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温情春梦中的妻子脸上布满红晕,神情似苦又乐,嘴里嘟哝着「小兵,肏我,嗯——,嗯——,快」。
我呆立在妻子床前,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道:「老婆做春梦,居然会梦到陈小兵,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看上那小子了?竟然还吐粗口,妈的,一定受了王光这混蛋的影响。
以前我跟妻子默契地把做爱叫『狠狠爱你』,床上用语『弄』,放浪时也『插』一回,没想到——。
」「唉,看来妻子变了不少,这三个月对妻子的影响太深刻了,回头再仔细地把王光的录像看一看,也许能发现点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夺走!」想到这里,我扫视四周,房间除了呼叫器,并没有安装监控,门已经反锁上了,我把孩子抱到另外一张床上,脱光自己的衣服,「是的,我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想着别人,即使在梦里也不行,我要用行动来阻止她。
」看着自己结实的肌肉,我心里道:「我一定可以的。
」躺在妻子身畔,闻着她身上茉莉花般的清香,我轻轻地把手伸进她如同睡衣一样宽松的蓝条病号服,由于妻子晚上睡觉都不戴胸罩,因此很轻松地揉捏到那圆润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柔韧的花蕾,妻子从春梦中醒来,反射般地隔衣按住了我的手,转身看到是我,我脉脉含情地轻声道:「老婆,我想要,狠狠爱你。
」妻子迟疑了一下,默默放开双手,然后松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自己的裤子。
外面夜色深沉,借助窗外光线,我看到妻子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轻轻地扯下她的碎花小内裤,露出一抹乌绒,内裤已经有了一些粘湿。
我伏在她身上,感受她那光滑细嫩的柔软肌肤,哦,虽然已经同床共枕三年有余,但妻子给我的感觉依然如此美妙,也许是久别胜新婚的感觉吧。
妻子如同鹤颈的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有些急促,我也早已勃硬如铁,轻轻扭腰转臀,寻觅那桃园仙洞,妻子也分腿屈身迎凑,硕大的龟头感觉到湿滑的凹处,微微用力,妻子轻「啊」一声,我已身处妙境。
此刻心情正如一句诗词所述:妻子娇声啼不住,鸡巴已过重重关。
(原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能够感觉到妻子美穴温润的紧握,诱得肉棒更加膨胀硬挺,一边静静地感觉这里的妙处,一边与妻子激情湿吻,妻子的香舌依然那样柔软灵活,呼吸的热息变得更加急促,我如山的身躯缓缓起伏,纵深的抽插和坚实的重压让妻子感受深沉,当轻风一遍遍吹过,她已不自禁漂浮入云,为了不使呻吟出声,她紧紧吸吮我的唇瓣,只能发出「嗯嗯」闷哼。
我要更加满足她,我要击溃那欲望的重压,我要让她飞的更高,我开始快速抽动,可是病床却「咯吱」「咯吱」发出过于清晰的响声来,那边床上虎儿翻了一个身,我急忙顿住,妻子好像也意识到了,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轻声道:「洗手间!」,妻子点点头。
我帮妻子穿上那双粉色的达芙妮高跟凉鞋,然后抱起她,转战洗手间。
用脚带上门,打开壁灯,洗手间的灯光明亮而又柔和,我把妻子放在盥洗台前,在镜子的映射下,妻子显得更加妩媚艳丽,云雨中的妻子满眼含春,羞中带媚,脸红如霞,唇若涂脂,贝齿微露,欲诉衷情,满头乌发象瀑布一样散在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上,掩映着两只挺拔雪白的玉兔,两颗蓓蕾象雪中寒梅傲然挺立。
