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雌子极度稀缺,本文中除太宰外没有其他雌子。
2.雌子的体液包括但不仅限于精液、尿液、血液、汗液、逼穴里的淫水等内含有信息素,对雄子天然具有强大吸引力,会使雄子不受主观控制地发情,若发情后得不到满足则会相当痛苦。但雌子的信息素本身无色无味,除非事先告知,否则雄子们无法提前进行甄别。
雌子的身体敏感,欲望强烈,基本无法承受长时间的禁欲生活,但除了被艹之外也可以通过阴茎射精获得满足,通常情况下雌子都相当纵欲。
3.在没有受到雌子体液刺激的情况下,雄子不会主动发情,所以大部分雄子仅指三观正常的角色都非常禁欲。雄子们大都以禁欲为荣,无法控制欲望而恳求他人与自己结合在他们眼中是极其淫荡可耻、没有尊严的行为。性交理应只是为了繁衍,而不是泄欲。
4.雌子被视作完美生物而备受推崇,受到雌子垂青的雄子是其他所有雄子的羡慕对象,但他们会鄙视单纯为了满足自身欲望而追捧雌子的行为。在雄子眼中,满足雌子的欲望是他们应尽的义务,而主动向雌子索取则是将雌子视作泄欲道具、是不尊重雌子的不道德行为。
5.性别设定有三种:雌子皆为双性,雄子分为男性和女性。设定上女性雄子是为适应雌子极度稀缺的状况而由男性雄子进化变异形成,阴茎退化回缩成了阴蒂,并进化出了本该属于雌子的逼穴。女性雄子可以和男性雄子交配繁衍后嗣,但其本身对其他雄子不构成天然吸引力。且由于其本质上还是雄子,所以还是会被雌子的体液吸引而发情。一旦女性雄子被诱导发情,她们的阴蒂会暂时性膨出变大,恢复成阴茎的样子以进入雌子和雌子做爱。这种做爱方式可以使她们获得快感和高潮,但女性雄子的身体已经丧失了射精功能。做爱结束后,假阴茎会重新恢复成阴蒂,且只有雌子才能够使女性雄子发生这样的变化。
6.只有雌子才具备信息素,而信息素是让人获得快感的重要因素,没有雌子信息素参与的情况下,雄子们虽然也可以做爱或者自慰,但即使是高潮,性快感也十分有限,完全无法和雌雄结合相比。
7.反标记设定:一名雌子可以标记多名雄子,而雄子只能被一名雌子标记。被标记后的雄子阴茎无法再进入其他任何人,不论雌雄,否则将会疼痛难忍并且极大的可能性丧失生殖能力相当于化学阉割。男性和女性都可以通过进入雌子生殖腔的方式而被标记。标记权由雌子所有,雄子的阴茎进入雌子生殖腔之后雌子可以选择是否主动闭合生殖腔以完成标记。但在雌子对该雄子具备强大占有欲且极度兴奋状态下,雌子的生殖腔可能会不受意志控制而自主闭合完成标记。此过程不可逆,一旦生殖腔闭合就只有标记完成后才会重新打开,在此期间雄子无法强行抽出。所以只要进入生殖腔,在是否被标记这一点上雄子将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想要不被标记的唯一办法就是不进入雌子的生殖腔当然,很难忍得住。标记可以通过手术进行消除,但消除标记后的雄子会丧失性功能、无法勃起和射精,但仍旧会对雌子产生渴望。如果种下标记的雌子死亡,那么该雄子体内的标记就会消失,可以再进入其他人的身体,但无法再被其他雌子标记。
8.反怀孕设定:怀孕生子不是由承受方,而是全部由进入方完成的。若是雌雄结合,则具体过程为雄子进入雌子生殖腔后射精,精子和雌子生殖腔内的卵子结合后,雌子的生殖腔将会收缩挤压,将内部的体液挤入雄子的马眼,从而回流入雄子体内,在孕囊内着床怀孕。由于雌子高潮后体液数量很多,所以回流持续时间也就很长,并且这一过程对于雄子而言相当于持续性高潮,爽到爆炸。且若前期雄子进行过尿道开发,尿道变宽,那么回流过程就会加快,时间变短但快感成倍增长。如果是男性雄子和女性雄子结合,大致过程也是如此。但女性雄子没有雌子那样能够被进入和闭合的生殖腔,所以体液混合和回流都是在阴道之中发生的。由于无法闭合的阴道并不能锁住全部体液,所以回流的体液很少,持续时间也很短,完全无法和雌雄结合相比。并且虽然原理大致相似,但由于缺少雌子信息素刺激,所以被回流的男性雄子也并不会觉得爽。女性雄子不具备射精功能,也没有孕囊,所以她们自身不具备怀孕生子的能力。
9.生子设定:雄子怀孕后发情几率会提升仅限于雌雄结合,雌雌结合不会有此现象,越是孕晚期性欲便越强烈,此情况下雄子对雌子及其体液的渴望会成倍增长,如果得不到满足,则会出现大量遗精、漏尿等情况。临盆在即时雄子阴茎会回缩,尿道变宽变大形成通道以娩出胎儿。此情况下排尿将难以控制,处于随时会失禁的状态,且无法艹穴所以无法获得真正的性满足。在娩出胎儿几天后雄子的身体将会重新恢复产前状态,阴茎可以正常变硬和射精。孕期雄子的奶头会变得极度敏感。
10.奶子设定:非孕期、哺乳期的情况下,只有女性雄子有丰满的奶子,男性雄子和雌子都没有。哺乳期男性雄子乳房会因为奶水的缘故而凸起,奶水越多奶子越大,奶水被吸干之后会暂时恢复平坦。雌子在刺激足够强烈后可能会出现少量泌乳现象,但概率很小。雌子和男性雄子在外观上的唯一差别就是多了个逼,穿着衣服的状况下无法分辨。
11.关于雌子身体的详细设定:1雌子的体液可以诱导雄子发情,且不受雌子的主观控制,不同体液含有信息素浓度不同,对雄子的吸引力也不同精液>骚水>唾液>汗液>尿液;2雌子的女穴和后穴都可以被进入,都可以获得快感和高潮,但标记雄子、使雄子怀孕的功能只有女穴拥有;3雌子的阴茎具有完备的生殖能力,也可以进入其他雌子通过回流让自己怀孕。所以可能会有双太宰水仙然后怀孕生子的情节;4雌子的生殖道仅用来被艹,不用于生产,所以生孩子时阴茎依旧会回缩相当于有了鸡巴、屄穴、菊穴三个洞;5雌子生子后仍然很难泌乳,需要高潮后才会产生奶水一边拿按摩棒插自己一边给孩子喂奶,艹,好香;6雌子和雌子之间无法互相标记;7雌子拥有两处尿道,一处在阴茎上,一处在女穴上,两处都可以正常使用。
12.关于男性雄子之间的结合:通过后穴刺激前列腺可以获得性快感,但很少会有雄子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性交。因为除身体缺陷的特殊情况外,男性雄子的阴茎尺寸都很大,但他们的后穴非常紧致,且不像雌子一样具有那么高的弹性,以至于无法容纳正常尺寸的阴茎。想要容纳其他雄子的巨物,要么经过经年累月的开发,要么就是被撕裂强硬进入。但不管是哪一种,后穴一旦彻底撑开后几乎不可能恢复,将会出现肛门无法闭合的现象。所以在男性雄子眼中,为了这样暂时的快感而以后半生为代价、抛弃尊严雌伏于他人身下是极其可耻的行为。
13.关于假孕:完成回流并不意味着雄子一定会怀孕,其成功率并不稳定。所以,若是对于受孕的渴望太过强烈而又未能成功受孕,该雄子便会出现假孕现象。假孕后肚子也会一点点变大,看上去和真怀孕并没有差别。假孕也会分娩,只是娩出的并不是新生儿,而是没有新生命存在的「卵」。是假孕还是真怀孕可以通过现代医疗手段进行甄别做b超。一旦雄子意识到自己是假孕,便会提前「分娩」。虽然是「假孕」,但其前提是必须当真完成了内射融合回流的过程。若是没有这样的过程,即使雄子再怎么想受孕,也不会发生假孕现象。
14.关于返祖:设定上现代人类是由原始虫族演化而来,所以某些情况下会出现返祖特征,包括但不仅限于尾巴、翅膀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十二月的时节已经入了冬,夜晚的横滨空气中也弥漫着锐利的寒气,港口城市的空气湿度很大,一口气吸进肺里时仿佛喘入了一阵寒冰,使人禁不住便咳嗽出来。
时间已是深夜,外面的巷道之中已鲜少有行人,某地处偏僻的小酒吧中却依旧点燃着暖黄色的灯火。
酒吧的名字叫做Lupin,在横滨这个人口数高达三百多万的大型城市之中,这个酒吧无疑是淹没在一片灯红酒绿之中最不起眼的那个。
此时此刻,酒吧的吧台前正坐着三个年轻人。
身处正中的是一位黑色头发的少年。些微的自来卷弯曲出漂亮的弧度,将他精致的面容遮挡了些许,却仍旧明显地露出几乎缠绕了半张脸的白色绷带。
在吧台前比邻而坐的三个人当中,少年无疑是年纪最小的那个,看上去不过只刚十几岁的年纪,却穿了一身如墨般纯黑的西装,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时披在肩膀上的外套长长地垂落下来,显现出与他这个年纪格格不入的阴暗和深沉之感。
此刻的他正百无聊赖地趴在吧台上,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杯金色的酒水,两片碧绿的薄荷点缀于酒液之上,雕琢成球形的冰块在酒吧昏暗的光线之下折射出七彩的炫目颜色。
他伸手戳着那球形的冰块,将其按下去再看它浮起来再将其按下去。看上去有些幼稚的可爱,明明是相当富有童心的动作,可那鸢色的眼睛里却好似并没有丝毫的光彩。
大抵是有些玩腻了,他忽然坐直了身子将那杯酒水“咕咚咕咚”地灌下肚去,玻璃材质的杯子敲击木质的吧台,发出有些沉闷的声响。
“老板——请给我加了洗洁精的威士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拖了长腔的调子,听上去慵懒而又任性。
“抱歉,本店不提供这样的饮品。”
擦着杯子的酒店老板头也不抬地如此回复道,那平静的语气充分说明了这样诡异的对话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欸,什么啊,既然要洗杯子的话就一定会有洗洁精这种东西吧?只要倒一点进威士忌里,也许我就可以成功地拥抱死亡了呢!”
仍旧是方才那种拉着长腔的慵懒语气,黑发的少年不满地鼓起了一张包子脸,明明是在抱怨,听上去却好似撒娇一般,当真是十分可爱。
前提是忽略掉那任性而诡异的内容的话。
“你也差不多一点啊太宰,会给老板添麻烦的。”
一侧的青年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无奈地开口规劝着。
“说人家是麻烦什么的,好过分呢,安吾。”
哪怕听起来说着仿佛很受伤一样的话,名为「太宰治」的少年脸上的神色却丝毫没有变化。抱怨也好撒娇也好,所有的情绪都未至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那么说。”坂口安吾有些头痛地按了按自己的额角,面容之上是显而易见的疲倦之色。
他最近的睡眠严重不足,此刻大脑正一跳一跳地刺痛着。
真想好好睡一觉。
但工作还有大把没有做完,堆叠如山简直看不到尽头。
这该死的社畜生活。
“说到底织田作你也说一说太宰啊,每次都是点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织田作才不会对我说教。”黑发的少年扭头,朝着身旁另一侧的男人露出一个状似乖巧的笑容来。
那是个身穿沙色风衣的男人,分明还很年轻,但下巴上未经好好修剪的胡茬却使他显得凭空多了一种大叔般的落拓气质。
他并没有开口,只是轻笑了一下,似乎默认了太宰治的话。
只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安吾都跟着太宰一起喊他「织田作」了?分明他姓织田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随他们喜欢好了。素来心态平和的织田作之助这般想着。
满心想要吐槽的坂口安吾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算了,反正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不过难得安吾你居然有时间来这里啊!”太宰治发出这样的感慨。
“只是过来看看罢了,喝完这杯就回去。”坂口安吾再一次按了按自己的额角。
“回去睡觉?”
“回去工作。”
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可在场的三个人却似乎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各自坐在那里,间或喝两口面前的酒水。
吧台前的三人相对沉默,直到太宰治的声音再一次打破了寂静。
“啊,怎么办,有些想去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正在喝酒的织田作之助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手中的玻璃杯重新落回到吧台上。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少年,停顿了两秒之后又再次开口。
“不能回去再解决吗?”
“唔……好像等不了了呢!”黑发的少年露出一副好似有些苦恼的表情。
“我刚才可是喝了不少东西。”他晃了晃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已经开始融化的球形冰块在杯子里滚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既然知道的话那就不要喝那么多啊!”坂口安吾朝着太宰治的方向瞥了一眼,吐槽道。
“唔,一不小心就?”黑发的少年无辜地歪了歪脑袋。
坂口安吾似乎还想说什么,另一旁织田作之助站起来的动作却打断了他的话。
“那我陪你去厕所好了。”
“好哦!”
黑发的少年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三两步跳到了织田作之助的前面,轻快的步伐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着急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吧!”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坂口安吾低声吐槽了一句。
“工作加油哦,安吾!”
明明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调皮的少年却忽然又后退了两步,露出一个脑袋朝着坂口安吾挥了挥手,而后不等坂口安吾回应便彻底失去了踪影。
视线回收时正看到吧台里擦着杯子的老板,视线久久地停留在前往厕所的方向,似乎对于此刻的状况产生了深刻的疑惑。
会有疑惑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一个看上去都已经十七八岁的少年上厕所还需要人陪什么的,怎么看也相当的奇怪。
坂口安吾喝了一口酒,好似发出了一道无言的叹息。
太宰治在外面上厕所当然需要人陪啊!而且织田作之助还绝不仅仅只是「陪着去厕所」这样简单。
用最简单直白的话来说,所谓「陪着去厕所」,实际上就是去给太宰治充当肉便器的角色。
在这种人声喧嚣的小酒馆里玩什么肉便器,听上去当真是黄暴到了极点的限制级内容对不对?但是实际上,对于太宰治而言,这就是他生活的常态。不光是向来纵容他的织田作之助,就算是坂口安吾,也曾经不止一次地为其充当过「肉便器」这样的职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因说来并不复杂,因为太宰治是一个雌子。
在这个世界,「雌子」这两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百万人中而无一的稀有,意味着无数雄子的狂热和追捧,意味着只需要那么一点点的体液,就可以让身边所有的雄子都陷入疯狂。
动物界雄性兽类会因为闻到雌性的尿液而发情,在这个世界,人类也同样如此。
小酒吧里不可能还存在第二个雌子,如果太宰治就这样在酒吧的厕所里大大方方地排出自己的尿液,那么整个酒吧所有的人便都将会陷入集体发情的境地。
那究竟会有怎样的后果自然也就可想而知。
所以,织田作之助并不是去「陪」太宰治上厕所的,他要做的是在太宰治将尿液排出体外的那一刻便将其彻底解决。
换句话说,就即将发生的情况而言,织田作之助才是太宰治的「厕所」。
给人做肉便器什么的听上去似乎有些令人难以接受,但事实上,当做肉便器的对象是一位雌子的时候,那么这世上无数的雄子都会蜂拥而来想要获此殊荣。
雌子的体液,对于雄子而言,就是有着这样恐怖的吸引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得到雌子认可的证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位雄子会不渴望雌子的垂青。
哪怕在那之后被弃若敝履,却也仍旧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前赴后继,永无休止。
那是这世界人类千百万年累积下来根植于血脉灵魂的本能。
但总有些事,高于本能。
坂口安吾的眼底似有辨不明的晦涩,他端起面前的杯子,将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而后转身离开了酒吧。
另一边,Lupin酒吧的厕所之中。
作为一个面积本就不大的小酒吧,Lupin的厕所自然也不可能宽敞到哪里去,在塞了两个人的情况下也就显得格外拥挤。
太宰治蹦蹦哒哒地跳进这个狭小的隔间,一回身时便坐在了扣住的马桶盖子上。
他抬起头看向跟着他走进来的织田作之助,沙色风衣的男人正仔细地锁上隔间的门,回身时正对上太宰治鸢色的眼睛。
昏黄的灯光从厕所外面映照进来,于隔间的墙壁遮挡下留下大片的阴影。狭小的隔间被光和影分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部分,黑发少年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掩进了墙壁的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始吧!”太宰治如是说。
织田作之助并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在太宰治面前半跪了下来,伸手解开了太宰治的裤子。
黑色的西装裤下包裹着的是棉质的三角内裤,勾勒出少年从小腹到双腿之间微微凸起的、显得有些稚嫩的轮廓。
手指碰触到小腹处的皮肤时,身前的少年似乎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织田作之助的动作顿了顿。
“怎么?”
头顶上响起少年的声音,似乎正在催促他的动作。
“不,没什么。”
于是手上的动作继续了下去,白色的棉质内裤向下褪去,原本被掩盖于其下的某样柔软的事物就这样暴露于织田作之助面前。
那是太宰治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一个雌子,太宰治阴茎的尺寸并不若雄子那样宏伟,看上去就像是身体尚未发育的孩子的阴茎一般,托在手心里时触感柔软,小巧玲珑,颜色很浅,粉粉嫩嫩的样子十分可爱。
时节已经入冬,即使是在室内,空气当中依旧很是有几分凉意。身体最为柔嫩敏感的部位就这样暴露于空气当中,这让太宰治忍不住便打了个颤。
“唔……”
“冷?”织田作之助抬头问道。
鸢色的眼睛眨了眨,“含进去就不冷了。”
在此时的状况下,这样的话语分明就是在调情,可织田作之助却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低头张口将太宰治那小巧柔软的茎身纳入了口中。
“嗯……”
少年人的性器本就敏感非常,此刻骤然被纳入口腔,柔软的触感和热乎乎的温度让太宰治禁不住闷哼出声。
“织田作的嘴巴……好舒服……”
懒洋洋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好似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声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口腔带来异样的快感,太宰治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下巴微微抬起,享受的表情像极了一只被顺毛顺舒服了的猫咪。
小巧的性器并不足以塞满织田作之助的口腔,这让他有了十分充足的活动余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摆动了几下,从太宰治稚嫩敏感的茎身之上舔过。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太宰治发出一声惊呼,双手顿时抱住了织田作之助的后脑。分明是下意识的动作,此刻做来却仿佛是在催促。
于是理所当然的,织田作之助的动作继续了下去,在舌尖轻轻舔舐了几下之后,他收拢嘴巴对着太宰治的茎身开始了持续性的吸吮。
他的动作有些生涩,所以也就格外的小心翼翼。牙齿被小心地包裹起来,吸吮时的力道放的很轻。
那慎重而认真的样子,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又好似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的珍宝。
“啊……好舒服……嗯……”
这样持续性的吸吮让太宰治发出接连不断的呻吟来,抱住织田作之助后脑的双手愈发收紧了些许。
“好舒服……嗯,要出来了,要尿了……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的口中是含混不清的呢喃呻吟,声音是平日里都从未有过的绵软甜美,身体却因为快感而不断地发着颤。
他的眼睛半眯着,脸颊因为兴奋而泛起了明显的潮红。持续不断的呻吟让他的嘴巴半开,昏暗的灯光下依稀可见皓白的贝齿和粉嫩的软舌。
整副下体都是一片光洁,并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白皙的皮肤透着浅浅的粉色,细腻而敏感。两人的身体并无丝毫缝隙地紧紧相贴,织田作之助那些微的胡茬不可避免地扎到太宰治大腿内侧的皮肤,摩擦之间清晰的痒意让他的声音也变得颤抖而含混不清。
少年人的腰肢纤细,却又并不显得过分孱弱。腰部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小腹之处是一片平坦,此刻却因为快感和痒意而不住地小幅度上下起伏,频率越来越快,好似已经濒临了某种极限。
直到某一刻,他的身体骤然抖了一下,打了一个明显的尿颤,某些体内积蓄已久的液体终于喷发而出,与之相伴的还有少年明显拔高的呻吟。
“啊——尿出来了——织田作——”
近乎透明的尿液从那小巧的阴茎顶端喷发而出,但随之而来的却并没有“哗哗”的水声。独属于雌子的珍贵体液甫一离开太宰治的身体便被织田作之助尽数接下,在一片“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里落入了织田作之助的腹中。
由于先前喝了不少酒的缘故,这般的排尿持续了不短的时间。雌子尿液中含有的无色无味信息素正在刺激着织田作之助的感官,情欲的火苗正在身体内部无声燃起。
明明是在充当肉便器,但对于此刻的织田作之助而言,却仿佛是在品尝着什么琼浆玉露一般。
他的面前是一位正在排泄的雌子,哪怕是平日里沉稳的男人却也根本无从抗衡来自于千万年基因之中本能的欲望。他含着太宰治小巧柔嫩的阴茎,双颊轻轻嘬动,如同新生的婴儿贪婪地吸吮乳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的好舒服啊,织田作……”
积蓄的液体排出体外,释放之后的愉悦感让太宰治的声音都变得轻快而绵软,朦朦胧胧听不真切,却又好似正在撒娇一般。
感觉到口中的阴茎再没有溢出更多液体的意思,织田作之助最后将其细细吸吮舔舐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残存的尿液之后这才松开了口。
他抬起头看向太宰治,分明刚刚只不过是吸吮舔舐吞咽这样简单的动作罢了,但此刻的织田作之助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了不得的运动一般,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别样的姿态来。
他的呼吸一片凌乱,脸上泛出明显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依稀似有岑岑汗珠溢出,半跪在地上的身形好似都有些不稳。
原本平和沉稳的眼睛此刻看上去却明显变得颜色加深,某种不受控制的情绪正在其中酝酿,如同饥饿的野兽摩拳擦掌,好似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将身前的少年拆吃入腹,骨头渣都不剩一粒。
“太宰。”
他呼唤着太宰治的名字,抬头看向身前的少年时瞳孔有片刻的涣散。
“要做吗,织田作?”
近在咫尺的声音,听起来却遥远到仿佛是在天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似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那样的不真切。
体内涌动着的是某种巨大的渴望,一点一点将织田作之助吞噬其中。
呼吸好像渐渐停止,理智正在溃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远去。
“织田作想要的话,可以哦~”
那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来自于一位雌子的许可。
少年的手指流连于织田作之助的发间,头皮之上每一下细微的抚摸都让织田作之助感到心脏好像都在战栗。
想要,想要占有面前的这个人,想要将其压在自己的身下进入对方的身体,想要看他因为自己而高潮而尖叫,因为自己而享受无上的欢愉。
难以言喻的巨大渴望于身体之中涌动,织田作之助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样的画面。
梦想与现实的交替,甚至无从分辨那些眼前的画面究竟是幻想还是真实,唯有体内那涌动着的渴望,无比清晰。
织田作之助昂头看着身前的少年,直到问询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在他的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织田作?”
好似猛然间被惊醒,织田作之助忽然朝后撤了一步,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厕所门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响。
“不,太宰。”
暂停的呼吸在这一刻重新开始,新鲜的空气涌入肺泡,比之方才还要更加急促和凌乱。
织田作之助低头单手掩面,骨节分明的大手拇指和中指分别按住了自己两侧的太阳穴。
理智重归大脑,梦境般旖旎的画面于顷刻间碎裂。
“欸?不做吗?”
依旧是那样慵懒拉长的腔调,辩不明其中的情绪。就好像先前听在耳畔的那绵软仿佛蛊惑一样的声音都只不过是织田作之助的错觉。
“因为太宰根本不喜欢做这种事吧?”
织田作之助背倚着厕所门,艰难地试图以理智压抑住身体那愈加勃发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陪太宰来厕所并不是为了做这种事的。
“喜不喜欢什么的,根本就没什么所谓吧!”鸢色眼睛的少年如是说。
身为一个雌子,做爱是一种本能。就好像人活着就要呼吸一样,雌子活着就要做爱,这是每一个雌子自幼时起便接受的训诫。
所以喜不喜欢什么的又从何谈起呢?谁可曾听说过这世上会有人喜欢呼吸?
“那就等太宰想做的时候再继续好了。”织田作之助有些艰难地轻笑了一下。
“是吗?”坐在马桶盖上的少年未置可否,只低头好似是看向了自己的下身。
刚刚排泄过的玉茎依旧软趴趴地垂在小腹,淡淡的粉色看上去鲜嫩极了,玩具似的小小的一只,直教人看着时便想要好好把玩。
但太宰治在意的显然并不是这一点。
少年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将那茎身拨到一边,隐藏于其下的却并非光洁的鼠蹊部皮肤,而是一道柔软却又红润漂亮的肉缝。
那是属于雌子的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手指从上面强行挤进了肉缝之间,向外分开时使两片肥美的大阴唇被迫打开,露出其中独一无二的幽密风景。
滴着水儿的鲍屄在暗淡的灯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肉粉色,两片蚌肉似的小阴唇相互紧贴于一处,将最关键的花芯掩藏于其下,上头某颗圆滚滚的小红豆色泽鲜亮,呈现出一种熟透了般的靡丽嫣红。
光影将狭小的隔间分割,坐在马桶上的少年上半身完全陷于黑暗的阴影之中,裸露的下身却完全暴露于灯光之下,所有细枝末节的一切都清晰到毫发毕现。
“可是我这里也流水了,这可怎么是好呢?”
淫靡极了的话语,说出来时却是那样纯真的语气。太宰治抬起头看着织田作之助,脑袋一歪时满脸都是无辜的神色,只嘴角依旧残余着些许掩盖不掉的笑意。
如同狡黠的小狐狸。
哪怕明知面前的少年究竟是怎样的人,明知对方究竟有多么能够洞察人心,此刻上演的又是怎样欲擒故纵的把戏,织田作之助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受其蛊惑。
手指微动,那最后的防线——两片小阴唇——也被挑开,肉乎乎的小洞彻底暴露了出来。那是一种极鲜亮的红色,只看上去时便诱人极了。嫰乎乎软兮兮的媚肉挤在一处,一下一下地不住翕动,好似开开合合的小嘴儿迫切地渴望着吞吃进什么。透明的淫水儿诚如太宰治所言那样的从其中溢出来,汇聚成豆大的一颗,晶莹剔透发着颤,眼看着就要滴落下去。
好像在这一刻,理智被彻底泯灭。织田作之助跪坐在了太宰治的双腿之间,昂头朝着那滴着水儿的鲜嫩美鲍凑了过去。
湿嫩窄滑的鲜美鲍屄尝起来时的口感极好,像是一块软乎乎、水汪汪的果冻一样,又好似娇怯骚淫的蚌肉裙边,一触上去时便含羞带怯地轻轻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在那粉鲍之上一卷一拨,太宰治发出长长的呻吟来。
“啊~”
仿佛带着勾子一般的声音,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湮灭全部的理智。
鼻尖处正抵在某熟透了的小红豆上,织田作之助整张脸都埋入了太宰治的双腿之间。鼻腔里充斥着的是独属于太宰治的、雌子的体液。对于一位雄子而言,那种独特的骚甜味道无疑胜过这世间任何最猛烈的春药。
“织田作,织田作的舌头,嗯……”
“好痒,舔的我好痒啊,织田作……”
又是那种绵软的、好似带着勾子一样的声音,彻底溃散了织田作之助所有的坚持。
织田作之助双手托住了太宰治圆润的臀瓣,少年雌子的两片臀肉软嫩极了,手一用力时手指便几乎嵌入了进入,轻而易举地便被蹂躏出各种形状。长期不见日光的屁股白嫩嫩的,被大力揉捏时颤巍巍的在昏暗灯光之下显现出半透明的肌理,透着一股子漂亮的骚粉色。
织田作之助的嘴巴覆在眼前的鲍屄上用力一吸——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发出一阵连串的惊叫,双手死死地抱住织田作之助的后脑,双腿更是直接勾住了织田作之助的后背,将其整个人都完完全全地扣在了自己的下半身处。
雌子的女穴本就生得小巧,太宰治的这处更是如此,小巧到织田作之助只张口用力一吸,那朵湿嫩鲜美流淌着花汁的香甜鲍屄便被整个吸进了织田作之助的口中一般。
“快,快,还要!”
一刹那间好似被惊雷劈中,强烈的快感让太宰治瞬间放弃了自己先前那副游刃有余的魅惑姿态,他紧抱着身前之人放声浪叫,连声催促对方的动作。
已经完全被眼前的一切摄住了心神的织田作之助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他现在满腹心思全都集中在了面前这不可思议的香甜汁水和甜美鲍逼之上。
被快感刺激着的鲍屄淫艳靡丽,一张一合地不住翕动着,原本潜藏着的幽密穴洞也不知不觉间便张开了些许,正急不可耐地渴盼着能有什么粗长的东西伸进去好好翻搅一通。
身前是身陷情欲之中情难自已的甜美雌子,又骚又香美味到不可思议。织田作之助的舌尖扫动时几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
“啊——舌头,舌头要进来了——”
“快,再吸一吸,吸干净我的骚水儿——”
虽然如此连声浪叫着,可那骚水儿哪里就吸得干净?一吸吮之下更多的骚甜汁水源源不断地从正当央的幽密小穴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却根本就越吸越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动之下,太宰治的这处鲍屄简直就像是一个永远不会停喷的泉眼似的,只稍微刺激时便“咕嘟咕嘟”地直往外涌着淫水。
“进来,进来!干我,嗯啊——”
“啊啊啊——舌头进来了,要被织田作的舌头肏了——”
承受着巨大快感的少年似是当真爽得紧了,抱着织田作之助的头使劲地往自己双腿之间按,完全没有在意对方是否还能顺畅地呼吸这个问题。
灵巧的舌头钻入了幽密的洞穴,被迫压入双腿之间的动作迫使织田作之助的鼻尖也彻底挤开了阴唇,在顶端阴蒂的位置不住地磨蹭。
织田作之助粗粝的舌头连带着些微的涎水,在太宰治敏感深邃滑嫩的肉穴之中不住地骚刮戳刺。
“啊啊啊——”
身陷欲望的少年抱紧着织田作之助的头,情不自禁地自发撅动起了屁股往织田作之助的脸上顶着。
他的上半身朝后倾斜,背倚在马桶的水箱上,头颅高高昂起,下巴和脖颈绷紧成一条直线。
他在不停地尖叫呻吟,漂亮的喉结一阵止不住的滚动,性感到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上半身衣服早已经一片凌乱,白色的衬衫卷了上去直到胸前,露出纤细而线条优美的腰腹。
他的屁股圆滚而翘挺,此刻正抵在马桶盖上一抽一抽地耸动。那双腿笔直而修长,裤子早都已经褪到了脚踝处,松松垮垮地挂在那里好似随时都要掉落。盘起的双腿紧扣住织田作之助的后背,将其完全固定在自己身前那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的狭小空间内,根本就不容挣扎。
“织田作,织田作好会舔啊——”
狭窄小巧的肉屄被织田作之助的嘴巴吸吮蹂躏成各种奇妙的形状,肉舌勾动吸吮时发出吸溜吸溜的猛烈嘬吮之声。
“舔得我好爽——好舒服——要,要去——”
“要去了啊啊啊——”
尖叫的声音临至后来仿佛带上了几分哭腔,太宰治的身体一阵僵硬,被织田作之助一直舔吻着的粉鲍之中骤然喷出一股大量清澈透明的液体来,好似山洪暴发一般淋漓而来。
“嗯……唔……”
对于雌子体液渴求的本能让织田作之助近乎贪婪地吞食着那些液体,某种潜藏于身体之中隐忍了太久的渴望终于再无力维持。
在这一刻,织田作之助只觉得自己的整幅身体都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更加卖力地吸吮着眼前的鲜美鲍屄,“咕咚咕咚”地吞吃着香甜到不可思议的淫水,下半身腰胯的部位却是一阵向前顶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在他面前什么都没有,不过就是一片空气罢了,可只那几下极为迅疾的顶动抽搐之后,有什么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的感觉滑过整个脊椎,跪坐在那里时裤裆的位置却是一片湿热。
原本干爽的裤子迅速地洇开一块圆形的湿斑,空气中似有石楠花的气息弥漫开来。
好似被按下了静音键,狭小的厕所之中那些喘息和尖叫都再也不闻,唯有那几下吞咽的声音。
“咕咚”
“咕咚”
无比清晰。
走出厕所的时候,异常明显的,太宰治察觉到了酒吧之中几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太宰治无辜地眨了眨眼,回头去看身后的织田作之助。
此刻的织田作之助已经脱下了他的沙色风衣外套,将其对折之后搭在手臂上置于胸前,正好遮挡住了胯下的位置。
在今天这个气温骤降的冬日夜晚,这样的行为看上去多少有些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裤子湿了吗?”太宰治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织田作之助的裆部。
“太宰。”织田作之助的声音无奈而宠溺。
周围看过来的视线顿时又增加了几道,带着明显的耻笑甚至是鄙夷。
太宰治当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但他并不在意。
他很清楚这些人在耻笑什么,他们并不会想到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酒吧里居然会有一位无比珍贵几乎绝迹的雌子,在他们眼中,他和织田作之助都是雄子。
雄雄结合本就有违天和,两个雄子交合的快感又相当微末,所以理所当然的,放纵自己的欲望只是为了追求这样微末的快感是相当令人看不起的行为。除非是为了繁衍后嗣,否则雄子们之间几乎不会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止,更不用说像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一样在公共场所做出这样的事了。
雄子们推崇禁欲,沉迷于欲望和性快感被他们视作放弃尊严的行为。
大抵,他们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真正的性爱该将是何等的曼妙。
太宰治勾了勾唇角,同织田作之助一起踏出了酒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雄子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生物,太宰治一向是这样以为的。
现代人类是由虫族进化而来,而在原始的虫族族群之中,原本只分为雄子和雌子这两种性别。
自原始时代开始,生育后代都是由一场性爱中身居上位的那人来完成的。他们以自己的阴茎进入含有卵子的生殖腔,射精之后精液与带有卵子的体液混合受精。当受精完成,生殖腔便会进行收缩挤压,将带有受精卵的体液挤压回流,通过尿道重新回到雄子体内,而后进入孕囊着床受孕。
而这世上只有雌子才具备生殖腔。
也就是说,按照正常情况,想要繁衍后嗣,那么交合的双方至少其中之一必须为雌子,这样的情况下作为进入者的那一方才能够发生回流,从而怀孕生子。
本应该如此。
但在上千万年的漫长过程之中,雌子的数量却越来越少,以至于族群的存续受到了严重影响。为了维持种族的正常繁衍,一部分雄子在进化过程中发生了异变,原本属于雄子的阴茎退化成了阴蒂,并进化出了本应独属于雌子的屄穴和生殖道阴道,原本体内生产精子的睾丸也内化入了体内,转化成了生产卵子的卵巢。
经过成百上千万年的演化,这种独特的「雄子」已经占据了人类族群里相当庞大的一部分数量。在当今社会,她们通常被称之为「亚雄」或者「女性」。
与之相对的,保留了最原始虫族特征的雄子,则被称为「男性」。
在现代社会,女性雄子代替雌子承担了被进入者的角色。但不论再怎么进化,女性在本质上仍然是雄子。她们依旧会因为雌子的体液而发情,这时候她们已经退化了的阴蒂就会重新充血变大,恢复成阴茎的样子以进入雌子的身体。
占有雌子,肏干雌子,进入雌子的生殖腔,在雌子的生殖腔里射精,被标记被回流,为雌子产下子嗣,这是每一个雄子刻在生物基因里的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女性雄子们也并不例外,她们依旧同男性雄子们一样对雌子充满了渴望。
但她们的身体的异变却无法逆转,纵使她们能够暂时性地将阴蒂恢复成阴茎的样子来进入雌子的身体,但已经变成卵巢的睾丸却使她们已经永远丧失了射精的能力,自然更不可能回流从而怀孕了。
可以说,女性是为了族群繁衍而选择了自我牺牲的伟大生物。但她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获得的却仅是让其他人通过肏干她们来怀孕的能力,而她们自己却永远丧失了怀孕生子的权利。
她们是雄子试图向雌子转化的半成品,和真正的雌子之间有着完全不可弥补的鸿沟。
雌子拥有完备的两套生殖系统,他们可以让进入他们的雄子通过回流而怀孕,也可以选择进入其他雌子而后回流受孕,自行诞下后嗣。他们可以通过闭合自己的生殖腔来对进入自己的雄子进行标记,被标记的雄子此后便再无法进入其他任何人的身体。
可以说,在由最初的虫族演化而来、当今被称之为「人类」的族群之中,雌子天生便拥有凌驾于雄子之上的能力。他们诱使雄子发情,掌控着雄子的欲望;他们标记雄子,将雄子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他们生而完整,就算没有雄子也可以繁衍下去。
雄子们耗费了上千万年的时光追逐着雌子,可雌子们却永远凌驾于这个族群的顶端,可望而不可即。
在世人眼中,雌子是真正完美的生物,他们对雌子推崇备至,绝不仅仅只是因为欲望。
更有甚者,在当今这个雌子已经极度稀缺的世界,雌子的存在已经被神化了。世界上甚至有一些专门为了雌子而建立的宗教,他们将生而完美的雌子视作真正的神明,情愿奉献自己作为神明的仆人和奴隶,是雌子们最忠实的信徒。
所以说,太宰治觉得这些雄子们很神奇。
说到底,雄子对于雌子的追捧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诱使雄子发情、掌控雄子的欲望?如果这当真是处于雌子的意愿也就罢了,可现实是这样的发情诱导根本就不受雌子控制。事实上,古往今来的历史之中,有关于「雌子体液意外诱导雄子集体发情,致使该雌子被轮奸致使重伤甚至死亡」的记载也屡见不鲜。身为雌子,甚至无法独自外出而保证自己的安全,哪怕只是正常排泄都可能导致不可预知的严重后果,这真的能够被称之为掌控吗?
标记雄子、将雄子视作自己的所有物?可事实上雌子根本限制不了雄子的自由,他们能掌控的不过就是那一根鸡巴罢了。让雄子无法再进入他人的身体,只对着自己发情,只肏干自己一个人。这世上可曾有听闻哪一位神明会用如此卑劣而肮脏的手段挽留自己的信徒?
生而完整、不需要雄子也能够繁衍下去?这的确是事实,可雌子又不能自我交配,还是需要另一个雌子才能完成受孕。和如今已经进化出了女性、不需要雌子也已经可以繁衍后代的雄子们相比,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因为生了两套生殖系统所以就是完美?那自然界有些生物甚至不需要交配就可以自我繁衍无性繁殖,它们岂不是更加完美?
如果雌子当真是完美的生物,那为什么雌子的数量会越来越少以至于如今这般快要绝迹,而雄子的数量却遍及整个世界?这难道不正是说明,在虫族向人类不断进化的过程之中,雌子才是被优胜劣汰的法则抛弃的那个?
一种注定要湮灭于历史长河之中的生物,却被视为完美的神只,这些雄子们究竟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太宰治从来不觉得生为一个雌子是一件多么幸运和值得骄傲的事,甚至于说,若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生为雌子理应是一件可悲的事才对。
世人常言,雌子生而纵欲。
这和雄子们所推崇的禁欲理论相违背,所以在这一点上雄子们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派:有的人认为,之所以推崇禁欲禁的理应是雄子和雄子之间的结合,雌雄结合天经地义,自然没有禁欲的必要;也有的人认为,沉迷于性爱本身就是堕落的行为,这一点上不论雌雄都是一样的,雌子们生性淫荡又会引诱他人,是不折不扣使人堕落的恶魔。
且不论持这两种观点的雄子们是如何争论不休,但事实上,有多少雌子当真是「生而纵欲」呢?
雌子们对于雄子的吸引自出生起便已经开始。从小到大,他们看着无数的雄子在自己的面前发情,看着雄子们对自己哀切恳求只为一场释放。自幼生活于这样的情景之下,又能有几个雌子可以不被诱惑和堕落?久而久之,他们自然学会了沉溺于那永无休止的欲望之中,学会了用自己的身体来标记和占有,张开自己的双腿迎接一个又一个雄子的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个雌子,你生而理应享受快感,生而沉沦于欲望。”这是每一个雌子自幼时起便被这个世界所赋予的观念。
有人视他们为能够给予雄子极乐的神明,也有人视他们为诱惑雄子堕落的恶魔。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雌子们天然便背负了这样极端的爱恨,并终其一生在其中挣扎沉沦。
所以选择堕落,也不过是理所当然。
抛去那被伪装成神明的外壳,雌子的本质不过是天生的婊子。
太宰治昂头看着天花板,下半身处传来“嗡嗡”的明显声响。
此刻的他正躺在办公桌上,浑身上下赤身裸体并没有穿衣服,某些隐秘的部位全都大大方方地暴露于空气之中毫无遮掩的意思。可纵使如此,他的四肢脖颈和脸颊上却依旧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这让此刻的画面看上去显得有些诡异。
一根明显就是按摩棒的东西正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大半部分都已经没入他的身体,唯独留下短短一截的手柄,却正在疯狂地摇晃只见一片残影,昭示着此刻那震动是有何等的激烈。
长时间的震动刺激让太宰治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是一片麻痹,他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只是一起身时按摩棒角度的变化使得顶端在他的生殖道之中狠狠碾过,迫使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惊呼,一手撑住了桌面这才没有重新跌落回去。
雌子的生殖道里头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骚红的媚肉和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要命骚点,根本就承受不住丝毫直接的刺激。
“好慢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随口抱怨了一句,敛下眼睑看向自己的下身。
纵使长时间的震动让他感觉有些麻木,但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大量的淫水儿打湿了身下的桌面,赤裸的双腿之间是一片泥泞湿滑。屄穴上方的阴茎早就已经充血硬挺,哪怕已经完全勃起时尺寸也并不大,看上去十分纤细而秀气。那阴茎挺立在那里是完全的笔直,形状非常漂亮,茎身上没有丝毫的青筋血管,细腻而光滑。顶端的龟头从柔软的包皮之中探出粉色的小脑袋,圆滚滚、嫩乎乎的,当中央细小的马眼孔洞处还“滴滴答答”地溢出透明晶亮的前列腺液来,好似坠在夏日清晨荷叶上头的莹莹露珠。
下头屄穴里的震动还在持续,太宰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缓缓地开始了撸动。
他很少做这样的事,雌子的独特让他更加习惯于以自己的屄穴来获得满足。
他的年纪并不大,时至今日也只度过了十七个生日罢了。但作为一个雌子,他却有着相当丰富的性经验,自然也包括了一切能够使自己亦或是他人获得快感的技巧。
所以纵然给自己手淫这件事说来非常生疏,但实际做起来的时候,太宰治的动作却是无比娴熟。
手指并和握住茎身上下撸动,秀气的阴茎很少会被使用,只轻轻的力道便足以让太宰治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动作稍一加快时甚至能够感觉到明显的疼痛感。
这当真是一根比未经人事的幼童都还要脆弱敏感的小鸡巴。
他的拇指指腹擦过粉嫩的龟头,将上头那些露珠似的前列腺液一点点抹开。透明粘稠的腺液充当了润滑的作用,让他撸动的动作变得顺畅了起来。
“嗯……啊呜……这里,嗯……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口中泄出舒爽的呻吟,绵软的声线听上去凭空多了几分稚嫩。快感让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下巴不由自主地抬高,似乎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这场自给自足的情欲里。
也不知是因为抚慰的技巧太过于高超,亦或是身为雌子的身体并不具有太强的持久性,这场自慰并没有持续太久,太宰治便已然抵达了爆发的边缘。
沉溺于情欲的少年正坐在办公桌上,赤裸的双腿从桌边垂落下去,修长而笔直,因为快感而紧绷起来,勾勒出漂亮而性感的线条。他的双脚悬空于地面之上,脚背绷紧时能够清楚地看到凸起的跖骨。排列整齐的脚趾蜷缩了起来,也就愈发显得圆溜溜的,十分可爱。
握住阴茎的手动作越来越快,眼看就要射精的前一秒,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停在了他的面前,伸手握住了正插在其屄穴里面“嗡嗡”振动的按摩棒手柄。
虽说长时间的振动让太宰治的屄穴变得有些麻木,但那只是在未被抽插的情况下。此刻那按摩棒被整根抽出身体,粗长的柱身上布满了形状各异的凸起,甫一抽出时便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淫水。
而后下一秒,那按摩棒又被猛地插了回去。
“噗呲”
粗长的按摩棒被整根抽出之后又直捣黄龙,直入太宰治身体的最深处。早已经淫汁泛滥的屄口水花四溅,将他莹白如玉的大腿都飞溅上了湿滑粘腻的香甜淫液。
因为先前按摩棒拔出而回弹的生殖道此刻又被骤然撑开,柱身上密密麻麻的凸起擦着生殖道上每一处敏感所在狠狠碾压,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太宰治顿时发出一串尖叫。
“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握在手中的阴茎抽搐了两下,乳白色的浊液从中喷发而出,如同一个小小的喷泉一样,垂直往上大都落在了太宰治的胸前。
高潮让太宰治一阵恍惚,眼前似有大片大片的白光乍现,回神之时这才感觉到胸前传来被舔舐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有些痒。
“自己玩的开心吗,太宰?”
