进度也并非他所愿。在看了看时间觉得自己应该能坚持到下课之后,狗卷棘便选择了暂且憋一憋这样的选项。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狗卷棘便暂时抛下了自己的伙伴而直接冲向了厕所。
自成立以来,咒术高专的学生人数便一直很少,相应的公共厕所也数量不多。距离狗卷棘所在教室最近的公共厕所里属于男性的只有一个隔间,当狗卷棘进去的时候,那个隔间正处于被上锁的状态,显然是里面有人正在使用。
这层校舍上就只有一年级的教室在这里,而此时的时间刚刚下课,一年级仅有的几位学生包括老师还都在教室里未曾出门,所以按理来说,这间厕所是不应该会被人使用的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卷棘并不清楚会是什么人在这种时间出现在这里,但小腹处越来越明显的鼓胀感和汹涌尿意都让他无暇去进行细致的思考。
怎么办?要去其他的厕所那边看看吗?还是再等一等?也许里面的人马上就出来了也说不定。
尿意太过强烈,只要稍一动作时装满了尿液的膀胱便随之而颤动,汹涌的尿水儿便蜂拥着几乎就要挤出身体,这样的身体状况让狗卷棘最终还是放弃了再跑去其他厕所的想法,而是选择在这里焦急地等待。
“哗啦啦”
有水流声传出,想来是厕所里的那人正在排尿。
众所周知,人在憋尿状态下是最听不得这般水流声的。入耳之时的声音让狗卷棘禁不住打了个尿颤,无可抑制的尿意更是成倍增长。
“木鱼花……”
在这种身体无可抗衡的生理反应之下,狗卷棘只得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双手更是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胯下,隔着裤子紧紧地压迫住自己微颤着几乎便要滴出尿液来的阴茎。
‘马上,只要再稍微忍一忍就好了。’
狗卷棘如是劝慰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厕所的空间不大,仅有一扇的窗户也不知何时被什么人给关上了。在这样密闭的狭窄空间里,持续不断的水声和随之而来的气味也就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那是属于尿液的腥臊气味,并不浓重到使人心生反感的地步,只若有若无地萦绕于鼻间。
等待在隔间外的狗卷棘被迫嗅闻着这样的气味,过分强烈的尿意刺激着他的感官,直让他在这片欢畅的水流声和淡淡的腥臊气息中变得有些恍惚。
莫名的,狗卷棘觉得自己仿佛从那尿液的骚味里嗅到了一股异样的香甜味道。
那是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感觉,那种香甜气味很轻很轻,当用力抽动鼻翼仔细嗅闻时便好似消失不见了,可当放松下来不去试图追逐时,那种味道便再次浮现出来,任性而不由分说地钻进他的鼻腔。
是幻觉吗?因为憋尿憋得太过,所以竟然就连别人尿液的味道都会觉得香甜?
但是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玄妙了,这让狗卷棘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追逐。仿佛只要闻着那样的味道,整幅身体都因此而变得轻飘飘起来,那种腥臊之中抓不住的香甜气味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味觉,直让狗卷棘无意识中朝着那紧闭的隔间门愈发靠近了过去。
一步,两步。
逼仄的厕所只不过两步便到了尽头,狗卷棘完全站在了隔间门口,鼻尖几乎碰触到门框的边缘。
“哗啦啦”的水声和那股尿液的气味也因此而变得愈发浓重,强烈的感官刺激让狗卷棘身体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原本捂住胯下的手不知不觉间便抬了起来,整个人都完全趴在了隔间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神色也相当不对劲,那是一种仿佛在什么不可言说的极乐之后所呈现出的沉醉表情,姿态靡丽。
显而易见的是,狗卷棘已经完全发情了,但他自己却根本尚未意识到这一点。
他的父母很多年前便已经去世,没有人会教他生理卫生知识方面的内容。在这个以性爱为耻、推崇禁欲的世界,他也几乎没什么途径去自行接触这方面的知识,这使得如今的狗卷棘对于性爱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某种亟待宣泄的渴望在身体内乱窜,却又最终一股脑地涌向小腹。
原本穿着正合适的裤子变得有些发紧,而狗卷棘却并不清楚原因。
‘这是怎么回事?是生病了吗?’
