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傻话啊!老子说是最强那就是,老子和杰两个人就是最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完全全就是一点都不讲道理的发言,任性到了极点。
不过六眼的神子居然会是这样的性格吗?似乎稍微……比想象中的要有趣一些呢!
“欸——那还真是让人羡慕的挚友呢!”
津岛修治双手拖着脸,拖长了调子,状似一脸憧憬地看着五条悟。
让人羡慕个鬼啊!之前狂霸酷炫拽的那副样子呢?现在怎么就和三岁小孩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样了?这个傻瓜神子!
如果有了挚友就会变成这幅失了智般的样子的话,那他宁愿之后都不要有挚友。
尚且年幼的津岛修治在心底立下了这样的fg。
织田作之助:???
“哼哼。”退化成了悟三岁的五条悟哼哼了两声,“这么羡慕的话,那等下次放假让你见一见杰也不是不可以。”
亏他还以为这个不可一世的神子好感度会很难刷,结果现在就要带他去见挚友了?似乎从一见面到现在,五条悟这个人都在持续不断地打破他的既定预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真的可以吗?可是我只是个没有术式的普通人,不会被讨厌吗?”
津岛修治的眼睛亮晶晶的。
“杰的父母就是普通人,都没有术式。所以他对于普通人并没有偏见,倒不如说是好得过头了。”
五条悟如是说着,只是脸上原本那副孩子气的表情却慢慢褪了下去。
“而且,你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吧!”
心下倏而一肃,面上却是不显。维持着自身优越演技的津岛修治无辜而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你在说什么?”
“我说过了,不要用这种样子和我说话。”
这下子,津岛修治是真的茫然了。
他做出的明明就是最适合现在场景的反应,而且刚刚的谈话过程也都好好的,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要因为别人喜欢而露出‘合适’的表情来,自己想怎么做那就怎么做就是了,别人喜不喜欢和你有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原来是这样。
对于这位六眼神子而言,刷到好感度的关键就是要‘真实’,对吗?
因为自己足够任性,所以也最讨厌别人的曲意逢迎吗?
津岛修治放下了自己的双手,正待开口时却忽然被五条悟一把捏住了脸。
在此之前,五条悟并没有什么和小孩子相处的经验,因此下手时也就根本没有特地收敛力气。手一捏过去时将津岛修治软乎乎的包子脸一下子便扯了起来,骤然袭来的疼痛感让尚且年幼的津岛修治顿时眼睛里便不受控制地泛起水光来。
“好痛!你做什么!”
津岛修治拍开五条悟的手,被捏的那侧脸颊顿时便红肿了起来,火辣辣的泛着痛感。
他一手捂着脸,闪着泪光的眼睛控诉地瞪了过去。
这倒是完完全全不掺一点演技的真情流露了。
五条悟乐了,又左右开弓朝着津岛修治的脸上一顿猛揉,只是这次却是将力道放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津岛修治想要挣扎,可他哪里挣扎得过?想要逃时却又被五条悟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地上。
“放开我啊你个混蛋神子!欺负小孩子很好玩吗?”
年幼的津岛修治怒了,挥舞着两只小胳膊小手的便往五条悟身上捶。
只是对于五条悟而言,这样的力道实在是微不足道,他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了津岛修治的双手,屈膝跨立在津岛修治身上。
他就说他果然应该学体术的!那个光知道让他学什么茶道花道性爱知识的爹也太不靠谱了些!等明天他就去找五条家主,看看能不能跟着五条家的小辈们混一点体术课程什么的。
就算打不过五条悟这个强到变态的家伙,至少也要有点自保之力才行啊!
求人不如求己,年幼的津岛修治早便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这一点。
不过说起性爱知识,他们两个现在的姿势是不是太过糟糕了一点?正常来说和一个小孩子打闹有必要到如此强行钳制住全身的地步吗?
此刻的津岛修治完完全全被五条悟压在身下,别说挣扎反抗了,就连扭一扭身子都做不到,完全就只能任五条悟施为。
再结合此前五条悟说的“你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吧”这句话,难道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津岛修治的心里“咯噔”一下。
是五条悟已经知道他是个雌子了,所以现在准备对他霸王硬上弓?
他试探性地抽了抽自己的手,理所当然地没有抽出来。
五条悟箍住他的手更紧了,婴儿蓝的六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好吧。”津岛修治放弃了反抗的打算,“我可还是第一次,你轻点。”
自幼接受性爱教育的津岛修治对于自己可能会被上这一点接受良好,或者倒不如说完全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演都不想再演了。
只是现在就破处的话似乎年龄太小了点?会不会超级痛?
小小的津岛修治一点也不喜欢疼痛,想到这里时一张小脸也随之皱了起来。
“哈?你在说什么?”
津岛修治这样的反应让五条悟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根本就不知道津岛修治都误会了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应该说,面对一个这么点大的孩子,正常人都不会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方面去吧?除非是什么变态恋童癖。
见五条悟这般,津岛修治也疑惑了起来。
什么意思,他猜错了?
好在五条悟并没有再就这个问题纠结下去,而是摇了摇自己钳制住津岛修治的那只手。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
“代表你力气很大?”
罕见的,五条悟也被噎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的术式吗?”
在咒术界,五条悟的术式和他的六眼一样闻名,根本就不会有人不知道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啊,不就是无下限……”
声音戛然而止,津岛修治终于理解了五条悟的意思。
“你现在开着术式?”
“是啊!”
五条悟松开了津岛修治的手,忽而一掌拍向了身旁的榻榻米地面。分明用了十足的力气,但无形之中像是有什么阻碍了他的动作,让他的手悬浮于地面几公分的距离而再无法寸进。
“所以说,你根本不是普通人,你拥有着无效化我术式的能力。”
对于五条悟而言,这绝对不是个好消息。
他是最强的,但他的最强很大程度上却来源于他的六眼和术式,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可津岛修治却可以无效化他的术式,这意味着他原本无敌的能力出现了巨大的破绽,这是足以致命的缺陷。
但哪怕明知如此,五条悟却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不虞。正相反的,他肉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
“啊,这不是很有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上开始散发出某种疯狂而可怖的气息,脸上的笑容肆意狷狂,看向津岛修治时一双仿佛撒落着满天星河的眼睛亮得可怕。
津岛修治愣了愣,一张小脸却是皱了起来。
他自己都并未意识到,他何时竟然有了这样一份能力。
对他来说,这样的术式,权且先称之为‘术式’吧,毕竟他暂时找不到其他更适合这种能力的称呼,可实在更加不是什么好消息。
连六眼神子的术式都能抵消掉,可想而知这份力量一旦为人所知,又该引来怎样的觊觎和追杀。
身为一个雌子想要好好活下去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再添上这样一个能力……
人生还真是命途多舛啊!
小小的津岛修治叹了一口气。
“叹气做什么,难道还怕老子护不住你吗?”
五条悟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津岛修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发言让津岛修治有些意外。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已经被这个六眼神子划入到了自己的守备范围之内了吗?可是为什么?五条悟不是并不喜欢他吗?
心下这样想着,津岛修治也就这样问了出来。
“因为老子愿意。”
嗯,这个回答非常的五条悟。
“老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津岛修治并不清楚这一刻自己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对于五条悟这种全然随心所欲的态度产生了某种向往的情绪来。
“总之,以后老子护着你,谁要是欺负你的话,那就尽管来找老子吧!”
五条悟昂起头,发出了这样仿佛不良少年一般的宣言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然发出了这样的宣言,但就在两人住在一起的第一晚,津岛修治就被‘欺负’了,而且欺负他的正是五条悟本人。
而也正是这样的一场‘欺负’,正式奠定了此后两人的孽缘,五条家神子的婚约者“治酱”也是由此开始。
至于这场‘欺负’究竟是如何发生的,还是要从雌子的生理构造开始说起。
众所周知,雌子都是双性,他们的身体具有两套完备的生殖系统。因此同样的,他们的尿路也有两条,一条在阴茎,一条在女穴。
而拥有两套这样的系统也就意味着,他们在某些方面的发育也会比雄子们要晚一些。
通常而言,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的雄子,在五岁之前都还可能会偶尔尿床,但只要身体健康,那么五岁之后便几乎不再会出现尿床现象了。
但雌子们不同。
两套完备的生殖系统和泌尿系统都让他们在这方面的发育会更加迟缓。一般而言,雌子们要到八岁左右才会彻底控制住自己的尿意。在八岁之前,若是有睡前喝水过多、身体太累、精神耗损严重等情况,那么就很可能会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括肌,从而发生失禁尿床这样的现象。
而津岛修治正是如此。
在来到五条家之前,津岛修治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尿床过了,而他今时骤然换了一个环境,折腾了一天之后身体和精神都非常疲惫,需要思考的问题又很多,完完全全超出了一个六岁孩子所能够承受的极限。是以,大脑满满当当的津岛修治一时间也就并没有去思考自己晚上睡觉是不是会尿床这样的问题。
津岛修治入五条家时时节已经入夏,晚上睡觉时便并没有盖厚重的被子,而只是盖了一张薄薄的绒毯,在五条家传统的和室之中和五条悟比邻而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只躺下不一时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睡着后的姿势倒是也相当符合他此时张狂的个性,摊开来睡成一个“大”字,就连身上的绒毯也早不知滚到了哪里去。
见五条悟睡得这般香甜,津岛修治好似也受到了影响。大抵是一天下来累狠了的缘故,向来睡眠不是很深的津岛修治竟也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房间之中一片寂静,唯有两人清浅的呼吸之声,伴着外面树叶被吹拂时“沙沙”的声响,悠远而绵长。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便到了下半夜。
津岛修治的睡相十分乖巧,侧躺在那里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自始至终都并没有什么变化。
而五条悟却全然相反了,也不知他怎么睡的,身子向下窜了一大截,一翻身时竟是把脸蹭到了津岛修治身前来,头顶上柔软的白色发丝正扫在津岛修治的脸上。
小孩子的皮肤本就娇嫩,五条悟又睡得不怎么老实,脑袋动来动去时柔软的发丝便在津岛修治脸上不停地扫来扫去,带来痒痒的触感。
便是睡梦之中,津岛修治也终于再忍不下去,伸出两只小手将面前作乱的毛绒绒向下压了压,而后索性直接将五条悟的头当成了抱枕一般抱进了自己怀里。
痒痒的感觉这才消失了,津岛修治继续陷入了安静的睡眠之中。
但这样的状况也并没有持续多久。
只不一时,原本睡得安宁的津岛修治一张小脸却渐渐皱了起来,好似正在隐忍着什么一般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住五条悟脑袋的双手也无声收紧,更加用力地彼此贴合。他的身体侧躺蜷缩,双腿本就紧并在一处,此时却情不自禁地开始了前后磨蹭,连带着小屁股也跟着一撅一撅的,似乎正在奋力抵抗着什么。
那是来自于身体内部的汹涌尿意。
此刻的津岛修治还完完全全身处于梦境之中,白天的疲累让他一时半刻间尚不能完全醒来,只以为梦境便是现实。
而此时的梦境之中,津岛修治正在努力地找厕所。
“唔,要嘘嘘……”
梦境之中的津岛修治夹住自己的双腿,双手捂住自己的胯下,焦急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到厕所的所在。
此刻的津岛修治站在喧嚣的大街上,周围车水马龙人群往来络绎不绝,却偏偏寻不到一处厕所的踪迹。
梦境本就光怪陆离,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也都并不奇怪,沉浸于睡梦之中的人更不会意识到那些匪夷所思的变化究竟有什么不对。
正如此时此刻,梦境之中的津岛修治面前忽然就出现了一个马桶。
“呜……”
尿急的小雌子发出呜咽之声来,“哒哒哒”地跑到马桶前面,左看看右看看,尽管来往的人群完全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可津岛修治还是没有就此脱掉裤子畅快尿尿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这里不行……要忍住……”
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声音都因为长时间的隐忍而变得颤抖,但他仍旧死死地夹紧双腿捂住胯下,纤细的双腿不停地蹭来蹭去,却就是不去解放自己。
哪怕身前就是冲水马桶,但身为一个雌子,绝对不在人前排泄是津岛修治自有记忆以来便时刻接受的训导。他在性爱课堂上看过相关的视频,一个雌子一旦管控不住自己的体液、引发周围的雄子们集体发情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后果,给彼时的津岛修治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被无数的雄子轮奸,嘴巴女穴后穴身体的任何一个穴道都被塞满撑裂,肮脏腥臭的鸡巴往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戳刺肏干,周身都是不同人留下的乱七八糟的体液,漫长的折磨永无休止,直到内脏破裂折磨至死。
他还很小,尚且年幼,他还没能理解他那个变态老爹的期许,也还未能像爷爷所说的那样找到人生的意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暂时还并不想死亡。
要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才可以,这里绝对绝对不行。
津岛修治艰难地挪动着脚步,鸢色的眼睛里都滚落出了泪水。
“厕所……没有人的地方,哪里……”
津岛修治呢喃低语,声音里拖着明显的哭腔。他的面色一片潮红,泪水模糊了视线,只夹紧着双腿不断地往前走着。
“不,要出来了啊……”
走着走着,他的身体猛地打了个尿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前说了,双性雌子在八岁之前并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排尿,当憋尿憋狠了的时候,睡梦之中身体的尿括肌便再不受意志的控制。
“呜……不行!”
津岛修治隔着下半身的袴一把捏住了自己小小的阴茎。
单从前面来说,这样的动作的确行之有效。阴茎被捏住导致当中央的尿道也被阻塞,原本就要破体而出的尿液顿时被堵了回去。
但问题在于,津岛修治是一个雌子,一个雌子从来都不可能只有一处尿孔。
便是再怎么夹紧双腿,中间的女穴却也无法像阴茎一样被简单粗暴地堵住。当前面的尿道不通之时,那原本就要汹涌而出的尿水便顿时向下,从女穴的尿孔里溢了出来。
深色的袴上顿时洇开一片圆形的湿斑。
“尿出来了呜……不行啊……”
尿液一旦涌出身体便再无法控制,津岛修治现在街道中央,双腿抖得不成样子。越来越多的尿水从他的女穴尿孔处流淌出来,好似山涧泉眼一般一股又一股,身上的布料已然吸收不及,便顺着双腿流淌下去,所过之处尽是一片潮湿温热。
“呜……这怎么,怎么……”
尿水沿着大腿蜿蜒流淌,湿热的感觉直让津岛修治产生了某种自己的下半身都被浸泡在温泉之中的错觉,舒服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了……尿得好舒服……呜呜……”
小小的雌子身体打着尿颤,脸上是一片憋胀到极限后终于得以宣泄的畅快与迷醉之色,原本樱粉色的脸颊此刻泛起了嫣红,好似熟透的蜜桃一般香软柔嫩。
好似小瀑布一样,浅黄色几近透明的尿水儿在袴的遮挡下蜿蜒流淌,直从小腿从脚腕处摔落在地上,耳畔尽是一片“哗啦哗啦”的水声,声音轻快悦耳,延绵不息。
“尿了……啊嗯……都尿出来了……尿裤子了……怎么办……呜……”
他的双手还在捂着自己的胯下,手指仍旧死死地捏住自己小巧的阴茎,可女穴处的失禁却让他这样的行为早便已经没有了意义。
可津岛修治却也到底只是个孩子,梦境之中又本就没什么思考能力可言,此刻大庭广众之下漏尿失禁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极限,这让他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只呆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动作。
哆哆嗦嗦地好不容易尿完,津岛修治似乎站都站不稳了,身体摇晃了两下,“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早已经被尿水儿湿得透透的袴被津岛修治的小屁股和地面挤压,飞溅出一片四溢的水花来,直迸得津岛修治身上到处都是,两条小胳膊上也都溅上了尿水。
汹涌的尿意得到了宣泄,理智也就重回大脑。津岛修治跌坐在街头,神色一点点变得惶恐。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尿出来了,这要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在某一刻忽然被按下了什么奇妙的按钮,原本四周的人群来来往往,并没有人注意这处。但当“怎么办”这样的思绪挤满了津岛修治的大脑之时,那原本各走各路的人群却忽然全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齐刷刷地朝着津岛修治的方向看了过来。
这无疑是一个相当惊悚的画面,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形形色色的人群,此刻却都整齐划一地朝着街道中央跌坐在地上的津岛修治看过来,一双双无机质的眼睛空洞而没有丝毫神采。
“不……”
年幼的津岛修治身体还在发着颤,连带着声音也是如此。
他坐在地上,用手撑住自己的身体,缓缓地朝后挪腾。
“别过来……”
他看着身前那密密麻麻的人群,身体朝后蹭一点,再蹭一点,然后……
撞上了什么东西。
两条柱状物,从形状和触感来说,那无疑是属于一个成年人的双腿。
一刹那间,津岛修治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僵硬地、好似生锈了的活动关节一般一卡一顿地向后方扭头,却见出现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和他在视频中见过的那样秃头中年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雌子,你要去哪?”
男人的声音好似带着回声。
“你要去哪?”
“你要去哪?”
不,那不是回声,而是来自于四面八方其他人的声音!
有男有女,又老又少,所有的人都紧盯着街道正中的津岛修治,一步一步朝着津岛修治走来。
“你要去哪?”
“不!别过来啊——”
津岛修治发出堪称凄厉的惨叫。他从地上爬起来,挣扎要跑,可那个秃头男人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只下一秒,更多的手从四面八方伸了过来,将津岛修治的每一寸身体都抓握于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衫被撕裂,皮肤上传来被无数人抚摸蹂躏的触感,恶心到津岛修治感觉胃中一阵翻涌。
身体冰冷好似失去了温度,无边的恐惧在此刻蔓延,顷刻间将津岛修治席卷其中。
“不,放开我!”
一刹那间,所有的一切如潮水般退却,津岛修治睁开了眼睛。
梦境?现实?
脑海之中一阵眩晕恍惚,视野一片混沌,半晌之后这才一点点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陌生的和室,陌生的墙壁,墙壁上陌生的字画,还有旁边摆放的陌生插花。
这里是五条家。
理智到此才终于彻底归位。
是了,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脏还在“噗通噗通”地跳着,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一下一下声若擂鼓。
身上是一片冰凉,冷汗浸湿衣衫,在这入夏的时节里竟却也感觉到彻骨的凉意。
津岛修治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待到不寻常跳动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这才动了动身子准备起身。
然而津岛修治这样的动作并没能实现。
“别动。”
紧贴着他胸腔的部位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似是陌生又似是熟悉。
津岛修治低下头,却见一个白色的、毛绒绒的脑袋正被他抱在怀里。
刚刚那恐怖的梦境到底让津岛修治尚未完全走出来,看到怀中的脑袋,顿时呼吸便都停止了。
足足过了七八秒的时间,津岛修治这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五条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发颤的尾音,细细听来时好似还隐约有几分哭腔。
“嗯。”
应和的声音比此前津岛修治听过的都要更加低沉,怀中的脑袋动了动,却并没有抬起来,反而是向他怀中埋得更紧了些。
“你在做什么?”
津岛修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竭力维持平稳地开口。
“你是个雌子。”
沉默了两秒之后,五条悟的声音再次响起。
苦苦隐藏的秘密这般轻易地便被解开,津岛修治的思维出现了片刻的中断。
直到方才的梦境重回识海。
顿时,津岛修治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身体微微挪腾了一下,果不其然地感觉到了自己下半身处的一片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连身下的床铺都彻底湿透的程度,绝对不可能只是噩梦之后的冷汗的。
那是他的尿水。
他在梦境之中没有憋住而尿了裤子,现实中便也同样因此而尿床了。
他是一个雌子,一个身上的体液会让雄子们陷入疯狂发情状态的雌子。
也就是说,现在的五条悟……
一点一点的,津岛修治的身体重新僵硬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气息,但对于雄子们而言,那却是再甜美不过的琼浆玉液,是他们无数人此生都梦寐以求的独属于雌子的体液。
夜色深沉,偌大的和室之中一大一小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拥,却始终未有动作。
如果说此刻的津岛修治所承受的还只是紧张惶恐之类的心理情绪的话,那么此刻的五条悟承受着的便是从心理到生理上的极限折磨。
津岛修治是个雌子,实际上五条悟是知道的。不是现在因为被诱导发情了才知道,而是在更早之前,早在见到津岛修治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经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六眼有着看透一切虚妄的能力,所有的一切都在六眼之下无所遁形,性别这样简单的小事自然也不例外。
尽管五条悟日常表现得像个没什么脑子眼高于顶的不良少年,要不然就是时常失了智一样的悟三岁,但实际上,五条悟很聪明。
他是除了性格之外其他任何方面都是完美的五条悟,在智慧上当然也是如此。
他不仅知道津岛修治是个雌子,而且他也知道,他那个家主父亲让他和津岛修治一起住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大概就是一来表现五条家对津岛修治的重视,二来方便让他更好地保护津岛修治,三来顺便让他和津岛修治之间培养培养感情吧!
五条悟讨厌这种自己被人摆布的感觉,所以这才是他一开始不想要接受的主要原因。至于后来为什么还是接受了,大抵是看津岛修治这么点大一个孩子,却为了讨得大家的欢心而竭尽全力,所以微妙地感觉有点不爽吧!
不就是想求得他的庇护吗?直接和他说不就好了,干嘛要这么委曲求全地演戏?真以为摆出他喜欢的样子来,他就真的会喜欢了吗?
事实证明,会。
尽管明知道津岛修治是在演戏,但看着津岛修治甜美可爱的笑容、忽闪忽闪的写满憧憬的眼睛、说出那些赞美的亦或是期待的语句、满脸纯真而又无辜的神色之时,五条悟却仍觉得自己好似被蛊惑了。
啊,所以就说了不要用这幅样子来和他说话啊!明明知道真相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飞速涨好感度什么的,那也太糟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是杰,那也是相处了好几个月,打了好几场架,一起出了好多趟任务,这才终于从‘同学’升级成了‘挚友’的好不好!
他可是最强哎,这么简单就被一个小鬼刷到了好感度的话,实在是太过丢脸了吧!
至少也要先摆出几天的高冷态度来再说啊!
一开始,五条悟的确是这样想的,所以才冷下脸来对津岛修治一副爱搭不理的态度。至于为什么前后根本就没用几个小时就发出了“以后老子护着你”这样的宣言来……
五条悟表示放弃挣扎。
长相很漂亮,仿佛是下意识地对着所有人演戏的样子很有趣,偶尔流露出真情实感来时的样子很可爱,明明是个小鬼但不吵不闹十分地会读空气。
好像每一点都和他相反,但是又好像在很多他还未知的地方微妙地和他相同。
所以会被吸引,自然也就是理所应当。
更何况津岛修治还有着那样有趣的无效化术式,还是个和他一样稀有到如同传说一般的存在。
他们合该是在一处的,天造地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某些时候,五条悟是个很别扭的人。他的别扭来自于他的骄傲,这使他并不愿轻易地承认一个人接纳一个人。
但更多时候,五条悟又是个无比直率的人。他的直率来自于他性格的坦诚,当他一旦承认了一个人的时候,便会毫无保留地将这份承认宣之于口。
就像他常常会把杰这个“挚友”挂在嘴边一样,他承认了津岛修治,所以也就宣告了“老子会护着你”这般的誓言。
这样骄傲的、爱憎分明的少年。
他把津岛修治划进了自己的守备范围里,作为未来的恋人可能性而存在。
但他绝对没有现在就要和津岛修治上床的意思。
他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会对一个这么丁点大的孩子产生兴趣?就算明知道对方是个雌子,对于自身秉性的自信还是让五条悟并没有把这一点放在心上。
然后他就翻车了。
他是睡到一半被津岛修治的呻吟声吵醒的。
“呜……尿了,尿出来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响起在他耳畔的、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将五条悟从无边睡梦之中拉了出来。
甚至还未等他完全清醒过来,那饱含着雌子信息素的尿液便早已经随着五条悟的一呼一吸而深入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血液之中某种无形的火苗升腾而起,年轻的身体开始散发出前所未有的热度。
在不受到雌子体液刺激的情况下,雄子并不会主动发情。这世界推崇禁欲,即使是五条悟也不免受到影响,并未主动去做过什么‘下贱肮脏’之事。
是以,这是五条悟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情动。
陌生的欲望于体内汹涌,等到五条悟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时,所有的一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巨大的渴望,想要将身前的津岛修治拆吃入腹。
‘反正他已经是你认定了的未来恋人不是吗?不过是让一些本就一定会发生的事提前发生罢了,有什么关系?’
‘是他自己尿床的,你只是被诱导发情而已,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是你的错,又何必隐忍呢?’
‘雌子的身体本就为性爱而生,就算你现在上了津岛修治,也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影响,不过是将养两天罢了。’
‘他之前不是亲口说过了吗?「我是第一次,你轻点」,他根本就不在乎被你上这件事,你兀自坚持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一道道声音一个个念头接二连三闪烁在五条悟的脑海,蛊惑着他往地狱的深渊之中沉去。
下半身处的性器硬得发疼,怀中的津岛修治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五条悟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呼出的气流带着惊人的热度,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落在津岛修治身上时,直让津岛修治幼小的身体都在打颤。
“你……”
“闭嘴。”
五条悟打断了津岛修治的话。
他现在不想听津岛修治说话,不管是接受还是拒绝他都不想听。
喉咙里滚出近乎低吼的声音,隐忍到极限的五条悟愈发收紧了自己的双臂,将津岛修治揽得更紧一些。
头顶上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响起时那些紧张和颤抖却消失不见,剩下的唯有一片平静。
“放开我,我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帮他?津岛修治一个雌子,除了躺平任肏之外,还要能怎么帮他?
未曾接触过乱七八糟信息的五条悟对于性爱知识几乎一无所知。
但他实在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忍下去了,那些脑海之中诱惑着他的念头越来越多越来越响,理智已经岌岌可危。再这样下去,五条悟毫不怀疑自己绝对会对津岛修治作出什么他本一点也不想做的事来。
被情欲盖过理智,堕落为只依赖于本能而行动的野兽,这是五条悟绝对不想发生的状况。
所以尽管心中对津岛修治的话仍旧十分怀疑,但五条悟最终还是顺从了对方的意愿,放开了自己的手臂。
津岛修治从五条悟身前翻身而起,活动了一下自己被长时间禁锢住而有些僵硬的身体,看向自己湿成一片滴着水儿的下半身时脸色有些发臭。
“你想要怎么做?”
五条悟的视线随着津岛修治而移动。他坐起了身子,声音尽是情欲之下的深沉和低哑,与此前那样清亮的声线判若两人。
“唔,你等着就是了。”
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解释,津岛修治缩了缩身子趴到五条悟屈起的双腿之间来,干脆利落地拉下了五条悟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早已经硬挺多时的肉龙便直接弹了出来。
它的形状饱满鼓胀到了极致,粗长的肉柱上根根青筋都因为太长时间的隐忍而爆凸出来,如同纵横交错的山脊,正在“突突”地跳动着。顶端的肉冠硕大健壮,近乎有津岛修治的拳头大小,上头的马眼还在不住地翕动,透明的腺液如同晶莹的露珠般从中滚落出来,摔落下去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是远超于十六岁少年所应有的尺寸,却丝毫并不显得狰狞丑陋,反而透着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直让津岛修治竟片刻间沉沦于其中。
雌子本就是为性爱而生,他们蛊惑着雄子们的欲望,却未必不会被雄子所蛊惑。
定了定神,津岛修治张口朝着五条悟的肉龙含了过去。
在此之前,津岛修治并没有和任何一个雄子亲密接触的经验,这般的口交自然也是第一次。但他在那个变态老爹的要求下看过很多性爱视频,并被详细讲述了所有的性爱技巧,自然也就包括口交。
通常而言,他也许应该从舔舐开始,一点一点挑逗对方的欲望。是给予对方的无边快感,却也是不得轻易满足的折磨,这才能够令对方为之而疯狂,为之而欲罢不能。
但现在的津岛修治并没有这样做。
他很清楚此刻五条悟的急迫,但他暂时还不想屁股开花,所以他想要帮助五条悟释放的心情同样十分迫切。
挑逗的前戏被直接省略,津岛修治把嘴巴张到了极限,在这一点上津岛修治也是特别锻炼过的,看上去小巧的嘴巴张开时却直接将五条悟壮硕的龟头完整地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顿时,五条悟低喘了一声,浑身都是一颤。津岛修治湿润黏滑的口腔将他的龟头包裹起来时,那种难以言喻的爽快感如惊雷阵阵炸响在他耳畔,使他情不自禁地便伸手扣住了津岛修治的后脑,更加用力地朝着自己的胯下压过来几分。
“唔嗯……”
便是此前再怎么理论知识丰富,津岛修治也还到底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五条悟的动作迫使他一点点含进了整大半个阴茎,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喉咙口上,雄性气息连同窒息感一起席卷而来。
他的眼尾很快便被逼出了泪水,将他他纤长卷翘的睫毛都打湿了,垂落下去在他樱粉色的脸颊上滑出晶莹的泪痕。
“呜……不……”
津岛修治想要拒绝,或者哪怕是让他喘口气也好,一上来便是这样深的进入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但嘴巴被完全塞满的情况下,津岛修治根本就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发出几声短促的呜咽。而此刻的五条悟早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津岛修治的口腔所带给他的曼妙体验之中,根本就不可能分神去在乎津岛修治那么几声细软无力好似猫儿一般的呻吟。
“好舒服……”
五条悟发出舒爽的喟叹之声,俊美精致尚且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脸上浮现出大片的殷红色泽,津岛修治带给他的快感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这让他最后的理智也“啪”地一声崩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的五指伸展开来,便将津岛修治的后脑紧扣于掌心。纵使此前没有过丝毫性爱的经验,可身体的本能却也已经让他强迫性地挺动腰胯在津岛修治口中进出抽送起来,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初始时,五条悟的力道并算不上很大,即使此刻的五条悟理智早已经十不存一,但面对着津岛修治这么一个幼小脆弱的雌子,五条悟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一些力道。
但纵使这样,趴在他胯间的津岛修治却也被顶得身体一阵摇摆,从喉咙里溢出快要窒息的短促呜咽声来。
津岛修治的口腔肉壁深深地包裹并压迫着五条悟坚硬炽热的阴茎,即使正在止不住地呜咽着,可津岛修治所受到的教导和他身为一个雌子的本能却还是让他不受控制地作出吸吮一般收拢张合的动作,在不由自主之间便下意识地讨好着五条悟的性器。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销魂而新奇,这让五条悟禁不住因此而越发的失态。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从初始时只进入一半到后来几乎整根都捅入了进去。
起先时还是一下、一下,很快这样的动作便连成了一片,在那娇软红嫩的口腔穴道之中抽打出“叽咕叽咕”的暧昧声响来。
“唔嗯……呜……嗯、哈啊……”
津岛修治的声音一片破碎,几分不清究竟是呻吟还是旁的什么。如同自天际坠落的飞鸟,临死之前发出最后的啼鸣,于五条悟的胯下哀哀颤抖。
一张漂亮的小脸紧皱成了一团,整张脸上都是近乎病态的靡丽潮红。有涎水随着五条悟抽插进出的动作而被带出,从唇角滑落,一直划过津岛修治的下颌线,最后沿着脖颈隐没于领口。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视线早便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大脑阵阵眩晕,好似下一秒便要背过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便是在这样堪称欺凌的折磨之中,津岛修治的身体却竟然起了反应。
他是个雌子,生而便为接受来自于雄子的肏干。但他的年纪还太小,身体未曾承受过雨露的滋润,在此之前也从未真正情动过。
在那个变态老爹的教导下,「做爱」这个词语对于津岛修治而言就是他未来将会用以掌控雄子的方式和手段。他可以享受性爱,却不能沉迷其中,他的每一次性爱都理应是对于同他交合的那个雄子的恩赐。
可是现在,他明明是在被五条悟肏干嘴巴,但他下半身处掩藏着的、从未使用过的娇嫩肉缝之间却竟然泄出了骚甜的汁水来,就连穴口的媚肉都禁不住一下一下地开合翕动。
好热……
口腔之中是五条悟灼热的温度,几乎便要将津岛修治给烫化了。
那巨物进的一下深似一下,直将津岛修治的喉咙都彻底顶开。胃部因此而一阵痉挛,生理的反应让他几欲呕吐。
可他的口腔却被牢牢堵着,便是呕吐这样的动作也根本无法完成,只喉咙和口腔因此而一阵收缩搅动,内壁挤压着五条悟的性器,直让五条悟感觉爽到头皮发炸。
“好爽……”
五条悟发出失神的呢喃,动作的速度进一步拔高。此前所有的怜惜情绪早已经消失不见,此刻的五条悟根本就沦为了欲望的野兽,只粗鲁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咕啾啾啾”地往津岛修治口中铆足了劲大力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看上去性器十分的威武雄壮,但五条悟到底却也只是一个初尝情事的小处男。从未受到过这般直接刺激的鸡巴本就敏感非常,理智不存的情况下也更不可能可惜控制自己的时间,满脑子都只有对于最后释放的渴望。
是以这场口交其实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五条悟按着津岛修治的后脑肏干了百来下,便已经抵达了射精的边缘。
嶙峋的青筋突突跳动,五条悟的动作变得愈发急迫。他脸上失态的表情越来越明显,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癫狂神色来。
“唔,要射了,老子要射了……”
喉咙里头滚出急促的低喘之声。虽然说着这样低俗的话,可那副濒临极限时急不可耐的表情却又看上去仿佛快要哭了一样,是少年人初尝情事时独有的可爱。
听到五条悟这般的声音,津岛修治本能地愈发收拢了自己的口腔,配合着五条悟的进出而吸吮着那根正在他口腔之中驰骋的巨物。
那些早先学过的性爱知识早已经被忘在了脑后,可此刻所有的动作却都出自于津岛修治身为雌子的本能。
“呃啊——”
在爆发的那一刻,五条悟发出低吼。他深深地将自己凿进津岛修治的口腔,平坦坚实有着漂亮肌肉轮廓的小腹一下子撞上了津岛修治的鼻尖。
巨龙顶入到嘴里,喉咙被捅开,少年人粘稠浓重的初精“扑簌簌”地射进了津岛修治的喉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嗯……唔……”
无法拒绝也无从挣扎,津岛修治被迫吞咽下了那些泛着苦涩味道的厚重精液,雄浑的气味弥漫于整个口腔乃至于鼻腔,直让津岛修治的整个人也是一阵抽搐,双腿之间的骚红肉缝里更涌出一大泡的温热水流来。
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让五条悟动作僵在那里足足十数秒,这才身体后撤离开了津岛修治的口腔。
“咳咳咳……”
顿时,津岛修治便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最后一点尚来不及吞咽的精液被咳了出来,混合着涎水沾满了他的唇边,一片晶莹透亮,于月色下反着光。
原本苍白的面色透着病态的红,纤长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盈盈泪珠。抬起头来时鸢色的眼睛水光潋滟,一眼望去时尽是满湖春色。
乱七八糟的液体糊了满脸,此刻的津岛修治狼狈万分,却也同样动人心魄到了极点。
五条悟看着这样的津岛修治,良久未有反应。
只那“咕咚”一声吞咽的声音,无比清晰。
第二天,早饭时是五条家主、五条悟和津岛修治三个人一起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承数百年的世家大族,诸多习惯自然也就被保留了下来。五条家主坐于上首,五条悟和津岛修治对面而坐,每人的面前是一张呈有食物的矮桌。
每个人的食物也并不相同,五条悟面前的是果汁和软乎乎的鲜奶松饼,一看便是甜口的早餐。而五条家主和津岛修治面前的则是非常传统的味增汤、炭烤鱼肉和纳豆拌饭。
若是放在平时,这样的早餐自然并没有什么问题。津岛修治对这样的早餐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不过是填饱肚子罢了。但此时此刻,这份早餐却变得有些难以下咽起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不好吃,而是因为他嗓子疼。
凌晨时那场口交让津岛修治的喉咙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损伤,此刻正是肿着的时候。五条家的白米饭煮的偏硬,炭烤鱼肉更是不必说,往下吞咽时感觉就好似刀片划过一般,痛得鲜明。津岛修治只各尝了一口便放下了筷子。
本想着不过权且饿一顿罢了,并不打紧。只是下一秒,津岛修治面前的矮桌便被整个拖走,另一只装有松饼和果汁的矮桌被换了过来。
津岛修治抬起头,却见五条悟状似泰然自若地拿起了他刚刚使用过的筷子,吃起了他刚刚尝过一口的食物。
只是那明显有些泛红的耳尖,却是泄露了五条悟的心事。
视线定定地看了几秒,津岛修治这才重新收回目光,叉起眼前的松饼咬了一口。
轻飘飘软乎乎的口感,入口即化,完全不会伤到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动作顿了顿,又抬头看了五条悟一眼,而后一口一口地将那盘松饼吃了下去。
一旁,五条家主愕然地看着这一切,举着筷子的手悬在空中半天都没有动弹。
他这个素来唯我独尊的儿子竟然把自己的甜品让给了别人?这是什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的诡异状况?
他看看津岛修治,又看看五条悟,却见两人表面上一句话也不说安静吃饭的样子,实则根本就是都魂不守舍。尤其是五条悟,都快要把鱼刺也全都吃下去了。
这种微妙的、暧昧的氛围啊……
“咳!”
五条家主刻意地清了清嗓子。
然而无事发生,前面的两人一个回头看他的都没有。反而是互相抬头对视了一眼,又触电似的各自别开了脸。
不是吧,虽然他的确是打着让这两个孩子培养感情的算盘是不错,可这才刚刚过去了一个晚上,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难道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做过了?”五条家主忽然开口。
“噗——”
刚刚喝了一口味增汤的五条悟顿时直接便喷了出来,溅得周围到处都是,就连津岛修治和五条家主面前的桌子也没能幸免。
“呃……哈?”
抓起餐巾随便摸了两下嘴,五条悟却倒是罕见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发出几道意味不明的语气词来。
“才没有呢,五条爷爷!”
津岛修治连声否认,可开口时的声音却再不复昨天那般银铃似的清亮,而是带着明显的喑哑。
这是都激烈到了喊哑嗓子的地步吗?
五条家主心下肃然,看向五条悟时眼神顿时愈发复杂起来。
虽然能把珍贵的小雌子尽快拐到手的确是件好事,但人家还这么小就……他的儿子也委实太禽兽了一点吧?难道说是霸王硬上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如果悟欺负了你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五条家主认真道。
“不,他没有欺负我……”
津岛修治的声音越说越低。
是他昨晚尿了床五条悟才会被诱导发情的,而且即使是发情了,五条悟一开始也在竭力控制自己的行为。所以即使后面的场景变得有些粗暴,也实在是和欺负没有关系。
其实这种情况下直接承认才是更加有利的选择,只要坐实了他和五条悟的关系的话,他在五条家的待遇地位无疑都会更上一个台阶。
但津岛修治却觉得自己并不想这么做。
原因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心中似乎正在潜意识地排斥用这件事来牟取利益这样的选项。
“啊,老子知道了。”
五条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手指着津岛修治,抬眼看向他的家主父亲。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老子的未婚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子不光五条家主,就连津岛修治都是一脸愕然。
“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修治他……”
“我知道。”五条悟直接打断了父亲的话,“老子不管他是什么,反正对我来说,他是我的未婚……是我的婚约者就对了。”
考虑到太宰治并非女性的事实,五条悟改口将“未婚妻”换成了更加合适的“婚约者”。
他知道津岛修治未来不可能只有他一个雄子,也不可能真的为他而嫁入五条家。他们之间不过是初识,昨晚发生的一切也都只是意外,什么都不能代表。
但他既然已经承认了津岛修治,那他自然便想要给津岛修治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
所谓少年慕艾,便总是有着最鲜明的热忱和最不顾一切的勇气。
十六岁的少年在自己父亲的面前,许下了这样依旧是任性到极点的承诺。
自此,津岛修治便正式在五条家住了下来,而这一住就是八年。
这八年间津岛修治认识了很多人,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夏油杰,比如伏黑甚尔,比如盘星教,此处暂且略过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八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发生巨大的改变,更何况是一个当初年仅六岁的孩子。
大家都说,津岛修治和五条悟越来越像了。
津岛修治越来越像五条悟,而五条悟也越来越像津岛修治。
他们绑上了同款的绷带,说着同样的腔调,时不时在他人面前化身失了智的三岁儿童。
“悟桑~”
“治酱~”
深情款款地对视,然后再一起集体作呕。
至少从表面上看,津岛修治这八年过的是非常快乐的。
不必理会所谓复兴津岛家的责任,不必考虑掌控人心取悦雄子,随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就像五条悟曾经对他说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也就只是表面上罢了。
那些看上去开心快乐无忧无虑的日常,揭开表层的面纱后露出的便是腐烂到快要发臭的内里。
虽然顶着五条悟婚约者的这么一个名头,但实际上这件事就只是五条悟一人的口头之言罢了,五条家从未公开承认过这件事。
津岛修治身为雌子不可能真正嫁入五条家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更重要的方面也是对于津岛修治的保护。
即使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只要一担上五条悟婚约者的名号,那他毫无疑问会成为整个咒术界的焦点,问题和麻烦自然也就会接踵而来。
诚然,津岛修治并不畏惧问题和麻烦,但这世上怕是没有人会喜欢问题和麻烦的。所以他索性连姓名都隐藏了起来,就连五条家内部,除了一众高层之外,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津岛修治的名字。
“焉岛众二”,这是津岛修治在五条家时所使用的名字。
在五条家众人眼中,这是一个聪明绝顶却又性格颇为让人头疼的孩子,可偏生他又极会装巧卖乖,惯常踩在人底线上跳舞却又并不越雷池半步,便是让人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得很。
有人喜欢他,也有人讨厌他。
有人喜他本身的聪颖伶俐,也有人憎他不过个普通人,何以获得家族高层乃至于神子的垂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承百年世家大族的光鲜亮丽,以及内里所隐藏着的龌龊肮脏,津岛修治都对此深有体会。
他生活在五条家八年,却始终都在等待一个结果——他的变态父亲从未真正放弃过他。
怎么可能放弃呢?他可是那个变态父亲‘努力’了几十年才终于得来的最完美工具。
初始时变态父亲并不知道他在五条家,便展开了地毯式搜索。不管是咒术界还是普通人那边,变态父亲几乎是将整个日本都翻了一遍。
几番搜寻无果之后,那个变态父亲恐怕是真的疯了。
先前说过,津岛修治有五个哥哥四个姐姐,虽然在他们之间的交流并不多,但在被变态父亲囚困于津岛家的那段日子里,这些哥哥姐姐却是津岛修治唯一能够接触到的同龄人,是他血脉相连的同胞血亲。
而为了逼津岛修治现身,那个变态父亲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津岛修治十岁那年,变态父亲杀了一个儿子。津岛修治十二岁那年,变态父亲又杀了一个儿子。
成为杀人犯也无所谓,反正咒术界的高层不会管这种事情,而普通人的通缉,变态父亲从来都不在乎。
在他眼中,这一切都是为了重振津岛家而作出的必要牺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所以在津岛修治十四岁那年,他出现在了自己的变态父亲面前。
他是谋划好了一切的,算准了五条悟去海外出差的时间。
临行前五条悟似有所感,站在机场时并不欲远行,而津岛修治则一个嘲讽似的笑来。
“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舍己为人的伟大性格吗?”
他的确不是,五条悟很清楚这一点。他人的生死在津岛修治眼中从来都淡漠无比。
于是最终还是被说服,五条悟登上了远行的飞机。
而五条悟前脚刚走,津岛修治后脚便去找了他那个变态父亲。
诚然,别人的生死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但同样的,他自己的生死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
为了他这样的人苟活于世而让他无辜的血亲死去,津岛修治不觉得理应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大不了就是回去继续被当做振兴家族的工具利用罢了。笼络人心?取悦雄子?现在的他早已经可以将这一切做得炉火纯青,这对津岛修治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
然而事实证明,津岛修治想的还是太过简单了。
他已经八年没有见过他的那个变态父亲,也就并不清楚这八年让那个人扭曲成了什么样的地步。
变态父亲已经五十三岁了,多少年来持续不停的做爱和繁育子嗣耗空了他的身体,自津岛修治被带走后的这八年的殚精竭虑也让他的精神每况愈下。他知道,如果是按照以前他所计划的那样一步步慢慢走,那么就算可以成功,他也必然已经看不到津岛家重振的那一天了。
所以他采取了更加简单粗暴的方式——他把津岛修治当做礼物送给了咒术界高层,以此来换取津岛家在咒术界的地位。
即使是津岛修治,也从未想过他的变态父亲居然会做出这样毫无理智可言的行为。
在津岛修治六岁以前的印象之中,他的父亲尽管变态,但却从来目标明确头脑清晰。世人不理解他的疯狂,他也无需世人理解,只要能够达成复兴家族的目标,他什么都不在乎。
在咒术界收拢人心,以雌子的身份博取雄子的憧憬和爱慕,吸纳标记咒术师,以自身为核心掌控他们,一点一点将津岛家发展壮大。即使是津岛修治也得承认,这才是对他一个雌子的最佳利用方式。
可是现在,他的父亲却竟然把他当成了礼物送出去,就为了高层们那么一句虚无缥缈的承诺?