许是察觉到了太宰治的注视,俯在太宰治胸前的男人抬起了头,柔顺的黑色头发有几绺垂落到了面前。
太宰治撇了撇嘴,“啊,挺开心的,所以已经不需要劳动我们繁忙的首领来满足我了。您还是就此离开的好。”
“要我提醒你一下吗?这里是港黑的首领办公室,太宰。”
成熟的中年男人并没有因为太宰治这般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冷嘲热讽的话而不悦,嘴角依旧挂着好似永恒不变的笑容。
「这里是我的领域」名为森鸥外的男人发出了这样的宣言。
“那我走。”太宰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着就要跳下桌子。
理所当然的,这样的动作被阻拦住了,男人的双手穿过太宰治身体两侧按在了桌面上,以自己的身体将太宰治围困于臂弯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样出去?”男人挑眉。
“不行吗?”太宰治反问。
“你没穿衣服。”
“这种事根本无所谓。”
反正他的身体早已经被无数人看过了,他完全不会因此而感觉到羞耻。更何况就算他当真这样赤身裸体从首领办公室走出去,能被选在在这里值守的港黑成员们也绝对会对他视而不见,眼睛都绝对不敢乱瞄一下。
“你身上还带着精液。”森鸥外提醒道。
雌子的体液对于雄子而言具备天然的吸引力,不同种类的体液吸引力也并不相同。如果说汗液泪液都属于比较轻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通过意志来抵抗的类型的话,那么精液无疑就是最无可抗衡的那一种。
只要几滴,便足以令雄子们化身欲望的野兽,丝毫没有理智可言。
这是从基因里就注定了的本能,意志能够起到的作用可谓微乎其微。
「只要不想被那群疯狂发情的雄子们轮流、甚至是一起肏干的话,那就不要就这样踏出这个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无疑便是森鸥外言语之中的未尽之意。
“然后留在这里被你肏是吗?”
似乎是放弃了挣扎,太宰治身子后倾双手撑住桌面,对着森鸥外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被我肏不好吗?”森鸥外伸手揉了揉太宰治的头发,“我可是一听到你来找我就马上回来了。”
“是一听到可以肏我所以才会回来吧!平时的时候明明根本就不想见我。”
“太宰。”
哪怕被如此嫌弃,森鸥外却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捉摸不透的笑容,只是声音略产生了些许变化。成熟男性压低的声音听上去仿佛多了几分无奈和宠溺的意味,直让太宰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做什么?”
“我从未那么想。只要你想见我,那么随时都可以。”
男人出口的话语好像是一句承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哪怕不给肏吗?”
太宰治依旧毫不避讳地捋着虎须。
森鸥外没有回答,而是微微俯下身去,低头亲吻太宰治的身体。
少年人的胸膛是一片白皙和平坦,看似纤弱的身体并没有肌肉的轮廓。先前射出的精液还遍布于胸膛之上,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朝下滑落了不少。
森鸥外低下头,从太宰治的腰腹之处向上亲吻,那些白色的浊液因为亲吻而被舔入口中,舌尖在太宰治光洁白皙好似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滑过。
这让太宰治一时间产生了某种错觉,就好像他当真是一份美味的食物,此刻正在被森鸥外一点一点品尝享受,拆吃入腹。
亲吻从腰腹向上直到前胸,而后双唇微张,将太宰治一侧的某颗嫩红茱萸含进了口中。
“嗯……”
太宰治的身体颤了一下。
雌子的身体本就生的敏感,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很多,而奶头正是其中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稔的舔吻相当富有技巧性,只不一时便让那奶头充血变硬了,颜色也变得愈发加深,通红通红的似是一颗熟透的浆果。
“嗯……这边也……”
与一侧的舒爽同时而来的还有另一侧的空虚,太宰治被逗弄的直哼哼,挺动胸膛试图把另一侧的奶头也朝着森鸥外口中送去。
“太宰。”
森鸥外松开了那颗被他玩弄已久的奶头,转而一口咬住了另外一侧的那个,牙齿并拢抵在上面轻轻地、持续不停地摩擦。
“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
虽然依旧是那样平稳的声线,可和方才相比,男人的声音里明显多了情欲的低沉和沙哑,落在耳畔时的声音极富有磁性,听上去性感极了。
纵使是太宰治也不得不承认,此刻面前的这只老狐狸在性爱方面相当的富有吸引力。
大抵这也就是他这么些年来还能和对方一直维持下去这段关系的重要原因吧!
毕竟床伴什么的,重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抬了抬腿,赤裸的脚掌隔着裤子踩在了森鸥外的胯下,并毫无意外地感觉到了那一团坚硬与硕大,炽热的温度仿佛都要将他的脚掌烫伤似的。
森鸥外也是雄子,当然同样会被太宰治的体液所吸引。倒不如说,在直面甚至是掠食了太宰治的精液这许久,森鸥外却还依旧维持住了相对的从容和理智,这委实是一件极其难得的事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年纪大了不行了呢!还有时间说这么多。”
分明是挑衅的话语,但太宰治就是有办法把它说得暧昧缠绵,鸢色的眼睛朝着森鸥外看过来时是再明显不过的挑逗。
少年人赤裸的脚丫在森鸥外的胯下轻踩,坚硬的性器被蹂躏踩动时的快感阵阵而来,直让森鸥外的呼吸明显地变得愈发粗重。
在调情这一点上,太宰治可是自认绝不会输的。
“只要你想要,我就永远都不会不行的,太宰。”
裤子被解开,早已经勃发多时的性器顿时弹了出来,如一根紫红色的肉刃正抵在了太宰治的穴口。
“哦?那难道说是我的吸引力下降了吗?还是说要我主动央求然后玩什么奇奇怪怪的py?”
太宰治伸出双手圈住了森鸥外的脖子,身体往前蹭了蹭,早已经软烂到不成样子的穴口顿时将森鸥外的性器含进去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森鸥外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处好似被吸住了,那贪婪的小嘴儿不住地张张合合,只教人想要不管不顾地就此狠狠地捣干进去,好好地满足一番这饥渴难耐的骚穴。
“太宰想玩吗?”
明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但森鸥外还是没有就那样直接肏进去。在享受性爱这一点上他很有心得,想要品尝极致的美味那就必须得有一点耐心。
“可以哦~”
大抵是被欲望折磨得紧了,此时的太宰治好似根本就没在意森鸥外说了些什么,只随口应和着。
他的双腿搭在了森鸥外的腰上,屁股又朝前挪了挪,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将那根大鸡巴再吃进去些许。
而下一秒,就在太宰治努力撅着屁股想要吞吃森鸥外的性器的时候,后面的某处未被使用的穴口却被一点点撑开了。
那是森鸥外的手指,手指纤长,伸进去时太宰治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那凸起的指节。雌子的身体好似原本就是为了性爱而生,即使是后穴也紧致却又充满弹性,在手指的开拓下一点点变得松软,能够容纳下手指的数量也不断的增加。
“嗯……怎么,今天……要用这里吗?”
持续的刺激让太宰治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话间还主动将屁股往上抬了抬以方便森鸥外的动作,这样的举动使他大半个屁股都已经悬空在了桌子外面,全身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圈住森鸥外的双手和双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一个雌子,太宰治有过数不清的性爱经历。不管是为了情趣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太宰治也都曾很多次使用过自己的后穴,是以他对于用后穴接受肏干一点也不陌生。
但纵使如此,以太宰治对森鸥外的了解,森鸥外是素来不喜欢使用他的后穴的。在他们过去的这些年里,每一次森鸥外都毫无例外地选择了前头的生殖道,从来没有一次是让自己的阴茎进入太宰治的后穴。
所以此时森鸥外的举动也就让太宰治感觉到了那么些许的意外。
但他的疑问却并没有得到回答,早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的森鸥外显然已经无力再维持自己那副淡然从容的姿态,所以他干脆选择了少说话多干事这样的选项。
后穴的手指一根根增加,到已经可以顺利吐纳三根手指的时候,太宰治打断了森鸥外的动作。
“可以了,进来。”
迟迟吃不到鸡巴让太宰治感觉难受极了,得不到填补的穴道每一秒都在叫嚣着空虚。
“哪一个穴都行,快,肏我!”
出口的话音未落,只下一秒,深埋于太宰治后穴的手指抽了出去,而后某样硕大坚硬的存在一瞬间笔直地捅了进来,直捣黄龙。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发出一声惊呼,抱住森鸥外脖子的手因为霎时间的刺激而用力,在森鸥外后颈上留下指甲嵌入的痕迹。
“进,进来了……好大,嗯……”
“等,等等,不是这个……你用了什么?”
后穴被撑了个满满当当,一刹那的快感让太宰治恍惚了一下,但很快却又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
那微妙的触感和丝毫感受不到的温度,统统都说明了刚刚进入他体内的绝不是森鸥外的阴茎这样的事实。
太宰治想要去看一眼,然而还未等他低下头,森鸥外的手便扣住了他的腰,腰胯一顶时硬挺了太久的粗长鸡巴顿时肏进了他的屄穴。
先前被按摩棒开拓了太久,太宰治的这处骚穴早便已经变得松软湿滑,因此森鸥外不过是只稍微一顶胯,那粗长凶狠的肉刃便直接"噗呲“一声,没入了一大截。
“啊啊啊——”
明明后穴才刚被完全撑开填满,此时此刻前方的生殖道却又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肏开。炽热的硬物毫无保留地冲入他的身体,刹那间的快感让他几乎是立刻便抵达了高潮。
一刹那间好似瀑布般涌流,屄穴里有新的淫水儿涌出,却被大鸡巴堵住而分毫未曾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涨……前面,后面,都好涨……”
两个穴道都被占满,过分的饱胀感竟让太宰治一时之间不知自己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
穴道之中每一分肉褶都被炽热坚硬的肉刃强行肏开熨平,森鸥外摆动腰胯时那凶狠异常的巨龙便悍然钻入太宰治那湿滑高热的花径里,仿佛回到了巢穴一般畅快至极。
“好酸……”
太宰治的骨架本就不算大,圆滚滚的屁股虽然挺翘而弹性十足,但宽度却并不大。此时此刻,狭窄的小屁股被塞进了两根粗长的棍状物,这让太宰治感觉自己肚子里的器官好似都被挤变了形。
但纵使如此,那早已经被肏开肏透的骚软屄穴却是热情极了,簇拥着吸咬在森鸥外的肉柱之上,层层淫肉吸吮翻搅,发出“叽咕叽咕”的淫荡水声来。
好似刻意忽略了太宰治的话,森鸥外以最后的理智按下了手里的开关,而后双手掐住太宰治的腰,这才彻底放纵攻伐了起来。
“啊——这,这是——”
前后同时的强烈刺激让太宰治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他未被绷带遮挡的那只鸢色眼睛瞪大了,过载的快感让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那是他不久之前刚还在使用的按摩棒,上面的每一个凸起好似都那样熟悉。震动的开关被森鸥外直接调到了最大的那档,每一次震动时一侧某几颗凸起正不偏不倚地蹭过前列腺的位置,鲜明的快感让太宰治忍不住双腿都在打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要命的是前面森鸥外的肏干。
大抵是因为前面隐忍了太久太久的缘故,此时的森鸥外一上来便火力全开,若不是还双手掐着太宰治的腰,那样巨大的力道绝对足以将太宰治顶飞出去。
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急促的声音密集如同鼓点,每一下都敲得太宰治爽到尖叫。
“啊——两根,实在是——”
“碰到了,碰到了啊啊啊——”
“要被,要被两根鸡巴一起肏烂了啊——”
那些淫言浪语根本就止都止不住,放声浪喊好似要冲破着房间飞到云霄。
虽说口中发出着好似已经受不住了的淫浪叫喊,但太宰治的两处穴道却都在情不自禁地翕动张合,紧紧地吸附着森鸥外的性器和后穴之中疯狂震动的按摩棒,丝毫未有停歇。
一时间,森鸥外只觉得自己好似深入到了一处极为销魂的地下温泉之中似的,前后两处穴道同时被肏干让太宰治今天操起来的感觉和往日里都更加不同,尤为紧致卖力,那鲍肉小嘴儿仿佛铆足了劲要把他榨干似的,只不过轻轻捣干几下,便会泄出一阵阵的甜美花汁。
一时间,森鸥外只觉得身下的这处肉洞又紧又窄,粘腻柔滑的肉壁软媚骚浪,不停地反复收缩,几近谄媚地伺候着他的精壮肉柱,直让森鸥外几乎便要被吸得泄出阳精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使这些年来和太宰治交合过了那么多次,可这处销魂蚀骨的身体还是让他几乎无从抵御,森鸥外不得不放慢了自己的动作,这才让自己好歹没有刚一入巷便直接泄了身子。
太宰治,当真是个妖精。
森鸥外低下头去含住太宰治胸前的茱萸舔吻把玩,以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捣干的动作。只时不时地抵着太宰治要命的那点狠命研磨,直磨得太宰治一双鸢色的眼睛里都溢出泪水来。
穴道里头瘙痒难忍,只恨不得被坚硬硕大的屌棍好好捅干一番。只是森鸥外却偏偏不给他,如此折磨之下太宰治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啊……别,动一动……肏我啊,肏我……”
他的屁股情不自禁地高高抬起,一撅一撅地朝着森鸥外胯下撞过去,只以这样的方式获取那微不足道的满足。
“呜……肏我……”
身陷于情欲之中的雌子本就毫无理智可言,太宰治发出发情的母猫一般的呜咽声来,纤细娇嫩绵软悠长,怕是落入谁耳中时都直叫人心尖发颤。
表面上,森鸥外却似乎仍旧不为所动,只朝着太宰治细碎折磨却偏生不给个酣畅淋漓的肏干。然而实际上,他哪里不想肏呢?不过是怕自己一时忍不住直接缴了械罢了。
因此,当那真射精的冲动缓过去之后,森鸥外便再不去刻意隐忍,喘了声粗气之后缓缓向后抽动腰胯,而后朝着太宰治那骚红娇媚的肉洞之中一顶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体碰撞发出“啪”的清脆声响,大力的撞击让露在太宰治后穴外面的那一小节手柄也被狠狠撞了进去。一时间,前后两个洞穴同时被直接肏到最深处,直让太宰治就连惊叫都发不出来,只爽得双目翻白,双手紧扣住森鸥外几乎要嵌进肉里,喉咙里是一片“嗬、嗬”的响声。
明明方才还万般隐忍就是不肏干哪怕一下,但此时此刻,森鸥外却是一上来便用上了十足的凶狠力道,朝着身下软乎乎的骚屁股奋力攻伐,将太宰治白嫩的臀肉抽打出一片如同夏日夜间狂风暴雨一般的脆裂声响来。
成年男人的性器坚挺炽热,“噗嗤噗嗤”地在太宰治体内不住地捣干,悍然蹂躏着少年雌子娇软柔嫩的屄穴,直捣干得太宰治不停地射出一片片飞溅的晶莹汁水来。
两片精致小巧的嫩唇哪里受得住这般凶猛攻伐,只不一时便被森鸥外磨得红肿起来,肥嫩嫩湿滑滑的,呈现出熟透的烂红。
“呃、啊——”
他的口中泄出低哑的抽泣之声,好似是委屈一般的声音里实则透着无尽的欢愉。
晶莹透亮的汁水沿着森鸥外的性器肉柱扑簌簌地滑落下去,将森鸥外的大腿都打湿了。
粗长的肉棒和按摩棒将将太宰治两处穴道都严丝合缝地堵塞起来,屄穴处凶猛不停好似打桩一般的肏干和后穴里头“嗡嗡”的震动持续不断,前后同时的刺激几乎超出太宰治的承受极限,直让他身子如同蛇类一般不住地扭动,没一会儿时便再一次抵达高潮。
“泄了,泄了啊——”
他发出狼狈的呼喊来,穴口处簌簌地喷着水花,圆润饱满的两片肉瓣不断地鼓动,随着森鸥外的动作而被不断拉进扯出,几乎都要被一并肏进屄口里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深——太粗了,两个骚穴都要被干坏了啊——呜,大肉棒,好舒服啊——”
“怎么,越来越快了——要被,要被干死了啊——后面也,震得好舒服,好爽——”
太宰治嗯嗯啊啊地胡乱叫喊着,在这片情欲之海中彻底沉沦,发出一串串高亢而嘹亮的尖叫。
若说一开始太宰治还有余力双腿圈紧森鸥外的腰,在这样双龙的肏干之下,只没一会儿,太宰治便已经泄了力气,双腿无力地垂落在森鸥外身体两侧,随着对方的猛力攻伐而不断地打着摆子,身体摇晃得好像要散架一般。
他被森鸥外掐着腰,整幅身体大都悬空,只有约莫尾椎骨位置的一小点屁股还坐在桌面上,随着森鸥外撞击的动作而不断在桌面上蹭来蹭去。
疯狂震动的凸点正插在他的后穴,每一次身体因为肏干而与桌子发生摩擦的时候,留在体外的那半截手柄也会因此同桌子碰撞,那凸点按摩棒就这样在他的后穴甬道里被撞来撞去前后晃动,仿佛另一根有生命的鸡巴正在同森鸥外一起勉力肏干他一样。
“两根——两根大鸡巴——好爽啊啊——”
身体被完全塞满,两根粗长的巨物在体内隔着层层肉膜而彼此摩擦,就好像两处穴道都连成了一处,太宰治只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好似已经完全化身成了一个鸡巴套子,整个肚子里头全都是不停肏干的鸡巴。
“要被,要被肏烂了唔——”
这边的太宰治爽到浪叫连连几近癫狂,显得森鸥外好似是十分的淡定从容。然而现实恰恰相反,此时此刻,从刚才开始便未发一言的森鸥外其实才是真正爽到癫狂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本质上来说,森鸥外当然不可能会是禁欲的人。这世上雄子们之间备受推崇的禁欲观念对他而言并没有丝毫意义,他享受着每一次性爱,每一次高潮,每一回的性快感,并丝毫不会因此感到羞耻亦或是有辱尊严。
但问题在于,和随便勾搭一个人就能够享受极乐的太宰治不同,身为一个雄子,森鸥外就算想要获得真正的高潮,便只能找一个雌子来做爱。放眼整个横滨,真正的雌子也就不过太宰治一人罢了。
但他和太宰治之间却又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床伴,他们之间要顾虑太多的问题,也就根本不可能亲密无间到每天都在一起互相疏解欲望。
都是大尾巴的狐狸,谁还猜不到谁的心思?所以哪怕并没有约定什么,在某些事上,森鸥外和太宰治之间也都有着相当的默契。
像这一次,森鸥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太宰治做过了。
一个多月对于寻常雄子而言并不算什么,很多雄子甚至终其一生都做不了几次爱,其对象还是互相之间感觉不到多少快感的同类。
但对于森鸥外而言,这实在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就如同见过了光明之后的黑暗也就更加难以忍受一般,一旦体会过了雌子所给予的那种蚀骨的快乐,对于雌子的渴求就会变得彻底无法控制。
想要太宰治,想要占有他,肏干他,想要停留于他的身边,在一个触手可及的位置。
这是一种很难加以分辨的情绪,身体上的欲望和情感上的依赖好像全都混杂在了一处,让人根本就无从分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远胜过世上一切的毒药,且根本无药可医。
如同所有拜倒在雌子脚下献上生命和灵魂的狂信徒,他们将雌子视作他们的信仰。
森鸥外当然不是狂信徒。
所以他竭力维持自己的理智,他可以容忍自己迷恋太宰治带给他的欲望和快乐,但他却要杜绝自己对太宰治产生任何情感上的依赖。
所以,不主动,不靠近,不索取,这是森鸥外维持这段关系所自我坚持的原则。
将所有其他的欲念死死压抑住,就这样一同走过了这些年。
而他唯一能够宣泄这种欲念的时候,就是此时此刻。
所以那些澎湃的情绪也好,无边的欲望也罢,他疯狂地占有着面前的这个人,而这个人也属于他。
唯有在这一刻,独属于他。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那种战栗的情绪便足以让森鸥外抛却平日里所有的从容和淡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这短暂的时间就好,疯狂一下,有什么不可呢?
肏干的力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减反增,此时的森鸥外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捣干的每一下好像都要把太宰治顶穿了。
“啊啊啊啊——”
某一刻,太宰治发出近乎狼狈的大叫。
同先前那故意放纵自己的浪叫不同,此刻的太宰治明显陷入了某种他自己也不可控的境地之中。
他的眼睛忽然瞪大,双手紧紧扣入森鸥外肩颈处的肉里。
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一抽一抽的根本无法停止。
“打开了,要被肏开了……”
太宰治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声音小到近乎呢喃,瞪大眼睛时的表情一片空洞。
这样微小的声音却并未逃过森鸥外的耳朵,与此相反的,他听的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不如说,他在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
森鸥外一把将太宰治从桌子上抱了下来,迫使对方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自己身上。
重力的作用让太宰治的身体将生殖道里的阴茎吞得更深,森鸥外双手托住太宰治的身体,一边将其往上小幅度抛动一边挺动腰胯,一下又一下狠狠凿入太宰治的身体。
“啪”“啪”“啪”
肏干的速度因此而慢下来,却进入了几乎不可思议的深度。
直至某刻,太宰治忽然就如同被欺负了的幼兽一般发出一声近乎委屈的呜咽,低头将脸埋进了森鸥外的脖颈之间。
隐藏于生殖道尽头的腔口彻底打开了。
森鸥外一顶腰,彻底进入了那处往日里幽闭的腔口。
明明与生殖道相连,可那里却全然又是另一番天地。肉壁柔软轻薄到好似不真实,好像处处都是温热的水流,却又好似全都被层层媚肉包裹,那是根本无法去描绘的曼妙所在。
那是雌子的生殖腔,是无数雄子梦寐以求的绝妙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使如森鸥外这般在和太宰治交合这件事上经验丰富,如今甫一进入时却也差点便就此缴械,只在临门一脚时堪堪停下了自己肏干的动作,这才没有在进入生殖腔的下一秒就直接射出来。
“太宰?”
停下动作的森鸥外开口了。
趴在他身上的少年却并没有给予回应,一动不动的样子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森鸥外清楚地感觉到了对方生殖腔那微弱的、一下一下的翕动,似乎正在一点点闭合。
森鸥外抱着太宰治没有动。
安静等了一会儿,森鸥外有些忍不下去了。他本就在即将射精的边缘上,此刻强行停止动作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折磨。
好难受,好想动,好想……射。
森鸥外小心地,小幅度地肏干了一下,阴茎往外抽出一点点,在龟头即将脱离生殖腔腔口时又重新一用力顶了回去,重重撞在生殖腔内壁上。
太宰治忽地哆嗦了一下,却依旧抱着森鸥外的脖子低着头没有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森鸥外却清晰地感觉到了,原本即将闭合将他的龟头紧紧卡在其中的腔口霎时间又重新打开,如水一般的媚肉紧贴着生殖道壁小范围地蠕动着。
于是森鸥外再一次停止了动作。
可这一次,那柔嫩的腔口却再也没有了闭合的迹象。
意识到这一点,森鸥外没有再等下去,挺动腰胯小幅度地抽插肏干了几下,终于再忍不下去,在太宰治生殖腔里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冲击着太过敏感的腔室,激得太宰治同步抵达了高潮。
双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眼看着身体就要跌落下去,森鸥外双手揽住了太宰治,将其重新放到了面前的桌沿上。
“唔……”
明明已经彻底失了力气,太宰治却还是无力地伸手去推了推森鸥外的胸膛,示意森鸥外赶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生殖腔内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这让已经射完之后的森鸥外也依旧有些恋恋不舍。但他并没有坚持什么,相当干脆利落地撤出了太宰治的身体。
刚刚射完的阴茎尚未完全软下去,成年男性的肉柱呈现出一种近乎紫红的颜色,自太宰治软乎乎的肉洞里撤出时带出一道乳白色的浊液淫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
太宰治的身体又颤了一下,被长时间肏弄的穴口一时间无法闭合,只不住地一下下翕动,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体液一咕嘟地从里面涌出来,将他的身下沾染得一片狼藉。
他放纵自己向后躺倒在了桌面上,眼前是首领办公室悬得很高的天花板。
“为什么不闭合生殖腔?”
耳畔传来森鸥外的声音。
虽然生殖腔打开与否并不可控,被肏爽了之后生殖腔就会自行打开,但雌子可以自主选择是否闭合生殖腔。一旦生殖腔闭合,某种独属于雌子的特殊物质就会在生殖腔内部释放,从而完成对雄子的标记。
所以,森鸥外的这句话,实际上就等价于「为什么不标记我」。
太宰治这才动了动眼珠,看向桌旁的森鸥外。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由别的雄子说出来,那么这句话大概就是在表达「我想被你标记」这样的意思。但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森鸥外,太宰治便不得不认真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标记一旦完成,就相当于给雄子的阴茎上了一把锁。一旦这个雄子试图进入其他人的身体,阴茎就会疼痛难忍,若是强行进入,则很可能会导致该雄子从此以后失去正常的性功能。
所以在太宰治看来,被标记对于雄子而言实在是没什么好处可言,充其量不过就是获得了一个自己被雌子认可的证明而已。而被标记的雄子却从此丧失了拥有其他情人的资格。
太宰治可不认为森鸥外会做出这种不管怎么看都不划算的选择。
虽然森鸥外目前除了他之外也没有其他情人就是了。
“难道你想怀孕吗?”
太宰治掀了掀眼皮反问。
生殖腔一旦闭合,雄子就无法撤出自己的身体,只能被动停留在雌子生殖腔内,等待射精后精液与掺杂着卵子的体液混合,混合完成后再进行回流。在回流结束之前,闭合的生殖腔无法再次打开。
而回流结束也就意味着受精卵已经进入了雄子体内。一旦受精卵成功着床,那么也就等于这位雄子受孕成功。
太宰治并不清楚回流结束后受孕成功的几率到底是多少,毕竟这个时代雌子已经太过稀少,并没有足够的样本支撑得出一个可靠的结论。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闭合生殖腔那就有可能怀孕这一点是一定的,所以太宰治这样的反问并没有丝毫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子在怀孕过程中会产生相当多的问题和麻烦,森鸥外是港黑的首领,自然不可能亲自怀一个孩子。
这句反问让森鸥外沉默了许久,正当太宰治以为这个问题就算是就此揭过时,森鸥外却又忽然说了一句,“我可以吃药。”
极其难得的,太宰治呆愣了片刻,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语气词,“哈?”
受精卵回流后着床有一个过程,从理论上来说,只要72小时内吃下紧急避孕药的话,就有几率阻止受孕。
但这件事本身有很多问题。
第一,在这个世界,避孕药的存在并不合法。
在这个世界,雄雄结合的快感相当微末,而追逐这样微末的快感、沉溺于性爱之中被视为可耻之事。世人推崇禁欲,做爱被视作是淫荡肮脏之举。做爱所导致的体液交换本就无比肮脏,还会导致各种疾病的发生。因此某些极端者会认为人一生都应该和其他人保持距离,以保证自身身体的圣洁。
在这样的思想实在是影响深刻,所以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做爱,更不可能会生孩子了。
而避孕药的存在,正是为了「不想生孩子但却想追逐微末的性快感」这种世人眼中罪大恶极之事而提供支撑的药物,因此更是受到了民众的强烈抵制。
为了保证人类的繁衍,也为了顺应民意,各国政府纷纷将避孕药、堕胎药等列为违禁药品,严禁民众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身为黑手党,药品合不合法本身并不是他们会在意的因素。那么最重要的就是第二个问题:避孕药的功效。
由于避孕药的不合法性和受到民众一致抵制的状况,研究避孕药本身便成了一件冒着巨大风险却收益很低的事,几乎没有人会去做。
而这也就导致,目前在黑市上流通的几种避孕药虽然的确有避孕的作用,但副作用相当大。尤其是多次服用,有着导致自己不孕不育的风险。
虽然太宰治知道森鸥外这辈子大抵是不太可能去生什么孩子了,但……他图什么呢?
聪明的人总是喜欢想太多,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太宰治一时间并没有开口。
迎着太宰治那双鸢色的眼睛,森鸥外主动开了口,唇角依旧是那般捉摸不透的笑意。
“据说回流时的快感甚至要远胜于普通的射精高潮,我想尝试一下。”
“就这样?”
“就这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港口黑手党总部,某地下训练室中。
封闭的训练室面积十分的宽敞,除了四面墙壁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的摆设,偌大的房间显得空空荡荡。
然而纵使如此,此时此刻,这间训练室中却也依旧是一片狼藉。
水泥的地面和墙壁上处处皲裂,似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强行切割而开,痕迹凌乱几乎布满了整个房间。被切割后的碎石和沙土到处都是,封闭的空间之中四处可见尚未落定的尘埃。
“所谓「不吠的狂犬」就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吗?”
太宰治站在训练室的中央,鸢色的眼睛视线落在身前不远处的那人身上,开口时的声音冰冷而没有丝毫的温度。
那是个似乎比太宰治年纪还要小一些的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此刻的他看上去无比的狼狈,穿在身上的外套上都滚满了尘土,裸露出的皮肤上是明显的遭受钝物击打后的青紫色淤痕,全身上下都已经找不出一块干净完好的地方。
他跪趴在地上,双手艰难地支撑着地面以使自己不趴倒下去,可那急促的呼吸和分明已经摇晃不稳的身形充分说明了他此刻究竟已经是多么的难以为继。
听到太宰治的话,少年猛地抬起了头,想要开口时却好似被不通顺的气息堵了一下,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来。
他的皮肤很白,那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整个人的皮肤都因为缺乏血色而显得几近透明。剧烈的咳嗽让他脸颊上的皮肤难得的泛起了一点红色,却为他更平添了几分脆弱之感。
他摇摇晃晃地试图站起身子,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可他依旧没有放弃,奋力挣扎的样子使人见之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见其又一次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之后,太宰治朝着少年的方向走了过去。
支撑起身子的动作并没有成功,但他身上的外套却忽然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如黑色的野兽咆哮着直冲太宰治而来。
好似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巨大的反差使人完全想象不出这样恐怖的力量竟然属于面前这个看似无比脆弱的少年。
太宰治并没有动。
好像对那些黑色的野兽视而不见,太宰治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皮鞋踩在地面上时的脚步声清脆,最终停留于少年的身前。
而那些黑色的野兽也都在碰到太宰治的那一刻消散不见,仿佛刚刚那磅礴的力量都不过是一场错觉。
“我说过你的罗生门对我不起作用吧,芥川。”
太宰治居高临下地俯视跌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的名字叫做芥川龙之介。
几天前,因为某些原因,太宰治在贫民窟遇到了这个少年。彼时的芥川龙之介刚刚失去了多年来一同生活的同伴,这样沉重的打击让芥川龙之介一时间失去了活下去的方向,如同一只困顿迷茫嘶吼着不知应当去向何处的野兽。
太宰治许诺了他一个人生的方向,将他带回了港黑,而现在,芥川龙之介成为了太宰治的直属部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咳,太宰……先生。”
开口时又是一阵咳嗽,这让芥川龙之介的话说得十分艰难。
“请再给在下一次机会,在下……”
“没有这个必要。你来港黑已经一个星期,但我丝毫看不出你有什么长进。”
太宰治半敛着眼睑,精致俊美的面容之上却是一片冷漠。
这当然是假话,这一个星期里芥川龙之介分明就进步神速,再加上原本就适合作战的异能力。老实说,即使是黑蜥蜴部队里面的十人长甚至是百人长,太宰治也不认为他们能够轻易与面前的少年匹敌。
纵使明知道这一点,可他还是毫不留情地说着那样残忍的话,纵使少年看上去如此令人不忍的挣扎和痛苦却也并没有令他动摇半分。
“太宰先……”
“明知道我的无效化异能力,却还是用罗生门对我发动直接攻击,你的脑子呢,芥川?”太宰治在芥川龙之介身前蹲下身来,“我带你回来,难道就是为了把你当一次性的炸弹一样丢出去用吗?”
“对不起,太宰先生,在下……”
焦急的争辩和解释并没有继续下去,正蹲在芥川龙之介身前的太宰治视线一扫而过,从刚才开始就丝毫没有变化过的冷漠面容在此刻发生了某些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挑了挑眉,视线重新落回芥川龙之介脸上。
“你硬了。”
于是那些解释的话就此戛然而止,芥川龙之介的脸上短暂地出现了一片空白。
未等他从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之中回神,下半身要命的某处却忽然就传来了被一把抓住的触感。
“唔……”
芥川龙之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灵活的手指隔着裤子抚弄性器,在这样的行为上太宰治的动作可谓是相当的娴熟,原本只是刚刚有些许勃起迹象的阴茎在这样的抚弄之下顿时迅速地充血肿胀,将裤子高高地顶了起来,被迫紧绷的布料看上去无比明显。
算不上宽松的裤子款式,此时这般硬起来的时候,涨大的性器被迫压缩在那样狭小的空间之中,被束缚到发疼。
足以可见其雄伟的尺寸,分明只是个还未完全长大的少年,和成年人相比起来却丝毫不逞多让。
“太宰……先生……”
刚平复下去不久的呼吸再一次变得艰难,只是这一次的缘由却不再是因为痛苦,而是难以言说的、陌生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是说,刚刚我在训练你的时候,你的脑子里装的全都是这种事?”
太宰治的声音里是一声明显的嗤笑。
“不,在下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
“这只是,只是……刚刚……呃啊……”
纵使是在问话,可太宰治手上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停下,灵活的手指撩拨着芥川龙之介未经人事的性器,隔着裤子的布料描摹着轮廓,指尖抵在龟头的位置轻轻骚刮,带来阵阵战栗的快感。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芥川龙之介根本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的双目都开始变得迷离,声音越来越轻,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场对他而言太过陌生的快感之中。
太宰治眯了眯眼睛。
他当然很清楚芥川龙之介不可能当真满脑子是这样的黄色废料,此时这般的勃起也不过是他之前走近时才刚刚开始的而已。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太宰治。
身为一个雌子,太宰治几乎所有的体液都会对雄子构成吸引,区别只在于不同体液所含有的信息素浓度不同,所以吸引力大小也不同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汗液,就是相对而言吸引力较小的那种。
通常情况下,在开放的空间之中,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些微的汗液并不足以令雄子兴奋发情,但此刻的情况却恰恰相反。
此时的训练室是完全封闭的,因为建造于地下的缘故,自然也不可能有窗户。纵使之前的训练之中再怎么显得游刃有余,太宰治也始终避免不了持续性的运动,出汗自然也是在所难免。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当他走近芥川龙之介并在其身前蹲下来的时候,那独属于雌子的气味也就足够令芥川龙之介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了。
尤其是,以芥川龙之介的年纪来说,对方妥妥的还是个标准的小处男,从未感受过任何性快感的前提下如此直面来自于雌子的刺激,这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太宰先生……”
芥川龙之介的低声呼唤着太宰治的名字,涣散的双目昭示着他此刻所有的行为已经完全只是来自于本能。
隔着裤子的布料,太宰治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芥川龙之介的阴茎跳动了两下,似乎已经是射精的前兆。
啊呀,明明根本就没有摆弄几下的,果然小孩子就是没有什么持久力可言啊!
太宰治扫了一眼芥川龙之介那看上去几乎要将裤子撑爆的胯下,抬眼时却见此刻沉浸于欲望之中的少年紧咬着嘴唇仿佛有些痛苦一般的表情,也不知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无法承受,还是因为勉强和隐忍。
额间似有岑岑汗珠渗出,双手紧扣住身下的地面,指节因为过分用力而明显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无比清晰。
在眼看着对方即将抵达高潮的前一秒,太宰治松开了自己的手,施施然站起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
快感的骤然中断让芥川龙之介难受极了,喉咙里滚出痛苦的呼喊之声。
理智早已经不复存在,芥川龙之介本能地伸手去抓太宰治的衣角,痛苦的神色里尽是无言的乞求。
“太宰先生……”
太宰治垂眸看着芥川龙之介在欲望的漩涡之中痛苦挣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不知是在欣赏对方的痛苦,亦或是思索着应该如何给予其一场解脱。
“太宰先生……”
半晌之后,在芥川龙之介愈发艰难的声音里,太宰治抬起了自己的脚,而后朝着芥川龙之介的胯下踩了下去。
力道并不轻柔,对于正勃发着的脆弱地带而言,这样的力道足以让芥川龙之介感受到无比清晰的痛楚。
“呃啊——”
痛呼声骤然拔高,原本身体后倾的芥川龙之介骤然弹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太宰治踩在他胯下的那只小腿,如同溺海之人紧抓住唯一的浮木。
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旁的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就那样踩在芥川龙之介胯下,左右碾动了两下之后这才收回了脚。
原本被踩住的部位裤子颜色一点点加深,晕开一片明显的湿痕。
空气中弥漫起明显的精液的气味,少年人生平第一次射精,积攒了多年的精液粘稠而浓郁,却并没有什么腥臭糟糕的味道,闻起来很干净,只泛着微微的苦涩。
高潮让芥川龙之介暂时性地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直到太宰治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
“爽了?”
仿佛骤然惊醒,芥川龙之介反射性地想要从地面上爬起来,但此前高强度的训练和方才高潮过后的酸软都让他这样的行为并未成功。
“砰”的一声,芥川龙之介重新跌坐于地面。
芥川龙之介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
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刺激让芥川龙之介感到一阵茫然。
他对着太宰先生发情了,他被太宰先生抚慰欲望,并最后在太宰先生的脚下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加入港黑不久的芥川龙之介还并不清楚太宰治是个雌子这样的事实。在这样一个推崇禁欲、将性爱视作可耻之事的世界,他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堪称肮脏至极。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擅自对太宰先生做出这样的行为?如此亵渎的……
芥川龙之介的神色阴沉了下去。
芥川龙之介是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他的父母很早便已经去世,只有他和妹妹银相依为命。
但他讨厌「相依为命」这个词语,因为它通常而言都被用来形容那些让人同情的弱者。
他不是弱者,他也不能是。
实际上,虽然已经活了十几年,但芥川龙之介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活着。
在贫民窟,只要活下去就已经拼尽全力了,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思考那么多事情。
浑浑噩噩的生命,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对他而言都不具备意义。
只要活着就好了,他一直是这样以为的。
不过好在,活着这件事对他而言还不算那么难。他拥有着大多数人不曾拥有的特殊能力——异能力「罗生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异能力使他多年来能够带着妹妹在这贫民窟有惊无险地活着。
他曾以为他的一生都会如此度过,直到他的基地被毁他的同伴全部死亡的那天。
虽然贫民窟的生活每天都在与死亡相伴,但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地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自己可能会死」。
但他不想死。
在那一阵浑浑噩噩之中,他忽而听到了一道声音。
那是一道少年人的嗓音,是他此后的生命中永远不会遗忘的声音。
有些慵懒的语调,实际上来说并算不得多么悦耳,但在从此之后芥川龙之介的回忆之中,这道声音不啻天籁。
他艰难地扭动头颅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个站在高处俯视着他的少年。
少年黑色的长外套在微风之中缓缓飘动,背景是一片金红的天空。
因为背光的原因,他看不清少年的神情,甚至少年的脸也都模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那一刻那样的场景,站在那里的少年背依着落日的余晖,像是带着圣光降临人世的神明。
那个少年对他说,“你想活下去吗?”
在那道声音里,他仿佛看到了未来。
后面的记忆有一些模糊了,他只记得自己似乎用那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吐出了一个“想。”
他甚至不记得那天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哪些对话,但他却记得,在某一刹那间的拨云见日之感。
他就那样看着面前的少年,好像在这一刻,他的人生重新被开启了。
「活着」于他而言从此有了方向。
而给了他这个方向的人,便是太宰治。
是他尊敬的师长,是他愿倾尽此生追随的人,是他新生命的开始,也是他全部的憧憬与忠诚的集合。
他究竟怎么可以对太宰先生做出这样的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说,他竟然还对太宰先生怀揣着这样恶心而肮脏的心思吗?
他竟在亵渎他的神明。
在这一刻,芥川龙之介甚至觉得自己这般的罪孽哪怕是即刻去切腹都不为过。
黑色的罗生门不知何时便再一次扬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贯穿芥川龙之介的胸膛。
“怎么,爽完之后还要甩脸给我看吗?”
头顶上响起熟悉而轻蔑的声音。
“在下绝无此意!”芥川龙之介豁然抬头。
回应他的是太宰治唇角些微勾起的轻笑,“哦?”
“请相信在下!如果是为了太宰先生,即使是在下的生命也……”
“你这是在表忠心吗?那你搞错了对象。”太宰治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芥川龙之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下只是,对太宰先生……”
“我对你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兴趣。”
太宰治打断了芥川龙之介的话,而后在对方那明显惊愕的表情里干脆利落地剥下了自己的裤子,长腿一展时直接骑在了芥川龙之介身上。
原本就失了力气的身体被轻易推倒在地上,眼前近在咫尺的是独属于雌子的、有着两套生殖系统的下身,那对于雄子而言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甜美屄穴正不偏不倚地骑在芥川龙之介的脸上。
芥川龙之介一时间失去了语言。
大脑好像已经罢工,完全无从思考这一切究竟如何发生,又究竟代表着什么。
只那不断地散发出不可思议甜香的、鲍肉似的屄穴,轻触他的双唇和鼻尖,鲜嫩多汁的穴肉轻轻地翕动,摄住了芥川龙之介全部的心神。
“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声音从上方响起,沾染着明显的情欲的沙哑。“那就好好舔。”
太宰先生说……舔?
身体的动作快过大脑,思维似乎已经罢工,芥川龙之介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来往那亮晶晶泛着水光的屄穴上轻轻一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头顶上传来一道舒爽极了的调子来。
一片混乱的思绪这才终于渐渐归位,芥川龙之介终于意识到了面前的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太宰先生是一位雌子,一位生而欲望强烈的雌子!
同推崇禁欲的雄子不同,雌子生而纵欲,他们存活于世的时时刻刻都在渴望满足。
一双眼睛无声之中悄然亮了起来,芥川龙之介的呼吸变得急促。
会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的话,是不是说明,太宰先生也需要他?
并非亵渎,他只是被太宰先生所吸引。
也无需克制,他对于太宰先生的渴望,也许当真可以得到回应。
是这样的吗?太宰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芥川龙之介试图去看太宰治的脸,跨坐于他头部的姿势让他这样的动作并不太容易,终于对视之时看到的是他的太宰先生似有不虞的表情。
“愣着干什么,继续。还是说就连这种事也要我教你吗?”
“在下可以!”
似乎是生怕太宰先生再改变主意,芥川龙之介响亮地回答了一声,伸出舌头朝着面前明显已经湿润的嫩屄舔了上去。
他从未做过这样的行为,但只要是为了太宰先生,那么无论是什么他都要做到最好。
“恩……”
毫无经验的舔舐力道有些重,强烈的刺激感让太宰治闷哼了一声,别样的舒爽感却一刹那间从尾椎骨直抵大脑。
太宰治索性身子一沉,直接完全地坐在了芥川龙之介脸上,滴着水的屄穴正覆在对方的唇齿之上。
“继续!”
对于快感的追逐让太宰治连声催促,话音未落时那舌头便已然再次舔了过来,从敏感柔软的穴口一直向上,舔到埋藏于两片美妙阴唇顶端的小豆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太宰治身体发颤,双腿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坐在芥川龙之介脸上时忍不住抖着屁股前后不住磨蹭。
“快,用力,恩……”
这样的催促对于芥川龙之介而言无疑是莫大的鼓励,被压在屄穴下面的嘴巴说话时含混不清,却依旧充足地体现了他此刻究竟是何等激动的情绪。
“是,太宰先生!”
完全相贴的身体,说话时嘴唇的动作使其贴在太宰治的粉鲍之上用力摩擦了几下,激得太宰治身体一震颤抖,穴口之中骤然喷出一股透亮的淫水儿来,猝不及防之下沾湿了芥川龙之介满脸。
芥川龙之介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丝毫不虞。
他当然不会感到不虞,雌子的淫水对于雄子而言本就是最珍贵的瑰宝和最猛烈的催情剂,是无数雄子梦寐以求的存在。
更何况,那个人是他的太宰先生。只要是太宰先生,哪怕根本不是雌子呢?芥川龙之介也仍旧会因此而兴奋不已。
他渴望着太宰先生,和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嘴唇覆上太宰治的穴口,每一次的吸吮舔舐都让骑在他脸上的那人因此而兴奋震颤不已。
“恩,用力……”
哪怕芥川龙之介自己并没有受到任何能够激起性快感的直接刺激,可此刻的他仍旧感觉到了某种巨大的欢愉。
胯下先前射过一次的阴茎不知何时早便再一次充血而肿胀,耳畔声声呻吟亦或是拔高的尖叫让他只觉得自己好似下一秒就要射出来。
无边的欲海将两人淹没其中,芥川龙之介双手托住了太宰治圆滚挺翘的屁股,手指因为用力而陷入充满弹性的臀肉之中。
“啊……上面,骚豆子也要……”
止不住的淫言浪语回荡于空旷的训练室之中,太宰治哆嗦着身子向芥川龙之介不断的索取,而躺在一片尘土之中的少年也就回应了他的每一声期待。
舌尖于潜藏在花穴顶端的阴蒂上轻轻勾动,动作生疏却认真极了,芥川龙之介舔吻吸吮着面前美鲍,仿佛在品尝着这时间最顶尖的琼浆美食。
明明自身并没有受到任何身体上的直接刺激,但芥川龙之介原本苍白的脸上却浮现出近乎病态的潮红来,满脸都是沉迷之色。
“太宰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呼唤着身上之人的名字,舔吻的动作让他的声音朦胧不清,说话间温热的吐息落在太宰治最敏感不过的骚屄美鲍上,直让太宰治颤着身子更沉下了屁股朝着芥川龙之介脸上压过去。
“用力……好好舔……啊!”
