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玉堂的手把他抱起来,把自己视如第二生命的画影随便的就抛到地上,他的眼睛,一直不能离开那傲然坚挺的物事,深紫红色的柱体上暗色的经络,无一不令展昭心惊。
想不到这白老鼠总在平时吹嘘自己多么的天下无敌,竟然就连这个部位,想也是经历了不少情事……
看那膨起的三角形柱头已经有不少透明的液体从中渗出,玉堂……,玉堂方才那样对自己让自己竟完全不能控制的爆射出精元,他似乎一直没有得到多少抚慰,一定憋得……
展昭有时候很聪明,那是在他遇到了人间最不平的事,人间最不平的怨;展昭有时候,又很不聪明,往往这之后在他面前的,是他的亲人,是他最尊敬的人,或者,是他最爱的人。
此时此刻,他就表现的很不聪明。他没有看到白玉堂双目中似要把他整个人扒皮拆骨吃下去的欲火,竟只看到,白玉堂因得不到抚慰和发泄不断抖动和渗出液体的下身,只听到白玉堂越来越似不能抑制的喘息声。
于是,他做了一件事,这件事在今后的日子里,几乎让他是后悔终生。
展昭一面承受白玉堂似乎永远也索需不够的亲吻,一面亲密无间的任白玉堂的口液注入自己的喉咙,腾出一只原本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抚摩滑动的手,主动的,去握住了白玉堂触手比眼看更灼热,更巨大,更坚硬的阳茎。
他的手才一碰到白玉堂简直如烙铁般的物事,就感觉到身上的人猛的一震,在口中与自己纠缠的舌头忽然变的激动起来。甚至直接把自己的舌头霸道的含在口里吮吸翻搅,直弄的他舌根酸痛不已,让他产生了一种,玉堂就是要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吞进腹中的错觉。
直到口中蔓延出不属于自己的血腥味,白玉堂才知道自己已经把展昭的舌头咬破了。
依依不舍的在渗血的创口舔吸几下,才放开身下的人。
烛火明明不能照射到的角落里,展昭竟看到白玉堂的眼睛隐隐的在发着光亮。他手中握着的阳物实在太大,且只要他轻轻一动,玉堂就会整个人挺腰撞上来,让自己的阳物在他手中摩擦的更用力。
“猫儿,啊、啊……!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白玉堂深深的叹息着,任展昭手掌中的薄茧摩擦在自己柔嫩的肉刃上,享受这虽然青涩但却对他来说犹如欲火燎原的爱抚。
见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展昭索性主动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感觉到玉堂伏在自己身上舔咬着自己的颈子,似乎高潮即将到来。
但如此过了许久,他的手腕都已有些酸累,玉堂竟丝毫没有要射出的迹象,而他自己已经发泄过的阳物竟在没有任何外物刺激的情况下又逐渐挺了起来,两个人的柱头碰撞之间,他不由得发出呻吟。
“呜……,嗯……,玉、玉堂……”
呼唤着白玉堂的名字,展昭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期待的会是什么,因为他明白,似乎这场交合并不会这样就结束。
直到股缝中从未有人触及的入口探入一根湿滑的手指他才明白,原来男子之间的交合竟是如此……
“玉堂,玉堂……!”
惊慌的叫着白玉堂的名字,感受着那一根并不算粗的手指在自己那个几乎羞耻至死的部位进出,展昭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玉堂,也不敢去看,玉堂此刻盯在他身上的眼神。
“猫儿……”
看着展昭闭紧一双眼睛涨红了脸的样子,白玉堂是又怜又爱。他并没有排斥自己伸进去的第一根手指,很快,就变成了两根,三根,四根……
直到四根手指一齐在展昭的肠口扩张伸缩的时候,他终于害怕得开始缩起身子,开始逃避那四根已经令他肛口涨痛不已的手指。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简单的就接受了玉堂探进自己体内的事实,虽然羞涩,但是他并不觉得特别的难堪,仿佛他们这样做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理所应当。
在展昭的体内抽插翻弄了一阵,虽然也有少许的肠液泌出,但是,那毕竟不比女子天生就用来承受的地方,几下后就干涩紧窒得很。
白玉堂单手轻易的就把展昭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让他安心似的吻了吻他的双唇,拿过方才的皂油倒在手里,就往那处光是看着就几乎令他喷出火来的地方送进去。
冰凉的精油滴在锦被上,但大多数,都被揉进了展昭干涩的肠道,让那个部位变得更火热。
异物在肠道内进出,里面的肌肉条件反射的推拒侵入的物体,白玉堂的手指被夹的心中一片荡漾。
这样紧窒如处子的……,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落在展昭平坦的小腹上。
展昭看白玉堂憋得太阳穴上的经脉都在不住跳动却还在耐心的为自己松弛,不由得心痛起他对自己的体贴。
想起无数和黑夜里,就是这双持剑天下的手夺过公孙先生的伤药,无限温柔的为自己抚平每一处疼痛难忍的伤口,让他错以为,玉堂所抚摩的不是狰狞丑陋的疤痕,而是挂在腰畔的玉玲珑。
咕滋咕滋的进出声,白玉堂已经被磨的快要发疯。
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涨裂,不单是他勃起的性器,连他的肚子好似都积存了无数的精元在叫嚣着要发泄。两个玉袋中更是早已涨得浑圆,透过粉色的皮肤和深红色的血管,甚至已经可以看见里面晃动着的液体。
其实,展昭现在的情况,也比白玉堂好不了多少。
他的肛肠本来的功用就不是能拿来做为情事交合之所,但是玉堂却毫不犹豫也不忌讳的不断挑逗那里。本是没有感觉,现在却只要动一下,他都能知道自己肉壁清晰的勾勒出玉堂每一根手指的形状,知道玉堂的手指每按压一个地方,自己就会忍不住颤抖。
主动的迎向白玉堂,展昭偏过头,鼻息里闻到自己手臂上汗水的味道。
“玉堂,我、我已经可以了……”
“猫、猫儿!?”白玉堂已经是神智迷乱,潜意识中压抑着欲望不能伤害展昭,但是自己已经疼痛难忍的下体几乎要爆炸,拼命叫嚣着需要发泄。
听到这如清泉甘露的声音,映在眼中是展昭羞怯但明亮的眼,微张着喘息但坚定的唇。再不能忍下去,拉起展昭的双腿环在腰上,抽出的手指带出不少融化的透明精油和液体,将涨痛的阳物对准那个已经渴望了太久的小口,直插而入。
展昭万万没有想到,瞬间埋进肛道间的阳具,带来的疼痛,竟不是以往任何的外伤内伤所能比拟。
那已经不能叫做疼,因为它已经超越了所有展昭曾经尝过的痛。
而是一种火辣辣燃烧般的幻觉,让人即不能凭借耐力去忍受也找不到痛楚根源,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这无边的痛中裂成了千万碎片,却偏偏不能。
让人几近疯狂的巨痛让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