这样的行为根本无异于饮鸩止渴,杀鸡取卵。这并不会给津岛家带来复兴的希望,反而将会给津岛家带来彻底的毁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津岛修治清楚这一点,可他却无力挣扎。他被囚困于暗无天日的房间之中,不知世事。
他并不记得自己在那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待了多久,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一个星期,也许是更加漫长的时间。
咒术界高层对于他的处置还没有定下,但却绝不意味着他在那处狭小的房间里无人问津。
他被所谓的咒术师压在身下肏干,打开身体被迫承欢。在那看不到一丝日光的小黑屋里,目之所及尽是雄子腥臭狰狞的鸡巴,一次又一次肏开他的身体,捣干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厌恶的感觉让他几欲呕吐,可生为雌子的身体却竟因这样的折辱和欺凌而泛起鲜明的快感。
他因为雄子的肏干而高潮潮吹,泌出的汁水带有雌子信息素的馥郁芳香,便反过来促使身上的雄子愈发迫切情动,陷入好似永无休止的循环之中。
视线始终模糊不清,眼眶里始终氤氲着水雾。快感和高潮让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就连生和死的界限似乎都在变得混沌不明。
他身陷于这样永无休止的性爱和高潮之中,仿佛他就是为了成为雄子的性爱玩具、成为鸡巴套子而存在的一般。
身体一次次攀登至极乐的巅峰,哪怕他的几处穴口都被长时间的捣干摩擦而变得红肿不堪,每一次动作时都带来鲜明的刺痛感,可他仍旧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高潮。
这就是一位雌子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苦吗?好像没有。快乐吗?似乎也没有。
他只是沉沦于这场漫无边际的折磨式性爱之中,任凭他如何因为快感而高潮迭起失声淫叫,内心之中却是一片空洞,越来越大似要将他吞噬其中。
他不知道这样的时间持续了多久,甚至也并不清楚他究竟是怎样从那个房间中出来的。神智早已经溃散,只终于意识到时,他已经被救了出来,趴在另一个人宽阔的脊背上被背着一路狂奔。
那是五条家的家主,五条悟的父亲。
“你醒了。”
往日里和蔼慈爱的老爷爷此刻却是津岛修治从未见过的严肃神色。
“醒了那就离开这里,津岛家已经不复存在,你已经自由了。”
五条爷爷……在说什么?
“你的父亲,你的哥哥姐姐,津岛家上上下下除了你之外,均已经被咒术界高层抹杀。”
少年鸢色的眼睛一点点睁大,全然无法相信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想要独占你,把你作为性奴豢养,将你当做泄欲和繁衍子嗣的工具。”
五条家主的面色铁青。
“他们竟然胆敢这样对待一位雌子!”
那些怒骂声,津岛修治却都已经听不见了。
他的父亲,他的哥哥姐姐,全都死了?只是因为高层想要独占他,想要对外保密他的存在,所以知道他身份的亲人便因此而遭到了抹杀?
津岛修治忽而想到了父亲在将他送给高层们之前最后对他说的话。
“我们谁都可以死,只有你不能,修治!只要你活着,津岛家就可以复兴,你就是为了这个而活着的!”
当时的津岛修治并没有在意这句他从幼时起便已经听了无数次的话,只当是已经疯了的父亲最后的执念。可现在想来,他的父亲是不是早就已经料想到了这样的结果?
他的父亲早就知道他们都会死,但只要津岛修治活着,只要津岛修治还能标记那些高层咒术师,让他们生下津岛的孩子,那他们的死亡就都是值得的?
在这一刻,津岛修治顿悟了父亲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诚然,他的父亲的确已经疯了。但他并没有傻,他所求的并不是那个高层们虚无缥缈的承诺,而仍旧是他心中的执念,是津岛血脉在咒术界的复兴。
在这一刻,津岛修治感到了莫大的荒谬。
就为了这种事,付出了一族人的生命作为代价?就算日后的咒术界诸多咒术师们身上流淌着津岛血脉,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在这个世界上,「津岛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在这一刻,津岛修治忽而便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自我厌恶感。
父亲的疯狂自然是造成这场悲剧的主要原因,可倘若他不是个雌子呢?或者如果他早早便以死亡作为终局的话,那么这一切是否都不会发生?
他的存在真的是有意义的吗?他真的应该活着吗?
“没有谁生来就是为了死亡,修治。”
时隔多年,五条家主再一次如同津岛修治初入五条家时那般抚摸着他的发顶。
“你被困在这里太久了,离开这里吧!”
在那最后的最后,津岛修治被五条家主推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术界高层不可能会轻易放弃放弃一个珍贵至此的雌子,津岛修治知道,单凭五条家主是护不住他的。
也许五条悟可以,但他已经实在再不想因为他的存在而给他人带来覆灭的终局了。
所以他离开了五条家,离开了东京。
他巧妙地设计了自己的死亡。他的无效化能力还并不为咒术界高层所知,所以他利用了这一点,营造出了死在前来追击的咒术师手中的假象。而他自己则拖着重伤的残躯一路进入了横滨,在彻底昏迷的前一秒一头栽进了鹤见川。
横滨是自治城市,是异能力者的地盘,即使是咒术界也轻易插手不得。
他以这幅重伤的残躯去赌一个微渺的希望。
而后来的事,想必大家也都已经知道了。
他被森鸥外从鹤见川里捞了起来,因为是珍贵的雌子而得到了治疗。
他改了名字,抛弃了「津岛」这个如同梦魇一般纠缠了他十四年的姓氏,改名为「太宰治」。
就好像同过往的一切都彻底割接,他和咒术界再无任何瓜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都从未主动再去探听过有关于咒术界的消息,就算是五条家主死亡的消息,也是他大半年后这才意外得知的。
推算一下死亡时间,似乎就是在他离开咒术界不久。
五条家主是因为他才死亡的吗?因为违逆了高层们的意见,偷偷救走了他?
太宰治不得而知。
同五条家主死亡的消息一同传来的,是五条悟就任五条家新一任家主的消息。而五条悟当上家主后做的最重要的几件事之一,就是寻找「津岛修治」。
大张旗鼓地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似乎丝毫不惧高层找他麻烦的意思。
由于此前一直以来的保密工作,这个名字其实并不为众人所知,只能通过「津岛」这个姓氏推测是当初被灭门了的津岛家人。
除了高层以外,普通的咒术师们并不清楚当初津岛家被灭门的细节,只知道是咒术界高层想要从津岛家得到什么,可最后却并未能实现。
所以五条悟为什么要找这样一个人,是同样在觊觎传说中津岛家的秘宝吗?
咒术界议论纷纷,谁都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改了名字的太宰治在意外获知这样的消息以后,转头便加入了港口黑手党。
他已经不是津岛修治了,他现在只是太宰治而已。
看似与过去彻底割裂,只是每每午夜梦回之时,脑海之中萦绕的却仍旧是过去挥之不散的画面。
活着和死去的结界在太宰治这里已经被无限模糊化了,他甚至无法分清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早已经死亡。
年轻的躯体之中是一道惶惶然而不知归处的灵魂,是生是死都毫无意义。
也许他早便已经应该死去,可却又似乎有那么些人希望他活着。
这样矛盾着挣扎着。
而时至今日,距离他假死脱离咒术界已经过去了四年,他再一次回到了东京。
和「津岛修治」无关的,五条悟的婚约者,太宰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家入硝子正在忙碌。
作为目前咒术界唯一一个能够对他人释放的反转术式持有者,家入硝子是少有闲赋的时候的。咒术师向来都是高危职业,一旦在祓除诅咒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如何挽救他们的生命便正是家入硝子的工作。
但很多时候,那些重伤的咒术师甚至根本来不及接受家入硝子的救治,被送到她面前来的经常便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而这种时候,为这些咒术师的尸体解剖,以尽可能还原当时的战斗经过从而获取相关诅咒的情报,这也同样是家入硝子的工作。
一如此时此刻。
纤巧的手术刀在指尖灵活舞动,银色微芒闪过时于面前的尸体身上拉开深深的口子。早已经冷却的尸体并不会有血液飞溅出来,只那黏稠的猩红从苍白僵硬的身体上缓缓溢出,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浓重的、令人几欲作呕的血腥气味。
而家入硝子却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她面无表情地切割着面前的尸体,腹部的伤口被划开露出里面血糊糊的五脏,如同一团碎肉一般搅在一起,根本无从辨别原本的形状。
切割的手术刀停了下来,家入硝子凝视着眼前几乎不成人形的尸体,试图从上面残存的咒力残秽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
“笃笃笃”
敲门声恰在此时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入医生,请问你在吗?”
门外少年的声音传来,家入硝子对这个声音并不陌生。那是前一段时间五条悟半路捡回来的学生,有着相当强大的术式,来到高专后学习训练也都很认真,偶尔会因为训练擦伤而来医务室。
“进。”
家入硝子并没有回头,在确认完最后的信息之后,她动手拉上了裹尸袋的拉链,取过一旁的记录本开始奋笔疾书。
“打扰了。”
门被拉开,白色制服的乙骨忧太踏入房间,还未及表明来意时便被家入硝子的话打断。
“绷带和消毒水在老地方,自己去拿。还是说这次需要术式治疗?”
家入硝子写完记录本上的最后一个字,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地扣上了笔盖。
“没关系的,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好。”
绷带和消毒水就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一伸手就可以拿到。被家入硝子带偏了思路的乙骨忧太一时间忘记了本要出口的话语,下意识地抬手拿起了不远处的包扎工具。
回头之时,却见这位平日里都懒懒散散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校医在抬头看过来时陡然间神色一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肃然。
“呃……家入医生?”
如此锐利的目光让乙骨忧太这个刚踏入咒术界不久的新人都不由随之而紧张起来。
“你身后的那个,是谁?”
不复平时那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丧丧语调,此刻家入硝子的声音听上去却竟有些发涩,好似正在压抑着什么未知的情绪。
这是家入硝子极少有的情绪外露之时。
“啊!”乙骨忧太这才顿悟般地想起了刚刚被自己遗忘的介绍,连忙向旁边侧了侧身子,露出身后刚刚被他挡住了大半的人影。“这位是太宰治,是五条老师的婚约者。”
随着乙骨忧太的动作,棕黑色头发的少年出现在医务室门口,也同样完整地暴露于家入硝子的视野之中。
瞳孔在刹那间放大,家入硝子死死地盯住了门口的少年。
那样熟悉的、却又和记忆中截然不同的身影。
“五条悟的婚约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家入硝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反问的语气里带着明晃晃的质疑。
周围的气氛都好似凝滞。
“是,刚刚我给五条老师……”
“四年前,五条悟的婚约对象被咒术界确认死亡。”
在乙骨忧太正要解释时,家入硝子率先打断了他的话。
“确认死亡?”
乙骨忧太瞪大了眼睛,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惊愕情绪。
他刚刚还给五条老师打电话确认过,对方也承认了太宰治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确认死亡”?
这真的不是家入医生记错了吗?
面对乙骨忧太如此明显的怀疑神色,家入硝子却并没有出口解释的意思。
她的记忆非常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入硝子是反转术式的持有者,从术式觉醒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人生便已经注定。她是咒术高专的校医,活到现在28岁,她已经见证过了不知多少人的生生死死。
可若说到目前为止其中印象最深刻的,那毫无疑问正是面前这人的死亡。
或者应该说,是津岛修治的死亡。
她没有办法不对此印象深刻,在津岛修治的死讯传来时,她那位仅剩的同期便好似发了疯一般翻遍了整个咒术界。若不是夜蛾校长的阻拦,那么家入硝子根本毫不怀疑,五条悟绝对会直接杀到高层们那里去,对咒术界的烂橘子们实行一次大清洗活动。
当然,他实际上也确实已经直接杀到了高层们那里去,只是不知是夜蛾的阻拦起了效果还是什么其他的缘故,五条悟却到底是没有当真杀掉他们。
五条悟和高层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家入硝子不得而知。她甚至并不清楚那整件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那个彼时年仅十四岁、连咒术师都不是的少年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忽然于某一天人间蒸发似的消失,却又在短短几天后忽然被咒术界宣布死亡。
她只是个医生。诚然她的地位无比重要,但她的身份却注定了她永远只能是一个停留于后方的旁观者。任凭咒术界如何风起云涌,而她却甚至没有亲身参与的资格。
她只能默默地看着并接受这一切,一如十八岁那年她另一位同期的离去。
她身边的人,总是在不断地离去。
有时候她甚至会想,会不会有一天就连夜蛾校长、甚至就连五条悟都离去了,而她却依旧会停留在高专这狭小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医务室里,麻木地面对着尸体。
她掌握着咒术界极度稀有的反转术式,可她却似乎根本无法挽救她真正想要拯救之人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永无休止的工作之中麻木,这好似便是她早已经注定了的宿命。
而现在,那个曾经被宣判了死亡的少年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是不可置信吗?还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亦或是某种落后了四年才终于姗姗来迟的愤怒?
在这一刻,家入硝子却忽然发现,她并没有这样的情绪。她就那样隔着区区几米的距离凝视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心底却冷静得可怕。
“家入医生,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大抵是感觉到周遭的氛围太过紧绷,乙骨忧太主动开了口。
在咒术师眼中,已死亡的人类重新出现在人们面前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诅咒后化成了咒灵,一如他的里香那样。
但乙骨忧太非常确定,太宰治不可能是里香的同类,这是他基于“里香”的持有者身份所做出的判断。
所以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未知的……
“确实死亡了呢!不过因为死后的世界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就又从地狱里回来了哦!”
太宰治的双手揣在黑色长外套的口袋里,语气轻描淡写得仿佛死亡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旅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那个世界你们都不在嘛!”
家入硝子并没有理会乙骨忧太的问题,她忽而从一旁的桌子上拾起了一柄手术刀,使那小巧精致的刀柄绕着指尖灵活地绕了一圈,继而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手臂上划去。
银色的金属光泽一闪而过,原本光洁的皮肤上顿时便多了一道醒目的伤口,暗红色的血液涌出了些许,“滴滴答答”地落在医务室的地面上。
她朝着太宰治的方向走了过去。
“哒、哒”
女式皮鞋落在地面上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家入硝子一步步朝着门口的太宰治靠近,并最终停留在了太宰治面前的一步之遥。
穿着黑西装的少年站在那里眨了眨眼睛,没有动作。
她伸出手来,五指贴上了太宰治的侧脸。
那是太宰治全身所唯一裸露在外且能够被她直接触碰到的地方。
无比清晰的,家入硝子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咒力在这一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秒,两秒,直到十几秒钟过去,无事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有新的血液从家入硝子手臂的伤口上流淌出来,“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
一旁的乙骨忧太看看太宰治再看看家入硝子,全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现场微妙的氛围还是让他主动保持了沉默。
“难道这还不能让你确认吗,硝子姐?”
站得笔直的少年唇角勾起浅笑,鸢色的眼睛视线扫过家入硝子那依旧渗血的伤口。
家入硝子放下了自己抚摸着太宰治侧脸的手,不过顷刻之间,手臂上那道伤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光洁的皮肤看不出丝毫曾经被划开的痕迹。
家入硝子敛下眼睑看向自己已经在反转术式作用下被治愈的手臂,感受着体内的咒力重新恢复了运转。
“还是这么令人讨厌的能力。”
她的声音很低,充满了疲惫感。好像刚才气势锐利剑拔弩张的那人根本就不是她自己。
“那么,要不要给这个讨厌的人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太宰治向着面前的家入硝子张开了双臂。
这是完完全全的偷换概念,她刚刚分明说的是“讨厌的能力”,而从未说过“讨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家入硝子却并没有辩驳什么。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额头抵在了面前少年人的肩膀上。
她并没有伸手去拥抱面前的这人,只是双手自然地下垂,右手的指尖还捏着那柄银色的手术刀。
太宰治原本大张的双臂缓缓落下,最终双手同样搭上了家入硝子的肩膀。
这是一个并不算拥抱的拥抱。
一身黑西装的少年和穿着医生白大褂的成熟女性彼此依偎,一时间再没有人开口,如同画面在此定格。
明明在场的人有三个,但他们两人却似乎自成世界。
一旁的乙骨忧太几次试图开口,却感觉此时的氛围下他实在是无法插入其中,于是他最终还是没有打招呼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临走之前甚至还没忘记帮忙重新掩上房门。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么看来家入医生也已经确认了五条老师婚约者的身份,而且看起来他们之间也理应相识,所以他果然还是把空间留给久别重逢的两人比较好吧?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家入医生表现出那般的神态来啊……
那种明明面无表情,却仿佛已经哭出来了的神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五条老师的婚约者,又究竟是什么人呢?
怀揣着这样的猜测和疑问,乙骨忧太离开了医务室。
医务室内,这个并不算拥抱的拥抱其实并没有持续太久。
家入硝子从太宰治的肩膀上昂起头,近距离地观察着这个已经阔别四载的少年。
记忆中那个会用着一副大概率是从五条悟那里学来的、听上去十分欠扁的腔调叫她“硝子姐”的孩子,如今却也已经比她还高了。
“黑眼圈好重。”
棕黑色头发的少年笑了起来,抬手碰了碰家入硝子那明显泛着乌青的下眼眶,拇指的指腹擦过眼尾的泪痣。
“难道说是因为太过思念我,所以才会每天夜不能寐吗?那么让如此美丽的小姐魂牵梦萦的我,还真是罪孽啊!”
咏叹调一般夸张的调子,容貌俊美的少年鸢色的眼睛闪动着细碎的微光,将这朴素的医务室变成了话剧的舞台。
啊,果然是他。家入硝子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年不见,不管是这种自恋的态度,还是哄漂亮女性开心的话术,倒是愈发的炉火纯青。
应该说不愧是婚约者吗?不管是太宰治还是五条悟,都是如出一辙的性格糟糕,时常便让人恨不得将其按住狠揍一顿。
至于为什么两人到现在还都能活着,大抵还是要归功于五条悟无敌的实力,以及太宰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术了吧?
还是那句话,只要太宰治想,那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真正讨厌他。
“绷带比之前多了。”家入硝子无视了太宰治的自恋发言。
视线从被遮挡了大半的脸上下移,一路停留在了太宰治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的身体上。
在港黑所有人的印象之中,太宰治好似天然便是这样一副样子,对于绷带执着到病态的程度。绷带就好像是太宰治的第二层皮肤,即使是在同人做爱的时候,太宰治也并不会完全放弃自己的绷带,至多是解开一部分,半遮半掩倒也算是个情趣。
但家入硝子记忆中的津岛修治却并非如此。
她还记得初见之时那个干净清爽的孩子,穿着一身造价昂贵的手工和服,在对上她视线时向她露出乖巧可爱的笑容,漂亮到如同一尊名家手下精雕细琢的傀儡娃娃。
只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那张俊美精致的脸便被绷带包裹了起来,连同他一只仿佛能够蛊惑人心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的家入硝子还以为他受伤了,想要帮忙检查时却被灵活地躲了开去。
“我才没有受伤!”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如是坚持着,“而且反转术式对我又没有作用,硝子姐你也根本不会使用咒术之外的医疗方式吧?”
后来的家入硝子之所以会在高专毕业后短短两年内就考取了医师执照,也未尝没有当初津岛修治这句话的功劳。
“不用担心啦硝子,这就是那个……啊,情侣饰品之类的东西。”
彼时的五条悟给出了这般一听就是临时拼凑出来的敷衍理由。
正常人谁会用绷带当情侣饰品?而且别当她不知道,就算是悟眼睛上的绷带也是刚刚才缠上去的吧?明明之前还曾经和她抱怨过很多次不喜欢眼睛被遮挡的感觉,戴墨镜都已经是极限了,结果现在就分分钟打脸缠上了更加有束缚感的绷带?
就算是骗人至少也要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用这么明显的借口难道是生怕她看不出他们两个在说假话吗?
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不是因为被骗,而是因为明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她却被排除在外的态度。
而更可气的是,就算知道他们是故意将她排除在外,可她却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是个医生,理应被保护在后方的医生,她不该主动踏入危险,她的同伴是在保护她。
所以她能够做什么呢?
她也许能够拯救很多人,即使是断手断脚她也可以轻易将其恢复如初。
但她救不了津岛修治,即使只是身体上任何一道细小的伤口,她的反转术式也永远都不能对津岛修治起效。
不过纵使如此,当时的津岛修治也只是脸上多了绷带罢了。可如今这般全身上下除了手指和半张脸之外没有任何裸露皮肤的情况……
这个人身上究竟还藏了多少的伤口?他在这四年里又究竟都经历了什么?如果是她不能知晓的情况也就罢了,她也早已经习惯了自己被保护性的隐瞒,可他为什么却竟然连五条悟那个家伙都一并瞒了起来?
毫无征兆地离去,却又在大家都接受了他“死亡”这样的既定事实后无声无息地出现,津岛修治、太宰治这个家伙……
当真是彻头彻尾的、无可救药的混蛋。
“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太宰治察觉出了家入硝子平静外表下潜藏的情绪,声音顿了顿后又继续开口,“还是说你要不要亲眼看一看?”
亲眼看一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数年前哪怕扯掉他脸上的绷带都不能,如今却倒是愿意将身上的绷带都拆开给她看了吗?
“如果是硝子姐的话,可以哦!算是特别奉送。”
太宰治握住了家入硝子的手,引着她来到了自己缠绕着层层绷带的脖颈上。
拆绷带这件事对于家入硝子而言自然是轻车熟路,雪白的绷带被一圈圈拆解开,露出其下掩藏着的、因为久不见日光而显得有些病态苍白、泛着独特透明感的皮肤——
以及那皮肤上纵横交错的伤痕。
诚然如此前太宰治所言,这些伤痕看上去并没有家入硝子想象中的那样可怖,甚至就连留下的疤痕都并没有那么明显。那都已经是些陈年旧伤了,褪去血痂之后,伤口的位置留下的只有淡淡的粉色痕迹,好似浮雕一般遍布与太宰治的身体,勾勒出一种别具一格的、残暴而又瑰丽的血腥美感。
这就是被视作完美生物甚至是被奉若神明的雌子,太宰治的存在本身即是对美的最好诠释。
家入硝子的视线一寸寸定格在那些伤痕上。
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让她太过了解这些存在,尽管太宰治身为雌子的独特恢复力让这些伤痕在他身上和在其他咒术师身上显现出相当大的不同,但她却依旧能够通过那每一道伤痕的形状去描摹出这道伤痕刚刚出现时的情景。
她知道哪些是咒具带来的伤害,也知道哪些是咒术留下的印痕,甚至于家入硝子还从某几处伤口里判断出了极为眼熟的术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几个咒术界高层的术式。
好像有什么潜藏的答案正在呼之欲出。
“感觉像不像在拆礼物?”
太宰治的声音打断了家入硝子的思绪。
此刻坐在空闲病床上等待拆解的太宰治是难得的乖巧,昂起头来看向家入硝子时的样子像极了遥远记忆中那个不知事的幼童。
“不,比较像是在拆裹尸布。”
“尸体吗?那好像也不错。等我哪天真的成功拥抱了死亡之后,就把自己的尸体寄给你好了。到时候可要善待我的尸体啊,硝子姐。”
听上去是再明显不过的玩笑话,但那种对待死亡的轻飘飘态度还是让家入硝子听到这句话的下一秒便朝着手下这具少年人的身体一把掐了过去。
“嗯啊!”
顿时,身前的少年发出一道不管怎么听也不像是痛呼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平日里说话全然不同的声音,绵软中偏又带着丝异样的勾人味道,如同山涧潺潺泉水,使人禁不住便想要掬起一捧好好品鉴一番。
家入硝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刚刚掐的的的确确只是腰不错吧?为什么太宰治看上去却是一副好似被掐了什么了不得的部位的样子?
“没办法,我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嘛!”
太宰治的身体微微前倾,将自己的下巴拄在了家入硝子的肩膀上。
他的眼睑微垂,解开绷带后两双羽扇似的纤长睫毛如同蝶类轻薄的翅膀般簌簌翻飞,开口时的声音很低,带着莫名缱绻的意味。
“既然包装已经拆完了,那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享用礼物的时间?”
温热的吐息落在耳畔,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耳廓一直蔓延至心底。说话间被刻意拉长了调子,却又在尾音处轻轻上扬消失不见,好似什么猫儿的小爪子似的,在家入硝子的心脏上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抓挠。
如同蛊惑人心的妖精,全身赤裸的少年坐在那里时动作乖巧,可说出的话却仿佛来自地狱的堕落邀请。
“硝子姐……还没有和我做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少年人骨节分明的手不知何时轻轻握住了家入硝子的手腕,带着她向着少年下半身处最幽秘的部位而去。
家入硝子没有拒绝。
手指刚触过去的一瞬间,那布丁般娇软滑嫩的浅粉肉唇便倏而不受控制地翕动了一下,好似干渴太久缺了水可怜兮兮的花瓣,痉挛着微微震颤个不停。
无需太宰治的引导,那属于医生的手指灵活轻巧地于两片柔软滑嫩的蚌肉上轻抚而过,掠过上头时不轻不重地抠挖上了那么一下,轻而易举地便引得面前的少年周身禁不住地便是一个痉挛。
一股子淫滑湿润的触感在转瞬间倾泻而下,“咕”地一声沿着少年雌子悄然绽开了缝隙的细嫩肉唇中吐泄出来。
顿时,家入硝子清楚地感受到指尖一片湿润。
那是太宰治的淫水儿。
少年雌子的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便是如此最简单的碰触却也足以令他情动不已。属于医生的手平稳极了,微凉的指尖动作之下,两片泛着诱人骚红的唇瓣便不住地轻轻颤动,蝴蝶似的抖着翅膀,抖出一片磷粉似的泛着光的鲜美汁水来。
“啊……”
口中泄出的是甜美的呻吟,随着家入硝子的动作,手指轻轻一勾时便又忍不住地惊呼出声,破碎的呼吸一片凌乱,耳边喘出少年人好似要将人灼伤的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和悟做过了?”
家入硝子开口问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以自己的手指抚慰着身前年轻敏感情欲旺盛的雌子。
她并没有要和悟争个先后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好奇。毕竟当初“死亡”时津岛修治只有十四岁,倘若他不是个雌子的话,那么这就是妥妥的会将五条悟送进监狱的年龄。
“啊……嗯……”
然而正被抚慰着的雌子却似乎无暇回答她的问题,出口的声音也不知是应和还是单纯的呻吟。
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却因为情动而泛起樱花似的浅粉,这让太宰治本就俊美精致的面容上更多了几分明艳的色彩。
他好似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被爱抚的快感之中,并未表露出丝毫无措亦或是羞耻的神色。
雌子的身体便是这般天生淫丽而又浪荡湿软,不过是被不轻不重地碰了那么几下罢了,便被家入硝子轻易地便戳出骚甜的水儿来。
“你应该还能说话吧?”
然而家入硝子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太宰治的意思。她的手指沿着那两片汁水鲜美的鲍肉从上往下移动,食指将其轻轻挑开,准确无误地按住了中间那颗透红的肉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骚红淫嫩的肉蒂才只刚刚被碰到,太宰治那双同样颜色发浅的薄唇便禁不住微张着泄出喘息。
微凉的指尖于小红豆上打着圈儿缓缓研磨,不断变换着力道和频率,只不一时便将太宰治磨得仿佛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哆嗦到不成样子。
这样细碎的磋磨往往比直接的刺激都要更加折磨人。
“嗯……做,做过……别,别磨了……哈啊……”
太宰治颤着身子好像要躲,可他的身体却又好似正在违背他的意志,偏生愈发朝着家入硝子的手上送了过来。
他的脸颊也泛起薄薄的红霞,并不浓重却别具一番惊心动魄的勾人味道。家入硝子的手指所带来的刺激感让他爽到大腿不停地颤动,无声无息之间便将那双女性医生的手夹得更紧了不少。
“在四年前就做过了?他强迫的你?”家入硝子追问。
她本不觉得五条悟是会做出这般强迫性行为的人,但转念想想好像就算是真的做了,放在五条悟和太宰治这两人身上却也一点都不违和。
这并非是能够以常理忖度的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硝子姐觉得,会是这样吗?”
太宰治笑了起来,他从家入硝子身上抬起头,上半身后仰双手于床上撑住自己的身体。
他本是正常坐在床上的,此时却将腿抬了起来,赤裸的双脚踩上了病床的边缘,整个下半身呈大写的“M”字,向着家入硝子的方向完全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和四年前相比,此时的太宰治少了几分稚嫩和青涩。同样的神情和动作由十四岁的太宰治做出来时显得可爱,带着几分懵懂而又纯真的诱惑。可若是由现在十八岁的太宰治做出来,却又别是一番光景。
十八岁正是从少年向成年蜕变的年纪,却也同样是兼具少年纯真和成年魅力的绝佳年龄。两种矛盾的特质在此刻太宰治的身上得到了再完美不过的融合,解开绷带之后那双鸢色的眼睛似有万千光华闪耀其间,一颦一笑之间勾人心魄。
他的双腿修长而笔直,有些病态的苍白色皮肤上是道道粉色的疤痕。这些腿上的痕迹看上去更近于绳索亦或是鞭痕,如同一条条嫩粉色的小蛇一般向着他的大腿上盘旋着,蜿蜒而过最终汇聚于双腿的正中,看护着当中央娇嫩的花朵。
而此时此刻,那平时里闭合的花骨朵早已再先前的爱抚之下绽开了。两片肉嘟嘟的花瓣含羞带怯地朝着两旁分散开来,露出里头正泛着亮晶晶水光的穴洞来,穴洞头顶上是被磋磨地充血肿胀的小红豆,破开了两片肥美花瓣的包围而探出了小小的、圆滚滚的脑袋,红得仿佛要滴出鲜血。
最上面的玉茎也早已经立了起来,小小的不过手指大小的尺寸,怯生生地顶在那朵散发着骚甜香味的花穴头顶。蘑菇头的马眼处有透明的腺液溢出,珍珠似的汇聚在一起,又不堪重负似的沉沉坠落,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好像哭了那般渴望着被抚慰。
太宰治整个人都好似细碎颤抖着的花骨朵,却于此刻盛放开来,舒展着自己的全身,散发着淫色却又纯真无邪的邀请意味。
“主动引着你,那也算强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是不可能会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对伴侣使用暴力强迫的,但就如同太宰治此刻表现出来的那样,他毕竟是一个雌子,而想要挑逗起一位雌子的欲望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一旦他自己被欲望所吞没,那么半推半就也就自然成了顺理成章。
这次太宰治没有说话。
倒并不是因为当初当真是五条悟引得他,而是他不记得了。
他和五条悟的初次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对于太宰治而言,那已经是久远到快要被忘记的时间。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知道当时的他和五条悟都是想要的,所有的欲望都是发乎本心,也就自然没有必要去在意起始年龄这样的繁文缛节。
他们只是想要一场真正的性爱,所以他们便那样去做了,又有什么问题呢?
没有任何问题。
家入硝子半敛眼睑,看着自己已经被太宰治的淫水儿完全沾湿的手指,在窗外日光的掩映下折射出幻彩的淫亮水光。
雌子的淫水儿最基础的功能便是润滑,粘在手指上时有些微的滑腻感。家入硝子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想要收回手时却见太宰治忽而眼疾手快地一下子合拢了自己的双腿,向外抽动的手竟不能前进分毫。
“先给我一回好不好?”太宰治舔了舔嘴唇,鸢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兴味和勃发的欲望,“我可是想要尝你的手指很久了哦,硝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体温微凉的、曾捏着手术刀的刀柄划开无数人尸体的手指。
现在想来,他之所以会在后来和森鸥外发展成固定床伴关系,其实说不定正是因为家入硝子所带来的医生职业的加成。
空气好似都变得燥热起来,骚甜的淫水儿顺着指缝流淌下去,一直流到家入硝子的掌心,在那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家入硝子没有说话,只视线落在了太宰治的双腿之间。
身为一个医生,家入硝子对于人体的构造知之甚详,但这却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位雌子的下体。
干净漂亮的,比女性雄子都还要更加光洁,从上端小巧玲珑的玉茎到下面淫嫩的狭窄肉缝,便是连半根毛发也无。那肉缝比寻常女性雄子的要小巧上不少,只那么半指长度,色泽也是白中透着粉的,青涩得好似尚未发育的少女的屄鲍似的。
只是那轻轻一戳便透出骚甜花蜜来的样子,却显现出雌子独有的淫浪姿态来。肥厚鲜美的两片蚌肉慢慢翕动,忽闪着吸吮那两根手指,贪婪地舔舐之间使人禁不住便想要深入一点,更深入一点,往那狭窄幽谷之中细细探寻,盼着挖出那源源不断的蜜汁的源头来。
而家入硝子也的确这样做了。
“噗呲”
手指插入穴道的时候发出极为淫色的水声,刹那间便叫太宰治浑身颤了一下,口中一阵嗯嗯啊啊的绵软调子,双腿也跟着哆嗦起来,白花花带有粉色斑纹地挤满了家入硝子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鸢色的双目沾染上情欲的水光,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的目光此刻却变得一片空洞。他的双腿向着两旁打开,对于快感的追逐让太宰治禁不住微微抬起屁股,朝着家入硝子的手指一顶一顶地,黏腻的汁水将家入硝子的手连同他自己的大腿都沾染得一片湿滑泥泞。
“动,动一动,硝子姐……”
空洞得好似失去灵魂的声音,太宰治的双手勾上家入硝子的脖颈,上半身贴了过来,粘人的猫儿似的细软地叫唤着,发出那让人根本无从拒绝的祈求。
这让家入硝子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家入硝子是个非常淡漠的人。她的淡漠表现在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平日里便好似一幅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便是在面对咒术师们的尸体时也几乎从不露出什么其他的情绪。
就在上个月,她刚刚度过了自己的第二十八个生日,而她二十八年的人生中,恋爱经历是零。
这倒并不是因为她是什么单身主义,只是单纯地不感兴趣罢了。
不管是对于恋爱还是对于性,她都不感兴趣。
她知道太宰治是个雌子,从太宰治还是津岛修治时就知道。雌子对于雄子而言素来都具有致命的诱惑力,但家入硝子却一直都没有觉得他有什么特别。津岛修治在她眼里就是自己同期的婚约对象,是她熟识的孩子,至多不过是因为年纪小又惯会说话讨喜而让她多产生了那么点亲近感,将其视作了自己的弟弟一般的存在罢了。
可是现在,这个昔日里她所视为弟弟的少年却在她的面前展现出了与以往她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颤抖着,情动着,向她发出祈求,因为她所给予的快感而震颤不已的样子,每一个似茫然空洞的眼神和每一声细软绵长的呻吟都勾人心魄。
棕褐色的瞳孔开始变得幽深,家入硝子的手指于那汪泛着温热泉水的蜜穴之中不住地抠挖勾动,原本微凉的指尖也被这处暖热了,一下一下地朝着其间肉壁上的层层媚肉碾压抠按。
“哈啊……嗯……”
她没什么性爱上的经验,此刻手指的动作自然也说不上什么娴熟,不过就是按照直觉随心而行罢了。
可纵使如此,太宰治却也在这般动作中尝到了无尽的刺激感,口中如幼兽似的轻喘,时不时便随着家入硝子的动作而发出一道软乎乎的骚叫之声。
呻吟和喘息之声连绵起伏高低不绝,太宰治在家入硝子手指的起承转合挪腾动作之间声音越发地拔高,直至某一刻爆发出一串几近破音的高亢淫叫——
“啊啊——呼呃——啊!”
太宰治潮吹了。
娇嫩幽秘的肉穴里骤然喷发出一股子温热濡湿的汁水,独属于雌子的骚甜味道在医务室中弥撒开来,温热的骚水一股脑地涌出,喷溅到家入硝子的手上,将身下病床上铺着的隔离垫都湿了明显的一大块。
这所有一切的变化都在刺激着家入硝子的感官,身体早在不知何时起便已经升腾起了不同寻常的热度。就在太宰治高潮潮吹的那一刹那,家入硝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随之一颤,某种和手上同样触感温热的水流沿着她的大腿流淌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空白,明明太宰治已经潮吹,可家入硝子却迟迟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好似凝固的雕塑。
“硝子姐……也湿了呢!”
刚刚经历过一场潮吹的太宰治仰起脸,朝着家入硝子露出暧昧的、意味深长的笑来。
良久,家入硝子似乎终于回过了神。她抽回自己的手,手指脱离太宰治身体时甚至还发出了明显的“啵”的一声,似是那淫色的小洞依依不舍地发出挽留的声音。
“我也是雄子。”
家入硝子瞥了太宰治一眼,脸上并看不出什么表情,开口时仍旧是那般平铺直叙的性冷淡语调。
当今社会上的女性最初也是由男性雄子进化而来,不过为了种群的繁衍,她们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放弃了自己身为雄子的诸多生理功能,进化出了如同雌子那般的女穴和卵巢,从而使自己像雌子一般具备了使他人怀孕的能力。
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没有两全之计。她们得到了使人通过进入她们而怀孕的能力,却也丧失了自己原本身为雄子的阴茎。在这个雌子已经稀缺到被奉若神明、已经几乎完全由雄子所构成的世界,她们也便几乎已经注定了要当一辈子的承受者,作为被进入的那方而成为他人孕育子嗣的工具。
但即使是这样,她们却也依旧是雄子。
正常情况下,女性雄子是不具备勃起和进入他人的能力的,但唯有一种例外,那就是面对雌子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百万年的进化并不能完全抹杀掉她们体内那属于雄子的基因,根植于千百万年前的生物本能让她们仍旧对雌子充满了渴望。她们像寻常的男性雄子一样渴望着雌子的垂青,渴望着进入雌子的身体带给对方无限满足也带给自己无上的欢愉。
她们自己已经无法再亲身孕育一个孩子,但她们仍旧渴望着在进入雌子的体内之后又被雌子的生殖腔牢牢锁住,即使她们的身体已经无法被打下标记,可她们却依旧妄图以这样的方式佐证自己身为一个雄子的意义。
雄子就是为了给雌子生孩子、为了为雌子提供性满足而生的。在那遥远到还未有记载的历史里,这样的认知便已然深刻地烙印进了每一个雄子的灵魂。
就好像蜜蜂生来便会采蜜、鸟儿生来便会筑巢一般,雄子生来便对雌子充满了渴望,这是被刻印进了整个族群的本能。
家入硝子自然也不能例外。
“雄子……吗?”
太宰治轻笑出声,抬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半晌后忽然爆起,电光火石之间便将家入硝子扑倒在了床上。
虽说太宰治在港黑“体术中下”,但作为一个依赖于反转术式而疏于体术训练的医生,家入硝子在太宰治面前并没有丝毫优势。
“既然这么说了,那硝子姐不如和我来做点雄子和雌子所应该做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既然这么说了,那硝子姐不如和我来做点雄子和雌子所应该做的事?”
说出这句话来时,太宰治是跨坐在家入硝子身上的。他的双手撑在家入硝子的身体两侧,棕黑色的头发因为重力的作用而从脸颊旁垂落下来,没有了绷带的遮挡,家入硝子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丝神态。
理应作为承受者的雌子如今居于上位,兴味盎然的眼神便这么落入了家入硝子深琥珀色的瞳孔之中。
“雌子和雄子所应该做的事?”
家入硝子开口,说出的问句却并没有疑问的意思。即使是到了这般令人血脉偾张的时刻,即使她自己的下半身处也都已经变得濡湿,可她的神色却依旧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波澜不惊好似只是单纯地重复着太宰治的话罢了。
只那明显上升了的体温,彰显着她此刻俱已情动的事实。
“是哦!很舒服的,硝子姐难道不想试一下吗?”
太宰治的右手微动,落在了家入硝子的身体上,从胸腹处开始隔着衣服勾勒出女性雄子曼妙的身材曲线。
那手一路向下一直滑到了大腿,却又轻巧地钻入了家入硝子的制服裙裙底,手指轻轻一勾时便拉下了早已经被打湿的黑色黑丝内裤,裸露出女性雄子独有的生殖器官来。
和生而双性的雌子不同,女性雄子的生殖器官因为仅有一处,在尺寸上便比雌子要大了不少。两片阴唇滚圆而肥厚,因为受到了雌子的诱惑和勾引,那两片肥美蚌肉上头也全是湿漉漉的淫亮水液。这美鲍纵使比不得太宰治那般粉嫩湿滑、好像无时无刻不是都含着一汪水儿的,却也有着别具一格的、散发着成熟女性雄子独有的魅力。
也不知是被情欲逼的紧了还是如何,太宰治一上来时便并未有再进行什么前戏的意思。他的呼吸还是一片凌乱,一边微喘着气一边沉下了屁股,腰胯一顶便朝着家入硝子的下体撞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暴露在这冬日空气中瑟瑟发抖的娇软嫩穴忽地便是一热,一大一小的两只甜美骚腻的女穴便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如同什么软体动物的吸盘一样,一贴过去后便好似再不能分开了一般,中间的空气被挤出时发出微不可闻的细小“噗”声。
“哈啊……”
太宰治禁不住昂起了头,双手重新撑在了家入硝子的身体两侧,挪腾着腰胯便对着家入硝子的下体不停地蹭动了起来。
事实上,这是太宰治第一次同一位女性雄子做爱,但他的动作却丝毫并不显得生涩,仿佛有着极深的造诣,相撞起来的动作时快时慢,两对淫软的美穴颤颤巍巍地撞动着,充满着十足的弹性,好似布丁那般在每一次一触即分时荡开一片骚软的水波,几乎都要将对方弹开。
“啊……嗯……”
明明是此刻占据着主动的那一方,但太宰治口中的呻吟却根本一时半刻都并未停歇。
这样淫靡而又新奇的体验实在是让太宰治禁不住沉醉不已,身为雌子追逐欲望的本能使他好似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究竟身处何处、甚至是身下之人是谁。他只是不住地顶动着自己的腰胯,以紧窄湿淫的女穴一次次朝着家入硝子的鲍肉撞动磨蹭,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诱人调子。
雌子的身体素来是这般敏感娇嫩的,每一次和身下那朵大了一圈的鲍肉蹭动相撞,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便刹那间窜过全身,激烈到他的整幅身体都在禁不住地震颤。
上头翘得老高的小巧玉茎也随着太宰治这样的动作而被不停地晃来晃去,浅粉的颜色看上去青涩而又稚嫩,在这激烈的摩擦碰撞之间摇晃出一片小弧度的残影来,时不时便轻轻拍打到家入硝子的小腹上。
“叽咕”
“叽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互相碾压相合的蚌肉好似要铆足了力气榨干对方的汁水似的,在一次次扇动间动情地分泌出更加大量的骚甜汁水,拍打飞溅于一起,无从辨别究竟是来源于家入硝子还是太宰治。
只这么撞了不一时,好似又觉得这样单纯的磨蹭撞击还不够爽快似的,太宰治索性直接伸腿插入到了家入硝子的双腿之间,两人的身体宛若榫卯结构一般紧紧嵌合在了一处,又如同什么蛇类的交尾一般彼此纠缠,打着结似的黏在了一起。
“哈啊……嗯……”
大抵是被太宰治这般主动的动作和呻吟声所感染,不知何时,家入硝子竟也不知不觉间便抬起了自己的屁股,朝着太宰治一下、一下地冲撞回应起了他的动作。
蹭动的动作逐渐加快,两相配合之下力道和频率都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激烈的震颤之间相合的屄穴之间被榨出了更多的透明淫汁,又湿又热随着肉体的碰撞而溅满了两人的小腹和大腿。
本就是娇嫩得不得了的去处,如此堪称粗暴的动作之下,太宰治的阴户很快便被磨得骚亮殷红,看上去也愈发肉嘟嘟的,似是已经肿了起来。
在这般汹涌的、澎湃的、无可抵挡的快感浪潮之中,家入硝子感觉到自己周身都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好似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小腹的部位涌了过去。
有什么变化就在这样互相磨蹭之中产生了。
“啊……那个,那里!”
