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吗,对身体素质极差的自己来说,有一身好医术傍身,在身力不及无法打猎的时候,可以作为交易,得到食物。相信只有一个医师的部落里,兽人们绝对不会拒绝这个请求的。
最重的是,可以在凯勒曼他们受伤时,保护他们的生命。
阿帕契向凯勒曼提出自己要拜祭师为师的念头,凯勒曼却摇头,不是很同意。
“为什么?”阿帕契很纳闷,毕竟,对原始部落来说,成为祭师,能与神灵神马的沟通,不是很被族民们崇拜和敬畏么。
凯勒曼解释道,“虽然祭师很受大家尊敬,但是对成为祭师的那个雌兽来说,会承受很多辛苦。”
“什么辛苦?”阿帕契竖起耳朵。
“祭师不但要与神灵沟通,而且他担负着给大家治病的重任,常常需要到偏僻的地方去采草药、挖昆虫。阿帕契想想,滑溜溜的虫子在你手上抖啊抖,想想都会恶心。”凯勒曼边说边颤栗了一下。
“呵呵,”阿帕契笑着挤了下眼睛,“凯勒曼哥哥,原来你怕那种滑溜溜的虫子啊。”
凯勒曼瞪了阿帕契一眼。
“哥哥,让我去吧。”阿帕契抱住凯勒曼的腰,“我会好好跟着祭师学习,至少,如果以后你和韦尔奇哥哥、乐斯哥哥受了伤,我有办法救你们,而不是呆在一边傻傻看着,什么也做不了。那样的话,我会恨自己的。”
凯勒曼听了阿帕契的话,心顿时软成一团,他捏捏阿帕契软软的脸蛋,“好,哥哥明天带你去。”
当天晚上,阿帕契就早早地上床了。
凯勒曼奇怪地问,“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我要养精蓄锐!”阿帕契趴在床上,双手挥拳,“一定要让祭师选上我!加油,加油!”
凯勒曼笑着摇摇头,化成兽身,习惯性地伸臂抱起阿帕契。
“哥哥你抱我干什么?”
“噢,又忘了。”月熊温柔地笑开,“你的伤疤都快掉了。我还想着像前段时间那样没好呢。”
“早好了。”阿帕契撩开兽被,“你看。”
凯勒曼低□细细看了一遍,将兽被盖好,“嗯,好的差不多了,晚上记得别乱翻身。”
“嗯!”
晚上醒来的时候,阿帕契转头看向凯勒曼。
这段时间里,月熊总呆在阿帕契的床头,半夜时总会下意识地挪动下手臂,嘴里喃喃道,“不疼不疼,阿帕契不疼。”然后迷惘地睁开眼看着空空的前胸,转头望到床上的阿帕契后欣慰地笑一下,睡过去。
阿帕契的鼻子酸酸的,他知道这是上次他受伤后月熊半夜一直抱着他留下的习惯。
所以,一定要让祭师收自己为徒!
一定要好好学医术!
加油,阿帕契!
第二天一大早,阿帕契就起来,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特意找了件崭新的兽衣穿出来。
加斯拉熊听到弟弟要去做祭师的徒弟,早早就蹿了过来,“嘿嘿,弟弟,你这样看起来真漂亮。”
阿帕契黑线,“是帅,不是漂亮。”
“帅是什么?”
“帅就是……”突然想起这个世界没有英俊之类的形容词,好像只有威武雄壮强壮之类的兽人形容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阿帕契想,怎么着也跟这三个词不搭吧。
“帅就是男人,男人就是帅!”
“???”加斯拉熊摸头。
“好了,阿帕契,走吧。”凯勒曼在门口唤了声。
怀着激动的心情,阿帕契迈出了家门。
心里的紧张不亚于在地球上第一次的面试,那时候他凭着自己的力量才从夜校里毕业,对所掌握的知识惶恐,对将从单纯体力劳动阶层脱离到脑力劳动阶层惶恐。
等他到了祭师门前,这种紧张立马提升了一个档。
祭师门前已经站了二十来个小孩,年龄不一,但看得出来全部都是小雌兽,因为旁边站着的雌兽和兽人夫夫都快把眼睛化成丝粘在小雌兽身上了。
脚边则是各种无聊打呵欠,或是扭成一团的小兽人。
祭师随意站在门前,抽着口里的烟,远远地朝凯勒曼他们点了点头。
20取1。
这么残酷的录取率!
阿帕契的小腰立马挺直。
等到部落里够标准的雌兽全部到达后,祭师磕了磕自己的烟杆,“咳”了一声,四周马上安静下来。
“大家也看到了,上次我们部落遭受袭击后,伤员很多,我没办法及时给兽人看伤,很多族人多受了些苦。这几天我跟族长商量过了,决定收些徒弟,专门学习医术,好给我做个帮手,以后再慢慢教其他的。愿意的话就跟着我,明天开始认草药。”
等到站出来十二个小雌兽表示它们决心向祭师学习医术后,祭师笑起来,“嗯,很好,明天吃过早饭,你们就到我这里来吧。”拍拍屁/股,起身。
呃,没了?
正暗自吐槽着要37取1竞争无比激烈的阿帕契愣了下,仰头看着转身就走再也没有下文的祭师,囧了。
昨晚脑补的各种传说中会测试与神灵沟通的天份的戏码:
所谓,祭师、圣女只能有一个人?
所谓,神秘祭师仪式与神沟通,必须选取资质好的孩子?
统统没有在阿帕契眼前没有出现。祭师只是像个拉家常的大叔一样,看着底下眨巴着眼睛的小雌兽,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烟走开。
“啊,等一下,还有我!”阿帕契连忙举起手,从一堆小雌兽身后钻出来,“祭师伯伯,还有我。”
“唔。”祭师点点头,对站着的小雌兽们说了句,“明天早点来。”
走了。
O O?这么简单?
唉,我就这么成为祭师的徒弟了???
为毛觉得这么忧桑?
昨晚的兴奋和今早的激动,难道只是为了心脏做做运动么!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本来一直10点更文的,但这几天忙,更新时间不定,希望大家谅解。
46
46、奋起,向着最优秀弟子出发吧! 。。。
于是;阿帕契漫长的徒弟生涯开始了。
清秋的早晨;森林里有树木吐出白色的细絮来;飘在轻雾中;漫美如画。
画中站着一个修长的背影,长长的袅烟从嘴边烟杆散开,偶尔侧脸;一个一脸忧桑的大叔便跃进我们眼里。
大叔微皱长眉,指尖烟气氤氲;突然,他抬起下颌;死死地盯住远方,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白色的细絮夹着细雾;在天地间飘飘荡荡;一个瘦小的人影出现了!朝着大叔欢快地跑过来。
来人有一双亮晶晶的黑眼睛,小脸蛋绯红绯红。
“怎么又是你?”祭师歪了下牙,一屁股坐到树桩上去了。
阿帕契“哼哧哼哧”露出个笑脸,撑在一棵大树边不断喘气,心里翻着白眼,【死老头!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在成为祭师徒弟的第二天,雌兽小徒们就接到了一个要求:
“很简单,你们每个雌兽只要每天早上起来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