忽然瞥见妻子腰间闪耀的腰链,让我不禁联想到晨间王光奸淫妻子的一幕,兴奋的心情顿时注入了一丝怒意,妻子身上除了项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外,那腰链、手链和脚链就是妻子受到淫辱的证明,本想把它们摘掉,可又一想摘掉又能怎样,事实已经发生,掩耳盗铃有什么用呢?再说,这样妻子显得更加性感,只要是男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外面象贵妇、家中象主妇、床上象荡妇」呢?「想什么呢?老公,你要把我弄得舒服一点喔!」妻子探手握住我的怒屌,腻声地撒娇,「已经这么硬了,还傻愣着干嘛?!」「老婆这么迷人,我真是看也看不够、想也想不够呀,既然老婆姐姐吩咐,小生这厢就来!」看着镜子里妻子挑逗的眼神,我长舒了一口气,恭维了妻子几句,开始行动了,「老婆,趴在台上,屁股再翘起些!」妻子应声低伏在盥洗台上,脊背上的曲线沟壑一直延伸到浑圆洁白的丰臀下面,妻子两只修长笔直的美腿两边岔开,脚上踩着粉红色的高跟凉鞋,还有闪亮的脚链——,妈的,我激情勃发,扶着妻子细柔的腰身,把坚硬的大棒抵在那片汁水淋漓、乌草丛生的沟壑之地,然后发动了火车,大鸡巴就像车轮上的机械臂反复运动,不断加速,小腹与屁股快速撞击,鸡巴被握得很紧,运动中仿佛有种吸引力,富有弹性的感触,就像一股强大电流不断给我更大的动力,随着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呜嗯」「呜嗯」的呻吟声、「呼呼」「呼呼」的喘息声,我穿越隧道,跨过河流,迈向平原,奔腾不息。
妻子玲珑曼妙的身躯也不断前后移动,那双玉乳也随之激烈晃动,犹如两只奔逃的小白兔,我一边抓兔子,一边在后面狂奔,不一会,妻子的背上已经布满汗珠,如同油浸一样闪着水光,美丽的脸孔已被激情燃烧得扭曲,同样也被汗水浸透,她用牙齿咬着下唇,仿佛在极力抗拒欢愉的折磨,不时又像小鱼吐泡张口呻吟,开始时小声闷哼,逐渐音节已变得高亢,如同阵前的冲锋号,声声激励我心,催我奋进。
我稍有停歇和松懈,她便喘叫「插我,狠狠爱我,快点!」,我更兴奋了,妻子的表现跟从前一样,仿佛从未失忆,「狠狠爱、弄、插、」我们的专门用语还记得这样清楚。
我不知疲倦地奋进,不知何时,当妻子发出一声尖鸣,我喷射了,火车到站了。
我伏在妻子背上,汗水把我们黏在一起,激情的余韵在我们心间涌动澎湃。
「老婆,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我脸贴在妻子颈旁低语,「老公,我跟你在一起很踏实,从来没有别人能够给我这种感觉。
」实际上,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知道发生了这场变故,妻子有没有改变,妻子现在心里怎么想,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信妻子是属于我的。
然而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妻子,「你还爱我吗?」这太傻了,「告诉我这几个月你是怎么过的?」这无异于再让妻子回忆这段难堪的经历,我倒是希望妻子能够忘掉这三个月,只记得以前的日子。
「老公,我也很爱你,我喜欢这样踏实的感觉。
刚一见到你,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曾相识,我知道我有丈夫,可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就象相片上蒙上一层烟尘,罩上了一层薄雾。
当你跟虎儿在一起,虎儿叫你爸爸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你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虽然以前我们是怎么样的,我还是想不起来,但不管怎样,我终于找到了家,你跟虎儿就是我的家。
」妻子温婉的话语让我心中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老婆,不管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我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老公,我也是,我也会永远爱你。
老公,我现就要你狠狠地爱我。
」妻子反手握住我依然下垂的肉蛇,转过身媚声道,「我帮你硬起来。
」只见妻子蹲下身子,张开樱唇开始舔弄我的龟头。
实际上,对于口交,以前我们只是偶尔为之,我把妻子舔舒服了,也会要妻子舔我,增加些情趣,如此而已,被舔者固然舒服,然而舔者往往却是嘴涨舌酸,还要品尝咸腥之味,所以不常用。
很快,在妻子手捋舌舔之下,我的阴茎也缓缓站立起来,然而看着妻子那口手并用,娴熟默契的动作,虽然下身很舒服,心里却不舒服,无疑这是妻子常给王光这混蛋口交使然,由于时间限制,录像我只是断断续续看了些零碎片段,但也看到了妻子为王光口交的画面。
显然,妻子受到了威胁,如果不配合,不让妻子吃饭,虽有陈小兵关照,却也难以违逆王光之意。
