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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疼了吗?”洛文启天见打出了血,知道那一下抽得狠了,心疼跪在地上的孩子,垂下手中的钢尺,缓了缓口气:“知道疼了就起来吧。”
可惜拉尔法已经痛得神志模糊了,听不到洛文启天的问话。皮带紧紧挤压着伤口,扣进肉里。死死勒着他的命根子,腰带扣卡在那里,拉尔法下意识的抽搐,抽搐着,歪倒了下去。身子压在洛文启天的皮鞋上,拉尔法血色尽失的脸暴露在洛文启天担心的目光中。
脸晶莹得像是刚洗了没擦一样,漂亮的薄唇被咬出了血,血水和口角的白沫混在一起,样子极为可怖。
大概是身子突然平坦开,紧箍下的疼痛得到了少许缓解。拉尔法有了气力,下意识的去挪动紧紧扎着的腰带扣。
“杰恩”洛文启天扔下钢尺欠身蹲了下去,轻轻喊着躺在他脚步不住抽搐的孩子。声音中含着一丝焦急。
拉尔法本名拉尔法?杰恩?西斯,是一个混血儿,因此极为英俊。一般情况下洛文启天只称呼他拉尔法。但情急之下,洛文启天会直呼他的教名——杰恩,这是洛文启天赐他的教名。洛文启天地位尊贵,所以西斯家的领主,也就是拉尔法的爸爸,在拉尔法还是个小孩子时请求他做拉尔法的教父,并重新为他受礼。与此同时,洛文启天的妻子也就成了拉尔法的教母,所以拉尔法和洛文家确实渊源深厚。换言之,说洛文启天是拉尔法的另一个爸爸也不为过。而且洛文启天很喜欢这个教子,相处得越久越是疼惜他。
私下里,洛文启天并不吝惜对拉尔法的疼爱,神情宠溺的拨开拉尔法额前的碎发,一贯冰冷的洛文启天难得温柔,“杰恩,好孩子,有这么疼?忍一忍,我给你上药。”拉尔法惨白的脸让他心惊。
“好孩子,能站起来么?”洛文启天扶住拉尔法的肩,轻声问他。却意外的发现拉尔法已经神智不醒了,整个人抖得像筛子。半抱起拉尔法的上身,洛文启天试图让他趴到椅子上,然后帮他看看伤口。
额头这么烫,一定是手臂的伤发炎了导致的,真是不听话。洛文启天决定等过几天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总让他不放心的孩子,这个臭毛病绝对要纠正过来。
拉尔法的头沉沉往洛文启天臂弯里靠,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头发紧紧贴在洛文启天威严高贵的司令服上。“司令大人,疼……让我换个姿势……疼……”
“终于知道疼了?”洛文启天声音中的笑意明显展露了出来,“知道疼,下次就好好照顾自己。别总让大人为你担心。”说完这句话,洛文启天突然笑了,怀里的孩子早就已经长大了,怎么总把他和小时的那个小不点联系到一起。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也差不多都老了。岁月无情的脚步永远不会为谁停留,纵使他们的能耐大过天,也还是无法改变这点,洛文启天难得如此感慨。
见神智不醒的拉尔法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展,美美靠在自己的怀里,手遮在体前的敏感处,洛文启天觉得那样子有些可疑。好不容易缓和的脸突然沉了下去,他渐渐明白了拉尔法为何会疼得那么厉害,刚刚的角度和姿势,紧紧扣着的皮带,勒在那里……不疼才怪!
