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受伤了呢?伤到哪里了?痛不痛?要不要。。。。。。”
好吧,虽然有点恼火,但是任谁那么关心你,你也都不好意思冲人家发火啊,是不?
肖子洋面带窘色,用力推开他,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一般,刻意的放大嗓门,说道;“伤到哪不用你管,你只管说到底有没有那种药得了。还有,别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下手不知轻重,要知道,如果要是放在做|愛里的话,这绝对是死罪!”得了,这孩子都快口不择言了,居然扯到了那方面去了,实在是无语了。
“小洋洋什么是做愛?”不用说,这是我们既纯洁又邪恶的绞蛇。
“做愛就是一雌兽一雄兽做那档子事。”
这时,阿尔也插了一句,“我们管那叫交|配。”
“交|配多难听,还是做。。。不对,谁跟你们说这个啊,到底有没有那药。”
“有是有,不过要去找念拿。”这话说得阿尔有些犹豫。
“那就快去找他啊,晚了就来不及啦。”唔,越来越痛了,吓,不会真的要废了吧。
。。。。。。。。。。我不要啊!!!
“可是。。。。。。。”
“叫你去你就去!。”一瞬间,肖子洋的气场黑化了。
阿尔丧气地垂下头,拖着还在纠结于到底要怎么跪的白虎走出了山洞。
肖子洋看着阿尔健壮的背影怎么硬生生的生出几分萧条,转过头,一脸疑惑的问:“念是谁?很可怕吗?怎么阿尔那么怕他?”
“念是拯救者,医术很厉害的。”噗~拯救者?好奇怪的称号啊,应该是他们这里的兽医吧。
唉~想不到有一天老子也要找兽医治病,唉~
绞蛇柔若无骨的趴在肖子洋身上,双手从后面牢牢地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锁住他一般,见肖子洋一脸痛苦的皱起脸,双手捂住下身,微微歪过头,像个孩子一样好奇。
他伸出手,趁肖子洋不注意戳向了他的下/身。
“尼玛,好痛啊!!!!!!!!!”
肖子洋捂住下身,一脸苍白,甚至连鬓角都滑下了几滴汗珠,看来是真的痛得紧了。
绞蛇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等肖子洋终于缓和过来的时候,想到他毫不掩饰的动作,诧异的看了看他,尔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粉色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说道:“怎么,老子的身体跟雄兽一摸一样,你就不会感到很奇怪么。”抬起眼,亮晶晶的瞳中尽是恶劣的笑意,倒越发显得孩子气了。
绞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惶无措,相反他倒是显得十分淡定,连微笑的弧度也是一样的,有种尽在掌握的感觉,莫名的这让肖子洋有些不爽,撇了撇嘴角,赌气般的翻过身背对着他。
绞蛇只是笑了笑,眼里没有了之前那种惑人的气息,反倒是清澈的很,这是部落里的兽人所不曾见过的,可惜唯一能欣赏这唯美的景色的人也因赌气而错过了。
绞蛇附了上去,白净纤细的手臂从上而下环住了肖子洋,将他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中,这是一种很霸道的占有姿态,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现在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对于浑身冰凉的绞蛇的靠近,他并没有阻止,反而还很享受。绞蛇将手伸进肖子洋的裤子里,肖子洋挣扎了一会儿,撇过眼角狠狠瞪着绞蛇。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
冰凉的触感与热辣的疼痛交合在一起,着实让他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刚安分的身子又开始挣扎起来了。
绞蛇低下头,艳红色的嘴唇贴在了他的耳朵上,“别动,不然出了事就别哭。”嘴唇一张一合间,会时不时抿到他的耳朵,让他不由自主软了僵硬的身子,失去了力气。
“混蛋!”肖子洋咒骂着,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那人的注视下,慢慢的红了耳根。
其实绞蛇可以用月日神的人头发誓,他真没什么坏想法,他只是看他实在痛得很,想帮他缓解一下罢了。其实绞蛇同学真的很纯洁的,看我真诚的眼睛就知道了(⊙v⊙)。
冰凉的手指缓缓抚摸着那微微肿起的地方,没有丝毫□的味道,只是单纯的抚摸着,原本热辣辣的感觉神奇的减少了许多,肖子洋在知道他对自己娇嫩的小菊花不具有威胁的时候,开始安心的享受起绞蛇的服务,虽然被服务的位置很尴尬,但是这又有什么呢,他是个标准的享乐主义者。
“好些了么?”