这是陈小兵后来交代的。
「老婆,好了,我行了,你坐到台上去。
」妻子会意,将洗漱用品推到一边,屁股支在台沿,两手后撑,头靠镜子,张开双腿如凤凰展翅,满脸媚态,眯眼瞅我,我手捏半硬的阴茎塞进妻子十分湿滑的肉穴,用胳膊挎起妻子腿弯,开始缓缓研磨,觉得下身越磨越硬,越磨越胀,终于完全崛起,然后开始铿锵有力地抽插,耳畔仿佛响起了那首交响乐《西班牙斗牛士》,「嘣,嘣,嘣,蹦蹦蹦,——」,妻子胸前双乳颤动,眯眼吐舌,媚声呻吟,勾人魂魄,我们都已沉醉在爱欲之河。
不知几时,直到快感骤升,想要飞跃,我忙顿住,妻子却不依,一边扭臀挺腰一边浪叫,「老公,别停,肏我,用力肏,我快到了。
」「老婆,我不行了,换换姿势,你肏我吧。
」我哀求道。
我坐在马桶盖上,妻子腾身骑在我身上,套住肉棒,两脚用力,上下起落,象骑马一样,高跟鞋「呱嗒」「呱嗒」,如马蹄声声,看镜子里妻子长发飞舞,那曲线玲珑的腰身竟是如此强健有力,过了一会,妻子动作愈快,呼吸愈粗,我却如何也抵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如喷泉勃发,我射了,而妻子依然在驰骋,终于我渐渐软缩了。
妻子停了下来,搂着我的脖子,妻子喘息着腻声道:「老公,你怎么不等等我?」「老婆,我太爽了,你弄的我太舒服了,受不了啊。
」「老公,你让我攀登到一层半就下来了,不行,要你赔!」「那你想到几层?」「我要到三层。
」「啊?」妻子如蜻蜓点水般在我额头啄吻,突然伸出舌头钻入我的耳中,汗水口水齐至,麻痒酸痒深入,哎呀,这妖精真要命。
玩弄了一会,妻子终于消停了,「老公,我真的好爱你,我要你永远这样狠狠地爱我。
」「老婆,我也是,我会永远爱你,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妻子温情的告白让我又一次海誓山盟,「老婆,我的第一次不是你,但我希望最后一次是你。
」「讨厌!」,妻子嗔怪地轻轻推了我一把,那脉脉含情的眼神却透露出无限欣喜。
是啊,我的历史妻子清楚,但我们一般都不会提对方以前的那种事,妻子曾经告诉我,离婚的女人会更加珍惜自己的家庭,所以不愿受到任何不利因素的干扰。
「老公,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跟虎儿,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
」说到这里,妻子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我就象做了一场梦,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除了虎儿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一天王光那小子欺负我,我反抗,可我打不过他,陈小兵跟着他也做了那种事。
后来,他们经常那样对我,也许是习惯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是有家的人,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老婆,别说了,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我心里很难过,在妻子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我现在只希望你早点康复,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地生活。
老婆,我想这些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咱妈和叔叔他们,我告诉他们说你出车祸后走失了,这样免得他们担心。
」「我知道,我听你的。
」我跟妻子倾诉衷肠,然后互帮对方清理干净,上床休息。
明天会更好,我心情甜蜜渐渐入梦。
(七)探病早晨,睡的正香,有只软乎乎的小手在揪我耳朵,我一睁眼,是虎儿,「爸爸,昨天晚上我跟妈妈在这边床上睡,可是我醒来的时候为什么却在那边呢?」「哦,这个——」我还没找到好的理由,妻子却早已衣衫整齐,坐在床头「咯咯」直笑。
「邦」「邦」敲门声响起,「爸爸,我去开!」我松了口气,有人解围了。
我急忙麻利地蹬裤穿衣,妻子也急忙帮我拉展衣衫,刚站在拖鞋上,正扣着腰带,「呼啦啦」进来五人,抬眼看去,当前一人浓眉凤目,脸如满月,衣着典雅,一股浓香席卷而来,却是孟元星总经理到了,后面依次是杨秀、王圣雄、林玉几个副总以及司机小成。
「哟,刘铁龙,你这是伺候病人,还是病人伺候你?都几点了,才起床。