突然被推开的拉尔法重重摔在地上。
“啊……”臀部破裂红肿的肉突然碰撞在地板上,痛得拉尔法瞬间清醒。刚清醒,就看见了洛文启天阴翳的双眼,令人不寒而栗。
拉尔法的头沉沉的,□的剧痛隐约传来,短暂的幸福一定是神志不清时做的美梦。司令怎么会柔声细语的和他说话,怎么会抱着他,自己真是奢求得太多了,竟然还把梦境当了真。拉尔法一阵懊丧,在心里埋怨自己,慌忙跪好。
不敢让洛文启天看见他臀腿处的伤,但是又不敢再箍着那里,拉尔法一时有些狼狈。
就在拉尔法头脑中形成风暴想着怎么应付这个腰带时,他就被洛文启天一把拎起,脚尖点地,与气势如同虎豹般的男人四目相对。拉尔法清晰的看到了洛文启天眼中的怒意,□剧烈一痛,痛得他眼前一黑。随后一阵清凉,他的裤子被洛文启天的手拉了下去,皮带扣落在地上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不等拉尔法脸红,洛文启天就扳转过他的肩,将他推倒在椅子上,一眼就看到了他身后被皮带勒得红肿不堪的腿根,腿根处狰狞的伤口根本没有做过什么处理,在高强度力道的挤压下,伤口淤血紫黑,显然那里的血液循环出了问题。臀部被钢尺抽破的伤与下面的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可不断流下的血水依然有些刺眼。
拉尔法知道身后的伤彻底暴露了出来,惊讶得张开了嘴,下意识的想挡住后面的伤口,他扶着椅子背迅速转身,疼得有些呲牙咧嘴。
可刚转过身,看到洛文启天尖锐的目光时,他就后悔了。
洛文启天的目光直插在他体前的敏感部位,犀利的眼神就像一支可以刺穿所有伪装的长矛。他也顺着那道犀利的目光看去——自己前面被腰带勒得极为不像话,紫红的深痕好像一把刀,可以切断他身为男性的证明。
洛文启天气得直哆嗦。
现在已经不是不好好照顾自己的问题了,而是——居然学会了虐待自己,学会了隐瞒?!看来,不好好管教管教是不行了。
14、十四 司令的疼爱
洛文启天的怒意如同压着屋脊的阴云,瓦砾似乎都要在这种沉重的阴霾下碎裂。
百叶窗遮住窗户似的屏幕,挡住外面的茫茫时空,洛文启天神色凛冽的瞪着拉尔法的脸,垂在体侧的手掌极轻的颤动着。
拉尔法俊帅的脸羞愧得像要滴出血来,他不知道这会儿是该在这里恭敬的跪下脚步低头请罪好,还是应该穿上裤子转身去刑堂请罚好。总之,他知道眼前的人极为愤怒,那种愤怒直接抽打在他身上,比钢尺的威力还要凶猛。
“司令大人……”拉尔法的声音极低,似乎是想请眼前的人帮他拿个主意。是生是死,总得是眼前的人发话命令。
汗水在流下的途中聚成硕大的颗粒,沉沉停顿在拉尔法棱角分明的下颚,摇晃着慢慢滴落……汗水闪烁的光亮衬托出流汗人毫无血色的脸——苍白得如同波光粼粼的水面。
洛文启天极其微弱的叹了口气,叹气声停顿在喉咙里,消散在五脏六腑。
嘡——钟表报时的声音从墙壁处的石英钟里飒然而至——已经十一点了。
洛文启天清辉般的目光扫过时钟,几秒钟后,他径自走到指挥台边拿起电话,按下上面某个悬浮出的拨通键,打通了一个电话。
“拔掉那个叫天河的犯人的呼吸罩,继续用他做实验。像上午那样,把这件事透露给俊。”洛文启天面无表情的吩咐电话那头的人。
挂了电话,洛文启天慢慢闭上眼,思绪繁重。随后才逐渐睁开他那双如同虎豹般令人畏惧的双眼。
还剩二十分钟就是约定见面的时间了,从时间上看,俊应该已经快到司令部了。如果他为了一个犯人的性命再折返回去,必然无法准时赴约。微不足道甚至极为危险的恻隐之心难道比爸爸的命令还重要?这样的儿子实在让他担心。
司令服上刻着地位和荣誉的肩章颤动的光足以照亮整个房间。洛文启天再度转身时,拉尔法已经在三米开外处跪好了。
不知道是因为忏悔还是羞愧,拉尔法惨白的脸竟有了一些血色。
“请司令大人责罚。”
他想通过诚恳温和的声音告诉他的教父他已经准备好了,这次绝对不会再突然神志不清的倒下去。疼痛根本无法打到他!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挨了打就会哭鼻子的小孩子了。
拉尔法心里这么想着,可手臂不争气的颤抖着,连同身子一起颤动,他无法控制,只觉得自己像是站在山谷的吊桥中央,不住的打颤。也许是发烧了,也许真的是熬不住了,身下不断传来剧痛,他预感自己马上要晕厥过去。更糟糕的是,为了责罚刚刚的错误,选择跪在了被司令摔碎的茶杯碎片上。裤子被扯了下来,碎片直接与皮肉接触,极快的没入里面,一点情面都不留。鲜血慢慢流出,膝盖叩地处不刻就溢开一滩鲜红。
拉尔法低下头,抽动嘴角,凉气吸入口腔,似乎这样可以短暂的缓解一下眼下难熬的痛苦。
可不远处的洛文启天却被拉尔法的举动气得够呛。拉尔法弯着的膝盖浸泡在鲜血中显得白花花的,那些血顺着清冷颤动的目光逆流而上,似乎全部倒进了洛文启天愤怒的眼睛里……
随着那里的血越来越多,洛文启天的愤怒变成了显而可见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