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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像周厂长预料的那样,在同职工协商时,很多工人提出要上班,方明他们先是讲明了具体情况,当时一下难以安排这么多人上班,只能扩大规模后逐步增人。可有的工人还是不行,他们说原来不要他们理所当然,以后他们是公司的人了,应该一视同仁,他们不愿坐在家中,宁肯比先进来的人少挣点也要上班。僵持了两天,市里有个领导热心地帮方明出主意,向市委市政府提出让距法定退休年龄五年以内的人提前退休,每月能省三万多,利用这一笔钱补补那些坚决要求上班的人。上面挺痛快地同意后,那些临近退休的人当然更乐意,还是退休后有保障,原来花钱求人还办不成,这样的机会谁敢错过?
周厂长又给他介绍了一个情况,有些工人厂子一倒闭就开始自谋出路,这几年自己搞得挺好,就是让他们上班他们也不愿来。后他们商议,让所有职工都来厂按时上下班,严格考勤,接受培训,除最低工资外每人每月另加一百元,如果不愿上班的可提出停薪留职申请,这样多数工人都同意。就是那些不愿来的也没话说,总不能拿既要挣钱又要不上班做理由吧?最后主动申请留职离岗的人竟有103人,每月又能省下一大笔,这把方明高兴坏了,决定给这些不上班的把社保费交了,拉笼点人情,来个皆大欢喜。
在公司与所有工人签订新的劳动合同时,职工们提出在合同中附加一条条款:合同期满后,公司不能拒绝不到退休年龄职工续订合同的要求。与职工协商妥后,其它事情就好办了,工厂原来所有资料交由经贸局保管封存,工厂正式移交给方明他们公司。
方明高薪重用了周厂长,让他除了管理后来的那伙人外,还负责收回厂子出租的房屋。有市政府的通告这事也好办,预收的房租退还给人家就行,况且处理厂子剩下的残渣余物也能变部分现款,方明他们也不吃亏。
接收过厂子,孔斌派的设计人员也到了,驻进厂子开始规划设计。王书记把方明的关系调到了市里,安排到市政协给了个专职委员,享受正县职待遇,一下连升三级,工资翻了两番。方明自然感激不尽,和晓敏、雅静商量不能再不开窍了,真的硬等人家退下才感谢?他们弄了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方明亲手交给王书记,王书记略微推辞一下笑呵呵收起来,并主动提出给他联系银行贷款,方明感到这钱送的真值。
这一忙就是八九天,剩余事情主要是等设计图,然后申请项目,申情贷款,开始工程建设,这预计最早也得半个月以后的事。这期间方明一直没顾上去美容厅,这天吃完早饭觉得没啥事,想到那边去看看。
方明让立运送到后门口就让他回去了,他先进一层看了看,装潢进入收尾阶段,他转了一圈满意地返回,边上楼边想她们三见到他是啥表情。
他摁响门铃,稍停一会门就打开了,是思雨惊喜的表情。
方明跨进门,高兴地看着这惊喜的面容,问道:“她们呢?”
思雨拉上门说:“清早回县城收点帐,说是今天下午回。”看他换成手杖又高兴地说:“方哥,这下看着和好人一样了。”
方明左手柱杖,右手一搂她的肩,边走边说:“老是好人、好人,莫非我原来不是好人?”思雨冲他嘻嘻一笑没搭理他,他又笑问:“想我吗?…,不说话是说明不想。…,唉!是真的没想。”
思雨脸上飘上两朵红云,娇媚地望了他一下,低头轻语:“能不想吗?”一说完脸上红云布满,羞涩地抬头转移话题:“你们公司的事忙完了?”
“告一段落了。”他边答边喜爱地看着思雨露出小女儿般的可爱羞态,心里琢磨着这真是个好机会,得意地想着一会大快朵颐之时,这温顺的小羔羊会是啥模样?
