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兔子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儿子还有一周就成年了,整天和一只白色小公兔厮混在一起,这样下去家里的草场都没人继承。
一日儿子又是晚归回家,它将小灰兔子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长小唧唧的兔子和长小唧唧的兔子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它现在还小,等一成年,两个公兔子靠拼刺刀是度过不了发情期的。
小灰兔子听了一愣,告诉它妈妈小白兔子是有小洞洞的,一次它俩在草地上玩的时候,小白兔子把肚皮朝上,它就直勾勾盯着人家那处看。
兔妈妈听后喜出望外,把家传的兔事十八招连夜交给儿子。
没过两周,兔妈妈远远的就看见那小白兔子跑步的姿势没以前那么灵活,肚子也有了隆起的趋势,想必在儿子日夜的耕耘下必定已经揣上了好几个小崽子。
赵夙辰对这个小灰兔子的记忆相当无语,中间穿插了无数段两只兔子酱酱靓靓的情节,都被他刻意忽略了,他现在只想找到宋青砚,一起想想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凭借记忆,他一路跑到将军府附近,顺着小白兔子每次从府中逃跑时出来的墙洞钻了进去。还没靠近宋青砚的住所,小灰兔子一双长长的耳朵就听见屋内翻云覆雨的声音。既然他已经变成了兔子,那么现在在宋青砚床上的人是谁?
赵夙辰气得两腿蹬地飞快,直接撞开门板,床上的两人分明就是作为人类形态的“宋青砚”和“赵夙辰”,只是两人做爱的姿势颇为怪异,怎么看怎么像两只野兽在交配。
赵夙辰还没从震惊中晃过神,一只白色的小短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他这才看见身旁小白兔子的兔脸上挂着颇为人性化的,名为“担忧”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青砚吗?”
“阿寅,是我。”小白兔子轻轻用耳朵蹭了蹭他的头。
“呜呜呜,青砚。”赵夙辰伸出手想抱抱他,两只小短手最多只能摸到自己的耳朵,更谈不上“抱”这个动作,他越想越委屈,一脑袋埋在宋青砚胸前的白色毛发里呜呜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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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一灰一白两只兔子蹲坐在草甸子上,看着床上的两个“人”卖力干活。
两只兔子不会其他的姿势,“宋青砚”只会主动迎合并伏下,“赵夙辰”爬上后躯,用双手搓弄身下人鼓胀的腹侧,好似想让他怀上更多的孩子。
“宋青砚”的阴茎尺寸傲然,平日里做爱一般都只是半硬半软地在腹下,让兔子换了芯子,竟然一下子翘地老高,龟头又大又红,连赵夙辰都被吓了一跳,心里暗暗在想一定不能让老婆反攻。
“赵夙辰”则像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就像之前从没做过爱,半天进不去。最后还是“宋青砚”实在忍不住,用肿胀的阴蒂频频磨了几下他吐露出精水的龟头,“赵夙辰”此时又恰好腰部在往前顶弄,借着身体的重力顺利才顺利滑入了蜜穴。
穴壁撑开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激起内腔一阵颤栗,舒服得“赵夙辰”重重地将身子压过来,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私处又紧密了几寸。戳弄了两下“赵夙辰”便找到了要领,耸动起他坚实有力的腰,一下又一下捣入进身下人欲壑难填的骚穴。
“赵夙辰”作为一只兔子既不知道阴道里有g点,也不知道如何亲吻调情让对方身子更加敏感高潮,只会一个劲向打桩机样对一个地方撞去。“宋青砚”毫不在乎对方这种野蛮的行径,反而像个欲壑难填的怀孕骚妇,怀着孕挺着大肚子难耐叉开大腿,屁股更是随着操弄的节奏向后耸动。
在两人合力的动作下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在房间里,水声只大,叫声之骚,看得床下的三皇子只恨自己为什么长了一双兔子耳朵,两只爪子把耳朵按在头上。
要不是怕这两只兔子用自己的身体干出奇怪的事情,他才不愿意呆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余光看见旁边的小灰兔子目不转睛看得津津有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两口上去就把小灰兔子脑袋上的毛啃秃了一片。
他只是一只兔子又没别的什么事好干,再说了宋青砚自己不也在看么,赵夙辰抱着斑秃的灰毛脑袋又想哭。
床上的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床下灰色兔毛乱飞。
“赵夙辰”只觉得自己的唧唧待的地方里面湿湿软软,还会一收一缩,根本舍不得离开,只得越埋越紧,腰腹紧绷着发力。
“宋青砚”则是嗯嗯啊啊回应着,抬动腰身,方便内里的肉棒能够偏离些角度碾到凸起的小肉块。好在,物件生得大,可以全方面覆盖。可还没等它享受多久,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水满满当当射了它一肚子。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可怜的龟头还吐泄没干净的液体。臀部突然被身上人的手轻拍一下,使它紧张地一缩,小穴顺势合拢,内力的精液一点都没有流出来,只有一点点残精挂在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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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砚,他们几次了?”
