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想不出答案,就不要想了,顺其自然,说不定当你路过某一个路口,或者经历某一个人的时候答案突然就蹦出来了。这是我自己给自己定的生存法则。
就这样我从高中时的恐惧和隐藏,到现在的一步一步尝试,再到最后放下心里的道德彻底的放飞自我,我花了几年的时间。
聚会散了后,白杜若带我吃了夜宵。坐在这个小店的桌子对面,感觉到她从我碗里的第一个抄手吞下去一直到最后一个被吃进肚子里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我,然后笑嘻嘻的取笑:“我就说得要三两吧。”
我白了她一眼,m0出烟,想了想说:“我到外面去cH0U吧。”
她摇头,还伸手找我要了一根,我有些诧异的把烟递给她。她的微表情,像是~苦笑了一下。
“这玩意儿,高中时我cH0U过。后来家里不让cH0U,就戒了。”她捏着烟放到高挺的鼻尖下轻嗅了一下。
难怪,她那表情有点无奈。
“不cH0U挺好的。哪像我,cH0U再多也没人管。”
本来是想安慰安慰她,她听了后,倒对我的事情来了兴致。问我怎么这么小就没念书了。我没说是因为家里要供弟弟上学,不愿意再供我了。只说我高中后就出来工作了。然后转了话题问她为什么想着要去国外留学。
这个问题问了后我就后悔了,因为她的表情不对,像是想到了极其痛苦的事情,然后把这种痛苦转化成了一GU恨意,展现在她脸上,和她漂亮g净的五官实在不搭。
她说出国是为了换个环境,看自己能不能适应独自一个人生活。我又问她适应得如何。她笑着说还不错。我们还不算太熟,如果她想告诉我此刻想到什么难受的事情,我愿意听,如果她不说,我也不会不识好歹的去问。
彼此沉默了一小会儿,她提议送我回去。我俩住得不顺路,她又没开车,想着绕来绕去得多费钱,就婉拒了一下。但她态度很强y,那时毕竟是凌晨了,她说不放心我一个人。
她周到的把我送至家门口。老小区,楼道的灯光不太好,加上这个城市没日没夜的下雨,还有一GUcHa0味,但这些都不影响白杜若此刻产生的对我致命的诱惑。我承认我没醉,但她身上适宜的香味,和b我高出半个头的身高,特地重新修剪过的碎发,每一样都在朝我的理智发出进攻。
前一秒,我想的是,过了今晚,我们还是不要来往了。这样去试总是很危险的。但这一秒,我已经管不住我的大脑向我的嘴发出指令,我听见自己略微压抑的声音说:“要不进来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