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件事过後,嘉宜老师就给全班同学耳提面命了一番,顺便把常欢附近几个同学的位置换了换。
班长和後面的洪榜成交换了位置,因为老师觉得常欢应该不会找班长的碴,刚好可以隔开其他同学,让他们免於打扰。这样一来,我和班长中间只隔着吕言赫了。於是我更「认真」的和吕言赫聊天,为了换得她转过头来怒瞪我的那一眼──即便只有一下子,我也愿意。
不过,我很快便不用这麽辛苦了。
因为在上国文课时,我为了引起班长这个超级国文迷的注意,於是拚命地和吕言赫聊天。想不到,这次换来的不是班长的白眼,而是老师锐利的目光。
「曾伟淯,我上课你还说话啊?看来不把你换个位置是不行的了。」说完,便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後又说:「文佩,麻烦你下课後和吕言赫换一下,隔开他们,不然会g扰到其他同学。」她走到班长身旁:「文佩你辛苦了。」
班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向我们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看起来十分头痛。
这下我可乐歪了,整天都能看到班长,而且是超近距离!
不过,班长也因为这样,被班上一大乱源h逸杰戏称为「银河」。
为什麽是银河?依照h逸杰的说法是:班长「惨忍」的「生分」了我和吕言赫,又刚好夹在我们中间,就像分开牛郎织nV的银河,因而得名。
至於我和吕言赫谁是牛郎,谁是织nV?这就有趣了,因为被困在银河东边的是牛郎,而我们教室坐北朝南,所以在班长左边的我自然就成了牛郎,吕言赫是织nV。
很无厘头,对吧?班长也这麽觉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午餐时间,班长在外头打菜,h逸杰老大不客气的推开窗户,对着班长嚷嚷:「郭文佩!」
班长一皱眉:「g嘛?」
h逸杰看了看我,转过去笑着对班长道:「牛郎找你呢!」
班长显然不知道什麽是牛郎,「虾米?牛郎是谁啊?」
「曾、伟、淯、啊!」
「曾…伟淯?他是牛郎?怪小咧。」班长不屑的摇摇头说。
「怪小」是班长的惯用语,是台语,稍微对台语有些理解的立刻就知道「小」不念三声,而是二声「笅」的音,意思是很奇怪。
我听到班长习惯X的说出怪小二字,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太可Ai了,我的班长、我的银河。
自班长搬到我右边後,我上课时就不断斜眼看她。看她和老师谈笑风生、看她和数学题目大战三百回合、看她面对作文题目时的轻而易举……无论是什麽时後的班长,我都喜欢。好几次,我差点就脱口而出这句话,但终究是忍下来了。
毕竟我有自知之明,像我这样的人,班长怎麽可能正眼看我?别痴心妄想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怀抱这样的想法:你是银河没关系,我会成为你东边的牛郎星,抛下织nV不顾一切走向你。
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喜欢你的,郭文佩班长。
虽然班长坐到了我附近,但她还是没有真正的瞧过我一眼,所以我也就继续想方设法的引她注意,最好的方法,就是主动和她说话。
这节国文,我决定以「不会写题目」的名义和她说话。
「欸…班长…」我故作委屈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