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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与唇紧贴在一起,两人暧//昧的气息交织,青丝勾勾缕缕的纠缠不清。

施斐咬了下人粉嫩的唇瓣,才伸舌撬开,探舌进去。

他抚着施昼的后颈,在人凸起的那块小软骨上缓缓摩挲。

温柔又细密的吻普天盖地的袭来。

施昼躲不开,挣扎不掉,被迫的沉沦。

舌与舌抵死的纠缠不休。

到最后,就是施斐安抚般的缓慢舔//舐。

施昼此时全身都软了,一下下的喘着粗气,也不冷了,反而燥的很。

施斐轻声问:“舒服吗?”

施昼很诚实的点点头:“舒服。”

施斐满足的抱着人:“再让三哥抱一会儿,三哥就送你回寝宫。”

施昼缓了过来,也有些累了:“好。”

施斐眼眸暗沉,他一向不做这么不过脑子,危险性又大的事,方才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谁给卫瑾的胆子,动他的人?

小毛头一个也敢在他面前挑衅?

等兵权回到皇家手上……

——

第二日施昼起来时,还穿着昨日亵袍,唇上有些麻麻痒痒的,他被自己满身的酒气吸引了注意力,没多想。

实在受不了,叫人备水上来,准备沐浴。

洗漱一番后,施昼换了朝服。

各地亲王侯爵进京,皇帝下旨在殿上接见,夜晚设宴。

他得过去,好好看看那位谨王。

施兆被贬出京的时候,施昼还小,过了好几年,此时已有些记不清了,记忆中这是个脾性极大的人。

以前的骄傲,是属于太子应有的自傲。

现在的骄傲,是一个败者仅剩下的可怜自尊。

施昼看着殿中的那人,面容阴沉,眼眸乌黑。

他看第一眼,就是控制不住的厌恶,甚至想不起来他以前还在宫内跟这位前太子有什么交流过。

皇帝沉默了良久,才让施兆站起来。

这是一个隐形的下马威。

皇帝沉声问:“大皇子在南方可还好罢?”

施兆恭敬道:“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切安好。”

皇帝道:“朕想着南方那处最近有些动乱,不如派蒋卿前去帮你平乱,职位……就给一个可监督地方府兵的罢。”

施兆面色一下就沉了。

皇帝这是派人去监视他们,以免他们出什么动作,兵事上也不好再去做手脚。

施兆咬着牙应了:“谢父皇。”

施昼畅快了,总归这人他也杀不得,只得压着施兆不再做幺蛾子,吃了个大亏。

——

夜晚的宴会,施昼学聪明了,待了一会儿就向皇帝称病离席了,出了殿就去他娘亲宫里。

这宴会儿虽然面上看着热闹,可终究假的很。

指不定你面上笑脸相迎,他背地里想着你什么时候去死。

还是家人的小聚才是温馨。

桌上的菜一看就知道是他娘亲做的,喝的也是他娘亲特地准备的去了腥味加了糖的去热的奶。

厅内只三人。

施昼,江奕,华蓉征。

华蓉征心里高兴,面上也显出来,拉着江奕一杯酒一杯酒的灌,施昼眼巴巴看着,喝着自己的奶。

他也不敢说些别的什么,委屈巴巴的吃着菜。

他们用完膳,收拾好了桌子,再上了一些瓜果点心。

今夜的华宫只有他们三人。

刚坐下没多久,江奕听到了什么声响,突然沉声道:“有人来了。”

说罢,他就起身退出去。

没过多久,皇帝自己推门进来,面对着娘俩共同的注视,他脚下微微一顿。

施珩道:“怎的,你们称病嫌麻烦,就不准朕这么做?”

华蓉征跟施昼当然是表示没意见,并且给施珩挪了个位置。

也没行礼什么的。

就想京城脚底下的普通人家一般。

施珩叹了口气:“施兆那小子,朕会让人去收拾的,昼昼可别生朕的气。”

施昼磕着瓜子,本来在偷听着施珩跟华蓉征两人的谈话,琢磨着这两人是怎么着擦出爱情的火花。

突然被这么一叫,一怔又笑了:“父皇帮我出气,我生什么气?”

瓜子磕完了,夜也深了,皇帝终于回寝宫了。

施昼跟施珩同路,也蹭了个便车。

他实在是好奇的很,于是犹犹豫豫的问:“父皇,怎么不再多留会儿?”

意思是为什么不留下来,温香软玉在怀他不香吗?

施珩听着施昼不解又带着质疑的语气,被气笑了,伸手点了点施昼额头:“想什么在?”

施珩道:“今年也十九岁大的人了。”

施昼迟疑的应了声,总觉着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施珩又问:“你娘可有在你宫内放人?”

这里的人是指给皇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的奴仆。

施昼很是疑惑:“什么人?”

施珩沉默了下,不知如何进行话题的延续:“就是……”他咳了两声:“罢了。”

施昼被他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了兴趣:“什么呀究竟?”

施珩揉了揉额心:“房事。”

他又道:“你母亲未和你提过吗?”

施昼想了下:“没有。”

施珩沉吟了下:“明日我让教养嬷嬷到你宫中,你再挑个自己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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