在这一片恍惚之中,狗卷棘艰难地思考着。
他无法从自己此刻异常的行为中得出一个可靠的结论,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正常,可他却完全无法控制这样的自己。
身体向着隔间门愈发贴近了一些,狗卷棘的鼻翼微微翕动,好似是贪婪地吸吮着从里面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
‘想要更多一点,想要靠得再近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脑子里都只剩这样的想法,就连隔间里的水声什么时候停止了却也并未注意。
“哗啦啦”
这次却再不是里面那人排尿时的水声,而是那人按下了冲水键,从水箱里涌出的干净水流转瞬间冲入马桶,将积蓄在那里的尿液彻底卷走消失不见。
那种腥臊的、香甜的气味也就同样因此而渐渐消散。
‘不,别!’
气味逐渐消散,狗卷棘却感觉自己此刻仿佛有什么毛绒绒的小爪子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心脏上挠来挠去一般,直挠得他心尖都在发颤。
他还想要的,想要继续嗅闻那股美妙的气味。甚至于不只是嗅闻,他还想要……
想要什么?狗卷棘想不出答案。
只是心中那种愈发强烈的渴望,指引着狗卷棘奋不顾身地想要追逐。
‘给我,哪怕只再一点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卷棘完完全全趴在了隔间门上,全身的大部分重力都压在了上面,一双眼睛仿佛要透过隔间门直接看到里面去似的,蕴满了无言的渴望。
“卡擦”
隔间门便是在此时被打开的。
并没有丝毫的预警,在“咔嚓”的开锁声响起的同时,那扇门便豁然朝着隔间里面打开,原本趴在门上的狗卷棘顿时失去了支撑,不受控制地朝着前方扑倒过去。
鼻尖撞上另一个人平坦的胸膛,身前的少年年纪比狗卷棘大了两岁,身高更是高了足足十几公分,这让失去支撑力的狗卷棘直接便扑进了那人怀中。
“嗯?不过几个小时不见,棘君便迫不及待地赶来投怀送抱了吗?”
头顶上传来陌生而又熟悉的轻佻语调。
“木,木鱼花!”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狗卷棘从方才那种恍惚的状态中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连忙七手八脚地从太宰治怀中起身,重新站直了身体。
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都做了些什么,狗卷棘便只觉得身体的热度进一步上升,脸颊上烫到仿佛快要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太宰治的眼睛,可他自己的视线却随着低头的动作而正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太宰治胯下的位置。
‘刚刚,太宰君是在尿尿吗?’
‘这么说,刚刚那种美妙的气味就是从太宰君的这里……’
思绪再一次飘远,狗卷棘死死地盯着太宰治胯下阴茎的部位,满脑子都是方才那种让他魂牵梦萦的香甜气味。
“想喝吗?”
头顶上忽而传来太宰治的声音。
‘喝?喝什么?’
狗卷棘一时有些茫然。
“棘君的话,可以哦!不过我刚刚才尿完,现在已经没有啦!棘君想要的话只能预约下次了哦!”
纵使此刻的狗卷棘大脑并不怎么灵光,但在太宰治这般直白的语言下,狗卷棘也还不至于猜不出来此前太宰治问他那句“想喝吗”究竟指的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竟在问他想不想喝自己的尿液?
一瞬间,狗卷棘瞪大了眼睛,脑袋拨浪鼓似的摇了起来,满脸都是惊恐的神色。
“木鱼花木鱼花!”
太宰治小叹了一口气,伸手从狗卷棘上衣和围巾之间的缝隙探了过去,指尖碰触到狗卷棘脖颈的皮肤,冰凉的温度让狗卷棘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意识到太宰治这般举动的目的,再开口时便再不是那些饭团词汇,而是正常交流的语句。
“我怎么可能会想喝、想喝……”
‘太宰君的尿液’这几个字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虽然狗卷棘本人绝对不是什么扭捏的性格,但不管怎么说刚尝试说“人话”不久,一上来就是这么富有刺激性的词汇,对狗卷棘而言也实在是太超过了。
“没关系哦,棘君想喝我的尿液很正常,很多人都想喝。”
虽然这句话怎么看怎么诡异,像极了一句彻头彻尾的谎话,但实际上,太宰治说的是真的。
他是雌子,雌子的一切体液中都含有信息素。对于雄子们而言,雌子信息素的吸引力是根本不可抗拒的,所以一切从雌子体内泌出的、富含信息素的体液在雄子们看来都无异于琼浆玉液,是他们生而便想要追逐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唾液也好,精液淫水骚水也好,甚至也包括尿液,都是雄子们所渴求的存在,让他们饮下这些体液,便是雌子对他们盛大的恩赐。
“怎,怎么可能……”
狗卷棘并不知道太宰治是个雌子,就算知道,在这方面缺乏认知的狗卷棘也很难相信这样的事实。
“是真的哦!很多人喜欢喝我的尿液的。唔,你们的五条老师都已经喝过不知道多少次啦!”
