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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1 / 2)

>  她敛敛心神,不再多想,世事皆非空穴来风,且自有缘由,她这时不知,以后。。。也一定会知。

此时,外面虽说是夏日清晨,温度却还带着凉意,君匪转身欲回房披上轻薄的外裳,回首时,身后阴影一闪,她整个人就被一件紫色的轻衫罩住了。。。从头到脚。

君匪愣了愣,索性伸手拉紧头上的外裳,只露出被衣衫包裹外的那张巴掌小脸,她转着愈发显大的一双眼睛,甜声道:“谢谢爹~”

水榭曲廊中,宁若水逆着晨光远远走来,他仅着白色里衣,外裳早已扔在了君匪头上,此刻白衣银面,虽不似谪仙,却纯粹得如温润公子。

他不疾不徐地走向君匪,堪堪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君匪捏住外衫衣襟的手紧了紧,她别开眼,这一走神,宁若水已停在她面前。

“三千,穿好鞋。”

他轻叹一声,竟是弯下腰,细致地替君匪把随意踢上的鞋穿好。

男子指尖温热,惹得君匪下意识伸开,似察觉到她的抗拒,宁若水扣住那纤细的脚踝,抬眸凝着她道:“三千,摄政王府不缺银子,如果用来看病的话,爹宁愿我们家穷一点。”

君匪的脸颊悄然红了起来,鞋已穿好,她小心翼翼挪开脚,后撤着,却好死不死忘了身后的门槛。。。脚步擦着门槛而去,踩了个空,恰恰绊到脚踝。

她陡然不稳,错愕地向后倾倒,罩在头上的紫色外衫也随即下落,宁若水眸光一闪,眨眼之间,他修长的手揽住了君匪的腰,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堪堪抓住了滑落的外衫,宁若水漾起笑意,指尖轻抖,严严实实把他和君匪罩在外衫内,“三千,你没事吧?”

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流转在外衫覆住的这一小方天地里,君匪的心下意识地跳快,她猛地推开宁若水,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合上房门,靠在门板上,压着心口道:“爹,我没事,我再睡会儿。”

话落,她抿紧唇,隐隐懊悔,果然。。。在现代待一阵会有后遗症。该死的门槛,害老子着了你的道!

第48章 德国骨科·徐澈

君匪脸红心跳着;门外却传来宁若水云淡风轻的声音。

“三千,爹先去上朝,一会我让阿宝唤你用早膳。”

宁若水转身;无言轻笑:爷当这夺舍的女人多难对付,不过是一个快比上某人害羞劲的女子。

他负手身后;无奈地舔舔唇角,自己当真是魔怔了;竟看谁都像君匪。哪怕只要是个女子,宁若水都想揪住问一声:“喂,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给爷对下句!”

“罢了;罢了。”他轻声叹息,扶了扶脸上的修罗面具;走向府外。

此时,摄政王府大门前;阿宝正站在瑟瑟的晨风里,他见是宁若水,恭敬地唤了声:“主子;您一路走好!”

宁若水点点头;睨了一眼空旷的大门,问道:“这门,为何还未安上?”那日,君匪踢门不成,反被他砸落的大门显然是退休了。

至于,这新门。。。。。。

“主子啊,爷啊,”阿宝可怜兮兮地跪下,“奴才这几日遍寻,也未找到能让小主子一脚踢开的。”

“哦,是吗?”宁若水轻蹙眉头,沉吟片刻道:“那便无须设门了。”

他扫了扫四周闹市,淡然转身,身后的小厮却是吓得不轻,不利索地道:“爷。。。那个,不设门。。。府里的贵重东西。。。怎,怎么办?”

宁若水听言,抬眸望向浅蓝的天际,颇为郑重道:“丢了,本王正好换新的,本王忧心的是——”

大门敞开,也丢不了。

“阿宝,你不必理会,爷倒是很想看看,谁敢来摄政王府偷东西,有的话。。。”

本王定叫他——有来无回。

彼时,宁若水不知:有一种贼,叫家贼难防。

这家贼的速度快得不过是他上朝的一会功夫,就把家败完了。

而这败家贼,姓君名匪。

“阿宝,随本郡主去当铺!”