粗粝的舌头持续不停地扫过两片柔嫩阴唇,扫过顶上敏感至极的阴蒂,扫过下头“滴滴答答”地泌出花汁的屄口。
涎水和淫液交相混杂,每一下舔吻时都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直将太宰治朝着顶峰送了过去。
“啊——唔——好爽,要,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呃——”
高潮的那一刻太宰治刹那间收紧了双腿,芥川龙之介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夹紧到发疼。这样轻微的疼痛和太宰治高潮时癫狂的表现极大地刺激了芥川龙之介,竟使他在根本就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再一次射了出来。
偌大的训练室之中,淫靡暧昧的香甜气味愈发的浓郁,而身处其中的两人却好似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高潮让芥川龙之介感到一阵眩晕,太宰治将整个身体的重心全都压到他身上的姿势让芥川龙之介有着呼吸不畅,缺氧的大脑有些发懵,只凭借着本能而下意识地双手紧抓住太宰治肉乎乎的臀瓣,手指在上头掐出一片漂亮的红痕。
“继续。”
直到头顶上再次响起了太宰治的声音,芥川龙之介这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先生。”
情欲让芥川龙之介的声音嘶哑到不成样子,眼前那极鲜美的、散发着难言诱惑的肉穴正因为高潮而山洪暴发似的涌出汁水来,被芥川龙之介张口接下,“咕咚咕咚”地全都吞咽入腹。
哪怕已经吞下了太宰治那么多的体液,可心中的饥渴感却并未因此而得到丝毫的抚平。恰巧相反的,难言的渴望灼烧着芥川龙之介,直让他恨不得将此刻身上的太宰先生整个给吞下肚去。
雌子的女穴生得小巧,芥川龙之介一张口,正片屄穴便被完全含住。再不用太宰治出声催促,芥川龙之介便对着那处又舔又咬又吸,嘬得太宰治止不住地浪声尖叫。
“啊啊啊……舌头,舌头好舒服……里面,里面也……嗯呜……”
这场坐脸式的口交持续了很久,就连芥川龙之介也并不清楚太宰治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再这场性爱的最后,完全被情欲支配的他早已经无法去顾及这一点。
就连他自己,从地面上重新坐起来的时候,整个下腹部都是大片大片滑腻和潮湿,夸张到简直仿佛尿了裤子一般。
而他的下体却根本就没有被碰触哪怕一下。
“太宰先生。”
看着太宰治穿好衣服准备离去的身影,芥川龙之介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开口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大抵是方才的服侍让太宰治十分满意的缘故,对于芥川龙之介,他难得的表现出了堪称和颜悦色的情绪。
“下一次,在下也会继续努力的。”芥川龙之介郑重道。
努力?指的是训练吗?亦或是……
“你还想有下一次?”太宰治饶有兴致地抬眼看着芥川龙之介。
这样的话让芥川龙之介愣了一下。
难道说太宰先生刚刚主动要求他舔穴根本不是认可了他,只是因为情欲难耐而周围又没有其他人的缘故吗?
“还是说,难道你……”太宰治朝着芥川龙之介走近过来,微微弯腰近距离地盯着芥川龙之介的眼睛,“想要肏我吗?”
距离太近了,芥川龙之介刹那间只觉得自己好似都跌入到了那双近在咫尺的鸢色瞳眸之中。
“在下……”芥川龙之介有些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当然想,发了疯的想。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进入太宰先生的身体,可以真真正正的和太宰先生交融于一处,那种铺天盖地的渴望感顷刻间就将他淹没其中。
可在正对上太宰治那双尽是戏谑的眼睛时,他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宰先生,究竟是如何看他的?他之于太宰先生,到底算作是什么?
“难道说你不想吗?”太宰治又逼近了些许。
“如果太宰先生需要的话,在下……”芥川龙之介有些艰难地开口。
“需要?”
鸢色的眼睛轻轻眨了眨,太宰治重新直起了身子,两人也因此而重归合适的距离。
“啊,我的确是需要别人来帮我纾解欲望。”
好像是才想到这一点似的,听上去有些慵懒的调子。
“但你应该知道,我有很多选择,为什么要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飘飘的话语,听上去轻蔑极了。
芥川龙之介一时沉默。
他当然知道太宰先生有很多的选择,只要太宰先生想,那么这世上所有的雄子都可以成为太宰先生的胯下之臣。
为什么要是他?芥川龙之介双手无声地收紧,紧握成拳。
“在下会让您满意的,太宰先生。”
出口的话语掷地有声,芥川龙之介望向身前的太宰治,眼中是不灭的坚定色彩。
“是吗?那加油吧。”
太宰治好似无所谓地应了一声,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训练室。
身后,面容坚定的少年注视着太宰治离去的背影,就好像在注视着自己未来的人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中原中也对于太宰治的感官十分微妙。
他的确讨厌太宰治,那个死青花鱼每次都能够无比精准地在他的雷区上疯狂跳舞,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让他生气到恨不得把太宰治一脚送去三途川。
可他也的确信任着太宰治,信任到足以交托后背乃至于生命。他相信太宰治的每一个决断,那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大脑似乎从来都不会给出错误的判断,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去相信。
相信太宰治能够为他们带来胜利,相信太宰治能够在他开启污浊后的混沌之中给予他清醒。
每一次被太宰治戏弄时都恨不得将其抹杀的那人是他,但每一次在太宰治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以不容置疑的姿态提供保护和救援的那人也永远是他。
就是一种这样微妙而矛盾的关系,自十五岁相识以来都从未改变。
这样微妙的矛盾在整个港黑都可谓是人尽皆知,以至于有关于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关系问题素来都是港黑成员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中原中也是不怎么关注其他港黑成员们之间的八卦的,但当这份八卦是有关于自己的时候,纵使是中原中也却也到底免不了略微飘忽了那么一下。
“当然是恋人啊!像这种吵吵闹闹却又始终不离不弃绝对信任和依赖的相处模式,绝对是欢喜冤家类型的恋人吧!”
然后中原中也就听到了这样让他血压飙升的言论。
恋人?他们两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亲密的关系?这些港黑成员们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们两个到底是哪一点像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看中原大人气急败坏却又没法对太宰大人不管,只能耐着性子帮忙处理烂摊子什么的真的超!有!爱!”
呃,虽然他的确是经常帮忙处理烂摊子不错,但那是因为他们是搭档所以没有办法只能由他来处理啊!
“还有还有!每次中原大人生气时都说什么要宰了太宰大人,但实际上每次的动作都轻柔得不得了,轻轻松松就能被太宰先生躲过去。对比起面对敌人时随随便便就能一脚踹烂一堵墙的力道,双标得简直不要太明显!”
呃,这好像也是事实。但这实在是因为太宰那个家伙身体太脆弱了好不好!他总不能真的一脚把太宰踢死吧?
“明明太宰大人的战斗力一点也不弱,芥川先生那么凶恶不也轻轻松松就被太宰大人压制住了吗?可是在中原大人眼里,太宰大人好像从来都娇弱得不得了,每次一起出去做任务都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可小心翼翼了!”
娇弱?那个家伙和娇弱可没有关系,之所以会这样实在是因为太宰太能作死了好不好!而且最关键的在于,太宰他是个雌子啊!身为一个天天都走在作死路上的雌子,不小心翼翼地守着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
但是没办法,纵然太宰的雌子身份在港黑中高层之中已经算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但对于这些底层成员来说却依旧是需要保密的事项,所以中原中也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解释。
“而且中原大人的污浊状态只有太宰大人能解开呢!一旦没能解开的话就会最终力量耗尽走向死亡,即便如此中原大人也从来都没有犹豫过,所以说中原大人对太宰大人究竟是有多么坚定不移的信任啊!”
好吧,在这一点上他的确无法反驳。他的确信任着那个家伙,自他们十五岁相识开始。
“所以说这是什么?这就是爱啊!”
等等!唯有这个结论他根本一点也不承认!不要随随便便就给人推理出这样离谱的结论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可是听起来这不完全就是中原大人对太宰大人的单相思吗?太宰大人根本就是一直都在欺负中原大人啊!这么一说感觉中原大人好可怜。”
哈?他怎么可能对太宰那个混蛋单相思啊!
“中原大人怎么可能对太宰大人单相思呢?”
终于,中原中也听到了一句让他深表认同的话。看来港黑的大家们也不是都对他误解那么深刻嘛!
“明明就是双向暗恋啊!”
中原中也:……
果然他就不能对这些人的脑洞抱有什么期待!
“虽然看上去是太宰先生一直都在欺负中原大人不错啦,但是实际上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太宰大人对中原大人的态度和其他任何人都完全不同!那些故意惹中原大人生气的举动其实都只是在吸引中原大人的注意力啦!”
不可能吧,明明就只是单纯地看他不顺眼而已吧?
“太宰大人太聪慧了,经常让人忘记他的年龄。但是只有和中原大人在一起的时候,太宰先生才会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来。笑容也好故作厌恶的样子也好,只有和中原大人在一起的时候,太宰先生的表情才是真正鲜活的。”
是,是这样的吗?中原中也忽然就对于自己先前的判断产生了些许的动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仔细想想的话好像的确如此,太宰那个家伙平时永远都是一副丧的不行的样子,懒懒散散的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但唯有在戏弄他的时候,却好像永远活力满满乐此不疲。
“太宰先生这样的人啊,是不可能会主动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感情的。他只会诱使别人一步步走进自己的陷阱,等对方主动开口。偏偏中原大人在感情上又很迟钝,根本就没有往其他的方向去想,恐怕中原大人连自己的心思都还没有察觉到吧?更不用说是太宰先生对他的想法了。”
他对于太宰的想法……
“所以说到底,这就是一个妥妥的双向暗恋的故事啊!”
“可是既然只是暗恋的话,为什么你之前要说他们是恋人啊?”
“笨!仔细想想,太宰大人有过失手的时候吗?”
“这……好像,没有?”
“那就是了!虽然现在还只是停留在双向暗恋的阶段,但只要太宰大人决定主动出击了的话,成为真正的恋人也只是早晚的问题啦!所以说,快点入坑双黑吧姐妹们!绝对不亏的!”
……
后面的内容中原中也并没有再留意下去,此刻的他只觉得思绪有些混乱。
的确,对于太宰治,在此之前他从未往其他的方面考虑过。他们是搭档,也只是搭档。纵使是在知道太宰治是个雌子这样的事实的时候,除了惊讶之外,他也从未有过其他的情绪和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追捧雌子,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对于他而言,太宰治就只是太宰治而已。
而他对于太宰治,究竟是怀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心下试图思索这个问题的答案,中原中也朝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大抵是思考得过于专注的缘故,直到径直走进办公室之后,中原中也这才注意到那个坐在本应该属于他的办公椅上的身影。
古典的和服端庄优雅,挽起的发髻为本年纪尚轻的女性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成熟魅力。
“红叶大姐。”中原中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同前不久刚刚成为干部的太宰治不同,中原中也如今还只是干部候补而已。所以严格来说,他还是隶属于尾崎红叶的麾下。
“有新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中也。”尾崎红叶扬了扬手中的一个文件袋,将其放在了中原中也的桌面上。
做任务这件事对于中原中也而言当然并不陌生,只平静地应和下来,伸手去拿桌面上记载了任务详细资料的文件袋。
“在关注任务之前,中也不先看看礼物吗?”
然而尾崎红叶的下一句话打断了中原中也的动作,一个礼盒被推了过来,从尺寸来说体积并不小,包装得相当精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礼物?”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
是生日礼物吗?可是现在距离他的生日还有着相当一段时间才对。
纵然心下有些疑惑,中原中也还是非常礼貌地向尾崎红叶道了谢。
“礼物不是我准备的。”
然而,面对中原中也的道谢,尾崎红叶却给出了令其完全出乎意料的回答。
“是太宰送来的,和这份任务资料一起。”
太宰?中原中也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太宰那个混蛋居然会给他送礼物?
他和太宰治自十五岁便相识,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从来就没有正经收到过太宰的礼物。
绝对是恶作剧吧?盒子里装的其实是一颗炸弹之类的东西。这是中原中也的第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在今天以前,中原中也绝对毫不怀疑这一点。但是在听了港黑成员对于他和太宰治关系的有关解读之后的此刻,中原中也却难得的产生了那么些许的动摇。
也许太宰那个家伙……其实也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讨厌他也说不定?
迟疑了片刻之后,中原中也还是朝着礼盒伸出了手。
与此同时,港黑某干部办公室中。
此刻的太宰治正舒舒服服地半躺在高背椅中,修长的双腿相互交叠搭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手上随意地翻阅着一份资料。
那是他接下来任务的有关资料,内容是关于一场聚会。
如果说这场聚会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这是一场独属于里世界的宴会,邀请人员毫无例外都来自于世界各地的黑手党或者其他非法组织。
宴会的举办地点并不在任何一个城市,而是在一艘豪华邮轮上。
邮轮将于第二天傍晚在横滨港停靠,而后出海,在海面上停留三天两夜后返回。
像这样的聚会其实并不罕见,简单一些来说,这就是存活于世界阴暗面人群彼此交换利益达成合作的一种方式罢了。
无数的非法交易会在这里发生,人性的扭曲和阴暗在这里被不断放大并得到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场彻头彻尾黑暗世界的狂欢。
虽然被称之为骨头里都流着黑暗血液的男人,但实际上,太宰治对于这种聚会并不感兴趣。
身处黑暗只是因为无所归处,所以在什么位置都没有差别,并不代表他当真喜欢着黑暗和肮脏。
但纵使对聚会本身不感兴趣,此次聚会的参与名单上却出现了一个令太宰治深感兴趣的名字,彭格列。
传承上百年的意大利老牌黑手党家族,站在里世界顶端无可撼动的位置,他们的存在掌控着整个里世界的法则。
与之相比,只是拥有横滨这座城市夜晚管理权的港口黑手党也就显得十分不足道了。
好在一直以来,彭格列主要的势力范围仍旧集中于欧洲部分,对日本本土的黑手党也大都是友好合作,并未展露出想要彻底控制日本本土黑手党的意愿。所以这些年来,港黑和彭格列也素来算是相处融洽。
但是现在,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却出现在了日本一场并不算多么起眼的里世界聚会名单上。这样的举动无疑令日本本土的势力们感到了十分不安,并或多或少地派出了各自势力中的代表人物参与这场聚会,港口黑手党也并不例外。
港黑需要和彭格列的人接触以明确他们此行的目的及其包含的深意,并由此推测出未来彭格列的行动方针。未来的彭格列将会是敌人还是朋友,对于港黑而言,这将会是关乎到自身存亡的问题。
没有人比太宰治更适合这样的任务,在洞察甚至掌控人心方面,太宰治是天生的魔鬼。
这就是森鸥外选择了太宰治去执行此次任务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彭格列来日本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是所有日本本土势力都最为关注的问题。
但实际上,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难猜。
就在不久之前,彭格列举行了继承式,正式向整个里世界宣布了他们未来的继承人,彭格列的十代目首领,沢田纲吉。
继承式之前,这个名字在里世界还默默无闻根本未曾为人所知。但是现在,整个里世界但凡有些权势的人就不会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尽管这个名字的主人如今还只是个少年,所谓的继承式主要是象征意义而非真正的权柄交接,如今彭格列的掌权者仍旧是九代首领,但也绝对再无人会忽略这个名为沢田纲吉的少年。
那是未来已然注定的里世界新任教父。
目前彭格列对于沢田纲吉的信息保护相当严格,世界上无数组织试图查清沢田纲吉的来历都未曾成功。但这个问题并难不倒太宰治,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事实上,早在继承式之前他就已经关注到了这个名字,而此时此刻,沢田纲吉从小到大的资料都被整理得清清楚楚,送到了太宰治的手上。
若不是在此之前就有过调查了解的话,单凭这一份资料,恐怕任何人都会怀疑其内容的真实性。
一个自幼没有接触过社会阴暗面、善良温柔的少年?一个看似并没有什么突出的能力、甚至被称之为「废柴」的少年?彭格列选择了这样的一个人作为他们未来的首领?
兴趣由此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彭格列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有趣啊!太宰治这样想着。
似乎有些期待接下来三天两夜的聚会了呢!
“砰!”
一声沉闷的声响,办公室的大门被一脚踢开,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拖长的、宛若唱腔一般的愤怒调子。
“太宰!”
破空之声迎面而来,太宰治一歪身子从椅子上跳下,看似无比惊险地闪开了那一记飞踢。
“嗨,中也~收到我送你的礼物了吗?”
好像只要一遇到中原中也的时候,太宰治的声线都变得荡漾了起来,那些凌厉的攻击都视而不见。
“这就是你所谓的「礼物」?”
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被直接摔在了太宰治面前,盒子已经被打开,露出其中整齐叠放的礼服,精致的做工和优质的布料一看就价值不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问题在于,那是一件女式的礼服。
纵使没有被取出,那色彩鲜亮如同火焰般的红色礼服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裙子才会有的式样,层层的荷叶边堆叠于裙摆之上,边缘坠有漂亮的黑色蕾丝。
如果是女孩子收到这样的礼物大概会高兴得不得了吧?但收到这个的人是中原中也,他只想杀了面前这个该死的青花鱼。
果然,他就不该对太宰这个混蛋抱有什么期待!鬼知道他刚刚究竟是以怎样复杂的心情打开了礼盒,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的尾崎红叶。
“年轻真好啊!”在看清盒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之后,尾崎红表情复杂了一瞬,而后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红叶大姐!我和太宰不是那样的关系!”彼时的中原中也连声解释。
“啊呀,我有说过你和太宰什么吗?”尾崎红叶好似十分无辜,“我只是感慨一下年轻的话可以穿这么可爱的裙子,像我这个年纪就稍稍有些不合适了呢!”
“……”
中原中也被堵得说不上话来。
难道说真的是他太神经质了吗?其实太宰那个混蛋送裙子过来根本就只是单纯的想羞辱他才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如果是作为情趣道具的话,那么忽略掉年龄和性别也没有关系哦!”
看着中原中也因为她一句话又红一阵白一阵不断变幻的脸,尾崎红叶笑得意味深长。
果然很可爱呢,中也。
仔细看的话,这套礼服的主色调和中也的发色很搭,搭配的黑色也是中也素来喜欢的服装颜色,相比穿在身上时也和中也非常相称吧?
太宰还真是有心了啊……
只是不知道单纯的中也究竟是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开窍呢?
时间拉回现在,一想到刚刚的状况,中原中也便再一次怒火上涌,一把拽起了那条裙子就朝着太宰治步步紧逼而去。
不是喜欢裙子吗?那就让太宰这个混蛋自己穿!
“太粗暴了!这可是重要的任务道具!”
哪成想,太宰治却是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那条裙子斥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
一条礼服裙是哪门子的任务道具?
“中也根本就没有看任务资料吧?对待工作这么不认真,这怎么行呢?”太宰治义正言辞道。
“……”
虽然他的确是在看完「礼物」之后就直接冲过来了不错,但太宰治这个三天两头摸鱼翘班的混蛋到底是哪来的底气指责他啊!
“所以到底是什么任务?”
谈论到工作,中原中也不得已暂时敛下了自己的怒火,等待着太宰治解释。
“我们要去参加宴会啊宴会!参加宴会可不是需要穿礼服的么!”
“可这是女式的!”
“参加宴会当然需要女伴,这是常识不是吗?要不是为了任务,谁会想要中也这个黑漆漆的小矮人当女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漆漆的小矮人」这样的形容成功又让中原中也炸毛了一顿,“噼里啪啦”又和太宰治进行了一番“友好”交流之后这才继续问了下去。
“那你自己怎么不穿?”
“我?”太宰治走到中原中也身前,伸手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我们两个谁的体型更适合女孩子不是显而易见吗?”
现年十八岁的太宰治对比中原中也已经有了差不多十公分的身高差距。
“太宰!”
中原中也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将太宰治暴揍一顿的欲望。
“而且中也是武斗派嘛!如果中也愿意顶替我的任务去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交涉的话,那我来当中也的女伴也不是不可以哦!”太宰治姿态相当随意,反正对他来说本来也没什么节操可言。
“……”
理所当然的,中原中也被说服了。
如果只是武力威慑的话那他倒是完全可以,但他可没有太宰治那样操控人心的变态头脑,自然也做不到和那些其他势力的人虚与委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恶,难道说真的要穿这种东西吗?
中原中也盯着手上被他拽得有些发皱的裙子,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第二天傍晚,横滨港。
豪华游轮已然早早停靠在了港口,太宰治却并未上船,而是随意地坐在台阶上玩着手中的游戏机。
此处是隶属于港黑的私人港口,在这个时间内并没有其他的货船在此停靠,港口之上也没有其他行人,不免有些空旷。
游戏机的音效在这片天地里显得尤为突兀,陪同太宰治来此的几位港黑成员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
作为搭档,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经常一起执行任务,常跟随与他们身边的下属也都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如今天这般太宰治已经抵达许久而中原中也却迟迟等不到的情况,还委实是破天荒地头一次。
难道说,中原大人是遇到什么状况了吗?几位港黑成员无声地以眼神交流着。
“那个,请问……”
弱弱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几位港黑成员瞬间挡在了太宰治身前,黑压压一片相当具有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对不起!”
刚刚出现在此处的小少年显然是被吓到了,慌忙后退了一步,正撞在了另一名银发少年的身上。
“喂!你们是港口黑手党的人对吧!居然敢阻拦十代目,还不快滚开!”
和看似柔弱的褐发少年不同,银发的少年显然相当适应黑手党的做派,哪怕面对一众港黑成员也丝毫不落下风,上前一步挡在了褐发少年的身前,对着港黑成员们出口斥责,看上去相当具有气势。
“狱,狱寺君……”
褐发少年扯了扯身前之人的衣袖。
“没关系的十代目,请放心交给我这个左右手吧!”名为狱寺隼人的少年回头朝着褐发少年道,脸上温和的笑容和方才那副凶恶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们的话事人呢?港黑和彭格列应该有同盟关系才对,你们早就收到我们的消息了吧?”再回头时温和的笑容顿时不见,狱寺隼人朝着一众港黑成员们施压。
挡在太宰治身前的一片黑西装们叫苦不迭,以他们的级别根本不可能得知彭格列的消息。但他们是太宰治的下属,只要太宰治没有开口,他们便不能擅自作出决断。
太宰治的人身安全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抱歉抱歉。”
伴随着游戏结束的音乐声,太宰治从石阶上跳了下来,穿过一众黑西装走到了少年们面前。
像是完全没有看到挡在前面的狱寺隼人一般,太宰治微微躬身,一下子拉近了自己同褐发少年的距离。
“你就是沢田纲吉吗?彭格列的十代目首领?”
鸢色的眼睛眨了眨,一双眼睛bulingbuling的,闪动着纯粹好奇的色彩。
如此接近的距离让褐发少年愈发地紧张起来,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慌乱地点了点头。
“是!我是沢田纲吉,但是十代目什么的……”
“欸——居然年纪这么小吗?”
分明此前根本早就看过了沢田纲吉的所有资料,此刻的太宰治却好似第一次知道这一点一般,脸上的惊讶和好奇丝毫不似作伪,拖长的腔调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孩子气。比起那个杀伐果断手上沾染着无数黑暗和鲜血、令人闻风丧胆的「双黑」之一,此刻的太宰治根本就像极了一个普通的十几岁少年,率直而纯粹。
完美的、令人惊叹的演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是,呃……”
“很辛苦吧?年纪这么小就要当继承人什么的。”没有在意对方磕磕绊绊的回答,太宰治直接双手握住了沢田纲吉的手,“要被迫接受斯巴达式教育,学不会的话后果就会受到惩罚,根本没有假期和自由时间,还要被迫参加各种自己不喜欢的活动,是不是这样?”
“的确是这样不错!”一提到reborn的斯巴达教育,沢田纲吉顿时也变得泪眼汪汪起来,他对此可实在是太有感触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难道说,你也是港黑未来的继承人吗?”一想到对方很可能和自己是相同的状况,沢田纲吉顿时觉得面前的这人不知不觉间就变得无比亲切起来。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我们的boss倒是还不老啦,所以还没有确定继承人。不过我是从十四岁起就被boss带在身边教导的,所以就想你是不是会和我差不多的状况。”
如此坦诚的表现让沢田纲吉丝毫没有因为太宰治不是继承人而感到失望,恰恰相反,无形之中的好感却是悄然上升。
“我也是十四岁时遇到的reborn……啊,那个,不介意的话,你叫我阿纲就好。”
“好哦~我是太宰哦,太宰治。阿纲想怎么称呼我都没有关系哦!”
“喂,你到底还要抓着十代目的手到什么时候!”狱寺隼人不满地打断了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话。
“没关系啦,狱寺君。没想到港黑来参加聚会的代表也是年纪差不多的同龄人,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呢!”沢田纲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是一只柔软的兔子啊!
一只纯白的兔子却一头撞进了黑暗之中,又究竟会产生怎样的未来呢?
鸢色的眼睛光华流转,太宰治不动声色地回应着沢田纲吉的笑容。
“你们几个是在干什么?”
不远处,另一道声音适时响起在太宰治的身后,未及回头时却见面前的沢田纲吉明显是愣了一下。
“好,好可爱。”
纯真的少年发出不掺杂任何其他意义的、纯粹的赞美。
太宰治直起身子,回头看向身后的方向。
赭色头发被松松地挽起成发髻别于脑后,些许散落的碎发自然地垂落于耳畔,一双如大海般深邃幽蓝的眼睛看过来时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悦。
一身火红的礼服裙包裹住那窈窕的身体,镂空的黑蕾丝披肩遮盖住光裸的肩膀。看似不盈一握的腰肢上系有带黑色蕾丝花边的蝴蝶结。不规则的裙摆堆叠着层层荷叶边,同样缀满了黑色的蕾丝,从前方看去时露出纤细而笔直的小腿。穿有吊带丝袜的脚上蹬的是一双黑色的圆头小皮鞋,分明是可爱类型的款式穿在这人身上时却也多了几分气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美丽而精致,如同洋娃娃一般可爱却又凌厉的“少女”,自然是中原中也。
太宰治的眼睛亮了亮。
虽然挑衣服时就觉得这条裙子一定非常适合中也,但现实比他想象之中的状况还要更加的好。
中也果然总是能随时带给他惊喜啊!
“喂!看什么看!”
纵使在纠结了一整天之后还是迫于任务需要穿上了女装,但羞耻心这种事一时半会之间实在是很难克服。被盯得十分不自在的中原中也习惯性地朝着太宰治吼了过去。
“啊!是!对不起!”
同太宰治站在一起的沢田纲吉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是在说自己,整幅身体都瞬间僵硬了起来,忙不迭地道歉。
这样意外的状况让中原中也顿时也有些尴尬,在面对太宰治以外的人的时候,他通常情况下都还是非常讲礼貌的。
“不,我说的不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别别扭扭地开口,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自己的视线。
“这,这样吗?”
沢田纲吉松了一口气,见中原中也此刻那矛盾纠结的表情,心下不由又产生了些好奇心。
真的是好有气势的女孩子,而且这种如此具有即视感的代表性性格,还有旁边那些港黑成员们完全服从的表现,这个女孩子……会不会就是港口黑手党的大小姐之类的存在呢?
且不论沢田纲吉心下又是怎样的猜想,等待的人终于齐聚,一行人这才一起上了船,大型的豪华游轮驶离港口,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
宴会厅中,悠扬的乐音伴随着觥筹交错的声响,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中原中也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个彭格列的十代目继承人根本就没有带女伴!
早已经被太宰治坑习惯了的中原中也立刻在脑海中复盘昨天太宰治曾说过的话,这才发现太宰治自始至终都只是说参加宴会需要女伴是常识,却从来没有说这次的聚会一定需要一个女伴。
他又被坑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中原中也磨了磨牙,瞪着不远处太宰治正同人相谈甚欢的背影,想要将其揍一顿却也做不到,只得恨恨地昂头干尽了杯中的酒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喜欢酒,但他的酒品并不好,他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中原中也选择的都是一些低度数的酒水,以防止自己喝醉了之后影响到太宰治的任务。
同其他势力的人虚与委蛇是太宰治的工作,这使得陪着太宰治参加晚宴的中原中也感到相当无聊,于是只得一杯接一杯地品尝着他喜欢的低度数酒水,以此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但大抵是又被太宰治坑了之后的郁闷感占据了心神,中原中也只考虑到了度数高的酒水容易喝醉的问题,却并没有意识到度数低的酒水喝多了会想要上厕所这样的问题。
时间一点点推移,中原中也并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杯,只忽觉自己的小腹一阵坠胀,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准备去厕所。
然而只刚刚迈开脚步的时候,中原中也便又僵住了身子。
以他现在这样的装扮,他应该去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中原中也当然做不出来伪装成女性然后去女厕所这样的事,但穿着这一身去男厕所的话也委实太过于奇怪了点吧?
想一想就这样暴露身份之后他在里世界又将会添上什么样的名声,中原中也顿时便感觉有些头大。
他实在是再不想听到有关于自己的八卦了。
在思虑了片刻过后,中原中也想到了休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会厅这边是只有公共厕所的。但他们要在这游轮上度过三天两夜,所以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休息房间。只要等回去再解决的话,那就不需要再纠结男女厕所的问题了吧?
想到这里的中原中也决定再忍一忍。
不过是稍微憋一会儿罢了,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太过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从意识到自己想去厕所之后不过是就过了几分钟而已,中原中也却感觉漫长到好像过了好几个世纪。
喝下去的大量酒水经由肾脏转化成尿液,慢慢地朝着膀胱的位置汇集。聚集起来的尿液一点一点将膀胱撑大到极限,小腹开始出现时断时续的尖锐刺痛感。
中原中也并不怕疼,但问题在于这只是开始,而远远不是结束。
胃袋里面还有大量的酒水存留,肾脏的存在如同一个水泵一般源源不断地将水流泵入膀胱。明明已经涨大到了极限,从肾脏喷出的水流却还依旧持续不断地冲击在膀胱脆弱的内壁上。
虽然度数很低,但中原中也喝下去的毕竟也是酒,那些酒精被身体吸收后让中原中也开始变得有些恍惚,捏紧了手中的空杯时脸上是一片空白的神色。
某种程度上来说,中原中也素来是个认真的孩子,既然穿了女装那就是大全套,就连盒子里的吊带袜和内裤也都一丝不苟地好好穿了上去。
比起寻常的男士内裤,这款少女形制的内裤显然要小巧了不少,只堪堪将中原中也的小半个屁股包裹起来,露出其他大部分富有弹性的滚圆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女款式的内裤做工精致,除了裆部的一块之外其他的部位都是漂亮的蕾丝质地,被遮挡的部位若隐若现,隐约透出粉嫩而白皙的皮肤,十分的漂亮诱人。
若是穿在真正的女孩子身上,这件内裤当然没有任何问题。精细的剪裁完美贴合女性的身体曲线,足以将女性敏感部位若隐若现的美感勾勒得淋漓尽致而引人遐想。
但现在的问题是,这件内裤穿在了中原中也身上。
纵然中原中也的确身材娇小,即使是穿着女性的服装也丝毫不显违和,但他到底是一位男性的雄子,并且还是一位拥有着相当傲人的阴茎尺寸的男性雄子。
即使尚未勃起,胯下的阴茎却也已然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此时此刻受到那狭小的女士内裤的束缚,被强行紧紧地蜷缩于一处,委实是相当的可怜。
虽然的确是相当难受,但在刚穿上这件内裤的时候,这种紧绷感还尚且处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中原中也只觉得稍微忍耐一下就好,也就并未在意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大量酒水的灌入让他的小腹明显的凸起,原本就狭小的空间被进一步压缩,尚且疲软的阴茎紧贴着内裤,将那些蕾丝布料都完全撑了起来,镂空的蕾丝如同一张细密的罗网,将他柔嫩的阴茎勒出明显的痕迹。
酒精的作用让中原中也的大脑变得并不是那么清醒,愈发汹涌的尿意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了几下身子,而被包裹在内裤之中的阴茎也就因此而左右摩擦,一番动作之后却是让最为敏感脆弱的龟头部分正抵在了镂空的蕾丝上。
如罗网一般的蕾丝擦着柔嫩的龟头而过,好巧不巧却正是图案较为稀疏的那一部分,几根丝线正不偏不倚地滑进了当中央马眼的部位,并深深地嵌入其中。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中原中也顿时忍不住泄出一声闷哼来。某种快感和疼痛相互交杂的刺激使他情不自禁地弯了一下腰,双手反射性地便朝着自己胯下的部位捂了过去。
下意识的动作力道并不轻,原本厚重的裙摆被一下子朝着胯下压去,柔软的缎面布料顿时隔着细网一样的蕾丝内裤扑打在了中原中也的阴茎上,滑腻而微凉的触感让中原中也禁不住身体一颤,憋涨多时的阴茎竟一时没有忍住,哆嗦了一下,滴出了几滴透明晶亮的尿水来。
中原中也的脸色霎时间便黑了下去,指节分明的手指隔着厚重的裙摆一把死死地捏住了自己的阴茎,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阻止那根本不受控制溢出的尿液。
力道很大,脆弱的阴茎被这样强行捏住时传来清晰的疼痛感,但此时的中原中也却已经顾不得这一点了。
「不行,忍不下去了……」
「至少绝对不能在这里……」
抬头瞥了一眼,见那边的太宰治还在同人相谈甚欢,想来一时半会间应该也不会出什么意外,中原中也还是决定暂时离开宴会厅,回房间去上个厕所。
主办方给他和太宰治安排的房间距离宴会厅有些远,但只要快一点的话,那就来得及!
念及此处,中原中也迅速朝着宴会厅门口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这是他素日里来的习惯,但一心想着上厕所的中原中也显然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着装上的特殊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大步迈出的时候,紧紧包裹着屁股的内裤也随之而动作,嵌入马眼处的丝线因此而狠狠抽动了一下,尖锐的疼痛感顿时传来,来自于身体最为敏感脆弱之处的刺激让中原中也一瞬间便蹲下了身子,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些许痛苦的神色。
“……”
中原中也很想骂人。
太宰!等会儿宴会结束他绝对要送那个混蛋去三途川!
阴茎被刺激时的疼痛来来得快去的也快,中原中也蹲在地上缓了一会儿,这才吸取了教训缓缓重新站直了身子。
“嘶……”
缓慢而小心的动作让这次的中原中也并没有再感受到尖锐的疼痛,但摩擦却仍旧无可避免,敏感的龟头抵在细密的蕾丝上缓缓磨蹭,那种微妙的触感让中原中也只觉得陌生却又舒爽,直让他的小腹都一阵轻微的扇动。
早就已经鼓胀到了极限的膀胱哪里还经得住这般的刺激,顿时,中原中也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尿颤,汹涌的尿水儿眼看着就要破体而出。
没办法,中原中也再一次隔着裙摆紧紧捏住了自己的阴茎。
这样的姿势委实相当尴尬,但一身裙装的情况下,纵使看上去有些怪异,却也到底不至于让旁人发生过多的联想。意识到这一点的中原中也无声地松了口气,这才小幅度地迈步重新朝着宴会厅门口的方向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还未走过两步,一只手却拦住了中原中也的去路。
“这位可爱的小姐是身体不舒服吗?在下不才,却也是位医生。需不需要我帮小姐检查一下?”
那是个发型像章鱼一样的黑发男性,虽然说着这样谦逊有礼的话,但看向中原中也时的目光却写满了殷勤,站在中原中也面前时视线相当的飘忽不定,时不时便朝着中原中也那纤细的腰肢和小披肩下若隐若现的肩膀前胸处瞄,不管怎么看也是见色起意别有所图的典范。
如果是平时,被一个男人用这样堪称淫邪的目光注视,中原中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一脚踹过去,但此刻身体的异样状况却使他无法完成这样的动作。
“让开!”
中原中也压住性子开口呵斥,脸色因为长时间的憋涨而有些泛红。
“不要这么说嘛,可爱的小姐。身体不舒服的话还是要乖乖看医生比较好哦!”
男人却似乎并没有就此放弃的意思。
“我说让你滚开,听不懂人话吗?”
耐心已经告罄,中原中也的音量不由自主地拔高,原本捂住胯部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下一秒,拔高的怒吼却让腹腔处一阵震颤,暂时性失去了阻塞的阴茎顿时又漏尿了。
同方才只是些许溢出了几滴不同,此刻的中原中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处直接泉眼似的喷出了一股儿尿水,径直浇打在前方遮挡着的裙摆上。
重重叠叠的裙摆相当厚重,分了好几层,此刻最里面的那层无疑已经被尿液打湿了。湿透的布料因为吸水而变得沉重,垂落下来紧贴于小腹处的皮肤上,令中原中也感觉一阵潮湿温热。
眼前有着片刻的空白,大脑一时间停止了思考。
中原中也反射性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胯下,只刚刚喷出了一股尿水的阴茎顿时又被钳制住,被迫停止了排泄。积蓄了太久之后的释放却又被强行打断,难以言喻的难受感让中原中也明显地脸色泛白了起来。
他居然在人来人往的宴会厅,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失禁了?
羞耻、茫然等等诸多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一齐涌上心头,全部混杂在一起时竟让中原中也罕见地产生了些许不知所措的意味。
但这样的神色落入一旁的男人眼中时却显然引起了误会,这让男人看向中原中也的眼神里顿时多了几分怜惜。
身着美丽衣裙的可爱少女因为身体不适而面色苍白,可高傲的性格却让她不愿在旁人面前展现出自己不完美的姿态,于是勉力支撑自己艰难前行,可那精致的面容上却最终难掩其脆弱和无措,似乎正等待着什么人能够察觉到这一切而将她拯救。
这样的画面,恐怕任哪一个男人看了都难以不为之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相信我,我的……”
“夏马尔?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的话并没有说完,一道不久之前刚听到过的声音从一旁插了进来。
“哟,阿纲。”
“你这是……中也酱?!中也酱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在看清这边情况的那一刻,沢田纲吉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有些焦急地询问。
中原中也的脸色更差了。
只是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这样狼狈的姿态也就罢了,沢田纲吉可是港黑重要的合作对象彭格列的未来首领,倘若当真发生什么事无可挽回的事……
“我要回房间。”中原中也竭力忍耐道。
“啊,是。可是中也酱的身体……”沢田纲吉并没有强人所难的意思,但看中原中也那苍白的脸色却又实在有些不太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生病了吗?还是什么其他的状况?今天才刚刚相识的沢田纲吉对中原中也一无所知,这让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话说回来,太宰呢?既然是同伴的话,太宰应该会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在这里哦!”
轻佻活泼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沢田纲吉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竟是直接说出了口。
“太宰君!中也酱他……”
不管怎么说,太宰治的出现让沢田纲吉顿时找到了救星,连忙拉着太宰治解释起了状况。
“原来如此,是中也酱身体不舒服啊!”太宰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视线扫到中原中也身上时却十分意味深长。
沢田纲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中原中也却是没有忽略,顿时在心底又将太宰治狠狠骂了一顿。
别问他为什么不直接骂出口,他现在根本就不敢大声说话,那已经完全到了极限的膀胱只要稍稍有那么一点点震动就会完全不受控制地挤出尿液来。
“那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放心好了,中也酱只要回房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太宰治如是安抚着沢田纲吉,并相当顺手地揽住了中原中也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稍一动作时小腹处又是一阵翻涌,只得熄了心思任太宰治揽着,想着等之后在找太宰治算账。
“这样啊,那请赶快去好好休息吧!”沢田纲吉拉住似乎还想着跟上去的夏马尔,目送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缓步离开了宴会厅。
两人的步伐走的很慢,俊美精致的少年和娇小可爱的少女互相依偎,时不时还凑在一起小声地说着什么,从背后看去时正是好一对璧人。
“应该是恋人吧!”沢田纲吉这样想着。
游轮的甲板以上部分都是公共区域,共分为16层。顶部的几层分布有篮球场、自助餐厅、小吃餐厅、SPA等设施,而底部的几层分布有电影院、宴会厅、咖啡厅、经常等设施,处于这些公共场所之间的几层便是客人们居住的船舱客房。
电梯间的门缓缓闭合,坚持了一路的中原中也终于再无力维持站立的姿势,后背抵着电梯间的墙壁半弓下了身子,呼吸声明显变得有些急促。
电梯上行,运行起来的那一刻超重感霎时间传来,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的膀胱也随之一沉,些许的尿液根本不受控制地满溢而出。
“唔……”
暗红的光芒一闪而过,为了抵抗电梯上行的超重感,中原中也竟是直接使用了自己的重力异能来艰难维持自己已经岌岌可危的膀胱。
“真实狼狈啊,中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旁响起太宰治熟悉的声音,听在中原中也耳中时尽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因为穿成这样不好意思去厕所所以硬生生憋到要尿裤子,这不是更加羞耻了吗?”
闻名里世界的港黑重力使何曾如此刻这般狼狈过?今日这般在公共场所漏尿失禁的体验早已经让中原中也自我羞耻到无以复加,偏僻太宰治却又还在一旁煽风点火,直让中原中也感觉一阵怒火上涌。
“给我闭嘴!”
大抵是周围没有了旁人的缘故,中原中也无形之中就放松了不少,此时被这般挑衅,忍了太久的怒火终还是忍不下去,一拳便朝着太宰治的面门砸了过去。
到底是身体已经成了这幅模样,这看似威风凛凛的一拳实则并没有用上多少的力气,被太宰治轻轻松松地接了下来。
反倒是中原中也,挥拳时的惯性让他的身体随之前倾,太宰治又没有躲开的意思,如此一拳过去之后反而整个人被太宰治相当顺手地抱在了怀中。
“唔呃!”
两人的身体相贴,蓬松的裙摆被压下,紧贴着中原中也的阴茎摩擦而过,滑腻的料子本就沾染了不少尿水,冰凉的触感让中原中也身体不由一阵颤抖。
“不行,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憋涨感实在已经到了极限,便再不受意志的控制。任凭中原中也怎么努力收缩下腹部的肌肉,可他的阴茎却好似完全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滴滴答答”持续不断地滴落起了尿水。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然,这种深刻的无力感让中原中也丧失了行动的方向,某种好似已经内化成了本能的潜意识让他一把抓住了面前的那人,昂起头来时一双幽蓝的眼睛里极为罕见地闪过几分无措和慌乱。
“停不下来,怎么办?”
越来越多的尿液从阴茎中溢出来,被层层叠叠的厚重裙摆尽数吸收,失去了之前的蓬松感,沉甸甸地向下垂落。
太宰治半敛着眼睑注视着伏在他身上的中原中也,鸢色的瞳眸之中闪动着某些此前中原中也未曾见过的暗色。
“中也~”太宰治仍旧是那种平日里荡漾着的、在中原中也听来无比欠扁的声线,说话时另一只手却覆上了中原中也的脸,“中也现在这副样子,知道让人看了之后想干什么吗?”
往日里强大而美丽的野兽如今却是这般茫然脆弱的动人姿态,没有丝毫刻意的成分却是那样的蛊惑和诱人。
“想干什么?”便是下意识地向太宰治寻求帮助,但中原中也到底是中原中也,自然不可能当真如什么柔弱的少女一般任凭太宰治摆弄。听到太宰治这样的问话,中原中也只当是太宰治又要说什么嘲笑他的话,虽说顺着问了下去,可脸上却是一副「敢乱说什么的话等下你就死定了」的凶恶表情。
方才那轻浮的神态顷刻间收敛,太宰治微微低头,嘴唇紧贴着中原中也的耳廓,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想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幽蓝的瞳孔一瞬间放大,脸上是一刹那间空白的神色。
他是一个雄子,一个雄子理所当然地应该是上面的那个。可是现在,太宰治这个雌子却在他的耳边以好似地狱恶魔般蛊惑的声音和他说,他想干他。
被紧紧束缚在蕾丝内裤里面的阴茎无声跳动了两下,某种无形的渴望正在中原中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产生。
“你……”
中原中也拽住了太宰治的领口。
“叮”的一声,电梯间的门却不偏不倚正在此时打开了。
原本即将出口的话被打断,中原中也在原地愣了一下,想要解放的欲望一时间胜过了其他所有,这让他再无暇顾及太宰治,只连忙朝着外面快步走去。
如果说先前他的阴茎还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往外漏着尿水儿的话,此刻再一经走动,那阴茎便成了一汪小小的泉眼,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涌了起来。
作为同行的人员,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房间自然是挨着的,都在离电梯间最远的走廊尽头。中原中也不过才走了几步罢了,一路走一路漏尿这样的状况让他实在是无法硬撑着继续走下去。
尿水儿甚至已经开始沿着双腿流淌下去,在走廊的地面上留下一片小小的、扎眼的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色一阵发黑,中原中也只刚停下脚步,身后便忽然传来了“啪”的一声。
那是另一间舱房,在太宰治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一根细铁丝摆弄下轻而易举地便被打开了。
“这里没人哦,中也。”
未及太宰治说完,早已经憋到极限的中原中也便再顾不得其他许多,径直闯入了这间不知是谁的舱房。
房门一进去时右手边就是厕所,中原中也直接冲了进去,在抽水马桶前撩起了裙摆。
女式的礼服裙穿起来相当繁复,裙子里面还有衬裙和软式裙撑。而那层层的裙子最里面也并非就直接是内裤,而是连接着过膝丝袜的吊袜带。吊袜带被穿在内裤的外面,想要脱下内裤的话,那就必须先解开吊袜带和丝袜连接的暗扣才行。
显而易见的,此时的中原中也已经不可能有这样的耐心和时间了。
层层裙摆被撩起的那一刻,那一直苦苦支撑的最后一根理智之弦彻底崩断,所有的坚持在此刻溃不成军,积蓄了太久太久的尿水如同山洪爆发般气势汹汹,带着磅礴的力道冲出了身体。
“唔……尿了……”
漫长的痛苦隐忍之后的排泄太过畅快,这让中原中也无意识中就发出了舒爽的呢喃低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裤完全挡不住磅礴的水流,竟被冲得明显鼓了起来。细密的网纱将本该汇聚成一道水柱的尿液们切割而开,变成了好几道细小的水流,四散着喷涌出去。
那些凌乱的尿柱有些浇在了马桶里,却也有许多飞溅开来落在马桶的外围,只不一时便将马桶的里里外外尿得到处都是,随处可见浅黄色几近透明的尿渍。
然而这些中原中也却全都未曾在意了。
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了终于得以排尿的舒爽之中,内裤的阻隔却让他尿得并不是那么的畅快淋漓,排尿的过程因此而拉得很长。
“哗啦啦”耳畔尽是一片四溅的水声,间或夹杂着中原中也“嗯嗯”的闷哼声。
憋到极限之后的面色是一片靡丽的潮红,终于得以宣泄的快感让中原中也的脸上浮现出舒爽而迷醉的神色。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湛蓝的眼睛里蕴起了水雾,好似初生朝阳下雾气茫茫的大海。
蕾丝的内裤和长筒袜勾勒出中原中也下半身完美的身体曲线。纵使个子不高,但中原中也却拥有着相当完美的身材比例,双腿笔直而纤长,包裹在黑色的长筒袜里时倒是比女孩子都还要更加性感诱人。
两片臀瓣浑圆而翘挺,小小的却弹性十足,白嫩嫩的好似一只香软的蜜桃一般,只看上去便知手感极好。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住大半的小屁股,前头小腹部却被鼓鼓囊囊的阴茎高高顶起,柔软敏感的龟头被蕾丝压出好几道印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正中央的马眼处还好似泉眼似的一咕嘟一咕嘟地向外涌着尿水儿,断断续续地落到身前的马桶里面去。
良久良久,饱胀的膀胱终于得以清空,中原中也情不自禁地朝前顶了顶自己的腰胯,小腹处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完全紧绷起来。
纵然身材娇小,但作为港黑武力天花板级别的存在,中原中也当然不可能拥有一副孱弱的身体。他的腰肢很细,但非常坚实。并不是那种嶙峋的肌肉,而是有着相当流畅却又不显突兀的肌肉轮廓。八块腹肌整齐而漂亮,腰腹两侧的马甲线勾勒出相当优美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裙子时好似纤细而不盈一握,如今裸露出来时却又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中原中也便是拥有着这样一幅极致美丽的身体。
门口,太宰治倚着墙安静地看着这一切,鸢色的眼睛里似有不可捉摸的暗色流转,看似没什么反应,只是那呼吸却明显变得急促和沉重了起来。
众所周知,雌子的体液里含有无色无味的信息素,对雄子而言是致命的催情剂。但反过来,雄子的体液对雌子而言却并不具备这样的功效。
雄子的尿液就真的只是尿液而已,并没有任何能够引人发情的作用。
但即使是这样,当太宰治倚着墙目睹中原中也的排泄时,下半身处某种渴望感却变得无比清晰。
双腿之间幽密骚红的肉缝正在无声地张张合合不住翕动,有什么湿热的体液正从那狭小的山涧中流淌而出,散发出骚甜诱人的滋味。
太宰治的视线紧盯着中原中也的下半身,直到中原中也终于彻底地排泄完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解决完腹部鼓胀之后的中原中也终于有时间来顾及其他,他将吊袜带两侧的暗扣打开,而后将其连同内裤和丝袜一起脱下来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漂亮的小皮靴也被甩掉,马桶的另一侧便是淋浴的花洒,中原中也简单粗暴地冲洗了一下自己因为不正常排尿方式而显得有些狼藉的下半身以及马桶,继而转身赤裸着双脚朝着太宰治的方向走过来,双手成拳被捏得“噼啪”作响。
“太——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拖长了的调子里尽是可怖的危险味道,中原中也的嘴角勾起,面色却阴沉得可怕。
他可没有忘记今晚之所以会如此狼狈究竟是拜谁所赐,现在,算总账的时候到了。
“中也。”
然而,太宰治却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似的,他直起身子,迎着中原中也的方向走了过来。
“想做吗?”