这也是实话,在过去的这多少年间,有不少人都曾喝过太宰治的尿液,并因此而沉醉不已。五条悟不是其中的第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五条老师,喝过太宰君的尿液?’
狗卷棘一脸愕然。
‘不,太宰君是五条老师的婚约者,是这世上除了家人以外最亲密的存在,喝尿这种事对于关系亲密的婚约者而言的话大概也就是情趣罢了,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为什么太宰君会说「很多人喜欢」?难道说除了五条老师之外,还有其他人喝过太宰君的尿液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
‘难道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此之前的十六年人生里,狗卷棘绝对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为了“喝某个人的尿液”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而心动。
可这就是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事实。
当听到太宰治那样循循善诱的话语的时候,狗卷棘竟真的开始想象起了那样的画面。他想象着自己跪伏在太宰治的身下,拉开太宰治的裤子将对方柔软的阴茎小心翼翼地纳入口中,感受着温热的尿流冲入口腔,再被他“咕咚咕咚”全都吞咽下去,整个口腔、就连身体内部也全都沾染上那种独属于太宰治的、若有若无又让人魂牵梦萦的香甜气息。
“咕咚”
明明只是想象而已,站在那里的狗卷棘却真的吞咽了一下,声音在这狭窄寂静的厕所之中显得分外清晰。
“我……”
“总之想要预约那也是之后的事了,棘君来这里是要上厕所的吧?喏——”
太宰治这样说着,绕过狗卷棘一步跨到了隔间外,将厕所隔间的空间让给了狗卷棘。
狗卷棘这才终于回想起自己此行的根本目的。
先前被太宰治的尿液诱惑而精神恍惚时,因为注意力被转移的缘故,狗卷棘倒是并未感觉到多么难受。此时骤然想起来,小腹处过分的饱胀感便在刹那间变得无比清晰,被尿水撑开到极限的膀胱甚至传来了明显的刺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于是狗卷棘便再顾不得其他,连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扶起阴茎对准马桶的方向,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排泄。
然而预想之中的畅快感却并没有来临,不论他怎么努力,却也根本挤不出哪怕只一滴的尿液。
原因也很简单,他硬了。
在这个极度推崇禁欲的世界,狗卷棘从未接触过情色方面的内容,是以长到现在十六岁,他却连哪怕一次的手冲自渎的经验都没有。
十六岁的身体早已经步入青春期,已经发育了的性器官当然不可能没有过勃起。但在以往,即使是早晨起床时发现自己勃起了,不过是丢着过一会儿便能软下去,是以狗卷棘也从未认真将其当回事。
但现在的情况却又显然不同。
他已经憋尿憋了太久,久到膀胱都仿佛要爆炸一般,剧烈的尿意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使他感觉自己哪怕只一秒钟都难以忍受下去。
“呃……”
狗卷棘不由自主地向前顶了顶自己的小腹,可不管怎么用力,他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膀胱被挤压时越发明显的刺痛感,而根本不会有丝毫应有的排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宣泄的鼓胀、越来越明显的尿意以及膀胱内部的刺痛全都混合在一起刺激着狗卷棘的神经,让他站在那里时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满脸都是隐忍和痛苦的神色。
“棘君怎么了?”
身后传来太宰治的声音。
他的手还依旧落在狗卷棘的脖子上,并没有因为自己撤出隔间便远离的意思。
显而易见的是,对于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太宰治早有预谋。
但已经被尿意折磨狠了的狗卷棘并未意识到这一切。
“我……尿不出来……”
“说人话”对狗卷棘而言本就是非常陌生的一件事,再加上此刻这般身体上的折磨,狗卷棘说出口的话一字一顿的,听上去十分艰难,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无与伦比的色气。
“啊,毕竟棘君硬了呢!硬了的话,可是不可能尿出来的哦!”