“在你来之前已经五次了。”
“啊,这个死灰兔子怎么用我的身体还早泄啊,肯定是咱们家小白太骚了,我的身体会不会垮掉啊。”
“……不好说。”小白兔子若无其事地看了眼床上“宋青砚”恰似怀胎足月实则装满精液的肚子面无表情地舔了舔自己爪子上的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历217年,宋国顺利复辟,旧臣拥护宋国先帝二子宋青砚成为新皇。新帝称流亡之中幸得一女子相救,照顾有加不离左右,故封为后。
封后大典上,这位新后始终盖着盖头,身材看起来甚至比新黄还要魁梧一些,此后的各种宴席上臣子们再未见过这位神秘女子的面。新皇解释为此女子为一农户女,相貌普通,不懂皇家礼数,不需参加宴席,朕独爱其朴实,健硕。
一时间众大臣间掀起了一股将家中的女儿们送去农户中下地插秧的风气,更有甚者在春节晚宴上一袭村姑打扮,讲着蹩脚的乡语。宋青砚对此未罚未赏,纳妃照纳,村妇与大臣之女照收,皇后照样不在各种宴会中出现。
复国三年皇后连传两次喜讯,皆是两位漂亮的小皇子,与宋青砚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新帝治国有方,帝后伉俪情深,大臣们的疑心也就渐渐淡去。
新帝勤政爱民,今日不知怎的起得迟了一些,比平时足足晚了一炷香的时间才上了龙辇。
无人看见的辇帐中,受人景仰的新帝咬着嘴唇,感受着身下两个小穴里的东西,就欲哭无泪。
昨晚两人又是折腾了许久才睡下,赵夙辰小自己几岁,正直年轻力壮,整个晚上换着法子地操弄自己,最后完事了赵夙辰开始耍其了无赖,说自己实在太困了,粗大的肉棒还塞在他的穴里,那人直接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可怜了他身下又鼓又涨,含着那肉物和射进来的精液到半夜才睡着。
早上起来赵夙辰掰开他的腿一个劲地说还肿着,一定要让他塞着两根沾了药的玉棒在穴里,宋青砚不愿,怎么能让他一个皇帝,塞着东西去上朝呢。明明就不怎么肿,也没有最开始行床事时的痛感,哪里用得着涂药。
两人拉拉扯扯拖拖拉拉的,御辇就到了寝宫前头,宋青砚无奈只能随了他的愿,连精液都来不及挤出去,穴里含着两根玉棒就去上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只要一动,腹中的精液就荡个不停,万一让下面的大臣听了去可如何是好?