原本濒临爆发的愤怒骤然被打断,画面好像就此定格,中原中也愣在原地良久,最终只是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气音。
“哈?”
“我是说,”太宰治舔了舔嘴唇,俊美的面容之上露出了在此之间中原中也从未见过的、如同掠食的野兽紧盯着自己的猎物时的深沉笑意。
“要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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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盯着太宰治看了许久,却始终并未从那张他无比熟悉的脸上看出半分玩笑或者恶作剧的意思。
“你要我和你做爱?”
半晌,中原中也终于开口,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难道这个房间里还有别人吗?”
太宰治挑了挑眉。
“我拒绝。”
中原中也相当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太宰治的提案,原本捏着拳头想要暴揍太宰治一顿的想法似乎也被放弃了,只赤裸着双脚踏出了厕所。
在这个世界上,稀缺到近乎成为传说中存在的雌子素来都被视若神灵,大部分雄子都是雌子忠实的信徒,雌子的存在对于雄子而言天然便构成无可抗衡的诱惑。
而对太宰治而言,在所有知道他雌子身份的人里,中原中也是唯一一个在他明确提出“我想和你做爱”这样的邀请之后还会拒绝他的人。
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太宰治却早有预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这么冷漠嘛,中也。”
太宰治挡在了中原中也身前,手背到身后“咔嚓”一声将房门上了锁。
在这并算不上宽敞的游轮舱房之中,这样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而明显。
中原中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抬头看向面前唇角带着捉摸不透笑容的太宰治,没有说话。
“反正中也也想要,不是吗?”
太宰治的手不知何时就溜进了中原中也的裙摆里面,此刻的中原中也下半身是完全赤裸的,手一伸进去时就能触摸到坚韧而富有弹性的光滑皮肤,带着明显的水汽。轻巧的手指沿着大腿一直来到小腹,毫无意外地摸到某根已经勃发起来的坚硬和灼热。
事实上,早在之前太宰治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
大概是受到了长时间憋尿排尿的刺激,当中原中也将早已经湿透了的蕾丝内裤剥下来时,被束缚了太久的阴茎几乎是霎时间“啪”地就弹了出来,并以一个极为迅疾的速度充血硬挺起来。
纵然身材娇小,但实际上,中原中也却拥有着一根尺寸相当宏伟的阴茎。
少年人的性器还未有许多色素的沉淀,呈现出一种鲜亮的嫩红色泽。夸张的尺寸几乎有孩童小臂那样的粗长,顶端的肉冠圆润漂亮,泛着鲜嫩的肉粉色。明明尺寸无比夸张,可那阴茎却显得十分精致,上头并没有什么狰狞突出的青筋,便是柱身上包裹的软皮也相当具有弹性,完全硬挺起来时半分褶皱都没有,好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
茎身的下方是两个沉甸甸的卵蛋,尺寸同样十分硕大,却并没有拉出那种怄人的长长皮囊。充满弹性的囊袋包裹着圆润的卵蛋,紧贴在阴茎的下方,那沉重的样子只看过去时便足以想象得到其中蕴含了多少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而不显狰狞,壮硕而不显粗糙,明明是和这幅娇小的身躯格格不入的尺寸,却依旧是独属于中原中也的精致和美丽,看在太宰治眼中时甚至让他感觉有些可爱。
如此矛盾的生命体,如此美妙的野兽。
在那一刻,太宰治感觉到了真实的情动。
不,也许还要更早,从在电梯里,从在宴会厅,从站在中原中也身边拦住对方的腰开始,那种渴望便已然开始萌生。
他想要他,想要占有这个名为中原中也的男人,将其据为己有。
雌子生而纵欲,太宰治也早就习惯了随时随地在别人身上索取欲望的满足,所以当这种想要占有中原中也的情绪一开始萌发起来的时候,太宰治其实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不过就是做爱罢了,只要他想要,没有人能够拒绝他的索取。
就算是中原中也也并不例外。
他们是搭档,纵使他和中原中也之间似乎一直相看两厌,但他们之间同样存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在他太宰治主动作死挑衅的时候,中原中也大多数时候对他的态度都堪称纵容。像做爱这种双方都可以获得满足的互利共赢行为,太宰治实在想不到中原中也有什么理由拒绝。
“如果你只是想找个人来满足性欲,那我建议你出去转一圈,黑手党里绝对不缺器大活好的雄子。”中原中也开口时的神色平静,好似在诉说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的确,虽然这个世界的雄子们素来推崇禁欲,但生活在里世界的人们大抵是不喜欢这种主流三观的,放纵自己欲望而不以为耻者比比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如刚刚遇到的那个自称医生的男人,想必就拥有着相当丰富的性经验。
“哦?原来中也也能一脸平静地说出「器大活好」这样的词语啊,我还以为中也小处男绝对会对为这种事而羞耻不已呢!”
尽管表面上的姿态无比随意,但太宰治并没有忽略中原中也话中所隐藏着的细节。
「如果你只是想找个人来满足性欲」么……
那么反过来,中也想要的,便是不单单只为性欲这样吗?
话音已落,太宰治预料之中因为「小处男」这样的形容而跳脚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中原中也仍旧是那副平静的样子,抬眼看着太宰治时神色间是少有的冷静。
“我的确是处男,所以呢?”
一句话让太宰治原本那些故作姿态的话全都咽了回去,勾起的唇角一点点回落,变得如同面前的中原中也一样面无表情。
“你在说什么,中也?”
在港黑所有成员的共同认识中,没有表情的太宰治才是最可怕的,这样的可怕甚至可以胜过暴怒状态下的中原中也,一如此时此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确是个处男,没有任何经验和技术可言,所以满足不了你。”然而身为多年的搭档,中原中也当然不会因为太宰治而感到恐惧。
太宰治笑了,不再是惯有的那种轻佻的、故作姿态的夸张笑容,也不是经常会出现在他脸上的胜券在握的笑容,而是明显泛着黑气、阴沉可怕的笑容。
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多年的相处之中,他们是极少会出现现在这般情况的。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中原中也被太宰治气的跳脚,而太宰治却好像从来都游刃有余。
但是现在,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超出掌控。
“中也,你在生气。”
明明不管怎么看,以现在两人的神色,中原中也都才是更加平静的那个,但太宰治却就是这样笃定地开了口。
中原中也没有说话,似乎默认了太宰治的话。
顿时,太宰治脸上的笑容更盛。
“因为我想要通过你来满足性欲,所以你在生气?”太宰治饶有兴致地开口,落在中原中也身上的手却开始了动作,修长的手指在中原中也平坦而坚实的小腹之上缓缓游移,“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中原中也却好似并未感觉到那只手似的,不闪不避正迎着太宰治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知道吗?”
是啊,他是太宰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在掌控人心这一点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胜过他不是吗?自己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犹豫和纠结,所想要的和渴望的,难道太宰治不应该比谁都要更加清楚吗?
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会在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游刃有余,而他却在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时候早已经被太宰治牢牢地攥在掌心。
所以说难道对于太宰治而言,他就是这样一个可以随时逗弄着、随时可以攫取的果实吗?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中原中也其实真的很平静。
他太清楚自己的搭档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也就很清楚对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和行为。
就像是每一次他都明知道太宰治给他挖好了陷阱,他却还是会傻乎乎地往下跳一样。
好像早已经习惯了,哪怕太宰治敲锣打鼓欢欣鼓舞地告诉他,“前面是陷阱哦,中也,快点跳下去吧!”,那么他大抵也是会那样去做的。
他们的相识其实也不过只刚三年的时间,但他们却已然经历了诸多事件。这样的信任早已经不知从何时开始,也不知缘由,大抵就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太宰治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哪怕他已经被完全地掌握了也没关系,就像太宰治了解他一样,他也同样了解太宰治。反将一军的机会对他而言并不多见,但并不意味着不存在。
“哦?”
果然,如中原中也预料之中的那般,太宰治停留在他身上的那只手顿住了,也并没有回应他的反问,只发出了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
避之不谈的、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中原中也敛下眼睑不再抬头去看太宰治,转而伸手按住了太宰治身后的房门,“让开。”
太宰治没有动,房间之中的两人一时间陷入了僵持。
空气好似都要凝固了,明明没有过去多久的时间,这片刻的僵持却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
“好过分呢,中也。明明我都湿了,你要让我这样出去吗?”
太宰治轻盈地牵起中原中也按在房门上的那只手,引着他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潮湿。
“这样出去的话绝对会引来一大片雄子吧?即使是我被一群陌生人疯狂肏干中也也觉得无所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很轻很低,是在太宰治身上难得一见的柔软。鸢色的眼睛湿漉漉地看向中原中也,无辜的神色像极了委屈的幼兽。
中原中也呼吸一滞,那只被太宰治牵住放在双腿之间的手因为情绪的变化而颤了一下。只是几乎堪称微不可查的动作罢了,却让太宰治顿时便泄出一道甜美的闷哼之声来。
“嗯啊……中也……”
那样九曲十八弯的调子,声音销魂而又柔软,每一声音调里全都是诱惑和邀请。
太宰治的手从中原中也的裙摆里伸了出来,双手抱住了中原中也的腰,朝前俯身时将下巴搁在中原中也的肩膀上。
“不继续吗,中也?”
两人的距离很近,太宰治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小小地朝着中原中也的脖颈处吹了一口气,成功引得中原中也一阵轻颤。
在强势的逼迫和邀请行不通之后换成了怀柔政策了吗?这样无辜、柔软而又直白的勾引,以为这样的方式就可以让他动摇了吗?
然而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身为一个雄子,中原中也本就不可能在太宰治面前维持绝对的理智。尤其是当这个雌子也处在情动状态的时候,那堕落的邀请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雄子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中弥漫着独属于太宰治的甜香气味,从太宰治屄穴里面溢出的淫水打湿裤子,对于中原中也而言,这无疑是最无可抵抗的催情药剂。
这也就是中原中也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坚持要离开这里的原因,他很清楚只要拖下去,那么他的理智终将崩溃,而他也终将会被太宰治俘虏。
事实上,此时此刻,中原中也已经快要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了。先前太宰治持续不断的挑逗让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受理智的控制,下半身处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疼,将厚重的裙摆高高地顶了起来。
他迫切地需要一场释放。
诚然,他可以一把推开太宰治。纵使身处情动之中的他并非全盛状态,但想要对付太宰治却也绰绰有余。将太宰治推开然后径自离开,这件事对他而言并没有丝毫难度。
让他停留于此的是太宰治的话。
他只是想要自己离开而已,太宰治完全可以留在这里等身体平静下来,等那些会引人发情的味道散去再行离开。
可既然太宰治说出了那样的话,这就让中原中也不得不怀疑太宰治是否真的会那样做。
带着这一身的雌子体液出去乱逛,然后被无数发情的雄子疯狂肏干。
理智上中原中也觉得太宰治不会这样去做,可某种本能的潜意识又让他觉得太宰治好像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威胁我?”
中原中也没有动,只是任凭太宰治俯在他的身上。
“不是哦,中也。”太宰治直起身子摇了摇头,神色十分认真地说,“这是邀请。”
中原中也无从分辨太宰治此刻的所谓「认真」到底是不是只是演技。他盯着太宰治的眼睛看了很久,而后忽然一把拽住了太宰治的领带。
突如其来的力道将太宰治拽得一下子低下头来,迎面正碰上了中原中也的脸。
牙齿和下巴互相磕碰,血液的腥甜味道在唇齿之间蔓延而来。
“好痛啊,中也。”
仍旧是那种软软的调子,说不上来究竟是抱怨还是撒娇。
“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狠狠的声音打断了太宰治的话,下一秒,双唇之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太宰治轻笑了起来,“闭嘴的话,可就没有办法接吻了啊,中也。”
两人的唇齿相接,舌尖滑过牙龈时将那些泛着铁锈味的血液舔食殆尽,从牙龈的位置一直滑到上颚,柔软的舌头扫过之时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中原中也的吻技很生疏,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并没有任何同人接吻的经验。也就是说,这个和太宰治之间充满了血腥味的,正是中原中也的初吻。
纵使技巧生疏,但太宰治却并没有试图同中原中也抢夺主动权,而是任凭中原中也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之中肆虐,在细枝末节的动作之上回应着中原中也的亲吻。
在性爱上,太宰治有着充足的经验。但实际上,太宰治却很少同人接吻。
接吻通常被认为是一件非常亲密的事,而做爱不过是宣泄欲望罢了,似乎并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必要。
偶尔也会遇到情动之时想要吻他的雄子,太宰治通常而言并不会刻意回避,但也绝不会主动回应。
那么现在又算是什么状况呢?
大抵,是因为感觉到了那么些值得回应的趣味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结束的时候中原中也发出不悦的“啧”的一声。
接吻还要昂着头什么的,当真是糟糕透顶。
洞察人心的太宰治自然轻而易举地便猜到了中原中也在想什么,他主动俯身抱住面前身材娇小的少年,毛绒绒的脑袋往其脖颈处蹭了蹭。
“要去床上吗?”
中原中也犹豫了一下。
纵然情欲上头,可中原中也好歹还记得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借用别人的厕所也就罢了,在别人床上做爱这种事,中原中也实在有些做不出来。
“中也~”
软趴趴撒着娇的调子,太宰治又抱着中原中也蹭了蹭,下半身或有意或无意地贴着中原中也的胯下蹭过去。
“啊,我知道。”
似乎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太宰治的撒娇,中原中也揽着自己身上的大号树袋熊挪了几步,来到了房间中唯一的一张桌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轮里供客人居住的舱房面积并不是很大,除去床铺之后的空间自然也就更加狭小。唯一的桌子处于床铺正对面的位置,桌子很长,但非常狭窄。
两人一路黏黏糊糊地蹭过来时,太宰治的衣服早已经变得七零八落,被情欲搞的七荤八素的中原中也甚至并不清楚脱下太宰治裤子的究竟是他还是太宰治自己。
“嗯,进来……中也……”
太宰治背倚着墙壁坐在桌子上,双脚灵活地伸进中原中也的裙摆里,将蓬松厚重的裙摆挑了起来,而后双腿圈上了中原中也的腰。
这样的姿势让中原中也早已经勃发多时的硕大性器正不偏不倚地抵在了太宰治的穴口上。此时的那处早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亮晶晶的淫水儿提供了润滑的作用,阴茎从上面蹭过时是一片滑腻的触感。
“啊……好烫啊,中也……”
哪怕还没有进去,炽热的温度和粗壮的尺寸却也已经让太宰治垂涎不已。早已经被肏开肏透的雌子欲望强烈,此刻正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占有和满足。
太宰治的双腿圈着中原中也的腰,主动挺动着屁股往其阴茎上蹭动,硕大而圆润的肉冠从穴口一直滑到阴蒂,敏感的小豆子被碾压而过时激得太宰治一阵颤抖。
“啊……中也,中也……”
他的脸上是一片迷醉的神色,好似已经完完全全沉浸在了这场性爱之中。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好似天边抓不住的流云。可那样的声音却又是如此缱绻而柔软,一声一声好似在呼唤着自己心上恋人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明知道太宰治是故意的,在这一刻,中原中也还是被蛊惑了。
他没有办法不被蛊惑,就像此前说的,太宰治敲锣打鼓告诉他这是个陷阱,可他却仍旧跳得义无反顾。
被破开身体的那一刻,太宰治双手一把抱住了中原中也的脖颈,昂起头发出一道近似于惊呼的呻吟。
“不,太大了,中也……”
好似承受不住一般,太宰治不住地摇起了头,声音破碎而惹人怜惜。
中原中也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扣住太宰治的腰,而后一顶腰胯直接没入了最里。
“啊——”
太宰治发出一声嘹亮的尖叫,片刻的僵硬过后弯腰一头撞进了中原中也怀里。
毛绒绒的脑袋正俯在胸口上,不需要低头去看时中原中也也能够感觉到太宰治此刻那不断起伏的胸膛,急促的呼吸。
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中原中也还是伸手环抱住了太宰治的后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着急动作,似是在等待着太宰治从放才那一下的猛烈撞击中恢复过来。
中原中也并不清楚应该如何描述自己此刻的感觉,深入雌子生殖道之中的体验自然是无与伦比的曼妙,周围不住翕动着的肉膜将他的整个性器完全包裹于其中,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令他如遭电击。
但太宰治的甬道比他想象中的要紧致太多,这让中原中也甚至感觉自己的阴茎被箍得生疼。
难道说刚刚太宰这家伙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不仅仅只是演技?中原中也此刻竟开始怀疑了这一点。
不可能吧?明明这家伙根本都不知道被肏过多少次了,怎么可能连一开始的进入都承受不住?
虽然心下这样想着,中原中也却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到底还是主动开了口,“喂,你没事吧?”
怀中的太宰治似是愣了一下,而后才双手拽着中原中也小披肩的前襟昂起了头。
纵使几乎半张脸都被绷带包裹,但中原中也并没有错过抬头那瞬间那张脸上闪过的茫然和无辜神色,还有对方眼尾挂着的晶莹泪珠。
鸢色的眼睛好似荡漾着无边水波,上面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好像只要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中原中也愣住了,他实在没有想过会见到这样一个太宰治,那是他在此之前都从未见过的脆弱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有些慌乱,他想要做些什么,可性爱这件事对他而言实在太过陌生,这让他根本不懂得这样的情况下应该做些什么,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我轻一点?”
鬼使神差的,中原中也伸出手,拇指轻抚过太宰治的侧脸,带着显而易见的安抚意味。
太宰治注视着这样的中原中也,而后脸上的神色一点点发生了变化。
先前那些柔软的、无辜的、惹人怜惜的表情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中原中也见多了的、只恨不得一拳揍上去的欠扁表情。
“欸——难道说,中也在为我而担心吗?”
夸张的拖长调子,太宰治圈着中原中也的脖颈拉开两人的距离,嘴角是那样恶劣的笑意。
“原来中也这么喜欢我啊!”
于是此前那手足无措的慌乱都戛然而止,中原中也定定地注视着太宰治,一时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看得太宰治心下有些发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并不清楚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表情说出那样的话来,只是下意识地就那样去做了。
方才他的确是有些故意夸张的成分,雌子的身体也注定了他不可能会真的出现「承受不住」这样的状况,但实际上,他刚刚也的确承受得很辛苦。
雌子的身体天生为了繁衍而存在,而雌雄结合的特殊性也就注定了雌子身体最本质上的存在意义就是为雄子带来快感。
让雄子从性爱中获得无上的愉悦,沉迷性爱享受性爱,从而提高雄子怀孕的概率,这就是雌子的存在意义。
所以雌子的身体构造也同样是如此。为了给雄子提供充足的快感,雌子的生殖道几乎会随时都维持在一个相当紧致的水平。就算是因为性爱太过激烈而被肏开肏透,只要很短时间的恢复期之后,便会再一次重回处子一般的紧致。
而在今天之前,太宰治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做过了。
他的确性经验丰富,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多少长期的、稳定的床伴。森鸥外是目前唯一的一个,但不管是两人的身份也好、性格上的相性也好,太宰治都不是很喜欢森鸥外这个「床伴」。
所以除非是长久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实在是压抑不住,否则太宰治很少会去森鸥外那里寻求满足。
这次会主动邀请中原中也,其实也未尝没有想要和其进一步发展下去的意思。
不管怎么看,和他同龄又多年默契的搭档都更加适合作为长期的床伴,这是太宰治理智思考之下的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威逼利诱了中原中也,想要将其真正的占为己有。
老实说,中原中也的尺寸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实在没有想过身材如此娇小的中原中也却拥有着如此雄伟的阴茎,甚至远胜于森鸥外。
所以纵使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被进入那一刻时久未做过、紧致如同处子的穴道还是有些承受不住,这让他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某些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脆弱姿态。
他没有想过中原中也会因为这个而关心他甚至是向他道歉,毕竟在所有人眼中,他作为一个雌子,承受这一切本就是理所应当。过分紧致的穴道只会让雄子们更加兴奋,而不是产生没什么用的、多余的怜惜。
轻一点?
明明纵使承受起来有些艰难甚至会受伤,雌子的身体也可以很快恢复,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正相反的,雌子的身体却会因为那些粗暴的占有而愈发兴奋和享受。
雌子本来就是这样淫荡的生物。
所以为什么要关心他?为什么要道歉?就只是因为他表现出了脆弱的模样?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太宰治啊,他又不是什么当真需要别人来怜惜的柔弱家伙。
所以下意识的,他便摆出了平日里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姿态,以近乎嘲讽的口吻来回应中原中也的歉意和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当然是很过分的行为,但太宰治对此毫无愧疚可言。
践踏别人的好意,这种事太宰治做的太多了,这次不过也是一样,不是吗?
只是为什么,在看到中原中也并没有暴怒而是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时,心下却会有那种极其微妙的情绪?
这到底……算是什么呢?
看似平静的对视并没有持续太久,中原中也重新掐住了太宰治的腰,挺动腰胯开始了动作。
不知是否是被刚才太宰治的恶劣态度刺激到了,中原中也一上来便铆足了力气,肏干的动作大开大合,直朝着太宰治嫩红湿软的甬道攻入,每一下都直凿入最里,湿软到不成样子的甬道在这番捣干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嗯……好大,好烫啊……中也……”
如果说一开始时太宰治还能堪堪维持住从容不迫的姿态,发出那些尽在他掌握之中的、惯会用来勾人的调子,那么只不过几十下过后,这样的淡然便再无法维持下去。
“啊——慢些,中也——”
甜软的呻吟声开始变成惊呼,太宰治双腿紧紧圈住中原中也的腰,试图通过减小两人间隙的方式来降低中原中也的肏干频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力量上的巨大差异还是让太宰治这样的动作变得徒劳无功。本来他的力量就比中原中也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此刻的他又正被肏得七荤八素,当然更不可能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等等啊,中也——”
“不行,要坏了,要被肏烂了啊啊啊——”
“太大了,中也的,中也的鸡巴——太大了啊啊啊——”
“骚穴,生殖道——要被肏烂了——”
早已经习惯了淫言浪语的太宰治忙不迭地惊叫,过分硕大的尺寸将他的生殖道塞得满满当当,每一下动作时都简直如同迎面而来一道闷棍似的,直肏得他大脑一团浆糊,越来越不清醒。
难受吗?有些。疼痛吗?有些。
爽吗?
爽爆了!
先前说了,雌子的身体为繁衍、为性爱、为快感而生,纵使中原中也的尺寸和暴力肏干的行为都让太宰治有些无法承受,但比起痛苦,那种巨大的畅快感和满足感却是完全超越了在此之前太宰治所经历过的任何一场性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太爽了,爽到太宰治头一次在一场性爱里彻底放飞了自我,抛弃了那些勾人的演技,只任凭自己因为每一下的肏干而放声浪叫。
“中也,中也啊——”
他一声声呼唤着中原中也的名字,而这样的呼喊却好似比他的体液都更具催情效果。每一次,当他喊出「中也」这个名字的时候,迎接他的便是下一秒陡然加重的力道和加速的频率。
“不,不行了,要被,要被肏到,要去了——”
根本就没用多少的时间,太宰治便尖叫着迎来了自己今天第一次的高潮。
不知何时硬起来的小巧阴茎喷吐出浊液,尽数落在身前中原中也那橘色和黑色交织相撞的裙摆上。
中原中也的动作并没有停。
刚刚的高潮让太宰治的屄穴里也溢出来不少的淫水儿,此时持续不停的大力肏干因此而发出“啾咕啾咕”的清晰水声,淫靡极了又暧昧极了。
“啊——好爽,肏得我好爽啊——中也——”
这是一幅非常奇特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着华美衣裙的娇小“少女”充当了主动的那一方,于另一名明显高大了许多的少年身上挺身攻伐。层层叠叠的裙摆遮挡住他们紧紧相连的下半身,唯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和两人持续颠动的身体证明着两人之间此刻究竟在发生什么。
大抵是实在爽得狠了,半坐半倚在桌上的少年发出一声声根本就止不住的呼喊浪叫,完全没有闭合余地的嘴巴边上有明显的涎水沿着唇角滴落。他的嘴巴张的很大,柔软粉嫩的舌头于其中清晰可见,脸颊上是一片高潮过后糜烂的嫣红。
“不,不行,又要,又要泄了啊——中也——”
他的呼喊声听上去有些狼狈,双手紧紧抓住身前“少女”的衣襟,将那原本松松搭在肩膀上的小披肩都拽了下来,露出“少女”平直光裸的肩膀和性感凸起的锁骨。
一次又一次肉体的碰撞,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迭起,这场激烈的、异样的却又异常和谐的性爱好似根本就看不到尽头。
“呜——不行了,中也,已经,已经够了——”
当这场性爱持续到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太宰治是真的撑不下去了。
他高潮太多次了。从第一次射精开始,他的身体便好像被引燃了一般,只要稍加碰撞就会迎来又一次的高潮。
哪怕只是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而已,太宰治却觉得,他今天高潮的次数已经快要赶上他过去一个多月的总数量了。
可中原中也依旧没有要射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论是体力还是持久力,中原中也都实在是比野兽都更加可怕。
肏干还在持续,爽也是真的爽。但当一次爽太久太多次的时候,这种爽就开始变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中也~”
太宰治抱着中原中也的脖子,试图以自己的撒娇大法来让中原中也放他一马。
“再继续下去……嗯,我可是都要被……中也肏尿了啊……”
长时间的高潮让太宰治素来足够理智的头脑稍稍有了那么点欠缺,一心想让中原中也缓下来的太宰治随口便扯了这样的一个理由。
“那不是刚好吗?”
未曾想,从刚才开始便始终未发一言的中原中也却在此时开了口。
“啊……中也,嗯,在说什么……”
被肏得七荤八素的太宰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我肏到尿出来,不是刚好吗?”中原中也笑了起来,那种笑容看上去却是十分可怕,“你这个混蛋之前不是就在旁边看着我尿出来的吗?”
鸢色的眼睛一时间睁大,太宰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许。
“原来……中也喜欢这个啊……这性癖真的是……”
“啰嗦!”
中原中也又是一下用力的顶胯,引得太宰治未说完的话语断在了那里,口中又是一道惊呼。
“你刚刚不也看我尿出来看湿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混蛋突然对他发情是怎么回事啊!身为一个雄子,他对于雌子的体液气味可是很敏感的。分明就是在他隔着内裤在马桶前排尿的时候,一旁的太宰治硬是看得一点点打湿了裤子。
只是看他尿个尿就自己发情想要被肏,在性癖这一点上太宰治有什么资格嘲笑他?
“啊,也是……所以我们果然很相配呢,中也……”被肏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太宰治索性松开了抱住中原中也脖颈的手,身体后仰下滑彻底躺在了桌子上。
狭窄的桌子并不能容纳太宰治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躺平,以至于他从腰部往下的大半个身体都悬空在了桌子外面,全靠中原中也帮他支撑着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那就把我……肏到尿出来吧,中也……”
“啊,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先前放缓了些许的肏干力道再一次加重,太宰治被肏得整个人都躺在桌子上哆嗦不已。
他的双手一开始握住了桌子的边缘,躺平的姿势让他睁着眼睛时正对着雪白的天花板,身体上不断涌动着漫无边际的快感,如同潮水将他淹没其中。
一时间他甚至无从分辨自己到底是在船上还是在海水之中,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飘飘荡荡,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他什么都抓不住。
太宰治松开了桌沿,徒然地在空中乱抓了几下,身体因为这样的动作而扭动,这让中原中也在抽插肏干时几乎脱离了太宰治的身体。
“不要乱动,太宰。”
中原中也抓住了太宰治的手。
好像飘荡在大海之中的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在中原中也抓住太宰治的那一瞬间,太宰治立刻回握了过去,同中原中也十指相扣。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比乖巧的一声应和,那样认真的、孩子气的回应让中原中也只觉得心下一动。
他扣住太宰治的手,俯下身去同太宰治接吻。
上半身处的亲吻好似缠绵悱恻难舍难分,下半身处的肏干却如骤风暴雨霸道而毫无停歇。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一会儿,直到太宰治开始“支支吾吾”地躲避中原中也的亲吻。
“不,不行了,要打开了——”
当中原中也一松开太宰治的双唇的时候,太宰治便再一次发出了拔高的尖叫。
打开?什么要打开?
头一次体验性爱,尤其是和雌子的性爱的中原中也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但这个问题也不需要他问出口了,因为他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到太宰治生殖道的尽头、那个从方才开始便一直被他持续撞击的柔软所在悄然间打开了一条缝隙。
生殖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
这是和意志无关的、来自于千百万年生物进化本能的、一个雄子对于雌子最深刻的渴望。
肏进去,在里面射精,这是根植于基因里的本能。
“进来,中也……”
太宰治的邀请更是进一步刺激了中原中也,让他一时间再顾不得其他,只朝着那条狭窄的缝隙攻伐而去。
一下,两下,三下。
哪怕之前这一个多小时的肏干足以让中原中也了解太宰治的身体究竟是有多么敏感,但此时此刻,生殖腔被肏干的太宰治其反应还是超出了中原中也的预期。
“呜……中也,中也啊……”
那是明显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几乎每一下的肏干都会让太宰治发出这样明显的呜咽,似乎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攻伐。
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肏一下就哆嗦一下,连续的肏干更是让太宰治哆嗦到根本就不成样子,看上去似乎是被欺负的狠了一般,相当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反应让中原中也无意识中就放缓了自己的力道。
“别,别走!”
“进来,我想你进来……中也!”
此刻的太宰治好似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见中原中也渐渐放缓肏干,他几乎是挣扎着想要从桌子上坐起来,双手死死扯住中原中也的前襟,好像生怕中原中也离开一般。
他的眼眶里蕴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轻轻眨眼时那些泪珠便沾染在了长长的睫毛上,每一下颤动都在诉说着渴望。
「我想要你进来」
这一句话在这一瞬间胜过了千言万语,中原中也双手抱住太宰治的后腰,而后狠狠地一顶胯——
生殖腔被彻底打开了。
“啊啊啊——”
太宰治的身体瞬间后仰,整个上半身朝后弯曲成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度,脑袋朝后倒垂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还紧抓着中原中也的衣襟,后腰被中原中也锁在臂弯之中。这样的姿势让他们腰部以下的位置紧紧相贴,一股水流从他们紧贴的下腹部爆发似地喷了出来。
那是从太宰治的阴茎里喷出来的尿水儿。
“进来了,中也的大鸡巴……进来了……”
太宰治的脸上是一片空白的表情,口中发出一串含混不清的喃喃低语。
“尿了,被中也肏尿了,呜……尿出来了……”
也不知到底是舒服还是委屈,显然处于非理智状态的太宰治到底还是落了泪,晶莹的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从他脸颊上滚落下去。
他的确落了泪,但却并非哭泣,好似就只是单纯的落泪罢了,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半分变化。
生殖腔内的感觉太过美妙,这让中原中也也是一阵恍惚,回神之时看到太宰治这般模样,大脑还未反应过来时话便已经先出了口。
“不舒服吗?”
“舒服,特别舒服……生殖腔……好涨啊,被填满了……第一次这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的瞳孔里没有焦距,眼神一片涣散,显然是全然失去了神智。
“好舒服,好爽……呜……”
纵使是难得真情实感的流露,中原中也却也并没有轻易相信这样的话。
他知道太宰治的生殖腔在此之前不可能没有被他人进入过,所以所谓的「第一次」什么的,听听就好,他并没有想要当真。
中原中也定了定神,想要继续挺动腰胯抽插肏干。这场性爱实在是持续了太久,对他而言也已经到了该释放的时间。
然而这一次,当中原中也试图抽身的时候,却明显感觉到了某种巨大的阻力。
阴茎只堪堪抽出了一小部分时就再无法继续,整个肉冠都还完整地深埋于太宰治的生殖腔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中原中也一顶胯,再一次将抽回的阴茎送了回去。
“嗯啊……”
太宰治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生殖腔被肏干的感觉让他完全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之中,哪怕是这般幅度不大的肏干却也让他舒服得不得了,软软的呻吟声好似带着勾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再一次往外抽动身体,而这一次却也和刚才完全相同,只抽出一点点时便再无法寸进。
中原中也蹙了蹙眉,试探性地往外一用力……
“啊——”
仍旧是太宰治的尖叫,只是这一次却不再是舒爽的呻吟,而是明显痛苦的尖叫。
岑岑冷汗从太宰治的额头上滚落,此刻的太宰治似乎经受了莫大的痛苦一般,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朝着中原中也的怀中拱去,双腿紧紧圈住中原中也的腰,似乎是害怕他再一次试图远离。
实际上,感受到痛苦的并不是只有太宰治而已。
在刚刚试图强行抽出的那一刻,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的龟头部分好像都要被捏爆了一般,那样尖锐的痛苦让他几乎是眼前一黑,险些双腿一软瘫倒下去。
无意中的试探让两人吃足了苦头,此刻的他们彼此紧紧相拥,好像身体就要融为一处,再无法分离。
变化就在两人未曾察觉之间悄然产生,某种无形的联系在两人间一点点确立,直到彻底再无法撼动。
那是一种很难以描述的感觉,明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但中原中也就是觉得,从这一刻开始,他和太宰治之间有了颠覆性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在这一刻之前,哪怕太宰治就俯在他的怀中,他们之间却也依旧隔着无形的距离。但是现在,那种无形的壁垒彻底粉碎,他们两人是那样的亲密无间,就好像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这人。
缓了一会儿之后,中原中也这才开口,“你做了什么?”
趴在中原中也怀中的太宰治并没有抬头,他沉默了许久,而后微微动了动身子,额头抵在了中原中也的肩膀上。
“中也,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听吗?”
这样的声音让中原中也无形之中松了一口气。
太宰治恢复了神智,大概对于此刻的中原中也而言这才是最大的好消息。
“你还不如直接说都是坏消息。”
中原中也的手落在太宰治的后背,两人依旧彼此拥抱。
“你还真是了解我啊,中也。”
惯常散漫的调子,听不出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到底是什么?”
“你被标记了,中也。”
“……”
“那另一个呢?”
“你被我标记了,中也。”
太宰治依旧没有抬头,声音里也未见丝毫的变化。
半晌之后,中原中也这才同样回之以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
“还真是两个坏消息。”
“是吗?”太宰治未置可否,“那……继续?”
中原中也没有回答,腰胯间却是重新开始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全闭合的生殖腔让他动作的范围很小很小,但这样极小范围的抽插却极大地提高了动作的频率,那种濒临爆发的感觉很快便再次来临。
直到中原中也射精,太宰治都保持了完全的沉默。他维持着窝在中原中也怀里的姿势,双手紧抓住中原中也的衣襟,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来,只有那不断颤动的身体和愈发急促的呼吸证明着他此刻正在经受着怎样的快感。
在中原中也射精的那一刻,太宰治也同步抵达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精液涌入生殖腔,浇打在脆弱敏感的生殖腔内壁上,激得太宰治身体一阵剧烈痉挛,双手因为过分用力而将中原中也身上的裙子都撕裂了。
他也射了出来,只是早已经射空的阴茎此刻射出的当然不是精液,而是尿水。
如同失禁一般,大量的尿水涌出身体,根本就停也停不下来,全都浇在了中原中也身上,被那厚重的裙摆吸收了去。
有着那样夸张的性器,中原中也的射精量也很大,灼热的精液往生殖腔内壁上直冲而去,让太宰治很是体验了一把持续高潮。
正常来说,一场性爱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紧紧相拥的两人却依旧没有分开。
这倒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么不舍多么难舍难分,而是因为太宰治的生殖腔还没有打开,他们根本无法分离。
一旦生殖腔闭合,想要再次打开就有一个必须要完成的前提,那就是射精而后回流。此时此刻,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两人正是在等待着后一个步骤的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到这一步,此刻的情况完全就在他的预料之外。
他的确是想和中原中也维持一种长期的床伴关系,但是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要标记中原中也。
标记一旦完成也就意味着这个人从此以后将只属于他,对于太宰治,或者说对于一个雌子而言,这无疑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当然,他也可以标记过后就再也对其不闻不问,毕竟标记后的约束力是单向的,他自己的自由并不受控制,而对方是否还能和别人上床,这理当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他诚然不是什么好人,可用标记来强行束缚别人只肏他一个,这样的行为在他看来却是相当的卑劣。
可是现在,他标记了中原中也。
他甚至不知道这场标记是怎么发生的,只是在被肏进生殖腔的那场灭顶的快感之后,他就发现他的生殖腔已经闭合了。
和腔口可以被强行肏开不同,生殖腔是否闭合全看雌子本身的主观意志,只要雌子不想,那雄子就算是把雌子的生殖腔给肏烂肏透,腔口也不会闭合。而他的生殖腔却在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就闭合了,这说明了什么?
以太宰治的聪慧,这并不难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明了他对中原中也的渴望,早已经胜过了理智。
他想要中原中也,想要占有他,这些是太宰治此前就知道的内容。
可他在此之前不知道的是,他还想要独占他。
他想要中原中也只能肏他一个人,想要在中原中也身上打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他想要告诉所有人,这个雄子已经是他的了,谁都无法肖想。
他对中原中也的渴望竟然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而他却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糟糕透了,太宰治想。
怎么回事呢?这只暴躁易怒的小蛞蝓对他而言就这么特别吗?
啊,大概是的确如此吧。还能有谁比中原中也对他而言更加特别呢?
太宰治从中原中也肩膀上抬起头,本想说什么时却见中原中也双目紧闭眉头紧蹙的样子,好似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一般。
体液的融合已经完成,灌满了液体的生殖腔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混合了两人的体液被强行挤向中原中也的阴茎,挤进尿道口重新进入中原中也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流开始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太宰治在桌子上坐正了些,双手松开了中原中也的衣襟,转而环住了中原中也的后背。
融合后带着新生命种子的体液回流入雄子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对于雄子而言,体液回流时的快感丝毫不弱于射精,而回流的体液要远远多余射出的精液量,所以对于雄子而言,这将是一场漫长的、持续性的高潮。
尤其是中原中也本身的射精量就已经很大,回流的过程也就因此而无限拉长。
如此漫长的高潮,太宰治并不清楚中原中也是否还能坚持站得住。
“唔嗯……”
回流开始没多久,中原中也便忍不住闷哼出声了。
他的身体在显而易见的发颤,这种不间断的、体液从尿道回灌入身体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微妙,这让中原中也根本就无法维持镇定的姿态。
他的面色是一片殷红,额间似有汗珠滚落。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似乎正在竭力对抗这种过分汹涌的快感。
闭合的生殖腔没有丝毫的缝隙,其中充斥着的大量液体被一点点强行灌入身体。身体其他部位的知觉已经丧失,好似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下半身,集中在了正深埋于太宰治体内的阴茎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尿道被强行撑开的触感,混合后的液体进入得十分缓慢,却持续不断而根本不为他所控制。液体的涌入让他的尿道内部泛起酥酥麻麻的微妙感觉,如同持续的电流涌动,从马眼一直流淌到身体最深处去。
那液体是如此的滚烫,那是两人的体温,熔岩一般一路灼烧进中原中也的小腹,在原本空荡的、将从未使用从未打开过的某处脏器一点点填满。
那是雄子的孕囊。
粘腻的汗水淋湿了后背,额角上晶莹透亮的珠子自脸庞上滚落。如果说此前情动之时汹涌的欲火让中原中也只觉得全身都在燃烧的话,那么此时的中原中也的身体却是一片冰凉,唯有小腹处那一点点充盈起来的位置,烫到不可思议。
“太宰……”
中原中也的声音低到模糊不清,似乎不过是一句无意识中自言自语似的呢喃。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太宰治的生殖腔正在有规律地收缩着,一汪温热的池水被这样的收缩而搅动,一浪一浪将他完全淹没其中。
蕴满春水的生殖腔壁光滑柔软到令人难以置信,每一次的翕动时都轻柔地抚过中原中也那深埋于其中的龟头,温柔而缱绻,每一下都让中原中也禁不住因此而颤动。
时间在此刻失去了概念。
回流的进程要比射精缓慢得多,相比起此前那一刹那的快感,此时此刻那种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中原中也整个人都已经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控制权。肉体好似已经泯灭,唯有灵魂遨游于天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使如此曼妙,但在现实中,当回流的过程持续了大概三分钟左右的时候,中原中也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三分钟的时间听起来似乎不长,但雄子正常的射精高潮其实根本也就是几秒钟罢了。而此时此刻,整整三分钟的高潮抽空了中原中也身体的全部力气,他的双腿在打着哆嗦,身体也在持续不断的痉挛。往日里随随便便都能拔起整栋大楼的港黑重力使此刻却几乎无法维持自己站立的姿势。
“太,太宰……”
他的声音也在发着抖,抱住太宰治后背的双手用力到指甲都要扣进肉里。
“放松享受就好,中也。”
太宰治一手抱住中原中也的后背,另一手扣住中原中也的后脑,将其整个人都完全扣进自己的怀中。
画面顿时逆转。
身着华美衣裙的娇小“少女”依偎在少年的怀中,披肩被扯开后露出的光洁肩膀显得脆弱单薄,正细微得颤抖着,十分惹人怜爱。
“她”的双目紧闭,纤长的睫毛不安抖动,汗水浸湿了额角几缕赭色软发,颊上是一片靡丽的红晕。
轻薄的双唇开开合合,每一次呼吸时都带着滚烫的热度,出口的声音低哑而发着颤,毛绒绒的小爪子似的挠进人的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太多了……”
“涨……太宰,停下……”
他的声音几近央求,分明是看上去痛苦万分的神色却又包含着无限的欢愉。
“停不下来哦,中也。”太宰治扣着中原中也后脑的手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眼中闪过某些不明的神色,“这可是为了我们未来的宝宝呢!”
“宝……宝?”
这样的关键词让中原中也明显又颤了一下。
“做爱的话就会怀上小宝宝呢!难道中也不知道吗?”
上挑的调子,轻快的语调却是蛊惑的声音。
唇角一点点勾起,太宰治半敛下眼睑,注视着中原中也每一丝一毫的反应。
中原中也没有开口,神色却是一片恍惚。他现在实在已经根本无法去思考这样的问题,只被漫长的高潮刺激得有些神志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爱……就会怀孕吗?
好像的确是这样,可……又似乎哪里不对?
此时的中原中也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中也不想有我的宝宝吗?”
太宰治的语气是此前从未有过的轻柔,鸢色的眼睛里闪动着的却是未知的色彩。
太宰治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真的是「为了宝宝」?