仍旧是那般轻佻的语气,仿佛在哄弄着什么不知事的幼童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了……那我、应该、怎么……办?”
狗卷棘被憋得狠了,就连眼眶里都蓄起了粼粼波光。
“恩……棘君想要我帮忙吗?”
身后的太宰治朝着狗卷棘贴了过来,一低头时下巴搁在了狗卷棘的肩膀上。他的声音很轻,语气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更像是引诱。
“帮……呜……”
狗卷棘正待开口时,太宰治从他的身后伸过了手,坏心眼地落在狗卷棘因为憋满了尿液而完全鼓胀起来的小腹上,手指轻轻按压时几乎便要陷进去。
原本就已经憋到快要爆炸的膀胱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压迫?只这么轻轻的一下罢了,生理性的泪水便根本不受控制地从狗卷棘的眼眶滑落下来。
“帮,帮我……呃……”
身为咒言师的特性让狗卷棘在“说人话”时更加习惯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但此时此刻,那命令式的话语却如同哀哀请求一般带着哭腔,两相对比之下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得色气至极。
泪水簌簌而落,沿着脸颊滑落下去,却又消失在围巾的层层包裹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棘君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呢!”
狗卷棘的声音本就不大,在围巾的阻隔之下也就更加含混不清,这让太宰治分明是故意捉弄的反问在这般场景中却也并不显得突兀。
“我……”
情急之下,狗卷棘直接一手扯下了自己脖颈间的围巾,将带有咒言师符文的下半张脸完全暴露出来。
“帮帮我……呃恩!”
话音未落之时,太宰治的手早已经向下探去,包裹着狗卷棘的手,一同握住了狗卷棘那根挺在半空中硬得发疼的性器。
“棘君的肉棒也很可爱呢!”
太宰治发出如此赞叹似的声音。
狗卷棘本身体型就很是娇小,再加上又不具备什么中原中也那样的特殊身份,所以他的阴茎也十分的小巧秀气,简直比太宰治这个雌子都大不了多少。他如今尚未成年,青涩的年纪使他的阴茎也并不具备多少色素的沉淀,呈现出一种非常漂亮的浅粉色,顶端的龟头圆圆润润的,看上去娇嫩得吹弹可破,当中央的玲口处因为再三的努力而挤出几滴透明的水珠来,那是狗卷棘的前列腺液。
在此之前,太宰治见过各种各样的鸡巴,修长精致的、粗壮狰狞的、和本人体型不符大到夸张的,各种类型应有尽有,但他还是第一次直面这样一根青涩的少年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便是五条悟十六岁时,其鸡巴也断然没有这般小巧可人的。
这样的鸡巴,比起想要被它肏干,还是想要狠狠地欺负它更多一些啊!太宰治这般想着。
“我……恩……”
狗卷棘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太宰治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根本再无法发出什么像样的声音,开口时只剩一片细碎颤抖着的暧昧呻吟。
在抚慰鸡巴这件事上,太宰治的经验相当充足。虽然大部分时候他帮别人发泄欲望时用的都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屄穴亦或是后穴,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手冲。
身为一个雌子,太宰治素来欲望强烈。但并不是所有他想要的时候,就刚好能有一个和他心意的雄子来为他提供性满足。所以在很多时候,太宰治都是依靠着自己的双手来排解欲望的。
雌子都是双性,既有鸡巴也有女穴,他们的欲望也是双倍,不管是鸡巴还是女穴都想要释放,所以在自慰这件事上,太宰治可谓是再熟悉不过。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第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他只知道在他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真正被进入的很久很久之前,他便早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双手来获取性满足了。
此刻放在狗卷棘身上,自然也并不在话下。
太宰治带着狗卷棘的手将那根秀气的鸡巴完全包裹,力道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他的动作是极有分寸的,循序渐进的力道和频率并没有让狗卷棘感觉到丝毫不适,反而很快便沉浸在了这般动作所带来的性快感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狗卷棘此前十六年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该怎么形容那样的感觉呢?分明小腹处的鼓胀和疼痛感还是那样清晰,可太宰治不轻不重的抚慰却让他感觉到阵阵温暖热流从下腹部一直流淌于整幅身体。
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那种微妙的感觉如同温泉的浪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将他彻底淹没。
“唔……恩……”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身体在细碎地颤抖。他的脸上潮红到不像样子,嘴巴不知何时便再也没有闭拢过了,缠绕着符文的舌头轻轻地搭在皓白的牙齿上,随着他的喘息而轻轻颤动,呈现出一种别样的淫靡姿态来。
“觉得舒服吗,棘君?”