第六十三章 思雨秘辛(下集)
到了客厅,方明和她搂坐在沙发上,他又逗她:“真想?那就亲一个。”说罢便伸过嘴等着。
思雨迟疑着不好意思,看方明噘嘴拿眼瞪她,便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快速离开哧哧笑了。
这点那能满足他,只好主动出击。当他的手抚揽上她的后颈时,思雨仰起头闭上了双眸,呼吸开始变的不均匀了。方明先端详欣赏着这迷人的羞态:她长长的睫毛和薄薄眼皮下的眼珠一块难为情地跳动着,秀挺的琼鼻慌张地翕张着鼻翼,粉润而天生就带稍稍上翘的上唇像在期待什么,嘴角自然形成两个可爱小窝。
看了一会他便忍不住轻轻地亲啄着其中一个可爱小窝,然后慢慢沿着两片薄润滑到另一边的小窝啄磨起来,来回往返不厌其烦。他另一只手撩起小背心,晾出一对饱实的圆乳,同样不厌其烦来回握摸着。那两片诱人的粉唇微微开始张开,呼出丝丝热气,他的嘴便移伸到这两片粉润中间,等着里面甜腻绵软的香舌自动出来。没有白等,滑腻的香舌羞羞答答地钻出来,送进他的嘴里,他忘情地吸吮品味着……
思雨的鼻翼扇出两股越来越重、越来越热的热气,喷在方明脸上,他亢奋起来,已不想再玩这小儿女游戏,离开那对薄唇,听到唇中马上发出娇喘。让她拉着站起,思雨双颊绯红,双眼朦胧,方明说啥她听啥。
两人进了雨亭,直接到了床上,思雨配合方明解脱了自己,任凭方明手眼肆意检阅。方明原来对骨感美人并不看好,经过仔细检阅,推翻了自己的片面认识,开始赞赏起来。心中暗道,美女真是好宝贝,无论燕瘦环肥各有特色,古人诚不欺我,难怪会见一个爱一个。检阅好一会,他已不能再忍了,开始除脱自己身上的累赘。
等到方明想彻底拥有那具抖颤的娇躯时,麻烦出现了,不仅是难以拥有,而且思雨的薄唇发出“啊!啊!”叫声,皱眉呵气露出疼痛的神色,双手还死命推挡着,吓的方明只好半途放弃,忙地询问,思雨不答,竟嘤嘤哭起来。方明和她躺在一块,轻抚她单薄的肩背,任她在自己怀中抹洒泪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到嘤嘤声减弱,方明又问何故,思雨枕到他膀子上,略带抽泣讲起:“我的对象是邻县一个表亲介绍的,她说人家父亲是县里当官的,家里条件很好,本人也在政府上班,说如果我们相对嫁过去,也给我安排到县政府上班。我们家人听了觉得挺好,让我去见见。我跟着去了,没敢多看,大体上觉得还可以,一直到办喜事也就见过短短三五次,他们家条件确实挺好,我们家要啥答应啥。可是到办喜事那天晚上吃饭时,他突然晕过去了,他们家人知道他啥病,赶紧喂药,好一会才缓过来,把我吓坏了。”
思雨的话音已渐趋正常,方明听到这不由问:“啥病?”
“我开始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是先天性心脏病。他在念书时就轻微发作过几次,参加工作后每年发作一两次,啥活也不敢干,他们县的人们都知道,在本县想找个好点的对象根本找不到,这才托人从外面找的。”
“你那个表亲也不知道?”
思雨激动起来:“咋她不知!她们家正有事求人家,人家托她,她就想到了我,这也是后来人们说的。”
方明气愤地骂道:“王八蛋!这还能叫亲戚?狼心狗肺的东西!”
思雨说道:“现在我们断绝了来往,不想提她了。”她又接着讲后来的事:“那次发病,医生说他是兴奋过度,让他先和我分居一段时间,等身体恢复好点再说。就这样我贺罢喜就独自一人住着,过了有两个多月,他又发作一次,比上次还厉害,缓过来他们家人把他送到北京看病,北京说除了换心脏没别的办法。他们家有钱,约定了换心手术。”她声音开始变低了,“医生嘱咐手术前绝对不许同房,他们家人和我谈让我等着,我可以常住我妈家,每月给我生活费,等他好了再回来。”
方明这下明白了,她原来嫁了等于没嫁,难怪……。他又问:“他们家不是说给你安排政府上班?”
“他们看到这状况那肯啊?他们想我没工作就会依赖他们,怕给我白安排了。”
“那他换没换心?”
“唉!拖了两年也没等到合适的,最后一次发作没抢救过来。”
“你现在和他们家有关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