端坐在帐中的宋青砚不安地夹紧了穴,可这么一来,光滑的玉势在穴里的感觉,却是越加的明显。
抬辇的宫人不准进殿,辇帐离龙椅也还有好长一段距离,这一段路都需要自己走过去,要是一会他起身,从裤腿里掉出去两个湿哒哒的玉势,他这皇帝的脸往哪放。
赵夙辰倒好,自从封后大典过后,再没有他什么事,每天自己下了朝就是缠着他一个劲的行床事,说着要为他们宋国开枝散叶,最后生孩子的还不是他自己,每年只能借着去行宫避暑或避寒,偷偷将孩子生下来,可月子刚过这人又打着开枝散叶的名号将一股股精液射进自己的女穴中。
宋青砚越想越气,早知道就不让赵夙辰装女人演皇后,早该给他封个太监的职位,天天给自己端茶倒水伺候自己。
这么想着,宋青砚登时更用力的去夹紧了那滑溜溜的玉势,他咬着嘴唇,面泛红潮,穴里的玉势上的花纹,他似乎都能感受得到,更折磨人的是自己的身体早已起了反应,金丝龙袍下的乳尖,也已经挺立起来了,随着呼吸的起伏,在衣服里磨蹭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新帝咬着嘴唇,才忍住了没有自己去捏一捏。原本就不算近的上朝路程,这会似乎变得格外的远。
小腹下一股热流涌出,不知是精水还是淫液从玉棒的缝隙中淌出来,宋青砚有些焦急,再这么下去,他要是在御辇里就湿透了裤子,一会可怎么上朝。
好不容易等到龙辇停在了紫宸殿外,他身下明黄色的裤子早就湿透了,腿软的哪还有皇帝半点威风。
外头的宫人站在辇前等了一会,却不见皇帝出来,不由得出声提醒:"陛下,已经到紫宸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青砚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强撑着半软的腰和不中用的腿,一步三颤地走上了殿。
等坐上龙椅的那一瞬间,宋青砚因为害怕玉势掉出来而努力的缩紧了身下的两张小嘴。
这样狠命的一夹,再加上身体往下坐,就将花穴里头,原本就被推的有些深的玉势,又往里头带了些,恰巧就顶到了宫口上。
身旁的宫人就见新帝死死的抓紧了龙椅上的扶手,两颊绯红,额上似乎隐隐有汗,似乎是在忍耐什么,不由得又担心:"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宋青砚还在庆幸自己还好没叫出声来,两腿之间湿的简直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要不是有外袍挡着,他这皇帝的脸,早就丢尽了,但好歹是忍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朕无碍。
殿下的文武百官齐声高呼万岁,新帝平复了一下呼吸说了句:“众卿平身。”
左相说完右相启奏,满朝文武皆是有说不完的事情,能当下解决的都一一解决,像一些一听就十分繁琐的奏文宋青砚只能端着一副庄严的神态,摆摆手说“容后再议。”
总算是将这群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向他禀告的臣子们打发走了,宋青砚摆驾御书房,屏退了一众宫人终于如释重负般地瘫坐在椅子上。他屁股还没坐稳,身后传来男人嗔怪的声音:
“陛下一下朝就来御书房,实在躲妾身,还是在躲妾身的棒子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珠帘后,皇帝平日里处理政务累了会小憩一下的贵妃椅上影影绰绰的侧卧着一个人,头上戴着凤珠翠冠、穿红色大袖衣,红罗长裙,用金丝边绣着龙凤饰,一切皆是皇后的服饰章程。
此时没有外人在面前,赵夙辰连遮挡面部的面纱都懒得戴,凤装霞披完全遮盖不住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可狼腰在腰带的约束下又显得妩媚动人,腰身下的一块布料奇异地突起,不用想宋青砚都能知道那红罗长裙下一准是一根高高翘起的鸡巴。
果不其然当将军当惯了的男人装不了一口茶的时间就眉梢一挑,手扶着头上摇摇欲坠的饰品几步就上了御阶,不等新帝开口,他就十分熟辇地伸手撩起了皇帝的外袍。
不出意外,看到了皇帝湿淋淋林的裤子。
赵夙辰的手摸到皇帝腿间,夹着嗓子:“哎呀呀,陛下这里怎么湿的这样厉害,需不需要妾身为陛下分忧?“
宋青砚被他三天两头不断推陈出新的小把戏羞得脸颊通红,但还是虚张声势道:“谁、谁准你上来了!你穿成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妾身是陛下的皇后,妾身当然可以穿成这个样子了,”赵夙辰将人圈在椅子上,俯下身低声说:“放心,是走地下暗道过来的,没人看见。”
今日甚是妖艳的男人隔着裤子摸到了皇帝硬挺的龙根,动作娴熟的抚弄了两下,摸得昨晚在床榻上大战三百回合仍然坚持上朝的新皇只能张着嘴喘息。
等亵裤被扒下来的时候,宋青砚早就没了清醒,只知道张着腿,露出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求肏。
两只白腿架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臀缝里两张小穴一呼一吸间半张着嘴等着他临幸。
当上皇帝还是骚成这样,赵夙辰哪里还忍得住,解了腰带提枪就要往里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的龟头顶上来的那一刻,新帝仿佛突然惊醒一般,挺着腰往龙椅里缩:“等等!别!”