至某一刻,同此前那种发春母猫一般绵长悠软的调子不再,太宰治忽而发出一道拔高的惊呼。
那是有什么坚硬而灼热的东西抵在了他因为肿胀而愈发敏感倍增的鲍穴之处,正不偏不倚地擦过了他充血后宛若熟透的浆果一般的肉蒂。那坚硬灼热的事物随着身体的每一次磨蹭而狠狠地碾过他的阴蒂,这让此时此刻间快感和激情更数倍于刚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家入硝子的“阴茎”。
如同此前所言那般,女性雄子在进化的过程中放弃了自己原本身为雄子的诸多生理功能,而阴茎便是其中之一。雄子的身体让她们并不像雌子一样具有惊人的肉体弹性和恢复力、只一道极为细小的狭窄肉缝便能够容纳所有雄子的进入。为了有更开阔的空间进化出足以容纳他人进入的屄穴,她们原本的阴茎便不得不被强行压缩,并在千百万年的一次次进化和筛选中彻底地退化成了阴蒂。
通常而言,这样的进化是不可逆的,已经失去了阴茎的女性雄子并不具备“勃起”的功能。
但现在,这样的例外出现了。
那是来自于一位雌子的诱惑,那些萦绕于鼻尖的骚甜淫水气味、所有体液中蕴含着的无味信息素、独属于雌子的每一声呻吟和喘息、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传递过来的每一次磨蹭撞击的快感。
这所有的一切都将家入硝子拉入了这场狂风暴雨一般的情欲之中,并最终唤醒了她在一位“女性”之前的、身为一位雄子的本质。
进入他!肏干他!
满脑子里都只剩下了这样的念头。
“我……哈啊……”
太宰治艰难地喘息着。
他的体力其实并不差,但身为一个雌子,会在高潮即将到来的时刻而全身抽搐痉挛发热发软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颤抖到不成样子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住他自己的身体,整幅身体都颤颤巍巍地,几乎随时便要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又要,又要喷了……”
节节攀升的快感让他翘挺结实弹性十足的屁股越抬越高,直到后来几乎腾空。他的腿已经软到快要失去知觉,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急,只发了狠地冲撞着。
在最后的一下里,太宰治仿佛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朝着家入硝子狠狠撞过来。早已经“勃起”的“阴茎”也便在这样直白的冲撞之中倏而弹了一下,顶端的那点便堪堪撞进了太宰治湿软一片骚淫到烂泥似的屄口。
“啊啊啊——”
一阵嘹亮的尖叫,太宰治的屁股直挺挺地杵在了那里,下面好似喷泉般涌出一大泡黏腻淫润的屄汁蜜水儿来。
如同瀑布一般,那涌流的骚水儿全都“哗啦啦”地淌到了家入硝子的身上,溅出四散的水花来,将家入硝子连同身下的床铺都浇得湿淋淋的,湿了个彻底。
“呼……嗯……”
又一次的潮吹过后,太宰治的身体重新松弛下来,他的双腿双臂都完全卸了力,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家入硝子身上艰难呼吸着。
却是家入硝子感到一阵恍惚。
她或许高潮了,或许没有,便是她自己也无从去辨别这个。只那生平第一次勃起的“阴茎”只刚进入太宰治屄穴口处的那一刹那,耳畔似有爆炸般的剧烈轰鸣,却又在只一瞬间之后归于一片无声的寂静。
“好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样的恍惚之中,家入硝子呢喃出声。
她的下半身处还同太宰治紧紧相贴,一大一小的两对蚌肉蝶翼互相缠绵纠缠。可她的经由女穴顶端的肉蒂膨胀出的“阴茎”却又被虚虚地含进了太宰治的身体之中,好似周身全部的神经细胞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处似的,每一丝细枝末节的微小颤动都清晰得毫发毕现。
那是一处柔软到不真实的去处。
柔软到简直不似人类的穴肉,轻飘飘得如同天边抓不住的流云。层层的媚肉簇拥着、熙攘着而来,热热闹闹地朝着她的“阴茎”处挤了过来,热情好客地邀请着她再往更深处去做客。
那些热情的小家伙们带上了香甜的蜜水,散发着馥郁勾人的骚淫滋味,将她的“阴茎”整个儿都包裹起来,甜甜的一张张小嘴儿吵闹着往她这边挤过来,在她这生平从未使用过的敏感器官上落下深深浅浅却又缠绵暧昧的轻吻。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甜丝丝、骚呼呼的嫩肉也包裹着她,好似不止是那生平第一次勃起的“阴茎”了,就连她的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水,融化进太宰治的曼妙肉洞之中。
好似回家了那般。
情不自禁的,家入硝子向上顶了顶胯。
“嗯啊~”
伏在家入硝子身上的太宰治顿时便发出一阵绵软的调子来。
“阴茎”进的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在雌子信息素的刺激下勃起,女性雄子的“阴茎”也毕竟不可能像寻常男性雄子那般粗壮的,单从尺寸上来说并不比太宰治那雌子的小巧阴茎大的了多少。
但那经由阴蒂膨胀而来的“阴茎”并不具备马眼龟头冠状沟之类的结构,就只是一根赤裸的、嫩红的肉柱,从两片肥美肉唇中间顶了出来,整根柱身上的皮肤光滑柔软到不可思议,娇嫩得吹弹可破,简直如同什么上好的羊脂软玉一般,却又散发着那些冷冰冰物体绝不会有的炙热体温,是和男性的阴茎全然不同的触感。
“呜嗯……进来了,硝子姐的……”
几日未曾做爱的肉穴早已经恢复了犹如处子一般的紧致,那全然光滑的肉柱就这样将那处紧窄到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的穴道一寸寸生生破开,战栗的快感刺激让太宰治禁不住浑身颤抖。
他的腰部随着家入硝子进入的动作而下压,似乎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硝子姐的……好舒服……”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片靡丽的潮红,鸢色的眼睛一片空洞涣散,泛着情动的水光。他的嘴巴半张着好似根本合不拢似的,不断地泄出骚软的呻吟来。
明明只刚刚被进入罢了,可此刻的太宰治却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神态,趴在家入硝子身上时只让人恨不得将其狠狠肏穿。
而家入硝子也的确那么做了。
她伸出手来掐住太宰治的腰,在太宰治尚且因为被进入而软绵绵地叫唤个不停时骤然开始向上顶起了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一个女性,家入硝子是从来没过这样的经验的,她也从未想过要学习这方面的技巧和知识。但在这一刻,所有的一切却都水到渠成,身体的本能使她无师自通地补完了肏干一位雌子的技巧,铆足了劲便朝着身上这位早已经情动到快要融化的雌子猛烈攻伐起来。
“呃、啊啊啊——肏,肏进来了啊——被,被顶到了,好奇怪——”
太宰治惊喘着发出淫浪的叫喊来,声音破碎而凌乱。
头一次尝到肏干一位雌子的滋味,家入硝子是不会使什么深深浅浅慢慢磨着折磨人的法子的。经由欲望驱使的本能使她的动作一上来时便大开大合,和男性截然不同、光滑到没有一丝褶皱吹弹可破的肉柱狠狠地、深深地便凿到了最里,纵使尺寸算不上硕大,却也有着好似要将太宰治捣烂捅穿的气势,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将太宰治撞飞出去。
这是一副相当异样却又莫名和谐的暧昧图景。
身量已成的少年乍一看上去已有了成年男人的轮廓,此刻光裸着身子伏在一位女性的身上,好似一对再寻常不过的男女正在交媾。可偏生这位身处上位的少年才是被进入的那个,颜色鲜亮的光滑肉柱自女性的阴唇中间激凸出来,毫不留情地笔直肏进少年的身体,大量的淫水儿在这样的捣干肏弄之中被肏了出来,宛若失禁一般占满了两人彼此纠缠的下体。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以及“噗次噗次”的水花四溅声音在每一次捣干之中不间断地响起,连同少年那被肏到情动时呜呜咽咽发情母猫一般的声音,全都交杂于一处,在这并不宽敞的医务室中不断地回响。
“呜呃——顶,顶到了啊——花心,骚点要被干烂了——”
太宰治动情地呼喊着,声音里是深陷情欲之中说不出来的舒爽畅快。
深陷情欲之中的太宰治未必然都知道自己究竟呼喊了些什么,他只是沉沦在了这狂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不知停歇的快感之中,全然遵循着本能大声叫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这般激烈的冲撞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太宰治的声音似有喊哑了的迹象。可他却丝毫并没有停止的意思,那不知何时便带上了哭腔的声音骚浪淫贱,却又说不出的勾人心魄。
他的上半身依旧紧紧压在家入硝子身上,腰部却用力下压,屁股高高抬起,随着家入硝子每一次的顶胯冲撞而晃出一片极其富有弹性的、白花花颤巍巍的臀花肉浪来。
“生殖腔,生殖腔要被肏开了啊——”
直某一刻,太宰治发出这样的呼喊来。
刹那间家入硝子的呼吸停滞了下来。
和平时那副慵懒淡漠的样子全然不同,此刻的家入硝子也早已经被太宰治拉入了这场情欲的漩涡之中。她黑色的长发铺陈在床上,双手掐住太宰治的腰狠命顶动腰胯,面上竟是几乎不输于太宰治的迷离与潮红。
单看平时那副好似性冷淡一般的样子,怕是谁也想象不出家入硝子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的。
“生殖腔……”
在理智早已经被尽数吞没的此刻,“生殖腔”这样的关键词却让家入硝子原本打桩机似的动作暂停了下来。
“是,生殖腔——别,别停——进来,进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而停止的动作让快感也就此中断,这让太宰治难受极了,禁不住便主动撅着屁股一下下往家入硝子的“阴茎”上撞,口中是一片带着明显祈求的哭腔。
被情欲折磨的少年伏在女人身上,用自己的骚美屄穴不间断地肏干着对方的“阴茎”,一下一下迫使对方楔入自己的身体。
“进来——要吃,要吃鸡巴——生殖腔——射进来啊——”
他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正在“肏干”的是一个女人,也全然忘记了那根正被他不停地吞进来吐出去眼看就要吞进生殖腔的“鸡巴”根本不具备射精的能力。
“你……”
家入硝子试图夺回自己动作的主动权,但身体素质的差异和此刻正被压制的姿势都让她这样的尝试并没能成功。
“进来,进来了啊啊啊、呃——”
如此又冲撞了几十下,伴随着太宰治的叫喊声,家入硝子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好似一下子戳破了什么薄薄的、软乎乎轻飘飘的肉膜一般,刹那间便被含进了一处更加见不得的去处。
肉柱的顶端被紧致轻软的肉膜刹那间完全包裹了起来,完完全全不留一丝缝隙。和此前生殖道中层层叠叠拥挤着的媚肉不同,生殖腔的内壁是一片平滑,细嫩得好似透明水母的皮肤,在进入的一瞬间便紧贴于外来的肉柱之上,刹那间来袭的电流从肉柱直窜到头顶,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麻发颤。
家入硝子毫不怀疑,如果她当真具有射精的能力的话,那么只消在进入到太宰治的生殖腔的那一瞬间,她便绝对已经彻底缴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事实上,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她也确实已经被缴械——她潮吹了。
活了二十八年,家入硝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过,她的生平第一次潮吹却竟然不是因为被进入,甚至就连她自己的阴道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使用过,却就这样潮吹了出来。
那似是并不逊于太宰治的湿热水流,刹那间涌出身体,就在自己的“阴茎”被太宰治含进生殖腔的那一刻。
“呃嗯——生殖腔,生殖腔被顶得好爽、唔——”
太宰治双眼迷蒙地叫着,全然忽略了此刻正在摇晃着屁股动作吞吐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他自己。
潮吹的快感让家入硝子一阵恍惚,耳畔回荡着的是太宰治骚淫叫喊的声音。在这一刻,家入硝子忽而便心生了某种巨大的渴望,对于一位雌子的、对于太宰治的占有和被占有的渴望。
她想要在太宰治的生殖腔内留下痕迹,而不仅仅只是单纯的被含进去,捣干上那么几下。
在太宰治越发拔高的声音里,家入硝子忽而一手扣住了太宰治的头,将其按进了自己的怀中。
“唔呃——”
虽然失去了怀孕生子的能力,但女性雄子却拥有着男性雄子们在怀孕哺乳期才会出现的丰满乳房。家入硝子这样的动作让太宰治的脸刹那间便陷入了一片柔软之中,成熟女性的奶子铺天盖地而来糊了他一脸,颤颤巍巍地布丁一般朝着他挤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张开口,隔着上衣的布料一口咬上了家入硝子的乳房。
“嗯呃!”
家入硝子的身体也随之而颤了一下,腰胯便再一次向上顶了起来,配合着太宰治撅动屁股的动作,发了狠似的一下下向上捣干撞动。
“唔唔唔——嗯呃——”
太宰治被撞得又是一阵哆嗦,穴口处湿乎乎的淫水儿根本是停都停不下来。皓白的牙齿叼着家入硝子的乳肉,屁股却摇晃着发力,似要将家入硝子的肉柱竭尽全力朝着更深处吞去。
这场别样的性爱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女性雄子是无法射精的,自然也无法体会回流的持续性高潮。但无法射精也就意味着,女性雄子在进入雌子时有着男性所完全无法比拟的持久性,完全不会因为射精而进入绵软的不应期。从理论上来说,只要一直受到雌子的刺激,那么女性雄子的“阴茎”就可以一直处在勃起的状态,而根本没有时间的限制。
这听起来很美好,但实际上性爱当然不可能永无休止地持续下去。当两人的体力全都告罄之时,这场别开生面新奇淫色的性爱也便终于走到了尽头。
初始时的彼此贴合相互磨蹭,到后来嵌入身体捣动肏干的酣畅淋漓,直至最后,失了力气的两人身体却依旧彼此交叠,只时不时地动上那么一动,恋恋不舍地在细微的磨蹭之中体味最后的快感。
最先抽身的人是家入硝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她才是担当了进入者的角色,但实际上在这场性爱里她自始至终都被太宰治压在了身下,所做的全部也不过就是向上顶顶胯罢了,这使她的体力消耗比太宰治少了不少,只略作休息时便抽身而起。
失去了来自雌子的直接刺激,家入硝子勃起的“阴茎”很快便重新软小了下去,直至恢复成了最初肉蒂那样的形状,重新缩回了两片肥美蚌肉之间。
长时间的剧烈摩擦让家入硝子的肉蒂呈现出一种仿佛要渗出鲜血般的热烈红色,虽然缩了回去却也并未完全恢复成未情动之前的大小,圆滚滚的肉芽撑开两片唇瓣,嵌入在其顶端像极了缀在那里的血色珍珠。
只刚动作了一下,家入硝子便明显感觉到那肉唇之间的阴蒂实在是正在叫嚣着强烈的存在感,走路之时双腿摩擦间让那处涨大了不少的肉芽也随之而被挤压,陌生而又熟悉的刺激感让家入硝子禁不住地皱眉。
就这幅样子,让她怎么走路?
“不用担心,过段时间就会彻底消下去的,硝子姐。”
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从一旁挤了过来,床上的太宰治不知何时坐了起来,长臂一揽时便搂住了家入硝子的腰,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往家入硝子那下半身的透红浆果上轻轻碰了碰。
“辛苦了。”
太宰治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也不知这句「辛苦了」的对象是家入硝子,还是只单单指那颗透红的肉芽。
家入硝子抬手,摸了摸太宰治的发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家入硝子回身,却见太宰治依旧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似是全然不想动弹的样子。
“要洗澡的话可以用悟的房间。”家入硝子说。
医务室所在的位置距离教师宿舍并不远。
“欸——我还以为硝子姐会贴心地让我住进你的卧室里呢!”太宰治动了动脑袋,朝着家入硝子鼓起一张可爱的包子脸。
“也许你还记得,你对那几个一年级生自我介绍时用的身份是悟的婚约者?”
纵使长了一张好看到可以颠覆性别的脸,但太宰治单从身材来看便是毫无疑问的男性。而一位已有婚约的男性却入住家入硝子的房间,可想而知这究竟会造成何等的影响。
“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早晚也会知道。”太宰治可有可无道。
等那些学生们知道了他是雌子的事实,怕是也会上赶着想要来肏他吧?这是身为雄子的生物本能,并非意志所能抗衡。
会感到厌恶吗?并没有那么夸张。这么多年来,太宰治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一点,也就并没有什么厌恶可言。
只是,也说不上什么喜欢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种随时随地都在被虎视眈眈觊觎着的感觉……
可他却又的确需要这份觊觎,雌子生而淫荡的身体让他对性爱一直都持有极高的渴望,他必须通过这些人来获得满足,在被填满身体的那一刻,灵魂却又好像在一场场肏干中被捣得稀巴烂,又被那些黏腻浓稠的精液重新粘合回来。
无可挣扎,无法抗拒。他和他们彼此需要,各取所需。
所谓活着,对太宰治而言便是如此。
“你的想法比以前还要更悲观了。”家入硝子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那几个都是悟看中的孩子。”
“嗨咿嗨咿——他们都是好孩子呢!那么难道硝子姐是想说,好孩子就不会做爱了吗?”
完全是强词夺理的发言。
“如果是那样,那还真是相当的无趣啊!认同这个世界的禁欲理念,认为性爱即是肮脏什么的。明明做爱是那么舒服的事嘛,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享受。”
太宰治随口抱怨着,没骨头似的瘫回床上。
“你真的是在享受性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入硝子向后倚靠着桌子,双臂环胸低垂眉眼看着太宰治。
“嗯?难道我刚刚的表现还不够享受吗?我可是潮吹了好几次哎,现在感觉都快脱水了。”
“性高潮和享受性爱是两回事。”
“什么啊,根本没区别吧!”
“那悟呢?和悟做爱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同吗?”
太宰治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似已经睡着了。
家入硝子凝视太宰治片刻,自以为已经无法再获得回答,便转身回到了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材料开始重新忙碌起来。
“那么久远的事……早就已经忘记了啊……”
床上,闭着眼睛看似已经陷入沉睡的太宰治忽而发出了这般梦呓似的呢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和五条悟的第一次究竟是什么时候,太宰治已经不记得了。
他是一位雌子,一位一点体液就能引得雄子们疯狂发情的雌子。
他们曾在一起整整八年的时间,八年的彼此相伴,八年的同榻而眠。如果说就这样还能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那津岛修治觉得,可能性就只有一种——五条悟不行。
然而事实上,五条悟很行。行到一夜七次根本不在话下,行到仿佛根本没有不应期,行到哪怕津岛修治没有蓄意勾引的意思、一点点略显亲密的接触亦或是体液的气味便能够让五条悟当场勃起。
明明长了一张十几年都没什么变化的娃娃脸,可在性爱方面,五条悟却仿佛是一个十几年如一日的人型自走炮机。
如此强烈的反差,大致别人是都根本不会想象得到的,但这却的的确确就是津岛修治眼中的五条悟。
所以那八年里会发生些什么,也就再正常不过。
他和五条悟之间有过很多的初次。
他的第一次高潮、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和人相拥而眠、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
这些所有第一次的对象,全部都是五条悟。
并不是因为他对五条悟的感情有多么深刻,只是因为那时的他年龄太小,还没有旁人来得及对他做这些事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就只是这样而已。五条悟想要索取,那他就接受,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仅此而已。
五条悟想要他,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五条悟时常和他在一起,一个雄子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了雌子的诱惑呢?想要对他做些什么,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彼时的太宰治,或者说津岛修治并没有想过要拒绝五条悟。
为什么要拒绝呢?他六岁进入五条家,承蒙五条家的照顾,被五条悟所庇护,得以拥有了那八年堪称随心所欲的自由时光。他不必再每天被迫进行性爱教学,不必每天都被灌输要如何诱惑和牵制雄子。在那八年里,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是五条家的一员,像每一个孩子那样普通地成长。
对于一位雌子而言,这是何等弥足珍贵的时光。
所以他没有理由拒绝五条悟,哪怕只是为了等价交换。
只是沉浸于情欲之中时,偶尔会有那么一些恍惚的时刻,会让他想要亲吻面前的那人。
是因为情欲而产生的,却又和情欲似乎并无关系的亲吻。
两人之间第一次做爱是何等情形,津岛修治已经不记得了。但两人之间的第一次接吻,太宰治却记得非常清楚。
那是在他刚进入五条家之后不久发生的事。
在进入五条家的第一晚,他们曾发生过一些微妙的意外。那时的津岛修治因为年龄太小等种种因素晚上睡觉时不小心尿了床,雌子体液的气味引得五条悟当场发情。为了帮助五条悟排解欲望、解决掉由他自己引发的麻烦,津岛修治选择了主动帮五条悟口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炽热滚烫的鸡巴肏进喉管,呼吸被阻止而带来窒息的眩晕感,幼小雌子狭窄的喉咙被硬生生破开,刀割似的疼痛感混合着少年雄子的浓重荷尔蒙气味席卷而来,强迫性地夺走了彼时年幼津岛修治的全部心神。
这本应该是非常痛苦的经历,可津岛修治却竟然就在这场“折磨”里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为什么会这样呢?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感受着自己下半身处一片黏腻和潮湿,大脑恍惚地想着。
是因为……他是雌子吗?
生而纵欲,生而放荡,为性爱而生的雌子。所以才会在被口爆、被灌了满嘴满脸的精液的时候,却竟然因此而高潮?
只能是因为这个了吧?他的父亲曾经就是这样教导他的不是吗?他是一个雌子,所以他理应生性淫荡。
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彼时尚且年幼的津岛修治得不出其他的答案。
自那一天之后,他和五条悟之间的关系便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和随心所欲又任性至极的外表不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五条悟其实是一个非常执着的人,当他真的认定了什么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动摇他的意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即使是津岛修治并不真的需要,五条悟也仍旧坚定地给予了他一个“婚约者”的名分。
如同巨龙守护着自己闪闪发亮的财宝一般,彼时年少的五条悟也小心翼翼地将津岛修治圈进了自己的巢穴之中,虎视眈眈甩着尾巴似要驱赶一切对津岛修治心怀觊觎之人。
哪怕彼时这样的人也许并不真的存在。
太宰治雌子的身份隐藏得很好,在众人眼中,那时的津岛修治不过就是个长相精致乖巧可爱会讨喜的小孩子罢了。
但即使如此,五条悟也并没有什么放松的意思。他直白地拒绝了津岛修治想要和他分房睡的提议,在每一个夜晚降临之时坚持和津岛修治同榻而眠。
什么啊,难道说这个家伙就是在等他再一次不小心尿床,然后就可以以被他诱导发情为借口,从而再和他发生点什么酱酱酿酿的事吗?
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又刚刚从他身上获得了性快感的雄子来说,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也十分正常。
但是何必呢?想要的话直说就可以了。只要直白地告诉他说想要的话,那他帮五条悟纾解一下性欲又不是不可以。
还是说难道大名鼎鼎的五条家神子,其实也会在意世人眼中的“禁欲”观念,认为寻求性快感是可耻之事吗?所以才会寄希望于意外,好让自己“被迫”释放,以获取性满足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有些无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这样想着。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没有坚持要和五条悟分房睡,而是可有可无地睡在了五条悟的身边。
反正五条悟抱起来的感觉也不错,毛绒绒的就当是个大号猫猫抱枕了。
于是自那天之后,津岛修治就和五条悟睡在了一起。
一连几天,津岛修治都没有再尿床,而五条悟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想要和他发生点什么负距离亲密接触的意思。
这不由得让彼时的津岛修治感到有些疑惑。
难道五条悟坚持和他一起,就当真只是为了盖被纯睡觉?还是说也和他一样,只是把他当成了个软乎乎的抱枕使用?
不管怎么想这也不可能吧?
这世上真的会有雄子怀抱着一位雌子却还依旧坐怀不乱无动于衷吗?
答案是否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雄子能够抵抗得了雌子的诱惑,即使那个雌子只是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孩子。
会做出这样的判断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津岛修治过去所接受的教育内容,更是因为津岛修治所亲身经历的实践经验——
每一次相拥入睡时,津岛修治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五条悟那根直挺挺戳在那里的鸡巴,即使是隔着两人睡衣的布料,却也依旧又硬又热存在感十足。
明明都已经硬成了这样,却还是要坚持抱着他睡觉,这个五条家的神子到底是什么毛病?
津岛修治看得到五条悟的隐忍,哪怕是睡梦之中也并不安稳。好看的眉毛无声蹙起,纤长浓密的雪白睫羽微微颤动。有时候沉睡之时不知梦到了什么,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落在近在咫尺的津岛修治耳畔时仿佛什么大型猫科动物的喘息。
大概是春梦吧!津岛修治这样想。因为有时候,在那或粗重或急促的喘息之后,五条悟便会忽而僵硬了身子,继而空气中便开始弥漫起大片大片石楠花的气味。
那是睡梦之中的遗精现象,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接受过这方面的教导。
但不管再怎么说,做春梦而遗精,肯定不如现实中的交合要来得爽快吧?明明就守着他一个雌子,却偏偏要选择在梦境中发泄?这算是什么?是在嘲笑他的魅力吗?
小小的津岛修治有些不高兴了。
诚然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个雌子这件事值得骄傲,但被无视到这样的程度,年幼的津岛修治仍然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备受打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抛开雌子身份不谈,五条悟明明都已经承认他“婚约者”的身份了不是吗?有性欲方面的需要的话,向婚约者寻求满足才是最理所当然的选择不是吗?所以五条悟这个家伙究竟是在干什么?
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在又一次被五条悟当成抱枕一起入睡的时候,小小的津岛修治以自己那赤裸的小脚丫踩上了五条悟的下体。
身上的被子遮掩了一切的情形,被窝里面,年幼的小雌子歪着身子侧躺着,小小的脚丫挑开了衣襟,钻进五条悟传统的和风睡衣里面,踩在了不知何时便早已经硬挺起来的鸡巴上。柔软的脚掌隔着内裤的布料在炽热坚硬的肉柱上踩来踩去,灵活的脚趾则轻巧拨弄着五条悟突破了内裤包围、探出了赤红色脑袋的龟头上。
原本已经准备入睡的五条悟豁然睁开了眼睛,仿佛蕴含着日月星辰的璀璨六眼笔直地盯住了怀中的津岛修治。
“你在做什么?”
和往日里清亮活泼不可一世的少年音相比,此刻的五条悟声音有些低沉。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难道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年幼的津岛修治眨巴眨巴眼睛,鸢色的瞳孔清澈透明,却又在并不明亮的灯光掩映下显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幽深。
孩童的声音软糯甜美,落入耳畔时却好似带着勾人的意味。
五条悟没有说话,被子下面的手却一把抓住了津岛修治四处撩拨作乱的脚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力道有些大,这让津岛修治感觉到了一点疼痛感,不过这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
“想要的话,什么都可以哦~悟哥哥。”
好似来自于地狱的邀请,小小的孩子伏在五条悟耳畔吐气如兰,姿态里尽显与年龄格格不入的魅惑,却又带着孩童特有的青涩和纯真。
这是让任何一个雄子都根本无从拒绝的邀请。
一刹那间被子被掀飞开去,原本侧躺着的津岛修治被一把平按在了床上,稚嫩的肩膀撞击到传统和室的榻榻米地面上时传来清晰的疼痛感。
“嘶……”
津岛修治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起眼却正对上五条悟的眼睛。
平日里清澈如同婴儿蓝的眼睛此刻尽是一片情欲的幽深,来自于雄子生物的本能让他此刻充满了想要占有和掠夺的欲望。
一时间,年幼的津岛修治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一只雪白的雄狮给摄住了心神,躺在那里时竟分毫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可挣扎,甚至在那一刻,津岛修治竟感觉到自己的心底亦蔓延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情绪。
无可挣扎?不,他本来便没打算挣扎。
是生物的本能也好,是雌子天生淫荡也罢,在那一刻,津岛修治感到了强烈的兴奋。
他还年幼,可这并不妨碍他想要和身上的这人发生些什么负距离的接触,即使是会受伤也没有关系。
大抵津岛修治此人,天生便是有那么些自毁倾向的,他正因为即将发生可他却分明无法承受的一切而止不住地颤栗。
某种渴望感油然而生,津岛修治回忆起了不久之前意外的一夜,那咆哮的巨龙穿透他喉咙的感觉,在整个鼻腔都弥漫着五条悟独有的气味时身体的震颤,他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会再来一次吗?还是什么更加激烈的、一场真正交合的性爱?
双腿之间开始变得濡湿,下半身处的幽秘穴洞里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有什么骚甜的味道开始弥漫开来。
纵使年龄尚幼,但这幅雌子的身体却已经自发地开始为接受进入而做起了准备。
津岛修治本以为,接下来迎接他的便将是一场毫不留情的肏干。也许会是嘴巴,也许会是屄穴。但无论哪一种,五条悟都会将那根他所曾经品尝过一次的粗壮鸡巴捅进他的身体,在漫长却又让人心旷神怡欲罢不能的捣干之后,在他的体内留下散发着馥郁雄性荷尔蒙味道的浓稠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津岛修治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是痛楚还是快感他都打算好了要全盘接受。可他未曾想到的是,等待他的却并非那样一场不管不顾的肏干,而是一个吻。
一个粗暴而又轻柔的亲吻。
粗暴在霸道而又不由分说的动作。雪白雄狮一样的少年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幼童的皮肤本就娇嫩,一咬之下便直接被咬破了皮,丝丝腥甜血液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蔓延。
轻柔在柔软而又显得有些青涩甚至笨拙的舌头。从未有过相关经验的少年并不懂得应该如何接吻,五条悟试探着伸出自己的舌头,想要凭借本能探入津岛修治的口腔翻搅,却又在津岛修治因为被咬破唇瓣的刺痛下而本能一颤时而下意识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柔软的舌头舔舐过津岛修治唇瓣上的伤口,可幼童的皮肤却又实在娇嫩,舔了两下便是血都没止住。年少的五条悟无措极了,他本意并不想伤到津岛修治,一个还那么小的孩子。
他的舌尖勾起津岛修治出血的下唇,将其勾进自己的口中,含住那唇瓣轻轻吸吮,似是想要以这样的动作来帮忙止血,亦或是就连五条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下意识的安抚。
幼童的唇瓣太过柔软嫩滑,含在口中时让五条悟以为自己正在品尝什么软乎乎轻飘飘的甜美布丁一般,直让他恨不得就这么吞下肚去。
“咕咚”
是五条悟吞咽口水的声音。
吸吮的动作不知不觉间便变了个味道,五条悟俯在津岛修治身上,双手撑在津岛修治幼小身体的两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一刻,五条悟忽然很想拥抱身下的这个孩子。他想要占有他进入他,把他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面,就连自己的身体最深处都打下对方的烙印。
他是那样迫切地渴望着这个人。
年少的神子还未经历过什么挫折,正是不可一世任性妄为的时候,所以他这么想着,也便这样做了。
年幼的孩子被他压在身下,完全揽入怀中。这时的津岛修治还太小太小了,抱进怀里时还那么小的一团,双臂一收紧时便好似能够将其整幅身体都掐断一般。
这不够,还想要更多。
五条悟继续收紧自己的双臂,他放弃了吸吮津岛修治的唇瓣,继而以灵活的舌头探入了津岛修治小巧的口腔,翻搅着扫过齿根扫过上颚,引得怀中的幼童一阵止不住地颤栗。
“唔……嗯嗯……”
年幼的津岛修治被迫大张着嘴巴应和五条悟的亲吻。舔舐翻搅亦或是吸吮都太过用力,这让津岛修治恍惚之中觉得自己好似都被吻到融化了一般,融进了五条悟的身体。
收紧的怀抱力道很大,对年幼的孩童而言是不太能够承受的力道。肩膀被挤压,津岛修治好似能够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快要被折断了那般。
漫长的亲吻也永无休止,五条悟霸道的动作掠夺了津岛修治的呼吸,这让津岛修治的大脑都因为缺氧而变得眩晕,眼前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嗯唔……”
津岛修治试图去推五条悟的胸膛,但显而易见的不可能成功,甚至五条悟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推拒的动作。
疼痛、窒息,感觉似乎快要死掉了。
没有被肏,却因为接吻而死掉了的话,好像也太过不值得了吧?
在一片恍惚之中,津岛修治这样想着。
挣扎和推拒都没有作用,就在眼前发黑即将晕过去的时刻,津岛修治忽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齿一合朝着五条悟的舌头咬了下去。
“嗷!”
这样的方式实在是行之有效,便是再怎么强大,在没有开无下限的情况下,五条悟的舌头也是脆弱没什么抵抗力的。津岛修治这突如其来的一咬直接将五条悟的舌头咬出了一大道口子,剧烈的疼痛感让五条悟刹那间结束了这个漫长的亲吻,捂着嘴巴发出一道哀嚎来。
“你干什么!”
从出生开始便一直被众星捧月长大的神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津岛修治铆足了力气的一下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半边舌头都被咬了下来,猝不及防的疼痛使他顿时便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一秒还是恐怖的、紧盯着猎物掠食的野兽,后一秒却又变成了受到欺负之后炸毛的猫咪,一双婴儿蓝的眼睛泪眼汪汪地盯着津岛修治,满目都是委屈和控诉。
委屈?委屈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明明被差点折断骨头又差点被窒息而死的那个人是他才对吧?而且这个都已经十六岁了的傻瓜神子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才会对着他一个才刚六岁的孩子委屈控诉的啊!
彼时的津岛修治很想这般吐槽。
但他并无暇这么做。
五条悟放开他之后,新鲜的空气终于得以涌入肺泡,这让津岛修治忙着呼吸以缓解大脑的眩晕感,而一时间未曾对五条悟的控诉作出反应。
“呼……呼……”
年幼的孩童单手按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胸膛剧烈地起起伏伏,还沾着血迹的嘴巴半张着,半条丁香小舌垂在嘴唇上,因为长时间缠绵接吻而泛着明显的水光。
他的瞳孔也是一片涣散,只没有任何焦距地正对着天花板,双颊之上是一片窒息后的靡丽潮红。
这样的画面落入五条悟眼中,直让五条悟愣了一时。
他们刚刚……的确只是接了个吻对吧?为什么现在的津岛修治却好似一幅早已经被他吃干抹净完完全全彻底玩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咕咚”
五条悟又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脏似有些不同寻常的跳动。
“喂,你还好吗?”
见津岛修治胸膛起伏的频率降下来不少,五条悟这才开口关切。
“好什么好!你是属狗的吗?”
年幼的津岛修治也来了火气,他是做好了让五条悟肏他的准备没错,可他完全没想到五条悟会对他又抱又啃又咬,口水涂了他满脸还让他差点窒息死掉。
明明不管怎么看这个自大的神子都应该是猫科动物才对吧?干嘛要做出这种犬科动物一样的行为来啊!
做爱就做爱,有必要接吻吗?接吻对于纾解欲望又没有作用,难道五条悟还能因为和他接吻而直接射出来吗?
既然不能,又干嘛要做这种没有用的事?
“哈?这句话老子来说才对吧!老子的舌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瞪大了眼睛,继续朝着津岛修治猫猫控诉。
“你活该!谁让你忽然先啃我的!”
年幼的津岛修治也不服输地瞪了回去。
“啃?我就是稍微蹭破了你一点点皮而已,受伤程度完全不一样吧?”
虽然这么说着,但五条悟的声音却低了下去,显然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
和一个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的孩子在这种方面斤斤计较,纵使厚脸皮如五条悟也感觉到了别扭。
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到津岛修治,只是年幼的津岛修治实在是太过娇软了,亲过去时牙齿稍微蹭了一下嘴唇就破皮了,真的不是他有意为之。
而且,而且……
“而且你明明也被亲的很享受嘛!刚刚不是一直在回应我吗?”
五条悟别开了眼不去看津岛修治,只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刚的确是有些过于兴奋了不错,但他又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在他和津岛修治接吻之时,他分明就感觉到了津岛修治或是有意或是无意的迎合,甚至会在他想要后退时下意识地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勾住他的舌头,彼此缠绵而根本不舍得他远离。
因为他的舔舐而颤抖,因为他的吸吮而颤栗,因为他的缠绵而沉醉不已想要索取更多,这么做的人明明就是津岛修治自己不是吗?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一点点得寸进尺想要更多的。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现在却反而要来怨他?
“我哪有!”
津岛修治不服气地辩驳道,继而脑海中迅速回放刚刚他们两人接吻的始末,然后他却发现……他好像、可能、也许还真的回应了?
在那被拥抱着仿佛要被折断的挤压之中、在被亲吻着似乎快要窒息的眩晕之中,他却仍旧下意识地回应了五条悟的亲吻,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似根本不想要分离。
明明他刚刚一直在试图推开五条悟的,可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理智正在提醒他远离,可他的身体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要迎合。
应该,是这样的吧?
“那个,那只是……雌子本能的生理反应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津岛修治也变得别扭了起来,磕磕绊绊地说出了这样的理由。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五条悟那双能够看透一切虚妄的六眼扫过津岛修治的全身。他似是想要说什么,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一把拉起了刚刚被他掀到一旁的被子重新盖在身上,身子一歪躺回了被窝里去。
“喂!”
津岛修治推了推他。
“嗯?”
“不做了吗?”
总不至于接个吻就结束了吧?他可是有注意到五条悟的下半身依旧翘得老高,丝毫没有被咬了一口就软下去的意思。
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还没有勃起射精这样的能力,但想也知道刚进行到一半或许是刚刚开始?却又憋回去什么的,绝对会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
“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什么?这种情况下还能做什么?年幼的津岛修治直想翻白眼。
彼时的津岛修治还是个孩子,还没有修炼出日后比五条悟还要厚的脸皮。他还办不到日后那般或是理直气壮或是勾人心魄地说出那句“肏我啊”。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小的津岛修治没好气地抬了抬脚,再一次一脚踩到了五条悟的胯下,顺带着还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这个。”津岛修治瞥了一眼那根硬挺了太久的鸡巴,又重新收回视线同五条悟对视,“都快要憋到爆炸了吧!”
“既然知道的话那就别乱碰啊!”五条悟捉住津岛修治的脚腕将其挥开,“你以为老子忍得很轻松吗?”
鲜嫩可口的小雌子就在自己面前却能看不能吃,这实在是已经够憋屈的了,结果这个小鬼却还要来再三挑逗他?是生怕他不会做出什么禽兽行为来吗?
他的忍耐力也是有极限的啊!或者倒不如说,从小到大都被宠坏了的任性神子本就没有什么忍耐力可言。
“谁让你忍着了啊!笨蛋神……”
下意识地反驳话语戛然而止,幼小的津岛修治忽而睁大了眼睛,圆滚滚的眼睛在卧室并不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漂亮的琥珀色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说,五条悟一直以来并不是不想要他,只是在竭尽全力地忍耐吗?
可这不合常理。
彼时年幼的津岛修治尚且未曾如何接触过雄子,他对于雄子的所有认知都来自于父亲的教导。
五条悟是个雄子,这点无须质疑。五条悟也很健康,每天晚上的勃起以及初见那晚的口爆都证明了这一点。
可这个雄子却在他面前隐忍了自己的欲望。
这是和父亲的教导全然不同的现实。
父亲告诉他,一个雄子是不可能抵挡得了雌子的诱惑的,哪怕他什么都不做,那些雄子们也会疯狂地想要占有他肏干他,情愿在他体内耗尽自己最后一滴精液。而他要做的,就是在满足那些雄子们性欲的同时,以此为筹码来利用他们蛊惑他们,达成自己想要的条件。
可他的父亲从来都没有告诉他,如果一个雄子压根不打算上他的话,他又应该如何去利用对方。
蛊惑对方吗?可他不是没有试图对五条悟这样做过,而他得到的回应却是和性欲纾解完全无关的——一个吻。
津岛修治抬起手来,指腹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口本就不重,不过是些微有些破皮罢了。现在伤口的血早便已经止住了,只是手指碰上去时还能够感到些微的刺痛感。
为什么呢?
在这一刻,津岛修治感到有些茫然。
“喂,不用这副模样吧?不是你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耳畔传来少年似有些气恼的声音。
“接吻什么的……下次我会注意一点的。”
津岛修治这才从恍惚中回神,看到五条悟一副下定决心好好学习接吻技巧的模样,感觉心底十分微妙。
“做什么都可以……然后你想做的就只是接吻?”
“老子想做的当然不只是接吻啊!”
五条悟有些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面前的是一位雌子,是津岛修治,是他的婚约者,他想做的怎么可能只是接吻?他想要拥抱他,想要进入他的身体,想要看着津岛修治因为他而情动的样子,想要看津岛修治在他的身下高潮亦或是哭泣,想要和津岛修治真正的水乳交融彼此嵌合、进入到津岛修治身体的最深最深之处去,在那里留下自己的精液,然后……
“啊,好烦。”
五条悟一骨碌爬起来,又伸手将津岛修治的头发也同样揉了个乱七八糟,引得津岛修治一阵抗议不满。
“快点长大吧,阿治。”
似是调侃似是惆怅又似是期许的一句话,五条悟说完之后便起身拉开了隔扇门,便要向外走去。
在那一瞬间,津岛修治下意识地抓住了五条悟的衣角。
感受到衣服上传来的拉力,五条悟低头,正对上坐在地上的津岛修治昂头看向他的样子,鸢色的眼睛里带着就连津岛修治自己都并未察觉的、对于即将离去之人的挽留。
“唔……你去哪?”
但那种挽留的神色不过只出现了一瞬,津岛修治迅速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神色,故作寻常地开口。
“这种事不用问也应该知道吧……”五条悟似是吐槽地说了一句,最终还是耐下性子来进行了解释,“去解决一下这个,不然今晚怕是没办法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指了指自己依旧被顶起高高帐篷的胯下。
津岛修治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去浴室里撸了一发顺便洗了个澡之后,五条悟回到房间,年幼的小雌子早已经敌不过睡意,歪在那里睡得迷迷糊糊了。
睡着的津岛修治侧躺着缩成小小的一团,有些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年幼的孩子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婴儿肥,此前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直至此刻仍旧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泛着亮晶晶诱人的红色。
一躺下去的时候,睡梦中的小雌子似是感觉到了五条悟的到来,眼睛都没睁地朝前拱了拱,毛绒绒的小脑袋抵在五条悟的胸前,软乎乎的两只小手抓住了五条悟的睡衣前襟。
仿佛从这样的行为里获得了安全感似的,年幼的小雌子神情放松了下来,安稳地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哪怕刚刚撸了一发,但是此时此刻,五条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的某根事物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呼……”
五条悟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顺手搭上怀中小小的孩童,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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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并未开灯,棕黑色微卷头发的少年和衣而卧,侧躺在沙发上似是已经睡着了。
今天是望日,窗外墨蓝色的天空上悬挂着一轮皎皎明月,本是极美的景致,却偏生被乌云遮了大半,只透过云层间的缝隙洒下一片冰冷的银辉。
外间下起了雪,下得并不很急,但雪花却很大,轻飘飘羽毛似的荡悠悠地缓缓下落,将天地间所有的景致笼上了一层轻薄的白纱。
时间已经来到了后半夜,12月下旬的气温有些低,沙发上的少年睡得并不太安稳,身体无意识地蜷缩成一团,长长的黑色西装外套将他整个人完全包裹起来。
房间之中一片寂静,睡梦中的少年呼吸很轻很轻,几乎便要消失不见。
“卡擦”
突然响起的声音音量并不大,回荡在这般落针可闻的室内时却也显得十分突兀。
那并非开门声,而是窗子被打开的声音。
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出现在了窗台上,他的头发雪白,似要与身后那飘飘扬扬的落雪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风雪之中来,可他的身上却并未沾染上哪怕一片的雪花,周身干爽而温暖,与夜半风尘仆仆的晚归之人形象似是毫不相干。
他就那样蹲在窗台上,眼前厚重的雪白色绷带丝毫无法阻挡他的视线。出现在那里的第一瞬间,他便向着室内沙发上那个睡梦中的少年身影笔直看了过去。
背后是冬日深夜“呼呼”的风声,他就那样蹲在那里许久,直到冬日的冷风从他身侧打开的窗户灌入室内,寒冷的温度让沙发上的少年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这才动了,跳进室内的同时拉上了窗户,落地时没有半分声音,轻巧地好似猫儿一般。
他一步步来到沙发前,再一次蹲下身去,近距离地盯着面前的少年。
而这一次的时间并没有很久。
纵使没有声音,沙发上的少年却似是依旧察觉到了有人的靠近,动了动脑袋便要醒来。
就在少年即将睁开眼睛的前一秒,电光火石之间,雪白头发的青年一把拉下了自己脸上的绷带,将少年原本就被遮挡了一只的双目完完全全、不留一丝缝隙地绑好,就连少年的双手手腕也被牢牢束缚,如同对待什么犯人一般顷刻间剥夺了对方的行动能力。
“唔?”
