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登轻轻地拍着克莱门特布满汗渍的结实腹部,满足地看着对方的精液射落在腹肌上,然后俯身下去用舌头沿着对方肌肉群的沟壑将精液一点点舔进了自己的嘴里。
或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吞食克莱门特的精液了,布兰登默默地想。
看了眼窗外沉睡的群星,布兰登解开了克莱门特的束缚,他替对方脱下了头套,然后用湿毛巾擦去了克莱门特脸上的汗水。
克莱门特费力地眨了眨酸涩的双眼,他被口球撑得酸痛的嘴还不想说话。
“好了主人,游戏就玩到这里。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呢,我可不想今晚就把精力都耗尽了。”
布兰登温和地解释着,他看见克莱门特想要起来,立即伸手扶住了对方。
克莱门特坐在刑床上,他轻轻地叹了一声,忽然抱住了布兰登,把头靠在了对方壮硕的胸肌上。
布兰登吃惊地看着似乎在向自己撒娇的主人,他从没见过克莱门特这副脆弱的模样。
“主人,您怎么了?”
克莱门特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慢慢地勾勒出了一抹带着苦涩的笑容。
“布兰登……我爱你。”
重复的言语并非因为语拙,那是内心最深处不可磨灭的事实,克莱门特不厌其烦地向布兰登说着那三个神圣的单词,每说一次,他的内心才能因此而变得更为坚实。
布兰登讶然的神色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压低了自己的嗓音,竭力控制着自己有些不稳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选择处决这条路,或多或少都伤了一力庇护自己的克莱门特。
他也很明白对方对自己特殊的眷爱,只可惜,这一切他都无法再回报对方了。
“我希望您能理解我的选择。您不该为我感到难过,我只是您生命里的一名过客。”
克莱门特摇了摇头,他轻轻地推开布兰登,然后抬起了头,那双银灰色的眼里果然闪烁着一抹酸楚的柔情。
“布兰登,我要你明白,你我之间并非彼此的过客。你就在这里,且将永远不会离去。”
他抓住了布兰登的手,让他摸到了自己的左胸,那颗充满了坚强与柔情的心脏就在这片厚实的肌肉下有力地跳动着。
布兰登笑着轻轻地垂下了眼,即便他即将要面对残酷的处决,但是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再也不会比此时更为快乐更为充实。
“不许唇边没有亲吻,不许杯酒未尽。”
布兰登拿着香槟放到了自己的唇边,他优雅地啜饮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给了克莱门特。
克莱门特会意地点了点头,他当然记得自己念给布兰登的美丽诗句。
他接过香槟,却探过头在布兰登的沾染了酒液的唇边轻轻一吻,然后一口喝掉了剩下的酒水。
“来,靠在我身上,好好休息会儿。”克莱门特随手放了酒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坐在身边的布兰登躺下来。
布兰登眨了眨那双绮丽的蓝眸,温顺地躺倒在了克莱门特的怀中,他微微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就如婴孩找到了母亲的怀抱。
克莱门特温柔地抚摸着布兰登的发丝,面颊,以及任何自己触手可及的肌体。
布兰登安静地享受着主人的抚摸,他的内心无比平静,一丝丝缱绻的情感给这份平静中增添了几分祥和。
窗外的景色变幻,浓墨的夜幕被晨光所驱散,星与月消隐在了天际,红彤彤的暖阳从碧绿树林的那一头缓缓爬升,当第一缕阳光照入房间时,克莱门特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也响了起来。
“天亮了,我的孩子。”
他底下头,看着布兰登慵懒地睁开了那双如海洋一般深邃的蓝眸,对方的眼里被映照着阳光的色彩,美丽而纯净。
视讯请求很快弹了出来,克莱门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讯号。
屏幕里面克里斯已经在红房子里准备就绪。
“克莱门特先生,请问可否送布兰登过来了。您知道,他选的是综合处刑,这要比电刑那些麻烦点。”
“准备好了,布兰登?”克莱门特低头下,在布兰登耳边询问着。
布兰登淡淡一笑,很快就离开了克莱门特的怀抱,他站起身,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健壮而修长的身形在阳光的沐浴下充满了美感。
“斟酒起舞,若男儿仍有血性。”他骄傲地背诵了那句诗的开头,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
一口饮尽杯中酒之后,布兰登暧昧地冲克莱门特晃了晃空荡荡的酒杯,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永别了,我的爱人。”
布兰登大概是第一个自己前往处刑地的男奴,他也是第一个在与克莱门特告别时称对方为爱人而不是主人抑或是别的称呼的男奴。
克莱门特的心一阵阵地悸动,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个折射着晶莹光芒的空杯。
如果说把每一个人的生命比作一只杯子,那么每个杯子里的液体便是每个人与众不同的人生。
有多少人能尽享人生,在最后时刻,说一声无悔无愧,将自己的人生酿造成一杯甘美的酒?
虽然杯中之酒总会被一饮而尽,然而曾经甘美的酒液却足以令酒杯散发出美妙的光芒,留下芬芳的余韵供他人品味。
克莱门特突然笑着站了起来,他走到了玻璃窗前,正好看到赤身裸体行走在阳光之下的布兰登。
对方毫无畏惧,亦无羞怯,充满了肉欲的身体并不能禁锢住那个骄傲而坚强的灵魂。
“再见,布兰登……我的爱人。”克莱门特带着深深地眷恋呢喃着这个名字,他的眼里柔情款款,却并不悲伤。
克里斯没想到布兰登会自行过来,他大概可以猜到这个男奴令克莱门特有多么失常。
带布兰登去进行了必要的清洗之后,克里斯为他戴上了手铐和脚镣。
布兰登明白这只是程序,他欣然接受。
“布兰登,但愿你昨晚玩得高兴。”克里斯拿起眼罩准备替布兰登戴上,他们马上要将他带去处刑的地点,那是男奴们的秘密墓园。
“非常高兴。”布兰登看了眼面色阴沉的斯科特,对方身为自己的直属调教师在此时显得并不殷勤,但这并非因为他对自己的死亡有所同情。
“好了,动作快点吧,克里斯。”斯科特怎么也想象不出克莱门特身为奴隶到底会是怎样一副窘态,甚至他心中在暗自祈祷昨晚的遭遇应该克莱门特清醒一些,主人就该有主人的样子,怎么可以被一个低下的男奴所牵制。
克里斯冲布兰登耸了耸肩,将眼罩带到了对方的头上。
布兰登感到自己的双臂被人挟了起来,然后被带着往前走去。
不知在黑暗里走了多久,布兰登嗅到了一阵泥土的清香,耳边也传来了清脆的虫鸣鸟唱。
“好了,解开他。”克里斯的声音响了起来。
看样子是自己的葬身之处到了,布兰登笑了笑,心里不免有些期待。
眼罩和手上的手铐脚镣被解开之后,布兰登看到自己的面前有一个已经挖好的,一个足有三米左右的大土坑,土坑的旁边则是一副底座异常高的水晶棺材,一眼望去,水晶棺材里似乎还有不少装置。
“喜欢这个棺材吗?”克里斯打趣地问道,摄影师调整着摄影角度将镜头打到了布兰登的脸上。
布兰登眉头一抬,露出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躺进去之后或许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打赌你会喜欢。”斯科特在一旁说道。
布兰登被命令躺进了棺材里,棺材的底部布满了用来固定他身体的约束带,斯科特和克里斯一起花了点时间才把布兰登的身体牢牢固定住。
布兰登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