」「哎呀,不好意思,睡过点了。
」对于这个作风泼辣的女人我是惹不起的,赶紧赔笑。
「她们是——?」妻子一脸迷惑。
「老婆,这都是我们公司的领导呀!」我应了一声,又忙解释道:「各位领导,小洋她出了车祸后,得了失忆症。
不过,大夫说小洋的状态还不错,失忆只是暂时的,会治好的。
」当看到林玉时,她眉头微皱,碰到我的目光,微微点头示意。
盯着小洋看了几眼,孟元星叹了口气道:「唉,可怜小洋妹子——,铁龙啊,让小洋安心治病,我给你一个月假期,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小心伺候着,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谢谢孟总,谢谢孟总。
」这时王圣雄插言道:「几位领导对洪总监的病情十分关心,你们不用担心,有关治疗费用,公司将全部报销,啊哈哈。
」像是埋怨王圣雄抢了自己风头,孟元星白了他一眼,笑着继续道:「是啊,公司一定会全力支持的,关于费用问题,公司研究决定,全额报销,这也是出于对我们的员工的关爱,象小洋这样的员工是我们公司最宝贵的财富。
」我心道:王圣雄这家伙,真的是老奸巨猾,自己儿子惹的祸,让公司买单。
「小洋,你怎么样?你认得我吗?我是你林姐呀?」这时林玉盯着小洋问道。
「我想想——,不知道。
对不起。
」小洋极力思索,还是摇了摇头。
林玉也摇了摇头叹道:「唉,可惜,可惜!」转头对我眨了下眼睛说:「小洋有什么情况,多跟我沟通,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我点点头道:「谢谢林总。
」这时副总杨秀微笑道:「小龙啊,我看这病房条件一般,我帮你调个好点的,这样也便于照顾病人。
」杨秀接着打了一通电话,好像是跟医院领导通的话。
杨秀是公司大家公认的热心人,人缘也好,门子也多,只是这个人听说脾气很倔,平日里不怎么打交道。
此时看着他那清癯的面孔,皱纹细微,我也不禁心存感激之情。
不一会周大夫领着几个护士走进了病房,大家七手八脚帮忙,很快换到了一个新的独立病房,一个病床、一个陪护床都比普通病房的宽大,厨房、卫生间等一应俱全,司机小成把百合、康乃馨等鲜花插在床头花瓶中,屋子里登时显得富有生气。
我跟公司领导又聊了一会,他们起身告辞,我出门送客,趁人不注意时林玉悄悄伸手在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我一呲牙差点叫出声来,往林玉脸上看去却面无表情,女人哪,真是惹不得!她贴在耳边悄声告诉我,王圣雄已经将500万打进我的卡里了,又微笑叮嘱多操心云云。
现在对于这个象大姐一样的林总,我真有点摸不透了。
刚才病房里面对林玉跟妻子,我的心里颇有愧意,感觉对不起妻子,虽然只是一闪间的念头。
到了中午,母亲做了饭菜,从家中带来,一起吃了,我劝母亲道:「以后不必在家里做饭了,这里有厨房炊具,一会去买些菜,以后想吃什么,我们自己做饭,不用再麻烦了。
」饭后,洪叔来了,仍然继续昨天的话题,说了大半晌才走。
我携妻儿到附近超市买了生活用品以及蔬菜之类,一路说说笑笑,很久没有这样了。
晚上,哄虎儿睡着,继续跟妻子翻云覆雨,乐在其中。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倏忽间过了五六天,每天母亲和洪叔都要来聊聊过去的故事,我每天享受男女之欢,同时跟妻子讲我们的夫妻韵事以及公司情况,唯一令我不爽的是妻子偶尔晚上还是会梦到陈小兵,妻子不说,我也只好不提。
在医院领导的关照下,专家组对妻子进行了会诊,结果也是良好的,在医院有针对性的治疗下,妻子大脑内的微小淤血肿块完全消失了,妻子显然也有了好转,渐渐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多,但毕竟是进步了,令我感到欢欣鼓舞。
根据大夫意见,可以回家疗养了,药物可以减量服用,每星期复查一次即可。
这天下午,全家人正在兴高采烈地聊天,突然病房门开了,进来一位不速之客——陈小兵,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妇女,看到陈小兵,我心里没来由一阵纠结,倒是后面的中年妇女让人有些赏心悦目,虽然已是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但见她一张鹅蛋脸,双目有神,皮肤白皙,丰韵娉婷,姿色宜人。
看她短发齐颈,衣着素雅,上下看去是个利落人。