当然并非如此。
只要做爱就会怀孕这当然是谎话,如果事实当真如此的话,以太宰治这些年来精彩的性爱履历来说,那太宰治早就孩子一堆,都可以追着他喊“爸爸”了。
然而现实是,他从未有过孩子。
但正如太宰治一直以来所持有的观点那样——雄子是一种非常有趣的生物。当雄子在雌子生殖腔内完成了内射融合回流这一系列过程之后,若是雄子受孕的渴望过于强烈,或者说若是雄子单方面相信自己怀孕了,那么即使他没有真的怀孕,身体却也会表现出和怀孕一模一样的反应,医学上称之为「假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子会随着月份推移而变大,相关的妊娠反应也会出现,包括临产分娩等都和真正的怀孕没有任何区别,甚至也会胸部隆起产生奶水。
唯一的差别在于,假孕所娩出的并不是新生儿,而只是没有生命的卵罢了。
只要相信自己怀孕,那么即使没有怀孕,身体也会自发达成主人的渴望,这不是相当有趣吗?
太宰治对于真的生个孩子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他对于「孕期」的中原中也却兴趣十足。
顶着大肚子淌着奶水儿的中也,只要想想就会觉得非常有趣呢!
和大着肚子的中也做爱的话,那绝对会是相当新奇的体验吧?
啊,有些期待呢……
“太,太宰……”
颤抖着的声音打断了太宰治的思绪。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
“在这里哦!”
“太宰,我……”
中原中也浑身颤得不成样子,生平第一次性爱就直接到了回流这样的地步,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超过了。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太宰治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视线也有些模糊,中原中也就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注视着太宰治,半晌轻笑了一声。
“我果然就应该杀了你。”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低头朝着中原中也吻了过去。
“求之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沢田纲吉此刻正独自走在游轮上,神情有些恍惚。
来参加这场聚会是来自于reborn的授意,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性,只是为了锻炼他罢了。作为彭格列未来的继承人,不管他是否能够认同里世界的罪恶和肮脏,但至少他必须适应这一切。
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
他还只是继承人而不是掌权者,即便如此,背负着彭格列的名号,当他踏上这艘游轮的时候,他也就踏入了所有人视线的正中。
一场晚宴下来,沢田纲吉感觉有些疲惫。
在电梯口和狱寺隼人告了别,沢田纲吉站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门口。
游轮上舱房的隔音并不差,疲惫的身体也让沢田纲吉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什么异样,但来自于彭格列血脉的超直感却还是让他停下了动作。
房间里……有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沢田纲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开启了死气模式,金红的火焰在他的额头上无声燃烧,先前的困倦和疲乏都被强行压制了下去,绝对的冷静和理智控制了大脑。
纵然温柔善良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但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沢田纲吉却也早已经不是最初那个天真不知事傻乎乎的废柴纲了,守护家族和伙伴的信念让他对于未知的危机有着充分的警觉。
能够在这种时间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到底是什么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沢田纲吉并没有贸然行动,而是首先选择了侧耳倾听,试图从房间里的声音辨别出此刻的状况。
他想象过很多种可能,也许是针对他来的敌袭,也许是其他特殊情况的人慌不择路躲进了他的房间,也或许是什么善于偷盗的人试图从他这里盗取彭格列的秘密。
毕竟整艘船上都是里世界的人,似乎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奇。
但任沢田纲吉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他听到的声音却并不符合他任何的想象,而是一种极其缠绵而暧昧的声音。
“啊……嗯,好涨……”
诸如此类的呻吟声。
那样听上去好像无比痛苦却又饱含着无上欢愉的声音,只听上去时便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头顶上金红色的火焰无声之间悄然熄灭,站在门口侧耳倾听的沢田纲吉瞪大了眼睛。
时至今日还未曾度过自己的第十六个生日的沢田纲吉当然并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但纵使如此,少年人对于性事的天然好奇还是让他或多或少接触过某些情色的书刊亦或是杂志,如今听到这般声音,也就实在不难猜出房间中正在发生什么。
有人在他的房间里……做爱?
沢田纲吉完全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彭格列十代目,但沢田纲吉人生的前十四年都生存于光明的世界之中,这让他某些固有的观念很难短时间内得到改变。
在这个世界,纵欲是可耻之事,更遑论这种在他人的房间里公然交合的行为了,是极度令人唾弃与不齿之事。
也许他应该现在冲进去,毕竟这里到底是他的房间,他当然有资格制止对方这样的行为。也或许他应该知趣一点默默转身离开,将房间暂且让给缠绵之中的情人。
但沢田纲吉什么都没做。
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分毫挪腾不得。沢田纲吉就这样站在房间门口,侧耳倾听那一声声暧昧淫靡的声响。
初始时的震惊过去,当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转向声音本身的时候,沢田纲吉这才意识到那声声饱含着情欲的呻吟听上去好像有那么些熟悉。
他听过这个声音,就在不久之前。
是谁的声音呢?
大脑开始倒带,一直回到晚宴之中时某个身着橘黑色礼服裙面色苍白的“少女”,以及揽着对方腰肢低头轻语的少年。
是中也酱和……太宰?
意识到这一点的沢田纲吉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却又立刻反应过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两个果然是恋人吗?可是之前中也酱看起来非常不舒服不是吗?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做这种事真的没关系吗?虽然看上去凶巴巴的,但是单凭外形来看中也酱怎么看也是个相当娇弱的女孩子啊!
大脑一片混乱,撞破自家小伙伴的性爱这种事对于沢田纲吉而言实在是有些太超过了。脸颊不知不觉间涨的通红,沢田纲吉站在房门口,十分的手足无措。
“说不定……会怀孕呢……”
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太宰治的声音。
怀,怀孕?!
沢田纲吉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些。
所以说,所以说太宰和中也酱并不是在纵欲,而是为了繁衍后嗣才做爱的吗?
这样的行为动机显然更加符合沢田纲吉的一贯认知,交合本就是为了繁衍后嗣才存在的行为。
只是那两个人明明年纪也根本比他大不了几岁,可却居然都已经到了可以怀孕生子的地步了吗?
紧闭的房门将内外完全隔离开来,门内的一切对于沢田纲吉而言却都好似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冲击着纯情小少年沢田纲吉的大脑。
沢田纲吉后退了两步,而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大概是受到的冲击太大,所以迫使他想要赶快去做些别的什么。
大脑一片乱七八糟,沢田纲吉甚至已经开始脑补某些非常不妙的画面。赤身裸体的少年少女彼此紧密相拥抵死缠绵什么的……
太糟糕了!沢田纲吉!那是你刚认识的朋友,怎么可以脑补如此失礼的事情!
沢田纲吉双手“啪”地狠狠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力道大到在脸颊上留下了清晰的五指印,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
不行,必须要做点别的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这样下去实在是太过不妙了。
沢田纲吉走进电梯间,看也没看便随手按下了其中的一层,等电梯停稳后这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位于船舱底层的剧场。
时间已经临近夜半,但这个剧场似乎并没有休息,新的表演即将开始,依稀有人三两成群地踏入剧场。
去看个表演的话,也许就能够平静下来了吧?沢田纲吉这样想着,也随之走向了剧场的方向。
“哦?沢田先生也要去看表演吗?”
一旁,某个先前在宴会上曾经见过、似乎是某个日本本土黑手党高层的男人主动朝沢田纲吉打了招呼,看过来的表情十分的耐人寻味。
“啊,是!因为有点睡不着……”被忽然喊到名字的沢田纲吉莫名有些心虚,慌乱间随口找了个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尚且单纯的沢田纲吉还并不清楚,有些时候,多余的解释反而会更加适得其反。
看着沢田纲吉那躲闪的眼神和明显红得不那么正常的脸颊,男人笑了笑,却并没有戳穿什么,只道,“睡不着的话,来看这种表演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哎?”沢田纲吉没有听懂男人的意思。
“不,没什么。”男人却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不过沢田先生似乎并没有带伴侣。”
“伴侣?”
为什么看表演却一定要带伴侣?
“如果沢田先生需要的话,我家的孩子很乐意为您提供服务。”
许是为了回应男人的话,从方才开始就一直被男人揽在怀中的少女朝着沢田纲吉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提供服务?纯情的沢田纲吉仍旧是一头雾水。
“那么,祝愿沢田先生有个美好的夜晚。”男人揽着怀中的少女率先踏入了剧场。
虽然并没有理解男人话中的意思,但却也已经充分让沢田纲吉意识到,即将发生在这间剧场之中的恐怕并不是一场普通的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观众很少,明明整艘邮轮上共有上千人,可来这里观看表演的却寥寥无几,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十几二十个罢了,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戴了面具之类的遮挡物,并分辨不清身份。
这样一场神秘的表演,究竟会是什么呢?
十分钟后,沢田纲吉得到了答案。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性爱表演!
此时的沢田纲吉正坐在剧场里一个相当靠前的位置,他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似乎是双胞胎的少年少女出现在舞台中央,然后朝着观众席的方向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他们几乎没有穿什么衣服,或者说他们身上的那丁点布料与其说是“衣服”,倒不如说是“情趣道具”要来得更加恰当。
他们的身体大面积的裸露,只在关键部位罩着一层网纱般的衣料,若隐若现之间倒是比直白的赤裸都显得更加诱人。
两人的年纪并不大,看上去也就只十五六岁,尚未完全长开的身体青涩而稚嫩。但他们的身上却挂满了各种情色的物品,不论是那半遮半掩的衣服、脖子上金色的项圈和锁链,亦或是胸前那两点茱萸之上缀有可爱毛团的乳环,都让他们那尚且青涩的身体上遍布暧昧的意味。
纯真与诱惑,这两种相互矛盾的特质在他们身上得到了最完美不过都融合,只刚登场时便引得观众席间一片的欢呼和尖叫。
接下来的一切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两位美丽的少年少女以各种不同的角度朝着观众们展示自己的身体,那包裹在若隐若现衣服之下的隐秘部位也同样被暴露出来,将现场的氛围彻底引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沢田纲吉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观看完这一整场表演的。他的大脑似乎已经停止了思考,只呆愣愣地望着前方,看着舞台上的两人肆意展示自己,甚至互相玩弄对方的身体。
手指插入穴道,每一下的动作都引得台上的少年少女们一阵呻吟和惊叫,那缠绵的声音听上去甜软到不可思议,轻飘飘落入在场每一个观众耳畔。
身体的热度一点点上升,好像就要灼烧起来了。
双胞胎两人互相抚慰着对方的身体,手指在彼此的屄穴亦或是后穴之中抽插,暧昧的水流痕迹反射着舞台上的灯光,显得那样明亮而刺目。
是表演,是抚慰,也是开拓。原本闭合的穴道一点点被打开,朝着观众席展示自己时能够清楚地看到那粉红的媚肉和不断翕动的软烂穴口。
“哈啊……嗯……各位观众……”
“有没有哪位……愿意主动上来配合一下呢?”
双胞胎喘息着,邀请的目光于舞台下流连。
气氛被推向高潮,后面似乎有人直接站了起来,朝着舞台的方向走来。
“这位小先生,想要尝试一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抵是观众实在稀少的缘故,双胞胎中的那位少年停在了沢田纲吉的面前,伸出手时脸上是一片魅惑的笑容。
“不,我……”
沢田纲吉连连摆手,脸红到仿佛快要被煮熟了。
“没关系的,我会配合您的动作,不管您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少年趴在舞台的边缘,双手抓住了沢田纲吉的手,如同猫儿一般低头朝着沢田纲吉手心里蹭了蹭。
“要试试吗?”
少年的睫毛很长,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眨动起来的时候如同蝴蝶轻扇翅膀。
“不,我真的……不行。”沢田纲吉无比艰难地拒绝道。
“是吗?真是可惜。”
少年一脸惋惜的表情,朝后退了开去,而后朝着另一个人发出了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的高潮终于来临。
被选择的幸运观众得到了占有这两位小尤物的机会,而被选择的幸运观众甚至不止两位。
沢田纲吉回头看了一圈,发现除了自带伴侣前来的人之外,只身一人前来的观众全都上了台,只剩他一个形单影只孤零零地坐在这里。
不远处,先前曾经和他在门口打过招呼的那个男人正怀抱着坐在他大腿上的少女。察觉到沢田纲吉的视线,少女朝这边眨了眨眼睛,沢田纲吉连忙满脸通红地重新扭过了头。
少女那边似乎一共有三位幸运观众,但因为离得远,沢田纲吉并未关注到那边的情况,他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面前的少年身上。
少年这边一共有两人,此刻的他正跪趴在地上,其中一个男人捏着他的屁股在他后穴里抽插肏干得起劲,“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接连不断,迅疾的速度甚至在两人身体相接处打出了一片白沫。
“啊……嗯……用力,肏得好爽啊……”
他的脸上是一片迷醉的表情,蓝色的双目完全失去了焦距而一片涣散。他好像正沉浸于某种巨大的快感之中,唇角扬起止不住的弧度。
“不愧是为了爽宁愿上赶着送屁股的,真骚!”
少年这边的另一个幸运观众早已经等不及了,一边口出嘲讽一边朝着少年的嘴巴里肏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个世界,雄子和雄子的结合所获得的快感是非常微末的,但唯有一种例外,那就是男性雄子的肛交。
男性雄子的后穴并不是为了性爱而生,通常情况下极其紧致,无法容纳其他雄子的进入。但从后穴的甬道却可以直接刺激到前列腺,以这样的方式获得的快感甚至要远胜于正常的射精。
所以,有些追逐欲望的雄子便会利用各种道具来开发自己的后穴,通过经年累月的开发来让自己的后穴能够容纳其他雄子的进入,以这样的方式来获取快感。
但这样的选择却也是有代价的。
雄子毕竟不是雌子,他们的穴道做不到像雌子那样轻易就可以容纳巨大的阴茎,却又在性爱结束后很快便恢复弹性。雄子的后穴很难被扩展开,但一旦被撑开之后,也几乎不存在完全恢复的可能。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过了生长期,根本要不了几年,甚至都不用到三十岁,他们的后穴就会因为失去弹性而发生一系列的问题。失禁、肛门脱垂等问题将接踵而来。并且同样的,因为已经彻底丧失了弹性变得松松垮垮,所以他们的后穴对于其他雄子而言也就彻底丧失了吸引力,再不会有雄子愿意肏他们、满足他们了。
对于早已经习惯了用后穴摄取快感的他们而言,这无疑是一种相当残忍的境遇。
简而言之,这些雄子们就是在用自己的整个后半生为代价来换取这么几年的快感和欢愉。
所以理所当然的,世人看不起这样的雄子。「上赶着送屁股」是这个世界对于男性雄子最为深刻的侮辱。
可是现在,明明被说了这样过分的话,但那个少年却似乎恍若未觉,几乎是贪婪地享受着身后男人的肏干,脸上依旧是享受到了极点的淫荡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说性快感当真是如此值得疯狂的东西吗?宁愿抛弃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抛弃自己身为雄子的尊严?
沢田纲吉得不到答案。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看完了这场表演,也不知自己是如何一路走回了房间。
他一路恍惚着,直到停在房间门口时这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确认此刻房间里再没有旁人之后,沢田纲吉这才打开门回了房间,并一头栽倒进了自己的床上。
床上的物品都摆放整齐,看来并没有被人使用过。沢田纲吉混沌的大脑第一时间做出了这样的反应,而脑海之中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放在此之前在这间屋子里听到的那些暧昧声音。
不行,打住!
沢田纲吉强迫自己冷静,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澡。
舱房里的淋浴间和厕所是同一个,只中间用玻璃拉门隔断开分出干湿区域。沢田纲吉擦着头发从淋浴间走出来的时候,视线落在一旁马桶旁边的垃圾桶上,不由怔愣了一下。
那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沢田纲吉蹲下身子,近距离地看着垃圾桶里黑色的一团,好半天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似乎是丝袜和内裤。
“这是,中也酱的……”
原本洗了个冷水澡而稍微变得冷静一点的大脑顿时又是一阵宕机,沢田纲吉几乎堪称跌跌撞撞地从卫生间跑出来,一头钻进了被子里。
时间已经是凌晨,整个客房区都是一片寂静。
良久之后,沢田纲吉从被子里钻出了脑袋,神色有些懊恼。
他根本就睡不着啊!
先是撞见了自己小伙伴的性爱,正当惊魂甫定时又近距离观看了那样一场盛大的性爱表演,甚至还被邀请上台享用……
啊,「享用」,他怎么竟然会不由自主使用到这样可怕的词语?
沢田纲吉呜咽了一声,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整个大脑里面都是一团浆糊,里头交替闪现着所有他刚刚经历的、极富有冲击力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是舞台上少年对他的邀请,柔软的脸颊蹭在他的掌心;一会儿又是少年被肏干时爽到大喊浪叫的迷醉神色。
甚至,耳畔还依稀回荡着中原中也那若有若无的呻吟,方才在厕所里看到的内裤和丝袜也忽然就再一次闯入了沢田纲吉的脑海。
完全不受控制,完全无法冷静。
在床上交替滚了一会儿,沢田纲吉停了下来,倚靠在床头坐了起来。
被子被掀到一旁,沢田纲吉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脸上是一副犹豫而又纠结的表情。
半晌之后,好似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沢田纲吉朝着自己的下身伸出了手。
裤子被褪到大腿,手指握住了尚且疲软的性器,一阵揉捏搓动,脑海之中是各种各样魅惑而诱人的图景。
然而一段时间过去了,无事发生。
被抚慰的阴茎依旧软软地垂在掌心,丝毫没有将要勃起的迹象,任凭如何努力也都无济于事。
沢田纲吉长长地叹了口气,满脸都是失落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知道是这样……
似乎是放弃了这场自我抚慰,沢田纲吉身体后仰,昂头看向雪白的天花板。
不管怎么努力都硬不起来这一点,沢田纲吉已经习惯了,所以也就并不会因此而感到意外。
只是无可避免的,某种失落和难过的情绪在他的心底一点点蔓延开来,心下一片酸楚。
在这个世界,人生而不平等。
这个世界存在有各种诸如异能力、咒力等形形色色的力量体系,有的人生而强大,有的人生而弱小。
沢田纲吉对此更是深有体会。
在人生中的前十四年,他便是那个「弱小」的典型。
沢田纲吉是一个早产儿,沢田家光在怀着他七个月的时候,因为受到了突袭而被迫参与战斗,从而导致了沢田纲吉的早产。
这使得沢田纲吉从幼时起身体便一直非常柔弱,他曾经度过了十四年的废柴人生,和这样短暂的胎儿时期也脱不了干系。而自和reborn相遇,他血脉里属于彭格列的力量被开发,这让他在各方面的实力都有了质的飞跃,看似已经和昔日里的废柴无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现在,他的身体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并非如此。
短暂的胎儿时期所带来的缺陷到底无法通过血脉完全弥补,一如他这幅残缺不全的身体。
他硬不起来。
自进入青春期之后,沢田纲吉在这一方面进行过很多的尝试。只有极少数的时候,他会产生那么一星半点的反应。但却也就是有点反应罢了,甚至还来不及等他体验到性快感时便已经再一次软了下去。而大部分时候,任凭他怎么努力,他的阴茎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阴茎是一位雄子性能力的象征,他硬不起来,也就意味着即使是雄雄结合的微末快感,他也无法获得。他很可能今生都将不知高潮是何种感觉,更不可能有孩子。
他是一个残缺不全的雄子。
原本,沢田纲吉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可是现在,在经历了今天晚上那场表演之后,沢田纲吉被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男性雄子也许并不一定非得进入一位女性,他也可以选择用自己的后穴承受肏干来获取快感,而这样的快感甚至还要远胜于射精。
可这是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沢田纲吉十几年人生中所接受的观念里,雄子和雄子的交合就是为了繁衍后嗣。可男性雄子的后穴并不具备这样的功能,以此来进行交合纯粹就是为了追求性快感。
而追求性快感,是无比堕落的背德行为。
尽管身为未来的里世界教父,可沢田纲吉此时此刻却到底不过是个乖孩子罢了,他又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坦然做出这样的事?
可此前那个被肏干的男孩满脸高潮的迷醉神色却又在眼前挥之不去,十几岁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对于性爱的天然好奇与渴望让沢田纲吉大脑内忍不住便开始浮现了某些不太美妙的幻想。
像那个男孩一样被当着无数观众的面压在舞台上肏干?不,就算是再怎么对性爱心怀好奇,他也绝对不可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可如果不是当众,而是在某个私密的、谁都不会发现的空间之中的话……
各种思绪纷杂于脑海,沢田纲吉迷迷糊糊之中便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早已经大亮。
海面上清晨的阳光透过船舱的窗户映照进来,在被子上映出一道炫目的金光。
棕褐色的眼睛缓缓睁开,带着一片尚未完全清醒的混沌和茫然。沢田纲吉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天花板,良久以后神智这才彻底归位,面色却是一点点红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昨晚做了一个梦。
做梦本身没什么特别,这世上谁人都会做梦,但沢田纲吉昨晚做的,是个春梦。
而且那还并不是个普通的春梦。
梦境中,他昨晚哪里也没有去,没去参加什么宴会更没有去看什么超越底线的性爱表演,而是留在了自己的舱房之中。
他穿了一身轻飘飘的公主裙,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是蕾丝的内裤和吊带袜,勾勒出他小小的屁股和纤细笔直的小腿。
他的对面是一个比他只刚大了两三岁的少年,白色的绷带遮住少年的大半张脸,黑色的长西装外套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看着面前的少年朝他逼近过来,却分毫没有躲开的意思,只满心忐忑地看着对方步步上前。
少年不由分说地撩起他的裙摆,架起了他的一条腿,强行拨开他身上那条小巧的蕾丝三角内裤,手指一用力时便向着他的后穴里没入了一个指节。
“啊——”
梦境之中,沢田纲吉发出惊呼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松些,会很舒服的哟,阿纲。”
他不知道那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身为一个雄子而从未被侵入过的后穴此刻是明显的异物感,手指在里面抽插搅动,带来的刺激感无比鲜明。
那感觉太过陌生了,沢田纲吉想要躲,可却又似乎无法控制自己一般忍不住地撅起屁股来去迎合对方的动作。
“吆西吆西~阿纲是乖孩子呢!”
少年的声音就像是在哄弄着什么小孩子一样,可沢田纲吉却竟然真的因为这样简单的哄弄而感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更加卖力地朝着对方挺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初始时的异物感和不适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一点点退却,取而代之的是鲜明的快感。
那是本不属于一位男性雄子所应该享受的快感。
梦境中的画面和那场性爱表演中的男孩似乎发生了重叠,沢田纲吉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沉沦般的享受神色,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眯起,嘴巴半张着,随着后穴之中手指的抽插而不断地泄出暧昧的调子。
“好舒服……”
身为一个残缺不全的雄子,这是沢田纲吉第一次体验到性快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曼妙的,好似温暖柔软的潮水将他周身都包裹起来的感觉,令他无法抗拒地便沉醉于其中。
“乖巧的孩子是有奖励的哦!”
在某一刻,那根手指忽而便戳向了沢田纲吉后穴之中某处微微凸起的点。
“咿呀!”
沢田纲吉的身体骤然颤抖了一下,口中是一道短促的惊叫,陌生的快感让他禁不住睁大了眼睛。
“那是什么?”
“是骚点哦!只要阿纲叉开腿撅起屁股,被像女孩子一样用力肏干的话,那阿纲就可以体验高潮的滋味了呢!直接被肏到射出来也说不定。”
“射,射出来?”
像他这样生而残缺、连硬都硬不起来的身体,也可以体验到射精的感觉吗?
然而面前的少年却并没有回答沢田纲吉的话,只道,“阿纲要试一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试一试吗?试一试他所从未体验过的,真正的高潮究竟是何等滋味?
“可是……我是男性雄子……”
一个男性的雄子怎么可以被肏干?不论是面对女性雄子还是面对雌子,男性雄子都永远是上面的那个。
他本应该肏干他人,承担着怀孕生子的职责。又怎么能张开双腿迎合他人,却只是为了享受快感?
这是不对的,耻辱的,背德的行为,明明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某种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渴望却在催促着他的行为。
「没有关系,这里并没有其他人。谁也不会知道你曾经以这样的方式获取背德的快感,所以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会有人知道……所以就没有关系吗?
“男性雄子?”
身后的少年发出一道好似嗤笑一般的声音来,忽而便朝着沢田纲吉覆压而来。两人的面容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纲根本硬不起来吧!这样的你真的能算作是男性雄子吗?”
少年的脸上尽是一片恶劣的笑意,如同黑暗之中时淤泥。
“我……”
是啊,他连阴茎都硬不起来,连男性雄子最基本的性功能都不具备,这样的他真的还能算作是男性雄子吗?
大脑一片混乱,连带着所有的记忆也都变得模糊不清。
沢田纲吉已经不记得在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他好像是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也或许没有。他撅着屁股,有什么坚硬的棍状物体在他的后穴之中抽插搅动,每一下都带给他无比鲜明的快感。
是那个少年的手指吗?还是那个少年的阴茎?沢田纲吉已然无从辨别。
他在那场异样的性爱之中沉沦,在梦境之中以一种男性雌子本不应该会使用的方式体验快感,并被一次次送上高潮。
甚至在最后,沢田纲吉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似乎是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了出来?他硬起来都办不到,又怎么可能射精?
但梦境这种存在本就是没有逻辑的,沢田纲吉在他人生中的第一场春梦里攀登到了他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拥有的极乐巅峰。
那样曼妙的梦境,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乃至于睁开眼睛的时候,沢田纲吉呆愣愣地看着半天的天花板,竟然许久都没有搞清楚自己此刻究竟身处于梦境还是现实。
“呜……”
终于回神之时,沢田纲吉发出一道呜咽般的声音来。
他一把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可下一秒时却又僵硬了身体。
下半身处是一片潮湿而冰凉,将他的睡裤完全湿透,甚至就连身下的床铺也明显地洇湿了一大块。
能够出现这么大范围湿痕的当然不可能是射精,沢田纲吉蒙在被子里的脑袋动了动,向着身下的方向嗅闻时能够嗅到一阵淡淡的腥臊气味。
那是他的尿液。
纵使再怎么废柴,沢田纲吉也不可能做出十五六岁了还憋不住尿床这样的事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那就只能说明,在昨晚的梦境之中,他所谓的「射精」根本就不是射精,而是射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做了什么?!
他一个男性雄子,却居然梦到了自己撅着屁股因为他人的进入而高潮,而他却竟然还沉浸于其中无法自已、兴奋到失禁射尿?
他怎么可以做得出这样恶心令人不齿的事来?
不,这只是一场梦而已,并不是现实中发生的事。他本身绝对没有期待着这样的事,这一定是看了一场性爱表演才会产生的副作用,绝对是这样的!
沢田纲吉试图这样说服自己。
可就算如此,且不论梦境的内容,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是,他春梦的对象为什么不是京子那样可爱的女孩子,却反而会是昨天才刚刚认识的太宰治?
好吧,结合梦境内容,一位女性雄子显然并不具备进入他的能力。但如果一定是男性的话,为什么不是狱寺君或者山本君?明明他们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不是吗?
难道说……
在这个时代雌子已经稀缺到了成为传说中的存在,沢田纲吉当然不会想到自己是被雌子吸引这样的可能性,一番思索之后最终得出了在沢田纲吉看来唯一合理的结论。
是他对太宰君一见钟情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沢田纲吉吓了一跳。但当认真思索其可能性时,他却又觉得他对太宰治一见钟情这件事其实非常合理。
平心而论,太宰治长得很好看。纵使绷带遮掩住了大半张脸,但不论是单凭裸露出来的五官亦或是脸部轮廓,还是高挑纤细妥妥的衣架子身材,太宰治都拥有着一副相当不俗的外表。
而当这样优秀的五官再搭配上看上去似乎很有亲和力的性格,从一开始,太宰治便在沢田纲吉这里刷到了不低的初始好感度。
太宰治本就擅长把控人心,当他认真试图去接近一个人的时候,没有人会讨厌他。
无关于雌子的身份,太宰治这个人的存在似乎便足以赢得任何人的喜欢。
更何况,在沢田纲吉眼中,他们同为黑手党组织的未来继承人,年龄也相差仿佛,可太宰治所表现出来的优秀却令沢田纲吉望尘莫及。
晚宴上时沢田纲吉曾亲眼所见太宰治游走于那些里世界各大组织之中时的游刃有余,看似不羁轻佻却偏生能引得所有人交口称赞。沢田纲吉甚至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还是狱寺隼人在旁补充,他才勉强理解太宰治都在那么寥寥数语之间为港黑谋取到了什么。
亲切、羡慕、憧憬、渴望,只在短短的时间内,沢田纲吉便对太宰治产生了这么些复杂的情感,当它们混杂于一处之时,所谓的「喜欢」也就变得理所当然。
少年慕艾,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情感,沢田纲吉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但现在的问题是,太宰治是有恋人的吧?昨天晚上太宰君和中也酱在他的房间里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这里,沢田纲吉的脸不禁又红了几分。但与此同时,他却也又感觉到有些失落。
那样明艳骄傲的少女,太宰君会喜欢中也酱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他现在虽然比最初那个「废柴纲」好了点,可说到底,他一个男性雄子,又凭什么和中也酱那样可爱的女孩子去比呢?
这注定是一份不可能会得到回应的感情。
当然,沢田纲吉绝对没有丝毫插足他人感情的意思,只要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真的是恋人,那他就永远都会对太宰治敬而远之。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甘心罢了。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可却原来这份感情注定只能是一份无疾而终的暗恋,便是任何人也都会因此而感觉到不甘心吧?
被子动了动,沢田纲吉从中重新钻出了脑袋,盯着面前的天花板。
窗户外面是海浪拍打在船上时的声音,隐隐可闻几声海鸟的啼鸣。
空气里似有海上特有的腥咸气味,内心却是一片苦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躺在床上的沢田纲吉正身陷于对自己这份暗恋的苦涩心情之中,使他回神的是舱房被敲响时音量不大却十分沉闷的声音。
“笃笃笃”
“十代目起床了吗?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饭?”
和沉闷的敲门声截然相反的,是狱寺隼人一如既往元气满满的声线。
“狱寺君!呃,稍等我一下!”
沢田纲吉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将自己湿透的睡衣和床单扯下来塞进脏衣篮,跑进浴室里飞速地洗了一个战斗澡,换好衣服之后这才拉开了房门。
“抱歉狱寺君,让你久等了。”
沢田纲吉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从早上醒来开始就始终没有彻底散去热度的脸还有些泛红。
“十代目,身为您的左右手,等待您是我的荣幸。”
忠犬属性爆表的狱寺隼人当然不会责怪他的十代目,一行两人便就这样一起去往了楼上最顶层的餐厅。
邮轮上提供的餐饮都是自助的,从西式餐点到中式、日式料理种类齐全。沢田纲吉感觉自己并不是很有胃口,犹豫了半天最后也只拿了味增汤和简单的营养饭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时狱寺隼人早已经坐在了那里等待,餐盘里是三明治。
沢田纲吉在狱寺隼人的对面坐下,只堪堪吃了几口却便停了下来。
倒不是这些食物味道不好,光看对面狱寺隼人一个三明治都能吃的津津有味就知道了。只是此刻的沢田纲吉仍旧没能从昨晚的刺激中走出来,一旦闲下来时满脑子便都是某些旖旎的画面,这让沢田纲吉根本就没有吃饭的心思。
大抵是沢田纲吉食不下咽的状况表现的太过明显,向来以自家十代目为先的狱寺隼人自然也就注意到了这样的状况。
“十代目是有什么心事吗?”
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狱寺隼人原本毛毛躁躁的性格也收敛了不少,尤其是在面对沢田纲吉的时候,已经隐隐开始有了未来彭格列十代家族岚之守护者的影子。
“唔……”
沢田纲吉在羞耻感和倾诉欲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试图向自家小伙伴寻求建议。
“狱寺君……有做过春梦吗?”
原本就热度并未散去的脸更是红了几分,沢田纲吉的声音极小,几不可闻。
“十代目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狱寺隼人并没有听清这句话。
“就是,狱寺君有没有梦到过,呃,和别人……做爱?”
话已出口,无奈之下,沢田纲吉不得不稍微提高了音量,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做爱?”
虽然推崇禁欲是主基调,但生在某个以浪漫着称的国度,狱寺隼人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显得开放许多,并没有因为只是提到这样的话题就不好意思。
他只是对沢田纲吉忽然提起了这个话题而感到有些诧异。
狱寺隼人很清楚,他的十代目并不是那些常年浸淫于黑暗之中、充满了恶心肮脏的欲望之人,可现在十代目却忽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难道说……
“十代目现在就已经开始为彭格列考虑未来的十一代目的问题了吗?目光如此长远,果然不愧是十代目!”
自动对沢田纲吉的话进行了合理化脑补的狱寺隼人瞬间便陷入了迷弟模式,就连音量都不由自主地提高了不少。
彭格列十一代目?
有关于继承人的问题永远都是一个组织的大事,顿时,周边似有几人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嘘!小声一些,狱寺君!”
沢田纲吉急了,也来不及纠正误会,只连忙拽着狱寺隼人的胳膊央求对方噤声。
“是,非常抱歉!”
狱寺隼人从善如流地放低了音量,脸上却仍旧是显而易见的兴奋神色,祖母绿的双眼亮得可怕。
“十代目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好了!我这就联系reborn先生,一定要为十代目选择最优秀的女性来让您诞下未来的……”
“不,等等!”
沢田纲吉连忙制止了狱寺隼人掏手机打电话的想法,急得差点连超死气模式都打开了。
“我并没有生孩子的想法!”
按住狱寺隼人双手的沢田纲吉一脸郑重地解释。
这句话显然行之有效,狱寺隼人的动作顿住了。
“十代目是说,您不想生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想。”
“嗯,现在不想也没有关系,先选择合适的优秀女性,等过两年再……”
“过两年也不会生。”
沢田纲吉打断了狱寺隼人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缓缓开口。
“狱寺君,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狱寺隼人愕然地睁大了眼睛。
“十代目您……讨厌孩子?”
沢田纲吉当然不讨厌孩子。光看他平日里对蓝波和一平的照顾就看得出来,他不光不讨厌,而且很喜欢。
如果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那一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吧?
念及此,沢田纲吉情不自禁地以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里孕育一个孩子,感受着肚子一天天隆起,感受着腹中胎儿每一次的心跳和胎动,而后一朝分娩将他带来这个世界,陪伴着他每一天的成长。
这一定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吧?
可他甚至连硬起来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进入别人的身体,射精后完成回流受孕的过程?
他注定没有办法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可是这些他又如何告诉狱寺隼人?直接说他身体残缺无法受孕吗?
沢田纲吉从来都知道自己并不完美,可每每面对狱寺隼人那双纯粹而崇敬的眼睛时,他却又实在不忍打碎对方将他视作完美的目光。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最终,沢田纲吉如是开口。
狱寺隼人有些惊讶,但还是顺着问了下去。
“是十代目来到这里才认识的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来到这里之后沢田纲吉接触过的女孩子根本不多,用排除法来筛选一下的话……难道是那个中原中也?
这让狱寺隼人顿时想起,在第一次看到中原中也时,十代目当时便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好可爱”这样的惊叹。
相貌看来是十代目喜欢的类型。实力似乎也很强,狱寺隼人曾亲眼看到中原中也随手一捏就掰弯了一根钢管。看之前那些黑西装们的表现,似乎在港口黑手党也位高权重。
综合看下来倒是可以与十代目相配。
唯一的问题就是似乎与那个太宰治关系亲密这一点了。
日后要成为彭格列十代目夫人的女性,当然不能和其他男人有染。
狱寺隼人若有所思。
而沢田纲吉当然不清楚狱寺隼人都脑补了些什么,只是见狱寺隼人没有回应,便兀自说了下去。
“但我喜欢的那人是位男性,所以我才说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这句话,沢田纲吉终于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而后便开始观察起了狱寺隼人的反应。
两位男性雄子之间是不可能孕育得出子嗣的,这样的解释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喜欢上一个同性,至少应该比他「不行」要好接受一些吧?
男性?狱寺隼人愣了一下。
难道十代目喜欢的那人不是中原中也?那会是谁?排除掉那些不可能之后,似乎只剩下了太宰治?
狱寺隼人的面色变得有些不太美妙起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沢田纲吉和他说自己喜欢上了男性而让他无法接受,出身于浪漫国度的狱寺隼人在性取向方面可谓是相当的开明。
之所以面色不太美妙,是因为他不喜欢太宰治这个人。
事实上,单以昨天一天的接触来说,太宰治其实表现的很好,便是狱寺隼人也根本挑不出丝毫的不是。但可能是某种直觉的关系,狱寺隼人对太宰治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只能说,这大抵便是身为一个忠犬的身体雷达吧!敏锐地感知到对方未来会夺走他的十代目,所以打从心底里对太宰治充满了排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狱寺隼人本人并不清楚这种排斥感的来由。最终,他只是把这种排斥感归为了「太宰治太过聪明,又是港黑的未来继承人,和十代目一起可能会对十代目和彭格列不利」这样的理性思考上。
但狱寺隼人却很清楚,他的十代目是不可能会接受这样的劝服理由的。
正当狱寺隼人还在纠结思考着应该如何劝诫沢田纲吉时,视线却忽而被面前不远处的某个人所吸引。
赭色微卷的头发,娇小的个子和身材,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势,那不正是中原中也吗?
可是……为什么昨日里一身小洋裙的中原中也此刻却是一身衬衫马甲的男装?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狱寺隼人没有捕捉到。
大抵是这样的视线太过明显,沢田纲吉也便顺着狱寺隼人的视线回了头,看到中原中也时也禁不住发出了一道小小的惊呼。
“中也酱!”
听到自己的名字,端着一只餐盘的中原中也回过头,见是沢田纲吉他们,当即也便停下了正在找座位的脚步,朝两人走了过来。
“别叫我「中也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有些别扭地开口,他从昨天就想说这样的话了。
“如你们所见,我是男的。”
大家都是黑手党,各种任务肯定少不了,应该可以理解他为了工作任务而伪装成太宰的女伴这回事吧?中原中也如此希冀着。
然而他当然不会知道,沢田纲吉根本就没有去做过什么「黑手党的工作任务」,此刻的沢田纲吉满脑子都是另一件事——
中也酱是男性?那么昨天晚上,太宰君和中也酱是两位男性在他的房间里做爱?
沢田纲吉并没有怀疑中原中也说自己是男的这句话的真实度,彭格列的超直感可以让他准确地判断真伪。
所以现在的事实就是,太宰君……其实喜欢的是男性?
某些此前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小火苗在心底再一次摇曳了起来。
狱寺隼人看看中原中也,又看了看自家盯着中原中也眼睛都亮了起来的十代目,这才恍然顿悟了什么。
十代目喜欢的果然是中原中也!他之前没有猜错!十代目果然好厉害,连中原中也其实是男性都看出来了!他昨天可是完全没有看出一点破绽,果然他还差的很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他也一定要加油才行!
“中原先生。”狱寺隼人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可以邀请您和我们一起用餐吗?”
如此突然的举动让沢田纲吉委实惊吓不小。
他还是第一次见狱寺隼人如此郑重地对待一个除他之外的同龄人。
是中原中也有什么特别吗?还是说……难道狱寺君喜欢上了中也?
自己情窦初开的沢田纲吉将心比心,推导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猜想来。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对方在彭格列是怎样的地位,他是知道的。不管怎么看,一个彭格列未来十代家族的岚守也不应该对他这样港黑的一个干部候补报之以这般尊敬的态度。
“叫我中也就好。”
中原中也接受了狱寺隼人的邀请,坐在了狱寺隼人身旁。
这下子心下怀疑不定的那人换成是沢田纲吉了,他看了看狱寺隼人又看了看中原中也,不禁发问道,“那个,中也酱……中也君,太宰君没有和你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提到太宰治的名字,中原中也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去。拿起手中的餐刀朝着面包切下去时,“咔”地一声直接将餐盘都切成了两半。
“啊,那个混蛋,大概是跳海自杀了吧!”
中原中也咬牙切齿地说。
果然他就不应该对太宰治那个混蛋心存什么期待!
到底是初尝情事的少年,昨晚他们两人在沢田纲吉的房间做过一回之后,回到太宰治房间后没忍住又来了一次。直到两人都因为持续的高潮而实在没有了力气,这才洗了个澡睡了过去。
中原中也没有再特地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就和太宰治睡在了一张床上。
反正他们之间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他甚至都已经被太宰治标记了,似乎也就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太过扭捏了吧?
虽然在昨天以前,中原中也每每面对太宰治时总是有种口嫌体直的傲娇感,但实际上,那只是因为彼时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太宰治究竟怀有一种怎样的心思罢了。在自己内心已经确定无疑的事上,中原中也其实是个很坦率的人。
就像他15岁那年对森鸥外宣誓了忠诚,所以自此之后他的每一天每一个行为都在将这份「忠诚」体现得淋漓尽致那样。
现在的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太宰治,那他就干脆利落地承认这份喜欢,不需要犹豫也不需要纠结,即使是被意外标记了也是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标记意味着他此生都失去了和旁人做爱的权利,但中原中也并不在意。从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太宰治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本就不会再有和其他人做爱的可能。
这就是中原中也的忠诚,不论是对港黑还是对爱人都是如此。
诚然,他知道太宰治是个雌子,而这个世上最荒唐的事恐怕便是和一个雌子谈论忠诚和爱情。
他们生而纵欲,张开腿迎合着无数雄子的肏干。雄子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获取性满足的道具,他们生而将雄子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就像昨夜,中原中也非常清楚,太宰治对他发出的邀请归根结底就是为了泄欲。当时的太宰治已经情动,如果在那里的不是他中原中也,而是其他任何一个能让太宰治看得过眼的人,那么太宰治那个混蛋就绝对会照样叉开自己的双腿被肏得高潮迭起浪叫呻吟。
所以在一开始,中原中也拒绝了太宰治的邀请。
他知道在太宰治眼里,所谓的做爱不过是一场互相满足的交换,只要太宰治想要,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一位雄子能够拒绝一位雌子的诱惑。
但这不是中原中也想要的。
他喜欢太宰治,那就是喜欢,他承认这一点,但这和太宰治是不是雌子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他不需要一位雌子来让他体验此生极乐,即使那个人是太宰治也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是这样想的。
但太宰治这个人本来就是个混蛋,总是有无数的办法挖坑让中原中也跳下去,一如昨夜以他自己为代价的威逼利诱。
中原中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太宰治去被众人轮奸,所以从一开始太宰治的邀请就没有第二种可能。
他们如太宰治所愿那般滚了床单,甚至在最后,太宰治标记了中原中也。
这是让中原中也感到非常惊讶的一件事。
搭档近三年,中原中也很清楚太宰治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也就很清楚这个标记来源于意外,而不是太宰治的主观意志。
在什么情况下,雌子的生殖腔会自行闭合对雄子进行标记,而无须雌子意志的控制?
在15岁那年知道太宰治是个雌子后,中原中也曾经过很多有关于雌子的资料,因此中原中也也就自然而然地得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当雌子对进入他的该雄子具有强大占有欲且极度兴奋的状态下。
而现在,这件事情发生了。
这意味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意味着,太宰治对他的渴望,也许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欲望。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中原中也清楚地知道,他和太宰治之间某种无形的变化正在产生。
从此一切都和以前变得不同。
所以在送太宰治回房间之后,面对高潮过后姿态迤逦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难言诱惑的太宰治,中原中也并没有再刻意隐忍自己的欲望,两人干脆利落酣畅淋漓地又滚了一回床单,甚至在最后同榻而眠。
他们也许还并达不到恋人那样的亲密,但总有些什么正在悄然之中发生着改变。
本应该是这样的。
然而谁曾想,不过是睡了一觉罢了,醒来时太宰治那个混蛋就直接消失了,把他自己丢在这艘邮轮上,还给他留了纸条说什么自己还有重要的事,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中也了,中也要加油哦诸如此类一看就让人火大的话。
显而易见的,毫不掩饰的借口。
那个胆小鬼就这样逃跑了。
这的的确确是太宰治会做出来的事,中原中也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但他却无法不去因此而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算是什么?那条死青花鱼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和他划清界限,试图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拉回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之前?
那他们昨晚的一切又算什么?就只是约了个炮吗?
这怎么可能?