视野被剥夺,身体被束缚,少年也不知是睡懵了尚未清醒过来还是怎的,并未有什么惊慌亦或是害怕的情绪,而只是发出了一道似有些疑惑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嘴唇上忽而传来了什么微妙的触感。
那是锐利的牙齿咬上了他的唇瓣,如同什么凶猛的野兽一瞬间摄住了自己的猎物。可他却又并未当真用力咬下去,只叼住了一双唇瓣轻轻磋磨,好似咬着人类手指磨牙撒着娇的猫咪一般。
霸道的,却又轻柔的亲吻。
这个吻一点点加深,舌尖探入口腔,掠过每一寸的齿根,带着对方柔软的舌头缠绵共舞,舌尖扫过上颚时带来阵阵颤栗似的快感。
“唔……嗯……”
此时的少年、或者说太宰治还仍旧是躺在沙发上的,由上方覆压而来的亲吻使他不得不微昂起下巴回应对方的动作。两人的呼吸交缠于一处,两双唇瓣间得以窥见灵活舞动缠绵的舌头,在激烈的亲吻之中带出亮晶晶的透明涎水。
一个漫长而十分激烈的吻。
一吻结束的时候,太宰治已然气喘吁吁了。
“唔……大半夜闯空门做这种事,难道说我是遇到传说中的采花贼了吗?”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开口时的语气听上去却很轻快,疑问的句子带着上扬的尾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并没有得到回答。
忽然出现的那人似是打定了主意不去理会他的,只是干脆利落地拉开了他的衣服,被重重绷带包裹着的少年身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有些冷,但太宰治并没有说什么。
冷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等一会儿,他的身体就可以热起来了不是吗?
因为此前脱衣服的缘故,此刻的太宰治已经被拉起来正面坐在了沙发上。对面之人的效率很高,顷刻间便将他剥了个精光,唯有满身的绷带缠绕包裹着他,是他身上唯一所剩的布料。
常年被厚重衣物遮挡的皮肤因为不见天日而异常白皙,少年人的身材看上去因为过分消瘦而显得纤弱,哪怕是隔着绷带,胸口的位置依旧能够清楚地看出肋骨的形状。
白发青年盯着太宰治的身体看了几秒,却并没有动手去解那些绷带。
哪怕是被剥干净衣服,太宰治也并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他懒懒散散地倚着沙发靠背,任对方施为的样子好似什么破布娃娃。
“怎么,我这幅身体难道不足以让你产生性趣吗,采花贼先生?”
依旧是那样上扬的尾音,太宰治的双手被束缚着,但双腿却依旧自由。两层的绷带几乎遮住了他的四分之三张脸,露出的唇角却挂着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太宰治主动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双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并没有绷带的遮挡,雌子的双性生殖器官完全展现于白发青年的眼中。
此时的太宰治还尚未完全情动,顶端小巧可人的玉茎正处于一种半勃的状态,要翘不翘地勾在半空中,呈现出一个下垂的弧度。
下面的女穴也是如此。两片花瓣紧紧闭合遮掩住一切曼妙风光,尚未情动的身体也并没有洪水泛滥,只那闭合花苞的最底端处依稀有那么点透明的水光。
但纵使如此,就在不久之前,太宰治还刚和家入硝子经历过一场性爱,几个小时的时间足以让他的屄口恢复成处子那般的紧致,但被长时间摩擦而红肿的阴唇却一时半刻间无法完全消散下去,直至此刻仍旧呈现出一种极为靡丽的艳红色泽,哪怕一眼看过去时便足以可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视力被剥夺,太宰治并不能看清身前之人的神色,但他却清楚地听到那人的呼吸声陡然粗重了起来。
是情动亦或是愤怒并无法进行辨别,但太宰治脸上的表情却因为那人的这般变化而明显变得愈发愉悦。
“唔!”
下一秒,太宰治被一把扯了起来,巨大而不容分说的力道带着他的身体转了过去,以一个跪着的姿势按在了沙发靠背上。
某根炽热而又坚硬的屌棍抵在了太宰治的穴口,在这冬日深夜中过高的温度让太宰治情不自禁地被烫得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呃!”
根本不给太宰治开口的机会,那灼热的屌棍便毫不留情地朝着太宰治的屄穴捅了过去!
太宰治的身体分明还没有完全情动,那一星半点的出水量也根本不足以充当润滑。他的身体还尚未从沉睡中完全苏醒,紧闭的生殖道尚未做好被进入的准备。
可纵使如此,那人却也依旧没有半点留情的意思,过分粗长的屌棍在他顶动腰胯的一瞬间便直接整根没入肏到了最里,直将太宰治的小腹肚皮处都顶出明显的弧度来。
“嗬、嗬……”
太宰治大张着嘴巴,绷带下的双目也同样在一瞬间瞪大,突如其来的整根没入让他仿佛被迎头来了一闷棍似的,大脑阵阵发黑,就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喉咙里滚出几道“叻啦叻啦”的声音。
身后传来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太宰治过分紧致的穴道所带来的快感在进入的那一瞬间顷刻炸裂,这让那人的动作也禁不住停顿了一下,深埋于太宰治体内的屌棍肉柱表面青筋勃勃跳动了两下。
但这样的停顿却也只不过维持了两三秒钟的时间,在那刹那间被雷电击中一般的快感浪潮过去之后,白发青年双手掐住了太宰治的屁股,开始顶动腰胯抽插肏干起来。
太宰治的腰肢纤细,但屁股上却很是有几分肉感。那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上去时,手指都陷入了柔软的臀肉之中,挤压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拍过去时颤出一片白花花的臀浪。
没有丝毫克制的意思,白发青年一上来便是大开大合的肏干。粗长的巨龙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频率快到拖出残影,“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脆悦耳而又连绵不绝,回荡于室内无比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如同海面上疾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的疯狂捣干,一上来便激烈到这样的程度,纵使是身为雌子,太宰治却也有些承受不住了。他张大着嘴巴想要让身后掐着他肏干之人停下来,或者至少是慢一些,可持续不断的猛烈冲撞却让他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破碎而没有意义的音节。
炽热的屌棍将娇嫩的花瓣强行破开,小巧到仿佛容纳一根手指都勉强的粉色肉洞被硬生生扩展到了极限,赤红的肉龙在里面捣干进出,似要将那脆弱的穴口都生生撕裂了。
但这样的事实却并没有发生。
太宰治是一个雌子,一个天生为承受他人的进入而生的雌子。那看似迷你精致的屄口实际上却富有令人难以想象的充足弹力。哪怕是已经被撑成了近乎透明的肉膜,可屄口也依旧紧紧地吸附在那根正于他体内狠命肏干的巨大肉柱之上,如同一张有着自主意志的小嘴儿一般拼命贪婪吮吸着屌棍。
白发青年的动作看似粗暴,但实际上却极有章法。他显然是相当了解这具身体的,纵使是视觉不可见的体内,那堆叠着层层媚肉的生殖道中,他也能够轻松地找到太宰治最敏感最要命的那点,每一次的攻伐都目标清晰明确,直把太宰治肏得没一会儿便晕乎乎的,口中破碎的呻吟也都变了调子。
“嗯、啊……这里,这太……”
那粗壮的巨龙深埋于太宰治的体内一刻不停地捣干,简直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巢穴、回到了自己的家那般舒适惬意,就连太宰治自己都未曾知晓的敏感点却也被一一照顾到了。
情欲滔天彻地而来,只在那短短的几下肏干之中便被彻底引爆。在这冬日的夜晚,浑身赤裸的太宰治却只觉得好似有什么赤红明亮的火焰从自己体内最深处燃烧起来,并迅速灼烧至自己整幅身体,每一寸皮肤都烫的可怕。
“哈啊……好,好爽……唔、嗯……”
原本想要推拒的动作不知何时就变成了迎合,趴在沙发靠背上的太宰治情不自禁地向后撅起了自己的屁股,抬高自己的屄口以更加方便身后之人的进出捣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呲”
“噗呲”
抽插之间的声音不知何时也随之产生了变化,每一次的进出之间都是一片淫靡暧昧的水声。此前干涸的泉眼早就在无形之中再次充盈了起来,随着每一次肉体的碰撞而飞溅出淫色的水花,将两人的下体、乃至于沙发上全都溅上了四散的骚甜淫水。
“唔嗯……前面,奶子也……”
此刻的太宰治早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的海洋之中。趴在沙发上的姿势让他的前胸刚好压在靠背的顶端,两颗奶头随着被肏干时身体的晃动而在沙发上不断地摩擦,敏感至极的雌子乳粒如何禁得住这般粗粝的对待,只不一时便完全充血肿胀了起来,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浆果一般挺立着,将上面包裹着的绷带都顶起了明显的形状。
“奶子……嗯,还要……”
被绷带束缚的双手无法顺畅进行动作,早已经被欲火焚身的太宰治也并没有了去解开束缚的心思。他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采取了最原始的办法,身体像是柔软灵活的蛇类一般扭动起来,朝着沙发靠背上一阵乱蹭,直蹭得胸前的绷带渐渐散落,两颗充血的乳粒彻底暴露在外。
“啊、嗯——奶子,奶子被磨得好爽——”
他浪叫着,少年人深陷情欲之中时的声音绵软,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被欲望控制毫无理智可言的雌子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在每一波快感的浪潮之中放浪尖叫。
但这样的淫叫却让太宰治身后驰骋攻伐之中的白发青年产生了些许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正在被他所肏干着,可太宰治却竟然只是在喊什么“奶子好爽”?难道被他肏就不爽吗?
白发青年被激起了争强好胜的本能,捣干的动作骤然加快,过大的力道几乎便要将太宰治撞飞出去。
“啊啊啊——要,要被肏烂了啊——”
太宰治狼狈地尖叫着,身体在不住地颤抖。过载的快感似是已经让他无力承受,高昂起头颅时声音都在发颤。
铆足了力气、持续不断的捣干,本就红肿尚未消散的两片阴唇被如此激烈的摩擦到仿佛快要烂掉一般,呈现出近乎紫红色的糜烂颜色。
“又要——要喷了呜——”
太宰治的身体一阵剧烈地哆嗦,抵在沙发靠背上的前胸一阵疯狂地下压扭动,力道大到将那胸前的两颗乳粒都摩擦到破皮,好似熟透的浆果终于不堪重负炸裂一般。
大股又湿又热的黏腻淫液顷刻间喷出身体,宛若失禁一般沿着两人紧紧相连的下半身流淌下去,在太宰治雪白的大腿上汇聚成蜿蜒的细流。
“呜——不,停,停下来——”
刚刚潮喷,太宰治的身体正处于一个极度敏感的状态之中,哪怕轻微碰触的刺激对此时的他而言也仍旧太过强烈。但纵使如此,白发青年的捣干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愈发拔高了自己的动作频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了。
然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潮吹后不减反增的强烈刺激彻底超出了太宰治的承受极限,这让他狼狈的呼喊之中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就连眼前的双层绷带也透出了明显的湿痕。
“不,慢,慢一点——慢一点啊,悟——”
在喊出那个名字的时刻,身后的白发青年、或者说五条悟的动作停顿了一秒。
但也就仅仅只是一秒罢了,还未等太宰治从这太过短暂的停顿之中获得片刻的喘息,那疾风骤雨一般的捣干便再一次席卷而来。
“呜、嗯——太,太快了,好深、啊——”
他摇晃着身体似要躲避五条悟这般猛烈的攻伐,可显而易见的是,这样的挣扎并没有作用。
原本掐住屁股的双手松开了,转而扣住了太宰治的上身,将原本趴在沙发靠背上的太宰治强行扣进了自己的怀中。
“呜、呃——”
长时间的激烈肏干让太宰治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五条悟的双手圈住了他,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向上捏住太宰治的下巴迫使其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下头去和太宰治接吻,将那些狼狈的、淫靡而又暧昧的呻吟亦或是讨饶之声全都吞没于唇齿。
唇舌纠缠,于两人之间拉出淫色极了的暧昧银丝。
在确定了太宰治并无挣扎反抗的意思之后,五条悟一边和太宰治接吻,原本扣住太宰治下巴的手却向下移动开去,轻抚过太宰治不停滚动着的、并不明显的喉结,一路向下捏住了太宰治已经被摩擦破皮的一侧奶头。
“唔!”
太宰治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呜咽之声却被五条悟全部吞咽下去。
扣住太宰治腰部的手也并未闲着,向下握住了太宰治刚刚射了一发之后软趴趴垂落下去、顶端的玲口还滴着奶白色精水的阴茎。
“呜……”
太宰治被激得身子直打哆嗦,刚刚射过的阴茎好似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五条悟握着那小巧可人的玉茎逗弄了一会儿,却并未久留,而是继续向下,于两片早已经被他巨大肉棒撑开的阴唇顶端准确无误地按上了最要命的那点。
那是潜藏于双性雌子女穴上方最为敏感的花蒂,小小巧巧的,圆滚滚好似小红豆似的嵌在那里,在五条悟动作娴熟的抚摸之下很快便变得充血凸起,泛着熟透之后嫣红的色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的手指修长而灵活,指尖按在太宰治的肉蒂上时轻时重地碾动,在那透红的肉蒂也禁不住随之而兴奋到颤抖的时候,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蹭过小红豆的顶端,如同惊雷一般的快感直劈太宰治。
“哈啊——不,呃、唔——”
身体从上往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同时刺激,刚刚潮吹之后的身体哪里承受的住?太宰治挣扎着想要开口呼喊,可只刚发出一个音节时便被五条悟追了上来,重新以一个漫长的深吻封住了他所有的呜咽与呻吟。
肏干的动作也并没有停止,咆哮的赤红巨龙持续不断地凿入太宰治的身体,长时间的捣干和过快的频率直将穴口处的淫水都捣出细腻的泡沫来,奶油似的白色,一蓬一蓬地堆叠在太宰治嫩红的穴口,又在堆积太多之后沿着他的大腿缓缓滑落下去。
“嗯——唔——”
太宰治的身体细碎地颤抖着,唇齿、奶头、阴蒂和屄穴都同时传来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完全过载的快感彻底压垮了他,使他因为无法承受而不住地发出拖着明显哭腔的呜咽。
眼前的绷带已经被完全湿透了,有泪水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两人彼此交缠的舌头上,带来咸咸的、微苦的味觉感受。
对太宰治而言,这是漫长到仿佛横跨了世纪一般的时间。然而现实之中,却其实并没有持续多久。
五条悟本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扣住太宰治的双手也越收越紧,好似要将怀中的少年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在用力到好似要将太宰治肚皮顶穿的肏干里,五条悟最后一次将自己彻底深埋于太宰治的身体,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
他结束了和太宰治之间这个漫长的亲吻,滚烫的精液带着磅礴的力道射进太宰治的身体,直让太宰治高昂着头发出嘹亮的呼喊来。
“进,射进来了——”
在五条悟射精的同时,太宰治也又一次同步抵达了高潮。他的阴茎还没来得及硬起来,顶端的马眼处便骤然喷出一道浅黄色的透明水流来。
那是太宰治高潮时射出的尿液。
花穴里面也同样涌出了大片湿淫的水流,生殖道的内壁骤然间绞紧,将五条悟的阴茎牢牢地锁在里面,似要榨干五条悟体内所有的精液似的。
直到五条悟射精完成,太宰治还依旧僵硬着身子高昂着头颅,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五条悟停顿了一会儿,伸手解开了太宰治眼睛上的绷带。
不光他刚刚绑上去的那个,就连太宰治原本脸上的绷带也都一并扯下,露出太宰治一片恍惚的、没有丝毫焦距的涣散双目。
长时间的哭泣让那双眼睛有些泛红,纵使被绷带吸收了大半,那双眼睛里却也依旧蕴满了水波,如同泡在山间泉水之中的宝石一般清澈明亮。棕黑色的睫毛微微卷曲,上面也是缀着泪的,滴滴点点如同林间朝雾凝成的露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近距离地盯着那双眼睛,良久之后低头向着那双眼睛轻吻过去。
“嗯……”
怀中的少年动了动,似是从高潮之中缓过了神,原本绷直的身体也便一点点卸了力气,没骨头似的瘫软进了五条悟怀里。
“许久不见,还满意这幅身子的滋味吗,采花贼先生?”
“白天还说我是未婚夫,现在就成了采花贼,还真是让人伤心啊,治酱!”
五条悟低下头,将脸埋进太宰治的颈窝。刚刚的激烈运动让太宰治的身体表面都蒙上了一层薄汗,散发出独属于太宰治的香甜气味。
那是一位雌子诱人发情的气味。
在这一刻,五条悟只觉得自己仿佛正抱着一个特大号的蛋糕一般,每一次呼吸时那股香甜诱人的滋味便直往他的鼻子里钻,让他禁不住想要不管不顾地将其拆吃入腹。
“唔……”
呼吸时的气流落在颈间的皮肤上,带来轻微的痒意。太宰治动了动,脖子断掉似的朝着另一旁歪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抱着他的双臂收紧了些许。
五条悟似是想问些什么,但那双星光璀璨的六眼盯着太宰治看了一会儿,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此时的太宰治早已经失了力气,全靠五条悟的双臂强行将其扣在自己的怀中,可想而知,这样的姿势并不怎么舒服,但太宰治却并未对此发表什么异议。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五条悟向后撤出了自己的身体。
即使是刚刚射过了一次,但五条悟的阴茎却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太宰治就在他的面前,每一次呼吸时整个鼻腔里都是太宰治独有的香甜气味,刚刚高潮过的雌子姿态妍丽,脸颊潮红双眸失神的样子更是太过具有诱惑力。
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挑战着五条悟的感官,让他根本就没有软下去的机会,只恨不得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再狠狠捣干上那么一番。
身高190+的五条悟也同样拥有着尺寸不俗的性器,即使未达巅峰时却也看上去有了二十多公分的长度。他的皮肤本就异样的白,也大抵是因此的缘故,纵使已经28岁了,他的阴茎也仍旧是一种漂亮的肉粉色,就像他十年不变的娃娃脸一般充满了少年感,只在顶端龟头的部位颜色略深一些,呈现出一种血液聚集的漂亮赤红。
和太宰治那向上勾出可爱弧度的小巧阴茎不同,五条悟的肉棒修长而笔直,虽然硕大却丝毫不显得丑陋可憎,在未逼近射精边缘时肉柱看上去也是一片平滑,并未有什么狰狞的青筋,却反倒很是有几分秀气。
肉棒脱离太宰治身体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似是太宰治的屄穴正在依依不舍地道着挽留。
五条悟将失了力气的太宰治正面放在沙发上,太宰治便顺从着这样的力道抬起了头,鸢色的眼睛一点点重新聚焦,定格在他这位阔别四年的婚约者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没有射进来呢!”
太宰治似是思考了些什么,可开口时确实与此全然无关的话题。
刚刚他们两人的确是做的非常激烈不错,但五条悟却并没有进入他的生殖腔,即使是在最后的时刻却也只是在生殖道里射了出来。
雌子的女穴生殖道并不具备完全闭合的功能,此时此刻,那些被射进去的粘稠精液已经从穴口处溢了出来,混合着高潮时泌出的淫水儿,在太宰治的臀缝以及大腿上沾染成白花花亮晶晶的一片狼藉。
“难道说悟桑就这么不想被我标记吗?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太宰治模仿着方才五条悟的调子说。
五条悟没有说话,他收敛了自己方才那副故作轻松的样子,几乎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太宰治。
“在生气吗?”
太宰治抬起手,覆上五条悟的侧脸。
“也是呢,不告而别整整四年,现在又忽然出现什么的,果然是相当糟糕吧?啊,难道说这四年里悟桑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
“哎?”
五条悟淡然的回应让太宰治有了一瞬间的茫然。
“心上人,我确实有哦!”
轻快的、上扬的调子,可说出这句话来的五条悟却依旧没什么表情,视觉和听觉之间产生了强烈的不协调感。
“哎?认真的吗?”
太宰治瞪大了眼睛,写满了震惊的脸上是对太宰治今晚第一次露出这般具有少年气的表情。
“认真的哦!”
五条悟这么说着,却欺身朝着太宰治压了过来,两人再一次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
“唔……有心上人了还要和我接吻什么的,悟桑简直是比我还要糟糕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回应着五条悟的亲吻,含糊不清地这样说着。
“我只是在履行一位婚约者应尽的义务而已。”
五条悟如是说,抬起了太宰治右侧的大腿,硬挺的屌棍又一次抵在了太宰治早已经被肏得软烂红肿的穴口上。
和刚刚那毫不留情的猛烈攻伐不同,这一次的五条悟放慢了自己的步调,粗长的肉棒缓缓地、一点点挤进太宰治的身体,那种身体被一寸寸打开直至完全填满的充实感让太宰治禁不住舒服到直哼哼。
“好舒服……啊,打咩打咩!”
“恩?”
“被悟肏得这么舒服的话,我可是会不舍得放悟离开的哎!然后我就要像偶像剧里阻碍男女主角在一起的刁蛮恶毒未婚妻一样上前棒打鸳鸯啦!”
束缚着双手的绷带不知何时早便被太宰治解开了,他的双手圈上五条悟的脖颈,双腿也勾上了五条悟的腰,整个人都朝着五条悟贴了过去。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五条悟似是随口应和了一句,顶动腰胯再一次开始了抽插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再一次在这间教师宿舍之中响起,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到后来很快便连成一片,间或夹杂着太宰治短促的闷哼亦或者是止不住的呻吟。
和刚才的激烈相比,这一次的确显得温和了许多,但这样的温和却并没能一直持续下去。
从开苞到现在,太宰治已经经历过了不知多少次性爱,纵使雌子的身体每次都会让他恢复犹如处子一般的紧致,但毕竟也已经是早就被肏开肏透了的身子。此时五条悟这般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的动作,与其说是肏干,倒不如说是挑逗要来的更加确切。
甬道的深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欲望的渴求吞噬着他的神智,直让他恨不得被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捣干捣烂上那么一通。
“哈啊……快,快一点……”
“用力,悟——肏,肏死我啊啊啊——”
在太宰治这般带着祈求的浪叫声中,如先前那次一般的猛烈攻伐再一次席卷而来,激烈的撞击让太宰治好似大海上风暴中飘摇的小船一般,浑身上下都随着五条悟的动作而打着摆子,好似骨头都要被晃散架了那般。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到窗外的雪都不知何时便停了,东边的方向翻出鱼肚白的晨曦微光。
太宰治已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在这漫长的性爱中完全被肏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除了迎合五条悟的攻伐之外再不剩其他。
持续的高潮潮吹让他的身体开始脱水,开口时的声音也带上了明显的沙哑,说话时喉咙里泛着明显的刺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进来,悟——”
在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再次抵达喷射边缘的时候,太宰治双腿勾紧了五条悟的腰,向着对方发出进入生殖腔的邀请。
“我,我不标记你——你,进来,进来——好不好——”
情动中的雌子发出这般的央求,蕴满了生理性泪水的双目看上去动人极了,只叫人一眼便好似要陷落进去。
“我,我想你、射、射进来啊啊啊——”
破碎的、喑哑的、带着哭腔的调子,在话音未落时却又变成了一片连绵不绝的尖叫。
那是五条悟的肉柱,终于在此刻撞入了太宰治早便已经打开多时、渴望已久的生殖腔。
雌子体内最幽深隐秘的部位,也是一位雌子所能够获取最为深刻快感的源泉。当一位雄子主动进入这里之时,他的肉棒便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是标记是回流是孕育子嗣的权利全都掌控在雌子的手中。
这是一位雌子对雄子的绝对控制,也是一位雄子面对雌子献上了自己全部的忠诚。
空虚了太久的腔室在此刻被填满,炽热而硕大的屌棍横冲直撞地闯入生殖腔,刺激着生殖腔那敏感至极的内壁。每一次抽插之间带来的极致的快感让太宰治放声尖叫,便是一道寻常的话也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在五条悟进入其中的那一个瞬间,太宰治的生殖腔便开始了自动收缩闭合,翕动着的肉瓣将五条悟的整个龟头完全包裹起来,一点一点地,马上便要完全闭合。
“阿治。”
五条悟的声音里同样带上了情欲的喑哑,他低头去亲吻太宰治的眉眼,就连抽插肏干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在这场性爱之中,五条悟对太宰治交出了自己欲望根源的控制权,似是在等待着太宰治闭合生殖腔。
腔口越收越紧,直至那翕动着的娇嫩肉瓣完全贴合在五条悟的肉柱表面时,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太宰治却好似忽然清醒了过来。
原本即将闭合的腔口如同受到了刺激的含羞草一般霎时间缩了回去,腔口大开而再没有了闭合的意思。
“呼……哈啊……”
猛然惊醒的太宰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和身体本能作对抗的感觉并不好受,这让他在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时刻愈发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手指都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用力到仿佛要勒断五条悟的脖子似的。
‘人间失格’的被动技能让五条悟无法运转无下限术式,在太宰治这般勒紧之下,即使是五条悟也感到了一阵窒息带来的眩晕感。但他并没有让太宰治松开手的意思,甚至开口时的声音都听不出任何的不同。
“闭合也没关系的,阿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你明明、不想、被标记吧?”
太宰治艰难地喘息着。
“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五条悟低头亲吻太宰治的唇瓣。
“阿治想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啊!明明之前那次做的那么激烈都不愿意进入他的生殖腔,这次明明就是他央求着才会进入的吧?所以现在说这些好似深情的话又是做什么呢?雄子在床上时惯用骗人的伎俩吗?
“被标记的话,可是就没法再和你的心上人做爱了哦!”
太宰治向后仰了仰身体,拉开些许和五条悟之间的距离。
雄子一旦被标记之后就相当于给自己的鸡巴上了锁,从此之后便只能进入那个标记他的雌子的身体,除此之外无论雌雄无论男女都无法再进入。
五条悟没有说话,他抱紧怀中的太宰治,腰胯再一次开始了顶动,只是动作的幅度却被很好地控制住了,是太宰治随时想要闭合生殖腔都不会受到阻碍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此相伴那么多年,太宰治当然能够从五条悟的动作中读取出其中的含义。
这算什么?“没关系”的意思吗?不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做爱了的话,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没关系’的吧?
除非五条悟和心上人做爱时根本就不会用到自己的鸡巴。
“啊,难道说悟桑的心上人其实是个男性?悟桑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个吧?这样可不太好哎,等到三十岁之后会失禁……唔,说起来悟桑已经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了吧?已经快要变成老男人了呢!”
明明还在做爱途中,明明还被五条悟撞得整个身体都颠荡起伏,太宰治却依旧眨着他那双bulingbuling的眼睛,做出少年人无辜却又莫名欠扁的神态来。
“真是的,如果悟桑变成老男人之后又被抛弃、戴着尿不湿来找我的话,我可是不会照顾那样的你哦!”
雄子、尤其是男性雄子并不是为承受性爱而生,他们的后穴并不具备良好的弹性,一旦被撑开那就很难恢复。通常而言,雄子若是对别人敞开自己的后穴、成为性爱中的承受者的话,那么随着年龄渐长肌肉松弛之后,他的后穴就基本上不存在完全闭合的可能,也就自然而然会发生大便失禁的情况,从而不得不每日依赖于成人尿不湿度日。
“不会。”
原本就已经在射精的边缘上徘徊,此刻又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便是五条悟也已经再忍不下去,肏干的动作进一步加快,开始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唔……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在快感的浪潮之中浮沉,而五条悟是他此刻唯一所能够抓住的浮木。
不会什么呢?不会被抛弃?还是即使是被抛弃了也不会来找他?如果是那样的话……还真是残忍啊!
他们曾经在一起八年,做过这世上所有亲密的事,但他们之间却从未有过有关于爱意的承诺。
五条悟喜欢他吗?答案是肯定的。太宰治从来都是那样智多近妖的孩子,也就自然不难看出一直以来五条悟对他的好感。从五条悟十六岁那年开始,那份想要守护他的心情都始终如一。
那么五条悟爱他吗?太宰治却并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或者说,他不敢去探究这个问题的答案。
太宰治并不是什么信奉等价原则的人,也并不觉得获得什么就一定要给予什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太宰治认为自己是极端自私的人。
在感情方面,他无疑是一个胆小鬼,他不敢轻易去相信别人的爱意,他害怕受到伤害。
这是可以理解的,从他作为一个雌子而降生于世开始,他的人生便一直在受到伤害,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只是为了利用他,他又如何去奢求别人的爱意?
他是一个雌子,所以会被雄子们喜欢、被雄子们追捧甚至是被雄子们信仰,这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这都不是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用那样炽热的眼神看待他,只是因为他是个雌子,只是因为生物的本能,只是因为只有他才可以满足那些雄子们深刻难言的欲望。
这难道是爱吗?
当然不是。
一位雌子是不能轻易交付自己的真心的,错把雄子们的欲望当做爱情,这无疑是最傻最傻的事,太宰治当然不会这样去做。
可爱情实在是一件太过微妙的事,尤其是当这件事发生在雌子和雄子之间时,爱和欲望的界限就会被无限模糊。
太宰治知道五条悟喜欢他,也知道中原中也喜欢他,但这份“喜欢”究竟是来源于欲望还是爱情,他却并无法分辨。
无法分辨,无从确认,那就敬而远之。逃避是太宰治惯用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也是他确保自己不受伤的手段。
先前说了,太宰治自认为,他是一个极端自私的人。
他并不追求公平原则,也不信奉等价交换。他利用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身体。
这是他从出生开始便被灌输的理念,不得不承认,尽管他并不完全赞同那个疯子父亲的想法,但他他确实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可以为了自己的计划而标记兰波,也可以在一场性爱中太过兴奋而不知不觉间标记了中原中也。
但他却从未想过要去标记五条悟。
没什么理由,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不想而已。
五条悟对于太宰治而言无疑是相当特殊的存在。在他幼年时期走投无路时,是五条悟和五条家接纳了他,庇佑他的成长长达八年。这八年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如果没有五条悟,太宰治甚至都无法想象自己究竟会经历什么。
而就在四年前,五条家的前任家主、五条悟的父亲因他而死。
他欠五条家、欠五条悟的已经太多太多了,多到即使是自私的、卑劣的太宰治自己都无法面对那种浓重的愧疚感。
可他又一次逃走了,逃去了横滨,逃到了港黑,躲避着五条悟的视线长达四年。哪怕五条悟为了寻找他几乎快要翻遍了整个咒术界甚至是整个日本,他却也依旧胆小得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五条悟。
诚然,五条家之所以会收留他也是看中了他的雌子身份,但现实是五条家对他的付出却根本不足以让他以此作为回报。
在这次来到咒术高专之前,太宰治本是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的,他想象过和五条悟时隔四年再见时的场景。
会怨恨他吗?怨恨他害死了五条家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者是愤怒?愤怒他的逃避他的不告而别?
亦或者,会因为他的归来而有那么一点点、哪怕只一点点微末的欣喜?
他想过五条悟会如何对待他,将他绑进小黑屋只做自己一人的禁脔、对他施暴发泄自己失去父亲的苦痛、对他冷漠以对甚至是一刀两断的决裂。
以少年时期五条悟的偏执,这些行为都并非做不出来。
可太宰治唯独没有想过现在的这种,五条悟会拥抱他、亲吻他、肏干他,一如四年前一般无二。
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未横亘过那些无法被抹灭的事情,从未存在过那整整四年的时光。
这让太宰治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此前的心理准备全都粉碎了个干净,看着五条悟那双婴儿蓝的双眸,他感觉到自己的整幅身体乃至于心脏都在颤抖。
时隔四年的,他因为五条悟而高潮。
高潮这种事本没有什么特别,太宰治早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无数次。但当被五条悟肏到潮吹的时光,太宰治却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惶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可能会失去这人的惶恐。
他收紧着自己的手臂和双腿,整个人都完全和五条悟嵌合在一处,双臂用力到似要将五条悟的脖子勒断。
可这仍旧无法缓解他内心的惶恐。
他太习惯自己的生命中有这样一个人了,他人生中那么多重要的时刻都与对方有关,又怎么能面对一个可能会没有那人的未来?
他逃避了整整四年,却在回归时这才发现,原来他从未想过要真的和五条悟分开两边一刀两断。
他想要和五条悟有什么更加密切的、确实存在的联系,此生此世都再不可能斩断。
他想要被五条悟进入他的生殖腔,想要为五条悟打下标记。
看吧!明明心怀愧疚,明明知道自己理应远离,可他还是如此的自私和卑劣,甚至还想要标记五条悟、限制五条悟的自由而将其变成他的所有物。
他就是这样糟糕透顶又无可救药的烂人。
内心这样唾弃着自己,可太宰治却还是向五条悟发出了进入生殖腔的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不标记就好了,只是进入生殖腔的话,至少让他短暂地满足一下他那近乎幻想的野望吧?
而五条悟竟真的满足了他。
五条悟一个雄子,竟当真顺遂了他的心愿,将自己欲望的所有权交给了他。
在被进入生殖腔的那一刻,太宰治甚至开始卑劣地想,五条悟会这样去做,当真只是对他的信任吗?信任他不会真的标记他?
亦或者是,觉得就算真的被他标记了也无所谓?
腔口在翕动,只要稍稍再闭合一点,他就可以将面前的这人彻底地打上自己的烙印,彻底地变成独属于他的存在。
他可以这样去做吗?
在某一刹那,太宰治几乎真的便要这么去做了。
之所以没有成功,大抵还是那句仿佛饱含着太多的温柔太多的情谊的那一句“阿治”唤回了他的神思。
并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他的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前五条悟不是承认了有心上人吗?
尽管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还有待考证,没准所谓的“心上人”只是五条悟随口一说的玩笑,五条悟和太宰治一样都是性格恶劣的人,太宰治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五条悟这样的话。
但,万一是真的呢?四年的时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不是吗?
如果他真的标记了五条悟的话,那么从此之后再无法和心上人做爱的五条悟就一定会怨恨他吧?
唯有五条悟,他不想让他怨恨他。
所以太宰治放弃了标记,以那样随意的、蛮不在乎的开玩笑语调调侃着五条悟。
“如果悟桑变成老男人之后又被抛弃、戴着尿不湿来找我的话,我可是不会照顾那样的你哦!”
他一点也不想要五条悟变成那副样子,尤其是因为和别人做爱而变成那副样子。
想要享受性快感的话找他不就好了,他是雌子,他可以满足五条悟所有的性幻想和性需求。哪怕是五条悟真的更愿意做下面的那个呢!他又不是没长鸡巴,而且他的鸡巴比雄子们要小的多,进入五条悟的身体也不会对五条悟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这不比和其他雄子做爱强太多了吗?
“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到五条悟这样回答他。
究竟是不会什么,太宰治已经无从思考了。五条悟骤然拔高的动作频率已经让他再一次深陷于无可挣扎的欲海之中,并很快被再一次送往了欲望的巅峰。
“悟、啊——”
在被射进生殖腔的那一刻,太宰治圈进五条悟的脖子,叫喊出五条悟的姓名。
他没有闭合生殖腔,但在这一刻他却好似产生了某种幻觉,幻觉到他从那根深埋于他生殖腔之内的炽热屌棍上感觉到了自己所留下的标记。
雌子的信息素本身是无色无味的,雌子在雄子身上所留下的标记也同样没有任何外在特征,看不见摸不着。也就是说,即使太宰治真的标记了五条悟,那他也不可能从对方的阴茎上感受得到这份标记。
所以说果然是幻觉吧?在那一片高潮后的恍惚之中,太宰治这样想。
嘴唇上再一次传来柔软的触感,太宰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即使是幻觉也好,只是短暂地沉溺那么一下,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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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正走在回咒术高专的路上,时不时抬手低头往手上哈一哈气,以暂且温暖一下自己在这般冬日里被冻得微僵的指尖。
他刚刚结束一场指名由他来完成的任务,作为目前咒术界仅存的咒言师,这种指名任务对狗卷棘而言丝毫并不陌生。
“咳咳……”
他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每次使用术式后都会对他的嗓子产生极大的负担,即使有喝过润喉药,那种不适感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全消除。
咒术高专坐落于东京郊区的深山老林里,学生老师数量都不多,经常性安静得简直可以用来拍一部恐怖片。
踏进咒术高专的结界后,狗卷棘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头,望向前方各色和风的建筑,以及前方宽敞的道路。
“大芥……”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喑哑,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听上去有些刺耳,只是那声音里却似隐隐暗含着几分不易被察觉的忧虑。
就在数日前,一个名为夏油杰的咒术师曾经出现在这里,带领着一众咒术师们向咒术高专发出了宣战的预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2月24日,百鬼夜行。
而现在距离12月24日已经不剩下几天的时间了。
夏油杰这个名字让狗卷棘感觉有些熟悉,似乎在很多很多年之前曾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从当初还尚在人世的父母口中。
不过那个夏油杰的过往究竟是什么人现在也都并不重要了,他只需要知道的是那人现在是个诅咒师,一个能让五条老师和夜蛾校长都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诅咒师。
这意味着12月24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场大战。
对于咒术师而言,战斗已经是他们的日常,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就一定喜欢战斗。
战斗意味着伤亡,不论对手是咒灵还是诅咒师都是如此。
狗卷棘今年十六岁,本应该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但他在咒术界出生在咒术界长大,他已经看多了咒术师们的生生死死,“死亡”对于他而言是个丝毫并不陌生的词语。
甚至,他曾亲眼目睹过自己父母的死亡。
相对而言,狗卷棘是一个非常乐观开朗的人,他不会因为父母亲人的死亡便抑郁不已无法自拔,也不会因为自己咒言师的身份而怨天尤人悲叹自己的命运。哪怕是被他人排斥,他也依旧保持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坚强如同盛开在悬崖上石头缝里的花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善良的,也正是因为这份善良,他才会忍不住地心生担忧。
咒术高专里有他重要的老师和朋友,他不想失去其中的任何一个。咒言师的术式让他无法像常人那样顺畅地进行表达,所以这份担忧也大抵只能深埋于心底。
“呼……”
半晌,狗卷棘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呼了呼自己冰凉的指尖,迈步向着校舍的方向走去。
……
等等!
他刚刚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就在刚刚他举目远眺时,在视野的边界、在眼睛的余光之中,那片树林里吊在那儿晃晃悠悠的东西是什么?
狗卷棘豁然扭头,朝着刚刚察觉不对的方向看了过去。
咒术高专本就是建在深山老林里,学校范围内树木繁多,冬日时节那些树木大都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干嶙峋交错,也正使得本不属于其中的存在愈发突兀起来。
那是什么黑色的东西,正吊在其中一棵高大老树粗壮的枝干上,冬日时节有风吹过,那东西也便随着风荡来荡去,简直便如同什么恐怖片场景里吊在书上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那好像……真的是具尸体?!
瞳孔一瞬间紧缩,狗卷棘朝着“尸体”的方向拔足狂奔。
离远了时看得不真实,近处时这边的一切景象便完整地呈现在了狗卷棘的视野之中。
那是一个有着棕黑色微卷头发的少年,脖颈上一根绳索将其悬挂在树上,冬日的冷风将他长长的黑西装外套吹起,猎猎作响。
那是……五条老师的婚约者?!
五条老师的婚约者为什么会被吊在树上?而且更诡异的是,为什么在这样的场景下,他的脸上却还挂着一副仿佛是心愿得偿的满足笑容?难道说高专里不知何时入侵了什么拥有能够影响人精神术式的咒灵或者诅咒师吗?难道是那个夏油杰?
一时间心思急转,但狗卷棘并没有去思考这些问题答案的时间。他赶忙冲上前去,将悬挂在树上的太宰治给放了下来。
身体还是温热的,应当是刚挂上去不久。狗卷棘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太宰治的鼻息,又俯下身去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太宰治的胸前。
厚重衣服的阻隔让声音变得十分微弱,但狗卷棘还是在周围呼啸的风声之外辨别出了少年人的心跳声。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却又持续不断,一下下地跳动着。
狗卷棘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活着。
狗卷棘这才发现,在这般的寒冬之中,自己的身上竟出了一层薄汗。
他是极不愿意看到他人的死亡的,即使那人和他不过只有过一面之缘。
不管怎么说,只要还活着就好。狗卷棘从太宰治胸前起身,准备把太宰治扛到医务室里去。
抬起头时,狗卷棘正对上了一只鸢色的眼睛。
“什么啊,就是你这个家伙打扰我拥抱死亡吗?”
明明是面对救命恩人,可太宰治说出口的话却带着明显嫌弃的语气。
“大,大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拥抱死亡’?
难道说这位五条老师的婚约者并不是遭遇了什么咒灵或者是诅咒师,而是……自杀?
“打扰人自杀可是相当深重的罪孽啊,棘君。”
脖子上还带着明显的勒痕,可太宰治的声音却是懒洋洋的,与其说是自杀倒不如说更像是从睡梦中被人吵醒一般。
“木鱼花。”
狗卷棘蹙了蹙眉,脸上尽是不赞同的意味。
他经历过父母亲人的死亡,经历过被同龄人的排斥甚至是霸凌,经历过无数场命悬一线的战斗,但纵使如此,他也从未想过要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并不清楚面前的这位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但这种对于自身生命的漠视却让他发自心底地无法赞同。
人生中也许会经历无数糟糕的事情,但只要活着,那就一定会有美好的事情发生的,狗卷棘素来这样认为。
“什么啊,不过还是个小屁孩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敛下眼睑,自言自语似的抱怨了一句。
尽管狗卷棘没法向常人一般正常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仅凭那双写满了坚定的澄澈眼睛,也便足以让太宰治猜到对方的想法了。
这种明明身处污泥之中却坚持向阳生长的人,真的是……
太宰治伸出自己的右手,在狗卷棘疑惑和惊讶的目光中捉住了对方的手,缓缓地与狗卷棘十指相扣。
“金,金枪鱼?”
青涩的少年咒言师显然没有预料到这般的展开,这让狗卷棘的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被握住的手抽回也不是回握也不时,手指微颤间满是无措的意味。
“耳朵红了哦,狗卷同学。”
太宰治朝着狗卷棘凑近了些许,恶趣味地朝着对方已经明显泛红的耳尖吹气。
“木鱼花!”
狗卷棘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想要躲,可却又被太宰治牢牢牵住了手而无法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老师的婚约者,真的是一个非咒术师、是个普通人吗?
狗卷棘对于此前太宰治的自我介绍产生了怀疑。
“说句话试试。”
太宰治在此刻忽然冒出了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来。
“鲑鱼子?”
“不是这种,说句正常的人话试试。”
狗卷棘沉默了。
作为一个咒言师,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是诅咒,哪怕是平平无奇的一句话也可能会造成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这使得他从小到大很少有正常“说人话”的机会。
“虽然我不是咒术师,但我拥有无效化术式的能力哦!你应该也能感觉得到吧,在我握住你的那一瞬间?”
的确如此,在太宰治的手扣住他的那一瞬间,狗卷棘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咒力都在顷刻间变得荡然无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小到大,即使在战斗中大量消耗了咒力,那也不可能空空荡荡一丝不剩。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且新奇,就仿佛在这一刻他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坐下?”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狗卷棘试探着向太宰治开了口。
虽然说的是‘坐下’,但放在往常,在他的诅咒加持下,最可能出现的状况就是这句话的对象会“嘭”的一声直接砸进地里。
但是现在,无事发生。
对面的太宰治依旧懒懒散散地倚着树干,便是连神色也并未有丝毫变化,似乎根本没有受到他咒言的影响。
狗卷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正常说“人话”,而不会产生任何命令的效果。
这的确十分新奇有趣,但身为一个咒术师,周身咒力全部清空的感觉又让狗卷棘本能地感觉到有些不安。
“放心,我的无效化只会在有肢体接触时发生,只要一松开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看出了狗卷棘的犹豫,主动松开了那同狗卷棘十指相扣的手。
下一秒,充盈的咒力重回身体,哪怕不需要开口试验,狗卷棘也知道他的术式已经可以正常使用了,而且经过了这么一遭,他并未感觉到丝毫不适。
这种变化让狗卷棘感觉十分有趣。
如同幼童得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玩具那般,狗卷棘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目都是兴奋和期待。
他主动一把握住了太宰治的手,另一只手拉下了遮挡住自己半张脸的围巾,兴致勃勃地再次开了口。
“站起来?”
“蹲下!”
“跳一跳!”
