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一边怒吼,一边用自己的领带将零碍眼的双手拉高双双绑在床头。
被侵(枢零)犯的人试图想要将那侵(枢零)犯自己的凶器从身体里赶走,只可惜他现在双手被缚,只能身不由已地承受。
下(枢零)身随着身上的人猛烈的抽(枢零)动而不停地摇晃着,枢每一次进入都恨不得将他贯(枢零)穿似的,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体内似地。剧烈的抽(枢零)送随着肉(枢零)体撞击发出淫(枢零)靡的声音,混合着枢沉重的呼吸声而变得更加猛烈,零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毫无反抗的能力。
明明是非常强烈的排斥,可是那里却又被迫淫(枢零)荡地吸(枢零)附着男人的欲(枢零)望。身体总是比较诚实的遵从,不管心里再怎么拒绝,可事实却并非如此。而且下(枢零)身伴随动作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使痛苦的呻(枢零)吟无法抑制的从零的口中溜出
“看,这身体有多么淫(枢零)荡,嗯?”
枢在那白嫩光滑的屁(枢零)瓣拍了两下,奋力地抽(枢零)送着,而身下的人依旧在做着无谓的反抗试图想摆脱他的侵(枢零)犯,可这么做只会令枢更生气,也更兴奋,更想糟(枢零)蹋他,糟(枢零)蹋他的自尊。他越是这样反抗,他就越做得起劲。
零的眼睛依旧不甘的用力瞪他,他要让枢知道,自己不会轻易屈服,不会因为他言语的侮(枢零)辱而放弃。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都会反抗,直到他无力为止。
7。
当一条带领众血族下课回到月之寮时,一进门就听到那满是痛苦压抑、断断续续的呻(枢零)吟声,嗅到既熟悉又陌生有白蔷薇纯洁香味的血的气息。
熟悉是因为这几个月来经常会嗅到,而陌生是因为从来没能品尝到这极品的血液。一些低等级的血族忍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眼睛已经变成嗜血的红色,但他们知道这“食物”的气味来自二楼,他们最尊敬也最畏惧的存在,他们的暗夜之王——玖兰枢的房间,这不是自己可以染指的,于是赶紧告退,将自己关进位于一楼的房间,以隔绝这诱惑。
而在二楼居住的一条等人虽然不至于失控,但却也不愿离那个房间太近。
他们并不是忍受不了那血,而是那痛苦的声音。和其他的血族不同,身为贵族的他们虽然无法反抗枢这个纯血王族的存在,但至少可以为零做些什么。可是因为是枢,他们都选择了漠然,但内心还是对于零有深深地内疚感,尤其是在听到那声音时,一声声的像是对他们的控诉。
要不是舍规所制,他们会选择离开躲到外面去,而现在他们只能躲到大厅一侧的餐厅去,让那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小。
英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不曾移动,仿佛什么都与他无关了一样,包括他自己。直到晓来用一只手搂住他时才回过神来,发现指甲已经因为自己手的紧握而扎进了手掌中。
从小作为英守护神一样存在的晓又怎么会不知道英的感受呢。
‘我们都是傻瓜!’
晓心痛的用另一只手拉起英受伤的手,将自己唇附上,伤口在治愈之光的帮助下迅速愈合,然后让英靠着自己,将其带到餐厅去。在这个过程中英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像布偶一样任晓摆布。
当高(枢零)潮来临时,枢直接在零体内释(枢零)放,身下的人被那高温的灼热烫得险些晕了过去。枢依旧不愿意从他体内撤出,依旧捧着他的腰抽(枢零)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枢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和我做,你就那么的讨厌吗?’
枢感觉有些不甘,零越是瞪他他越是做的残忍。
不管零如何用着最后一口气挣扎,倍受摧残的身体依旧敌不过枢,在因为耗尽所有力气之前,即使身体非常虚弱,也要用力瞪他一眼才晕了才去。枢没有停下侵(枢零)犯的动作,此时只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这火使自己终于知道了每次看到零和优姬在一起时所升起怒火究竟为谁,彻底明白了自己对零的感情——是爱,是对他充满占(枢零)有(枢零)欲的爱。这火烧的自己就要炸掉了,需要一个出口来发泄
‘零,你既然让我陷了下去,那么就接受这后果吧!你只能属于我!’
“你是我的!”
枢一边重复着,一边操纵着自己的欲(枢零)望在零的体内进出着,直到再次在零的体内释(枢零)放后这团火才稍稍的有所熄灭。
当枢退出零的身体才看到那被自己侵(枢零)犯的惨不忍睹的血口和零身下用鲜血染出的红色海洋,才发现自己怀中的人儿体温低的不正常,而且一点也感觉不到人儿还活着气息,像是随时都会从这世界上消失。
枢被前所未有的恐慌所震慑,不知所措,只是习惯的喊叫着自己贴身助手星炼的名字,并且更紧的抱着零,希望能给他一点温度来阻止他的消失,只是忘记了血族的身体是没有温度的。
原本在餐厅的诸位听到枢的叫喊,听出了枢不同往日的声音,担心发生什么不测。所以虽然只有星炼被点到名字,但大家还是一起迅速的行动来到枢的房间,被所看到的一切惊呆了,他们看到了血泊里狼狈、无助的枢和了无生气的零。
8。
英首先从惊讶中清晰过来,来到枢的床前,迈出的步子因为心痛和担忧而摇摆不稳。英准备像以前一样将零抱回自己的房间进行救治时却发现枢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一直紧紧地抱着零。枢痛苦的表情让英不舍得去惊动他,但是零的状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他一定要救零。
“枢大人!枢大人!。。。。。。。”
英一直叫到第四声时枢才回过神来,看向英,眼神是从没有出现过的茫然。
“枢大人,请将零交给我去治疗!”
‘交给你吗?不,零是我的!不管零是爱我还是很我,是生还是死,零都不能离开我。我爱零!’
枢看着英的眼神不再迷茫,对零强大的占有欲让枢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不,就在这里治疗。”
零的情况不容拖延,英不敢再迟疑,一边让晓将他的治疗工具和药箱拿来并要枢给零喂一些血,一边到枢的浴室去准备一盆温水和毛巾。不用检查也知道,零现在这个样子主要是那里的伤造成的,但要为零疗伤,必须先清洗掉那里面的液体。
血族是一只有严格等级制度的种族,这种等级的差异也体现在了所能拥有的能力和能力的使用上。就像治愈的能力只有贵族血族才能拥有,而且他们的这种治愈能力只能用在同等级别或是更高级别的血族身上。所以想救排在血族最低级别的零就只能靠枢的纯血提高零的自我修复能力和用人类的办法了。
当英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是枢正在用嘴把自己的血哺喂给零(这剧情太老套,都快用烂了),还有一群惊呆的血族。室内充满了枢纯血的味道和零鲜血的香味,这两种平时是血族的致命诱惑,而今天却因为给了他们太多的惊讶而将这诱惑忽略掉了。
英并不是不惊讶,只是救治零占据了心里第一的位置,其它的现在都不重要。英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从晓那里接过来,便将一干观众请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间的大门。
英来到床前,这时枢已经将零放在床上,站在了一边。虽然很想将枢也请出去,但大条的英还不至于笨到如此。所以英只是默默轻轻的将零改为侧卧的姿势。
虽然英已经有了这次一定伤得比任何一次都重的准备,但看到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