太宰治的声音就响起在他的耳畔,比他大了一圈的手包裹着他的手,微凉的指尖时不时便扫过他肉柱上的皮肤,亦或是肉柱顶端那鲜嫩的、敏感到不成样子的肉冠。
“我……呜……”
从未经历过性事、甚至就连自渎都没有过的少年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只不一时便被太宰治玩弄得无法自已不知所措,便是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开口的每一个调子都尽是哭腔。
“不喜欢吗,棘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太宰治却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的意思,嘴上继续这般问着,手指却灵活地剥开了顶端的包皮,指腹沿着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摩擦过去。
“啊……啊嗯……喜,喜欢……”
狗卷棘哆嗦得更厉害了,双腿几乎都无法支撑他的身体。这场单纯以手指进行的抚慰根本就没有进行多久的时间,但太宰治却明显地感觉到手中包裹着的小巧鸡巴不安分地颤动了一下,似是已经抵达了射精的边缘。
啊呀,果然是青涩少年呢!持久性这么差的话可不行啊!
会少很多乐趣。
太宰治恶趣味地这样想着,轻轻朝着狗卷棘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从刚才开始他就已经发现了,耳朵绝对是狗卷棘重要的敏感带,他每一次说话时,呼出的气流都会让狗卷棘止不住地颤抖。
“我也喜欢你哦,棘君。”
喜欢你带给我的这般奇妙的乐趣。
如同浸了蜜的糖果一般甜美的话语,从太宰治口中说出来时是那样的缠绵暧昧,像是捧着一颗真心的恋人正在倾诉自己的爱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涩少年狗卷棘又如何抵挡得了这般甜蜜的攻击呢?只在太宰治话音未落的那一刹那,狗卷棘便忽而发出了一道绵长的、好似什么幼兽哭泣一般的声音来,硬挺多时的阴茎正在此刻喷吐出爱液。
‘什么啊,这样的声音,简直比我高潮时都还要娇软嘛!’
太宰治如是想着,却在狗卷棘即将高潮射精的那一瞬间,以自己的指腹堵住了手中那根小巧肉棒的玲口。
“呃啊——”
顿时,原本娇软的声音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太宰治清楚地看到自己怀中之人额头上的冷汗一瞬间便流了下来。
“放、放开——”
仍旧是咒言师习惯了的命令式语调,可拖着哭腔的声音和浑身发红颤抖的表现却又让这句命令没有丝毫应有的作用。
“不可以哦!棘君持续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如果每次都是这样,长此以往可是会早泄的!我这可是在为了棘君的身体考虑。”
太宰治以恶趣味极了的语调说着看似一本正经的话语,堵在玲口处的手指轻轻碾动,激得狗卷棘浑身哆嗦个不停,更多的汗水从额头上流淌下来。
“不,让我、让我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曾接触过任何性爱知识的狗卷棘情急之下甚至连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都没有,那种即将溢出身体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想到了尿尿,便只是这般开口命令——亦或者是央求。
“我说过了,硬着的状态下可是尿不出来的。棘君想要舒舒服服地尿出来的话,还是乖乖听我的比较好哦!”
说完这句话,太宰治似是不打算再给狗卷棘开口的机会。他的右手依旧握着那根以雄子的标准来看过分小巧的鸡巴,在堵住玲口的同时继续持续不停地施加刺激,另一只手则向上探进了狗卷棘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未曾闭合的口腔,捉住了那根带有符文的色气软舌把玩了起来。
“棘君的舌头,真的是非常色气啊!”