狗卷棘接二连三地下达着语言上的指令,可他面前的太宰治自始至终都未有任何的动作。
太宰治半阖着眼看着面前玩得正起劲的狗卷棘,幻视到仿佛是什么大号的幼儿园小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维有些发散,太宰治的视线落在狗卷棘开开合合的嘴巴上,咒言师符文扭曲于唇边两颊,柔软的舌头上亦有符文缠绕,随着开口说话时的动作而发颤。
感觉……有些色气啊!太宰治这般想着。
虽然已经十六岁,但狗卷棘的身量却尚未完全长开,身高不过一米六出头,一张脸生得十分秀气。若不是那头炸毛的短发,看上去便活脱脱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了。
太宰治也曾对女装的中原中也使用过“可爱”这样的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中原中也的可爱要更加明艳大气,那是使人只一眼便挪不开眼睛的惊艳,是灼灼盛放的、灿烂夺目的美,似乎天生便要由一切高贵的事物所簇拥和陪衬着的艳丽。
而与此相比,狗卷棘的可爱就要内敛很多,如同盛放在路旁颜色淡雅的小花,初看之时并不觉得惊艳,只细细品味时却独有一份安谧的美好。
在过往的这些年里,太宰治和很多人上过床,但那些人大抵都年长于他,唯一的一个中原中也却也和他同龄,太宰治还没有尝试过和一个年纪小于自己的人做爱,尤其是这般清秀可爱的少年。
有点,想来一发试试看啊……
尚且沉浸在兴奋之中的少年对于太宰治这般危险的想法一无所知,他紧握着太宰治的手,身体都情不自禁地朝着太宰治贴近了不少,说话时温热的气流都落在了太宰治脸上。
那布满了咒术符文的、在太宰治眼里色气至极的舌头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直晃得太宰治想要捉住它好好把玩一番。
不过他们此刻正身处于咒术高专的树林里,这里发生了什么从道路上一眼就看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自己是并不介意来个野外py,但想来未经情事的狗卷少年恐怕是无法接受的。
那就稍微再等一下下好了,也许还可以来点什么其他的玩法也说不定?鸢色的眼睛光滑流转,太宰治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当日傍晚,咒术高专的校舍之中。
虽然时不时就会被派出去做任务,但从本质上来说,这群不过十几岁的咒术师们还都只是学生罢了,在不需要做任务的时间里,他们还是需要正常上课的。
“叮铃铃”的下课铃声响起,狗卷棘第一个冲出教室跑向了厕所。
下午回学校时遇到了太宰治,狗卷棘生平第一次体验了一把正常“说人话”的感觉,这让他即使是回来上课时都一直处于一种心情激动的兴奋状态之中,以至于忘记了在上课之前跑一趟厕所以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等到他意识到小腹的鼓胀和越来越清晰的尿意时,这一节的课程已经开始了大半。
对狗卷棘而言,想要顺畅表达自己想上厕所的意愿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一己之私而打断课程进度也并非他所愿。在看了看时间觉得自己应该能坚持到下课之后,狗卷棘便选择了暂且憋一憋这样的选项。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狗卷棘便暂时抛下了自己的伙伴而直接冲向了厕所。
自成立以来,咒术高专的学生人数便一直很少,相应的公共厕所也数量不多。距离狗卷棘所在教室最近的公共厕所里属于男性的只有一个隔间,当狗卷棘进去的时候,那个隔间正处于被上锁的状态,显然是里面有人正在使用。
这层校舍上就只有一年级的教室在这里,而此时的时间刚刚下课,一年级仅有的几位学生包括老师还都在教室里未曾出门,所以按理来说,这间厕所是不应该会被人使用的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卷棘并不清楚会是什么人在这种时间出现在这里,但小腹处越来越明显的鼓胀感和汹涌尿意都让他无暇去进行细致的思考。
怎么办?要去其他的厕所那边看看吗?还是再等一等?也许里面的人马上就出来了也说不定。
尿意太过强烈,只要稍一动作时装满了尿液的膀胱便随之而颤动,汹涌的尿水儿便蜂拥着几乎就要挤出身体,这样的身体状况让狗卷棘最终还是放弃了再跑去其他厕所的想法,而是选择在这里焦急地等待。
“哗啦啦”
有水流声传出,想来是厕所里的那人正在排尿。
众所周知,人在憋尿状态下是最听不得这般水流声的。入耳之时的声音让狗卷棘禁不住打了个尿颤,无可抑制的尿意更是成倍增长。
“木鱼花……”
在这种身体无可抗衡的生理反应之下,狗卷棘只得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双手更是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胯下,隔着裤子紧紧地压迫住自己微颤着几乎便要滴出尿液来的阴茎。
‘马上,只要再稍微忍一忍就好了。’
狗卷棘如是劝慰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厕所的空间不大,仅有一扇的窗户也不知何时被什么人给关上了。在这样密闭的狭窄空间里,持续不断的水声和随之而来的气味也就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那是属于尿液的腥臊气味,并不浓重到使人心生反感的地步,只若有若无地萦绕于鼻间。
等待在隔间外的狗卷棘被迫嗅闻着这样的气味,过分强烈的尿意刺激着他的感官,直让他在这片欢畅的水流声和淡淡的腥臊气息中变得有些恍惚。
莫名的,狗卷棘觉得自己仿佛从那尿液的骚味里嗅到了一股异样的香甜味道。
那是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感觉,那种香甜气味很轻很轻,当用力抽动鼻翼仔细嗅闻时便好似消失不见了,可当放松下来不去试图追逐时,那种味道便再次浮现出来,任性而不由分说地钻进他的鼻腔。
是幻觉吗?因为憋尿憋得太过,所以竟然就连别人尿液的味道都会觉得香甜?
但是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玄妙了,这让狗卷棘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追逐。仿佛只要闻着那样的味道,整幅身体都因此而变得轻飘飘起来,那种腥臊之中抓不住的香甜气味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味觉,直让狗卷棘无意识中朝着那紧闭的隔间门愈发靠近了过去。
一步,两步。
逼仄的厕所只不过两步便到了尽头,狗卷棘完全站在了隔间门口,鼻尖几乎碰触到门框的边缘。
“哗啦啦”的水声和那股尿液的气味也因此而变得愈发浓重,强烈的感官刺激让狗卷棘身体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原本捂住胯下的手不知不觉间便抬了起来,整个人都完全趴在了隔间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神色也相当不对劲,那是一种仿佛在什么不可言说的极乐之后所呈现出的沉醉表情,姿态靡丽。
显而易见的是,狗卷棘已经完全发情了,但他自己却根本尚未意识到这一点。
他的父母很多年前便已经去世,没有人会教他生理卫生知识方面的内容。在这个以性爱为耻、推崇禁欲的世界,他也几乎没什么途径去自行接触这方面的知识,这使得如今的狗卷棘对于性爱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某种亟待宣泄的渴望在身体内乱窜,却又最终一股脑地涌向小腹。
原本穿着正合适的裤子变得有些发紧,而狗卷棘却并不清楚原因。
‘这是怎么回事?是生病了吗?’
在这一片恍惚之中,狗卷棘艰难地思考着。
他无法从自己此刻异常的行为中得出一个可靠的结论,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正常,可他却完全无法控制这样的自己。
身体向着隔间门愈发贴近了一些,狗卷棘的鼻翼微微翕动,好似是贪婪地吸吮着从里面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
‘想要更多一点,想要靠得再近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脑子里都只剩这样的想法,就连隔间里的水声什么时候停止了却也并未注意。
“哗啦啦”
这次却再不是里面那人排尿时的水声,而是那人按下了冲水键,从水箱里涌出的干净水流转瞬间冲入马桶,将积蓄在那里的尿液彻底卷走消失不见。
那种腥臊的、香甜的气味也就同样因此而渐渐消散。
‘不,别!’
气味逐渐消散,狗卷棘却感觉自己此刻仿佛有什么毛绒绒的小爪子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心脏上挠来挠去一般,直挠得他心尖都在发颤。
他还想要的,想要继续嗅闻那股美妙的气味。甚至于不只是嗅闻,他还想要……
想要什么?狗卷棘想不出答案。
只是心中那种愈发强烈的渴望,指引着狗卷棘奋不顾身地想要追逐。
‘给我,哪怕只再一点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卷棘完完全全趴在了隔间门上,全身的大部分重力都压在了上面,一双眼睛仿佛要透过隔间门直接看到里面去似的,蕴满了无言的渴望。
“卡擦”
隔间门便是在此时被打开的。
并没有丝毫的预警,在“咔嚓”的开锁声响起的同时,那扇门便豁然朝着隔间里面打开,原本趴在门上的狗卷棘顿时失去了支撑,不受控制地朝着前方扑倒过去。
鼻尖撞上另一个人平坦的胸膛,身前的少年年纪比狗卷棘大了两岁,身高更是高了足足十几公分,这让失去支撑力的狗卷棘直接便扑进了那人怀中。
“嗯?不过几个小时不见,棘君便迫不及待地赶来投怀送抱了吗?”
头顶上传来陌生而又熟悉的轻佻语调。
“木,木鱼花!”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狗卷棘从方才那种恍惚的状态中一下子惊醒了过来,连忙七手八脚地从太宰治怀中起身,重新站直了身体。
意识到自己刚刚究竟都做了些什么,狗卷棘便只觉得身体的热度进一步上升,脸颊上烫到仿佛快要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太宰治的眼睛,可他自己的视线却随着低头的动作而正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太宰治胯下的位置。
‘刚刚,太宰君是在尿尿吗?’
‘这么说,刚刚那种美妙的气味就是从太宰君的这里……’
思绪再一次飘远,狗卷棘死死地盯着太宰治胯下阴茎的部位,满脑子都是方才那种让他魂牵梦萦的香甜气味。
“想喝吗?”
头顶上忽而传来太宰治的声音。
‘喝?喝什么?’
狗卷棘一时有些茫然。
“棘君的话,可以哦!不过我刚刚才尿完,现在已经没有啦!棘君想要的话只能预约下次了哦!”
纵使此刻的狗卷棘大脑并不怎么灵光,但在太宰治这般直白的语言下,狗卷棘也还不至于猜不出来此前太宰治问他那句“想喝吗”究竟指的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竟在问他想不想喝自己的尿液?
一瞬间,狗卷棘瞪大了眼睛,脑袋拨浪鼓似的摇了起来,满脸都是惊恐的神色。
“木鱼花木鱼花!”
太宰治小叹了一口气,伸手从狗卷棘上衣和围巾之间的缝隙探了过去,指尖碰触到狗卷棘脖颈的皮肤,冰凉的温度让狗卷棘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意识到太宰治这般举动的目的,再开口时便再不是那些饭团词汇,而是正常交流的语句。
“我怎么可能会想喝、想喝……”
‘太宰君的尿液’这几个字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虽然狗卷棘本人绝对不是什么扭捏的性格,但不管怎么说刚尝试说“人话”不久,一上来就是这么富有刺激性的词汇,对狗卷棘而言也实在是太超过了。
“没关系哦,棘君想喝我的尿液很正常,很多人都想喝。”
虽然这句话怎么看怎么诡异,像极了一句彻头彻尾的谎话,但实际上,太宰治说的是真的。
他是雌子,雌子的一切体液中都含有信息素。对于雄子们而言,雌子信息素的吸引力是根本不可抗拒的,所以一切从雌子体内泌出的、富含信息素的体液在雄子们看来都无异于琼浆玉液,是他们生而便想要追逐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唾液也好,精液淫水骚水也好,甚至也包括尿液,都是雄子们所渴求的存在,让他们饮下这些体液,便是雌子对他们盛大的恩赐。
“怎,怎么可能……”
狗卷棘并不知道太宰治是个雌子,就算知道,在这方面缺乏认知的狗卷棘也很难相信这样的事实。
“是真的哦!很多人喜欢喝我的尿液的。唔,你们的五条老师都已经喝过不知道多少次啦!”
这也是实话,在过去的这多少年间,有不少人都曾喝过太宰治的尿液,并因此而沉醉不已。五条悟不是其中的第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五条老师,喝过太宰君的尿液?’
狗卷棘一脸愕然。
‘不,太宰君是五条老师的婚约者,是这世上除了家人以外最亲密的存在,喝尿这种事对于关系亲密的婚约者而言的话大概也就是情趣罢了,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为什么太宰君会说「很多人喜欢」?难道说除了五条老师之外,还有其他人喝过太宰君的尿液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
‘难道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此之前的十六年人生里,狗卷棘绝对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为了“喝某个人的尿液”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而心动。
可这就是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事实。
当听到太宰治那样循循善诱的话语的时候,狗卷棘竟真的开始想象起了那样的画面。他想象着自己跪伏在太宰治的身下,拉开太宰治的裤子将对方柔软的阴茎小心翼翼地纳入口中,感受着温热的尿流冲入口腔,再被他“咕咚咕咚”全都吞咽下去,整个口腔、就连身体内部也全都沾染上那种独属于太宰治的、若有若无又让人魂牵梦萦的香甜气息。
“咕咚”
明明只是想象而已,站在那里的狗卷棘却真的吞咽了一下,声音在这狭窄寂静的厕所之中显得分外清晰。
“我……”
“总之想要预约那也是之后的事了,棘君来这里是要上厕所的吧?喏——”
太宰治这样说着,绕过狗卷棘一步跨到了隔间外,将厕所隔间的空间让给了狗卷棘。
狗卷棘这才终于回想起自己此行的根本目的。
先前被太宰治的尿液诱惑而精神恍惚时,因为注意力被转移的缘故,狗卷棘倒是并未感觉到多么难受。此时骤然想起来,小腹处过分的饱胀感便在刹那间变得无比清晰,被尿水撑开到极限的膀胱甚至传来了明显的刺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于是狗卷棘便再顾不得其他,连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扶起阴茎对准马桶的方向,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排泄。
然而预想之中的畅快感却并没有来临,不论他怎么努力,却也根本挤不出哪怕只一滴的尿液。
原因也很简单,他硬了。
在这个极度推崇禁欲的世界,狗卷棘从未接触过情色方面的内容,是以长到现在十六岁,他却连哪怕一次的手冲自渎的经验都没有。
十六岁的身体早已经步入青春期,已经发育了的性器官当然不可能没有过勃起。但在以往,即使是早晨起床时发现自己勃起了,不过是丢着过一会儿便能软下去,是以狗卷棘也从未认真将其当回事。
但现在的情况却又显然不同。
他已经憋尿憋了太久,久到膀胱都仿佛要爆炸一般,剧烈的尿意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使他感觉自己哪怕只一秒钟都难以忍受下去。
“呃……”
狗卷棘不由自主地向前顶了顶自己的小腹,可不管怎么用力,他所能感受到的也只有膀胱被挤压时越发明显的刺痛感,而根本不会有丝毫应有的排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宣泄的鼓胀、越来越明显的尿意以及膀胱内部的刺痛全都混合在一起刺激着狗卷棘的神经,让他站在那里时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满脸都是隐忍和痛苦的神色。
“棘君怎么了?”
身后传来太宰治的声音。
他的手还依旧落在狗卷棘的脖子上,并没有因为自己撤出隔间便远离的意思。
显而易见的是,对于此刻所发生的一切,太宰治早有预谋。
但已经被尿意折磨狠了的狗卷棘并未意识到这一切。
“我……尿不出来……”
“说人话”对狗卷棘而言本就是非常陌生的一件事,再加上此刻这般身体上的折磨,狗卷棘说出口的话一字一顿的,听上去十分艰难,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无与伦比的色气。
“啊,毕竟棘君硬了呢!硬了的话,可是不可能尿出来的哦!”
仍旧是那般轻佻的语气,仿佛在哄弄着什么不知事的幼童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了……那我、应该、怎么……办?”
狗卷棘被憋得狠了,就连眼眶里都蓄起了粼粼波光。
“恩……棘君想要我帮忙吗?”
身后的太宰治朝着狗卷棘贴了过来,一低头时下巴搁在了狗卷棘的肩膀上。他的声音很轻,语气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更像是引诱。
“帮……呜……”
狗卷棘正待开口时,太宰治从他的身后伸过了手,坏心眼地落在狗卷棘因为憋满了尿液而完全鼓胀起来的小腹上,手指轻轻按压时几乎便要陷进去。
原本就已经憋到快要爆炸的膀胱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压迫?只这么轻轻的一下罢了,生理性的泪水便根本不受控制地从狗卷棘的眼眶滑落下来。
“帮,帮我……呃……”
身为咒言师的特性让狗卷棘在“说人话”时更加习惯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但此时此刻,那命令式的话语却如同哀哀请求一般带着哭腔,两相对比之下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得色气至极。
泪水簌簌而落,沿着脸颊滑落下去,却又消失在围巾的层层包裹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棘君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呢!”
狗卷棘的声音本就不大,在围巾的阻隔之下也就更加含混不清,这让太宰治分明是故意捉弄的反问在这般场景中却也并不显得突兀。
“我……”
情急之下,狗卷棘直接一手扯下了自己脖颈间的围巾,将带有咒言师符文的下半张脸完全暴露出来。
“帮帮我……呃恩!”
话音未落之时,太宰治的手早已经向下探去,包裹着狗卷棘的手,一同握住了狗卷棘那根挺在半空中硬得发疼的性器。
“棘君的肉棒也很可爱呢!”
太宰治发出如此赞叹似的声音。
狗卷棘本身体型就很是娇小,再加上又不具备什么中原中也那样的特殊身份,所以他的阴茎也十分的小巧秀气,简直比太宰治这个雌子都大不了多少。他如今尚未成年,青涩的年纪使他的阴茎也并不具备多少色素的沉淀,呈现出一种非常漂亮的浅粉色,顶端的龟头圆圆润润的,看上去娇嫩得吹弹可破,当中央的玲口处因为再三的努力而挤出几滴透明的水珠来,那是狗卷棘的前列腺液。
在此之前,太宰治见过各种各样的鸡巴,修长精致的、粗壮狰狞的、和本人体型不符大到夸张的,各种类型应有尽有,但他还是第一次直面这样一根青涩的少年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便是五条悟十六岁时,其鸡巴也断然没有这般小巧可人的。
这样的鸡巴,比起想要被它肏干,还是想要狠狠地欺负它更多一些啊!太宰治这般想着。
“我……恩……”
狗卷棘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太宰治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根本再无法发出什么像样的声音,开口时只剩一片细碎颤抖着的暧昧呻吟。
在抚慰鸡巴这件事上,太宰治的经验相当充足。虽然大部分时候他帮别人发泄欲望时用的都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屄穴亦或是后穴,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手冲。
身为一个雌子,太宰治素来欲望强烈。但并不是所有他想要的时候,就刚好能有一个和他心意的雄子来为他提供性满足。所以在很多时候,太宰治都是依靠着自己的双手来排解欲望的。
雌子都是双性,既有鸡巴也有女穴,他们的欲望也是双倍,不管是鸡巴还是女穴都想要释放,所以在自慰这件事上,太宰治可谓是再熟悉不过。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第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他只知道在他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真正被进入的很久很久之前,他便早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双手来获取性满足了。
此刻放在狗卷棘身上,自然也并不在话下。
太宰治带着狗卷棘的手将那根秀气的鸡巴完全包裹,力道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他的动作是极有分寸的,循序渐进的力道和频率并没有让狗卷棘感觉到丝毫不适,反而很快便沉浸在了这般动作所带来的性快感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狗卷棘此前十六年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该怎么形容那样的感觉呢?分明小腹处的鼓胀和疼痛感还是那样清晰,可太宰治不轻不重的抚慰却让他感觉到阵阵温暖热流从下腹部一直流淌于整幅身体。
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那种微妙的感觉如同温泉的浪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将他彻底淹没。
“唔……恩……”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身体在细碎地颤抖。他的脸上潮红到不像样子,嘴巴不知何时便再也没有闭拢过了,缠绕着符文的舌头轻轻地搭在皓白的牙齿上,随着他的喘息而轻轻颤动,呈现出一种别样的淫靡姿态来。
“觉得舒服吗,棘君?”
太宰治的声音就响起在他的耳畔,比他大了一圈的手包裹着他的手,微凉的指尖时不时便扫过他肉柱上的皮肤,亦或是肉柱顶端那鲜嫩的、敏感到不成样子的肉冠。
“我……呜……”
从未经历过性事、甚至就连自渎都没有过的少年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只不一时便被太宰治玩弄得无法自已不知所措,便是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开口的每一个调子都尽是哭腔。
“不喜欢吗,棘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太宰治却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的意思,嘴上继续这般问着,手指却灵活地剥开了顶端的包皮,指腹沿着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摩擦过去。
“啊……啊嗯……喜,喜欢……”
狗卷棘哆嗦得更厉害了,双腿几乎都无法支撑他的身体。这场单纯以手指进行的抚慰根本就没有进行多久的时间,但太宰治却明显地感觉到手中包裹着的小巧鸡巴不安分地颤动了一下,似是已经抵达了射精的边缘。
啊呀,果然是青涩少年呢!持久性这么差的话可不行啊!
会少很多乐趣。
太宰治恶趣味地这样想着,轻轻朝着狗卷棘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从刚才开始他就已经发现了,耳朵绝对是狗卷棘重要的敏感带,他每一次说话时,呼出的气流都会让狗卷棘止不住地颤抖。
“我也喜欢你哦,棘君。”
喜欢你带给我的这般奇妙的乐趣。
如同浸了蜜的糖果一般甜美的话语,从太宰治口中说出来时是那样的缠绵暧昧,像是捧着一颗真心的恋人正在倾诉自己的爱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涩少年狗卷棘又如何抵挡得了这般甜蜜的攻击呢?只在太宰治话音未落的那一刹那,狗卷棘便忽而发出了一道绵长的、好似什么幼兽哭泣一般的声音来,硬挺多时的阴茎正在此刻喷吐出爱液。
‘什么啊,这样的声音,简直比我高潮时都还要娇软嘛!’
太宰治如是想着,却在狗卷棘即将高潮射精的那一瞬间,以自己的指腹堵住了手中那根小巧肉棒的玲口。
“呃啊——”
顿时,原本娇软的声音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太宰治清楚地看到自己怀中之人额头上的冷汗一瞬间便流了下来。
“放、放开——”
仍旧是咒言师习惯了的命令式语调,可拖着哭腔的声音和浑身发红颤抖的表现却又让这句命令没有丝毫应有的作用。
“不可以哦!棘君持续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如果每次都是这样,长此以往可是会早泄的!我这可是在为了棘君的身体考虑。”
太宰治以恶趣味极了的语调说着看似一本正经的话语,堵在玲口处的手指轻轻碾动,激得狗卷棘浑身哆嗦个不停,更多的汗水从额头上流淌下来。
“不,让我、让我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曾接触过任何性爱知识的狗卷棘情急之下甚至连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都没有,那种即将溢出身体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想到了尿尿,便只是这般开口命令——亦或者是央求。
“我说过了,硬着的状态下可是尿不出来的。棘君想要舒舒服服地尿出来的话,还是乖乖听我的比较好哦!”
说完这句话,太宰治似是不打算再给狗卷棘开口的机会。他的右手依旧握着那根以雄子的标准来看过分小巧的鸡巴,在堵住玲口的同时继续持续不停地施加刺激,另一只手则向上探进了狗卷棘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未曾闭合的口腔,捉住了那根带有符文的色气软舌把玩了起来。
“棘君的舌头,真的是非常色气啊!”
太宰治如是感慨着,手指在狗卷棘的口腔中一阵翻搅,透明的涎水因为他的动作而从狗卷棘的嘴角溢出来,又从弧度漂亮的下巴处滴落下去。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堵住玲口的动作让太宰治并不方便再进行上下撸动,便索性变成了揉捏搓动,从肉冠、玲口、冠状沟一直到柱身乃至于下方坠着的两颗圆溜溜卵蛋都被一点不落地抚慰过去,娴熟的技巧让太宰治总能够从狗卷棘细枝末节的反应之中准确地把握住对方的敏感点,于是仅凭几个简单的蹭动揉捏动作却也让狗卷棘直感到炸裂似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一次次窜过全身。
“呜……呜……”
刺激太过强烈,这让狗卷棘本能地想要挣扎。可他此刻整个人都正陷入太宰治的怀中,全身最敏感要命之处又被太宰治握在手中,又哪里还能够挣扎得了呢?越是挣扎,太宰治的动作便越是步步紧逼,持续不断的刺激在严重过载之后已经根本无从分辨究竟是痛苦亦或者是欢愉。
他想要叫喊,可那在他口腔中搅动着的手指却又让他无法完成这样的行为,喉咙里滚出的只能是一片呜咽。
‘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脑里持续不断地回荡着这样的意识。
‘但,也好舒服。’
这样截然相反的论调不知是从一开始便已经存在亦或者是后来居上,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也同样挤占了狗卷棘一般的脑海。
“呜……嗯……”
刺激持续不断,当所有的挣扎都失去了作用时,除了接受好像也并无他法。
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尿意依旧汹涌澎湃,过载的刺激感同样冲击着狗卷棘的每一寸神经。在这场堪称折磨的抚慰之中,在一片混沌的意识之下,狗卷棘竟开始本能地追逐起了太宰治的动作。
他的舌头主动勾上了太宰治的手,在太宰治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留下自己的唾液。太宰治每一次手指的深入都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异样而扭曲的心理愉悦感,这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服从和挽留。他的头颅后仰,下巴高高地向上抬起,带有咒言师符文的舌头伴随着太宰治翻搅的动作而舔舐着手指,以一个极其色情的、又仿佛极其虔诚的姿态来讨好着太宰治。
下半身处亦是如此。狗卷棘索性放开了自己握住性器的那只手,将自己的阴茎整个交到了太宰治手中,完完全全一副任其施为的态度。
在这一刻,世上仅存的咒言师少年向着太宰治宣示了自己的臣服,如同向着自己的神明献上了自己全部的虔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在颤抖,双腿正发软,可他的脸上却是从未有过的亢奋和狂热。
他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可太多的泪水遮挡了那双眼睛原本的色泽。他就在那一片模糊的视野之中仰望着天花板,任由自己在这片快感和痛苦之中彻底沉沦。
他好像高潮了,也或许没有。他的玲口被堵住而无法射精,对于性爱知识的缺乏也让他无从辨别自己的状态,他甚至根本不知道有“干性高潮”这种存在。他只知道自己时不时便会陷入一种极端飘渺的处境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在远去,唯有带给他无边欲望的那两只手无比清晰。
“唔……嗯……”
他有些贪婪地吸吮着太宰治的手指,无知无觉之间甚至朝着太宰治手中顶动起了腰胯。
每一下动作,充满了尿水的膀胱便随之而摇晃,正不偏不倚地碾压过前列腺的位置,激得狗卷棘又是一阵呜咽与颤抖。
“看来是很舒服啊,棘君。”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狗卷棘又一次听到太宰治的声音,遥远到仿佛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太宰治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论是握住鸡巴的那只,还是在狗卷棘口腔之中翻搅的那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激骤然中断,狗卷棘下意识地想要追逐。可他这般的动作却只不过那么一瞬之间罢了,铺天盖地的爆发感在这一刻侵袭了他。
他的身体一阵剧烈地哆嗦,腰胯猛地向前一顶,被憋到仿佛孕夫一般的肚子向前高高顶起,在射精边缘徘徊了太久之后被憋到通红的小鸡巴也随之而明显地痉挛了一阵。
“尿吧。”太宰治说。
“呃啊——”
似是接受了这样的命令,闭合的尿道在这一刻被彻底打开。狗卷棘发出一道与此前那绵软声音全然不同的嘹亮呻吟,阴茎的玲口处终于溢出了液体。
并不是射精,因为那种状态和“射”这个动词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
大抵实在是憋了太久太久,狗卷棘的尿道根本无法完全畅通。那粘稠的、浓重的、泛着浅黄色的液体从狗卷棘的玲口处一点一点被挤了出来,一滴滴的滑落好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与其说是“射精”,此刻这般的表现倒是更像“漏尿”一些,不过狗卷棘漏出来的是精液罢了。
但也正是因此,这样异样的“射精”持续的时间便被极大程度上的拉长了。
漫长的高潮让狗卷棘这个生平第一次体味性高潮的少年再也支撑不住,终于在“尿”完了自己体内最后一滴精液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向前趴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直接瘫倒在地上这样的事到底还是没有发生。
太宰治从背后揽住了狗卷棘的腰,但却也仅仅只是揽住腰罢了,并没有丝毫要将失了力的狗卷棘扶起来的意思。
于是此刻的狗卷棘就变成了整个人完全趴在马桶上、双手因为惯性而扶住了马桶水箱的姿势。
虽说如此,但实际上狗卷棘的双腿已经软到不成样子,便是连直起来也做不到,只弯曲着垂在马桶的两边。他的双臂也同样没什么力气,竭力支撑着自己上半身时一直都在颤抖,全身大部分的力量反而全都挂在了太宰治揽住他腰的那只手臂上。
“太,太宰君……”
射精的结束让此刻的狗卷棘终于清醒了一点,这种趴在马桶上的姿势实在是让他羞耻不已,便只下意识地开口央求太宰治将他拉起来。
但太宰治却不为所动。
“你不是还要尿尿么?这样的姿势不是刚好吗?”
因为整个人趴在马桶上的缘故,此刻狗卷棘的鸡巴是正对着马桶中央的,也就根本不需要用手去扶,也不需要刻意瞄准以防止尿到马桶外面这样的事,单从尿尿的角度来说,好像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姿势。
刚刚经历过一场从未有过的另类高潮,狗卷棘的神智并未彻底清醒。此前那种玄妙的状态让他即使是此刻也仍旧对太宰治充满了下意识的服从,以至于根本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再加上射精的过程一旦完成,那汹涌的尿流便彻底失去了阻碍,气势磅礴地便冲出了身体,根本就没有给狗卷棘任何思考亦或者是选择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要尿了——”
憋了太久太久之后,那种终于得以宣泄快感让狗卷棘禁不住高呼出声。他维持了在太宰治帮助下的俯趴姿势,黄色的尿流伴随着他的呼喊声彻底地冲出了身体。
“哗哗哗”
那样急促的、比此前太宰治尿尿时迅猛了几倍不止的声音,在冲出身体的那一刻便发出嘹亮的声响,又在击打到马桶壁上的时候发出一串摔碎后四散飞溅的水声。
“啊——啊——”
咒言师少年并不是那么习惯用正常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在灭顶的排泄快感之下,他便只大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双目迷离,面上是一片糜烂的潮红。
“尿得爽吗?”
太宰治问。
“啊——爽、爽——”
排泄之中的狗卷棘显然已经无暇去组织自己的语言,便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太宰治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太宰治愉悦地笑了起来。
“趴着尿尿什么的,像狗狗一样呢!”
纵使神志不清,但“像狗狗一样”这样的关键词落入狗卷棘耳中时还是极大程度地刺激了他,却见他身体又是一阵的哆嗦,汹涌的尿流顿时变得愈发澎湃磅礴起来。
“喜欢‘狗狗’这样的形容?”
太宰治挑了挑眉。
在一场性爱之中,雄子会想要服从于雌子,这是天性。他们是最忠诚的狗,在献上自己全部热忱的同时也渴求着雌子的怜爱与垂青。他们会想要不顾一切地占有肏干雌子,也会因为雌子的一句夸奖、一句抚慰而兴奋到原地高潮。
“呜嗯……”
狗卷棘没有回答,只这般呜咽着,趴在马桶上酣畅淋漓地尿着,舒服到几乎又要哭了起来。
这场排尿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太宰治都感觉手臂发酸,索性放开了狗卷棘,只扶了一把让狗卷棘倒着坐在了马桶上。
被放下的狗卷棘下意识地抱住了身前的马桶盖,尿尿的动作倒是丝毫未停,“哗啦啦”持续不断的水声伴随着他舒服到呜呜咽咽的声音,回荡于这间狭小逼仄的厕所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嗯……”
直到尿完之后,狗卷棘却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腰胯无意识地向前顶了顶,似乎试图再挤出那么一星半点的尿水儿出来。
“舒服了?”
太宰治双手插兜,斜倚在门框上看着狗卷棘。
狗卷棘刚想说话,却又意识到此刻的太宰治并没有碰触他,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将伴随着诅咒效果,所以他还是闭上了嘴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事实上狗卷棘完全没必要这么小心,因为就算他的术式恢复了,说出口的诅咒也只会对他人起效,太宰治的存在本身便能够免疫一切的术式。
但太宰治并没有提醒狗卷棘这一点。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狗卷棘,内心深刻地感慨着自己的失算。
虽然刚刚的排泄控制和高潮控制的确让他玩得很开心,但他原本的打算是等这般玩完狗卷棘之后再顺势和对方来上那么一发的。但现在看狗卷棘这幅完全被玩坏了的样子……不管怎么看也不可能还有再来一发的能力。
他还是高估了十六岁少年的耐力和体力啊!毕竟可不是每个人都是中原中也的,人类的躯体又怎么可能与神明相提并论呢?看来以后要吸取教训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这般想着。
既然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可能,太宰治也不打算久留,拍拍衣服便打算离去。
“柴鱼片!”
身后忽而传来狗卷棘急促的、似是挽留的声音。
“嗯?”
太宰治回头,却见不知何时已经提好了裤子的狗卷棘朝着他扑了过来。
太宰治没有躲。
狗卷棘的体力恢复的比他想象中要快,没准就是能够再和他来上一发了呢?
当然,太宰治这样的美好幻想并没有发生,这位初尝情事的咒言师少年似乎并没有想要和他做爱的意思,只是向他扑过来,一把抱了他满怀。
少年的双手勾住太宰治的脖子,昂起头来同太宰治对视时,一双眼睛好似被清泉濯洗过一般的明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你。”
少年的嘴唇开开合合,勾绘着符文的脸颊和舌头在太宰治眼中无限地放大。
尽管拥有着无效化的能力,但此时此刻,太宰治却忽而感觉,自己仿佛被狗卷棘的术式所击中了。
眼前是少年带着几分羞涩、却又坚定而温暖的笑容,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揉了揉狗卷棘的发顶。
“是吗?”
太宰治似是可有可无地问了一句,鸢色的眼睛一片空洞,脸上看不出表情。
咒言师少年的唇角又翘高了几分,正待开口时却被太宰治的话打断了。
很轻很轻的一句话,带着和此刻太宰治满眼空洞所完全不符的刻意轻佻。
“可是,我是你五条老师的婚约者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12月24日当天,百鬼夜行如期到来。
东京某处,夏油杰拖着残破的身体穿行于无人的巷道之中。
他伤的很重,整条右臂连带着半边的胳膊都已经消失不见,粘稠的鲜血和碎肉沾满了他的衣裳。
应该说,到现在他还活着,实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完美,实在是太完美了。”
纵使伤到了如此地步,纵使他这次的百鬼夜行计划彻底宣告失败,但夏油杰的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扭曲亢奋的表情。
他并未得到他想要的特级过咒怨灵祈本里香,但他却亲眼见证了里香的强大。
那是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
只要有里香,那么就再也不用费那么多力气去收集诅咒了。那种仿佛沾满了呕吐物的抹布的味道,他根本哪怕一次都不想要再尝试。
“下次,下次一定要成功得到她!”
夏油杰扭曲地笑着,单手捂住自己缺失了一条手臂的肩膀,跌跌撞撞地向着小巷尽头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在那里,夏油杰见到了一个人。
事实上,自定下百鬼夜行计划的那一刻起,夏油杰便是设想过这样的场景的。他也许会成功,咒术师们被针对普通人的百鬼夜行牵扯了心神,而他则趁机夺取特级过咒怨灵祈本里香。他也当然很可能会失败,他很清楚自己的势力并不足以和整个咒术界匹敌。而到那个时候,能够在最后为他的大义画上句点的人也只可能会有一个——他曾经的挚友五条悟。
他们分道扬镳多年,但夏油杰知道,五条悟是不会让他死在其他人手里的。
所以在注意到巷口那道人影之时,夏油杰几乎是思考都没有思考地便直接开了口。
“怎么来的这么晚呢?悟……”
最后的那个名字并没有完全说出口,夏油杰发出的不过是一道极为短暂的气音,而后便在看清巷口那人究竟是谁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
“啊呀,看来你真的很不想见到我呢,杰。”
轻佻上扬的调子,和五条悟如出一辙,就连脸上的绷带都如此相似。
但和五条悟的满头雪白相比,此刻站在巷口的少年却是一头棕黑色的发丝,半长的头发将他所剩不多的脸都遮掩于阴影之中。
夏油杰沉默了一会儿,半晌之后开口,“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活着,对你而言不能算一件好事吗?”
站在巷口的太宰治状似无辜地歪了歪脑袋。
“啊,你还活着。”
夏油杰回身倚在了一旁的墙壁上,头慢慢地低了下去,先前战斗之中早已经散开的头发凌乱地垂落下来,遮挡住他的脸。
“这真是……太好了。”
他的脸上缓缓地浮现起笑容,不同于方才那般的扭曲和亢奋,此刻的夏油杰却像是忽然间就卸下了什么一般,所有的疯狂不再,站在那里时一如十几年前咒术高专里向着同伴微笑的少年。
“哒哒哒”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面容放大在夏油杰的眼前。
这么多年不见,记忆中那个幼小的孩子却也已经长成了这般身高同他相差无几的少年,过往的记忆画面历历在目,与此刻的现实重叠,这让夏油杰感到一阵恍惚。
“你伤的好重,如果不治疗的话,会死哦!”
虽然在谈论着有关于死亡的话,但太宰治的语气听上去依旧非常的轻快,似乎死亡在他眼里从来都不是什么沉重的话题。
“说到底咒术师也是人,会因为受伤过重而死去,即使是你也并不例外。这还真是讽刺呢!你不是想要成为神吗?如此轻易地死亡,你想要成为的神难道就是仅此而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讽刺感相当浓重,棕黑发色的少年毫不留情地讥讽着夏油杰的理想和大义,脸上是一片嘲弄的表情。
嘲讽他人的理想无疑是一件非常过分的事,但夏油杰却似乎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的迹象。
“我本以为,这世上如果真的有人能够真正理解我的大义的话,那个人也许就会是你也说不定。”
夏油杰脸上的笑容带上了几分自嘲与苦涩。
他们两人分开太久了,夏油杰对于太宰治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年前,停留在那个被家族迫害而不得不向五条家寻求庇护的孩子身上。
他了解过那个名为津岛修治的孩子六岁以前的经历,了解过那个以某些特殊的方式闻名咒术界的津岛家那些年究竟都做了什么。可以说,在普通人和咒术师的夹缝之中,津岛修治便是那个最直接的受害者。倘若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普通人而只剩咒术师的话,那么从一开始津岛修治的悲剧便不会存在。
不会被利用,不会被控制,身为一个珍贵无比的小雌子,被所有人众星捧月宠爱着长大。
所以夏油杰曾经以为,也许津岛修治是可以理解他的想法的。他甚至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的势力发展到足以庇护一位雌子的时候,那么如果津岛修治愿意,他将很乐意接纳津岛修治。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利用津岛修治,他只是希望那个自幼经历了太多不公的孩子能够再不受任何束缚、无忧无虑地成长。
但他未曾想到,他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却先等到了津岛修治的死讯。
年仅十四岁的津岛修治被咒术界宣判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夏油杰一度感觉到非常荒谬。他想不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个拥有无效化术式的天才、一位珍贵的雌子如此悄无声息的死亡。
悟呢?难道说他那位最强咒术师、被奉为神子的挚友五条悟都护不住那么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吗?
夏油杰动用了自己的势力调查津岛修治死亡的始末,但相关的信息却被咒术界的高层瞒得死死的,夏油杰唯一得到的情报就是津岛修治是被他那个普通人父亲利用了。
那个人的野心从来都不是什么秘密。
愤怒,在那一刻,难以言喻的愤怒直冲夏油杰的大脑。
津岛修治是那样聪慧的孩子,他拥有这世上举世罕见的无效化咒力的术式。时隔那么多年,夏油杰依旧清晰地记得强大的咒灵在太宰治的碰触之下寸寸崩毁化作点点星光灰飞烟灭的样子,那样美丽强大而令人目眩神迷的能力。
津岛修治本可以成为一位甚至成就不在五条悟之下的咒术师,本该拥有那样光明的未来,可他甚至都没能长大,便被摧毁于一个普通人之手。
非咒术师的普通人没有资格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夏油杰再一次坚定了这样的想法。
他要创造出一个没有普通人也没有诅咒的世界,他要让所有生而承受了太多不公的孩子们都能够健康平安地长大,在那样美好的世界里肆意欢笑。
这样的理想和大义支撑着夏油杰的行为,哪怕背负着无数杀戮的罪孽,却也依旧坚持前行。
所以才会有了今日的百鬼夜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夏油杰是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失败的,他成功的几率甚至都不足三成。但他却依旧这么做了。他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年,一路走到今天,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至多不过是死亡罢了,如果这个世界都不能承认他的大义的话,那么死亡也许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这个无法让他发自内心欢笑的世界,即使就此离开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只是未曾想,他会在死前再一次见到那个他本以为早便已经死亡的孩子。大概这也是这个世界临死之前对他最大的安慰了吧!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理解?你还真是傲慢啊!明明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却竟还妄图理解我吗?”
太宰治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开口。
“是吗?那么抱歉了,修治。”夏油杰温柔地笑着,“这些年你一直和悟在一起吗?”
明明被咒术界宣判了死亡,结果却还活着的话,除了被他的挚友五条悟藏起来了之外,夏油杰并想不到其他的答案。
是为了保护修治吧!如果是悟的话,会这么做也并不奇怪。
“不是哦!就算是悟也不知道我这四年去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吗?那悟一定非常生气吧?”
“的确是非常生气,生气到我都快要真的死掉了。”
被五条悟肏死的。
想到这几天里被五条悟各种翻来覆去的肏干,即使是太宰治也禁不住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该说真不愧是“最强”吗?哪怕是在性事上,五条悟也同样是无敌的存在,根本就不存在透支现象也根本不存在不应期。这短短的几天里却好似要将此前整整四年里缺失的性爱全都一次性补足回来似的,过高的性爱频率和过长的持续时间险些让身为雌子的太宰治都承受不住。
“啊,可以想象。”
夏油杰笑得有些无奈,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那位挚友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不要总是这样的表情啊!我可是为了你才回来的欸。”
似是有些不悦,太宰治鼓起了他的一张包子脸。
“为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的脸上浮现起显而易见的茫然神色。
“干嘛这么惊讶?啊,难道说,你以为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要代替悟来杀你的吗?”
重伤的身体倚靠在墙上,这让夏油杰的海拔凭空变矮了不少。太宰治微微躬身,一张脸凑到了夏油杰的面前。
难道……不是吗?
除了代替悟来杀他之外,夏油杰想不出任何太宰治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现在的他是盘星教的教主,是咒术界恶名昭着的邪恶诅咒师,而五条悟是高专的老师,是咒术界的希望。他们的身份本就天然对立,在他此刻重伤的情况下,五条悟没有任何不去杀他的理由。
“悟是悟,我是我。不要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他的附属品啊!”太宰治不悦地抱怨了一句。
“抱歉。”夏油杰愣了一下,继而苦笑道。
他们分开太久了,已经整整十年。在夏油杰的印象中,津岛修治只是一个跟在五条悟身旁亦步亦趋的幼童,这种既定的刻板印象让他忽略了对方这整整十年的成长。
现在的太宰治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咒术师没有不留遗憾的死亡,所以,你现在是真的想要去死吗?”
鸢色的眼睛近在咫尺,夏油杰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那么多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正如此前对方所说的那样,他从未真的理解过这个人,不论是以前那个名为津岛修治的孩子,还是此刻他面前的这个少年。
他是真的想要去死吗?夏油杰的脑海中回荡着太宰治刚刚提出的这个问题,而他竟一时间无法给出答案。
“得不到答案的话,那就慢慢想好了。”
耳畔传来太宰治的声音,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那只落在他脸上的、触感微凉的手。
身受重伤、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夏油杰在这一刻被抽干了体内仅存的咒力,不堪重负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抵达了极限,眼前阵阵发黑,强烈的眩晕感侵袭了他。
在彻底昏过去的那一刻,他似乎听到了对面少年好似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声音。
“毕竟我也一直都还没有得到答案啊……”
在这样的声音里,夏油杰彻底昏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长达十几年的梦境。又或许当昏睡过去的那一刻,他才是真正的清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是一片人际喧嚣人声鼎沸。昏睡过去之前分明还是严寒的冬日,可此时此刻周围的空气里却都弥漫着散不去的热度。
夏油杰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场盛夏夜晚的烟火大会之中。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和一群无咒力的普通人挤在一起参加这种无聊的活动?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
不,不对。
不在这里的话,那他应该在哪里?为什么他会本能地对“普通人”心怀抗拒?他本就出身于一个“普通人”家庭,在被咒术高专发掘以前,他一直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的,不是吗?
