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子蹭蹭。
“原来是在安慰我啊……喂,我说你今晚想自己在上面动吗?”白狼沉脸。
“想。”黑豹子行动。
“去死!”
“啊?什么声音?”
阿帕契警惕抬头。
只有风声和虫鸣。
“多心了吗?”
“嚯嚯嚯……”
某雌兽埋头,努力磨骨头中……
“要你乱动!”白恼怒地说。
“暖和。”与白狼鼻息交融的黑豹子蹭蹭,闭眼。
“喂,睡着了?”
“……”
“喂?”
黑豹不动。
“狡猾。”白狼哼了声,蹭了蹭黑豹子,“嗯,很暖和。”
黑豹子三瓣嘴微起。
“啊,完成啦。”
阿帕契满意地将一端磨得尖细一端磨扁的长骨拿起来端详,“不错,有点像枪什么的,至少有事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咦,奇怪,今天的月亮怎么外边有个圆圈呢,起云了啊,希望明天天气不要太糟啊啊欠——,好困啊,睡觉,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中阿帕契那段牢骚的时候,正在追银他妈,相信看过银他妈的孩子都能理解吧……
53
53、暴雨!受伤! 。。。
早晨起来的天气果然不好;无论是南边还是西边都是阴沉沉的。
“今天恐怕要下雨呢;小白;咱们今天跑快点;找地方躲雨。”
“呜。”白狼一个短呜,向空上高高跃起。
“现在变得这么听阿帕契的话了吗?”白从草丛中钻出来,“真的是有雌兽的兽人就忘了阿爹啊。”
克布从树上跳下来。
“他们跑多远了?”
黑豹子点点头。
“今天会下雨;咱们跟近一点吧。”
风很快大起来,呼啦啦挥着大手掌将树枝掴得全部弯腰。
白狼从草尖上飞快掠过;阿帕契压低身体,一只手紧紧揪住白狼身上的毛;一只手挡在面前。风将他的眼睛凌厉地割裂,被卷到天边的叶子又旋回来;夹杂着草根呼啸着朝阿帕契冲去;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不好。
阿帕契心叫。
“小白,快停下来,找地方躲雨。”
白狼立刻放慢速度。
“啊,那里有个山洞!小白,快过去看看。”
离洞口还有十米远的样子,一声雷鸣,豆大的雨点瞬间而下。
“快快!”阿帕契催着,只感觉雨砸在身上生疼。
“好大的雨。”站在洞口,阿帕契从白狼身上跳下来,转身看向身后。
只见雨幕茫茫,几步之外不见任何形影,雷声不停响起,雨滴穿打下来,和着风从树枝间刮过的“呜呜”声在天地间回荡。
“这雨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阿帕契抹了抹脸,“幸好咱们昨天打的东西多,足够吃上两天了。”
风咆哮着,夹杂着雨水和泥土的气味从四面八方向洞口的他们扑来。
“啊嚏!”阿帕契打了个喷嚏,搓搓自己的胳膊,“小白,咱们往里面走走躲雨吧。”
白狼在前面探路,阿帕契握紧腰间骨枪跟紧,进去之后才发现洞里面长满了藤蔓,大概没什么天敌,枯萎得到处都是,脚踩上去磕磕绊绊的。阿帕契却很高兴,这样即使是晚上会呆在这里,取暖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洞不大,但比较长,阿帕契跟着白狼转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野兽居住在里面后,便放心了。掰了些枯藤蔓下来,生起火,先将自己身上的兽皮脱下来烤着,又去强迫小白过来烤火,结果摸到小白身上才发现,白狼毛尖虽然有点湿了,毛根却是干爽爽的。
“真羡慕,要是人能这样就好了。一淋雨,都跟落烫鸡差不多。”阿帕契边说边将干透的兽皮挂上身,回头一乐,“饿了,眼睛这么亮地看着我?把昨天的烤肉拿出来热热吃吧。”
小白:咕噜噜噜,吸溜溜……
躲在树上的双王:
“该死,怎么下这么大的雨?追踪不见到他们的气味了……”
“山洞。”
白抬头看了眼在雨帘中忽隐忽现的山洞,“但愿他们乖乖呆着别动。”低下头时,裂齿一笑,“克布,我忽然觉得现在的姿势非常不错。”
因为狼无法爬树,所以白是趴在克布身上被带上来的。
(请自由地想像……)
“随你。”
“你以为我不敢吗?”白大吼道,得意洋洋地说,“反正现在雨大风大,小白他们什么也听不到,啊哈哈哈哈,比你前几次只能动嘴不能动腰机会可好多了……”
黑豹懒懒闭眼。
“喂,我动了,我真地动了……”白贴到黑豹的耳朵边,缓缓地说。
黑豹睁开眼睛,碧眸比被雨打湿的叶子还要透亮。
白静静看了会,将头紧紧地挨上黑豹,闭上眼,“雨声真好听啊。”
“嗯。”
“我有些后悔。”
“后悔什么?”
“不会爬树的应该是我。”
“……这么安静的时候,你就不能不想这种事吗!”
“不能,我爱你。”
“嗯,就算……就算你这么说,这么说,—////—,不会爬树的还是我啊……”
暴雨持续的时间超出了所有兽人的想像。
阿帕契从一觉美梦中醒来时,外面还是黑压压的天气。他郁闷地双手叉腰,“这样的天根本看不出来是早上还是下午了。小白,我们睡了多久了?”
“呜——”【下午了。】
“唉,算了,问了你也白问,听不懂。”
“唰。”小白两只耳朵塌下去了。
“啊,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学点狼语的,这样我就能听懂小白说什么了,摸摸,摸摸。”
被抚摸的小白耳朵丢丢,双眼眯起来。
终于在第四天,接连的暴雨停了下来,雨后的空气显得格外地清爽。
阿帕契深深地嗅了口,伸了个懒腰,高兴地叫道,“天晴了天晴了,打猎打猎!”
因为准备的食物少,所以阿帕契和白狠从第三天下午开始,过得就是吃空气的日子。
“小白,打猎去。”
“呜~”
“今天也是相偎相爱的一天啊。”白回头。
黑豹慢慢踱过来,间或停顿一下。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
黑豹眯了下眼睛,“下次你就知道了。”
白笑,“下次打过了我再说。”
许多动物在雨后都出来透气,草地很滑,尽管白狼尽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小动物们还是被白狼惊逃去无数。
“怎么这样?本来想实践实践骨枪的。”阿帕契语气遗憾,抬头望了眼天,突然欢快地叫起来,“小白,那里,有上次你摘的雷菇!”
白狼刹住脚步,几个跳跃就上了山坡。
“好多!小白快放我下去采。”
白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