宁若水前脚刚走,君匪后脚就背着大包小包,牵上马就要外出。管它崩不崩人设,爹都是个假爹,都是假货,谁怕谁!

“三千小主子,您,您。。。等等奴才啊!”

可怜小厮阿宝,前脚刚被宁若水不设家门的“王者之气”震慑,后脚就眼睁睁看着家里的小霸王,一大早就搞事情。

阿宝扶额:要不是鄙人心态好,照这“一老一小”的日常,鄙人,真活不了多久。死因约摸是眼疾。

多年后,阿宝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辣眼睛,那时的阿宝。。。依然是条单身狗,而且是条活了许多年的单身狗。

此刻,他眼看着君匪在马上系了瓶瓶罐罐,也只能认命地跟上,小心地护着。。。主子啊,您的古董奴才看不住了。

闹市转角,文渊阁旗下的古董行里,君某人财大气粗地一件又一件摆出上好的文玩,她轻敲着柜头,扬眉道:“老板,吓傻了?”

“不不不,这位。。。客官,您且等等。”掌柜的抹了把额头汗,故作镇定地走上二楼,君匪却莫名发现他的步履。。。有些不稳。

二楼雅间,古董行掌柜轻轻敲门,待得到示意后才推门走上前,敬重道:“苏先生,大事不妙啊!”

“掌柜无须慌张,你且慢慢说来。”苏羡从与自己对弈的棋盘上收回视线,他转动身下的轮椅行至窗边,饮一口茶,静静望向焦灼的掌柜,道:“可是出现难缠的客人?”

掌柜连连点头,“苏先生,何止难缠,简直要命,这位客人拿来的东西都。。。都像极了您从这里取出的那些物件。”

“哈哈。”苏羡掩唇轻笑,道:“掌柜的可是忧心摄政王府遭了贼?”

“哎呀,苏先生莫要取笑小的,王爷的事小的怎敢过问,只是这如今,收还是不收?”

“自然是。。。收。”苏羡朝掌柜挤眉弄眼,揶揄道:“您许是上了年纪,不懂这真切的情趣。。。”

不,父女之情。

掌柜晕晕乎乎点了头,下了楼,把君匪从摄政王府顺来的文玩全数尽收。

拿着一沓厚实的银票,君匪那双清亮的大眼睛都眯成了细缝,这么多钱,徐澈要是再敢拦她,她就用钱砸死他,带资进组。。。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君匪收好银票,笑意盈盈地打道回府,相比她的春风得意,远远跟在身后的阿宝却是愁眉苦脸。。。。。。三千小主子,您想过您爹的感受吗?

与此同时,远在宫中的宁若水莫名一阵心烦,他瞥了眼一起上朝的将军徐澈,只觉奇怪。。。他们并无什么交集,他却觉得对方欠了自己的银子,奇哉!怪哉!

宁若水想着,突然一愣:以前的宁三千无疑是个败家玩意。

他合上眼眸,生无可恋的情绪一闪而逝,但愿。。。这个夺舍的,是个拎得清的。而这夺舍的,此刻正在不遗余力地打宁若水的脸。

摄政王府内,君匪收拾好行囊,换上了一身轻便男装,她利落地束好发,顺便锁紧手腕脚腕处的袖口,万事俱备,只欠。。。和宁三千那个假爹,宁若水报备一声。

“好了,阿宝传膳。”

君匪收拾妥当,惬意地坐下来,耐心等上朝的宁若水回来。

一碟甜腻的金黄南瓜饼,一碗甜豆花,君匪吃得意犹未尽,她嗜甜,这一点从未变过。

阿宝却只当自己小主子心情好,反正宁三千这位向来阴晴不定,小暴脾气一上来连爹都不认。是以,阿宝也未觉得君匪今日偏喜甜有什么奇怪,索性高高兴兴地收空碟子。。。。。。

又消灭一碟糖酥,君匪这才心满意足地咂砸嘴。幸好,每个世界她都待的不长,不至于长期积累得糖尿病,这样一想,她好像捡了个大便宜,果然有道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相依。

君匪暂时抛去烦恼,只待宁若水回来,反正他表面上那么宠宁三千,就不信他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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