对于他们的到来,显然出乎我们意料,我有几分气恼,妻子看到小兵,先是一愣,又是一喜,脸色数转,然后看了我一眼,低头不语,洪叔与母亲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当看到那中年妇女时,洪叔眼睛一亮,不禁呆呆出神。
好一会大家都没有说话,终于陈小兵打破了沉默,指着我跟妻子对那中年妇女道:「妈,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恩人,没有他们的帮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我满头雾水:「这小子玩什么把戏?」却听那妇女道:「这孩子,放暑假后一直在外面打工,前几天回家后,倒头大睡,不吃不喝,问他怎么了,死也不吭声,我好说呆劝,才从他嘴里把实话掏出来,说是上学你们给了不少帮助,放假打工又帮忙联系了工作,现在听说阿姨受伤住院了,想来瞧瞧,可又拉不下脸,不敢来。
人家帮咱们这么多忙,你有什么脸面不来呢,想起我就来气,你这混小子!」只见她举手一巴掌打在他肩上,喘着气又嚷道:「你爹死得早,是我教育不周,你要气死我呀,给你叔叔、阿姨跪下!」陈小兵这番话说的不尽不实,我满脸疑惑向陈小兵望去,这时陈小兵正看向小洋,眼神竟有些热切,转眼瞥见了我的目光,急忙缩回视线,低头跪了下去。
妻子身体微颤,抬头张口想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却又没说出口。
我急忙道:「小兵,你起来,我也没有做什么,没有帮你什么忙。
」心里却道:「你做的那些事,你妈教训一下也好!王光跪了一回,这下你也跪一回,我也当得这一跪,小子,你欠我的。
」这时候,那妇女举手又要打,洪叔赶忙起身过去拦着,握住小兵他妈的手,激动地说:「大妹子,别打,别打,孩子还小!」「你别拦着,松手!」洪叔把小兵他妈的手攥的紧紧的,又用胳膊揽住她的肩膀。
我心道:「好嘛,这是拦人呢?还是跟她跳舞呢?」只见小兵他妈脸色通红,用力挣扎,僵持了十几秒钟,我大声咳嗽一声,洪叔猛然惊醒,确实有点过了,意识到这点,洪叔忙不迭松手,退后几步,脸色尴尬,讪讪道:「别激动,别冲动,别怪孩子。
」小兵他妈忙转过身去,侧坐在床沿,左手不住抚摸右手,看她手腕已经一圈淤红,我心道:「洪叔,您老年龄恁大,手劲倒不小,这下真给力啊。
别激动,别冲动,我看你比人家更激动、更冲动吧,见了美女也不至于这样失态吧!」我揶揄地朝洪叔挤了下眼睛。
「你小子——」大家转头看去,洪叔急忙改口道:「你——你还不赶快把小兵扶起来。
」「谢谢刘叔——」刚把小兵拉起来,洪叔瞪了我一眼道:「小龙,你才比小兵大几岁,也敢让人家叫叔叔,不害臊!」转头又对小兵温声道:「小兵啊,称他一声大哥就行了。
以后有什么难处,找大伯我,伯父一定帮你。
」「啊?我这就降了一辈,洪叔,你的企图暴露得也太明显了吧?」我心道,再看小兵他妈脸色更红了,「哦,有点意思,说我不害臊,洪叔你才不害臊哪!看上人家老妈,你就激动成那样了,嘿嘿。
」这时候,小兵对着小洋道:「大姐,对不起,我——」洪叔接口道:「小兵,什么也别说了,你爸不在了,你妈也不容易。
以后你哥和你姐,还会帮你的,只要是我们能够做到的,一定象对自己家人一样帮你。
是不是,小龙、小洋?」小洋跟我急忙点头。
接下来,几个人相互介绍后,坐下来开始拉家常,原来小兵的妈妈叫东梅,跟小兵他爸都是郊区陈家沟的农民,小兵的爸爸五年前因病去世,那时候小兵才15岁,妈妈东梅37岁,为了孩子不受气,一直守身未再改嫁,生活得也挺难的。
东梅对孩子管的比较严,小兵也很争气,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上大学的学费都是靠小兵勤工俭学和奖学金,没有跟妈妈要过一分钱。
东梅去年一场病下来,家里积蓄都花光了,小兵贴了一点,又向王光借了两万。
这些天,小兵的家正好赶上房屋拆迁,新房没有盖好前,暂时还要租房,东梅把过渡费领回来,想要把欠款还上,碰巧小洋病了,这就急忙赶了过来探病。
「大妹子,你把过渡费都还了借款,那你怎么租房呀?这样吧,大家都不是外人,我们家挺宽敞,三室两厅的房子,现在小江上学住校,家里就我一个人,房间都空着哪!」洪叔今天表现明显兴奋过度,说话心直口快,豪爽的不合时宜。
「不行,不行!」东梅和小兵几乎异口同声叫道,东梅脸红了一下,微笑着道:「谢谢洪大哥,不用麻烦了,我现在还年轻,还可以打工挣钱,我想找个保姆的活计做做,这样吃和住的问题都会解决的。
」我想了下,问道:「东阿姨,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现在孩子还小,小洋也需要照顾,我妈呢,今年已经六十多了,身体也不好,所以我早就想请个人了,如今正好,你就来我家做活吧,一个月800元,怎么样?」「好!」「好!」,听到我的提议,小洋、洪叔、我妈都很赞成。