夏油杰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那完好的、健康的、富有少年生命力的右手,又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脑后被完全束上去的丸子头,心下却是一阵莫名的违和感。
大脑有些混沌,就连记忆也模糊不清。夏油杰站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央,道路两旁是小商贩们热热闹闹的声音。
他身处这个世界,却又仿佛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朦朦胧胧模糊不清,仿佛独有他被隔离在这个世界的喧嚣之外,强烈的不真实感侵袭了他。
恰在此时,左手上忽然传来被拉扯的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顺着力道向左扭头,却只见周围路人来往绎络。他又向着自己左手的方向低头,这才看到了一个只刚六七岁大小的幼童正牵着他的手。
那是一个生得非常漂亮的孩子,棕黑色的头发柔软而卷曲,只看上去便知手感很好。他的身上穿了一身定制的和服,天空般湛蓝的底色上是仙鹤的图纹,每一处细节都无不精致,只一眼看过去便知造价不菲。
“杰,怎么不走了?”
那孩子昂着头,漂亮剔透的鸢色眼睛望向他,带着几分疑惑的小脸看起来可爱极了,脸颊上还带着明显的婴儿肥,软乎乎的样子直想让人伸手捏上那么几把。
“修治?”未经思考的,夏油杰下意识地喊出了这个名字,“悟呢?”
听到夏油杰这般疑问,那孩童的一张小脸皱了起来,明显不悦的表情中又带着几分对于夏油杰的嫌弃。
“杰是傻掉了吗?悟那个家伙不是刚刚才离开吗?真是的,明明那么久之前就说好了要一起参加烟火大会,结果都到了这里又因为临时任务跑掉,做出的承诺不就根本都没有实现吗?那个讨厌的笨蛋神子!”
原本昂着的小脑袋低了下去,孩童的右手正被夏油杰牵在手心,另一只手则泄愤似的扯着自己身上昂贵的衣服。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穿着木屐的脚又朝着地面用力踢过去,好像他踢着的并不是地面,而是他口中那个“笨蛋神子”五条悟一般。
这样的场景落入夏油杰眼中,那种仿佛被世界所隔离的感觉一点点退却,记忆重回大脑。
夏油杰想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他今年十六岁,正在咒术高专读一年级。而他刚刚脱口而出的“悟”是他的挚友,是继承了五条家六眼、被奉为神子的、绝无仅有的天才咒术师。
众所周知,咒术高专是一座寄宿制学校,里面是有学生宿舍的。五条悟素来对五条家并没有什么太过深刻的感情,所以大部分时候便都住在学校,哪怕是几个月都不回家一趟也是常事。
但这种现象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光是周末,有时候甚至是普通的工作日,在完成了一天的任务亦或是课业之后,五条悟便会干脆利落地消失不见没了人影。虽然每次五条悟对此的解释都是“回家”,但夏油杰对此表示了充分的怀疑。
一个对家族没什么深刻感情的人忽然对“回家”如此热衷,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不同寻常。
“悟不会是恋爱了吧?”夏油杰如是猜想着。
“恋爱?就那家伙的糟糕性格,不管怎么看也根本不可能有女孩子会喜欢。”同期的家入硝子如此反驳。
猜测得不出答案,夏油杰便索性抓住了某个课间的机会向五条悟问出了口。
“恋、恋爱?!怎么可能!”
谁曾想,被这般问道的五条悟顿时便好似受惊后的猫咪一般炸了毛,一双婴儿蓝的六眼都瞪得滚圆滚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夏油杰并未错过五条悟那一瞬间爆红起来的耳尖。
嗯,果然是恋爱了呢!夏油杰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用一种老父亲般的语气感叹着,“悟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啊!”
“哈?谁要和那个小鬼谈恋爱啊!”
炸毛的白毛猫猫如是反驳。
“‘小鬼’?悟的恋爱对象比悟还要更小一些吗?”夏油杰好奇道。
“都说了不是恋爱!”
五条悟猫猫瞪眼中。
“好好好,不是恋爱。”夏油杰从善如流地安抚道,对于给自家挚友顺毛这件事他实在是已经轻车熟路,“那么悟口中的那个‘小鬼’究竟是悟的什么人呢?”
不过是随口一问故意逗弄自家挚友罢了,夏油杰本以为会得到一个诸如“只是普通朋友”之类的敷衍回答,可他却未曾想到,五条悟的下一句回答确实把他结结实实地震惊在了原地。
“大概……是婚约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婚,婚约者?!他夏油杰还是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可他年龄相差仿佛的小伙伴居然订婚了??
在这一刻,夏油杰忽然就感受到了来自于挚友的背刺。
“不是杰想的那样啦!”五条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似乎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总之只要杰见到那个小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正是因此,才会有了此刻烟火大会上两人的相遇。
老实说,在看到五条悟的婚约者究竟是何模样的那一刻,夏油杰几乎是下意识地掏出了手机就要去按报警电话。
“那个小鬼”这样的称呼让夏油杰的确猜测过对方的年龄,但夏油杰以为,就算那人比五条悟年纪小一些,想来也至少应该是国中生。但是当五条悟拉着那个孩子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夏油杰当场瞳孔地震。
不用说国中生了,这孩子根本就连上小学的年纪都没有到吧!那小小的一团甚至还不及五条悟的腿高,这能有多大?五岁?六岁?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挚友是个问题学生,但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问题学生的问题了吧!这是赤裸裸的犯罪啊!
早在此之前,夏油杰就听说过咒术界的大家族挺混乱的,据说直到现在还会有为了血脉繁衍而娶小妾的现象。女性雄子的地位很低,似乎她们存在的最大价值就是让男性咒术师们怀孕,是他们孕育子嗣的工具。
就仿佛在这21世纪里,咒术界却还停留在封建社会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听说归听说,夏油杰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居然有一天会发生在他挚友的头上,而且他这个挚友似乎还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悟!完完全全的长歪了啊!
夏油杰的内心发出如此咆哮。
他的心底蠢蠢欲动,思考着自己和五条悟当场打一架打赢之后直接将自家挚友扭送进警察局的可能。
不过似乎……普通警察管不到咒术师的事?不然咒术界也就不可能会如此猖狂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这个家伙又不是女孩子!”面对自家挚友蠢蠢欲动想要将其送到警局去的眼神,五条悟不满道。
哦,原来不是女孩子。这样的话也就不存在迫害女性的问题,所以还勉强可以接受……
接受个鬼啊!不是女孩子的话问题就更大了好吗?不是女孩子的话那是什么?男孩子吗?众所周知,在这个世界,男性的后穴是没有足够的弹力以容纳其他雄子的进入的。也就是说,如果一位男性选择成为承受者的话,那他的后穴在强行撑开后很难完全复原,随着年纪渐长肌肉松弛,他们的后穴就将会无法完全闭合,从而出现脱粪失禁等一系列问题,而以目前的医疗水平并不存在完全治愈的可能。
也就是说,如果那孩子当真是个女孩子,那么五条悟只要能够坚持住,忍上那么十几年,等那孩子长大之后再出手的话,倒也还说得过去。但如果那是个男孩子,那么不管什么时间,只要五条悟给那个孩子开了苞,那么这孩子的人生便已经完了大半了。
所以说不是女孩子反而更加糟糕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推崇禁欲,雄子们之间不以孕育子嗣为目的的交媾被视作可耻的、淫荡的行为而被世人唾弃,夏油杰自然也不免会受到这种观念的影响。
于是,夏油杰看五条悟的眼神更加诡异了,那完完全全就是在看人渣的眼神。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许是夏油杰表现得太过明显,五条悟再一次炸毛了,咋咋呼呼地想要解释时,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是紧急任务,东京的市郊出现了一级咒灵,需要即刻祓除。
此时的夏油杰只刚踏入咒术界不久,还是二级咒术师。时值夏日,正是诅咒高发的季节,大部分咒术师都有任务在身,目前停留在东京并且没有任务的一级咒术师就只有五条悟自己。
尽管五条悟万般不乐意,但对这种随时都可能会对普通人的生命财产安全造成巨大破坏的一级诅咒,他还是无法拒绝的。
没办法,五条悟只能将自己年幼的婚约者暂且交给自家挚友照顾,自己则苦兮兮地跑去东京市郊祓除诅咒了。
五条悟走后,一大一小两人面面相觑。夏油杰蹲下身来和面前的孩子平视,一时间却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这个身份问题真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率先打破沉默的人反而是那个年幼的孩子。
“我的名字是津岛修治。”
年幼的孩子声音软糯地进行着自我介绍,乖巧可爱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那么,修治。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夏油杰的声音放的很轻很轻,似是怕惊扰了面前的幼童。
“可以哦!”
面前的孩子点了点头,虽然是很寻常的动作,但放在这么小的孩子身上就颇有种煞有其事的可爱感,让夏油杰的整颗心脏都蓦地柔软了下来。
“我是杰,夏油杰。悟有向你提起过我吗?”
对夏油杰而言,这实在是一句相当寻常的问话。他和五条悟毕竟是挚友,五条悟会在自己的婚约者面前提到他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对吧?
但话音刚落,津岛修治脸上的表情却顿时起了变化。方才那种乖巧可爱的样子刹那间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面无表情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在向我炫耀吗?”
年幼的孩子如是开口。
“什么?”
夏油杰一时有些茫然,他完全不知道刚才还乖巧无比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悟的确和我提到过你,并且还不止一次。所以呢?你是在向我炫耀这一点吗?炫耀你对于悟的重要性?”
话至此处,夏油杰也终于理解了津岛修治所要表达的是什么。
所以,是他太过轻视一个孩子的占有欲了吗?他本以为像津岛修治这么小的孩子是不知世事的,却未曾想到津岛修治居然对悟抱有如此深刻的感情。
诚然,夏油杰并不认为这么小的孩子会真的理解何为爱情。但津岛修治毕竟是五条悟的正牌婚约者,即使年纪尚幼,他也一点都不想让津岛修治误会自己和五条悟的关系。
“不,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想……”
夏油杰刚想解释,话只说到一半时却又被津岛修治打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和他睡过了吗?”
“睡”这个关键词让夏油杰在一瞬间展开了一系列不太健康的联想,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将那些带颜色的念头抛出脑海。
津岛修治这么小的孩子应该根本不会知道“睡”这个词的多种含义吧?所以刚刚那句问话里的“睡”应该就只是指单纯的在一起睡而已?
“我和悟的确在一张床上睡过,但那只是……”
只是身为挚友,一起出任务忙到太晚太过疲惫所以索性睡在了一张床上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
“睡在一张床上?谁和你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了?”
然而,津岛修治又一次打断了夏油杰的话,稚嫩的小脸上仿佛还带着几分不屑和鄙夷。
“我说的睡指的当然是另一个,是做爱啊!”
如此直白的重磅话语从一个小孩子口中说出来,直将夏油杰震在了原地,张了张口半晌没说出话来。
现在的小孩子……都已经这么早熟了吗?夏油杰满脑子都是这样的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样时机微妙的沉默却让津岛修治误会了,一张小脸顿时明显变得不开心起来,就连眉毛都蹙到了一起。
“所以你们已经做过了?”
“不,完全没有!倒不如说永远也不可能有。”
夏油杰连连反驳。
他和五条悟之间是再纯粹不过的挚友情,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就只是勾肩搭背而已,做爱什么的当然不可能会发生。
“是吗?”
津岛修治刚刚皱起的一张小脸这才放松开来,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洋洋得意的神色。
“我可是已经和悟做过了哦!所以就算你真的对悟有什么想法那也已经晚啦!”
纵使看上去十分早熟,但实质上现在的津岛修治也不过就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而已。再加上他雌子的身份以及此前整整六年的扭曲式教育,这都让津岛修治的思维方式和普通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类比一下的话,此刻的津岛修治就像是发现了一个他非常喜欢的、新奇有趣的玩具,而夏油杰在他眼中就是同样觊觎这这份玩具的竞争者。刚刚的谈话让他确定了自己的领先地位,所以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自己的竞争者面前炫耀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津岛修治而言,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但对于夏油杰而言,却完全并非如此。
“你们做过了?!做到了哪一步?悟他把你给……他进入过你了吗?”
夏油杰当然不会在意一个孩子单方面的“竞争”,他在意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他的挚友是不是真的对一个孩子出手了。
虽然此前一直在想着要把悟送到警局里去,但实际上这也就是想想罢了。夏油杰了解自己的挚友,虽然五条悟放肆任性又相当以自我为中心,但总体上来说,五条悟还应该算是一个好人。他并不相信自己的挚友真的会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出手。
但现在,津岛修治却对他说,他们两个之间已经做过了。
如果那是真的,那么……夏油杰已经开始做起了大义灭亲的心理准备。
“唔……”
夏油杰的问话让津岛修治有些心虚。
虽然刚刚还得意洋洋地宣称自己已经和五条悟做过了,但平心而论,他们之间做过的那些实在难以被归为一场真正的性爱。甚至五条悟都没有碰到过他的下体哪怕一下。
年幼的津岛修治还并不拥有未来那般优秀的话术,自尊心也让他不屑做出撒谎骗人这样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进入嘴巴那也算是被进入嘛!’
津岛修治在心里这般狡辩着,却到底还是正面回答了夏油杰的问题。
“只是嘴巴而已。”
这个回答让夏油杰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些许。
虽然侵犯一个幼童的嘴巴也同样好不了哪里去,但至少最糟糕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也就还不至于造成什么无可挽回的后果。
看来大义灭亲这件事可以稍微缓一缓。
夏油杰面色稍霁,而津岛修治敏锐地捕捉到了这样的变化,并且再一次成功误会了夏油杰的心思。
因为他没和悟做到最后所以松了一口气吗?果然这个叫杰的家伙就是对悟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吧!津岛修治眼珠一转,这般想着。
“虽然现在还没有做到最后,但迟早有一天会做到的哦!毕竟我是悟的婚约者嘛!”
如同宣示主权一般,年幼的小雌子歪着脑袋补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们还会有孩子哦!”
年幼的津岛修治对于“生孩子”这件事还并没有确切的认知,只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一直在给他灌输“要让所有值得利用的雄子都怀上你的孩子”这样的价值观,所以“生孩子”在年幼的津岛修治眼中便和“做爱”一样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夏油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津岛修治的发顶。
他不打算再问下去了。
他当然很想弄明白津岛修治和五条悟之间具体的细节,并非是基于好奇心,而是单纯的伦理道德因素,他并不希望自己的挚友成为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渣。
但这并不是他去质问一个孩子的理由。就算要问,那也应该问五条悟才对。
“走吧,我带你去逛烟火大会。”
夏油杰站了起来,牵起了津岛修治的手,两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穿行。
时间线回笼,夏油杰因为一直在记挂着五条悟的事而有些精神恍惚,梦境和现实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自身的存在和这个世界相剥离,却又在看到身旁那个正不满地批判着五条悟的孩子时重归清醒。
是梦境还是现实都并不重要,此时此刻所正在经历着的一切对于夏油杰而言便是他所能够抓得住的真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轻轻捏了捏掌心里那只软乎乎的小手,牵着津岛修治继续向前逛过去。
这是津岛修治第一次逛烟火大会。
在过往的六年人生里,津岛修治完全被父亲束缚在津岛家的宅院之中,就连家门都极少有出去的机会,更遑论是去参加烟火大会了。
熙攘的人群和各色摊贩都让津岛修治感到十分新奇,某些特色的表演也看得津岛修治异彩连连,连带着对带他逛烟火大会的夏油杰都涨了不少的好感度。
是个好人呢!这个叫夏油杰的家伙。津岛修治这样想着。
唔,那他此前对五条悟宣示主权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分?按照最近几天接触到的某些偶像剧里的说法,这大概叫做……横刀夺爱?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应该给夏油杰一点补偿?
小小的津岛修治若有所思。
最近看的偶像剧剧情和此前父亲的教导交杂回荡于津岛修治脑海,不久之后,津岛修治的眼睛亮了亮。
不然……给他一个孩子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下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津岛修治晃了晃自己那只被夏油杰牵在掌心里的手。
“修治?”
此刻的他们正处于密集的人流之中,不适合让夏油杰动作过大地直接蹲下来和津岛修治平视,所以他只是微微低了低头,两人之间的高差依旧悬殊,周围喧嚣的声音让夏油杰不得不放大了自己的音量。
“杰想要的话,我也可以让杰怀上我的孩子!”
相当、相当响亮的一句话。大抵是为了配合夏油杰,津岛修治也刻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几乎是喊了出来。
孩童脆生生的音色传出去很远,顿时,周围方圆十几米的人群都纷纷朝着夏油杰看了过来。
都道是童言无忌,周围的人群也大都没有将津岛修治这般的话当真,只是带着善意的目光看向了两人,间或有那么一两个好事者对着夏油杰调侃了起来。
“被表白了呢,小哥!”“真是受欢迎啊,少年。”
在这个世界,繁衍子嗣才是两人结合的终极目的,再加上是由进入者承担生孩子的职责,所以承受者口中“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便是比“我喜欢你”都还要更加诚挚的告白。
如此猝不及防之下,夏油杰满脸惊愕,就连眼睛都睁大了不少,继而又很快变成了一片羞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修治你在说什么?”
尽管单从体型上来说,此时的夏油杰已经无限逼近于了成年人,但他事实上却到底只是个母胎单身的十六岁少年,骤然听到这般要让他生孩子的豪言壮志,夏油杰整个人都陷入了宕机之中,慌乱而不知所措。
哎?这个反应和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样?津岛修治疑惑着。
父亲曾经对他说,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雄子会不渴望他的垂青、会不想要和他做爱。既然这样的话,他愿意让夏油杰进入他肏干他怀上他的孩子,那夏油杰不应该很高兴才对吗?为什么却会是这样的反应?
小小的津岛修治仔细想了想,自以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杰是不想生孩子吗?没关系,不生孩子单纯只是肏我那也可以。”
如果说此前周围的人群投入过来的还都是善意的目光的话,那么此时此刻,那些目光便变得微妙起来。
先前说了,这是一个极端禁欲的世界,交媾这件事就是为了繁衍子嗣,一切不为生孩子、而单纯为了享受性快感的交合都为人所不齿。而现在,这样的话却出自于一个孩子口中,这绝对是教育的失格!
周围的目光变得不善,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朝着这边指指点点。
如此这般境况,夏油杰也终再顾不得惊愕亦或是羞窘,他索性弯腰一把抱起了津岛修治,朝着人群外便冲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应该放任一个孩子承受众人的指责和异样的眼光。
烟火大会的规模很大,夏油杰抱着津岛修治跑了许久,这才钻进了半山腰的一处无人的密林之中。
“呼……”
剧烈运动让夏油杰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加快,他在旁边一块约莫到他膝盖的大石头上放下了津岛修治,长舒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要在这里做吗?”
坐在石头上的津岛修治四处打量了一下四周。
虽然的确是没有人不错啦,但这里距离人群聚集的地方也并不算太远,万一有人过来的话……会被他的体液吸引吧?
虽然他的确不介意和夏油杰或者五条悟做爱,但这并不代表其他任何一个陌生人也都可以。
津岛修治还是很挑剔的。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有些头痛地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他发现津岛修治这个孩子总是在超出他的认知,他甚至根本无法理解津岛修治的思想究竟为什么会扭曲成这样。
难道说津岛修治也是这般主动邀请了悟,而悟一时没有把持住所以就……
夏油杰越想越觉得这可能就是真相,毕竟他那个从小被当成神子宠爱着长大的挚友的确没什么忍耐力。
“不做吗?”津岛修抬头问道。
“修治。我不知道你此前都经历了什么,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想要和你做爱的意思。”
夏油杰再一次在津岛修治面前蹲下了身子,满脸严肃而郑重地开口。
“因为我年纪太小了?”津岛修治眨了眨眼睛。
“不只是因为这个。”
原因太多太多了,津岛修治不是女孩子的话,那进入对方就等于毁了对方的后半生,而且津岛修治还是悟的婚约者,不管从任何角度出发他都不应该和津岛修治做爱。
“也就是说,哪怕我长大了,你也不会想要和我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
“即使我是个雌子?”
“即使你是个……”
应和的话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夏油杰愣了半晌,脸上一点点爬满愕然的神色。
津岛修治是个……雌子?
大脑似有一阵空白,整幅画面在此定格。
良久之后,夏油杰哭笑不得地低头,单手掩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悟会一直强调不是他想的那样,怪不得五条家会接受津岛修治作为悟的婚约者,怪不得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会有这么奇怪的价值观,怪不得津岛修治会说他已经和悟“做过了”。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重重疑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豁然开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啊……
先入为主地怀疑自己的挚友,又自说自话地对待津岛修治,在知道了津岛修治的雌子身份后,那他刚刚所有的行为都变得滑稽而可笑。
他应该早些问清楚这一切的,而不是在闹了这么多笑话之后才被津岛修治主动告知。
明明有那么多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可他为什么却根本都没有想到过津岛修治是个雌子这样的可能性呢?
大抵是因为这世上雌子实在是太过稀少,早就已经成为了被奉若神明的、传说一般的存在,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神明”会出现在他身边这样微茫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可能性吧?
这可真是……
“你拒绝了我。”
头顶上孩童的声音唤回了夏油杰的神思。
“我……”
夏油杰重新抬起头,却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追捧雌子,夏油杰在人群中长大,就算没有某些极端者那么狂热,却也免不了对传说中的雌子心生向往。
可是就在刚才,他拒绝了一位雌子。
“杰真的很过分呢!”
孩童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明明是在抱怨,可听起来却简直好似是撒娇一般。
津岛修治踢掉了脚上的木屐,包裹在足袋里的双脚垂落在石块前面,也同样垂落在夏油杰眼前,一晃一晃地吸引着夏油杰的视线。
“脚好痛。”
此前的津岛修治很少出门,今晚是他生平头一次走这么多的路,孩童稚嫩的脚丫和木屐摩擦,时间久了难免会痛。
夏油杰握住了津岛修治的脚踝,动作轻柔地帮他将足袋脱下来,赤裸的小脚丫暴露在了这夏日的夜风之中。
白白嫩嫩的脚丫软乎乎的,十颗脚趾珠子似的,珠圆玉润,可爱得紧。几处摩擦多的地方已经明显泛红,甚至有些破皮。
夏油杰心念微动,低头朝着破皮的那处舔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尖擦过脚上的皮肤带来清晰的痒意,头顶上传来津岛修治“咯咯”的笑声,银铃似的清脆悦耳。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说杰是对脚有特殊癖好的变态吗?”
“只是帮你用唾液给伤口消毒而已。”夏油杰松开口,“而且我是雄子,雄子喜欢雌子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理所应当。”
“是吗?那杰喜欢我吗?”津岛修治的双脚踩上夏油杰的肩膀。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雄子会不喜欢雌子,但夏油杰并没有进行这样投机取巧的回答。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津岛修治不满地“啧”了一声。
“等我长大了变得更加诱人之后,杰可不要后悔哦!”
事实上,不必等津岛修治长大,看着面前这个纯真而又难言色气的孩子,夏油杰觉得,现在的他便已经开始觉得后悔了。
“唔!”
忽而,津岛修治哆嗦了一下,踩在夏油杰肩膀上的双腿夹了起来,嘴唇也同时抿起,似在兀自忍耐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你怎么了?”夏油杰关切道。
津岛修治并未马上回答。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说来也很简单,他想尿尿了。
对于一位雌子而言,尿尿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蕴含在雌子尿液中无色无味的信息素会引得雄子当场发情,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四周无人的地方解决掉自己的尿液的。
但现在显然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这附近不远处的确是有厕所不错,但那是公共厕所,在这种烟火大会进行中的时刻,可想而知那边究竟会有多少的人。如果他当真在那边尿尿的话,那么恐怕还不等他尿完,周围被他刺激到发情的雄子就会横冲直撞地跑过来,不管不顾地压着他肏干了。
津岛修治一点也不想要面对那样的可能。
“悟什么时候回来?”他满怀希冀地问夏油杰。
五条悟是有运用术式赶路的能力的,只要不直接碰触到他的皮肤,就可以不受他无效化的影响。那样的话,五条悟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带他去往完全没有人的地方,以解决他的尿意。
“大概还要20-30分钟吧!”夏油杰看了看时间后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术式赶路相当耗费咒力,对于年少的五条悟而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大部分情况下,五条悟还是会老老实实坐辅助监督的车来赶路的。
“二、二三十分钟?”
津岛修治又抖了一下,就连声音都在发颤。
小孩子的身体想要完全控制排泄是很难的,往往尿意刚刚出现便来势汹汹,根本就憋不了多长时间,更何况津岛修治体内还长了两个尿孔,也就更加难以控制。
怎么办?二三十分钟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坚持得了吧?可如果在这里尿出来的话……
津岛修治越发的紧张了。
“修治?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送你医院……或者五条家?”
如此明显的紧张表现,夏油杰当然注意到了。他伸手将津岛修治抱进怀里,让津岛修治坐在他的一条手臂上,另一只手环住津岛修治的后背。
但刚一走动,那双孩童的小手便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襟。
“别,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不动时倒是还好,此刻被夏油杰这样大幅度地一抱又一颠,装满了尿水的膀胱因此而随之颤动,本就已经到了极限的尿孔便再不受控制,骤然喷出一股尿液来。
“呜……”
漏尿的感觉让津岛修治呜咽一声,双腿再一次紧紧夹住。他的双手揪紧了夏油杰的衣襟,上半身处紧贴在夏油杰的胸膛上,可屁股却又努力地向后撅着,试图以这样的姿势压迫住自己的两处尿孔,以避免再漏出更多的尿水来。
他可一点都不想在夏油杰的怀里尿裤子啊!
“好,我不动。”
夏油杰顺从了津岛修治的话,抱着怀中的孩童站在那里不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被抱着的津岛修治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小雌子就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这样的境况让夏油杰无可避免地也产生了生理反应。但他仍旧没有说什么,只为这甜蜜的负担而轻叹了一口气,按着津岛修治的意思安静地站在那里。
不论是对于津岛修治还是对于夏油杰而言,时间都仿佛变得无比漫长起来。
良久之后,津岛修治终于再坚持不住,抬起头来向夏油杰问,“悟还没有回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实在憋得狠了,年幼的小雌子眼眶里都蓄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看上去委实是可怜得紧,直让人想好好地哄弄上一番。
他的声音里也带着哭腔,孩童的声音本清脆明亮,此刻听上去却朦朦胧胧的,细碎地颤抖着实在令人闻之不忍。
这样的场景落入夏油杰眼中耳中,直让夏油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才只刚过去了三分钟而已。”
几秒之后,夏油杰控制着自己尽量平稳地开口。
“呜……”
又是一道委屈的呜咽声,津岛修治一脑袋撞进夏油杰的胸前,身体不受控制地再次哆嗦了一下。
明显的,津岛修治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处又涌出了一股子热流来。
‘不行了,完全忍不了了啊!怎么办?’
年幼的小雌子还未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只知道缩在夏油杰的怀中干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你……是想上厕所吗?”
头顶上传来夏油杰的声音。
“呜……”
津岛修治没有回答,或者说,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让我试一下,好吗?”
即使没有得到回应,夏油杰也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意思,只耐着性子轻声细语地问着。
津岛修治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窝在夏油杰怀中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
没有办法,他现在已经实在忍不下去了,在自己完全束手无策的时刻,他只能去依赖夏油杰。
一只大手从津岛修治的衣摆处伸了进去,沿着他笔直漂亮的腿一路向上,停留在了屁股的位置。
今天的津岛修治穿的是传统的和服,是完整的一套,包括衣服里面穿的也并不是现代化的内裤,而是传统的兜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兜裆布比普通的内裤要厚重很多,这使得津岛修治在接二连三漏了几次尿之后仍旧没有打湿外衣,那些外溢的尿水全都被兜裆布吸了个干净。
是以从外面并看不出来,但倘若真的伸手进来,摸到的便自然是明显湿漉漉的兜裆布了。
“嗯呜……”
哪怕夏油杰的动作很轻,但此时的津岛修治根本就受不了丝毫的刺激,便只是隔着兜裆布的轻轻抚摸罢了,却也让津岛修治顿时呜咽一声,更多的尿水儿溢了出来。
年幼的津岛修治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被扎了孔的水球一般,“呲呲”地向外冒着水儿。
“怎、怎么办?”
津岛修治埋在夏油杰的怀里,颤抖着声音小声地问着。
再这样下去的话,他迟早会完全尿裤子的。距离这边不远处就是密集的人群,一旦被他的体液吸引过来……
夏油杰轻轻拍了拍津岛修治的后背以示安抚,将他再次放到了刚才的石头上,而后将津岛修治的衣摆伸出了手。
绘有白色仙鹤图纹的和服被卷上去,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年幼的孩子皮肤白皙而光洁,好似吹弹可怕一般,娇嫩极了。上方的小屁股肉嘟嘟圆滚滚的,蜜桃儿一般的漂亮,只稍微戳一下时便陷进去诱人的小窝。长长的雪白兜裆布绕着孩童纤细的腰肢围了两圈,向下正挡住双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只是此刻中间的部分明显已经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打湿了的兜裆布就那样挂在津岛修治的双腿之间,像极了尿布一般,偏生多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夏油杰伸手去解面前的兜裆布,却被津岛修治紧张兮兮地躲了过去。
“会、会漏出来的。”
年幼的孩子无法忍受这般的尿意,一双鸢色的眼睛里尽是一片水光,看向夏油杰时里面写满了惊慌和无措。
“没关系,交给我处理。”
夏油杰安抚着。
“可、可是……你,也已经硬了吧?”
纵使被尿意折磨得不成样子,年幼的津岛修治却还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警觉。今天的夏油杰并不像他和五条悟那样穿了传统的和服,而是一身普通的休闲装。虽然裤子绝对已经算得上宽松,但胯下的部位却依旧明显地被顶了起来,彰显着夏油杰已然情动的事实。
雌子的体液对雄子而言代表着无可抗衡的吸引力,刚刚抱着津岛修治那么久,雌子独有的香甜味道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夏油杰的感官,会情动也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是,但我不会伤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坦然承认了这一点,向津岛修治做出了这般的承诺。
“不、不会吗?”
津岛修治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油杰。
实际上,他并不反感和夏油杰做爱。他知道这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六年来的教育让他对于自己将会被肏这件事早就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只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这让他对于未知的一切有一种本能的不安感。
“我说过不是吗?我没有要和你做爱的意思,你可以相信我。”
夏油杰看着津岛修治的眼睛,脸上是让人信服的、平静而又温和的神色。单看他此刻的表情的话,恐怕任谁也不会想到他的下半身此刻早已经一柱擎天。
年幼的津岛修治被说服了。
他颤抖着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任夏油杰将他屁股上的兜裆布一点点解下来。动作之间布料摩擦着他私处娇嫩敏感的肌肤,直让津岛修治在兜裆布被取下的那一刻,小巧玲珑的阴茎喷泉似的涌出浅黄色的尿水来。
“咿呀!”
他发出可爱的调子,双手连忙捂住了自己小小的阴茎。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憋的,他的一张软乎乎的小脸都完全涨红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将沾染了津岛修治尿水的兜裆布整齐叠好,被浸湿的那部分被叠在最里面,以尽可能地减少气味的扩散。
做完这一切,夏油杰在津岛修治的面前重新蹲下了身子。
此时的津岛修治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这让他的海拔凭空变高了不少。当蹲下去的时候,夏油杰的脸正对应着津岛修治屁股的高度。
“你、你打算怎么做?”
津岛修治双手捂住自己小小的阴茎以防止继续漏尿,鸢色的双眼紧盯着夏油杰,紧张兮兮地问着。
尚且年幼的津岛修治还并不具备这方面的经验,他完全想不到夏油杰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帮他解决掉体内汹涌澎湃的尿液。
“用这里。”
夏油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在被咒术高专发掘之前,夏油杰是作为普通人长大的,他念的是普通的小学普通的国中。而在普通的国中里,当他们这些小雄子们开始进入青春发育期之后,学校便会专门为他们开设生理卫生课。
在当今世界,雌子的数量已经极度稀少。但纵使如此,有关于雌子的知识却仍旧占据了生理卫生课中大半的课程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雌子们的身体特征、和雌子相处的注意事项、与雌子交合时的重点内容、如何为雌子孕育子嗣等等,内容相当繁多且驳杂。
夏油杰是个问题学生,但他也同样是个优秀学生。他的所有科目都学习得非常优秀,生理卫生课自然也并不例外。那些对常人而言大概率一生都不会用到的驳杂知识,夏油杰却全都记了下来。
在那些驳杂的知识中、在和雌子相处时的注意事项里,便有提到过当雌子在公共场合需要排尿这样的情景。而当时生理卫生课的老师对这个难题的答案也给出得非常简单粗暴,不过只三个字——喝下去。
当时在那节课上,有学生对老师发出了质疑:“让我们喝尿?这怎么可能!”
而当时老师的回答也非常意味深长,“你们现在觉得不可能,但倘若有一天你们真的获得了一位雌子的垂青,你们就会深刻地意识到,他愿意让你喝下他的体液其实是对你莫大的恩赐。”
夏油杰记下了这一点。
彼时的他对老师这样的话十分不以为然。不就是尿吗?难道雌子的尿就不是尿,而是什么琼浆玉液不成?他怎么可能会上赶着犯贱,主动去喝别人的尿液?
那节生理卫生课距离今日也才不过一两年罢了,夏油杰却已经充分理解了当时老师的意思。
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没有由来的渴望。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还因为津岛修治说自己和五条悟“做过了”而将自己的挚友看成是人渣一般的存在,还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对津岛修治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此时此刻,津岛修治的存在却已经彻底将他蛊惑。那此前不受控制而漏出的尿液无异于这世上最猛烈的发情剂,让他的整幅身体都燃烧起来,下半身处的阴茎硬到发疼。
那是他对津岛修治的渴望,愈演愈烈几乎便要彻底湮没他的理智,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去占有去进入去肏干面前的这个孩子。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那位挚友忍耐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差。或者不如说,能够在这样无与伦比的诱惑之下却还依旧坚持了底线而只是进入了津岛修治的嘴巴,实在已经是相当相当有自控力的行为了。
“咕咚”
夏油杰吞咽了一下,喉结因为他的动作而一阵滚动,感觉口干舌燥。
鼻腔里似传来若有若无的骚甜味道。
那是津岛修治的尿液。
是了,他眼前的这位小雌子此刻正在为撒尿这件事而苦恼,而他是唯一能够帮助到对方的人。
这样的认知让夏油杰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
“喝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年前生理卫生课老师的话回荡在夏油杰耳边。
“什、什么?难道你是要、要喝下去吗?”聪慧的小雌子一下子便理解了夏油杰的意思,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津岛修治的确是自出生开始便一直在接受父亲对于他的专属订制教育,但那些内容大都是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讨好去勾引去魅惑进而利用雄子,并不包含此刻这般让雄子单纯服务于他的内容。
“不可以吗?”
纵使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亢奋的状态,但夏油杰却仍旧维持住了自己的理智,脸上是一片温和。
他不想吓到津岛修治。
“可、可是……脏。”
在说话的时候津岛修治又打了个尿颤,即将破体而出的汹涌尿意让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捏紧了自己娇软的小阴茎,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声音明显颤抖而带着哭腔。
“不会。修治的全身上下哪里都是干净的。”
夏油杰如是安抚着,眼见津岛修治实在是已经被尿意折磨得不成样子,便又继续加码了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很喜欢,是我自己想要喝的。修治,可以吗?”
“呜……杰,杰果然是个大变态!”
呜咽着的声音几乎破碎不成调子,但津岛修治最终还是颤抖着向夏油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没有办法,他实在已经憋不下去了,孩童的身体幼嫩,憋了这一时,津岛修治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都在针扎似的刺痛。
‘喜欢雌子,那可不是变态啊……’
夏油杰心下如此感叹着,却并没有再开口,而是微微低头,朝着津岛修治双腿之间凑了过去。
虽然主动张开了双腿,但不知是太过紧张忘记了还是其他的什么,津岛修治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小阴茎,身体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
几次三番的漏尿让津岛修治的下体处早已经是一片濡湿,孩童的皮肤娇嫩光滑,淡淡的粉色上泛着晶莹的水光。先前离得远些倒是还好,此刻凑近了,那种骚甜的气味便直冲夏油杰的鼻腔,雌子信息素的正面冲击让此时正值少年的夏油杰只觉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向下半身涌入,险些便当场射出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以岌岌可危的理智强迫自己冷静。如此停顿了两秒之后,伸出舌尖向着津岛修治双腿之间那朵尚未绽放的甜美花穴轻舔了过去。
雌子的双性构造让他们的两处生殖器官都较常人要更小一些,再加上津岛修治本来就不过是个孩子,那朵漂亮的花穴也就愈发小巧可人。两片花瓣胖嘟嘟的合拢于那里,舌尖舔过去时引得头顶上顿时便一道夹杂着呜咽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
这是津岛修治生平第一次被他人直接碰触到自己的女穴,柔软的舌头轻扫过他全身最为敏感脆嫩的部位,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和陌生的快感,强烈的冲击使他顿时便滚落下了泪珠。
尽管无比贪恋此刻舌尖上的曼妙,只恨不得就这么好好地舔舐品尝上一回,但夏油杰好歹还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他并没有长时间在这双香软的花瓣之上逗留,而是拨开了两片阴唇,舌尖轻巧灵活地向着内部钻了进去。
津岛修治的女穴实在是太过小巧了,这让夏油杰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便寻找到了那女穴的尿孔。有了明确目标之后,他的舌尖便正覆在了那处狭小的、只针尖粗细的尿孔之上,开始细细舔舐起来。
平心而论,夏油杰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当然说不上有什么经验或者技巧。他的舔舐就真的只是舔舐罢了,因为怕伤到津岛修治娇嫩的身体,他的动作放的很轻,舌尖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扫动着那处狭小的尿孔,如同羽毛般轻盈。
但对于年幼未经世事的津岛修治而言,这样的刺激却也已经是太超过了。他的身体本就因为憋尿而颤抖,此刻更是被夏油杰舔到无法自已,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好似难受极了,却偏生又觉得不想要放开。
“呜呜……好痒……好奇怪、不,不要呜……”
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摇晃着,津岛修治泪水涟涟,双腿穿过夏油杰头两侧,一双脚丫在夏油杰背上蹬来蹬去,直将夏油杰的衣服都蹬得一片凌乱。
“不、好奇怪,好奇怪呀……”
年幼的小雌子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会重复着“奇怪”这样的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孔之上温柔的舔舐持续不断,那一浪又一浪的刺激感让津岛修治感觉自己体内好似有什么热流正在涌动,触电似的过遍全身,却又最终汇聚于小腹汇聚于膀胱,化作温热的水流冲击着他女穴处的尿孔,而后终于在某一刻破体而出。
“出、出来了啊——”
孩童稚嫩的声音骤然拔高,与此同时,那始终在被舔舐的尿孔处终于喷发出浅黄色几近透明的水流来。
在此之前,津岛修治是极少使用这处尿孔的。雌子的身体的确是双性构造不错,但一直以来津岛修治都更加习惯于用自己的阴茎排尿。是以除了完全不受意志控制的小婴儿时期,津岛修治便基本未曾使用过女穴的尿孔。
这也就导致他女穴的这处尿孔虽然也同样具备排尿的功能,但却极为狭窄。此时此刻终于在夏油杰的舔舐下喷出尿流来,却也是极细极细的一道,几乎比他那柔软的发丝还要细,却又力道十足气势磅礴,正朝着夏油杰激射而去。
夏油杰早已经等待多时,见小雌子终于尿了出来,便马上收回了自己的舌头,继而张开了嘴巴接住了那道细小的尿流。
因为担心味道扩散的缘故,他的嘴巴和津岛修治的下体贴得极近,嘴唇和面前的肉唇轻轻碰触,引得津岛修治更是哆嗦个不停。
“咕咚”“咕咚”
尿液流入口腔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继而便是夏油杰的吞咽之声。明明只是在做着喝尿这样的行为,可夏油杰脸上不知何时却便变得一片潮红。
他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吞咽着津岛修治的尿液,如同饥渴数日的旅人终于寻到了沙漠中的水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出来了呜……”
憋了太久之后,终于在此时得到宣泄,这次的津岛修治真的是舒服到哭出声来了。他的双脚停止了蹬动而踩在夏油杰宽阔的脊背上,双腿情不自禁地向外更加分开了些许。大抵是尿的舒服了,他的小屁股还向上小幅度地一撅一撅的,口中泄出“嗯嗯啊啊”的可爱调子。
屁股的耸动让那道喷出的尿流也在不断变化着角度,有好几次都险些尿到外面去。此刻的夏油杰哪里还舍得漏掉津岛修治哪怕一滴的尿液,于是他索性收拢了自己的嘴唇,完全朝着津岛修治的花穴贴了上去,将被动地接受变成了主动的吮吸。
“啊——别、唔——怎么——”
虽说夏油杰吸吮的目标只是尿孔,但津岛修治的女穴毕竟是太小了,这让夏油杰在张开嘴巴吸吮的时候,津岛修治的整个花穴都被完全包裹在内。生平头一次女穴被吮吸,年幼的津岛修治哪里承受得来这样的刺激,原本畅快排尿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湍急的尿流因此而渐缓,变得时断时续。早已经沉醉于其中的夏油杰不满于这样的状态,便对着那尿孔愈发用力地吸吮起来。
“哈啊、不、别——要,要吸破了——好痛——”
雌子的女穴本就生得娇嫩,津岛修治又年幼,哪里承受的住这样大力的吸吮呢?只被吸了几下之后便生受不住了,哭着央求夏油杰停下来。
可雌子的体液对于雄子而言本就是最猛烈的发情剂,夏油杰已经灌下了那么多津岛修治的尿液,此刻自然不可能还维持住完全的理智。所以他吸吮的动作根本就一停未停,只是在津岛修治的哭喊之中下意识地放轻了些许自己的力道。
“呜呜呜……好痛……要被吸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吸吮着的尿孔如同小泉眼一般一咕嘟一咕嘟地向外冒着尿水儿,只是那水流却越来越少了。
虽然先前被憋成那个样子,但孩子的膀胱能有多大呢?先前尿了一阵此刻又被这般吮吸,津岛修治体内的尿液很快便所剩无几。
可完全沉浸于这场雨露恩泽之中的夏油杰却是意犹未尽,他不住地收拢嘴唇试图吸出更多的尿水,在那尿孔完全停喷之后,又不死心地舔了过去,好似刚才的经历让他下意识地以为只要多舔舔就能舔出新的尿水来似的。
他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吐出的气流带着炙热的温度,正落在花穴上方津岛修治小巧而敏感的阴茎处,烫得津岛修治不得不再次捂住了自己的阴茎。
“没有了呜呜呜……不要再吸了……真的要被吸破了……好疼啊……”
孩童哭起来的声音绵绵软软又含混不清,吐字又并不清晰。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无法自拔的夏油杰根本就没有听清津岛修治都哭喊了些什么,这种绵软的调子反倒愈发勾起了他的欲望,让他舔舐和吸吮的目标都下移了些许,来到了那朵幽秘花穴的最下端屄口处。
母胎单身的夏油杰并没有任何性经验,但在面对一位雌子的时候,理智本就是不必要的存在,所有的行为全都出自于本能。
舌尖绕着两片阴唇打了个圈,而后笔直地朝着那处最隐秘的、从出生到现在都从未打开过的屄穴处探了过去。
“啊、啊啊——什,什么——别啊——”
虽然此前还在说着可以让夏油杰肏之类的话,但真的到了这一刻,陌生的冲击感却让津岛修治感觉到了莫大的惶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幼雌子的屄口实在是太过狭窄,此刻却被夏油杰的舌头所进入。屄口强行被撑开的感觉伴随着些微的疼痛感,让津岛修治陷入了无以复加的恐惧之中。
他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是要被开苞、被肏干的,到时候进入他身体的就不只是这么柔软无害的舌头,而是更加硕大的、坚硬的、炽热的属于雄子的性器。他在父亲的教导下看过很多的图片或者视频,那一根根仿佛闷棍一样的壮硕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雌子那狭窄闭塞的娇软洞穴里,对年幼的津岛修治形成了巨大的冲击。
是了,他在害怕。
尽管他的父亲告诉他那一点也不痛苦,雌子生来就是被肏的,只会因为被肏而感到欢愉。那些图片视频上被进入的雌子也的确是满脸享受和迷醉,而并没有半点痛苦的神色。
但即使如此,年幼的津岛修治还是在害怕。
他是有偷偷观察、甚至是偷偷试验过自己的身体的,那狭窄的屄穴就连他自己的一个指腹都容纳得勉强,又怎么可能能够承受那么可怕狰狞的性器的进入?
