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你们先收好,我安排人给你们都处理好。晓敏,你可收紧口风,连你李姐、杨姐也不能说噢。”说完他又向方明道:“走,咱们再去看看哪个保险箱。”
方明打开两个后车门,他俩一人占据一个门,朝里看去。
孔斌道:“我刚见时也觉得不大对头,可也没太在意。这玩意做得挺好,倩倩摁到那打开的?”
方明道:“我也没注意,她正爬着玩,后来我没顾上看,看是不是在下面。”
孔斌观察发现箱底正好有两指宽的一个缝,他先伸进手摸一摸,又看了看那个外盖,说道:“按钮就在下面,轻轻一摁就行,是个弹簧装置。这功劳应该完全记在倩倩身上,要不然不知啥时能发现,也不知谁会发现,变数相当大,说明还是倩倩有福。咱们不知道密码,就不要动了,让李师傅开车出去找个懂行的,重调一下密码,你们也能用了。”他又端详了一下说:“方明,你看上面装个小液晶怎么样?是不是更像会事儿?”
方明道:“那肯定好,不知能装不能装?”
孔斌道:“让李师傅一便弄吧。行了,锁好门走吧。这个贪官肯定没少贪,现在不知跑那享福去了。你们处理好还过去吃吧,省得我一人没意思,玉珠和向红这几天忙得整天不见人影。”
午饭过后,二人没有在孔斌屋多呆,抱着倩倩回了屋,晓敏哄倩倩睡了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又取出钻戒,一手戴一个喜爱地看着,对方明说:“难怪有钱女人都戴钻戒,你看多好看。”
方明笑着对她说:“我看你现在兴奋的分不出哪个是八万六,那个是七万八了。”
晓敏嗔道:“花样不一样嘛,早就记住了。方明,给你心上人分一个吧?”
方明心中暗暗高兴,可脸上却不敢露出神色,笑笑道:“想给你给吧,我给她肯定不要。晓敏,把那六千元零钱给我装上,半年多了,我身上没装过一分钱,这是啥百万富翁,纯粹是个穷光蛋。”
晓敏“哈哈”笑了,说道:“行,那能不行。我给你装好,剩余三万正好年前花,不用另取钱了。方明,花这钱总觉得不自在,你说为啥?”
方明笑道:“为啥?因为你没当过官,当惯官花惯了扶贫款、救灾款,再花这几个钱就心安理得了。”
晓敏喜滋滋道:“说得对极了。”
'篇外语:下面的内容与章节无关,有意见的君子请一笑而过。
阿福:方明你刚才还抱怨是个穷光蛋,我才是穷光蛋,你中大奖捡巨金,我半辈子了连100元的奖都没中过。
方明:你眼红了吧?分你一点?
晓敏:我看见阿福挺可怜的,咱们发财他白忙活。想想办法分他一些,给他个100万?
阿福:去你们的,少拿我开涮,我还没办法你们能有办法?'
第二十一章 结拜大哥(上)
到了吃晚饭时,李杨二女士还没一个回来的,方明和晓敏照常陪孔斌吃饭。晓敏早早吃完抱倩倩回去了,剩孔斌和方明慢悠悠地喝着酒。
孔斌望着方明说:“方明,就剩半个月了,和你们相处几个月我梃愉快,处得也有了感情,特别是玉珠和向红,我看快离不开倩倩了。”
方明露出真诚的表情,也说道:“孔哥,这几个月孔哥对我们太好了,处处关照着我们,真不知该说啥好。”
孔斌摆摆手道:“那叫啥关照。我这么多年都在瞎忙,没好好休息过一天,每天应付不完的事。这次事故虽然身体受点痛苦,可离开工作场所心闲了不少,和你相处能谈点家常话,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日子了,等身体一好,又不知要忙啥,轻松日子快过去了。”说完和方明碰了一杯,然后两人点了根烟,他仰后身子长长吐出一口烟。
方明不知该说啥,只好胡乱扯了一句:“孔哥不是下边有专门的管理人员,让他们多干干,孔哥不就轻闲了吗?”
孔斌笑了,说道:“那么大一摊子那能轻闲的了,你不搞不知道,到我这地步很多事就不由我了。首先一条,跟我多年的人还希望凭借我多挣钱,再说我投下那么大精力和血本的项目,不亲自过问能放心?你看,我已经让秘书直接回复不少无关紧要的电话,就这每天还给转过不少。现在我真羡慕你呵,钱管够花,又能轻轻松松、舒舒服服过日子。”
方明心想,原来这董事长也不好当,可多少人想当当不上,不行以后也尝尝这不好当的滋味?