我有两套房子,都是两居室,距离也不远,妈妈住了一套,我跟小洋住了一套,忙时孩子跟我妈,闲时跟我俩,现在到我们家做工非常合适。
实际上,我还存了另一个心思,洪叔也常来我这儿,这样可以给他们制造见面的机会,如果能够促成这两人,那就了却了妻子跟小江的一桩心愿。
「这——,那好吧!」对于我的提议,小兵母子俩觉得也好,因此就同意了。
「妻子这次失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可惜老子亏大了,洪叔以后你要补偿我哟!」我心想道。
根据医生的意见,我们决定回家疗养,很快办完了出院手续,大家一起帮忙,拿上所需药物以及其他生活物品,分乘两辆出租车回家,妻子虎儿跟洪叔到我住的地方,我送妈妈和小兵母子俩到我妈那儿。
车上,老母亲坐在前面,我们仨挤在后面。
东梅阿姨居中而坐,天很热,我把衬衫拉了一下,胳膊不小心碰到一团绵软,侧脸看去,东梅阿姨明澈眼神中闪过一丝愕然,白皙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一股淡淡的香甜的洗发水味道沁入心脾,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丝绮念,瞟着陈小兵清秀的面孔,他正直视前方,我竟然感觉到莫名的兴奋,下面不自觉地勃硬起来。
(八)康复怕出丑露态,我正襟危坐,心中却闪过几多念头,这个令人心动的美丽熟妇年轻时怕也是个尤物吧?怪不得她丈夫死得早,妻子太漂亮了也不见得好啊,操心、费心!林玉的丈夫也是牡丹花下死,做了风流鬼了。
跟小洋夜夜春宵,这几天下来,爽则爽矣,却是有些神乏体软了。
佛曰:红粉骷髅。
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唉,算了,东梅这盘餐还是不要多想了。
正胡思乱想间,车子「吱」的一声停住了,已经到家了。
我们下车上楼,然后收拾房间,很快就整理好了床铺,东梅就在这里安置下来。
趁空,我将陈小兵叫到一边,悄声质问道:「陈小兵,今天到底怎么回事?」陈小兵小心翼翼地道:「大哥,我做错了事,我对不起你们。
那天分手后,我心里很愧疚,又想你们一定会到医院看病,摸了几家就打听到了你们在人民医院治疗。
我在病房外面徘徊了很长时间,可我没脸见你们,就回到家里,心里很难过,我妈问我怎么回事,因为你曾经吩咐我不能把事情说出去,所以我不敢告诉她实情,只好编了一个理由,说你们在学习和生活上一直帮助我,如今病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这样做很好。
嗯,来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没有你的号码。
」我这才想起来,我只是留下了陈小兵的电话,也没有打过,所以他不知道我的号。
我安慰他道:「小兵啊,我不怪你,以后只要你听哥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急忙点头应承道:「一定,一定。
」说话间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向他们道别回去。
在路上,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以后,居然是林玉,「小龙嘛?」「嗯,姐,是我!什么事?」「没事姐就不能找你?!这几天把姐忘到一边了吧!」林玉的语气有些不满。
「姐,不是,这小洋不是刚出院吗?」对于女人的埋怨我只有耐心解释。
「我不管,一会我在乡情会馆等你。
」女人有时真的很无理。
「姐,小洋跟孩子还在家等着我,改天吧!」我温声劝道。
「你眼里就只有老婆跟孩子,才跟我好了有几天,这就——」一阵哭泣声传来。
「姐,对不起,姐,改天,我跟你赔罪。
」我挂断了电话,对于这段露水姻缘,我现在颇有点悔意,我爱妻子,在医院里我就觉得有点对不起妻子,虽然男人偶尔采花没什么,但毕竟不能影响家庭。
我迈着些许沉重的步子回到了家里,妻子问道:「老公,你怎么了?」「嗯,有点累了。
伺候病人,很辛苦哦!」我苦声道。
「老公,你先歇着,我给你熬了些红枣粥,喝点吧!」还是妻子温柔,真好。
「爸爸,你看这辆小汽车,轮子掉了,爸爸修!」虎儿手举着一个玩具车。
对于孩子的要求,我无法拒绝,即使再忙再累。
我接过汽车跟轮子,用打火机熔化了一点塑料,将轮子粘在汽车上。
「虎儿,宝贝,看看,是不是修好了?」我拿在手里得意地晃了晃。
「爸爸,给我,爸爸,给我。
」虎儿急声道。
「看你,把孩子急的,快点吃饭吧!」妻子递过来一碗粥,白玉一样的黏糊的大米粥浮着两只鲜红的枣儿,清香扑鼻。