绝对会超级疼痛的吧!可他讨厌疼痛。
年幼的津岛修治因此而害怕着。
他伪装得很好,演技对他而言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领。他以蛮不在乎的态度应对着这一切,平淡地谈论性爱,就好像他真的像是世人对雌子的描述那般——生性淫荡,生而纵欲。
有时候他甚至连他自己都骗过去了。他是雌子嘛,被肏多正常,也许就真的只是看着可怕,实际上一点也不疼,反而爽翻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样催眠着自己,并几乎信以为真。
直到此刻,直到夏油杰的舌头进入了他的体内,那种被他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惶恐和不安终于彻底地爆发了出来。
不,不要!他不想这样!至少不是现在!
津岛修治挣扎着,双脚踩在夏油杰肩膀上试图将其蹬出去,双手按住夏油杰的额头用力向外推。
但他实在是太过年幼了,又没怎么刻意锻炼过身体,即使他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道,对于身为咒术师的夏油杰而言却根本就微不足道。
不管津岛修治再怎么努力,面前的夏油杰都纹丝不动。
他感觉到那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滑进了他的屄穴,探入进了他的生殖道。
事实上,津岛修治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生理上的疼痛,即使是理智尽失,夏油杰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津岛修治。即使是在勃发的渴望到了根本不可抑制的此刻,夏油杰的潜意识也仍旧死死地拉住了他。
他只是想要更多地感受津岛修治的气味罢了,只要一点点体液他就可以满足。他舌头的动作十分轻柔,比起富有攻击性的进入和侵犯,夏油杰的动作更像是缱绻的舔舐和温柔的请求。
请求津岛修治赐予他哪怕只再一点点的爱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虔诚的信徒祈求自己的神明。
他胯下的物事早已经硬得不成样子。今天的夏油杰穿的是一身休闲装,裤子并没有拉链和皮带,而是松紧带的款式。此时此刻,那硕大的屌棍甚至从裤腰的顶端冒了出来,赤红的龟头暴露于空气当中,顶端的马眼处溢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只要再一点点雌子体液的气味刺激便能够让他直接射精高潮。
‘好想,好想射……’
‘所以再一点就好,只一点点……让我射出来……’
这样的想法控制了夏油杰全部的心神。
但津岛修治并不知道这些。
他只知道自己的屄穴被进入了,穴口被迫撑开了,那根柔软的舌头就徘徊于他的生殖道入口处。
现在只是舌头,那接下来呢?这根本就是不用思考的问题。
他将会在这里被开苞了吗?
津岛修治感到一阵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呼……”
夏油杰的呼吸粗重,那暴露在外面的肉冠无声中跳动了几下,雌子体液的骚甜气味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小腹处灼烧着熊熊烈火,那积蓄了太久的精液在这一刻破体而出。
‘射,射了……’
下一秒,津岛修治感觉到似有什么粘稠而灼热的液体飞溅到了他的大腿上。心下一片混乱的津岛修治还没反应过来那究竟意味着什么,只下一瞬间,耳畔破风之声响起,身下屄穴处被撑开舔舐的触感便骤然消失无踪。
“砰!”
那是拳肉碰撞的声音,继而是身体被击飞出去撞击在地面上的沉闷声响。
发生了什么?大量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津岛修治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画面这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挡在他身前的少年,抬起头来时能够看到少年挺拔的背影,平时一直被说“讨厌”的少年身影此刻却让津岛修治感觉到无比心安。少年的身上穿的是一身和津岛修治同款的和服,雪白的短发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而在夜风之中摇曳。
“悟。”
津岛修治想要叫那人的名字,可凌乱的呼吸和哭泣让他的喉咙一时间好似被堵住了,哪怕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醒过来了吗?”
不复平日里的任性不羁,此刻五条悟的声音听上去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攥紧的手似是随时准备再给自己的挚友来上一拳。
悟是在生气吗?
津岛修治敏锐地捕捉到了五条悟的情绪。
是的,五条悟当然是在生气。
开开心心地带着自家小婚约者出来参加烟火大会,却又中途被叫去加班,实在是很让人郁闷的一件事。原本以为自家挚友是很会照顾人的个性,将自己的小婚约者托福给挚友本应该是让他再放心不过的事,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他难得拒绝了辅助监督的专车而自己急匆匆地跑回来,却见他最放心的挚友竟然埋头在他小婚约者的胯下舔舐吸吮?
他看到他的小婚约者正在摇头拒绝,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那孩子的脸上尽是一片惊恐无措的神色,泪水涟涟地哭喊着拒绝的词汇,手脚并用地试图挣扎。
可他的挚友又做了什么?一双大手紧扣住他小婚约者圆润小巧的屁股,力道大到将那白皙柔软的臀肉上都掐出一片红痕。少年人的身材健壮力气极大,根本就分毫不容那孩子挣扎。埋身于他小婚约者胯下时满脸都是迷醉之色,舌头毫不留情地舔舐着那孩子最敏感娇嫩的部分,甚至还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来。
霎时间,五条悟火冒三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婚约者交给夏油杰,可夏油杰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最后一丝理智之弦瞬间崩断,五条悟一拳便朝着夏油杰脸上挥了过去。
尚且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夏油杰根本没有察觉到五条悟的到来,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猝不及防直接被击飞了出去,结结实实撞在地面上。
这一拳直接把夏油杰给打懵了。
“清醒过来了吗?”
五条悟捏着拳头“咔吧咔吧”响,一脸狞笑着向夏油杰走过去。
“悟?等等,我……嗷!”
刚刚反应过来眼前之人究竟是谁的夏油杰正要开口,却又迎面挨了一拳。
纵使没用上咒力,五条悟的这两拳也绝对不轻,一左一右的两拳让夏油杰的整张脸都明显的泛红发肿。
“悟,你先冷静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意识到,此刻的五条悟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眼看下一波攻击袭来,夏油杰只得匆忙躲闪。
“冷静?要冷静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夏油杰,你要不要低头看看你胯下戳在那里梆硬的一根究竟是什么东西?”
五条悟怒极反笑,如此事实摆在眼前,夏油杰却还让他冷静?明明夏油杰的半根鸡巴都戳在裤子外面了,此刻随着躲闪的动作,那根鸡巴更是左摇右晃,分外刺眼。
要是他再晚回来那么几分钟,那这根鸡巴是不是就已经捅进了他小婚约者的生殖道里面?
他知道津岛修治是个雌子,未来津岛修治也一定会被除了他之外的人肏干。夏油杰是他的挚友,只要他的小婚约者愿意,他并不介意、甚至非常乐意和夏油杰一起尝试一场3p。
但那都是未来的事,现在的津岛修治才只有六岁!哪怕是他也从来都没有碰过津岛修治的下半身!他的良知不允许他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可他的挚友竟然这么做了。
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夏油杰!
“这是……总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画面反转,一个多小时以前还是五条悟在和夏油杰说着这句话,可现在两人的处境却完全掉了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发出一道冷哼来。
夏油杰知道,以五条悟的性格,这就算是给他解释的机会了,连忙倒豆子似的简单描述了刚刚津岛修治想上厕所所以他只是在充当肉便器而已。
是这样吗?
五条悟回头去看津岛修治。
两边距离不远,坐在石头上的幼童当然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见五条悟投过来疑问的眼神,津岛修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五条悟并没有错过津岛修治点头之前的犹豫。
他有一双能够看透一切的六眼,即使相隔了几米远,五条悟也清楚地看到了津岛修治下体此刻的状况。娇嫩的阴唇明显因为大力的吸吮而变得通红肿胀起来,下方的屄穴穴口也有着被撑开的迹象。这些细枝末节的痕迹足以让五条悟推断出夏油杰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去他的肉便器!肉便器难道需要主动大力吸吮吗?肉便器还会连屄口都撑开了去?津岛修治的屄又不会尿尿!
而且津岛修治下半身那一片狼藉的粘稠白浊又是怎么回事?六岁的津岛修治还根本不具备射精的能力,当他是傻子吗?
火气不减反增,五条悟回身又朝着夏油杰攻了过去,两人很快便再次战至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苦不堪言,却只能被动承受着自家挚友的怒火。没办法,毕竟刚才的事……他实在是有些理亏。
是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做了那么多多余的事。在被五条悟一拳揍醒之后,夏油杰也注意到了津岛修治那惶恐不安的表情,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吓到那位小雌子了。
他实在是低估了小雌子对他的吸引力。
于是这场争斗就这么持续了下去,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人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一开始,自觉理亏的夏油杰只是被动抵挡,并没有主动攻击五条悟。但随着时间的拉长,五条悟仍旧没有停手的意思,这让夏油杰也终于打出了几分火气。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又没有真的做什么!”夏油杰接住五条悟的一拳,吼道。
“没有真的做什么?你还想做什么!他才六岁!”五条悟一个旋身飞起一脚。
“你也知道他才六岁!那之前对他口爆了的那个人是谁?明明悟比我还要过分吧!”夏油杰后跳闪开。
至少他的初衷还只是帮忙而已。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条悟难得沉默了一下,而后却又理直气壮地再次吼回去。
“老子是他的婚约者!”
婚约者之间发生点什么亲密的行为也不算太过分……吧?
“呵,一个雌子的婚约者?”夏油杰讥笑了一声。
雌子在这个世界被奉若神明,而一位神明自然不可能会被区区一份婚约所束缚。
“……”
五条悟再一次语塞,说不出话来的他只得讪讪地停了手。
“总之在他长大之前,不准对他出手!”
说不过夏油杰的五条悟好似一只虚张声势的猫咪。
“这点不用你说,反倒是悟你才比较值得警惕吧?从现在开始搬回学校宿舍去住,不准每天都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天天睡在一起,夏油杰就不信五条悟会每次都忍得住,意外迟早会发生。
“哈?凭什么?”
“这是为修治的安全考虑。”
“没有老子在身边他才更不安全吧!谁知道家族里那群家伙会对他作出什么事来!”
“你父亲不是在吗?堂堂五条家主,还不至于护不住一个孩子。”
“你……”
“喂!你们两个!”
另一边,忍无可忍的津岛修治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明明他本人就在这里,这两个人却堂而皇之地在他面前讨论他的归属,难道都不知道尊重一下他的意见的吗?
“抱歉,修治。但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必要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了老子……”
“既然是学生,”津岛修治打断了五条悟的话,“那就应该乖乖住在学校里啊!”
“哈?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会……”
“但是周末的话,记得回来陪我。”
年幼的津岛修治昂头看着五条悟,鸢色的眼睛里分明写满了不舍和期待。
他还想要参加烟火大会,想要看到外面世界更多更多的风景。他不想和以前那样只被困在狭小的院子里,每天面对着四四方方的天空。
“啧。”
五条悟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啊,我知道了。”
一旁,津岛修治的唇角一点点翘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修治。”夏油杰在津岛修治面前蹲下身去,“周末的话,我也可以去找你玩吗?我知道很多有趣好玩的地方,都可以带你去。”
“真的吗?”
年幼的津岛修治对于未知的世界尚且充满了好奇,听到夏油杰这样说,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喂!杰也太狡猾了吧!”
五条悟弯下腰来,下巴落在津岛修治的肩膀上,长臂一展将其完全揽入自己的怀中。
夏油杰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哪怕抛却所有桃色幻想,只是单纯带着津岛修治去各处游玩的话,他也是乐意这样做的。
津岛修治眨了眨眼睛,看看面前的夏油杰,又扭头看了看五条悟。
“嗯,那就三个人一起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发生在那场烟火大会上的、以「婚约者」的身份为契机、以品尝小雌子甘美体液为高潮、以挚友间互相的争斗与妥协为终结的,正是夏油杰和津岛修治的初见。
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在那之后,如同夏油杰所承诺的那样,他和五条悟会在周末或者节假日带津岛修治外出游玩。他们逛遍大大小小的各个城市,去过各种新奇有趣的公园和游乐场。他们曾在好似与人世隔绝的山间温泉池里嬉闹,也曾在北海道冰天雪地的滑雪场上肆意欢笑。
那是那样美好的一段时光。
夏油杰看着津岛修治稚嫩的脸上扬起笑容,看着五条悟和津岛修治这两个明明差了十岁的人却和同龄人一样既相互嫌弃又相互依赖,闹了别扭之后一左一右两个人拉着他嚷着要让他评理,却又在没几分钟之后莫名和好,互相依偎着睡成一团。
这让夏油杰时常会觉得自己像是带了两个孩子出行的老父亲,各种各样的意外状况以及两人乖张难搞的性格时不时便让他感觉相当的心累。
但闹腾过后,看着一白一黑好似猫咪一样依偎在一起睡得香甜的两只,却又感觉那种先前几乎想要揍人的暴躁和疲惫却都全部一扫而空,心下只剩一片无可奈何。
罢了,一个是他唯一的挚友,另一个……他还能怎么办呢?受着吧,大抵是他上辈子欠他们的。所谓甜蜜的负担不外于此。
夏油杰也走过去躺下,同酣睡中的五条悟一边一个围着中间的津岛修治。年幼的孩子睡梦之中却也好似不太安稳,在他靠近之时无意识地绷紧身体,而后却又在许是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后渐渐放松。
时常一觉醒来时,睁开眼睛夏油杰便能看到他那挚友睡得四仰八叉天昏地暗的脸,低下头去时,小小的一团就拱在他的怀中,双手揪着他的前襟,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孩童柔软的棕黑色头发和头顶可爱的发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下顿时便是一片柔软。
对于夏油杰而言,那或许是他人生中最为美好的一段时光,以至于后来回忆起来时,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打上了柔光滤镜,美好到失真。
每天都幸福快乐,对未来充满期待,年少而不知愁的时光。
夏油杰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他和悟会成为最强的咒术师,会强大到足够保护津岛修治,而津岛修治则会在他们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地成长,长成如此刻的他和悟这般挺拔的少年。
那个时候的修治也该上咒术高专了吧?毕竟是整个咒术界都从未出现过的究极反咒力术式,一定能够成为不输于他和悟的强大咒术师。
而那个时候的他和悟呢?他的话大概会成为高专的老师吧!教导着修治和其他的学生们,为他们的成长保驾护航。
悟的话,当五条家的家主?或者和他一样当老师?似乎……都有些难以想象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都理应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在人生最青春的年岁里分享彼此的生命。
曾经的夏油杰是这样以为的。
但这样美好的时光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点点迎来了终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和津岛修治相遇的一年后,他和悟读二年级时的夏天。
那是第一次,夏油杰亲眼见证了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人的死亡。
天内理子的死亡给夏油杰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某些他曾经所坚定着的信念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周围的一切好似都开始变得不同。
任务量的骤然增多,挚友实力的突飞猛进,某些他所抓不住看不见的风起云涌。
再和五条悟一起执行任务时,夏油杰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现在的他真的还有资格配得上悟那一句“我们是最强”吗?
不,最强的从来都只有五条悟自己,悟是生来便颠覆了咒术界格局的神子,而他却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天赋的咒术师罢了。
羡慕吗?嫉妒吗?也许在某一刻夏油杰的确产生过这样的情绪,但究其原因,却是某种潜藏于心底的惶恐和不安。
他没有悟那么强大,所以他护不住他想要保护的人,而他该死的信念甚至让他无法对那些施暴者进行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内理子是第一个,却并不是最后一个。在那之后,夏油杰又目睹了自己的学弟灰原熊的死亡。
那个崇拜着他的、会用亮闪闪的眼神看着他,以他作为奋斗目标的学弟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躺在了他的面前。
而夏油杰却发现,他什么都不能做。
在某一刻,夏油杰心生了某种荒唐的情感和想法。
那天他和五条悟打了一架,打得非常激烈,已经完全超出了日常对练的程度,两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负伤。
“如果修治死了,悟还会这么平静吗?”
在那场在五条悟看来毫无原由的战斗之后,躺在地上的夏油杰如是开口。
大概是自幼生在咒术界的关系,五条悟对于死亡这件事的接受度显然要比夏油杰高了太多,不管是之前的天内理子还是后来的灰原熊,在五条悟眼里似乎都没什么特别。
是因为感情上的淡漠吗?还是因为死亡在他这位挚友眼中本就无所谓?
“哈?杰在胡说什么啊?那个小鬼怎么会死?”五条悟也索性懒懒散散地躺在了训练场的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会死呢?虽然拥有强大的无效化术式,但津岛修治本人并没有什么攻击亦或是防御的手段,甚至就连基本的咒力运用都做不到。真正强大的咒灵都是会感知危险的,只要不主动碰触津岛修治而是间接发动攻击,那个脆弱的孩子很容易就会死亡吧?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危险的从来都不只有诅咒。
津岛修治是一个雌子,这一点目前并不为人所知,所以才能够享受这短暂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可这件事一旦被公诸于众呢?
津岛修治会长大,会情动,会本能地渴求性爱,会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雌子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永远瞒的下去。越是长大便越是危险,那个孩子的存在本身便代表着颠覆众生的吸引力,即使是他和悟有时候都会几乎把持不住,更何况是那些将对于雌子的狂热刻进骨子里的普通人?
这世上最不能小看的,便是人类的欲望。
“我不会让他死的。”
还未及夏油杰开口,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的五条悟忽而这般说到。
看似漫不经心的表情,平静的语气里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夏油杰愣了一下,继而露出一个自嘲似的笑来,却又很快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了,五条悟是真真正正的最强,不必因为这些莫须有的可能而患得患失,五条悟的实力足以令其守护住自己所想要守护的一切。
是了,他们从来都不同。
就在那天,夏油杰做了一个决定。
那天之后不久,夏油杰接了一个任务,在一个村子里找到了两个被村民视为异类而关在笼子里遭受非人对待的、身怀咒术天赋的小女孩。
那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有一切的发生看似毫无征兆匪夷所思,实则顺理成章。
夏油杰叛逃了。
他杀死了那个村子所有的村民,杀死了自己身为普通人的父母,带着那两个小女孩,他所谓新的“家人”,彻底与过去身为咒术师的自己所割裂。
在新宿,他与他曾经唯一的挚友告别。
被愤怒的五条悟责骂这件事夏油杰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从来没有奢望自己的想法能够被理解,他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和从前的自己彻底告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夏油杰未曾想到,在他转身没入人群之中、在转过两个街角之后,他看到了津岛修治。
身为一个年幼的雌子,津岛修治是极少会自己一个人出门的,每一个人群聚集的地方对他而言都意味着未知的危险。但显而易见的是,五条悟对于津岛修治此次的出行并不知情。
‘你怎么自己在这里?这太危险了,快点回去!’这样的话堵在喉咙里,夏油杰张开口,却在看清津岛修治的脸时失去了声音。
他们相处了整整两年的时光。在这两年里,夏油杰看到过津岛修治的很多种样子。可爱乖巧的、肆意欢笑的、面露不屑甚至是嘲讽的、睡在他怀中时安谧纯真的。
但他从未见过如此刻这般的津岛修治。
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鸢色的瞳孔里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所绝不应拥有的、某些粘稠而黑暗的情绪。
在那一刻,夏油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得紧绷起来,潜意识正在向他发出警报,好似他正面临着什么前所未知的危险。那种汗毛倒竖的感觉让他几乎反射性地便要召唤出咒灵。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平静地和面前那个他本应十分熟悉此刻却又好似无比陌生的孩子打了个招呼。
“修治。”
那种压抑的、让人无法喘息的感觉一点点退却,面前的津岛修治终于开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走了吗?”
“嗯。”
这是已经决定了的事,他已经没了退路。
“因为有了新的家人?”
夏油杰没有回答。
明明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在五条悟面前谈论着自己“新的家人”这样的话题,但此时此刻,面对津岛修治,他却根本无法吐出丝毫与此有关的词句。
就好像……那是对于津岛修治的背叛。
“啊,果然是这样。她们就那么好吗?比我和悟都要好,所以宁愿让你放弃我们?”
不,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悟不可能理解他的理念,所以他只能独自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呢?”
耳畔响起津岛修治的声音时,夏油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了口。
那样慌乱而又苍白无力的解释。
“悟无法理解,而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孩子,所以更无法理解,是吗?那那两个孩子呢?她们就可以理解你了吗?她们甚至年纪还不如我,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可笑吗,夏油杰?”
完全不像是一个八岁孩子所能够说出口的话。
夏油杰沉默了。
他要怎么解释呢?因为那两个孩子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他才会将她们带在身边?因为他护不住津岛修治,所以才只能将其推给悟,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修治的平安?
他是有私心的,他根本没有那么无私和伟大。他知道自己即将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前路未卜,他不想拿津岛修治的安全作为赌注。
为了大义,他可以抛却一切。但唯有津岛修治,他私心于对方能够和他曾经所希望的那样健康快乐地长大。
“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夏油杰只是说出了这样一句听起来毫无诚意的道歉。
“杰是个大骗子……”
面前的孩子低下了头,棕黑色的半长头发垂落下去遮挡住他的大半面庞,夏油杰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啊,他就是个大骗子,他曾经所做出的一切承诺,在此刻这个孩子眼中都不过是被证实了的、不可能再去实现的谎言。
唯有他自己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更想要实现那些承诺。他想要在那样的一个世界里,他也好悟也好修治也好,他们都可以一起纵情欢笑。
夏油杰最后一次伸手揉了揉津岛修治的发顶,而后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和他曾经期望之中截然相反的方向。
从此一别经年。
意识逐渐回笼的时候,记忆却是一片混沌。
那些早已经被深埋下十几年的记忆却在此刻复苏,每一个画面都如此鲜活。那些零散的记忆画面交相混杂,十六岁的、十八岁的直到现在二十七岁的记忆全都搅碎在一起,让夏油杰一时之间甚至无从去分辨自己究竟身处于何时何地。
直到身体上的疼痛感将他彻底唤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这才想起了一切,想起了自己那场失败的百鬼夜行,还有自己在乙骨悠太攻击下被整个粉碎的右臂。
身体上也同样有着大大小小的损伤,骨头似乎断了几根,各色皮肉伤更是数不胜数,稍微动作时全身上下都传来清晰的痛楚。
他失败了,而后他在巷子口遇到了津岛修治,被津岛修治碰触后失去了所有的咒力而陷入了昏睡。
所以现在他在哪里?距离他睡着已经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夏油杰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眼睛睁开时,视野里是一片漆黑。
这让夏油杰在某一时刻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也受了伤,所以才会双目失明。
但他很快便否定了这样的判断。
之所以眼前一片漆黑,真的就只是因为黑而已。他似乎正身处于一个狭窄密闭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没有光源,也就更没有半分光亮。
此刻的夏油杰是坐在地上的,他背倚着墙壁,身下便是冷冰冰的水泥地面。
他的身体显然是已经经过了简单的治疗,所有的伤口都被好好地包扎起来,绷带从他齐根截断的右臂处缠绕至整个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他并没有成功。
一根金属材质的项圈扣住了他的脖子,粗重的锁链一直延伸到身后的墙壁里面,这让他头部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不过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内。
他的脚踝上也是戴着镣铐的,上面的锁链倒是比脖子上的要略长一些,可以让他的双腿屈起亦或是绷直。双腿动作起来时能够听到锁链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声响,在这个一片黑暗的房间中显得尤为刺耳。
左手上倒是没有加镣铐,也许是觉得只剩了这一只手,所以放着不管也没有关系?
夏油杰是不清楚津岛修治、或者现在应该叫太宰治的脑回路的。
是修治帮他进行了治疗,又把他囚禁在了这里?可是为什么?让他活着,难道对于修治还能有什么用吗?应该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才对吧!
夏油杰想不出这些问题的答案。
他感觉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咒力已经基本恢复,于是便试着使用自己的咒灵操纵术式,召唤出了一个低等级的咒灵。
他原本是有四千多个咒灵的,但在百鬼夜行之时但凡能有点用的都被他放了出去,如今已经被咒术师们祓除得差不多了。唯独留下了一些对百鬼夜行没什么作用的弱小咒灵,一如他此刻召唤出来的这个。
那是个圆溜溜的小团子,软趴趴的是史莱姆一般的质感,只不过刚拳头大小,几乎没有攻击力。但它周身却能够持续不断地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来,平常时夏油杰都是拿它当小夜灯来使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窄的室内有了光源,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便终于如潮水一般退却,房间中的一切都映出在了夏油杰眼前。
这是有点像是咒术高专监禁室一样的房间,只是这里并没有那些咒术符文,有的只是黑洞洞冷冰冰的水泥墙壁以及地面。
但这并不是此刻夏油杰所关注的重点。
重点是光线燃起的那一瞬间,一道人影便如此突兀地闯进了夏油杰的视线。
房间很狭窄,对面的少年离夏油杰很近。少年同他一样背倚着墙,双腿屈起双手抱着膝盖,鸢色的双目却直勾勾地盯着夏油杰的方向。
妥妥的恐怖片场景。
弱小咒灵的光线十分微弱,这使得视野中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不清。惨白的光线之下少年的双目空洞,直勾勾地看过来时直让夏油杰的心脏都好似停跳了一瞬间。
“修治。”
半晌之后,心脏的跳动重新渐渐恢复正常,夏油杰这才开了口。
“欸——居然没有成功吓到杰吗?没意思没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放弃了恐怖片中小女孩的常见姿势,叉开了双腿姿态随意地坐在了那里。
房间太过狭窄,并不允许对面而坐的两人同样双腿伸直。因此当太宰治这么做的时候,他的双腿便落在了夏油杰的身体两侧,而夏油杰的双脚距离太宰治的胯下部位只有大概十几公分的距离。
这让夏油杰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双腿。
而也正是如此,夏油杰这才发现了此刻他面前的少年身上究竟有何异常。
上半身衣衫整齐,白色的衬衫外面是黑色的西装,长款的西装外套一直垂落于地,衬衫的衣摆一直遮挡到太宰治大腿的位置。
和上半身足足穿了好几层的衣服不同,太宰治的双腿双脚全都是赤裸的,一丝不挂。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此刻就落在夏油杰的身体两侧,白皙的皮肤在暗淡的光线下反射出莹润的色泽,如同玉石那般剔透明亮。
一旁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绷带,是已经用过了的,一看便是来源于太宰治的身体。
“你在做什么,修治?”
虽然这么问着,但实际上,对于问题的答案,夏油杰已有猜测。
果不其然的,听到夏油杰的问话,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而后相当坦然地向着夏油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你所见,是在自慰哦~”
双腿打开,夏油杰首先看到的却并不是雌子那诱人的双性生殖器官,而是正插在女穴屄口处的一根硕大的假鸡巴。
那根假鸡吧是通体是纯黑色的,暗淡的光线下也无从分辨究竟是金属还是硅胶亦或是其他的材质。假鸡吧的尺寸相当的巨大,目测直径绝对超过了五厘米。因为大半已经没入太宰治的身体而无法准确判断其长度,但保守估计也有十八公分以上。假鸡吧的造型相当仿真,不光那粗壮的肉柱,便是连肉柱末端包裹着两颗卵蛋的囊袋都十分精致,上头的每一处褶皱都栩栩如生。
那假鸡巴并没有手柄之类的部位,底部是一个软吸盘,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吸附在任何平整的表面上。
只是此时的太宰治并没有那样做。
他只是叉开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在夏油杰的注视之下握住了那个吸盘,将那根假鸡巴剩在外面的一小部分也缓缓地全部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嗯……唔……”
生殖道被寸寸撑开,太宰治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穴道内部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他的脚趾都全部蜷缩了起来,白皙的脚背上凸起一根根趾骨的轮廓。
“没办法,杰又一直不醒来,我……嗯……忍不了了嘛……”
和夏油杰记忆中的那个孩子相比,如今的太宰治性格上似乎更受到了五条悟的极大影响,那种轻佻的调子里带着情欲刺激下颤抖上扬的尾音,少年的魅惑之中又偏生带着孩子气的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的视线落在太宰治的脸上,却又最终不可避免地停留于太宰治的下体。
十年未见,太宰治的身体早已经彻底发育成熟,再不是初见时夏油杰印象里那样稚嫩的孩童。
但饶是如此,太宰治的下体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像是被等比例放大了一般。以他如今已经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来说,那屁股依旧是窄窄小小的,却圆润非常,哪怕坐在地上被上半身重力压迫着,也足以显现得出弹性十足的臀肉。
双腿之间的风景更胜往昔,时间的推移并没有让太宰治的下体染上什么难堪的颜色,依旧是粉粉嫩嫩的,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的身体。
一根精致秀气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却也不过只一指粗细,顶端的龟头也是小小巧巧的,浅粉的正中吐出剔透如水晶一般的前列腺液来,像极了山间雨后顶着露珠冒出来的小蘑菇。
下头的女穴两片阴唇却是变得丰满了不少,蚌肉似的被假鸡巴撑开向两边。那过分粗壮的鸡巴将两片阴唇强行向外翻卷开来,透出里面诱人的嫣红。两片阴唇的包围之下,上端正坠着颗甜美的小红豆,鲜嫩的肉芽看上去格外的勾人,直让人想要上前好好地吮上那么一吮。下端则是被完全撑开的屄口,明明只是那么狭窄的孔洞,却偏生含下了如此粗壮的鸡巴,屄口的肉膜都被撑到近乎透明,看上去好似只要再稍一动作便会被直接撕裂似的。
白皙而泛着骚红的鲍屄和黝黑的假鸡吧形成了极为强烈的色彩冲击力,震撼着夏油杰的感官。
身体的热度正在上升,顷刻之间烈火燎原。
十六岁时,夏油杰曾说自己是母胎单身。事实上到现在二十七岁,他也仍是如此。
十六岁以前是自觉年龄还小未到需要结合生子的时候,十六岁以后,某些不可言说的心思更是让他彻底断绝了去另找个人共度余生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推崇禁欲,不只是做爱交合,便是自渎也要藏着掖着,被视作肮脏可耻之事。
在十六岁以前,夏油杰也是如此。
他是极少会做自渎这样的事的,除了身体积累到一定程度睡梦中出现遗精之外,他几乎从不会主动释放自己的欲望。但这样的情况却在十六岁遇到津岛修治之后而发生了改变。
他时常和津岛修治在一起,雌子的吸引力让他时常便会不受控制地陷入发情状态。为了不对津岛修治造成伤害,夏油杰只得用自己的双手,以自渎的方式宣泄自己无处发泄的欲望。
他和津岛修治相处了两年,可这样的习惯却被一直一直保留了下来。
哪怕后来他们已经分开,他也再不会受到津岛修治雌子信息素的影响。可隔三差五,他却仍旧会自渎,在每一次的高潮之中怀念那个记忆之中的孩子。
这样的情感,早就已经超越了欲望。
他总是会在各种各样的时刻想起津岛修治。有时候是在他和津岛修治曾一起去过的地方故地重游,有时候是某些场景和记忆之中发生了重叠,甚至有时候没什么理由,他就只是单纯的思念起了那个孩子。
每每这种时候,那种澎湃的感情和欲望便根本无法抑制。
曾经有一次,他带着新的“家人”去泡温泉,在那个津岛修治曾经泡过的温泉池里,夏油杰终还是没有压抑住那种汹涌的渴望,自己呢喃着津岛修治的名字来了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好巧不巧的是,他这样的行为被他带回来的那两个“女儿”发现了。
那时候那两个孩子也已经长大了许多,并不是不知事的孩童了。她们默契地绕过了会导致尴尬的问题,而是问他,“修治是谁”。
“大概……是我的心上人吧。”彼时的夏油杰这样回答。
那产生于十六岁时懵懵懂懂的感情,当时的他也许并未能认清,而现在的他也已经没有再去认清的机会了。
“心上人?”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又齐刷刷回头看夏油杰,“那我们应该称呼她为‘母亲’吗?”
修治可不是女孩子啊!夏油杰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必要,修治已经死了。”
那时正是津岛修治被咒术界宣布死亡之后不久。
人都已经死了,再去探究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毫无必要。
可是现在,那个他所以为死去的孩子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夏油杰注视着面前的太宰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睡了多久?”他问。
“哈啊……嗯,三、三天……”
太宰治回答的断断续续的,他向后依靠在墙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手握着那个粗长的假鸡巴不住地进出抽插。
“叽咕”“叽咕”
只不一时,抽插之时淫靡暧昧的水声响起,巨大的假鸡巴摩擦着狭窄紧致的生殖道,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片淫色极了的声响。
假鸡巴向外抽出时,有透明的淫水儿沾染在假鸡巴肉柱上,又因为重力的作用而滴落于水泥地面,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三天?这三天修治一直守在我身边吗?”
“唔……怎么可能……我也是、很忙的……唔咿!”
画到一半大抵是戳到了敏感点,太宰治忽而颤抖了一下,口中泄出舒适欢畅的调子,握着假鸡巴抽插的频率明显就提高了不少。
“忙到三天都没有和人交合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油杰身体前倾,卡在脖子上锁链的极限位置,伸出手来抚上了太宰治的脸。
情欲的刺激让此刻的太宰治脸颊明显泛红,手指触上去时能够感觉到明显温热的体温。
是真的,修治还活着。
直到此时此刻,夏油杰才终于对这件事有了实感。
“修治。”
夏油杰的声音温柔极了,好似能滴出水来。那声音里蕴藏了那么多的情绪,是庆幸是欣慰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更是因为见到此刻面前这个人而富有的欢欣——
以及那汹涌澎湃而来的渴望。
他从十六岁起就在渴望这个人了,而现在这个人就正在他的面前自慰。
夏油杰只觉得,他恨不得立刻把太宰治屄里头插着的那根假鸡巴拔出来丢掉,换自己上去。
他自信自己的尺寸绝对不输给那根假鸡巴,而且他的还有炽热的温度,他还会自己动,还会随时按照对方的需要调整频率力道和角度,还会成结和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怎么看,他都比那根假鸡巴强太多了。
夏油杰死死地盯着那根在太宰治体内不断地进出抽插的假鸡巴,似乎马上就要将这样的想法付诸行动。
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这样做。
十六岁那年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不想再吓到面前的这人了。
“三天……哈啊、不够,嗯、还要……”
早已经坠入欲海的太宰治已经不剩下了多少的理智。雌子的身体本就欲望强烈,加之前段时间他的性生活又太过精彩丰富。尤其是五条悟,那一天n次的性爱频率早就把他下面的这张小嘴儿养叼了,如今三天没吃到鸡巴,自然是饥渴难耐。
自己拿着假鸡巴抽插和真正被肏干当然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只这么抽插了一会儿,太宰治却觉得体内的欲望不减反增,越来越勃发的渴望折磨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更多。
他停了下来,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从原本的坐在地上改为了跪伏。而那根带有吸盘的假鸡巴则被他牢牢粘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哈啊……嗯、好大,进,进来了……”
太宰治迷醉地喊着,摇晃着屁股主动朝着墙上的假鸡巴狠命撞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好深、好深,呃——”
粗壮的假鸡巴随着太宰治前后撞动的动作而一次次破开他的生殖道,撞到最里时直撞到太宰治的生殖腔口上,让太宰治难以抑制地高声淫叫起来。
他的嘴巴半张着,强烈的快感刺激使他凌乱的呼吸和浪叫着,嘴巴根本就闭都闭不上。
趴在地上的姿势让太宰治的脸和夏油杰的距离变得很近很近。夏油杰伸出自己尚且完好的左手,拇指擦过太宰治的唇畔,唾液将那双嘴唇染得亮晶晶的。
那嘴唇的触感极好,像什么Q弹的布丁似的,想让人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夏油杰动了动,额头同太宰治相抵,手指插进太宰治的发间。
“修治。”
他再一次唤出了这个名字,温柔的声音之下掩藏着的却是再难抑制的渴望。
纵使在情欲之中理智所剩无几,太宰治却也仍旧听出了夏油杰这道声音里所隐含着的情感。
“嗬、唔……不是说……永远也、不会和我做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笑了起来。
他的眼尾因为情欲而飞红,眼眶之中的泪水几乎便要滴落下来,本应该是极惹人怜爱的,可当他笑起来时,那种仿佛高傲不屑一般的神色里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魅惑。
狐狸似的勾人。
“嗯,但我是个大骗子,修治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距离越来越近,直到相贴于一处。夏油杰轻吻太宰治的嘴唇,又沿着太宰治的下巴一路向下,隔着层层绷带含住了太宰治微微突起的喉结。
他唯一完好的手放了下去,拉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经不知道硬了多久、憋到通红的屌棍放了出来。
“修治,让我肏你,好不好?”
夏油杰用着最温婉优雅的语气,说着最直白黄暴的话语。
“呃啊!”
这样的话无疑让太宰治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先前持续不断的抽插刺激本就让他已经濒临极限,此刻又被夏油杰这般邀请,憋了三天的太宰治哪里还忍得住?却见他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双手扶住夏油杰的肩膀支撑自己的身体,而后忽然发力更加猛烈地朝身后墙上的假鸡巴撞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呃呃、唔呃——”
他发出一串叫喊声来,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肉“啪”的一声狠狠地摔在墙上,身后那巨大的假鸡巴也就因此而狠狠地撞上了太宰治的生殖腔口。
太宰治僵住不动了。
屄口处一阵剧烈的收缩蠕动,生殖道内部更是忽然绞紧,每一寸肉壁都紧紧地吸附在那根假鸡巴的肉柱表面。大股大股的骚甜蜜汁从他的生殖道里骤然涌了出来,简直好似失禁一般,却又被那根假鸡巴堵在了那里而大半泄不出来,只一小部分从穴口处慢慢溢出,沿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不透风的狭窄房间之中,骚甜的气味持续加重。
“呼……”
雌子的信息素不断刺激着夏油杰的感官,戳在那里的屌棍无声跳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射出来,可却又缺乏哪怕一下的直接刺激。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夏油杰感觉自己仿佛都快要被烤化了。
良久之后,太宰治这才从潮吹的快感之中回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都已经是大骗子了,我又为什么要让你肏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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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顶着肚子行动不便、被压迫膀胱导致漏尿、奶子变大甚至出现溢乳现象等种种已经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了,可当临产期到来之时,中原中也这才意识到此前那些磨难和如今相比也许根本就不算什么。
倒不是说无法忍受生产的痛楚,中原中也从来都不是会惧怕疼痛之人,更何况此刻距离真正的生产还有几天的时间,分娩的痛楚尚未开始。
真正让中原中也感到无法忍受的,是他的阴茎现在开始回缩了。
在这个世界,孕育子嗣这件事通常是由男性雄子们负责。在媾和之后,受精卵通过阴茎回流入男性雄子的身体,在孕囊之中着床,而后经过十个月的孕期,胎儿便彻底成熟,得以降生于世。
在临产前一周左右时,男性雄子的阴茎便会开始回缩,这个过程通常会持续二到三天,直至整根阴茎完全回缩入身体,原本的马眼扩大,形成一个近似于女穴那般大小的肉洞,为胎儿的娩出做准备。
这是每一个男性雄子生产时必经的生理现象,中原中也当然也并不例外。
从前天晚上开始,他的阴茎便开始了回缩,如今4时过去,他的阴茎已经彻底回缩完成。
但不知是不是中原中也的阴茎太过巨大的缘故,即使已经回缩完成,但他的胯下却并未变得如那些孕夫指导书籍里描绘的那样一片平滑、只余一个变大了的马眼肉洞。与此相反的,似是中原中也本就娇小的身体内部已经无法接纳他太过庞大的阴茎,龟头的部分也就无法完全回缩,是故他的马眼四周是微微凸起的,形状饱满而充满弹性,泛着漂亮的肉粉色,倒是将他本应该扩大的马眼挤得极为狭小,一眼看过去时像极了女性雄子亦或是雌子们那尚未被开苞过的鲜美鲍屄一样。
这让中原中也有些烦躁。
倒不是不满于这样的变化,在决定生下这个孩子时,中原中也便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准备,而是因为这样不完全回缩的形态给他带来了十分难以启齿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一走路一动作,那两片“阴唇”便无可避免地被摩擦刺激。而那“阴唇”的本质却又是阴茎的龟头,本就敏感至极,这使得哪怕只是简单的摩擦却也让中原中也顿感刺激连连,激荡起阵阵难言欲火。
但偏生他的阴茎已经回缩了,便是再怎么想要释放性欲,可他却就连撸一把自我疏解也做不到,只能生生忍着。
孕期的雄子本就性欲旺盛,如此刻这般稍一动作就被刺激、可却无论如何又无法得以宣泄的感觉,实在是这世上最为痛苦的酷刑了。
而中原中也已经在这种酷刑里生生折磨了两天。
难得良心的首领森鸥外早在三天前就给中原中也放了假,笑得格外意味深长。
“中也是我最得力的部下,并不想看中也坏掉呢!”
彼时回缩尚未开始的中原中也还心有不服,他又不是什么娇弱的家伙,自认为完全可以克服生理上“微不足道”的困难。而现在,中原中也则已经彻底理解了自家首领的意思——
他真的快要坏掉了。
「好想射……」
满脑子里都是这样的念头。
然而事实上,此刻完全进入待产状态的中原中也根本就不具备射精的能力。为了更好地娩出胎儿,他体内的输精管已经在身体的调节作用下自行阻断了,只有胎儿娩出后才会重新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就是说,不管他的身体这段时间里究竟制造了多少精子,不管中原中也如何想要射精想要释放,在完成生产前,他根本就连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
在情欲之中挣扎,这是每一个男性雄子在产前必经的痛苦,而中原中也那无法完全回缩而嵌在体外的“阴唇”只是加重了这份痛苦罢了。
工作无法继续,无事可做时注意力得不到有效转移,生理上的特殊反应让中原中也止不住地烦躁。
哪怕只是洗个澡也是如此艰难,中原中也一点也不想去碰触自己的下体。只要稍稍一碰,欲望就会成倍增长,随之而来的不得宣泄的痛苦也会随之而倍增。
但没办法,临产在即,他必须保持自己下体的清洁。他非常珍惜这个孩子,不想让这个孩子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意外。
“唔……嗯……”
水汽氤氲的浴室之中,身材娇小的少年一手扶着面前的墙壁,另一手小心地探向自己的下体。
和他那娇小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是他那硕大的肚子,滚圆滚圆好似一座小山一般。
这样的肚子阻碍了他的动作,让他清洗下体的行为变得有些艰难。
他的上半身前倾,手从身体的一侧探过去,手指极为小心的、动作相当轻柔地抚摸清洗着自己下体的“屄穴”。
但纵使如此小心,手指的每一下动作却还是让他的身体随之而一阵阵颤抖,双腿不知何时都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似乎已经完全无法支撑他顶着大肚子的身体,只下一秒就要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嗯……”
「想要……好想、射……」
激荡的情欲一点点吞噬中原中也的理智。如大海般湛蓝的眸子似是变得有些涣散,他的眼睛半眯着,脑海之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勾勒起某些淫靡香艳的画面。
他和太宰治做爱时的画面,那于雌子体内攻伐释放时沁入骨髓的快感。
他似是看到了黑发少年在他身下高潮的样子,鸢色的眼眸闪动着水光,一双嘴唇被他亲吻到红肿,在潮吹的那一刹那抱紧他的脖颈,呼喊着他的名字。
“中也啊……”
似有什么九曲十八弯的曼妙甬道包裹着他,甜美的蜜汁泛着太宰治独有的甜香,每一处媚肉都好似小嘴儿似的舔舐亲吻,将他整个人都裹挟其中。
一瞬间全身全部的血液似都冲向下体,恍惚之中的中原中也只下意识地顶腰肏干。
无与伦比的、想要占有的渴望,此刻的中原中也心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那人一起抵达高潮的极乐。
幻境与现实交错,浴室里扶着墙站立的中原中也也情不自禁地向前顶起了腰。
他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大,呼吸一片凌乱而急促,仿佛已经抵达了射精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畔似是回荡着那人的呼唤,一声又一声。
“中也,中也啊——”
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带着哭腔的声音犹如濒死的鸟类啼鸣般破碎,可那双手却死死地揽住他的脖颈没有放开的意思,修剪圆润的指甲却也在他的后背上留下道道鲜红的痕迹。
“呼……呼……”
呼吸声越来越沉重,硕大的肚子随着中原中也的动作而不断摇摆,只看上去便让人觉得心惊肉跳,但此时的中原中也却已经全然无暇去顾及。
“太宰……”
仿佛野兽的低声咆哮,就在沉溺于情欲不管不顾的中原中也再一次狠狠向前顶去、滚圆的肚子眼看着就要撞上浴室的墙壁时,一双手从中原中也身后环了过来,将他骤然扣进了一个无比熟悉的怀抱之中。
“欸——我不过才离开几天而已,没想到中也竟然这么想我呢!”
轻佻的语气,吹在耳畔温热的呼吸,中原中也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太宰……”
“是我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肩膀一重,毛绒绒的脑袋落在了中原中也身上。十几公分的身高差让太宰治轻松便将中原中也完全揽入怀中。
如海般湛蓝的眼睛亮了起来。
哪怕不需要任何言语,太宰治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中原中也在意识到他到来时瞬间变得雀跃欢欣的心情。
“见到我这么开心吗,中也?”