忽然孔斌身子倾向方明,看着他道:“我猛地有个念头,你是兄弟一人,我现在也是,咱俩拜个把子吧?”见方明露出奇怪的神色,又补充道:“就是结个异性兄弟,这样咱俩都不孤单了,你看好不好?”
方明其实第一次就听懂了,可是怕自己听错,孔哥这样的人物竟愿和他拜把子,不敢相信。等第二次听完之后,他异常激动,急道:“真得吗?那太好了,我是太高攀了。”
孔斌看到方明兴奋和激动的样子,自己也高兴地说:“有啥高攀的,以后就是兄弟了,再不许客气了。从现在改口,我是大哥,你是二弟。”他看着方明激动地点着头,又道:“二弟,你不知道,实际我过去是个真正的穷小子。小玲,给我们兄弟一次倒三杯酒,算是正式结拜酒。现代了,咱们也不搞滴血盟誓,简单一下,诚在心中就行,等到新年我们出院时找个地方再好好庆祝。”小玲给二人倒酒时边祝贺边问:“那我以后该怎称呼倩倩爸爸?”
孔斌道:“你也算个家人了,就叫二叔吧。”
二人连干三杯酒,正式结为异性兄弟。
孔斌喝完酒,又点了支烟,表情有些异样,他对方明说道:“二弟,我除了清仪外,原来还有个弟弟,他活到现在比你稍长几岁,最近不知怎的,看见你老想起他。我家靠近海边,我父亲是渔民,我十六岁时,父亲在一次出海打鱼遭遇了风暴,再也没有回来。那时小妹才一岁多,弟弟也只有八岁,我高中没有念完就开始帮母亲养家糊口。我在外到处打零工,可挣不到多少钱,想出海母亲又死活不让,家里的日子很苦。到我二十多岁,看到在家乡实在没有奔头,就跟人跑到外面闯荡,所有的苦快吃遍了,挣点钱给家寄回供弟弟妹妹上学。后来在北京自己拉了个小包工队,替别人干活。一次晚上,在街上和几个伙伴闲逛,遇到一伙流氓正欺负一个十三四的小女孩,她就是向红,我们打跑几个流氓把向红送回家,她父亲挺感谢我,给我介绍了一些工程,这才开始发展起来。”
两人不再喝酒,抽着烟喝着茶水,方明入神地听着。孔斌脸上露出笑容又开始讲道:“摊子稍微大一点,我开始招一些有文化的技术人员,正好玉珠,噢,你嫂子和我是同乡,在北京念完书不想被分回去,四处找工作一个同乡介绍到我这。她原打算在我这临时干干,先有个落角的地方,结果第二年我们就结了婚,当时我二十九岁,她二十三岁。”
方明玩笑道:“大哥的魅力够大,大嫂一个年轻漂亮的大学生一下子被吸引住了,过程肯定浪漫。我盘算一下,今年大哥四十九岁,退后二十年,那我嫂子今年四十三岁,比我大四岁,我说看上去那么年轻。那杨姐当时干啥呢?她当时多大了?”
孔斌笑了道:“二弟是硬想挖大哥的老底。我和你嫂子结婚时向红在大学念书,当时她二十岁,从那次救她以后,她一直和我保持联系,把我当大哥哥,家里有了稀罕吃的也要给我送来。”
方明不好意思地笑笑又问:“那我叫杨姐也没叫错,比我大一岁,我一直嘀咕是不是叫亏了,看上去那么年轻。大哥,那小妹和那个哥哥当时干啥?”
孔斌听了这句问话,脸上显出悲色:“一说这事我老内疚的厉害,弟弟读完高中,没有考上大学,我让他来帮我的忙,他就是不肯,说是要照顾老娘。因为老娘一直说父亲没有死,还会回来,一定要留在家等父亲,不肯跟我来北京。等到弟弟出事时我才知道,念书时他已在社会上混成老大,二十二岁时,也就是你大侄子出生那一年他带人群殴,不知被谁捅了一刀,没等送到医院就死了。我一直后悔如果当初我若不外出,弟弟不会学成那样。唉,过去的伤心事不提了。老娘是三年前病故的,所以小妹还一直留在家乡。小妹也快离开家乡了,她女婿姜文林已调到省里,过完春节她准备随着到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