我把玩具还给孩子,接过粥,慢慢地品尝。
「嗯,嗯,不错,老婆你的手艺真是不错,看来你的厨艺一点没忘,你这病也快好了。
」我赞不绝口,妻子温柔地看着我,感觉很温馨,好幸福。
第二天,洪叔和洪小江来了。
小江,今年十七岁,看上去人高马大,跟洪叔长的很像,国字脸,八字眉,虎目生威,只是唇边的茸毛却显示出他的稚气,性格跟他爸一样,粗豪直爽。
小江所在的旅游学校在假期专门组织学生到一些旅行社进行实习,昨天晚上刚到家,今天急忙赶了过来。
刚一见到妻子,就大叫:「姐啊,你怎么样了?」妻子对小江有点印象,却还是没想起来。
小江看到这样,问我道:「哥,姐的失忆症能好吗?」我安慰道:「会的,会的,小江不用着急,医生都说没问题。
」洪叔继续跟妻子讲过去的事情了,小江在一边听着。
为了帮助妻子恢复记忆,我把家里的一些老照片都翻了出来,然后悬挂在显眼的位置,这样随时可以看到。
过了一会,我妈、东梅小兵母子俩也来了,家里一星期没住人,有点乱,东梅手脚麻利,一会功夫,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小兵也坐在一边听洪叔讲,眼睛不时地瞄妻子一眼。
很快,小江坐不住了,领着虎儿到一边玩去了。
老妈本来要帮东梅的,可东梅拦着不让我妈伸手,只好也听洪叔讲话。
东梅那丰腴而又利落的腰身不时在我身前转来转去,竟然又使我产生一丝绮念,我摇了摇头,进了卧室,关上门,突然想起王光的录像,连忙把那个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带上耳麦,打开视频看了起来。
刚开始的几段视频,妻子有些浑浑噩噩,动作木讷,如同痴傻,看到王光只顾发泄兽欲,而妻子只是被动承受,我只感觉到愤怒,陈小兵小心翼翼对待妻子的动作,使我感到他是关心爱护妻子的。
吃过中午饭,小江、小兵带着虎儿一起出去玩了,洪叔在东梅的关注下显得更加精神了,继续给几个女人讲那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
我回到房间继续观看剩余的录像,后面的录像中妻子神智越来越清楚,并且语言和动作渐渐和正常人一样。
按照吩咐,给王光口交的动作也越来越娴熟,王光还不时地教她说些淫声浪语。
跟小兵的交媾中,妻子有时甚至主动让小兵肏她。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竟然隐隐心痛。
我可以容忍妻子被强奸,我甚至可以容忍妻子在强奸中达到的性高潮,但我无法容忍妻子接受这种奸淫,或者期待这种奸淫,即便是在失忆中,也不行。
不知不觉后面的录像也看完了,我有了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心里更多的是担心。
妻子的性欲明显增强了,妻子明显的喜欢陈小兵。
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女人的性能力的弹性很大,十几分钟的抽插可以满足她,一个小时的抽插她同样可以接受,在两个活力少年的长时间的性活动中,妻子身体中潜在的性欲能力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中的妖魔,那是十分可怕的。
我跟妻子这段时间夜夜春宵,妻子仿佛意犹未尽,让我心中有点不安。
为什么妻子老是做春梦,又梦到陈小兵?这不是偶然的。
女作家张爱玲说过:「通向女人心灵的最短途径是阴道。
」这话虽然听起来粗俗,却是至理名言。
起码,我觉察出妻子对陈小兵是喜欢的,至于喜欢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却很担心。
女人的情感有时是不理智的,我这么认为。
我关上电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陷入沉思,我该怎么办?维护这个家,是我的终极目标。
我是坚守,还是出击?如果不能阻止,就要引导,一切都要在我的掌控中。
接下来的日子,有了东梅在家带带孩子,做做家务,母亲轻松了很多;洪叔来的也勤了,不时找东梅说话;陈小兵和小江开学了,学校离家不远,不时回来看看;妻子一边遵照医嘱服药,一边在家人的提醒下努力恢复记忆,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十来天,妻子居然一个个逐渐想起我们以前的事情了。
我也感到轻松和高兴。
唯一令我心烦的是林玉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向我倾诉思念之情,但还是被我婉拒推脱了。