太宰治如是感慨着,手指在狗卷棘的口腔中一阵翻搅,透明的涎水因为他的动作而从狗卷棘的嘴角溢出来,又从弧度漂亮的下巴处滴落下去。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堵住玲口的动作让太宰治并不方便再进行上下撸动,便索性变成了揉捏搓动,从肉冠、玲口、冠状沟一直到柱身乃至于下方坠着的两颗圆溜溜卵蛋都被一点不落地抚慰过去,娴熟的技巧让太宰治总能够从狗卷棘细枝末节的反应之中准确地把握住对方的敏感点,于是仅凭几个简单的蹭动揉捏动作却也让狗卷棘直感到炸裂似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一次次窜过全身。
“呜……呜……”
刺激太过强烈,这让狗卷棘本能地想要挣扎。可他此刻整个人都正陷入太宰治的怀中,全身最敏感要命之处又被太宰治握在手中,又哪里还能够挣扎得了呢?越是挣扎,太宰治的动作便越是步步紧逼,持续不断的刺激在严重过载之后已经根本无从分辨究竟是痛苦亦或者是欢愉。
他想要叫喊,可那在他口腔中搅动着的手指却又让他无法完成这样的行为,喉咙里滚出的只能是一片呜咽。
‘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脑里持续不断地回荡着这样的意识。
‘但,也好舒服。’
这样截然相反的论调不知是从一开始便已经存在亦或者是后来居上,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也同样挤占了狗卷棘一般的脑海。
“呜……嗯……”
刺激持续不断,当所有的挣扎都失去了作用时,除了接受好像也并无他法。
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尿意依旧汹涌澎湃,过载的刺激感同样冲击着狗卷棘的每一寸神经。在这场堪称折磨的抚慰之中,在一片混沌的意识之下,狗卷棘竟开始本能地追逐起了太宰治的动作。
他的舌头主动勾上了太宰治的手,在太宰治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留下自己的唾液。太宰治每一次手指的深入都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异样而扭曲的心理愉悦感,这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服从和挽留。他的头颅后仰,下巴高高地向上抬起,带有咒言师符文的舌头伴随着太宰治翻搅的动作而舔舐着手指,以一个极其色情的、又仿佛极其虔诚的姿态来讨好着太宰治。
下半身处亦是如此。狗卷棘索性放开了自己握住性器的那只手,将自己的阴茎整个交到了太宰治手中,完完全全一副任其施为的态度。
在这一刻,世上仅存的咒言师少年向着太宰治宣示了自己的臣服,如同向着自己的神明献上了自己全部的虔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在颤抖,双腿正发软,可他的脸上却是从未有过的亢奋和狂热。
他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可太多的泪水遮挡了那双眼睛原本的色泽。他就在那一片模糊的视野之中仰望着天花板,任由自己在这片快感和痛苦之中彻底沉沦。
他好像高潮了,也或许没有。他的玲口被堵住而无法射精,对于性爱知识的缺乏也让他无从辨别自己的状态,他甚至根本不知道有“干性高潮”这种存在。他只知道自己时不时便会陷入一种极端飘渺的处境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在远去,唯有带给他无边欲望的那两只手无比清晰。
“唔……嗯……”
他有些贪婪地吸吮着太宰治的手指,无知无觉之间甚至朝着太宰治手中顶动起了腰胯。
每一下动作,充满了尿水的膀胱便随之而摇晃,正不偏不倚地碾压过前列腺的位置,激得狗卷棘又是一阵呜咽与颤抖。
“看来是很舒服啊,棘君。”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狗卷棘又一次听到太宰治的声音,遥远到仿佛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太宰治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论是握住鸡巴的那只,还是在狗卷棘口腔之中翻搅的那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激骤然中断,狗卷棘下意识地想要追逐。可他这般的动作却只不过那么一瞬之间罢了,铺天盖地的爆发感在这一刻侵袭了他。
他的身体一阵剧烈地哆嗦,腰胯猛地向前一顶,被憋到仿佛孕夫一般的肚子向前高高顶起,在射精边缘徘徊了太久之后被憋到通红的小鸡巴也随之而明显地痉挛了一阵。
“尿吧。”太宰治说。
“呃啊——”
似是接受了这样的命令,闭合的尿道在这一刻被彻底打开。狗卷棘发出一道与此前那绵软声音全然不同的嘹亮呻吟,阴茎的玲口处终于溢出了液体。
并不是射精,因为那种状态和“射”这个动词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
大抵实在是憋了太久太久,狗卷棘的尿道根本无法完全畅通。那粘稠的、浓重的、泛着浅黄色的液体从狗卷棘的玲口处一点一点被挤了出来,一滴滴的滑落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与其说是“射精”,此刻这般的表现倒是更像“漏尿”一些,不过狗卷棘漏出来的是精液罢了。
但也正是因此,这样异样的“射精”持续的时间便被极大程度上的拉长了。
漫长的高潮让狗卷棘这个生平第一次体味性高潮的少年再也支撑不住,终于在“尿”完了自己体内最后一滴精液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向前趴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直接瘫倒在地上这样的事到底还是没有发生。
太宰治从背后揽住了狗卷棘的腰,但却也仅仅只是揽住腰罢了,并没有丝毫要将失了力的狗卷棘扶起来的意思。
于是此刻的狗卷棘就变成了整个人完全趴在马桶上、双手因为惯性而扶住了马桶水箱的姿势。
虽说如此,但实际上狗卷棘的双腿已经软到不成样子,便是连直起来也做不到,只弯曲着垂在马桶的两边。他的双臂也同样没什么力气,竭力支撑着自己上半身时一直都在颤抖,全身大部分的力量反而全都挂在了太宰治揽住他腰的那只手臂上。
“太,太宰君……”
射精的结束让此刻的狗卷棘终于清醒了一点,这种趴在马桶上的姿势实在是让他羞耻不已,便只下意识地开口央求太宰治将他拉起来。
但太宰治却不为所动。
“你不是还要尿尿么?这样的姿势不是刚好吗?”
