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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梦若江湖第12部分(1 / 2)

>  展昭急忙一把拉住,“你冷静一些,他们既然不怕犯法去盗窃五义的东西,你这样冒冒失失的去很可能有危险。”

“猫儿,不管怎样我都要去,那东西是五义的全部心血,全部心血啊,”白玉堂满眼焦色,“我跟幕后人有些恩怨,我只想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伙,然后拿回公司的东西,你放心,我在车上已经给刑警队的丁兆兰打过电话了,你别再拦我了。”想抽回被展昭抓着的衣袖。

展昭却牢牢攥着不松手,“白玉堂,你冷静点,别冲动。”

挣了几次,有些恼火,“展昭,你干什么?再晚就来不及了,你想打架改天爷奉陪,涂善已经进去五分钟了。”

展昭不自觉松了手。

白色身影在眼前一晃,跑出一大段。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闪过,抓也抓不住,那次在足球场的诡异记忆,已经淡忘了许多天,此时又复活了般,胸口瞬间闷的透不过气,白色的影子几乎要消失,不安与恐惧也越来越强烈,必须,跟着这人,必须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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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有一圈围墙,涂善与聂松相约的是一栋相对孤立的小楼,有各种健身器材及文体设施。

两人翻过院墙,整个楼除了第二层其余都没有亮灯,正准备从大门上楼,却看见楼下站了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白玉堂缩在拐角,“猫儿,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爬水管吧。”

展昭打量了一番,“五楼有一扇窗开着,先爬到那里再打算?”

“好。”

五楼的楼道黑漆漆的,两人没敢按楼道感应灯,借着昏暗的光亮谨慎下楼。

二楼透着几分诡异,亮灯的门前站了几名穿黑衣服的男人,看上去像是保镖。

白玉堂皱眉,赵氏什么时候雇佣了这些人?

“如果只是窃盘,用的着这么慎重吗?我怎么寻思都不太对劲啊。”展昭眉头紧锁,小声道。

“你不知道,对手是赵氏网络,五义的盘就在他们手上,我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交易。”

两人闪进就近的一间屋打开窗子研究地形。

这间房与亮灯的房间大约有十米距离,墙面光滑,没有任何可攀附的绳索。

展昭伸头看了一眼,“去三楼,扯一根电线作绳子,从三楼吊到二楼窗口。”

“好,这方法不赖。”白玉堂双眼放光,自己也想从三楼下二楼,不过没想起用什么做绳索。

两人迅速上楼,楼上这间是阅览室,左侧三排桌椅,右侧靠墙是两排满满当当的书架,拐角还有一只半人高的大塑料箱,一张歪歪斜斜的标签,旧报纸回收。

展昭掏出随身小刀沿着楼道墙壁的明线割了一长段,仔细在三楼窗口固定好,“电线足够长,我们一起下去。”

“不用,你在这等着,我下去探探风,如果有特殊情况你在上面也能照应。”白玉堂将电线在身上缠了一圈。

展昭又觉得心慌,迅速从白玉堂口袋摸出手机,拨了自己的号码,保持通话后又塞了回去,“我就在这守着,有事情你晃晃绳子,或者敲三下手机,我立即拉你上来。”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

展昭看着人顺着电线一点点下滑,又加开了通话录音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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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黑色交易 。。。

男子穿着黑夹克,悠闲的靠在椅背上吐着烟圈,“涂善,别忘了当初说好的交易,你为赵氏,我为襄阳,没有我协助你演一出苦肉计,你也没这么容易混进五义博得他们的信任,原盘加备用盘正好两份,我们一人一份也不为过。”

可能这几日涂善过的也不安稳,胡子半长,相貌有些邋遢,“聂松,你想过河拆桥?说好了三百万的。拿了钱我就离开,警察找不到我,你们也安全,现在难不成想反悔?盘子就在我手里,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是毁了它也绝不交给你。”

男子轻轻弹着烟灰,“涂哥,这价码实在是太高了啊。我一时半会上哪凑这么多钱给你?你也该知道,现在警察到处在找你,如果我把这事情抖出去,你免不了要坐牢。而且,五义会放过你吗?白玉堂那脾气你也该知道,说不定私下找人废了你都有可能。”

