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攻!”
“可恶,加紧防守,继续放信号。”
“是。”
“他们距离我们还有多远?”
阿尔转过身,刚毅的脸上写满焦虑与严肃。
“通知祭祀大人了没有。”
另一名兽人忙着手上的动作的同时,迅速答道:“通知了。”
“很好,加快动作,不能让他们入侵我族。”
“是。”
阿尔皱眉仰望着天空中那束缓缓消散的黑烟。。。。。。
跟在绞蛇背后的角马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一只手还往前伸着,作利爪状,眼底还残存着一抹得意与喜悦,眉宇间一个血洞冉冉冒着鲜血。他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明明差点就成功了不是吗,那只手距离绞蛇的心脏是那么近,只要再等那么几秒,不,只要再有那么一秒,他就能得手,杀掉绞蛇。他永远也不会明白,到底是什么阻止了那一秒的到来,并将死亡降临于他。
角马死了,是被子弹打穿了眉心。而肖子洋却也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入侵
“绞。。。。蛇。。。。?”
肖子洋茫然的眨眨眼睛,但是怎么也摆脱不了世界的猩红。
树是红色,雨是红色,天空是红色,红色,红色,红色,一片都是猩红的。。。。
包括,绞蛇,也是红色的。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心脏抽搐着。。。。
“你为什么要来救我?”
这种强烈又陌生的感觉,一瞬间传边整个身体,在血液里奔腾着。
“洋洋。。。不也。。。救了我吗。。。”每一个字都透着虚弱与死气,都是那么痛,源源不断的血液从身体里流了出来。啊,原来我的身体里有这么多血啊。。。。。。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懂啊。。。。谁救了你啊,你到底搞错了什么啊。。。。。。
“你搞错了吧,谁要救你啊,谁要你自作多情啊!”
纤长的睫毛倦怠的垂下,眼中的光越来越暗淡,好像再也承受不住着生命的力量。
绞蛇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迅速流失掉,无力与疼痛紧紧的擭住了他。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了别人做到这一步,想要更快一步,只为了将站在死亡线上的人换下来,自己代替。这种赶着去送死的心情,这种为喜欢的人牺牲的心情,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啊。。。。。。
“总之,你没事就。。。。好。。。。。”
好累。。。。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肖子洋放大的瞳孔中,那浑身苍白的艳兽渐渐失去生机,魅惑的,温柔的,强大的,冷漠的,美丽的,在这一刻,什么也不是了,冰冷的躯体,鲜红的血液,通过体肤传达到他的心脏,留下个深深的烙印。
“喂,你们,谁来。。。。谁来救救他啊!”
祭司站在观星台上眺望着,神情肃穆,内心咬牙切齿。
可恶,那帮该死的操|蛋玩意,我们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居然找上门来了。哼!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扭头吩咐道:“准备好那东西。”你们等着来吧。
两名兽人面面相窥,最终还是应声答道:“是。”
看来这次来头不小啊。
阿尔变回原形,一只巨大的剑齿豹,通体金黄,只有耳尖和尾尖那一撮是黑色的,皮毛光滑柔顺,一块块结实紧密的肌肉分布在这层皮下,强壮而又危险。这种体色除了在植物枯黄的秋季以外是很显眼的,所以他一般来说都是使用变身状态,但对他来说,只有兽态才是最好的战斗姿态。
他伏低身体,向着入侵者发出警告,咆哮在喉间翻滚。剑齿豹,就像他的种族,两根牙齿约有半米来长,暴露在空气中,尖锐,巨大,泛着森冷的光泽,而且咬合力还十分强,只要被他们咬住的猎物就没可能逃脱。粗壮的尾巴焦躁的拍打在地面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扬起一片尘土。
“你们的目的。”他低低的咆哮着,爪子不耐烦的在地上划拉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什么啊,就这么点人,想要占领简直是轻而易举嘛,还说什么防御是最好的呢,我看就不一定。”一名入侵者说道,完全忽视了阿尔那完全具有威胁性的外表。不,应该是毫不在乎,也不知道是自信呢还是自大呢。
“你给我认真点。”看起来像是领头的兽人拍了了一下那人的脑袋,呵斥道。
嘛~不过说是呵斥吧,个人到感觉像是在开玩笑啦。带点高傲,带点轻蔑。
可恶——这两个人是在看不起我们么。阿尔这样想着,金色的瞳孔不经变得更加暗沉,爪子也几乎陷进土地里去。
领头的兽人转过来,碧色的瞳孔微微闪着光,沉淀着血腥与残忍。
唇角向上拉起,露出一个狂暴的笑容,尖锐的兽牙露了出来,就像鲨鱼一样。他说:“呐,你们是要臣服呢,还是被我们。。。。。杀死呢。。。。。”
站在阿尔身后的一群兽人们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满眼的仇恨与愤怒。
可恶,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居然敢瞧不起我们。。。。。。。
混蛋,之前的暗杀也是他们搞的鬼,这帮该死的。。。。。。。
臣服?
谁要啊。。。。。
“那种东西、那种东西,谁要啊!!!”
终于,有一名兽人忍不住,向他们挥出了拳头
哦~拒绝了么。
嘛~算啦,意料之内。。。。。。
如果同意了话,反倒很无趣呢。
罗比这么想着,反倒是更加兴奋了。伸出一只手,随手就抓住了向他袭来的拳头,像是毫不在意,但那兽人却是完全挣脱不开。他稍稍用了点力,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入了众人耳中。
那名兽人收回被罗比放开的手,痛苦地蹲下,用另一只手握着,整张脸痛苦的扭曲着,布满了冷汗。他咬着牙,不愿叫出声。
在敌人面前丢脸,是绝对不允许的!
“混蛋!”阿尔的怒吼着,扑了上去。
“阿尔,别冲动。”祭祀赶了过了,阻止了阿尔的行为。
阿尔被两名兽人拦着,暴躁的冲族长吼道:“为什么啊,祭司大人,这混蛋、这混蛋。。。。。”
祭司沉着脸,制止了阿尔接下来的话,“我知道!”他挥了挥手,那名受伤的兽人立刻被带了下去。
罗比眯了眯眼,不爽的看向祭司。“啊啊~打断我的好事可是要受罚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