中原中也无法认同这样的结果。
中原中也知道,对太宰治而言,约炮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一直都知道太宰治曾经和很多人都做爱过,他甚至还曾经亲眼目睹过那样的场景。
那是发生在他们15岁、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刚刚相识不久时发生的事。
彼时的横滨忽然出现了已经死去的港口黑手党前任首领复活的传闻,以此为契机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相遇,并一同调查了荒霸吐事件。
说是一同调查,但实际上,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打了赌,所以后面两人的调查是分开进行的。相比之下,太宰治的调查更加依赖于细枝末节的线索证据和逻辑严密的推理,而中原中也则更倾向于基于线索之上敏锐的直觉。
但不管用的是什么方式,他们的最终的结果都指向了同一个人,当时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候补,兰堂。
或者结合后来所知的情报,也许更应该将他称之为来自于法国的超越者,阿蒂尔·兰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间调查的过程不多赘述,总之结果就是,等中原中也满怀着「我赢定了」这样的想法冲进兰堂所在的建筑之中,正准备朝着事件的犯人兰堂一脚踢过去时,身影却骤然顿在了那里。
周身墨红色的重力异能光芒消失不见,中原中也愕然地睁大了他那双湛蓝如同大海般的眸子,一脸震惊地看着前方两个人的身影。
兰堂,以及太宰治。
显而易见的,太宰治来得比他更早,所以这个赌约显然是中原中也输了。
但在这一刻,对于中原中也而言,一个小小赌约的输赢早已经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边的两个人,兰堂和太宰治,他们正在做爱。
这个世界推崇禁欲,更何况中原中也自有记忆以来便一直在“羊”之中生活,身边的伙伴都是些年纪不大的孩子,当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是以,这是中原中也人生中第一次见到一场真正的交合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黑色的西装凌乱地散落满地,和他年纪仿佛的少年全身赤裸横躺在椅子上,身体上缠绕的绷带也被扯得一片凌乱,露出纤细修长却带有明显疤痕的双臂,还有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胸膛。
这是一个极具美感的少年,常年不见日光的身体皮肤白皙,每一处的比例都非常完美,好似精雕细琢的神之造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中原中也的角度能够正看到他倒垂下来的头颅,十五岁少年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的婴儿肥,俊美漂亮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时却是满脸空白的神色,鸢色的眼睛没有焦距,空洞洞的失去了神采。
像是一具造型精致的人偶,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娃娃。
那是第一次,中原中也见到了太宰治空无一物的另一面。
他的腰肢正被兰堂的双手掐住,双腿被迫抬高而强行掰开,黑色长发的青年置身于太宰治的双腿之间,周身的衣物都是完好的,只裤子的拉链打开,粗长的硬物正一点点顶入太宰治的身体。
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中原中也的到来一般,兰堂仍旧不疾不徐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直至整根没入之时,他才发出一道好似喟叹一般的声音。
“好温暖……”
也正是这道声音,使中原中也从方才的震惊呆滞之中彻底清醒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
周身暗红色的重力光芒再次涌现,中原中也大声吼着。
但他并没有直接冲上去将其一脚踹开,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就在刚刚兰堂整根没入的时候,太宰治那原本一片空白的脸上分明浮现出了某种享受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使彼时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也才刚相识不久,但中原中也却也知道,如果太宰治不愿,那么没有任何人能够强迫得了他。
可太宰治为什么会愿意做出这样的事来?
彼时的中原中也还不知道太宰治是个雌子,从他的角度也看不到太宰治下半身的双性构造,只以为兰堂肏进的就是太宰治的后穴。所以中原中也自然也就不懂得这在本质上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换。
他只知道太宰治正在心甘情愿地被人所肏干,而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世人推崇禁欲,将做爱视作可耻之事,但中原中也并不这样认为。只要两人相爱,那么不论做出何等亲密之事,那都是对于对方爱意的表达,这又什么可耻的呢?
但这样的前提是「两人相爱」。
中原中也可不认为太宰治爱着兰堂,光看此前那空洞洞的神情就足以可知,太宰治对这场交合并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期待。
那太宰治究竟是为了什么?单纯就是为了追求被肏干时的快感?
诚然,一个男性雄子被肏干时的确可以获得甚至胜过射精的快感,但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过沉重。被撑开后的后穴根本无法完全恢复原本的紧致,一旦身体彻底发育成熟之后,后穴就会面临根本无法合拢的窘境。
以太宰治的聪慧,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为了一时的欢愉而搭上自己后半生的愚蠢之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中原中也无法理解这样的事。
“我们?我们在做爱。”听到中原中也的吼声,兰堂抬头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不过,要先等我们做完。”
在那一刻,中原中也感到了一阵强烈的荒谬感。
他来追查荒霸吐之事,好不容易找到了复活老首领的犯人,本以为接下来的发展就是打上一架,结果事情却成了他在这里看这两个人做爱?
是他疯了还是这两个人疯了?
这太荒唐了!
可不管怎么荒唐,那边的两人却似乎并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的意思,一场性爱就这样在中原中也面前拉开了帷幕。
中原中也并没有太宰治那样智多近妖的脑子,所以他并不敢就这样转身离开等两人结束。谁知道他一旦离开,这两人会背着他达成什么样的协议?一旦那样的话他就彻底出局了。
所以中原中也被迫旁观了这一整场性爱。
他看着两人从正入到侧入再到后入,看着太宰治从面无表情到满脸潮红到高潮过后的靡丽和绝艳,却唯有那双空洞没有神采的鸢色眼睛却始终如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兰堂的喘息和太宰治止不住的呻吟。
兰堂似乎很熟悉太宰治的身体,每一下的肏干都直指太宰治最要命的那点,只不一时便将太宰治的眼泪都肏了出来,双腿直打着摆子,整幅身体都在颤抖。
中原中也同两人的距离有些远,并看不清太多的细节。但即使是这样,中原中也也能够从那些声音和明显的动作中判断得出那边的两人究竟是有多么享受这场性爱。那样纵情欢愉的声音竟让中原中也都只觉得身体发热起来。
“嗯……啊……好深,要涨破了……”
“又要,又要泄了啊——”
这是太宰治的呻吟和呐喊。
“太宰的身体里面,好温暖。”
这是兰堂舒爽的叹息。
中原中也旁观着这一切,看着兰堂在顶腰肏干的同时低头舔吻太宰治胸前的茱萸,激得太宰治浑身哆嗦得不成样子。
“奶子,奶子被吸的好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看着太宰治双手紧紧抱住兰堂的头,看似纤弱的胳膊却有着十足的力气,像是要将兰堂深深揉进自己的身体。
这场性爱其实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从兰堂进入太宰治的身体开始计算,前后也就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罢了。但作为旁观者的中原中也大致估计了下,短短的二十分钟里太宰治的高潮却竟然已经多达了十几次。
这真的是一个男性雄子所会具有的高潮频率吗?就算只是不射精的干性高潮那也太夸张了点吧?更何况太宰治对于自己高潮的呼喊大都是“泄了”“出来了”之类听上去完全不像是干性高潮的方式。
而当兰堂引着太宰治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时,中原中也心中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后入的姿势让太宰治因此而正面朝向了中原中也,他跪立在椅子上,双腿向外分开,上半身因为快感而绷直,身体后仰脑袋靠在兰堂的肩膀上,兰堂的双手自后方圈住了他的前胸。
而这样的姿势也就使得太宰治的身体彻底地暴露在了中原中也的视线之中。
于是中原中也终于看到了,兰堂此刻在挺腰肏干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男性雄子的后穴,而是太宰治身上独一无二的女穴。
两片蚌肉似的阴唇因为抽插操干而向外翻卷,长时间的摩擦刺激让它们呈现出一种漂亮的深红色,因为沾染了骚水儿而变得亮晶晶的,好似挂着盈盈露滴的花瓣,诱人得紧。
蚌肉里头埋藏着的便是屄口,此刻已经被兰堂的阴茎所完全撑开,抽插动作时仿佛能够看得见肉膜似的,打桩机般持续不停的肏干让那里头淫水四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那女穴上面,一根小巧的鸡巴正垂在那里。许是射了太多次的缘故,那玉茎一时半刻间尚且无法完全硬起,只呈现出一种半勃的状态挂在那里,随着身体被肏干的冲击力而轻轻摇摆,粉嫩可爱让其看上去便不禁心生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使此前从未见过这样的构造,但中原中也却也知道双性的身体究竟意味了什么——太宰治是一个雌子。
于是疑云顷刻间散尽,心下是一片豁然开朗之感,此前的一切疑问都得到了解答。
太宰治果然还是他所知道的那个太宰治,所做出的必然都是最为理智的选择,纵使此刻的太宰治看上去早已经完全沉沦于性爱而丝毫没有理智可言也是一样。
彼此交叠的两人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没有过性经验的中原中也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忽然,兰堂原本大开大合的肏干动作停了下来,可从表现来看,那完全不像是射精结束后的样子。
“太宰。”
离得太远,中原中也有些看不太清兰堂脸上的神色,但这声“太宰”听起来却显然比之前的声音沉重了许多。
“最后一次了,你难道不想感觉更温暖一点吗?”
远远的,中原中也听到太宰治这么说。
更温暖一点?这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时对于雌子还缺乏足够了解的中原中也心下不由疑惑着。
他看到先前还被肏得仿佛已经坏掉了的太宰治动了动,唇角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你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削弱我?”
抱着太宰治的兰堂开口,停止的动作重新开始,只是这一次,那原本大开大合的肏干明显就变成了小幅度的抽插。
“我还没有这么……小看你,嗯……快,一点,我又要,呃……”
只又动作了十几下,那边的两人忽而发出爆发那一刻的呻吟亦或是闷哼,而后便都僵硬了身体不动了。
结束了?
遥远的另一头,倚靠在墙壁上等待的中原中也站直了身子。
可等了许久,那边的两人却依旧没有就此分开的意思,仍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看似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
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就算是高潮的余韵也应该已经过去了。这两个人究竟在搞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不耐烦的中原中也抬脚朝着身体交叠的两人走了过来。
先前离得远,中原中也只以为两人是一动不动地维持了刚才的姿势。如今甫一走近,中原中也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此时的太宰治是跪在椅子上的,而兰堂正站在太宰治身后双手环住太宰治帮其稳定身形,本应该如此。
但是此时此刻,兰堂却是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太宰治的肩膀上,扣住太宰治身体的双手手指用力到几乎要嵌进太宰治的身体里。
他的身体正在明显地颤抖,呼吸一片凌乱而急促,好像在承受着什么几乎无法承受的快感亦或是痛苦一般,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太宰治身上。
先前一直被猛烈肏干的太宰治此刻却反而成了更加冷静的那一个。看到中原中也走过来,太宰治甚至还打了个招呼。
“嗨~中也,是你输了哦!”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中原中也有些发懵。
生长于贫民窟从未上过生理卫生课的中原中也并不清楚雌雄结合时一旦雌子生殖腔闭合,雄子在对其内射之后就会发生回流这样的事。
“那都不重要,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把他的罪状揭露完毕了,所以接下来只要干掉他就可以获得荒霸吐的有关资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就这样说要干掉刚刚还在一起做爱的人真的没问题吗?而且兰堂的那玩意还根本都没有拔出来啊喂!
“啊,不过要稍微等一等才行。如果现在你这个暴力狂就对他直接一脚踢过去的话,那我的内脏大概都会跟着一起扯出来吧!”
太宰治用一种轻松的、满不在乎的语气补充着。
“哈?谁要在乎你这个混蛋的死活啊!”
虽然这样说,但中原中也还是乖乖地收回了自己蠢蠢欲动的脚。
“还真是听了令人遍体生寒的话啊,太宰。”
身后的兰堂露出一个苦笑似的表情来。
“我的身体够暖和就行了,你难道不是这样认为的吗?”太宰治回头瞥了一眼兰堂,“既然结束了那就快点出来,还有正事要做。”
兰堂未置可否,只向后撤出了太宰治的身体,而后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
而太宰治则彻底卸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椅子上,仿佛一根手指都没力气再动弹的样子让中原中也禁不住有些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你还好吧?”
“中也。”
太宰治的话制止了中原中也还想要继续上前的脚步。
“难道说中也想和我上床吗?”
“哈?你个混蛋在说什么鬼话!”
“那就不要靠近我。”
太宰治的语气明显的虚弱,刚刚连续的高潮实在是耗尽了他的体力。但他的脸上却依旧挂着那样游刃有余的笑。
“接下来是你们武斗派的时间了,毕竟我可是很柔弱的啊!”
这是一场开始的也莫名其妙,结束的也莫名其妙的战斗。
兰堂的异能力实在是让中原中也大开眼界,两人的战斗让就连坐在椅子上围观的太宰治都禁不住发出惊叹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超越者,那是站在所有异能记者顶端的存在,那一场战斗让中原中也对此有了切实的体会。
战斗的过程有多激烈暂且不必过多赘述。总之,嘴上说着「我很柔弱」的太宰治最终还是加入了这场战斗,而这场战斗到底是以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胜利、兰堂的败北作为了终局。
这是一场明显就胜之不武的战斗。
且不说他们是二对一这一点,虽然「彩画集」这样的异能力无比强劲,但在交手的过程中,中原中也能够明显地感觉得到兰堂的实力理应不止如此。
难道说,在那场性爱的最后,太宰治是对兰堂做了什么所以才导致了兰堂暂时的虚弱吗?
但不管怎么胜之不武,赢了就是赢了,异能力者之间本来就不存在绝对的公平。
兰堂,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兰波了,躺在战斗过后冰冷的地板上,向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两人讲述了那段尘封了八年的往事,也向中原中也说出了“不论过去如何,你都已经是现在的你了”这句对中原中也影响颇深的话来。
在那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在太宰治挖的坑下,中原中也被“羊”的同伴背叛,并最终因为一系列的原因加入了港黑,并于后来和太宰治成为了搭档,并一晃就过去了三年的时间。
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从初入港黑的新人到整个里世界声名赫赫的双黑,但直到昨晚之前,中原中也都从未想过,他和太宰治之间竟也会上演15岁那年他所曾经目睹过的那样的画面。
难道说对于太宰治那个混蛋而言,昨夜和他的缠绵就如同此前对兰波一样并没有分毫区别吗?就只是为了利用他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所相信着的那个意外标记,真的是「意外」吗?
在这一刻,中原中也有些动摇了自己昨晚的判断。
他那个智多近妖的搭档,他永远也看不透他。
哪怕并没有使用异能,身陷如此思绪之中的中原中也竟不知不觉间将手中的餐刀都给单手掰弯了下去。
“那个……中也刚刚说,自杀?”
餐桌对面传来沢田纲吉惊疑不定的声音。
“啊,放心吧,那个混蛋死不了的。”
中原中也如是应和了一声,没有再过多解释,只拿起面包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看不透就不看,想不通就不想,谁要去管那个混蛋家伙啊!
等下一次见面时再把那条死青花鱼狠狠揍一顿好了,揍个半死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明显心情不愉的表现让沢田纲吉顿时便噤了声。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总觉得现在的中也酱……现在的中也有些可怕呢!
倒是一旁的狱寺隼人完全没有被中原中也这样的气势给吓到,而是兢兢业业地继续了自己帮自家十代目追人的职责。
“中原先生有恋人吗?”
问出来了!狱寺君居然问出来了!狱寺君果然喜欢中也酱吧!对面的沢田纲吉这般想着。
“啧。”「恋人」这样的关键词让中原中也顿时愈发心情低沉,但在面对太宰治以外的同伴的时候,中原先生还是很守礼的,便还是耐下性子进行了回答,“没有。”
那个混蛋都跑了,他还哪来的什么恋人?
只是……
中原中也面色阴了阴,一手覆上了自己的小腹。
这里……真的会有孩子吗?他和太宰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旁,这是一个让沢田纲吉非常意外,却让狱寺隼人非常满意的回答。
没有恋人?那昨天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在他房间里难道就只是在纵欲而已吗?
可是两位男性雄子之间这般纵欲的话,真的没有关系吗?就算不考虑世人的非议,从身体方面来说也不太好吧?
念及此处,沢田纲吉看向中原中也的目光顿时变得充满了担忧。
显然,他把身材娇小换上裙子就完全是女孩子样貌的中原中也当成了承受的那一个。
真的没有问题吗?
对面,心情不太美妙从而专注于吃饭的中原中也并没有注意到沢田纲吉的目光,反而是狱寺隼人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自家十代目似乎真的很喜欢中原先生啊!作为称职的左右手,他也一定要加油帮忙才行!
一时间,餐桌上的三人心思各异,却偏生都拐向了某些奇怪的方向。而彼此误会的几人却还都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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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太宰治得承认,中原中也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情人。
从身体上来说,中原中也器大活好并且持久性相当了得,即使只是第一次做爱却也把他肏得欲仙欲死潮吹不断,实在称得上是天赋异禀。
从态度上来说,中原中也在性爱过程中可谓是相当体贴,完全不会像森鸥外一样想尽各种办法折磨他让他求饶。几年来搭档的默契让中原中也非常对太宰治有着充分的了解。每次当太宰治受不住了时,哪怕再怎么急迫,中原中也也会下意识地放轻自己的动作。而每次当太宰治饥渴难耐想要更快更狠更用力一些时,哪怕不用太宰治开口,中原中也也会自行加大自己攻伐的力道,给予太宰治所想要的满足。
他们配合得如此完美,就好像他们曾经在一起交合过了无数次那样。
他们懂得对方所有的渴求,懂得对方每一个细枝末节的动作究竟代表了什么,懂得应该如何给予彼此真正的欢愉。
沉浸于这场性爱之中时,太宰治一时间觉得有些恍惚。
他有多久都未曾再体验过这样配合默契毫无保留的性爱了?仿佛久远到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他在中原中也的身下一次次地高潮,发出舒爽畅快的呐喊亦或是呻吟,空洞的鸢色眼眸里好似都有了光彩。
他沉沦在了这场性爱之中,并不单单只是因为快感。
这场性爱结束的时候,中原中也站在太宰治身旁,有些别扭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要我抱你去洗澡吗?”
以平时天天把「我早晚有一天要杀了你」挂在嘴边的中原中也来说,这已经是他难得的坦率了。
「谁要和小蛞蝓一起洗澡啊!」这句话几乎就要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时,太宰治张了张嘴,却到底还是将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当然要!中也要好好地对人家负责哦~”
太宰治用一种极为夸张的、堪称是故意恶心人的语调这样说着。
然而往日里那种嫌弃的反应却并没有出现,中原中也面色都没有什么变化,只“嗯”了一声,俯身抱起了躺在那里的太宰治。
现年十七岁的太宰治比中原中也已经高了一大截,但实际上,长期的厌食和睡眠不足却让他的体重和中原中也相差无几。
以中原中也的实力来说,抱起太宰治本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但在这一刻,当中原中也将太宰治打横抱起的时候,他的身体却明显地晃了一下。
两次的性爱,两次的生殖腔内射和回流,两次的长达数分钟的高潮耗尽了中原中也的体力,这让他抱着太宰治的动作都变得十分勉强而力不从心。
明明就算是自己站着也很勉强了吧?太宰治这样想着,却是伸手勾住了中原中也的脖颈。
“加油哦,中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往中原中也耳朵上吹了一口气,成功引得中原中也身子又是一软,差点把太宰治给丢出去。
“那就别做多余的事啊混蛋!”
中原中也瞪了太宰治一眼,手上却是加重了力道抱紧了太宰治的身体,带着他走进浴室之中。
抱太宰治进浴室已经是中原中也的极限了,尽管内心里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确喜欢太宰治这样的事实,但让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滚了一遭床单之后就立马恩恩爱爱不计前嫌一起洗个鸳鸯浴是不可能的。因此,中原中也只是将太宰治丢进了放满水的浴缸之中,而他自己则在外面的淋浴器下简单冲洗了一遍之后便直接离开了浴室。
离开的时候,太宰治并没有错过中原中也那泛红的耳尖。
什么啊,这样别扭的小矮子……似乎,还蛮可爱的?
太宰治这样想着,缩了缩身子将自己完全浸泡到温热的水流里面去。
太宰治一直都知道,中也很可爱。
被逗得过分了的时候会气得跳脚,朝着他呲出獠牙和爪子。但不论再怎么生气再怎么叫嚣着“去死吧混蛋太宰”,但实际上他有危险时中也却永远都是第一个冲过来救他的那个。
明明日常表现傲娇得和猫咪一样,内里却温柔和忠诚如早被驯化了的猎犬。
众所周知,太宰治不喜欢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如果是中也的话,似乎养一只来也不错。
大抵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逗弄着,吵吵嚷嚷地过了这三年。
啊,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很糟糕吗?好像从一开始,他对于中也的定位就是「我的狗」。
难道说,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对于中也的独占欲就已经存在了吗?
说到底,这种“独占欲”又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智多近妖的太宰治惯会掌控人心,但是这一刻,他却好似并不能弄清楚自己的心情了。
不,也许不是不能弄清楚,只是不想去弄清楚罢了。
他在害怕着。
「感情」这两个字像是涂抹着未知毒药的甜蜜蛋糕,一旦被吃下肚去的话谁也不知道结局究竟是什么。
浴缸中的水渐渐冷了下去,太宰治从里面踏出来,从柜子里翻找出新的绷带一圈一圈缠绕到身体上,在镜子面前转了一个圈兀自欣赏着。
这样就没问题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踏出浴室,身上除了绷带之外并没有穿任何衣物,但他显得非常坦然,毫无遛鸟的自觉。
“你出来……给我穿上衣服啊混蛋!”
舱房的面积并不大,一踏出浴室时不远处响起的便是中原中也的声音,而后便是一套睡衣裤被兜头砸了过来。
“欸?我觉得不穿比较舒服。反正是我的房间,小蛞蝓不想长针眼那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啊!”
太宰治拉长着调子这般说着。
这也是假话。实际上,太宰治并没有自己一个人时就赤身裸体的习惯,就连裸睡他也从来都没有过。在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将全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也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体现,太宰治很清楚这一点,所以现在他反其道而行。
“哈?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季节啊!赶紧穿上!”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时节已经入冬。尽管海面上相对而言温差要小一些,但夜晚起风后仍旧很冷。
太宰治未置可否,只从脑袋上拽下了中原中也丢过来的睡衣,慢腾腾地穿了上去。
“内裤也穿上啊,你个绷带浪费装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想穿,中也你是唠叨的欧巴桑吗管那么多。”
这句话是真的。双性的生殖构造让太宰治不论是穿男式还是女式内裤都并不那么舒服,反正晚上睡觉不需要担心敏感的下体被摩擦这样的问题,所以睡觉的时候他通常都是不穿内裤的。
一句话让中原中也顿时怒火上涌,无能狂怒了几句之后最终还是放弃了争辩。
“上床,睡觉。”
中原中也瞪着太宰治。
“和小矮子睡一张床会长不高的吧!”
太宰治随口拌着嘴,打了个哈欠躺到了床上去。
舱房的床是挨着墙壁的,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夜色下广袤的大海。
“才不会啊混蛋!”
中原中也挥了挥拳头,见太宰治一骨碌躺进了床里侧面贴着窗户,一副不想再同他说话的样子,索性也便收了争吵的心思,关了灯躺到床上来。
室内的灯光熄灭,外面的景色也就变得格外清晰起来。今天的天气晴好,抬眼看去时能够看到漫天星子,映得海面上泛起波光粼粼的湛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还是白天的海面更好看一点,清澈剔透的像极了湛蓝色的眼睛。
“中也。”
太宰治没有回头,只如此唤了一声,声音很低几不可闻。
“嗯?”
身后传来中原中也应和的声音,明显的鼻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明明才躺下一分钟而已吧?还真是让人羡慕的睡眠。
太宰治翻了个身,却见中原中也眼睛都没睁开,显然刚刚那句应和是不是只是一句半梦半醒中下意识的反应罢了。
太宰治注视着这样的中原中也许久,而后轻轻说了一句,“辛苦了,中也。”
中原中也没有回答,他似乎已经完全睡着了,整个人躺成了半个“大”字型,只太宰治的存在限制了他的发挥。
喂,这样糟糕的睡相,不会闹得他今晚根本睡不着觉了吧……太宰治心下这般碎碎念着。
虽说平时他也不怎么睡得着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证明,中原中也的睡相是真的不怎么样。随便一个翻身大腿就朝着太宰治身上搭了上来,虽然也不是很重,但总是让太宰治感觉到有种异样的微妙感。
“混蛋太宰……”
不光睡相不好,还说梦话。
就连梦境里都要念叨他的名字,究竟是太喜欢他呢,还是太讨厌他?
太宰治思索着这样的问题,却见中原中也的拳头忽而便迎面而来。
喂喂喂!他背后就是墙壁,这可没处躲啊!
然而那拳头却并没有如平时那样照着太宰治的脸上招呼,而是直接越过了太宰治的身体,然后……揽住了太宰治。
太宰治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
大腿搭在太宰治身上,胳膊也是如此,此刻的中原中也就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缠上了太宰治的身体,就连脑袋也拱了过来,毛绒绒的暖橘发色好似初生的朝阳一般,将太宰治鸢色的眼睛里都映出一片暖意。
“太宰……”
睡梦中的中原中也咂了咂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不是食物啊……”
太宰治摸了摸中原中也的脸,微微动了动脑袋,在中原中也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
“晚安,中也。”
一夜无梦。
睁开眼睛的时候,窗户外面已是天光乍破。
十二月本就是日出最晚的时候,太宰治睁开眼睛看着外面将将泛起鱼肚白的天色许久,大脑才终于彻底恢复了清醒。
他竟然在没有吃任何药物的情况下睡足了七个多小时,而且睡眠质量极高,甚至就连噩梦都没有?
太宰治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这样优质的睡眠了,这种醒来后大脑并不昏沉刺痛反而无比舒适的感觉,直让太宰治生出几分怀念感。
身侧并非一片冰冷,怀中传来另一个人明显高于太宰治的体温,小火炉一样为太宰治提供了充足的热源,竟使他一时间竟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中原中也还依旧睡的很沉,丝毫没有察觉到太宰治的清醒。虽然睡相很差,但中原中也却难得地一整晚保持住了抱着太宰治的八爪鱼姿势,手脚牢牢扣住太宰治的身体。
一点也不差啊,这样的占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无声地笑了笑,在不惊动中原中也的前提下灵巧地钻出了中原中也的怀抱,取了自己的黑西装三件套来换上。
换完的时候却见床上的中原中也大概是因为怀里少了什么的缘故而换成了平躺的姿势,只是眉毛却无形间蹙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一句什么梦话,却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太宰治整理好自己的领带,拿起床头的便签来“唰唰唰”地写了两行字,恶作剧地把它贴在了中原中也的额头上。
睡梦中的中原中也眉毛蹙得更深了。
这样的表情可真是一点也不适合中也。太宰治这样想着,伸手轻轻抚摸中原中也紧皱的眉头,直到其一点点平复下来。
是睡梦中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而心安的狗狗呢!
做完这样的事,太宰治扬长而去。
虽然在中原中也眼中,太宰治说自己有事把剩下的工作丢给他是彻头彻尾的谎话,是太宰治想要逃避他的借口,但实际上,这件事是真的。
虽然太宰治可能的确对中原中也存了那么丁点逃避的心思,而他如今身为港黑五大干部之一的身份也的确有调动直升机飞来邮轮上接他的权限,但实际上太宰治并不会这样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必要的工作任务之外,他很少会利用自己身为干部的权限,更遑论是工作做到一半就全丢给中也自己坐直升机逃避这种程度的事了。
之所以这次要这样做,是因为他接到了来自于森鸥外的联系,告诉了他一件让他不得不丢下中也临时返回港黑的事。
距离总部几公里外,某地下建筑中。
房间的面积并不算太大,周围是一张张错落有致的试验台,靠墙的几个大柜子里锁着一些不知是何作用的瓶瓶罐罐,试验台上摆着一只试管架,还有厚厚的有关于某项事物的研究记录。
但这都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房间的正中,耸立着一个巨大的圆柱体玻璃水槽,浸泡在水槽中营养液里的是身上插着好几根管子的年轻男人。
男人看上去二十多岁,赤身裸体身材很好,皮肤有着传统日本人不会有的白皙,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屁股让他看上去十分性感,长长的黑色卷发在营养液中飘荡着,像是一丛丛密的海藻。
男人的名字是兰堂,或者应该说,是阿蒂尔·兰波。
兰波并没有死,这是哪怕中原中也也都完全不知道的事实。
在中原中也的认知中,兰波死在了他和太宰十五岁的那年,是他在最后亲手夺取了兰波的生命。
这样的认知其实并没有错误,因为在当时,的确是中原中也亲手杀死了兰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被杀就会死,对于普通人而言,这是无法更改的铁律。
但对于一位拥有着「彩画集」这般异能力的超越者而言,生和死的界限却变得模糊了起来。
异能力「彩画集」能够读取尸体,让尸体如同生前那样的活动,此前港黑前任首领复活事件就是异能力「彩画集」的作用。而这份异能力并不仅仅能够作用于他人,同样能够作用于兰波本人。
也就是说,兰波在死亡的同时利用「彩画集」读取了自己,自己控制自己,从而陷入了一种似死非死的薛定谔般矛盾状态之中。
他的本身便已经成为了一个异能特异点,从而维持住了某种异样的平衡。
但可以预见的是,这和真正的「活着」有显着的区别,他早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没有人的五感没有人的自由,就仅仅只是存在着而已。
对于常人而言,这样的状况下也许死亡反而才是解脱。
那么兰波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仅仅是因为贪生怕死,所以宁愿选择以这样一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毫无意义地存在下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之所以会选择以这样的状态存在,是因为他和太宰治达成了一场交易,也就是那天中原中也赶到时发现两人莫名其妙在做爱的那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倘若要究其细节,搞清楚这场交易的前因后果,那么就要从更加久远的、太宰治和兰波的初识说起。
在如今的港黑,太宰治是最年轻的干部。他和森首领之间的轶事在港黑内部也并不是什么秘密。传言说,是太宰治14岁那年入水自杀,被当时还只是前代首领私人医生的森鸥外所救,自此才结下了这对师徒之间的缘分,成为了港黑新老首领交接的重要见证者。
那么,这真的是事实吗?
是,也不是。
彼时的太宰治的确被森鸥外所救,但却并不是因为入水自杀,而是因为被人所害身受重伤昏迷跌落进了鹤见川,所以才被森鸥外救了下来。
至于是为什么人所害,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此处暂且略过不提。
太宰治和森鸥外之间的缘分因此开始也不假,但并不是森鸥外一将太宰治救下来之后便见猎心喜收做了自己的徒弟,实际上,森鸥外在一开始甚至根本就没有打算救下太宰治。
森鸥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他永远奉行着最优解,所有的行为都必有其目的性,而根本不会去做毫无收益的事。
横滨这座城市从来都不太平,自杀也好他杀也罢,死亡在这座城市里随处可见。彼时的森鸥外和太宰治并不相识,一个素未平生的、昏迷之中的半大少年,又凭什么会让他做出主动救援这样的举动来?
所以在一开始,森鸥外只是一时兴起顺手将太宰治从水里捞了起来罢了。至于太宰治身上那嶙峋的、随时能够带来死亡的伤口,他根本没有打算去帮忙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他改变想法的是太宰治伤口处溢出的血液。
并不似寻常人血液的腥涩,素未平生的少年身上流淌出的血液甘美如同醇酒,竟让森鸥外心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望,蠢蠢欲动的身体好似正在催促着他将面前的少年拆吃入腹。
这是此前都从未有过的奇妙变化,若不是森鸥外忽然间变成吸血鬼了的话,那这种现象便只有一个解释——他面前重伤昏迷的这位少年是一个雌子。
单凭这一点,便足以成为森鸥外救下太宰治的理由。
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位雄子能够拒绝一位雌子,哪怕他老态龙钟病魔缠身,但身为一名雄子的本能仍旧会让他对于传说中的雌子心生渴望。
而太宰治,就是森鸥外为老首领准备的一份对方根本无法拒绝的礼物。
那将是真真正正的、来自于地狱的致命诱惑。
而彼时昏迷之中的太宰治还对此一无所知。
他伤的很重,即使手术之后也仍旧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于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不定,始终都无法睁开眼睛。
当时的森鸥外已经在为夺权做准备,每天都非常忙碌,自然不可能日日守着太宰治。而太宰治雌子的身份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一定需要保密的事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就意味着,需要由一位已经投诚于森鸥外的、实力不俗的人来照顾太宰治。
而这位被森鸥外选择的人就是兰波。
彼时的兰波还没有恢复记忆,他的过去仍旧是一片空白,所有的记忆都开始于镭钵街大爆炸的那一年,是港口黑手党收留了一无所有的兰波。虽然对于来自于法国的超越者兰波而言这听起来像个笑话,但在失去记忆、作为兰堂而存在的那段时间里,港口黑手党却成了兰波唯一的依靠,是对他而言近乎于「家」一般的存在。
没有人希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走向毁灭,老首领独断专行日益疯狂的行为招致了兰波的不满,所以会在受到森鸥外拉拢时而对森鸥外选择投诚,也就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了。
而森鸥外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便是让他去照顾太宰治。
照顾一个人罢了,并不是什么难事,兰波自然也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只是当时的他却并没有想到,这一照顾就照顾到了床上去。
然而实际上,这也是森鸥外计划之中的事。
森鸥外并没有告诉兰波太宰治是个雌子,只说身份特殊不能见外人。而一位雌子的所有体液对于雄子而言都是如同催情药一般的存在,想要单凭借意志去进行抵抗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
就连做手术时,森鸥外都是穿着专门的隔离服进行的,为的就是避免自己手术途中受到太宰治体液的影响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所以理所当然的,毫无准备的兰波被太宰治俘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情一开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兰波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察觉到不对时汹涌的欲望便早已经将他吞噬其中,根本挣扎不得。
病床上的少年还尚且处在昏迷之中,大抵是手术后仍旧有些发烧的缘故,少年的脸上是一片病态的潮红,为其平添几分独有的魅惑。
他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被子下面的身体却是完全赤裸,只一层层绷带缠绕于他的身体,将所有嶙峋的伤口尽数遮掩于其中。
兰波朝着病床上的太宰治一步步走了过去,翡翠般碧绿的瞳眸之中燃烧着此前从未有过的熊熊烈火。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数日滴米未进饥渴难耐的旅人,而空气中弥漫开的每一丝气味都是那样的醇香馥郁,等待着他的正是一顿他此生都从未体味过的饕餮盛宴。
兰波的脚步停留于病床之前,视线根本不受控制地从太宰治的脸上缓缓下移,薄薄的被子被勾开,露出少年人尚未彻底成熟的身体,如同枝头上悬挂着的青涩果实,目之所及之处尽是难言的诱惑。
彼时的兰波尚且处于失忆状态之中,但他不傻,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此刻的状况,也猜测出了森鸥外绝对已经预料到了此刻这般场景的发生。
诚然,没有人喜欢自己被他人利用,但同样的,也没有人会刻意和自己的欲望过不去。
少年的样貌精致漂亮,明明很是瘦弱,脸颊上却还带着几分圆滚滚的婴儿肥,更是为其平添几分可爱来。
谁不喜欢和美人贴贴呢?兰波自然也并不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倒是并没有因为森鸥外这样的行为而感到生气。即使失忆了,兰波优秀的脑子也还是在的。所谓的投诚不可能只是口头上说一句话就能够获得完全的信任,比起浮于表面所谓的忠诚心,显然是具体的利益交换更有利于笼络人心。
所以这样一位雌子,便是森鸥外用于和他建立利益交换的手段吗?
在这个世上,雌子是太过珍贵的存在。获得一位雌子的垂青、能够得以和一位雌子做爱是雄子们的终极梦想,其吸引力和价值远胜于金钱亦或是权势。
森鸥外竟然能够控制一位雌子这样的事实让兰波感到十分惊讶,但他却并没有对床上的太宰治生出什么普通人那般将其奉若神明的情绪来。
就好像某种来自于内心之中的潜意识正在提醒着他,就算是雌子那又如何呢?他自己也是同样不凡的存在,本就不必为了一位雌子而卑躬屈膝。
他自身的价值足以与一位雌子相配。
但无论如何,此刻的兰波早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他坦然接受了这份别样的礼物,低头亲吻少年的唇瓣。
昏迷之中的少年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亲吻从双唇一路向下,吻过少年修长优美的脖颈,吻过少年凸起而性感的锁骨,所过之处留下片片鲜红的吻痕。
正发着热的身体,原本白皙的皮肤却也透出了薄薄的红,好似落日之下映出的皎白雪地,于一片纯净无暇的白上头洒下金红的色泽。而那由兰波所种下的吻痕,正似于这无边雪地之上盛放的朵朵红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人的胸膛是一片平坦,只两点嫩红的乳粒,茱萸一般怯生生的两小颗,不过小拇指甲盖大小,舌头一勾上去时便引得床上的少年一阵止不住的轻颤,昏迷之中口中却也泄出猫儿一般娇软诱人的声音,好似毛绒绒的小爪子正一下下挠着兰波的心脏。
在失忆之前有没有和人做爱过,兰波并不清楚。但至少在失忆之后的这六年时光里,他却从未和任何人有过肌肤之亲。
那是来自于身体最深处的渴望感,如此迫切而根本无从再等待下去。他想要和面前的这个少年彻底地融为一处,密不可分。
裤子的拉链被打开,多年来都未被使用过的男性器官从衣物的束缚之中弹了出来。和兰波本人一样,他的性器也生得极美。是远超于日本男性平均线的尺寸,却又丝毫并不显得狰狞,每一处的大小和线条都恰到好处,独具优雅和美感。
那是一位成熟男性的性器,已经腿去了少年人鲜嫩的粉色,赤红的颜色里透着雄浑的气息,如掠食的野兽一般叫嚣着掠夺。
他拉开了病床上少年的双腿,却见雌子独有的两处性器官此刻都已经明显兴奋了起来。前头不过手指头大小的小巧阴茎如玉雕琢,翘出一个轻微的弧度,顶端粉嫩漂亮的玲口上还挂着颗莹莹露珠,当真是惹人怜爱得紧。
下头的女穴处也早便已经泛起了明显的湿意,两片花瓣包裹住正当中的花芯,只是上头也已经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的骚水儿来,于外间日光下反射出别样勾人的光彩。
呼吸变得粗重,兰波横身跨上了床,早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抵在了太宰治的屄口。
只将将贴过去罢了,那两片肉瓣便好似一张小嘴儿似的含住了他的肉冠,不断地开合翕动,紧贴着肉冠皮肤不剩一起缝隙,只好像要将那根炽热的硬物嘬进自己的穴洞里一般。
耳畔似有惊雷阵阵,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兽欲的本能让兰波扶住了自己的性器,朝着床上少年用力地一顶腰肏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雌子独有的屄穴被强行打开,两片鲜熟的花瓣朝着两旁翻卷,狭窄的洞穴被撑开到极限,兰波并不算顶粗却十分修长的阴茎笔直没入了太宰治的身体。
“唔!”
在进入的一刹那,兰波闭上眼睛泄出闷哼之声。
少年雌子的穴道又紧又湿,里头好似汪着一兜水似的,一肏进去时便只觉又湿又软曼妙到不可思议。周围的甬道也都尽和活着的一般,层层媚肉拥挤着,朝着兰波的性器不住地舔舐,好似无数张小嘴儿一齐对着他的阴茎吸吮,直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取出来。
一刹那间像是被闪电劈中,电流“噼里啪啦”地窜动过全身,几乎就让兰波在进入的那一瞬间便险些直接缴械射出来。
“好温暖……”
在这一刻,兰波发出的感慨却并不是因为肉体上的极致快感。
自从失去记忆而醒来,他的骨头里头好像都是冷的。那种冰冷的感觉如附骨之疽,便是再多的衣服再热烈的炭火都无济于事。
可是现在,当兰波进入了太宰治的身体之时,那种温热的感觉却好似将他整个人都完全包裹于其中,严寒被驱赶,热源自身下的少年体内蔓延至他的全身,就连骨头好像都变得暖了起来。
兰波弯下身子,拥抱住了身下这个遍体鳞伤身体正散发着惊人热度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一个雄子,他本应该在进入雌子的那一刻便理智全失化为欲望的野兽,不管不顾只知道顶腰肏干,但此刻的兰波却并没有如此。
他只是抱着太宰治,维持住了深埋于太宰治体内的动作而一动不动,贪恋着身下少年的温暖。
“你……是谁?”
耳畔忽而响起少年人的声音,因为昏迷了太久而变得异常沙哑。
像是被从梦中惊醒,兰波正对上了一双鸢色的眼睛。
“你救了我?”
见兰波没有回答,太宰治继续问了下去。
兰波摇了摇头。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连,兰波的性器还深埋于太宰治的体内,这还能是在做什么?
“一醒来就是这样的场面啊……”
太宰治感慨似的叹了一声,鸢色的眼睛里好似并没有神采。
一醒来发现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人所肏干,大抵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马上推开身上的这人吧?但太宰治并没有这样去做,正相反的,他抬起了自己的双腿勾上了兰波的腰。
身为一个生而纵欲的雌子,太宰治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正在被一个陌生人肏干这件事有什么不对。
他的身体正在诉说着渴望,小穴里头瘙痒难忍,只恨不得被什么粗长炽热的硬物好好地捣干一顿。反正都是被肏,面前的这人长得不错,他也不算很亏。
如此主动的行为甚至让兰波一时间都产生了片刻的茫然,他甚至有些怀疑刚刚太宰治的昏迷状态是不是都只是伪装。
“愣着做什么?动一动啊!”
太宰治抬了抬胳膊似乎想要圈住兰波的脖子,但他的手臂也受了伤,这让他并无法完成这样的动作。
“啊呀,难道说还是个小处男所以不知道应该怎样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的唇边勾起笑来。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亦或者说,是挑逗。
一个只刚十多岁的小雌子,却在对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进行着最直白不过的挑逗。
他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伸出食指从面前兰波的喉结处一路下滑,掠过胸膛掠过小腹,最终停在两人的身体连接处,以手指缓缓描摹着兰波阴茎根部的轮廓。
两片柔嫩的鲍肉被兰波的性器向外顶开,中央湿软温热的小穴正紧贴着肉柱,翕动着贴附着那根修长的屌棍而不住舔吻吸吮,阵阵快感涌动直让兰波爽到只觉下半身好似都是一阵麻痹。
“这里。”太宰治的声音喑哑,“用你的鸡巴,干我的屄,就是这样。”
说话的同时,兰波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深埋于太宰治体内的性器被夹了一下。
“呃!”
一声短促的呻吟,性器上头的青筋微微跳动,又一次险些便射出来。
磅礴的性欲来势汹汹,根本无从招架。某种来自于雄性本能的渴望开始复苏,兰波重新抱住了身下的太宰治,腰胯处却开始顶动抽送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嗤”
沉重而淫色的声音猛然传出,肉洞之中早先便流淌出的淫浪汁水被狠狠凿开,飞溅出一片四散的无色水花。
“咿呀!”
太宰治的身体倏而哆嗦了一下,小腹处便是一阵止不住的扇动。鲜美的鲍屄深处一咕嘟地涌出温热的泉水来,直浇在兰波深埋于其中的肉冠上,直让兰波喉咙里也滚出低沉的闷哼之声。
“啪”“啪”“啪啪”
修长的性器直捣黄龙,每一次都笔直地没入太宰治身体的最深处去了。娇滴滴、软乎乎的嫩穴被这般捅干,一阵阵地翻涌着骚淫汁水。
初始时这样的动作十分生涩,但性爱这种事从来都是无师自通。修长的肉棒一下下凿进太宰治的身体,引得身下的少年一阵止不住地惊呼。
“啊……好深,嗯……啊嗯……唔……好棒啊……”
“快,快一些……”
算不上多么粗壮却足够修长的肉棒像极了一条灵活的蛇类,朝着太宰治淌满甜蜜汁水的幽密狭窄花径里头不断地钻营,将本就湿滑甜腻的肉穴插得滋滋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畔是太宰治持续不停的呻吟,时而止不住地放声浪叫,又时而被顶到了敏感之处而绵软了嗓音,发出幼兽一般呜呜咽咽的娇媚声音来。
分明身上还是带着伤的,可太宰治却似乎全然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他用自己唯独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抓住兰波的后背,身体颠荡起伏,狭窄的肉穴被插得全然紧绷起来,就好似一只肉乎乎的鸡巴套子、一只飞机杯似的。
重重叠叠的媚肉褶皱在这样大开大合疾风骤雨一般的肏干下几乎都要被肏平整了,柔软光滑娇嫩,好似已经失去了纹路。
兰波不受控制地意动,只动不了几下就要被销魂穴道吸到快要缴械,不得不停下半晌稍作休息才能缓的过来,以不至于过早地泄了身子,被身下的少年嘲笑他的持久力。
如此放浪的表现让兰波相信太宰治早已经有过充足的性爱经验,但太宰治这嫩逼里头却又实在是紧致湿热,又让他觉得好似是未开苞的花骨朵被他强行给撞开了一般,娇弱万分,好像只要再稍加多用些力,便会将其彻底肏坏了似的。
所以哪怕欲望汹涌,兰波还是不自觉地放慢了些许自己攻伐的力道,只是速度却似乎又拔高了不少。
那滚烫的、多年来都未曾被使用过的坚硬肉柱,肏到兴奋时攀附在上头的血管青筋都突突跳动了起来。它们刮蹭着少年雌子湿狭的甬道内部,将里头层叠的媚肉都捣来干去,好似什么发情中动物的柔软腔穴似的,在红色肉刃的鞭挞下“啾咕啾咕”地泌出大量的淫水。
直至某刻,兰波感觉到自己好似是顶到了什么骚嫩肉粒,随之而来的还有太宰治一串忙不迭的惊叫。
“啊啊啊——那里、那里——”
太宰治似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拼命地摇着头,身体却迫不及待地摇晃起来,小巧圆润却柔软丰腴好似布丁似的小屁股一顶一顶地,随着兰波律动的频率而颤巍巍地摇摆,荡出一片情色极了的淫靡肉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里头喷出无数热烈的淫汁来,溢满了了太宰治幽密狭窄的花径。
兰波只觉得那烫呼呼的骚水正迎面浇来,浇在他龟头上时竟引得他的整幅身体都在战栗。肉道霎时间咬紧,那样大力的吸吮使得兰波迫切想要宣泄的渴望胜过了一切,只顿时便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进行起了最后的冲刺。
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好像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远去。
兰波更不清楚他这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但对比之后的经验来看,那一定不是一个多么漫长的时间。
身陷情欲的少年发出好似翠鸟般悦耳的啼鸣之声。
“哈啊……唔……快,快点……我要,要,要射了,嗯……”
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扣住兰波的肩颈,濒临高潮的少年身体细碎地颤抖,脸上是一片靡丽的潮红。
只在太宰治将将被送抵高潮的时候,几次三番濒临极限的兰波最终也还是没有忍住,又冲撞了几下在太宰治体内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浇打在太宰治骚嫩敏感到不可思议的穴肉上。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灌入身体,在那一刻太宰治发出了一道极婉转的调子来,如地狱的魅魔一般缠绵而勾人。
小巧的玉茎喷吐出浊液,兰波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小腹处的湿润感,如同此刻的太宰治一般的滚烫。
屄穴的里面也涌出大股的水流,如同流淌出温泉水的山涧。曼妙的温热感让兰波完全包裹于其中,不住地沉沦下去。
心脏是一阵难言的震颤,尽管已经射精,但兰波却仍旧维持着抱住太宰治的动作,迟迟未曾松开。
太温暖了,这样的感觉,让他根本就不愿远离。
但这样不舍的表现落在太宰治眼中便全然是另一个意思了。
“再来一回?”