“唔~恩~”其实已经舒服的快要睡着的肖子洋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结果一不小心,绞蛇抚摸的位置就偏了一下,惊得肖子洋一下就跳了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个偏了的位置正是他的小菊花!!!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交锋
“念,去看看洋洋吧,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拜托拜托。”
“不去。她痛苦就痛苦,管我什么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去看她。”
“你、你这个臭小鬼!去不去,不去我就咬死你!(╰_╯)#”
棕红色头发随着轻微的动作微微飘起,五官精致的小孩嘴角边挂着恶劣的笑容,半睁着眼睛看着蹲坐在地上的白色大虎,样子有着说不出的嚣张与可恶,一点也不担心面前亮出利齿的野兽。
“阿拉阿拉,本性暴露了吧。刚刚还叫我念,现在一下就变成臭小鬼了。这么没诚意我干嘛要去啊。而且。。。。你好像还没成年吧,有什么资格叫我小鬼啊,白~痴!”
“嗷嗷,臭小鬼,我一定要咬死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啊,来就来,怕你啊!”小孩横眉竖眼的看着张牙舞爪的白虎,还真有一副打算拼命的架势。
站在一边的阿尔一脸头痛的捂额,暗叹一口气。心道:我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好了,云修,不要闹了,洋还等着我们回去。”一说到肖子洋,白虎马上改变了态度,变地规规矩矩的了。
这巨大的反差实在让名为念的破小孩感到特别不适应,这世界上谁不知道这只臭老虎与自己有仇啊,可是今天他居然会来拜托他,这么大的反差顺带的让他对那个叫洋的雌兽好奇了一把。
“喂,你到底帮不帮。”白虎瞪着他,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仿佛只要他一拒绝,他就会马上扑上去吃掉他一样。
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幻想自己吃掉这破小孩了,可惜一直没得逞,一是他的身份实在是太稀有了,放眼望来,整个部落就他这么一个拯救者。二是因为某破小孩特喜欢卖萌,吃了它别的雌兽肯定也会把自己给吃掉的,不行,想一想都觉得太可怕了。
小孩盯着他,笑的贼兮兮的,灵动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圈。直到白虎快要炸毛的时候,他才开口慢悠悠的说道:“我可以帮你们,但是有条件。。。。。。”
————————————————————————
与那边的热闹相反,这边可是一室寂静。绞蛇垂眼,纤长的睫毛几乎掩住了美丽的红眸,苍白的皮肤也浮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显得艳丽无双。肖子洋不禁咽了口口水,哦,上帝,让这么美丽的人长这么高真是罪过哦,让我压不了他更是罪上加罪啊。哦~老爹啊,如果我一不小心变心了,那绝对不是我的错,都怪他们长的太引人犯罪了。我现在才16,还有得长,老爹啊,保佑我能长得比他们高啊。
那啥,你有没有考虑过你们身体构造不同啊。
不过话说回来,被摸到菊花的人是我可不是他啊,干嘛一副那么惹人犯罪的表情啊,真是罪过啊。
说道菊花,肖子洋想起刚刚那副情景,菊花一紧,不由得伸手摸了摸PP,就算长得再漂亮,只要是敢肖想自己小菊花的人,虽远,必诛!更何况他们还离自己那么近呢。
绞蛇紧紧盯着自己的手,这双手骨感十足,修长有力,绝对是再完美不过的一双手了,可是,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却是一不小心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
炙热,紧致,美好。
他不会去问为什么一个雌兽会有那东西,每只兽都会有自己的秘密,都会有自己不能说出口的事,就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