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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神觞·御月第47部分(1 / 2)

>爆发了!

展昭挺立的阳具高高翘起,被欲液浸润的光滑圆润的柱头裂开一个小口,一丝稀薄的白色浊液混著一道淡金色的水柱高高的喷射而出,温热的尿液喷在他和白玉堂的身上,不但没有腥臊的气味反而有一种带著药味的异香。

在展昭爆发的刹那,白玉堂的阴茎也涨大到了极致,满满的填进展昭的插到中,将他的菊穴撑到极限,喷不出再多精液的柱头喷出的也是一股高热的尿液。只是这尿液是凤凰血融入他的血脉之后借由欲望之口喷射而出的银色液体,在注满展昭的肠腔之后,装不下的顺著他的肛口溅出,顺著大腿流到了身下的土地上。

在绝顶致命的高潮过后,两个人皆是眼前一黑,瞬间脱力如断线的木偶一下子软在了地上,昏沉睡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暗,但没有被展昭肠道和胎儿吸收的液体渗入大地,以他们昏睡的位置为圆心,一股银色的力量在空气中划着圆弧无声振颤。

刹那间,方圆百里之内的梨花树接连不断的沙沙作响,银色的光芒从地面传到树干再到每一根树杈和每一片花瓣,一整片梨花海刹时散发出莹莹的银光,在月亮从乌云后透出光芒的同一刻,银光暴涨,天地都笼罩在这朦胧如雾一般飘渺的光芒中。

然而奇迹不过一瞬,光华眨眼即逝。逝去的光芒寄身在暴雨般同一时刻纷扬落下的花瓣中,绵密的飘落到两个人的身上,为裸露的他们掩去夜晚的凉风。

而被万万片花瓣掩盖的二人,四肢交缠牢牢的抱在一起,被护在两个人心脏最贴近处的,是完全吸收了凤凰血之力,停止胎动,陷入安眠的婴儿。

展昭和白玉堂的嘴角都挂着安然的浅笑,在他们的梦中,今夜只有彼此,没有梦魇。

第九章  荒城之夜

去年战,葱河道。

今年战,桑干源。

放马天山雪中草,洗洗兵条支海上波。

万里长征战,三军尽衰老。

……

烽火然不息,征战无已时。

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

……

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

……

不知当年这位诗仙,是否亲眼看到过长安的烽火,是否曾经走过这漫漫无归期的长征路?巫山悲啸胡笛幽咽,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仿佛都流淌着眼泪和鲜血,每一寸土地下,都埋藏着一寸枯骨。

***   ***   ***

当白玉堂率领着十万大军到达距离太原城还有三十里地的汾水县时,京城才刚刚进入夏末凉秋,但北地已经是万物衰败的冬天。皑皑的积雪白茫茫一片,远远望去接天连地,分不清哪里是灰色的天哪里是白色的地平线。枯黄的苇草掩埋在三寸多深的积雪中,只有大军行过之处,黑色的冻土都被翻卷出地面,在一片白色的雪原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黑色河流,通向满是硝烟和死亡气息的战场。

这里的天地间也是一片莹白,只是不复京城那片无处不飞花的繁花似锦,而是充满苍莽和死亡的惨白颜色。

白玉堂骑在高大的飞龙背上,一身银色甲胄英俊勇武,身后的银灰色大氅随风飞扬如高天上的灰色云涌。他那张时过境迁却仍旧英俊的脸此时却隐藏在头盔和面罩下,只露出坚毅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远远看去,就像伫立在军中的战神,威严冷峻浑身充满萧杀之气。

急行军中除了刷拉作响的脚步声、盔甲的碰撞声、车碾之声和马匹不时打几个响鼻的声音,再没有多余的杂音。已经赶了将近两个月路的龙麟军,上到统帅下到十万将士,早已在征途中磨灭了思念,有的人甚至在出征前就已准备好了最后的家书。他们知道自己此去将再也无法返回家园,此去将是尸山血海,因为终于到了他们要用尽自己所有一切去保卫家园的时候!漫天芦花扬起,云卷云舒,这一支长长的军队在灰色的平原上爬行,几乎要消融在苍茫广袤的灰色大地上。

远远看去,汾水县小得和一个稍大点的村庄没有区别,整座县城灰蒙蒙的一片,仿佛也要消失在这灰色的天地之中。

这里,就是最后的和平之地,是巍巍太原城中最后的三万守城军和数十万逃不出来的老百姓死守住那道最后防线之下的和平假象。三天前就已经收到探子的密报,太原城中已在半月前完全断粮。围困在太原城外的五十万辽军完全断绝了这座曾经被誉为北疆商都的城市所有的活路,就连那些偷着从城后密道中运进粮食的商队,也都被辽兵的骑兵队全部接获,货物一无所剩,一排排血淋淋的人头,每天都会增加几十个,插在太原城外的瀚海平原一根根林立的木桩上,让这繁华之地犹如鬼城一般。

骑着同样全身披挂着全副武装铠甲的飞龙又行了一阵,白玉堂一扬手,一个身着绛青色虎贲铠甲的将领立即从后方策马疾驰过来。

“袁西经,你点五十个人随我进汾水县,其余人马就在县外三里扎营休整。十二个时辰后,全部武装急行军!”

“是!”

尽管这是开赴战场前最后的喘息时间,但是袁西经的嘴角仍旧不可察觉的翘了起来。连续一个多月日夜兼程的赶路,每天休息不过三个时辰,饶是铁打的龙麟军也有些吃不消了。将军下令让他们在此地休息,势必让曾经领辽狗闻风丧胆、在草原上有战神传说的龙麟军休整到最佳状态,以应付十二个时辰之后的硬仗!

快速的挑了五十个精锐,带上必要的食物和水,一行人策着马先行一步,朝着那座看起来已经和荒城无异的汾水县奔去。

一路行军过来,在路上不断能看到弃家而逃的难民,但在越来越接近战场的这一带,难民却少了。偶尔见到的不是死在路边的饿殍,就是已经爬不动的老弱妇孺甚至有孕在身的妇女。但到了这边,一路上行军过来却全都是死尸,大多数已经半个身子掩埋在冻雪和杂草中,有的甚至已经被荒地里饥饿的野兽啃得只剩下了一副森森的白骨,两只空洞的眼洞就这么长久的望着天空,仿佛在控诉这战争的残酷和命运的不堪一击。

袁西经从白玉堂刚参军不久,从一介士兵爬上百夫长位置的时候,就已经跟着他。这个性格彪悍更直、嫉恶如仇的北方大汉,从原本的看不起这个长着一副英俊风流模样、江湖上传闻风流倜傥的锦毛鼠,直到今天心甘情愿的跟在他身后,愿为他肝脑涂地,守护大宋江山和这苍天之下自己渺小的家。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承认了那个姓展的!

所谓的监军,根本就是朝廷派来监视他们和拖后腿的。在当年他们还驻守在泗水关的时候,还记得朝廷派来的那个监军,叫什么来着?姓李?姓王还是姓张?但是不管姓什么,他只记得那是一个不顾弟兄们死活、贪生怕死却无比贪婪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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