这一天下午,公司突然来电话通知我,说是林总有些工作上的事找我,让我到公司一趟。
唉,真的是躲不过呀!我打车到了公司,敲门进了林玉办公室。
「林姐,我来了!」我顺手掏出一叠钱放在桌上。
「姐,谢谢你,这钱没用着。
」「嗯,小龙你的大驾真的很难请啊,我三番五次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来?」看得出来,林玉脸色很难看,林玉抓住钱一把扔了过来,红红的一片纷纷扬扬散落一地。
「林姐,小洋有病在家,孩子还小,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有点急了。
「我——,你这个没良心的,姐怎么帮你,你都忘了?」林玉立刻阴转小雨,低声啜泣。
「姐,我没忘,可小洋现在更需要我,我也没办法呀。
你先别哭!」我心中一软,急忙劝慰。
「小龙,姐想死你了!」一言未毕林玉扑进我的怀里,搂住我的脖子狂吻起来。
值此时刻,我已无退路,只好顺水推舟。
我们激吻了一会,林玉心急火燎般扯掉我的衣服,解下我的皮带,褪掉裤子和内裤,拉出肉蛇舔弄起来,等我勃硬如柱,她扒掉自己上衣胸罩,搂起裙子,拱起腰臀,趴在桌子上急声道:「快插进来!」。
「天呀,想不到她居然穿了露裆丝袜。
」我心里一惊。
只见林玉两条修长玉腿如圆规般支在桌前,透过深紫丝袜泛出闪闪肉色,裆部白虎露肉,淫水如泉,不断滴答下流,我也不迟疑,直接上前趴上去,两手箍着她的柳腰,借着湿润软滑,一插到底,疯狂狂耸动起来。
「小龙,你慢点。
」我依然狂猛。
「噢——,嗯——,啊——」她不断呻吟,扭动腰肢,胸前双乳不断在桌面上摩擦。
「啊——,舒服——」我节奏不变。
「快,使劲!」我也想快点完成任务。
在这样毫无顾忌的狂抽猛插下,不到十分钟,我已将林玉送达巅峰,只见她阴肉剧颤,浑圆闪亮的屁股猛顶,哼叫一声,软趴在桌上,我也加快节奏,竭力鼓劲,倏然阴茎暴涨,一股酥麻电流从我脊柱划过,我把全部的精液尽数尿入她的骚洞。
漫不经心地应付了林玉的温存和问候,我做样子拿了一份文件返回家里。
家里只有妻子跟妈正在聊天,「小龙,回来了,公司有事吗?」妻子轻声问道。
我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应了一声道:「公司有个关于技术服务的通知,要求我参与。
嗯,怎么叔叔没来?」「嗯,这——?」妻子迟疑了一下,皱眉道:「刚才我跟妈正在说这事,正好你回来了。
」「什么事啊?」我有点奇怪。
「叔叔失恋了。
」「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禁哑然失笑。
「叔叔看上东梅阿姨了,托咱妈给说媒,可没说成。
」妻子顿了一下,转头看了妈一眼。
妈叹了口气道:「唉,人家东梅没相中四海。
说是孩子还小,现在不想考虑这事。
小兵今年有二十了吧?这年龄也不小了,看来是他们没有这个缘分哪!」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实际上我们几个都想促成他们的,可这种事也勉强不来的。
「哎呀,看来,东梅阿姨心气蛮高嘛,她想找个什么样的呢?跟小兵他爸一样的吗?小兵长得不像他妈,肯定象他爸,清秀英俊,温文尔雅。
可茫茫人海,如何能找到跟他爸一样的人,一样的摸样,一样的脾性呢?」我心里嘀咕着,不自禁地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哪!」「什么?」我妈一愣,妻子瞪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厨房。
「没什么!」我冲妈妈一笑,急忙进厨房帮忙。
假期没剩几天了,我抓紧帮妻子恢复,妻子记起了越来越多的事情,按照医嘱,妻子的药已经停了,一边提醒告诉妻子有关重要的事情外,一边弄了一些保健食物进行食疗。
这几天我跟妻子的性生活频率有所降低,妻子先前来了例假后中断了夜夜春宵的节奏,一方面妻子变得更加理智、有所节制,常体贴地劝我注意身体,另一方面林玉三番五次地吸引我的精力,也使我疲于应付。
我甚至想到夫妻保健品店里购买跳蛋、假阳具等辅助工具,却被自己的自尊心阻止,怕这样会降低自身在妻子心目中的重要性。
我不想让妻子认为老公在性生活中是可以被替代的,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将这种工具更换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想的,假阳具等于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性欲跟爱情无关。