因为整个人趴在马桶上的缘故,此刻狗卷棘的鸡巴是正对着马桶中央的,也就根本不需要用手去扶,也不需要刻意瞄准以防止尿到马桶外面这样的事,单从尿尿的角度来说,好像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姿势。
刚刚经历过一场从未有过的另类高潮,狗卷棘的神智并未彻底清醒。此前那种玄妙的状态让他即使是此刻也仍旧对太宰治充满了下意识的服从,以至于根本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再加上射精的过程一旦完成,那汹涌的尿流便彻底失去了阻碍,气势磅礴地便冲出了身体,根本就没有给狗卷棘任何思考亦或者是选择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要尿了——”
憋了太久太久之后,那种终于得以宣泄快感让狗卷棘禁不住高呼出声。他维持了在太宰治帮助下的俯趴姿势,黄色的尿流伴随着他的呼喊声彻底地冲出了身体。
“哗哗哗”
那样急促的、比此前太宰治尿尿时迅猛了几倍不止的声音,在冲出身体的那一刻便发出嘹亮的声响,又在击打到马桶壁上的时候发出一串摔碎后四散飞溅的水声。
“啊——啊——”
咒言师少年并不是那么习惯用正常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在灭顶的排泄快感之下,他便只大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双目迷离,面上是一片糜烂的潮红。
“尿得爽吗?”
太宰治问。
“啊——爽、爽——”
排泄之中的狗卷棘显然已经无暇去组织自己的语言,便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太宰治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太宰治愉悦地笑了起来。
“趴着尿尿什么的,像狗狗一样呢!”
纵使神志不清,但“像狗狗一样”这样的关键词落入狗卷棘耳中时还是极大程度地刺激了他,却见他身体又是一阵的哆嗦,汹涌的尿流顿时变得愈发澎湃磅礴起来。
“喜欢‘狗狗’这样的形容?”
太宰治挑了挑眉。
在一场性爱之中,雄子会想要服从于雌子,这是天性。他们是最忠诚的狗,在献上自己全部热忱的同时也渴求着雌子的怜爱与垂青。他们会想要不顾一切地占有肏干雌子,也会因为雌子的一句夸奖、一句抚慰而兴奋到原地高潮。
“呜嗯……”
狗卷棘没有回答,只这般呜咽着,趴在马桶上酣畅淋漓地尿着,舒服到几乎又要哭了起来。
这场排尿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太宰治都感觉手臂发酸,索性放开了狗卷棘,只扶了一把让狗卷棘倒着坐在了马桶上。
被放下的狗卷棘下意识地抱住了身前的马桶盖,尿尿的动作倒是丝毫未停,“哗啦啦”持续不断的水声伴随着他舒服到呜呜咽咽的声音,回荡于这间狭小逼仄的厕所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嗯……”
直到尿完之后,狗卷棘却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腰胯无意识地向前顶了顶,似乎试图再挤出那么一星半点的尿水儿出来。
“舒服了?”