“聂总,你这话说的太对了,白玉堂拿你当知己,你背后捅他一刀,如果他知道能放过你?”冷笑,“我的价码实在不高,你做的那些买卖,随便拔一根毛也不止这些,三百万,我拿到钱立即离开,不管是赵氏襄阳还是五义,我一方都不再摻和,你们自己斗吧。”

白玉堂贴着墙壁侧耳细听,幸而窗户开了一条缝,听起来不至于太费力,拳头捏的咯咯响,聂松竟然会跟襄阳有关系,这帮王八羔子,竟然早就算计好了。

聂松面色变了变,“涂大哥,我做人一向安分守己,正经经商、身家清白,襄阳的情况你也该知道,自从五义的4D上市,生意直线下滑,只是没想到你这人这么薄情寡义,我堂兄赵桢怎么也对你有恩,你难不成也黑了他三百万?”

“你清不清白我懒得管,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对我有恩的是赵桢的父亲,我冒着坐牢的危险去窃盘,已经偿还够了,我只取我应得的,当年赵恒将公司交给赵桢,赵珏不还是想着外甥的家产,偷偷挖走了一半?这种薄情寡义的笑话还是不要说了吧。”

聂松狠狠瞪眼,“那是我们应得的,赵氏80%的客户都是我父亲一家家跑来的,赵恒那个老东西,全部给了赵桢,那是天怒人怨。”

“聂松,你不过是个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外面能有几人知道赵珏是你父亲?赵珏将来又能分给你多少?”

聂松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白玉堂惊诧,聂松竟然是赵珏的私生子,聂松,你这砸碎伪装的真是好,爷爷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你,想着被这人当猴耍了近两年,胸口憋闷的难受,努力忍着又向墙边靠了靠。

涂善接着道,“你们赵家的事情我懒得掺合,盘子在我手里,”捏着一张看起来不陌生的东西,“事先说好的三百万,钱拿来,盘子你拿走,不然我就当着你的面毁了它。”

聂松盯着对面人,“涂善,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想想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赵乐一年前会无缘无故死于车祸?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玉堂面色剧变,依稀想起一年前襄阳发生的事情,那时五义出于礼数,还特意送去了花圈,没想到这事情竟然是聂松做的,这人竟然歹毒到如此,不由捏了把冷汗。

展昭一直握着电话,至此也听出了大概,看来这事情不止窃取商业机密这么简单,还牵扯到谋杀案,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急忙关上窗子,暮色已暗,没有电也不会发现那根系在扶手上电线,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侧身闪在门后。

一名男子推门,正掩住展昭。

男子连门都没进,随便张望了一圈,“没人,真是奇怪了,怎么好端端的电线被人剪了?”

另一人抱怨,“楼下也一直有人守门,还能出这样的事,别是有条子混进来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展昭心中七上八下,只得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守在窗边。

涂善听此话面上有些不自在,笑道,“聂松,你也别唬我了。实话不瞒你,我只要了赵桢要两百万,这样吧,你也给我两百万,我留下盘子立即离开,不能再少了,我离了这里总要生活,无论怎样我们也相识一场,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

“涂哥,说实话了,呵,”聂松嗤笑,“盘子留下,我保证你走的安全,两百万,省点花也足够你过下半辈子了,我那个愣头愣脑的堂兄对你也确实不薄了。”

“聂松,你别逼我。”

“涂哥,是你在逼我啊。”聂松摸了摸胸口,“两百万啊!~”

涂善脸涨的通红,用力捏着盘子,“兔子急了还咬人,你认为五义不会查不到你头上?白玉堂那性子,他要是知道能放过你?”

“这个不用你操心,白玉堂,我自有我的打算,你订的今天晚上9点的轮船离开陷空,我没说错吧?”

聂松,你这龟孙子,白玉堂何曾如此憋屈过,差点叫骂出声,用力的咬牙,抑制住上涌的怒火。

屋外传来敲门声,“聂总。”

聂松平静道,“什么事?”

“刚才巡逻的兄弟说三楼的电线整条被人切去了,我们怀疑可能有条子混进来,几个兄弟已经带人去四处搜索了,我刚才还特意去门卫处打听了一下,说除了涂先生,傍晚只有个穿白外套的男子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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