这里是御书房,不是他俩的龙凤塌,随时都有可能有大臣进来商议要务,宋青砚只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在坐在御书房里张着腿求人肏进来!
赵夙辰握着他的脚踝再次掰开:“陛下腿刚才张得这么开分明是在求欢,怎么好出尔反尔?”
眼瞧着肉棒就要脔进来,圆润的龟头都已经顶开湿润的花唇了。
宋青砚急了,脱口而出:“不能进来!里头还有.......东西呢。”
赵夙辰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这茬:“什么?”
新帝羞耻的不行,扭过头支支吾吾的说:“里面......里面还有玉势......和你早上射进去的......东西”
一向玩得花的男人也受不住,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没拿出来啊......还把这些塞着上朝......”
是谁早上缠着他非得用玉势把精液堵在里面?上朝路上时间那么紧迫,他哪有时间将那两个棒子抽出来,再说流出来的东西用什么擦,龙袍吗?
宋青砚被气得不轻,一句话都不想说,反而是他饥渴难耐非得肚子里含着他的精液去上朝了?
赵夙辰见好就收:“妾身先帮陛下把塞着的东西拿出来,再好好给陛下肏一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上几次都在拿到了玉势之后,又故意放开,或者是捏着玉势往里头塞,直弄得宋青砚腰都软了,敞着流水的逼瘫坐在椅子上才停手。
下头两张小嘴早就被玩熟了,湿哒哒的蠕动着,穿着凤袍的男人将玉势彻底抽出去,调笑道:“已经生了两个小皇子了,含着我的精水去太和殿,是想在文武百官面前受胎怀孕再揣一个吗?”
现在肚子里还是一肚子精液的新帝反驳的话还在嘴边,就感觉到穴里的玉势都被抽了出去。
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赵夙辰扶着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新帝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尖叫声被掐灭在嗓子里,玉茎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精水,连书桌上不知哪位大臣起草的诏书也被溅上了龙精。
而他们勤政爱民的君王此时更像是勾栏院里最耽于声色的小倌,只有那顺着腿根往下流的,像是泄洪似的淫水,跟颤抖的腿根,显示出他此刻身处怎样的极乐之中。
不等他从高潮里回神,新帝钟爱的“皇后”就开始了抽送的动作。
“啊......别......太深了,要被脔坏了!轻一些......”
赵夙辰的肉枪肏的那样深,宫口早就被肏开成了摆设,他却还要顶着子宫一个劲的往里捅。
“好湿,好紧,好会咬,陛下再给臣妾生个孩子好不好......”
几年的后宫生活完全没有让这位昔日在战场上征战的将军放松对自己的要求,狼腰依然像年轻时那般有力,一双骨节分明的双手按着宋青砚的腰,一下下的猛肏他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是被假鸡巴塞了一早上精,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提着枪肏干的新帝此时又痛又爽,支支吾吾地哼着又不敢太大声,口中的津液不知不觉顺着脖子往下淌。
他的意识被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感所侵袭,眼看着又要引来一次高潮。
“阿寅......哈......射给我射给我......射进我的子宫......全部射进来......哈啊......”
宋青砚如一条案板上的鱼摆动着身体,爽到了极点各种淫言荡语开始毫无遮拦地吐露。
鲜少见到新帝如此放荡的姿态,赵夙辰自然是狠命地挺弄腰肢,用肉棒撬开花穴里软烂的小嘴:“既然陛下想要......臣定当遵旨,全部射给陛下......陛下再怀一个小皇子......”
浓郁的精水从马眼喷射出来,小小的子宫早就被肏的肿了,早上灌入的精液都未流出就又被灌进去新鲜的精水,满涨的感觉格外的明显,宋青砚的肚子又如怀两个皇子时般隆了起来。
两人在御书房胡闹了一个下午,没过几个月就又传来了新帝身体不适,需要去行宫调息的消息。
宋青砚懒懒地靠在男人的身上,赵夙辰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手掌覆上明黄色衣料下圆鼓鼓的孕肚。
“我上次射进去的时候就想,这次肯定能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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