太宰治双手插兜,斜倚在门框上看着狗卷棘。
狗卷棘刚想说话,却又意识到此刻的太宰治并没有碰触他,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将伴随着诅咒效果,所以他还是闭上了嘴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事实上狗卷棘完全没必要这么小心,因为就算他的术式恢复了,说出口的诅咒也只会对他人起效,太宰治的存在本身便能够免疫一切的术式。
但太宰治并没有提醒狗卷棘这一点。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狗卷棘,内心深刻地感慨着自己的失算。
虽然刚刚的排泄控制和高潮控制的确让他玩得很开心,但他原本的打算是等这般玩完狗卷棘之后再顺势和对方来上那么一发的。但现在看狗卷棘这幅完全被玩坏了的样子……不管怎么看也不可能还有再来一发的能力。
他还是高估了十六岁少年的耐力和体力啊!毕竟可不是每个人都是中原中也的,人类的躯体又怎么可能与神明相提并论呢?看来以后要吸取教训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这般想着。
既然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可能,太宰治也不打算久留,拍拍衣服便打算离去。
“柴鱼片!”
身后忽而传来狗卷棘急促的、似是挽留的声音。
“嗯?”
太宰治回头,却见不知何时已经提好了裤子的狗卷棘朝着他扑了过来。
太宰治没有躲。
狗卷棘的体力恢复的比他想象中要快,没准就是能够再和他来上一发了呢?
当然,太宰治这样的美好幻想并没有发生,这位初尝情事的咒言师少年似乎并没有想要和他做爱的意思,只是向他扑过来,一把抱了他满怀。
少年的双手勾住太宰治的脖子,昂起头来同太宰治对视时,一双眼睛好似被清泉濯洗过一般的明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你。”
少年的嘴唇开开合合,勾绘着符文的脸颊和舌头在太宰治眼中无限地放大。
尽管拥有着无效化的能力,但此时此刻,太宰治却忽而感觉,自己仿佛被狗卷棘的术式所击中了。
眼前是少年带着几分羞涩、却又坚定而温暖的笑容,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揉了揉狗卷棘的发顶。
“是吗?”
太宰治似是可有可无地问了一句,鸢色的眼睛一片空洞,脸上看不出表情。
咒言师少年的唇角又翘高了几分,正待开口时却被太宰治的话打断了。
很轻很轻的一句话,带着和此刻太宰治满眼空洞所完全不符的刻意轻佻。
“可是,我是你五条老师的婚约者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12月24日当天,百鬼夜行如期到来。
东京某处,夏油杰拖着残破的身体穿行于无人的巷道之中。
他伤的很重,整条右臂连带着半边的胳膊都已经消失不见,粘稠的鲜血和碎肉沾满了他的衣裳。
应该说,到现在他还活着,实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完美,实在是太完美了。”
纵使伤到了如此地步,纵使他这次的百鬼夜行计划彻底宣告失败,但夏油杰的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扭曲亢奋的表情。
他并未得到他想要的特级过咒怨灵祈本里香,但他却亲眼见证了里香的强大。
那是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
只要有里香,那么就再也不用费那么多力气去收集诅咒了。那种仿佛沾满了呕吐物的抹布的味道,他根本哪怕一次都不想要再尝试。
“下次,下次一定要成功得到她!”
夏油杰扭曲地笑着,单手捂住自己缺失了一条手臂的肩膀,跌跌撞撞地向着小巷尽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在那里,夏油杰见到了一个人。
事实上,自定下百鬼夜行计划的那一刻起,夏油杰便是设想过这样的场景的。他也许会成功,咒术师们被针对普通人的百鬼夜行牵扯了心神,而他则趁机夺取特级过咒怨灵祈本里香。他也当然很可能会失败,他很清楚自己的势力并不足以和整个咒术界匹敌。而到那个时候,能够在最后为他的大义画上句点的人也只可能会有一个——他曾经的挚友五条悟。
他们分道扬镳多年,但夏油杰知道,五条悟是不会让他死在其他人手里的。
所以在注意到巷口那道人影之时,夏油杰几乎是思考都没有思考地便直接开了口。
“怎么来的这么晚呢?悟……”
最后的那个名字并没有完全说出口,夏油杰发出的不过是一道极为短暂的气音,而后便在看清巷口那人究竟是谁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
“啊呀,看来你真的很不想见到我呢,杰。”
轻佻上扬的调子,和五条悟如出一辙,就连脸上的绷带都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