太宰治舔了舔嘴唇,看上去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对于一个天生纵欲的雌子而言,只不过一次的高潮还远远没有到能够令他满足的地步。
“你的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撕裂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太宰治才刚刚动完手术不久,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尽管自始至终兰波的动作都和粗暴没有关系,但伤口还是无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有血液从伤口浸出来,将外面层层缠绕的绷带浸出一片刺目的鲜红。
“啊……”
太宰治发出一道无意义的声音,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虽然做爱被肏死这种死法听起来还不错,但如果是被肏后伤口撕裂而死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太宰治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那还是算了吧!”
最终,太宰治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并干脆利落地将兰波踢下了床。
说是“踢”,实际上现在的太宰治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力气,不过是兰波纵容了他的动作,在太宰治拿脚踩过来时顺从地下了床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你伤好了之后,如果还想要的话,可以找我。”兰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如是说着,“我是兰堂。”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一个雌子永远都不会缺床伴,太宰治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一定要选择他的理由。
是因为体验到了和雌子交合的快感而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心生渴望吗?渴盼着一位雌子下一次的恩赐和宠幸?
对于这世上大部分的雄子而言,都大抵如此。但对于兰波而言,却似乎并不是这样。
诚然,肏干一位雌子的滋味实在太过曼妙,即使是已经高潮结束后的此时此刻,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还残存着如同电流经过之后的酥麻感觉。
但纵使如此,当这场性爱结束的时候,兰波竟然发现,自己所更加沉迷不已的却并非是那几令人魂不守舍的销魂快感,而是两人紧密贴合时那种浸入骨髓的温暖。
如此而令人贪恋。
“啊。”
太宰治如此模棱两可地应和了一声。
这就是太宰治和兰波的初识,由一场性爱而拉开帷幕的初识,而这一场性爱则远不是终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太宰治伤好之后,森鸥外带他去见了老首领。
正如森鸥外此前所计划的那样,这是一份送给老首领的致命的礼物。
太宰治本以为,森鸥外会让他成为老首领的情人,在老首领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帮助森鸥外暗中转移权力,而后再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杀了老首领,伪造敕令将首领之位传给森鸥外。
由于太宰治雌子的特殊性,港黑上下除了兰堂和老首领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是由森鸥外进献给老首领的。森鸥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手都不必脏便可以坐享其成,而且这样日后森鸥外受到的怀疑和阻力也会少很多。
不管怎么想,这都理应是最优解。
但森鸥外却并没有这样做。
在将太宰治进献给老首领的当天,森鸥外一柄手术刀结束了老首领的性命。而直至死亡,老首领甚至连太宰治的手都没能摸得到一下。
明明握着一个雌子这样绝佳的手牌不去利用,却反而选择了让太宰治只是当一个见证者?更遑论这般直接粗暴的杀人夺权后究竟会引来整个港黑怎样的动荡和非议了。
不管怎么看,这都并不符合森鸥外的最优解。
但无论如何,港黑首领的位子自此完成了交接,至于其中又隐藏了多少的腥风血雨,那是森鸥外该去操心的事,和太宰治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14岁时便被森鸥外救下并被迫当了个见证者,但实际上,太宰治是15岁时才正式加入港黑的。在这中间的大半年时间里,太宰治也并没有像很多人以为的那样和森鸥外住在一起。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刚刚作为证人证明了老首领是自然死亡、亲口将首领之位传给了森鸥外,结果转头就去和森鸥外住到一起的话,那不是明晃晃地在说明这份证言有问题吗?哪怕只是为了避嫌,森鸥外也不可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所以那段时间里,太宰治是和兰波住在一起的。
前后大约摸半年多的时间,兰波承担了太宰治所有的饮食起居。
平心而论,兰波并不是一个多么会照顾人的人。纵使失忆了,他的很多小习惯里却也能够充分地证明在此之前的他一直都养尊处优,恐怕他自己都才是被人照顾的那个。
而太宰治也同样如此。
从很多方面都能够看出太宰治也定然有着不菲的出身,一看便是受尽娇宠被照顾着长大。在吃穿住行上的细枝末节,还有无意间表露出来的对于某些上流社会文化习俗的了解都无不证实了这一点。但他自己却少有什么要求,吃的用的是廉价品还是高档货都无所谓,即使是自己的身体也全然并不在乎。
他有时候会通过某些兰波都不知道的手段来赚取金钱,却又很快便会挥霍一空。也并不是去购买了什么奢侈品亦或是赌博,似乎就只是单纯的、无意义的挥霍罢了。
好似存活于世的游魂,惶惶然生不知因何,死不知为谁。
兰波很能够理解这样的感觉,因为他自己也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去的存在一片空白,存在的每一天都不知自己究竟因何而活下去。
他不知太宰治是经历了什么所以才会陷入这样一种状态之中,他也从未试图去探究过,但面对这样的太宰治,他却好似寻到了同类。
也许他们有着根本性的不同,但至少在那段时间里,他们是两个同样茫然的灵魂,在那无边的黑暗冷寂之中分享彼此的体温。
也许森鸥外的确是为了更好地绑住兰波而向他送出了这样的一份礼物,但兰波本人却当真因为这份礼物而感到了令人贪恋的温暖。
这是一段很难去下定义的关系。
他们并非情人,彼此之间也没有爱情。但他们会一起做爱,彻夜缠绵分享彼此的欲望。
他们也说不上是朋友,就连交流都很少,但他们彼此却占据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唯一。
用太宰治调侃兰波的话来说,他们大抵就是抱团取暖的关系。
而这种关系最终在太宰治15岁那年迎来了终结。
那一年,兰波在镭钵街见到了中原中也,遗忘的记忆彻底觉醒,从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候补兰堂重新变回了那个来自于法国的超越者阿蒂尔·兰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同居者,太宰治是首先直面了这份变化的人。
兰波伪装得很好,多年来间谍的经验让他几乎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如果他身边的不是太宰治而是其他任何人,那么他都有可能顺利蒙混过关。
但没有这个如果。他身边的人就是善于把握人心的太宰治,兰波也知道自己瞒不过太宰治,所以他也根本就没有试图认真去刻意隐瞒什么。
所以在最后给他带来终结的那栋建筑里,当他看到太宰治出现在他面前时,兰波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他知道事情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要么他杀死中原中也、用异能力「彩画集」将荒霸吐读取,然后离开横滨;要么他将会被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联手杀死,从此便再没有然后。
这两种结果的可能性势均力敌,哪一种都有可能发生。
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不管哪一种,对太宰治而言大概都算不上是一个多么好的结果。
“抱歉,太宰。”
在太宰治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兰波这样开口。
“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让我杀死自己的情人什么的,这还真是第一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对着兰波发出这样的感慨来。
原来对于太宰而言,他可以算作是「情人」吗?
自恢复记忆之后,兰波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他伸出手环抱住太宰治,15岁的太宰治还是小小的一只,被他完全拢进怀里时像是一个孩子。
不,太宰治原本就只是一个孩子。
“那么,作为情人,最后要和我做爱吗,太宰?”兰波如是问道。
“你不怕我趁机杀了你?”
怀里毛绒绒的脑袋拱了拱,鸢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兰波。
“你可以尝试一下。”
觉醒记忆之后的彩画集根本就是bug一样的存在,兰波并不担心这样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下头去和太宰治接吻,温柔缠绵更胜往昔。
他怀中的是他的小情人啊,可惜这样的缠绵却也注定是最后一次了,这让觉醒记忆之后的兰波竟也难得地心生出几分不舍的情绪来。
“好啊,那就做吧!”
太宰治答应了兰波求欢的邀请。
后来的事就是中原中也所见证的那样了,他们在中原中也面前做爱,并且在这场性爱的最终,在兰波一如既往地进入了太宰治的生殖腔时,太宰治却忽然选择了闭合生殖腔。
这意味着兰波从此被太宰治所标记。
在过去的大半年时间里,他们之间曾经有过无数次的性爱,而兰波也曾经无数次地进入过太宰治的生殖腔,但太宰治却从未试图去闭合生殖腔标记过兰波。
标记意味着兰波从此失去了和其他人做爱的权利,从此这幅身体的性爱和生育都只能归属于太宰治一人。
为什么现在太宰治忽然要这样去做?因为兰波很可能会就此离开横滨再也不回来,所以太宰治担心他会在外面找新的情人吗?
兰波知道不是这样的。如果太宰治当真对他有这样的独占欲的话,那么早在这之前太宰治就已经标记他了。毕竟自始至终,不论是否觉醒记忆,兰波都从未对「被太宰标记」这件事表现出分毫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想不通太宰治选择在这种时间节点上标记他的原因,难道就是为了通过体液回流让他体验持续性的高潮,从而耗费他的体力削弱他吗?
似乎也不是这样的。
心下隐隐有某种感觉,兰波并没有抓住。
而他也已经无暇再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了,体液回流已经开始。
那是兰波生平第一次体验这种长达数分钟的持续性高潮。
他抱着太宰治,却第一次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太宰治身上,而他自己却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
灭顶的快感将他吞噬,他沉沦于其中无法自拔。
而当兰波从这无边的快感之中回神之时,也就到了战斗开始的那一刻。
这是一场怎样的战斗且不必再提,兰波最终还是失败了,最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闭上了眼睛。
很奇怪,在这最后终结的时刻,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留在他体内的标记,如同一簇火种,将他所有的严寒尽数吞噬。
他再不必感觉到冷了。
兰波本以为,这就已经是他人生的终结,他将彻底死去,再醒来时或许便是身处地狱。
但他没有。
再醒来时,他看到的仍旧是太宰治。
看到他醒来,太宰治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而后又发出惊叹的声音来,絮絮叨叨地感慨着彩画集bug一样的能力。
彩画集?他用自己的异能力将自己的尸体读取了吗?
可是如果他已经死亡,又怎么可能还能发动异能力?而如果他没有死亡,他又怎么可能读取自己的「尸体」?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悖论。
“是标记啦,标记。”太宰治仍旧是那副懒洋洋的调子,“我标记了你,这份标记就成了你的一部分。所以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能算作是彻底的死亡,你还有「生」的部分,所以异能力仍旧存在。但你本人又的确已经死了,所以你的身体的的确确已经成为了尸体,所以可以被「彩画集」读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你现在已经是特异点了,处于不生不死的状态之中,是不是听起来很酷?”
这是就连兰波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嗯?因为你还不是那么想死吧?”
兰波沉默了一下。
他的确不是那么想死,可能的话,他还想见一见他昔日的搭档魏尔伦。
当然不是为了复仇,他自始至终也从未怨恨过魏尔伦的背叛,他只是意识到了自己在此之前都从未真正理解过魏尔伦的痛苦。
挣扎于人和非人之间,憎恶自己的出生,将自己的存在视为错误的痛苦。
他们在一起搭档那么多年,他本应该早些理解魏尔伦的,可现实是他们两个却从未真正对彼此敞开过心扉。
如果早些意识到这一切的话,那如今所有的一切是否都会变得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将不会再有背叛,魏尔伦不必再于痛苦之中挣扎,而他也不会因为失忆而在这远东小国的黑手党里蹉跎了这么多年的岁月。
也许他应该对魏尔伦说句抱歉,亦或者是为魏尔伦准备一份别的什么礼物。
“都已经被我标记了,却还在想着以前的老情人,法国男人都是这样多情的吗?”
太宰治用一种酸溜溜的语调故意这般说着。
啊,是了。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那他也就不会加入港黑,不会遇到太宰治,不会拥有这样一位情人了吧?
世事难料,福祸相依,你永远也无法定义这一切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抱歉,太宰。”兰波笑了起来,“但魏尔伦不是我的情人,在我这短暂的人生之中,情人就只有你一个。”
唯一的一个,自始至终。
“啊,让你的人生变得这么短暂,那还真是对不起。”
兰波张开双手,他似乎很想去拥抱一下太宰治,但他现在已经是异能特异点了,而太宰治又是究极反异能者,这让这个拥抱注定无法实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来做个交易吧,我可以让你见到你以前的搭档。”
“代价呢?”
“代价啊……等你到时候还能活下来的话再说吧!”
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到时候就连以异能特异点这样的方式都无法存在了吗?
兰波倒是并不在意自己会彻底死亡这一点,毕竟他本来就已经死了。
只是这样的话,那太宰岂不是根本就什么都得不到吗?
他的情人啊,他似乎一直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兰波答应了这个交易。
一年后,兰波如太宰治所言那般见到了魏尔伦。
彼时的魏尔伦和中原中也爆发了异能大战,两位人造神明的战争最终以魏尔伦的失败而告终。在濒死之际,是兰波贡献出了自己最后的能量,将魏尔伦从死亡的边缘重新拉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关情报局的任务,无关是神明还是人类,甚至也无关「拯救」,只是他想要送给他搭档的一份礼物,仅此而已。
在耗尽了自己最后的力量之后,兰波彻底陷入了永眠。
而他的身体则被太宰治带了回去,安置在了这处偏僻的实验室里。
正如太宰治所言,兰波的体内还有标记,只要太宰治不死,那就还有「生」的部分,并不能算作是完全的死亡。
也许有那么一天,就能找到唤醒兰波的方式呢?
地下室内光线昏暗,太宰治昂起头注视着营养液中的兰波许久许久,而后掏出了手机。
屏幕上是来自于森鸥外的信息,大致内容便是他调查到某个组织正在研发使人死而复生的药物,似乎已经获得了重大研究成果,询问太宰治是否有兴趣。
字里行间就差没把“坑我都挖好了,你快点往下跳呀”写在明面上了。
太宰治嗤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这处地下实验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中原中也本以为,太宰治所谓的有事不过就是想要丢下他的借口罢了,这种状况在过去的两年里早就发生过无数次,他也早便已经习惯了这一点,只摩拳擦掌等待着回到港黑逮住太宰治吊起来狠狠修理一顿。
然而却未曾想,当中原中也三天后下了邮轮回到港黑之时,收到的却是太宰治已经外出出差的消息,并且归期不定。
出差这件事对于中原中也而言当然并不陌生。虽然他和太宰治是搭档不错,但实际上,两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处,而是各有各的工作范围,偶尔一人出差时一两个月不见面也是常事。
和中原中也不同,太宰治是绝对的脑力派,大部分时候都是坐镇港黑总部运筹帷幄的那个。往常出差这种事很少会落在太宰治头上,便是有也通常而言不过是去走一趟布布局挖挖坑,几天也就回来了,这才是中原中也所习惯的太宰治工作模式。
只是这次却似乎和以往不太相同。
具体原因并不清楚,身为一个干部候补,中原中也并没有随便质询一位干部任务内容的权限。
但大抵就是某种直觉,中原中也总感觉,这一次太宰治所谓的‘任务’似乎并不是像以往那样的简单。
但森鸥外没有说,中原中也也就没有多问。他对港黑有着最毫无保留的忠诚,并不会质疑首领所做出的决定。
只是那个混蛋,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看着面露担忧的中原中也,森鸥外的唇边是一如既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在中原中也的认知中,三天前在邮轮上的那一晚是他和太宰治的初次,然而事实的真相却并非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的初次发生在更早的之前,发生在他们十六岁的那年。
只是中原中也对此却毫无记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那个时候他的意识早已经溃散,甚至就连自己人形的身体都无法维持。他的背上生出黑色的羽翼,片片龙鳞连同黑红色的可怖伤痕遍布身体,呈现出一种半人半龙的外表形态。
那时的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中原中也了,他是荒霸吐,是荒神的化身。
那么他们之间为何会发生了这样一场荒唐的性爱?为什么太宰治在此之后却对此只字未提,以至于时至今日中原中也仍旧对此一无所知?
这一切事件的根源,恐怕还是要从兰波说起。
十五岁,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携手‘杀死’了兰波。然而由于太宰治提前给兰波打下了标记的缘故,处于生和死矛盾状态之中的兰波运用了异能力’彩画集‘读取了自己,从而使自己成为了异能特异点,以一种近乎于异能生命体的形式存在着。
太宰治和兰波做了交易,而这份交易的其中一项内容就是让兰波在合适的时机见到魏尔伦。
然而实际上,这并不只是太宰治和兰波之间的交易,为这份交易提供支撑的是港黑的首领森鸥外。
素来奉行最优解的森鸥外惯会以各种各样的的方式谋取利益。早年从医参军后又加入港黑顺利夺权,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森鸥外比此时尚且年少的太宰治更加擅长图谋人心。
所以他看出了太宰治游离于生死之间的彷徨,看出了太宰治并不真的希望兰波死亡,也同样看出了中原中也对于太宰治的特殊性,于是所有的谋篇布局也就因此而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太宰治已经利用标记让兰波变成了异能特异点,那么接下来的一切计划也就变得顺理成章。
森鸥外将原本由太宰治为港黑开创的国际宝石生意交给了中原中也。
换做是其他任何人,自己辛辛苦苦经营好不容易栽培出的果实却被上司转手送给了别人,恐怕都会非常的愤怒和不满吧?但太宰治却并没有这样的情绪。
他是太过聪明的人,聪明到他完全可以通过森鸥外这样的举动猜测出对方的意图,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独有的默契。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在某些事情上达成了共识。
而后面的结果就是,顺利接手了宝石生意的中原中也很快便在里世界的国际上传出了名声,而一直执着于寻找中原中也的魏尔伦自然也就被吸引了过来。
于是如同森鸥外和太宰治计划之中的事件如愿上演。
概括一下来说,那就是魏尔伦为了带中原中也这个弟弟离开,从而决定杀死中原中也身边一切有所羁绊之人,而太宰治为魏尔伦提供了这份暗杀名单。
在太宰治这般的操控下,从港黑的同僚,到昔日参与荒霸吐、人造神明研究的研究员,充满着血腥和死亡、谎言和真相的事件就此展开。
直至最后,人造神明魏尔伦彻底进入了异能化的第三阶段。他失去了人类的形态,化身为了毫无理智、只为了毁灭而存在的巨龙,每走一步大地都在震颤,整个横滨危在旦夕,顷刻间便将毁灭。
而唯一能够胜过这样的魏尔伦、从而保住横滨和港黑的人那就只能是同为人造神明的中原中也。只要将体内的“门”打开,放出被禁锢在体内的荒霸吐,那么两只魔兽的力量就可以互相抵消,从而击败魏尔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加简单地概括一下,那就是需要中原中也开启“污浊”形态。
放在日后,开启“污浊”对于中原中也似乎已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了。就算是污浊状态下意识全无敌我不分对自身的伤害也很大,但太宰治永远都会在战斗结束的第一时间前来阻止,用自己身体的被动技能「人间失格」来唤回中原中也,将他从神明亦或是野兽的状态之中解放出来。
中原中也信任着太宰治,所以他每一次开启“污浊”都毫无犹豫且义无反顾。
但彼时对战魏尔伦,却是中原中也第一次开启“污浊”。
谁也不确定中原中也一旦开启“污浊”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也无法确定太宰治当真能够让他从那种龙化的状态之中清醒过来。化身为荒霸吐的中原中也也许的确能够战胜魏尔伦,但所要付出的代价也许就是他作为“中原中也”的人格将会被彻底抹消。
而就算一切顺利,他在战斗之后还能够如愿清醒过来,已经龙化过后的他却也已经模糊了人类和非人类的界限,身体内部的一切会被格式化,他永远也无从得知自己是否是一个人类。
对于他们这种人造神明来说,是不是人类实在是一个太过重要的问题。魏尔伦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之所以会背叛兰波,之所以会对中原中也执着至此,都是因为魏尔伦被“自己不是人类”这样的事而折磨着。
迫使中原中也开启“污浊”,这本就是太宰治计划之中的事,但在将这一切的利弊摊开来讲给中原中也、等待着中原中也做出选择之时,太宰治却罕见地产生了些许动摇的情绪。
从某些角度上来说,太宰治是和森鸥外很像的人。他们智多近妖运筹帷幄,谋篇布局书写着他人命运的剧本。
但从另外的角度来说,太宰治却又是和森鸥外完全相反的人。他从来不拥有森鸥外那样明确坚定的目标,存在于世的每一天似乎都在浑浑噩噩。他也并不去奉行什么最优解,很多时候做出的选择都令人匪夷所思。
就像现在,他本应该劝说中原中也马上开启“污浊”去对战魏尔伦,哪怕再晚一分钟横滨都面临着被彻底摧毁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太宰治并没有那么做。
他做了那么多的计划,一路推动所有的事情到现在,可他却将选择权交给了中原中也,而他自己则站在台阶上思考起了中原中也拒绝之后的pnB。
这是一点也不理智的行为,但太宰治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这是中原中也的人生,他本就不应该强行干涉。虽然时常喊着说什么中也是他的狗,但太宰治却从来不想要强迫中原中也。
他不想要中原中也最后战胜了魏尔伦,却变成了魏尔伦那样因为自己非人类的身份而日日纠结痛苦的样子。
尽管这是最优解。
那个强大的、肆意的、如同太阳一般耀眼让人挪不开视线的才是中原中也。
如果失去了这样的特质,那即使是最优解,对于太宰治而言却也毫无意义。
再一次的,太宰治感受到了中原中也之于他而言的特殊,足以让他动摇自己的计划的特殊。
他走了六步,下了三个台阶,身后忽而传来了鞋底蹬地的声音。
那是中原中也踏着重力凌空飞起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骤然回身,看到周身包裹着暗红色光芒的中原中也,口中念出“污浊”被开启时的咒语。
他就那样昂着头,看着广袤无际的灰蓝色天空上中原中也的身影,看着属于人性的色彩从那双湛蓝如同阳光下大海一般的眼睛里退却。赤红的光芒爆射而出,白皙的皮肤上攀爬出赤黑色可怖的狰狞伤痕。
巨大的魔兽和小小的荒神,两者之间的死斗就此开始。
烈风呼啸,一个个黑洞重力团爆射而出,中原中也的重力团和魏尔伦的相互碰撞,互相吸收消失不见。
但魔兽所拥有的力量显然远胜于未完全解放的荒神,两者之间的黑色球体从数量上来说便根本并不等同,更多的黑色重力球从魏尔伦化身的魔兽口中四散开来,所过之处一切建筑也好生物也好都消失不见沦为齑粉,生命在这场神明之间的碰撞之中显得太过脆弱不堪。
太宰治距离两者的战场很近,但他却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甚至就连找个遮蔽物的意思都没有,只随手抓紧了身旁楼梯的扶手好让自己不被吹飞出去,仍旧昂着头紧盯着天上那个小小的身影。
“好厉害……”
太宰治发出这般呢喃般的赞叹来。
这样远超于人类的强大,纯粹的暴力。
在这点上倒是和那个人像极了,强大而骄傲的,如同神明俯瞰人世。
太宰治的脑海之中闪过某个白发男人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那个人只要在这里,那就根本不存在胜利之外的其他任何可能。
无声地,太宰治扯出一个昏暗的笑容来。
完全不同的吧,中也和那个人。
太宰治的视线定格在空中小小的身影上,敌我之间悬殊的差距让中原中也进一步发生了变化,背后渐渐地浮现出了两根黑色的重力制御棍,那是荒霸吐的兽尾,舒展开时形状却是像极了一对布满黑色羽翼的翅膀。
此刻的中原中也已经彻底地脱离开了人类身体的束缚,而更向着如同身前魔兽那样的兽形态进行了转化。
可比起身前那像是恐龙一样的巨兽,此刻的中原中也小小的身影大半都被黑色的翅膀所遮掩,反而更加像极了希伯莱神话之中随同路西法堕入地狱的天使。
中原中也的身体正在震颤,骨头发出哀鸣。他的身上遍布伤痕,荒霸吐的力量早已经远远超出了这幅人类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渗出淋漓的鲜血。
可他却又是那样强大,巨大的羽翼如同利刃朝前劈出,山一般的魔兽便被劈开了,正与负的力量互相抵消,魔兽的胴体从中间裂成了两半,渐渐地崩塌。
太宰治昂头看着这一切,素日里空洞无物的眼睛里此刻却呈现出近乎迷醉的神采来。
那是徘徊于人间的美丽怪物,是彷徨孤独的神明。暴力、痛苦、血腥而疯狂,却又充满了易碎的美感。
那是远超于这世上任何生物的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此之前,太宰治一直都认为这世上狂热的信仰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将自己所有的情感寄托于虚无缥缈之上,不是愚蠢还能是什么?
但是在此刻,看着天空中那个紧闭着眼睛的小小身影,周身所环绕着的是仿佛比太阳都更加闪耀的光环,那荒神的化身,那背后仿佛正在燃烧的黑色翅膀,这所有的一切都让太宰治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震颤。
那是一种胜于感情的、近似于一种宗教性的狂热。
身体内部仿佛正在涌动着热流,血管里面流淌的仿佛已经不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岩浆。
这是神明形态的中原中也,而这个神明还是他的搭档,由他所掌控,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曼妙的事吗?
空中所有的异能量都在消散,被黑色羽翼包裹着的中原中也缓缓下落。
他的眼睛仍旧是紧闭着的,眉毛五官都皱成一处,痛苦在不断地叠加,从天空中坠落下的受难的神明。
太宰治踉跄着上前了两步,伸手接住了中原中也。
“辛苦了,中也。”
太宰治的声音是难得的温和。
四周早已经只剩断壁残垣,太宰治托住怀中小小的荒神,带着中原中也跪坐在了这片废墟之中,伸手去抚摸中原中也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就在太宰治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中原中也脸颊的那一刹那间,原本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的中原中也霍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扣住了太宰治的手腕。
一刹那间天旋地转,“砰”的一声,原本怀抱着中原中也的太宰治被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地上,肩胛骨和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碰撞时发出碎裂似的哀鸣。
双手被完全钳制住举过头顶,荒霸吐中原中也屈膝跪在太宰治大腿上,封锁住太宰治所有的行动,另一手隔着厚重的绷带掐住了太宰治的脖颈。
“呃!”
一切的动作不过只发生于电光火石,并不以体术见长的太宰治并没有挣扎的余地,骤然袭来的碰撞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迎面而来的巨大力量让他的胸腔被迫受到挤压,嘴角滑落出猩红的鲜血。
也许是衣物和绷带的阻隔作用,也或许是龙化状态下中原中也更与平日不同,「人间失格」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无效化作用,睁开眼睛时展露在太宰治眼前的并非中原中也平日里那双湛蓝瑰丽的眼睛,赤红狂暴能量在这双眼睛里翻涌。
“吼!”
那是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范畴的吼声,一如神话传说中毁天灭地的魔兽的咆哮,天地都在震颤,如同畏惧了这凶兽一般瑟瑟发抖。
“吼!”
巨大的黑色翅膀舒展开来,斩断了日光,将荒霸吐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一起笼于暗色的阴影之中。
黑色的重力因子于荒霸吐中原中也的周身萦绕,碎石和沙砾起伏不定,如同无数的星辰拱卫,环绕着他们小小的神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吼!”
荒霸吐中原中也吼了第三声,祂看上去比刚才更加狂暴了,魏尔伦魔兽的消散让他失去了宣泄力量的目标,于是那所有澎湃的情绪便都朝着附近唯一的活物太宰治而来。
暴虐的气息充斥于荒霸吐中原中也的整幅身体,如同伤痕般的红色刻印萦绕周身,那不断扇动着的巨大翅膀,每一下呼出的烈风都如同利刃将周围的一切所切割。
中原中也意识已经在战胜魏尔伦陷入昏迷的那一刻彻底消散,此刻掌控着这具身体的正是荒霸吐本身。
是神明也是野兽,那是想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尽数毁灭的混乱和狂暴。
「死亡」
在这一刻,太宰治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
凡人如何得以和神明抗衡?只要荒霸吐中原中也此刻掐住他脖颈的手稍稍再用上那么一丁点的力气,那他的脊椎骨就会像是牙签一样被“咔嚓”折断吧?
他将投向他渴盼已久却始终无法拥抱的地狱女神的怀抱。
恐惧?悲伤?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此刻的太宰治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情绪?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中原中也,一扫平日里的空洞,眼睛是多久以来都再未曾有过的明亮。
“你想杀了我吗,中也?”
兴奋高昂到极点的情绪让太宰治的声音都带上了发颤的尾音。
杀了他,然后呢?
然后这只美丽的野兽就会疯狂地毁灭目之所及的一切,直至耗尽所有的能量,不死不休。
在能量耗尽的弥留之际,中原中也会清醒过来吗?如果会,那么中原中也将会如何看待自己造成的毁灭,又将如何看待他的死亡?
会痛苦吗?会绝望吗?以那个小矮子的道德感,恐怕会无比自责吧?可既定的一切已经无法改变,中原中也终将带着这所有愧疚的苦楚死去。
会死在他的身边吗?然后和他一起堕落到地狱里去?
这样想想,似乎非常值得期待啊!
不知是「杀了我」还是「中也」这样的关键词起了作用,原本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太宰治捏碎的荒霸吐中原中也动作顿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吼!”
他的咆哮声变得低了许多,对于毁灭的渴望和周身暴虐的力量都让他不可能平静得下来,但纵使如此,他却始终未再有其他的动作。
尽管意识已经熄灭,可某种深刻的潜意识还是让荒霸吐中原中也控制住了自己而未曾做出伤害太宰治的动作。
暴虐的、汹涌的却又自我克制的神明。
“是吗?是这样啊……”
太宰治喃喃低语,眼睛紧盯着荒霸吐中原中也。
半晌,他的唇角扯起一个笑容来。
比起和他一起堕入地狱,这位美丽的野兽似乎还是更希望和他一起在这个世间活下去吗?
这种感觉的啊……
明明身上压着的是真正的凶兽,但此刻的太宰治一双眼睛却亮得可怕,抬头望向荒霸吐中原中也时尽是野兽掠食般的势在必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舔了舔嘴唇。
他似乎什么都没做,可有什么变化却正在无形之中产生。伏在太宰治身上的凶兽呼吸倏而一滞,进而喉咙里滚出一阵低吼之声。
原本分毫不容挣扎的钳制开始变得松动,荒霸吐中原中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愈发狂躁起来,仅有的克制已经岌岌可危。
原本湛蓝的眸子此刻看去却是一片赤红,荒霸吐中原中也盯着太宰治时的神色像是要将他撕碎了。
“中也想要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哦~只今天特别限定!”
太宰治笑了起来,在已经松动的钳制下微微扭了扭身子。
原本搭在身上的黑色长外套垂落在地,太宰治的双腿向着两旁分开些许,中间裆部的位置已经肉眼可见地颜色变深了,随着他的动作而向上顶起,摩擦着荒霸吐中原中也的大腿,在其因为战斗而早已经破损不堪的西装裤上洇开一片小小的湿痕。
显而易见的,那是太宰治的淫水。
没错,在这种生命岌岌可危,一搞不好自己的小命连同整个横滨都要被毁灭的时刻,太宰治所感觉到的却根本不是紧张惶恐亦或是恐惧,而是性奋。
那样美丽的野兽,那样孤独的神明,又怎么可能不会让他想要据为己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抬头仰望着中原中也和魏尔伦战斗的那时起,这种性奋便已经产生,直至被压在身下的这一刻而完全一发不可收拾。
和周身早已经破败不堪的中原中也不同,太宰治身上的衣物都是完好的,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唯一裸露出的皮肤就只有被绷带包裹了一小半的脸和同样被绷带包裹了小半的手。
厚重的衣物和绷带隔绝了「人间失格」的影响,也同样隔绝了太宰治某些隐秘部位的风光。尽管表面上看上去冷静而游刃有余,但是实际上,太宰治的胯下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他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爱过了,欲望一旦产生便顷刻间已成燎原之势,再无可抵挡。
两片蚌肉似的嫩红唇瓣在衣物的包裹下紧贴于一处,内里隐藏着的幽密花穴却早已经饥渴难耐地不住收缩翕动,一张一合之间好似呼吸着的美鲍,吐出一股又一股泛着甜香的蜜汁。
「占有他!」
此时此刻这三个字占满了太宰治的脑海。
这是只属于他的神明!
素日里如一潭死水般的心绪在此刻却仿佛烧开了那般止不住地沸腾翻滚。明明身处劣势,可此刻的情势却仿佛颠倒过来了一般,太宰治面对身上的荒霸吐中原中也时尽是占有和掠夺的欲望。
这样的欲望实在是太过明显,这让完全处于野兽状态的荒霸吐中原中也受到了挑衅,自然也就因此而变得愈发狂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吼!”
伴随着咆哮的声音,中原中也松开了原本掐住太宰治脖子的手,转而“刺啦”一声撕扯开了太宰治身上的衣服。
西装外套连同衬衫都被撕裂,裸露出被绷带缠绕了大半的身体。常年来被包裹在厚重衣物下不见日光的皮肤本有些苍白,此刻却因为情欲而泛起了薄红,剔透得像是被春雨浇打过后的樱花。
“唔!”
太宰治发出一道短促的呻吟来,只下一秒,荒霸吐中原中也便朝着他缠满了绷带的前胸一口咬了上去。
“呃啊……”
他的身体颤了颤,口中泄出不知是痛呼还是舒爽的呻吟。血腥的气息在周围蔓延开来,却让太宰治兴奋到战栗。
“这里,嗯……”
他的双手手腕还是被钳制住的状态,于是便拿胳膊抵住中原中也的头顶,将其朝着自己胸前的某一侧按过去。
意识早已经熄灭的荒霸吐中原中也并没有感受到来自于太宰治的敌意,因此也就被推了一下却也并没有做出反击。正相反的,他的脑袋随着太宰治的动作而移动了些许,再张口咬下去时不偏不倚正是太宰治的一侧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暴的野兽嘴巴一张一合时几乎便要将太宰治的奶子给咬下来似的,引得太宰治发出一阵堪称狼狈的惊呼。
“啊啊啊啊——奶子,奶子要破了啊啊——”
痛楚无比鲜明,但太宰治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片畅快。他甚至主动向上顶起了自己的胸脯,将自己那侧的奶子更加朝着荒霸吐中原中也的口中送去。
只不过隔着厚重的绷带被咬了那么一口,太宰治的奶头却迅速地充血硬挺起来在原本一片平整的绷带上激凸出明显的圆溜溜的痕迹。
像是猫儿看到了毛线团一般,狂暴而毫无理智的野兽找到了乐趣,顿时便朝着那处激凸又舔又咬,锐利的牙齿隔着绷带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太宰治随之而止不住地哆嗦。
“啊……奶子,奶子被吃得好爽……要被吃破了啊……”
他昂起一截白皙脖颈,继而又重重落下,跌在身下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如同一条勾人的缱绻蛇类,腰肢和身体都在不住地扭动,在荒霸吐中原中也粗暴的撕咬之中痉挛不止,勾出别样浓烈的快意和性欲。
痛楚和快意都如同一阵阵持续不断的细小电流从荒霸吐中原中也的唇齿之间蔓延开来,深深地刺激到太宰治的皮肤下端,到他的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份快意之中痉挛颤抖。
如同置身无边烈焰之中,又如同堕入了万米冰窟,又痛又爽又热又冷,说不出究竟是何等的滋味。
雌子们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哪怕轻微的碰触对于一位雌子而言却也已经是莫大的刺激。更遑论此刻荒霸吐中原中也这般粗暴的撕咬和玩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汹涌的情欲和急促的呼吸都让太宰治的胸膛停不下来地上下起伏,更是一下下将自己的奶头朝着中原中也口中送去。
“吼!”
时不时躲开引人追逐,又时不时主动送到嘴边,这种若即若离的行为无形地挑逗着一位野兽的本能,直让中原中也因此而玩的不亦乐乎。
“别只玩奶子,下面……下面也……”
太宰治朝着中原中也顶起了自己的屁股,用早已经濡湿一片的胯下不断地摩擦荒霸吐中原中也的大腿。
他的眼尾飞出一抹熟透的红晕,间或夹杂着两颗生理性的畅快泪珠,成熟和青涩在此刻的太宰治身上得到了最完美不过的融合,那副全然沉浸于情欲之中的糜艳姿态,如同将绽未绽的花苞一般诱人。
“吼呜——”
独属于雌子的馥郁芳香气味对于任何一个雄子而言都是比春药都更加猛烈的、无可抗衡的诱惑,即使是神明也并不例外。
中原中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愈发躁动,视线愈发暗淡,呼吸愈发粗重。他的喉咙里不断滚出咆哮亦或是低吼,张口在太宰治的胸前撕咬,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却又不知应该如何行动。
这位诞生至今不过才刚八年的新生神明,在性事上拥有着如同幼童一般的纯真青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这里,这里……”
太宰治喘着,拿自己的屁股去朝着中原中也的胯下撞过去。
他当然想要直接剥了自己的裤子一把推倒中原中也骑上去,身体力行教导这位单纯的神明应该如何进行一场性爱,但两者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让他这样的想法注定无法实现。
“吼!”
好在即使只剩兽类的本能,中原中也也理解了太宰治的意思,一声低吼时巨大的黑色翅膀一扇而过,太宰治的裤子便从中央裂开了一道明显的口子。
动作无比精准,裂口只正从太宰治的小腹处到达股沟,裤子和内裤都被斩开,却并没有伤到太宰治一分一毫,可那带起的劲风还是让太宰治禁不住因此而打了个哆嗦。
“啊~”
那是一道无比销魂的、九曲十八弯的调子,落入中原中也耳中时竟也让原本狂躁不已的野兽滞了一下。
眸色赤红的野兽低头去看太宰治的下体。
前端脱离了裤子的束缚之后高高翘起的是一根粉嫩嫩如同幼童一般小巧的肉棒,看上去比手指似乎都粗长不了多少,玩具似的挺在那里,顶端的马眼上头还缀着几滴极为晶莹的透明腺液来,垂落下去时拉出长长的拉不断的银丝,看上去淫靡暧昧到了极点却又是说不出的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嫩小巧的玉茎下头却并没有浑圆的卵蛋亦或是怄人的囊袋,只一片光洁红润的皮肤中央悄然裂开一道肉缝,赫然便正是一只比寻常女人都小了一圈的嫣红肉屄。
两边肉瓣微合,肉缝尽头却好似山涧细流一般涓涓流淌出香甜无比的花蜜,含羞带怯勾人得紧。
明显的,荒霸吐中原中也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刺啦”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耳畔却响起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太宰治有些艰难地低头向下看去,却见中原中也的胯下,一根肉屌便那样生生撕裂了裤子的束缚而昂扬了起来。
那显然是不属于人类的性器。
此刻的中原中也本身便是半人半龙的异化状态,背后巨大的黑色羽翼还在时不时躁动不安地呼扇几下,赤红刻印如同伤痕遍布全身,却在已然情动的此刻化作了火焰般的龙鳞,覆满了中原中也的半个身体。
而那根巨屌也同样如此。
娇小的身躯之上是足有手臂粗细的巨物,夸张到仿佛长出了第三条腿一样。那巨物的形状和和正常人类的形态截然不同,顶端的肉冠呈现出一种近乎于倒三角的形状,整根柱身上面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龙鳞,暗红的色泽在翅膀遮掩了光线的此刻看上去像极了黑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根属于龙的性器。
生理性的泪水氤氲了太宰治的眼睛,视线因此而变得模糊不清。被遮蔽的光线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的,除了十分巨大之外,太宰治并没能看清那根龙鳞巨屌的任何细节。
“哈啊……嗯……”
早已经情动的雌子根本无法忍受性欲的折磨,此时此刻的太宰治满心满眼都是想要酣畅淋漓地被肏上一顿,根本就顾不得其他。
他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挺着胯朝着中原中也的屌棍凑过去,口中是一片无意义的急促呻吟。
“哈……呼……嗯……”
美丽的野兽未曾见过这般曼妙的景象,不论是人类的中原中也还是神明的荒霸吐都未曾见过。
他其中一只的翅膀支棱了起来,用翅膀尖去拨弄太宰治软颤颤的骚嫩鲍逼,如同在挑逗着一只肥软饱满却又青涩未绽的粉蚌。
“啊……”
太宰治在这样的挑逗下屁股微颤,直至某一刻,中原中也的翅膀尖点上了他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一阵堪称狼狈的呼喊来,裹挟着暴虐重力因子的翅膀好似带着电流,一刹那间便沿着他脆生生的娇嫩蕊心窜入了太宰治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便充盈着丰沛花汁的生殖道,再竟由生殖道一路向上撞至小腹乃至于全身,直冲得太宰治止不住浪叫呼喊。
这样激烈的反应却是引起了身上凶兽某些折磨的乐趣和本能,翅膀尖抵着那处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蕊豆便是一通抠碾挤压,只不一时便叫那处也变得浑圆嫣红,再不复此前那小巧的形状,饱满充盈得仿佛再多一用力时就会直接破皮爆浆一般。
“啊啊啊——不,不行了——这样,这样——呃啊——”
太宰治纤细的腰肢在不住地翻腾,两片蚌肉似的阴唇也在因此而抽搐夹动,双腿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屁股向上一通乱顶乱晃,实在难以分辨这究竟是迎合还是拒绝。
下头的肉屄早已经在这番挑逗下被中原中也激得情痒难耐,小巧玲珑却肉嘟嘟的穴口处喷溅出一咕嘟一咕嘟的晶莹汁水来,四散飞溅将太宰治自己的肉阜连同被撕裂的裤子布料全都染得一片透湿。
“进来,进来啊……中也……”
被情欲逼狠了的太宰治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挺着屁股便朝着中原中也的翅膀上一通乱撞。
“噗呲”一声,那黑色的翅膀竟叫太宰治当真撞了进去,闭合的肉穴顿时被撑开,饥渴了太久太久的甬道在这一刻得到了填补。
“进来了,肏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的身体一阵狂乱地颠动,撅着屁股疯狂地朝着中原中也的翅膀上顶撞,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而让那根翅膀尖在他狭窄的穴道之中不住地进出抽插。
“好棒,好棒啊——中也,要,就要,呃——”
他的脸上是一片即将高潮时的迷醉神色,浪叫声都变得含混不清,唯有那舒爽的颤音证明着太宰治此刻正在禁受着怎样的快感。
虽然此刻在太宰治穴道之中进出抽插的是中原中也的翅膀,但实际上,中原中也却并不能因此而获得任何的感觉。他的翅膀本身并不属于他,不过是力量外泄的产物罢了,因此也就并没有触觉。
尽管如此,便只是看着太宰治在他身下双腿大开肉瓣翻卷,被他的翅膀肏成这般娼妇般的淫浪姿态来,却也足以令本就汹涌暴躁的中原中也变得愈发狂躁起来。
“吼!”
中原中也低吼着,忽而便抽动起了自己的翅膀,朝着太宰治狭窄的穴口处用力捅了过去!
“啊啊啊——”
如同鸟类的哀鸣之声,太宰治俄而瞪大了眼睛,双目一阵翻白,在这一下的肏干之中僵硬了身子。
紧致的穴口没入了一大截翅膀,便被硬生生地挤开,两片小巧却丰满的阴唇如同刹那间盛开的花朵一般朝着两旁翻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高潮了,因为中原中也翅膀的肏干而高潮。
太宰治浑身僵硬,身陷于高潮之中久久无法回神,可中原中也却不可能就此轻易地放过他,翅膀倏而收了回去,失去了堵塞的穴口处顿时便涌出一大泡透明的淫水来。
那是雌子信息素含量最高、最具诱惑力的体液,比这世上最强烈的春药都更加迅猛。本就意识全无的中原中也哪里禁得住这般的刺激?冲天的巨物这便直勾勾地对准了太宰治正在不停蠕动张合的嫩粉穴眼,下一秒骤然向前直挺——
“噗嗤!”
巨大的倒三角形肉冠悍然撞进了太宰治已经被翅膀肏开的、令人无限遐想的曼妙穴口,一用力时便插进了大半个布满了龙鳞倒刺的柱身。
“啊啊啊——”
双唇轻启,太宰治发出一阵悦耳的浪叫呻吟来。
那无比紧致的、看上去似乎就连容纳根手指都无比艰难的肉穴实则充满了无限的弹性,如此巨物一冲进来时便将紧闭的穴道彻底撑开到了极限,每一寸褶皱都在这让热辣滚烫的占有之中得到了抚平。
满满当当的、充盈到不可思议的快感。
中原中也掐住了太宰治的双腿,往其水汪汪软乎乎紧致到不可思议的肉洞里愈发顶进几分,每一下的动作都让太宰治张嘴发出一道道婉转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三角形的巨龙头部不断朝内钻入,深深捅进太宰治湿软娇嫩的肉穴内部,将太宰治的这处女穴完全塞满。
多日未曾交合过的雌子正是对性爱上瘾的时候,只略加挑逗便已经门户大开,早已经被肏惯了的身体哪怕不用太宰治意志的控制便也能吸会吮,销魂到让整根没入时的美丽野兽都周身震颤了一下。
“吼……”
眼睛的颜色越发暗沉,初尝情事的神明完全无法抵挡这般的诱惑,附着着他龙鳞巨屌的肉膜灵活极了,仿佛要将他吸干榨空一般。
原本那些狂暴的、想要毁灭的力量和情绪顷刻间便变换了个模样,此时的荒霸吐中原中也哪里还记得那些暴虐,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了对于身下这个人的索求。
那样令人痴迷而沉沦的、独属于一位雌子的、独属于太宰治的身体呵!