上扬的语调,温热的气流落在耳畔时引得中原中也一阵战栗。
“哈?怎么可能啊,你这个青花鱼混蛋!”
完全未经大脑的、下意识的反驳。
嗯,日常傲娇确认无疑。
“是吗?我可是很想念中也呢!”
“……”
难得的直球让中原中也哽了片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哦!想到完全没有办法正常工作呢!所以就翘掉工作偷偷跑回来陪中也啦!有没有很感动?”
如同什么毛绒绒的小动物一般在中原中也的耳畔拱来拱去。
“闭、闭嘴啊混蛋,不要说这种肉麻的话!而且给我认真工作啊!”
习惯性地一拳挥出去,却被太宰治轻而易举地躲开。
“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耳朵却红了哦,中也。”
“喂!”
蠢蠢欲动试图日常打宰的动作被阻拦,身材娇小的中原中也被太宰治完全扣在了怀里。
“好歹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嘛!如果中也因为揍我而住院了的话我可是不会去陪护的哦!”
“谁用你陪啊!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自杀狂魔!”
“欸?还真是冷漠啊!明明中也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的说……”
哪怕明知道太宰治这个家伙的鬼话完全不可信,但面对太宰治骤然黯淡下去的双目中透出的失落和委屈,中原中也依旧感到了一丝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太宰的孩子……
双手不由自主地覆上了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中原中也敛下眼睑,不知在思索什么。
太宰治真的会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吗?时至今日,中原中也仍旧无法获得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
好像从一开始,中原中也就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太宰治究竟是否想要这个孩子。就算是作为单亲父亲,中原中也也完全相信自己有能力照顾好这个孩子,所以在决定生下孩子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过问太宰治的意愿。
说到底,他们两人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呢?他们做过这世上最亲密的行为,有着这世上最牢不可破的契约,他的身体最深处早已被烙上了独属于太宰治的印记。
他们甚至有了一个孩子。
可这世上却找不出一个词语来准确形容他们的关系。
时至今日,世人在提起他们两个时,所使用的词语依旧只是“搭档”。
是“双黑”,是港口黑手党穷凶极恶的二人组,是令人畏惧的头脑和无可抗衡的绝对暴力。
仅此而已。
他们那样亲密,却又那样疏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忽而想到了那个高大的白发男人,一手拨开眼罩时露出那双比他的眼睛更加剔透的苍天之瞳。
“你就是中也?”
“嗯,我吗?我是治酱的未婚夫哦~”
“什么时候定下的结婚契约?嗯……久远到都已经记不清了呢!”
“啊,说起来,我这里还有治酱小时候的照片。喏就是这个,是不是超——可爱?”
照片似是在某个时刻抓拍的,穿着学生制服的白发少年占据了大半个手机屏幕。如雪般纯白柔软的头发和脸上风格奇特的圆形墨镜十足的吸引人眼球。
长手长脚的少年岔开着双腿,姿态随意地坐在榻榻米上。而被少年完全圈在怀中的,是一个只刚六七岁大小的黑发男孩。
男孩穿着一身做工考究的浅蓝色蜻蜓图案和服,鸢色的眼睛清澈而灵动。歪着脑袋似是有些嫌弃地看着那个将整个脑袋都埋在了他肩膀上的少年,可唇角却勾起并不明显但却十足发自内心的笑意。
「这不可能是太宰治。」
这是中原中也看到这张照片时的第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标志性的绷带,没有那空洞的、古井无波的眼睛,没有那翻滚着黑泥一样的气息。这样一个明媚而快乐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太宰治?
可和如今的太宰治相比起来,照片中的男孩根本就是等比例缩小。如果不是太宰治,那又是谁?
“修治小时候还是个乖巧的好孩子呢!”
白发的男人用一种不知状似惋惜怀念的夸张语气感慨着。
是了,照片中的男孩本来就不是“太宰治”,而是津岛修治。
那是中原中也所未知的、“太宰治”的过去。
中原中也从来都不是喜欢寻根究底的人,每个人都多多少少会有那么些不愿提及的过去,太宰治不说,他也就从未试图过问过。
哪怕是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思之后亦是如此。
他想要的是和太宰治一起的未来,那些他未曾参与的过去,他并不是非知道不可。
有什么关系呢?哪怕是现在这个太宰治,每天翘班自杀打游戏给他增加工作量、每天都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气得他心梗、把自己的人生活成黑沉沉烂泥一样的太宰治,他不还是爱上了吗?那么那些糟糕的过去,又还有什么探究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中原中也忽而意识到,不是这样的。
原来太宰治并不是一出生便是这般无可救药的模样,原来太宰治甚至很可能拥有一个比他在镭鉢街流浪要幸福不知多少倍的童年。
原来太宰治这个人,也会有这样毫无阴霾的、发自内心的欢笑。
而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要归功于那个“未婚夫”。
在他中原中也未曾参与进的人生里,有人曾陪伴着太宰治,走过一段现在想来都不可思议的幸福时光。
吃醋吗?嫉妒吗?怨怼吗?
并不是这样的情绪。
恰恰相反,中原中也为此而感到庆幸。庆幸太宰治并不真的从来都孤身一人形单影只,庆幸有人曾经走进过太宰治的世界,带给太宰治由衷的欢笑。
只是在这样的庆幸之余,多少还是有那么微末的不甘。
中原中也从未想过要成为太宰治的唯一,对于太宰治拥有一个自幼订下的未婚夫这件事也接受良好。虽然时间并不长,但他甚至和五条悟相处得十分不错,到头来吃醋的那个人反而是太宰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心吧,你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可是都已经被我标记了哦!”彼时鼓着一张包子脸的太宰治这样无理取闹着。
“你这个混蛋在胡说些什么啊!”那时的中原中也脸红着反驳。
之所以会脸红当然不是害羞,纯粹是被太宰治给气的。
没有人能够质疑中原中也的忠诚。
而那时的五条悟呢?在旁笑着看他们两个闹成一团,并在中途忽然发动偷袭,一只胳膊一个将他们两人牢牢圈起,纵使中原中也却也竟挣扎不得。
“宣布,胜者是最强的悟桑哦!”
抬起头的时候,正对上的是一双婴儿蓝的眼睛,漂亮得好似被水洗过又缀满了星子的天空。
在某一刻,中原中也忽而感觉五条悟和太宰治像极了,可在下一秒,却又意识到他们本质的不同。
从小在镭鉢街长大的中原中也并不拥有多么高的文学素养去描述这种感觉,他只知道,那存在于他和太宰治之间的疏离,也许从一开始就从未存在于五条悟和太宰治之间。
所以才会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顾太宰治的意愿也要留下这个孩子,除了对于这个孩子本身的爱之外,这份不甘也许也同样是重要原因。
这是太宰治的孩子,第一个孩子。哪怕是太宰治的“未婚夫”,也从未为太宰治诞下过子嗣。
这将是一份独属于他和太宰治的、独一无二的羁绊。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中原中也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那么的大方,他也有着他的自私。
所以他才会潜意识里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孩子。仿佛这样就能够划清这孩子与太宰治的界限,以掩饰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私欲。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花洒的水流早已经被关掉,蒸腾的雾气散掉之后,有一些冷。
中原中也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头去看身后环抱着他的太宰治。
“太宰,你……”
他想问一问太宰治对于这个孩子的想法,而这本应该是在几个月前就理应弄明白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一个孩子的出生甚至根本不被亲生父亲所期待,那么他将永远都愧对于这个孩子。
“中也。”
然而耳畔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中原中也的话。
“要做吗?”
太宰治修长好看的手指自中原中也身上游移,明明避开了所有的敏感点,却好似火种一般顷刻间点燃了中原中也的身体。
这无疑是一句再直白不过的邀请。
中原中也一把扯过了太宰治的领带,迫使太宰治低头的同时强硬地吻了过去。
唇齿交接,发生于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之间的每一个吻素来都激情而热烈,唇舌交缠时暧昧的水声间或吞咽的声音混杂,回荡于这方浴室之中。
热度正在无形之中上升。
若是几个月前,太宰治怕是早便伸腿勾上中原中也的腰了,对于索取欲望这一点他再熟练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现在,临产的巨大孕肚阻碍了这样的行为。
“去床上?”
太宰治双手揽着中原中也的腰,同他耳鬓厮磨。
中原中也睁开眼睛,欲望之下的瞳孔有些涣散,但却又很快恢复了清明。
“现在的我可没办法满足你。”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中原中也敛下了眼睑。
他知道太宰治最初找上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想要一个长期的、稳定的床伴,可现在的他并无法实现这一点。
“嗯?”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继而很快便鼓起一张包子脸,开口时再不复方才情动时魅惑诱人的姿态,而是日常中那让中原中也听了便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拳脚的欠扁语气。
“欸——什么嘛!难道说中也年纪轻轻就已经不行了吗?像某些中年老男人一样阳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你说谁不行!”
“不是中也刚刚说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吗?”
太宰治依旧不为所动,还是那样欠扁。
「你以为这到底是谁的错啊!」
预料中这样的反驳并没有出现,有些意外的是,中原中也没有如往常那样直接一脚踹过来或者是和太宰治对骂,而是沉默了几秒后似有些不甘地低下了头。
“等我一个星期。”
无论无何,他现在“不行”的确是事实。他的雌子此刻就在他的身边,可他却无法满足自己的雌子,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嗯?”
“一个星期之后,我让你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中原中也重新抬起头,湛蓝眼瞳中跃动着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马上就会生产,再加上恢复的时间的话,一个星期肯定够了吧!到时候他绝对要把太宰治干到求饶才行。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而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混蛋青花鱼!”
“好,等你一个星期。”
原本落在中原中也腰部的手换了个方向,牵住了中原中也的手,带着他朝着太宰治的胯下部位摸过去。
理所当然的,入手处一片泥泞潮湿。
“啧。”中原中也有些烦躁地撇了撇嘴,“那用手指先……”
“才不要!中也的手指那么细,技术又糟糕,一点也不舒服!”
任性的太宰治打断了中原中也的发言。
额头上似有青筋跳动,中原中也索性抽回自己的手,迈步向着浴室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浴室到卧室,因为某些此前提到过的、难以启齿的原因,中原中也用了平时好几倍的时间。
“那用这个。”
中原中也从床头柜里丢出了一根巨大的凸点按摩棒,那几乎有小臂的尺寸,并不比中原中也勃起状态下的阴茎小。
“哇!中也居然在床头柜藏这种东西!难道说中也想要玩那个吗?”
“那个?”
“就是那个啦那个,双龙入穴,毕竟我不止一个洞嘛!当然,如果中也求我的话,只用一个洞也不是不可以哦!”
只用一个洞绝对会出问题吧!就算是恢复力惊人的雌子,也绝对不可能在自己的逼穴里同时塞进两根手臂粗细的玩意,绝对会内脏破裂的。他怎么可能会想要尝试这种东西?
这难道是什么新型的自杀方式吗?
“这明明就是你这个混蛋上次非要我买的才对吧!”
结果买来之后就丢在那里一次都没有用过,还说什么“这种硅胶玩具一点也没有中也的大肉棒好用”这样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就一直被丢在床头柜里直到现在。
不过现在看来,还好没有丢掉。就算太宰治那个家伙真的是那么想的,但在他的肉棒消失不见的此刻,这根按摩棒也至少聊胜于无吧!
“欸?是我买的吗?”
太宰治接过那根按摩棒,随手摆弄了起来。
中原中也不再去理会太宰治,转了个身放纵自己瘫倒在床上。
他刚从浴室出来,本就一丝不挂,躺下去后的双腿屈起向两边叉开,胯下所有的风景更是一览无余。
并不是中原中也故意想这么做,实在是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让他最大限度地避免摩擦到那两片新生的“阴唇”。
在情欲中挣扎整日却不得释放,这让中原中也感到十分疲惫,躺下去时便有些昏昏欲睡。
将他重新唤醒的是来自于下体处动作轻柔却刺激鲜明的抚摸。
“喂!你又要做什么!”中原中也不满地叫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时只是摩擦带来的情欲便已经是十分难捱了,此刻又被这样直接地刺激,过载的刺激感让中原中也感觉到自己的整副身体似乎都在发颤。
“中也的这里,好漂亮。”
回应他的是一句赞叹的话语。
“哈?开什么……”玩笑。
声音在中原中也看清太宰治表情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不是平日里那样浮夸的演技,此刻的太宰治坐在床尾,鸢色的眼睛里闪动着的是最为真挚的赞叹,仿佛他正在观赏的并不是中原中也的下体,而是什么光华璀璨的稀世珍宝。
不,以太宰治的性格来说,也许真正的稀世珍宝放在他面前,他反而并不会有什么赞叹的情绪。
这样难得直白、毫无遮掩的情感流露却是让中原中也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别、别看了,你以前又不是没有看过,这种东西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吧!”
中原中也有些尴尬地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太宰治有很多的雄子,他所即将诞下的的确是太宰治的第一个孩子没错,但这并不代表这是太宰治第一次面对雄子的分娩。
假孕。
即使太宰治并没有主动提起过,但中原中也并不是真的没有脑子,他知道太宰治其他的雄子身上绝对发生过这样的现象。
也许还不止一次。
假孕不论时间长短,当意识到自己是假孕后,假孕的雄子就会产下无生命的卵从而终止假孕。而产卵的过程和真正的分娩相差无几,也是需要阴茎回缩的。
由此可知,太宰治绝非第一次面对雄子阴茎回缩后的下体。
“有区别哦!他们的下面可没有这个东西。”太宰治说着,指尖又轻轻戳了戳中原中也的那两片“阴唇”,引得中原中也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阵闷哼。
“一般而言下面是完全一片平滑的,整根肉棒完全地回缩进去,只能够看到一个小洞。但中也的这里真的就像女穴一样哎!”
太宰治发出这样的感慨。
虽说如此,但实际上此时中原中也的下体和真正的女穴还是有着相当大的区别。比起从外形上来说狭长的女穴,中原中也此时的穴道要更加的圆润。未曾完全回缩而堆积在穴口的“阴唇”要更加的圆润饱满,肉嘟嘟圆滚滚地绕了一圈,泛着淡淡的嫩粉色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凉的手指轻轻戳上去的时候,那小巧精致的“阴唇”便跟着一阵颤动,似是含羞带怯,诱人得紧。
生为一个天然承受者的雌子,太宰治生平头一次产生了某种此前从未有过的、想要进入他人的冲动。
这让太宰治难得地感觉到有些新奇。
那些雄子们在面对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指尖从“阴唇”向内移,停留在中原中也临产时张开而无法闭合的穴口上。
尽管无法完全闭合,但那处小洞看上去却是十分狭小,就直径而言似乎容纳一根手指都显得勉强。
这样紧致的甬道,真的能够娩出那么大的胎儿吗?
“你要做什么?”中原中也警惕地问。
“中也的这里,完全不行呢!”
“哈?你在说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没有回答,只是手指微动,向中原中也的穴口里浅浅没入了一个指节。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中原中也骤然绷紧了身体。
“你看,就连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呢!”
手指没入了只刚不到一半便再难寸进,从未被打开过的甬道此刻被强行撑开,异物感、疼痛感伴随着从未有过的生理刺激感同时侵袭了中原中也,让他感到有些恍惚。
“混蛋,我、我为什么要吃进这种东西……”
他又不是雌子或者是女性。
中原中也扭了扭身子,似要躲避太宰治的手指。硕大滚圆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摇晃。
“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感觉却很爽吧,中也。”
是不容辩驳的肯定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使此刻身体状况特殊,中原中也也还是中原中也,真的想要拒绝太宰治的话早就直接一脚踹过去了。然而现实是哪怕扭动着身子躲避,太宰治的那半根手指依旧稳稳地插在中原中也的穴道内。与其说是拒绝,这样的动作看上去委实更像是……欲拒还迎。
这样的行为要是放在太宰治身上,那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太宰治很清楚这并非中原中也的本意,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大抵实在是因为这两天被情欲折磨得太狠了些。
“混、混蛋青花鱼!出、出去啊……唔嗯!”
气息不稳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难得的,太宰治竟然真的如中原中也所说的那般乖乖收回了手指,这让中原中也在松了一口气时又禁不住因为骤然中断的快感而难耐地收缩了几下,嫩红的“阴唇”随之而翕动,肉蝶般扇动着翅膀。
“出水了哦,中也。”
耳畔响起太宰治的轻笑声。
出水?怎么可能?他一个雄子……
中原中也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去,却见太宰治修长好看的手指并拢后又张开,双指指腹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中原中也的前列腺液。纵使暂时性地失去了射精的能力,但兢兢业业工作着的前列腺依旧证明了此刻中原中也的情动。
“不要不好意思嘛,中也。开拓产道也是生产前重要的准备工作哦!”
“……”
中原中也合理怀疑太宰治这个家伙又在戏弄他。
“真的啦!我可是为中也的身体考虑哦!到时候孩子卡在产道里进不去出不来的时候……”
“啊,我知道了。”
中原中也打断了太宰治的话,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要做的话就快一点,别说那么多废话。”
事到如今中原中也哪里还看不出太宰治的心思。这个家伙明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要特地跑过来求欢,从最一开始打的根本就是这样的主意吧!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反应显然是出乎了太宰治的预料,让太宰治也难得卡壳了一瞬。
“不是想上我吗?怎么,不敢吗?你这个胆小鬼?”
如同往日里太宰治做的那样,中原中也纤细却充满了十足力量感的小腿勾上了太宰治的腰,唇角的笑容是十足的挑衅意味。
比起太宰治勾人时的魅惑,哪怕是发出着“上我”这样的邀请,中原中也也依旧是骄傲的,灿烂的赭色卷发如阳光般耀眼明亮,笑容熠熠生辉。
“啊……”
半晌,太宰治单手掩面,发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
中原中也看不清太宰治的表情,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太宰治在笑。
不是平日里那种演技浮夸亦或是胜券在握的笑,而且另一种全然不同的,无奈却又愉悦的笑意。
“喂,你这个家伙。”
见太宰治许久未有动作,中原中也索性从床上爬了起来欺身向前,三两下剥掉了太宰治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行为几个月来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中原中也做的十分得心应手。而太宰治也竟真的纵容了中原中也,被压在身下任其施为。
裤子被剥下,上衣也被扯得凌乱不堪。中原中也面对着太宰治的下体发出轻蔑的笑声。
“你这个家伙到底是有什么资格说我?”
中原中也一手握住了太宰治的阴茎。
雌子的性器本就生得小巧,便是完全勃起时穿着裤子却也并不显眼。此时衣衫尽褪,那根迷你可爱的肉棒便完全展露了出来,俏生生地挺立在那里,雨后林间刚发出的小蘑菇般鲜嫩诱人。少年雌子的玉茎未曾被如何摩擦使用过,颜色是淡淡的粉,娇嫩得如同新生婴儿,只看着便叫人心生爱怜。
而此时此刻,那娇嫩的蘑菇头顶端,玲口的位置正不停地分泌出甜美的汁水来,晶莹剔透的雨露沿着茎身流淌下去,一直流到隐藏在下方的那朵甜美花穴上,将两片花瓣都染得盈润剔透,透着糜丽的骚红。
当中央最隐秘的肉洞被花瓣肉唇遮挡而一时不得窥见,只源源不断的蜜汁从中间缓缓流淌而出,如同山涧石洞里的泉眼,泊泊不停,很快便将身下的床铺洇出一块明显的湿痕。
明明更加兴奋的根本就是这个家伙才对吧?
“自己兴奋和嘲笑中也又不冲突。”太宰治理直气壮地说。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显然早已经习惯了自家搭档这般无理取闹的态度,也没有再揪着不放继续计较的意思,只双腿撑起自己的身体,对准了太宰治那小巧的鸡巴便要坐下去。
不就是被进入吗?他看着太宰治做过那么多次,没什么困难的。
然后……中原中也失败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太宰治是个雌子,天生就是为了被进入的雌子。雌子的女穴哪怕看上去狭窄无比紧致万分,却也向来有着惊人的弹性,这让太宰治即使是容纳起中原中也那根手臂粗细的巨屌也并不那么费力。
但中原中也不同。
身为一个雄子,中原中也此刻的“产道”本就是由阴茎的尿道转化而来,更何况在此之前中原中也即使是一次尿道开发也没有过,恐怕只是塞个尿道堵都勉强得很,又怎么可能轻易吃的进一根完整的阴茎?
娇嫩的肉棒自中原中也的穴洞入口处一次次摩擦而过,两人湿漉漉的前列腺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提供了充分的润滑,这让中原中也并没有因为自己粗暴的动作而受伤,只是一次次滑开却始终不得进入。
在这样的动作下备受折磨的绝非只有中原中也,雌子本就欲望强烈身体敏感,未曾被如何使用过的敏感龟头抵在中原中也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肉瓣上不住摩擦,止不住地翕动时好似婴儿的小嘴吸吮奶头似的,直让太宰治的呼吸也变得一片凌乱而粗重。
“嗯……中也……呃!”
太宰治试图阻止中原中也的动作,却在此时屡败屡战的中原中也愈发铆足了劲狠狠坐下来,柔软娇嫩的蘑菇头终于在这样的力道之下强行挤进了狭窄的穴道,过分的紧致让太宰治猝不及防之下发出闷哼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歹先开拓一下啊!小蛞蝓果然是根本都没有脑子吗?”
人生中第一次肏穴,比起期望之中的快感,反而是疼痛感更加鲜明,这让太宰治感到有些意兴阑珊。
明明对于中原中也回缩这件事期待已久,但现在的太宰治却开始有些想念中原中也原本的大肉棒了。
“闭嘴!”
事实上,比起太宰治,中原中也明显要更加的不好受。他的甬道生平第一次被撑开,陌生的异物感太过强烈,伴随着撕裂一般的疼痛感,直让此刻的中原中也整个人都冷汗涔涔。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再动作,维持着只刚没入龟头的姿势僵立在那里。
良久之后,是中原中也率先开了口。
“现在……怎么办?”
明明早都已经交媾过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此时此刻却好似毫无经验的处男一般不知所措,这让中原中也的脸都涨的通红,尽是一片窘迫。
“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挑起眉毛,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好像,进不去……”
中原中也硬着头皮说。
就算是他不怕疼、也能够强行克服异物感好了,可他并没有错过刚刚进入的一瞬间太宰治扭曲的表情。虽然此刻的他才是被进入者,但中原中也还是本能地去体谅太宰治的感受。
“真是的,刚才强行压上来的人到底是谁啊!”
虽然嘴上这样抱怨着,太宰治还是伸手勾下了中原中也的脖颈。
唇齿交接,却又一触即分。亲吻从嘴唇下巴吻过脖颈,双手从脖颈向后划过脊背,落在中原中也的后腰腰窝上。
纵使顶着一个硕大的肚子,但中原中也的体型却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身体的线条流畅而优美,纤细却又充满了力量感。
“太、太宰……”
孕晚期的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数日来未能高潮释放的中原中也在太宰治的碰触下禁不住颤抖。他似乎本想要同样去爱抚太宰治的身体,可最终却只是伏在太宰治身上抓紧了被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宰治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在唇齿流连于中原中也胸前时张嘴将其那朵茱萸纳入口中。
“唔嗯!”
临近生产,中原中也的奶头比之前涨大了整整一圈,就连乳晕也扩大了不少,是极漂亮的嫩紫红色,像极了熟透的紫水晶葡萄。
几日里未曾射精,也就不可能随着高潮而自然喷出奶水。积攒了这几日之后原本平坦的胸膛也变得微微凸起,如同刚开始发育时少女的酥胸。
舌尖勾起乳粒,不轻不重地打着转儿,忽而一吸吮时引得中原中也猛地一哆嗦。
明显的,太宰治感觉到两人身体相连之处更多的粘液渗了出来,原本只刚没入一个龟头的阴茎又无形之间滑入了一截,而正沉浸在快感之中的中原中也好似尚未发现这一点。
“现在比我还要敏感啊,中也。”
太宰治舔舐着乳粒,含混不清地说着。
“啰嗦!”
中原中也喘着粗气,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哪怕视野看不到,却也精准无比地分开了太宰治两片蚌肉似的鲜美阴唇,指尖正按在顶端那颗小红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太宰治身体骤然向上窜了一下,嫩红的鲍屄里顿时一股清澈的水流来,沾湿了中原中也的手指。
“敏感的……是谁,嗯?”
周围馥郁着的是雌子体液的香甜气味,在这样的场景之下无疑是最为猛烈的催情剂。本就欲望强烈的孕期雄子哪里还承受的住雌子信息素的刺激,纵使嘴硬着这般说着,实则也不过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
“呼……呼……”
彼此交错着的粗重呼吸,节节攀升的热度,被点燃的身体。自某一刻开始,床上的两人忽而便似被打开了什么奇特的开关一般,不服输地用尽浑身解数挑逗着对方的欲望,伴同对方一起在这欲望的深处沉沦。
回过神来的时候,太宰治的玉茎早已经完全没入了中原中也的身体。
“哈啊……呃……太宰……”
中原中也双腿撑在太宰治腰两侧,身体开始了上下起伏。
于太宰治身上驰骋攻伐对中原中也而言并不陌生,但此时此刻却又与此前的每一次都不尽相同。不再有曼妙销魂的甬道包裹自己的性器,取而代之的是柔软又弹性十足的小肉棒破开自己的尿道。伴随着每一次的进出摩擦,异物感渐渐退却,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奇异的快感,尤其是抽出的时候,每一次都好似射精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从生理上的感受而言,快感丝毫不弱于肏穴。
一开始时中原中也尚且能够维持住自己的理智,但很快,在情欲的地狱之中折磨了太久的身体便完全沉沦进了这场从未有过的异样欢愉之中。
他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硕大的肚子和太宰治本就小巧的肉棒尺寸都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但速度却一再拔高,快得好似拖出残影。
周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远去,唯有那身体相连之处的快感,清晰地似要淹没整个世界。
“中也——不、太快了啊——”
这下子承受不住的那人反而成了太宰治。
虽然长着一根鸡巴,但活了十几年,太宰治是从来没有过肏穴这样的体验的。在性爱之中,他小巧的鸡巴唯一会被使用的场景那就是偶尔兴致上来时,会被雄子们含进嘴里吞吐吸吮。可便是技巧再怎么高超,口腔的容量又怎么可能和狭窄紧致的尿道相比?更何况在此之前,那些雄子们帮他口交时无不是小心翼翼,生怕伤到他娇嫩的玉茎,又何曾有过此刻这般粗暴的对待?
狭窄的甬道紧致到不可思议,从四面八方的每一个缝隙挤压着太宰治柔嫩的玉茎。过分激烈的动作带来强烈的刺激感,疼痛与快感都无比鲜明,彼此矛盾却又彼此相生,迅猛的抽插如同无边大海上的疾风骤雨,翻涌的浪花袭来让人几无法喘息。
说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明明此时此刻太宰治承担的才是那个进入者,可却发出了比往日里承受肏干时都还要更加颤抖破碎的声音。
“鸡巴——快要化掉了——中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身雪白的绷带被扯得一片凌乱,露出大片因为久不见日光而有些病态白皙的皮肤。棕黑色的头发因为汗水而沾了些许在脸庞上,血色的双唇完全无法合拢,不间断地泄出声声呻吟。
卧室的灯光是温暖的橘色,身量小巧的中原中也并不足以完全遮挡得住太宰治,这让他的大半个身体被掩在影子里,脸却暴露在灯光之下,鸢色的眼睛泛着情欲的粼粼波光。
“中也里面、好烫——鸡巴、鸡巴要化了——”
调子越拔越高,躺在床上的少年仿佛已经无力承受这一切,破碎得如同鸟类濒死的哀鸣。
然而纵使如此,太宰治的双腿却在不知何时屈了起来,踩在床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向上一顶一顶地配合起了中原中也的动作。
“呼……呃,太宰……”
事实上,太宰治冲撞的力道并不大,放在平时根本不会对中原中也造成任何的影响。但在临产的此时,两人之间的每一次相撞都让他硕大的肚子而随之颤动,身为雄子对孩子天然的爱与关怀将中原中也强行从无边欲海之中所唤醒。
而深陷情欲之中理智全无的那人则换成了太宰治。
“好舒服……中也,肉棒,好舒服……快要化掉了……”
鸢色的瞳孔一片涣散,太宰治的双手还揽着中原中也的脊背,腰部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脸上是一片情欲的潮红,明明在做着如此色情的事情说着如此色情的话,可此刻的太宰治却如同稚子般纯真而无辜。
心脏好似忽而漏跳了一拍,原本想要喊停的话到了嘴边却又生生被咽了回去,中原中也湛蓝的眼眸之中映出太宰治的影子。
“中也?”
中原中也的变化短暂地唤回了太宰治的注意力,望过来时的神情懵懂而疑惑,好似还带着那么几分快感被强行中断的委屈。
“再动一动啊,中也……好想射……”
是平日里绝对不会发生在太宰治身上的语调,软软的撒着娇的调子,勾引心魄。
这样的太宰治毫无疑问能够引爆任何一位雄子占有和掠夺的欲望,放在中原中也身上自然也并不例外。
只是……现在被进入的那个明明是他才对吧!中原中也无奈地想。
所以和体位根本都没有关系,大概他这辈子都逃不过要为了这个家伙而操劳的命运了吧!
“混蛋太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中也双手握住太宰治的肩膀,一用力时天旋地转,两人的体位顿时对调,变成了中原中也躺在床上而太宰治跪坐着的姿势。
至少这样腹部受到的冲击力会少一些,中原中也抱着肚子想。
“想做的话那就自己动。”
中原中也撇开脸不去看太宰治。
倒不是说害羞或者什么,只是这种时候还要一直看着那张蛊惑人心的脸的话,中原中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维持的住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清楚地感觉到太宰治的阴茎正深埋于他的身体,带着他此前从未感受过的另一种热度,带起的火种从小腹一路灼烧进四肢百骸。
他们正在交媾,以另一种全新的方式。
这样的认知让中原中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心脏的跳动,所有的一切都在失速。
而对面,太宰治眨了眨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堪称任君采撷的中原中也。明明是一个雄子,却心甘情愿地躺在了他的身下,为他打开双腿被他所进入,甚至没有半分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烫。
“中也……”
太宰治呼唤着身下之人的名字。
在以前的很多次性爱里,太宰治总是喜欢在情动时这样呼唤中原中也的名字。而中原中也从来都不会答应他,而是会以更加激烈的攻伐来作回应。
但此时此刻不同于往日,交出了主动权的中原中也躺在床上,似是犹疑了一下,而后音量不大却沉稳而坚定地“嗯”了一声。
太宰治忽而笑了起来。
他握住了中原中也的一只脚,在其足踝处印下轻轻的一吻。
明显的,中原中也颤了一下。
“唔!”
闷哼出声的并不是中原中也,而是太宰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也这里好紧,我可怜的小肉棒要被咬断了呢!”
太宰治顺手将那只脚踝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扣住中原中也翘挺的臀瓣,再一次开始了抽插。
“哈,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每次紧咬着我不放的那人究竟是谁啊!”
中原中也下意识的反驳并没有得到回应,取而代之的是太宰治再一次溺于情欲之中时的呻吟。
肉体碰撞的声音连绵不绝响彻整个房间,伴随着“啪叽啪叽”的响亮水声,那些淫靡的爱液将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打的透湿,根本无从辨别究竟来源于谁。
这场颠倒的性爱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率先抵达巅峰的那个人是太宰治。
身为雌子,太宰治是从来不会去考虑“持久性”这样的要素的,也就根本没有刻意控制自己行为的意思,完全就是怎么爽怎么来。再加上他的鸡巴还委实算得上是处,第一次肏穴就是中原中也临产时不可思议的尿道,过载的快感让他根本没用几分钟便濒临了极限。
“鸡巴、鸡巴真的要化掉了——要被中也吸出来、吸干了啊——”
太宰治浪叫着,在射精的那一秒狠狠地撞进中原中也的身体,手指用力到在中原中也的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指印。
和雄子相比,身为雌子的太宰治精液要明显稀薄不少,奶白色的精水带着惊人的热度迸发进中原中也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嗬……”
中原中也一手抱着肚子,另一只抓着床单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他湛蓝的眼睛瞪得滚圆,在太宰治内射进他体内的刹那,眼前是大片大片炸裂的空白。
他高潮了。
明明根本无法射精,明明被插的是原本的尿道,明明从生理结构上来说根本不存在任何高潮的可能。
可他就是高潮了,在太宰治因为射精而拔高的嘹亮淫叫声中,在太宰治于极乐巅峰上呼喊他名字的那一刹那。
他理当高潮的,陪着他所爱之人一起。
身体如置云端,轻飘飘的不可思议。这种陌生的高潮方式让中原中也许久许久这才回过神,鼻尖充斥着的是种种体液混杂的驳杂气味。
有明显的奶香味。
视线下移,中原中也看到自己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甚至身下的床单也沾染上了不少。
发生了什么?是他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喷奶了吗?不久之前的某次交合中曾被太宰治吸出奶水的中原中也如是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那溅得到处都是的奶水是如此香甜馥郁,那曼妙的气味落在中原中也鼻间时简直比罂粟花都勾人,直引得中原中也恨不得将其全部吞吃入腹。
如果是他自己的奶水,是不可能会产生这样的现象的。
中原中也愣了一时,才反应过来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太宰,你……”
“你失禁了哎!果然超爽的吧,中也。”
恰在此时,太宰治打断了中原中也的话。
中原中也愣愣地低头,果然看到自己下半身处的床铺完全被湿了个透彻。
“这是……我做的?”
“千真万确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场性爱中湿透床褥,这件事对中原中也而言再熟悉不过。但那过往无数次的洪水滔天之中,却没有一次是因为他自己。
难道说被肏真的可以爽到这样的程度吗?让他兴奋到史无前例地失禁的地步?
还是说仅仅是因为,进入他占有他的那个人是太宰治?
这是个根本就不需要思考的问题。
中原中也的唇角一点点勾了起来。
“啊,的确,很爽。所以要不要再来一发?”
“……”
太宰治张了张嘴,难得沉默了下来。
这只小蛞蝓究竟是怎么回事?好歹也是个雄子吧!被一个雌子肏得爽到失禁难道不应该羞愤欲死吗?
“刚刚爽到失禁的不是只有我一个,对吧?”中原中也扬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硕大的肚子挤压了其他内脏的空间,现在的中原中也膀胱里根本就存不了多少的尿水。就算是失禁,也不可能会把床铺湿到这般的地步,所以问题的答案也就显而易见。
“……”
“啊,真难得,小蛞蝓原来也是有长脑子的吗?”
太宰治默认了中原中也的话。
放在平常,发生在这种对话后面的绝对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拳打脚踢,但此时的中原中也却好心情地没有和太宰治计较。
然而太宰治却因此变得心情更差了。
雌子本就是天生的承受者,虽然也长了根鸡巴并能够正常使用,但不管是尺寸还是持久性都根本无法和雄子相比,更何况一旦射精之后就会有很长的不应期。之前的太宰治从未在意过这一点,毕竟他很少依赖于鸡巴获取快感。
诚然,太宰治承认他刚刚的确是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高潮。但看着此刻明显心情雀跃的中原中也,某些阴沉黑暗的情绪却不受控制地开始蔓延。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来一发吗?满足不了你还真是对不起,不如用这个,比我可持久多了。”
阴阳怪气的太宰治一把捞起了先前那根被嫌弃的凸点按摩棒,朝着中原中也丢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你这个混蛋难道……”
声音在中原中也的手指意外碰到按摩棒上的某个按钮时戛然而止。
按摩棒裂开了。
就是字面意思。
如同俄罗斯套娃一样,原本和中原中也的阴茎相差无几、几乎有少年人手臂粗细的巨大凸点按摩棒从中间裂开,一层又一层。
中原中也沉默了。他拿起裂开的按摩棒,又重新拼凑起来。只不一时,床上便大大小小摆满了整整六只不同型号的凸点按摩棒。按摩棒由大到小排列,最小号的那只正差不多是太宰治阴茎的大小。
而以太宰治丰富的性经验和雌子天生的超强容纳力来说,他根本不可能会使用如此迷你型号的按摩棒。
所以……
“所以你让我买这玩意本来就是要给我用?”中原中也睁大了眼睛。
“是又怎么样?”太宰治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反驳,“你刚刚不是就被肏得很爽吗?想想到时候你被肏上瘾了来求我的话就觉得好烦,所以还是用按摩棒打发掉就好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额头上青筋跳动,中原中也感觉自己被气的大脑都嗡嗡作响。
反射性地想要顶回去,但在话要出口的那一瞬间却又被强行咽了回去。
“你在担心你满足不了我?”
“哈?黑漆漆的小矮人在自作多情什么?你不过就是我的狗而已,赏你根骨头就给我乖乖叫啊喂!”
“你知道临产期阴茎回缩后欲望会难以释放,所以只能通过被进入的方式获得满足。而你担心自己雌子的身体特性满足不了我,所以给我准备了按摩棒。”
这是中原中也在太宰治面前极少会使用的严肃而认真的语气。
虽然一直被太宰治嘲笑智商,但中原中也并不是真的没有脑子。他只是承认太宰治比他聪明,再加上他素来没什么耐心不愿意去思考麻烦事,所以才会默认了两人之间太宰治负责脑力而他负责暴力的合作方式而已。
事实上,中原中也很聪明。当他愿意耐下性子去思考时,获取事实的真相也就并没有多么困难。
而若说这世上有哪一个人能够让中原中也付出最多的耐心的话,那就一定是太宰治。
“之所以从小到大,是因为你之前说过的开拓产道的需要,不好好开拓的话会有难产的风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随手选的而已,谁知道里面会有这么多。”太宰治状似随意道,鸢色的眼睛却一点点暗了下去。
不知道?如果是其他任何人说出这句话,中原中也都可能会相信,但他绝不会相信太宰治会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他的搭档,他所爱之人有着太过妖孽的大脑,妖孽到“不知道”“没想过”这样的词语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太宰治的身上。
尤其是看着对方此刻的表现,几年来的默契让中原中也充分地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太宰治绝对是故意的。
“太宰治,有什么想法你就不能直接说出来吗?一定要用这种……”
“还真是可笑啊,中也。你还要自作多情到什么样的地步?我说过,你不过就是我的狗而已。”
“因为上了几次床就自以为和我关系不菲了?不过是一个雄子罢了,你知道我究竟有多少雄子吗?”
“多到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呢!”
“不过是鸡巴长得够大还算是好用所以多和你做了那么几次,就自以为是最特别的那个了吗?在那里摇着尾巴「汪汪」叫唤的样子,还真是令人生厌啊!”
赤裸裸的、嘲讽和厌恶的表情。粘稠的黑暗如同淤泥一般将太宰治包裹,看向中原中也时眼神冰冷而嘲弄,如高高在上的神明蔑视脚下的蝼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就在几分钟前,他们两人还彼此拥抱密不可分,如同这世上最亲密的恋人分享着彼此的爱与体温。可是现在,辛辣恶意的语言倾泻,中原中也沉默着同太宰治对视,空气几乎都被凝滞。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太宰治。他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走下来,一圈一圈重新裹紧身上的绷带。
“你在害怕什么,太宰?”
在太宰治穿上衣服即将转身离去之时,中原中也忽而开口。
“哈?害怕?”
依旧是轻蔑的语气。
“你现在幼稚得像个三岁的孩子,捧着一捧糖果走在路上,「啪」地摔碎了一颗,于是就不断催眠自己,你还有更多更好的糖果,根本不在乎碎掉的那一颗。”
“所以你想说什么?你就是那颗碎掉的糖果?”太宰治转过身,倚在门上看向中原中也。
“我不是。”
中原中也轻轻摇了摇头,同样从床上走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手抱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浑身赤裸地站在太宰治面前。
“「文也」这个名字怎么样?”
“嗯?”突兀的话题转换让太宰治顿了一下,继而又自然地接了下去,“你喜欢不就好。”
“但这是我们的孩子,所以我希望你也喜欢。”
太宰治的表情有了短暂的空白,却又转瞬即逝。
自从确认怀孕以来,中原中也所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就算你不想要,我也会好好抚养这个孩子”“孩子有我这个父亲就够了”这样的态度,仿佛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当一个单亲父亲。
这是第一次,中原中也在孩子的问题上过问了他的意愿。也是第一次,中原中也对他说,「这是我们的孩子」。
「你喜欢这个孩子吗?」
这是一个太宰治无法回答的问题。扭曲的原生家庭、奇特的人生经历都让太宰治对于血脉之情充满了不解。他无法理解仅仅因为血脉相连就对彼此报之以爱意的存在,爱本是和血脉毫无关系的存在。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从未因为他是他的孩子而爱过他,也从未真正爱过自己的任何一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太宰治也搞不清楚自己对这个孩子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态度,又应该报之以怎样的态度。
所以当中原中也摆出那种好似“这是我的孩子,和你无关”的态度来时,太宰治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他不必强迫自己一定要探究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还可以逃避。
他还可以做他的胆小鬼。
可是现在,胆小鬼被抓住了,被迫现在那个人灼灼的视线里。
太宰治感到有些难受,他想逃,和此前的每一次一样。
他知道中原中也说的全部都是对的,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或者说,是不敢承认。
恶毒带刺的言语伪装之下,是哪怕被棉花碰一下都会受伤的柔软内里。
几根轻飘飘的按摩棒戳破他纸糊的外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担心中原中也。担心中也因为难产而痛苦,担心中也欲望难捱而备受折磨,担心中也被打开新世界大门之后离他而去的可能。
诚然,中原中也已经被他所标记了。但那份标记只能让中原中也进入不了别人,却并不影响中原中也被别人进入。
他知道被肏是一件很爽的事,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害怕中原中也会沉沦于其中,而他却根本无法给予满足。
他只是一个雌子,一个鸡巴小的可怜、持久性很差又有着漫长不应期的雌子。
没有谁知道太宰治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挑选了那个套娃按摩棒,并说服中原中也把它留在身边的。
他不想中原中也用它,又想中原中也应该用它,再又觉得如果中原中也只是用它的话那也不错。
至少进入中原中也的不是另外的人。
这样矛盾着的想法,这样矛盾着的太宰治。
一如此刻对待这个孩子一样。
明明想要逃避,可在听到中也说出那句「这是我们的孩子」时,胸腔之中却有某种异样滚烫的热流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他一个你喜欢的名字吧!”
太宰治听到中原中也这样说。
“「文也」就挺好的。”
半晌,太宰治如是回答。
手被牵了起来,落在孕育着新生命的肚子上,太宰治仿佛能够感觉到内部胎儿的心跳律动。
“文也,这是爸爸哦!我和爸爸都在期待着你的出生呢!”
中原中也的声音是太宰治从未听过的轻柔。
太宰治的手指蜷了蜷。
是吗?原来他在期待着啊……
视线自中原中也的腹部上移,落在胸前。那里早先沾上的奶水尚未完全干涸,鼻尖微耸时还能够闻到清晰的奶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不是中原中也的奶水,而是他的。
就在刚刚高潮之时,喷出奶水的并不是临产在即的中原中也,而是太宰治。
众所周知,雌子虽然拥有完全的生理构造,但他们的本职还是让雄子们进入他们的生殖腔射精回流从而怀孕,极少有雌子会选择自己孕育子嗣。
而这也就注定了,雌子们的泌乳比雄子要更加艰难。
而如果一个雌子自己本身并没有怀孕,却出现了泌乳现象,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为了自己所珍视的雄子和孩子。
那是他潜意识中想要和中原中也分担哺育孩子的责任、期盼着孩子成长的证明。
哪怕他本身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可他的身体却将他隐藏最深的思绪显露无疑。
所以刚刚中原中也才会那么开心,并不是因为被肏到失禁高潮之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而是意识到了太宰治这份潜藏得太深、甚至都要把自己给骗过去了的情感。
什么啊,这样的话,简直不就像是他输给了小蛞蝓一样吗?
太宰治塌下了身子,放纵自己瘫在中原中也的肩膀上,双臂将中原中也完全拢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真的想要让中原中也当他的狗吗?不是的,没有人会比太宰治更清楚中原中也的独立和强大,这世上没有谁能够真的束缚得了中原中也。
那是他在15岁时初见便觉得欢喜、16岁时为之目眩神迷的神明。
他想要中原中也成为独属于他的神明。
他想要他爱他。
哪怕中原中也已经用自己一切的行动证明了这份爱意,可他还是会因此而不安。从而一次又一次,不断地确定着中原中也对自己的爱意。
还真是卑劣啊……
太宰治把脑袋往前拱了拱,将中原中也抱的更紧了一些。
“还要离开吗?”
“嗯……今晚好累,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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