「干死他!」
这样的思绪充斥着中原中也的身体。
哪怕已经被不知多少人无数次的肏干过,太宰治这处小穴却依旧无比紧致幼嫩,好似一汪永远都不会干涸的泉眼,只要稍微刺激时就会滚出早已经溢满的晶莹汁水。
中原中也挺动腰胯撞过去,太宰治那充满了弹性、褶皱都被抚平的穴洞便一阵颤抖吸吮,说不出的淫浪骚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因为本能而存在的野兽丝毫不知自控为何物,喉咙里是一片野兽咆哮的声音,中原中也双手掐住太宰治的大腿,腰胯抽送时动作快到拖出残影。
“小穴,要被干穿了!中也的鸡巴……好大,好奇怪……那是……什么……”
时年十六岁的太宰治已经拥有了相当丰富的性爱经验,但在此之前的任何一次,他都没有过那样奇妙的感觉。
仿佛被什么粗硬的刷子捅进了生殖道一般,敏感不可思议的肉壁随着中原中也的每一次抽插而被持续不断的蹭动。每一寸媚肉都在因此而被刺激,痛楚和快感都成倍增长,让太宰治的理智也变得荡然无存,只在这样的肏干之中化作了一只鸡巴套子,对着中原中也的巨屌又吸又夹,口中更是浪叫不断。
那是中原中也屌棍上的龙鳞倒刺。
尽管此时并没有张开,那些龙鳞却也攀附在屌棍上形成一个个凸起,随着中原中也的每一次进出而刺激着太宰治的生殖道,比任何凸点按摩棒都更加刺激,滚烫的体温和异常悍然的攻伐让中原中也每抽插个几十次时便足以让太宰治忙不迭地发出一连串不受控制的惊叫,在一次次高潮之中泄出大片甜美的花汁。
原本稀薄清澈的淫水在如此持续不停的高速肏干下渐渐变得粘稠,好似打发的奶油一般泛起了白沫,一篷一蓬地堆在太宰治殷红绽放的花穴穴口,再随着如此激烈的冲撞而簌簌掉落下去,像是团团无暇洁白的积雪。
甜美的眩晕感连同汹涌浓烈的情欲席卷而来,将冰冷地面上彼此交叠的两人彻底淹没其中。
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巨大的翅膀遮挡了光线,时间的变化也因此而变得模糊。
小小的荒神俯身在太宰治的身上,如同发了情的野兽一般狠命肏干,激烈而野蛮地占有着太宰治的这处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红肿的肉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壮的龙鳞巨屌在太宰治湿软到不成样子的肉穴之中抽插,进出来回时本就光滑的龙鳞上更是覆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汁水,泛着夺目的光彩,在这无比淫荡的场景中却是别样一番惊心动魄的美丽。
他们的衣服还是穿在身上的,露出的唯有关键部位的那处撕裂开的洞罢了。这让他们肉体碰撞时并没有发出什么清脆的声响来,那样沉闷的声音却在这方天地间显得别样的暧昧。
夕阳西斜,而这对交媾中的少年却早已经遗忘了时间,于无边欲海之中不住地沉沦。
距离此处约两三千米外的港黑大楼楼顶,身着黑衣脖颈间挂着红围巾的男人举着望远镜看向这边的方向。
“刺啦……刺……”
耳麦里传来信号不佳的声音,继而响起的是另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
“boss,之前跟随太宰干部参与任务的成员已经全军覆没,附近的监视摄像头被中原先生毁掉了,是否应该现在增派人手支援?”
森鸥外听着这样的声音,一时并没有说话。
军用望远镜的倍数很高,森鸥外能够清晰地看到那边两道彼此交叠的身影。纵使中原中也的翅膀遮掩了他们大半的身形,但从森鸥外的角度却正能透过翅膀的缝隙看到太宰治的脸。
那样靡丽的、迷醉的、似乎已经玩坏掉了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捡到太宰治以来,森鸥外也曾数次和太宰治交合,但他却极少看到太宰治这般几乎毫无理智的情态。
如此放纵享受而于其中沉沦不已的太宰治,和被生理欲望憋到不得不来找他疏解时全然不同。
“boss?”
“不,再等一会。”
森鸥外下达了这样的指令,手中的望远镜放了下来,自中央港黑大楼的楼顶转身离去。
而另一边,距离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约几百米外的某处,某个头发花白鼻梁上架着单片眼镜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手机。
“广津先生,我们不过去吗?”
广津柳浪身旁,身着黑西装的下属询问道。
褐色的衣袍在夕阳下的风中猎猎作响,广津柳浪只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同一株屹立于此的青松。
他向着前方已经损毁严重甚至堪称一片废墟的地方极目远眺,好似这般便能够看清楚几百米外的一切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再等一会。”
而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的战斗中心位置,这场神明野兽的异样性爱却还远远未至终结。
从夕阳西下到夜幕四合,这场漫长的性爱才终于走到了尾声。
太宰治并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下半身都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肏干而几近麻痹,电流似的快意却仍旧持续不断地席卷全身,让他在每一次的进出抽插之中不住地哆嗦颤抖。
身体早已经在这样激烈的冲撞和连续的高潮之中失去了力气。
“中也啊……”
太宰治发出叹息似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他微微抬了抬头,用自己的额头同中原中也的额头相抵。
狂暴的能量已经在此前毫无保留的冲撞之中被宣泄殆尽,身体上红色伤痕般的刻印也渐渐消失,深埋于太宰治体内的雄壮屌棍上龙鳞开始退却,露出其中本应该属于人类的部分。
中原中也扣紧了身下的太宰治,在这最后的时刻加速冲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吼——”
那是野兽最后的咆哮声,伴随着炽热滚烫的精液灌入太宰治的身体,直烫得太宰治周身又是一阵痉挛,穴道里头泄洪似的涌出一大股晶莹骚甜的淫液。
他再一次高潮了,可他甚至连一句淫言浪语也再说不出来,只用他那早已经涣散的双目失神地望向一片墨染似的天空,就连大脑里面也是一片空白。
“太……宰……”
也许是清醒过来了,也许没有。中原中也艰难地唤出了太宰治的名字,而后彻底趴在太宰治身上陷入了昏迷之中。
一时寂静无声,过了好久好久,太宰治这才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臂,揽住了身上的中原中也,五指伸入中原中也发间,将其扣进自己的颈窝。
自他们相识搭档以来,这是他们第一个如此亲密的拥抱。
尽管是在中原中也毫无意识的状况下。
太宰治的唇角一点点勾起,涣散的双目重新聚焦,映出满天繁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间已经踏入了12月下旬,天气并不是很晴,天空灰蒙蒙的,落着一点小雪。空气当中弥漫着凉意,呼吸时鼻腔涌出一阵阵白色的雾气,氤氲开来映得整个世界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
雪下得不大,却已经有一会儿了,积在地面上薄薄的一层,像是撒上了一层糖霜。
这样阴冷着的天气,咒术高专的训练场上却全然是另一幅热火朝天的景象。绑着高马尾的少女和白色制服的少年正在对战,长枪舞动发出凌冽的破风之声。
场面看上去势均力敌,但细细看去时,却可以发现少年握住刀剑的双手正在微不可查地颤抖,呼吸较之对面的少女也更加急促,这些细枝末节的反应无疑不说明了他比对方更加接近于体力极限的事实。
“真希要赢了。”
训练场旁边的台阶上,体型巨大的熊猫口吐人言,毛绒绒的皮毛在这样的冬天里显得尤为温暖。
“鲑鱼。”
熊猫的身旁,以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白发少年发出这般意味不明的单词。
“果然不用咒力光凭体术的话想要胜过真希很难,毕竟是天与咒缚啊!”
“鲑鱼鲑鱼!”
“不过乙骨真的已经进步很快了,明明不久之前还完全不是真希的对手,现在却已经可以和真希对战得有模有样了。狗卷你的话应该不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鱼花。”
“果然,是天才呢,乙骨同学。”
“鲑鱼鲑鱼。”
这样意味不明的对话竟然真的就这样持续了下去,而在场的众人却似乎都已经对此习以为常。
“铮!”
训练场上,少年手中的刀剑被挑飞了出去,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嗡鸣。
“呼……”
对战到此宣告终结,名为乙骨悠太的少年索性跌坐在了地上,大喘着气恢复自己的体力。
“真希……果然好厉害。”
乙骨悠太昂起头,向着面前的少女发出发自内心的真诚赞叹来。
如此直白的赞美让禅院真希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但她显然不会承认这样的情绪,只状似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还有些意犹未尽,只是见乙骨悠太实在是没有了再站起来的力气,便没有强求什么,手中的咒具利落地挽了一个收势的动作。
“哒”“哒”“哒”
脚步声就是在此时响起的,由远及近,清脆的哒哒声似是木屐敲打着地面,如同某种极具韵味的鼓点。
而目前的整个东京咒术高专,从老师到学生,似乎没有谁有着日常穿着木屐的习惯。
注意力自然而然便被吸引,训练场上的四人同时望向了声音来源的方向。
那是一个脚踩木屐身着蓝色付纹羽织的少年,下半身的袴上有着振翅的仙鹤图纹,看上去比他们这四个一年级生也大不了多少,棕黑色的头发微微卷曲,白色的绷带遮住了小半张脸。
不得不说,这种用绷带遮了半张脸的造型对在场的几位咒高学生而言可谓是相当的具有即视感。
“打扰了,请问五条悟他在这里吗?”
少年,或者说太宰治停在了四人的三步距离之外。
虽然听上去似乎言辞很有礼貌的样子,但少年唇角的笑容和上扬的音调都让这句话充满了轻佻的意味。
即视感更加强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训练场上的几人面面相觑,然而一句“你是什么人?”还没有开口,却是跌落在一旁的乙骨忧太先开了口。
“是你!”
那是明显满溢着惊讶的调子,乙骨忧太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了来人。
“乙骨,你认识他?他是谁?”
见乙骨忧太如此反应,禅院真希率先问出了口。
“嗯嗯!”乙骨忧太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可再次开口时却又卡在了那里。
“他是,他是……”
乙骨忧太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回答「他是谁」这个问题,因为他对对方根本就一无所知。
他们不过是在此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罢了,连彼此的姓名都没有交换过。
“他是……我在转学过来之前认识的……”
磕磕绊绊说出来的话,却根本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实际上还是陌生人,不是吗?
握住咒具的手无声收紧,禅院真希的肌肉紧绷起来,虽然并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动作,但她的身体却已然进入了备战状态。
这里是咒术高专,周围有着天元结界作为防护,按理来说除了咒术高专的师生,那么不论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都不可能轻易踏入咒术高专的范围内。
除非那个人是天生的零咒力,才有可能会逃避开天元结界的检索。但据禅院真希所知,这样的人纵观整个咒术界,也就只有她那个早已经叛出了家族的堂兄一人而已。
那么面前的人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能够出现在这里?他刚刚提到了五条悟,难道是五条悟认识的人吗?
一时间,在场的几人心下都是同样的疑问。
面对一众高专学生的戒备,太宰治的唇角缓缓勾起,勾出了一个怎么看都极恶劣的笑容来。
“我啊……是五条悟的未婚妻哦!”
空气似有着一瞬间的凝滞,一年级的四人组或是满脸惊愕或是一脸茫然,唯有一点相同——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五条悟那个家伙会有未婚妻?
“啊呀,难道说悟桑都没有和自己可爱的学生们提起过我吗?这还真是叫人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摆出了一副好似十分失落的表情来,可唇角那恶劣的笑容却根本就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
这绝对是恶作剧吧!在这一刻,一年级四人组不约而同地这般想着。
“未婚妻?你是女生?”
禅院真希狐疑地打量着身前的少年。
虽然太宰治穿了一身明显就是男式的和服,但十七岁的少年本就尚未完全长开,精致的容貌颇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感,说是穿了男装的女孩子倒也并不是那么违和。
“未婚妻的话,可不一定就必须是女孩子哦!”
太宰治意味深长地看向乙骨悠太,直让乙骨悠太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一年级的几人再次面面相觑。
在这个雌子已经成为了传说的世界之中,他们当然不会想到太宰治是雌子这样的可能性。
所以说五条悟不光有未婚妻,而且这个“未婚妻”还是个男孩子?这到底是什么究极劲爆的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个极度推崇禁欲、做爱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生育子嗣的世界,可想而知同性恋是多么稀有的存在。
一年级几人的视线互相交流了一圈,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明晃晃的怀疑。
果然这就是个恶作剧吧!
“是真的哦!不相信的话只要让他出来当面对质一下就好啦!”
太宰治双手合十,鸢色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倒是十分的真诚。
“五条老师暂时不在学校,明天才能回来。”熊猫胖达主动道。
“欸?那还真是不巧呢!”
太宰治鼓起了一张包子脸,开口时是孩子气的、拉长的调子。
“啊,那电话呢?作为悟桑可爱的学生,你们一定有他的电话号码的吧?”
“你是五条悟的婚约者,却没有他的电话?”禅院真希脸上的怀疑更重了,手上的咒具蠢蠢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了嘛!”
太宰治回答得十分理直气壮,但这丝毫无法消解大家对他的怀疑。禅院真希已然手握咒具摆开了架势,一旁的狗卷棘的手也放在了遮挡自己半张脸的围巾上,就连熊猫也抬起了双掌,摆出了防御性的姿势来。
气氛顿时紧绷起来,战斗一触即发。
故作可爱的包子脸被收了回去,太宰治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众人看不清的光彩。
“那个,各位,我已经拨了电话……”
乙骨悠太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手中高举起正在拨号界面的手机。
一时间,所有人都好似定格在了那里,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作,唯有手机扬声器发出拨号时“嘟—嘟—”的声响。
声音持续了很久,直到就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禅院真希的长枪下压了一点,狗卷棘和熊猫的身体重心也都开始放低,那是即将动手的征兆。
“咔嚓”一声,电话接通了。
“莫西莫西,忧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的扬声器里传来五条悟上扬的轻快语调。
没有人开口,所有人的视线同时从手机屏幕移动到了太宰治身上。
距离一行四人三步之外,太宰治双手放在嘴边摆出喇叭的姿势,微微弯腰朝着手机的方向开始喊。
“悟桑~是我哦~是你~可爱的~未婚妻~哦~”
声音一词一顿,明明距离也没有多远,开了外放的情况下五条悟那边根本就不可能听不清,但太宰治还是摆出了如此夸张的姿态来,就连屁股也跟着他喊出的声音而一扭一扭的。
这一句话喊完,手机的另一头足足沉默了四五秒的时间。
“治酱?”
这样诡异的称呼让一年级四人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只觉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宾果!悟桑还真是过分呢,居然从来都没有和学生们提到过我,害我过来找你结果被当成可疑人物,差点就要被群殴了呢!”
“嗯……抱歉,因为没有想过治酱会去高专,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轻佻,听上去相当没有诚意的道歉,但这并不能掩盖这句话中所透漏出来的信息。
“……”
“……”
一年级四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充分怀疑电话那头的五条悟是不是吃错了药。
这个家伙居然会乖乖地道歉?这绝对不正常!
“砰!”
就在一年级四人面面相觑时,电话的另一头忽而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五条老师?”
乙骨忧太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没关系哦,只是一个稍微有一点闹腾的咒灵而已,马上就可以解决。那么治酱,我会早点回去的,再见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扩音器里五条悟的声音再次传来。
“嗨咿嗨咿——”
太宰治拖着长长的调子,似要结束这场短暂的通话。
“等等!”
就在电话即将挂断的前一秒,禅院真希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乙骨忧太的手机抢了过来。
“再见什么再见,先把话说清楚啊!这个奇怪的家伙真的是你的婚约者吗?”
“说别人是奇怪的家伙真的是很过分呢,这位小姐。”太宰治不满似的鼓起了一张包子脸。“人家可是悟桑如假包换的正牌未婚妻呢!”
“砰!”
电话的另一头又是一道剧烈的爆炸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什么咒灵濒死前发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声音。
这让原本近距离盯着手机的禅院真希都不得不将手机举远了一些,以减轻对于自己耳朵的摧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嘈杂的声音渐渐归于沉寂之时,众人在熟悉不过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的,他是我的婚约者。”
距离有些远,这让五条悟的声音听上去时有些失真。一片嘈杂和喧嚣之中,五条悟的声音低沉却极富穿透力。并非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不靠谱声线,成熟男性的声音富有磁性,里面是在场众人都从未从五条悟口中听到过的郑重。
一时间,一年级四人全都沉默了。
那边的五条悟似乎正在繁忙之中,电话很快便被挂断,徒留一年级四人一起大眼瞪小眼。
“你确定你没有打错电话?刚刚说话的那个人真的是那个五条悟吗?”
那个听上去就让人相当具有信服感的靠谱成年男性究竟是谁?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的老师悟三岁!
“但……除了五条老师之外也不会有别人吧?”
以五条悟绝对的天花板实力而言,这世上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取代他顺便还能接电话的人不管怎么想都还没出生。
不,也许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鲑鱼鲑鱼!”
不管怎么说,这也太玄幻了吧?
“总,总之,既然不是敌人的话……”
乙骨悠太正准备说什么,话一出口时却忽然被禅院真希打断了。
“五条悟的婚约者「治酱」?”
“是我哦!”太宰治从善如流地点头。
长枪再一次被收了起来,禅院真希盯着太宰治看了许久,目光似有别样的深沉。
“柴鱼片?”
狗卷棘发出疑惑的声音。
“前几年,五条悟那个家伙曾经大张旗鼓地找过一个人,「津岛修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禅院真希的话,熊猫也随之而反应了过来,“你难道是津岛家的人?”
津岛家?那又是什么?乙骨悠太一脸茫然,只是一扭头时却见狗卷棘在听到禅院真希和熊猫的话后面色顿时变得严肃了不少。
所以这个津岛家难道是咒术界非常出名的家族吗?刚刚转学过来不久、对咒术界的了解仅限于御三家的乙骨悠太满心都是疑惑。
沉默持续了两秒,太宰治倏而轻笑了一声。
“津岛修治,这个名字还真是久违了啊……”
“你真的是津岛家的人?可是津岛家不是在四年前就已经被灭门了吗?”这一次出口询问的是熊猫。
“是啊,已经被灭门了。所以我其实是从三途川爬回来的鬼魂,目的就是要向当年覆灭津岛家的咒术师们复仇呢!”
仍旧是十分轻佻的语气,但太宰治的脸上却是一阵扭曲的表情,鸢色眼睛里闪过的冰冷杀意竟让直面过无数咒灵的几位学生们都感受到了某种战栗之感。
但这样的感觉却不过转瞬即逝,太宰治的脸上迅速恢复了那副轻快无辜的表情,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他们的错觉。
“开个玩笑而已啦!我不是津岛家的人,我的名字是太宰,太宰治。和那个什么津岛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是这样的吗?
“真的啊,而且当年的津岛不过也就是个咒术界不起眼的小家族吧?听说津岛家已经几十年都没有诞生有术式的孩子了,连咒术师都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得了那个五条悟的婚约者呢?”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同为御三家,在很多方面五条家和禅院家是共通的,‘非咒术师者非人’这样的认知在五条家也同样存在,区别只是深刻程度罢了。
所以可想而知,五条家在为他们的神子挑选婚约者时定然会选择拥有强大术式的优秀女性来让五条悟诞下更有天赋的孩子。
一时间被太宰治绕晕了的几人根本就忘记了太宰治这个「婚约者」根本就不是女孩子这样的事实。
只是……
“那你是咒术师?”
几人狐疑地看着太宰治。咒术界统共就这么大,咒术师统共也就那么些,更何况太宰治看上去和他们年龄相差无几,如果是咒术师的话,那他们多少也应该听说过才是。
“不是哦!但我不一样啦,我和悟桑是真爱!”
太宰治骄傲地昂起了下巴,旋即又变得失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五条家都不愿意承认我,一直在逼迫我和悟桑分手!所以我才没有办法去五条家,只能跑到高专来找悟桑的。”
失落的少年纤长的睫毛都垂落了下去,表情泫然欲泣,鸢色的眼睛里都蕴满了水光,看上去十分的惹人怜惜。
不管这究竟是真是假,当太宰治摆出这幅模样来的时候,一年级的几人便实在难以再追问下去了。
反正……五条悟都已经承认了的话,那至少肯定不是敌人吧?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先在咒术高专留一晚,等明天五条老师回来再说好了。”
最终,熊猫如是拍板。
“嗷!谢谢,你真是个好胖达!”
太宰治两步冲上前来握住熊猫毛绒绒的前掌,鸢色的眼睛里bulingbuling地闪着光。
“不客气。”
好脾气的熊猫温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你为什么头上要缠着绷带?是受伤了吗?要不要我带你去找家入医生看一看?”
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津岛家更不知道什么津岛修治,但太宰治是五条老师亲口承认的婚约者,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让性格善良的胖达释放善意了。
他相信五条老师是不会害大家的。
“啊,这个……”
太宰治抬手摸了摸自己右眼上的绷带。
“这是我和悟的情侣绷带哦!怎么样,很不错吧?”
常常听说情侣装情侣饰品,「情侣绷带」这种诡异的事物还委实是头一次听说。
“不过我确实有点事需要找家入医生,既然都这样说了的话,那就麻烦大家啦!”
“那个,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医务室好了,刚好我也需要找家入医生帮忙一下。”乙骨忧太举了举手。
他刚刚和禅院真希打了一场,自然免不了受伤。虽然伤得并不重,但为了不妨碍接下来的训练,多少还是需要治疗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已至此,其他人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异议,只目送着乙骨忧太和太宰治一起向着咒术高专的医务室走去。
雪下得更大了些,两人的身影很快便变得模糊不清起来。身后,被留下的三人重新开始了讨论。
“不管他究竟是不是津岛家的人,这件事是果然还是先告诉夜蛾校长一下比较好吧!”
“鲑鱼!”
“可就算他真的是,当年津岛家的事,他应该也只是个受害者吧?能够活下来总归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难道要因此而让他再被上面那群高层杀一次吗?”
“木鱼花……”
“可如果就像他刚才说的,要去复仇……”
“当年的事本来就是高层的错,就算是复仇也没有什么不对。而且要是那群天天高高在上的咒术师们当真轻而易举被一个非咒术师给结果了的话,那岂不是相当讽刺吗?”
“杀人总是不对的。”
“那已经被杀了的人呢?他们就可以白白死去吗?我们为什么要去苛责受害者,反而去庇护加害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柴鱼片!”
插不上话的狗卷棘举起了自己的手机。
「要不然还是等五条老师回来之后再说吧?」
目前来看,这无疑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法。
两相争执自此告一段落,一行三人各自略去不提。
那么,太宰治究竟是不是那个「津岛家」的人呢?
答案是肯定的,太宰治的的确确出身于津岛家,他的本名就叫做津岛修治,是当年津岛家年龄最小的孩子。
那么所谓的四年前津岛家的灭门,所谓受害者和加害者,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想要了解这个,那就要从津岛家、从太宰治的出生开始讲起。
众所周知,咒术界有「御三家」之说,五条、禅院、加茂三家传承数百年,涌现了无数的优秀咒术师。直到现在,御三家在整个咒术界依旧拥有着超然的地位,享受着众多特权。比如说御三家的咒术师可以不进入咒术高专学习,也可以进行咒术师评定。当今禅院家咒术师部队「炳」的首领禅院直哉就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实际上,除了御三家之外,咒术界还有许许多多同样历史悠久的小家族。只是他们并不拥有非常强大的术式,或者他们的术式本身具有强烈的副作用,并不适合被用于频繁的、大规模的对敌。
自古至今,咒术师都是一个高危职业,死亡率居高不下,只刚成为咒术师没多久就在战斗中毙命的情况屡见不鲜。再加上咒术师本身就是一个相当靠天赋运气的职业,一个人是否能够觉醒术式、觉醒什么样的术式完全是不可控的。
这就导致这些小家族们时常变得难以为继,甚至有些在漫漫历史长河之中出现了断代,比如狗卷棘就是咒言师一族的末裔。
津岛家也同样如此。
自几十年前开始,津岛家便再没有诞下过任何一个觉醒了术式的孩子了,这让津岛家的咒术师传承出现了漫长的空白期。整个家族中唯一的咒术师便是津岛家的家主、太宰治或者说津岛修治的爷爷。
在咒术界,越是历史悠久的家族便越是重视咒术师的传承。到了御三家这种大家族,甚至出现了“非咒术师即非人”这种极端的观念。出生于咒术世家却不拥有术式,这样的人注定一生都受尽鄙夷,甚至只能作为下人或者是繁衍子嗣的工具而活着。
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中,津岛爷爷却似乎是一个另类。
津岛爷爷是个非常通透开明的老人,他对于所谓的咒术师并没有什么执念。
运用自己身为咒术师获得的不菲薪资,津岛爷爷从早年间便开始投身商业,以其独到的眼光和敏锐的嗅觉探查市场动向,在房地产业、医药产业等领域都获得了相当优越的成绩。虽然咒术师的匮乏让津岛家在咒术界地位逐渐没落,但却成为了津轻地区首屈一指的富豪之家。
儿孙们不能成为咒术师在他眼里并不是什么坏事,像普通人那样活着,只要开心快乐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津岛爷爷的想法。
但津岛爷爷这样想,并不代表他的儿子也是这样想的。
出身于咒术世家,可却并不拥有术式,甚至就连咒力都非常微末,也并不拥有多么强大的肉体力量,这让津岛爸爸自幼年起便承受了无数的轻慢和鄙夷。
在咒术界,咒术师们看不起他。在非咒术界,他却又因为能够看到咒灵而和普通人格格不入。他生活于两个世界的夹缝之中,久而久之心态自然也就发生了扭曲。
他极端不赞成津岛爷爷所谓“放弃咒术传承、同化为普通人”的想法,正相反的,他对普通人嗤之以鼻。他认同“非咒术师即非人”的理念,自认为咒术师合该便是高人一等。津岛爷爷明明身为咒术师却试图让津岛家脱离咒术界的行为在他眼里是自甘堕落,是辱没家族、愧对列祖列宗的行为。
他想要重振津岛家在咒术界的地位,想要让整个咒术界都对津岛家刮目相待,这样的想法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执念,不死不休。
但想要做到这一点,津岛家就必须要有强大的咒术师才行。津岛爸爸并没有这样的才能,所以他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生孩子。
尽管他没有术式,但他身上好歹也流淌着传承百年咒术世家的血脉。只要多生孩子,那么总能有几个可以觉醒术式、成为优秀的咒术师,从而重振津岛家的。
怀抱着这样的理想,津岛爸爸从十九岁便开始生孩子了。为了增加后代成为咒术师的可能性,津岛爸爸并没有选择固定的婚姻,而且选择了和不同的女性上床,为的就是好让自己生下不同血脉的孩子,以提高觉醒术式的成功率。
从十九岁往后的十几年时间里,津岛爸爸一共生育了九个孩子,五个男孩四个女孩,但很遗憾的是,他们之中并没有任何一个拥有成为咒术师的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津岛爸爸非常失望。
但越是失望,这种执念便越是强烈。
甚至到了后来,津岛爸爸直接公开表示,只要是女性咒术师,只要还拥有生殖能力,那么不论年龄样貌他都可以接受,并且只需和他春风一度后便可以获得极其高昂的钱财。
津岛家不缺钱,津岛爸爸开出的价码更是足以令薪资不菲的咒术师们都心动的程度。一时间,诸多女性咒术师们前来应召,其中甚至也不乏御三家里一些不太受重视的偏门旁支。而津岛爸爸对此全然来者不拒,只要确定了对方是咒术师那他就和对方上床,毫无顾忌。
彼时的津岛爸爸已经年近四十,再加上已经生育了九个孩子,身体状况自然已经大不如前,怀孕的成功率大幅度下降,这也就导致这种疯狂的行为持续了足有大半年的时间,津岛爸爸这才终于再一次成功怀上了子嗣。
世人推崇禁欲,便是为了繁衍子嗣而交合,也大都藏得严严实实。津岛爸爸这种支付高昂钱财就为了求人和他上床的行为无疑被所有人唾弃不齿,这使得津岛家在那一段时间里闻名于整个咒术界,所有人提起津岛家时无不是一脸嫌恶。
“津岛家?就是那个天天精虫上脑、哭着求着别人和他上床的那个津岛?啧,就算是婊子怕是都比他有尊严。”
“啧,可惜据说那个津岛只要女人,不然的话我倒是想尝尝他屁股的滋味了。妈的,反正都是上床,为什么不直接干脆卖屁股得了。”
“卖屁股?人家婊子是卖屁股赚钱,那个津岛么,可是花钱求着人和他上床的主。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去试试,没准把他给肏舒服了,还真就乐意给你大把钱花呢!”
“滚蛋,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当我也和那个津岛似的精虫上脑吗?这种恶心肮脏又没什么好处的事,要是不打算生孩子,我才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如此类的恶意甚喧尘上,津岛爸爸当然知道这一切,但他并不在乎。
不过是流言罢了,只要他能够生出一个天赋优异的孩子,只要那个孩子可以带领津岛家重新崛起,那他个人的名誉根本就无足轻重。
他已经又成功怀上了孩子,这个他和无数女性咒术师上床、经过了无数次体液回流之后才终于怀上的孩子,他对此满怀期待。
在津岛爸爸三十九岁的那年,他终于诞下了自己人生中的第十个孩子,取名为津岛修治。
有没有术式、能不能成为咒术师,一个小婴儿是看不出来的。但津岛修治一出生时,全然预料之外的状况却把津岛爸爸给完全砸懵了。
在津岛修治之前,他已经生育了九个孩子。他见过刚出生的小婴儿双腿之间垂着软软的小巧阴茎的样子,也见过小婴儿双腿间是一片平滑生有女穴的样子,但这两样生殖器官同时出现在一个婴儿身上,却是津岛爸爸这十数年来头一次见到。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人生中的第十个孩子是个雌子。
茫然、震惊、狂喜、忧虑,在知道津岛修治是个雌子之后,津岛爸爸历经了这样一段复杂的心路历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孩子能不能成为咒术师已经不重要了,他是个雌子,一个近乎于传说中存在的、注定生而受尽所有人追捧的雌子。
这个孩子的存在会让所有的雄子都为之而疯狂,其稀有程度根本不啻于当今五条家那个百年难遇的六眼神子。
不,哪怕是那个六眼神子,也只能沦为这个孩子的胯下之臣!
津岛爸爸的呼吸变得粗重,从未有过的激烈情绪于心头迸发,体内的血液之中仿佛都在燃烧着火焰。
不枉他辛辛苦苦十几年,付出了那么多,如今终于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没有咒术师又如何?只要雌子在手,只要这孩子双腿一张,到时候无数的咒术师便会蜂拥而来,匍匐于这孩子的脚下恳求垂青,争着抢着为这孩子诞下子嗣,到时候他津岛家还会缺咒术师吗?
明明此时的津岛修治不过还是个婴儿罢了,津岛爸爸却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样令他血脉偾张的未来。
是要好好考虑一下了,应该如何最大化地利用这个孩子。
津岛爸爸的视线久久地落在怀中婴儿的身上,眼里灼烧着疯狂的色彩。
这就是津岛修治、也就是日后太宰治的诞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一开始,他便是作为被津岛爸爸利用的工具而诞生的。
可想而知,这样的津岛修治究竟会拥有一种怎样的童年。
其他孩子的童年是和同龄人嬉笑玩闹、是在学校里学习知识、是在父母的爱意之中茁壮成长。可津岛修治并不拥有这些,他甚至连自己的哥哥姐姐们都极少能有交流的机会,不需要上学也不需要进行体术的训练,只自己一人跪坐在宽敞的和室里,面对着自己的父亲亦或是各种不同科目的家庭教师。
“我不需要为日后成为咒术师做准备吗?”
年幼的津岛修治曾经这样问自己的父亲。
即使是没有术式,他的哥哥姐姐们也被津岛爸爸要求每天都进行着咒术师训练,为的就是某一天忽然觉醒了什么独特的术式能力,哪怕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需要。修治,你和他们是不同的,你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
他的父亲这样回答。
让自己变得更加完美?所以才要学习礼仪,学习茶道花道等等这些让他觉得十分不耐烦的事?
津岛修治撇了撇嘴,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只是基础,是提升你气质的手段,并不是目的。不要本末倒置,修治。”
“那目的是什么?”
“掌控人心,取悦雄子。”
“取悦雄子?可我是雌子,难道不应该是他们来取悦我吗?”
年幼的津岛修治聪颖而早慧。
“他们当然要取悦你,不光是取悦你,他们还会恳求你,会为了你的垂青而疯狂。”
“那为什么?”
“因为这种疯狂只是因为欲望,修治。他们会这样对待你只是因为只有你可以满足他们的欲望,但如果你只有利用自己的身体这一种手段,那你永远也不可能真正掌控他们。”
“我为什么一定要掌控他们?”
“你必须要掌控他们!修治,你就是因为这个而存在的!你要让他们所有人都喜欢你,让他们都情愿为你诞下子嗣,把他们都牢牢把握于手心,让津岛家成为咒术界比肩,不,是更胜过御三家的世家大族!修治,我就是因为这个才会把你生下来的,你必须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幼的津岛修治双肩被父亲紧扣住,力道大到让他稚嫩的骨头都在发出清晰的疼痛感。
那样稚嫩的肩膀,却被强行扣上了一整个家族的重担,压到他几乎无法喘息。
他被拘在津岛家,日复一日地学习着那些父亲认为他所应该学习的内容,学习让自己如何变得更加受人喜欢,如何洞察并算计人心。
他还那么年幼,可他的父亲却已经给他加上了性爱课程,教会他应该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取悦雄子,让雄子因为他而沉沦不已,欲罢不能。
甚至,他的父亲要求他身体力行进行性爱实践。
诚然,雌子们本就是为性爱而生。他们的身体有着惊人的承受力,即使尚未发育完全也并不会受到不可弥补的永久性伤害,至多不过是当时辛苦一些罢了。
在津岛修治眼中,这和其他的课程并没有什么不同,反正都是他不喜欢的,都是一样的折磨,又有什么区别呢?
但这项课程到底还是没有进行下去,津岛爷爷阻止了他的父。
父子两人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津岛爷爷早便已经看不惯儿子的行为,不过念在其也是想复兴家族的份上,也一直都没有坚决阻止。但是现在,眼见他的儿子已经疯狂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也实在不可能再坐视不理下去。
争吵的结果就是,津岛爷爷强行带走了津岛修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是个好孩子,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复兴家族是你父亲的理想,不是你的,你无需对此负责。”
津岛爷爷摸着津岛修治的头,满目都是慈爱。
他只希望自己的子孙平安快乐。
“可父亲告诉我说,我就是为此而生的。”
小小的津岛修治昂起头,鸢色的眼睛剔透明亮,里面是满满的困惑色彩。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那他又是为了什么而活呢?年幼的津岛修治得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修治。你还有很多的时间去寻找自己人生的意义。”津岛爷爷给出了和父亲完全相反的答案。
如果生活当真能够如此继续下去,津岛修治当真能够就此生活在爷爷身边的话,那他也许未来真的能够成长为一个阳光活波积极向上的孩子也说不定。
但并没有这样的如果。
他的父亲努力了几十年,这才终于在津岛修治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又怎么可能容忍这一切都沦为泡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子之间的矛盾再无法调和,在那之后他曾数次向津岛爷爷讨要津岛修治未果,最后一怒之下竟然一刀刺穿了津岛爷爷的胸膛。
“妨碍家族发展的败类没有存活的价值,即使是父亲也是一样。”
津岛爷爷哪里想到自己的儿子却竟然会对他刀剑相向?因此根本就没有设防,等到反应过来时却也已经晚了。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咒术师,而津岛爸爸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所以哪怕身受重伤,津岛爷爷还是战胜了自己的儿子。但他到底没有津岛爸爸那样的心狠,还是没有动手伤害自己的儿子,只是拖着重伤残躯离去。
弥留之际,津岛爷爷拉着津岛修治交代后事。
“去五条家吧,修治。现在只有五条家有能力保护你。”
虽然津岛家在咒术界日渐没落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在商业上,津岛家却和五条家有着广泛的合作。津岛爷爷和五条家的家主包括几位长老们关系都很不错,而五条家也是御三家中对非咒术师最为友善的家族了。
更何况五条家如今还有那位六眼神子的存在,更是稳压了禅院和加茂家一头。
彼时的津岛修治还太年幼了,他需要有所庇护才能够活下去。
于是,津岛爷爷去世之后,年仅六岁的津岛修治进入了五条家,并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五条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说津岛修治和五条悟的第一次见面彼此之间有什么感觉的话,那有一个词语可以对此进行充分的概括——相看两厌。
彼时的五条悟正十六岁,刚刚入学咒术高专不久,从小被众星捧月地长大,性格不免也就受到了影响,正是一副狂霸酷炫拽不可一世的样子,就连说话时自称都是一口一个“老子”,不管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在他眼里怕都只是蝼蚁,只恨不得拿下巴看人。
而彼时的津岛修治只刚六岁,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因为是寄人篱下,津岛修治便充分拿出了先前父亲“要让所有人喜欢你”的教导,不亢不卑落落大方,一张小嘴儿乖巧讨喜,很是会投其所好,哄得五条家一众长老们欢喜不已,直将津岛修治当自己的小孙子般看待。甚至直言他们家的神子要是也有这般懂事便好了。
可想而知,当这样的两个人相遇时,彼此之间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正面情绪的。
津岛修治不喜五条悟的不可一世盛气凌人,五条悟也不喜津岛修治的曲意逢迎虚与委蛇,两人哪怕只要对视一眼都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只恨不得立马去洗洗眼睛再也不见的为好。
这样的反应让五条家的长老们都觉得十分有趣,其结果就是这两人被强行凑堆了。
“哈?让老子和这个小鬼一起住?开什么玩笑?”
时年十六岁的五条悟拉下脸上的墨镜,瞪着一双滚圆的苍蓝六眼,活脱脱一只炸了毛的猫咪。
“五条爷爷~我不可以自己住吗?他这么凶,欺负我怎么办?”
小小的津岛修治也跑过去抱住房间中央五条家主的胳膊,使出了撒娇大法,鸢色的眼睛可怜巴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呵呵呵,不会的。别看悟这个样子,其实他还是很心软的,不会随便欺负人。”
五条家主生五条悟时算是老来得子,如今已经年逾六十,笑起来时完全就是一副慈祥的老爷爷模样,倒是像极了津岛爷爷。
心软?拜托,那个家伙哪里像是心软的样子?津岛修治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继续抱着五条家主的胳膊撒娇。
“那万一呢?他比我大那么多,我打不过他。”
津岛修治晃了晃自己纤细的小胳膊。
“谁会和你这样的小鬼打架啊!”
一旁的五条悟不满地反驳。
“呵呵呵呵,万一他真的欺负了你,那你来和我说,我帮你揍他。”
五条家主揉了揉津岛修治的脑袋。
“喂!臭老头你难道以为自己打得过老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叫父亲,悟。”
明明被自己的儿子以这样不礼貌的态度对待,五条家主却也并没有生气,只轻描淡写地这样说着。言辞之间分毫没有改变自己想法的意思,似乎是铁了心要让津岛修治和五条悟一起住。
会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津岛修治来到五条家之后很小心地隐瞒了自己的秘密,但五条家主毕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狐狸了,又哪里瞒得住?
从被老朋友津岛拜托时,五条家主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老友给他送来的可不只是一个津岛修治,还有津岛家近乎半数的家业。即使是财大气粗的五条家家主,却也禁不住为这般阔绰的出手而咋舌。
但问题也同样相伴而来,若只是一个普通的、没什么天赋的孙子,哪里值得他的老友特地如此郑重地拜托他来照顾?心下有了这样的疑问,再加上方才对于津岛修治细枝末节的观察,真相自然也就水落石出。
他的老友所交给他的居然是一位年幼的雌子!
怪道是如此。
答应老友的事,他自然会做到。只要他还活着一天,他就一定会庇护这孩子一日。但他终归是年纪大了,咒术师又是高危职业。若他死了,这孩子又能交给谁去庇护呢?答案自然也就显而易见。
从一开始,他的老友所要拜托的真正对象就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五条悟。也只有六眼的神子,才能庇护住一位被世人同样奉若神明的雌子。
所以让五条悟和津岛修治一起住也就是理所当然的状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要说一点私心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悟和修治年龄相差十岁,也不算太大。虽然津岛修治如今还小,但感情这种事果然还是要早早培养嘛!如今雌子都送上门了,这臭小子要是都不能把握住的话,那可真是枉为神子了。
虽然一个雌子肯定不可能只有一个雄子,但人嘛,总会对第一次产生点什么别样的情怀的。到时候俩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等津岛修治年纪大些之后再把握住机会往床上那么一滚,还愁日后留不住人吗?
那个时候悟也大了,实力肯定更上一层楼,足以保护津岛修治。到时候便不必再刻意隐瞒津岛修治的雌子身份,只要公开出去,必然有无数的优秀咒术师为了津岛修治而投向五条家,五条家不就因此而更进一步发展壮大了吗?
百年不遇的六眼神子,传说中存在的雌子,如今两人都齐聚五条家,又何愁五条家不兴?
想到这里,五条家主脸上的笑容顿时更盛,看向津岛修治的视线更是目光灼灼,直看得津岛修治都禁不住心里发懵。
这个老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发现了他的秘密,从而对他产生了什么微妙的想法吧?
虽然年纪不大,但托津岛爸爸那变态教育的福,津岛修治对于自己的雌子身份可是有着相当透彻的认知的,他充分理解自己的存在对于雄子而言究竟意味着怎样的吸引力。
小小的津岛修治顿时松开了五条家主的手臂,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正不偏不倚地撞到了五条悟的腿上。
“喂!走路要看着点啊,小鬼。”五条悟不满地抱怨了一句。
津岛修治眼睛轱辘一转,一个转身便直接抱住了五条悟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种程度上来说,跟着五条悟也许会更安全也说不定,毕竟既然如此厌烦他的话,那就大概率不会轻易要和他上床吧?
“那,之后就请多多指教啦!悟哥哥!”
粉雕玉琢的小团子笑得一脸灿烂,那可爱的小模样任谁看了怕是也要心软万分直呼可爱的。
但五条悟显然并不吃这套,只是低头盯着津岛修治看了两秒,而后“啧”的一声,转身离去。
“那么,修治就先告辞啦!”
津岛修治乖巧地朝着五条家主躬身行礼,而后追随着五条悟的身影“哒哒哒”地跑了过去。
“等等我嘛,悟哥哥!”
虽然人前一口一个“悟哥哥”喊得甜美亲切,然而当津岛修治跟着五条悟回了房间,四下无人之时,那副乖巧可爱的笑容便顿时被收敛了起来。棕黑色头发的小雌子面无表情,原本忽闪忽闪的鸢色眼睛也仿佛变得空洞了下来。
“怎么,终于演够了?”
偌大的和室之中,五条悟姿态随意地盘腿而坐,单手撑着下巴挑眉看着津岛修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一直笑的话面部肌肉会很酸。”
津岛修治也索性坐了下来,只是长久以来被父亲教导之下让他下意识地选择了屈膝跪坐的姿势,而后又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一般重新伸展开了自己的双腿,学着五条悟的样子盘腿坐着。
和刚从高专回来一身制服的五条悟不同,津岛修治穿的是一身传统的和服。如此一盘腿时笔直纤细的小腿便露了出来,皮肤莹白细腻柔滑,仿佛上好的羊脂软玉精雕细琢的那般。
进屋时墨镜便被五条悟摘了下来,如同天穹一般苍蓝的眼睛视线焦点落在津岛修治的身上,眼神之中是明晃晃的审视,锐利的视线仿佛要将津岛修治剖开似的。
直面着这样的视线,津岛修治却表现的相当坦然。像是根本不在意五条悟的审视,津岛修治只抬手揉了揉自己笑了一天后酸涩的脸颊,嫩呼呼的小手将自己还带着婴儿肥的脸揉捏出各种形状。
看起来好软,手感一定很好。在某一刻,五条悟的心中蓦然跳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来。
正当五条悟就要把这样的想法付诸实践之时,津岛修治却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不过你还真是奇怪,你是目前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不喜欢看我笑的人。”
津岛修治的笑容可是在父亲的教导下特地锻炼过的,根本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笑容,实在是他人前刷好感度的必备利器。
反正他现在只是个小孩子,只要笑得够可爱就行了,没人在乎他的笑是否发自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想笑那就别笑。”
五条悟收回了自己方才试图偷捏津岛修治的手。
不想笑?可笑不就是为了讨人喜欢吗?和他自己想不想笑有什么关系呢?
年幼的津岛修治眨了眨眼睛,看上去纯真而无辜。
“难道我笑起来不够可爱吗?”
难道说是他此前的修行还不够?所以才会刷不到五条悟的好感度吗?
毕竟是六眼神子嘛,乖巧讨好的人肯定见的多了,眼界高也很正常。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如是想着。
“哈?”五条悟一时并没有理解太宰治的脑回路,只道,“随便吧,反正没有老子可爱。”
“……”
一个现年十六岁、身高直逼一米八的男性,在说自己‘可爱’?而且还是用的‘老子’这样的称谓?这是什么冷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吧,你最可爱。”
津岛修治吐槽无力,只随口敷衍了一句。
“那是当然的。”
然而这样明显的敷衍,五条悟却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出来似的,只抬了抬自己的下巴,末了又补充了一句。
“杰也是这么说的。”
那样高傲的小表情,看上去简直就比津岛修治还要孩子气。
“……”
也许这个六眼的神子比他想象之中的还好搞定也说不定。
鸢色的眼睛轱辘转了一圈,津岛修治的脸上是好奇的神色,“‘杰’?是你的……恋人?”
毕竟能直呼名字的肯定不是长辈,而同龄人之间正常来说根本不会对一个已经十六岁的男生使用“可爱”这样的词语来进行夸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哦!是挚友!”
一提到夏油杰,五条悟的情绪显而易见地变得高昂了起来。明明之前对津岛修治理都不愿意多理一下,还是津岛修治一溜小跑才勉强跟上了五条悟的脚步,此时此刻一提到挚友,五条悟的话却马上变得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